首頁 愛麗絲書屋 亂倫 有尾巴的女人(姐夫的榮耀續)

第14章 隱龍(上)

  “薇拉。”周支農見到是薇拉來了,好不興奮。

  我也好興奮,我的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

  款款而至的薇拉美到了極點,那種西方白種女人與生俱來的高貴氣質能令幾乎所有男人卑微,除非是像我這樣能力出眾翹楚才可以擁有這樣的女人,她一頭天然卷的大波浪金發,一襲橘紅色連體包臀裙,仿佛把火一樣的激情帶到我面前,她艷麗得灼灼逼人,身材熱辣惹火,兩只深邃的藍寶石眼眸子充滿了令人向往神秘,她性感到每一處細節,高挑的身材高挑與生俱來的高貴完美融合在一起,只要她笑,絕對天地失色,如果她不笑,她渾身散發無出與比倫的冷艷氣質。

  我尤其喜歡薇拉的冷艷,很喜歡,很喜歡。

  不知不覺中,大青龍在姨媽的陰道里暴漲爆粗,翻騰攪動,我熱血沸騰,鼻子聞到了薇拉身上竄出的濃濃酒氣。

  薇拉扭動橘紅色大屁股,踩著橘紅色高跟鞋,噠噠噠聲幾下就徑直來到我們面前,上下左右看了我們幾遍,藍寶石般的大眼眸射出耀眼光芒,玉臂飛速舉起,蔥長食指狠狠戳了戳我額頭:“偏心,你就知道偏心,一天操你媽到晚,操你媽,操你媽的,你都不膩嗎,我這麼漂亮,這麼性感,你偶爾換換口味不香嗎。”

  石破天驚的話,只有喝多的人才這麼肆無忌憚。

  周支農目瞪口呆。

  薇拉嗔我的時候一直在扭腴腰,扭屁股,她很會扭,故意扭得既風騷,又很有韻味兒,她在刺激我,引誘我,天啊,這麼有韻味風騷的薇拉讓周支農看得流口水了。

  我笑不攏嘴,依然緊緊抱住性感超卓的姨媽,還故意掀高姨媽的薄紗連體衣,大手不停揉著姨媽的雪白大肥臀,啊,這只美麗的大肥臀沒有任何絲物遮掩,連內褲都沒有,完全暴露在空氣中,它翹勁無與比倫,調皮雍容,怎麼抓都抓不完,怎麼揉都揉不膩。

  姨媽感受到了我生理有急劇變化,她本能的嫉妒,一邊對我吐氣如蘭,一邊對薇拉媚眼如絲,大鳳眼充滿挑釁,大胸脯擠壓我胸膛,故意沒搭理薇拉。

  “哈哈。”

  病床上的周支農被這一幕逗得哈哈大笑,他是第一次看到姨媽和薇拉爭風吃醋,所以很興奮。

  女人都小氣,薇拉生氣了,咬著紅唇伸手要扯姨媽,姨媽反擊,故意在薇拉面前晃動大肥臀,這是赤裸裸的示威。

  我趕緊打圓場,岔開話題,避免刺激醉了七八分的薇拉:“薇拉姐,你不會從昨晚喝到現在吧。”

  薇拉一甩金色秀發,微揚圓潤下巴:“是的,我就是從昨晚喝到現在,和幾個很帥的男人喝。”

  姨媽冷笑:“和幾個男人在一起喝一晚上酒的女人,要麼是蕩婦,要麼打算做蕩婦。”

  周支農聞言哈哈大笑。

  薇拉意外沒有被姨媽激怒,她繼續扭著她無與倫比的大肥臀,風情綽綽:“我不僅和幾個男人一起喝酒,我還和中翰的外婆在一起,哎哎,中翰的外婆好美。”

  “啊。”

  我大吃一驚,姨媽也目瞪口呆,她總不能說她的媽媽也是蕩婦,我見都是自家人喝酒,就放心了,笑嘻嘻問:“外婆醉了嗎。”

  薇拉一臉崇拜:“我都沒醉,她又怎麼會醉,外婆好美哈,男人都盯著她,呵呵。”

  我腦子里霎時全是外婆那帶著歐洲貴婦范的形象,心里很好奇:“好像很有趣,你們怎麼聚在一起?”

  “套情報呀,笨,你以為我們想找野男人啊。”

  薇拉嗔得風韻綽綽,仿佛不當周支農是外人,這些話她也敢說,看來她確實喝多了。

  我忍不住問:“套到了?”

  薇拉搖搖頭:“那英國佬想和我上床,我沒答應,另外兩個男的想引誘你外婆搞三P ,你外婆也沒答應,哎,所以功敗垂成。”

  “什麼。”我聽得心驚肉跳。

  姨媽緊急朝我們使了使眼色:“你們在這里說這些干嘛。”

  薇拉去不以為然,撇撇嘴:“周支農又不是外人,他參加了我們的好多任務,這次組織也要考察他,准備調他六處。”

  姨媽不吱聲了,怒眼變媚眼,媚眼如絲。

  事實上,周支農已經算是出色特工,只是級別沒我們高罷了,何況他完全介入了我們家的圈子,絕對不是外人。

  我柔聲對薇拉說:“你喝多了,應該回家睡覺,你來這里做什麼。”

  薇拉忽然做出了一個令我瞠目結舌的動作,她身子微蹲,一只手伸入臀側里,曲腿,提腿,一氣呵成的脫下了一條橘紅色的蕾絲小內褲,然後用兩根纖長的手指頭夾住,風情萬種道:“我忽然想起你媽媽叫我拿內褲給周支農,還要原味的。”

  我驚得張大了嘴巴:“媽媽,你太過份了。”

  姨媽給我眨了眨半邊大鳳眼:“小題大做,我征求過你了。”

  我確實允許周支農得到薇拉的內褲,但那是默許,私下給他就算了,薇拉居然當著我的面脫下內褲,這讓我這個內褲控情何以堪。

  只見薇拉扭著她的極品無敵大肥臀走向病床,把手里的橘紅色蕾絲小內褲遞給了周支農:“喏,給你了,是月梅命令我給的。”

  最後一句,我聽得血氣飆升,姨媽居然在我懷里笑得腴肉亂顫。

  周支農張大了嘴巴,瞪圓了眼珠子,仿佛撿到了至寶,漲紅的脖子青筋暴凸,雙手顫聲著接過了這條我見了都眼饞的性感蕾絲小內褲,他猶自不相信是真的,捧著還熱烘烘的小蕾絲喃喃自語:“天啊,這是真的麼,我不是在做夢吧。”

  姨媽又笑了,嬌嬈萬千。

  我咬牙切齒,腰腹疾挺,一招直搗黃龍。

  “啊,嗯。”

  姨媽這止住了笑,像小羊羔般在我懷里顫抖,在我懷里嬌吟。

  我怒目圓瞪,繼續將大青龍狠狠碾磨姨媽的子宮,綿軟的花心極度深陷,我狠狠碾磨,左右盤旋不留情面,尤其看到周支農對著手里的蕾絲欣喜若狂的猥瑣樣子,我氣得雙手用力抓揉姨媽的雪白大肥臀,臀肉急劇變形,姨媽痛苦嬌吟,只不過那兩只大鳳眼里似乎閃耀著舒服的光芒,我太了解姨媽了,她極度舒服時的小細節我能輕易捕獲。

  很意外,周支農突然開口求我:“中翰,別別別,你別欺負姨媽,求你了,輕點。”感情他一直觀察我們,氣死我了。

  我惱怒道:“咦,關你屁事,我就欺負大白虎了,我就用力了,你是不是吃醋,嗨,我欺負大白虎,關你周支農的屁事,我就用力操姨媽了,怎麼著,你心疼嗎。”

  “呵呵,沒有吃醋,有點心疼,有點心疼,中翰別生氣。”

  狡猾的周支農很會說話,說得滴水不漏,他見勢不妙,趕緊找薇拉轉移視线:“薇拉,謝謝你,這是最珍貴的禮物,太感謝你了。”

  薇拉冷哼:“不許拿我的內褲打飛機。”

  周支農笑出了一排牙齒:“不會,不會,我不會這麼猥瑣,薇拉的這條內褲,我純粹拿來慰藉心靈。”

  薇拉羞臊不已。

  可我知道,周支農百分百會拿薇拉的內褲打飛機,是男人都會這麼做,何況薇拉是周支農暗戀已久的女神。

  想到周支農一邊聞著薇拉的內褲,一邊飛快擼動下體,我又怒了。

  姨媽與我身體相同相連,她體會出我的強烈妒意,她千嬌百媚的故意刺激我:“支農很喜歡薇拉,做夢都夢見薇拉,你吃醋嘛。”

  這番話,讓整個病房的氣氛陷入了極度尷尬境地。

  薇拉挺了挺高聳渾圓的大胸脯,一副理所當然的表情:“哼,喜歡我的男人多了,昨晚很多男人想泡我。”

  “那是肯定的。”周支農猥瑣附和,我恨不得給他的鼻子砸一拳。

  薇拉走了過來,我靠著病床尾,雙臂抱住姨媽的大肥臀不挺不動,姨媽軟綿綿的樣子很嬌柔,實際上她的大白虎正凶悍啃咬大青龍,我佯裝輕松淡定應付著。

  薇拉大為不滿:“你們還要弄多久,輪到我了嗎,我想要一次就回去休息。”

  “你再等半小時。”姨媽吐氣如蘭,明顯故意刺激薇拉。

  “半小時?”

  薇拉瞪大了眼睛,是可忍孰不可忍,她此時恨不得馬上要和我交媾,因為喝得半醉的女人性欲都很強烈,她絕不會容忍等待半小時。

  我也不能容忍大白虎囂張半小時,於是,我對姨媽陰險一笑:“美女姐姐,如果你能再堅持十分鍾,今天我就做你的狗狗,要打要罵,要殺要剮你說了算。”

  姨媽一聽這可是妥妥的鄙視,登時火冒三丈,她豎起纖纖食指,猛戳我腦殼:“飄了啊,老娘再不濟,忍你的大棒棒十分鍾還是輕輕松松的,媽媽甚至都不需要忍,媽媽可以,啊……”

  話沒說完,姨媽的大鳳眼就閃過一絲慌亂,深入她的陰道大家伙最能讓她信服和閉嘴,我在獰笑,我抱住姨媽的雪白大肥臀在獰笑。

  病床上的周支農看出了些許端倪,他有發言權,他在深深嘆氣:“月梅,說實話,我不相信有女人能頂得了中翰十分鍾,倩倩連五分鍾都難,她說過,每次和中翰做愛,能大小高潮三四次。”

  姨媽不服氣:“倩倩瘦不拉幾,能跟我比。”

  周支農忽然舉手一拍後腦勺:“哎唷,我這豬腦子,對對對,月梅的體質不止比倩倩好,而且還是白虎,我忘了這茬。”

  我靠著病床尾的病床圍欄,雙手抱揉姨媽的彈手大肥臀,緩緩抽動:“白虎怎麼了,不一樣是我手下敗將麼。”

  姨媽半眯著眼兒迎戰,薄紗大胸脯一拱一拱的碾磨我胸膛,下身有序扭動:“李中翰,白虎不是每次都輸給你的,嗯嗯,白虎也有贏過你。”

  一個深鎖眉心,姨媽發出了動人悱惻的呻吟:“啊,嗯嗯嗚。”

  好誘惑,好勾魂呻吟,我汗毛倒豎,難以抵抗這樣的誘惑,不過,渾身充滿了征服姨媽,征服大白虎的衝動,我揚聲喊:“支農,計時。”

  周支農激動道:“我看著時間,十分鍾計時開始。”

  薇拉一屁股坐在病床尾,緊挨著我,伸長脖子觀戰:“中翰,加油,速戰速決,不要給你媽媽超過十分鍾,五分鍾收拾她,如果五分鍾你能搞定你媽媽,我有驚喜。”

  我微微低頭,吻了吻那一頭高貴的金發:“什麼驚喜。”

  薇拉一把勾住我脖子,對著我耳朵嘀咕幾句,我頓時目瞪口呆,她的驚喜沒把我喜到,卻把我驚得七暈八素,我沒來得及拒絕薇拉的“驚喜”,姨媽就迫不及待脫我衣服了。

  天啊,這可是隱私,姨媽和我交媾時,一旦心急火燎,必定要我全裸,她也一定全裸,我本不願意讓周支農看到姨媽絕世性感的裸體,無奈姨媽已經剝下我的衣服,一路聞嗅我的身體,撫摸我的胸毛。

  不知從哪天開始,姨媽特別喜歡聞我的腋窩,所以我本能舉起手臂,姨媽像一只聞到魚腥味的貓咪似的,一點都不矜持,美臉湊向我的腋窩,美滋滋的聞嗅,腴腰輕扭,大白虎對大青龍發起了攻勢。

  我緊急扭頭,大吼一聲:“閉眼,支農,你閉眼。”

  周支農笑嘻嘻的,趕緊閉上眼睛,我知道,他隨時會睜開眼一飽眼福,哎,我是管不了那麼多了,狂吻嬌嬈的姨媽。

  薇拉吃吃嬌笑:“我也喜歡摸中翰的龍毛,我喜歡聞中翰的腋毛和腋窩,還有,我最喜歡舔中翰的雞巴毛。”

  “哈哈。”

  這番話讓病房掀起了狂笑,但卻是薇拉的有感而發,周支農卻厚臉皮接話:“倩倩也這樣,她平時不聞我身體,就是做愛那會,她特別喜歡聞我的腋窩,好像女人都這樣,真喜歡和哪個男人做愛,就喜歡聞哪個男人的腋窩。”

  “啊。”

  姨媽趴在我懷里,嬌軀聳動,眉目帶俏,我憐愛之極,回以有節奏的挺抽,速度不快,力量也不大。

  姨媽很滿足,她又偷偷瞄了周支農。

  病床發出了有節奏的“嘎嘎”響,氣氛何等怪異。

  姨媽忍俊不禁,低頭瞧病床,薇拉一臉擔憂:“病床好像不夠牢固。”

  周支農以為薇拉關心他,笑呵呵道:“不怕,不怕,我不怕掉下來,你們放心弄。”

  薇拉白了一眼過去:“周先生,你不准看的,快閉上眼睛。”

  周支農果然趁我不注意又睜開了眼,他又怎麼會錯過觀看我和姨媽的歡愛畫面,這會笑嘻嘻道:“閉了,閉眼了,只是如果我閉掉眼睛,那怎麼計時。”

  薇拉吃吃嬌笑,姨媽嬌嬈性感。

  病床再次發出有節奏的“嘎嘎”響,姨媽明顯有了感覺,她在我懷里嬌嬈聳動,動作加快,她的大白虎異常凶猛,很主動。

  我沉著迎戰,大青龍犀利不時反擊,我的大手搓揉姨媽的薄紗大胸脯:“投降吧,大奶媽媽。”

  姨媽淡定的挺動腴腰,大大方方與我對攻:“花落誰家,還不一定。”

  我深情道:“媽媽的花兒自然落媽媽家,我要吃媽媽口水了。”說著,我一口吻上了姨媽的香唇。

  啊,依然觸電十足,悱惻纏綿。

  我輕輕吮吸那滑軟的小舌頭,吞咽源源不斷的甘甜唾液,正當我銷魂無比,大口大口舔卷姨媽那香糯唇瓣時,我悄悄發現姨媽的眼兒又偷瞄了周支農,很奇怪的感覺,酸酸的嫉妒開始在我心里泛濫,我故意沒有揭破,也沒有責怪姨媽分心,或許這不是分心,而是姨媽的羞澀,這是我們母子倆第一次在周支農的注視下交媾,讓他別的男人看著她做愛,多麼大膽,多麼荒唐,但姨媽似乎並不介意,沒有停止,沒有阻止我。

  我理解姨媽,姨媽說過,練習九龍甲內功的後遺症就是容易性衝動,女人屬陰,九龍甲內功屬於至陽,她練功後,體內的至陽越積越多,得迅速排出體外達到陰陽平衡,要不然輕則發燒起青春痘,重則皮膚變粗,長胡子,後者可要命,姨媽如此天嬌絕色,豈能容忍有損容顏的事兒。

  這是姨媽第一次在別的男人面前徹底暴露她的隱私,她羞澀,她很在意周支農的目光。

  想到這,我那顆酸妒的心逐漸放松下來,繼續吮吸姨媽的唾液,欲火漸旺。

  一旁的薇拉很不耐煩:“親什麼嘴嘛,這要親到什麼時候,你們要摩擦摩擦,摩擦猛一點,快快結束。”

  “哈哈,哈哈哈。”

  周支農放聲大笑:“薇拉太可愛了,這事不要催,求求你了,別催他們,他們玩得好好的。”

  薇拉怒嗔過去:“關你什麼事,多嘴,閉眼。”

  周支農不說話,還在笑,我背對他都能感覺他還在笑,姨媽的大鳳眼也在這一刻飄向我身後,我本能嫉妒,雙手抱住無與比倫的大肥臀,下身猛烈挺動。

  姨媽禁不住悶哼,咬咬櫻唇,激烈回應我。

  病床嘎嘎響,我本想挪個地方,這時,姨媽揚起了一道小小聲音:“喔,中翰,脫……脫媽媽衣服,媽媽熱,啊,媽媽好熱,好熱。”

  病房有恒溫空調,我沒見姨媽出汗,但媽媽的話必須要聽,我顧不上母親的絕美身體被周支農看到,很焦灼的扯掉了姨媽的薄紗連體衣,豁然看到兩只異常豐滿圓潤的大白兔在空中歡快蹦跳,我一聲驚呼,趕緊雙手抓住,姨媽嚶嚀,豐潤腴白的嬌軀嬌嬈迎合我。

  啊,手感超級的好,可惜無法完全抓遮掩姨媽的大桃乳,只能遮掩粉紅嬌艷的乳尖,我從指縫中發現了淡淡牙印,那是我的傑作。

  薇拉驚詫道:“月梅,我發現你身材越來越像葫蘆了,豐乳肥臀的,好像這樣子的女人最勾男人。”扭頭看周支農,似乎隨口問:“是嗎?”

  周支農多狡猾,微笑不語。

  “咯咯。”

  姨媽好嫵媚,她的嫵媚包含著濃濃得意:“練功了就這樣,你看凱瑟琳,她身材變化多驚人,小小年紀都變成小葫蘆了。”

  “我喜歡葫蘆,大小葫蘆都喜歡。”插了一句,我腦子全是凱瑟琳的微肥身材,她是碧雲山莊里公認第一好身材,這下輪到薇拉得意了。

  周支農小聲夸贊:“太美了。”

  他自然是夸姨媽,我不敢松手,我怕姨媽的大美奶被周支農看去,所以緊緊抓住,但在加大聳動力度之下,我漸漸抓不穩兩只調皮大桃子。

  “哎。”

  薇拉甩了甩大波浪金發,嘆息道:“我沒心思練那內功,我好懶,若若也是三天打魚兩天撒網。”

  喬若塵的身材也很棒,但屬於苗條婀娜型。

  姨媽嬌嗔:“練九龍甲不止有美美身材,還有很多好處,你愛練不練。”

  下身緊貼過來,修長大腴腿溫柔夾住我身體,微腴的小腹摩擦我體毛,那姿勢淫蕩得很銷魂,白虎穴狠狠的蠕動大青龍,一聲不易察覺的呻吟後,姨媽媚眼如絲:“噝,啊,你外婆開始練了。”

  “我曉得。”

  手一松,我只能放開姨媽的一只大桃乳,因為我必須騰出一只手抱住姨媽的大肥臀,給予她深刻的撞擊,那只得到解放的奶子瞬間變成了歡快的兔子。

  薇拉調侃:“你外婆還練呀,變成前凸後翹的老葫蘆有什麼好。”

  我笑道:“外婆顯年輕,葫蘆身材值得信賴,有什麼不好。”

  “哈哈。”

  大家哄笑,人老了還有葫蘆身材多數被人懷疑真假,其實外婆身子骨一直不錯,擁有葫蘆身材只是其次,如果以她現在的年紀還能有葫蘆身材,那就是沒有衰老的表現,健康,健美是老女人夢寐以求的。

  忽然,周支農興奮道:“男人練九龍甲也有好處吧,我好想練。”

  我一愣,正想著如何婉言拒絕,畢竟這九龍甲是本家的秘技,輕易不外傳。哪知姨媽爽快答應了:“好啊,等你傷好了,我教你。”

  周支農不由大喜,我一口氣堵在胸口,覺得周支農要的東西太多了。

  薇拉著急催促:“你們快點啊。”

  我沒敢耽擱,向姨媽發起了強烈進攻。

  姨媽花枝亂顫,實在無法遮掩了,我無奈再松手,她的兩只超級大白兔同時歡呼雀躍,晃花了我的眼,我必須雙手抱住姨媽才能更激烈抽插她的肉穴,白白便宜了周支農,讓他看了飽。

  耳邊是姨媽的勾魂奪魄的叫喚:“啊,喔喔喔,中翰呐,好厲害,喔喔喔,床塌了,噢噢噢,大青龍,你的大青龍很不聽話……”

  我狂抽,哪管什麼月經血腥味,只管狂抽:“大青龍聽我話,不聽媽媽話。”

  姨媽的大鳳眼都睜不開了:“啊啊啊,討厭,它就知道往里鑽,啊,輕點。”

  我笑不攏嘴:“要輕點麼,我沒聽錯吧,大白虎求大青龍輕點兒,稀罕哈。”

  姨媽幾乎咬破她美麗的櫻唇:“啊,我就不怕你。”

  我骨頭盡酥,就在我和姨媽舒服得忘乎所以的時候,薇拉忽然“啊”的一聲驚呼,我開始沒注意,倒是漸入佳境的姨媽吃驚的表情讓我意外,姨媽吃驚地看著我身後。

  “怎麼了。”我惱怒回頭,想呵斥周支農,他影響了我和姨媽做愛。

  “哇啊。”薇拉繼續驚呼。

  我的眼珠子瞬間瞪圓,姨媽喘著氣兒緊挨著我,兩只大桃乳緊貼我胸膛,摩擦我茂密龍毛,下身的大白虎似乎在顫抖,在劇烈收縮。

  此時,周支農面紅耳赤,惶惶不安,他手忙腳亂地用白床單遮掩下體,但我一眼就能看見他勃起的陽具。

  我太意外了,太震驚了,之前有見過周支農的陽具,普普通通,比常人稍微長幾公分而已,這會我看到的竟然是一根大號青瓜似的強悍蛟龍,說它是蛟龍,是因為無論它的粗度和長度完全不輸於我的大青龍,剽悍異常。

  嚯嚯,這是怎麼回事。

  周支農仿佛能看穿我心思,他尷尬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中翰,月梅,你們繼續,你們繼續。”

  “支農。”薇拉欲言又止,藍色大眸子閃耀異彩。

  周支農繼續遮掩,白床單蓋住了下身:“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我冷冷道:“別擋,掀開床單,讓我看看。”

  周支農臉色微變,很難為情的樣子。

  不過,在我嚴厲的目光下,他不情不願的慢慢掀開了遮掩下身的白床單,我凝目細看,不禁倒吸一口冷氣:“媽的,怎麼變小了。”

  周支農訕訕說:“就這個樣,原來就這樣。”

  我深深呼吸,腦子飛速收集記憶:“不對,我剛才明明看到你的家伙很大很長,比現在粗長多了。”看向薇拉,我詢問道:“對麼,薇拉。”

  “嗯。”薇拉眼神很堅定,語氣很堅決,以她幾十年的特工專業,絕對不會看走眼。

  周支農頓時緊張:“你們,你們眼花了。”

  我知道我沒有眼花,薇拉也沒有眼花,但為了證實我沒眼花,我問了懷里的姨媽:“媽,你是不是也看到支農那家伙了。”

  “嗯,呃,看到了,不是這個。”姨媽眼神散亂,呼吸如蘭,她的大白虎持續顫抖。

  我大喝一聲:“周支農,你敢對我撒謊,我們三個不可能都看錯眼,你有什麼隱瞞我。”

  周支農臉如死灰:“我,我沒,我……”

  就在這時,姨媽忽然想起了什麼:“會不會是傳說中的隱龍。”

  我一愣,薇拉也發愣,都不知道姨媽說什麼。

  姨媽輕撫我的龍毛,調整了一下渾濁呼吸,慢慢道來:“我曾經從茵茵那里聽說的,她之前到處找青龍,遇到過各種男人的龍陽,形形色色的大棒棒,有丑陋的,有好看的,都有名兒,她見過青龍,見過草龍,花龍,還有一種比較稀罕的陽具,叫隱龍,這隱龍能屈能伸,平時隱蔽著,即便過夫妻生活時也不一定看得出是一條龍,只有當它特別興奮,特別衝動的時候,隱龍才露出真面目,變得很粗很長,比它平時隱蔽時大很多倍,據說呀,它還有別名,跟”隱“字諧音,叫淫龍,淫蕩的淫。”

  “啊,淫龍。”我驚得脫口而出。

  “哎呀。”

  薇拉焦急不堪,一跺腳,居然很不禮貌的拉開了姨媽,像黏皮糖似的抱住我:“現在討論什麼隱龍,淫龍的,我只要大青龍,十分鍾過了,你們以後再慢慢討論這些無聊的事,我,我現在忍不住了。”

  姨媽嬌艷如花,也不生氣,一只胳膊遮擋住兩只超級大白兔,柔柔道:“你們弄吧,我上洗手間。”

  說完,高跟鞋噠噠響,葫蘆般的性感身材消失在病房的浴室里。

  薇拉的下身緊貼大青龍:“來月經就別弄了嘛,你媽媽真夠淫蕩的。”

  我抱住一只與姨媽大肥臀相似,又不一樣的歐款大肥臀,輕輕揉搓:“不許你這樣說我媽媽。”

  “快坐下。”

  薇拉迫不及待示意不遠處的沙發,希望在沙發上交歡。

  我卻有另外一個想法,不但沒有離開病床,還一屁股坐上病床的床尾。

  薇拉見狀,大眼睛一片意外,不過她色急,容不得多想,如影隨形般跟隨我上床,她不是直接坐上床,而是騎坐在我雙腿間,欣長雙臂圈住我脖子,迷人的藍眸子充滿了調皮和渴望。

  我愛憐之極,一手抱穩薇拉的腴腰,一手抱穩她的大肥臀,擠擠眼。

  薇拉心領神會,瞄了瞄周支農,完全顧不上羞臊,立馬提臀而起,玉手輕抄大青龍,只見一片短卷金毛在橘紅色連體裙下咋現,大青龍精准迅疾的插入了溫暖腥臊的肉穴中,大肥臀強勢下沉,眨眼間就把二十五公分長的大家伙囫圇吞棗吃完,那份渾厚緊窄的包裹是華夏女人不具備的,大青龍遇到了強勁對手。

  空氣中,一道嬌吟如慕如訴,連綿不絕:“啊……”

  天啊,我汗毛倒豎,全身好舒服,舒服之極,但我忍著巨大的快感,扭頭警告周支農:“支農,不許遮擋下面。”

  周支農哪敢違抗,他表情怪異,沒吱聲,靜靜的靠著床頭。

  我看向薇拉,色迷迷道:“薇拉姐姐,我要看你的大奶子,你脫掉裙子好麼。”

  薇拉媚眼如絲:“真要脫光光嗎,脫了就一絲不掛了。”

  我壞笑點頭,薇拉說了一句“OK”,就爽利的脫去包臀裙,一副傲視一切的絕美性感身材徹底暴露在周支農面前,那雙豪乳豐滿挺拔,我眼尖,發現薇拉微腴小腹的肚臍眼上,不知何時多了一枚精致耀眼的白金小環。

  “耳釘好看嗎,昨天扎上去的。”

  薇拉咯咯嬌笑,欣長雙臂再次圈住我脖子,嬌軀搖動,兩只無敵大奶子不停欺負我臉頰,掛小環的微腴小腹纏繞般摩擦我小腹:“這耳釘的內圈刻有一個名字,叫李中翰。”

  “呵呵。”周支農笑了。

  我扭頭過去,看見周支農手里緊緊揣著薇拉的橘紅小內褲,下身的大家伙似乎在膨脹。

  薇拉嬌吟著摩擦我身體,她體溫很高,她用兩只大奶子毫不避忌的摩擦我胸毛,嬌吟銷魂:“啊,噢噢噢,中翰你專心點……”

  其實是薇拉不專心,女人真的喜歡大陽具,她盯著周支農逐漸變大的陽具聳動嬌軀,肉穴嫻熟吞吐大青龍,二十五公分這麼長,她都是全根扒拉,再全根盡沒,神秘的藍眸子一眨不眨。

  我不得不佩服她。

  哦,我必須專心了,跟這麼美麗高貴,這麼性感迷人的白種女人交媾,無論如何都要專心,否則很容易被打敗,我抱住薇拉的腴腰,緩緩挺動:“不准你用身體套情報。”

  薇拉用碩大的雙乳擠壓我下頜,粉紅乳尖在起翹,嬌艷欲滴。

  我張開嘴,一口咬中那嬌艷粉紅的小肉粒,薇拉呻吟:“嗯,嗯嗯,嗯啊,要犧牲色相換情報,我早不干這行了,多委屈,多下賤,用身體換情報,那是低級別的手段,我薇拉什麼級別,我有三百多種方法獲取情報,喔……”

  我笑眯眯道:“那外婆豈不是更多手段。”

  薇拉揚起脖子,將美麗的大乳房挺得高聳入雲:“啊,你外婆更厲害,她這麼迷人,勾勾手指頭就能迷倒男人,男人想占她便宜很難,除非她想給男人占便宜,今晚那個男的手好像摸到了你外婆的……”

  我一愣,面目猙獰:“摸到外婆哪里。”

  “咯咯。”薇拉嬌笑,藍眸子很詭異:“摸到了你外婆的裙子,你外婆今晚的裙子好漂亮,是長裙。”

  我的心七上八下的,一會松,一會緊,操著美麗無敵的薇拉,心里惦記著外婆,手臂伸長,抓住薇拉的橘紅色高跟鞋,手指頭摳入高跟鞋里,摳玩她的腳趾頭和足掌心:“那你說說,我的大雞巴是什麼級別。”

  “最高級啦。”

  薇拉見癢,嬌笑著抖個不停,雙手則像抱嬰兒般抱揉我後腦,撫摸我的頭發,性感嬌軀曼妙聳動,吧唧吧唧響,每次深深一杵,都要盤旋穴口,然後密集摩擦棒身,大青龍被她的肉穴摩擦得程亮,她兩只大美乳肆無忌憚的引誘我,按理說這兩只大美乳我幾乎天天見,連我都被引誘,何況是周支農。

  眼瞅著肥美肉穴更大幅度,更密集吞吐二十五公分長的大青龍,我不懷好意:“你沒試過別的,怎麼知道我是最高級別。”

  薇拉嬌嬈聳動,嫻熟吞吐大青龍:“有的,啊啊啊,啊,我有試過別的雞巴,我試過你爸爸雞巴。”

  周支農在笑。

  我面紅耳赤,欲火狂燒:“我爸爸能插到這深度嗎,我爸爸有這麼硬嗎。”

  薇拉用力搖頭:“噢,不能比,你比你爸爸強太多了,你比你爸爸插得更深,你的大雞巴比你爸爸硬多了,我喜歡硬邦邦的大雞巴,你的雞巴比周支農的還硬。”

  說完,薇拉朝周支農做了個鬼臉,晃蕩的雙乳似乎在給周支農打招呼,我被刺激得熱血沸騰,下身矯健加速,二十五公分長的大青龍犀利出擊,啪啪啪作響,我們交媾的結合處都是分泌物。

  “嘎嘎,嘎嘎嘎。”

  病床劇烈震蕩,“嘎嘎”聲很刺耳。忽然,姨媽的驚呼在我身後響起:“啊哈,它變大了。”

  薇拉一聽,登時放慢了吞吐速度,吐氣如蘭,藍眸子瞪向周支農的下身:“中翰你快看。”

  我扭頭看去,看見周支農的大陽具變得粗長剽悍,龜頭烏黑,已然面目全非,說它是一條蛟龍一點都不夸張。

  穿回薄紗連體衣的姨媽緩緩走來,大鳳眼一片詭色:“拉拉,是你引誘它出來的,支農,人不可貌相喔。”

  薇拉忍俊不禁:“月梅,你好狡猾,到底是誰引這怪物出來,見仁見智啦。”

  姨媽居然和薇拉相視一笑。

  我越聽心里越不是味兒,冷眼看著周支農,他一副欲哭無淚的樣子:“中翰,我沒有隱瞞你的,我真不懂我這家伙叫隱龍,它有時候一年都沒出現過一次,我都不知道怎麼跟你解釋。”

  “倩倩知道嗎。”姨媽笑盈盈問。

  周支農輕輕點頭:“她見到過大概兩三次,她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以為是病態,還叫我去醫院檢查,我沒去。”

  我冷冷問:“你什麼時候發現有這個病態的。”

  “讀書那會。”

  周支農回憶道:“那時候出現的頻率很高,幾乎每天都會出現,尤其晨勃會一柱擎天,後來就漸漸很少出現了,近二十多年出現次數更少,倩倩跟了我十幾年,也僅僅遇到過兩三次,剛才可能是被你們刺激了,它就出現了,中翰,我周支農真的沒刻意隱瞞你,我活了半輩子,還是頭一次聽說隱龍這個詞。”

  “我也是第一次聽說。”我點了點頭,心知釋然,尋思著如果周支農要隱瞞我,他至少不會在我們面前弄它的大家伙。

  “它好大,像青瓜。”

  薇拉忽然收窄了陰道,性感嬌軀在我懷里顫抖,我感受到她得到高潮,我佯裝不知道,大青龍繼續摩擦她的肉穴,薇拉顫抖得更厲害,修長的大腿也在顫抖。

  姨媽盯著周支農的大家伙頻頻頷首:“嗯,我們說黃瓜,呃,這龜頭什麼顏色啊,怪怪的。”

  我不是白痴,我能感覺出姨媽和薇拉都對周支農這根驚世駭俗的大黃瓜產生了濃厚興趣,心里不免酸妒,不過,我也很好奇:“支農,你往下掰一掰它。”

  周支農愣了愣,還是依我的要求去做,他伸手握住堪稱粗若兒臂的大黃瓜往下掰。

  我見已經掰到了極致,就示意周支農松手,他手一松,大黃瓜閃電回彈,“啪”的一聲,這支粗若兒臂的大黃瓜狠狠打在了周支農的小腹上,仿佛被抽了一大鞭子,聲勢驚人。

  “哇。”薇拉驚呼,姨媽也臉色大變。

  就在這時,病房門被推開,身材婀娜的張倩倩踮著腳尖兒,踩著精美高跟鞋走了進來,她被眼前這一幕驚呆了:“怎麼了,支農怎麼回事。”

  “倩倩。”周支農苦笑:“姨媽說我是隱龍。”

  “什麼是隱龍。”張倩倩莫名其妙,她看了看我和薇拉的淫蕩姿勢,眼睛瞪向周支農的下體,吃驚道:“老公,它又變大了。”

  姨媽迅速給薇拉使眼色:“倩倩來了,我們走吧。”

  薇拉尷尬之極,她怎麼說也是舉止得體的金發貴婦,如今全身一絲不掛的和我在周支農的病床上交媾,這般淫蕩,實在有失體統。

  薇拉也不多說什麼,羞臊地下了病床,穿回那性感橘紅包臀裙,嬌嬈媚惑。

  趙倩倩臉色很難看,我們三個見勢不妙,匆匆告別周支農,逃跑似的逃離了病房。

  上了我的寶馬,兩位超級大美婦在車後座竊竊私語,薇拉很不屑:“哎唷,那張倩倩還吃醋呐,她也不看看她老公是什麼人,難道我薇拉會勾引她老公。”

  姨媽拿出小鏡子搔首弄姿:“以前你不會,現在難說了。”

  薇拉臉紅紅的,也不知道是真生氣,還是假生氣:“方月梅,你什麼意思?”

  “撲哧。”

  姨媽笑得小鏡子都掉了,她朝我的駕駛位方向努了努小嘴兒,示意薇拉別說了。我從觀後鏡里看得真切,冷冷道:“一點都不好笑。”

  結果兩位超級大美人反而哈哈大笑,笑得東倒西歪,薇拉從後座伸臂過來,騷擾我的臉:“不會吧,是中翰吃醋嘛。”

  我故意賭氣:“等會到山莊我就不下車了,我去外婆那。”

  姨媽和薇拉都沒意見,一來是去外婆家,外婆可是驚天動地的大人物,姨媽都忌憚萬分,薇拉就更加尊崇外婆,我要去外婆那,她們不好說什麼,反正她們兩個都得到滿足,這會我去哪,她們不那麼在乎了。

  不過,姨媽想了想後,柔柔叮囑道:“中翰,你別怪媽媽囉嗦,你這麼一大家子,得雨露均沾,盡量一碗水端平,其他女人你愛和誰親熱,我管不著,上次我就說過,這次我再說一遍,你丈母娘王鵲娉你必須多照顧,她可是咱們山莊唯一的老師,你的孩子慢慢多了,以後他們都得靠王鵲娉啟蒙。你丈人朱成普又是市委書記,在他的地頭,他一句話勝過許多大人物的面子,所以,你得討好這個丈母娘。”

  我想想也是,家里的女人這麼多,上上下下都要雨露均沾那不現實,但個別女人我得上心,比如楚惠,葛玲玲,小君,喬若塵,還有的就是這位不怎麼主動的丈母娘王鵲娉。

  “就是,不能冷落了大家閨秀丈母娘。”

  薇拉附和了一句,又開始八卦了:“那天王鵲娉教凱瑟琳走路的儀態,把我笑暈,她那種屬於傳統風情,不合適現代社交禮儀,看著就別扭,走一步扭三扭,凱瑟琳還學得有模有樣。”

  一番話,逗得我和姨媽放聲大笑。

  姨媽關切問我:“注意開車,別顧著笑,我問你,你是不是不喜歡鵲娉啊。”

  我漫不經心回答:“喜歡,這丈母娘蠻漂亮的,我和她在一起很有感覺。”

  姨媽嬌嗔:“什麼蠻漂亮,很漂亮好不好,她又懂詩詞,又通音律,我好佩服她,山莊里什麼人我都敢批評,就是不敢批評王鵲娉。”

  薇拉撇撇嘴:“可惜她不夠騷,中翰的口味大家都懂,她喜歡奶大臀翹,騷哄哄的女人。”

  姨媽譏諷:“就像你。”

  “咯咯。”

  兩位大美婦又笑得東倒西歪,乳浪滔天,哎,得到滿足的女人總是好心情,我深深記在心里了。

  “王鵲娉還蠻騷的,你們沒看見而已。”我忍不住打擊一下這兩位性感大美婦:“當然,不管王鵲娉多騷,都比不了你們。”

  兩位大美婦不笑了,面面相覷,眼色交流著,車子剛好到了碧雲山莊,我一停穩,薇拉就揮動粉拳:“月梅,打他。”

  按理說,我應該下車去找王鵲娉,不過,這種野狗式的快餐交歡,王鵲娉多半不願意,她喜歡浪漫,喜歡詩情畫意,如果我純粹為了滿足她而和她急匆匆交媾,王鵲娉寧缺毋濫。

  想到這,我決定去外婆家,主要是慰藉外婆,她練習九龍甲內功容易發情,我得好好保護她,滿足她,避免外婆被野男人勾引,山莊里的女人有姨媽管,外婆可沒有人管,另外,我懷有一顆強烈好奇心,我想跟姨娘林玉蘭仔細打聽一下“隱龍”的來龍去脈。

  好奇特的名字:隱龍。

  沒想到,一大早的外婆家熱鬧非凡,奶香飄蕩。

  我在這里居然見到了梳著劉海,可愛嬌糯的羊羽默,還見到溫柔美麗,端莊秀氣的王鵲娉,哇,王鵲娉飄逸極了,她顯然深受外婆衣著品位的影響,穿了一襲亮麗的披風衣,雙足赤裸,顯得很飄逸休閒。

  “中翰哥哥。”

  羊羽默求我抱抱的樣子太可愛,太嬌憨了,我張開雙臂,將可愛的羊羽默擁入懷里,眼睛卻欣喜的看向王鵲娉:“鵲娉媽,你在這啊。”

  王鵲娉笑盈盈的:“外婆叫我來,她要羽默學傳統禮儀。”

  話音未落,同樣是披風衣打扮的外婆走入了客廳,我揚聲喊:“外婆早,啊哈,外婆好精神,神采飛揚。”

  盤著發髻的外婆腳步輕快,行雲流水般走到我面前,迷人的眼睛水汪汪的,吳越軟語軟綿綿的:“剛練了一會功,都不困,不想睡覺,中翰你吃早餐了嗎,我弄了一壺丹麥奶茶,你來嘗嘗。”

  王鵲娉興奮道:“外婆調的奶茶超級好喝,我好喜歡。”

  外婆嫣然,一轉身,又行雲流水般走向了沙發:“那再喝兩杯,默默,你過來。”

  我放開了羊羽默,如今外婆和姨娘把羊羽默寵上了天,姨娘沒孩子,她就把羊羽默當成了女兒。

  “我姨娘呢,還睡懶覺嗎。”我東張西望。

  羊羽默依偎在外婆身旁,嗲嗲說:“姨娘在浴室,中翰哥來得正好,去幫姨娘的忙唄。”

  我眨眨眼:“幫什麼忙。”

  羊羽默咯吱一笑:“刮毛毛。”

  王鵲娉趕緊糾正:“默默,你要記得,以後在大家面前,不能直說刮毛毛。”

  羊羽默羞臊不已,輕輕點頭,那整齊的劉海下,兩只會說話的大眼睛緊緊盯著我,我直覺她盯我的褲襠,我暗暗壞笑,獸性滋生,尋思著等會就用大鞭子抽她,讓她求饒。

  外婆示意我喝奶茶:“中翰,等會默默的父母過來,你認識一下,默默以後可是你老婆,她父母就是你岳父岳母,哎,你的岳父岳母可真多。”

  “咯咯。”

  三位大小美人在笑,我臉皮厚,對外婆的調侃當褒獎。

  輕嘗奶茶間,我就做出了安排,先弄爽姨娘,再滿足外婆,收拾羊羽默後,再全身心的對付王鵲娉,一口奶茶進肚,果然口齒留香,味道不錯,我夸了夸了外婆,馬上兩口喝光:“我去幫姨娘刮毛毛了。”

  一片笑聲中,我來到了浴室,只是眼前的一幕令我血脈賁張,美麗性感的姨娘正用一只按摩棒震動陰戶。

  我愧疚之極,二話不說趕緊脫衣,一下跨進了氤氳環繞的超大浴缸池里,又從坐在浴缸頭的白茵茵手里拿過了兩樣東西,一個是刮刀,一個是按摩棒:“姨娘,我來,我來。”

  白茵茵羞得曼麗陀紅,修長的大白腿徐徐張開,她小腹下的一片白毛既柔順整齊,又透著妖異。

  我蹲了池水中,把按摩棒仍到一邊,舉起了刮刀:“以後這些煩碎的事都交給我。”

  白茵茵強忍住笑:“羞死了,勞你大駕了。”

  我彎下腰,把臉湊過去,聞了聞幽香的肥美陰戶,手指頭撥弄妖異的白毛,不解道:“姨娘,我昨天不是剛操過你嗎,怎麼又用按摩棒。”

  白茵茵嬌嗔:“昨天吃飯,今天就不用吃了嗎。”

  我輕輕撫摸粉紅粉嫩的肉瓣兒:“都沒到飯點啊。”

  白茵茵瞪了我一眼:“肚子餓了,想吃就吃。”

  我揶揄:“吃相真難看。”

  “你討打。”

  姨娘舉起了粉拳,我能理解她,她是罕見的白狐,她身上的騷味和外婆一樣濃,這樣的白狐特別敏感,刮刮體毛時,容易觸碰敏感地帶,欲火就輕而易舉燃起來。

  想要撲滅欲火有三種途徑,第一就是咬牙忍過去,這點似乎很考驗白茵茵的意志;第二個途徑就是找男人交媾,如今姨娘選擇第三,就是自慰。

  自慰往往是女人泄欲的首選,女人往往比男人更容易自慰,女人自慰的工具比男人多得多。

  我不能眼睜睜看著姨娘用按摩棒這樣的工具,這是對我的侮辱。

  啊,姨娘的大白腿很結實,很有勁,這兩條腿大白腿盤住了我的腰,我一腳踩在浴缸外,一腳踩在浴缸里,身體半蹲,二十五公分長的大青龍對准了姨娘的白狐穴狠狠的插了進去,一直插到底,毫不留情,我之所以這麼狠呢,只因白狐野性難馴,無需溫柔,無需客氣,野性難馴人和動物都有個共同點,就是服強欺若。

  我一招強悍,白狐馬上臣服,白毛環繞的嬌艷粉紅馬上飈出浪水,我攪動大青龍,姨娘舒服得抓破了我胳膊的皮膚。

  “啊,大雞巴外甥。”

  白茵茵頭發已濕,目光呆滯,但風情萬種,性感超卓,她真的與媽媽有七分神似。

  “嘩啦啦”,浴缸里池水在翻騰,我弓腰猛抽:“姨娘,毛毛很好看的,別刮了。”

  姨娘晃蕩她那兩只足以比擬姨媽的大肉乳,嬌喘道:“默默說我屁眼四周的毛毛難看,影響美觀不說,還容易滋生病菌,要刮掉,我就刮了,一不小心摸了穴穴,就想起了你的大雞巴,就,就……。”

  果然不出我所料,我溫柔責怪:“默默一個小屁孩,能懂啥,姨娘的身體屁眼都是我看,美不美觀我說了算。”

  白茵茵撲哧一笑。

  我接著說:“姨娘又不是那種整天站著,整天坐著的白領打工族,你養尊處優,基本每天洗三次澡,你比默默還干淨,哪有什麼病菌滋生,以後不要刮毛毛了,實在要刮,就告訴我,我幫姨娘刮。”

  白茵茵朝我吐吐小舌頭,兩條濕漉漉的大白腿夾得我更緊了:“好的嘛,大雞巴外甥,噢噢噢,以後姨娘說刮毛毛,你就知道姨娘要什麼了。”

  我笑噴,一個深插後將白茵茵的兩條大白腿掛上肩膀,身體壓上,緩緩拔拉大青龍:“你外甥的大雞巴是大青龍,姨娘你看清楚了,它有二十五公分長,小孩的拳頭粗,它很愛姨娘,它能操爽姨娘。”

  白茵茵的身子弓成了熟蝦狀,眼見大青龍強勢插了回去,黑毛和白毛瞬間結合在一起,這一結合能產生多少電流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舒服得眼冒金星。

  白茵茵張了張小嘴,剛想喊,我又緩緩扒拉大青龍,她沒喊,估計是來不及喊,我又把即將拔離到粉紅肉穴口的大青龍,再次犀利地,野蠻地全根插入,白茵茵悶哼一聲,嬌軀哆嗦了,隨即而來的呻吟變得很短促,仿佛嗓子特別干燥的呻吟:“嗯,啊,好外甥,你的大青龍好厲害,姨娘愛它,姨娘喜歡它插穴穴的勁頭,喔,我的天啊,大雞巴外甥,再插啊,就像現在這樣插,用力點,姨娘受得了,你媽媽受不了,你外婆受不了,姨娘受得了,嗚嗚,好舒服,大雞巴外甥,姨娘愛你。”

  第一次聽白茵茵說這麼多動情話,我詭笑,沒有加大抽插力度,反而減輕了,我放下了白茵茵的大白腿,雙手握住白茵茵的兩只大奶子,緩緩抽插:“姨娘,你說大青龍厲害,還是隱龍厲害。”

  白茵茵得以喘息,得以調整呼吸,做愛不是蠻干,尤其對付白虎白狐,得有輕重緩急的節奏,否則很難征服它們。

  姨娘半眯著雙眼,軟綿綿的回答我:“隱龍也算是青龍一類,哎唷,你怎麼慢下來了,啊喔,呼呼,呼呼呼,你問起隱龍干嘛。”

  “隱龍是不是很少見。”我沒有說原因,但我曉得,姨娘肯定很快就會知道周支農是條隱龍。

  白茵茵的兩條濕漉漉大白腿又盤上我腰間了,腿肌多滑膩,她的媚態多撩人:“嗯,隱龍是很少見,中翰,你插深點兒,喔,今天好想做愛,我不要溫柔。”

  我又笑噴了,雙手改托浴缸水下的大肥臀,將大青龍插到最深處,用龜頭狠狠碾磨姨娘的子宮:“姨娘見識多廣,說說隱龍有啥特點。”

  白茵茵眉開眼笑,下身主動盤旋,浴缸水美滋滋翻騰:“隱龍就是縮頭烏龜,幾乎不顯山不露水,不是遇到特別喜歡的女人,它一輩子就是個窩囊貨,配不上龍字。”

  喘了喘,白茵茵索要了一個熱吻,嬌柔道:“不過呢,隱龍一旦發威,也是很猛的,我從一位當事人那里聽到過一個隱龍的精彩故事,這故事絕對是真的,我親眼見過那條隱龍,它的主人原來就是個屌絲族,他很喜歡一個我們都認識的影視女性大明星。”

  我饒有興趣,因為我就是來找姨娘求證隱龍的事跡。

  白茵茵抱住我龍腰,緩緩聳動:“有一次,這個大明星在一個酒吧喝酒,二十多年前的事了,那時候的酒吧沒這麼先進,這個屌絲不知道用什麼方法打聽到大明星來這間酒吧玩,就假扮是酒吧服務生,堂而皇之伺候大明星,以及大明星的朋友,玩嗨了,喝嗨了,大家紛紛上洗手間,包廂里的洗手間不夠用,大明星一時內急,等不了就去酒吧的公共衛生間,那屌絲偷偷跟蹤大明星,大明星也是喝多了,腳步踉踉蹌蹌的,那屌絲居然大膽上前攙扶,大明星見是服務生,就不介意讓服務生攙扶,那大明星從衛生間出來後,屌絲好殷勤,又主動上前攙扶,大明星更不介意了,還很感激服務生周到細致,她暈坨坨的說回包廂,然後就給那假扮服務生的屌絲摟住了,哪知這屌絲壞得很,他沒有把大明星扶回她們玩樂的包廂,而是把大明星扶進了另一個沒有人的包廂里,隨後屌絲奸淫了大明星,大明星當時知道被強奸,她沒力氣反抗,而且還被強奸出了高潮,據說,大明星高潮不斷,刻骨銘心。那一晚對於大明星來說簡直是噩夢和春夢的混合版,大明星後來每次一想起被屌絲奸淫,就很想做愛,變態了。”

  我急不可耐:“那屌絲和隱龍有什麼關系。”

  “哎呀,你聽說下去嘛,你急什麼嘛。”白茵茵白了我一眼,嬌嗔催促:“你動啊。”

  我趕緊抽插,加了力度,白茵茵馬上眉開眼笑接著說:“那大明星哪能咽不下這口氣,雖然不方便報警,但出錢找警察把這個屌絲找到了,動了私刑,先把屌絲打了個半死,然後想逼屌絲寫下認罪書,哪知道這屌絲倔得很,也聰明得很,死活不承認奸淫過大明星這件事,還狡辯說他是陽痿,無法做男歡女愛的事,讓辦案的人拍照他的半軟不硬的陽具給大明星看。”

  “那大明星一看照片上的陽具,當時也認為辦案的人抓錯了人,要辦案的人緊急賠錢道歉,迅速放人,幸好辦案的人是個很有經驗的老刑警,他瞧出了蹊蹺,設了個局,讓屌絲和大明星各自待在兩個互相可見的房子里,大明星很配合,故意穿得很性感暴露,那屌絲見了大明星性感的模樣,輕輕松松就勃起了,老刑警通過隱蔽攝像頭拍下了屌絲的”犯罪工具“,最後,屌絲在鐵證如山下承認了奸淫大明星。”

  我聽得目瞪口呆,白茵茵神秘問:“你知道這個屌絲是誰嗎。”

  我大吃一驚:“我認識?”

  白茵茵嬌媚頷首:“你不但認識,還見過面,交流過。”

  我急吼:“誰,是誰,姨娘你快說。”

  白茵茵乘機訛詐:“用力點。”

  我忍俊不禁,雙手抱住白茵茵的大肥臀,猛烈抽插,浴缸水“唰唰唰”的濺起了水花,白茵茵舒服浪叫:“啊啊,啊啊啊,那屌絲後來成了狄瑞花的老公,啊啊啊,屌絲就是狄瑞花的老公王睿,這個事是狄瑞花親口告訴我的,那女大明星就是大名鼎鼎的宋娟娟。”

  “啊,怎麼是宋娟娟她。”我驚得張大了嘴巴,浴缸水進嘴了都忘記吐出:“我的娘親啊,這麼驚天動地的大事兒,姨娘為什麼不早說。”

  白茵茵嬌嬈挺動:“人家的隱私,我哪好意思到處宣揚,姨娘是有品德的。”

  我驚嘆:“這宋娟娟還是手下留情了。”

  白茵茵接著又爆了一個天雷:“想不到吧,宋娟娟後來不但沒有再懲罰王瑞,還安排王瑞進了文化系統,狄瑞花就是大明星介紹給王瑞認識的。”

  我驚得半天才反應過來,這會滿腦子都宋娟娟的偉大而燦爛的形象,她是大明星,名氣如雷貫耳,我甚至還記得她的信息:“宋娟娟現在好像依然風韻猶存,前段日子媒體還報道她來上寧市做慈善。”

  “中翰。”

  白茵茵看出了我的心思,這不怪我,是男人都會對宋娟娟有非分之想,她是幾代男人心目中的偶像,我小屁孩的時候就喜歡看宋娟娟演的電影電視。

  “她演的幾部戲,我都喜歡。”我加大了抽插頻率,仿佛性感嬌嬈的姨娘就是那宋娟娟。

  白茵茵明白我的邪念,嬌喘著警告我:“李中翰先生,你別胡思亂想,宋娟娟現在身份可尊貴了,又是什麼政協副主席,又是什麼慈善總會的會長。”

  “我只想認識認識宋娟娟,王靖和瑞花姐不是想拍戲麼,有大明星宋娟娟吱聲,我再投錢,影視界還不隨便王靖和瑞花姐進出麼,多簡單的事兒。”

  頓了頓,我一陣壞笑:“怪不得瑞花姐這麼變態,敢在王瑞面前讓我操,還默許我內射給瑞花姐。”

  白茵茵鄙視我:“我聽瑞花說,她和宋娟娟之間是親戚,遠門親戚,當初把瑞花介紹給王瑞,其實就是想封住王瑞的嘴,事實上,王瑞沒多嘴,這個秘密一直守了二十多年。”

  “那宋娟娟還和王瑞有聯系來往嗎。”我焦灼追問。

  白茵茵搖搖頭:“這個我就不清楚了,據瑞花說,她也沒發現老公王瑞和宋娟娟還有來往,或許他們私下有交往,只是保密工作做得好,連瑞花都瞞住了也說不准。”

  我面紅耳赤,熊熊欲火仿佛能燒干浴缸里的水:“我瘋了姨娘,我好想在酒吧包廂強奸宋娟娟一次。”

  白茵茵嬌喘:“你好壞,嗯,嗯嗯嗯,風韻猶存,你外公以前也想操這個宋娟娟。”

  “英雄所見略同。”我哈哈大笑,渾身充滿了獲知欲:“隱龍是不是很淫色。”

  白茵茵嫵媚萬千,玉手撫摸我臉頰:“哪個男人不淫色,你這個大青龍最下流,最好色。”

  我笑不攏嘴,剛要對姨娘發起進攻,一個飄逸身影飄進了浴室,不是別人,正是丈母娘王鵲娉,她裸著玉足,怪不得聽不到她腳步聲,“中翰,默默的父母來了,好奇怪,他們一點都不像默默的親生父母,好像是來要錢的,口氣特別大,要外婆給一億。”

  王鵲娉坐在了浴缸邊沿,端麗秀氣,故意伸展她的長腿,抖動她猩紅的腳指頭,這細微動作告訴我,這位大家閨秀丈母娘向我示愛了。

  當然,示愛不等於馬上求歡,她在醞釀愛的火苗。

  “喲,獅子大開口。”

  白茵茵蹙眉:“我和默默的父母有談過,默默的媽媽之前就傾向於要我們買斷默默,像買賣商品似的,兩人都很貪婪,我見中翰這麼多女人,就沒談買斷,後來他們要求我給兩千萬,讓默默認我做干媽,我不計較,也不講價,現在他們又鬧那一出啊。”

  王鵲娉也露出了厭惡的表情:“他們的意思,這次是要處女費和默默將來的嫁妝,好像說,如果外婆不答應,他們會告中翰。”

  “哼。”白茵茵哼了一聲,隨即豎起纖指戳我額頭:“你看你,以後不能隨隨便便要小女孩處女,人家父母一旦較真,很麻煩的。”

  “那我今天先不見他們了。”

  我確實心虛,這事兒可大可小,別說一億,就是十億,百億,人家認為值這個價,就敢開這個口。

  我故意佯裝輕松,再次將白茵茵的大白腿抗上肩膀:“鵲娉媽,你看看,你有見過這麼漂亮的白毛毛嗎。”

  王鵲娉笑道:“我早見過了,我早知道茵茵是白狐了,你外婆太了不起了,生了一個白虎,又生了個白狐。”

  我撫摸姨娘的白毛,緩緩抽動大青龍:“姨娘剛才用按摩棒自慰,我心疼她,就幫她解決一下,按摩棒哪比得上真家伙。”

  王鵲娉嬌嗔:“這不應該嗎,你是外甥。”

  “咯吱。”白茵茵給王鵲娉眨了眨大鳳眼。

  我有心娶羊羽默,但娶之前,我希望姨娘有自己孩子,要不然,我哪好意思娶走她的干女兒羊羽默。

  想到這,我的大青龍深入花心,抵住了姨娘的子宮口,溫柔盤磨:“以前我也在浴缸用這個姿勢操過煙晚和雨晴,結果她們都懷孕了,我想等會就用這個姿勢射精進去,試試能不能讓姨娘懷孕。”

  白茵茵興奮不已,居然物質誘惑我:“我真能懷孕,我把我的身家全給你,有二十億喲。”

  我忍住笑看向臉色平靜的王鵲娉,做了個鬼臉:“我還想射給鵲娉媽媽。”

  王鵲娉平靜的臉蛋兒瞬間紅如彩霞:“我可沒錢。”

  我柔聲道:“鵲娉媽媽如果大肚子了,如果生下孩子,無論男孩女孩,我都把姨娘給我的錢全給鵲娉媽媽,然後再加獎三十億。”

  白茵茵一聽,馬上不依:“嗚嗚,好偏心。”

  王鵲娉的美臉浮現一絲激動:“我已經有了煙晚和雨晴兩個女兒,說心里話,我真想要個男孩。”

  我擠擠眼,鼓動這位端麗秀氣的丈母娘:“媽,事不過三,這次你肯定能生個男孩。”

  要知道,越是大家閨秀,思想越傳統,能生下個男孩就是大家閨秀的終極夢想。

  王鵲娉嬌羞,迷人的大眼睛瞄向我下體,羞臊說:“哪天良辰美景,我心情又好,又做足了充分准備,我接受你射精進來。”

  我一邊抽插白茵茵的陰道,一邊繼續鼓動:“今天就是良辰,外婆家到處是美景,鵲娉媽媽好像心情也不錯,選日子不如撞日子,等會我就和鵲娉媽做愛,我用一個很浪漫的做愛姿勢和鵲娉媽媽做愛。”

  王鵲娉心動了,嬌羞問:“什麼姿勢。”

  我壞笑,大青龍對白狐穴一頓猛杵猛抽:“現在這個姿勢浪漫嗎。”

  王鵲娉“呸”了一口。

  我哈哈大笑。白茵茵乘機幫腔:“鵲娉,這個姿勢雖然俗氣,但容易懷上。”

  王鵲娉嬌羞搖頭,似乎對我和姨娘的交媾姿勢很不感冒,估計王鵲娉有心儀的交媾姿勢。

  輪到姨娘好奇了:“哎,鵲娉,你第一次和中翰做是用什麼姿勢的,你還記得嗎。”

  王鵲娉溫婉一笑,輕輕頷首,迷人大眼睛水汪汪:“記得,那晚在娘娘江邊,他哄得我開心,後來他用了很多姿勢。”

  白茵茵有一絲絲嫉妒:“好浪漫啊,娘娘江的風景這麼好,中翰,你是不是早就想勾引你這位丈母娘。”

  我乘機伸手,一把抓住王鵲娉的纖美小手:“是的,鵲娉媽很特別,她文化高,知書達理,一般對這樣的女人,我特別想用後插式去操她。”

  “啊。”王鵲娉瞪大了迷人大眼睛,想抽出纖美小手,卻被我緊緊握住,還被我撓掌心。

  “咯咯。”白茵茵笑得水花四濺:“好叛逆。”眼波一蕩,嬌滴滴說:“我最喜歡後插式。”

  “姨娘不早說。”

  我松開了王鵲娉的小手,狂野的扳轉姨娘的嬌軀,讓她撅臀彎腰,濕漉漉的大青龍對准嬌艷肉穴一舉插入,長途奔襲,直搗花心。

  姨娘舒服歡叫:“喜歡,就是喜歡這樣子,噢,中翰,這樣插進來好帶勁。”

  王鵲娉悄悄的夾了夾白皙修長雙腿:“我不是很喜歡後插式,我最喜歡中翰把我頂在牆壁,然後提起我一條大腿,不脫掉我內褲,棒棒強行插了進去。”

  這句話太有殺傷力了,關鍵的是“強行”兩字。

  果不其然,白茵茵馬上被強烈刺激到,她猛烈哆嗦,陰道急劇收縮,大肥臀猛烈搖動:“啊,鵲娉說的這個姿勢好刺激,中翰,下次我們玩牆壁壓迫。”

  我哈哈大笑,雙手十指幾乎掐入肥膩的臀肉,下身激烈挺動,大青龍狂野進攻,絕不給白狐任何喘息的機會,事實上,姨娘的白狐遠遠不及姨媽的白虎有韌性,一陣清脆密集的啪啪聲後,姨娘崩潰了,我卻沒有射精,我打算把今天最濃烈的精液射給王鵲娉。

  王鵲娉的秀眉在挑動,她心思細膩,已然看出我意圖,那張端莊秀氣的美臉徹底陀紅,紅到了脖子,不用說,我和王鵲娉之間醞釀的情欲達到了心領神會的默契,我們的心靈已經在交媾。

  還沒平復翻騰的氣息,羊羽默跑了進來,她也沒穿鞋子,裸著可愛的小玉足:“中翰哥哥。”

  “怎麼了。”

  我看出羊羽默臉色不佳,劉海下的大眼睛里似乎有淚水滾動。我沒等羊羽默說話,從浴缸躍起:“別哭,別哭,中翰哥馬上去見你爸爸媽媽。”

  這是我第一次見羊羽默的父母,按邏輯分析,能生下羊羽默這樣天姿絕色女孩的母親,肯定美貌過人,這是繼承DNA 的自然規律。

  只是我見到羊羽默父母的那一刻,我倒了大胃口,實在大感意外,羊羽默的父親面目猙獰就不說了,她母親的容貌丑得讓我想吐,尖嘴齙牙,眉毛不是稀疏,是根本沒眉毛,那眉毛是畫筆畫上去的,這惡心到我,我嚴重懷疑他們是羊羽默的父母。

  外婆看出我心思,微笑淡定:“中翰,這兩位就是默默的父母,羊先生,陳女士。”

  “一點都不像。”

  我對羊羽默父母沒半點好感,無論是他們的相貌還是品行都厭惡之極,他們見了我,居然都沒有站起來,媽的,我怎麼也是個縣委書記。

  外婆畢竟涵養好,小聲道:“中翰,客氣點。”

  我不想客氣,如果不是看在羊羽默的面子,我甚至想立刻趕走這兩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中年男女。

  下巴一揚,我不羈道:“嗨,我說你們真的不像羊羽默的父母,你們認為呢。”

  男的目光狡詐:“默默認為我們是她父母就夠了,其他人怎麼看我們像不像,都是扯淡。”

  我竟然無言以對,淡淡的問了外婆:“談攏了嗎。”

  外婆平靜道:“我打算答應他們提出的條件,要不然,他們今天就帶走默默,默默好像不願意跟他們走。”

  外婆溫柔的目光飄向了不遠處的羊羽默,羊羽默則神情呆滯,我見猶憐。

  “默默,你不願意跟爸爸媽媽走?”尖嘴齙牙,眉毛稀疏的中年似乎很不安。羊羽默登時緊張:“願意的,我願意跟爸爸媽媽回家。”

  事已至此,我只好攤攤手:“沒有書面協議嗎。”

  中年男冷冷搖頭:“沒有,這種事怎麼可能留下白紙黑字,我們之間的交易純粹口頭承諾,你們給錢,我把女兒留給你們,如果你們擔心默默會走掉,你們大可以找人看住她,或者把她關起來,交易後,默默就是你家的人了,隨你們處置。”

  我聽那口氣,完全像商品買賣,好吧,就是商品買賣了,誰叫我喜歡,我看向羊羽默,柔聲道:“默默,那中翰哥就把你買下來了。”

  “嗯嗯。”羊羽默用力點頭,眼淚又准備流下的樣子,楚楚可憐。

  我實在動情:“默默你放心,中翰哥不會找人看你,不會把你關起來,你來去自由,就算買斷你之後,你有一天決定要離開中翰哥,中翰哥也絕不怨你,絕不阻攔你。”

  這番話既是我的心里話,也暗藏警告羊羽默的父母,錢可以給,也絕不還價,但只要他們膽敢耍詭計陰謀,我不會饒了他們,就不知他們能不能聽出我話里的弦外之音。

  羊羽默哽咽的聲音又軟又嗲:“不會的,我以後就是中翰哥的女人,一輩子都是。”

  我正想著給錢,外婆卻搶先一步:“麻煩提供你們的銀行賬戶。”

  中年男女看看我,看看外婆,交換了一個眼色,由尖嘴齙牙女掏出了一張銀行卡,站起來遞給了外婆。

  我平靜的看著,尋思外婆搶著出錢,自有她的打算,我就不爭了。

  一番操作,外婆順利的把一億轉匯進這張銀行卡里,然後雙指一彈,那張銀行卡飛了出去,輕飄飄的落在了丑陋中年女人的大腿上,中年女人坐著,很吃驚的拿起了銀行卡。

  我兩眼驟亮,外婆這是小露身手了,她這麼做,就是含蓄的警告羊羽默的父母。

  “收到錢了嗎。”我淡淡問。

  中年男拿起手機揚了揚,興奮道:“收到了,收到了,你們非常有眼光,我家默默值這個價。”

  中年女也是一臉激動,她朝羊羽默招了招手:“默默過來,和媽媽說兩句話。”

  羊羽默趕緊走過去,中年女拉著羊羽默的手,慢慢走向遠處角落,一陣嘀咕,也不知道她們說些什麼。

  羊羽默很安靜,不時點頭,由於距離較遠,我耳朵再靈敏,也聽不到她們說話。

  “再見。”

  羊羽默的父母要告辭了,外婆干脆放棄禮數,就一動不動坐著,也不送他們,估計外婆也和我一樣,極度厭惡羊羽默的父母。

  我爽快道:“交易兩清,以後不再見。”

  羊羽默的父母不是笨蛋,看出我們的厭惡,兩人馬上灰溜溜走了。

  羊羽默神情委頓,姨娘白茵茵輕輕抱住羊羽默的小肩膀回房間去了,客廳里就剩下我,外婆,還有王鵲娉。

  “哼。”

  外婆臉色鐵青,氣鼓鼓的,以她的脾氣能不和羊羽默父母翻臉,可見她多麼喜歡羊羽默,所以忍了下來,錢對於外婆來說不是問題。

  我故意緩和氣氛:“外婆這麼有錢,一億付出去,眼都不眨一眨。”

  外婆挺有趣的,我話音未落,她就猛的眨大眼睛,王鵲娉被逗樂了,氣氛馬上就變得很輕松。

  外婆看向王鵲娉,換上了笑臉:“王老師,今天這事,你回去跟中翰的媽媽匯報一下。”

  王鵲娉恭敬頷首:“好的。”

  我一聽就樂了,外婆果然知曉分寸,再怎麼和姨媽鬧別扭,再怎麼看姨媽不順眼,外婆的內心還是很尊重姨媽,單輪官家的身份,姨媽的級別就非常高,在碧雲山莊,姨媽的地位更是無人能撼動,估計外婆主動出一億,就是想為家里出一份力,有了這個人情,以後要羊羽默來陪就沒尷尬了。

  “鵲娉,都說你是我們家最有智慧的人,默默這事,你怎麼看。”

  王鵲娉好謙遜:“外婆客氣了,我哪有什麼智慧,小女人一個。”頓了頓,柔聲道:“都是自家人,我就掏心窩說了。”

  外婆微笑頷首。

  王鵲娉看了看我,看了看外婆,美臉漸漸冷了下去:“這擺明就是敲詐和脅迫,至於其中有什麼不為人知的東西,如果中翰要查,以我們家的人脈勢力,很容易查出來,就看中翰願不願意查了,我幾乎可以肯定,這兩人不是默默的父母。”

  秀眉一蹙,王鵲娉憂心忡忡問:“那問題來了,默默的親生父母呢,默默總不會從石頭來蹦出來吧。”

  外婆和我的眼睛幾乎同時大亮。

  我思索了片刻,攤攤手,為難道:“我完全贊同鵲娉媽媽的分析,不過,既然默默都認可這兩人是她的父母,估計有什麼難言之隱,如果交給警方去查,那影響就大了,這種調查很容易失控,一不小心會給我們碧雲山莊惹上麻煩,如今我是官場上的人,身份和地位不一樣了,能低調就盡量低調,呃,我不願意查下去。”

  外婆比我爽快,手一揮,果決道:“那好,這事就這麼定了。”

  王鵲娉見外婆做出了定奪,就沒多說什麼,她焦急站起:“那我先去看默默,她好可憐,給這麼兩個奇奇怪怪的人賣了。”

  說完轉身就走,可以看得出王鵲娉很關心羊羽默。

  王鵲娉一離開,外婆那雙充滿韻味,帶著淡淡魚尾紋的大眼睛立馬精光四射:“中翰,我知道喜歡默默,我和玉蘭也喜歡默默,如果默默的父母就此了結交易,不再枝外生枝,我們就圖個清淨,但憑我的直覺,這事沒那麼簡單。”

  我微笑點頭。

  “我是這麼想的,你過來。”

  外婆招了招手,我恭敬湊過去,鼻子馬上聞到那股似臭非臭,似香非香的味兒,我認為這是狐香,很濃烈的狐香,能強烈催情,聞幾口我就無法控制的硬了,我一直在想,我聞了有強烈反應,別的男人聞了,還不犯罪麼。

  外婆不知我腦子開小差胡思亂想,她的嘴巴幾乎貼著我耳朵小聲嘀咕:“中翰,有句話叫小心駛得萬年船,我和玉蘭的身份都不方便去查,你就多個心眼,防人之心不可無,好歹我們都是干特工的,別在宵小面前栽了跟頭。”

  外婆這輩子過慣了特工生涯,她已經習慣用小心謹慎闖蕩世界,這是她的本能。

  我恭敬道:“外婆放心,我會安排人手去調查,如果沒什麼特別的地方,我們就不聲張。”

  “最好不要動用國安的人。”外婆嫵媚叮囑,那蕩漾異彩的眼神仿佛在明確暗示我:“操不操?”

  我心領神會,猥瑣地聞嗅外婆身上的騷氣:“外婆,你是不是想操我,或者說,你是不是想我操你。”

  外婆吃吃嬌笑:“明知故問。”

  我壞笑,輕輕握住外婆的纖手,這只纖手沒有塗指甲油,蔥長如蘭,滑潤白皙,沒有絲毫老人斑,我在思索外婆是怎樣護理保養的。

  欲火漸旺,我故意逗外婆:“外婆,以後我操你,你能不能狂野一點,王鵲娉這麼端莊,她都敢狂野了,剛才王鵲娉就說很喜歡我把她壓在牆壁上,然後提起她一條腿,不脫她內褲,就這麼插進去,我覺得很有意境。”

  外婆一哆嗦,很明顯的夾腿動作,她被刺激到了,她笑得很曖昧,她身上的素色披風衣里有物事在滾動,這會朝我嫵媚一瞥,那叫一個風情萬種,嫵媚怡情,反過來是她緊緊抓住我的手:“鵲娉她懂什麼,你們碧雲山莊里的女人,沒幾個有品位的,我說的是性愛品位,國內女人就這點比不上國外的女人,她王鵲娉其實土包子一個,不懂情調就算了,還裝著懂,你說的這個姿勢女人是喜歡,但最好身處公共環境,在公眾地方用這個姿勢,就有那情調了,比如酒吧,電影院,商場,公司單位,路邊也行,在家里,你說的這個姿勢就失去了緊迫感,中翰你想想啊,情人之間一下子爆發激情,很想做愛了,來不及找地方,也沒時間去找地方,就會像動物那樣,隨時隨地發生關系,牆壁能卸力,正好實用。”

  我像聆聽教誨似的恭敬低著頭,玩弄外婆的小手。

  外婆的吳越軟語越說越興奮:“還有啊,我們東方男人沒幾個像中翰這樣粗長的,男女壓著牆壁,雞巴短一點夠不著,差不深,體力不好也堅持不久,手腕沒力氣,女人的腿都提不起,那怎麼做下去,只能女的扶著牆壁撅屁股,男的從後面插。”

  我擠擠眼:“女的靠著牆壁,男的提她腿,然後插入,好像更刺激,可以互相含情脈脈看著,可以火辣辣接吻。”

  外婆咯咯嬌笑,給了我一個大眼波:“上次你在酒吧和我做,其實就差不多。”

  仿佛回憶我們之前的那次局促交媾,我感覺到那次有諸多美中不足:“差不多就是差很多,那次白月舟女士沒有靠牆壁。”

  “你提了我的腿。”外婆補充。

  我微笑點頭:“是的,可惜我插得不夠深。”

  外婆一點都不客氣:“哼,你雞巴的長度沒有達到我預想的深度,你馬虎。”

  我苦笑:“我以為已經夠深了。”

  “不夠。”

  一聲嬌嗔,外婆的體溫急劇飆升,那熟透的風情冉冉升起,兩條淡淡魚尾紋悠然舒展,烏黑的彎眉下,一雙風情萬種的大眼睛迸射出強烈情欲:“你希望我靠牆壁也行,你想在家里用這姿勢也可以,我們家不是公共地方,我們可以制造出來。”

  感覺出外婆已經躍躍欲試了,我故意不緊不慢:“怎麼制造出來。”

  外婆詭笑:“公共地方的特點就有人多,我們家人不少,把她們叫出來,讓她們假扮成路人甲,路人乙就行。”

  我居然沒笑噴:“白月舟女士竟然這麼會玩,這是生活情調麼。”

  “嗯。”

  外婆興奮的打了響指,霍地站起,運氣揚聲:“玉蘭,鵲娉,你們都給我出來。”

  喊聲並不刺耳,但悠遠綿長,偌大的房間里,無論是誰都能聽到外婆的呼喊,這是中氣充盈的表現,我暗暗佩服。

  沒多久,姨娘白茵茵,丈母娘王鵲娉,還有羊羽默都驚慌失措的跑出了客廳,都以為發生了什麼事。

  外婆玩興正濃,她笑得花枝亂顫,一聲令下,要去她們三人都得立刻打扮,隨意打扮,必須打扮成路人的模樣。

  打扮成路人還不容易,女人最愛打扮了,三位大小美人好不興奮,也不問原因,紛紛找衣服穿。

  外婆和姨娘的衣櫃里有充足的衣服資源,各種華麗的,素雅的,時尚的,休閒的衣服應有盡有,各種款式的鞋子眼花繚亂。

  半小時後,羊羽默穿了一身斯洛文尼亞女軍裝,帶著三角軍帽,不倫不類,但很特別,我的褲襠迅速暴脹。

  姨娘白茵茵則穿了一套很性感的粉紅領巾學生裝,露著一大截腴美大長腿,太嬌嬈了吧,我差點笑噴。

  王鵲娉沒那麼過份,她穿了一襲爆乳白領裝,黑色尖頭辦公皮鞋,有模有樣的。

  我喝著紅酒,壓壓興奮的心情,靜靜看著三位美人兒。

  “外婆這是拍電影麼。”羊羽默正了正三角軍帽,踢了踢精美的露腳趾高跟鞋,翹了翹小屁股。說真的,再加兩億,我也認為羊羽默超值。

  白茵茵拉了拉過低的學生裙,居然梳了一根粗黑的大辮子:“你外婆很有生活品位的,生活就是拍電影。”

  王鵲娉已經語無倫次了:“你們看,你們看呀,我像白領嗎。”

  白茵茵和羊羽默瞬間笑彎腰。

  外婆也去打扮了,我不知道外婆打扮成什麼樣子,我是唯一無需打扮的,一來這里沒有適合我的男裝,二來,我的襯衣長褲就足夠帥氣。

  “我演路人嗎。”羊羽默好奇問。

  白茵茵眨眨大眼睛:“是的,等會音樂一響,你就必須假裝不認識我們,要徹徹底底忘記姨娘。”

  羊羽默開心不已,仿佛把剛才的煩惱全拋光光了:“好玩兒,我知道了,我在這里誰都不認識,我剛好經過這里,看見一男一女在做壞事。”

  白茵茵道:“不止你看見,我們都看見,我們都是路人。”

  說完,三位不倫不類又極具誘惑的大小美女笑做一團。

  “嚴肅點,你們不要動不動就笑,要演得像那麼回事兒。”

  外婆的吳越軟語動聽到極致,她出現了,一頭精致的發髻,風華絕代。

  濃濃的女人味隨著她的走近撲面而來。

  我的上帝啊,外婆這麼喜歡黑色,我也喜歡黑色,我們有很多共同語言。

  外婆穿了一襲黑色短袖吊帶連體裙,豐乳肥臀,身體曲线渾然一體,優美優雅,她與生俱來的古典氣質配上這條性感連體裙,殺傷力太過強烈,她太性感,時尚的系帶高跟鞋足足十公分高,猩紅的腳趾甲格外耀眼,她強烈誘惑我。

  “噠噠噠。”

  安靜的客廳響起了外婆故意踏出的噠噠聲,她徑直走去打開音樂,然後朝我走來,她故意不看我,因為我們都是路人,互不相識,仿佛這偌大的客廳就是公共地方。

  演戲開始,客廳里有四個美麗的女人在走動,她們天生就是戲子,馬上入戲,各自走動著,各不認識。

  太好玩了,我也入戲,我放下酒杯,合著音樂扭動身體,瀟灑彈著響指走入客廳,經過一位身穿黑色吊帶包臀裙,性感超卓的美麗熟婦身邊時,我色心爆發,獸性發作,野蠻的糾纏美熟婦。

  美熟婦很生氣,她躲閃,她推打我。

  我多麼無賴,厚著臉皮摟住了美熟婦腴腰,襲摸她的大胸脯,美熟婦反抗掙扎,我惱羞成怒,將美熟婦頂在牆壁,很下流的調戲她,下體頂磨美熟婦的雙腿間。

  美熟婦帶著陣陣激顫淒厲尖叫:“啊,喔,你不要這樣,你走開。”

  我的下體狠狠摩擦美熟婦的陰部:“我要操你,大白天的,穿得這麼騷氣,不就是想給男人操麼。”

  美熟婦背靠在牆壁扭動她的性感身體,想擺脫我:“你再這樣,我喊警察了。”手一揚:“警察救命,警察快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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