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卷 第2章 絕色女孩:宋矜
北京的金秋天高雲淡,空氣中似乎多了許多平日少有的清澈。
經過了一個炎炎夏日的暴曬,連樹干似乎也變得成熟。
即使在這種環境下,到郊外王枚的別墅花園,依然可見生氣勃勃的小花,園丁每天早上撒下的水似乎使小花也顯得燦爛清新,我在北京認識的女孩宋矜,就象是萬花叢中的花朵,超俗、清新、充滿靈氣。
就亞洲女孩子而言,僅就身體本身而言,或許宋矜真的是我無論怎麼都找不出任何缺陷的女孩子,雖然也許有夸大之嫌,但以我的經驗和細心查看如果都沒發現甚麼,那確實很完美的女孩子了。
說實話,即使與我更喜歡的千惠相比,千惠也有不如宋矜的地方,比如千惠的腳趾就沒有宋矜的整齊小巧。
王建軍到王枚的公司上班,最初王枚任命他為下屬一個實業公司擔任副總裁。
我回北京時,偶爾建軍來別墅看望我,與王枚聊起公司情況似乎工作不是很順心。
私下,王枚告訴我,她認為建軍從來沒有在公司干過,目前的安排是希望建軍有一個鍛煉和熟悉的過程。
說著,王枚看著我輕聲說:“我這樣安排你沒甚麼意見吧?”
我笑著輕輕拍拍王枚的手,說:“你根據自己的判斷來做吧,我不會對你任何安排有意見的。”
以後,王建軍與黎萍來往密切些了,當我回北京建軍來看我時,黎萍也常常與他同行。
大概半年後有一次在王枚的後花園與建軍、黎萍坐著閒聊。
不知怎麼談到公司的事情,畢竟建軍和王枚平時在公司很少見面,即使見面象這樣輕松隨便說話也不多。
自然他們業務上的事情交流要多些。
我體會建軍心里和矛盾,一方面,作為我的同學和大哥,王枚應該算他弟妹,另一方面,作為公司關系,王枚又是他老板,好在說話還算隨便,王枚在家里至少更象一個賢妻弟妹而沒有帶入公司任何關系的色彩。
談到一個項目,王枚說帶建軍到書房去查詢電腦檔案核實,於是與建軍回房間了。
黎萍看著我笑笑說:“他們見面總是沒完沒了的談工作。”
我笑笑,想問黎萍與建軍關系怎樣了,但考慮一下還是沒問。
黎萍看看我說:“其實建軍不太適合做實業,他倒更適合做文化方面的企業。”
我看著黎萍,這算是一種提議?我問:“為什麼?”
“他理想色彩太濃,而且心太軟,干甚麼事都狠不下心。”
黎萍坦然一笑,說。我想也許我也清楚這點的。
建軍和黎萍離開後,我笑著對王枚說:“也許建軍干文化更適合。”
王枚俏眼一挑,看著我:“黎萍對你說甚麼了?”
見我沒回答她櫻然一笑“建軍你比我更熟悉。我其實也正有此想法。只是,我希望你不要聽旁人說甚麼就形成你自己的觀點。”
我笑笑。
王枚嘻嘻一笑:“對不起啊,我好象教導你一樣,其實我是學生。你要真是那樣我倒與你好溝通了。”
“你甚麼意思?我不太聽取別人意見?”
“你敢說你今天不是第一次對我轉述別人的意見?如果不是黎萍,你會這樣?”
“不要亂說啊。”
我提醒王枚。
王枚笑笑:“又沒外人,還不許說點心里話啊?我知道你覺得對不起黎萍,所以生怕她和建軍的事成不了,黎萍的話才象聖旨一樣。”
不能不說王枚的話是對的,我哈哈一笑:“要下聖旨也是你下,還輪不到黎萍。”
王枚笑了:“我的話你要當聖旨,我晚上睡熟了都得笑醒。”
不久,正好王枚與香港麗奈小姐成立一家文化娛樂公司,王枚調建軍做合資公司總裁,麗奈知道建軍與我的關系,當然沒有意見。
建軍開始組建新公司,開始招聘,斷斷續續進了許多新人,也就是在這幾輪的招聘中,宋矜應聘來到了建軍的公司。
第一次聽到宋矜的名字,是正好麗奈來北京,我、王枚還有建軍、黎萍一起陪麗奈吃飯。
談話間,麗奈笑著說:“我沒想到北京公司的雇員都這麼漂亮。相比而言,香港公司的女孩子真是遠遠不如了。”
麗奈歷來對漂亮女孩子是情有獨锺的。
黎萍笑著說:“整個寫字樓都知道,枚枚公司有一個漂亮的老板,公司的女孩子都很靚麗,這是出了名的。不信你到寫字樓去打聽,只要問那個有許多漂亮女孩子的公司在幾層,連保安都會告訴你層數。”
王枚一笑:“黎萍你也太夸張了。不過建軍是文化公司,有些漂亮的女孩子還是應該的。黎萍,你不會擔心吧?”
黎萍臉一紅,那時黎萍與建軍的關系雖然定了下來,但兩人並沒有對外承認。
“跟我有甚麼關系。”
黎萍瞥建軍一眼說。
建軍哈哈一笑說:“其實我也沒太注意這些,不過,剛來的叫宋矜的女孩子真的很招人,好些公司想挖她走呢。”
“怎麼招人,有這麼大的魅力?”
我笑著問。
“看,有人感興趣了。”
王枚說。
建軍一笑,黎萍也笑了。麗奈也非常感興趣。
第二天中午,正好我、麗奈和王枚一起用餐。
麗奈對王枚和我說:“上午我去公司看了看,那位宋矜小姐真的是我見過的最漂亮的女孩子了。”
王枚並沒有見過宋矜,畢竟她是總公司老總,不會輕易去下面公司走動。
她聽麗奈也如此說,有些吃驚。
麗奈手下漂亮女孩子多如牛毛,娛樂業的老板都這樣說看來宋矜真的不是一般人了。
“我都想讓宋矜去香港演藝界發展。”
其實麗奈提起這事完全是從生意上考慮。
“加上我們的包裝,肯定能紅起來。”
“那你帶走就是了。”
王枚笑著說,那一刻,我倒覺得王枚真希望麗奈帶走宋矜。
麗奈無奈地笑笑:“不瞞你們,我約她談過,她婉言謝絕了,她說她更希望在公司上班。”
我對宋矜充滿了好奇,女孩子漂亮各有各的看法,並不讓我覺得有多大興趣,但能夠去演藝圈發展,而且知道麗奈的身份只要加入必紅無疑,能抵御這種誘惑就不是一般的女孩子了。
王枚不想過多談論這件事,她笑笑說:“既然這樣麗奈小姐只好忍痛割愛了。”
我偶爾也到王枚公司去看看的。
一天,我去王枚公司,中午,叫上建軍一塊到寫字樓的附屬的一家餐廳用餐。
正是休息時分,寫字樓顯得比上班時間要熱鬧許多。
三人說笑,剛下從電梯下一層樓,正好三個女孩子嘻嘻哈哈說笑著過來。
見到建軍和王枚,三人頓時止住了笑,規規矩矩地站在電梯邊,向建軍打招呼。
建軍笑笑,說:“用餐啊。這是王總和大衛先生。”
三個女孩子禮貌地問候,似乎更關注王枚,確實王枚本身就是寫字樓最引人注目的女孩子,是所有白領心目中崇拜的偶像,同時也是她們的老板。
建軍又向我和王枚介紹:“這是我們公司的李亞、凡迪和宋矜。”
聽到宋矜的名字,我仔細看三個女孩子,不用具體說誰是宋矜,她本身就出眾靚麗,但倒沒感到象麗奈說的那樣無與倫比。
女孩子們禮貌地問候我和王枚,宋矜對我禮貌微微一笑,點點頭,算是問候,一雙水靈靈的大眼更多地是注視著王枚。
餐廳落座,王枚看看我,笑盈盈地說:“宋矜確實很漂亮。你認為呢?”
我笑著點點頭,說:“是的,很漂亮,但也沒有麗奈說得那樣玄。”
王枚微微一笑:“那是因為你美女見太多了。”
我至今依然認為宋矜不是那種看上去讓你感到美麗得出眾的人,她絕對不僅僅是以靚麗引人注目,但無論有多少美女在一起,她總是更超脫顯目的。
宋矜有一股神氣的魅力,讓人見過還總想見第二次,我不能不說心里還想再見見她。
過了兩天,正好在王枚公司開完一個會,王枚忙著處理公司事務我就溜達到建軍的辦公室。
聊了一會兒,我笑著說:“到你們辦公室看看?”
建軍看著我,道:“你不會想著見誰吧?要這樣,枚枚可要恨死我了。”
到底是同學,說話很直接,我笑笑沒有應答。
建軍也無可奈何,畢竟我也算是公司老板,這也算是自己的公司。
辦公室很大,不象我見過的許多辦公室擁擠,員工們坐在自己的辦公桌辦理著自己的事情。
我邊看,建軍一邊向我介紹,到辦公桌停下,員工會起身禮貌地回答一些問題或問好。
終於來到宋矜的辦公室,總共四人,建軍介紹這是策劃部,然後帶我到參觀。
到宋矜辦公桌,我們很自然地停下。
宋矜起身問好。
建軍笑著介紹:“你們見過的,宋矜,這是公司的主要股東,他因為常在國外呆著,你們很少見。”
“大衛先生好。”
宋矜笑著問候。
我伸出手去,握住宋矜的手,那是一雙柔軟細膩的小手,我心里頓時涌起一股莫名的激情。
松開手我有些惘然若失。
回到建軍辦公室,有些悶悶不樂。
建軍看看我,說:“老弟,不會是墮入情網吧?”
“不至於吧?”
我笑笑“不過,那確實是一個難得的女孩子。”
我們都知道說誰。“有男朋友嗎?”
“你以為我是警察啊?”
建軍笑笑,同時搖搖頭說“最好別這樣吧,畢竟是枚枚的部下。”
我笑笑,起身:“好了,我該去看看枚枚事情處理完沒有,不影響你工作了。”
我回到王枚辦公室,她正接電話,我起身,走到窗口默默看著窗外川流不息的車輛。
王枚掛上電話,走到我身邊,摟住我腰,溫柔地問:“想甚麼呢,這麼專心?”
我笑笑說:“事情結束了嗎?”
王枚看著我,眼睛里有些游弋,她笑笑說:“好的,我再打個電話我們就回家。”
王枚接通了電話,不知與誰說話,臉色平靜,但眼睛看著我。
放下電話,王枚笑著說:“走吧。”
車行進在路上,王枚輕輕握住我手平靜地問:“喜歡她?”
我看王枚一眼,故意輕松地說:“說什麼呀。”
“唉,我剛打電話問過建軍了,你自己也知道你不是善於掩飾自己的。我看得出你有些郁悶。”
我笑笑說:“當然,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蟲。”
我輕輕撫摸王枚的手,“不要瞎猜,只是閒著等你順便過去看看。”
“我不會幫你的。”
王枚柔和但堅決地說。
“建軍要幫你我不會怪他,但我絕不會插手這個。”
“好了,別說了,說點別的吧。”
我笑笑說。
王枚看看我,依偎到我懷里,不再說話。
王枚不象小薇,平時因為電視台做節目,時間總是忙忙碌碌,而王枚業余時間更多的是與一些較好的朋友聚會、逛街,後來是到處旅游。但按照她自己的說法幾乎是女朋友,她也有一些密友來往更多些。(參考背景《女友的朋友:王枚的朋友─雜亂的生活》應該說一定時間王枚的朋友是特殊的圈子。
每到周末,王枚家總是非常熱鬧,她知道我喜歡熱鬧,所以總會有各類朋友來往,尤其是自己買了別墅後,周末更是聚會不斷,或許她真的男朋友太少,也可能是為了回避,多數來的是女孩子,或女孩子帶來的男朋友或情侶居多。
有時,王枚會邀請她下面的主要骨干或分公司老總們到家里聚會。
一般而言,來的女孩子都是她的鐵干,其中不乏靚麗嫵媚的女孩子,那些女孩子對我彬彬有禮,但絕對不敢亂開玩笑,一方面我也算是她們老板,另一方面確實王枚的男友是誰也不敢碰的,說實話,真正各方面能超過王枚的也不多。
但也許男人天性中有獵豔的本能,一來二往,個別女孩子也有讓我動心的,任何情況下也還是有女孩子敢於冒險的。
其中來得最多而且我們也聊得更隨便些的,一個是王枚總公司的國際部經理馮媛媛,另一個是王枚辦公室的特別助理劉芊。
王枚與馮媛媛和劉芊的關系既是雇傭關系,也是朋友關系。
尤其是在家里聚會時,大家好象更象朋友。
最初,馮媛媛和劉芊並不敢怎麼與我開玩笑,可是大家玩得熟悉後,加上王枚本身也不太計較大家說說笑笑,她不敢相信她的手下敢勾引我,她覺得要有問題最多也是我這方面的原因。
從相貌上看,我並不認為馮媛媛與劉芊比王枚更漂亮,可那時年輕,似乎只要沒嘗試過的身體都有誘惑力,何況馮媛媛和劉芊兩個青春、清新的身體。
我覺得男人有時真的是很混帳的,守著美女可對周圍的女孩子還有貪念之心,不知是我的問題還是天下所有男人的通病。
馮媛媛大學學外語,曾在一家合資公司干過兩年,她非常能干,可有一點,對男人太挑剔結果一直沒找到合適的郎君,劉芊則是大學剛畢業,屬於王枚的非文字性的貼身助理,這項工作過去由丁寧擔任,丁寧結婚後兼顧著這項工作,但更多的是在辦公室負責王枚的行政事務的處理。
此外,來往較多的是下屬兩個公司的副總楊惠和李韜。
在王枚處玩,一般是打牌或游泳,純粹聊天為主要內容。
打牌不是我強項,萬一沒人我頂替多數情況下是輸多嬴少,所以女孩子們特別喜歡我參加,每次我加入,她們會高興地開玩笑說又要發獎金了,而我更喜歡大家一起說說話或打球或游泳。
認識宋矜後不久,因為王枚要投資一個大項目,希望我在北京多呆一陣。
每次王枚如果要涉及到較大項目總會留我在北京多呆一陣,她總笑著說讓我給她做參謀,其實因為畢竟我也算是真正的大股東,但因為兩人的關系,總不好說是為了談論項目,王枚留我的目的也算是讓我清楚她投資的方向,讓我這個股東知道資金的使用,多數都是晚上在床上閒聊她征詢我的意見,如果沒有甚麼她就操作了。
最初我不願意發表意見,可確實因為她做得越來越大,如果我不發表看法王枚多少心里不塌實,她知道即使某個項目做砸了我不會怪罪她,到底這是生意,規則上應該通氣。
但兩人總不至於到公司去討論所以就出現了這種奇特的狀況。
一個項目的最終確立往往要經過許多程序,雖然每次王枚讓我到北京時項目一般都准備得差不多了,但畢竟也不是一天兩天能做完的。
所以往往會有許多時間呆在北京。
我除了與我那些朋友們聚聚外,王枚盡量會多安排些朋友們來聚會,以免我閒得無聊。
多數情況下是劉芊陪我較多。
最初,劉芊總是很禮貌的陪我聊天,或陪我會見客人。
要二十來歲的劉芊天天陪著一個男人而不產生一些想法也很難,或者說讓她刻意裝做一本正經好象跟公司上班似的也不太可能,畢竟是玩而不是上班工作,因而每次顯然看得出劉芊都精心打扮自己,無論怎樣,我還算是一個懂得欣賞女人的男人,無論從哪個角度看劉芊都希望給我留一個美好的印象,很正常的。
一天,我游泳後在休息室與靈芝說笑。
劉芊飄逸的進來,她笑著向我問好,然後看著依偎在我懷里的靈芝問:“靈芝,這兩天又看甚麼電影了?”
劉芊屬於王枚的鐵干心腹,她是知道靈芝與我的關系的,靈芝沒事,總向她們借影碟看,所以劉芊才這樣問她。
靈芝笑著說:“他不是天天在家嗎,我得陪他,好幾天沒看了,姐姐有甚麼新影碟嗎?”
“姐姐還真買了幾部新片,可今天來的匆忙忘記帶了,明天一定記著帶給你。”
劉芊笑著說。
“謝謝姐姐。”
靈芝笑著說。
“大衛先生,你今天怎樣?枚姐忙著怕你沒趣讓我來陪你說說話。”
劉芊笑著說。
比王枚小的一般叫她枚姐,而比王枚大的一般叫她枚枚,當然是指她那些鐵干心腹。
“謝謝芊芊,其實有靈芝不用影響你工作的。”
我笑著說。
“上午處理些事情,剛剛游泳正好休息一會兒。怎麼,項目還沒定下來?”
“差不多了,正好來個客戶,與枚姐談合作,所以她無法抽身回來陪你。”
“用不著的。”
“你要常回來枚姐也就不用這樣了,誰讓你好久回來一次,多不容易啊。”
劉芊微笑說說。
我笑笑,不說甚麼。
“北京有甚麼事讓我跑跑就不用麻煩枚姐了,她夠忙的。”
劉芊繼續說。
“沒甚麼事。”
我笑著說,猛想到甚麼試探著說:“如果方便我倒是想麻煩你了解個人。”
“誰呀?”
我猶豫了一下,笑著說:“宋矜。”
劉芊吃驚地看著我,眼睛里流露出詫異、失望之情,她盯著我:“你也認識她?”
我裝做隨意地笑笑:“怎麼啦?甚麼叫我也認識?”
劉芊一笑:“全寫字樓都知道我們公司有個大美人宋矜,你居然也知道,足見宋矜的影響力。”
說著劉芊有些好奇地看著我“你想我打聽甚麼?”
我開誠布公說:“想知道些她的情況,比如甚麼地方人,有不有男朋友等等。”
劉芊更吃驚了,她看看在我身邊翹著嘴滿臉不高興的靈芝,笑笑說:“這我可幫不了,你想枚姐炒我魷魚啊?”
我笑笑說:“算了,我只是好奇而已。”
“這樣——不太好吧?”
劉芊遲疑一下,終於說出來。
靈芝在一旁嘟囔:“又看上哪個女孩子了,哼。”
我笑著在靈芝頭上點了一下說:“沒你事。”
“姐姐,不要理他。”
靈芝翹嘴說。
劉芊笑笑,她當然不願介入我們之中。
接下來大家泛泛的聊起了別的事。
正好靈芝進房間去,我看著劉芊笑問:“你真不願幫我打聽情況?”
“求求你饒了我吧。”
劉芊笑著說“而且,而且,我覺得這樣好象也對不起枚姐。”
“那算了吧。”
我說。
一時有些尷尬。
“你生氣啦?”
劉芊突然顯得格外溫柔,小聲問。
“哪能呢,也許你是對的。”
我笑笑。
劉芊笑了,聲音放低道:“其實我個人也不願意。”
我看她一眼:“跟你有甚麼關系。”
劉芊低下頭:“是沒關系。”
第二天,劉芊來到別墅。
她似乎打扮得很素淨,穿著白色的套裙,而不是平時的套裝,見我看她,她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說:“枚姐說你要去看一個朋友,讓我陪你一起去。”
我笑著說:“約會取消了,我那朋友已經離開北京了。不過還是謝謝你。請坐吧。”
坐下,劉芊有些局促不安,沉吟一下,她輕聲說:“我替你問過了,宋矜還沒有男朋友,她是浙江人,今年二十三歲,身高一米六六,大學學中文,家里有父母,獨生女。你還想知道甚麼?”
後面的問話有些悲愴。
“謝謝,其實我也不太想了解了,真的謝謝。”
劉芊調整自己的情緒,笑笑,說:“我只是希望你別讓我替你約會就行了。”
“那也不是不可能。”
“天呐,你可別這樣想,我求你,真的饒了我吧。我昨晚一夜沒睡好,考慮到底告不告訴你。”
“那為什麼要告訴我?”
我笑笑問。
劉芊頭一歪,嘻嘻一笑:“你是我老板啊?”
“既然她那麼漂亮,也不是十七、八歲的小孩子了,為甚麼沒有男朋友?”
“我怎麼知道?”
劉芊答。“你問她自己吧,我不也沒有?有甚麼奇怪的?”
“是呀?你怎麼不談男朋友?”
我笑著問。
“不想談。”
劉芊干脆地答。“現在自由自在不是很好嗎?”
我不想探討過多劉芊的個人情感,我笑笑說:“是不是寫字樓女孩都不願談戀愛啊?”
“哪個女孩子真的不想?”
劉芊有些放開了,說出了心里話“可真的沒有合適的,我們的交際面又狹窄。”
我笑笑,不再說了。
經過這次談話,劉芊似乎與我近了許多,說話隨便了許多。
那次談話後第二天我離開了北京,大概一個月後我回到了北京。
那時項目已啟動,王枚時間松快了許多,在北京期間,她可以有更多時間陪我。
一天晚上,我們做愛後躺在床上說話。
王枚突然問我:“你認識那麼多女孩子,我真的想問:到底做愛有甚麼區別?”
與王枚從來是甚麼都談的,好象也就與王枚有時討論這些問題。
“沒區別,大概純粹是心理感覺吧。”
我笑笑說。
“每個人既然長相不同,身體肯定也不完全一樣,就沒區別?”
王枚是真的好奇。
“我怎麼知道。”
我笑笑。
“甚麼樣的女孩子你沒接觸過,你又喜歡研究,你會沒有心得?”
王枚撇一下嘴說。
“誰說我喜歡研究。”
“可不是嗎?”
王枚說著,趴到我身上,咬咬我耳朵“你不是喜歡趴在人身上看過沒完嗎?”
“喂,現在是誰趴在誰身上啊?”
我笑著,手在王枚毛茸茸的肉洞捏了一下。
王枚身子戰栗了一下,她推開我手,說:“別逗我,到時別怪我不心疼你身體。”
我有些奇怪地問:“怎麼突然問起這個問題?”
王枚似笑非笑地凝視著我:“你不是打聽宋矜嗎?喜歡她?”
我沉默了,看來劉芊心里實在覺得愧疚告訴了我向她打聽宋矜的事。
說實話,王枚不提我還真沒想到宋矜。
“怎麼不說話呀?”
王枚羞惱地問。
我笑笑,不吭聲。
“我說過我不會幫你的,休想,你也別讓劉芊她們干這種事,讓我臉往哪里放嘛。”
說到最後,王枚聲音哽咽了。
我輕輕撫摸王枚,說:“枚枚,對不起,我真的不想傷害你。”
“你已經傷害了,你太過分了,我也是女人,你替我想想,我不是機器人,我的感受你想過嗎?”
王枚低聲嗚咽。
我沒想到王枚心里會受這種煎熬,我覺得我很混蛋。
我摟緊王枚。
王枚趴在我懷里傷心地嗚嗚哭起來。
那一刻,我覺得王枚是那樣脆弱,而我是如此的殘忍。
“別哭了,是我對不起你。好了,原諒我。”
“劉芊告訴我她沒法拒絕你讓她辦的事,但她真的不願意。我也知道宋矜是個好女孩,可好女孩太多,你還都招集到身邊?”
“好了,睡吧。”
“我說的真話啊,我不幫你,絕不。”
我笑笑吻吻她,說:“知道了,我都早忘了這事。”
“真的?”
“真的。”
也不能說完全不對,至少當時真沒覺得要想與宋矜怎麼發展。
周末,正好劉芊、馮媛媛、楊惠和李韜都來王枚別墅。
為楊惠過生日。
楊惠是個二十七、八歲的文靜的女孩子,看上去很精明強干,短發,薄薄的嘴唇,總是裝得很整齊。
大家坐在樹蔭下燒烤,同時閒散聊天,靈芝非常活躍地與她們說笑著。
靈芝知道大家都清楚我們之間的關系,所以倒不刻意掩飾,但畢竟是大姑娘了,不可能象沒人時一樣撒嬌。
靈芝天性沒有那許多顧忌,我到北京是她最高興的事,一方面終於有人寵她,另一方面對於她那早已熟透的身體性的渴求能夠得到滿足,所以整天處在喜悅之中。
既然是為楊惠過生日,楊惠當然就是主角,大家放開喝酒,主要是啤酒。
楊惠從來沒有那樣興奮和放縱自己,也許是受感染,李韜也比平時說話隨意多了。
馮媛媛和劉芊本來就與我很隨便,所以聚會顯得很輕松熱鬧。
靈芝拿著一塊燒好的牛排跑到正在與劉芊碰杯的我身邊,放到我面前的盤子里,催我道:“快趁熱吃。”
劉芊笑著說:“靈芝,虧我天天疼你,偏心眼,怎麼不給我拿一塊來。”
靈芝嘻嘻笑著說:“姐姐別擔心,我馬上給你去拿。”
我笑著說:“別跑來跑去的,讓她們送吧。”
本來就有專人不用靈芝忙呼的。
靈芝不好意思地坐到我身邊,說:“我都拿來了,你快吃嘛。”
桌子另一邊的馮媛媛,臉因喝酒紅撲撲的,嘻嘻笑著說:“靈芝最近特別高興,象一只快樂的小鳥。”
李韜笑著說:“當然,你沒看誰在旁邊。”
女孩子們都嘻嘻笑了。
楊惠忍住笑說:“靈芝平時總纏著我們,現在理都不理我們了,太不夠意思了。”
“各位姐姐,干嗎總說我呀。”
靈芝被大家說得不好意思,含羞地扎到我懷里躲著。
靈芝穿著短裙,因為往我懷里躺露出兩條細長的大腿,女孩子們都嘻嘻笑了。
靈芝臉紅紅地用手將裙子拉下,不過看上去她非常高興。
我端起酒杯,替靈芝解圍,笑著對楊惠說:“來碰杯,再次祝你生日快樂。”
楊惠慌忙端起杯,匆促笑道:“願你與靈芝恩愛永遠。”
說完她立即覺得不妥,抱歉地看著王枚說:“枚枚,對不起,我隨口就說了。”
王枚笑笑:“嗨,我們姐妹還說這些,你們也不是不知道我們的關系,你說得也沒錯。”
楊惠自己倒上酒與王枚碰杯,說:“來,願你與大衛永不分離。”
王枚與楊惠碰杯,同時笑道:“干甚麼,誰也不得罪是不是?”
“不過說實話,大衛,你這種生活方式真讓人受不了。”
楊惠借著酒勁,看著我說。
“喂,你別瞎說啊。”
王枚笑著說“姐妹一場,破壞我們關系的話不許說。”
同時看看劉芊“破壞我們關系的事不許做。”
楊惠和李韜見王枚看劉芊,話里有話,連馮媛媛都覺得劉芊似乎有些不自然。
楊惠嘻嘻笑道:“枚枚,說明白些,指誰呀。”
劉芊見大家有些誤會,笑著說:“都看我干甚麼?以為我是第四者啊?”
王枚瞅劉芊一眼似乎不讓她繼續說了。
劉芊看看王枚低頭不語了。
因為喝酒的緣故好象都比平時更大膽些,李韜看著王枚問:“枚枚,你說清楚些,不然老讓我心里瞎猜你剛才話里的意思。”
“你們不要瞎猜了,姐姐不是說芊芊姐。”
靈芝想替劉芊解圍,反而引起了她們的興趣。
靈芝看王枚一眼不敢多說了。李韜說:“那你說是誰?”
“你們公司的宋矜。”
靈芝張口就說。
“你不說話沒誰當你是啞巴。”
王枚看靈芝一眼說。
一般王枚很少說靈芝的,畢竟靈芝還小,而且同樣是我女朋友。
靈芝委屈地看我一眼,淚水撲撲地往下落。
見靈芝流淚,王枚也有些慌了。
但沒說話。
李韜和楊惠偷偷看一眼,楊惠說:“大衛先生,這就是你不對了。”
稱呼都變了。
王枚瞪了楊惠一眼:“得了,這是我們的家事,用不著你來說,好了,都不說了。”
“枚枚。”
楊惠抱屈地看著王枚。
王枚盯著楊惠:“我的話你都不聽了?”
“不說就不說。”
楊惠嘀咕道。
“那個小妖精弄得整個寫字樓都不得安寧。趕明兒讓建軍把她炒了。”
要說,楊惠還真是向著王枚,我不知道該為王枚高興有這樣真心的部下還是生楊惠的氣。
“楊總,這樣說也不太合適。”
劉芊輕聲說。
“你也別說了。”
王枚看劉芊一眼說。
然後看看我,道:“大衛,對不起,大家隨便說說。”
我笑笑說:“都太敏感了,不過楊惠,背後這樣說一個女孩子總是不太好。”
楊惠看看王枚,對我點點頭。
都離開後,王枚對靈芝說:“靈芝,今天對不起,還生姐姐氣嗎?我只是不希望當著外人說家里的事。”
靈芝低聲說:“是我不對,姐姐。”
我想還沒與宋矜交往就弄得大家緊張兮兮的的,還是省心讓大家平靜些吧,不由嘆息一聲。
王枚看著我,說:“我不會開除宋矜的,真要那樣豈不是笑話。”
“干嗎你們非得提她,我實際上根本沒有別的想法,總說反而強化了我的的印象。”
王枚嘻嘻一笑:“那是我們不明智咯?”
我知道王枚想輕松一些,於是笑道:“可不是嗎?”
王枚笑笑,然後對靈芝說:“靈芝,晚上我要參加一個活動回很晚,你陪大衛早點休息就不用大等我回來了。”
靈芝眼睛一亮,這才真正高興起來。
靈芝雖然長了一個成熟的身體,但她心仍象小女生一樣不成熟。
按理二十幾歲的人了應該知道許多,但可能是天性直爽,她確實不象許多女孩子那樣動心計,有時真是單純的可愛。
知道晚上王枚要參加活動,她知道晚上可以獨自與我在一切,高興的神色顯露無疑。
王枚常常晚上有些商業應酬,而這時往往是靈芝最高興的時刻。
晚餐後,靈芝就粘上我了,她從來不掩飾自己的需要,見我還在不停地打電話,她手在我渾身上下撫摸。
好不容易等我與小雪結束了通話,見我還要撥電話,靈芝按住話機撒嬌地親吻我一下,說:“不打了嘛,啊?”
“干甚麼,這麼早就上床?”
我笑著在她臉上捏了一下。
靈芝戀戀地看著我說:“還早啊,我陪你在床上說話,行不行?”
見我不再打電話了,她從我懷里跳下高興地拉我向房間走去。
清晨,靈芝還依偎在我懷里甜甜地睡著,王枚將我們叫醒。
她笑盈盈坐在床頭,說:“該起床了。”
靈芝早驚醒了,她摟緊我,迷迷盹盹地低聲說:“好姐姐,你讓我們再睡會兒吧。”
“不行,該起床了。”
王枚手捏在靈芝鼻孔,靈芝扭扭頭,翹著嘴嘟囔:“真是,你自己早起也不許別人睡懶覺。”
“靈芝,起來了”王枚說著輕輕掀開被單,靈芝咿呀一聲縮縮身子,前一晚做愛後靈芝一絲不掛沒穿任何衣物,王枚也沒想到靈芝會赤裸身體,她臉也紅了,重新蓋上被單,然後說:“快起床了,大衛還要鍛煉呢。”
這樣折騰,我和靈芝早完全清醒了。
靈芝酣睡初醒,臉色淡淡浮著紅暈,皮膚粉嫩細膩,她深深雙臂,然後瞪著分外明亮的大眼睛看著王枚:“姐姐,我要穿衣了。”
畢竟不是小孩子了,王枚站起,笑著說:“好了,我在餐廳等你們,別再鬧了。”
王枚離開,靈芝看著仍微閉眼的我,身體貼緊我,柔柔地說:“姐姐叫起床了,你干嗎還睡啊。”
“你先起床吧。”
“不嘛。”
靈芝更纏綿地緊緊抱住我,身體散發的幽香讓我神迷。
我睜開眼,靈芝黑白分明的眼睛正一眨不眨地凝視著我,見我睜眼,她咧開嘴唇輕輕笑笑,兩排潔白整齊的牙齒微微露出,紅潤的嘴唇象塗抹了口紅一樣柔嫩鮮豔。
眼睛對視,靈芝呼吸急促起來,她禁不住手慢慢伸進我肌膚,嘴唇湊上來親吻我。
靈芝雖然身體早長得將近有一米六五了,可她身體依然柔軟輕飄得象小孩子一樣,進入她身體每次總會有令人消魂的柔婉的消魂之感,尤其她身體在做愛時散發出帶著熱能的芳香,真的讓人陶醉。
靈芝親熱了一會兒,喘息道:“我真舍不得讓你起床。”
她停頓了一下,輕聲溫柔地說:“我求你再不要找別的女孩子了,我會好好伺候你,行嗎?”
“好了,起床吧。”
一大早就甜膩膩的,讓我有些不耐煩。
靈芝看看我,哼了一聲,只好離開我身體開始穿衣,她好象突然想起甚麼說:“露露姐姐說今天到北京。”
我看看靈芝,林露的行蹤靈芝是最清楚的。
果然,中午未到,林露來了。
她總是飄忽不定,我正與王枚、靈芝說話,林露嘻嘻笑著走進房間。
王枚吃驚地笑道:“露露,你總是這麼悄悄然的,來怎麼也不說一聲?”
“嗨,有什麼好說的,你和大衛又不會去接我。還是自己來吧。你好呀?”
林露說著注視著我含笑問。
我笑著點點頭,上前摟住林露輕輕吻一下,林露臉一紅,然後笑著對靈芝說:“小靈芝,也不說對我親熱點。”
“不是有人對你親熱嗎?”
靈芝嘻嘻笑著說,靈芝與林露說話隨便親昵多了。
“你可死丫頭,敢取笑姐姐是不是。”
林露說著,過去抱住靈芝輕輕打了一下。
靈芝尖叫著喊求饒躲到我身後。
我後來想,如果這次林露不到北京,或許我與宋矜真的可能無緣走到一起了。
林露是專程來北京看我,但順便也處理一些商務方面的事情。
晚上一起用餐,大家說笑著,林露對王枚說:“枚枚,你們公司又添了新人,今天我到建軍那里看了看,很興旺嘛,有個叫宋矜的女孩子,好漂亮。”
王枚笑笑:“你們公司不是也增加了好多人嘛,人多算甚麼,能賺錢才有用。”
“我挺喜歡宋矜,你要是舍得我游說她到我公司去給我當助理。”
“不瞞你說,我還真不是太了解,我沒甚麼舍不得的,只是有些人恐怕舍不得了。”
林露聽話聽音,她眼珠一轉,盯著我:“怎麼,打宋矜的主意?”
“去,別胡說八道。”
我哈哈一笑說。
林露點點頭,自言自語:“恩,有可能。枚枚,你要是願意我真將宋矜挖走。”
“隨便。”
王枚笑笑“看建軍有不有意見吧。”
王枚和林露說著,我不便插話,兩人即使合作項目也是這樣嘻嘻哈哈談成的,何況是講宋矜,我更不好多說。
餐後,休息了一會兒。
林露看著我笑道:“怎麼樣大衛,到我那邊去看看?”
我笑笑。
林露知道我同意了,她看看王枚說:“明天再談吧,我帶大衛過去了?”
“隨你們吧。”
王枚一笑。
“姐姐,我跟你們去。”
靈芝說。
林露看著靈芝:“我說靈芝妹妹,今天就省了吧,行嗎?”
靈芝嘟嘟嘴,道:“不去就不去。”
林露問我在北京還呆幾天,我告訴她最多在呆兩天,林露笑著說:“那我可要都霸占了。”
“甚麼話。”
我輕輕打她一下。
“本來嘛,我好不容易來一趟。”
林露嘻嘻笑了。
夜晚,習習涼風帶著我們迎著月光進入林露那空曠的房間,雖然冷清,但林露那熱烈的身體讓我融化。
做愛後躺下,林露為我輕輕擦拭汗水,林露早已不是過去的林露,至少在床上她比過去顯得體貼和溫柔多了。
林露也因全身投入而大汗淋漓,黑油油的頭發粘貼在臉上。
她坐著喘息了一會兒,倒杯水給我,然後她自己也咕咚咕咚喝了大杯水。
她躺倒我身邊,用她那細長柔軟的手指在我胸膛上雜亂地觸摸著。
我對她笑笑說:“你真夠瘋狂的。”
林露臉色潮紅,身體帶來的高潮似乎還沒有冷卻下去,她柔柔地一笑,說:“我還以為經過幾天枚枚她們早折騰得你虛脫了,真沒想到你如此勇猛,那種感覺真好。”
也許男人最愛聽這種贊美,我也不例外。
看得出林露是發自內心的,至少剛才在床上歡快的喊叫不象裝出來的。
靜了一會兒,兩人都平靜了,林露輕輕依偎到我身邊,低聲說:“枚枚好一通說我,關於宋矜的事,我覺得枚枚好象不是這樣的,過去你喜歡哪個女孩子她不還主動給你搭橋嗎?這次怎麼啦?我把宋矜帶到深圳去你沒意見吧?”
我笑笑:“我有甚麼意見?而且與我有甚麼關系?你們都太神經質了,而且宋矜也未必喜歡我。露露,我給你說實話,本來心里不怎麼在乎,你們這樣反而搞得跟真的似的,假的也弄真了。”
林露注視著我看看,笑笑:“也對,好多事隨他去了,該怎樣就怎樣吧。大衛,你要沒意見我可真的把宋矜挖走了。”
“真的有那麼好?”
我好奇地問。
“我看過她寫的東西,很有文采,漂亮就不用說了,更難得的是她那種恬靜散淡的心境,我喜歡這樣的女孩子,可以成為日常生活的最好的助手。”
林露說著嘻嘻一笑,“我跟麗奈小姐一樣,對漂亮的女孩子也喜歡的,當然,我可只是喜歡而已。我明天說說枚枚,干嗎呀,你要喜歡就喜歡唄,女孩子自己都沒意見,我們吃哪門子醋。我反正已經過了那個年齡和階段。”
我笑笑,不予評論。
“當然,你也別太花心噢。”
林露嘻嘻笑著說,做愛後的林露總是很隨和的。
不知道林露與王枚怎麼說的,第二天,當我和靈芝從蔓芝那里回別墅,王枚見我坐在客廳看一份材料,她走到我身邊,輕輕拿開我手里的材料,痴痴看著我。
我笑道:“怎麼啦?”
“我從來不干涉你喜歡宋矜,我只是說我不會幫你。”
王枚靜靜地說。
“怎麼想到說這個?”
“林露告訴我,既然你喜歡甚麼隨你願好了,這倒好了,她來做好人,好象我怎樣你似的。她賣甚麼好,你自己說說,我對你怎樣?我就夠遷就你的了。”
我摟過王枚安慰,我不希望因為任何事破壞王枚和林露的友誼。
“我受不了她這點,你沒聽那口氣,好象她多理解你,是,宋矜不是她公司的員工,如果是她員工你看她會不會這樣。”
“你有完沒完嘛,我不是說過不要在意她的意見嗎,我對你怎樣你自己清楚。”
王枚看我一眼,不吭聲了。
過了會兒,我說:“枚枚,對不起,我剛才態度不好。”
王枚笑笑:“算了,不說了,過去都不怎麼為這種事斗氣,現在反而為這個生氣。你愛怎樣怎樣吧,反正我也沒權利管你。”
我當然不希望因為這個弄得大家都不愉快,而且確實是我的問題,雖然我好象並沒有做甚麼。
王枚見我不說話,瞟我一眼說:“她能賣人情我也可以,我給你透個信,宋矜現在正在露露的別墅談話,露露想動員她去深圳,真要去了,可就沒你事了。”
話音剛落林露打來電話,林露告訴我宋矜在她那里,如果沒事可以去坐坐。
我放下電話,告訴了林露電話的內容。
王枚楞了一下,輕輕嘆息道:“露露是真的為你,難得她這樣,露露看來是真心墮入情網了。為了你她居然能做這種事。”
說著,搖搖頭表示不可理喻,我知道王枚是對林露的行為覺得不可思議,想想林露的一貫的作風,確實讓王枚感到難以理解。
我當然不會去,一笑了之。
林露是多聰明的女孩子,見我遲遲沒過去,她又給王枚打電話,王枚接過電話不知林露給她說了甚麼,王枚淡淡一笑,問我“你去她那邊嗎?”
我搖搖頭。王枚對林露說:“那你們過來用餐吧。”
放下電話,王枚對我說:“露露說了,要麼去她那邊,要麼她和宋矜過來吃飯。”
過了半個多小時,林露與宋矜來到了王枚的別墅。
宋矜見到王枚,禮貌地對王枚笑笑,說:“王總好。”
同時也向我點頭道:“大衛先生好。”
王枚熱情地請宋矜坐下,宋矜輕輕坐下,環顧四周微微一笑說:“第一次到王總家,真好象到了世外桃源。好美。”
王枚笑笑,說:“宋小姐只身在北京吧?”
宋矜點點頭。王枚含笑說:“那以後如果休息時可以隨時來玩。”
“謝謝王總。”
宋矜笑著致謝。
林露瞅我一眼,微微一笑,說:“大衛,你應該為公司有宋矜這樣的員工自豪,我無法游說她跟我走。”
“非常感謝林總關愛,我個人更喜歡北京。”
宋矜笑著說,同時看我一眼。
“有甚麼特殊原因嗎?”
王枚問。
“那倒也沒有,只是喜歡北京,我也非常喜歡現在的工作。”
宋矜說。
她們說話的時候,我細細看宋矜,她皮膚潔白,猛一看只是覺得靚麗清新,越看越覺得有味道。
她似乎很文靜,即使笑時也很恬靜。
宋矜穿著小花針繡的套裙,下面著白色半高跟皮鞋,光潔柔嫩的手臂自然地放在坐著的膝蓋上,天生微黑的彎彎的細眉,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顯得深邃而柔和,恬靜的嘴唇在別人說話時靜靜地閉著,露出輪廓分明的兩片紅潤的嘴唇。
長長的頸項上戴著細細的項鏈,纖細的腰身正好在隨裙腰的收縮而體現出她身體的曲线,半截裙衣露出半截白白的酥胸,隱約可見內衣里乳罩的痕跡裹著豐滿滾圓的乳房,小巧的乳頭似乎高高地頂得衣服聳立。
宋矜感覺到我在打量她,她有些不自然地隨意整理一下衣裙。
王枚看看林露,林露含笑說:“宋矜,既然你不願去深圳,那我們就是朋友了,以後有時間休息時去深圳玩。”
“謝謝林總。我去深圳一定去拜訪你。”
林露笑道:“別林總林總的,叫我露露或林露吧。”
宋矜一笑,點點頭。
我總不能不說話,於是笑著問:“宋矜小姐,工作還適應吧?”“謝謝大衛先生,很好,我非常喜歡現在的工作。”
宋矜平靜地看著我微笑答。
王枚說:“我們該吃飯了,大家都隨便些吧。”
宋矜再次對王枚的招待表示感謝。
用餐期間,主要是王枚、林露和我說話多些,可能宋矜在坐的關系,三人談話似乎更象朋友一樣聊天,即使說笑開玩笑也沒顯出太親昵的口氣。
宋矜靜靜坐著吃飯,誰說話她偶爾看著說話人,但不怎麼參與。
我想如果不是因為王枚和林露理解的我對宋矜的那份關注,可能宋矜真的不可能坐在這里與她們用餐,畢竟王枚和林露與宋矜不是一個圈子的人。
說笑著,林露看著宋矜道:“怎麼不說話呀?”
宋矜笑笑:“我也不知說甚麼好。”
林露嘻嘻一笑道:“宋矜,我問個不太禮貌的問題。有男朋友嗎?”
宋矜臉一紅,努力不看我這邊,說:“暫時不想考慮。”
“想找個什麼樣的男朋友?要不要我給你介紹一個?”
林露笑著問。
“還年輕,等工作幾年再說吧。不過還是謝謝你。”
宋矜恢復了平靜,笑著說。
王枚道:“露露,不要亂打聽別人的隱私。”
宋矜看看王枚,笑道:“王總,沒關系的。”
王枚說:“宋矜你不用這樣,現在也不是在公司,不要一口一個王總,就象朋友一樣好啦,現在住甚麼地方?”
“在外租了一個兩居室,離公司很近。”
宋矜說。
林露看著宋矜說:“宋矜,干脆你搬到我別墅住得了,你可以省些錢,我也省些錢再雇人看守房子,怎麼樣?”
王枚瞥林露一眼,笑笑:“這倒是一個不錯的想法。大衛,是不是?”我哈哈一笑道:“是啊,可以與你做鄰居了。”
宋矜看看我們,對林露說:“真的謝謝你,不過這里上班太遠,而且我也不太適應住這麼大的房間,恐怕難以答應。”
林露為自己的想法興奮不已,她高興地說:“沒關系,就當是我們深圳公司的辦事處,再給你配輛車就行了。”
王枚笑道:“林露,沒你這樣的,當著我面敢讓我下面人去給你干活。”
林露笑道:“算我們兩家合資的廣東公司共同的辦事處行不行?”
宋矜很感動,說:“真的非常感謝,不過我實在難以接受。”
我說:“你們先問問別人願意不願意,你們不能強加於人嘛。”
“大衛先生,不是這樣的。”
宋矜替林露和王枚說話“其實,我也不是不可以,但我這人天生愛靜又不愛動,嫌麻煩搬家。”
“住著就不搬了,不是更好嗎?”
我笑著說。
宋矜想說甚麼,終於沒說出來,笑笑。
我想她或許終究覺得不是自己的房間吧。
王枚和林露對視一眼,王枚說:“宋矜,這樣吧,我與建軍商量一下,要不到總公司來上班?”
宋矜說:“工作上的事我當然聽從安排,可是如果因為這個而變動,為甚麼?”
為甚麼?
誰也不好回答。
王枚笑笑說:“以後再說吧。宋矜,大衛在北京偶爾需要一個做文字工作的助手,我想到時你協助他做些文字工作。”
宋矜看看我笑著說:“沒問題,大衛先生需要我隨時可以盡力。”
埃瑪進來告訴我小雪來電話,我也正好吃完了,於是到書房接電話。
我回到客廳,宋矜已告辭離開了。
說實話,我真的沒有太多的感覺,雖然內心承認宋矜確實有脫俗的靚麗和娟秀。
小雪來電話告訴說香港那邊有些事,第二天我就離開了北京。
再次回北京已經是一個月以後的事了。
一天,建軍來王枚別墅看望我,只剩下我們兩人時,建軍說:“老弟,別到時說我沒提醒你,我們寫字樓恐怕有一個班的男孩子追求宋矜,而且據我所知宋矜也有赴約的。”
我笑著說:“一切隨緣吧,好象我還沒找到感覺。”
建軍笑笑:“這樣最好。”
以後斷斷續續聽說宋矜偶爾也會應男孩子之約出去,宋矜的行蹤總是很多人關注的。
畢竟是寫字樓公認的美女。
有一段時間,宋矜沒怎麼出現我和王枚的交談中。
前前後後又到過北京幾次,似乎宋矜從腦海里消失了,畢竟我身邊不缺漂亮的女孩子,而且每次到北京總是匆匆忙忙。
大概是半年後,正好王枚過生日,她邀請一些朋友來玩,林露也趕到北京湊熱鬧。
林露叫上了宋矜,原來林露與宋矜一直保持聯系,只是林露也從來不給我透露。
生日宴會,我再次見到宋矜,她似乎沒甚麼變化,但好象不是過去那個學生樣,而變得時尚成熟了許多,在寫字樓工作久了難免會打上寫字樓的洛印。
宋矜依然文靜端莊,但說話比過去自如多了。
她主動向我打招呼,然後參與到與王枚的說笑中,她有了些朋友而不純粹是下級的味道,或許是因為林露的緣故吧。
在酒宴過程中,朋友們偶爾拿我與王枚開玩笑。
我想,即使宋矜再怎麼傻也感覺到了我與王枚的關系。
我覺得她說話似乎反而更隨便了些。
別人開玩笑說笑時她也能在背後偷偷樂。
那個晚上,林露第一次邀請宋矜住在她別墅,算是陪朋友吧,按照林露的說法,宋矜與她總在電話里聊天,算是很親密的朋友了,理所當然地宋矜就答應了林露的邀請。
一個周末,林露打電話讓我到她別墅去玩,我正好沒事就去了。
恰好宋矜也來看她。
三人一起說笑,然後出去吃飯。
宋矜雖然感到林露與我關系很隨便,可因為林露並不想讓王枚的部下知道她與我的關系,她很能體諒王枚的尷尬,所以倒也沒有對我顯得超出一般朋友的親昵。
宋矜在融洽的氣氛中也能偶爾對我開玩笑了,她只是把我當作一個林露相同的朋友。
下午,林露說去游泳,我當然贊同,可是當宋矜身著泳衣出現在游泳池邊時,我被她潔白的皮膚和驚人勻稱細膩的身體打動了。
宋矜見我發愣地看著她,非常不好意思,她跳入水中,很快游到林露身邊,與我目光相遇,她臉騰地紅了。
林露看在眼里,微微一笑。
在深圳我常與林露見面,林露太了解我每個眼神的意義了。
就不多說經常來往彼此關系的逐步接近,從宋矜的眼神里我讀懂她並不排斥我,但有一種敬而遠之的感覺。
那年九月,我到北京看望王枚、小薇。
正好林露到北京參加一個行業會議。
呆了三天,林露辦完事,讓宋矜請假陪她玩了兩天。
林露離開,宋矜主動說去送她,我正好在場。
林露笑著說:“你就別送我了,等會一個人回來也沒意思。”
宋矜嘻嘻笑著說:“沒關系,反正我回來一個人也沒意思。”
“你不是剛談了一個男朋友嗎?”
林露笑著說。
那時,林露和王枚見我遲遲沒有對宋矜有任何特別的表示,早認為我已經對宋矜不感興趣,所以說話也不太顧忌。
宋矜笑笑,看看我,對林露說:“露露,你是甚麼時間的事啊,早分手了。”
林露笑著,突然看著我說:“對了,大衛,你從來沒送過我,干脆你與宋矜一塊送我,然後你送她回家。”
我興致頓起,笑著說:“好啊,正好枚枚今天也有事要晚回來,我也正沒事呢。”
林露翹翹嘴,忽然又笑了,對宋矜說:“看,矜矜,他是沒事無聊了才送我。”
宋矜嘻嘻笑道:“難為大衛先生送你,你夠榮幸的了。”
說話間,我和宋矜陪林露出門上車。
宋矜坐在前面,我和林露坐在後排,說說笑笑,很快到了首都機場。
送別林露,車行駛在回城區的高速上,我看看靜靜坐在身邊的宋矜,笑問:“怎麼不說話,想甚麼?”
宋矜看我一眼,靜靜一笑,說:“我做夢也沒想到會與露露交上朋友。”
“怎麼啦,不是很正常嗎?”
宋矜無聲一笑:“我們並不是一個生活圈的人。”
“朋友是不分種族、國家、貴賤的。”
宋矜笑笑,沒說話。
“我們算朋友嗎?”
我笑著問。
宋矜看看我,一笑:“我高攀不上,你還是做我老板吧。”
我突然問宋矜:“要不一塊就酒吧坐坐?”
宋矜看看我,含笑搖搖頭:“你還是快點回去吧,而且也不早了。”
“為甚麼?”
“你想王總炒我魷魚啊?”
說罷宋矜含蓄地笑了。
“我們去酒吧坐跟枚枚炒你魷魚有甚麼關系?”
宋矜低頭不語,過了幾秒锺,她瞥我一眼含笑道:“不太好吧。”
“走吧,我回去也沒事,你不是也一個人無聊嗎?”
宋矜看看我,不說話,看上去算是默認了吧。
車到我和王枚她們常去的一家酒吧。
宋矜默默跟我坐到一張吧桌。
我要了些啤酒,宋矜要了一杯飲料。
兩人開始似乎都不知從何開頭說話,看著表演台歌手表演。
坐了一會兒,我問宋矜的家鄉和家人,宋矜放松了些,慢慢回答我,說到她家里的親人,家鄉的有趣的事,漸漸的,宋矜沒有了最初的拘束感,尤其是講到她的童年和讀書時的經歷,她變得善談活躍。
酒吧絕對是最容易忘記自我的地方。
我也開始講我讀書時的許多經歷,宋矜好奇地詢問我在澳洲讀書,以及香港、美國和歐洲的情況。
也不知聊了多久,宋矜的飲料喝完了,她陪我喝酒,兩人越說越投機,加上酒吧一對對戀人的感染,宋矜似乎真正把我當作了朋友,她的眼睛里第一次看我變得帶有感情,同時也有些許的迷惘。
我看著她紅撲撲的臉上浮起的紅暈,燈光下,那確實是我見過的女孩子中少有的美麗的臉。
我覺得有些陶醉了。
宋矜似乎意識到我眼睛里的東西,她極力想避開,可是她分明也難以擺脫彼此凝望帶來的那種柔柔的情感和溫馨的感受。
也不知喝了多少酒和飲料,我感到頭都大了,而宋矜更是眼睛迷糊,我對她說:“今天就這樣吧,改日再聚,非常謝謝你陪我度過了一個非常難忘的夜晚。”
宋矜話說不利落,口吃不清地笑著說:“我也謝謝你帶我來這里,我好久沒有象今天這樣高興了。”
說著,她起身,幾乎癱倒,我扶住她。
宋矜笑著說:“謝謝,看來,我喝多了。”
我摟住她腰,宋矜無法自己站立,她微靠在我肩伴著我向外走去。
“去露露那里住一晚,明天再送你回去吧。”
“我明天還上班呢。”
宋矜很清醒地說。
“不要堅持了。”
我手用勁摟住她,宋矜昏昏沉沉沒再反對。
車回到林露的別墅,見我和林露醉醺醺地進來,下面人慌忙迎上,我讓她們扶早昏睡的宋矜回臥室休息,然後對身邊的埃瑪說:“我們也走吧。”
埃瑪滿臉不高興地扶著我,她非常不喜歡我喝酒喝成這樣。
出門,涼風拂過臉面,頓時讓我清醒了許多。
酒精讓我想起了身在何處,我靜靜心,忽然對身邊的埃瑪說:“你回去吧,我就住這里了。”
埃瑪看看我,似乎明白了我的意思,她搖搖頭說:“這樣不好。”
埃瑪的話使我本來思緒雜亂的腦子好象突然明白了要干甚麼。
我對埃瑪說:“你告訴枚枚,我今天不過去了。”
埃瑪凝視著我,知道無法改變我的想法,只好沉默地上前摟摟我親一下,說聲晚安離開了。
我進房間,下面人見我直接往林露房間走,好象知道我要干甚麼,誰也不過來打擾我好,整個別墅的人象全部躲進了房間。
我推門進入林露臥室,那是我非常熟悉的房間。
宋矜躺在床上,身上蓋著薄薄的床單。
靜靜地呼吸著。
我走到床邊,只見宋矜臉上布滿紅霞,嘴唇微微張著,睡得很香。
我禁不住輕輕掀開床單,宋矜早被換上了睡衣。
藕荷色的睡衣路出宋矜的手臂和長長的雙腿。
豐滿的乳房隨呼吸一起一伏,睡夢中的宋矜顯得象嬰兒一樣恬美可愛。
我手有些發顫地伸過去,慢慢從睡衣的邊口觸摸到她肌膚,那是多麼細膩光潔的皮膚!
伸到她乳罩,慢慢褪下了她睡衣。
當我手輕輕撫摸早袒露的宋矜的乳房,宋矜嘴里發出了輕輕的呻咽,一種舒適的感覺讓她嘴角興奮的微微上翹。
我湊過去,輕輕吻她柔軟的嘴唇,宋矜嘴里發出嗚嗚的聲音,她有些喘不過氣來,我抬起身體,脫光了自己,躺到宋矜身邊,同時將早也一絲不掛的宋矜摟到懷里。
宋矜身體軟軟地躺在我懷里,我撫摸了許久,她嘴里發出夢囈的喃喃聲。
或許她真的以為是做夢吧。
我放下她,宋矜四肢攤開,我細細看著眼前水似的身體,她的身體驚人的勻稱美麗,皮膚的細膩如同嬰兒,小巧的粉紅的乳頭靜靜地立在圓潤的乳房上。
平滑柔軟的腹部下是黑黝黝的體毛,我手柔柔地摸過去,她的身體干淨柔軟。
我自己有些控制不住激情的衝動,手伸進了她肉洞。
手指剛進入,宋矜身體本能的一激靈,然後是輕輕的顫栗,她嘴里“啊”地似乎嘆息一聲,然後是粗粗的喘息,我早堅硬如鐵,對准她身體頂了進去。
我從沒想到一個女孩子在半睡半醒時做愛會帶給我那樣異樣的興奮和刺激,我馬上變得興奮不已劇烈抽插起來。
宋矜睜開眼,嘴張開喘息著,亮汪汪的眼珠看著我,似乎不明白發生了甚麼事,一直到我驚呼著狂射進去,宋矜依然喘息著痴痴看著我,似乎還沒清楚究竟是怎麼回事,但她身體的反應出她在我的刺激下好幾次達到了身體的高潮。
我重新躺下,宋矜似乎高潮過去,身體因舒適和性後的滿足又昏昏地睡了過去。
我也因酒精作用和剛才劇烈的身體碰撞而變得精疲力竭,身體平靜下來,我也昏昏然睡了過去。
聽到耳邊有低聲的抽泣聲,我睜眼,宋矜正仰面躺著,痴痴地看著天花板抽泣。
天色大亮,我腦子有些昏眩,但非常清醒,前一夜的前景一一在目,我摟過宋矜,低聲說:“對不起。”
宋矜仍然痴痴地看著遠處,淚水順著眼角嘩嘩向下淌。
忽然,宋矜象剛醒悟過來,尖叫著舉起雙拳雨點般的捶打我胸膛。
我摟緊她,宋矜不能動彈臉貼在我胸脯號啕大哭。
我印象中,那是宋矜在我面前最失態不顧一切的一次。
我忘記宋矜是怎麼離開我摟抱,印象中,她大叫著讓我放開她,我松開手,她跑進浴室,無論我怎麼叫她都不開門,並在室內大聲嚷著讓我離開。
回到王枚別墅,王枚正靜靜地坐在客廳,一看我模樣就知道我做了甚麼。
她默默站起,走到我身邊,一把摟住我死死地箍緊我,好久才松開。
一直到林露下面人告訴我宋矜安靜地離開了房間,我的心才放下。
宋矜帶給我的那種身體的感受實在難忘。
我讓靈芝給宋矜打電話,希望她晚上能與我見見,靈芝告訴我宋矜稱有事推辭了。
我想應該沒徹底拒絕,但恐怕也很難約出來。
沒辦法,給林露打了一個電話,林露剛聽我說讓她到北京而且是因為宋矜的事,她就明白了發生了甚麼,她在電話一端靜默了一會兒,輕聲說:“好吧,我乘晚上飛機到北京。”
晚上九點多锺,林露給我打電話,說:“矜矜接我回到家了,你要有時間過來坐坐吧。”
我想宋矜一定在林露身邊所以林露才那樣說話。
我當然很快趕到林露別墅。
林露和宋矜坐在客廳正低聲說話。
見我,宋矜垂下頭。
林露對宋矜說:“矜矜,你和大衛都不是孩子了,我也不想多說甚麼。大衛是真心喜歡你,相信我,他是個負責任的男人,他不會中途丟棄你不管的,當然,你要真的一點也不喜歡大衛,我和大衛都不會勉強你做任何事。我專程到北京就是希望你給個肯定答復。大衛,你喜歡她,不應該乘矜矜喝醉了做出那種事,很不應該。”
“矜矜,我真心再次道歉。”
我順勢說。
“矜矜,告訴我真實想法。”
宋矜抬頭,看看林露,說:“我不能說反感大衛先生,但確實談不上愛,我並不是那種沒有感情可以勉強自己的人,許多事應該慢慢來。而且,大衛先生。”
宋矜看著我,眼睛里很冷靜“王總愛你的。你覺得這樣合適嗎?我不想破壞你們的一切,而且我也不願意處在這種關系之中。”
林露有些尷尬地看看我,說:“這樣吧,大衛,也許矜矜說得對,慢慢來吧,至於枚枚與大衛的關系,如果枚枚都不在乎,矜矜,對你就真的那麼重要嗎?”
宋矜抿抿嘴唇,眼睛望著遠處,那一刻,我才發現宋矜真的是美麗嫵媚極了。
“矜矜,你們聊著,我去枚枚那邊坐一會兒,等會別走,就住這里?”
林露問宋矜。
宋矜看看我,默默點點頭。
林露苦澀地笑笑,離開了房間。
房間里頓時顯得安靜。
我走到宋矜身邊,輕輕摟過宋矜,宋矜本能地想躲但被我緊緊摟住,她有些無奈地軟倒在我懷里。
過了一會兒,宋矜好象適應了我的摟抱,她抬頭輕輕說:“你能輕些嗎?摟得太緊了。”
我抱歉地笑笑,同時低頭在她嘴唇親了一下。
宋矜沒有躲閃,我甚至覺得她嘴唇湊了一下。
過了一會兒,她低聲問:“真象露露說的那樣?”
“甚麼?”
我沒明白宋矜的意思。
“喜歡我?”
宋矜低聲說。
“是的。”
“可你怎麼不說?而且怎麼對得起王總?”
宋矜說著,我覺得她似乎太平靜了,好象在討論別人的事情。
宋矜並不了解我的生活和生活方式,可她究竟是個甚麼樣的女孩子我也並不了解。
我有些好奇,低聲說:“我以為你生氣會再也不理我了。”
宋矜瞟我一眼,沒說話。
沉默了一會兒,她低聲問:“你喜歡我甚麼?”
我還真不好說別的,畢竟我們很少接觸,我坦白地說:“你很漂亮,可愛,而且在酒吧聊天我覺得我們也很有緣。”
“漂亮?就因為我漂亮嗎?”
宋矜看看我問。
我盯著她,她似乎是真的有些不相信自己的漂亮會是我喜歡她的主要理由,我想她不是一個小孩子,不應該不知道自己身體驚人的靚麗,從平時大家的目光中她也應該感覺到這點。
看著宋矜探詢的目光,我心里騰地升起莫明的柔情,我很溫柔地吻她一下,說:“是的,你很漂亮,但你也有種特殊的氣質,很可愛。還要理由嗎?”
宋矜有些不理解地搖搖頭。
以後更了解了,我才明白當時宋矜的狀況。
宋矜從小是個並不漂亮的女孩子,她從小就沒想到自己的漂亮會引人注目,她當然知道有許多男孩子追求她是因為自己的漂亮,但從小她就有一種自卑的心理,據她自己以後說,從讀書時起,她總是作配角,許多男同學都喜歡她玩得好的伙伴,誰也從來沒有把她當回事。
她學會了當配角,即使以後出落得超凡脫俗的靚麗,她心里依然對自己沒有信心。
宋矜後來告訴我,其實我是她理想中的那種男人,但她幾乎不敢想象我會真的進入她的生活,她自己覺得,不僅是與王枚和林露這種女孩子比,即使與寫字樓其他女孩子比她也並不覺得自己有甚麼特別之處,她感覺得到自己的美麗,但她從來沒覺得漂亮會使自己能夠比別的女孩子強多少,她根本就不相信男人有時確實更看中女孩子的形象的。
從我接觸過的許多美貌的女孩子看,她們很多其實心理都有些自卑的地方,只不過有時美麗讓她們掩飾了自己內心的焦慮和脆弱,漂亮的女孩子更容易適應遇到的突如其來的變故和對既定事情的默認,無論從哪個方面講,她們總是很難擺脫那些幾乎是暴力或多少有些強制性的性或異性的追求的依賴。
林露回到別墅,見宋矜象只溫順的小鳥躺靠在我懷里,自然知道我們的交流還算順利。
宋矜看見林露有些不好意思地慌忙離開我身體,臉有些微微發紅。
林露笑笑,說:“好了,我這個紅娘任務完成了。”
林露盯著我:“大衛,既然把我招回北京,可得犒勞我。”
我笑笑,明白她的意思。
林露笑笑,對宋矜說:“矜矜,以後住我這里再不會有意見吧?你是大衛的人,我想沒必要讓大衛再買房給你。我是真的希望也有人呆在這間房增加些人氣。”
宋矜靜靜地看看我,對林露說:“謝謝露露。真的非常感謝。”
林露知道宋矜同意了,從她表情上看多少有些傷感和失落。
她勉強對我笑笑說:“大衛,珍惜矜矜,但也別忘記了老朋友。”
宋矜垂下頭不語。
林露看著宋矜,宋矜明白了林露眼中的意思。
她有些懇求地看著我,低聲說:“我們慢慢來好嗎?”
我笑笑點點頭。宋矜對林露說:“露露,那我先去休息了。”
宋矜上樓了。
林露依偎到我懷里,死死掐我一下,說:“這下遂你願了,我真恨死你了。”
說罷,又嘆息一聲:“這都是命。我要你好好待我,不許敷衍。”
“我從來也沒敷衍你。”
我笑笑。
林露哼了一聲,顯出了林露獨有的個性。“上樓吧。”
林露熱切地低聲說。
“矜矜在這里,馬上讓她看見不太好吧?”
我小聲說,確實沒有太多熱情馬上與林露做愛。
林露瞪我一眼:“噢,剛認識就對我這樣啊?”
“好,好,別說的那樣難聽。走吧。”
“我可不是求你做甚麼。”
“又耍你小性子了。”
我說。
林露瞥我一眼,忽然輕輕笑了:“我就這樣。”
“走吧。”
我摟住林露的腰。林露不再說了。
第二天,我和林露正在床上低聲說笑,門忽然敲了幾下,我和林露幾乎同時意識到是誰,林露剛要開口說話,宋矜笑盈盈地推門,她做夢也沒想到會見到我和林露在床上,她幾乎被電擊一樣震驚地站在門口。
猛然她哇地叫了一聲轉身奪門而出。
林露匆匆穿上睡衣追了出去。
我也穿好睡衣跟出,到宋矜臥室,宋矜趴在床上低聲哭泣著,林露坐在她身邊不知所措。
我走過去,看看林露。
林露有些氣惱地盯著我。
我彎腰對宋矜說:“矜矜,不要哭了。”
宋矜抽泣著,有些悲憤地說:“你騙我,你們總是騙我。”
林露有些不悅,我對宋矜說:“我並沒有騙你甚麼。你從來沒問我露露,我覺得你應該明白我與露露的關系。”
宋矜翻身坐起,眼睛紅紅的,對林露說:“對不起露露,我一點也不知道。”
林露勉強笑笑說:“矜矜,都別說了,我也沒法解釋更多。”
我摟過宋矜,宋矜看看林露,猛扎到我懷里傷心委屈地哇哇哭起來。
林露起身離開了房間。
哭了許久,宋矜終於平靜了下來。
她緊緊抓住我手,抬起淚汪汪的眼睛,看著我問:“你不會拋棄我?”
“永遠不會。”
宋矜死死盯著我,感到我說的是真心話。
宋矜父母是老大學生,當年因右派被發配到一個小城鎮當老師,快50歲才生下宋矜。
宋矜從小就生活在被歧視的環境中。
父母一生小心謹慎,使宋矜的性格也顯得很內向和膽小。
父母嚴格的教育使宋矜一直本分規矩,性情受到了很大的壓抑,難得父母教給了宋矜其他孩子沒有受到的良好教育,宋矜是一個天資聰慧的女孩子,雖然她高中時中國社會已經發生了劇烈的變化,但宋矜已經養成了獨有的生活准則和生活方式。
以宋矜的聰慧和知識考上北京的重點大學實在是很容易的事。
讀大學,第一次談男朋友,並獻出了她的處女貞操,可沒想到男同學嫌她太文靜冷冰冰,與她的一個最要好的女朋友好上了,據宋矜說,那是她最絕望的一段時間,她從此對自己失去了信心。
可是,宋矜確實出落得非常漂亮,自然有許多男同學追求,沒想畢業前夕,發現那個男友同時也與另外女同學幽會,兩次戀愛使她對自己絕對沒有了再次追求新的感情的勇氣。
她告訴我,看上去她每天很快樂,其實內心從來沒有一刻安寧,總是處在一種對未來的深深憂慮之中。
認識林露是她生活新的開端,使她眼前展現出一片從未有過的新天地。
她告訴我,沒有答應林露去深圳,不是因為她對林露開的條件不動心,而是更害怕開始一種新的從沒經歷的生活,陌生的環境和人的交往使她害怕,她很滿意現在的工作環境。
王枚和林露是她心中的偶像,她非常羨慕她們。
她從來沒想過自己會象她們一樣生活。
她的愛情觀變得比較單純,誰真心喜歡她,她會投入真心百倍的回報。
這就是宋矜。
以她的直覺,我或許是她生活能夠得到安逸和平穩的最佳人選。
至少在最初的一年談不上發自內心真心的愛,更多的是一種依戀。
“既然我們彼此接受對方,只要我們自己快樂就行不要在乎其他。請原諒我帶給你這樣的生活。”
我小聲安慰宋矜。
宋矜垂下頭幽幽地說:“其實,王枚和林露更適合你,大衛,你真的覺得我適合你?”
不知不覺,宋矜的稱呼將先生取消了。
“我是真心喜歡你。”
我說。
“不騙我?”
宋矜低聲問。
“不會。”
“我知道我自己比不了王枚和林露,可是我會真心對待你的。”
“我知道。我也一樣。”
我吻吻宋矜,宋矜平靜了下來。
“去洗洗臉,看,滿臉淚痕。”
我笑道。
宋矜不好意思地看我一眼,默默點點頭,走進洗手間。
我從房間收拾完畢出來。
宋矜與林露正坐在客廳輕聲說話。
見我。
林露說:“大衛,矜矜是我見過的最漂亮聰明,也最脆弱的女孩子,你可不許欺負她。”
我看著宋矜笑笑說:“會嗎?不會的。”
宋矜不做聲。我對林露說:“在北京還呆幾天?”
“噢,要趕我走啊。”
林露裝作生氣地嚷,同時又笑了“是啊,給你們多留些溫存的時間。”
宋矜臉一紅,羞怯地說:“露露,說甚麼呀。”
林露笑道:“好了,不說了,開玩笑的,我本來正忙著,是大衛臨時讓我來的,我今天就必須趕回去。正好枚枚來電話問我們過不過去,這樣吧,中午大家一起吃個飯,然後下午我就回深圳了。”
“干嗎不多玩幾天?”
宋矜看著林露問。
林露似笑非笑地看著宋矜:“真希望我多呆幾天?”
宋矜看著林露:“當然是真心。”
林露嘆了口氣:“矜矜,你真的好可愛。我會隨時來北京看你的。”
到王枚別墅。
王枚知道也沒有必要掩飾與我的關系了,她上前摟住我,我親吻她一下,王枚笑著說:“我還說怎麼不來了呢。”
“嘻嘻,哪能呢,我怎麼也得來看看你。”
林露親熱地與王枚相擁著說。
王枚說:“大家坐吧,等會一起吃飯。”
宋矜有些拘謹和緊張地坐下。
王枚看看宋矜說:“矜矜,我這樣叫你沒意見吧?如果你願意呢,叫我枚枚或枚姐都可以。我可是有言在先,在公司可不要透露你與大衛的關系。不僅是為你我好,也是為大衛好。”
宋矜難為情地點點頭。
“都是你,搞的整個關系亂七八糟,這是甚麼生活嘛,別人知道,真不會相信在現代還會有這種人和事。”
王枚抱怨。
“枚枚啊,我們又不是為別人生活,說那些干甚麼。”
林露嘻嘻笑著說。
“好個露露,嘴越來越甜專揀好聽的給他聽。矜矜,你可不許這樣啊。”
王枚笑著說。
宋矜笑笑,在王枚和林露面前,宋矜還是有些自卑。
宋矜柔柔地看我一眼,她知道她已經被王枚和林露接受了,那種柔情我想雖然沒有甚麼更豐富的內容,但那是一個女孩眼中透出的心里知足和滿意的表示。
從那天起,宋矜住在了林露的別墅,一直到今天。
進入宋矜的身體,我只能說宋矜真的是個柔情似水的女孩子。
可能她為了讓我高興吧,她非常溫順聽話,即使這樣,當我細細打量她身體,掰開她雙腿柔柔撫摸和親昵時她還是羞躁不已。
當我們再次躺下後,宋矜柔情萬分地緊緊依偎著我,柔軟的手輕柔地撫摸我。
象宋矜這種女孩子,過去受過那麼多挫折,只要你真心對她好,或者說她認為你值得她信賴,她真的是會用她整個身心去鑄造兩人之間的愛並將她的全部無私地獻給你的。
能得到這樣一個女孩子的心,真的是千金難換。
“離開了甚麼時間再回來?”
宋矜小聲問我,她還是不習慣對我太親昵,更多的象是雇員問老板的口吻。
“不會太久吧。”
我說。
宋矜不說甚麼了,臉貼到我臉,清新的呼吸輕輕吹拂著我臉,我在她乳房上輕輕捏了一下,笑問:“希望我早回來?”宋矜身體顫栗一下,輕輕撥開我手,小聲說:“你說呢?”
“有甚麼需要就告訴枚枚,其他的有專人會負責的,我可不希望我的女朋友受委屈。”
宋矜靜靜一笑,說:“那些並不重要,只要你永遠喜歡我,比甚麼都好。”
“明天我在枚枚那邊就不過來了,你如果不願意上班的話,可以在家干些你喜歡的事情。”
“我喜歡現在的工作,那我晚上去與朋友們聚會,行嗎?”
“不會是男朋友吧?”
我笑著開玩笑。
“沒准。”
宋矜微微一笑,又熱切地吻我一下,喃喃道:“有你我很知足。”
過了一天,因為有事我離開了北京。
我印象中與宋矜交往始終是平平靜靜的,她不是那種瘋狂的女孩子,而且熱情也只是局限在純粹兩人呆在一起時,她不是那種外露情感的女孩。
可就這樣一個寧靜的女孩子,差點無意鬧出一場家庭風波。
記得有一年秋天,北京的進入深秋,夜晚北京開始涼風颼颼。
真瀨應王枚的邀請准備到北京來玩。
真瀨來的前一天,王枚正好身體不便,而小薇剛好電視台有一台節目趕制,我於是到林露的別墅。
好久沒見,宋矜露出少有的熱切和興奮。
尤其知道真瀨一來,我們相聚的時間肯定會少了,所以她顯得格外主動熱烈。
過去與宋矜做愛,雖然她也按我的要求溫順地去做任何事情,但總有些羞答答的,但那晚,她似乎顯得特別溫柔聽話。
我們一絲不掛地做愛,在房間奔跑嬉鬧,同時在床上打鬧,我覺得她從來沒有那樣開心過。
也許夜晚太涼,加上一會兒做愛,累乏後又躺著休息,一會兒又去刺激彼此的身體,既累又興奮,一直持續到幾乎天亮,宋矜才躺在我懷里入睡了。
早上起來,我感到有些頭昏眼花,可能有些著涼。
我這人是很少生病感冒的,因此並不在意。
宋矜雖然覺得我有些咳嗽但也沒太在意。
中午,迎接真瀨,大家又是聚會又是高興地玩鬧,晚上,我覺得有些身體發軟,明顯感到心虛氣短。
但想想真瀨從京都而來,勉強與真瀨做愛並陪著她說話一直到很晚才休息。
那次我覺得是真的有些身體透支,或許真的是因為身體本身就虛弱,連續這種沒有好好休息終於讓我在第二天早上躺著起不來了。
真瀨第二天早上起床親吻我,發現我渾身發燙,嚇了她一跳,趕緊起床叫來了王枚。
我們是在王枚的別墅住著。
我想安慰真瀨,可無奈確實身體根本無法動彈,昏昏沉沉只好隨她們擺布了。
王枚派人拿來溫度計給我一量體溫達到三十九度,她也嚇了一跳,忙找人請來了醫生。
醫生診斷是著涼引起的感冒,於是在房間搭起了臨時病房,打點滴,吃藥。
真瀨寸步不離地握住我手,陪我坐著。
宋矜坐在另一邊也默默地陪著。
王枚進來,宋矜小心地說:“前晚大衛在我那里可能就有些著涼,我當時並沒在意。”
王枚冷冷地說:“不知道現在晚上涼嗎,鬧也得注意他身體。”
“對不起。”
宋矜眼里蓄著淚低聲道歉。
真瀨對王枚說:“也不能全怪宋矜小姐,我發現先生有些身體不適也沒太在意,我從來沒見過他生病的。”
王枚當然不敢說真瀨,她不做聲了,我雖然渾身乏力,但腦子還清醒,我微閉著眼說:“你們不要互相埋怨,很快就沒事了。”
王枚彎腰撫摸著我臉,聲音哽咽道:“大衛,你可真的早點好,我實在是害怕你這樣,我寧可自己生病,也不願看見你這種模樣。我求你,一定要堅持住早點好。”
我微微一笑,想盡量輕松些說:“枚枚,你哭甚麼,我不會死的。”
“噢。”
王枚捂住我嘴“不許胡說,你只是感冒,我不想聽到你剛才的話。”
我心里覺得很溫暖,對王枚而言,我真的就是她生命的依靠,我知道我個人的生命對王枚、真瀨和宋矜意味著甚麼,雖然好象確實與生命本身沒關系。
到下午,我已經無法清醒知道一切,我想,可能真的很少生病,所以突然地病了,來勢顯得尤其猛。
也不知過了多久,昏昏沉沉之中,感到小薇也來了,幾個人在竊竊私語。
“你們是怎麼弄的嗎,搞成這樣。”
小薇很惱怒的聲音,雖然低沉,但很不高興。
“小薇,說這些還有甚麼用,醫生說只是感冒,休息幾天就好了。不要責怪矜矜或任何人。”
王枚低聲說。
“我能責怪誰。”
小薇有些賭氣地說,然後趴在床頭,感覺到小薇熟悉的呼吸和聲音,但我眼睛好象被針縫了起來,實在難以睜開。
感到小薇的纖細的手輕輕撫摸我額頭並撫摸我臉,好象淚珠滴落在我手上。
“大衛,受苦了。”
小薇湊到我耳邊嗚咽道。
王枚問真瀨:“真瀨,你看要不要告訴雪姐大衛的事?”
真瀨沉吟了一下:“要不暫時不要告訴夫人,以免她擔憂,還是等等再告訴行嗎?”
王枚當然理解真瀨的心思,她何嘗願意讓小雪來北京。
王枚嘆息道:“真瀨小姐,你去休息吧,總這樣守著你自己也吃不消的。”
“沒關系,王小姐,你自己也一天沒休息了,去休息一會兒吧。”
“矜矜,你先去吧。”
王枚又對宋矜說。
“他不好我要一直陪他。”
宋矜幽幽地聲音似乎從很遠處傳來,我迷迷糊糊又昏睡過去。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昏昏然似乎聽見有人輕輕叫我的名字,我覺得是真瀨。
說實話,那一刻我感到人真的最寶貴的是生命,似乎一切東西與健康比起來都微不足道了。
“先生,我們想請夫人到北京來,你同意嗎?”
我想說讓她們不要把小雪叫到北京,一個是孩子們離不開她,另一方面我也不想希望小雪來令人尷尬。
可確實張不開口,似乎說話的氣力已經都沒了,當時真有種可能斷氣的感覺,而且如果不是很嚴重,真瀨她們不會讓小雪來北京,想到此,似乎腦海里有種異樣的感覺。
第二天,我似乎清醒了過來,雖然身體還是四肢乏力,但靠在床上可以與她們聊天了。
王枚親自端著碗給我喂粥,同時有些後悔地對床邊的宋矜說:“真瀨,大衛也太讓人琢磨不透了,昨天嚇死人,今天又跟甚麼都沒有了似的,早知如此就不該打擾雪姐了。”
“小雪甚麼時候到?”
王枚看看我,低聲說:“如果准點的話,還有半個小時應該到機場了。小薇和真瀨去接她了。”
我看看宋矜,她有些緊張。
王枚沉吟了一會兒,給我喂了一口粥,輕聲說:“大衛,我想小雪來宋矜小姐最好就不要過來打招呼了。”
我明白王枚的意思。
宋矜淚汪汪地看著我:“對不起,是我害你這樣。”
我握住宋矜的手微微笑道:“別說傻話了,跟你有甚麼關系?”
王枚說:“宋矜,有甚麼事我來當,請原諒我剛才的提議。”
畢竟不是在公司,而只是兩個女朋友之間的對話,王枚稍稍有些和緩的笑笑說。
宋矜勉強笑笑說:“我不會在意,也許你說的是對的。”
小雪匆匆進房間,看見我疾步奔到床邊一把抓住我手,痴痴看著我,眼里淚水奪眶而出。
王枚起身抱歉地說:“雪姐,對不起沒到機場去接你。”
小雪顯然有些惱怒地看看王枚,冷冷地說:“不用客氣。”
我看開頭氣氛就不好,笑著說:“小雪,不就普通感冒麼,沒事。”
小雪看著身旁站著的真瀨說:“真瀨小姐,你知道大衛壯得象頭牛,怎麼會弄成這樣,我很少見他感冒的。”
真瀨鞠躬連連道對不起。
小雪看看站立在周圍的真瀨、小薇和坐著的王枚,不在說話。
王枚恍然大悟,起身說:“雪姐剛到,對不起。”
說著看看真瀨和小薇,真瀨和小薇悄然離開。
小雪見她們離開,趴在我身上嗚咽起來。
我摟著小雪,笑著說:“哭甚麼嘛,好好的。”
“你真讓我無地自容。這些都是你的好朋友?還有誰我不知道?”
小雪抽泣著低聲問。
我除了撫摸小雪,真的不好解釋甚麼。
看來王枚讓宋矜離開些真的是對的。
小雪總算平靜了些,她自己拭拭淚,低聲說:“對不起,我該來就這樣問你。你覺得好些嗎?”
我笑著安慰她:“早沒事了。”
小雪輕輕撫摸我臉,似乎淚水又要流出:“聽說你生病讓我到北京,知道嗎,我感到幾乎是世界末日來臨。我印象中從來生病與你是無緣的。親愛的,你瘦多了。”
“好了,不要再這樣傷心兮兮的,弄得我自己也好象感覺生了一場大病似的。”
我看看小雪接著溫和地說“小雪,不要那樣對待枚枚她們。並不是她們個過錯。”
“那是誰的錯?”
小雪有些羞惱,張張嘴還想說,終於忍住了:“唉,不說了,你還是多注意自己身體吧,我可不希望你身體毀了。啊?”
“怎麼會呢。”
我笑笑說。
真瀨靜悄悄地進來,走到床邊對小雪說:“夫人,先生該服藥了。”
小雪靜靜地點點頭。
真瀨讓人拿來藥,她遲疑了一下,小心地說:“夫人,要不我來伺候先生。”
小雪靜靜地說:“真瀨,就不用你伺候了,我的老公還是我來做吧。”
真瀨有些尷尬地將手中的藥物遞給小雪。
小雪默默接過真瀨遞過的水杯,將藥片放到我嘴里然後將杯口放到我唇邊,我看著一旁真瀨關切同時又非常小心的目光,實在難說甚麼。
喝過後,真瀨接過水杯,想留下又怕小雪不高興,離開又確實關注我身體。
小雪看看真瀨說:“真瀨,你告訴我,究竟是怎麼會事會弄成這樣。”
真瀨低聲說:“前幾天可能先生晚上著涼了,當時我並沒太在意,夫人,先生確實很少生病的,我也沒想到會這麼嚴重,讓你擔憂了。”
“真的是與你在一起?”
小雪問。
我看看小雪道:“小雪,你這是干甚麼。”
小雪看看我,說:“好了,好了,我不說了,反正我知道,每次問真瀨總有人偏袒。”
真瀨臉色有些倉皇,道:“夫人,沒有的事。”
小雪看著真瀨:“真瀨,我想跟大衛單獨多呆一會兒,行嗎?”
“哦,夫人,真對不起。”
真瀨說著慌忙鞠躬離開。
“你是不是覺得我太刻薄了些?”
小雪看著我問。
想想小雪真的很不容易,夠大度得了,我還能說甚麼。
我笑笑,輕輕拍拍小雪的手背,說:“沒有,小雪,但是別再說這些了。”
“跟我回香港身體行嗎?”
小雪看著我問。
“我實在受不了。枚枚,我會好好向她說,你是不是覺得我剛才有些過分了?”
我笑笑說:“我沒問題了,不過我本來也是這兩天准備回港了。”
小雪知道我不想繼續說下去,勉強笑笑:“我越來越不喜歡回北京。”
我印象中那是為數不多的幾次生病也是小雪與所有北京朋友關系最緊張的一次,差點全部鬧翻了,包括真瀨,如果大家真把彼此之間的那層紙捅破,以後來往真的很難受的。
一直到我和小雪最後離開北京,雖然小雪婉轉地向王枚道歉,但在小雪看來她沒甚麼可道歉的,她確實沒甚麼可道歉的,我體諒小雪的一片苦心。
當然,也談不上對王枚很友善,我想小雪始終認為肯定是王枚造成我那樣的,她知道真瀨已經細心得不可能有人比她更細致了,我覺得她有些冤枉了王枚,可有沒法解釋,我知道我又欠了王枚的。
兩個月後,從紐約直接到北京。
王枚告訴有一個重要會議希望我參加。
在機場,王枚和小薇接我。
互相打招呼似乎禮節多余熱情。
我內心覺得有些別扭,總覺得甚麼地方出了問題。
感覺好象沒有甚麼地方出差錯,我內心明白,我其實是很在乎王枚和小薇的感受和態度的。
王枚的車行駛在高速公路。
王枚笑著說:“怎麼好久不通話,有甚麼情況嗎?”
“沒有。”
我笑笑,想盡量輕松些“我正好與美國幾個朋友到墨西哥去登上去了,沒能及時聯系。你們都好吧?”
王枚看看小薇:“這不挺好嗎?”
我想問宋矜怎樣,但不好開口。
沉默了一會兒,王枚輕輕握住我的手,說:“大衛,告訴你一個事,你不要在意。關於宋矜的事。”
我腦子頓時漲大了,覺得肯定出了甚麼事情。
小薇看看王枚說:“告訴他吧。”
王枚輕聲說:“宋矜最近出了點事,剛從醫院回來。”
“怎麼啦?”
我抓緊王枚的手。
“宋矜在認識你之前,同一寫字樓另外有個公司的男孩子一直追宋矜,宋矜也曾與他約會過幾次。那男孩子有些偏激,半個月前突然闖到公司,在與宋矜的爭吵中傷了宋矜。”
“傷那里?她現在怎樣?”
“大衛,沒事了,宋矜現在在家養傷。傷在脖子上,臉上也劃了一個小口子。”
“公司那麼多人怎麼沒人幫她?”
我語氣有些激憤。
王枚垂頭不語,過了會兒她嘆息道:“公司員工見他們談話,誰好在旁呆著?而且是中午休息時候。如果不是公司員工聽到宋矜的尖叫聲,恐怕更——”“枚枚,別說那麼多了,現在不是都過去了嘛。”
小薇低聲說。“大衛,沒那麼嚴重。”
我看看小薇,不知宋矜怎樣。
我忽然覺得我其實心里是很喜歡宋矜的。
“那個男孩子已經依法拘留了,可能會判刑。宋矜的傷最近幾天應該也完全復原了。”
王枚似乎知道我的心思,車直接開到林露的別墅,我匆匆進到房間。
宋矜正痴痴地坐在客廳,聽見腳步聲她有些慌亂地起身,正好與我相遇。
宋矜臉一側還貼著藥膏和紗布,脖子上也用白紗布纏裹著。
見到我她臉色刷地變白,局促不安地看著我。
我過去摟住她,感情復雜地盯著她企圖躲閃的臉,說:“矜矜,你受苦了。”
宋矜看看我,猛摟緊我哇地哭起來。
王枚在一旁說:“矜矜,別哭了,小心傷口,我和小薇先過去,等會你和大衛過來吃飯。”
宋矜抽泣著點點頭。
王枚和小薇離開。
坐下後,我仔細看著宋矜,除了被紗布纏著外,臉色顯得格外蒼白,但總體沒有太大變化。
“我好害怕。”
宋矜嗚咽道。
“矜矜,不是都過去了嗎,再也不會有人傷害你了。”
我安慰宋矜。
宋矜淚汪汪地看著我,拼命搖頭:“不是,我怕我的臉再也無法面對你,我怕你再也不理我了。”
“你的臉枚枚說沒事的,而且,無論發生甚麼事相信我,我永遠會象過去一樣愛你。”
宋矜搖頭,低聲哭泣,過了會兒,她哽咽道:“我只是與他吃過兩次飯,早在你之前我們就不來往了。相信我,我真的從來沒答應過他任何事,我沒想到他是那樣的人。”
我安慰地親親宋矜的嘴唇,堵住了她的話,我真心地說:“不用再提他了,我相信你,也希望你相信我剛才說的都是真心話。”
宋矜摟住我,似乎安靜了許多。
“去枚枚那邊吃飯吧。”
宋矜默默地點點頭,雖然還抽泣著,但不再流淚了。
用餐過程,小薇和王枚盡可能輕松說話,大家都不刻意講宋矜的事。
宋矜似乎完全平靜了下來,靜靜地用餐。
不過過去與王枚和小薇一起用餐時她也是靜靜地很少說話的,所以倒說不上有甚麼特別。
餐後,四人坐在別墅外的草坪。
小薇講著最近電視台的事。
王枚也是東扯西拉地閒聊。
宋矜偶爾答答話,並不主動說甚麼。
夜幕降臨。小薇因要去電視台提前告辭離開了。
我對王枚說:“枚枚,我晚上去矜矜那邊看看。”
王枚看看我,點點頭。
沒有特別表示。
宋矜搖頭道:“大衛,求求你,我實在不願意這樣見你。你還是在枚姐這邊吧。再過兩天我就沒事了,如果沒事的話,我再陪你,好不好?答應我。”
王枚笑笑:“這樣也好,大衛,你去給矜矜增加不便,讓她反而覺得內疚。再過兩天應該就沒事了。”
“真不用我陪?”
我問宋矜。
“我當然願意與你一起。”
宋矜低聲道“可我永遠不希望這樣丑陋的形象面對你。”
現在我想,宋矜之所以以後對所有周圍的男人都避而遠之,無論是誰多麼狂熱的追求她都不理不睬,不能不說這件事讓她感到後怕。
以後我才知道,那個男孩子幾乎發瘋了地追宋矜,如果不是公司員工及時趕到,或許宋矜真的已經不是今天的宋矜的,只有經歷其中的宋矜才感到恐懼和後怕。
我想那一刻,那個男孩子真的因愛而不成變成了仇恨,大有同歸欲盡,魚死網破的瘋狂心理。
送走宋矜,王枚輕輕摟住我柔柔地說:“親愛的,真對不起。”
我笑笑:“我為剛才車上的態度道歉。跟你有甚麼關系?我應該說對不起。”
王枚翹翹嘴唇:“當然該你說對不起。”
說罷她又櫻然一笑,說:“好了,不說這個了,我保證矜矜沒事,還你一個大美人就是了。可是我一點都不高興。”
我看著王枚,不知她話的意思。
王枚臉一紅,更加纏綿地摟緊我,仰頭看著我說:“就這樣親親我就完了?越來越沒熱情了。”
我哈哈一笑,也不希望因宋矜的事影響我們的情緒,我一把摟起她,王枚順勢雙手摟在我脖子,我抱著她一邊向臥室走一邊笑道:“等會你就不會說我沒熱情了。”
王枚臉上蕩漾著快樂的欣喜,說:“那你剛才還想讓我空等一晚。”
“我這不是改正了嗎?”
我笑著說。
王枚早依偎到我懷里不說話了。
不多說一夜的纏綿和王枚無限的風情。
正好在公司開了兩天會。
第三天剛醒。
王枚趴到床頭笑盈盈地說:“我剛從矜矜那邊過來。”
“從醫院回來了?怎樣?”
我多少還是有些緊張。
王枚凝視著我,問:“矜矜如果真的臉破相了你還會象過去一樣喜歡她?”
“你說呢?”
我反問。
王枚淡淡一笑:“我想你還會吧,至少矜矜身材依然是一流的,沒有幾個女孩子能比得了她。”
“手術成功嗎?”
我忍不住還是關切地問。
王枚扶我坐起,親我一下,說:“我等會去公司處理些事情,你自己去看看不就知道了。不過,吃完早餐才准離開。”
剛推門進房間。
傳來一聲嬌呼,我還沒來得及看仔細,宋矜早撲到我懷里。
我抱近她,稍稍離開些臉看看她,臉上象過去一樣光潔無暇,脖頸依然那樣細長柔軟。
宋矜見我打量她,眼睛里露出焦慮的探詢,見我半天沒吭聲,她小心地問:“怎麼不說話?”
我哈哈一笑:“我都懷疑你們是不是騙我,我是一點都看不出有甚麼變化。”
宋矜臉上頓時象綻開的花朵,喜笑顏開,她親昵地親吻我一下,喜滋滋地看著我。
她已經用不著我說更多的評價。
宋矜拉我坐下,她緊緊貼近我,半躺在我懷里,痴痴看著我說:“我真以為失去你了。知道嗎?我想過,如果真的臉破相了,我會躲起來永遠不見你了。”
“你敢。”
我在她臉上親了一下。
宋矜臉上蕩漾著幸福的光澤,她柔柔地說:“我從來沒有象今天這樣愛你。”
我想愛可能早了些,但彼此的好感和情感還是遠遠超過過去的。
宋矜主動給我介紹那個傷她的男孩子的情況。
最後她憂傷地總結:“當一個男人二十四小時都盯著你時那就不僅僅是一種愛了,那是一種不信任和狹隘,但一個男人二十四小時從來不想你時,那也不是愛。”
我看著宋矜那象小孩子一樣有些調皮的微笑,猛意識到她話里的意思。
我手伸到她懷里捏住她乳房,笑道:“後面的話甚麼意思?”
宋矜嘻嘻笑著推我手,同時臉上升起彩虹,她翹嘴道:“可不是嗎,離開那麼久,就通過一次電話,我哪知道你想過我沒有。”
“你怎麼知道我沒想?”
宋矜柔柔地看著我,聲音溫柔之極,她纖細柔軟地手撫摸我的臉,凝視著我悄聲道:“真的想了?想甚麼?”
我笑笑,手早解開她薄薄的內衣扣,說:“想你的一切。”
宋矜看看袒露的前胸,羞怯地微微閉上眼。
看著她那滾圓聳立的乳房,我低頭嘴啜住了她乳頭,宋矜嘴里發出低柔的呻咽,喃喃道:“我無時無刻不想著。”
我摟起她軟綿綿的身體,上樓。
放到床上。
宋矜似乎早軟綿綿象一塘水靜靜地躺在那里默默看著我脫衣。
眼里的恬美和脈脈的柔情幾乎將我熔化。
宋矜眼光落在我身體下面,臉刷地羞紅了,雙唇輕輕抿著,呼吸變得急促起來。
我慢慢解開她全部身上的衣縷遮飾,手輕輕掰開她雙腿,宋矜修長的大腿被我掰住張得開開的,呀地叫了一聲,不好意思地捂住臉,確實,她下面茸茸的大腿間早濕嚦嚦一片。
我在她濕潤的肉洞用舌頭輕輕舔拭一下,宋矜大腿哆嗦一下,她猛地從眼睛上放開雙手,顫栗著雙手捧住我臉,我們嘴唇頓時粘在一起,她那靈巧的舌頭伸進了我口中。
宋矜的大腿非常勻稱,幾乎沒有多余的的脂肪,大腿跟部細膩的皮膚幾乎可以看見若隱若現的血管,她皮膚非常敏感和柔軟。
我手輕輕撫摸她愛液粘連的細細的黑色的絨毛,我嘴唇湊到她下面的身體敏感處,從她身體散發出熟悉而又不一樣的氣味,那刺激著我變得非常堅硬起來。
她早大汗淋漓,黑白分明的大眼睛象清澈的碧藍的湖水透亮。
我舌頭稍稍用力,宋矜身體變得顫栗,她的乳房隨著急促的呼吸而抖動。
她張開的兩條大腿哆嗦著,嘴里發出少有的低柔的呼叫。
我抬頭看她,她眼里露出渴求,哀求地看著我:“求你,別弄了,我受不了。請進去吧,求你。”
這話如果從別的女孩子嘴里說出不算甚麼,但從文雅如斯的宋矜口中說出別有一番情調,刺激得我早也興奮不已。
我身體調整好,根本不用任何導引,身體直接進入了早濕滑洞開的宋矜的身體。
宋矜變得非常瘋狂。
在我身體下她的身體劇烈聳動,向上起伏迎送,我感到進入一個從未到過的新天地,她身體最深處不斷吸食著我,似乎她身體的每一塊肌肉和每一寸皮膚都為性欲而刺激的異常敏感,手觸任何地方她都發出由衷的興奮的呻咽和叫喚。
直到她終於身體支撐不住完全軟倒,在我越來越猛烈的抽插中似乎昏厥一樣失去了知覺,身體抽搐然後是肉洞肌肉的強烈的收縮,擠壓著我幾乎爆漲的身體,我身體沒有了感覺只有了機械的活動,在她身體的收縮下我覺得腹部一陣劇烈的震顫,然後是遍布全身的一陣的酥癢和腦子的極度的愉悅,身體象放閘的大壩和高壓的水龍頭狂射,我都害怕身體會因此而虛脫。
接下來是重重的喘息和乏力的兩個身體靜靜地躺著,彼此毫無意義的撫摸。
宋矜嬌呼一聲摟住我手長長的舒一口氣,然後用薄薄的被單蓋在我身上。
過了一會兒,她幽幽地說:“我從來都是依賴性特別強,過去因為太依賴最終被人耍了。可是遇到你,我不僅是依賴了,某天你要是不理我,非要了我的命不可。”
我早平靜了下來,想想宋矜過去受的挫折,我也不由為她難過。
其實,象宋矜這樣完美的女孩子居然會被人放棄,我真的覺得這個世界實在是莫名其妙。
我親親她,溫和地說:“矜矜,放心,我永遠不會那樣。”
宋矜死死摟緊我,聲音埂咽道:“你如果不再愛我,我真的只有死路一條。”
“好好的怎麼又哭了。”
“噢,你不知道我多愛你。我又是多麼恐懼。”
我除了親吻她,親昵地安慰她似乎也沒有更好的辦法。
一會兒,宋矜似乎平靜了下來,她凝視著我,有些不好意思地說:“我是不是特別傻呀?”
“不是傻,只是好象總長不大。”
我笑著說。“當然,你那迷人的身體除外。”
“你真壞。”
宋矜撒嬌地輕輕打我一下,顯得分外柔情嬌媚。
“起床洗洗吧。”
“不,我不要。”
宋矜更加摟得緊了。
“再躺一會兒好嗎?我真的不願馬上結束現在這種從未有過的幸福和快樂。”
“我覺得身上不舒服。”
我說著,但沒堅持,我確實不喜歡做愛後身上汗水精液髒兮兮帶來的那種感受。
宋矜看看我,也不說話,刺溜鑽進被單,趴到我身體中間,還沒等我反應過來,只覺得她那靈巧的舌頭在我胯部極輕柔的舔拭著,那種舒坦而又輕柔的吸啄讓我感到遍體舒適放松。
過了許久,宋矜慢慢吻到我胸膛然後她頭從被單露出,緋紅的臉充滿了柔情和旖旎。
看著她俏麗的臉和水汪汪的大眼睛,嫵媚動人之極。
宋矜還依偎在我懷里纏綿,埃瑪打來電話,告訴說王枚希望中午一起用餐。
我看看宋矜,宋矜低垂下長長睫毛的眼瞼,默不作聲,我笑著對電話一端的埃瑪說:“埃米,告訴枚枚,我中午就不去了,晚餐再見吧。”
掛上電話,宋矜臉上露出了喜悅的笑容,她親吻我一下,說:“謝謝。唉,世界上怎麼會出你這個人,早晚會害死我。”
“喂,不要說不吉利的話,我怎麼害你啦?”
“當然。”
宋矜也不多說,看著我眼睛一眨不眨。
“我真不知道用甚麼方式表達我愛你的心。”
“再別出這次這種事讓我少擔心就是最好的表示。”
“不會,再不會的,永遠不會。”
宋矜喃喃說,猛然反應過來,嚷起來:“啊,你還記著這事呀。”
我笑笑:“不是我記著,而是擔心。”
宋矜撇一下嘴,說:“反正我也沒你身邊那些女孩子漂亮,我也不與她們比,可是我是真心的。”
“哦,矜矜,你真的很漂亮迷人。真的。”
我真心的說。
宋矜看看我,幽幽地說:“你說漂亮就漂亮吧,只要你喜歡就行。”
見我沉默不語,她笑了:“好了,不說這些了。我求你帶我去逛逛街好嗎,自受傷後我幾乎有一個月沒上街了。”
我不知道這是不是個好主意,可看著宋矜那懇求的目光,我心一軟,說:“好吧。可我說回就回。”
宋矜早驚喜地坐起,說:“好,你說回就回吧。”
也許宋矜怕在建國門附近遇到同事或熟人,我們選擇了去西單,其實真的沒甚麼可逛的,純粹是無目的的閒逛,商場沒甚麼可買的東西。
但宋矜喜歡在商場挽著我手在每個櫃台走的感覺。
可宋矜實在太耀眼,我總感到有許多眼光看我們。
我湊到宋矜耳邊低聲笑道:“矜矜,你太漂亮,大家都看你,我覺得不自在。”
宋矜臉上泛著幸福的光澤,聽我說她臉騰地紅了,然後輕聲說:“才不是呢,他們是都看你呢。”
我想也對,至少別人想看看能得到如此美麗的女孩子親睞的身邊的男人究竟是甚麼樣的,出於好奇吧。
宋矜或許知道我想甚麼,一笑偷偷說:“看,對面女孩子都看你呢。”
我看過去,對面確實有三個非常靚麗的女孩子看我們,說不上是看我或宋矜。
宋矜拽拽我衣角,說:“干甚麼呀,看得眼睛都不眨。”
我笑笑,自然收回眼光,看著宋矜說:“不是你讓我看的嗎?”
宋矜翹一下嘴。
我摟緊宋矜的腰,說:“其實,你是整個商場最漂亮的女孩子,我看別人干甚麼?”
“我才不上你當呢,我就是不讓你看別人,只准看我。”
宋矜瞟我一眼,說。
“我傻不傻呀,大庭廣眾之下。”
我笑笑說。
宋矜賭氣地站住不動,我摟住她腰,哄著:“好好,我只看你。”
宋矜臉一紅,親昵地瞪我一眼,低聲道:“你小點聲行不行呀?”
我體會,漂亮女孩子喜歡逛商場,或許從別人的眼光里體驗出自己的美麗,這大概是原因之一吧。
有一年,杭州女友櫻然到北京來玩,王枚熱情接待,正好認識的一個歌手娜娜在座。
中午吃飯時,王枚笑著對我說:“大衛,櫻然真是越來越迷人了。”
“枚姐,你別取笑我了。”
櫻然甜甜一笑,柔聲說。
娜娜看著櫻然笑道:“大衛,你說是櫻然漂亮還是矜矜漂亮?”
我斜娜娜一眼,我知道她有些對櫻然的靚麗照耀得心里有些酸溜溜的,故意提出宋矜來,因而心里有些怪娜娜沒事找事。
娜娜笑容可掬,似乎不在意我的不滿。
王枚嘻嘻笑著,看著我,不說話。
其實我心里也不是沒比較過櫻然和宋矜,還真難說她們誰更漂亮些,或者美女各有各的美吧。
娜娜見我不答,當然不敢繼續問,嘻嘻一笑與王枚聊起了別的事。
飯後,我與櫻然在房間坐著說話,聊了一會兒,櫻然似乎隨意地問:“矜矜是誰?”
我笑笑,輕描淡寫地說:“矜矜?哦,是枚枚公司的一個女孩子。”
櫻然看著我,臉上很平靜,淡淡笑著說:“另一個女朋友?不讓我認識認識?”
我心里惱恨娜娜多事,只好笑著說:“好啊,等下班後叫過來一塊吃飯好了。”
我想櫻然還是很在意的,下午休息起床。
櫻然比平時更刻意地裝扮了自己,看得我都有些如醉如痴。
宋矜是知道櫻然的,她也早聽說過櫻然是一個漂亮的女孩子,而且與我認識很多年了。
聽埃瑪打電話讓她到王枚別墅吃飯,她似乎早也想認識認識櫻然,於是沒有推辭地同意了。
當宋矜出現在客廳的一刹那,與櫻然眼光相遇,兩人似乎身體都震了一下,眼里好象都被對方的驚人的靚麗震撼了。
王枚給櫻然和宋矜作了介紹。
宋矜笑著說:“認識櫻然小姐非常高興。早聽枚姐多次提到櫻然小姐。”
櫻然笑笑:“很抱歉我今天才聽說宋矜小姐的大名,不過一見之下果然超凡脫俗。”
我笑笑:“你們這是干甚麼,都是枚枚的朋友,不要太客氣。”
隱約感到王枚撇一下嘴,我知道,她是嫌我拿她來作幌子。
落座,我看看宋矜,又看看櫻然,幾乎無法評價她們的分別,我腦子里閃動的是櫻然的裸體和宋矜一絲不掛的身體,我無法說誰更美麗,我都喜歡,真的覺得有這樣漂亮迷人的女孩子相愛生活顯得分外有色彩。
王枚怕我尷尬,於是笑道:“然然,矜矜是個很聰明的女孩子,大衛很欣賞她的。矜矜,櫻然可以說是杭州美女的代表了,而且是大衛多年的朋友。希望你們認識以後多聯系。”
宋矜和櫻然對視一笑,互相禮貌地點點頭。
她們的文靜端莊、嫵媚聰慧真有許多相似之處,不知為何,心里忽然升起一個奇異的念頭,不知這樣兩個絕色美女一同親熱做愛會是一種怎樣的令人消魂的美好的事。
心念至此,只覺得身體一陣躁動,有些按耐不住內心的激動。
對我身體的變化反應莫過於在坐的三個女孩子,她們似乎感受到我的情緒,王枚看看我沒做聲,宋矜和櫻然的臉上居然都浮起一層淡淡的紅暈。
只是在幾年後,一個極偶然的日子,宋矜和櫻然意外地與我同居一張床,三人度過了一個難忘的夜晚。
當然,那是另一個話題了。
世紀末。宋矜終於從王枚公司辭職,其實無所謂辭職,只是形式上走走過場。她無法忍受我喜歡的叢琳在一個公司上班,雖然兩人表面上仍是朋友,我知道其實兩人都希望彼此離開些,尤其是為了怕因為我到公司而彼此尷尬。我想,宋矜其實是擔心我象她過去的男友那樣喜歡她的朋友而背棄她,雖然她知道我不會那樣做,但確實因為我已經溶入她的生命中,她依戀我,她不希望失去我,我又何嘗能夠失去她?(背景參考:《性與情色之叢琳的故事》我無法界定美女是甚麼,但我想如果一個女孩子從身體上看挑不出任何瑕疵,無論任何人見到她都認為漂亮,那應該是美女了,如果她再有一種你喜歡的性格和內心對你的愛,那一定是絕色的美女了。宋矜就是這樣的女孩。
宋矜打來電話問是否到深圳去玩,她總是常往深圳飛去看望林露的。
我看著香港美麗的夜晚的星光,想想其實去看看也未嘗不可,不知為何寫到她,內心忽然升起一種難以壓抑的衝動,好在香港深圳不遠。
就此止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