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卷 第1章 閒散的日子(四)
這是最美麗的臀部。
光潔平滑的後腰緩緩起伏,然後是滾圓勻稱的兩瓣,沒有一點贅肉,翹起的臀部柔和地連接著兩條修長細膩的大腿,我撫摸著內心充滿柔情。
時光似乎停留,空氣中彌漫著溫馨和柔情。
張鴻雨趴在床上,撒嬌地說:“怎麼總看一個地方,躺下嘛,好久沒見了也不陪我說說話。”
我重新躺下,笑著說:“誰叫你臀部這樣漂亮呢。”
張鴻雨趴到我胸膛,手指輕柔地在我臉上隨意劃弄,口吐幽香,身體散發著醉人的清香。
那種柔情和美妙的感覺能讓人熔化。
張鴻雨到紐約一年了。
雖然我們並不經常見面,但彼此獨處時都顯得很親昵和諧,從來沒有不愉快存在我們之間。
這是在鴻雨的住所。
離我紐約的別墅約十分锺路程。
這是一棟兩層樓住房。
地下一層原房主改建成一個健身房,小放映廳,同時是車庫,一層是寬敞的大廳和廚房飯廳,二樓是臥室和書房休息間。
記得第一次見到鴻雨親熱過後她欣喜地說:“住在這里真舒服,看來我選擇到美國來是對了。當然,沒有你我也不可能住這樣高級的寓所。”
鴻雨將房間布置得非常漂亮,讓人感到一種夢幻般的浪漫。
其實張鴻雨是與另外一家合住的兩套式別墅,與我的別墅相比當然差了許多,但與她過去的住房比當然是天壤之別了。
對鴻雨一個人來說,住這樣的房間顯得太空曠了些,好在她花費了心思,總算看上去不太單調。
曾建議她請一個傭人,鴻雨笑著說:“你以為我是資本家啊,還是自己收拾吧。反正我有的是時間,每天上課了也沒約會,你又不在,我有的是時間來收拾。”
我也就隨她去了。
聽鴻雨溫情脈脈地說了會兒話,我覺得該告訴她袁苑來紐約的事。
剛告訴鴻雨,她身體頓時僵了一下,隨後笑笑,靜靜從我身上仰著身體躺在我身邊,過了一會兒她嘆口氣道:“我真後悔當年介紹她給你。”
我笑笑,現在說這些有甚麼用。
“甚麼時間到?”
“還有兩、三天吧。”
“你是因為她來專程趕回紐約的吧。”
我不多說。其實也因為正好我想休息一段時間。
“我來時你可過了半個多月才來見我。”
“鴻雨,別這樣說,她不是比你小嘛,而且沒有經驗。”
“你不就喜歡小的嘛。”
鴻雨嘴里嘀咕,倒也沒再多說。
靜了一會兒,鴻雨突然呀了一聲:“你對我說這個甚麼意思?不會是讓袁苑跟我住一起吧?”
我笑笑,確實有那個意思。
“我告訴你啊,我早就不習慣住學生宿舍了,不希望再添加一個人。”
鴻雨不高興地嘟囔著。
“袁苑剛到美國,你讓她住哪里?你幫幫她嘛,等她熟悉些了再搬出去住。怎麼說也是你小學妹。”
我哄鴻雨。
鴻雨不吭聲了,翹嘴說:“反正說也沒用,是你的房子你愛讓誰來就來,就是讓我搬出去我也沒辦法。”
我煩得與她斗嘴,說:“別淨說些不沾邊的話。”
鴻雨看看我,偎到我身邊,輕聲說:“我並不想惹你不高興,可是心里真的很不願意,總得讓我說說嘛,心里還舒服些。”
我在她湊過來的嘴唇上親一下,說:“袁苑你知道的,我也沒辦法。”
“你別假裝說不喜歡她。來就來唄,美國又不是我一個人的,愛來不來。”
見我瞪她一眼,她瞥我一眼,說:“歡迎還不行嗎。”“這才象個乖乖女嘛。”
我笑著說。
“是,你高興了我不高興。”
我知道鴻雨也就說說而已,總不能封住她嘴,有時女孩子牢騷幾句也是沒辦法的。
因為是休息,所以我有時間純粹見見朋友,在張瓊家里呆了一天,鴻雨跟著我親熱地叫張瓊為姨,但張瓊似乎只是禮節性地對待她,弄得鴻雨離開張瓊後心情很不好,總問我是不是張瓊不喜歡她,或她甚麼地方做得不好。
我安慰鴻雨,知道她怎麼做張瓊都不會喜歡她的。
這其中的原因當然不便告訴她。
四天後,袁苑見到我的第一眼是驚喜地叫喚一聲,然後有些羞怯地對我笑笑。
畢竟剛從中國大陸來,還不太適應太表露自己的情感,但看得出她非常興奮快樂。
張鴻雨從樓上下來,兩個女孩子摟在一起親熱地說笑問這問那。
女孩子真的很善於掩飾自己的想法和真實面目。
看不出前幾天張鴻雨對袁苑的到來不高興,倒顯得我似乎不太熱切。
鴻雨帶袁苑樓上地下室參觀,袁苑驚嘆地東張西望,對房間的舒適贊不絕口。
等再次坐下後,袁苑臉色羞紅,有些不好意思地看著我。
鴻雨雖然不願意,也只好起身說:“你們先坐一會兒,我上樓給袁苑房間收拾一下。”
“謝謝。”
袁苑友善地對鴻雨說,滿臉由衷地高興。
鴻雨上樓,袁苑忸怩一下,起身走到我身邊,我攤開雙臂,袁苑傾倒在我懷里,滾燙的嘴唇湊上來。
兩人親熱擁抱親吻許久,只聽鴻雨在樓梯口咳嗽一聲,袁苑嘴唇從我嘴邊離開,臉上蕩漾著久別重逢的喜悅,她再也無法從我懷里離開,我都能感覺到袁苑身上散發出的熱能和顫栗。
鴻雨似乎甚麼也沒看見,笑著說:“袁苑,去洗個澡,先放松一下,然後再下樓等你一起出去吃飯。”
袁苑臉緋紅,戀戀不舍地看著我,渾身蕩漾著春情起身去沐浴。
房間頓時顯得很安靜。
鴻雨說:“我剛剛發現我自己是個好嫉妒的女人,剛才看見她在你懷里親昵撒嬌的模樣,我真恨不得上前一把扯開她。”
“鴻雨,袁苑畢竟半年沒見我了。不要太刻薄。”
“我是那人嗎?晚上得我一個人睡了?還是讓我出去找地方過一夜?”
“你該怎樣還怎樣,我並不希望袁苑來打亂你生活。”
“早亂了。”
鴻雨說,轉而看我笑笑“好了,別說了,我知道該怎樣做,要說袁苑也不容易,天天盼星星盼月亮,也不知某些人是否真心辦她到美國,活受罪。”
我知道鴻雨含沙射影,笑笑,不與她計較了。
袁苑從浴室從房間出來,我和鴻雨都看呆了,沐浴的袁苑,絲毫沒有長途飛機的倦態,也沒有了過去那種學生時的單瘦,看上去靚麗充滿朝氣,鴻雨看看我,幾乎難以置信地嘆道:“袁苑,難怪都說你是校花,說實話當時心里還有些不服氣,現在見到你我真無話可說了。”
袁苑臉一紅,說:“鴻雨,瞎說甚麼啊。”
“你沒看某些人都要流口水了。”
“去。”
我笑著輕輕打了鴻雨一下,鴻雨笑著嚷:“喂,你打我干甚麼,你是不打自招。我又沒說你。”
袁苑猶疑一下,還是嫋嫋而至到我身邊坐下。
鴻雨似笑非笑地看著袁苑說:“袁苑,我有言在先,你不是學校時的小女孩子了,我也不是北京的我了。這兩天我不打擾你們,但過了這兩天,你別一個人吃獨食啊?”
袁苑含羞一笑,真笑得我熱血沸騰,這小丫頭才半年沒見怎麼變得這樣鮮嫩誘人啊。
我禁不住摟過袁苑的腰,袁苑靜靜一笑,順勢倒在我懷里。
鴻雨起身說:“還是先吃飯吧。天都黑好久了。”
我覺得我和袁苑似乎都更不想吃飯,但鴻雨提議,兩人也只好起身響應。
柔柔的夜晚,坐在別墅外清靜的草坪,聽著兩個漂亮的女孩子溫柔地與你聊天,的確是一件愜意的享受。
早早的,鴻雨自己上樓去休息了。
我想她是不願看見袁苑與我親熱而難受尷尬。
鴻雨剛一離開,袁苑就依偎到我懷里親熱地吻我,撫摸我,她身體發燙,似乎早已進入了狀態,變得風情萬種嫵媚迷人。
我們不用多說,肢體語言表達出兩人彼此的渴望。
我們匆匆進入臥室。
我很難說袁苑有甚麼大的變化,只能說袁苑在床上似乎比鴻雨還狂熱和激情,而且好象比鴻雨更加熟練和富有技巧,畢竟是久別重逢,其纏綿和袁苑身體帶來的快感是無法比擬的刺激和愉悅——靜靜躺下,袁苑柔情地靠在我身邊,細聲細語地說著她離開我的那些日子的情況。
我撫摸著她赤裸的身體,皮膚光潔柔嫩,想到她剛才在床上的熟練動作,我開玩笑地說:“好久沒見,好象你在床上水平提高了許多啊。”
袁苑不自然地笑笑,嬌滇地輕輕推我一下。
我笑著說:“是不是還有別的男朋友啊?”
袁苑眼中閃過一絲莫名的緊張,撒嬌地親我一下:“說甚麼嘛,還能有誰啊。”
我心里咯!
一下,其實我倒不在乎她是否與別的男人相好,一個春情蕩漾的女孩子讓她守身如玉也太勉為其難,而且我從來也不認為有甚麼不可,但我從來不希望女孩子騙我,就如同我很少欺騙相好的女孩子一樣。
憑我的經驗,我覺得袁苑並不是象她剛才喋喋不休說的那樣每天如何思念我吃不甜睡不香的情況。
我覺得我簡直是個大傻瓜。
不過,想想袁苑畢竟來到美國了,不管在北京時怎樣,那一切都過去了。
不過心里多少有些不高興。
說到底吃我的穿我的,天天與另一個男人躺在一起,想起來多少讓我心里有些生氣。
我並不是一個真正放得開的人,也許象很多男人一樣,自己可以天天結交新的女孩子,但絕對忍受不了保持關系的女孩子心里總裝著另一個男人,或者離開,或者斷絕過去,這就是我的態度。
見我不吭聲。
袁苑小心地看著我,手逗弄我臉希望讓我說話轉移心里瞎琢磨。
我不想沒完沒了談這個,於是笑著說:“別忘了我說過,凡是與我親熱的女孩子分別多久我都知道是否與別的男人來往過。”
袁苑記得我曾在床上聊天嬉鬧時說過這個話,有一定真實成分,但也夸大了些。
但袁苑臉色刷地變得蒼白,身體有些哆嗦起來。
我心里嘆息,看來果然是這樣,雖然我沒有責怪她的意思,甚至理解袁苑說謊的原因,但心里多少有些別扭。
“他是誰?”
我隨意地問。
“我——我——”袁苑半天沒說出話來,如果承認,意味著剛才那許多甜言蜜語都是虛假的,如果不承認,如果一旦讓我知道她欺騙,她知道後果更嚴重。
袁苑臉色煞白,憋了半天猛趴到我胸膛嗚嗚哭起來。
我是最煩女孩子哭的,而且一般做完愛後,身體都有些疲憊,顯得更浮躁些。
我有些不悅地說:“哭甚麼嘛,沒有就沒有,有就有,我並沒有責怪你甚麼。”
袁苑嚇了一哆嗦,倒是立即不哭了,但還是身體聳動著抽泣。
我輕輕推開她壓得我幾乎喘不過氣的身體,坐起,袁苑看我一眼,垂下長長的睫毛,象犯錯的小孩一樣坐起低頭不語。
我看著她黑油油的頭發環繞的俏麗的臉,纖細的頸,兩個挺立滾圓的乳房,心一軟,說:“睡吧。”
袁苑乖乖地靜躺到我身邊,似乎不太好意思象剛才一樣親熱地貼近我。
我想袁苑看來真的很不簡單,她的動向居然能瞞過在北京與她天天呆在一起王枚和小薇。
袁苑畢業後來美國前一直住在王枚別墅的。
王枚如果知道甚麼肯定會告訴我或暗示我甚麼,甚至會想辦法制止袁苑越規的行為。
袁苑小聲說:“你一離開那麼久,我真的好難受,好寂寞。”
“不是有枚枚她們天天一起嗎。”
我本來不想多說,但實在是心里有些不平衡袁苑為自己找借口,心底里其實也承認袁苑說得是對的。
袁苑語塞了。
想想王枚和小薇,這實在不算甚麼高明的理由,只能說我們之間關系或者真的沒有達到那麼牢固而已。
袁苑自然明白了我潛台詞的含義。
“原諒我。”
袁苑用蚊蠅般的聲音小聲說。
“他是誰?”
“求求你。”
袁苑幾乎又要哭出來,哀求地看著我。
“誰?”
“大學同學,他正好也分配在北京工作。”
“你們彼此喜歡?”
袁苑看看我,點點頭。
“那有何必到美國,他也准備來美國?”
袁苑靜靜看著我,好象猛然明白我話的意思,驚恐地摟緊我:“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們早分手了,而且他從來沒說過來美國,真的,請相信我。”
“談不上相信不相信,你從來就是自由的。”
我淡然一笑“枚枚知道?”
“不知道,不知道,誰都不知道。”
袁苑搖著頭,哭叫著“我求你啊,別說了。”
鴻雨輕敲一下門然後進來,袁苑流著淚,慌亂地抓住被單擋住自己一絲不掛的身體。
鴻雨關切地問:“怎麼啦,又哭又鬧的。”
我和袁苑都沒回答。
袁苑止住哭,低頭抽泣。
鴻雨走到我床邊,給我披上睡衣,然後倒了一杯水,探詢地看著我。
我喝了一口水,將杯子遞給鴻雨,說:“你去睡吧,沒事。”
鴻雨接過杯子放下,猶疑了一下對袁苑說:“袁苑,沒事吧?”
袁苑傷心委屈地說:“我做了對不起他的事,可是,我真的是一時衝動,而且我與他早分手了。”
鴻雨明白了,看著袁苑說:“袁苑,這是你不對,我從來沒見他對誰的事這麼上心,你不應該辜負他的一片真心。”
袁苑淚如雨下,嗚咽著說:“鴻雨,你知道,我的心從來沒改變,可是那真的是一時衝動,而且我們就交往了兩個月,我就與他分手了。求求你們,真的別再說了,你們想讓我怎麼表白才相信我是說的真心話。”
“沒誰責怪你甚麼。”
我有些不悅地說。
“可是你的眼睛里充滿了責怪和不信任。”
袁苑嗚咽道。
我一聽火了:“噢,你與別的男人睡覺,還讓高興如常,是不是?”
“那你自己不也一樣嗎?”
袁苑也不知哪來的一股勁頂撞道。
還真讓我一下噎住了,當時我真的火冒三丈,刷地推開被單開始穿衣,鴻雨叫著撲過來,摟住我說:“你要怎樣,別離開,求求你,袁苑也是一時隨便說,你別在意。”
鴻雨摟緊我,我沒法穿衣,我對袁苑說:“告訴你,見面第一天就知道我是甚麼樣的男人,但至少我是坦白的,我絕不容許與我做愛的女人還同時與別的男人交往,你如果喜歡誰你可以公開告訴我,我絕不會阻擋,而且還會高興地成全你們,我不喜歡欺騙。把我當作跳板,讓我象個傻子一樣。”
“不是,不是你說的那樣。”
袁苑早推開了被單,哭嚷著雙手錘打枕頭。
“袁苑,你就不能不說了。”
鴻雨大聲嚷道,又對我說:“去我房間吧,求你啦,走吧。”
我當然也不便真的離開,那樣也太過了,我下床離開,身後傳來袁苑嚎啕大哭的聲音。
靜靜躺在鴻雨的床上,我感到沮喪和空落落的。
鴻雨穿著睡衣輕輕貼在我身邊,悄聲說:“別生氣了,袁苑不是還象過去一樣嘛。”
我沒好氣地說:“能一樣嗎。”
鴻雨頓了一下,嘆息道:“那怎麼辦?袁苑不是求你原諒了嗎?”
“好了,沒你甚麼事,睡吧。”
“那你答應我不許再生氣了,要怪只怪我當年糊塗。畢竟袁苑將她第一次給了你,我相信你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男人,原諒她,啊?”
不記得還說了些甚麼,也不知袁苑哭了多久,想讓鴻雨去看看袁苑的情況,迷糊中睡了過去。
感到床邊似乎坐著一個人,睜眼。
見袁苑靜靜坐在床頭正痴痴看著我。
我看看時間已是清晨九點,定定神,見袁苑蒼白的臉上有一絲淒柔的哀怨。
我看著袁苑。
袁苑垂下頭,輕聲說:“我不想告訴你是害怕失去你。那是四個月前的事,有次同學聚會,我們玩得很晚,從來沒有那樣開心,我是說你不在北京,你不在身邊的日子,我真的很想念你,很寂寞。那晚喝了很多酒,同學聚會都那樣的,聽說我要到美國來了,同學們都起哄讓我喝,我醉了,同學們讓我睡在他房間休息,我們是在他家聚會,他父母正好不在家。第二天凌晨醒來,我覺得好孤獨苦悶,同學們都走了,他一直靜靜守侯在床邊細心照料我。他見我醒過來,於是陪我說話,我想走,可是身體實在虛乏,他擁抱我,我沒有拒絕,可當我清醒後我哭了好久好久,我不止一次在心里說對不起,而且連續幾天做噩夢,夢見你離開我,每次在半夜被這種噩夢驚醒都傷心落淚,記得有一段時間我幾乎天天給你打電話嗎,那是我最痛苦的時間,我盼望你到北京,我要向你懺悔,請求你原諒,哪怕你打我罵我,只要能見到你,只要你不離開我。可是,你忙著在歐洲,美國,日本,我無法見到你。——以後,他約我多次,我們一起吃過幾次飯,但誰也沒提那晚的事,我們也從來沒再單獨相處過。他仍在北京,他有女朋友的,也是我們的同學,他說他一直愛我,我對他也有好感,但絕對不能跟我對你的感情同日而語。這就是他的情況。我再也不想掩瞞甚麼,天天耽驚受怕的。那一切好象一場夢一個令人難堪而恐怖的夢。我求你原諒,原諒我的過失,更原諒我昨晚的話。”
一晚的休息,我心早已平靜,我輕輕握住她顫顫的手,說:“沒有什麼要原諒的,你並沒有甚麼過失不過失,是我自己太自私了些。你說得對,我確實不應該要求你對我守身如玉,不要打斷我,我說的是真心話,雖然當時是有些不好受,其實細想想,我這種想法和心理真的很不健康,對你也是不公平的。”
袁苑跪到床邊,頭枕在我胸前,喃喃道:“我想到美國來,只是希望更自由些能與你交往,我從來就不圖你錢,不圖你給我帶來甚麼物質享受,我只要你,我只愛你本人。你能原諒我並繼續接納我嗎?”
我撫摸她的臉,似乎任何語言都無法承諾那種真心的感應和心靈相通。
我由衷地說:“我也希望帶給你快樂和幸福,我盡量在做。”
“謝謝你。”
袁苑幽幽地說,聲音哽咽了,“如果方便,你常回北京去看看枚枚和小薇吧,別隔得太久,她們真的很辛苦孤獨。”
走出臥室,鴻雨看看我和身邊的袁苑,舒坦一笑,說:“大衛,袁苑剛到紐約,你可不許安排別的事,先陪我們呆幾天再離開。”
我笑著點點頭,鴻雨歡叫一聲。
在開始的兩個晚上,我和袁苑每晚雖然同臥一床,但兩人似乎都刻意不做愛。
隨意聊天說笑,倒也顯得輕松愉快。
袁苑似乎從第一天見面的陰影中走了出來,至少表面上又變得跟過去一樣開朗。
美國的新生活讓她感到舒心愉快。
又見繁星,夜幕里充滿了鴻雨和袁苑的笑聲、嬉鬧聲。
我在另一間房給小雪通電話。
鴻雨靜靜進來,見我打電話,吐吐舌頭趕忙溜了出去,接著我又給真瀨、貝卡等打電話,可能時間太久吧,一會兒袁苑又靜靜進來,見我通話,她走到身邊,也不說話,手在我臉上撫弄,我瞪她讓她別鬧,袁苑靜靜調皮一笑,干脆依偎到我懷里,用手在我咯吱窩和手心里撓癢癢。
我總算撥弄開她手她又在其他地方糊弄,手直接伸到我褲子里去撫弄。
我身體頓時反應,袁苑擠眉弄眼的樂。
我匆匆結束話就去抓袁苑,袁苑嘻嘻大笑著向外跑,過去在北京時袁苑就是這樣總是一刻也閒不住纏著我的。
見我追她,袁苑笑著大喊鴻雨救命,我追到客廳,袁苑躲到鴻雨身後,我笑著到鴻雨身後抓過袁苑,袁苑笑成一團,縮在沙發上求饒,鴻雨嬉笑著過來,抱住我讓袁苑有機會躲開,我順勢將鴻雨摟緊,手伸到鴻雨胸前抓住乳房,鴻雨一聲尖叫,嚷道:“袁苑惹你干嗎欺負我啊。”
剛叫了一聲不吭聲了,雙手緊緊摟住我腰,喘息起來。
袁苑本來想脫身離開,剛轉身,突然聽鴻雨一聲呼叫,她扭頭,看見我與鴻雨親熱摟抱的樣子,不跑了,她嬉笑著手伸到我身上,我只好騰出一只手去應付袁苑,鴻雨也從羞窘中恢復過來,協助袁苑向將我按到沙發上,我笑著懶得繼續搏斗,被她們按在沙發上,有這樣兩個嬉笑好動的女孩子與你嬉鬧,你沒理由不喜歡跟她們呆在一起。
因為嬉鬧,袁苑和鴻雨臉色都因打鬧而緋紅,呼吸也變得急促緊張,見我不動了,鴻雨趴在我身上嚷道:“累死我了,休戰。”
袁苑也嬌喘吁吁叫停。
看著她們嬌媚的臉和因興奮而起伏擺動的乳胸,我頓時感到一陣巨大的的衝動衝擊全身,我不顧一切的將手伸到鴻雨寬松的睡褲里,手一下摸到她毛茸茸的洞口。
鴻雨沒防備,嬌呼一聲,頓時軟倒在我身上,顫栗著身體死死樓緊我,她既為我的撫摸刺激得興奮不已,又不好意思讓袁苑看見她的失態。
袁苑受鴻雨感染身體有些控制不住,但終究還是不好意思地稍稍離開我們些,但眼里有許多的失望和委屈。
鴻雨臉色潮紅,抬頭對袁苑說:“袁苑,我不行了,我受不了,請原諒我要拉他走了。”
說罷,鴻雨起身拉住我向臥室走去。
當我和鴻雨一陣暴風急雨過後,兩人嬉笑著到浴室洗浴,正逗笑間,袁苑穿著睡衣進來,鴻雨正趴在我身上說悄悄話,猛見袁苑進來,又沒法躲,臉騰地羞得通紅,有些不悅地說:“袁苑,沒見我們在里面嘛,干甚麼呀。”
袁苑嬉笑著說:“我睡不著,來找你們一起說說話,鴻雨,害甚麼羞啊,我又不是沒見過你裸體,真是。”
袁苑這樣說,鴻雨倒反而不好說甚麼了,她稍稍從我身上離開些。
袁苑坐到浴缸邊上,手隨意地撈水往我身上滴。
我笑著說:“袁苑,你干脆脫了一塊來洗得了。”
“你干甚麼呀。”
鴻雨羞躁地打我一下,袁苑凝視我看看,宛然一笑,說:“你以為我不敢啊?”
“袁苑,別發瘋啦。”
鴻雨真怕袁苑脫光加入,急得直呼袁苑。
袁苑嘻嘻笑著說:“我本來想進來,可看鴻雨那樣算了。”
說著,袁苑又看著鴻雨說“鴻雨,不過我求求你了,等會你讓他去我房間好嗎?”
鴻雨瞪袁苑一眼,顯然不高興了。
袁苑忙陪笑地說:“鴻雨,我只是找他說會兒話,沒有別的意思。既然這樣,我不打擾你們了。晚安,明天見。”
袁苑離開,鴻雨偷偷看我一眼,笑著說:“你沒生氣吧?”
“這是你們兩人的事,我生甚麼氣。”
我笑笑,真的不在意她們之間這些事。
鴻雨湊到我身上,悄聲問:“告訴我,你是不是想去她那里?”
“我還沒撫摸夠世界上最美的臀部呢。”
我笑著在鴻雨臀部輕輕拍了拍。
鴻雨吃吃樂了,親昵地在我耳垂柔柔地咬了一下,說:“只要你願意,我樂意讓你一天二十四小時看。”
說完,嘻嘻笑了起來。
浪漫的夜,因為鴻雨而變得溫馨,而因為袁苑的調劑而使鴻雨變得更加柔情似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