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卷 第2章 芝的故事
自晴在我那住一晚後,她承認了趙雪這樣的現實。
她在學校附近租了一套寓所,她父親顯然沒法阻止她要做的事情。
凡趙雪不在的時候,我幾乎都在晴的寓所度過,她好象漸漸從這種難以忍受的現狀中找到了自己的平衡,加上初期相對而言我呆在她那里的時間更多些,她心理上好受了些。
我們在一起渡過了許多美好的時光。
但一般而言,我晚上還是回自己寓所住,主要是擔心趙雪回家沒見著我擔憂。
偶爾看晴那依戀不舍難受的樣子,在她那住一晚,她會欣喜萬分顯得分外溫順、乖巧。
她從性的依賴到整個精神都完全沉侵在愛里。
當然,性仍然是我們生活中重要的內容,偶爾趙雪回來我們做愛後,我第二天到晴那里,她馬上就能感覺出來,她不會再要求我做,但整個神情都處在別扭之中,一直到好久後,她才克服了她與趙雪兩人共有我的心理障礙。
因為我幾乎所有時間都給了晴,趙雪感覺我身體似乎越來越不行,她很內疚覺得沒盡職盡責,她甚至對我說先休學一年,專職陪我,等我學完她再去學習。
我當然反對,而且告訴她我語言已差不多了,馬上也就離開學校開始公司業務,讓她放心,同時在床上盡可能表現好些、熱情些。
那時我確實為准備回公司開始逐漸進入腳色,總覺得那樣在學校再混下去也沒多大意思。
恰好那時晴也將畢業,她准備與一家模特公司簽約作專職模特。
晴身高做時裝模特稍矮了些,但做電視、媒體模特應該是適合的,而且她還想在影視、歌壇發展,憑我當時的看法,我覺得晴是很有發展潛力的。
過了不久,我正式離開學校,反正是插班生,也無所謂手續,開始參與家族生意。
但還住原來租的寓所。
與趙雪、晴近些,另外閒著還可以到學院去玩玩,那些充滿朝氣的澳洲小女生還是有吸引力的。
因為工作暫時沒有甚麼固定內容,所以時間倒也自由。
經過了最初與晴瘋狂的性,我們也漸趨正常,我身體好象有恢復到以前的狀態,似乎趙雪和晴都開始滿意了。
那時晴經常有些演出,尤其晚上似乎應酬也特別多,我感到晴對演藝事業的熱愛開始成為她生活的另一主要內容。
她依然十分依戀我,但對我明確告訴她某天要陪趙雪,她也不象過去那麼計較了。
我倒也不在乎,我那時已變得更實際了,既然不能白頭偕老,大家就不要互相限制吧。
加上守著學院,凡趙雪和晴不在我就會找一個新的洋妞睡覺,半年時間,學院漂亮的女生差不多也有幾十號人有過往來,我算是真正有名了。
與其他國家比如美國相比,澳洲女孩更有她們的韻味,加上學院學生多數還年輕,不象完全進入社會的職業女性,因而她們中間許多不乏清純和浪漫,況且我總是選擇那些符合我的審美興趣的女孩。
那段時光很是旖旎舒坦。
我的寓所幾乎每晚都成了傑克等幾個朋友聚會的場所,當然,得趙雪不回家的時候。
我覺得,晴似乎耳聞,畢竟她原來班上的好幾個同學就與我共度良宵,她似乎已經麻木了,既然我的床上能多一個趙雪,也就不在乎多幾個別的多數她都不認識的女孩,我甚至覺得她內心有一種故意縱容的意味已示對趙雪的報復。
無論我怎樣,只要晴希望我去她那兒,我會毫不猶豫就去,我想她覺得知足了。
畢竟我已不是她生活的全部。
不斷有新生入學,我的性伙伴越來越多,有時在校園走女孩打招呼我只覺得眼熟都不記得何時見過面,我們是否有過關系。
那段自由刺激的生活隨著芝的闖入而停止了。
一天晚上,晴說想見我,但那晚我約了一個我自認是澳洲女孩中最清純漂亮的小女生CASSE,實在舍不得,CASSE是剛進校半年的新生,剛滿18歲,青春富有朝氣,她白白的皮膚和健康的身體使我激動。
我是偶然在校園轉悠發現的,當時就上去招呼,我也算是知名人士了。
看得出我主動給她打招呼她很興奮,先後約她吃過幾次飯,今晚好不容易同意到我寓所來訪,說甚麼我也不能錯過這機會。
如約而至,因為有過去的基礎,所以聊一會兒很自然我就抱住她吻起來。
她到也沒拒絕,但從她那笨拙的樣子真象是從未接觸過男孩一樣。
在澳洲,我從來沒考慮過會不會遇到處女,尤其是在學院里的女生,因此她的那種笨拙和羞怯更讓我興奮。
但當我要脫她衣服時她死活不干,我總不能從強,只好放開她。
她見我難受的樣子,忙著道歉,憋得我身體難受,我怕她還呆在我家里我會用強,揮揮手讓她趕緊走了。
CASSE既抱歉又遺憾的走後,我一看時間快十點了,趕快向晴那兒趕去。
由於我有晴房間的鑰匙,因此開門直接進房間,顧不上洗向臥室闖去,我知道晴一定生氣了,加上我身體也急需發泄,臥室,晴果然傷心地睡了。
我不管三七二十一,脫光衣褲就偎過去,晴看來被我驚醒,她不高興地推我,我知道她生氣,不等她說嘴直接就堵了上去,同時手伸進睡衣直接捏向乳頭,大概我壓得她喘不過氣來,仍拼命推我,我手直接伸到下面,早濕得一塌糊塗,我被CASSE引起的激情衝撞著,早堅挺如柱,朝著洞口就挺了進去,一聲尖叫把我刺激得更忙活的抽插,晴好象也暈了過去,我終於射了。
這時只見晴撲上來,伴著哭叫聲打我,我覺得有點甚麼不對,打開燈,我嚇傻了,是芝。
看著裸著身子象發瘋似的芝,我一動不動,讓她打我,只見精液和血液順著她大腿跟部向下流。
我知道這個禍闖大了。
如果說晴與我相好她父親可以容忍,那麼我強行將芝的處女之身破了,無論我父親與她父親怎樣有交情,這筆帳是無法償還的。
我犯傻了許久,這才慌亂地抓起枕巾去擦她的大腿的流溢物,同時語無倫次地說:“我真不是故意的,晴讓我來,我晚了,以為床上的是晴,我想將功補過。對不起,對不起。”
我知道處女的童貞很難用對不起彌補,但確實心已亂不知如何辦。
芝顯然打我也累了,爬在床上嗚嗚哭著。
看著她裸體的後背我楞楞地不知干甚麼好。
她身體早被血液精液粘得髒隰兮兮的。
說實話,第一次見芝時,她比晴顯得瘦小,而一年來,她身高幾乎和晴一模一樣,而且她的模樣與晴就如同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一樣,驚人相似。
我剛才摸上去,好象乳房和下面都長得一樣,我一般對不同女人還是很敏感的,但剛才真沒覺得甚麼不同,只是進到體內那一瞬間感覺好象一個陌生的身體,當捅破處女膜一瞬間,我知道下面是處女的身體,但當時被激情所惑,根本沒想更多。
一直到抽插過程中我似乎意識到下面不是晴,一哆嗦芝緊窄的身體刺激我射了出來。
平時芝偶爾也到晴寓所來,她們姐妹倆關系不算太密切。
加上父親從小就更喜歡晴,芝內心多少有些自卑,故兩人雖然只差一歲,學校離得也不遠,但平時來往不多。
我們曾見過幾次,大家也算談得來,但從來沒有獨處過,今天芝受母親委托來看晴,晴正好公司臨時有事,她讓芝等我,向我道歉了再回家,結果我遲遲沒來,芝躺在床上等我迷迷糊糊睡著了,而我則以為她是晴就這樣陰差陽錯撞上了。
芝知道我說的是實話,所以她才更顯得傷心,她一直缺乏父愛,內心深處她把對父親的情感傾注到了我身上,她談不上愛不愛我,只是在心里有一種依戀的情結。
所以她也很高興等我,想與我聊天,潛意識中她是喜歡與我親近的,但沒想到自己的童貞就這麼稀里糊塗給破了,她過去想象多麼美好的第一次就這樣在黑暗中給破滅了,怎不叫她傷心。
但目前她除了傷心又能怎樣呢?
我冷靜了些,找出自己睡衣穿上,晴這里有我跟自己寓所一樣全套的用品,然後我將毛巾用溫水蘸濕,過去輕輕給她擦,這時芝才意識到自己還赤裸著身體,她用睡衣蓋住自己身體,衝進了浴室。
我默默坐在床邊沙發,不吭聲。
過了許久,芝走出來,她看看髒兮兮的床,不看我,小聲問:“這個怎麼辦?”
其實她更怕晴回來知道,晴非讓父親打死她不過,晴也絕對不會原諒她。
我拿起電話,讓清洗公司以最快速度趕來,幫助清洗。
芝也默默坐到床邊地板上。
她自己也沒想到雖然受到傷害,但客觀上居然搶了姐姐的男朋友,從小就是任何東西都是姐姐占先,只有姐姐不用或不要了才有她的份。
所以委屈傷感過後,她有一種報復似的快感。
其實性對她是一種甚麼感覺她沒有細細體驗,剛才只顧掙扎,根本沒有別的感覺,只有一陣讓她心裂的疼痛和腹部被液體衝擊膨脹的感覺,疼過,洗完,她覺得身體有暖酥酥的舒坦,這才慢慢回憶和感受。
我對芝說:“我真的萬分抱歉,你先回家吧。否則不方便。”
芝站起,看著我,我馬上想她要換衣服,雖然剛才早看得徹底但到底不一樣,我出門下樓到客廳。
一會兒芝下樓,她說:“晴今天可能不回家,她讓我向你道歉,公司確實有急事。”
我點點頭,她靜悄悄地走了出去。
清洗公司收拾完已經是晚上一點,我回到自己寓所掉頭就睡。
說實話我真的替自己的行為負疚,真感覺對不起芝。
但這是我在澳洲並到的第一個處女。
那以後我常在香港,晴逐漸在澳洲演藝界有了點小名氣,但畢竟太年輕,象這樣的女孩太多,她也正積極努力去爭取一切機會。
偶爾回澳洲,只能與趙雪和晴呆幾天,感覺晴似乎離我越來越遠。
每次看見晴我都禁不住暗想:不知道芝現在怎樣?
我陪父親老朋友香港的李先生和小兒子到澳洲,在家呆了幾天,李公子與我很投緣,我們一起策劃闖自己的天下,李公子希望讓家父完全將香港的業務轉給我來經營,他負責協助我在香港站穩腳跟,當我向父親提出時,李先生正好在坐,父親笑著征詢他的意見,李先生笑著說:“大衛也不小了,可以讓他獨立闖闖,香港方面我和犬子都會給以協助的。”
父親一聽李先生願意幫助,高興還來不及呢。
這樣,香港、新加坡整個東南亞的家族業務全由我來操作了。
我這才真正有了自己施展的機會。
私下,我與李公子擊掌結盟,我們的友誼一直保持到現在,李家支持使我真正開始經營自己的王國。
那時我更多心思已經在商業上,兒女情長的事暫時放到了第二位。
趙雪由我父親出資開設了一家模特公司,同時代理全球許多知名品牌商標的推廣,整天也忙得不亦樂乎。
我讓傑克開始負責我在澳洲的香港辦事處,還有一年他就畢業,我們可以攜手打天下了。
半年時間,因李先生照顧,我為家族淨賺了四億美金,父親也很高興,當然就徹底放心完全放手讓我去做了。
晴為我的事業高興,但她知道她始終不可能成為我們家的人,於是轉而希望我支持她的事業,我當然沒意見。
晴父親知道我已實際開始操持家族生意,對我態度也好轉了許多,而且因為晴與我在一起過得也很愉快,他也就不再干涉我們來往。
偶爾,我還會與晴陪她父親母親吃吃飯,大家也算相處甚好,但我始終不願與晴父親走得太勤。
我再沒見過芝,聽晴說芝還在學校讀書,完全離開家自己出去住了,我心里覺得很迷惘和負疚,想見見芝了解了解她,但因晴從來不給我機會,我也不便直接去學校找芝,只好等機會了。
一天下午我與晴在她寓所做完愛,正在房間嬉鬧,聊天,芝打來電話,希望能見見她,晴不高興地說:“大衛好不容易回澳洲,我們希望不被打擾。”
我問誰,晴說芝,我忙說:“讓她來吧,畢竟是你親妹妹,啊?”
我的話晴不能不聽,但她顯然不悅地說:“大衛讓你來你就來吧。”
從小在那種家庭,晴對芝這種態度已經習慣了,芝似乎也早習慣了這樣,所以以後有一次芝曾真心地對我說,從小到大,她覺得只有我是真心愛她,讓她感到溫暖。
芝進門,我幾乎都不敢認了,幾個月沒見,芝出落得好象人間仙女,晴已經沒法跟她比了。
芝一見我,臉一紅,晴見我看芝的神態,心里有點酸溜溜的,見芝羞澀臉緋紅,她更不高興,她不敢說我,只好說芝:“見大衛臉還紅甚麼嘛。”
芝臉猛地變白,好象突然想起晴與我的關系,芝輕聲反駁:“誰臉紅啊,外面陽光曬的。”
我也定定神,笑道:“芝小姐,好久不見,還好吧?”
芝點點頭,轉臉看著晴:“晴,最近有亞洲之星評選,你報名了嗎?”
晴說:“好象公司提起過,你報名了?”
我忙說:“這事我知道,我們公司是主贊助商。”
“是嗎?”
晴高興地撲到我懷里,親我一下,“那我報名,你得讓我獲獎。”
我後悔自己多嘴,我本來是想告訴芝的,不知道為甚麼,我總覺得欠她一筆血債希望補償。
芝看見晴對我的親昵狀,她略扭扭頭,裝作看別的地方。
我親晴一下,笑著說:“自己賽吧。”
晴不依不饒:“我不管,反正得讓我獲獎,這是一個多好的成名機會。”
正好這時晴的公司來電話,她跑過去接,我這才仔細看著芝,道:“我一直覺得對不起你。”
芝淡淡一笑,輕聲道:“都過去了還提它干甚麼?”
“自己般出來住了?”
我也不願再提那事,移開話題。
芝點點頭:“反正家里有我沒我也無所謂。我跟兩個女同學一塊住。”
“要我幫助嗎?”
我溫柔地問。
她看看我,搖搖頭。
我嘆口氣:“我現在大部分時間在香港,有事也不能及時幫你。”
芝笑笑:“我很好,真的很好,你不用費心,你還是多幫幫晴吧。”
她略低下聲:“也許我會到香港去發展。”
說實話聽了我心里是很高興的,我說:“你去找KEVNIA模特公司趙雪,就說我讓你去的,看她能不能幫你。”
芝笑著搖搖頭:“不用,我已與香港兩家公司談過,他們對我感興趣,只是,如果我簽約恐怕就得退學了。”
“知道怎麼與我聯系嗎?”
我柔情萬分。她點點頭:“我在晴那兒見過。我有。”
不知為甚麼,看見芝我覺得我們似乎彼此早就十分了解一樣,那種與生俱來的親近真使我遍體生情。
這時晴接完電話走過來,她偎到我懷里,狠狠吻了我一下,真是有作秀給芝看的勁頭,然後喜笑顏開地說:“親愛的,我告訴了公司我們的關系,讓他們重點推推我,老板想約你見面。”
我略推開些她身體,笑著說:“我可以跟你老板見面,也可以與你們公司合作捧你,但有一條,我事先告訴你,評選我是絕對不會說話的。”
“為甚麼呀”晴略不高興地看著我,但轉而又笑了,“不用你說話,自然有人說話。”
這次活動贊助完全是李公子的意思,我表示贊助支持,但條件是絕對按照正常程序評選,任何人不得因人為因素影響比賽,否則我一分錢都不出。
評委們當然高興。
因為我眼前老是想起曲萍萍落選時那發自內心的痛苦,想起她我心里隱隱作疼。
與晴公司老總見面了,告訴了我許多項目計劃之類,希望合作。
我明確告訴他娛樂業不是我們投資方向,但接著說:“晴小姐父親與我家是世交,我可以為她個人投資。所以凡是她的計劃,我可以全面支持。”
公司看只能爭取到這個也只好如此。
晴很容易取得了亞洲之星的復賽資格,她確實有這個實力。
我動身去香港在機場就接到李公子電話。
笑著說:“你現在是香港焦點人物。”
我一驚,問怎麼回事。
李公子告訴我事情經過。
原來,比賽進行到復賽階段,有記者在報刊上登出了我與晴在沙灘手挽手散步的照片,暗示如果晴取得大賽冠軍是不言而喻的。
我一聽十分惱火。
李公子笑道:“每次比賽總這樣的啦,下次跟小姐約會注意些吧,我試試看能不能平息吧。”
我不希望出這種名,更不希望引起趙雪和家人的不快。
果然,剛下飛機就有記者等在出港口拍照,在公司接待人員掩護下才進了車,剛坐下,趙雪的電話來了,她無不傷心地問:“到底是不是真的。你和晴小姐?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啦?你告訴我。”
我陪笑,說:“晴你見過,是同學,那是同學一起玩照的,我發誓贊助這次活動不是因她,而是我與李公子早就確定的一個公關計劃。”
趙雪將信將疑:“父親也很惱火呢,說你偷偷賺你的錢,出這個風頭干甚麼?”
我哭笑不得,忙說:“我現在說話不方便,你告訴父親,我會給他解釋清楚的。”
我惱怒地問香港公司經理:“怎麼搞成這樣。所有活動不都是有我們的人監督實施嗎?”
香港經理看看我,小心地說:“據我們調查,照片出自晴小姐之手。”
“真傻!”
我沒法說更多的。
大賽結束後許久,晴曾給我打電話道歉,哭著請我原諒,道出其中原由,原來她簽約公司派人游說評委,希望對晴給予照顧,並暗示晴與我的特殊關系,多數評委知道我的贊助條款一笑了之或敷衍敷衍,但有位評委正好是某電視台資深藝人,好奇地讓晴的公司拿出證明,晴公司拿出了許多照片,其中包括我和晴我們在家自己拍得好玩的很親昵的照片,當時學校學習也沒想許多拍了不少留做紀念的照片。
好在該評委有感於我是第一個明確在贊助條款上加上公平評選不得舞弊的贊助商,沒有讓多數照片流向社會,而且以後欽佩我這種公平態度,把照片都還給了我,但當時還是不小心,讓那張照片遺失了。
我後來想,是萍萍幫了我,沒有她那次給我刻骨銘心的感受,真讓那些照片登出來,甚麼話都不用說了,晴早已經讓我身敗名裂,家庭破產了。
不知是評委們避嫌還是晴按照專業眼光確實不夠格,總之,晴最後落選了。
媒體當然為其他焦點忙呼去了,這件事也就過去了。
不知晴是因為落選生我的氣還是覺得給我帶來如此大的麻煩不好意思再與我交往,反正有半年沒聯系我,我也沒與她聯系,我覺得我們之間多少有了些隔閡,同時也為了避嫌。
半年後一次回澳洲,她也正好在澳洲,她與我聯系想見我,我婉轉地告訴她,我們已經結束,她沉默了許久,說了聲再見,掛上了電話,我們再沒見過。
因為那時,芝已到香港,已來到我身邊。
記得那是一個下午,我在辦公室處理完幾個文件,正要應約去見李公子他們幾人,秘書阿珍告訴我,有一個小姐的電話,對方不願告訴姓名問我接不接,那時剛平息晴的事,我又要出門就讓她推掉了。
第二天同樣時間,阿珍告訴我,昨天那個電話又來了,我正好沒事想看看究竟是誰,我猜想可能是晴,但當我問是誰,對方回答一聲我時,我馬上明白了是芝。
芝在電話中靜靜地說:“我來香港幾個月了,我想見你。”
頓時令我熱血沸騰。
我們約好在海洋公園某處見面,出門沒叫司機,直接乘出租車來到了約好的地點。
果然是她,很遠處就見她婀娜的身姿,亭亭玉立在人群中顯得是那樣鶴立雞群。
她戴著墨鏡,穿這普通,顯然她不願我們的見面讓別人知道,既是為我,也是為她自己,她不僅要考慮自己的演藝事業還要考慮晴是她親姐姐,如果這種約會暴光我倆全部完蛋。
她見我來點點頭,我拉住她沒有多說,順勢進了一輛出租車,讓司機直接帶到別墅小道前,在門前私人走道前讓司機停下,也沒多說,給了車費我倆就進入了門前的樹蔭道。
這時我才松了口氣,保安見是我沒多說話。
關上了小道的鐵門。
進入房間,我才緊緊把芝抱在懷里,我們都有一種久別重逢的親切感,好象一下接近了許多,我吻她她熱切地響應我。
我們第二次作愛,芝享受到了我帶給她的性的樂趣和愉悅,當我們赤裸著身體緊緊抱在一起時,她因許久的等待、相思,因性而帶來的快樂、滿足,因我們的相聚而帶來的幸福和興奮高興的哭了起來。
我想到她從小受到的那些委屈、折磨和心靈的創傷,發誓以後一定要讓她幸福快樂。
我相信她從我對她的憐愛和溫存中體會了我的心境。
我們一次又一次做愛,一直到深夜。
當我們依偎著坐在門前的草坪,看著山下迷人的香港夜景。
我想,如果香港的夜晚也象東京和威尼斯的夜景一樣燈光閃爍那該是世界上最美的夜景了,低頭看著懷里芝那在月光中閃爍的明亮眼楮,我覺得香港已經是世界上最美麗的了。
我與芝不用約定,知道保護身份對雙方的重要。
那時,芝剛剛有點知名度,但她的玉女形象有不得半點的閃失,而我剛剛經歷了晴的風波,也是十分脆弱。
所以我們的約會只有偷偷來到我別墅是最安全的,迄今為止,全香港只有我、還有我後來的秘書阿瑩知道我們的事,雖然有時覺得難免有點偷情的感覺,但我知道,芝的整個世界就只有我,這已使我知足。
我們幾乎從來不提晴的事,只有一次,當我們作愛休息後,朦朧燈光下感覺到芝的一種神態象極了晴的樣子,我嘆息一聲:“你剛才真象晴。”
她溫柔地貼緊我,含情脈脈地問:“你還想她嗎?”
我摟緊她糕脂樣白膩的身體,看著她純純的眼楮,溫柔地說:“有你我已很滿足了。”
她乳房貼在我胸,細長的手指輕輕縷著我的發絲,凝視著我輕聲道:“其實從小我就處處模仿她。我知道她還愛著你的。”
芝不願說出下文,其實,我偶爾也還想起晴的,芝知道這點。
我們中間再也沒有了晴,雖然每當芝在我懷里時我常常糊塗懷里是芝還是晴?
生怕說錯話。
晴確實消失了,在我們之間多的是阿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