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十四卷 第5章 廣告大戰:純子(上)
夫人小雪在澳洲曾成立一家KEVNIA模特公司,業務談不上多好,但朋友結識了不少,其中,來往較多的有澳洲最有名的廣告人之一的IAA悉尼分會的麗姆布拉根女士。
雖然以後小雪移居香港,但每次如果麗姆布拉根女士到香港,總會與小雪見面聚會。
有一年,麗姆布拉根女士到紐約參加一年一度在美國紐約頒發的“克里奧獎”正好小雪到紐約看我,於是我做東請麗姆布拉根女士及其他幾位出席頒獎的朋友用餐並舉行一個小型的聚會。
聚會上,認識了來自韓國的第35屆IAA主席、韓國廣告界知名人士金石年先生。
因為韓國那時我們公司不是主要投資區域,所以韓國除了應朋友之約去休假旅游外,沒有太多的業務關系。
來年在日本,金石年先生到日本訪問,正好IAA東京分會舉辦活動,我與金石年先生一起出席,經金石年先生介紹,我認識了東京的大島先生。
當時覺得大島先生是一個非常有趣的人所以以後漸漸來往多些,成了常聚會的朋友。
有一次,在東京舉行一個廣告業與企業的聯誼會,適當邀請一些國際知名人士。
大島先生邀請我參加,正好日本電通的AkiraKagami,馬來西亞李奧貝納特的YasminAhmad也都是幸子和麗奈的朋友,我們也都曾有一面之交,他們也邀請我一塊參加大家可以一起聚聚。
一般而言我不太關心廣告之類的事務,畢竟有專業人員和委托的專業公司來進行,加上我公司從來不生產具體產品,投資或參股的公司如果要進行廣告推廣活動他們會獨自決定並擬訂計劃報每年的董事會批准預算即可。
但我們日本公司認為我最好出席,於是我同意參加。
我帶上小野千代子(千代子見《交際圈——京都記事》一起參加聯誼會。好在活動中間來的日本企業界朋友不少,我倒覺得輕松了許多。陪同大島一塊出席會議的女伴引起了我的注意。我只能說在聯誼會美女如雲的女孩子中間,她鶴立雞群,分外引人關注,我覺得幾乎每個男人都會細看看她。許多女孩子更是用毫不掩飾的嫉妒目光偷偷觀望。
大島見我非常高興,同時介紹她身邊的女孩子,說:“這是純子小姐。”
純子微笑向我鞠躬致禮。
我也介紹了小野千代子。
我細看純子,大概二十三、四歲,她很難用一個漂亮能形容,她不象我認識的日本演藝界的千蕙、美禮,或與純子年齡相仿的盤子和靜香,純子有她們那種美,可能從漂亮角度她趕不上千蕙、美禮,但她多了一種她們沒有的文靜、端莊以及一種冷艷的高貴氣質。
大島向純子說:“以後你有甚麼事情可以讓大衛先生幫忙。”
純子鞠躬:“請多多關照。”
後來純子告訴我,大島帶她到聯誼會就是希望讓她認識一些企業家和廣告界名人,她笑著說她當時並沒有對我有特別的興趣,一則我看上去太年輕,不可能有多大的經濟實力,另外我身邊帶著一個漂亮女孩,我在她心中大打折扣。
大島繼續向我介紹純子,我明白了純子的基本情況。
純子是韓國的世界小姐選美人選,雖然最後沒有當選世界小姐,但在韓國也算得上知名美女了,金石年先生應朋友之托推薦純子給日本廣告界享有盛譽的大島,希望大島協助純子的發展。
純子畢業於漢城大學,專業是媒體傳播,她移民到日本改名純子並力圖在廣告業發展自己的天地。
以後雖然偶爾在一些聚會中見到純子,但彼此沒有更深的交往。
我雖然覺得純子是一個美女,但身邊有千蕙、美禮,我倒也沒有太多的熱情去深交新的女孩。
一天,韓國的姬善電話告訴我,姬善和塞珠有一場演出,希望我到韓國去觀看。
我知道她是好久沒見我希望約我去見見。
正好金石年也邀請我去韓國好幾次。
於是我讓埃瑪安排,六月的一天,我和埃瑪從日本直接飛到漢城。
住宿還是安排在我每次下榻的漢城特別市江南區三成洞159-8番地的漢城豪華洲際飯店Reservation&Information,剛到飯店住下,姬善來訪。
見到姬善,我笑著說:“你好。”
姬善高興地叫著撲到我懷里。
親吻了一會兒,我抱著姬善軟綿綿的身體坐下,問:“塞珠呢?”
姬善也不回答我的問話,只是不停地吻我。
確實,我們有近一年沒見面了,別說姬善渴望,我都感到從未有過的興奮。
但畢竟剛到飯店,總不至於見面第一件事就是做愛吧。
姬善看我沒有更進一步的意思,有些失望地看著我。
手指玩弄著我的襯衣領口,水汪汪的眼楮一眨不眨地痴痴看著我,我笑著說:“歌唱得怎樣?”
姬善顯然不願談別的,但還是輕輕回答:“塞珠唱歌,我一直在拍電影電視劇。”
我見她有些不高興,問:“怎麼不高興啊?”
姬善垂下眼楮,過了會兒說:“你一點也不熱情,你心里根本就沒我。”
“你要怎樣才熱情,告訴你,等會兒你們公司老總就來了。”
姬善吐吐舌頭,臉一紅,這才又高興些。
埃瑪進來,說EIKI公司老板和我們公司與EIKIH合作的公司老總一塊來拜訪,嚇得姬善趕快躲進臥室,我笑笑,迎接客人。
EIKI公司老板非要為我接風洗塵,我只好對埃瑪說讓她照顧客人,埃瑪明白我的意思。
EIKI公司還另外投資成立了一家SM計劃的公司,正在包裝五個男中學生,飯後,老總帶我又去漢城市西草區半浦4洞SM計劃看看正在彩排的男生演唱組。
過了兩年,這個叫H.O.T(High Five Of Teenagers)的青少年演唱組據說很紅。
我回到飯店,姬善正在房間百無聊賴地等著我。
見我要坐下,她翹起嘴拉住我就向臥室走。
不多說久別重逢兩人在床上的瘋狂和旖旎。
當兩人再次坐在客廳時,姬善才興奮地開始講述離別期間她演藝發展的情況。
姬善主要在影視方面發展,所以與塞珠合作演唱才更使她興奮,而塞珠天天演唱倒沒有姬善那份激動。
我讓姬善給塞珠通了電話。
塞珠聽說我到了韓國在電話里我都聽到了她高興地尖叫,姬善與塞珠用韓語交談了許久,放下電話後,姬善告訴我:“塞珠現在正彩排,結束後馬上就過來,讓你千萬等她。”
我讓埃瑪與金先生聯系。然後與姬善閒散聊天。
當塞珠推門進房,我幾乎都不認識了,頭發染成金黃,個兒也比上次分手時長高了些,我笑著說:“塞珠,你要在外我真認不出來了。”
塞珠嘻嘻笑著,姬善在坐,她不好象過去一樣對我親熱,我笑笑,摟過她來,在她嘴上親了一下。
塞珠羞紅了臉,但熱烈地摟住我回吻。
坐下後,我問塞珠的情況,塞珠靠在我懷里介紹她的情況。
聊了一會兒,塞珠漸漸放松了,她看著姬善說:“姬善,你早就來了吧?”
姬善得意一笑,塞珠撇了她一眼,說:“我們不是說好了只要他來就互相告訴的嗎,真不夠意思。”
姬善臉一紅:“我不很快告訴你了嗎?”
塞珠看著她那臉上的神采,知道我們的狀況。
於是湊上嘴吻我。
我手撫摸她身體,塞珠立即身體顫栗無法自抑,我哪還有精力面對一個情欲高漲的女孩,於是稍稍離開她一些,笑道:“馬上有客人來了。”
塞珠控制著自己情緒,幽幽地說:“太久了。我天天盼著你來。”
埃瑪進房,塞珠畢竟算是成名歌星了,她略不好意思地稍稍離開我一些。
埃瑪笑笑說:“金先生已經到飯店,他想請你用餐。”
我帶著姬善、塞珠一塊在埃瑪的引領下,來到飯店的中餐廳。
金先生知道我愛吃中餐。
進入包房,金先生熱情地迎上來,我們擁抱問好。
我居然看見純子坐在休息廳的沙發上。
金先生看著姬善、塞珠熱情有加,高興地說:“居然能同時見到姬善小姐和塞珠小姐。”
我給姬善和塞珠介紹了金先生,他們互相問好之時我笑著向純子打招呼。
在座的還有一位四十歲左右的男子。
金先生介紹說:“這是朴正南先生。”
朴先生遞過名片,我看看,原來是一家傳媒集團的總裁。
純子也算是名人了,姬善和塞珠當然聽說過,但也是第一次見面。
姬善和塞珠當然更是當紅明星,純子不可能不知。
在她們彼此間有意無意間互相打量時,我與金先生和朴先生互相寒暄。
公共場所,姬善和塞珠規規矩矩坐著,文靜而禮貌地與大家談話。
聊了一會兒,與朴先生和金先生喝了幾杯酒,朴先生笑著問我:“先生怎麼會認識姬善小姐和塞珠小姐?”
我哈哈笑道:“她們曾在美國好萊塢培訓,我剛好在美國,認識她們老板。見過她們幾面。”
金先生說:“我最近正好與朴先生商量關於新型傳媒廣告的事,談到大衛先生,正好你到訪韓國,看來是天意。”
我覺得我也喝得有些熱血沸騰了,道:“有甚麼事我可以效力嗎?”
金先生望望朴先生,朴先生哈哈一笑:“讓純子小姐談她的設想吧。”
“哦?”
我看著靚麗的純子“純子小姐有甚麼計劃?”
純子看來比上次見面客氣友好多了,或許金先生介紹了一些我的情況吧,當然,金先生也不很清楚我的底細。
純子微微一笑,說:“我的基本想法是成立一個緊密型的廣告傳播媒體制作和協作機構,以日本為核心,將韓國、新加坡、香港等地最優秀的廣告制作公司聯合起來,主要為亞洲最優秀的企業在亞洲市場推廣服務。”
純子的氣魄到很大,不由使我對她刮目相看。
我笑笑:“是成立一家新的公司還是業務協作?”
純子道:“最好是新公司,各國公司是子公司,更多的是本國的具體宣傳,這樣,我們可以直接與跨國公司聯系,負責整個亞洲的廣告推廣,既能有統一的廣告口徑,同時又能根據各國具體受眾情況提供不同的廣告素材進行針對性宣傳。”
朴先生端起酒杯,我與他干杯,喝完,然後笑著對純子說:“挺好,我認為不錯。操作不就行了?”
“有兩個問題。一是投入資金太大,因為各國的公司要想參股需要現金量太大,即使互為參股可能也會涉及幾十億的資金,另外就是有幾家公司未必對這個計劃感興趣。”
純子說。
我笑著問純子:“你能投資多少?”
純子道:“我自己當然投不了多少,但我可以酬到三千萬至四千萬美元。”
朴先生笑道:“純子的男朋友在美國華爾街,是一個很能干的年輕人。”
純子道:“資金不完全是從美國來。”
純子顯然不想說這個。
朴先生又端起酒杯要與我喝,埃瑪關切地小聲問我:“能行嗎?”
“沒問題,我們今天要一醉方休。”
朴先生顯然已經喝多了。
坐在我旁邊的塞珠悄悄拉拉我衣角,我看看她,她眼中露出懇求,意思是讓我少喝點。
純子看見了塞珠的暗示,笑道:“塞珠小姐,不用擔心,我看朴先生醉了,大衛先生也沒事的。”
“誰醉啊?”
朴先生漲紅臉,迷糊糊地說。
我笑著說:“等會我還要到國立國樂院看表演,我已經喝多了,下次再找機會好好喝吧。”
塞珠和姬善小聲用韓語說著甚麼。
純子溫柔地對朴先生說:“朴先生,我們今天主要談些事,喝酒另找機會好嗎?”
朴先生哈哈笑著說:“有甚麼好商量的,願意干就一起干吧。大衛先生,你願意參加嗎?”
金先生和純子都關切地看著我。
我笑笑:“可以考慮,但我很難立即決定。”
金先生笑笑:“有你這句話就行了,細節另談吧。”
純子顯然不滿意我的回答和朴先生的攪局,她看著朴先生說:“喝甚麼酒嘛,每次談正事都這樣。”
朴先生居然不敢吭聲,我覺得純子和朴先生關系不一般。
純子含笑看著我:“准備去看甚麼表演?”
我其實是隨便說的,塞珠笑答:“常規表演。”
純子淡淡一笑。
金先生道:“既然這樣,我們今天就到此吧,反正大衛先生還得呆幾天。謝謝你光臨。”
回到房間,塞珠忙著給我倒茶,姬善用熱毛巾給我敷在頭上擦拭。
姬善不高興地說:“沒事老勸人喝酒,真是討厭。”
我笑笑,看著眼前兩個如花似玉的女孩:“我可要休息睡覺了。”
塞珠臉一紅頓時呼吸變得急促起來,她看看姬善,姬善似乎沒看見一樣,塞珠說:“姬善,你不是下午就來了嗎?”
“甚麼意思啊?”
姬善有些不悅“要走你走。”
我看看姬善,道:“塞珠明天還彩排,就別折騰她回去了,你先回家吧。”
“有甚麼關系啊?我們又不是沒一起呆過,害甚麼羞啊。”
三人似乎都想起了VENA揚水池第一次做愛的情景,塞珠和姬善同時羞紅了臉,塞珠倒不多說了,但畢竟現在大多了,不可能象十五、六歲時那樣,加上現在兩人也是知名藝人了。
姬善下午已經做愛顯得更自然些,她扶起我,我已經有些頭暈了,被扶進了臥室。
塞珠楞了一下,羞答答地跟進臥室。
第二天醒來,見姬善甜甜地睡在我身邊,我摸摸另一邊,塞珠可能早練已起床走了,想起前一晚塞珠那近似瘋狂的嬉鬧,好象做夢一樣,正在我愣神時,姬善醒了,她看見我,柔柔地偎到我懷里,親我一下。
猛然想起甚麼,赤裸身體下床,給我倒了一杯水,我喝完,覺得精神爽快了許多。
電話響,是純子。
純子電話里笑著說:“大衛先生,昨晚實在對不起,身體沒事吧?”
我笑著說:“沒關系,謝謝。”
“我能與你見面談談嗎?”
純子柔聲問。
我看看時間,已早上十點半了,於是說:“中午請你吃飯吧。”
放下電話,我問正關切看我接電話的姬善:“你怎麼有這麼多時間?”
姬善翹嘴:“嫌我礙事啊?”
“沒大沒小。”
我在她臉上捏了下。
“嘻嘻,正好我拍完一個連續劇,公司放我一周的假。塞珠可慘了,天天得練過沒完。誰叫她是演唱組呢,其他幾個女孩又不怎麼樣,她也只好陪著練了。”
“你天天不練功還幸災樂禍。”
“誰天天不練啊。”
姬善說,“也就今天沒練。不是你來了嘛,當然比練功重要。”
中午,在飯店用餐,純子看姬善依然與我在一起,笑笑說:“看來大衛先生與姬善小姐很熟悉啊。”
姬善一笑,不語。
我看著純子:“純子小姐看來也是活動范圍很廣嘛。”
“就叫我純子。”純子坐下說。
然後看著我:“我想知道大衛先生對我提議的具體意見。”
“不用急嘛。你先拿出文字性的東西,讓公司論證再作決定吧。”
見我如此說,純子也不好再說甚麼。
純子看著姬善說:“姬善小姐,如果可能,希望以後我們能進行廣告方面的合作。”
姬善含笑說:“謝謝關照,我個人很願意,到時看公司安排吧。”
純子又看著我問:“大衛先生准備何時回日本?”
“再呆兩天我先回香港,甚麼時間去日本得回香港後再決定了。”
純子還沒說話,姬善本能的急了:“甚麼呀,剛來就要走啊?”
純子看著姬善終於沉不住氣的樣子,笑了。
姬善也顧不了許多了,說:“我不讓你走。”
“既然姬善小姐如此舍不得你走,你何不多呆些日子?”
純子笑眯眯地說。
我笑笑,不想當著純子的面說更多。
隨後大家輕松閒聊著總算沒再提生意上的事。
回到房間,我對姬善說:“你要注意你自己現在的身份,不是當年藝員班的學員了。”
“我不是一著急就顧不得那些了嘛。”
姬善委屈地說“你一年也來不了一次,好不容易來了呆幾天就走,你也知道我不是當年藝員班的小孩子了,我成大女孩了,我只想要你。”
我摟過姬善親親,確實,她那成熟的身體處處充滿了性欲的渴求,我笑著說:“我答應你常來看你和塞珠,行嗎?”
姬善摟緊我腰,仰頭看著我,無不嫉恨地說:“我聽小紋說你呆日本,見千蕙和美禮最多了。”
“小紋總是愛四處亂說。”
我知道小紋歷來對我寵愛千蕙和美禮耿耿於懷。
“是不是啊?”
“日本是主要投資地,我當然去得要多些。”
“那也向韓國投資啊。我們不就可以經常見面了?”
“生意的事你不懂,我以後常來韓國看你們就是了。別再說了。”
三天後,我回到香港。
一天,正與小雪、婷婷在草坪嬉戲。
埃瑪過來,逗婷婷玩了會兒,然後對我說:“純子小姐到香港了,想請你和伊芙琳小聚一次。”
“埃米,純子小姐是誰啊?”
小雪笑著問埃瑪。
埃瑪向小雪介紹了純子的情況。
小雪聽罷看著我:“親愛的,參加嗎?”
“吃吃飯無所謂,埃米,上次純子小姐的那個提案,傑克和吉田怎麼看?”
“傑克和吉田先生認為如果把我們原有的娛樂業合並到一起倒可以考慮,如果新成立公司,如果我們沒有一個核心公司作為投資主體,完全讓我們自己操作可能會牽涉的精力較大,而且也有些違背公司的經營模式。項目本身大家沒提太多意見。”
埃瑪猶豫了一下“倒是山田麗奈小姐非常感興趣。她讓我告訴你,讓她調查了解一周,她會提供她的意見。”
見面在一家西餐廳。
純子第一眼看見小雪,吃驚得幾乎楞在那里了。
她早聽說過小雪的漂亮,只是沒想到生育孩子後的小雪仍然如此光彩照人。
我想純子的這種自然反應肯定讓小雪很受用,因而減低了對純子嫵媚迷人的的排斥。
純子很快恢復了自然,笑著請我們坐下,同時意味深長地看看我。
我讀懂了她的含義:你太太如此漂亮你還做那些對不起她的事。
我也看純子一眼,她顯然也明白了我的意思:你別亂說。
純子笑笑,看著小雪說:“早聽認識的所有朋友說大衛夫人漂亮,今天見面果然名不虛傳。”
小雪一笑:“謝謝。純子小姐也是超凡迷人可愛。”
純子甜甜一笑:“承蒙夫人夸獎。據說夫人很不喜歡參加被請吃飯之類的活動,難得今天光臨,真的非常感謝。”
“小女太小,加上多數是些生意上的交際應酬,我也不希望干擾大衛的工作。所以參加少些。”
“非常感謝賞光。”
純子說罷看著我,笑笑“我這次到香港問了許多朋友,才知道大衛先生的情況。看來我過去是有眼無珠,完全是瞎撞瞎闖。其實,我在韓國給你談過的項目,只要先生有興趣,就可以實施了。”
我笑著說:“純子,最好吃飯不談生意上的事情,小雪不喜歡這種工作聚餐。”
小雪溫柔地看著我笑笑:“親愛的,沒關系,你與純子小姐談好了,不影響我的。”
“夫人就叫我純子吧。”
純子嘻嘻笑著說“對不起,我今天本來也沒想談項目方面的事情。純粹是想請先生和夫人一塊聚聚。”
純子不愧是多國亂串的交際能手,與小雪聊得非常投緣。
小雪本來就從不設防,尤其是有我在旁邊她更不會去多考慮更多的事情,全憑自己的感覺好惡交談。
我看純子繞著彎把她的設想都講給小雪聽了,小雪似乎都被她打動了。
說實話,當初我看中小雪,並願意娶她為妻的就是她那種純純的,但其實非常准確的判斷力。
小雪看著我,柔情地說:“純子的想法很有創意,而且很大膽。你可以考慮的。”
“先生跟夫人想的一樣,正在考慮呢。”
純子笑嘻嘻地望著我說。
“如果實施這個項目需要投資多少資金?”
小雪猛然想到,問純子。
“總投資不會超過十個億。”
純子小心地說,看著小雪。
小雪松了口氣,笑笑。
純子吃驚地看著小雪,不知自己說多了還是少了,她探詢地看著小雪問:“夫人的意思呢?”
“我不懂,由他考慮吧。”
小雪笑笑,不置可否。
純子想起我剛才說過不談這些,只好笑笑。
我笑著問純子:“你男朋友不是能給你融資嗎?”
純子笑了:“資金固然重要,更重要的是現有資源和公司的組織。”
我笑著不多說,覺得純子的能力是可以勝任這個項目的。
我有些欣賞純子了。
過了幾天,麗奈在公司見到我,坐下,她笑著說:“我見過純子小姐。這女孩子不簡單。”
“你怎麼看她的計劃?”
我問麗奈。
麗奈笑道:“她還是不夠氣魄,我覺得應該不局限在亞洲,應該成為全球性的傳媒集團。尤其是美國要進入亞洲的企業如果不能拿到手,公司是很難做大的,因為新公司的營運成本太高。而要與美國企業合作順利,就必須將公司設在美國,核心業務在美國開展,日本最多只是一個亞洲分支而已。”
我看著麗奈,我知道她還沒說完。
其實我已與傑克討論完這個項目,麗奈的想法基本上與我們的看法一致。
麗奈知道我在等她繼續說,興奮起來:“如果在美國的查琳娜負責電視媒體,我們的娛樂業,再加上純子的廣告業結合起來,肯定會形成最有實力的巨頭。”
見我不說話,麗奈走到我身邊,摟住我腰,仰頭看著我,高興地說:“如果真那樣的話,那真是了不得。你說呢,怎麼不發表意見啊?”
我笑著說:“你沒說完我怎麼說啊。我基本上同意你的看法,但細節還得研究。”
“那快點研究啊,我都等不及了。”
麗奈吻我一下,笑著說。
“我已讓傑克成立專門的小組開始工作了。”
“哦,難怪不緊不慢的。”
麗奈當然知道有些事不便打聽,她笑著說“我早應該想到。”
“你想得還是不夠氣魄,應該更大些,但是,也要想得更小些,細致些。不是大就是最好的、最強的,對企業來說,關鍵看利潤的最大化,如果利潤率最高,才是成功。”
“好啦,好啦,不跟你說這個了。”
麗奈笑嘻嘻地說。“聽說純子小姐請你和夫人吃飯聚了一次?”
“是啊,怎麼?”
我奇怪地看著麗奈。
麗奈撇我一眼:“你沒覺得純子小姐對你有些特別?”
我笑著打了麗奈臀部一巴掌,道:“談正事你又想哪去了,我和小雪都覺得純子很正常,而且別忘了純子有男友的,我可不希望將好好的商業項目卷進個人情感中,而且我目前也沒有這個興趣。”
麗奈哼了一聲:“只不過這小丫頭掩飾得好些。我去日本了解純子了,聽朋友介紹了她的情況。你等著吧,她會誘你上鈎的。你以為她到韓國去是巧合啊?”
“我相信自己的感覺。”
“你感覺?漂亮女孩子誘惑你是最容易的。而你我還不了解,也是最經不起誘惑的。”
“你這是干甚麼啊。”
我有些不悅。
“如果不是怕項目偏向,我才不提醒你呢。”
麗奈見我不高興了,低聲自語但顯然說給我聽。
我對小雪說准備回澳洲去一趟。
小雪吃驚地看著我:“爸爸媽媽沒甚麼事吧?”
我笑著說:“他們很好,關於純子的計劃,我有些細節還得與父親交換意見,同時也想拜訪澳洲幾個這方面的朋友。”
“那正好我帶上婷婷一塊去看看爺爺奶奶。”
小雪高興地說。
正好那段時間來幾次電話非常想念小孫女,於是同意小雪帶婷婷一塊回澳洲。
不多說我們回澳洲父母的高興,妹妹嬌嬌聽說也從美國趕回澳洲。
我約了澳洲一個忘年交朋友,他的媒體集團目前成為了世界最大的傳媒集團,與他交換了意見並就可能開展的業務領域的合作進行了溝通,那時我心中多少有些譜了。
略。
在澳洲呆了半個月,父母舍不得小雪和婷婷離開,於是我先回香港,與李公子溝通了我的設想,三天後到日本。
在日本公司會議室,我與麗奈、吉田,專程從美國趕來的傑克、查琳娜及其他從澳洲、歐洲趕來的公司人員連續開了兩天會談論公司業務的調整。
不多說。
過了兩天,我讓埃瑪約純子到公司。
純子如約來到辦公室,我向她介紹了查琳娜,因為麗奈與她早就認識就不用多說了。
麗奈、查琳娜和純子到會議室談論她們的問題,我約傑克單獨交換意見。
一般而言,我不太多召集這種各地總裁集中的會議,除非真正要有整體協調口徑一致的特殊時刻。
但見面聚在一起大家也算難得因而都非常高興。
往往這時我不會約我認識的當地女孩作陪以免影響正事的進行。
千蕙、美禮都知道我在日本,我們也通過電話,但知道我在開重要的商務會議她們也就知趣地不來打擾。
這時往往只有真瀨出席我們自己人之間的輕松的聚會。
傑克准備回美國,走的前一天公司為他舉行送行宴會,全部是公司自己人,所以很有些一家人團聚的親密氣氛。
因為麗奈、查琳娜與純子交流得不錯,因而邀請純子也一起參加聚會。
我與傑克在澳洲同學讀書時可以說就是很親密的好友,現在成了我商業最主要的搭檔我們自然無話不說。
而且我的絕大部分事情包括主要的女友他都明白。
我和傑克坐在沙發上品酒聊天,其他人是不會過來打擾的。
傑克笑著說:“純子小姐很迷人,但看來你們關系不太親密,怎麼,不感興趣?”
“哈哈哈,傑克,看來我沒有想法也讓你們給挑逗起來了。”
我笑著說“你是第五個提出此問題的人。”
“這有些不太象你奧。”
傑克也哈哈大笑。
“她有男友的,在華爾街。”
我告訴傑克。
“你知道我從不破壞他人關系的,而且我現在很知足,也沒有熱情來進行新的投入。”
傑克含笑說:“別得不到給自己找台階,是你沒有讓純子動情吧?”
全世界也沒有幾個人這樣與我說話,只有傑克。
我笑笑說:“如果是當年在學校,我就與你打賭了,不過現在我倒真不願花這個精力。”
我們正聊著,純子走過來,笑著問:“不打擾你們吧?”
我指指沙發請純子坐,我們公司的人只要見到我和傑克在一塊說話,是絕對不會過來的,包括麗奈和查琳娜。
也只有純子不在乎。
坐下後,純子迷人地微笑著問:“不打擾你們談事吧?”
我笑著說:“你已經打擾了,知道嗎,純子,我們正談你。”
“哦?”
純子臉一紅,俏眼一挑看著我“談甚麼,可以告訴我嗎?”
“傑克問我為甚麼沒追求你。”
我笑著說。
純子微微笑笑:“先生怎麼回答?”
“我說我從來不追求有男朋友的女孩,我不願背個破壞他人幸福的罪名,傑克說我是為自己找台階,因為你根本就不喜歡我。傑克,剛才你是不是這個意思?”
傑克笑著點頭:“純子小姐,我說的是實情吧,你可要向著我,打擊一下他,別讓他洋洋得意,好象女孩子都多喜歡他似的。”
純子嘻嘻一笑:“我可不願成為你們打賭的實驗品,兩位以後都是我老板,我誰也不敢得罪。不過大衛先生身邊太多美女,他也不會對我這個普通女孩子感興趣。”
“喂,喂,純子小姐。”
傑克嚷起來“怎麼長他威風啊。你可是難得的美女,別自己先退下陣來。”
純子嫵媚一笑,嬌態萬分,還真把我和傑克看呆了。
遠處麗奈和查琳娜都望著我們這邊說笑熱烈,但不敢盲目過來,我笑著向麗奈和查琳娜招招手,她們才走過來參與到我們中間。
日本會議後,我在日本又呆了幾天,去美國。
純子正式進入我們的行列,開始進入我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