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都市 我認識的100個女孩(百魔女)

第一十四卷 第5章 廣告大戰:純子(中)

  根據公司的計劃,開始了廣告傳媒的整合,具體商業操作和進展就不多說。

  總之一起按計劃進行。

  純子忙於全球奔波我們倒也很少見面。

  偶爾有單處的機會,純子似乎談工作比談別的更多。

  一年夏天,我正好在佛羅里達度假,純子正好到美國與幾家公司談合作事宜。

  她聽說我在美國於是邀請查琳娜一塊到佛羅里達與我見面。

  因為是在私人浴場,所以我帶著蘭妮一塊度假。

  純子和查琳娜到後,埃瑪給她們安排好住宿,聽說我們在游泳,兩人換上游泳衣也來到海濱。

  我正好與蘭妮躺在沙灘上曬太陽聊天。

  純子和查琳娜的到來很令人高興。

  我第一次見到純子身著泳衣露出令人消魂的身體。

  查琳娜雖然也有一幅迷人的身體,但畢竟對我而言太熟悉了,倒是純子那青春的身體讓人砰然心動。

  純子見我盯著她身體看,多少有些羞怯,她打完招呼,拉著查琳娜撲向海水。

  蘭妮有些不悅的推我一下:“喂,看呆了?”

  我看著蘭妮笑笑說:“我沒想到純子小姐有如此迷人的身體。”

  蘭妮顯然不愛聽,但她也不得不承認純子凹凸有致修長豐滿的身體很迷人。

  蘭妮知道我非常愛她,所以對我常常評價某個女孩如何她並不太在意,或許早過了最初那段如痴如醉的時段,她現在已經能夠很好地調整自己的心境和適應我的生活方式了。

  純子和查琳娜在海水中游泳嬉鬧了一會兒,兩人上暗躺在我們旁邊說話。

  我笑著問純子:“甚麼時間帶上男友來見見?”

  純子笑笑:“算了吧,我可不願意將自己的私生活與你聯系在一起,還是保持距離些好。”

  查琳娜嘻嘻笑了:“純子這是消極保衛,可進可退。”

  我笑笑:“隨你便吧。我可是禮貌過了,別背後罵我不近人情,到美國不關心你。”

  純子張張嘴想說甚麼,但看看我身邊的蘭妮止住了。

  蘭妮看著我:“親愛的,我想進房休息了。”

  我坐起,笑著對純子和查琳娜說:“你們再玩會兒吧,我們先進去了,晚上一塊用餐。”

  說實話,看著兩個漂亮的女孩潔白的身體躺在那兒,修長的大腿和聳立的乳房讓我衝動。

  我摟住蘭妮的腰陪蘭妮走向我們居住的海邊寓所。

  進了寓所,與蘭妮在浴室衝洗我不禁衝動起來,抱住蘭妮在浴室的休息室就匆忙而急迫的做愛。

  蘭妮似乎明白我的衝動,熱情地響應我,一直到我疲倦無力動彈為止。

  用餐完,月光照耀在靜謐的沙灘,除了海潮的浪花聲,一切顯得如此安逸。

  我推開寓所窗口,見純子默默坐在沙灘,我對蘭妮說:“我出去走走。”

  “我陪你?”

  蘭妮關切地問,但當她看見沙灘坐著的純子,不吭聲了。

  拿起我的外衣說:“穿上衣服,外面有些涼。”

  我吻吻蘭妮,走出寓所。

  走到純子身後,我笑著問:“怎麼一人坐這里,查琳娜呢?”

  純子扭頭看看我,笑道:“她忙著接電話,我出來呼吸些海風。”

  純子穿著寬大的白色長褲,普通的體恤,赤腳,在松軟的細沙懶洋洋地坐著,很甜美的模樣。

  見我坐到她身邊,她笑著問:“蘭妮小姐沒陪你出來?”

  我笑笑,沒說話。

  我印象中我和純子還是第一次如此松快休閒的單獨坐在一起。

  兩人似乎都享受著這種寧靜和溫馨,誰也沒多說話。

  大地一時顯得很安靜,只有海水不知疲倦地反復一浪浪地起伏。

  過了許久,純子突然問:“你與查琳娜是不是好過?”

  我不太想回答個人的私生活,沒答。

  “不回答也沒關系,我看得出來。我只是想知道為甚麼你們怎麼能離這麼近而不互相彼此靠靠。查琳娜很渴望的,但她好象不敢主動,她擔憂甚麼?”

  我笑道:“你還是管好自己的事情吧。你不是說過不要介入彼此的私生活嗎?”

  “是啊。”

  純子看看我,又仰頭看著天上皎潔的月亮不語。

  我看著純子,月光下她的亮晶晶的眼楮黑白分明一眨一閃很迷人,長長的頸項如同玉牙雕琢,豐滿的乳房因身體的上仰而高高挺立。

  純子似乎感覺到我在看她,她收起目光看著遠處的海水,笑道:“我想起上次在日本你和傑克先生談我的事情。”

  我哈哈一笑,算是回答吧。

  純子看著我,說:“你說實話,究竟是我引不起你興趣還是真象你說的,因為我有男朋友而不願對我有興趣?”

  “重要嗎?”

  我笑笑。

  “不是沒事嗎?說說也無妨。”

  “你是個很漂亮迷人的女孩子,真的,不是為了哄你高興亂說。我確實也不希望打擾別人的生活,但說實話這不是主要的。你見過的。回香港有小雪和其他朋友,在日本有千蕙、美禮和真瀨,即使在韓國也有姬善和塞珠,任何人也有麻木的時候,不是你不漂亮迷人,而是我確實已經沒有了新的激情。所以我根本沒想過要與你怎樣,就更談不上會不會踫壁,我不想嘗試,不是因為怕失敗,而是對我自己沒有熱情,跟你沒關系。”

  純子點點頭,她相信我說的是實話。

  純子笑笑:“你知不知道我其實很愛你的。你這人天生招女孩子喜歡。第一次見你時你和千蕙小姐在一起,雖然我覺得你最多也就是靠外表迷惑了千蕙這種小女孩而已,但我當時就覺得能迷倒千蕙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尤其是見到你太太,我覺得你真的很不錯了。與你接觸多了,我不知不覺會把你與我過去認識的男友比較。相不相信我曾在睡夢中夢見過你?我很怕自己陷進去出不來,但真的很難忘記。”

  我笑笑,我也相信她說的是實話,不過兩人如此理性地分析自己的感情真的是頭一次。

  “無論我陷得多深,我不會贊同你現在這種生活方式。也許真瀨、千蕙包括你太太可能接受現狀,但我不會。

  我知道我沒有絕對的實力和勇氣爭過她們,我害怕失敗,我也不願與她們爭風吃醋讓自己好象沒有了自我和自尊。

  所以現在這樣很好。“

  “你還是不進入我生活的好,對你,對我,對所有人。”

  “是啊,你不缺最迷人的身體和性,也不缺最赤誠的愛和關照。還有甚麼能打動你呢。”

  “說說你男朋友的事。”

  我笑笑,轉移話題。

  “沒甚麼好說的。”

  純子淡淡一笑“我出道之初,曾經與朴正南好過一陣,那時更多的是一種投機,相互需要吧。談不上甚麼感情,到日本後我們就分手了,即使回韓國我們也沒有任何來往,好在他身邊有的是想成名的女孩子,他也不會太在乎我。我感謝他曾給我開辟了一個新的天地。他是我第一個男人。到日本,要生存必須要找靠山的,於是認識了華爾街的新男友,他是日本金融界的XXX的公子,留學美國然後到華爾街工作。我們談不上有甚麼更深的感情,但他還是很疼愛關照我的。我們分手一年了,認識你之前就分手了,我們仍然是朋友,他早又有了新女友。聽了你別生氣,我真對所有男人失望了,即使象你這樣優秀的男人也並不尊重女孩子的情感,你並沒有真心愛一個女孩子,包括你太太。否則就不會有那麼多女孩子在你周圍。”

  “你說的我同意。可是如果我停止與蘭妮或真瀨交往,你覺得她們會同意嗎?她們不會贊同你的觀點的。”

  “我知道她們離不開你,所以為你們這些男人找了一個不錯的借口同時還能滿足自己的虛榮心,看,是她們要死要活跟我的,如果不同意會傷害她們,是不是?簡直是混帳邏輯。”

  純子越說越生氣。

  我同意純子的觀點,但無法改變生活的現狀,我笑笑:“人各有自己的生活方式,不必強求的。”

  “可我恨你這樣。”

  純子說。

  我笑笑:“拋開所有我認識的女孩包括我太太,專心愛你我就是好男人了?”

  純子嘻嘻笑了:“那當然。”

  “如果是我,那我才會終身負疚呢。”

  我哈哈笑了,“你這哪是對你所愛的男人好,簡直是殘害。”

  正在這時查琳娜走了過來,嘻嘻笑著問:“你們說甚麼呢,這麼高興。”

  我很自然地將查琳娜摟到懷里讓她坐下,然後笑著說:“純子說她愛我,但又不能接受我的生活方式。”

  查琳娜親我一下,淡淡一笑:“她知道甚麼。”

  “我可是真心愛的。”

  純子笑道。

  查琳娜搖搖頭:“愛是不用說的,更不是坐在這里搞學術討論的,愛是行動,無理性的行動。”

  純子痴痴看著查琳娜,似乎被點中了穴位。

  蘭妮走過來,對純子和查琳娜笑笑,查琳娜有些不好意思地稍稍離開些我的身體,蘭妮說:“大衛,你該休息了。”

  我看看懷里眼巴巴看著我的查琳娜和默默不語的純子,笑著說:“明天見,各位晚安。”

  蘭妮嘻嘻笑著拉我手起來,我摟住她腰,偷偷在蘭妮乳房上摸了一把,蘭妮吃吃笑了。

  第二天一整天,純子和查琳娜自己玩得很高興,也不怎麼打擾我和蘭妮,但純子對我時顯得拘謹了許多,我感覺得到她偷偷看我的目光。

  回到洛杉磯,與蘭妮道別,回到我別墅,戴西高興地撲到我懷里,相擁親吻。

  我介紹純子和查琳娜。

  查琳娜是見過原來的女友凱迪的,與凱迪分手後,因為查琳娜四處奔走也就很少與她在美國見面,即使相見,也沒帶戴西出席。

  查琳娜看著光彩奪目的戴西,和純子相顧無奈一笑,可能她們也還沒有從剛與蘭妮相聚的情景中脫離出來。

  戴西知道純子和查琳娜是公司的兩位得力干將,而且從她演藝界的角度看,她也願意與她們多交流,所以戴西倒更象女主人對純子和查琳娜關懷有加。

  弄得純子心里很不服氣,戴西不在時,她忿忿地對我和查琳娜說:“我被她照顧得好象真象來做客的了。”

  查琳娜道:“對戴西來說,你本來就是客人。”

  純子不做聲了。

  一會兒戴西進來,看著我說:“蘭妮小姐來電話,問純子小姐和查琳娜小姐願不願意去她那兒聚聚。”

  我看著純子和查琳娜,查琳娜笑道:“也好,省得在這里打擾你們,我和純子去蘭妮小姐那兒看看,我們馬上要趕回日本。就此告別了。”

  我笑笑,當然沒意見,反正都是女友,她們願呆哪兒都一樣。

  香港,某天早上,我正與小雪用早餐,麗奈急匆匆進來,小雪笑著請麗奈用餐,麗奈笑笑謝過。

  我知道她肯定有甚麼事,於是很快吃完。

  剛進到會客室,麗奈就氣鼓鼓地說:“純子小姐是怎麼回事?我的事情她也橫加干涉指揮。”

  我問麗奈怎麼回事:“她沒經過我同意,就把我幾個娛樂公司的老總全叫到日本開會去了。”

  我看著麗奈,覺得不太可能,麗奈看我不相信的樣子,認真說這是真的。

  我奇怪地看著她:“你管理的人,沒你同意他們敢離開香港?麗奈,我還不清楚你的手腕,誰吃了豹子膽啊。”

  “公司老總都知道純子小姐協助傑克負責整個公司改組,她召喚誰敢不去啊?我業務耽誤了,下次說話沒人聽了,你到時別說我采取強硬手段。”

  “那你希望我怎麼做?”

  我倒想知道麗奈到底想干甚麼。

  “娛樂業這塊獨立成系統,我可以協助傑克工作,怎麼與純子的業務餃接,由一個小組來管理協調。”

  我笑笑,沒發表意見。

  麗奈看著我,說:“你就放心讓一個小姑娘來做這件事?”

  我看著她,說:“別忘了是由大家決定讓傑克親自負責的,純子小姐只是協助做些工作。”

  “萬一她做砸了呢。”

  “麗奈,我警告你,如果你不好好配合成心看笑話,我絕不客氣。”

  我看著麗奈說。麗奈哼了一聲,不敢多說了。

  麗奈走後,小雪問我在房間大吵大嚷甚麼,我簡單告訴了麗奈的話,小雪看看我,說:“純子小姐不會這樣吧,如果真要做這件事她也會請示傑克,告訴你的。”

  我讓埃瑪接通純子,純子見我聯系,很高興,我問她在日本工作進展怎樣,純子說一切順利,我問她可不可能到香港一趟。

  純子告訴我沒問題,然後問有什麼事嗎,我笑著說只是想問問近期的情況。

  純子遲疑了一下,說第二天到香港。

  第二天,我在辦公室見純子。

  純子笑盈盈地進辦公室坐下,然後介紹項目進展情況。

  我聽完,也沒多說,笑著問:“最近是不是在日本開了個總裁會議?”

  “是啊,因為屬於常規性的工作討論就沒告訴你。有甚麼問題嗎?”

  我笑笑,不知怎麼說合適。

  純子臉色變白了,倏地站起,道:“肯定是麗奈小姐給你說甚麼了。”

  我笑笑不置可否,我那時已斷定麗奈和純子絕對不是工作上的矛盾而是個人恩怨了。

  純子氣鼓鼓地說:“麗奈小姐一直對我有成見。”

  “不過你通知她的人開會總該告訴她吧。”

  “怎麼沒告訴,我們一起商定的時間,只是她總是借口業務忙而推遲,我才只好通知開會了,我們就周末開了一天,絲毫沒影響老總們回香港工作。”

  “可能確實忙,你們應該更好溝通的。”

  純子氣淋淋地看著我,委屈地說:“你怎麼老聽她的不替我想想,她忙我也沒閒著,我不能一直等她下去。”

  我不好再說甚麼,尤其是純子現在在氣頭上。

  純子看著我哇地哭著撲到我懷里,傷心地哭泣。

  我扶起她,笑笑:“工作的事,哭甚麼。”

  “不是工作,不是。”

  純子哭著嚷。

  哭了一會兒,純子似乎平靜了些,她離開我身體,坐下,抽泣道:“麗奈小姐覺得我的意見你都比較欣賞。她是嫉妒我,嫉妒。”

  我一聽與兒女情長扯到一起有些不高興,我說:“我早說過,無論大家情感關系如何,工作絕對不能受影響。”

  純子抬頭看著我:“她知道我愛你,她到日本我告訴過她,她從此不配合我,我有甚麼錯,我愛你有甚麼錯,我自己有想法不行啊?我沒影響你,也沒影響她麗奈,她憑甚麼跟我過不去?”

  “好啦,就這樣吧。”

  我有些煩這些事糾纏在商業里。

  “你先休息休息,我找麗奈談談。”

  麗奈進我辦公室,看我神態就有些不安。

  我告訴她:“純子小姐來香港了。”

  麗奈上前摟住我,看著我:“你別生氣,全是我的不對。”

  我心里嘆息一聲,真沒法與她生氣。

  我道:“你不能影響做事的,這不象你的做法。”

  “你知道我也是女人,一個愛你的女人,我有時也很脆弱,但你要相信我,我即使耍點小性子,絕對不會影響生意的。”

  “你知道我和純子沒甚麼的。”

  麗奈坐到沙發上,靜了一會兒說:“我想通了,新人換舊人很正常,象現在這樣我很知足了。”

  我聽她說得很傷感也不好責怪她甚麼。

  麗奈笑著起身:“我去找純子小姐交換意見。保證不給你添麻煩不就得了。”

  晚上,我,麗奈和純子一塊用餐。

  看來麗奈真與純子和好了,兩人那種親密模樣不知道是裝出來的還是真消除了隔閡。

  餐後,我准備離開,芝與我約好晚上見面的,純子笑著說:“把我叫到香港就沒人理睬了?”

  我只好陪純子在她住的酒店的酒吧陪她說話,聊了一會兒,麗奈稱有事先走了。

  坐了一會兒,純子看著我說:“你怎麼心神不定,是不是有甚麼事情啊?”

  我笑笑說:“確實約了一個人的。”

  純子看著我,問:“重要嗎?我很想你陪陪我。”

  我笑笑:“沒關系,我可以再呆一會兒的。”

  純子走到我身邊,輕輕依偎到我懷里,我看看周圍的人,在她頭發上親親吻一下,笑著說:“注意這是公共場所。”

  “我們沒做甚麼出格的事呀?”

  純子默默一笑,輕聲道。“要不,去我的房間?”

  我看著她,她也一眨不眨地盯著我,我用手指在她嘴唇上點了一下,說:“我不希望破壞現在的關系。你也受不了我的生活方式。”

  純子凝視我許久,淡淡一笑:“你以為我邀請你進房間干甚麼?”

  我輕輕笑笑:“那就好。”

  純子恨恨地看著我,坐正身子,道:“你大概又約了哪個女孩子吧,不壞你的好事,你去吧。”

  “那我走了,你也早點休息吧。”

  “你走,你走,不用你管我。”

  純子哽咽道。

  我只好在坐下,純子起身拉住我手,向她房間走去。

  在電梯,純子默默不語,身體似乎軟綿綿地靠在我身上。

  進到房間。

  純子靠在我懷里傷心地哭起來。

  我沉吟了一下,給芝打電話說可能去不了她那里。

  芝問為甚麼,我說明天再給她解釋。

  芝知道我可能不方便,答應一聲放下了電話。

  純子自己傷心難受還關心:“給誰打電話啊?”

  我笑笑,沒理她。

  純子跺跺腳,嚷道:“我真受不了你,我恨死你了。”

  說著又靠在我懷里抽泣。

  我瞪她一眼:“我陪你進來可不是讓你哭過沒完的。”

  “我不高興哭哭還不行啊?”

  “不行。”

  我逗她,她揮手打我胸膛,我摟緊她,嘴貼到她嘴唇上,純子頓時不動了,比我更熱烈地摟住我親吻。

  其實男女做愛男人有時太看中過程,對女孩子來講,身體直接插入前後的撫摸和親昵更重要。

  對純子這種要求很高又談過男友的女孩子,更得讓她感覺到你不一樣的地方。

  因此我非常溫柔地撫弄她,做愛過程中也使出了渾身解數,讓純子一次次高興得發出快樂的尖叫,即使我射出身體發軟後仍然溫柔體貼地親吻她,撫摸她,純子的身體總是處在高度的亢奮之中。

  最後我的手要踫她身體,純子緊緊摟住我,興奮地哭著:“不要,我不要了。”

  然後躺在我身旁喘息,過了半晌她打著我不知如何發泄自己愉悅的情緒,道:“你害死我了,讓我以後怎麼辦。”

  我看著純子的身體,我不知道是不是韓國女孩是否都這樣,既當你進入她身體時她身體中好象有磁性一樣牢牢地吸住你,純子那樣,姬善和塞珠也那樣。

  當你進入她們體內,她身體的溫暖和柔軟會融化你全身。

  純子鬧騰了一會兒總算靜了下來摟緊我,靜靜地說:“我從來不這樣的,你讓我太興奮了,難怪她們舍不得你。可是我真的不願這樣的生活。”

  我吻吻她,說:“我該起床了。”

  “能不能晚上在這里不回家陪陪我?”

  純子眼巴巴地看著我小聲道。

  “你說呢?”

  純子盯著我許久,嘆息道:“你回去吧。”

  見我穿衣,她趴在床上嗚嗚哭起來。

  我穿好衣,坐在床邊撫摸她赤裸的後背,純子翻過身來,豐滿的乳房挺立在胸脯,她擦擦淚,拿起我手吻了一下,幽幽地說:“晚安。”

  我吻吻她,離開了她房間。

  從那以後,我很少看見純子哭過,我想也許那天在她思想衝突最激烈的時候她已經哭干了淚,以後她只好認可了現實,當然,她也明白我們彼此都沒承諾甚麼,她是自由人,她可以隨時選擇她的生活方式,可她不想選擇。

  純子回到日本,她有一段時間沒與我聯系,我因為那期間也總呆在北京,所以也沒怎麼去日本,一天,純子告訴埃瑪,讓我給她打電話,我正好在小薇寓所,於是給純子打電話,剛一接通,純子就嚷起來:“你那樣就算完了,既不打電話,也不問候,非要我給你打電話。”

  我聽她通話就劈頭蓋臉不講理,於是也不高興地說:“你要怎樣?我們沒甚麼承諾的,我也沒強迫你等我甚麼。”

  “你,你不講理。”

  純子顯然被我氣得說不出話來。

  她怕我掛電話,口氣柔和些:“算我求你,行不行?來日本看看我,或者我去看你。”

  我沉默了一下,我還沒從剛才的心情中緩過來。

  純子哀求道:“是我不好,我們確實沒有承諾甚麼,可我真的想你。求求你。”

  我舒了口氣,說:“正好還有半個月我要到日本開會,我與你聯系吧。”

  “對不起,我心早亂了,真的對不起。我等你聯系。”

  純子說著放下了電話。

  小薇看著我探詢地問:“又認識一個新女孩?”

  我撫摸著小薇的臉,道:“是我們日本公司的一個高級經理。”

  小薇懶得管我這些事,她摟緊我,說:“小心自己身體吧。”

  小薇告訴我,她准備承接我們日本公司參股的企業在中國投資的公司的廣告業務。

  我讓她與麗奈或者查琳娜聯系。

  小薇知道我不會管這些具體事,她要的也就是我的一個認可,她就可以借我名義名正言順與查琳娜或麗奈聯系。

  誰叫她是小薇,我不可能不幫她的。

  十幾天後,我從香港抵達日本。

  我是應大島先生邀請到日本參加亞洲廣告協會年會。

  要是過去我肯定不參加這類會議,可因為公司已經涉及廣告傳媒業,我也得與同業們保持良好關系,所以大島一邀請我就同意參加了。

  會議在東京舉行,我告訴了純子,讓她也參加,自然,我們就吃住在一起了。

  純子天天伴著我自然異常高興,不多說。

  會議期間的一個晚上,會議組織者舉行了一個晚會。

  我和純子正與認識的幾位朋友說笑,突然看見一個個子高挑的女孩一走而過,女孩走過也好象感覺到甚麼停下,回頭看我,我似乎覺得面熟。

  女孩看見我臉騰地變得緋紅,眼中露出欣喜。

  純子看看漂亮的女孩,又看看我,悄聲問:“你認識?”

  我仔細想,實在想不起她是誰,但她的模樣是那樣熟悉親切。

  我站起,走過去。

  女孩臉紅地看著我,問:“你不記得我了?”

  “我們見過吧?”

  女孩臉上閃過一絲失望。她笑笑:“我是齊藤裕子。”

  我看著她吃驚地搖搖頭,怎麼也不相信眼前這個高挑豐滿的女孩是幾年前在麗奈藝員班見過的那個十四歲的小女孩。

  我笑著說:“我真沒想到你變成這樣漂亮的一個大姑娘了。”

  裕子靜靜一笑:“你可一點也沒變。”

  “我聽麗奈說你不是去非洲了嗎?”

  “我父親去南非使館工作今年剛回日本。”

  我問她:“你現在情況怎樣?”

  裕子說:“我現在東京大學學習。我很難忘記過去。”

  說著她臉一紅,我知道她想到了甚麼,我多少有些不自然,那是一段瘋狂的時期。

  這時純子走了過來,我忙給她們作了介紹。

  我問裕子:“你也來開會?”

  裕子笑道:“我哪夠資格開會,我是應聘來為大會服務的。先生住幾號房間?”

  我告訴了她,同時笑道:“歡迎到我房間來玩。”

  裕子臉一紅,點點頭。然後道別。

  晚餐後,我與純子正在房間談廣告業的事,聽見門鈴響,純子開門,裕子站在門外,見純子她遲疑了一下,問我:“我能進來嗎?”

  我笑著情她進來。

  裕子坐下後,看著純子不知道說甚麼好。

  我笑著問:“與過去藝員班同學聯系過嗎?”

  裕子搖搖頭,笑笑:“本上美禮小姐和千蕙小姐如今是紅透世界的明星了,她們怎麼還記得我。”

  說著,口氣中多少有許多失落。

  “你也很漂亮的,你如果繼續發展還是可能的。”

  “我已經失去機會了。現在我也很滿意現狀。”

  我看得出裕子心里很難受。“想想過去真象一場夢。”

  純子上前吻我一下,笑著說:“你與齊藤裕子聊著,我得去見幾個朋友。”

  說著向裕子點點頭。開門出去了。

  兩人一時沉默。

  我仔細看裕子,她依然清純美麗,比過去多了些成熟。

  裕子抬頭看看我,臉騰地羞紅了,小聲說:“這幾年回日本我一直打聽你,知道你在京都有公司,可知道你不常呆日本,而我每次在日本也呆不了多久,所以一直沒見著你。”

  “需要我幫助你嗎?”

  我聲音柔和了許多。

  想起當年讓我汗顏。

  我走到裕子身邊,她身體顫抖著,我剛伸手她就倒在我懷里,我低頭吻她,她熱切地回應我。

  她抬頭看著我:“你還會象過去一樣喜歡我嗎?”

  我將她抱起,她偎緊我,戀戀地看著我,眼中有一種迷人的渴求。

  我抱起她進到臥室。

  裕子身體依然緊窄,當我進入她體內她發出了由衷的歡娛呻咽。

  當我們做完愛躺下後,裕子靠在我懷里,我說:“對不起第一次時讓你受傷了。”

  裕子臉紅地說:“不怪你,只是當時太小不懂事。見班上女孩子都約你我也非要約你,知道你約女孩子干甚麼就學著做。”

  我笑著說:“我當時可是說你太小不願做你不干非要做的。”

  “我才十四歲知道甚麼呀。”

  裕子笑了“只聽女孩子們說你喜歡這個,我不是也想你喜歡我嘛。結果我也沒從事我喜歡的事情。”

  “後悔了?”

  “不,不,我一點也不後悔。你知道嗎?”

  裕子吻吻我“我談過兩個朋友,可每次要做愛想起當年血流不止的恐怖場面我就害怕了,你相信嗎,你還是我唯一做愛的男人。”

  “現在有男友吧?”

  裕子沉默了一下,笑笑:“有一個男友。有關系嗎?”

  我嘆息道:“我們不該再這樣的。”

  裕子不想多談這個,笑著問:“你與千蕙和美禮還來往嗎?”

  我笑笑:“當然,我們是好朋友。”

  “我看她們的電視劇和演唱會,真的好漂亮。”

  裕子傷感地說。

  我希望讓她輕松些,笑道:“開完會哪天約她們一起見見?”

  “行嗎?她們現在可是大明星。”

  裕子問。

  “怎麼對自己沒有信心啊,畢竟是同學嘛。”

  裕子摟緊我嗚咽道:“我真是好羨慕她們啊。”

  我也明白裕子已經不可能再重新開始演藝事業了,心里也替她難受和遺憾。

  我笑著安慰她:“沒關系,你可以做別的事業取得好成績的。”

  “可我真的好喜歡好喜歡唱歌演戲。”

  裕子說著長長呼了口氣。

  這是傳來外邊房間的電視大大的聲音,我知道純子回來了。

  我吻吻裕子,道:“起床吧。”

  裕子點點頭。

  走出臥室,果然純子靜靜地坐在沙發上看電視。

  裕子臉一紅,看看我,小聲說:“我走了。”

  她寫給我一個她的手機號碼。偷偷吻我一下,靜靜地推門出去。

  純子知道沒法說甚麼,但心里總憋著氣,她不理睬我。

  我笑道:“開那麼大聲音干甚麼。”

  “那也沒你們的聲音大。”

  純子氣鼓鼓地說。

  我想可能純子早回來了,剛才裕子的叫床聲確實很大。

  我想摟純子安慰她,純子象比瘟神樣避開我,嚷道:“你洗都不洗,別踫我。”

  我累乏了,懶得理她,走進浴室,躺進浴池,純子穿著睡衣進來,雖然滿臉不高興,但還是幫我擦洗。

  幾天後,我約美禮、千蕙與裕子聚了一次,雖然千蕙和美禮爭奇斗艷,互不相讓,但畢竟還是好朋友,見到裕子大家也很高興。

  以後她們常來往。

  雖然純子覺得裕子第一次見面就搶了她男朋友,但以後裕子畢業後主要還是跟著純子從事傳媒和廣告方面的工作,是純子得力的助手。

  當然,純子重用裕子也是因為知道我喜歡裕子。

  我和裕子一直有來往,雖然偶爾為之,但到她正式結婚我們才終止了性關系。

  她依然在純子的領導下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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