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卷 第14章 鄒燕和羅妮
雅琴母親絕對是最典型的上海中年女性的形象,唯一不同的或許是因為長期從事教育工作,工作勞累總是顯得非常疲憊而沒有我認識的其他同年女性那樣悠閒注意保養。
自雅琴跟我同居後,雅琴母親不教學了,或許因為以她的名義給學校帶來了一些投資和贊助,她掛了一個甚麼領導的職位。
按照雅琴的想法,根本就不希望母親繼續工作,而是安心在家休息,做些自己喜歡的事,不知甚麼原因,雅琴母親並沒有按雅琴的意見辦。
雅琴母親與我在一起顯得隨便些,她心理上依然無法排遣自責和愧疚,雖然我們沒有任何關系,但她始終不參與我與雅琴的家庭生活,很少像一般母親那樣經常到雅琴別墅,偶爾聚會也只是吃吃飯而已。
我並不是經常去上海,我覺得雅琴並不是很渴求性生活,但更希望的是浪漫的相思和在一起時快樂的溫馨,至少在上海那個時期如此。
因此到上海更多時候是我對性顯得迫切一些,雅琴那嬌小的身體始終令我著迷和向往。
雅琴那嬌媚的柔情和浪漫中的嬉鬧都讓我依戀不舍,這恐怕是我一到上海也沒有興趣對別的女孩子關注的原因。
曉韻大學三年級那年,我到上海,一同前往的還有秘書趙彌,即埃瑪(背景參考:《聞香識女孩之趙彌》那時埃瑪第一次跟我到上海。
雅琴第一次見到棕發碧眼的埃瑪,非常緊張和好奇,在機場見到我不好意思像過去一樣撲到我懷里親昵。
我給雅琴介紹:“這是埃瑪小姐,叫她埃米即可。”
我又用英語向埃瑪介紹了雅琴。
埃瑪明白自己的身份,禮貌地握握雅琴的手,頗有些東方人的禮儀,然後笑著向雅琴問好。
雅琴大學學財經,沒怎麼好好學英語,跟我相好後,也沒怎麼說英語,所以也只能是倉促地回應了一聲問候。
車上。雅琴握住我手,低聲問:“埃瑪小姐懂中文嗎?”
我笑著搖搖頭。
雅琴似乎舒了一口氣,坐正身子,翹翹嘴:“帶個外國女人回來干甚麼嘛。”
我一笑:“我來上海雖然主要是看你,但也要工作的,埃米是我秘書,自然跟我了。”
雅琴看看坐在前排正好奇地打量窗外上海景色的埃瑪,低聲說:“還那麼漂亮。”
“漂亮嗎?沒覺得啊。”
我說,確實,在我認識的外國女孩子中,按照我的審美,埃瑪確實不算靚麗那一類的,至少我心里是這麼認為。
“那她也住家里啊?”
雅琴低聲問。
“房間雖然大,埃瑪習慣住酒店的。但她會經常來家里呆著。”
雅琴知道不好說甚麼,翹嘴不吭聲了。車行駛,雅琴沉默不語。
車到埃瑪下榻的酒店,埃瑪下車,我也下車向她道別。
埃瑪摟摟我,親親然後含笑道別,我讓上海公司來接埃瑪的員工帶埃瑪去酒店。
埃瑪笑著向雅琴揮揮手,同時看著我問:“晚上沒有安排吧?”
“讓公司的人陪你去看看夜景,明天早上見。”
“好的。”
埃瑪微笑點點頭,同時看看站在我身邊的雅琴一眼,笑笑,走進了酒店。
聽說這次帶了一個漂亮的西方女孩,童、雅琴母親都來雅琴別墅拜訪,埃瑪認識了雅琴所有家人。
童英語稍稍好一些,所以能夠與埃瑪簡單聊聊,我看他是把埃瑪當作了練習口語的英語教師,不可否認,埃瑪的熱情配合和友好態度也是鼓勵童情緒的一個重要方面。
自然又到外面用餐,所有人對埃瑪的關注似乎比對她老板更要多一些。
埃瑪有些不安,我笑著對埃瑪說:“沒關系,中國人天生對遠到的客人更熱情,尤其是從來沒來過的客人。”
埃瑪見我習慣了這種情形,也就不再覺得不安,似乎從那次以後,埃瑪每次到上海都非常願意,尤其是雅琴離開上海去東京後我們再到上海,那是後話,放下不表。
曉韻自然知道我到上海的消息,但到第三天她才專程到雅琴別墅看望我。
曉韻顯得更加豐滿性感,但似乎依然保持著少有的清純和自然。
聰慧和美麗、清純和性感融合在她全身,我只能說她變成了一個天生誘惑男人的尤物。
因為有上次的經歷,我自然記憶深刻,真的不想再有另一次尷尬或踫壁,更多的把她當作了梅鵑三姐妹的妹妹,心態平和正常,對曉韻言行自然了許多。
曉韻與埃瑪居然能聊得非常投機友好,讓一旁的雅琴看了心里頗不是滋味。
以後我才知道,曉韻大學所有功課都不錯,正像梅鵑她們說的,她是天生聰明,只要想學,大學那些課程好象不費吹風之力,尤其是英語,她已經熟練得好象在國外呆過許久的留學生一樣。
曉韻為了她的目的和目標,是非常有毅力的。
曉韻開始與我說了一會兒話,然後主要與埃瑪交談,並積極主動邀請承擔作埃瑪在上海的向導。
雅琴有些不悅,畢竟她作為女主人似乎更應該行使這個權利,可實在因為她語言缺乏溝通,只好看著曉韻出風頭了。
她把心里的不快轉移到了我身上,一、兩天弄得我們彼此也不是太愉快。
正是在那期間,我認識了鄒燕。
一般而言,雅琴母親不怎麼找我辦甚麼事。
可有一天,坐了一會兒准備離開前,當著雅琴的面雅琴母親對我說:“大衛,我有個朋友,開了一家公司,聽說了你的情況,想認識認識你,看是否有可能得到你的支持。”
“媽,不要給大衛找這些沒邊的事。”
那幾天雅琴情緒不好,對誰都不客氣。
“我倒是想不管,可實在沒辦法推辭,而且見見面,也就過去了。”
雅琴母親輕聲說,她看得出女兒非常不高興,可畢竟她是母親,沒必要遷就女兒。
雅琴翹嘴不吭聲了。
雅琴母親難得求我,我看看她,她眼楮里露出少有的懇求的成分,我想她一定很為難,否則不會這樣求我的。
我也有些煩雅琴的耍小性子,前一晚差點賭氣沒讓我踫她身體,雅琴有這個本事,至少讓我在上海時每次單獨與她在一起就想與她做愛,雅琴不是性欲很強的人,每次都有些應付我的意思,而我身體常常處在高昂的激情之中,說實話,有些淡漠的雅琴的身體無法滿足我巨大的需要,在那種情形下,我毫不猶豫地笑著答應了雅琴母親。
雅琴心里老大不高興,但真要出去見客人,雅琴還是忙碌著為我准備外衣,精心裝扮我,畢竟出去形象如何,涉及到雅琴這個作女友的面子,所以她不敢掉以輕心。
當然,因為對母親不滿,她不會跟著去,否則似乎算是妥協了,骨子里雅琴是非常倔強的。
車向約好的酒吧行駛。
靜謐中,雅琴母親悄悄握住我手,低聲說:“謝謝你啊。”
我看看她,笑笑:“沒關系。”
我抽回了手。
雅琴母親略略有些尷尬地笑一笑,沉默不語了。
過了一會兒,她輕聲問:“雅琴是不是與你鬧別扭啊?”
做母親的自然知道女兒的脾氣,我笑道:“沒有啊。”
雅琴母親一笑,不再多說。
一個非常高檔有品味的酒吧,可惜跟著雅琴母親走沒細看酒吧的名字,也沒注意酒吧的位置。
經過幽靜的庭院似古色古香的雕花走廊,禮儀小姐引我們到一個溫馨的小房間,柔柔的燈光下,坐著一個端莊秀麗看不出實際年齡的女人。
她穿著無袖的類似旗袍似的黑色上衣,衣服上繡著幾朵素花,長長的頸項細長而勻稱,兩只玉藕般潔白細膩的手臂圓潤而結實,皮膚晶瑩剔透,或許燈光和衣服的緣故,她的皮膚顯得粉嫩而富有彈性。
見我們進房間,她幽雅地起身,微笑著看著我。
雅琴母親含笑對我說:“這位是鄒燕。”
又對鄒燕笑道:“大衛,不用多介紹了。”
鄒燕柔柔地指指桌旁的坐椅,細柔的聲音甜甜地說:“請坐,非常高興大衛先生能夠賞光。”
鄒燕起身,我才發現她其實是個非常嬌小的女人,大概也就一米六三左右的身高,但因為起身,合身的衣服映襯下她兩個圓圓的乳房豐滿而挺拔,顯得她的身體柔軟而曲线畢露。
她下面穿著一條深色的長褲,這種打扮,一下就顯出了她職業的特征和實際年齡。
既然是雅琴母親的朋友,總該四十歲左右吧,不過心里感嘆江南水土,把一個女子滋潤得如此嬌柔而細膩。
自然不便開始就講甚麼具體合作的事,鄒燕開始介紹她個人情況。
我也有時間細細打量鄒燕。
她的聲音有些嬌滴滴的,似乎與她實際年齡不相吻合,不過想想雅琴以及雅琴母親說話的那種音調,至少證明鄒燕不是故意裝年輕,或許上海女性講普通話本身就那樣柔聲細調吧。
不想過多介紹鄒燕個人情況,因為下面的要說的事情,我不想因此而讓人引起聯想而對依然在上海的她造成任何傷害。
總之,鄒燕過去是學舞蹈,一直在一家藝術團體從事表演工作。
幾年前,因年齡大而無法繼續上台所以算是賦閒在家,與一個朋友合作辦了一家公司,幾年來作出了一些成績,公司發展不錯,但因為資金問題,總是無法將公司作大,她介紹了幾個即將開拓的項目,我無法評定好壞,但知道資金是影響鄒燕公司繼續擴大的瓶頸。
說實話,我對她項目興趣不大,不會考慮投資。
“哦,說了這許多,真是不好意思。”
鄒燕抱歉地對我柔柔一笑,說:“其實,我也是聽麗娟說起大衛先生,約來一起坐坐。”
麗娟是雅琴母親的名字。
我笑著說:“很高興認識你,我只是不太熟悉你說的項目情況,如果可能,我會讓我們上海公司了解一些具體情況。”
鄒燕淡淡一笑:“沒關系。”
她似乎從我話里聽出了我的鉉外之音,知道她介紹的那些項目沒有打動我。
鄒燕轉移話題開始詢問我一些情況,我簡略地回答她的問話。
聊了快兩個小時,鄒燕微笑說:“真沒想到大衛先生年輕有為,雅琴跟著你算是享福了,對了,麗娟,雅琴怎麼沒一起來?”
見面都快結束了,鄒燕這才想到雅琴。
“她有些別的應酬來不了,讓我代向你問好呢。”
雅琴母親笑著說。
“謝謝她了。好久沒見,一定更漂亮可愛了。”
鄒燕淺淺笑笑,端莊而文靜。
“你那小寶貝呢?”
“在家,女兒大了,現在是不願跟我出來了。”
鄒燕無奈地笑笑說。
我忽然想到剛才鄒燕介紹了半天自己,並沒有介紹自己丈夫。
我不好冒昧,只好聽她們敘家常。
雅琴母親似乎發現了我有些心不在焉,於是笑著說:“今天第一次見面,時間也不早了,有甚麼下次再聊吧。”
“好的,多謝大衛先生,改日我定請大衛先生吃飯,算是盡地主之誼吧。”
“不用客氣,那再見了。”
我如釋重負,起身笑著致謝,同時道別。
不多說回別墅雅琴的委屈斗氣。
過了兩天,正好雅琴與曉韻陪埃瑪說話,有曉韻作翻譯,雅琴總算可以與埃瑪交流了。
我在書房,傭人告訴我有我電話。
鄒燕果然如她所言請我晚上用餐,我婉轉推辭,鄒燕懇切真誠。
我不好太強烈拒絕,但實在是無興趣,只好勉強同意與雅琴商量後再回話。
出書房,雅琴笑著對我說:“親愛的,正好埃米喜歡逛酒吧,晚上我們用餐後一起去酒吧玩吧。”
我笑看著眼前三個美貌各異的女孩子,曉韻笑盈盈地盯著我,我不愛跟她們一起吃飯,聊起來沒完沒了,於是說:“我還想問你晚上有不有時間陪我一起出去見一個朋友用餐呢。”
“誰啊?”
“生意上的,非要請我吃飯。”
我沒說鄒燕,是不想雅琴又鬧別扭,好不容易雅琴高興起來了。
“真沒意思。”
雅琴翹翹嘴,看看埃瑪和曉韻:“我不跟你去了,你吃完飯到酒吧找我們行嗎?”
事情就這樣定下來了。
在一個很豪華的酒樓,見到了早抵達的鄒燕。
她一身素裝,淡雅而端莊。
“大衛先生,請座。”
鄒燕起身含笑請我入座。
兩個人面對著坐下,我含笑問:“你太客氣了,其實大可不必如此多禮。”
或許沒有第三者,鄒燕輕松自如許多,她淺淺一笑,說:“既然認識,大家也就不必拘禮,我可沒有游說你投資的意思,僅僅作為朋友,朋友,行嗎?請你吃個便餐。”
“我本來就沒有那些繁雜褥節,隨意就好。”
我含笑看著她。
鄒燕平視著我,恬靜自然,她剛要說話,手機響,她從挎包里掏出手機,同時抱歉地對我笑笑:“對不起。”
我笑笑表示沒關系。
出於禮貌,我起身到窗口,鳥瞰窗外燈光如晝的夜上海。
“對不起,大衛先生。”
鄒燕掛上電話在身後輕聲說。
我知道她打完電話了,笑著回到座位,說:“沒關系。”
鄒燕一笑說:“等會我女兒要過來一起吃飯,拖家帶口總這樣的。”
“正好啊,請她來一起用餐好了。”
我含笑說,“也許我不禮貌,從來沒聽你提起你的先生。”
鄒燕平靜地說:“孩子她爸早在幾年前就因病去世了。”
“哦,真的對不起了。”
我覺得非常尷尬,抱歉地說。
鄒燕淡淡一笑說:“沒關系,早習慣了,心里也早平靜了下來,最初幾年確實很難受。”
“女兒多大了?”
我轉移話題,一般與母親聊孩子,總是最佳的話題,因為父母總是對自己孩子有夸不完的話。
“明年該高考了,快十六歲。”
鄒燕微微笑道,果然顯出了母親的慈祥的笑容。
一個女孩子被引座小姐領進房間,我頓時覺得眼前一亮,心里一陣贊美和無奈地嘆息。
母親已經如此端莊靚麗,何況幾乎跟她一個模板刻出來的清純娟秀的女兒。
女孩子看見我本來興衝衝的不有自主地羞紅了臉,可能她也沒想到母親約著用餐的人會比她想象的年輕。
鄒燕看著稍稍有些遲疑不好意思的女兒,笑呵呵地說:“這是我女兒羅妮,來,妮子,叫大衛叔叔。”
羅妮靦碘地笑笑,輕聲地叫了一聲叔叔。
坐下,我看著羅妮問:“羅妮,放學了?”
“早放學了。本來准備去同學家,可她臨時有事,跟媽媽聯系才知道在外面,不影響你們談事吧?”
羅妮恢復了常態,一口氣說完,撲閃撲扇的大大的眼楮看看我,回答說。
“沒關系啊。”
我含笑說,說實話,眼楮很難從羅妮臉上移開。
羅妮看上去身體非常成熟,但看臉蛋,純純的娃娃臉顯示她的實際年齡。
白皙的皮膚光潔透亮,露在校服外的脖子非常美,短發齊肩,說話時兩片豐滿而輪廓分明的嘴唇一張一合非常靈巧,微笑時兩排碎玉般潔白的牙齒整齊晶瑩。
當然只是一瞬間的事,不可能盯著羅妮看個沒完。
我談話的熱情似乎高漲了許多,也許是天性,有漂亮女孩子相陪,我熱情總是更高些。
菜開始上了,典型的上海菜總是色香味都比較耐看精致,如同上海女孩一樣。
談笑了一會兒,羅妮與我熟悉了些,開始參與我和鄒燕的談話,當然,她問的問題總是與她所關心的問題相關。
既然她與我說話,我自然也就無所顧忌地看她了。
羅妮不與我正視,當我眼光不看她時,她眼楮會落在我臉上,當我望她時她眼楮會靈活而似乎隨意地望向別處。
我內心知道我開始有點喜歡這個叫我叔叔的小女生了。
與羅妮說笑了一會兒,偶爾看鄒燕,猛發現她眼楮里有一種復雜而莫名其妙的眼神,讓我心里一陣緊張,馬上收斂些與羅妮太親昵的口氣。
好在雅琴打來了電話,結束了暫時的尷尬。
鄒燕知道雅琴約我出去,忙笑著叫結帳。
等待結帳的時分,鄒燕有意無意地瞥我一眼,含笑說:“大衛先生,如果周末不離開上海的話,正好羅妮也休息,可以再一起吃吃飯啊。看來妮子挺願意與大衛先生聊天的。”
羅妮羞澀地一笑,說:“媽。”
我含笑,看看鄒燕,其實心里急劇翻騰,不知鄒燕甚麼意思,幫女兒拉關系?
沒道理的,利用我喜歡她女兒慫恿我投資?
好象都沒道理,即使可能也是後者。
“到時看情況吧。”
我不敢應承,無論什麼情況都讓我緊張。
而且內心認為似乎與羅妮交往有些不可能,喜歡和欣賞是一回事,而真正交往是另一回事,與其交往羅妮,不說下點工夫去泡曉韻,況且鄒燕未必真容許我與羅妮有任何瓜葛,我的情況她太了解,我不是個可以讓她女兒托付終身的男人,即使就我無所謂的眼光來看,羅妮也只是個有些可愛的小女生罷了。
如果與鄒燕交往倒是可能性更大,她成熟性感,而且一看就是個有品味的女人,但我似乎對比我大的女人從來興趣不大,而且,與年齡大的女性交往更危險,她們很容易糾纏著讓你無處逃避。
與雅琴、曉韻和埃瑪會合。
那個夜晚如同許多次去酒吧一樣,並沒有甚麼特別深刻的印象。
但在那個晚上,曉韻趁雅琴不在的空隙,第一次告訴我,她從埃瑪口中知道了梅鵑、幽蘭和紫香在KAIPU島的情況,而且口氣中充滿了對梅鵑她們生活的向往和憧憬。
埃瑪告訴我,梅鵑打電話告訴她,KAIPU島的全部工程已經完工,她們已經將所有島內的設施和建築按設想實施完成,希望我抽時間去看看。
埃瑪看過圖紙,知道那是一項巨大而美妙的工程,她也很想去參觀生活。
聽埃瑪告訴我梅鵑電話的事,我忽然發現曉韻眼光里多了許多過去沒有的柔情和委屈,一種很復雜的混合體。
我想想曉韻的現實情況,並沒有想其他太多。
長話短說,因為畢竟是說梅鵑、幽蘭和紫香,以及曉韻的事。
周末,也許是本能或者說心里的期盼,甚至是想檢驗自己的想法。
當鄒燕打電話約我時,我沒有猶豫地答應了。
在約好的酒店門口,鄒燕和羅妮早等候在那里。
“大衛先生,到杭州去玩怎麼樣?”
鄒燕笑問,看她們母女倆的打扮,倒真像是旅游的樣子。
“我得給雅琴通個電話吧?”
我倒心一動,想到杭州去看看櫻然。
“當然。”
鄒燕笑道,“否則回來雅琴該罵我這個阿姨了。”
不知為何,聽她自稱阿姨,總覺得不習慣。
雅琴一聽我要去杭州,頓時就在電話里嚷了起來,嚷過後知道也沒用,於是又委屈地問我去杭州呆幾天,我告訴她周日回上海,雅琴半天不吭聲,許久嗚咽著叮囑我早點回家,同時也不忘讓我代向櫻然問好。
上車。
鄒燕對羅妮說:“妮子,你陪大衛先生在後排坐,說說話吧。”
羅妮求之不得,欣然地與我坐在後排座位。
車行駛在高速路上,安靜了一會兒,鄒燕問:“雅琴不高興了?”
“跟你們沒關系。”
我笑道,“她以為我是去杭州看一個朋友。”
“是的嗎?”
鄒燕問。
“順便吧。”
“女朋友?”
鄒燕好像說話沒有了過去那樣正式,隨便了許多,笑問。
“是啊。”
我想去杭州肯定要見櫻然,不如事先說明。
一聽我爽快肯定答復,鄒燕反而不知所措。
倒是羅妮笑嘻嘻地問:“她一定很漂亮咯?”
“為甚麼?”
我看著身邊的羅妮問。
羅妮羞紅了臉,偷偷看前面駕駛的鄒燕一眼,羞答答地一笑。
實在是太可愛的,感受到她口若幽蘭,清新自然,我握住她手。
羅妮身體一顫,有些緊張,身體發硬地坐正,手在我手掌中哆嗦著。
我撫摸她細嫩的小手,笑道:“你常去杭州?”
羅妮輕輕舒了一口氣,任我撫摸她手,她盯著前面,默默點點頭。
也許我問話,鄒燕沒聽見羅妮回答,她飛快地扭頭看看身後,並沒發現我握著羅妮的手,但即使如此,羅妮也嚇了一跳,本能地縮縮手,將手從我手中抽回。
車又行駛了一會兒,羅妮似乎平靜了下來,手似乎隨意地放到她與我身體之間,我隨手就握住她手。
這次羅妮有了心理准備,羞澀地瞥我一眼,低頭手有些往我這邊伸伸,讓我更方便緊握。
我想試試羅妮,更想檢驗鄒燕的意思,干脆手從羅妮後腰伸過,將她向我身邊摟摟,羅妮緊張之極,偷偷看看鄒燕,慢慢靠在我懷里。
我手試著撫摸羅妮裙子下的大腿。
羅妮咬緊嘴唇,不敢動彈。
鄒燕許久沒聽見我們說話,她再次扭頭,雖然只是一瞬間的事,但這次應該是看見了羅妮倚靠在我懷里,她並沒有說話,沉默駕駛。
我並不想真的與羅妮有甚麼深的冒險,何況不久將見到櫻然,也無心與一個黃毛丫頭調情。
我想等鄒燕開口說話,鄒燕說話了,但出乎我意料,鄒燕頭也不回地說:“妮子,困了你就睡一會兒啊。”
“恩。”
羅妮輕聲回答。
她臉色緋紅地看看我,開始用手摸我的手。
從她領口隱約可見她白色的乳罩和波浪起伏的胸脯,那時已經無法控制自己的手,我從她手臂慢慢滑到她襯衣下,手伸進她胸前,慢慢地手指進入她乳罩,捏摸到她乳房,羅妮不由自主地呻咽了一聲。
我想鄒燕無論如何聽見了羅妮的叫聲。
羅妮的乳房小巧而硬硬的,有些圓,乳頭顯得明顯。
在她乳頭輕輕捏著,一會兒羅妮咬住嘴唇身體顫栗著,一只手死死地抓住我手臂。
我手不敢到羅妮的隱私部位,我怕鄒燕翻臉,那的確是一件非常難堪的事。
車到杭州郊外一個別墅區。
鄒燕將車停靠在一棟別墅前,我和羅妮早分開。
鄒燕轉身,似乎甚麼也不知道地笑著說:“大衛先生,這是我一個朋友的別墅,今天我們就在這里休息?明天再進市區?”
我遲疑了一下,看看羅妮緋紅著臉依戀地看著我,眼楮里滿是懇求,我笑著說:“好啊,明天再去見朋友吧。”
“妮子,傻站著干甚麼?搬東西啊。”
鄒燕對羅妮叫道。
羅妮如夢初醒,忙開車門去拿行李。
這是一個小型別墅,只有兩層。
雖然別墅沒有雅琴別墅豪華,但也非常溫馨。
羅妮嘴里哼著歌,滿心歡喜地在房間里四處巡視檢查。
鄒燕安排我在小一些的房間,然後她與羅妮去到走廊另一頭。
剛剛洗了洗,傳來敲門聲,我開門,鄒燕換了一身非常光滑的絲綢外衣站在門口,問:“能進來嗎?”
我含笑點點頭。
鄒燕走進房間,坐在沙發。
我坐下,鄒燕眼楮盯著我,說:“妮子還是個孩子,你不該那樣的。”
我臉一熱,心里發虛。
“我並沒有做甚麼。”
半晌,我勉強笑著說,心想她不應該看見我手在羅妮的乳房上亂摸亂捏。
鄒燕低下眼楮,一時無話。
我細看鄒燕,薄薄的真絲衣服被她高高的乳房頂起,第一次白天如此近的細打量她,她的雙腿本能地並住略略彎曲斜靠在沙發,手不經意地擱在膝蓋,腳下穿著一雙半跟的白色皮鞋。
沉默了幾秒鍾,鄒燕抬頭問:“你覺得這兒怎麼樣?”
“不錯啊,環境優美,安靜,很有些世外桃源的感覺。”
“妮子正洗澡,我出去買點東西,晚上我們自己做吃的,行嗎?”
鄒燕征求我的意見。
“不用辛苦吧?出去吃省事多了。”
我看著鄒燕說。
“你不用管了,你先休息,我很快回來。”
既然如此我也不好說甚麼,我點點頭。
我稍稍休息一會兒,出門下樓,剛坐一會兒,羅妮用梳子邊梳理濕濕的頭發,一邊哼著歌下樓,她猛然見我坐在沙發,臉騰地羞紅了,不好意思地笑笑,輕聲問:“我媽媽呢?”
“她說出去買點東西,回來做飯。”
我笑笑,看著白嫩的臉上浮著淡淡紅暈的羅妮說。
“做飯?”
羅妮臉上震驚的表情讓我覺得似乎發現了甚麼最令人吃驚的事一樣。
“不會吧?”
羅妮詫異道,“我起碼有五年以上沒吃過我媽做的飯了。”
“是嗎?”
我不知道該高興還是不安,表面上笑笑:“那她做的飯菜香嗎?”
“哦,只要我媽親自做的,甚麼樣我都愛吃。”
羅妮手幾乎僵在頭發上,依然一幅不相信的樣子。
羅妮穿著短內衣,下面一條普通寬大長褲,纖細漂亮的腳上穿著一雙繡花的布拖鞋。
見我看她,羅妮似乎從剛才的震驚中恢復到現實,或許想起了在車上我的撫摸,她自己先紅了臉,羞答答地坐下,開始緊張起來。
鄒燕隨時會回來,我當然不願讓鄒燕撞個正著,於是輕松與羅妮聊天。
羅妮聊了一會兒,似乎慢慢從羞澀中恢復正常,開始與我說笑,不過眼神中似乎對我的沒有親昵表現有些失望和渴求。
鄒燕從外進來,看見我們遠遠地對坐著聊天,她似乎放心了許多,含笑說:“你們餓了吧?”
“媽,你真自己做飯啊?我的上帝,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羅妮一聲嬌呼,有些撒嬌地撲到鄒燕身邊,欣喜地翻看鄒燕手里小籃子中購買的做飯菜的原料。
鄒燕居然有些不好意思一笑,說:“別大驚小怪的,等會幫我忙吧。”
“沒問題。”
羅妮高興地應答。
早忘記了那餐飯菜吃了些甚麼,但難忘三人坐在一起,靜靜用餐,親切說話的溫馨的感覺。
夜色降臨,三人在別墅外木制走廊坐著閒聊,微風吹拂臉面有些涼意。
我想,真要是一家人倒也不錯。
生活原本應該這樣,或許鄒燕也有同感,每當她說話望著我時,總感到她眼楮里有更多的溫柔和柔情。
羅妮也發現了母親比平時溫柔的一面,似乎鄒燕望我時的那種眼神讓她有些不知所措。
所以當鄒燕對羅妮說外面風大讓羅妮早點去睡時,羅妮干脆地拒絕,說:“還早呢,我睡不著。”
“這孩子,一出來就忘記了作息時間。”
鄒燕無奈地對我笑笑,說。
羅妮不滿意母親這種稱呼,但似乎又無可奈何,她確實是孩子,這是無法改變的事實。
一直到回房間休息,羅妮再也沒高興起來。
回到房間,我對鄒燕說:“你們先休息吧,我打幾個電話再休息。”
鄒燕遲疑了一下,說:“想喝什麼或要吃宵夜嗎?”
“不用。謝謝。”
我對鄒燕笑笑,說。
鄒燕看看站在一旁不動的羅妮說:“妮子,去睡覺啊,還站這里干什麼?”
“我坐一會兒不行啊。”
羅妮低聲嘟囔道。
“去,睡覺去。”
鄒燕有些氣惱地說。
羅妮望著外面不理鄒燕,鄒燕大聲對羅妮說:“聽見沒有?讓你睡覺去。”
鄒燕氣衝衝地起身,說:“我去睡覺了,我希望你早點來睡覺。”
說完,鄒燕蹬蹬上樓。
羅妮委屈地啪嗒啪嗒落眼淚,嗚咽起來。
我輕聲說:“媽媽是對的,去休息吧,有甚麼事明天再說。”
羅妮猛地撲到我懷里,哇哇地哭起來。
看她那傷心的模樣,我也不知該如何勸她。
羅妮哭著,忽然湊上嘴唇,猛地吻我,她亂吻的樣子既笨拙又急切熱烈,我回吻吻她,同時輕輕撫摸她早依偎在我懷里的身體。
熱情親吻許久,羅妮睜大水汪汪的眼楮,說:“我跟你去。”
我嚇了一跳,玩一玩,逗逗她可以,來真格的,恐怕不是我所願。
我含笑將她身體稍稍推離開些,說:“別說傻話了,而且你母親絕對不會允許的。”
“我不管,我知道她喜歡你,你答應我。”
“不行。”
我斷然拒絕。
“我不管。”
羅妮火辣辣地看著我。
“你要這樣固執我不喜歡。”
我看著她說。
羅妮喘息著,看著我,半晌,她輕聲懇求:“那我先回房間,等她睡了我來找你,你不許鎖門。”
我看著她,清純幼稚的臉上充滿了熱情,她其實並不知道這意味著甚麼。
眼楮里似乎有一股與她年齡不相適應的神采。
“你要不答應,我會狠狠敲門的。”
羅妮說罷,最後吻吻我,依依不舍地離開我。
我愣了一會兒,開始打電話,我心想,鄒燕知道怎麼回事,她不會讓羅妮離開臥室到我房間的。
我回到臥室,剛要鎖門,想起羅妮的話,我不怕她來倒是更怕她敲門弄得四周不得安寧,猶豫一下,輕輕關上門。
開始還准備看到底羅妮會不會來,說實話,內心倒也期盼她悄悄來房間。
但實在是無法在黑夜里靜靜坐在那里等待甚麼,不知不覺睡著了。
隱約間,感覺到一個涼冰冰的身體鑽進我床單,我猛然驚醒,羅妮穿著睡衣正痴痴地凝視我,見我忽然睜眼,她臉唰地羞紅,稍稍遲疑,她貼緊我開始親吻我。
這次不像在客廳,可以有充裕的時間慢慢親吻,她面若桃花,口吐幽香,身體散發出誘人的清香,無法做到無動於衷。
我手慢慢從她寬大的睡衣伸進,在她光潔細嫩的肌膚游弋,撫摸向她的乳房,手指剛觸摸到乳房,她歡快地呻咽一聲,身體不動了,靜靜地軟倒在我身邊,任我撫摸帶來的身體的快感。
她身體開始發燙,終於她忍不住身體顫栗著死死抓住我的手,低聲呻咽:“不要,不要了。”
我身體剛剛開始激動,手抽回,滑向她大腿,手剛剛壓到她褲衩,她身體一哆嗦,緊張地看著我,似乎要哭地低聲求我:“不要,不要摸那里。”
人在衝動之中,哪還有理智,我近似粗暴地褪下了她早凌亂的睡衣,幾下解除了她那小巧的乳罩,她被我動作嚇壞了,發呆地看著我,我脫下了她褲衩,她胯部長出了一些茸茸的微微發黑的細毛,大腿本能地收縮,我掰開她雙腿,手指輕柔地開始按捏。
羅妮似乎明白即將到來的是甚麼,她嚇得幾乎忘記了喊叫或說話,痴痴地看著我,任我手在她肉縫間捏摸。
無論她是否有意識,她身體在我撫摸下居然開始變得濕潤,干燥的肉縫開始變得稠濕,我早脫光自己,手摩挲到她開始微微裂開的肉縫,手指探索著她肉洞,在羅妮幾乎無法忍受的瞬間,我對准了肉洞,慢慢頂進去,或許羅妮剛剛接觸到我身體一點點,並沒有甚麼特別反應,可我感到遇到了她肉洞的緊窄包圍,我往里推進一點,羅妮咧了咧嘴唇,這只是一瞬間的事,我用力猛地頂進去,羅妮驚天動地地一聲尖叫,劃破了寂靜的夜幕,她那一聲叫把我嚇了一哆嗦,身體差點滑出,我俯身嘴唇貼在她嘴唇,羅妮幾乎透不過氣來,我身體開始慢慢抽插,我每動一下,羅妮嘴唇哆嗦一下,漸漸她似乎也麻木了,任我自己快速或緩慢地抽插,似乎一切變得程序話,在她身體似乎早已麻木的緊壓下我將身體內的奔騰的精液射進了她那處女之身——我躺下,羅妮四肢攤開,身體軟綿綿地一動不動,嗚嗚低聲哭起來。
我躺在她身邊,不動彈,似乎等待審判一樣等待鄒燕的來臨,時間一分一秒度過,鄒燕居然沒闖進房間,她沒理由聽不見的。
既然鄒燕不進房間來找我興師問罪,我只好坐起,看看依然躺在血泊中抽泣的羅妮,抱起她,她身體輕飄得幾乎可以讓風吹跑,抽掉床上的床單,重新將她放回床上,開始哄她,安慰她。
夜,似乎也帶著血腥氣,慢慢迎來了黎明。
羅妮也許哭累了,帶著淚痕昏昏入睡了。
我並沒有叫醒她回房間,因為我也筋疲力盡,渾然不知睡著了。
第二天醒來,羅妮還在熟睡。
黑黝黝的頭發披散環護著她有些蒼白的臉,眉頭微微皺著,不知是前一夜的身體疼痛依然讓身體不適還是因為生理的反應而沉浸在緊張和恐懼中的緣故。
小巧的鼻子平靜地呼吸,平躺在那里,胸前小而圓的乳房幾乎平坦無起伏,雙腿自然地蜷曲著,細膩的皮膚白皙幾乎沒有任何巴痕。
我有些不知如何為好。
我想鄒燕即使前一晚沒有被羅妮尖叫聲驚醒,早晨起床發現羅妮在我房間自然也無法掩飾了。
正在我心思雜亂,左思右想之時,羅妮眼楮動動,慢慢睜開,看見我正一眨不眨地盯著她,她似乎忘記了自己在甚麼地方,記憶忽然回到她腦海,她本能地叫一聲,用雙手抓過床單蓋在自己身上,死死盯著我。
我從將她摟到懷里,赤裸的肌膚相接觸,她身體顫栗一下,然後軟軟地貼近我。
我吻吻她,她無力地張張嘴。
“還疼嗎?”
我溫柔地問。
羅妮搖搖頭。
“起床吧。”
“摁。”
羅妮輕聲應了一聲,乖巧溫順之極。
我掀開床單,羅妮刷地坐起,四周看看,跳下床,拾起床邊她的乳罩、褲衩和睡衣,腳似乎有些發軟地跑進浴室。
說實話,我心里稍稍松了一口氣。
羅妮沐浴完走出了我的臥室,我靜靜聽了一下,並沒有特別的動靜。
我走進浴室,沐浴完換好衣服,走出臥室,下樓到客廳。
鄒燕靜靜地坐在沙發。
我坐下,笑問:“早起床了?”
鄒燕安靜地看著我,臉上沒有任何表情,既看不出生氣,也看不出憤慨。
正好羅妮從樓上下來,她換了一身顯得成熟些的服裝,將她那套幾乎從沒離身的校服換下了。
看見我和鄒燕靜靜地坐在客廳,她有些羞澀地看我們一眼,不吭聲地慢慢走下。
“媽,我餓了,有甚麼吃的嗎?”
羅妮沒有坐下,也不看我,問鄒燕。
沉默片刻,鄒燕說:“廚房有早點。”
既然沒邀請我,我好象不太好意思去用餐,不過心里覺得很別扭。
羅妮瞥我一眼,怯怯地說:“你不去吃啊?”
“我不餓,你先去吃吧。”
我勉強一笑對羅妮說。
羅妮不好意思多說,逃跑似地躲進了廚房。
“你怎麼能對妮子做那些呢?”
鄒燕看著我問。
我沉默不語,好象也沒甚麼可狡辯的。
“我喜歡她。”
我明確地說。
“喜歡但不是強迫,更不是強暴。”
鄒燕煞白的臉說明她心里憤怒之極,或許是太有教養,她無法表露得太過,所以心里的怨憤從眼楮里袒露出來。
“並不是強暴。”
我不太喜歡這個字眼。
“不是?”
鄒燕身體氣得哆嗦“我問過羅妮了,她從來不對我撒謊的。”
“我可以去告你的。”
鄒燕氣急了,狠狠地說。
我冷冷看鄒燕一眼,其實心里還是很害怕她真的說到做到,可下面的話讓我釋然:“你想怎麼辦?”
“我想聽聽羅妮的意見。不過我真的很抱歉。”
“抱歉?一句抱歉就完了?”
“那你要我怎樣?”
我窩火地問,似乎受到脅迫一樣,從來沒有那樣尷尬的時候,心里也很氣惱。
鄒燕不語。
我說:“可以補償錢。”
我覺得我有些褻瀆羅妮,實在是被鄒燕逼得我失去了平時的水准,我想也許鄒燕會大罵我一頓。
鄒燕居然沒吭聲。
我心里不知是痛恨自己,還是為羅妮傷楚。
見鄒燕不反對,我反而覺得受到了莫大的侮辱。
鄒燕的行為幾乎讓我認為是她慫恿我對羅妮做這些,甚至懷疑她本身的動機。
我不希望以金錢來換取對羅妮的喜歡,我從來不做性交易,尤其是純真可愛如羅妮一樣的小女生。
“你說多少錢吧。”
既然是談生意,鄒燕願意拿女兒做交易,我沒甚麼可覺得內疚的了,雖然心里隱隱作疼,深深地愧疚羅妮的真心。
鄒燕依然不語。
說實話,真要給羅妮開價,我實在無法拿一個女孩的童貞和她未來的幸福作價,我認為那是無價的。
但既然是生意總得有價錢。
“一百萬。”
我盯著鄒燕說。
“我的女兒就如此不值錢?”
“你並沒有賣你女兒,只是我覺得愧疚,深深抱歉我的行為,對不起羅妮,給她的補償,不是與你做生意。你也不配與我做生意。”
既然雙方談到赤裸裸的金錢,也就用不著相互掩飾了。
對鄒燕的所有行為我似乎終於明白了。
鄒燕似乎羞愧地垂下頭,滿臉通紅。
我心里覺得很慚愧,居然做這種交易,看鄒燕的樣子,增添了我心里的悔恨,畢竟鄒燕是母親。
“有甚麼需要就說,畢竟你是妮子的母親,我不想與你作交易,你說吧。”
“二百萬。”
鄒燕的聲音低得幾乎聽不見。
“就這樣吧。”
我懶得與她多說,甚至都不想再與她說話,但我聲音還是和緩了許多,我並不想讓她感到太尷尬,畢竟我做的不對。
沉默了一會兒,鄒燕似乎調整好了心態,她輕聲問:“你不吃點早餐嗎?”
我搖搖頭。
“我想解釋,我真的不是有意設置甚麼圈套。可你與妮子已經那樣了,我抱怨憎恨你有甚麼用?我知道妮子是真的喜歡你,可她不知道所有行為的後果和意義。”
“不用解釋,我們不再談這些了,好嗎?”
我說道。
羅妮回到客廳。鄒燕問:“吃好了?我們收拾一下准備走吧。”
羅妮看看鄒燕,又看看我,也許她覺得沒甚麼不正常吧,對鄒燕說:“我倒希望就在這里度假,哪兒也不去。”
“大衛先生還要探望朋友的。”
鄒燕說。
羅妮眼巴巴地看著我:“你真要去拜訪你朋友嗎?我們就在這兒多住一天,明天直接回上海,行嗎?”
看著她那純純的真誠的模樣,很難忍心拒絕她的請求。
可櫻然似乎更讓我牽掛。
我遲疑了。
鄒燕輕聲對我說:“既然妮子希望就在這兒多住一天,我想你答應她吧。”
羅妮感激地看鄒燕一眼,然後又哀求地看著我。
“你明天不用上課嗎?”
羅妮聽出我口氣松動了,扭頭看著鄒燕:“我請一天假行嗎?”
鄒燕不置可否。羅妮又盯著我。
看著眼前鮮活的女孩,我發現自己也有些不願意離開了,而且既然是交易,我為甚麼不繼續?
真的,當時就這樣想。
我想我再晚一天去看櫻然也未嘗不可。
既然鄒燕采取默認的態度,羅妮也就不遮掩了,午飯後,羅妮已經開始與我親昵無間,而且嬉鬧撒嬌完全進入了角色,倒是顯得鄒燕多余,而且看上去她甚至有些嫉妒女兒。
我也有些故意給鄒燕看的意思,既然你不把女兒當回事,我也就不客氣了。
所以以超出平時習性甚至超出自己年齡的方式與羅妮卿卿我我起來。
羅妮一旦享受到男女之歡的樂趣,她全身所有性激素在瞬間全部激發起來,她變得非常纏綿而多情,同時也很快知曉了怎樣調情。
我在房間走廊坐著,看著遠處,羅妮穿著寬大的睡衣跑出來,畢竟在外,她只是依偎到我懷里,讓我抱她,而不敢太親昵。
鄒燕慢慢走出來,手里拿著一杯水,邊喝邊說:“你們別老在外面呆著,外面人來人往的,還是到房間里呆著吧。”
羅妮嘻嘻一笑,快樂安逸地躺靠在我懷里,撒嬌說:“我跟大衛,他在哪兒我就在哪兒。”
鄒燕瞪羅妮一眼:“我從小養大你,你倒好,說不理媽就不理啊?”
“沒有嘛,我只是說說,誰不理你啊。”
我不看鄒燕,手伸到羅妮衣服中去捏摸她乳房,我看鄒燕究竟能容忍到甚麼程度,想來有些像小孩子賭氣,故意鬧著玩。
羅妮偷偷看鄒燕一眼,嘻嘻笑著,身子扭動,臉漲得通紅。
鄒燕似乎沒看見一樣,說:“我先回房間,小心別人看見你們這樣惹麻煩。”
後面的話顯然是說給我聽的。
這個提醒倒使我冷靜了許多。
我笑著抱起羅妮,說:“走,我們回房間。”
羅妮雙腿攔腰纏在我腰,湊到我耳邊柔聲說:“我們去臥室。”
我笑笑,說:“做愛?”
“你壞。”
羅妮羞怯地說,同時輕輕咬咬我耳朵,然後是快樂的清脆的笑聲。
坐在客廳看電視的鄒燕,看著我抱著羅妮走向樓梯,羅妮當著鄒燕畢竟不敢太放肆,沉默不語,我在她臀部捏了一下,羅妮疼得尖叫一聲,然後是嬌羞地打我的肩,兩人嬉戲著走上樓。
再次進入羅妮身體,雖然我碩大的身體對她而言依然太龐大了些,但她感覺到底不同。
我也有時間慢慢抽插撫摸她,讓她享受到性愛的快樂,至少不是疼痛。
羅妮居然能在我的抽插中找到快感,並很快興奮地哼叫起來。
她是本能的會嬌滴滴叫床刺激男人的尤物。
當我滾燙的液體進入她身體深處,羅妮大汗淋漓,興奮激情地摟著我又哭又鬧,好不容易讓她安靜下來,靜靜躺下。
除了靜靜地喘息聲和呼吸聲,然後就是羅妮手不停地在我全身撫摸。
不知過了多久,鄒燕在臥室外敲門,大聲叫道:“大衛,雅琴小姐電話。”
我讓羅妮下床去給我取電話,羅妮手僵在我胸膛,翹著嘴不動。
我知道她為甚麼生氣,干脆對鄒燕說:“謝謝你進來吧。”
鄒燕真推門,羅妮失聲叫了一聲,羞紅臉拉上床單蓋在自己頭上。
鄒燕走到床邊,眼楮盯著我赤裸的胸膛,臉唰地紅了。
她那圓潤的臉上浮起的紅暈讓顯出她少女般的羞澀,雖然只是一瞬間的事,但卻流溢出她性格中真實的另一面。
鄒燕快速地遞給我手機,然後飛快地離開房間。
“怎麼這麼久才接電話呀?”
雅琴通話就問。
羅妮從床單中鑽出頭來,臉貼在我胸膛,靜靜地聽我說話。
“你知道的,我沒有聽電話的習慣。沒注意。”
“哼。”
雅琴不悅地哼了一聲,“現在在哪兒?”
“杭州啊。”
我笑道。
“櫻然在旁邊?”
雅琴放低聲音,小聲問。
“不在,我還沒見到她呢,在一個朋友家呆著有事。”
“那甚麼時間回來啊?”
“明後天吧。”
我說。
“我和曉韻今天與埃米呆在家里,哪兒也沒去,好沒意思。”
“那她們現在干甚麼?”
我笑問。
“都傻傻地坐在這里發呆呢。早點回來吧。啊。”
雅琴嬌滴滴地撒嬌說。
我想象得到雅琴是甚麼模樣,我笑道:“好啦,我早點回來就是了。掛了。”
“不嘛,繼續與我說說話。”
“乖,我有事,有空再聯絡,啊?”
我說。
“那好吧,親親我。”
雅琴就是會撒嬌纏綿,逼得我只好啪地親吻一下電話。
雅琴在電話另一端啪啪地嘴唇親吻的聲音。
放下手機,我嘴唇去吻羅妮,羅妮推開我,翹嘴道:“不要踫我,剛剛親過別的女孩子。”
羅妮不依不饒地在床上與我斗氣,一時弄得我只有苦笑了。
我並沒有耐心哄女孩子,看羅妮沒完沒了,我起身走出臥室。
客廳,見鄒燕正在沙發上看電視,見我下樓,平靜地看我一眼,眼楮又盯向電視。
“雅琴的電話?”
羅妮問。
“是的。”
剛剛與羅妮做愛又經歷羅妮吵鬧半天,我早累得懶得動嘴了,因此簡潔地回答。
“你跟妮子也太過分了吧,畢竟她是個孩子,而且讀書,你讓她還能安心上課啊?”
我正眼看看鄒燕,一笑:“你不會是嫉妒妮子吧?”
鄒燕唰地變了臉,煞白的臉看上去非常可怕,她皮膚本來就白皙,現在看上去完全可以用慘白來形容了,轉眼,她臉色又變得通紅,她喘氣道:“那你是不是與麗娟也有親密關系啊?”
我哈哈一笑。
鄒燕一楞,喃喃道:“我明白了,為甚麼總覺得麗娟與你在一起時別扭,天呐,你都干了些甚麼呀。”
她那譏諷嘲弄的神態讓我受不了,更受不了她當著我的面對雅琴和她母親那樣的想法。
我看著她,像討論項目一樣說:“好啊,今晚你參加我與羅妮的聚會,我再給你增加一百萬。”
“你是個魔鬼。大壞蛋。”鄒燕氣白了臉,倍感羞辱地含著淚花咬牙切齒地說。
我淡淡一笑無所謂地說:“只有這一次機會,如果同意,晚上你就過來,超過晚上九點,我的提議無效。要不你就到那個小房間睡一晚。我們是兩人,要睡大房間。”
八點半,羅妮早早沐浴完畢,守著電視,等我從浴室一出來,她就找借口拉我上樓。
鄒燕坐在早回小房間去了,或許也在沐浴,因為隱約見另一側的浴室燈光亮著。
進入臥室,羅妮笑嘻嘻地早趴在我身上開始嬉鬧起來。
我在與羅妮的打鬧中,將她早脫得全身精光。
看牆上掛得鬧鍾,快九點了。
我心里居然也砰砰地跳有些緊張。
我不知鄒燕是否真如我判斷那樣。
牆上指針剛指到九點,我以為鄒燕不會來了,門忽然輕輕推開。
正與我嬉戲的羅妮扭頭,忽然看見母親穿著睡衣進來,本能害羞地叫了一聲,縮進床單,然後呆呆地看著鄒燕,不知是怎麼回事。
鄒燕像機器人一樣木然地走到床邊,然後看著我。
我也早一絲不掛,羅妮清醒了些,拉過床單遮住我身體。
我心震撼了,我更吃驚。
鄒燕居然真敢進來赴約。
看來她是豁出去了。
我定定神,平靜地說:“去把門關上呀。”
鄒燕剛才幾乎木然地進臥室,門忘記關了。
鄒燕似乎剛從夢靨中醒來,她身體一個激靈,看看只露一個頭震驚地看著自己的羅妮,也不說話,回去將門關上,然後又回到床邊。
“哈,不用我幫你脫衣服吧?”
我內心也很緊張,裝作輕松地微笑著說。
“你們干甚麼啊?”
羅妮帶著哭腔顫栗著嚷。
鄒燕嘴唇哆嗦一下,想說甚麼,但最終選擇了沉默,開始褪睡衣。
羅妮捂住雙眼,嗚嗚哭起來。
她有些被眼前的事嚇傻了。
轉眼鄒燕脫得精光,我打量她身體,不得不嘆服她居然還保持如此完美的體型。
我對羅妮說:“小寶貝,哭甚麼?媽媽一起來不是更好嗎?”
“不要,我不要這樣。”
羅妮哭著嚷道。
“上床吧。”
我有些煩羅妮哭起來沒完,說實話,也早興趣索然,我其實並不想真的與她們母女怎樣,本來只是試探一下鄒燕的真實想法,現在已經有結果,我也就再沒有興趣了。
鄒燕咬住嘴唇,遲疑著,畢竟我身邊躺著的是她的親生女兒,她猶豫了。
我看鄒燕一眼,鄒燕哆嗦著上床,躺到我另一邊,我對縮到床單里的羅妮說道:“總哭甚麼呀,不願意你就出去,沒誰在乎你。”
我想讓羅妮不參與這種事情,所以說得更刻薄些。
真是女如其母,羅妮居然真不吭聲了。
怯怯地看我一眼,手死死拽著我胳膊,眼巴巴地看著我,眼楮里滿是委屈和羞辱。
我轉身,將鄒燕摟到懷里,鄒燕身體發硬,冷冰冰的沒有熱情,我手開始在她乳房上撫摸和按捏。
鄒燕乳房比羅妮豐滿了許多,生過孩子,依然堅挺,皮膚沒有羅妮肌膚那樣富有彈性,但細膩光潔。
手滑到她毛茸茸的隱私處,干燥而柔軟。
我手指熟練地摩挲到她肉洞,松軟而肉洞很明顯,我手指輕柔地一進一出開始刺激她敏感部位——鄒燕身體開始發熱,漸漸她呼吸變得急促起來,臉色變得赤紅。
她的手哆嗦著慢慢地摟住我身體,嘴唇張開開始主動地吻我。
喘息越來越粗,我感覺到她肉洞里愛液似溪流源源不斷流淌。
終於,她那被壓抑許久的性欲被徹底喚醒,她不顧一切地大叫一聲,雙腿纏住我身體,開始大口大口地吻我,用舌頭舔拭我的肌膚。
我躺平身體,鄒燕弓著腰,從頭到尾地用舌頭舔拭我,到胯部,她用嘴含住我身體,開始吸允。
我頭一歪,看看羅妮,她早被眼前一切看得目瞪口呆。
我手開始撫摸她光潔的肉縫,羅妮一會兒就臉色潮紅,忘乎所以了。
我托起忙碌著的鄒燕,她的頭發披散開,似乎眼楮都充滿了血,身體處在高度亢奮之中。
我輕輕拽住她頭發,也有些被她吸允得身體發漲,盯著她說:“別只顧我,幫幫妮子啊。”
鄒燕和羅妮都僵在那里,彼此對視,仿佛雕塑一樣立在那里了。
我推推鄒燕,她啊了一聲,沒動。
我坐起,將躺下的羅妮的雙腿掰開,然後看著鄒燕,鄒燕死死地盯著我,我在她乳房上輕輕捏著,鄒燕長嘆一聲,閉上眼一串眼淚從眼角流出,她擦擦眼角,睜眼,猛趴到羅妮胯部,開始用舌頭舔拭羅妮肉縫。
羅妮起初身體扭動想躲避,一會兒就全身酥軟地開始顫栗,粗粗地喘息起來。
羅妮剛經人事,是不經刺激的,在鄒燕舌頭的舔拭下,她就達到了高潮,當鄒燕變得狂熱繼續舔拭吸允時,羅妮哀求著請鄒燕停下,她已經無法自抑,身體快達到能夠接受的極限了。
我開始撫摸翹著屁股舔拭羅妮的鄒燕,很快又讓她滾燙流淌,我直接就頂了進去。
鄒燕本能地一聲舒坦地呻咽,早顧不得羅妮了。
鄒燕發出陣陣比羅妮聲音要厚實得多的,那種好象被壓抑許久發自內心的歡快的身體徹底發泄的由衷的叫喚非常有誘惑力,鄒燕的聲音刺激了我,我更加用力地抽插,同時用手搓揉她的乳房,鄒燕在尖叫聲中身體躊躇著大叫一聲,然後死死摟緊我腰,身體軟了下去,我放開高潮過後似乎休克了的鄒燕,身體漲得幾乎要爆炸,挺進羅妮那緊窄的肉縫,羅妮很快就尖叫著達到了高潮,她肉洞緊縮著,擠壓著我身體,我勢如破竹地狂射進她身體——許久,鄒燕像個小姑娘一樣啪在我身上嗚咽著,我給她擦淚,輕聲說:“鄒燕,對不起。”
鄒燕搖頭不語,我繼續哄她,羅妮躺在一旁痴痴地看著我們。
“不是,我真的好快樂,從來沒有這種讓人快樂得要死的感覺,即使沒有任何條件,我也願意。”
我瞥羅妮一眼,羅妮留心地聽著,沒有任何表情。
鄒燕就這樣一會兒狂亂一會兒柔情似水地說了一夜,羅妮更像個溫順的小貓依偎在我懷里昏昏沉沉地入睡了。
清晨,醒來。
羅妮依然熟睡著,她那軟綿綿的赤裸的身體輕飄飄地依然斜躺在我胸膛,一條大腿微彎曲地搭在我身上。
鄒燕正一眨不眨地盯著我。
我看著她,大大的眼楮有些迷惘,眼角隱約有幾條淺細的皺紋,不如此近地看,而且她沒有任何妝飾,實在很難發現。
見我醒來,她柔柔一笑,那種柔情和似曾相識的感覺,讓我忽然覺得她很像張瓊。
有了這種發現和感覺,我心一時變得充滿柔情,我對她微微一笑:“醒了。”
鄒燕湊過柔柔的嘴唇親親我,往我身體貼緊些,柔聲說:“你讓我覺得自己還是個女人,有了需要。”
我一笑:“你不愧是學舞蹈的,即使做愛身體也依然柔軟富有彈性。”
鄒燕臉微微一紅,羞怯地輕輕打我一下。
同時瞥一眼正熟睡的羅妮:“只是害了妮子,我以後是無臉見她了。”
“你就把她當作朋友好了,女兒本來就是母親的朋友。”
我安慰她。
“可即使朋友,昨晚那種事也是非常違背倫理道德的。何況她不是一般朋友。”
“這可是你自己選擇的。”
我有些看不慣她那種既想做又找借口的做法。
鄒燕臉一紅,馬上又變得煞白,許久,她略委屈地輕聲說:“我也沒怪你嘛。”
“不是有人罵我魔鬼,大壞蛋嗎?我答應給你的錢不會少一分的。”
我說。
“你能不能讓我保留哪怕一點點自尊啊。”
鄒燕嗚咽起來。
“怎麼你們母女都動不動就哭啊。”
我有些無奈地說。
鄒燕抽泣著頂我一句:“她是我女兒,當然一樣了。”
我撲哧笑了,她說這話的口氣和神態不像母親說女兒,倒像個斗氣的小孩。
見我笑她,想想自己剛才的話和口氣,她掛著淚也撲哧笑了。
這麼一折騰,羅妮醒了,她看著我們沒吭聲。
鄒燕忙亂地起床說:“我得起床為你們准備早餐了。”
我在她豐滿圓潤的臀部打了一下,說:“辛苦你了。”
鄒燕臉紅地忙用睡衣裹著自己身體跑了出去。
“你是喜歡她還是喜歡我?”
鄒燕出臥室,羅妮輕聲問。
好像從前一晚鄒燕進入臥室以後,羅妮再沒叫過鄒燕媽。
“你說呢?”
我不置可否。
“自然是她。”
羅妮恨恨地說。
“為甚麼?”
我吃驚地看著她。
“給她錢為什麼不給我錢?何況我的第一次就這樣不明不白地失去了。”
羅妮平靜地看著我。
我更加震驚,看著似乎陌生的羅妮,這哪是我前幾天眼中的那個純純的女中學生啊。
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
看著她仿佛忽然變得非常豐滿性感的身體,我無法想象她會如此想。
不知是我催熟了她還是她本來就心理成熟了我只是給了她一個契機,我禁不住一激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