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7章 大局已定?
而此刻遠處的馬蹄的雷鳴聲越來越近,最後大地在轟鳴中顫抖,震得人人面色蒼白無血。如巨大無匹的黑龍降世一般,一道騎兵組成的巨流於瓦崗軍的身後蛇延而來。
而那縮在中軍的瓦崗新軍師祖君彥一看,那最少也在數千近萬之眾,那種勢不可擋的洪流,可以把大地上的一切輕易地碾成粉齏。不過這還不是讓祖君彥最絕望地,真正讓他絕望地,是那些騎兵手中人人張弓搭箭。那一支支箭矢在黑暗中漸現於火光之下,如毒龍之牙,閃爍著噬人地寒光。
這,竟然是一支騎射俱精的騎軍。
如此之敵,如此之仗,如何去打?
馬背上,血袍狂舞。面目猙獰的騎兵猶如修羅屠夫,直挺著鐵矛,嘴里瘋狂嚎叫,殺氣盈天的衝鋒過來。
滾滾鐵流,無堅不摧!他們誓死要粉碎阻擋在他們前面地一這種恐怖而又充滿殺戮氣息的可怕氣勢,還在陣中的程咬金當然是首當其衝,頓時感到平生只在當年的河北招討大將軍張須陀麾下才得以一見,現在乍然在此瞧見,終於叫他驟然色變。也不管那反衝回李密中軍殺去的寇仲、徐子陵二人的三千鐵騎,只見他猛地策馬,打算從旁邊避開了滾滾鐵流的鋒芒,可剛想回頭入陣,利用盾陣硬扛這些凶悍的鐵騎。卻猛地聽到那洪流中傳來一聲熟悉的喝聲“程胖子!你身為張大將軍麾下部將,如今竟敢投靠反賊李密驚擾聖駕,該當何罪,還不快快下馬受降!”
聽到這個喝罵,程咬金頓時打了個激靈,只見那張大黑臉突然浮現一陣狂喜之色,突然勒馬而立,昂首像那黑色洪流望去。只見那只神秘強軍之中赫然掛著一面大隋龍旗,顯然這些洪流真是偃師的援軍,但更讓他激動的是在大隋龍旗旁掛著的另一只大旗,上面赫然繡著一個大大的“花”字!而領軍的卻是一個風神秀異,俊逸絕塵比之段譽那妖孽般的容貌也僅僅稍遜一籌的美將軍!
而此時在中軍的看台上的不少大將也已看清那只大旗,頓時便如那程咬金一般臉上露出喜色,而其中的兩元大將隨後又馬上臉色一正,不禁對視了一眼,面露難色。畢竟他們可不是程咬金那個二愣子,可沒忘了那人和自己已是各為其主,此時可是自己的敵人,是來擒拿自己的啊!
而這時卻見程咬金那二貨居然還打算跟那直衝而來的俊美武將打個招呼敘敘舊,卻見那大胖墩直接被一槍撂倒,讓那隨軍部將將其綁好壓下去。
此刻就見,在那俊美將軍的率領之下,“轟!”
就在一片驚叫聲中,黑色洪流挾著風雷之勢,首先撞入了李密軍第一防线的步兵方陣,將步兵方陣攔腰斬成兩段,果然這些步兵完全沒有余力對抗這支仿佛從九幽殺出的鐵騎,鐵蹄所至,勢如破竹,他們不是紛紛四散逃走,就是被活生生地碾成肉泥。
而這時就在李密大軍的左翼突然又殺出一對人馬,直衝李密所在的中軍,所過之處勢如破竹,居然比那鐵騎洪流還要快上不少,好似是那些瓦崗軍直接讓路讓他們進入一般,一下就追上了率領著三千鐵騎反衝李密中軍的寇仲、徐子陵二人。霎時,兩隊人馬匯合,一齊衝向李密的中軍。
“怎麼回事?”
而此時得李密軍的各路將領卻是紛紛大喝道,“這又是誰的人馬?”
中軍看壇之上,李密終於在大帳里呆不下了,一下躍入看台中,對著剛剛相視苦笑的兩元大將以及另一位猛將怒聲喝道:“管他的誰的人馬!秦瓊,羅士信,單雄信,你們去截殺住他們!其余人還不回到各自軍部,安頓各部,准備撤軍!重甲步兵隨我走!”
說著李密就將留守在中軍的各個將領趕回各自的軍部准備撤離,而自己則是在自己的嫡系部隊,號稱無敵天下的重甲步兵的護衛下向後方撤離。
其實此時他也看得出來這次他是真的是失算了,想不到現在的大隋朝廷竟然還有這麼一支無敵鐵騎。不過還好,此時他的那些嫡系力量還未受損,只要回到大本營修養一段時間便可卷土重來,必定叫那昏君好看。
而此時。
轟!轟!轟!
而此時由寇仲率領著的三千鐵騎,於另一只突然冒出的部隊合二為一後,一往無前,猶如一支脫弦利箭,以破竹之勢,接連地貫穿了三個步兵方陣,終於直面李密的中軍,但在個時候,秦瓊,羅士信,單雄信三人的長槍兵方陣恰恰集結完畢,三面牢牢圍住中軍,擋住了他們的去路。
火光衝天,衝在最前面,由寇仲與徐子陵護衛在旁,揮舞著兩只巨錘的龐然大物,遙遙地瞧見正打算撤退面目陰沉的李密,頓時雙眼瞪得滾圓,血紅欲裂,她厲吼一聲,揮錘就要直衝而去。
原來那只又突然冒出的軍隊,就是瓦崗故主翟讓之女翟嬌所帥的直系子弟兵,而寇仲和徐子陵護著的那個龐然大物赫然便是翟嬌了。不過卻是不知何時與寇仲、徐子陵二人取得聯系的,打算在暗中埋伏,伺機敗殺李密。而此刻看到大隋一方突然出現一支無敵鐵騎衝入李密軍中殺得他們沒有還手之力,頓時便忍不住殺父之仇,領軍衝來。
寇仲見到那瓦崗三元大將的槍兵防守嚴密,不易突破,他轉頭迅速四看,然後強拉住一個暴叫如雷的翟嬌的馬頭,與徐子陵擁著她,領著洶涌狂馳而來的鐵騎,朝著槍兵方陣的側方殺去。
此刻秦瓊三人正要下令變換陣勢,怒吼連連的翟嬌卻認出了他們,立刻回頭朝著他狂聲吼道:“單叔叔,秦叔叔,羅叔叔,今日我要報父仇,殺李密這奸賊,你們可是要與我為難嗎?”
單雄信三人瞧見居然是舊主翟讓之女翟嬌,登時呆住,翟嬌身後的翟讓的大弟子,翟嬌的師兄宣永趁機鼓足真氣狂喊道:“瓦崗的各位老兄弟,嬌小姐今日是要報父仇,並非與各位為難,請借個道!”
這話一出,熟知翟李兩家恩仇的瓦崗舊人頓時遲疑了起來,寇仲見狀大喜,他們現在可不管翟嬌什麼報不報仇的屁事,此刻見到李密軍訝然觀望,當即率領著自己的三千鐵騎,挺起鐵矛,怒聲大喝道:“殺李密!”
仿佛一聲霹靂巨響,霎時間,三千鐵騎又開始滾滾狂衝,所至之處,猶如沸水潑雪。
而此時那支“花”字大旗的鐵騎洪流已經衝入在那一個風神秀異,俊逸絕塵的將軍率領之下,就有如鐵犁翻開黝黑的泥土一般,在瓦崗軍的重重防线里縱橫馳騁著。這一股鐵的洪流不可歇止,不可逆轉,所有阻攔在他們面前的東西,都在那股蠻橫恐怖的推進力量崩催。
雖然瓦崗軍先以箭矢飛射,又以長槍抵擊。
但一切掙扎在都有數千騎呼嘯著衝擊來而崩潰,粉碎,翻倒。
這一些弓馬俱精的鐵騎竟然沒有以手駑發射一箭,只是硬生生地抗著瓦崗軍的箭矢,直衝而來。硬生生地撞入陣中,雖然有無數如林的槍矛一下子把前面一排騎兵穿刺,但刹那就讓後面那滔滔不絕的鋼鐵洪流淹沒。只見那滾滾洪流分出數千鐵騎也是直衝此刻在重甲步兵護衛下正打算撤離的李密。
見狀,在十數個偏將的帶領之下,李密的數年的心血,瓦崗軍號稱無敵天下的重甲步兵終於對上了那滾滾洪流,但刹那間便讓他們一攻而入,截成十數段,再直插心髒,突破出去。等數千多騎衝殺而過,不必回頭迂回圍剿,瓦崗軍就已經一擊而潰。
正當那些鐵騎繼續追趕李密所在的殘軍時。
“他的狗頭得由我來砍!”
突然遠處傳來一聲大吼。
只見一個怪物般巨大的身形自遠處飛奔而來,聲勢隆隆,烈如奔馬,震得大地微顫。來人手持兩把大錘,如暴龍降世,嚇得此刻已經被打怕的瓦崗軍殘軍差一點沒有心膽俱裂而死。
來人正是追趕上來的瓦崗軍舊主翟讓的女兒翟嬌翟大小姐。她暴吼如雷,隨手把嚇得呆滯的瓦崗士兵打飛,自人群之中勢如破竹勢不可擋地一路撞擊而來,眾人讓她撞得四飛,嚇得個個牙關打戰,亡魂具冒,幸好她並沒有與士兵們太多計較,只是在隆隆聲中奔向遠處逃遁的李密。
“李密狗賊,休走。”
翟嬌狂吼道:“今日,本小姐非要將你的狗頭斬下來祭奠我的父親大人!”
便在此時,偃師城牆那邊,也忽然傳出了一聲悠長的號角聲。緊接著,就見到城牆正中的東門猛地洞開,從門洞處。源源不斷地涌出了無數地百戰精兵,當頭主將正是魚具羅為首的諸多偃師守將。只見魚具羅老將軍將令旗一番揮舞,麾下精兵頓時涌上前去,向著正被大的七零八落的瓦崗殘軍衝去,准備痛打落水狗了。
至此,李密的瓦崗軍已經是敗局已定!
。此刻洛陽皇城的碧玉宮中卻是依舊春情涌動,而此刻還不知這李密的瓦崗軍就在這詭異的變動下大敗而歸的段譽還在享受著一眾嬌妻們在臨行前的“撫慰,犒勞”呢!
風難解無限恨,唯有蜜意兩相同,起身欲去還留戀,只因心在此情中。
段譽公平的讓每一個嬌妻都徹底嘗到這如登仙境般的美妙滋味,而他身下的美女們,每一個都竭盡身心去逢迎段譽,並表示白己的願意和快樂。
諸女熟悉的嬌喘呻吟,又在段譽耳邊仙樂般奏了起來,讓段譽仿佛置身於玉體的仙境之中了,就算神仙也得不到那樣逍遙快樂。段譽展開溫柔手段和渾身風流解數,讓這些美女享受到前所未有的暢快淋漓,就算飛仙亦不能獲得這般甜美滋味。
結果整整大戰了一整晚,段譽和諸女不停的交歡,不斷的變換著花樣,將諸女一次又一次的送上巔峰,動人的呢喃聲一起在碧玉宮內回響著。
段譽都不知道自己是第幾次的瘋狂,反正諸女是花開了又謝、謝了又開,泄得一塌糊塗,最後一個個只能躺在碧玉宮中段譽特地讓人准備的特大號秀塌上、段譽的身上嬌喘著,連動指頭的力氣都沒有了。段譽才摟著精疲力竭的石青璇、師妃暄沉沉的睡去。黎明時分,東方破曉,溫暖的陽光從推開的晴窗投映了進來,照射在藏春閣內房的地板上,登時泛起斑斑點點的明亮光暈,而徐徐的清涼晨風,也輕輕地揚起了房內的綾紗羅帳。
朦朦朧朧的輕紗里,躺在繡榻之上的段譽,緩緩地睜開雙眼,晨光射來,他禁不住地微微地合了合眼,身軀也動了動,立時地,躺在他身邊兩側,滿臉疲倦而又無限舒爽的石青璇與師妃暄,便同時地驚醒了過來,但她們想到昨夜自己兩人竟真的被這個大壞蛋當著那麼多的姐妹的面肆意“欺凌”、自己又是如何婉轉*、逢迎承歡的荒唐呻吟的情景,兩位清新脫俗,宛如幽蘭的玉人頓時羞澀難當,根本沒敢睜開眼睛。
就在緞羅錦被之下,兩具身無寸縷的妙曼裸軀,悄悄地縮了一縮,微微地僵硬起來,而石青璇尤以為甚,畢竟師妃暄在段譽的後宮也待了有些時候,再加上也有和綰綰一起伺候過段譽的經歷,所以昨晚的大被同眠雖說依舊有些羞澀,但也不是特別的抗拒。而石青璇畢竟才剛剛成為段譽的女人,又沒和別人一起伺候過段譽,自然羞澀難當,要不是到了最後,她實在是被現場的氣氛所感染的春情萌動,浴火漸起,再加上段譽第二天就要親自領軍出征,自然是不舍,才和師妃暄到最後一起投入段譽的懷里任他欺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