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都市 我認識的100個女孩(百魔女)

第九卷 第1章 艾娃·赫金科娃(下)

  我和凱迪與艾娃在帝國大廈附近最好的德式餐館TANTNA見面。

  那是艾娃愛去的地方,選擇這里算是表示我對她的偏心吧。

  艾娃由從英國來的禮儀專家莎麗小姐陪同。

  我們四人坐在寬大的房間里,享受溫馨的聚會和豐盛的晚餐。

  艾娃和凱迪見面打完招呼就暗自打量對方。

  坐下後,艾娃笑著對我說:“大衛先生,你有一位非常漂亮的女朋友。”

  凱迪是一個高智商的女孩,她不會為這種夸獎暈呼的,但還是禮貌的謝謝,然後也回夸一句:“誰不知道赫金科娃小姐是網壇有名的美女。”

  艾娃笑道:“凱迪小姐,你就叫我艾娃吧。”

  莎麗含笑不語,她當然明白兩人與我的關系。

  兩人聊來聊去互相探底。

  冷場時我會插上一兩句話活躍一下氣氛。

  艾娃放下刀叉,擦擦嘴笑著說:“凱迪小姐,我能叫你凱迪嗎?”

  見凱迪點點頭,艾娃接著說:“凱迪,我真心告訴你,我真的很欣賞喜歡大衛先生呢,所以他每次帶我參加活動我都很高興。”

  嚇我一哆嗦,暗自叫苦,我偷看凱迪倒依然微笑,“不過,每次我想請他陪我出去玩都找借口推辭,今天見到魅力四射的凱迪小姐,我算明白為甚麼了,看來我下次最好還是先請示凱迪小姐。”

  我笑罵艾娃之狠,饒著彎表白我們的清白還擠兌凱迪,好象凱迪是一個醋壇子似的。

  凱迪微微一笑,漂亮的眼楮看了我一眼:“他從不告訴我他與你的任何事情。我相信依艾娃小姐的清純漂亮,誰見誰愛,大衛只是不說罷了,我覺得他是喜歡你的,不同意陪你出去玩,可能是你身份太特殊吧。非公共場所還是可以聚會的嘛。”

  艾娃略撒嬌地看著我:“聽見沒有,凱迪說私下約會只要不被人注意不會影響你的,下次我要請你陪我聊聊天,你可得答應,別是那些甚麼酒會啊,交際啊。”

  我看著艾娃不知道她的真實意思,這不越說越亂嗎。

  只聽艾娃嘆了口氣:“說了也沒用,你不會答應的。”

  凱迪也有些迷惑了,艾娃看我的眼神憑她的直覺她知道艾娃是喜歡我的,但艾娃自己也承認了,艾娃的坦白倒讓凱迪不知道艾娃其他話的真假了。

  說實話我覺得艾娃在交際圈已開始學會動心眼了,心里為自己的成就高興。

  艾娃笑著對凱迪說:“凱迪,我不熟悉美國,有時間的話我請你一起玩,願意嗎?”

  看著艾娃那天真浪漫的活潑可愛模樣,我想任何人都不會拒絕的。

  凱迪笑著點點頭。

  別看凱迪是博士畢業,真並到艾娃這鬼心眼的小嬌娃她還真不是她的對手,我感嘆凱迪的實誠,同時也欣慰凱迪的實誠。

  最後,晚宴在兩個女孩的友好擁抱中結束。

  晚上在床上,凱迪對我說:“艾娃真的很喜歡你的,我看她的眼神就知道,如果不是你們兩人的特殊身份,我還真擔心你會被她搶去。”

  隔天在艾娃的床上,艾娃對我說:“凱迪真是一個漂亮的女孩,如果我要與她爭,還真不一定能取勝呢。”

  我不管那許多,大家相處甚好別讓我煩就行了。

  在一次晚宴上,我遇到了布隆伯格先生,那時他力推的信息庫概念讓我很感興趣,他那時重新定位了業務發展方向,准備向路透社的相關業務領域爭奪市場,美國企業500強中有三分之一的企業已接受了他的概念,並在使用他公司的產品,他希望我也轉試用他公司的產品。

  但由於我們一直使用路透社的財經資訊服務,我很難決策。

  在晚宴上他又提起此事,我只好說可以讓日本公司試用再說。

  轉天我與艾娃做愛後躺在床上聊天,艾娃興奮地告訴我布隆伯格先生的公司准備讓她做公司產品的形象代表。

  我笑著捏捏她的乳房,問:“知道他為甚麼會選擇你嗎?”

  艾娃搖搖頭,我將我們之間的業務情況簡單告訴了她,艾娃仍然高興但也略顯失落的說:“原來這樣,那我也很高興,那你就用他的產品不就行了。”

  我又只好介紹這之間的關系。

  艾娃聽了,說:“還真復雜,為了我你就同意他嘛。”

  我坐起,艾娃眼巴巴地看著我,我笑笑撫摸她減輕她的緊張情緒,說:“我們已經開始合作了,他選擇你算是一個友好的表示,當然,你做他的形象代表本身也是最合適的,記住,艾娃,大公司作任何決策都是目的性很強的,你要動腦子。”

  但我也不想給艾娃灌輸太多的意思失去了她的自我和個性,我要的是她自身的名聲和信譽。

  “我不是隨便帶你去玩的。”

  “那我要怎麼做啊?”

  艾娃不知所措,我笑笑在她結實的臀部上輕輕拍了一下,“你過去怎樣還怎樣唄。”

  但我知道,艾娃已經融入我的交際圈了,因為已經有人開始通過她來影響我。

  以後,我們日本及東南亞一直與布隆伯格合作,布隆伯格也成為了與路透社齊名的財經資訊巨頭。

  在我寫這段文字時,聽北京公司告訴,布隆伯格公司的財經資訊電視頻道即將在中國的北京、上海的酒店象CNN樣開始落地轉播,而且已經在北京設立了辦事處,王枚問合作不合作,我笑笑說:“我們是亞洲固定的合作伙伴了。”

  因為主要是講艾娃,別的也就不多說。

  我公司在華爾街有固定的商業和金融顧問和顧問公司,由於在紐約交易所我們只是部分產業剝離出來轉化為公眾公司,上市交易,而大部分主要與金融機構進行資金互拆運作。

  因而資訊信息對我很關鍵。

  艾娃常在世界各地舉行比賽,其間往往會參加當地的各種酒會、晚宴等交際活動,我經常問她聚會的情況,包括甚麼人參加,有甚麼有意思的話題,問多了,艾娃好象也明白了我比較關注哪些問題,所以,每次為了讓我高興,她會告訴我一些她刻意聽來的信息,一般而言,交際圈談合作不會太忌諱小姐的旁聽。

  我不想讓人感覺艾娃象個商業間諜似的,我內心更喜歡她的純真和本色,但也許是她真的為了讓我高興吧,總會把她聽來的一些信息告訴我,每當她告訴我後會凝視著我看我的反應,當我贊賞地親她時,我覺得她比我還高興,那時我就知道她是真的愛上我了,而我的所有心血總算有了豐碩的回報。

  我和艾娃接觸更謹慎了,一方面她的名聲如日中升,另外,我也不希望交際圈太容易把我和她劃等號,所以有些活動反而不象過去那樣帶她去了。

  我覺得艾娃是一個真正聰明的女孩,但明白我的意思,所以一般也不太計較。

  凱迪不知道是真不清楚我們的關系,還是采取了默認的態度,總之她不怎麼關心我和艾娃的事或者是故意不提艾娃吧,畢竟我差不多時間也算循規蹈矩,在美國期間會更多的時間陪著她。

  有一年,艾娃的比賽的成績跌入了最低谷,我覺得我有一定過錯。

  我與自己喜歡的女孩做愛從來沒有甚麼避孕的概念的,為此凱迪開始很不習慣,初期每次她讓我戴套我就與她吵,最後凱迪只好遷就我自己采取避孕措施。

  艾娃同樣開始不同意,初期我遷就她每次按她要求去實施,但越往後來我越不太滿意,那時她已經不再非堅持自己的意見,但每次做愛前都懇求我同意戴套或其他,因為她要保持體形而不願吃藥,也不願冒險而懷孕。

  那次做愛我實在煩套,就摘了,也可能是在激情之中或者是艾娃不願惹我煩吧,她沒有堅持,而事後她抱著僥幸的心理沒采取事後的措施,其實那時我們已使用顆粒避孕,每次做愛前事先塞進她體內,這樣達到避孕的目的,但因為藥劑的膠瞵狀總讓我別扭,所以也不喜歡。

  就那次,艾娃懷孕了。

  我至今記得艾娃知道自己懷孕見到我時傷心欲絕的慘狀。

  她不停地哭著打我,責怪我,我知道會影響她的發展甚至一生,但事已至此,僅相互埋怨也沒用。

  我告訴艾娃的公司,沒有任何說明,就是艾娃必須消失3個月至5個月,公司當然不敢探聽甚麼原因。

  於是我讓艾娃先回保加利亞,從保加利亞到俄羅斯,轉道法國,最後讓艾娃在南美一個國家我的朋友莊園里住著,偷偷地做了人流。

  對艾娃的突然消失公司造出了許多新聞,使她雖然不參加比賽,但知名度卻比過去更甚。

  但我知道,艾娃的網球生涯是肯定受到影響了,好在那時她剛20歲,也許還能有她網球的第二個春天。

  我找了許多理由經常去南美,在那里我和艾娃度過了許多美好的時光,以至後來我都覺得艾娃厭倦了繼續打球,而更希望沉迷在我和她的安逸的生活中,無論從那方面看我都不會允許這樣。

  艾娃悄悄回到美國,在我幾乎每天的監督哄求下練球,過了許久她才又慢慢產生了打球的熱情。

  我每年在美國的時間大概是三到四個月,每次最長的時間也就一個月左右。

  這期間艾娃有時參加比賽,好象世界網球比賽特別勤,如果沒有比賽她偶爾回保加利亞看望父母,同時,也應朋友邀請參加各種社交活動。

  每次回美國,艾娃會告訴我一些交際圈最近一些新的事情,又有那些新人出現,漸漸的有些關系她比我似乎還熟悉,但雖然有不少人與她約會,偶爾她也出席,但最多也就一起用餐聊天,每次她都會乖乖地告訴我與誰出去吃飯,參加甚麼活動。

  每次我們到加州參加活動,史提夫都會和幾個影業公司幾位投資人與我交換對亞洲市場的意見。

  我知道他們看中亞洲市場的巨大潛力,雖然各大公司有共同的戰略目標但畢竟有各自的利益。

  環球有自己的影城娛樂城,迪斯尼有自己的迪斯尼樂園,梅高梅也有自己的拉思維加斯的賭城,只有華納雖然與時代雜志聯手延伸了自己的媒體領域但主要還是以節目和資訊制作銷售為主,當時的亞洲市場除日本、香港、韓國外,其他國家沒甚麼太多的發展,但畢竟亞洲是一個新興市場,而且經濟的發展速度引起世人的關注,作為投資人他們當然更關注。

  這幫朋友都是從不管理具體經營但每當思考出方向性的問題,董事會必須要采納的。

  我那時還沒涉及娛樂業,當然談不上具體的意見。

  但我記得有次與小薇在床上躺著聊天小薇建議到中國投資時,談起當時好萊塢影片在中國沒有甚麼精品節目,因為當時版權交易大陸方面的購片金額也就在3-5萬美圓之間,好萊塢肯定不會將好節目引進中國。

  於是我與史提夫他們探討時指出可能要根據亞洲的特殊情況調整經營方針,比如銷售策略、價格、亞洲本身的管理制度和人文精神。

  史提夫很感興趣,說過幾天找幾個朋友單獨到佛羅里達他的寓所去聚聚。

  正好艾娃那段時間沒有賽事,於是我和艾娃應約到史提夫的寓所參加純屬商業性的聚會,我的印象中這是艾娃第一次跟我參加這種聚會。

  史提夫一見我帶著艾娃,自然馬上明白了我們的關系,但還是悄悄問我:“可靠嗎?”

  我笑著點點頭,史提夫笑著朝我肩就是一拳,道:“我們多少人想打艾娃的主意都沒成功,我當時就想她身後是誰,是你我也死了這個心。”

  我笑笑:“你守著自己的明星還在乎艾娃?”

  史提夫搖搖頭,戀戀不舍的看著艾娃清純的身體說:“我拿十個明星你也未必換吧。”

  艾娃見我們當著她的面討論她,不好意思地掐掐我,我笑著說:“我肯定不換,你就死了這個心吧。”

  聚會的都是老朋友,有影業協會主席瓦倫地、邁克等。

  邁克看來又換了一個新朋友,那女孩好象很熟悉,但一時不知道在哪兒見過,我悄悄問艾娃,艾娃好象奇怪地看著我,告訴我,我才想到那女孩是正紅的青春女星,不過想想好萊塢明星一大半都為邁克公司經紀代理我也不奇怪了。

  我問邁克,那件事辦得怎樣了,他當時正在代理一家好萊塢知名公司的並購,他明白我問甚麼,笑著說:“差不多完成了。”

  我問:“誰勝出?”

  邁克哈哈一笑:“你的日本朋友。”

  我明白哥倫比亞該易主了。

  具體的聚會內容就不多敘,這次聚會後第二年,好萊塢大影業公司在新加坡召開了一個旨在亞洲市場的少有的聯系會議,美國娛樂業真正開始關注和參與亞洲市場了。

  我聽說美國大公司的主流影片也進入了中國大陸。

  有段時間,艾娃因懷孕流產後在南美靜養,又不練球,所以身體比以前豐滿了許多,其實艾娃身體豐滿些從一定意義上講我覺得兩人作愛我感覺更好些,當然不能肥胖。

  但好象渾身肌肉比不訓練時松弛了許多,她的大腿似乎也沒有原來有勁,當艾娃發現這點後好象世界末日樣不依不饒地煩惱,所以回美國後最初的日子除加大運動量外,我又專門請了個按摩師為她每日按摩,我知道好的按摩師都是男性,但也許是心理作怪吧,我給她請了個女按摩師。

  女按摩師叫卡麗,來自哥斯達黎加,30歲左右,皮膚黝黑,看上去健康能干,英語不是太好,但據推薦她來的朋友講她的按摩技術在圈里是有名的。

  每當艾娃訓練結束後讓卡麗給她按摩放松保持肌肉的活力,然後再去美容師那里美容保養,高高興興等我的到來。

  這天我閒得實在無聊,陪凱迪午餐後,我就早早地來到艾娃基地。

  艾娃向我打完招呼繼續練球,我來到艾娃的房間,正好見卡麗坐在那里等艾娃回來,於是躺下讓卡麗給我按摩。

  卡麗脫掉我外衣,我只穿褲衩躺在那里接受卡麗的按摩。

  我只能說卡麗是我享受過的最好的按摩,她的按摩捏拿讓我舒服得昏昏欲睡,隱約間聽見艾娃進來,我睜眼看著艾娃笑著說:“難怪你說卡麗不錯,她真是一流的技術。”

  卡麗笑著說謝謝。

  艾娃高興的說:“那你卡麗多按摩一會吧,我去游泳,你一會兒過來,我等你。”

  這樣我差不多每天都去享受卡麗的按摩,時間一久,卡麗倒好象成了我的專業按摩師了。

  艾娃當然高興,我每天有更多的時間呆在她那里。

  一天按摩,卡麗好象比平時更用力,聽著她撲哧撲哧的呼吸聲,讓我興奮,當她象平時樣坐在我身上,胯部正好坐在我身子中間,平時我都昏昏欲睡沒甚麼感覺,那天覺得出奇的興奮,她一坐上去,我就挺了起來。

  卡麗吃吃笑著,手慢慢滑到我下面,手伸進我褲衩里,慢慢撫摸加上輕輕地捏弄,我感到身體似乎要爆炸,但控制自己不讓自己太興奮,畢竟是有身份的人,不能失態,但身體好象已不受我控制,我手去拉卡麗的褲衩,她嫵媚地看著我,褲衩也不脫就向大腿一側拉拉,露出了她的毛茸茸的洞口,她直接就將我放進了她體內,說實話那時已感覺不到她是誰,只感到身體巨大的震顫舒坦,好象聽到了艾娃的腳步聲,我一激動,嘩的射了進去,艾娃蹦蹦跳跳地進來,一看我們她驚呆了,突然她象瘋了一樣拿起手里的網球拍就拼命地向卡麗打去,卡麗第一下就被打翻在地,嚇傻了,打懵了。

  我知道艾娃手中拍子的分量,生怕她把卡麗打死,忙跳起抱住艾娃,對卡麗說:“你快出去,出去呀。”

  卡麗捂著頭跑出去,我第一次看見艾娃如此瘋狂,見卡麗跑出去,她丟下拍子抱住我號啕大哭,畢竟她不會打我。

  我說這件事是因為我發現了艾娃的另一面,發起狠來她的那種凶猛勁,那真是一只發狂的母老虎,看得我都膽戰心驚。

  最後我給了卡麗一大筆錢讓她閉上嘴從艾娃的視线中消失。

  以後艾娃再也不給我機會接觸她周圍的漂亮女孩。

  一天,我去艾娃那里,做完愛,她赤裸著身體用手撫弄著我剃盡的下巴玩,我則用手捏摸著她的乳頭,艾娃美麗的俏眼看著我,洋洋得意的說:“昨天我和霍普斯接吻了。”

  我的手猛地停留在她的乳頭,只覺得頭充血。

  也許我的樣子很恐怖,她收起了洋洋得意的神態,照樣嘻嘻笑著:“我可不是隨便讓他吻,我了解到一個你一定非常高興的信息。”

  我不吭聲聽她說,我也冷靜下來,如果艾娃真要與霍普斯偷情絕對不會告訴我。

  她賣官子不說了。

  我哼了一聲,輕輕推開她,說:“無論甚麼原因我也不希望你這樣。”

  她倒也沒在意,照樣偎到我懷里,笑□□地說:“我特別喜歡看你這個樣子,知道你很珍惜我。”

  說著嘻嘻笑著親我,我是拿她沒辦法了。

  只好笑笑,說:“如果靠接吻出賣身體得到訊息,我寧可你還是現在這樣。”

  她不高興地推我:“誰出賣身體啊?我可不象你居然跟卡麗都做愛,我想著就惡心。”

  我與卡麗的事成為了她永遠的話柄,跟卡麗那次後她幾乎有三個月不願與我做愛。

  我瞪著她:“我們不是說好不提這件事的嗎?”

  艾娃又笑了:“好,好,不提,也沒必要那樣凶地看著我。”

  我心想,你個小母老虎,我沒嫌你凶就不錯了。

  不過我內心好奇想知道她有甚麼情況,因為我知道艾娃早已熟悉很多交際圈和我生意上的事,她已能大概明白那些東西重要哪些不重要。

  見我沒吭聲,艾娃也怕真惹我生氣,和好地貼緊我說:“卡兒先生家聚會那天,你不是與卡兒先生到房間談事嗎?我沒事就與幾個朋友聊天,霍普斯先生正和幾個華爾街他那幾個朋友商量事,見你不在,讓我去他們那里坐坐,我過去,聽他們講准備撤出泰國的資金,好象泰國要出甚麼事情,所以霍普斯先生邀請我到陽台坐坐我就跟他過去了,在陽台我問他泰國是怎麼回事。他居然要吻我交換,我知道你在泰國那邊有很大的投資,就同意了,我可是只讓他輕輕吻了下。”

  看我沒做聲她繼續說:“霍普斯先生告訴我,華爾街吉克司他們正醞釀要投大量資金套泰國的外匯,他說要隨時注意泰國的局勢。”

  我暗嘆一聲:霍普斯這家伙真不地道,他是我的金融顧問,本來就要告訴我這個消息,可非要占艾娃的便宜通過艾娃告訴我,既可以試探艾娃與我關系的深淺,有可以戲弄戲弄艾娃。

  艾娃說完,關注地看著我,我看看她那關切的目光,心一軟充滿無限柔情:“艾娃,寶貝,真的謝謝你。”

  但我得告訴她真相,否則霍普斯這家伙還不知道以後怎麼得寸進尺呢。

  “我不是告訴過你霍普斯是我聘請的顧問嗎,你以為那幫家伙真吻你一下就告訴你那麼多機密的東西?”

  艾娃楞了一下,馬上明悟了,一下臉羞得通紅,尤其是想到霍普斯邊吻手還在自己乳房上亂摸,感到羞辱,自己整個象傻瓜一樣被玩弄了。

  她恨恨地說:“我一定要找機會報復他,太可惡了。”

  我把她摟到懷里,真情吻吻,說:“不要計較了,商場如戰場,你還是打好你的球吧。只要知道別看我們整天吃吃喝喝,玩鬧,這里面關系很微妙的。”

  艾娃不好意思地看著我,但又略委屈地說:“我不也為你好,怕你受損失嘛。”

  我笑笑:“知道,我也沒責備你的意思。”

  艾娃翹起嘴:“那你也沒獎賞我。”

  我心想我自己喜歡的東西讓別人使了,我還獎賞?

  不過對艾娃我還是笑著問:“你要我怎麼獎賞?”

  艾娃興奮地說:“上次我要的那棵鑽石你的買了送我。”

  “好,好,明天就去。”

  艾娃坐起身,拉我:“不,我要現在就去,好不好?”

  我想我是傻到家了,不過我相信艾娃經過這次她以後會學得更聰明,也算是替她交學費吧。

  我們及時調整了泰國及整個東南亞的資金走向,以後亞洲金融風暴中也許我們的亞洲投資是損失最小的,無論如何我應該感謝艾娃,雖然她只是一個二傳手,但沒有她使我印象如此強烈,真要是霍普斯本人告訴我,我未必會作為頭等大事重視。

  艾娃依然活躍在網壇,我想她還年輕,很有發展的空間。

  她變得越來越成熟了,她還有許多精彩的故事,由於涉及的人和事太敏感,就暫時打住吧。

  注明因為是聊一些認識的女孩,難免有些地方會涉及到他人,其中有些名字可能是真的,因為是朋友應無問題,但有許多名字純屬虛構,如有巧合請勿對號入座。

  抱歉不想作過多的解釋和說明,你就當作純粹的飯後茶余的故事看看罷了,這樣大家都輕松些。

  2,李妮(上)

  考慮許久究竟講不講李妮的事,因為這其中許多涉及到太多敏感的人和事,最後還是決定說說她,講交際圈如果不說她,總覺得不完整。

  但必須說明的是:李妮絕對是假名。

  如果說到某個具體的事情止住的話請諒解,我只想說說我們如何認識和交往以及我所認識的一個我所欣賞的女孩。

  全世界可能沒有哪個交際圈象香港一樣重視娛樂業明星,尤其是影視歌明星,即使在美國,也只是在加州甚至洛杉磯感受到那種氣氛,你要到紐約,明星雖然也是主角,但因為可能有太多的其他領域的明星,如體育、模特等,影視歌倒也僅僅只是其中一部分了。

  我總認為這也可能是香港這個地方其他領域明星太少的緣故吧。

  香港因地域狹小的關系,很少有我們在美國那種經常性的上百人在別墅舉行酒會晚宴的習慣,交際圈往往更局限在小范圍中進行,即使有時在別墅招待各界名流也是偶爾為之。

  說實話,我倒更喜歡這樣,畢竟大家不用活動太大的圈子,只要在你的業務范圍內進行交往就可以了,更輕松自在些。

  除了美國、澳洲,最喜歡的就是香港。

  這因為香港有我喜歡的美女芝、阿嫻是一方面,另外就是我覺得香港交際圈比較符合我胃口。

  李妮的名字早就聽說過。

  香港交際圈不大,有甚麼俊傑和靚女很快就會知道。

  聽說李妮是亞洲某國的一位皇室人員,曾經參加過亞洲美女評選並成為冠軍,她行蹤不定,不僅在亞洲,即使在歐美也有比較強硬的後台,圈里人講起她似乎是有愛有恨。

  愛的是她確實美麗無雙,性感迷人,恨的是好象不怎麼與圈里男人交往,漂亮小姐和太太們又都比較嫉恨。

  但那段時間有麗奈天天陪著,加上芝和阿嫻的經常約會,說實話,美女實在是不敢再招惹了。

  我也沒刻意去打聽李妮或著說讓人介紹認識。

  那年春天,在新加坡參加一個聚會,我帶著山口麗奈周旋於個朋友間,那是一個娛樂界的朋友們聚會。

  因為麗奈與美國來的一家經紀公司洽談合作事宜到休息室去討論合作細節,有些人也不是太熟,暫時也不想在娛樂界有新的投資,所以我就慢慢散步到別墅的外面去透透新鮮空氣。

  天空下著毛毛細雨。

  我坐在門外的木椅上喝著杯中的威士忌,想著麗奈剛才給我說過的合作意向。

  “你干麻不參加里面的活動?”

  一個女孩的聲音問我。

  我轉身看見一個漂亮的女孩也端著酒杯走過來。

  我笑笑,沒多說話。

  來的都是漂亮女孩,我也沒多注意。

  女孩走到我身邊說:“還是外面舒服。從哪里來?”

  我回答:“從香港過來。”

  女孩坐到我旁邊,我們都看著小雨沒說話。

  靜了許久,女孩看著我笑著說:“你是不是想甚麼事情啊?”

  我扭頭看她,詫異地說:“沒有啊。”

  女孩嫵媚一笑:“那你干嗎不理我?”

  我抱歉的說:“對不起,看著雨,我忘了你。”

  女孩羞惱地看我一眼:“我一個大活人坐你旁邊,你說你忘了?”

  我覺得這女孩有點意思,看著她:“我道歉,確實剛才想一點事情。”

  “那你說你甚麼都沒想?”

  女孩不依不饒。

  我笑笑,細看這女孩確實長得很漂亮,借著燈光和月光顯得兩只眼楮出奇的圓而亮。

  女孩見我看她,也瞪著眼看我,一點不示弱,我自己感到有點不好意思,笑問:“小姐貴姓?”

  女孩見我眼光躲開她,勝利地笑笑:“我叫阿娟,叫我阿娟就行了。你呢?”

  我告訴了她,她笑笑:“我早聽說過你。”

  “新加坡人?”

  我問阿娟。阿娟吃吃笑著說:“怎麼,要與我約會呀。”

  我坦率地說:“目前沒這打算。”

  阿娟笑道:“是啊,你不是有個山田麗奈嘛。”

  我吃驚地看著阿娟,看來她對我的事情還很清楚。

  見我吃驚的樣子,阿娟笑了:“你不是還上過報紙嗎,誰不知道呀。”

  我與晴的事上報,她可能清楚,但與麗奈的事情幾乎是近期的事,她沒理由知道的。

  女孩嘻嘻笑了:“我有個姐姐,她甚麼都知道,她告訴我的。”

  我看著阿娟:“你姐姐是誰?”

  阿娟歪歪頭:“如果我不告訴你呢。”

  “那我當然也不問了。”

  我笑笑。“一點不好奇?”

  她故意問。

  我哈哈樂了:“好奇,那是你們小女孩的專利。”

  阿娟不高興地瞪我一眼“沒想到你還挺大男人主義的,甚麼我們小女孩,你比我大幾歲啊。”

  我求和了:“好,好,我錯了,我們小男人也挺好奇的,請問阿娟大小姐,你的老小姐是誰?”

  阿娟嘻嘻樂了,但馬上又不高興了:“甚麼老小姐?”

  “你不都到大了,你姐姐不該老了?算我說錯,你的大大姐姐是誰,看我多好奇呀。”

  反正閒著無事,逗逗女孩也挺有趣,本來我這人見到漂亮女孩就愛逗逗。

  阿娟撇我一眼:“我姐姐叫李妮。”

  難怪,李妮當然想知道甚麼還不容易。

  見我不吭聲,阿娟微笑道:“聽說過吧?”

  我干嘛要助她威風,於是搖搖頭。

  阿娟真吃驚了:“沒聽說過李妮。”

  我仍然搖頭:“我不怎麼認識女孩子的,你姐姐干甚麼的?”

  “干甚麼的?甚麼也不干。”

  阿娟真有些羞惱了,“你女孩少,我就聽說不少。別在我面前裝正經。”

  這女孩說話也太損了,你以為你是甚麼東西,我也有點窩火,冷冷地說:“沒聽說過就是沒聽說過,我女孩多不多那是我的私事,跟你好象也沒甚麼關系。”

  阿娟細細看我,見我真有點生氣了,她惱恨地瞪了我一眼,又撲哧笑了:“你怎麼小心眼啊。別跟我們女孩子一般見識嘛。”

  我也覺得自己過分了些,何況的確是知道李妮的,我笑笑:“我逗你玩的,你姐姐大名鼎鼎,誰不知道呀。”

  “是嗎?”

  阿娟笑了。

  這時麗奈向外找我走出來,阿娟匆匆說:“我先走了,不然麗奈小姐該跟你生氣了,回香港請我吃飯啊。”

  說著阿娟從旁門走進房間。麗奈看著阿娟背影:“跟誰說話啊?”

  我笑笑:“從里面溜出的一個女孩,我也不清楚。”

  麗奈也沒深究摟住我高興地說:“我與傑弗遜先生合作談定了。”

  “祝賀你。”

  我抱起麗奈親親,由衷地表示祝賀。

  回到香港,阿娟的事我也就忘了。

  大概過了半個多月,一天阿瑩問我一個叫阿娟小姐的聽話我接不接,我讓她轉過了。

  一聽聲音果然是阿娟。

  阿娟笑嘻嘻的在電話里說:“我說過讓你請我吃飯的,今天請吧。”

  晚上跟芝約好見面的,我有些猶豫,見我沒吭聲,阿娟不高興地嚷:“怎麼,翻悔啊。”

  我笑道:“要不,請你姐姐一塊出來吃飯?”

  阿娟遲疑了一下,看來很不高興:“你是衝我姐姐面子請我,是不是?”

  “不是,我很高興請你的。”

  阿娟倒也不太在意,告訴了我約會的地點,放下電話。

  我只好親自給芝打電話了,芝一聽就急了非要晚上見我不可。

  確實,我們有半個多月沒見面了。

  我好說歹說總算哄好了芝,答應明天就是天塌下來也一定見面,芝才不再纏我了。

  阿娟約的是海邊的一個不起眼的普通酒樓,我很少來這種地方,倒是不會有認識的人。

  看來阿娟挺替我想的,至少不會有記者到這種酒樓來,第二天登我與誰用餐的頭版。

  引坐小姐將我帶到一個包間,阿娟早到了,見我笑盈盈的起身招呼。

  她今天穿了件普通的體恤衫,豐滿的乳房高高聳立在胸前,下穿普通白色素褲,腳穿一雙乳白半高根皮鞋。

  見我打量她,她略不好意思笑笑:“不認識了?”

  我說:“今天好象換了個人似的,漂亮得我都不敢認了。”

  哄女孩子高興的話不用想就隨口出來。阿娟喜孜孜地看我一眼。

  兩人坐下,倒不知從何說起。

  我只好開頭了:“你也太不講理了,我本來約好跟人見面的。”

  阿娟晃晃腦袋,看著我:“我沒逼你同意請我啊。”

  我啞口無言。

  阿娟見我無語說:“其實放下電話我就覺得你可能有事,但你既然同意了,我當然不改了,何況你還不是跟女孩子約會,少見一次有甚麼關系。”

  見我不反駁,她覺得自己猜對了,神態恨恨的。

  我笑笑,轉移話題:“阿娟,甚麼時間來香港。”

  阿娟見我轉移話題倒也不再生氣,笑著說:“這兩天剛來。准備呆四、五天。有時間陪我玩玩?”

  我沒直接回答,問:“然後去哪兒?”

  “還沒想好。我問你陪我玩玩,行不行?”

  我搖搖頭:“不行,我正好這兩天開會。”

  她惱恨地看著我:“晚上呢?”

  “至少明天不行,其他時間我們再約吧。我可以找人陪你。”

  “用不著。”

  阿娟干脆地回答。一直到開始吃飯,阿娟才又開始理我。

  吃飯出來,我這著遠處沙灘說:“我們過去坐坐?”

  阿娟看看我,點點頭,又停住:“我先申明,不許動手動腳。”

  我一笑:“只准動其他地方?”

  阿娟跺跺腳,羞紅了臉:“我是認真的。”

  我笑著說:“我也是認真的,你應該說除了手和腳,哪都不許動。”

  阿娟瞪了我一眼,不看我,向沙灘走去,我緊追幾步,手摟住她肩一塊走,她看看我,倒是沒推我。

  我們在沙灘坐著,聊天,呆了幾個小時,也許是有言在先吧,我也沒別的表示,最多就是後來讓她靠在我懷里,我們一塊看著翻騰的水面聊天。

  我覺得實在無聊。

  連續兩天開會,晚上分別約芝和阿嫻見面,我覺得生活很滿意。

  與阿娟分手後第三天清晨,我與阿嫻還在睡覺,阿娟打電話給我。

  阿嫻問:“誰啊,這麼早?”

  我還奇怪阿娟怎麼知道我家里的電話呢,不過想想她姐姐李妮,我想找我的朋友要個電話不難。

  阿娟笑嘻嘻地說:“打擾你睡覺了吧,我有點急事,今天要去馬來西亞,過幾天來香港再與你聯系吧。”

  昨晚與阿嫻作愛、嬉鬧到臨近天亮,我還迷迷糊糊,說:“好吧,來香港再聯系。”

  阿娟停了一下:“身邊又是哪個女孩子呀。”

  “沒有。”

  我看看爬到我身上來吻我的阿嫻說。

  “下次撒謊前讓她別搞小動作,我都聽見她的呼吸和聲音啦。”

  說完,啪地掛了電話。

  阿嫻不悅地說:“誰啊?”

  其實阿嫻剛才湊過來吻我也是想聽聽電話,阿娟電話中聲音很大,她當然都聽見了。

  我吻吻阿嫻,笑著說:“再睡會兒吧,在新加坡認識的一個女孩子。”

  阿嫻看看我,不高興地說:“總說沒時間原來又約別的女孩子。”

  我疼愛地吻吻阿嫻,笑著說:“誰比得了你呀,有你我還會對別的女孩感興趣?一個普通朋友而已,我保證手都沒摸一下。”

  阿嫻對自己當然有信心,她依偎到我懷里,閉上漂亮的眼楮,嘴里嘟囔:“誰知道。”

  其後,我去了趟澳洲,又應朋友邀請,到美國玩了半月,回到香港已是一個多月以後了,阿娟好象在我記憶中淡漠了許多。

  一般而言,沒有任何實質接觸的女孩,我不怎麼記在心上的。

  忽然一天,接到阿娟的電話,我問她在哪里,她說在新加坡,她電話里問我:“我到香港你有不有時間陪我?有時間我就過來,沒時間我就去日本玩去了。”

  阿娟那俊俏的身影又浮現在我眼前,我說:“好啊,我到日本陪你吧。”

  “真的?”

  聽出阿娟聲音挺高興。

  於是我們約好了到日本的時間。

  飛機停在東京私人機場,出艙門看見真瀨高興地在扶梯下招手,我走下去,真瀨興奮地撲到我懷里,上車,我對真瀨說:“我有個朋友從新加坡過來,我們在機場等一會兒吧。”

  真瀨一聽不吭聲了。我看著真瀨,親親她:“怎麼不說話了?”

  真瀨勉強笑笑,問:“又新認識一個女孩子?”

  “我也沒說是女孩。”

  真瀨平靜了下來,看我一眼:“除了女孩子,你還會在機場等人?而且是一個你喜歡的漂亮的女孩。”

  我嘆服真瀨的仔細,把她摟到懷里:“生氣了?”

  真瀨靠緊我,淡淡笑道:“日本反正是你約會女孩子的地方,我也習慣了。”

  說著又熱情地吻吻我,“那我也很高興又能見到你。”

  新加坡飛機到港了,我和真瀨等在出港口,真瀨說得對,我幾乎從來不等人,即使阿娟也是為數不多的幾個之一。

  當靚麗的阿娟走出,我看真瀨也有些吃驚阿娟的美麗。

  阿娟笑盈盈地說:“真難得讓你等我。”

  說著又看著真瀨,“這一定是真瀨小姐了。”

  別說真瀨,我都有點吃驚。

  阿娟說:“象真瀨小姐這樣漂亮,全日本也找不出幾個。”

  真瀨聽了連連鞠躬致謝。

  上車我問阿娟:“是住家里還是住酒店?”

  阿娟笑著看看真瀨:“我還是住酒店吧。”

  真瀨馬上說:“住家里沒關系的。”

  阿娟笑著搖搖頭:“謝謝真瀨小姐,我還是住酒店自由。”

  回到京都,阿娟住在離別墅不遠的TOYO酒店。

  連續兩天,我和真瀨陪阿娟逛街購物,第三天,我說去公司看看,讓真瀨陪阿娟在名古屋四處逛逛。

  晚上在床上,真瀨問我:“先生,我看阿娟小姐似乎很了解你,而你好象不怎麼了解她?”

  我笑道:“總共我也就見過她兩次。”

  看著真瀨那美麗的大眼充滿了困惑,我介紹了是怎麼回事。

  真瀨覺得不可思議,她說:“那位李妮小姐如此神通,如果為先生所有,該多好。”

  我親親真瀨,那時我也覺得應該結識結識李妮了,但首先得擺平阿娟。

  我決定主動出擊了,阿娟都搞不掂就更別說李妮了。

  第二天,我單獨陪阿娟玩,然後我們一塊游泳,看電影,我每次摟住阿娟的腰,她總會先看看我,好象對我發表申明,倒沒反對。

  晚餐後,我們又去一家酒吧坐了許久,我感到阿娟眼中有些迷惘,當她看我時,眼神中多了些情感,也許是我自我感覺吧。

  進入酒店到房間的路上,我一直緊緊摟著她,我自己都覺得用了很大勁,阿娟好象半靠在我肩上,到她住的套房前,她看看我:“晚安,明天見。”

  我看著她:“不讓我進去坐坐?”

  她耷拉下眼猶豫了一下,抬眼看著我,笑著說:“說好,哪都不許動,包括手腳。”

  我暗笑你這小東西還來真格的,笑笑,不語,推門進房間。

  見我沒回答直接進去了,阿娟楞了一下,搖搖頭,只好也跟進房。

  見到房間,阿娟略緊張地看了看我,故作鎮靜地笑笑。

  我可管不了許多了,直接上去一把摟住她腰,她用手去推我,我將她雙手抱住,低頭向她的嘴唇吻過去,她頭扭動搖擺著,我緊緊貼了上去,她被我勒得透不過氣,趁她張嘴呼吸的一瞬間,我舌頭滑進了她嘴。

  她嗚嗚了幾下,終於被我給刺激得身體軟了下來,不再扭動身體,我手放松了些,她似乎也為激情而衝動,不再強擰了,漸漸手開始摟住我腰,回應我的親吻。

  臉因興奮漲得通紅,我借勢抱著她坐到地上。

  阿娟確實是一個難得的美女,吻著她那幽香的嘴唇,我渾身被情欲和衝動籠罩,手伸到她乳房,她身體一顫,又開始扭動,但我早已手觸到了她硬硬的乳頭,她呻咽一聲,好象全身軟了下來,我手摸著她裙下修長的腿,慢慢滑到了她大腿跟部,沉浸在享受之中的阿娟沒有感覺我的手的變化,當手觸到她毛茸茸的身體時,她身體震顫了一下,好象突然醒悟,驚恐地抓住我的手,我看著她不動,她大口呼吸著,哀求地看著我:“不要,不要這樣。”

  我手按到她隆起的胯部,她身體微微顫栗著:“求求你,說甚麼我都答應,不要這樣。”

  我用勁按著,慢慢捏動,她身體劇烈顫栗,聲音都發顫了。

  “我求求你,求求你,我不要,不要。”

  我不理她,手慢慢捏弄著,她好象四肢發軟無法動蕩,哀求看著我,身體哆嗦著,她繼續求著:“我求求你,我介紹我姐姐給你,她比我漂亮。”

  我手動著,溫柔地說:“我不在乎你姐姐,我只要你。我喜歡你。”

  說著,我拉下她褲衩,下面早潮濕一片,她顯然是身體完全軟綿了,無法動蕩,否則我想她早起身了,我沒想到阿娟會如此敏感,我直覺她還是處女,想到此,我只覺得我身體一股熱量翻滾,立刻堅硬如柱。

  她好象完全失去了反抗能力,身體除了顫栗外已渾身無力,我將軟綿綿的阿娟放到床上,她嘴唇都哆嗦起來,眼楮看著我匆匆脫衣,又把她脫得精光,當我貼到她乳胸時,我覺得她都要崩潰了,她用盡最後氣力問:“你真不在乎我姐姐嗎?”

  我已穩操勝券,於是溫柔地吻吻她,柔情地說:“我只是喜歡你。”

  她閉上眼,一幅任人宰割的樣子。

  當我進入體內的刹那間,她低聲尖咽一聲,緊緊抓住我手,睜大眼楮看著我——阿娟果然還是處子之身,隨著我興奮的抽插,她的身體慢慢變得發熱,她開始呻咽,身體漸漸隨著我的抽插迎送,她感受到了性刺激的興奮,我們幾乎同時叫了一聲,在我射的那一瞬間,她體驗到了她身體的第一次高潮帶來的巨大快感。

  說實話,我沒想到與阿娟做使我如此興奮,好象這兩天與真瀨的做愛絲毫沒影響我身體的狀況,我覺得好久沒有的刺激舒坦。

  我拿出發軟的身體,我們誰都沒多說話,她因刺激而緋紅的臉美麗動人,她看看躺在身旁的我,看看床單上點點星紅。

  赤身跑進了浴室,我跟過去,走到她身後抱住她,噴頭的水從她頭上直往下淋,她靠在我胸膛不言語。

  我手慢慢隨水撫摸她豐滿的乳房,她好象溫馨的享受著。

  我晚上沒回家,真瀨自然知道我們發生了甚麼事,所以當第二天我與阿娟回到別墅時,真瀨對我們笑笑,沒多說話,倒是阿娟不好意思地將摟我腰的手垂下,臉騰的一紅。

  真瀨彎腰給我脫鞋,然後,對我說:“趙雪小姐聽說你來日本了,可能明天會來日本。”

  阿娟當然知道趙雪是誰,她臉變白但馬上恢復了平靜。

  都坐下後,阿娟說:“我正好明天要去美國,我們回香港見吧。”

  我笑笑,無奈地點點頭。

  回香港一個多月了,一直沒有阿娟的消息,心里多少有些掛念,她俏麗的身體不時在腦海閃現。

  但因為沒法與她聯系,也不知道她現在何處。

  心里有些許的失落。

  突然一天,阿娟來電話,她還象過去一樣笑嘻嘻地說:“我來香港了,今晚有不有時間請我吃飯。”

  我馬上答:“有,有時間。”

  她笑著說:“今天表現還不錯,我們老地方見吧。”

  再次見到阿娟不知為甚麼,心里有種甜絲絲的感覺,阿娟笑著打招呼,我看著她,發現每見她一次,她都有一種特殊的魅力。

  阿娟見我吃飯總盯著她看,好象也有些羞躁,最後她終於說:“你總看我干甚麼。”

  我由衷地說:“阿娟,我見你一次你越漂亮。”

  阿娟哧哧笑著說:“那我應該讓你多看幾次,我會越來越漂亮。嘻嘻。”

  吃完飯,我指著沙灘,看著阿娟:“去坐坐?”

  阿娟笑著說:“有言在先,哪兒都不許動,包括手、腳。”

  我笑笑,沒吭聲。阿娟說:“我是認真的。”

  我心想,童貞都讓我破了,還甚麼動不動,也許是看我沒說話吧。

  阿娟走到我身邊,仰頭看著我,笑著說:“你那麼多女朋友,也不在乎我一個,是不是。”

  我看著她,真誠地說:“我喜歡你。”

  她凝視著我,突然又笑道:“喜歡我甚麼呀?”

  我搖搖頭,笑道:“我也不知道。”

  她看著我,踮起腳親親我嘴,輕輕嘆了口氣:“我也喜歡你。但我們不可能的。答應我,別再象日本那樣。”

  “日本怎樣啊?”

  我笑笑。她羞紅了臉。我說:“走吧。回家吧。”

  她看看我,點點頭。

  我看著她,說:“明天有個聚會,陪我參加。”

  她看看我,搖搖頭,突然停下:“我姐姐明天可能去,我只想告訴你,你別太與她近乎,對你,對她都不好。”

  我不置可否,她懇求地看著我:“我以後會告訴你為甚麼。求求你。”

  看著她那懇切的目光,我心里頓時升起莫明柔情,我吻吻她嘴,點點頭。

  她摟住我腰不再說話。

  我倒要看看,這李妮究竟是個甚麼人物。

  第二天,是李公子邀請美國一位大企業總裁,在公司迎賓館舉行一個小范圍酒會。

  我到時,美國客人正與李公子父親在房間會面,我們十幾個人輕松聊天,這時,李公子和一個小姐走進來,我覺得我傻在那里了,與李公子一塊出來的小姐是阿娟。

  李公子笑著說:“難得今天李妮小姐也來捧場。”

  我覺得我血液都凝固了,李妮和阿娟是雙胞胎?

  怎麼如此想象?

  看李妮好象是比阿娟顯得更有魅力和漂亮。

  我看著李妮優雅地與每個人打招呼,李公子和李妮走到我身邊,李公子笑著說:“這位就是我與你常提起的大衛。”

  李妮微笑著伸出手:“你好,早聽說你的大名,今天相見,很榮幸。”

  我呆呆伸出手,握握。

  李妮從我身邊走過,一種熟悉的氣味使我頓悟:阿娟就是李妮,李妮就是阿娟。

  我對與我做愛的女孩子的體香從來就不會忘的,過了多久,我都會記憶猶新。

  我曾與王枚、王沁試過,關上燈,我只需聞聞她們的身體就能辨別出是誰。

  我恍然大悟地看著坐在對面的阿娟,不,李妮,她也正好象無意地看我,或許是看我恍然大悟的神情吧,微微一笑:意思好象說,記住我的話喲。

  我心里有種甜蜜的感覺,但突然我好象忽然掉進了冰庫,覺得萬念俱灰,一陣恐懼籠罩我全身:李妮該不會是李公子的——。

  我面如死灰地坐在沙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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