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卷 第1章 晴的故事
研究生畢業後在張瓊公司干了一年,然後成立自己的公司,在張瓊的支持下公司雖然運營正常倒也沒甚麼大的贏利。
自張瓊離開北京去美國後,我覺得繼續呆在北京確實也沒有大的發展,加上父親反復催我去澳洲,於是將公司股權轉讓給其他股東,准備徹底移民澳洲。
這里就不多說小薇的戀戀不舍和張丹的生離死別。
趙雪先我三月到達了澳洲,我於那年冬季來到了正值炎熱天氣的澳洲。
家里的情況就不多說,總之父母見到我和嬌嬌都回到身邊自然高興萬分,我也享受到了少有的家庭溫馨。
父親讓我和趙雪住在離他們一公里外為我們准備的別墅,看著一望無際的草坪和樹林,很難想象這全是我家的地產。
說實話,當時還很難從北京那種環境下轉變過來。
夜晚,當我和趙雪坐在草坪上時,我只覺得安靜得讓人難受,很不適應,趙雪倒是喜歡這種寧靜,而且可以天天陪在我身邊,享受二人的溫馨生活。
最初的時光好象除了每天與趙雪作愛外,沒有別的甚麼事,我有點煩這種太靜的生活。
好在趙雪每天總能想到一些有趣的事情逗我高興排遣寂寞。
經過一段時間,我對家族的情況有了大致了解。
我同時取了一個英文名:David Caesar。
對我的發展,父親征詢我的意見,我希望參與香港方面的業務,畢竟香港對我可能還稍稍熟悉些,澳洲、美國、日本我不是太明白。
父親同意了我想法,但希望我能先花一年時間在澳洲熟悉熟悉環境,將我的英語再提高些,同時可以利用這一年時間熟悉公司在香港及東南亞的業務。
我只有遵守了。
感謝學姐們使我至少英語不用從頭學起,研究生時那點啞巴英語也只能進行最最基礎的交流。
我知道我幾乎得從頭來。
於是我到墨爾本RMIT去插班學習,無所謂文憑,算是強化外語吧。
在學院外租了一套房,重新過起了學生生活。
由於趙雪已取得當地駕照,所以平時她會偶爾駕車來看我,周末司機接我回家我們才能正式見面。
過了幾個月,我開始有了幾個朋友,其中最要好的是傑克,傑克嚴格說是美國人,他是隨父母來澳洲的,他父親應聘到澳洲政府從事據說與國防安全有關的項目。
傑克一直是我好朋友,以後也是我生意上最好的搭檔和朋友,但那時我們只不過是剛認識的同學。
RMIT有許多黃皮膚的學生,我倒沒覺得有甚麼不適應。
因為趙雪總來看我,我那幫外國哥們也都羨慕我有一個十分漂亮的女朋友。
我那時幾乎從來沒接觸過國外女孩,倒真覺得趙雪比我們學校所有中外女同學都漂亮,這可能當時是我唯一自豪的。
但我家的背景在學校注定了我還是一個特別的學生。
我父親每年都向RMIT捐助大筆款項,現在想來那時雖然我或許看上去土氣或者說與澳洲生活不太適應,但畢竟是顯赫家族的繼承人,自然也會引起女生的青睞。
趙雪大學學英語,所以語言上沒有大礙,加上她先期來澳洲,自然比我快的融入到澳洲的生活之中,但那時她在HOLMES攻讀學位,也忙於學習,因而最初一段時間我適應後,她也就很少來了。
經常學生們自己會組織一些活動,演出、聚會等等,我過去讀大學和研究生就是喜歡參與的,所以一般有活動傑克叫我我們都一起參加。
一次學生們組織模特表演,看著身著三點或時尚衣服的同學表演,才感覺原來學校漂亮女生挺多,而且外國女孩看上去更引起我遐想。
就在那次,我第一次見到了晴。
晴那典型的東方女孩的氣質和神態讓我砰然心動。
她的皮膚潔白無暇,與那些因日光照射而皮膚棕紅的外國女孩不同,形成絕對的反差。
她黑油油的頭發長披直肩,豐滿的乳房和微翹的臀部顯出她大腿的修長。
我問傑克那女孩是誰,傑克嘻嘻笑著說:“哦,PEGG,她你都不知道,她是我們學校的皇後,大家都叫她東方公主。”
說實話,第一眼我就為她著迷,雖然在心里我不願承認,但她確實不比趙雪差。
所以,當她下台,我看見有兩個東方男孩陪著她時,心里多少有點酸溜溜的失落。
其實現在想來晴雖然美若天仙但過去結識的小雅、小薇、夏潔包括我那些學姐也很漂亮,可能晴是第一個我見到的在國外生長的女孩,她的那種異國情調和氣質讓我動心吧。
雖然以後有意識想在學校見到她,但一直沒見她蹤影,我奇怪她能飛到哪里去?
功夫不負有心人,正好一次午間,我准備去草坪用午餐,看見PEGG坐在草坪一個石墩上邊看書邊吃著熱狗。
我走過去,問:“還有人嗎?”
她抬起秀麗的眼,看看我,看看旁邊笑著搖搖頭。
我坐下,她繼續低頭看書,我拿出剛買的漢堡邊吃邊問:“看甚麼書?”
她笑著給我看看書,是關於Picasso的書,我笑道:“學藝術?”
她合上書,點點頭,笑盈盈地說:“算是吧,你呢?”
她的笑幾乎讓我暈倒,我好久沒有這種感覺。
我鎮定自己,笑笑:“在中國學經濟,現在算是學英語吧。”
“歐”她靈巧的小口成一個O型,宛爾一笑:“在澳洲還用專門到學校學英語?每個人都是你的老師。”
見我不語,她笑了:“你剛到澳洲吧?”
我笑笑。她點點頭:“過一段時間就好了,從哪兒來?”
我告訴她剛從北京來,並問她去過北京沒有,她笑著搖搖頭。
這時傑克叫著過來,他與PEGG打過招呼,對我說:“大衛,趙來了。”
我一聽馬上告別PEGG,去趙雪經常等我的地方。
趙雪因為想我,所以中午直接就過來看我。
我們找地方坐下,趙雪偎著我,戀戀的說:“我好想你。”
我親親她,她臉一紅,小聲道:“我想跟你回家。”
我看著她那因激情蕩漾得緋紅的臉,說:“我下午還有課呢。晚上回家?”
趙雪努力控制住自己情緒,不好意思笑笑說:“晚上再說吧。你中午吃甚麼?”
我告訴她,她吃吃笑著:“你不是不愛吃那些東西嗎。受罪了。”
“慢慢練吧。”
趙雪完全平靜了下來,她笑著起身,吻吻我,說:“我先回學校。到時再聯系吧。”
要說英語我確實得從基礎開始,但在學校運動,我到不遜與我那些老外同學,在北京時,無論是讀大學還是研究生,包括以後工作,踢足球、游泳、打排球、籃球、網球、寶齡球等一切項目都是我的強項,很快我就成了學校數得著的運動名將,加上父親的關系,學校差不多每項運動都邀請我參加,我一時又找到在北京讀大學時的感覺,看來國外學校也不過如此。
信心建立了,別的方面自然很快就進入狀態,憑直覺我感到有些洋妞開始向我暗送秋波,現在想來好笑,但當時感覺真的很爽。
與PEGG斷斷續續見過幾面,好象見她的次數多些,過去總也見不著,但越來越覺得好象隨時都會並上。
漸漸的,中午在固定草坪見面好象成了一種約定。
那時,PEGG已告訴我她的中國名字,我簡稱晴吧。
晴看來對我作過一番了解,因為我並沒有介紹自己及家庭更多,但她好象似乎已經知道一切。
我於是也找朋友對她摸摸底,才知道原來她也是當地華人一個大家族的千斤,其父親好象還是華人一個幫派的的老大。
過去在北京只在電影小說中看見過這些東西,想到晴父親這樣的背景,當時有點猶豫是否繼續接觸下去。
晴是家里老大,下面還有一個妹妹和三個弟弟。
她和妹妹的母親已去世,目前三個弟弟是現在的後母所生。
我覺得她家庭關系太復雜了一點。
我與晴已屬於無話不談的朋友,隱約間感覺她還是喜歡我的,但在外國生長的女孩本來就開明得多,她對你好並不等於中國我們理解的有其他意思,所以那時我基本上還是抱著有自知之明的態度交往,反正中午那段時間也很難過,下午回家也無聊,不如在學校呆著還有些意思。
那段時間我是真的喜歡上課,喜歡在學校泡著。
我那時也找了基本畢加索的書看了看,別的記得不多,倒記住了畢加索一生很多女人以及畢加索的一句話:The Sensuous is the very element of art。
It is a stimulant to life。
(官能享受正是藝術的唯一要素,它是生活的興奮劑)。
我想晴喜歡畢加索,應該知道畢加索的生平和觀點,我好象為自己在趙雪之外追求她找些依據,同時會了證明自己並非藝術一竅不通,速成看點東西去哄哄晴。
我覺得晴有些真的喜歡我了,我的感覺從來是對的,尤其對女孩子,畢竟我算是個中老手了。
因此,當我們休假後一個月再見面時,晴那種欣喜神態我也就不奇怪了。
晴好象多了些主動和熱情,但那時我對國外生長的女孩沒有甚麼把握,搞不清國內對付女孩的辦法對晴有不有用。
好在我守著趙雪這樣一個大美人,不至於急不可耐,看誰耗得過誰唄。
晴畢竟受著父母中國傳統式教育多些,她屬於含蓄穩重那類,似乎等著我有甚麼表示,我那時哪有那勇氣,兩人只好天天閒聊,手都沒並一下。
相反,倒是純粹的澳洲女孩開放得多,有時有女孩上來招呼,不管許多,她們要跟著回家只要趙雪不在我也就帶她們回去。
這樣我前前後後也與十來個澳洲女同學做個愛了,我找到了感覺。
更不在乎天天與晴在那里說些好象中學生的戀愛話,受洋罪。
我居然在澳洲女生中還有了些小名氣。
那時年輕,加上一直體育鍛煉,身體特別旺盛,開始接觸洋妞更是覺得刺激、豪情萬丈,所以每次總有特別持久的戰斗力,澳洲女生中的小名氣大概就是這樣來的吧。
而且我歷來對女孩子不薄,凡作愛過的女孩都會持久得到我經濟上的滿足,不久,我開始發現有女孩委托朋友要跟我見面了。
跟那些女孩接觸沒增加別的東西,英語倒是突飛猛進,當然閨門床上用語最熟。
在RMIT的最大收獲是,不在乎你結交過多少女孩,越是女孩多,說明你越有價值,怕的是誰也不理你,那你一定是毫無用處廢料一塊。
晴現在肯定知道了我的身價,而且幾乎每次與她剛在草坪聊幾句,總有女孩過來招呼,有的就呆在那兒不走了,逼得我只好禮貌地請她們走,表示道歉因為我與晴在談事。
這時晴往往都會很感激。
一天中午,我邀晴到外面去吃中餐。
餐畢,我第一次挽起她手散步,她看來很興奮。
我們沿著樹蔭散步,我一邊夾著我書,她另一邊肩上也背著她裝書的漂亮的小布包。
走到一塊草坪,我提議坐一會,我們在路邊樹蔭下坐下,四周很安靜,偶爾有一輛車穿過。
我摟過她腰,她書包落下,嘴與我貼到一起。
我們熱烈吻著,但我內心倒很寧靜,覺得也沒甚麼,同樣的嘴,同樣的動作,好象失去了很大的樂趣。
我抬起唇最後親親她抱緊她,她嘴唇的樣子似乎還想吻,看見我停止的神態,稍稍失落的偎緊我,我們一時都沒甚麼話說。
過了會,她小聲問我:“你想甚麼?”
我看著她笑笑,柔情地說:“想你呀。”
“我在這兒還想甚麼”她臉一紅。“想你剛才接吻的樣子。”
我輕聲一笑。
她不好意思地打我一下,我抓住她的手親親。
她羞澀笑道:“你現在也算是名人呢。”
“名甚麼?”
我裝作甚麼也不知道,她緋紅了臉,不語。
我想起正好今天趙雪說不回家,於是說:“給我回家?”
她靜靜地看了我半晌,點點頭。
回到我租的寓所,我好象輕松了許多,晴顯得稍稍緊張。
但很快也松弛了下來。
兩人坐下相對一笑,她等著我開始,而我似乎也沒有了激情,但畢竟一個大美人在面前坐著,總是讓心里產生許多衝動,我手摟過去,她依偎到懷里,我們接著剛才的吻繼續。
好象斷了鏈親吻許久兩人又才找到剛才的感覺,我的激情也開始高漲。
我手將她白色的體恤下擺從扎著的褲里慢慢拉出,手從下面伸進然後摸上去,當手觸到她乳房時,她頓時呼吸變得急促。
我手捏按著她的乳頭,因為剛從外面進來,乳頭因汗水沁出有些濕潤,加上她身體的反應,摸上去有些黏糊糊的,我去解她褲子上的皮帶,她嘴離開我抓住我要解皮帶的手,臉因興奮而緋紅,她看著我,急切而認真地問:“你會好好愛我嗎?”
我點點頭,不過我心里是最煩誰這時問這樣的傻問題的。
她盯著我眼,然後起身,自己默默解開褲子,脫下,我見她脫我也脫光了自己,她看著我挺立的下面,臉一紅,我將她放倒在地板上,壓到她身上,她喘了口氣,我吻著她手伸到她下面,那里早潮濕一片,我熟練的將手指伸進了她體內,與我作愛的所有澳洲女孩從來沒有處女一說,所以我也不用憐香惜玉,她們要的是勇猛,我用手引得她身體陣陣抽搐,熱浪般的愛液隨我手指流出,我也早漲得生疼於是再不猶豫,梢抬起身,雙手放到她身體兩邊撐住自己,腰猛用勁,臀部一發力狠狠頂了進去——我發揮出奇的好,不知抽插了多久,感覺繼續下去她身體似乎要被我捅爛,一次次進入她身體最里面花心,每觸一次她身體都痙攣一下,她由呻咽變為了發聲的喘氣,又由喘氣變為了低聲喊叫,最後只剩下粗粗的出氣了,我終於象放閘的洪流又急又久地射了進去。
等我慢慢軟下拿出她身體,緩了一會她才長舒一口氣,然後依偎到早已汗流浹背四肢無力的我身旁。
她拿起紙給我擦擦頭上的汗,我緩過神來坐起,拉起她進入浴室。
我相信今天會讓她難忘的。
以後我們在學校就形影不離了。
作愛對晴來說成了我的施舍,因為我要讓趙雪滿意,只能抽空與晴獨處。
她被我的性吸引和困擾,她不想顯得低三下四,但身體的本能和內心的向往使她又不能自拔。
我其實是喜歡她的,但確實我無法承付兩個渴求的女孩的沒有止境的要求。
我幾乎斷絕了來自其他任何別的女孩的誘惑,有些女孩確實很漂亮迷人,但心有余而力不足,我必須保持身體的高度良好狀態。
即使這樣,趙雪也發現了問題,一天我們作愛結束,她狐疑地看著我:“你是不是有別的女人?”
我假裝委屈地看著她。
她馬上親親我,心疼地說:“也許你學習太忙了,我總覺得你身體很虛弱,是我不好,我應該多些時間照顧你。”
說得我只愧疚。
我潛意識中更怕她一時興起真天天看著我,我就更慘了。
我不希望破壞我們的關系,但又不希望她看我太緊,我真的愛趙雪,我覺得她就是做我妻子的最佳人選,而且家里人也喜歡她,認可了她。
她的聰慧、美麗、賢惠、體貼、能干無人能比,但我也真是喜歡晴。
這種矛盾心理一直伴隨著我。
晴雖然不象我過去認識的女孩比如小雅、小薇、丹丹等那樣百依百順,但一旦全身心愛上我,她還是遷就容忍我的。
總體來說雖然她自己有更多的主見和生活內容,但我也正逐步成為她生活內容的一部分,成為她精神的一種依戀。
她需要我的性撫慰,但她從來不明確提出,但如果我幾天不與她作愛,她會以她的態度來表示她的不滿。
她希望我以她為中心,但我心里明白我至少有兩個中心。
一天中午,我正與晴、傑克還有幾個朋友坐在校園草坪用餐說笑,這時突然看見一個飄逸熟悉的身影向我們走來,傑克給我一個眼色,我眼都綠了,趙雪笑盈盈向我們走過來。
我騰地站起,大踏步跑過去,趙雪撲到我懷里,親吻我一下,我遠遠望去,晴他們都望著我們。
我拉著趙雪的手問:“用餐了嗎?”
趙雪看看傑克他們,笑著說:“沒有,下課我就過來了,我想見見你。”
“走,我請你吃中國菜。”
我拉起趙雪就走,趙雪吃吃笑著說:“我得跟傑克打招呼。著甚麼急。”
“不用了吧。”
我還拉趙雪,趙雪盯著我:“你是不是怕我過去呀。”
我心想:全完了。
但還是笑著:“哪能呢,走吧,我陪你過去,正好幾個同學一起聊天呢。”
趙雪笑盈盈地過去,老遠就與傑克打招呼,我慢慢跟在趙雪後面,偷偷看,只見晴臉色慘白,痴痴看著趙雪又看看她身後的我。
傑克分別介紹在坐的幾人,趙雪早就看見了坐在幾個學生中的東方女孩,她的漂亮也使她多關注。
介紹到晴,晴勉強一笑,趙雪還想多看一眼,傑克站起,摟住趙雪的肩擋住趙雪的視线,然後笑著對我說:“大衛,你與趙到那邊坐著聊去吧。”
趙雪給大家打過招呼,這才摟住我腰隨早已麻木的我走開。
身後晴那怨恨的目光讓我膽顫心驚。
與趙雪用完餐,我們回到我寓所,趙雪嘻笑著脫我的衣服,確實,我們有差不多一個星期沒見面了。
在床上我使出渾身力量與趙雪作愛,但因為心里壓力,還是草草就射了。
趙雪心疼地吻著我,安慰我。
我昏昏沉沉睡去,醒來,已是下午四點多鍾,看見趙雪的字條,因學校有事,她先走了。
我懶洋洋的走到客廳,穿著睡衣發呆。
聽見門鈴聲,打開門,晴跨進房,四處看看。
我走向她想給她解釋,突然只覺得一陣金星,晴一耳光打在我臉上,我緩了會才睜眼看。
晴憤怒地盯著我,傷心欲絕地嚷:“你說你要好好愛我,你為甚麼騙我,你為甚麼騙我?”
“我從來沒說我沒有女朋友。”
我奮力爭辯。
她氣急了又一耳光打過來,我一把摟緊她,她掙扎著我用勁抱緊她,同時盲目地吻她,她躲著,嚷叫:“為甚麼騙我,你為甚麼騙我?”
掙扎著見無法動彈,她嗚嗚哭起來。
也不知她哭了多久,我早抱著她坐到地上,正好是我們經常作愛的地方。
她哭著喊叫:“你怎麼能騙我呢,我用心地愛你,我那樣愛你,你怎麼會騙我呢。”
見到女孩哭,我早養成了習慣,讓她哭夠為止,因為沒有任何辦法解決現在的處境,說實話,我倒是怕趙雪突然回來,兩個人我真該哭了。
她不掙扎了,我的手也稍稍松開了些。
我企圖用性來打動晴,我手剛摸到她乳房,她死死推開了我手,我又去摸她下面,她尖叫著嚇得我趕緊縮回了手。
突然,她睜著略紅腫的眼看著我,抽泣著說:“只要你說只愛我,我不在乎你的過去怎樣,我會象過去樣愛你。”
見我不吭聲,她用幾乎絕望地聲音哀求地看著我:“你說呀,只要你說只愛我,我只要你點頭。你說呀。你點點頭啊!”
我早已麻木,既無法說任何東西,也不可能點頭。
“我只要你點點頭啊!”
她幾乎傷心得昏厥。
她猛地站起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
我是萬念俱灰,甚麼也不想,呆坐在那里。
恍惚間,覺得有幾個人影走到我身邊,我睜開眼,幾個剽形大漢站在我面前,我還沒明白怎麼回事,只見一個人對我說:“起來跟我們走一趟。”
“你們是誰?”
說實話,我在北京二十幾年從來沒見過這陣勢,來人也不語,拿起沙發邊上的衣服遞給我,我要掙扎,其中一個居然掏出了手槍,我第一次見人用槍對著我,過去雖然老與朋友去練習場射擊,但真被槍對著,還真第一次。
我只能說那滋味誰也不想有第二次。
見他們倒並無惡意,我穿上衣褲。
覺得車走了好久,到了一幢四層樓高的大別墅,雖然沒我父親的別墅氣派,但也是很有格調的。
走進大廳,幾個大漢出去了,我環顧四周,居然室內是中式擺設還有中國字畫。
一會兒,只見一個中年男人走出來,他仔細大量了一遍,然後指著沙發說:“你坐吧。”
說的是廣東式普通話。
他好象在沉思甚麼,過了會說:“我是請你來澄清些事情的,我與你父親是多年的朋友,所以你不用害怕,我不會傷害你。”
說罷,看著我點點頭:“小晴愛上你也算是有眼光。”
我馬上醒悟他就是江湖中的老大,晴的父親。
明白了我倒反而坦然了。
“我想你也猜到我是誰,為甚麼請你來。”
他繼續說,“我早知道你和小晴好,我也調查過你,我很高興你們交往,我只想知道你們之間出了甚麼問題。小晴回來就躲在房間哭,她母親問甚麼也不說。”
既然這樣明人也不做暗事,我把與趙雪的關系,我怎麼認識晴,我們怎麼相識說了一遍。
“我確實愛晴,但是我也不願與趙雪分手。”
說罷,看著他,愛怎麼樣怎麼樣吧。
“你小子”他罵出來,但又頓了一下,“想得倒挺美。守著碗里的還要來勾引我女兒?”
他正要說下去,突然門開了,一個清秀的女孩走進來,她看看氣急敗壞的父親又看看我。
站在那里,晴父親向她揮揮手:“這沒你的事,走開。”
女孩默默走上樓,那是我第一次見到芝。
經這麼一干擾晴父親倒也不知在說甚麼好,他不知該怎樣對付我,以後我才知道,實際上我父親是有恩於晴父親的,他原以為可以通過與我家的聯姻來加強實力,畢竟我家的實力太雄厚,誰都願意聯盟。
正在這時,晴突然從樓上跑下來,她驚恐地看著她父親:“爹地,你想干甚麼?”
估計是芝上去告訴了晴,晴哪知道他家與我家這種關系,但她明白父親是干甚麼的。
我以後常想,也許我與芝真是前世有緣,我們見面第一次她就幫我擺脫了困境,雖然在她也許是無意的。
晴父親低沉著臉:“我想與他談談。”
晴跑到我身邊護著我,看著她父親,“不許你傷害他,他要有三長兩短,我也不活了。”
那一刻我感動萬分,我去扶晴的肩膀,她扭扭身體擺脫我的手,她還恨我。
晴的父親顯然氣壞了,但看來他更怕女兒真的怎樣,看來他女兒是他唯一害怕的人。
後來我才知道,晴的父親最喜歡的就是晴,有一次芝與我在床上講起父親對姐姐的偏愛還很是傷心。
晴的父親陰沉著臉哼了一聲走進旁門。
我看著晴百感交際。
晴好象不哭了,也許是哭淚了,或者是想通了吧,她看看我,幽幽地說:“我送你回家。”
回到熟悉的家,冷冷清清,看來趙雪不會回來,晴要走,我把她摟到懷里,這次她沒拒絕。
我親親她嘴,她沒動。
我抱起她坐到沙發上,她一動不動隨我撫摸。
我也不敢摸她身體敏感部位,輕輕撫摸她的手臂、肩、後背。
我看她眼眶似乎又要流淚,忙用嘴唇吻她眼楮,她終於忍不住一把摟住我,哇地哭起來:“我真舍不得你啊!”
那一夜,晴住在我那里。
也就從那一天起,我覺得我完全成熟了。
但我與晴注定了是多劫多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