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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卷 第3章 浪漫歐洲之旅-粉黛胭脂:釜山的夏天(1)

  If you are unable to accept some life styles and behaviors,can neglect and will not read thesecharacters。Tell that individual‘s thing in the heart of hearts needs courage even more than readingthem。

  ——Mend questions

  2002年6月到歐洲度假,在德國海德堡遇到了正在海德堡大學學習的伊蔓,這次相逢使我們都拋開了過去的顧忌度過了愉快的一周。

  伊蔓使我想起了釜山的那個夏天。

  有一年,正值韓國舉行韓國小姐評選。

  似乎是剛剛進入夏天,純子到京都來看望我和真瀨。

  她告訴我韓國選美組委會邀請她回韓國做些公益性宣傳和擔任評委。

  她希望我也能到韓國去玩玩。

  我因為與小雪約好去歐洲旅游度假,於是笑著婉言謝絕了。

  純子也沒多說,玩了半天就離開了京都。

  過了兩天,姬善給我打電話,問我為甚麼好久沒去漢城看她和塞珠了。

  我笑著搪塞,姬善非常不高興,有些賭氣地說如果再不去看她,她可就真的跟別人好了,姬善過去經常這樣說我早已習慣。

  我倒不會因為她說這個而特別在意,但想想確實有近半年沒見姬善和塞珠了,對於充滿青春活力的兩個女孩子這麼久沒有在一起,加上又是在娛樂圈,真的很難為她們了。

  內心其實有些想讓彼此關系順其自然,可麗奈從生意角度不會同意,因而始終沒有表露這個意思。

  我自己清楚,早長大成熟的姬善和塞珠對我依然有很大誘惑力。

  我笑著對姬善說我盡量抽時間過去看看她們,既然還不准備分手,干脆讓她覺得我重視她更好。

  姬善見我同意安排時間變得高興起來。

  “那你甚麼時間來,一個月內?半個月內?還是又半年?”

  姬善有些撒嬌地在電話另一端問。

  “你讓我安排一下行不行啊?”

  我笑著說。

  “不行,你必須說准確。”

  姬善不依不饒。

  “我與夫人約好去歐洲度假的,我得安排好時間。”

  “那好吧。”

  姬善極不情願地說“有時間陪夫人歐洲度假,就沒時間來看看我。”

  “你說甚麼?”

  “我甚麼也沒說。我等你安排好告訴我就是了。”

  韓國女孩子如同日本女孩子一樣,一般不怎麼用這種口吻說話的,也許我平時對她們說話交往太隨便,而且姬善知道我也非常寵愛她,所以偶爾也會使使小性子。

  與小雪帶著孩子們在歐洲呆了二十多天,然後與小雪帶孩子到日本京都。

  不多說與真瀨和小雪帶孩子們一塊度過的非常溫馨的時光。

  既然去韓國就正好讓純子一起相伴而行。

  飛機直接抵達韓國漢城仁川機場,先會見了仁川的幾個企業界的朋友,然後驅車趕往漢城。

  下榻漢城特別市中區將忠洞2街202的新羅飯店。

  剛到房間落座。

  姬善來訪。

  姬善變得成熟了許多,她向我彎腰致禮,然後含笑向埃瑪、純子問好。

  然後端正地坐下眼睛一眨不眨地注視著我。

  臉上蕩漾著欣喜和興奮之情。

  純子含笑看著姬善,說:“姬善小姐,我也是今天在京都與先生剛見面,我過兩天就去釜山,這兩天我得陪先生拜訪些朋友。”

  姬善明白了純子的意思,她有些不願意,但還是笑著點頭說:“我會根據先生的安排調整時間的。”

  事後姬善告訴我,是純子暗示姬善,姬善才邀請我去韓國的。

  因為總在身邊,純子學會了不直接提出我不肯定的事,尤其是聽說我與小雪去度假,她自然更不會冒險邀請我太迫切,所以讓姬善邀請我到韓國。

  姬善當然願意借這個機會讓我到韓國看她,才有了邀請的事。

  休息了一會兒,來到酒店索拉伯徐羅閥-取自古代新羅王朝首都名稱的徐羅閥的韓國菜餐廳,姬善、純子與我在輕松愉快的氣氛中用完餐。

  或許是純子想給我與姬善留些時間,她也正好要去拜訪些朋友,於是先行告辭離開。

  房間,剛關上門姬善就撲到我懷里緊摟住我腰親吻我。

  姬善豐滿了許多,成熟的身體滾燙而又柔情似水。

  她那會語的眼睛凝視人時會讓人情不自禁蕩魂落魄。

  她的睫毛化著彩色的睫毛膏,嘴唇鮮紅而柔嫩,滾圓的乳房幾乎要從薄薄的衣服里蹦出來,隨著她身體的動彈而跳躍。

  真刺激得我心神急跳,我手剛剛觸摸到她乳房,姬善低低地舒坦哼了一聲,軟軟地靠在我懷里,眼睛里充滿渴望地盯著我。

  我稍稍離開她些,看著她緋紅的臉微微一笑說:“純子馬上就回來了,坐好吧。”

  姬善一動不動,我吻她一下,笑著又說一遍。

  姬善翹起嘴,離開我身邊,坐到我身邊,說:“你對我一點也不熱情。”

  “好了,別說這些,最近好嗎?”

  我笑著問。

  畢竟不是小孩子了,姬善看著我點點頭,說:“還好,可你知道我並不高興。我很寂寞。”

  我有些抱歉地看著姬善,溫和地說:“姬善,對不起。”

  姬善眼睛有些潮濕了,她垂下頭,過了一會兒很快抬頭勉強笑笑說:“見到你我真高興。”

  “我也是。”

  我說。

  她看著我,起身再次依偎到我懷里,這次沒有了剛才狂熱地親吻和親熱,而是很柔情地用手撫摸著我的臉說:“你答應過我經常來看我的。”

  我哈哈一笑,想盡量輕松些:“我這不是來了嗎?”

  停頓一下,我問:“塞珠怎樣?”

  “我也好久沒見她了。只是偶爾在聚會中見面。”

  “是不是你比她名氣大了,你不理睬她呀。”

  “才不是呢。”

  姬善嘴唇翹翹,很夸張地撇了一下,繼續說:“演藝圈就是這樣的,平時不怎麼來往太多,尤其是女藝人,而且因為我們之間這些關系。”

  “怎麼啦?”

  我看著姬善。

  姬善看看我,垂下長長的睫毛:“不好。”

  確實不好,我沒甚麼可說的。

  見我不吭聲,姬善抬頭看著我小聲問:“你生氣了?”

  “沒有。”

  我體諒地說“那希望我怎樣去做?”

  “我和塞珠都不是十幾歲的小孩子了。”

  姬善沒有回答,而是靜靜地看著我說。

  我笑笑:“當然,都是大明星了。”

  姬善輕輕掐我一下說:“別諷刺我了,我的今天靠的全是你,你不高興我甚麼也不是,我知道。”

  說著她柔柔地吻吻我輕聲說:“我只是希望你多給些時間給我,我好孤獨。”

  我摟緊她,姬善眼里閃爍著晶瑩的光澤:“我還是過去那個你喜歡的小寶貝,是不是?”

  “是的。”

  君枝子走來,站在一旁說:“先生,塞珠小姐來訪。”

  我點點頭:“請進吧。”

  姬善本能地離開我身體,身體坐正。

  究竟是大了,多了許多的忌諱。

  塞珠充滿活力地閃現在面前,她微微笑著亮晶晶的眼睛盯著我,渾身蕩漾著朝氣:“你好。”

  她問好,同時又看看姬善:“姬善,好久沒見,好嗎?”

  姬善點點頭,笑嘻嘻地說:“塞珠,你不是在外景地嗎?”

  塞珠說:“正好導演要改戲,我請假了。”

  姬善起身道:“先生,我先告辭了,等會純子小姐回來請轉告她,如果方便的話我請她與你用餐。”

  我笑著點頭答應。

  姬善親熱地與塞珠擁抱一下,然後告辭離開。

  塞珠等姬善離開稍稍遲疑了一下,有些不好意思地摟住我仰起頭,我低頭在她湊上的嘴唇上親吻,她頓時熱烈地開始回吻我。

  好久沒見,真的是有些生疏了,塞珠經過了最初幾分锺的羞怯很快就進入了狀態,而且顯得比姬善更熱切。

  纏綿不已一直到純子回到酒店房間。

  塞珠從我懷里稍稍離開,但仍然倚靠在我肩膀。

  純子含笑向塞珠問好,坐下後看著我柔聲說:“大衛,我想你最好能與我一起去釜山看看模特大賽。”

  “你知道我不感興趣的。”

  我微微一笑。

  “就算陪陪我嘛。”

  純子撒嬌地嫵媚一笑。

  “我只是來度假,我在漢城等你好了。”

  純子搖頭,但倒也沒繼續說下去,她看著塞珠笑道:“塞珠小姐,許久沒見,塞珠小姐成了韓國家喻戶曉的明星了。”

  塞珠微微一笑:“我的演藝事業剛開始,還希望純子小姐以後多多關照。”

  接下來是一些無關痛癢的隨意聊天。

  聊了一會兒,塞珠似乎明白了姬善為甚麼離開了。

  趁純子進房間去,塞珠有些悶悶不樂地問:“你晚上另有安排?”

  我看看塞珠,抱歉地說:“今晚我可能與純子要商量些事,過兩天我再與你聯系,行嗎?”

  塞珠默默點點頭,幽怨地瞟我一眼,輕聲道:“不行又怎樣?”

  我笑道:“這兩天不是正好拍戲嗎?拍什麼?”

  塞珠淡淡一笑:“還是那些沒完沒了的電視劇,公司安排的,沒甚麼意思。”

  等純子出房間,塞珠有些羨慕地看著純子說:“純子小姐越來越漂亮,好讓人羨慕。”

  純子笑笑,在塞珠面前她也沒有必要謙遜甚麼。

  她含笑說:“謝謝!不過大衛可不這麼看。”

  我哈哈一笑,這種事情我不想參與評論。

  塞珠眼睛一轉看著我:“大衛先生,那我先告辭了,改日再聯系。”

  我上前緊緊摟住塞珠豐滿的身體,吻吻她。

  塞珠戀戀不舍地看我一眼,勉強對純子笑笑,然後向純子和我彎腰致禮,靜靜離開。

  “沒有不高興吧?”

  純子走到我身邊,摟住我嘻嘻笑著探詢地看著我問。

  “為甚麼?”

  我一笑,沒有直接回答。

  純子盯著我:“別假裝不知道我說甚麼。”

  說罷她語氣顯得分外溫柔輕輕吻我一下說:“好了,今天晚上與我多呆一會兒,明天約她們好了。正好我有事懶得看見你們心煩。算我就你了,千萬別破壞我們的心情,好嗎?”

  不多說一夜旖旎,耐不住純子軟磨硬泡,我總算答應純子到釜山去一兩天,算是對純子工作的一種支持吧。

  純子心滿意足地躺在我身邊睡著了。

  答應純子未必是個好主意,但麗奈幾次活動我都參加了,如果不答應純子,似乎也顯得太不公平。

  第二天還在睡夢中被姬善的電話叫醒。

  姬善約我和純子中午用餐。

  純子悄聲告訴我她中午應約要參加一個活動,無法應姬善的約,我告訴姬善純子中午有事,姬善聽罷似乎更高興地約我中午一起用餐。

  沒甚麼別的安排,我同意了。

  放下電話,純子看著我說:“其實姬善本來就不想我參加。”

  我在純子後背輕輕拍了一下,笑道:“好了,你總不會是找借口避開吧?”

  “我避甚麼?我不會與她們小孩子般見識的。”

  純子坐起,扭頭看著我說“你注意自己身體吧,否則回日本真瀨該埋怨我照顧你不周了。”

  剛起床不久姬善來到酒店。

  純子與姬善寒暄一番然後告辭離開了。

  我知道純子是帶著任務到韓國的,看來確實是有應酬,所以也沒多說甚麼。

  純子離開,姬善變得輕松了許多。

  她撲到我懷里親熱地擁抱我嘴唇湊上來親吻。

  兩人親昵了一會兒,姬善臉紅撲撲地說:“中午正好約了幾個朋友一起用餐,你不會有意見吧?”

  我一般不結識新人,而且這些事務是由埃瑪事先安排好的,但不好讓姬善難堪,我問:“甚麼朋友啊?”

  姬善嘻嘻笑道:“放心好了,不會不是生意上的,就幾個平時要好的女朋友。”

  我心稍稍放下了些。

  姬善接著說:“我平時總得有些朋友來往打發無聊的時間,你又總不在身邊,我又不可能象別人樣跟其他男孩子約會甚麼的。”

  語氣中有些抱怨的意思。

  我看著姬善道:“你約會好了。”

  “啊!”

  姬善尖叫一聲似乎要震破房頂,然後恨恨地吻我同時咬我一下“不許胡說。”

  我揉揉幾乎被姬善咬掉的嘴唇,道:“那也不用這麼狠心地咬我。”

  姬善喘息道:“你要再這樣說我真的要咬你了。”

  她停頓了一下盯著我道“不過說清楚,不許跟我的朋友們約會。”

  我笑笑。

  “聽見沒有,我說的是真話。”

  “那為甚麼約著一起用餐,不讓我見不就得了?”

  我笑道。與姬善她們說話用不著太忌諱甚麼。

  “噢,你就這樣待我呀?”

  姬善真的有些傷心地嚷。

  我笑著親親姬善,道:“與你開玩笑的,怎麼會呢。何況你是韓國第一美女,還有誰能比過你?”

  姬善瞥我一眼:“謝謝抬舉,我有自知之明。我知道自己的位置。”

  中午。

  一家很隱蔽的餐館。

  姬善是個太敏感的公眾人物,她不希望公眾了解她身邊的男人。

  從演藝公眾形象的角度我很能理解,姬善生怕我多心小心解釋道:“因為人多的地方大家嫌太吵所以約這個僻靜的地方。”

  我笑著寬慰她說:“這樣很好,我也不希望人多的地方。”

  “你不會生氣吧?”

  姬善悄聲問。

  我哈哈一笑:“總不至於要電視台直播吧?”

  姬善調皮一笑,樂道:“我倒希望那樣,看你以後還有甚麼借口不與我見面。”

  這是一個三層樓的大院落,從外象住家幾乎不可想象居然是一個很高檔的餐廳。

  身著韓國傳統服裝的小姐帶我們進入幽靜的院落,然後乘電梯到達三樓,已經有四個女孩子在餐桌靜靜坐著。

  剛一露面,我只覺得幾雙眼睛齊刷刷地盯著我,我看過去,她們忙收住自己的目光禮貌地起身。

  姬善臉上蕩漾著喜悅,一一給我介紹在座的女孩子。

  坐我對面兩個女孩子,臉蛋圓圓的叫圓圓(抱歉都用筆名)姬善介紹說是個有名的歌星。

  頭發染成金黃色的女孩子,是喜,據姬善介紹是個模特。

  坐在我們右邊的是個清純學生模樣的女孩子,叫惠。

  姬善笑著說那是她的一個老師的孩子,據介紹是在某個音樂娛樂公司工作。

  坐在我們左邊的是個一看就很超脫的豔媚的長得高高大大的豐滿的很洋氣的女孩子,叫媚。

  姬善介紹說是個電影演員。

  姬善介紹完在座的女孩子,然後指著我說:“這是大衛先生。”

  女孩子們嘻嘻笑了起來,圓圓用她有些發嗲的聲音道:“嘻嘻,姬善,你不用多介紹,我們平時聽你說太多了,只是沒見過而已。”

  眼前的女孩子們倒也不太讓人覺得無趣,我笑著說:“是嗎?姬善說我什麼?”

  “當然說你好話耶。”

  媚嫵媚地笑著說。

  喜笑著說:“媚,別那樣柔媚媚的,小心姬善吃醋了。”

  媚看看姬善笑道:“我有嗎?不會吧,姬善。”

  “誰不知道你呀。”

  姬善笑著說。

  媚嫵媚一笑,瞥我一眼對姬善說:“不過,姬善,總算沒讓大家失望,看來大衛先生真的不錯。”

  姬善有些不安地看我一眼,見我含笑沒有不悅的意思,她微笑著說:“那當然。”

  說罷,臉上浮起一層淡淡的紅暈。

  氣氛頓時活躍起來。

  姬善告訴過我,許多韓國演藝界的女孩子是比較崇媚歐美人的,她說象我這種既有東方人的外型又有歐美人的菱角一看又不是純粹東方人的男人特別受韓國女孩子喜歡。

  天知道,也許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吧。

  不過我實在沒有太大興趣她那些朋友們。

  講這次聚會是因為這次聚會我認識了惠,而因為惠我以後又認識了惠的妹妹伊蔓。

  不多說姬善與塞珠在漢城的幾天愉快的日子。

  應純子的邀請到釜山去看韓國小姐評選,其實也不是正式比賽,只是利用釜山作為候選韓國小姐的一個培訓拍照的活動城市。

  純子將我安排在釜山樂天世界下榻。

  她每天應組委會要求忙碌著,我倒樂得清閒與埃瑪自由休假。

  在KWANGANRI海灘,埃瑪玩得非常盡興,難得有這樣一個相對沒有其他女孩子打擾的時間。

  但這種清靜保持了幾天就隨著來參加旅游和參加韓國小姐的女孩子們的陸續到來以及那些想觀看這些女孩子的人流的參加而使城市的生活發生了變化。

  一天,與埃瑪到東萊溫泉游玩,我躺在躺椅上微微閉目養神,忽然聽見耳邊傳來一聲柔耳的韓國女孩子的說話。

  我睜開眼,一個身著背心,下穿短裙的韓國女孩子正笑眯眯地盯著我。

  見我茫然的樣子,女孩子改用英語問:“先生一個人來度假?”

  我笑道:“不是度假,只是順道來這里。”

  女孩子看看我身邊的躺椅,笑道:“我能在先生旁坐坐嗎?”

  我坐正身體,笑道:“可以。”

  坐下,女孩子伸出柔柔的小手:“我叫婉韻。”

  “大衛。”

  我握握婉韻的手,小巧柔軟。

  婉韻大約二十五歲左右,穿著短秀襯衫,寬大的休閒褲,黑黝黝的頭發精細的梳理後在腦上盤著她密厚的黑絲發髻,橢圓的臉顯得柔和小巧。

  見我打量她,婉韻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

  我笑著問:“婉韻小姐來旅游嗎?”

  “我陪父親來此地。”

  “噢?”

  一時有些冷場。

  婉韻偷偷看我一眼,輕聲問:“先生來過釜山嗎?”

  “沒有。”

  “印象怎樣?”

  “很好。”

  我笑著答。

  “梵魚寺、通度寺、固城恐龍腳印化石等地都值得看看的。”

  “可惜我不會在釜山呆太久,不然請婉韻小姐當向導了。”

  婉韻眼里流露出一絲失望,她笑笑說:“是嗎?我很願意為大衛先生作向導。”

  說實話,我不太清楚婉韻的身份,即使我有時間也不敢冒然邀請她作向導。

  兩人正閒聊間,埃瑪走了過來。

  她吃驚地看看婉韻。

  婉韻立即站起,慌忙解釋道:“我等一位朋友,正好見大衛先生獨自在座,順便過來聊聊。”

  埃瑪看看我,對婉韻笑笑表示沒關系。

  我指指婉韻給埃瑪作了介紹,同時也給婉韻介紹了埃瑪。

  埃瑪重新向婉韻問好後對我說:“大衛,我們該離開了。”

  我笑著起身說:“好呀,婉韻小姐,認識你很高興。再見。”

  “再見。”

  婉韻含笑說。

  也許是命里注定。

  第二天,我剛到樂天世界門口准備與純子出門,意外地遇到了婉韻。

  婉韻驚喜地叫我一聲,明亮的大眼看著我問:“大衛先生也住這里?”

  “是啊。”

  我也感到巧遇的欣喜之情,同時指指身邊的純子說:“這是純子小姐。”

  “認識。”

  婉韻微笑向純子點點頭“當然,是在電視上。我是婉韻,很高興認識你。”

  婉韻說著向純子伸出手。

  “你好。”

  純子笑著握握婉韻的手。

  “婉韻小姐也是來參加韓國小姐活動的嗎?”

  婉韻笑著搖搖頭,同時補充:“我是陪我父親來的。”

  “噢?”

  純子關注地看著婉韻“家父是?”

  婉韻輕聲告訴了婉韻。

  一聽婉韻父親的名字不僅純子呆住了,我也楞了一下。

  婉韻父親是有名的韓國國際知名企業的老板,似乎該企業是這次選美活動的總贊助。

  婉韻淡然一笑道:“組委會非要家父出席這些活動,正好我也放假沒事就陪父親來釜山了。”

  純子再次握握婉韻的手,道:“認識你真的非常高興。有機會我會專程拜訪。大衛,我們得快點走了,不然會遲到。”

  我點點頭,友好地向婉韻笑笑。

  與純子離開,因為約好了幾個韓國企業界的朋友一起用餐,不好遲到。

  我並沒有與純子住一套房間,畢竟不方便,尤其是純子事務較忙應酬很多,進進出出也很不安靜,但每晚純子都會偷偷溜進我房間,清晨再悄悄回自己套房。

  晚上參加完一個PARTY,我回到房間。

  剛坐下電話響了,我似乎意識到是誰打來的,果然是婉韻。

  “你好,大衛先生。這麼晚打擾實在不禮貌。”

  “沒關系。”

  我笑著答。

  電話另端似乎沉默了一下,婉韻繼續說:“大衛先生願意到酒吧坐坐嗎?”

  我知道坐的結果是甚麼,談不上喜歡或不喜歡,看時間還早我欣然應允。

  我在約好的酒吧坐下,不一會兒,婉韻嫋嫋婷婷地緩步行來。

  她優雅地坐到我對面,對我笑笑。

  她換了一身介於正規禮服和休閒的晚裝,看上去著了一點淡妝,鮮嫩的嘴唇在燈光下顯得紅潤而性感。

  “大衛先生不會介意我的打擾吧?”

  “承蒙婉韻小姐邀請,怎麼說是打擾呢。”

  “我一人呆在房間實在無趣,試著看先生回來沒有沒想你真在房間。”

  “我也是剛回來。”

  “怎麼,純子小姐不在?”

  “也許回房間了,或忙著活動的事吧。”

  “我父親也一樣,出席一個聚會現在還沒回來。”

  婉韻理解地笑笑說。

  我笑笑,端起酒杯,婉韻與我輕輕碰一下杯,然後泯了一口杯中的威士忌。

  “大衛先生是從事甚麼生意?抱歉我很不禮貌。”

  婉韻道歉一笑,但仍關注著我的回答。

  “甚麼都涉及一些吧,但業務主要在歐美。”

  我簡略地回答。

  婉韻微微一笑,沒再問。

  “婉韻小姐是?”

  “我在哈佛讀書。”

  婉韻回答。

  我也笑笑,一時不知從何談起。

  酒吧的音樂低柔委婉地傳送著優美的旋律。

  我看婉韻,婉韻也正好抬眼看我,兩人相視一笑,婉韻臉上飄上一層不經意的嬌羞。

  看得我一激靈,身體蔓延著淡柔的情愫。

  婉韻似乎等待著甚麼,我笑道:“如果方便,可到我房間小坐一會兒。”

  “方便嗎?”

  婉韻臉上浮起紅雲,低聲問。

  “請吧。”

  婉韻低垂眼睛,然後抬眼看看我,默默點點頭。

  婉韻靜靜地跟在我身後,在我房間門口,正好遇到埃瑪要到我房間去。

  她以為純子與我在我房間,純子打電話到我房間沒見我於是與埃瑪聯系。

  埃瑪住在我隔壁的另一套房間里,她正准備過來看我在不在房間。

  埃瑪看見羞紅了臉的婉韻,含笑說:“晚上好,婉韻小姐。大衛,你出去也不告訴我一聲,讓我擔驚受怕。”

  我擁抱埃瑪,親親她說:“沒事了,早點休息吧。晚安!”

  埃瑪早明白了怎麼回事,她轉身對婉韻道晚安,然後回自己房間。

  剛進入房間。

  我轉身手輕輕摟住身後的婉韻,婉韻沒有刻意回避,身體輕輕貼近我並湊上嘴唇迎合我的嘴唇。

  接下來的事似乎都很熟練,在喘息和無言中彼此相擁著進入臥室——做愛本身沒甚麼特別之處,當然,我戴了安全套。

  婉韻激情過後顯得水淋淋的亢奮。

  她趴在我胸膛手指隨意地在我臉上劃弄著,潮紅的臉似乎還沒有完全從激烈做愛的性高潮中平靜下來。

  她喘息的呼吸含著淡淡的幽香輕輕怫蕩著我臉。

  “知道嗎?我打了十次電話。”

  婉韻低聲說。

  “非常抱歉。”

  “我問你個私人問題。”

  婉韻凝視著我“你有太太嗎?”

  “是的。在香港。”

  我看著她答。

  婉韻凝視著我,許久她嘆息一聲,然後微微一笑:“也許你到美國我們可以繼續見面?”

  “也許。”

  我笑著答。

  婉韻從我身上滑下,平躺在我身邊,一絲不掛的裸體粉紅的乳頭和黑黝黝的胯部顯得很扎眼。

  “你呢?”

  我問婉韻,婉韻翻身用雙手托住下巴,看著我笑道:“我有個男友。美國人。不過僅僅只是男友,丈夫我還是希望找韓國人。”

  我笑笑,很理解。

  “純子小姐是你情人?”

  婉韻嘻嘻笑著問。

  “是的。”

  “埃瑪小姐?”

  “她是我朋友和秘書。”

  “也是情人吧?嘻嘻。”

  婉韻說著笑了起來。

  我在婉韻的臀部打了一下,婉韻撲到我身上,柔柔地帶些火熱的口氣說:“我見你第一眼就喜歡你,不過,我可不是那種隨便的女孩子。”

  我笑笑,又不找太太,不用表白甚麼了。

  “好了,我該起床了。我們還能見面嗎?”

  婉韻坐起,扭頭看著我問。

  “你說呢。”

  婉韻伏身親吻我一下,微微一笑:“我怎麼知道。”

  婉韻離開,房間頓時顯得分外靜謐。

  我想這只不過是許多中的又一次一夜情罷了,所以並沒有想太多,而且與婉韻做愛也讓我早筋疲力盡,洗完我就倒頭入睡了。

  第二天剛起床,有人送來一藍非常精致的水果,上面有一個信封,我打開,是婉韻的便簽,上面寫著:非常感謝你帶給我一個美好而難忘的夜晚,願你有快樂的新的一天。

  吻你。

  婉韻。

  我沉吟了許久,好象許久沒有了這種浪漫和關照,人們太務實和直截了當,沒有了這種情趣。

  我叫來了君枝子,吩咐她記著安排每天給婉韻送一藍鮮花。

  君枝子剛離開,純子進來了。

  她靜靜地坐在沙發,看著我。

  我笑笑問她:“怎麼不說話?”

  “我讓你來釜山是陪我的,你卻與另外的小姐約會。”

  我走過去坐到純子身邊,摟住她腰笑道:“大家萍水相逢,沒有甚麼太多影響的。不要在意,我向你道歉好了。”

  “誰要你道歉,婉韻小姐有甚麼好?不就名門閨秀而已。”

  “好啦,別沒完了,你今天怎麼安排的?”

  我笑著打斷她。

  純子瞅我一眼,微低下頭,低聲道:“我今天一天的會,你好了,有時間去約會。”

  “那你希望我怎樣,天天呆在房間不出去?”

  “不是有埃米、君枝子那麼多人嗎?找借口。”

  “那我回漢城好了。”

  “賭氣呀?好不容易來了干嗎走?讓她們知道你中途離開好笑話我,是不是?”

  我知道她是怕麗奈她們議論她,其實她多慮了。

  “約會就約唄,只是給我留點面子,說好了,晚上不許約任何人?行不行?”

  我看著純子,純子緊緊摟住我仰頭看著我:“行不行嘛?”

  我點點頭,親親她,說:“真的沒有讓你多慮的地方,我答應就是了。”

  “婉韻小姐怎樣啊?”

  純子突然問。

  “甚麼怎樣?”

  “在床上呀?”

  純子臉一紅,問。

  “沒你好。”

  我笑著點她鼻尖一下。

  純子翹翹嘴,然後說:“即使是假話也至少讓我高興點。親愛的,我該走了。等我啊。”

  下午,在游泳池游泳。

  婉韻也正好來游泳池。

  她笑微微地打完招呼,然後跳入水中,游到我身邊,我們各自游了一會兒,然後上池坐在木椅上閒聊。

  兩人象老朋友樣的,雖然感到很親切,但也沒有特別親昵的舉動和語言。

  漫無邊際的閒聊著,婉韻不時發出開心的笑聲。

  她那兩條修長的大腿伸直顯得格外健康和性感。

  “我知道你是誰了。”

  婉韻微笑著說。

  “當然,我早告訴過你。”

  我笑笑。

  “但我並不知道你們商業圈的事。難怪你有一種說不出的誘人的氣質,看來你也算是一個知名人士了。”

  “知什麼名啊”我哈哈一笑“你不就不了解嘛。”

  “但我會感覺,是不是?”

  婉韻調皮一笑“我知道我喜歡的男人不會是一般人。”

  “是嗎?”

  我笑笑,不以為然。

  婉韻伸手輕輕握握我的手,低聲道:“不過真謝謝你給我非常美妙的時光。”

  “也謝謝你的水果。”

  “謝謝你的鮮花。我非常喜歡。”

  兩人正聊著,埃瑪走來,她看見婉韻遲疑了一下。

  我笑著說:“有什麼事嗎?”

  “要不要我回避一下。”

  婉韻坐起。

  “沒關系。”

  我知道不會是甚麼特別的事情。

  埃瑪對婉韻笑笑,然後對我說:“姬善小姐和圓圓小姐、惠小姐來釜山了。”

  “噢?怎麼沒聽她說起?”

  “也住這里。”

  “好的,等會我去看她。”

  埃瑪點點頭,笑著對婉韻說:“婉韻小姐,再見。”

  “回頭見。”

  婉韻笑盈盈地說。

  一時顯得很安靜。過了一會兒,婉韻問:“那個美女明星姬善?”

  我笑笑,看著前面藍藍的水池。

  婉韻起身,說:“對不起,我該走了,你也該與你的美女明星見面了。”

  我看看婉韻,她雖然起身說走,但沒有立即走的意思。

  我說:“婉韻小姐,別這樣。”

  “怎樣?”

  婉韻聲音有些哽咽“我讓你與你朋友去見面,不是嗎?”

  “我們並沒有承諾甚麼。”

  我輕聲說。

  “是啊,我們沒有承諾甚麼,你愛見誰見誰好了,我又沒責怪你甚麼,而且我有甚麼權利責怪你?所有一切都是自願的。”

  真是一件煩心的事。停頓了一下,婉韻看著我:“那我走了?”

  我說甚麼,留下婉韻不合適,不留好象也不合適。

  見我遲疑不定。

  婉韻眼中頓時涌出淚水,她扭頭跑開。

  我想這算甚麼事,怎麼弄得跟談戀愛似的。

  我回到房間。

  一會兒,姬善敲門進來,看見我嬌呼著撲到我懷里,摟緊我親熱。

  姬善喋喋不休地說她為甚麼來釜山,離開的幾天如何想念我,包括為甚麼會與圓圓和惠結伴而行,等等。

  說了快半小時,姬善才安靜些,我努力不讓婉韻的事帶來的壞情緒影響姬善,但姬善還是發現了:“怎麼悶悶不樂?”

  我笑笑:“沒有。”

  “是不是來前沒告訴你,不高興了?”

  姬善小心地問。

  我摟緊姬善用力吻吻,然後說:“我很高興。”

  姬善高興了些,喘息著挪開些嘴唇,嚷道:“你輕些,要憋死我呀。”

  姬善叫上圓圓和惠,讓我陪著一起到外面閒逛。

  我覺得姬善叫上圓圓和惠是最好的擋劍牌,至少不會因為我與她單獨行而引起其他的猜想。

  有這樣三個女孩子一起,雖然她們很注意形象,但少不了也時而發出歡快的笑聲,依然是關注的焦點。

  好在游人不多,但即使這樣仍然不少人讓姬善和圓圓簽字。

  每當她們為人簽字時,我則和惠遠遠地站在一旁說話。

  隱約間我發現遠處似乎有一雙眼睛盯著我們這邊,我跟著感覺看過去,果然是婉韻在遠出默默看著我們。

  發現我在看她,她閃開眼睛,然後好象有事一樣疾步離開。

  這只是幾分锺的事,惠笑著對我說:“大衛先生,我最不喜歡與她們出去了,每次都這樣,沒有一點安靜。”

  “是啊。”

  我深有同感。

  “不過姬善真的好嬌美。”

  惠看著遠處忙著簽字的姬善感嘆道。

  我看著姬善,她確實美倫美奐,無與倫比的嬌豔。

  惠收回目光,瞟我一眼嘻嘻笑道:“也只有大衛先生與她般配。”

  “謝謝。”

  “不過聽說塞珠小姐也是先生的密友?”

  惠好奇地問。

  我看看惠覺得她有些不禮貌,但還是勉強回答:“我們也認識好久了。”

  “對不起,我太不禮貌了。”

  惠或許發覺了我一絲不快,道歉道。

  “我偶然聽圓圓與姬善聊天時說的。”

  我一笑:“大家認識不都是朋友嗎?沒分別的。”

  惠臉騰地紅了,道:“我算甚麼,不敢與她們相比。”

  我正定看惠,她嬌紅的臉有一種純純的嫵媚。

  我笑道:“惠小姐也很漂亮,並不比她們遜色。”

  “謝謝!我——”惠正想說甚麼,姬善簽完字正好過來,惠止住了後面的話。

  公眾場合姬善當然不敢有親昵的表示,她看看惠羞怯紅暈未褪的臉,看著我問:“你們聊甚麼?”

  我笑道:“惠小姐夸獎你漂亮。我告訴她惠小姐也是很美麗的女孩子。”

  “那還用說,惠是公認的美女之一,只是她沒從事演藝工作,否則也是大紅大紫的明星。”

  惠淡然一笑:“要真那樣我會不去從事這項工作?你們饒了我罷。快走吧,那邊又來人了?要不還是回酒店吧。”

  “回去吧。”

  圓圓走過來,笑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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