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卷 第4章 李妮(中)
到底是知根知底的朋友,李公子發現我表情不對,走過來,悄悄問:“你臉色難看極了,是不是不舒服?”
我笑笑,搖搖頭,眼楮余光感覺李妮也看著我這邊。
她早發現了我臉色好好的突然就變了,只是她不好過來問。
她不知道出甚麼問題。
李公子見我臉色正常了,笑笑,與其他朋友聊天去了。
我心里明白,如果李妮與李公子有任何關系,我不僅絕不會插手,我覺得我與李妮在日本的經歷都對不起他。
我明白李公子是有女朋友的,但這說明不了甚麼,我有小雪不是還有真瀨和好多女友。
我找人調查過李妮,知道她是某國皇室人員,從利益上考慮,李公子與她交友不是不可能的。
好象從來沒有一個女孩子讓我如此心里忐忑不安。
這時李先生和美國朋友出來,其實我與美國客人也有商業上來往,也是不錯的朋友,但因為有李先生在場,我和李公子這些小字輩當然就不能顯得與他太近乎。
李先生笑著說:“這兒在坐的都是你熟悉的,哦,可能你不認識李妮小姐。”
李先生介紹了她的背景,然後笑著說:“她也算是我的親□女吧。”
我一聽介紹他們的親戚關系,明白了為甚麼李公子剛才與李妮如此親熱,感情一家人啊,心里如釋重擔,頓時喜笑顏開。
李妮偷偷觀察著我,見狀楞了一下,可能馬上想到我剛才臉變色的緣故,會心默默一笑。
大家象征性地並並酒杯,李先生先走了,我們立即和美國朋友說笑開了。
一會兒,李公子拉著李妮的手過來,說:“我這個姐姐問了你不少事,說過幾次要認識你,你們現在認識了,聊聊吧。”
說著,李公子又去張羅與美國朋友聊天。
李妮坐到我旁邊的沙發上,微笑不語。
我略埋怨地悄聲問:“為甚麼騙我。”
李妮笑道:“沒騙你呀,我在外叫李妮,家里人都叫阿娟。”
看見我一笑,她好象突然想到家里人都這麼叫無形之間我也是家里人了,她臉一紅,我明白她笑甚麼,我現在心情很好,我確實也算是家里人,我心想。
“你甚麼時候確定阿娟與我是一個人?”
李妮嘻嘻笑著,又恢復了她那調皮的模樣。
“你從我身邊過的時候。”
她詫異地看著我,表示不明白,我悄聲說:“你身上的味道。”
她羞澀地看看我,想起當時做愛後我聞著她身體,夸她身體的幽香,臉一紅,但好象忽然想起了甚麼,臉上神態又顯得很憂慮。
我看她突然顯得心事重重,關心地問:“怎麼啦?”
她平靜地說:“我是訂過婚的,只是誰也不知道罷了。”
我一聽,明白了她為甚麼生怕我們顯得太密切。
我清楚皇室訂婚意味著甚麼。
不由悲從心起。
李妮看看我,忽然笑了起來:“其實我幾次想告訴你真相,但你好象也沒懷疑甚麼。”
我也只好輕松笑笑:“我喜歡的只是我看見的真正喜歡的人,沒見過的即使被吹得天花亂墜,我也不會感興趣。”
“那現在見了呢?”
李妮笑盈盈地看著我。我看看她:“我還是喜歡阿娟。”
李妮撇撇嘴,我笑了:“當然,李妮也很可愛,我也喜歡。”
這時李公子走過來,笑著說:“聊甚麼呢。”
我笑著對李公子說:“問你幾次李妮是誰你都沒說關系。”
李公子說:“每次都當著許多人的面怎麼說啊。而且李妮也不讓我說我們的關系。我都不知道她的行蹤,這不,我也今天聽父親說才知道她訂婚了。她從不告訴我這些事。”
一說到訂婚,我和李妮好象都有些不自在。
我趕忙岔開話題談別的事情。
在那以後我大概有兩個月沒有李妮的音訊。
兩個月後,在美國洛杉磯參加一個朋友的婚禮,突然,我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李妮。
我興奮地叫她,李妮正與一個朋友聊天,見我顯然也非常高興。
她向朋友道歉後來到我身邊,也許是好久不見都很興奮吧,我們緊緊擁抱在一起。
等坐下後,我責怪她不與我聯系,李妮告訴我與我聯系過,因為我也是滿世界跑,沒聯系上,在這大洋彼岸見面,也沒甚麼太顧忌的,我倆說話都隨意得多。
幸虧那天我是直接從機場奔朋友家,還沒來得及去紐約所以也沒帶凱迪。
聊了一會兒我問她住甚麼地方,李妮說她住酒店,我說:“去我寓所住吧。”
聽完我的提議,她看著我,遲疑了半天,終於還是搖搖頭,我看著她,懇求,她始終搖頭。
我不好再說甚麼,只覺得心里立即堵得慌。
她拉住我一只手,搖搖,說:“你不高興了?”
我笑笑,也許我真心流露吧,我覺得她眼中似乎有點濕潤。
我們誰也沒再提這事,一會兒,廳響起了舞曲,新郎新娘走進舞池跳舞,一會幾乎所有人都找自己舞伴跳舞,李妮笑著說:“你怎麼不請我跳舞。”
我不好意思地笑笑:“不會。”
李妮站起:“不會怎麼行,走,我帶你跳。”
舞池中情緒高漲,大家早沉浸在舞蹈的海洋,我右手摟住李妮的腰,左手緊緊捏著她的手,在音樂聲中,我感到溫馨和柔情,我深深地看著李妮,她開始躲我的目光,漸漸也凝視著我,我覺得她身體又開始微微顫栗,我含情脈脈地注視她,溫柔地說:“跟我回去吧。”
李妮的臉在燈光下慘白,她不吭聲。
我拉著她手,向外走,她默默跟著我。
出門讓司機馬上回別墅。
她靜靜靠在我懷里,一言不發。
見到房間,我剛吻她她猛地抱緊我,狂熱地吻我,當我伸向她乳房,她軟倒在我懷里。
當我終於射出時,她赤著身子猛撲到我懷里大哭起來。
當我們洗完,我和她幾乎同時有了需要,我們又抱在一起做愛。
那時侯,我覺得她早忘了自己是誰,我也忘了身在何處。
連續兩天,我們足未出戶,吃完送來的東西,我們就摟在一起聊,做愛,嬉鬧。
第二天晚我們才赤著身體摟在一起滿足地睡去。
我醒來時,見李妮早醒了,正靜靜地爬在我身邊凝視著我,見我睜開眼,她略羞澀一笑。
然後柔情地親我一下。
我手剛一觸到她乳房,她哀求地看著我。
我只好輕輕撫摸她的後背。
她感激地看著我,輕聲道:“我覺得我人都要虛脫了。”
我真是第一次見到如此身體敏感的女孩,理解地笑笑,說:“我是第一次見到象你這樣敏感的女孩。”
她羞澀一笑,然後又不悅的說:“你多少女孩啊?”
我拿起她手輕輕打我嘴一下:“我胡說。”
她甜甜一笑,說:“所以我特別怕男孩子約我出去,我怕我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
她又瞪我一眼:“我只告訴你一個人啊。”
我嘻嘻笑著說:“難怪申明哪都不許動,包括手腳。”
她嬌羞地瞪我一眼:“那你還不老實。”
我嘆口氣:“誰叫我那樣喜歡你呢。”
她依偎到我懷里,幽幽地說:“但我們這樣是沒有結果的。”
“只要我們現在兩人高興就行了,還管以後呢。”
她躺在我懷里,眼楮看著窗外,不知道在想甚麼。
余下的幾天,我們兩人快樂地生活在自己的世界,我告訴拉里先生,所有打來的電話和聯系都中斷,告訴我正在開會。
我們在草坪散步聊天,坐在樹下靜靜聽小鳥歡快的叫聲,傍晚兩人躺在一個吊床上一起看明亮的星空,我真的覺得很溫馨。
我看李妮也早已沉浸在我們的柔情之中。
要分手的前一天晚上,在床上,做完一次愛的間歇,我抱緊李妮說:“不行,我們必須一個月得見一次。”
李妮靜靜地看著我,嘆了口氣:“我恨不得天天見呢,只怕到時身不由己。”
我忿忿的說:“你不剛訂婚,結婚還早著嗎?”
李妮搖搖頭,“不是他的問題,他是國家的未來,他很尊重我的意見,唉,我的手他都沒摸過。他是一個好人。”
“我也不是壞人呀。”
我見她的樣子,心里多少有些酸溜溜的。
“你還不是壞人啊?”
她懶得與我爭,“那麼多女朋友,還要拉我下水。讓我總覺得負疚。”
我心想你做愛高興得大叫時怎麼不想想這個,當然,從她那個角度講,我確實算不上甚麼好人。
她又摟緊我:“不過我真的喜歡那種感受,我該怎麼辦啊。”
也許是想著她未來的夫君報復心里,也許是為了讓她刻骨銘心吧。
我渾身充滿了激情。
我又把她睡衣拉開,她開始臉紅了一下,我看著她美妙極的身體,雙手向她滾圓的乳房糅去,她身體顫栗著,哀求道:“你輕點,輕些。”
她越說我心里那股無名火越旺,我用力捏她乳房,用掌心揉他乳頭,她尖叫著,身體哆嗦,疼痛和刺激使她身體隨我手上一按一顫,她疼得直流淚,但正如她自己說的,她身體早軟綿綿沒一絲力氣了。
只剩下嘴里死死的哀求,淚水嘩嘩流淌。
揉一會兒我又爬上去,用嘴溫柔地吸,她淚流滿面被刺激得無法自抑,哀求著:“我要你,我要。”
我想起這兩天讓她用嘴她都不肯,於是跪到她頭前,將下面塞給她,她委屈地看看我,塞進嘴里,由於她不懂得用嘴弄,我覺得很不舒服,於是拿出來,她小心地看著我,漂亮的嘴角還有一絲絲的粘黏物,我知道對她那種千金大小姐,不把她的那層遮羞布撕爛她永遠不會對你服帖。
我拿一張紙遞給她,她不好意思地擦擦嘴。
我手剛要伸向她乳房,她恐懼哀求地看著我,我知道她並沒有真的感受到刺激,於是,再次用手死勁捏她乳房,她尖聲慘叫著,我其實是掌握著分寸的,王枚曾告訴過我怎樣揉捏,雖然當時疼痛,但過一會兒會還想要那種刺激。
見她都疼得快休克了,我松了手,用舌頭輕輕舔她的乳頭,她身體早柔軟如水,好象沒有了骨頭,下面床單早濕透了,她的汗水和愛液混雜在一起,我用勁頂了進去,我知道成功在此一搏,所以非常瘋狂地抽插,李妮喘著粗氣不顧一切的叫喚,猛然,我停住拔除,李妮的尖叫猛然停止,撲過來抱住我的腿,嘴湊上去用勁吸啜,看著堅挺的下面,她抱住我的腿,仰頭看著我哭著嚷:“我要,我要,你說甚麼我都答應,別折磨我,我甚麼都做。求求你,求求你啊。”
我推倒她,她拼命地張開雙腿,我挺進去接著抽插,她被刺激得尖叫,我直接進入她花心,在她身體巨烈的震顫中我射了進去。
我躺在那里,覺得身體全被掏空了。
李妮更象是死了樣四肢攤開一動不動。
緩了會兒,我輕輕抱起軟綿綿的李妮,放到浴池,身體一觸水,乳房火辣辣的疼,她身體一激靈,我扶著她坐在浴池的海綿軟池邊上,用溫水輕輕淋她的身體,乳房雖仍疼,但在溫水的慢慢衝撫下變成了絲絲的麻酥,我也坐到池里,她好象死過一遍,臉上慢慢恢復了紅暈,她看看我,輕輕坐到我身邊,頭靠在我懷里。
我撫摸著她臉,說:“剛才對不起,我真是發瘋了。”
淚水順著她臉默默流下來。
兩人在溫水里泡了許久,她漸漸恢復了平靜,我跟她聊天,她或點頭或搖頭,或輕聲回答,但還是痴呆呆的,我不知道她是還在回憶剛才的恐怖經歷,還是在心里詛咒我。
但我想今天她會永遠記得。
回到臥室,房間早收拾干淨,我想家里這些傭人恐怕也都聽見了慘叫聲,我自己都覺得有點變態了。
雖然我是有意識這樣做,我真有些愧疚。
李妮靜靜躺在我身邊,我問:“你是不是還恨我?”
李妮看看我,搖搖頭,身體依偎到我懷里。
“我喜歡阿娟那調皮的模樣。”
李妮看著我,淚水又流出來:“為甚麼那樣折磨我,我只告訴過你一人,我身體受不了。”
我溫柔地吻她:“我發誓再不會那樣。”
“真的?”
她含淚看著我。我親親她,點點頭“睡吧,明白再說,啊?”
她乖乖地點點頭,貼到我懷里閉上眼楮。
第二天,我醒來,她早已穿好衣服坐在床邊等著我醒。
見我醒來,她勉強笑笑:“我得走了。”
我問她:“不能多呆一天?”
她看著我,怕我生氣不敢回答。“准備去哪兒?”
我不難為她,而且幾天連續做愛,我也筋疲力盡了。
“我們約好要去新加坡見面的,他父母也去訪問。”
見我不吭聲她商量地看著我,“我在新加坡呆一個星期就去香港見你。行嗎?”
我笑笑:“你還是干你應該干的事吧,即使不來也沒關系。”
“我肯定去,真的。”
她急得要哭。我抓住她手吻吻:“我相信你,去吧,啊?”
她感激地親親我,匆匆走了出去。
用餐時間,拉里先生問我:“那位小姐沒事吧。”
我笑著說:“沒事。”
拉里先生猶豫了一下說:“先生,昨天聽小姐的叫聲,我們都很擔心。”
我笑笑,安慰他:“我知道,我不會做違法的事讓你為難的,那小姐做愛高興就那樣叫。對不起了。”
拉里笑笑:“那我們就放心了,你用餐吧,不打擾了。”
電話一接通,美國、日本、香港、澳洲全哭開了,問我幾天為甚麼不聯系,以為我出甚麼事了,我只好一個個解釋,並告訴凱迪,晚上到紐約。
大概過了半個月吧,我從日本回到香港,剛與李公子通話,李公子就說了:“晚上到我這來吧,李妮早來幾天了,說要跟你討論甚麼事呢。”
我笑笑,鴿子終於養家了。
見到李公子,他笑著說:“李妮說有個甚麼項目要與你討論,你可別背著我獨自賺錢啊?”
我笑笑“哪能少了你。”
李公子笑笑,讓人叫李妮。
李妮光彩奪目的進來,我覺得真是她比離開美國時又增加了幾分魅力。
她好象已經恢復正常,笑嘻嘻地說:“你還真難找啊。”
李公子笑著說:“你們聊吧。”
走了出去。
我看看李妮,她歪著頭看看我,說:“我可是整七天就到香港了。”
我笑笑:“臨時日本有點事。”
她撇我一眼:“去看真瀨吧。”
“當然順便也看看她。”
李妮細細打量我身體,我覺得她身體有點微微發顫。
我看看她,她垂下頭,嘆了口氣,然後說:“晚上請我吃飯吧。”
吃晚飯,我讓司機回家,李妮靠在我身邊,默默不語。
剛一見房間,李妮撲到我懷里,熱情地吻我,一邊喘息著說:“你真是大壞蛋,讓我每天都想著你。”
進到臥室,我要脫她衣服,她推開我自己脫,看著已躺在床上的我,她小聲懇求:“你再弄時輕些好嗎?”
我笑笑,拉住她手拖她上床,她早軟倒在床上。
過了兩天,一家企業請名流聚會。
由於是娛樂界的聚會,所以我帶上麗奈一塊出席。
參加者斷斷續續往里走,麗奈高興地穿梭打招呼。
這時,見芝與公司老總一塊進來了。
芝見到我眼里閃過欣喜的光亮,這次回港只顧得和李妮聚會,還沒來得及與芝聯系,所以猛然見到我她喜出望外。
我想阿嫻可能也得來,果然,一會阿嫻與公司老總也到了,只有我清楚她的欣喜。
我暗自叫苦。
我知道李妮和李公子肯定會來。
只希望公眾場合大家都不表示最好。
麗奈早知道我與阿嫻的事,她含笑看著我,意思是你們還真沉得住氣。
我明白她意思,暗底里掐了她一下,悄聲說:“你不幫我,還看甚麼笑話?”
麗奈看出一絲我眼中的不悅,她不高興地甩開我的手,倒是馬上走向阿嫻,找阿嫻聊天,確實阿嫻那情不自禁總望我的眼光讓我膽戰心驚,尤其看見了幾個專寫名人隱私的記者也在酒會。
一會兒,我見李妮向我這邊走來,她沒有說甚麼,只是隨意地端著酒杯與我並並。
這時一個我最煩也最防備的記者走過來,笑嘻嘻地與我們打招呼,然後說:“看來李妮小姐與大衛先生挺熟的,千言萬語盡在不言中。”
我心里恨不得掐死他,但還得保持微笑。
李妮嘻嘻一樂:“豈止一般的熟悉。你知道我們甚麼關系嗎?”
記者吃驚地看著李妮,我內心也一楞。
“我正向大衛先生和李公子游說給我國投資呢。我不得處處找機會沾上他。”
記者哈哈一笑,問:“游說得怎樣?”
李妮微微一笑:“他們說還得考慮,只有你一個人知道,我告訴你,如果你把這事攪黃了,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後面的話有點殺氣騰騰。
記者笑道:“謝謝,我知道,等這事定下來,我希望還是我第一個知道,謝謝李妮小姐看重。你繼續吧。”
記者灰溜溜走了。我一笑:“看來還是你有辦法。”
李妮看我一眼:“謝謝夸獎。”
芝早看見了我和李妮在一起,都在交際圈,她當然知道李妮的大名,但她知道李妮幾乎是不怎麼與男人在一塊的,見我們在一起有說有笑,她當然著急。
她顧不了許多,端了一杯酒就過來了。
芝笑盈盈地說:“李妮小姐,你好,很久沒見了。”
芝說著向我禮貌點點頭。
李妮嘻嘻笑著說:“芝小姐,幾天沒見,你真是更漂亮了。最近拍甚麼片子嗎?”
芝笑笑說:“謝謝。最近忙著錄專集。”
她看看我笑道,“大衛先生早認識李妮小姐?”
我笑著說:“在李公子那里見過幾次。你們很熟?”
李妮笑道:“我們算老朋友了。”
那邊阿嫻早看見我與李妮聊天,她心里著急,但麗奈找她說話她又不便打斷,現在見芝也過來了,她匆匆對麗奈說:“對不起,我先去看個朋友。”
麗奈一見,忙走到李公子處悄悄跟他耳語。
阿嫻笑嘻嘻地過來,看看芝:“芝小姐今天打扮這麼漂亮”我知道阿嫻絕對不會夸芝長得漂亮。
然後看著李妮:“不知道李妮小姐原來跟大衛先生挺熟的。”
李妮從芝一過來她憑直覺就感到我與芝肯定不是一般關系,現在阿嫻過來她是吃驚了,因為阿嫻看她的眼光充滿了探究和一絲擔憂。
但看我自然的神態,想想芝和阿嫻目前的身份,她覺得幾乎不可能。
李妮對阿嫻笑笑,她要試試,說:“我再熟也沒你熟呀。”
這本可理解為交際圈的一句套話,阿嫻緊張地看我一眼,雖然只是一瞬間,李妮了然於胸。
李妮好象寬慰阿嫻,笑道:“我與先生前幾天在李公子那里才認識,談不上特別熟悉。”
我看看李妮,我不希望她再說下去讓這兩個小美人相互知道,李妮微微一笑,芝與我的關系她也明白了,她嘻嘻一笑:“我看先生好象與我們的小美人也都不怎麼熟悉。你應該與她們交交朋友嘛。”
芝和阿嫻幾乎同時看我一眼,笑笑,李妮見到她們眼中一絲甜甜的光澤,內心深深嘆了口氣。
這時麗奈和李公子過來,李公子笑著說:“小姐們,等會再聊吧,我們得去談點別的事。”
李公子把我拉倒人少地方,問:“山田麗奈小姐讓我把你從幾個美女那里救出來甚麼意思?她們哪位是你相好?”
我忙擺手,笑著說:“千萬別亂說,她們都是金枝玉葉,讓小報記者知道可麻煩了。可能是麗奈怕我不善於與她們聊天吧。”
這一關是過了,我知道以後還會有麻煩。
回到家可就慘了,芝、阿嫻、麗奈和李妮電話幾乎同時打來,都嚷著要來,我考慮半天只好讓芝來,沒辦法,誰叫我心里還是最喜歡她呢。
以後,李妮斷斷續續來香港,早超出了我原來希望的一月一次,當然,有時,她也會不與任何人打照面,直接到我別墅,呆上三、兩天又悄悄離開。
在床上她可能還是沒有麗奈瘋狂,甚至我有時覺得她還沒有芝和阿嫻在床上胡鬧。
但畢竟,依她現在在床上的表現足夠她未來的丈夫吃驚的了。
我始終不明白她身體為甚麼會那麼敏感,她自己不好意思的分析也許是從小受的教育讓她太壓抑自己的性了,所以一有外界的刺激她就全身發軟好象全身觸電一樣,我覺得也有可能,但壓抑卻沒有影響她長了幅魔鬼身材,我常想,我遇到她真算是三生有幸,換一個人強迫她了,她不照樣對他依戀不舍?
不過,她那敏感的身體真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