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第3章 雅琴
我喜歡上海這個城市,但怎麼說呢,如果你是上海人千萬別恨我,一直到認識雅琴之前,我不太喜歡上海人。
當然不是某個具體的人(其實我還是有許多上海朋友的)而是上海人那種對人的態度,尤其是對陌生人的態度。
我就不多談這些感受,以免增加大家不快。
但是我喜歡上海人的職業態度,我曾對北京公司的人說過,我不喜歡找上海人合伙,但我喜歡上海人在公司工作,他們的職業精神和處理事物的能力是其他任何城市的人比不了的。
曾經在日本接觸過一個上海去日的留學生,她正好在我公司應聘,我們同居過半年,她的優雅和柔潤的身體,在床上可愛的扭動和細軟的叫聲給我留下深刻印象。
我香港的一個朋友李公子(姑且這麼稱呼吧)准備在上海進行投資,正好當時我在香港,問有不有興趣參加。
李公子父親與我父親是商業上最持久全面的合作伙伴,我們在香港的投資基本上都是以他父親的名義投入的。
那時我們幾個孩子輩的都想創自己的江山,所以平時溝通更多些。
李公子是家族最小的孩子,他們家族幾乎占了香港和東南亞整個江山。
因我們年紀相仿所以更多些共同語言。
一般而言,我還是比較相信李公子的判斷的。
我聽了他的整個投資計劃,認為可以考慮。
我們家的傳統歷來是只與大的企業進行資金合作,而很少進行具體項目操作,這樣既可以省去許多煩瑣的具體管理上的消耗,又可以適時冷靜地尋找新的項目,那些老朋友都知道我們這種模式,因而大的投資前都征詢我們的意見問有不有興趣參加,畢竟我們的資金實力對任何投資都是很有用的。
四月的一天,李公子一行先到上海,我與真瀨從日本第二天也抵達上海。
在酒店我們接上了頭。
李公子仍帶著他那女友,我們彼此打招呼,李公子也同真瀨逗笑,他常去日本知道我與真瀨的關系,他們也相當熟捻。
我聽罷他與當地政府部門溝通的情況,以及合作企業的介紹,決定參加。
我們商定都用自己的資金而不是家族的,爭取在上海開辟自己的領地,我們擊掌結盟就這樣定了。
余下的事情就由李公子隨行去操作了,我與真瀨難得有這樣的清靜當然要好好利用,於是我們更多時間在上海看望朋友、觀光。
在上海公司設立了一個辦事處,主要工作就是協助新投資開展工作,這是我慣用的方式,一般在某地投資我們除了正常派住董事會和經理層人員外,總要另設辦事處,具體處理投資公司的事務,同時也算是相對分離對項目、對我們派駐人員的監督協調機構吧。
也就是這個辦事處,我認識了雅琴。
王枚從北京公司派來了幾個得力的雇員。
臨時辦起了辦事處,招聘人員到位後,又全部撤回了北京,辦事處由香港派來的路季番負責。
路是我絕對信任的多年的搭檔。
初期,王枚幾乎每周都飛往上海與我見面,她當然希望我在中國呆的時間越多越好。
辦事處為我招聘了一個秘書,最後是經過王枚親自篩選的,那就是雅琴。
雅琴當時21歲,畢業於上海一所大學,大學學財經專業,是地道的上海女孩。
雅琴身高一米六三左右,柔潤的橢圓形臉,齊肩的短發,看上去秀秀氣氣,一幅弱不禁風的樣子。
我曾笑著對王枚說:“怎麼找個生病的小女孩啊?”
王枚瞪著我,笑嘻嘻地說:“非要人高馬大才健康呀。上海女孩都挺注意身材的,你見過幾個大胖子啊。”
我笑笑沒多說。
項目開始一段時間,我呆在上海時間多些,但因為事情忙,加上每周王枚都來上海,我與雅琴沒怎麼多接觸,雅琴規規矩矩,平時也不怎麼與辦事處人員說笑,偶爾吃飯大家與她開玩笑她也就樂著不跟大家計較。
首先引起我注意的是雅琴那一對好象會說話的大大的眼楮,我現在依然認為那是我見過的最富有表情的美眼。
這對眼楮彌補了她許多的不足。
每次給我送文件資料,我如果看她,她都會靜靜看著你,往往都是我自己心跳了移開。
辦事處聚會(因為我反正閒著也無聊會常召集大家聚會)偶爾看她,她眼楮會看著你,好象揣摩你心里的想法,長長的睫毛撲閃撲閃真的很可愛。
那時芝在香港演藝圈已小有名氣,她常避開媒體飛到上海偷偷見我,躲得了任何人避不開雅琴,第一次見到芝雅琴驚喜萬狀,我第一次見到她真情袒露,芝被帶到我房間,我囑咐她不要告訴任何人。
以後芝常來,她也習慣了。
漸漸她們偶爾也聊聊天。
有時我也讓雅琴陪芝去上海逛逛,這時芝總要適當化化妝,多數情況下穿的就是雅琴的衣服。
從芝看我的眼神和撒嬌的舉動,雅琴當然清楚我們的關系。
我和芝用餐,芝有時也會叫上雅琴,一來二往,我和雅琴之間好象熟悉了許多,也漸漸能看出她眼中有了更豐富的內容。
雅琴父親在上海一個政府文化部門工作,是一個處的處長,母親在一個很有名的中學任語文教師,家中還有一個臨近高中畢業的弟弟。
由此一個活動結束後,我讓司機送她回家我順便看看,正好遇到她母親跟幾位在門口聊天,我只好下車打招呼,見到了她母親,那是一位白白淨淨的,很顯年輕的知識型的女性,如果不是雅琴介紹,我怎麼也不敢猜那是她的親生母親,因為她作為雅琴的生母好象年輕了些。
既然認識了,我告訴雅琴抽時間請她家人吃飯,雅琴高興地同意了。
第一次請他們一家四口吃飯,我就發現雅琴母親好象比她活躍,而且大有搶鏡頭的熱情,雅琴只是默默笑著,大大的眼楮看著母親,好象已經習慣,相對而言,她父親和弟弟倒顯得稍沉靜了些。
我不太喜歡她母親的那種張揚,但說實話,她母親確實是一個很有魅力的成熟女性,好象她正好彌補了雅琴身體和舉止方面的不足。
第二天雅琴笑著問我:“我媽媽就那樣,昨天你沒覺得甚麼過分吧?”
我笑道:“沒有呀,很好,我很喜歡你母親。”
潛意識中我知道有一半是真話。
以後又斷斷續續請過雅琴家人幾次,大家算是比較熟悉了。
雅琴的弟弟叫童,從第二次後我們也交談得較多,他是一個成熟的小男人。
一天,雅琴進到我辦公室吞吞吐吐地說:“我爸說有點事想請你幫忙,不知我該不該講。”
我含笑指指沙發請她坐下,問:“甚麼事?”
原來上海准備搞一次文化活動,雅琴父親負責主抓該項目,本來有一家廣告公司承辦所有的操作,但一直到快開始了,贊助經費還沒落實。
她父親的意思是讓她問問我可不可能贊助些。
我聽完,看著雅琴說:“你知道我們公司的原則。你覺得我們贊助這活動對公司有甚麼益處嗎?我是絕對不投沒任何意義的活動的。”
雅琴羞紅了臉,半天沒吭聲,我也不想難為她,問:“需要多少錢?”
雅琴抬起頭撲閃撲閃眼楮,小聲說:“還差40萬左右。”
看著那對美目,我心一軟,問:“這個活動是市政府辦的?”
雅琴點點頭,我考慮了一會兒,說:“既然這樣,可以以上海項目公司的名義投,但我希望最好市政府主要領導屆時都出席,你讓公司的人組織好新聞單位的宣傳,算是為公司進軍上海搞一次公關活動吧。”
雅琴點點頭,眼中露出感謝的神態。
我叫住要出門的雅琴,走到她身邊,雙手放在她肩上,她緊張得直哆嗦,我笑笑,低頭看著她眼:“雅琴,記住,我們不是慈善機構,是企業。如果你自己或你父母私人有甚麼需要幫助的,我會幫助的。記住了沒有?”
我柔情地看著她,她臉一紅,嗒拉下眼楮,默默點點頭,我在她黑黑的頭發輕輕親了一下,放開雙手,她羞澀地看看我,輕身走出去。
從那以後我覺得我們之間都有了些變化,每次見到她,我心里會生起絲絲的柔情,看她那秀麗的身體好象充滿了熱情,她見我好象也不太自然,眼楮里多了許多的柔情和淡淡的憂愁。
其間我去了趟日本和香港,王枚也來住過幾天,我也沒時間多注意雅琴。
轉眼到了九月,那個九月上海的雨好象特別多。
整天看著陰雨綿綿的窗外,情緒也不高漲。
生活依舊進行,自上次幫雅琴父親忙以後,我與她家人也再沒見過,也許是雅琴有意不提她家人,我倒也真忘了,那天我正好很空閒,我叫進雅琴,笑著說:“今天有時間嗎?請你家人一塊出來吃飯?”
雅琴看看我:“麻煩就算了,不知爸爸媽媽又會提些甚麼事,沒意思。”
我笑了:“沒關系,反正我閒得也寂寞,干脆一塊吃吃飯還熱鬧點。”
雅琴抬頭靜靜地看著我,終於點點頭,她剛出門,我猛然讀懂了她眼楮表達的意思:既然這樣干嗎不單獨請她呢。
我垂垂頭笑了笑。
晚上我們找了上海最好的一家西餐館,開始大家多少有點拘謹,聊了一會兒,彼此才恢復到以前的融洽。
當時童已考上了上海財經學院,因次晚上他沒趕回參加。
餐後,我們到附近的一家酒吧喝咖啡聊天。
談話間,雅琴的母親笑著對我說:“我們雅琴剛畢業就參加工作,過去也很少接觸社會,多謝您平時多照顧。我和她父親都非常感謝。”
我笑著說,雅琴工作很努力,干得很好。
我不太適應這種家長里短的聊天,也許從小就沒有過與父母這種聊天的緣故吧。
大家隨意聊了會,送她們回家,雅琴、她母親和我坐在車後,雅琴父親坐在前面給司機指道。
有意無意間,我感覺到雅琴母親身體在我身邊的噌動,我相信我的感覺,我覺得她是故意暗示我甚麼。
我看過去,雅琴靠窗默默看著窗外,她母親在我們倆之間也正襟危坐,車里一時很安靜,只有汽車里輕柔的音樂和窗外綿綿的小雨。
也許是下雨吧,車走得奇慢,雅琴父親打破沉默抱怨堵塞的交通。
大家這才活躍些評論起上海的交通和最近的天氣。
當車終於因前面堵塞停下,隨著車身晃動,雅琴母親本能地抓住我腿,我也本能的抓住她手,一時我們好象都僵住了,我的手沒動,她也沒抽出手。
車徹底停在雨中,前面是燈光閃動,人頭晃躍。
那是一雙柔軟的,細膩而溫暖的手。
我眼楮余光可見雅琴母親身體微微發硬,但挺立著的乳胸起伏著。
雅琴仍看著窗外,她今天一晚都很少說話,不知她想些甚麼?
這種刺激真讓我激動,我趁著夜幕,將一只手慢慢伸到雅琴母親的腿上,她腿哆嗦了一下,身體似乎也要顫抖,她也被這種刺激衝擊得激動不已。
車重新啟動,借著車啟動的晃動我手順勢觸到了她胯間,隔著薄薄的長褲都感覺到下面的火熱和濕潤。
車一走一停,隨著車我手自然一觸一觸,雅琴母親幾乎被刺激衝擊得要軟倒,她一只手緊緊抓住前排坐椅的扶手,控制著自己。
我也從未感受著這種刺激,實際上,那時已不在乎她是誰了,那種難得的感受只願多延續、多領味。
車終於到了,司機下車打開車門,雅琴先下了車,借著車里的燈光看見雅琴母親臉上緋紅的雲彩,她幾乎不能自持,她長呼一口氣,下了車,我也下車與雅琴父親握手道別,然後向雅琴和她默默不語的母親道別。
回到酒店,我覺得自己憋得難受,很想到酒店的娛樂場所坐坐或叫一個小姐到房間按摩。
正在我難受猶豫間聽到了門鈴聲,我馬上意識到誰來了,打開門,只見雅琴母親臉煞白地站在門外,我一把將她拉到房里,鎖上門。
我只能說我從未見過這樣瘋狂的女性,我們都象發狂的種馬,互相死命的抽插扭動,其實,我們都是被剛才那種刺激給挑逗得瘋狂了。
那種狂熱讓我感到恐怖和野性的刺激。
自那以後,雅琴母親偶爾來我房間,我們好象很少說話,每次見面就脫衣然後是瘋狂的作愛。
然後她興奮的穿上衣匆匆告別。
但我已經沒有了那晚的激情和衝動。
我衷心奉勸各位,除非萬一,千萬不要沾有夫的美麗中年女性,她們會掏空你身體的所有熱能。
我覺得,雅琴憑女性的直覺,總感到我與她母親之間有些甚麼特別,但因為她本身沒有任何性經歷,她不可能往那方面想。
即使以後我和她同居,與她母親停止了任何往來,她還感覺到那種特別,她甚麼都想過了,就是沒想到性。
我的性得到空前的高漲,而得到雅琴的身體,潛意識中一種占有欲,誘惑刺激著我。
又是一個綿綿細雨的夜晚,參加完一個活動,我沒有讓司機先送雅琴回家,而是直接回到酒店。
雅琴知道這天遲早會到來,她沒有表示任何抗議。
只是從她眼中看到一種驚恐和無奈。
進入房間,我鎖上門,她站在那里不知所措,我拉她坐下,摟到懷里,輕柔吻她,她微微閉上眼,機械地響應我,當我手觸到她雖不豐滿卻硬挺的乳房時,她身子顫了一下,但沒有驚慌,而是睜大眼楮,默默看我忙碌,從眼珠好象反射出我激情的臉。
當她一絲不掛被放到床上,臉變得慘白但沒有任何反應,看著我脫光,看著我直挺挺的下身,看著我掰開她的雙腿,當我進入的一刹那,她猛地上齒咬緊下唇,雙手死死拽住床單,臉轉向窗外,我無法看到她的眼神,那一刻我早被自己的衝動籠罩了——自那晚後,雅琴再沒住回家,父母好象明白怎麼回事,沒有誰說甚麼。
雅琴母親也從不再來。
直到幾個月後,我買了一棟別墅,雅琴告訴我希望父母搬過來一塊住,我才又與她家人見面。
但我因為總是四處走,差不多每年也就有兩、三個月在上海,因而與她家人在一起的時間並不是很多。
雅琴其實是一個非常朝氣、熱情的女孩,更難得對任何事情有她獨特的品味。
她是一個喜歡浪漫、溫馨的女孩,同時有天生的善良和聰慧。
她非常敏感,感情很細膩,我稍稍有些變化她都會體驗,因為與她的交往我學會了耐心、經歷了許多浪漫的時光。
她會在我們相識一周年時給我她自己手做的小禮物,在我生日時房間放滿數不清的鮮花,當我帶她到日本、香港旅游時,她會帶我去逛商場用心為我裝扮,她的細膩和柔情,是許多女孩身上沒有的。
雅琴繼續做秘書工作,我曾希望讓她自己做點甚麼,或者干脆在家呆著。
她堅持要象過去一樣,但因為她過多心思撲在了我身上,因此辦事處另外招了一個女孩做秘書。
上班沒事,我讓她叫她那幫小姐妹去逛街購物,但她無論去哪兒下班前總是趕回來,她要享受與我一起下班的樂趣和幸福。
雅琴變得豐滿而有了女性的豐韻。
她變得更加漂亮,經過我的誘導和磨合,在床上她也開始變得有滋味。
每次我離開上海回去,她都會有很有詩意的迎接,房間都會布置得別具一格。
讓我每次見到她、回到家都有全新的感覺和感受。
她學會了如何在與我生意合作伙伴的聚會中充當女主人的技巧,她的言談舉止得到了大家的共識。
每次李公子見到她,都會贊不絕口,每每問我向我取經,我只能說雅琴天生就是交際家,我只不過給她提供一個場所讓她盡情發揮罷了。
最初,雅琴父母希望我們能結婚,雅琴也有這層意思。
但雅琴越了解我越清楚是不可能的事,漸漸的父母也懶得管這事情了。
有時,當我與雅琴母親獨自在家,她會坐在遠處與我聊天,我們從來不提過去的任何事。
但一般她希望我幫助做甚麼事我都會答應她。
每次雅琴見我們聊天都會感到怪怪的,她不知道別的母親與女兒男朋友該怎樣談話,但她總覺得母親與我關系好象處得太融洽了,有點過分的融洽。
而且母親好象對我的生活習性十分了解,無論是愛好還是習慣,有些她都不是很熟,而母親居然能根據感覺掌握得很好。
她有點煩我們常在一起聊天。
那種聊天讓她覺得自己好象是一個多余的人。
漸漸,我發現當我每次與雅琴母親聊天雅琴見過後,晚上作愛時她會變得竭嘶底里,好象突然很瘋狂,而做完後她又會低聲抽泣。
我問她她總是搖著頭不說話。
一天又出現這種情況,我問她到底怎麼啦,她撲到我懷里,傷心哭泣地說:“我不知道,我真不知道,我只覺得心里難受。”
我似乎明白了她的感受,我抱緊她,說:“要不,我們般出去住?”
雅琴淚汪汪的大眼可憐兮兮地看著我,讓我充滿憐愛:“真是對不起,我也不知怎麼啦,真的對不起。”
第二天我們繼續搬回酒店住,雅琴總覺得對不起我,但她天生是一個樂觀浪漫的女孩,我的關愛使她很快忘記了在家里的經歷。
我們似乎又回到了正常快樂的時光。
一天夜晚天外是毛毛細雨,雅琴高興地拉我:“走,我們到雨中散步去。”
我看看她那興奮的樣子不好讓她掃興,出門我們很快來到外灘,她興奮地偎著我,身上衣服全被小雨淋濕了,江風吹來,刺骨的寒冷。
我看著她那凍紅的小臉,連哄帶勸總算讓她回到酒店,結果兩人都凍病了,幾天才緩過來。
有時醒來,會突然發現她睡的枕邊放一個小布玩具娃娃,下面還寫著字:親愛的,我出去一會兒,讓小寶寶陪你睡,你可不准惹她生氣喲。
愛你的大寶寶。
我經常被她這些小創意搞得感動,心里暖暖的。
有一天我倆參加完一個燭光晚宴,她讓司機帶我們到一個酒吧,讓司機走後,坐在一個靠窗的酒吧喝著咖啡,她抬起明亮的眼楮,痴痴盯著天空望了許久,然後脈脈含情地看著我說:“如果時間就停留在這一刻該多好,即使少活10年我也願意。”
我溫柔地撫摸她放在桌上杯旁的手,輕柔地對她說:“這一刻會永遠停留在我們心里的。”
她默默笑笑,靜靜看著我,眼中流溢出無限的溫柔。
此時此刻我好象還看見那對無限深情的眼眸在幽幽地閃動。
有一次,王枚要從北京過來看我,我讓她回家呆幾天,她知道我與王枚的關系。
我起身准備去機場,她簡單收拾她的東西,然後將小布娃娃放到我們的枕上,走到我身邊,抬頭看著我,說:“不准讓小寶寶離開枕頭。啊?”
我摟起她腰,笑笑。
她停下,幾乎哀求地看著我:“你要答應我,不准讓小寶寶離開枕頭。”
那一刻,我真覺得她象一個小中學生,但看著她那哀求的眼光,內心擁出一片柔情,我親親她:“好,好,我會讓她陪著我睡的。”
她不好意思的笑笑。
我不在上海的日子,雅琴會把所有事情安排得井井有條,她會好象我在公司一樣,每天到公司,到我辦公室,看著我辦公室的照片安靜地坐一會兒。
有次我回上海,她非要我與她去照一張合影。
她又讓人將照片縮小放到她胸前戴的項鏈的心型小墜盒中,從那以後她一直戴著她。
我走遍世界,接觸女孩無數,只有上海女孩最浪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