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都市 我認識的100個女孩(百魔女)

第二十卷 第1章 閒散的日子(三)

  當真瀨在法律文件上簽字的那一天起,她就知道小雪默認了同意她生我們的孩子,可是,說來也奇怪,當真瀨做愛不采取避孕措施後,雖然我們每次都很盡心,但真瀨始終沒懷上孩子。

  真瀨害怕極了,總怕自己身體有甚麼問題,因為肯定我不會有毛病,有我與小雪的我們的婷婷證明,所以她背著我偷偷到醫院去仔細檢查,結果醫生告訴她身體一切正常,真瀨想來想去弄不明白是怎麼回事,她也不敢對我說這個事,只是暗暗著急。

  她告訴了艾瑪,我見她們偶爾在一起悄悄嘀咕,於是問怎麼回事。

  真瀨總是臉紅紅地說商量些女孩子之間的事,讓我不要多問。

  直到有一天艾瑪告訴我真瀨的擔憂,我才明白真瀨與艾瑪說甚麼。

  有一天晚上,我與真瀨做愛後,當我們都躺下說話時,我對真瀨說:“真瀨,不要刻意想孩子的事,一切都順其自然吧。”

  真瀨知道我都聽說了,她不好意思地偎緊我,手撫摸我身體,羞躁地說:“先生,我身體是不是有甚麼問題啊,怎麼會呢。”

  “你不是到醫院查過嗎?”

  我笑著安慰她。

  “你都知道啦?”

  真瀨羞怯一笑“我只是覺得奇怪。”

  “慢慢來吧。”

  “對不起,讓你費心了,謝謝。”

  真瀨對我一笑,柔柔地撫摸我點點頭說。

  北京女友王枚不知從哪年開始喜歡旅游了。

  最初可能經常去中國杭州櫻然那里,漸漸開始在中國各地旅游,有一段時間,幾乎每個周末都邀上幾個同伴一起四處游玩,而且王枚開始到國外旅游。

  正是真瀨為孩子焦慮的那一年三月,王枚給與在紐約的我聯系,說她想四月到日本旅游,希望我也能到日本。

  我欣然應允。

  王枚到日本時我已到京都幾天了。

  王枚和丁丁,還有一個王枚的朋友劉娟一塊直接抵達京都。

  劉娟和她先生我曾在北京時見過,劉娟丈夫屬於某個政府部門管理企業的重要崗位的領導,我想王枚請劉娟來日本玩,當然也是為了搞好關系吧,所以,我讓日本公司盡可能悉心照料好劉娟在日本的游玩,不多說。

  一般而言,真瀨不會太計較我與別的女孩子交往,何況真瀨幾次到北京王枚都熱情盡心接待,真瀨也知道王枚不是我一般女友,她當然會熱情接待,但畢竟真瀨那時更希望與我多一些時間,她心里只是想著怎麼與我多親熱,為了孩子。

  所以心理上我覺得真瀨是有些煩這個時候王枚來打擾的,但她不會表示甚麼,內心一定一萬個不高興和不願意。

  王枚住在酒店,她希望我去酒店與她住,但王枚也不會主動說甚麼,在北京都如此更別說在日本,畢竟在京都,真瀨是女主人,而且是小雪默認的准太太,我想心里王枚一直把真瀨當作我太太看的,她自然不會提出甚麼以免增加彼此的不愉快。

  晚上,我依然回別墅,與真瀨呆在一起,真瀨顯得比平時更加溫柔和小心,她知道我心里的想法,如果從前,她或許就暗示我應該見見王枚,她總是要顯得理解我的,但那時正是非常時期,真瀨恨不得一分锺也不離開我,與我做愛。

  每次洗浴,真瀨都陪著一起沐浴嬉鬧。

  過去偶爾我們在浴池里嬉戲過程中就做愛,但自從真瀨希望有個孩子後,她總是不刻意在水池里太玩鬧,她知道如果刺激不當在水池里做愛,多數情況下我可能就隨高興射了,而對真瀨而言,那時希望我每次身體的精液都能射進她體內而不是其他任何地方。

  躺在床上,真瀨盡量不提王枚的事,她也溫順地陪我說話,手不停地撫摸我,她從來不主動提出做愛的,但她又怕我因為沒有激情而睡覺,對真瀨來說每次都是機會。

  真瀨那變得更加豐滿的乳房有意無意間在我身上磨蹭,細如長蔥的手指慢慢撫摸我肌膚。

  我何嘗不知道真瀨的心思,可確實天天在一起很難說有新的特別的衝動,更主要的是想到王枚一個人呆在酒店,心里隱隱覺得不是太舒服。

  當然不能怪真瀨甚麼,但多少有些嫌真瀨對王枚熱情不夠。

  真瀨更知道我心理,沒有甚麼人更比真瀨揣摩透我心理,可她實在不願意。

  所以,真瀨才顯得如此渴望而小心,她不敢惹我生氣,生怕因此我干脆天天與王枚呆一起去了。

  無言地親熱撫摸了許久,或許真瀨怕我睡了吧,主動開始說話,悄聲對我說:“先生,你是不是覺得我對王枚小姐不夠熱情啊?”

  我笑笑,沒有理由憑添真瀨的苦惱,說:“沒有呀,你們不是談得很高興,你做得很好。”

  見我笑了,真瀨稍稍放心些,她更加貼近我,柔柔地說:“那干嗎從酒店出來就一直不理睬我?”

  “是嗎?”

  我看看已幾乎要趴到我胸膛的真瀨“可能是你自己感覺吧。”

  “沒有就好。”

  真瀨水汪汪的眼睛凝視著我,紅潤的嘴唇微微一張,露出了微笑,兩排整齊潔白的牙齒露出,她真的放心了許多。

  “要不還是讓枚枚到家里住吧,總是方便些。”

  我說。

  真瀨臉上沒有任何別的不一樣的表情,她柔柔地說:“先生認為怎麼好就按先生意思安排好了,我沒有意見。”

  “明天再說吧。”

  我有些犯困不想繼續說了,我印象中好象真瀨從來沒反對過我甚麼事情。

  真瀨似乎整個身體都壓倒我身上了,過去她早躺一邊不煩我了。

  真瀨臉色潮紅,呼吸也有些急促,本來豐滿的乳房因壓在我身上感覺不出特別的突出,只是讓我感覺到柔柔的兩團富有彈性的肉,我感覺得到真瀨毛茸茸的胯部已經濕漓開始涔出愛液,因為我大腿開始覺得有濕濕的汗珠似的東西滴答到上面,我心里嘆息一聲,看來真瀨真的是春情勃發,我不能不響應了,但我這人天生愛嬉鬧,尤其是做愛前後,算是增加性趣吧,我非要真瀨說出來。

  真瀨白皙的皮膚顯得細膩,她臉色因激動和羞怯而漲得通紅,我知道她不會說出來的,我也就是逗逗她,不是真的讓真瀨太難受,我扶她坐到我身上,問她:“想要?”

  真瀨臉紅地點點頭,又想趴下,她始終不好意思在上面做愛,曾經有一次我讓她在上面,她不敢看我,身體更不願動,她覺得自己在上面主動顯得太放蕩了些,不好意思。

  見我問她,她翹嘴說:“知道還問啊?”

  “那你今天在上面吧。”

  我笑著說。

  真瀨忸怩地看看我,咬緊嘴唇不吭聲。

  看見她憋得難受的模樣我有些不忍心繼續逗她了,正當我想起身,真瀨羞怯地微抬高身體,將自己的身體對准猛地讓我挺進她體內,真瀨輕輕一聲低呼,身體僵立在我身上騎坐著,畢竟身體的進入刺激得雙方都很難顧得了更多,真瀨開始笨拙的上下起伏晃動她的身體,我手撫摸她胸前隨動蕩上下擺動的乳房,真瀨可能自己也覺得乳房的動蕩有些不好意思,身體開始放慢,我隨她動起來,真瀨很快就忘記了一切,熱烈地開始晃動她的身體,也不知過了多久,我終於忍不住射了出來。

  真瀨大汗淋漓,我們的身體依然連接在一起,她無力地趴在我身上,許久才長吁一聲,慢慢將自己的身體抽出,躺下後真瀨一言不發,我問真瀨:“怎麼不說話?”

  真瀨依偎到我身邊,柔情脈脈地說:“我沒想到是這樣累乏。”

  我笑著開玩笑:“知道我每次的辛苦了吧?”

  真瀨柔柔一笑,輕輕推我一下。

  一般而言,東方女孩子做愛更習慣在下面,而西方女孩子常常不由自主地就要在上面自己掌握主動,更好地調整自己的身體。

  “我不太好意思。”

  過了一會兒真瀨悄聲說。

  “有甚麼關系啊,你甚麼地方我不知道啊。”

  “你當然知道。”

  確實,真瀨身體每一塊肌膚我都熟悉。

  我不敢說比別的男人做愛強多少,但我肯定象我這樣對做愛的女孩子身體每一個地方熟悉了解得如此透徹的不多。

  真瀨最初展開身體我仔細撫摸觀察,真瀨總是不配合,不是因為她有甚麼不好的地方,而是難為情,以後逐漸習慣了我在她身體上的仔細觀看和觸摸,所以我說我了解她,真瀨自然想起了這些。

  “小雪比你在床上主動多了。”

  我笑著說“沒有甚麼不好意思的。你覺得舒服愉快就行,不要太在意。”

  我本來是想安慰真瀨,為自己開始的嬉鬧找些借口,真瀨感興趣的不是在此,因為她從來不問我與別的女孩子做愛的情況,更忌諱在床上談小雪,現在見我談小雪,她顯然好奇多過我剛才故意的讓她難為情,她悄聲問:“雪姐在床上怎樣啊?”

  我知道真瀨一直其實在暗中與小雪相比,雖然可能是潛意識的。

  一般而言我不太與女孩子討論這些,但畢竟真瀨不是一般人,而且真瀨除了好奇好象也沒甚麼惡意。

  “小雪在床上很乖。”

  我說。

  真瀨看著我,顯然不知道甚麼意思。

  見我不繼續說了,真瀨終於忍不住還是小心地問:“乖是甚麼意思啊?”

  “很可愛啊。”

  真瀨顯然不是想了解這個,但她不好再問。

  “小雪喜歡在上面的。”

  我說。

  真瀨看看我,半晌她臉紅地看著我悄聲問:“你感覺呢?”

  “當然不一樣。”

  我斷然說,但看看真瀨又笑了:“其實也沒區別。好了,睡吧,這些問題真無聊。”

  “雪姐問過你和我嗎?”

  真瀨終於把她一直想問的問題說出來。

  我看看真瀨,她看著我。我笑了:“談起過吧。”

  “也是在床上?”

  “是的。”

  真瀨不吭聲,水汪汪的眼睛看著我,等我繼續說。那次與小雪在床上討論這個問題,開始兩人本來很輕松說著玩結果弄得很不高興,我當然不好說這些。(參考背景《家庭生活》甚麼也逃不過真瀨的眼睛,她能猜測到那次最後的結果,她摟緊我,溫柔地說:“以後你讓我怎麼做只要你高興我都做。我愛你。”

  我撫摸真瀨,兩人一時沉浸在各自的思緒之中。

  第二天,真瀨陪王枚她們去京都逛街購物,下午,真瀨陪丁丁和劉娟去看京都的風景,王枚因為來過兩次,沒有興趣再玩,於是與我呆在別墅。

  真瀨正好借口陪丁丁和劉娟留給我和王枚兩人獨處的時間。

  西野小百合跪在一旁為我們料理日本茶道,因為剛剛與真瀨做愛,而且王枚和我在北京也剛分手不到兩個月,所以我們的相聚更多的是聊天說笑勝過了對彼此性的渴求。

  而且聽說王枚來了,千蕙和美禮她們都約好了下午來拜訪看望王枚,千蕙和美禮都去過北京,見過王枚,也接受過王枚的熱情款待,所以聽說王枚來京都了,千蕙和美禮都從東京趕過來看她。

  說笑間,美禮先抵達了。

  美禮見到王枚先是恭敬地鞠躬問候,然後向我彎腰鞠躬。

  坐下後,美禮才笑著與王枚寒暄問好,但眼睛始終沒離開我。

  王枚自然了然於胸,她與美禮費勁地交談,多數得我給她們彼此翻譯彼此的話,很費神。

  說了一會兒,美禮問我:“先生來京怎麼沒告訴我呀?”

  我告訴美禮因為王枚來日本臨時回來的,美禮聽罷雖然很不樂意,倒也不好再說甚麼。

  不久,千蕙也到了。

  少不了又是一套沒完沒了的鞠躬問候之類。

  千蕙是知道我到京都的,但因為她一直忙著錄制一個節目所以也沒法及時到京都與我見面。

  千蕙沒那些顧忌,與王枚說了一會兒話,她也嫌交流不方便,就依偎到我懷里與我親熱地說起來。

  美禮坐在一邊有些不自在,但當著王枚她也不好表示甚麼。

  好在不久真瀨回來了,千蕙稍稍離開些我的身子,但還是沒有分開的意思。

  真瀨向美禮和千蕙問好,對王枚說:“枚枚,劉娟小姐和丁丁小姐要回酒店休息,我就沒有繼續陪她們了。”

  “謝謝,真瀨小姐。”

  真瀨走到我身邊,千蕙離開些,真瀨摟住我親親,有些作秀的意思,我笑著說:“你辛苦了,多謝。”

  真瀨坐到我身邊,看著王枚說:“枚枚,你有甚麼具體想法嗎?我是說在日本旅游的計劃。”

  王枚笑笑:“沒有具體設想,只要劉娟玩得高興就行了吧。”

  說了一會兒話,千蕙看著我想與我單處,我也有些向往千蕙迷人的身體。

  真瀨不太願意我離開,她看著千蕙說:“王枚小姐好不容易來一趟京都,千蕙小姐如果找先生商量甚麼事情的話等過了這幾天再聯系,好嗎?”

  話說到這個份上,千蕙不好說什麼了,她笑笑說:“我只是來看望王枚小姐,沒有事情找先生,真瀨小姐不用顧慮。”

  坐了一會兒,千蕙向王枚和大家告辭,美禮也告辭離開回東京了。

  真瀨似乎松了口氣,頓時變得很高興,與王枚有說有笑。

  王枚與真瀨緊緊靠著說話,我正好看著一份剛來的報紙,瀏覽消息。

  千蕙離開,心里多少有些失落。

  王枚和真瀨也許怕打擾我,兩人低聲說話聊天。

  開始沒太注意兩人說話,王枚的話讓我留心了。

  王枚悄聲說:“真瀨,怎麼這次看見你好象你有什麼心事,是不是他欺負你啊。”

  真瀨笑笑,說:“我們很好啊,我沒有甚麼心事。”

  “是不是我來打擾你們?”

  “不不不,沒有的事。”

  真瀨忙著否認,同時偷偷看我一眼。

  王枚不說話了。真瀨含笑小聲問:“你怎麼會有這種想法?”

  王枚一笑:“感覺吧,可能是我多慮。如果有甚麼事需要我幫助的話請告訴我。希望我來京都沒打擾你。”

  真瀨小聲說:“你不來,他還未必回京都呢,還得謝謝你。”

  王枚笑笑,抬頭看我說:“我們坐這里,你只顧自己看報紙也不理睬我們啊。”

  我早從千蕙的離去失落感中平靜下來。

  我笑著說:“你們不是聊得很投機嗎,我哪插得上話呀。你怎麼說真瀨有心事啊?”“喔,原來你偷聽我們說話呀。”

  王枚嘻嘻笑著說。

  “也不能算偷聽吧,畢竟你們也沒背著我說。”

  我放下報紙,笑著回答。

  王枚笑著,真瀨有些不自然,她似乎不習慣象王枚說話那樣,不過我看得出她喜歡這種說話的氛圍,至少她可以更加隨便些,與我單獨在一起真瀨總有些拘謹,以後生完孩子才變得隨意些。

  王枚嘻嘻笑著說:“真瀨,告訴我,他在日本也是不是那樣霸道啊?”

  “喂,枚枚,我甚麼時間霸道了。”

  我笑著輕輕打了王枚一下,王枚躲閃開,笑著到真瀨身邊坐下,說:“我知道你不敢動真瀨,過來呀,小心我和真瀨吃了你。”

  真瀨樂不可支,笑著說:“我倆也未必吃得了他,說不定讓他吃了。”

  嬉鬧了一會兒,真瀨有些受感染,對王枚嘆息道:“原來你們在一起這樣愉快,枚枚,我真羨慕你。”

  王枚笑著瞅真瀨一眼,說:“可以,我們換啊?對了,”

  王枚湊到真瀨身邊在她耳邊嘀咕了幾句,真瀨臉一紅,羞怯地看看我,但眉宇間有一絲愁容。

  我看著王枚含笑道:“枚枚,你嘀咕甚麼呀,看真瀨那模樣。”

  王枚嘻嘻笑著,看看真瀨,似乎恍然大悟,對真瀨有悄悄說著甚麼。

  真瀨勉強笑笑,點點頭。

  我有些急了,不知道王枚與真瀨說甚麼,我可不希望真瀨受甚麼影響,雖然我絕對相信王枚不會亂說,但知道肯定是說正事。

  見我看著她們,王枚不笑了了,看著我說:“別那樣嘛,我們還能說甚麼呀,你允許不允許我們說點悄悄話。”

  我笑了:“不行,那得看與我有不有關。”

  王枚張口要說,真瀨拉拉王枚衣角搖搖頭。

  我看著真瀨說:“你們搞甚麼名堂啊?”

  “哎呀,我不是說沒甚麼嘛,真瀨,就告訴他也沒甚麼。”

  王枚看著真瀨說。

  真瀨看看我,不語,臉漲得通紅。

  王枚道:“也真是。我沒見過你這樣的,如果是我早著急了。”

  說著,王枚看著我,“我猜真瀨不高興的原因可能是想孩子了。”

  真瀨急著辯解:“我沒不高興啊。而且也不是先生的問題。”

  一聽討論這個,我還真後悔問了,頓覺尷尬。

  真瀨小心地說:“我真的很高興,沒有因為這個。”

  王枚坐在一邊不吭聲了。

  那段時間王枚幾次暗示我想為我生個孩子,每次都讓我給搪塞過去。

  我對真瀨使顏色,真瀨馬上明白,也坐著不吭聲了。

  王枚笑笑:“你們也不用那樣,我就是那命,真瀨,別著急,慢慢來,我真的好羨慕你。”

  真瀨笑笑,彎彎腰鞠躬表示感謝。

  王枚走到我身邊坐下說:“別在意,我沒事,你可別產生聯想啊,我因為看真瀨一直好象有心事,按理她不應該有,所以猜原因,你雖然沒告訴我,但我聽說了真瀨的事。我不怪你,我說過任何事情我都想到過。”

  話到最後,王枚聲音哽咽幾乎說不下去了。

  我摟緊王枚,真瀨有些難為情地看著遠處。

  王枚嗚咽道:“可是我真的想有個我們的孩子。我可以甚麼都不要了。”

  說罷,王枚終於忍不住抽泣起來。

  真瀨起身准備離開。

  王枚抬頭看著真瀨:“真瀨,別走,對不起,我這是怎麼啦。”

  王枚強顏笑笑。真瀨轉身輕輕說:“我去看看准備的晚餐。”

  “不,真瀨,別走。”

  王枚懇求地看著真瀨。

  王枚看見真瀨坐下然後,起身到浴室,過了一會兒出來,好象甚麼事也沒發生一樣笑著說:“真瀨,你走了讓我跟他單獨一起更難受是不是?我沒事,就是一時有些激動。”

  王枚恨恨地對我說:“遇到你我真是倒了八輩子霉。”

  說完,王枚笑了。

  我知道王枚這樣說未必不是真話,但她看來寧可接受現實也不想改變了。

  我也笑著說:“那你改變呀。”

  王枚瞪我一眼,看看真瀨又笑了:“我做鬼也要纏著你。想甩了我?休想。”

  接下來,似乎大家都不再提剛才的事,真瀨看上去倒真象是開朗了許多,可能與王枚比起來,她可能真的心理平衡了許多。

  整個晚餐,真瀨熱情陪王枚說笑。

  我覺得我真不知前世托了甚麼富,有如此佳人相伴,也不知前世造了甚麼孽,害如此佳人一生。

  餐後聊了一會兒,王枚起身告辭,真瀨真心地說:“枚枚,就住家里吧,別去酒店了。”

  王枚看看我,真瀨的提議很有誘惑力,她遲疑了幾秒锺笑著說:“我還得去看看劉娟她們,還是住酒店吧。”

  送走王枚,我回到房間坐下,感到空落落的很無聊。

  好象也沒有過去的興致與真瀨嬉鬧。

  真瀨默默為我斟茶陪著我靜靜坐著。

  好久,真瀨輕輕一笑,說:“枚枚真是個活潑的女孩子,有她在房間里熱鬧多了。”

  我看著真瀨說:“其實,你也是個很活潑的女孩子,只是你好象與我在一起總是拘謹,為甚麼呀?”

  真瀨走到我身邊,抓住我手貼在她臉上,喃喃道:“我真的怕你。”

  “我能吃你啊?”

  我笑著在真瀨臉上捏了一下。

  “不是,我是怕失去你。”

  真瀨凝視我說。

  我摟過真瀨,她倚靠在我懷里,我嘆息道:“你想甚麼呢,離開你?可能嗎?”

  真瀨仰頭親親我,悄聲說:“有一段時間晚上總做噩夢,夢見你對我說讓我離開,好恐怖,我所以憂心也是因為這些夢,我知道只是夢,那我也害怕。尤其是晚上孤零零地躺在床上睡不著的時候,每天聽到你的電話,我高興得直流淚,那是我每天安心的福音。”

  我想想王枚、小薇她們何嘗不是如此。

  我心里有些說不出的酸楚和無奈,為自己的行為感到情感上的重壓有些沉甸甸的。

  “我心里很矛盾,我很嫉恨你身邊的女孩子,可是想想我自己,我真的理解她們,我沒法對她們,對你產生怨言,只要有個孩子就好了,我很知足了,至少他會天天陪著我,看著他就象見到你一樣。”

  那天,我想了許多,當時的感受似乎已經淡漠,那是一種揪心的難受。

  晚上,洗完躺下,我似乎沒有一絲熱情和衝動。

  真瀨輕輕撫摸我,見我熱情不高,她靜靜躺在我身邊不干擾我沉默靜思。

  余下的一周,我和真瀨陪王枚、劉娟、丁丁到京都周邊的舞鶴、姬路、神戶、大坂、名古屋盡興玩了一遍,然後陪她們到東京。

  那幾天,雖然真瀨一直與我住在一起,但似乎我熱情始終不高,可能是白天玩有些累乏的原因,但我自己知道,想起王枚那天的哭泣,我心里實在是很難以忘懷,畢竟是剛剛發生的事,因此,真瀨每晚盡力溫柔親熱,也無法讓我衝動起來。

  真瀨有些內心焦慮,她知道王枚一走我可能又得離開,不知甚麼時間又再到日本。

  她也發現我明顯不在狀態,她絕對不敢在這時提出做愛的事,她從來就不提,這種情況下她是更不敢有所表示了。

  我其實是明白的,甚至也覺得可能真有個孩子對真瀨還是對我都是一件很快樂的事情,無奈情緒始終擺脫不了王枚的陰影,身體自然無法響應。

  我覺得愧疚,卻也無可奈何。

  在東京,真瀨白天陪王枚她們逛商場,我則到東京公司去走訪與島渚先生見見面,湯姆。

  格威森先生也從京都到東京陪我視察東京公司。

  連續三個晚上,我讓早田葉小姐安排了幾個企業界朋友見面,有幾位都是想了解中國市場情況的,正好讓他們與王枚交流。

  我知道王枚一直想與我單獨相處的,也許想到真瀨的情況她不想打擾,同時因為陪著劉娟,她不太希望劉娟知道我們的關系,所以,每次晚上聚會玩樂後她都直接與劉娟、丁丁去活動了。

  一直到去機場前,王枚來到我房間,真瀨知趣地回避走了出去,王枚撲到我懷里深深吻我,死死摟了我許久,然後勉強笑笑說:“早點到北京,我等著你。”

  我和真瀨及東京公司幾位經理送王枚三人出酒店打廳,在門口,向王枚道別。

  又與東京公司的人道別,我與真瀨回到房間。

  我沒提走的事,真瀨當然不會提。

  午餐後,我想去見見千蕙,艾瑪聯系後進來告訴我,說千蕙正好去九州島的鹿兒島拍戲去了,我頓時興趣索然,但內心總有一股激情想發泄。

  我不太想叫森永真奈,於是讓艾瑪聯系美禮。

  真瀨雖然在另一間房收拾東西,但她知道我在干甚麼或想干甚麼。

  她始終不吭聲。

  約好美禮過來。

  美禮興高采烈地很快駕車趕來,進房間高興地摟在我脖子上親吻。

  真瀨走出來,對我說:“正好我想去再逛逛街去。”

  “要我陪嗎?”

  我真心問真瀨。

  真瀨靜靜一笑,說:“不用了,你休息吧,我隨便逛逛。”

  我走到真瀨身邊,摟住她親一下,說:“早去早回,爭取趕到靜岡左藤先生宴請。”

  真瀨笑著點點頭,然後對向她鞠躬致禮的美禮回禮,離開房間。

  我與左藤先生約好去靜岡看望他的。

  真瀨剛一離開房間,美禮嬌呼一聲,比進門時更熱烈地摟緊我親熱起來。

  我覺得我心態真有問題。

  美禮那嬌媚的身體剛一接觸我,我身體出奇的衝動。

  我手伸進美禮的乳胸,美禮那熟悉的呻咽頓時讓我不能自抑。

  畢竟差不多有十天沒有做愛了,那種激情的衝動讓人興奮。

  美禮躺在我懷里喘息,微微閉上眼不動彈,我手順著美禮細膩的肌膚向腹部下面滑去,美禮似乎想起甚麼,情不自禁地叫了一聲,猛地睜開眼,臉色潮紅,羞躁地看著我直喘息,我看著她。

  美禮重新回到我懷里,紅撲撲的臉泛光,她小聲說:“對不起,我忘了,倒霉死了,我今天身體不方便。”

  說實話,我早被激情衝撞,哪還管那些,我剝開她裙子,果然美禮來例假了。

  我有些難受,手在美禮褲衩外撫摸,美禮身體顫栗著,哀求地看著我,求我別撫摸了,她因身體難受而要緊牙關。

  我想抱美禮到房間,美禮小聲哀求:“別做,會給你帶來霉運的,求求你千萬別做。”

  我倒不在乎甚麼運不運,不過想想血跡斑斑的身體倒也頓時覺得無心繼續。

  美禮依偎到我懷里,小心地說:“對不起,真對不起。”

  我笑笑說:“我應該說對不起,原諒我剛才的衝動。”

  美禮臉紅地趴在我下面去解我褲子,我知道她想用嘴替我解決,我似乎也不想繼續了,搖搖頭拉美禮起身,美禮躺倒在我懷里,兩人似乎很平和了,美禮不知厭倦地親吻我,柔軟的舌頭不斷在我嘴唇舔拭,她見我不動,拿起我手輕輕放到她豐滿的乳房上,我慢慢捏摸按壓,美禮興奮地喘息咽嗚。

  時間很快過去,真瀨回到酒店房間。

  美禮嬌羞地叫一聲從我懷里離開,趕忙穿自己的裙子,真瀨看看只穿褲衩的美禮,似乎沒看見一樣,默默走進臥室去收拾買的衣物之類的東西。

  美禮穿好衣物,悄聲問我:“這次你還來東京嗎?”

  我笑笑,說:“先告別了,我會隨時回來的。”

  美禮整理好自己,知道我們要走了,戀戀不舍地再次吻吻我,猶豫一下,向房間里的真瀨道別離開了。

  我知道真瀨情緒肯定不好,想進去安慰她一下。

  真瀨跪在地上正靜靜地收拾東西。

  黑油油的頭發披散垂在肩後,兩條白淨柔軟的手臂正靈巧地收拾衣物,圓潤的臀部輕輕借著小腿的勁隨手臂動彈,我真的很衝動,走過去猛抱住真瀨,真瀨嚇了一跳本能地尖叫一聲,然後是一聲嬌柔地笑聲,我似乎也顧不了太多,直接將真瀨的裙子往上一摟,急不可待地褪下她的褲衩,猛地頂進真瀨熟悉的身體,劇烈抽插起來,真瀨很快熱烈地身體響應,那是一種瘋狂的身體的碰撞,也不知過了多久,我終於排山倒海似地射了進去。

  也許就這次,一郎不顧一切地衝殺進真瀨的子宮,因為一個多月後真瀨激動萬分地打電話給我,告訴我她懷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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