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第4章 張小燁
因有諸多不便,我就不多介紹在香港的業務和朋友、包括住所。
因為香港是我們企業長期經營的地方,因此每年總有近一半的時間呆在那里。
在香港前後錄用過好幾個秘書,而且我與她們多多少少有些關系,但這里我只想講講阿瑩的事。
阿瑩叫張小燁,大家都叫她阿燁,我習慣了叫她阿瑩。
阿瑩是個普通的女孩,給我做秘書時22歲。
在加拿大讀過五年書,然後又回到香港,她當時的目標就是移民加拿大或美國。
阿瑩身高1米六,皮膚不算太白。
嘴唇稍大且薄,因而使她笑起來嘴顯得圓圓的。
露在外面的手臂顯得健碩倒也不算太粗。
她渾身最扎眼的是她那對豐滿聳立的乳房,每當走路,高挺的乳房都會隨步伐上下顫動,很是顯眼。
全身還算勻稱。
難得的是她整天笑□□的神態,好象沒有甚麼事使她憂愁,仿佛生活在快樂城堡一樣,公司上下都比較喜歡她,她是一個招人喜愛的女孩。
秘書阿珍辭職去了美國,公司於是發出招聘信息,來了許多應聘者,最後留下三個女孩。
三個女孩同時到我辦公室由我面試決定,那是兩個比阿瑩要漂亮得多的女孩,可是阿瑩見我時撲哧一笑,使我決定留下她。
以後阿瑩曾在床上問我當時為甚麼會選中她,我說因為她的笑,她又撲哧一笑,說是因為我猛地站起她沒想到我身高那樣高,控制不住就笑了。
這就是阿瑩。
我認為香港女孩是最會撒嬌的,而且她們要嗲起來相信沒幾個男人能控制得住自己。
她喜歡你時那種說話的嗲勁、柔勁和溫柔真是其他地方女孩子比不了的。
說實話從開始我就沒認為我與阿瑩會有性關系,這與其他有些秘書不一樣,其他有些秘書在招聘時就有一種占有的潛意識,而阿瑩沒有。
她天生讓你感到親切隨便,但不會馬上刺激你的性欲。
確實以後熟悉了偶爾開玩笑我們擁抱、接吻、甚至我摸她乳房、下體,我都沒有性衝動。
她確實是所有秘書中我們關系最融洽,我們相處也最隨便的。
但絲毫不是說她工作不稱職,相反,她是在香港所有我使用過的秘書中,工作最讓我滿意的。
我從來沒把她帶回過寓所,我們倆作愛最多的場所是我辦公室的休息間,偶爾是酒店,我很少帶她出席正式的活動或聚會,她差不多就堅守在她的辦公桌。
她很聰明,能把我的不同女友的約會處理的井井有條一點不亂,同時又能讓我在緊張的商業活動之中穿插安排女孩子見面讓我松弛,她能揣摸出那些人我見,哪些人替我推辭,有時我想她真象我肚子里的蛔蟲,比我自己想得還周全,這就是阿瑩。
所以當她以後向我辭職要移民美國時,我承諾讓她到美國並安排她的一切,又留她在香港公司工作了三年。
剛工作時,我們彼此都不太了解,因為我對她本身也興趣不大,所以我們是純粹的工作關系。
我每次下班她安排好布置的事情也就回家了,第二天我來時她已經坐在她的位置上。
過了不久,我就發現她幾乎知道我要干甚麼,凡是我要做的事情她都事先安排好了。
我這才想到這女孩子不簡單。
所以半年內我給她加了兩次薪水,還不包括有時因她某項工作出色給她的紅包。
她的工作也更投入了。
很快我就幾乎不用想具體安排事情,凡是她安排的接見、會議、工作肯定是符合我的想法的。
她我使用得很順手,這才有空留心她。
一天我開完一個董事會,疲憊地回到辦公室,她給我倒了杯茶,我剛靠在椅上想休息休息,她又進來,笑嘻嘻地說:“還有四十分鍾才有活動,我給你按摩放松一下吧。”
正是我最想做的事。
她讓我進到休息房間躺下,輕柔的替我按摩,我舒坦的用手撫摸她的臀部,她吃吃笑著說:“你安心躺著吧,別動心思又費神。”
我一聽這女孩太有意思了。
干脆用手摸她在我臉前晃動的乳房,她臉一紅,沒再笑,但也沒推開我的手。
漸漸她的呼吸變得急促,她停下,整個身體爬在我胸前,我感覺到她豐滿的乳房的彈性,過了會她才站起身,嬌喘著說:“你再這樣我沒法按摩了,這樣對你身體不好。”
我一笑,她知道甚麼好甚麼不好。手倒也沒再動。
以後她常利用空閒時間幫我按摩,或直接讓我坐在椅上給我按捏頭部。
她這樣一進來就很半天,自然有人議論。
一次她在給我按摩時笑道:“我每次進來很久辦公室有人議論呢。”
我明白她的意思。
她笑著說:“我才不在乎別人怎麼說,別說我們甚麼都沒做,我就陪你睡覺那也是我自己的事,他們管得著嘛。”
我笑笑,沒說話,確實,至少那時我們沒有性關系,而且我也就逗逗她,每次讓她臉紅嬌喘,她也就最多在我身上爬一會兒,她沒提出任何要求,我也沒別的需要。
但我不再給她加薪了,而是每月給紅包,她明白我的意思,很是感激。
趙雪常來香港購物,每次我都讓阿瑩陪她,趙雪很喜歡阿瑩的機靈和對香港的熟悉,所以有時趙雪要來香港直接打電話給阿瑩,讓她告訴我。
那時我已與晴分手而與芝來往,芝也隨我到香港來發展她的演藝事業,在香港,只有阿瑩知道我與芝的關系。
因此每次趙雪到香港時,阿瑩會委婉地告訴芝,她不能讓芝知道阿瑩了解我們之間的事情而難堪。
所以芝也是很感激阿瑩。
當然,阿瑩也會巧妙的支開其他香港我認識的女孩,以免與趙雪或芝衝突,趙雪常來香港,而芝那時也常與我約會。
居然阿瑩能安排得嚴絲合縫,沒有出過一次紕漏。
有時阿瑩給我按摩,會講一些公司的事情或公司員工對某事的反映,但我印象中,她從來沒有利用這種便利條件講過一個公司員工的壞話,即使說事也很少涉及人,後來我發現她所說的很多情況都是她認為我或許應該了解的。
這就是我為甚麼器重阿瑩的原因。
由於來訪的許多客人都是香港重量級的人物,所以阿瑩偶爾會聽到許多可能影響香港發展的重大商業機密,她能做到好象甚麼也沒聽見,而且至今看來她也確實沒向任何人透露過哪怕一點信息,這就是阿瑩的可貴之處。
有一天,阿瑩給我按摩,讓我舒服得身體直發漲,我笑著說:“阿瑩,我甚麼你都明白,你怎麼沒想到我現在多難受?”
阿瑩臉羞紅了,其實從我的反映她早想到了,只是她不好意思。
聽我說,她猶豫了一下,用手輕輕解開我褲子扣,將我褲子褪下,然後爬上用嘴含住我下面。
我舒坦地射了。
她用水漱漱嘴然後用溫水給我擦拭干淨,給我穿上褲子後她略羞澀地看著我,說:“以後別這樣,對你身體不好。”
我知道她說的不是這件事本身不好,而是她知道我晚上肯定少不了約會,而白天上班本身勞累這樣做傷身體,我真心感謝地拍拍她肩。
有一段時間,在香港沒有甚麼太多的事,我也很少去辦公室,其實我一直很少呆在辦公室,常常是上午與李公子他們打球後吃飯,然後我說到辦公室,他們還笑我快成辦事員了,其實我是想到辦公室讓阿瑩按摩使我休息。
終於有一天,阿瑩剛進我房間,我把她摟到懷里,親她,她那嬌小的身軀在我懷里就象一個乖巧的小女孩,她沒有拒絕,而是回應我舌頭的動作。
我把她放到床上脫掉她的上衣和短裙,那是我第一次見到她豐滿的乳房,我臉貼到富有彈性的乳房上舒服無比。
然後我脫掉她褲衩,在我的揉捏中,她早已嬌喘吁吁,我直接頂了進去——結束後,我也躺到她身邊,我們都沒說話,過了會兒她好象忽然醒過來一樣,猛地扎到我懷里,哽咽著說:“我好高興。嗚——”這是我唯一一次見她流淚。
哭著哭著她突然含淚撲哧又笑了,用舌頭舔了我一下,柔柔地說:“我是不是很傻呀?”
我看著眼角掛著淚珠的阿瑩,笑道:“怎麼傻呀?”
她因高興臉緋紅,說:“其實我是高興的,怎麼就哭了呢。”
我笑著親她一下:“你都不知道我怎麼知道?”
她撒嬌地輕輕打我一下,偎緊我。
阿瑩總有一些希奇古怪的想法和念頭,一次我們作愛過程中,喘著氣問我:“為甚麼一想到與你做愛即使不做我都激動呢。”
我只好邊做邊說:“你去看看生理學書吧。”
一次做完愛,我們躺在床上,她爬到我身上,說:“你一定要回答我一個問題,我一直想問。”
我看著她,她略顯羞澀“你覺得與我和芝做愛,有甚麼區別,誰更讓你舒服,為甚麼?”
我看著她不知怎麼回答好,她們兩人怎麼可比?
但在床上還真難說誰更好。
她見我不回答我倒也沒生氣,柔柔地推推我:“你說嘛,告訴我,否則我一生都想知道。”
“為甚麼問這個?”
我問。
她羞澀地看著我,道:“從第一次芝小姐與你進房間我就想,如果哪天你能與我做愛,我一定問問你這個問題。”
見我沒做聲,她羞怯地推我,撒嬌地說:“你說呀,你說呀。我就想知道。”
確實,對芝這個無數男人的偶像,目前只有我最有發言權。
她繼續說:“我知道我根本沒法與她比,那我也得要知道究竟有甚麼不同。我求你啦,你說呀。”
“我就是好奇,沒別的意思,你告訴我嘛”她繼續哀求、撒嬌。
我還真仔細想了想,然後說:“僅就做愛而言,我覺得你們一樣,甚至你比她技巧還高。舒服?我覺得都舒服。”
“你騙人,不是真的,你騙我。”
她不干。
我認真地說:“我說的是實話,我是第一個與她做愛的男人,目前還是唯一的男人。我怎麼做她就怎麼聽,她哪知道別的啊。”
她看我不象騙她,搖著頭,喃喃自語:“不可能,我怎麼能與她比呢,我怎麼會與她一樣呢。”
她臉上說不上是高興還是迷惘。
唉,這就是我要告訴你的阿瑩,一個愛撒嬌還又事事好奇的普通香港女孩,我的秘書。
阿瑩天生就是一個人精。
某些問題她好象很天真,但其實她是大智若愚,在協調關系,處理問題的能力上,她有超群的本領。
處理商業上的事就不多說,講講阿嫻的事吧。
阿嫻是成名較早的演藝界名人了。
在一次酒宴上我們相識。
李太是我的老朋友了,她好象沒有別的事情,就是專結交演藝界的靚女,給圈里的朋友穿針引线介紹作女友,她倒也不完全是為錢,雖然每次大家都不虧待她。
李太安排在一個朋友的酒樓讓阿嫻與我見面,我認為只是普通的聚會而已。
席間,我與阿嫻很是聊得投機,阿嫻看我的神態大有想見恨晚的意思。
以後我們常偷偷互相約會吃飯、游玩。
一來二往我們終於在一天上床了。
我始終弄不明白演藝界的事,沒想阿嫻正好是芝的一個競爭對手公司簽約的藝人,兩人恰好還是各自公司清純玉女的主牌。
只不過阿嫻成名較早屬於要保持第一,而芝是新人要想盡一切辦法超過阿嫻的地位。
一個周末在一個朋友家參加PARTY,我偶然從朋友那里知道這樣的事,說實話我明白里面的玄機後人都傻了。
芝要知道我與阿嫻的事非要自殺不可或者以她性格她會放棄演藝事業不顧一切公開我們的事也不可知,而她從小的夢,幾年的心血,我投入的巨額金錢,我們美好的關系全都煙灰雲散了。
而阿嫻要是知道我與芝的事情,芝同樣全部完了,即使阿嫻讓我二選一對我而言也是絕無可能選擇的。
我緊急將阿瑩叫到辦公室,她不明白發生了甚麼急事周末叫她到辦公室,這是從來沒有過的,芝的事僅她知道,我只能找她商量了。
女孩子顯然對演藝界的事情比我熟悉的多,聽我說完她也驚呆了,只不過驚的內容不同,她看著我:“甚麼?阿嫻?跟你?她會跟你上床?”
她覺得好象是天方夜談,但她猛然想到芝,覺得沒甚麼不可能的了。
但想想目前兩個人的身份和處境她也感到棘手。
我倆相顧無語,對我來講,實在是關系到兩個我所喜歡的女孩的聲譽、前程甚至生命的大事。
我第一次感到不寒而栗。
終於,阿瑩說:“你只能花錢買平安了。”
我親了一下阿瑩,驚喜萬分:“你有辦法啦,花多少錢都沒關系。”
我真是對娛樂業一竅不通,我還沒法跟李公子一幫朋友討教。
阿瑩看來也吃不准,她看著我,邊想邊說:“我想,你得先將這兩家公司收購了。這可違背了你家老爺不投資娛樂業的禁令了”她看了我一眼,對我的情況她了如指掌,“然後對雙方公司董事們指出這樣競爭消耗的不利,那時反正是一家人,大家會考慮共同經濟利益的,這樣在包裝策略上會把現在的敵對水火不容的關系弄成相互可以協調的家里人關系。好在嫻小姐和芝小姐誰也不會在公眾場合與你相認,即使三人在公眾場合見面也不會有特別的表示,她們之間不會彼此懷疑的。至少首先消除她們之間的敵意。”
我點點頭贊許。
見我點頭,阿瑩更來精神了“這時可以轉換策略,讓兩位玉女合作些唱片、演出、電影,轉變一下方式還是很有市場的,即使那時市場受些影響,你承諾給股東們經濟補償大家不也就沒事啦,公司不就為了賺錢嘛。”
說到玉女她加重口氣,瞥了我一眼,我知道她意思:甚麼玉女。
她說著歪頭問我:“到時她們兩人你選擇誰?”
我從來沒那麼心虧道:“我都喜歡。不想選擇。”
阿瑩哼了一聲:“即使她們之間沒有了公司的敵意,也很難說彼此沒有競爭,誰能保證你不犯錯讓兩人知道?知道了你以為你不選擇?”
我說:“不是我選擇她們而是她們讓我沒得選擇,她們要我必須選擇她們兩人。”
阿瑩嘆了口氣:“只好到時再說了,如果阿嫻也象我見過的芝那樣對你痴愛,我想也許還好一點吧。嗨,反正現在隨時可以找個玉女捧,了不起都息影唄。”
她見我不高興知道自己的話有點傷我,吐吐舌頭,抱住我腰:“別生氣嘛,算我說錯了,沒有功勞還有苦勞吧。”
我笑了,她發發牢騷是對的,本來就那麼回事。
我問:“真的謝謝。我該怎麼犒勞你?”
阿瑩嘻嘻一樂:“能象她們一樣得到你喜歡我很知足了。抱抱我,親親我,算是犒勞吧。”
我抱緊她,狠狠吻她一下,她倒在我懷里嘻嘻笑著直樂。
事情沒有那麼簡單,兩家娛樂公司都是很有背景的公司作後盾,好在李公子一聽我要投資娛樂業很願意幫忙,最後如願以嘗。
因為不是講商業經歷在此就忽略了。
至於我與芝和阿嫻的事,可以通過《明星誕生——阿嫻與芝》了解我與阿嫻和芝的故事。
真瀨最近老來電話問甚麼時間回日本,電話另端不盡的相思我在香港都能感覺到,我想象目前倒也不會離開香港,於是邀請真瀨來香港,真瀨當然欣喜萬分,那是阿瑩作我秘書後真瀨第一次來香港。
當我告訴阿瑩我有個日本朋友即將來港時,她也沒特別注意,她問我安排住哪個酒店,我好象奇怪的看看她,猛然想起她從來沒見過真瀨,並不知道我們的關系。
於是我對她說:“象趙雪來港一樣安排吧。”
她略吃驚地看著我,她印象中,趙雪是我正經沒結婚的女朋友,是我們家族認可了的沒結婚的未來太太,這真瀨是誰?
她不便多問,顯然是留心了許多。
真瀨第二天來到香港,真瀨一定要到我辦公室看看,她過去來常到我辦公室看,也許是長期做秘書吧,她要看看我經常呆的辦公室有甚麼變化,她希望我辦公時也能舒舒服服。
我理解她的苦心,於是帶她到辦公室。
她見到秘書位置的阿瑩問我:“阿珍小姐不在了?”
我笑笑介紹阿瑩:“這是張小姐,你叫她阿瑩就行了。”
真瀨給阿瑩鞠躬,含笑說:“辛苦了,謝謝你照顧他。”
阿瑩看著真瀨,顯然被她的美麗震驚了。
真瀨仔細看了看辦公室以及辦公室里面幾個套間休息室的情況,正好阿瑩端水進來,真瀨對阿瑩說:“阿瑩,請你等一下”阿瑩站住。
真瀨走到她身邊,笑著問:“辦公室作過調整?”
阿瑩點點頭。
真瀨說:“先生會有很多時間呆在辦公時,他的坐椅最好還是換成稍硬一點的,不然坐久了他會不舒服,休息室床鋪也不要太軟。辦公室的花太少了”真瀨指著房間,“這邊都可以放上鮮花,必須每天更換新的。拜托了。”
我看著真瀨覺得她真是細心周到,阿瑩也不得不為自己沒想到而佩服真瀨。
講完這些,真瀨又環顧了辦公室,這才看著我:“現在我放心了。你不是陪我回家嗎?”
我點點頭,摟住她腰向外走。
過了兩天我到辦公室,辦公室果然按真瀨說的作了改進,而且加上阿瑩的創意,真的是一個舒適而又典雅的辦公場地。
我夸獎阿瑩,阿瑩嘻嘻笑著說:“我可沒這位真瀨小姐細心。”
我摸摸她頭,笑道:“也不要完全聽她的,畢竟這是在香港,又不是在她日本辦公室,你按你意思做吧。”
阿瑩懊惱地說:“可是她說的是對的呀,我平時怎麼就沒想呢。真瀨小姐是不是認為我不稱職啊?”
我坐下,看著她:“我認為稱職就行了。”
“那不行”阿瑩不服氣地說,“別人能想到我怎麼就想不到呢。”
想想其他地方的秘書,看著阿瑩那沮喪的神態,我已經真是很滿意了。
我笑著說:“好啦,別再想這些了。這兩天有甚麼事嗎?”
“芝小姐打電話來,我說你去澳門辦事了。”
她看著我,我點點頭,“趙雪小姐問你兩天沒來辦公室去哪兒了。我只好說你在李公子公司開會。”
我笑笑,眼楮從桌上文件上抬起看著阿瑩:“沒關系,你就告訴她真瀨小姐來香港了?問她有不有時間過來玩。”
看她吃驚的神態,我走到她身邊,拍拍她肩,溫和地說:“沒關系的,趙雪與真瀨處的很融洽的。她們也是好朋友。”
阿瑩馬上明白了,她嘆了口氣:“看來我真得象真瀨小姐學很多東西。她能讓趙小姐認可還成為朋友。她真幸福。”
我走回辦公桌,坐下後看著阿瑩:“我和真瀨等會與李公子有個約會,這幾天我可能來得少,我曾答應芝這兩天陪她吃飯的。看來很難安排,而且我估計趙雪可能也會來香港,你安排安排,告訴芝過幾天我再陪她吧。”
阿瑩點點頭。我相信她能把這事搞掂。
聽說真瀨到了香港,趙雪果然三天後從澳洲趕過來。
趁她們自己到香港逛街購物的時候,我可以抽出時間干自己的事情。
到辦公室,李公子進來了。
他哈哈笑著坐在沙發上,說:“老兄兩個美人都來了,吃得消吧。”
我笑著過去打了他一拳,然後坐下問:“這兩天有甚麼新情況?你是最煩辦公室的。肯定是無事不登三寶殿。”
“其實也沒什麼大事。”
李公子笑著說,“新加坡那邊看中了維多利亞旁中銀後的一塊地,我想先吃下。”
我知道他與新加坡李家素有隔閡,兩人都年輕氣盛好爭頭。
我問:“你家當家的甚麼意見?”
“他才不管這些事呢。但也不會投資。”
“需要多少資金?”
李公子哈哈一笑:“不多,不讓你投資為難,我知道你跟他關系不錯。這樣吧,我自己拿出些。算我借用,半年還你,三億。怎麼樣?老規矩。”
因為芝和阿嫻的事他幫了很大的忙我還沒表示呢。
於是笑道:“三億夠不夠?到時返回本金就行了。前段時間還多虧你相助,這次就別按老規矩了。”
李公子一樂:“那就謝了,我估計得賺他新加坡一億。”
突然又想起甚麼,“怎麼突然想收購娛樂公司?不會有甚麼隱情吧。”
我笑笑不答。
他說:“我讓公司查過了,這兩家公司好象與你們沒甚麼關系了,其他幾家公司也查過背景,他們也不知道你搞甚麼鬼,有甚麼事可別瞞著我。”
我趕忙申明:“跟生意上沒關系,跟大家也沒關系。”
李公子意味深長地笑道:“公司目前最有價值的就是芝和嫻,你該不是對她們感興趣吧?”
見我笑而不語他也不再多說,移開話題:“我聽說你老回辦公室是因為有一個不錯的秘書小姐,就外面那個?”
我笑道:“我的事跟你不一樣,當然得回來多些。秘書是不錯,你見過啦。很普通的。”
李公子笑著歪頭想想,確實很普通,站起說:“我走了,記住明天上午的球”他仔細看看正好進門送文件的阿瑩:“看來還是有甚麼特別之處。”
阿瑩臉紅地看著送李公子回轉身的我,道:“你們談我呢?”
我笑笑,捏她一下鼻尖:“他問我你有甚麼特別之處。”
她略羞澀地問:“你怎麼答呀。”
我開玩笑地笑道:“我說你會按摸、床上功夫也不錯呀。”
阿瑩羞紅臉跺跺腳,看見我的笑,撲過來打我:“你騙人,你騙人。”
我哈哈笑著把她摟到懷里,看著她那緋紅了的臉和撒嬌調皮的神態,禁不住柔情地親親她薄薄的嘴唇。
我知道阿瑩的按摩、身體固然風情萬種,但她之於我最有價值的是她真正能從靈魂深處與我產生共鳴,她就是我的一部分。
這就是我那聰明能干、撒嬌柔情的香港秘書、情人張小燁——阿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