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卷 第1章 孿生雙嬌:怡倫和怡妮(十)
我被一種輕輕的撫弄臉上的皮膚弄得癢癢的,睜開眼,雅琴正趴在枕邊用頭發輕輕撫弄我的臉,見我醒來,她亮晶晶的眼睛頓時充滿了柔柔的笑意。
我在她乳房上輕輕捏了一下,雅琴咿呀一聲縮縮身子,然後又撲到我懷里,吃吃笑著說:“我求饒了,別咯吱我。”
我摟住她腰,親吻她一下,笑著說:“都做媽媽了,還象過去一樣調皮。”
“嘻嘻,我就是當奶奶了你也還是我的大哥哥呀。”
雅琴柔柔地說著,撒嬌地吻吻我。
“奶奶!”
我笑著開玩笑叫她一聲。
“哎。”
雅琴答應著,同時咯咯大笑完全趴到我身上,笑得身體軟綿綿地象沒有骨頭一樣貼在我身上。
這是初春的一個早晨,東京,太陽剛剛升起。
難得晚上住在雅琴的別墅。
我有時真奇怪,雅琴生完孩子居然身體一點也沒發胖,即使因生育而一度變得松弛的下面身體經過了半年的恢復,似乎也變得比過去更有彈性。
當我進入的時候好象真的到了一個令人目眩的溫暖刺激渾身所有愉悅細胞的無限的海綿的無底洞。
雅琴收住笑,軟軟的嘴唇在我耳垂輕輕咬了一下,在我耳邊說:“你不是讓我早點叫你起床嗎,大懶蟲,起來吧。”
“有這樣對你老公說話的嗎?”
我笑著說。
“哼,我沒拿繡花針刺你就不錯了。”
她繼續柔柔地低語,同時也輕嘆一聲“其實,我倒真希望你天天躺在這里我能看著你。”
“又來啦。”
我笑著說,准備起床。
雅琴挪開身體先坐起,看著我翹起嘴說:“我知道你早惦記你那兩位小美人了。”
“你又沒見過,你怎麼知道她們是小美人?”
我笑著說,讓雅琴替我套穿衣服,她總喜歡替我穿衣的,雅琴一直想見怡倫和怡妮,但始終不敢冒險,她知道如果讓她們知道她和孩子的事肯定會攪亂現在的生活。
“我還不知道你啊?如果不漂亮,你會那麼聽話的天天守著,我也算明白了,想想原來在上海時真傻,天天想著你大概象我一樣每晚很寂寞,甚至想著也象我一樣天天做夢夢見我。我好傻。”
見我瞪她一眼,她笑了:“本來嘛,不過別生氣啊,我早想通了,你愛跟誰一起關我甚麼事。”
說著,雅琴輕輕掀開床單,遞給我褲子,我正要穿,雅琴手輕輕伸進我褲衩里,撫摸著說:“我早上還沒親熱它呢。”
“得了,饒了我吧。”
雅琴一笑,說:“不會吧,是你自己說的每天早晚要親親它。”
我笑著推開她手。雅琴哧哧笑著也開始穿衣。我與雅琴有許多在床上嬉鬧的有趣的事,這也是我與她每次做愛總是很甜蜜的原因。(參考背景《家庭記事》雅琴陪我到浴室,與我一起沐浴完她替我吹干頭發,看著鏡子里的我,小聲說:“你那兩位小美人怎麼回事嘛,把你打扮得怪怪的。以後再別穿這身衣服,不好看,聽見了嗎?”
我笑笑,要講穿戴打扮,誰也沒有雅琴更有悟性和個性。
修飾完畢,我要離開。雅琴看著我問:“不看看小寶寶?”
“可兒還在睡覺吧?”
我看著雅琴說,那時,我與雅琴的孩子可兒剛兩歲,是個人見人愛的小瓷娃娃般的可愛女孩,那也是雅琴的命根子和生活的全部。
雅琴撒嬌地摟住我腰說:“那也要去看看。”
“好好,我去。”
雅琴欣喜地挽著我手臂,輕手輕腳地陪我到可兒的臥房,我在熟睡的可兒小嘴上親了一下,雅琴不滿意地搖頭,我又在可兒臉頰兩邊各輕輕地吻了一下,雅琴總算滿意,悄悄陪我走出可兒臥室。
見我要走,雅琴拉我衣角,我看她,雅琴嘟一下嘴:“你還沒吻可兒媽媽呢,每次還得我提醒。”
我笑著,摟過雅琴,在她嘴唇上親吻了一下,雅琴回吻我一下,然後柔柔地輕聲說:“別總讓我給埃米打電話催你來看我和可兒,啊?”
我笑著點點頭。
怡倫和怡妮去京都看望真瀨,她們一個月總去京都一次,主要還是出於禮貌。
平時我總與她們一起去,正好前一天我要在東京公司開會,她們就自己去了。
但說好我第二天趕到京都去與她們見面,然後再一起回東京。
雖然東京京都不遠,但我還是沒有趕過去,因為雅琴早埋怨我很少晚上住在她那里。
要說,經過雅琴裝點過的別墅就象一個浪漫的童話世界,很溫馨舒適。
我有時想,象雅琴這種女孩子真的是世界上少有的富有浪漫和相象力的女孩子,而且她也是驚人的聰慧,比如到日本僅半年,她的日語已經說的幾乎可以亂真,由此可見一斑。
到達京都,一郎正與怡倫、怡妮還有真瀨在花園嬉戲,看見我,一郎高興地叫著撲過來,我抱住一郎親吻了一下,然後看著迎過來的怡倫、怡妮和真瀨笑問:“都在啊。”
真瀨含笑地看著我,怡倫笑盈盈地走過來,她看看我忽然狐疑地問:“你昨晚沒在家去哪兒了?”
我笑笑沒答,怡妮也看著我說:“誰早上為你收拾的?怎麼跟平時不一樣?”
真瀨聽她們說仔細看,明白了。
每個女孩子有不同的風格和愛好,她們按自己的方式設計我的一切,雖然跟我的李寧小姐負責我總體形象設計,但到真瀨或小雪、怡倫和怡妮住所地住宿,李寧一般就不跟著了,但真瀨是熟悉雅琴的風格的,她聽怡妮說於是笑笑說:“我看也沒甚麼不同,這樣挺好。”
怡倫走到我身邊仔細打量我,恨恨地看著我,女孩子往往對這些稍微的變化感覺一般都是對的。
怡倫知道我也不會說甚麼,只好暫時作罷,她看著我說:“我們准備帶一郎出去玩,你去嗎?”
我說:“我去公司看看,然後我去找你們會合吧。”
離開京都前,真瀨趁怡倫和怡妮逗一郎的空擋悄聲對我說:“雅琴小姐的事,也許你應該告訴兩位夫人,你走後她們盤問我許久,她們感覺得到雅琴的存在,有些事耽誤太久知道了也許會引起更多的誤會,先生你自己考慮吧。”
難得真瀨提出自己的想法,那一定是我應該考慮的事了,不到萬不得已,真瀨一般不會向我提議任何事情的。
見我點點頭,真瀨不再說了。
過去見雅琴,多數是怡倫和怡妮去上學以後,有時我去公司看看順便就去雅琴別墅了,很少晚上住在她那里。
也許真瀨說得對,既然雅琴不是那種認識完有可能隨時結束的女孩子,應該還是老老實實告訴怡倫和怡妮為好,否則對怡倫和怡妮不公平,當然,我不希望說可兒的事。
見她們唧唧喳喳地說個不停,嘻嘻哈哈地嬉鬧個沒完,我以為怡倫和怡妮早忘記了早上的事。
回到東京別墅,坐下休息時,怡妮看著我說:“大衛,不告訴我們她是誰?”
我笑笑,先不要把氣氛弄得太緊張,怡倫也走到我身邊偎著我,兩只俏麗的眼睛一眨不眨地凝視著我等我開口。
我在怡倫臉上親吻一下,笑著說:“其實不告訴你們是因為覺得你們不知道更好,反正她也不會影響我們的生活。”
怡倫和怡妮本來只是憑感覺猜測,現在聽我說得到確認,知道她不會僅僅只是千惠這類交往的女孩子了。
兩人對視一眼,有些緊張和氣惱地看著我。
“她叫雅琴,是很早就認識的一個中國上海女孩子。”
“一直在東京?”
“來了五、六年了。”
怡倫和怡妮面面相覷,她們沒想到一個如此親密的女孩子在她們眼皮底下生活了這麼久。
“我們要見見她。”
怡倫說。
“找時間安排見見吧。”
“我們今天就要見。”
怡妮氣鼓鼓地說。
我看看她們,也好,見就見吧,我叫埃瑪進來,說:“埃米,你約雅琴小姐,晚上一起吃飯,怡倫和怡妮想見見她。”
埃瑪楞楞地看著我,我想她內心一定很震驚,幾乎懷疑我是否說錯了,我笑著說:“既然認識這麼久的一個好朋友不讓怡倫和怡妮認識一下,對怡倫和怡妮來說不太公平。”
埃瑪好象明白了些,她點點頭。
我對怡倫和怡妮說:“我告訴你們,讓你們知道雅琴是因為我覺得你們之間沒有甚麼不可以認識的,但我申明:我現在偶爾去她那里看看,她有自己的生活,我不希望打破現狀,我不希望她來這里,你們也沒有必要去她那里,我不想走動太勤,她有自己的生活,我不想你們來往太多。”
這正是怡倫和怡妮希望的,但我居然這樣說,她們很奇怪。
怡倫問:“為什麼?她有什麼不便?還是有甚麼隱情?”
“不是她有什麼不便或什麼隱情,我覺得我們現在的生活很正常,不希望在東京因為她的過多的介入打破現在的生活秩序。”
為了可兒,我只好稍稍違心地說了。
“你不希望常與她見面?”
怡妮覺得不可思議。
“越少越好。”
我說著,心里祈求雅琴的原諒。
怡倫和怡妮當然希望這樣,但她們覺得總有甚麼地方不對。
在我們經常去的一家餐廳見面。
互相打量,相互問候,然後坐下。
雅琴不是那種靚麗得讓人眩目的女孩子,她很文靜,尤其是生完孩子後渾身更顯出一股成熟的寧靜。
我覺得怡倫和怡妮似乎首先松了口氣。
雅琴微笑著說:“早聽說過兩位夫人,今天有幸見面,二位果然無與倫比的漂亮,非常高興認識你們。”
怡倫和怡妮事先准備的很多話似乎都用不上,實在是沒有甚麼可以更多說的。
怡倫笑笑說:“謝謝雅琴小姐平時對大衛生活的關照。”
雅琴淡淡一笑:“我們算是認識的很久的朋友了,謝謝大衛協助我到東京定居,要謝首先應該謝大衛吧。”
不知是否埃瑪事先與雅琴通過氣,我覺得雅琴給人的信息似乎只是因為我協助她到日本,她與我來往更親密些並無甚麼特別的關系。
雅琴確實已經早不是當年的雅琴,她對目前的生活很滿意,她用不著與誰爭甚麼,她只希望更寧靜地生活。
所以她心很平和因而說話不會太過分傳遞甚麼過分的信息。
怡倫和怡妮實在沒甚麼可以值得探詢的了,三人於是隨意聊起了其他的事情。
氣氛反而輕松歡快了許多。
回家的路上,怡妮握住我手說:“其實你沒有必要搞得神神秘秘的。”
我笑笑:“本來就不用太在意,我也用不著刻意掩飾,她也不會來打擾我們的生活,所以我也沒有必要專門提起她。”
怡倫和怡妮細想想,確實好象沒甚麼值得特別掩瞞的,這事就過去了。
生活並沒有因她們的見面而改變,我和雅琴依然象過去一樣隨意見面和生活。
雅琴幾乎不與外界聯系,更不會給我打電話,怡倫和怡妮似乎慢慢都忘記了東京還有雅琴這個人,對我過去偶爾出去她們感到存在的那個女孩子,她們知道是雅琴,似乎也就不太刻意探究了。
但這種感覺是存在的。
一天早上,寂靜的清晨處在寧靜之中,突然我被一聲驚叫震醒,我身邊的怡倫也同時醒來,我們都意識到是怡妮的叫聲,兩人匆忙地跳下床,顧不得彼此的一絲不掛,衝進浴室。
我推開門,怡妮捂著右臉,有些緊張地看著我和怡倫,我問:“怎麼啦?”
說著,走過去。
怡妮退後一步,慌亂地說:“沒甚麼,對不起,把你吵醒了。”
我問:“你臉怎麼啦?”
怡妮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看我,搖頭不讓我看,見狀我心里多少有些放心,同時抓過一條浴巾圍在腰上,怡倫這才注意到自己一絲不掛,她羞澀地看我一眼,盯著怡妮:“究竟甚麼事麻,大驚小怪的。”
怡妮哀求地看著我說:“你去休息,沒甚麼。”
“讓我看看你的臉怎麼啦。”
我說著,怡妮嚇得直往後縮,我見她不願讓我看,只好問:“真的沒事?”
怡妮如釋重負地點點頭:“真沒事。你去休息吧。”
回到臥床再也無法入睡,好久,在怡倫推搡下怡妮慢慢走出來,但用手輕輕捂著臉。
上床,怡妮坐在我身邊,我輕輕拉開她手,原來怡妮光潔的臉上長了幾顆小紅痘,怡妮緊張地看著我,見我笑笑沒說甚麼,她才稍稍松口氣,懊喪地說:“真倒霉,臉上怎麼長痘痘。”
“下次別這樣慘叫,嚇得我以為出了甚麼事。”
我笑著說“沒事,過幾天就好了。”
“真的嗎?”
怡妮看著我問。“對不起啊,讓你擔心了。”
怡倫嘻嘻笑著說:“這次大衛怎麼也不會把我倆弄錯了。”
怡妮幾乎要哭出來對怡倫嚷道:“怡倫,不許你胡說,你盼著我臉上長東西啊?”
怡倫吐吐舌頭,忙向怡妮道歉。
要說怡倫和怡妮全身上下還真沒有甚麼疤痕或斑點,身體上下幾乎都是干干淨淨,光滑細嫩,肉體富有彈性皮膚潔白而潤滑,所以臉上幾個不起眼的小紅痘顯得也很扎眼。
女孩子都愛美,尤其是象怡倫和怡妮這樣兩個彼此幾乎完全一樣的女孩子,她們更是注重身體的每一點變化。
我將怡妮摟到懷里,親吻她,低聲安慰她。
怡妮在我輕撫下稍稍平靜了些。
怡妮兩條修長白嫩的腿在紅色絨綢被單的映襯下顯得分外性感,我禁不住手輕輕去撫摸她富有彈性的大腿。
怡倫看著我有些入迷的神態翹嘴說:“好象就你們倆人一樣。”
我吻吻怡倫,笑笑:“怡倫,怡妮不是心情不好麻。”
怡妮依偎在我懷里,說:“是呀,要不我倆換。”
怡倫搖頭:“我才不願意象你那樣呢。”
怡妮撒嬌地看著我嚷:“看,怡倫還是嫌我難看了。”
“沒有的事,根本看不出來。”
我哄著她,沒辦法,對這樣兩個幾乎還孩子氣的嬌妻,你不得不常常哄哄她們。
怡妮一直擔驚受怕,半個多月後,我正在香港與小雪和孩子們用餐,怡妮興奮地打電話告訴我,因為臉上的小紅痘消失了。
我笑著祝賀她。
小雪問:“甚麼高興事祝賀。”
我笑著告訴小雪怡妮臉上長痘的事,小雪看著我一笑,搖搖頭:“真是孩子氣,這有甚麼。”
“是啊,可怡妮覺得是大事。”
小雪抬頭注視著我:“也是,對她們來說,這就是大事。”
我不多說了,好象也不太合適當著孩子們說這些。
小雪看看孩子們,知道我的意思,不再說了。
不過晚上,當我躺下後,小雪坐在鏡前一邊在臉上擦皮膚護理油,一邊仔細看自己的臉,靜靜地說:“我覺得我臉上的皮膚似乎沒有過去有彈性。”
我看著小雪的背影笑著說:“我覺得跟過去一樣。”
“你都好久沒認真看我臉了,你怎麼知道一樣。”
“誰說沒認真看?”
我忽然意識到小雪不是隨便談這個。
小雪扭頭盯著我:“我說沒看就沒看。”
口氣分明有些撒嬌的意思,小雪從來就不這樣的。
我哈哈一笑,揮揮手說:“那你過來,我認真看看。”
小雪臉色浮起一層紅暈,說:“哼,干嘛,你愛看不看,我還不願意呢。”
說歸說,小雪還是起身走到床邊,然後躺到我身邊,我翻身壓在她身上,認真看著小雪依然俏麗的眼睛和光潔的臉,小雪氣息有些變粗,她摟緊我腰,有些發燙的嘴唇吻我一下,我手輕輕撫摸她臉,小雪有些痴迷地看著我,從她的眼神我知道她激情籠罩了全身,她微微張開了嘴,我將舌頭伸進她口中,她呻咽一聲,身體有些發顫,我側身去撫摸她乳房和身體,小雪臉色潮紅,低柔地說:“我就知道你更感興趣看別的地方。”
我笑笑說:“那當然,你的臉別人都能看到,而我看的地方只有你老公一人獨享,我當然要獨自享受了,更多給予關注了。”
小雪羞怯地推我一下“跟她們你學不了好。”
我笑笑:“是嗎?她們還覺得是你教壞我呢。”
“呸,胡說八道。”
小雪羞躁地說。這時無論說點甚麼小雪不會計較的。
我嘴早貼近了身體,小雪微微閉上眼,她也顧不得多說了。
秋天,我到日本談一個項目。
難得白天在公司呆了一天。
回到東京別墅,見怡倫和怡妮正坐著低聲說話。
見我,兩人有些緊張,但高興地偎過來與我親熱,我見她們的神態,明白肯定要告訴我些東西。
果然,親熱了會兒,怡倫分外柔和地說:“大衛,今天電視台約我們見面。”
我看著怡倫,等她說完。怡倫看看怡妮,說:“怡妮,你說吧。”
怡妮搖搖頭說:“你既然說了就說完唄。”
“甚麼事呀,神神秘秘的。”
我笑著說。
怡倫猶猶郁郁地說:“電視台象邀請我和怡妮拍一個偶像電視劇。”
“你們怎麼回答?”
“我們當然沒答應。”
怡倫說,看看我,補充道:“不過我和怡妮都好喜歡拍電影電視的。”
“你們知道這是不可能的。”
“是呀。”
怡倫有些失落,說:“我們只是告訴你這個事情嘛。”
見我不答茬,她們不好再說了。
第二天從學校回家,怡倫和怡妮期期艾艾地到我身邊,怡妮說:“電視台又去學校了,還是邀請我們去拍劇。怎麼說都沒用,而且一直跟著我們到家附近才離開。”
“真是豈有此理。”
我稍稍有些不高興地看了她們一眼。
“你們明確些態度不就行了。”
怡倫有些賭氣地說:“該說的都說了,我們總不能報警吧。”
“為甚麼不能?”
我說。
“總是不好嘛。他們也是好心,總是不太禮貌。”
怡妮小聲反駁。
我看看她們,知道不能太苛刻,我笑笑:“你們自己知道家族的規矩,聽話,讓電視台死了這個心吧。”
兩人見我神態還算平靜,似乎心理平和了些。
怡倫說:“其實拍攝個影視片也沒關系,又不會拍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我認真地說:“你們不要動這個念頭,別忘了自己的身份,而且歐洲那邊剛剛結束訴訟,你們就別添亂了。”
兩人靜默了許久,怡倫嘴里嘟囔:“跟你真倒霉,這也不許那也不准。”
我理解她們,溫和地說:“好了,不要為這件事傷神,既然已經走到一起,不要說這些,除非你們真的不快樂,我不會強求你們跟我。”
“說這些干甚麼,剛幾天就討厭我們啦?”
怡妮瞅我一眼,不悅地說。
我哄哄她們,兩人總算安心了些,經過她們認可,我讓埃瑪去處理這件事,怡倫和怡妮再沒提起此事。
我有時想,怡倫和怡妮跟著我真的少了許多生活的樂趣,她們不能象多數少女那樣自由自在地生活,甚至自己的終身大事也是被動的,雖然一生可能生活在衣食富足的環境中,但失去了選擇,甚至失去了痛苦,生活也顯得平淡了許多,這是我為甚麼總是對她們相對要遷就許多的原因,當然,她們確實是兩個天生尤物,很難讓人不為她們著迷這可能也是一個重要的原因。
我印象中似乎經歷過好多次類似這種外界的誘惑,對這樣兩個少有的美貌嫵媚的雙胞胎來說,這個世界似乎是太渴求她們出現在公眾場合,好在怡倫和怡妮從小受的教育和父母的愛使她們不會因為迷戀外面的世界而做出甚麼失去理性的行為。
雖然偶爾她們抱怨太不自由,可也只是說說而已,不可否認,在她們沒有接觸過任何一個其他男人的生命中,我自認為還不是很差的,我想她們自己也能鑒別,當然,在床上同時應付這樣兩個青春似火的女孩子我可能會差強人意,但對她們來說,既然沒有比較鑒別,大概我也就是最好的了。
我給你一個真心的建議,如果你遇到類似的情況,雙胞胎的確可以刺激你興奮的神經,但她們成為你生命的一部分時,你會發現或許與兩個非血緣關系的女孩子做愛更輕松些,至少可以偷懶取巧,否則她們真會要你的命,雖然過程是一種很刺激的要命的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