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卷 第3章 浪漫歐洲之旅-粉黛胭脂:釜山的夏天(2)
晚餐,我請姬善、圓圓和惠用西餐。
在飄香的紅蠟燭下悠閒地邊吃邊聊。
過了半過多小時,忽然見婉韻與一個老者進來。
那是婉韻的父親,雖然我和她父親並不很熟悉,但彼此還是清楚對方的。
婉韻父親看見了我,兩人對視,我對他點頭笑笑,算是問候。
婉韻父親猶豫一下,向我這邊走來,既然這樣我當然應該更主動熱情些,畢竟對方年長我許多。
握手問候寒暄。
婉韻父親笑著說:“我聽婉韻談起你,沒想到在此遇到大衛先生。”
我恭敬地問候後,然後看著婉韻道:“婉韻小姐好。”
婉韻彎彎腰,露出訓練有素的微笑向我問好。
我覺得那純粹是一種禮節上的微笑,眼睛里有更多的是淡漠。
隨她去了。
回到餐桌,姬善輕聲問我:“那是誰?”
我輕描淡寫地笑笑說:“一個生意上的朋友。”
姬善沒再多問,但還是多看了婉韻幾眼。
用完餐,已是夜晚十點多锺了。
四人上下榻的房間,開始還比較規矩地分別走著,進入樓層沒有了外人,女孩子們嘻嘻笑著鬧起來。
到我房間,我向姬善、圓圓和惠道晚安。
圓圓推推姬善,嘻嘻笑道:“別跟我們走了,還不進去。”
姬善含羞打了圓圓一下,同時看看我。
我想起純子的話,沒有表示甚麼。
姬善有些難堪,我忙說:“今天累了,早點休息,明天再聯系吧。”
姬善估計我可能約了別的女孩子,她勉強笑著點點頭。
圓圓和惠不知就里,還在打趣姬善。
姬善笑著用韓語說了幾句甚麼,估計是解釋甚麼,圓圓和惠才不繼續逗姬善,紛紛向我道晚安,然後嘻嘻哈哈笑著回自己房間。
剛進入房間,門輕輕敲響,我知道是誰,果然姬善閃進房間,氣淋淋也不說話地盯著我。
我摟緊她,姬善趴到我懷里委屈地抽泣起來。
我吻吻她,輕聲說:“約好純子晚上過來談些事情的,所以沒邀請你來,明天再來,行嗎?”
姬善哭著也不說話。
正好純子悄然進來。
姬善進到純子,從我懷里離開,走進洗手間。
純子看看我,似乎明白了怎麼回事。
靜靜坐在沙發上不吭聲。
不一會兒姬善從洗手間出來,她看看純子,輕聲說:“對不起。”
純子笑笑,沒說話。
姬善看我一眼,說:“晚安。”
“晚安。”
我有些抱歉地對她笑笑說。
姬善離開,純子沒有問怎麼回事,她體貼地依偎到我身邊,溫柔地詢問我一天的情況。
聊了一會兒,純子柔柔地看著我,輕聲說:“我陪你洗了早點休息?”
我點點頭,確實應該早點休息整理一下一天的雜亂的事情。
太陽永遠是新的。
第二天,我被純子柔柔地親吻和撫摩弄醒。
見我醒來,純子無聲地笑笑。
我在幾乎全裸的純子身上輕輕捏了一下,道:“睡覺都不老實。”
“我早醒了,不是怕今晚見不著你嘛。”
我看看眼前的純子,純子笑笑:“我晚上很晚才回來,我可能就不過來了。你愛約誰約誰好了。”
我不知道純子是否有意給我和姬善讓出時間,我也不多問,我吻純子一下,說:“晚上自己小心,不要多喝酒。”
“知道,謝謝。”
純子微微一笑。
與姬善見面,姬善好象前一晚甚麼事都沒發生一樣。
白天沒有太多事情,既然休假,自然是在海邊去。
也許姬善從我的話語中知道晚上可以與我獨處,所以倒沒再將前一晚的事放在心上。
與圓圓和惠有說有笑。
玩得很開心。
晚上再次在樓道我的房間門口,這次用不著圓圓和惠起哄,姬善自己跟著就進了房間。
不多敘姬善的又親又鬧,總之要將前一夜的委屈都發泄出來姬善才心里平衡。
第二天我起身鍛煉回房間,姬善還熟睡著,我推醒她,她是非常愛睡懶覺的,她不願意地讓我允許她多睡一會兒。
我笑著說:“那我可自己出去用餐玩去了?”
姬善睡忪未醒,翹著嘴嘟囔著起床。
但真從浴室出來她整個換了一個人似的紅光煥發,全身充滿了生機和朝氣。
很遺憾有兩天沒見到婉韻。
我沒想續一夜情,但總感到就這樣不明不白就分手總是覺得好象還欠婉韻些甚麼。
後來我知道,那兩天婉韻陪她父親到其他地方去玩了。
到底是明星,姬善和圓圓雖然是秘密私人來釜山,但還是讓當地娛樂機構和選美組委會知道了,自然要安排她們一些活動。
經過請示公司,姬善只好參加一些不得不出席的應酬。
余下的時光,只有惠與我兩人純屬休假了。
雖然沒有時刻與惠呆在一起,但我也了解了惠的許多情況。
惠還有個妹妹在德國留學,惠本身不是漢城人。
我發現惠其實是個很標准的韓國傳統女孩,沒有演藝界的那些過激的言行,與我在一起,無論是聊天,還是一起游泳,無亂是在酒吧或餐廳,還是在海灘,她總是規規矩矩,從來沒有甚麼過分的言行和嬉鬧。
我喜歡這種女孩子,好在我們在一起不會輕易出現她誘惑我或我勾引她的事,兩人象好朋友一樣相處甚好。
但不知不覺,兩人多了些親近和默契。
在釜山,與韓國小姐候選的兩個女孩子有過短暫雲雨,因為找純子的女孩子總是很多的,加上純子也不太干預,對送上門的漂亮的女孩子我一貫缺乏自制力的。
由於主要不是講這些忽略不說了。
婉韻與她父親回釜山後,我們一起吃過兩次飯,由於彼此都沒有往下發展,再沒有性關系。
但婉韻回美國後我們曾有個一段時間的來往,以後漸漸不怎麼聯系了。
我想她生活中同樣有許多機會選擇新的伙伴,不會太在意與我這種一夜情的。
也好,彼此不牽掛。
離開釜山前一夜,那天本來純子說好晚上到我房間,姬善很自覺地沒有到我房間來。
我正好應一個企業界朋友邀請到酒吧坐著聊了一會兒,回房間,正好遇到圓圓出門准備出去。
我笑著問:“這麼晚還出去?”
“睡不著。”
圓圓笑笑說。姬善和惠不在一起時,圓圓也不怎麼說笑的。
我笑一笑准備回房間。
圓圓走到我面前,仰頭看著我,她個子不是太高,屬於嬌小玲瓏那類,眼睛有些熱情地盯著我。
兩人對視幾秒锺,圓圓臉騰地浮起一層羞嬌的紅暈,她有些口吃地說:“姬善沒來?”
她不知道我們之間還有個純子。
“可能回房間了吧。她以為我很晚才回來的。”
似乎象說好一樣,我推門,圓圓默默跟我進房間。
我站定,圓圓慢慢褪下了本來就穿得少的身上的飾物,一絲不掛地站在我面前。
接下來的事就千篇一律了——也許有些忌諱姬善,清晨。
天似乎還沒完全亮,圓圓起床,吻吻我然後穿上她的衣物准備離開。
我看著她性感的身體默默無語。
圓圓出臥室,我聽見她開門,忽然一陣驚慌,她匆忙回房間,臉色煞白。
我想她一定遇到甚麼了。
“怎麼啦?”
我關切地問。
圓圓驚魂未定,支吾著說:“遇到惠了。”
“怎麼會呢?”
按理我是單獨住著幾乎半層,姬善和圓圓、惠都住得離我很遠的。
但鬼使神差就遇上了。
圓圓坐了一會兒,再次親吻我,然後默默離開。
圓圓似乎有一種被當場捉奸一樣搞得心神不定。
早餐,她沒有參加我和姬善、惠一起。
惠似乎甚麼也沒看見一樣,依然與姬善說笑。
但我從她偶爾瞥我的眼神,發現她其實眼里有很多內容。
“圓圓是怎麼啦?從來不耽誤早餐的。”
姬善嘻嘻笑著說。
惠笑笑,看我一眼道:“可能睡得晚吧。”
“約好今天去逛街的。”
姬善說。
惠笑笑,沒說話。
半晌,姬善看著我說:“你怎麼也不多說話呀?看上去早上都怪怪的。”
我哈哈一笑:“天天說哪有那麼多說的。”
姬善翹翹嘴,撒嬌地說:“噢,剛呆幾天就沒有什麼跟我說的了?”
早餐後不久,姬善到我房間問我去不去逛街,她知道我一般不會早上出去的。
我自然不去。
姬善膩味半邊,見我還是不同意陪她們逛街,只好離開了。
我處理完一些公務,與埃瑪到樓下散步。
剛回到酒店,遇到了惠,我奇怪地問:“你沒與她們一起出去?”
“我可不願意與她們一道不得安寧。還是安靜地在酒店休息休息吧。”
惠笑笑說。
我笑著點頭,深有同感。
午餐後,我去游泳。
惠一會兒也穿著泳衣進來。
游到我身邊她抹抹臉上的水珠,笑著說:“我知道你可能在這里游泳。”
我笑著打完招呼繼續游泳。
姬善和圓圓參加當地活動幾天,惠幾乎每天與我一起,她是知道我每天生活規律和活動的。
她知道我游泳時是不怎麼多說話的,游了一個多小時,我上去休息。
惠早在上面坐著休息了。
見我上來,她笑著遞給我一瓶水,我喝了一口,放下水瓶,然後用毛巾擦擦臉上的水,坐下後我看著惠白皙的皮膚和黑黑的微微有些濕的頭發,笑著說:“怎麼游這麼短時間就上來了?”
“好累,今天游得夠久了。”
她看看我赤裸的胸膛,然後目光移開,微微一笑:“誰能跟你比呀。我聽姬善說你每天健身,而且經常與許多知名運動員運動。”
“這就是男女的區別。”
“這可不是男女的區別,只是我倆的區別。”
惠不承認地嚷著。
“那還不是一樣。”
我哈哈一笑。
惠笑著搖頭不認可我的話。
我發現惠要真正放松了聊天也是個不錯的朋友。
談笑了一會兒,我們分手各自回房間。
每次游泳後身體都顯得特別清爽而松弛,雖然略略有些倦意,但興致很高。
我叫上埃瑪一塊到酒吧坐著喝酒聊天。
酒吧很熱鬧。
周圍有幾個漂亮的歐美的女孩子在一起說笑聊天。
埃瑪雖然陪我說話,但偶爾也談些生意上的事。
我不好不讓埃瑪說,畢竟這是她工作之一,但我多少有些興趣不大。
我希望更輕松些談話。
說實話,心里有些盼望姬善早點回來。
突然我眼睛一亮,埃瑪順著我眼光看去,原來惠正悠閒地在酒吧外轉悠。
埃瑪不悅地閉上嘴,我看著埃瑪抱歉地說:“對不起,埃米,你繼續說吧。”
埃瑪不吭聲。
過了一會兒,她起聲說:“專門抽時間談這些事吧,是我不對,不該總給你談這些。”
我心里真的有些愧疚。
埃瑪看出了我眼睛中的內容,她輕輕一笑,說:“沒有別的意思。還是邀請惠小姐過來一起坐坐吧。哼,我知道你的想法。”
“埃米。”
我手握住起身的埃瑪的手,埃瑪輕輕拍一下我的手,說:“不用說甚麼。”
埃瑪出去,一會惠進來了。
她穿著短短的露出肚臍的細細背帶的短衫,下穿白色短裙,顯得朝氣勃勃而有性感十足。
真不知道女孩子穿這麼短了不了解對男人有多大的刺激。
惠隨便地坐在剛才埃瑪坐的位置,笑著說:“我見埃米剛出去,知道你可能在酒吧。怎麼一個人,埃米怎麼不陪你?”
埃瑪其實不用專門告訴惠甚麼,她只要讓惠看見她,就等於告訴惠我在酒吧。
我笑笑說:“剛坐了一會兒,她上去有些事情要安排。”
“等人嗎?我不打擾你吧?”
惠禮貌地問。
我笑著搖搖頭。
“那好,我正一個人沒事呢。姬善和圓圓怎麼還不回來。”惠安心些了,坐穩抱怨道。
我何嘗也不是希望她們早回來。
惠說著話,她胸前豐滿的乳房幾乎要從她那薄薄的短衫中蹦出來,從寬大的圓領可見她潔白豐滿的酥胸前有一道深深的乳溝,隨她身體動彈,乳房在胸前一顫一跳,小巧的乳頭在絲質的薄衫前凸出兩個高高的小圓點。
惠正說話,發現了我的目光,她身體略略向後靠靠,臉色略略發紅,有些羞怯地盯著遠處。
我收住目光,為自己的行為慚愧,有些太缺乏教養和基本的禮貌了。
一時有些尷尬。
稍稍等了一會兒。
我笑著說:“原來惠小姐長了一幅迷人的身材。”
惠有些不好意思地瞥我一眼,忽然盯著我笑道:“誰也比不了姬善。”
“是嗎?”
“還有圓圓。”
惠補充。
我笑笑,我不想當著一個女孩子評價另一個女孩子,無論好壞,這是我的經驗,不論為了討好眼前的女孩子隨便評論別的女孩子,尤其是她們熟悉,否則面前的女孩子會設身處地地考慮她自己是否也被我在背後評論。
“怎麼不說話?想甚麼?”
見我不吭聲,惠有些沉不住氣甚至有些好奇地問“想姬善?”
我盯著惠,笑道:“真想我告訴你我想甚麼?”
惠看看我,似乎意識到我要說什麼,她臉騰地羞紅了。
不再說話。
片刻,她嬌躁地看我一眼,說:“你不說我怎麼知道想甚麼?你願說就說唄。”
我可以理解為是一種鼓勵。
我笑道,向她湊過去些,輕聲道:“我想與你進房去。”
惠雖然料到但一旦我真說出她還是有些舉促無措,她頭扭頭一下,似乎看著遠處,但她起伏的胸脯和顫栗的乳房表明她心里並不平靜。
“你這算甚麼?我和圓圓都是姬善最好的朋友。”
過了許久她說,談不上有甚麼特別的反應。
“你不是問我心里的想法嘛。對不起了,如果有得罪之處我道歉。”
我說。
惠身體有些發顫,我覺得她眼睛不敢看我,越是控制自己她似乎越是難以平靜。
我想我還是借口起身離開以減少她的那種努力的控制自己的難受。
她勉強笑笑,飛快地看我一眼,說:“我可不願到你房間。”
我輕松笑笑,也想讓她松弛些:“好,沒意見,到你房間。”
惠咬住嘴唇,顯然內心激烈斗爭著,她垂著頭,好象考慮著甚麼,終於,她抬頭看看我,起身甚麼也不說。
我自然也站起身來。
我覺得我渾身蕩漾著一種迫切地衝動,尤其看著惠那勻稱的背影和圓潤的臀部。
進入惠的房間,這是普通的客房,外面有一個客廳,房間似乎撒過香水有一種淡淡的清香。
我在客廳沙發上坐下。
惠坐在我對面。
我對她笑笑,起身走向她,她手檔住剛要在她身邊坐下的我,仰頭看著我說:“我不是隨便的女孩子,請你不要誤解我。我也不希望象圓圓一樣彼此接受就甚麼都結束。”
說實話,我真有些煩這些。
我看著她,平靜地問:“你甚麼意思?”
惠垂下頭,低聲道:“沒甚麼意思。但我不希望姬善覺得我在背後搶她男朋友,我從不跟自己不喜歡的男人親熱。”
我坐到她身邊,手都不碰她,我覺得有些興趣索然,進門時身體的那種衝動正在慢慢消退。
惠看著我:“但是我喜歡你。從第一次聚會我就喜歡你。雖然我們不是一個圈子的人。我僅僅希望你不要只是玩玩我,而沒有一點真心的喜歡。”
“我也從不跟我不喜歡的女孩子上床的。”
我有些冷淡地說。
惠有些試探性地抓住我的手,那是一雙在當時感覺溫軟細膩極的手,頓時讓我血液沸騰。
酒吧中惠的乳房顫動的情形猛地回閃在腦海,我側身摟過惠,惠沒有拒絕順勢依偎到我懷里。
我低頭,從她衣領看著她胸前高高聳立的乳房,用力摟緊她,嘴唇貼了過去。
惠嘴里發出恩的一聲,她也甚麼都不想說了——也許圓圓比惠在床上更瘋狂,但惠更讓人感到興奮。
進入她的身體,好象整個人被她舒適地撫摩一樣舒坦,尤其是她敏感的肉洞讓人不願輕易放棄那種摩擦和抽插帶來的身體的巨大刺激和享受,惠在床上比她在外面身體更讓人著迷。
“我知道你不會離開姬善,我也不要求你甚麼,我不想讓姬善知道我們的事。”
惠一絲不掛地側身靠在我身邊,手輕輕地撫摸著我說。
“我也不想她知道。”
她親吻我一下,柔聲道:“回漢城我們再見面?”
“好的。”
“大衛,你跟我想的一樣,真的不錯。”
惠有些羞怯地低聲說。
“噢,你早想過這些呀?”
我哈哈一笑,開玩笑。
惠不好意思地打我一下,然後趴到我懷里,柔聲道:“第一次見面我就想這個男人是我心目中喜歡的男人。既然姬善對你如此依戀,我想你一定讓她很愉快高興。”
“那你是不是一直在設套勾引我呀。”
“胡說,胡說。”
惠嬌滇地打我胸膛“明明是你勾引我。是誰提議到房間里的,啊?”
“好,好,算我勾引你。”
我笑著摟緊她,在眼前的紅唇上親了一下。
惠一頭扎到我懷里,半天幽幽地悄聲說:“我願意被勾引。”
回到漢城,姬善因為要去拍一部電影,直接離開了。
我原本到漢城呆一天就離開,可因為惠的關系決定再呆幾天。
當然,要處理好塞珠的時間,這也是個纏著你就不會讓你從她眼前消失的女孩子,尤其是知道姬善與我一直呆在釜山她本來就心理不平衡。
約好了惠一起吃飯,我應約而至。
好在惠不是甚麼知名人物,我們倒不用太刻意規避甚麼人和地方。
那是一個安靜地餐館。
坐下不久,惠來了,她身邊站著一個象惠一樣靚麗但比惠顯得更清純年輕的女孩子。
惠笑著介紹:“這是我妹妹伊蔓,正好放假回韓國。”
我笑著問好。
伊蔓非常大方地與我握手,笑著說:“姐姐非要介紹她男朋友給我認識。我還奇怪怎麼幾天沒見就結識一個讓我姐姐動心的男人。”
我含笑請她們坐下。
原來伊蔓在德國留學,正好放假回韓國看望父母,順便在漢城小住,算是姐妹見見面。
這是我第一次見到伊蔓。
我不知道惠給伊蔓介紹了多少我的情況,包括與姬善的事。
但從伊蔓從不問我的事情來看,似乎惠有選擇性地告訴了伊蔓一些事情。
既然惠介紹我是她男友,彼此當然就不必太客套。
三人說話吃飯聊天都很融洽親近。
夜晚的漢城到處燈紅酒綠。
餐後姐妹倆帶我到一個非常豪華而又僻靜的場所,三人要了一個舒適的包間,要上酒一塊聊天。
沒有外人,所以也不用太講究坐姿和儀態。
很隨便地閒聊。
伊蔓十八、九歲,可能在國外自己獨立闖蕩的緣故,很健談,並有與她年齡不相符的對事物的看法。
她問我一些情況,我也問她學習、生活。
惠幾乎半躺在我懷里,溫柔地看著我,多數聽我們說話,偶爾會插話說幾句。
伊蔓看來在德國養成了喝啤酒的習慣,邊喝酒邊談著她的事情和一切我們聊到的話題。
到十二點,惠有些坐立不安,她手在桌下輕輕伸到我褲中挑逗我。
眼里充滿了熱情和渴求。
弄得我也渾身躁熱難耐。
終於,惠柔柔地看看我,看著伊蔓說:“伊蔓,你們下次再聊吧。該回家休息了。”
伊蔓臉色紅潤,渾身散發著清純和嫵媚的交融的美麗。
她嘻嘻笑道:“惠,還早嘛,等會你跟大衛走了,讓我一人在家孤單單地傻坐呀。”
說著,伊蔓又看著我說:“惠比我每次還能泡酒吧,還是第一次催我走。”
惠瞪了伊蔓一眼,但眼里盡是無限的喜悅和柔情。
伊蔓嘻嘻笑著,端起酒杯與我碰杯,我覺得怎麼有些中國人喝酒的意味,敢情她並沒有完全融合德國人的喝酒風格。
惠不再說了,她手更不老實地撫弄我,我半開玩笑地說:“惠,你手再不老實,我可控制不住自己。”
惠猛地抽回手,臉刷地羞得通紅,說:“當著妹妹,你胡說甚麼呀。”
伊蔓笑笑,目光在我臉上停留了幾秒,然後自己端起酒杯一飲而盡,說:“算了,回家吧,你們也去該去的地方。惠,你真讓人受不了。”
走出大門,清涼的晚風讓人清醒了許多,我輕輕擁擁伊蔓,向她道晚安。
然後與惠上車回了酒店。
第二天約好讓伊蔓和惠陪我一起到郊區去玩的。
早餐後,我們的車駛到惠租住的公寓。
惠約我去她房間坐坐,我倒也好奇看看韓國人一般住家的情況,於是跟她進入。
伊蔓見我也到房間,笑著點點頭,她似乎早起床,前一晚喝酒聊天的事幾乎無法與眼前這個清純的大女生聯系起來。
稍稍坐了一會兒,我們動身向郊區駛去。
白天玩沒有甚麼可多說的。
再次回到漢城市區,伊蔓堅持要回家,說自己約好了幾個朋友。
我和惠都明白她是不想象前一天打擾我們。
既然她堅持,我和惠就自己安排余下的時間了。
但因為約好塞珠晚上來酒店,所以我和惠用餐後,我好說歹說讓她回自己寓所了。
第二天中午,約好與惠和伊蔓一起用餐,中午,她們來到我酒店。
埃瑪帶她們進房間。
伊蔓與埃瑪倒有很多可說的,也許是伊蔓要給我和惠一點親熱的時間吧,她與埃瑪借故到周圍逛商場離開了。
其實與惠再一塊也就是坐在一起說說話,更多是聽惠說。
用餐時,當惠出去方便,伊蔓顯得嚴肅了許多,她看著我問:“昨晚干嗎讓惠回去,搞得她心神不定的,非拉我到酒吧去喝酒。大衛,你是不是有甚麼事瞞著我姐姐?”
“你問惠好了。”
我不太喜歡伊蔓管她不該管的事。
伊蔓嘆了口氣:“不瞞你說,大衛,姐姐前面的兩個男友我都見過,從來沒有讓她這樣神魂顛倒,何況你們這種本來就沒有結局的交往。”
“我和惠的事還用不著你這個妹妹來管。惠恐怕也不希望你說這些。”
伊蔓或許發現我口氣中有些不高興,說:“我管得了她的事嗎?我只是關心她,畢竟她是我姐姐,我不希望把她毀了。唉,說這些也沒用,好象我是我們媽一樣了,不過跟你一起聊天游玩的確是很愉快的事,答應我,大衛,對我姐姐好些。”
我正好說話,惠興衝衝地回來,看看我們,她笑著問:“你們說甚麼?”
我和伊蔓都沒吭聲。惠看看伊蔓,道:“伊蔓,你們說甚麼呀?”
伊蔓嘻嘻笑道:“我說你昨晚拉我去酒吧。”
惠對我笑笑:“沒辦法,睡不著。”
一邊用餐,三人一起閒聊。
伊蔓笑著對惠說:“惠,你不帶大衛回老家看看?”
“不要跟爸媽說。至少暫時不要說。”
惠對伊蔓說。
“我才不管你的事呢。”
伊蔓埋頭用餐了。
惠看著我問:“你甚麼時間再來漢城?”
“有時間就來吧,很方便的。”
我笑笑,並非敷衍,而是確實如此。
“那也總有個時間嘛。”
惠撒嬌地看著我“一個月一次?”
我笑笑。
伊蔓岔開話題,笑道:“喂,你們要說私房話趁我不在時說,好不好?”
惠有些不依不饒地說:“你說呀,答應我。”
“我真說不好,怕到時兌現不了不是騙人嗎?”
我說的是事情。
“那你干脆不來算了。”
惠賭氣地說。我也不知她怎麼一時如此大的火氣。
氣氛一時有些尷尬。
我撲哧一笑,看著伊蔓說:“伊蔓,你說惠生氣時象不象個幼兒園的小女生?”
伊蔓知道我是不想把氣氛弄得太僵,她嘻嘻笑道:“惠,大衛的意思你還不清楚啊?他是嫌你說一個月一次來漢城太少了。”
惠一笑,算是給自己找了台階:“你是他肚子你的蛔蟲啊?這樣清楚他想法。”
“當然。”
伊蔓笑道。
三人都輕松了許多。
惠至少不再涉及這些敏感的話題,也許真的要等我們兩人單獨是再談這些。
“其實,惠,你也不用太上心,隨他去好了。”
伊蔓是真心談我們的關系的處理意見。
“甚麼意思嘛。”
惠有些不太高興“我們可不是隨便的。你認為大衛不好?”
“誰說不好了?如果我先認識,沒准我也會追他呢。”
伊蔓依然嘻嘻哈哈地說,她原意是婉轉地夸獎我,以彌補剛才惠對她話的誤解,但她忘記了戀愛中的女人智商等於零(絲毫沒有看不起女性的意思)惠一聽真的急了:“伊蔓,你怎麼會這麼想呢,別忘了我是你姐姐。”
伊蔓也急了:“你怎麼回事,我這不是比喻嘛。”
“有這樣比喻的嗎?”
“好了,不都開玩笑嗎,別爭執了。”
我忙打岔說話。
很快用完了餐。
惠沒怎麼與伊蔓多說話。
我想因為話語不合影響姐妹關系真的不應該,於是努力對伊蔓好好說話。
伊蔓似乎倒沒事了,她向我打完招呼,然後對惠說:“惠,正好我與朋友們約好了,我去參加一個聚會。”
惠點點頭,說:“你去吧,有事與我聯系。”
一直到我離開漢城的前一晚,我一直沒再見到伊蔓。
不知是伊蔓有意回避,還是惠根本就沒邀請伊蔓一起與我們一起玩。
我也不好問她們關系恢復沒有。
離別漢城前一晚。
純子早又去韓國另外城市忙她的選美工作了。
我本來就是因為惠多呆的幾天,當然就不邀請姬善和塞珠來我酒店了。
晚餐後,我對惠說:“惠,明天就離開漢城了,我想問一下,你與伊蔓關系怎樣?”
惠笑笑:“早沒事了。”
說著她看看我“真的,要不,晚上邀請伊蔓過來一起坐坐,但說好,別太晚。你留給我的時間本來就不多。”
“隨你吧。”
我不發表意見。
心里倒真只是把伊蔓當作惠的妹妹,不希望她們之間鬧別扭。
一天多沒見,伊蔓似乎顯得有些疲倦,可能是與朋友們聚會沒休息好,一看就是缺乏睡眠。
隱約間,我感覺惠似乎比過去更注意隨時跟著我,而且她絕對不談我們之間的事。
“你別說,這一天在家里,我真的有些感到空落落的。”
惠不在時,伊蔓沒話找話說。
“不是有朋友聚會嗎?”
“我哪有什麼聚會。”
伊蔓說“惠也知道我漢城並沒有甚麼朋友。我昨晚一夜沒睡。”
我不問更多的,尤其是這種敏感話題,涉及伊蔓個人的私事。
“你不問為甚麼?”
我笑笑,不問。
“上次說的話也不是完全無心,如果不是惠真的先認識你,我會追你的,相不相信。”
“我並不值得你喜歡。我只是把你當作惠的妹妹,好了,不說這個。准備甚麼時間回德國?”
“我覺得再呆在漢城很失落,准備回家陪父母一段時間,九月回德國。”
我笑笑。端起酒杯,輕輕與伊蔓碰碰杯。
“我們還能見面?”
“也許吧?”
我說。“人生許多人和事都是過眼煙雲。”
“我和惠都是?”
我一笑:“比喻而已。”
“你經常去德國吧?”
伊蔓說,沒等我回答她含蓄一笑:“聽說你有兩位漂亮的雙胞胎朋友不是生在德國嗎?”
“誰告訴你這些?”
我有些不高興她了解這些。
伊蔓抱歉地說:“放心,我不會瞎說甚麼,別忘了埃米是我非常好的朋友。”
既然是埃瑪告訴她的,我還說甚麼。
“我想我們會在德國見面的,如果真有上帝的話。當然,我把你當作我哥哥。”
伊蔓說,算是回敬我剛才說把她當作妹妹的話吧。
我笑笑,我相信是沒有上帝的。
沒想在2002年偶然的時間真的遇到了伊蔓,這是後面要說的事,在此先止住。
惠匆匆回來落座後看著我們,伊蔓主動說:“剛才我與大衛談以後可不可能再見面。”
惠含笑不語,看著伊蔓。
伊蔓笑著說:“大衛說,人生許多人和事都如過眼煙雲,當然不包括你。”
惠微微一笑:“不說這些無聊的話了。大衛,你常去歐洲,如果伊蔓以後有甚麼需要你幫助的,你還要多幫幫她。”
“當然。”
我笑著答。
“畢竟她也算是你妹妹。”
惠說。
“我妹妹可調皮多了,能有這樣一個聽話乖巧的妹妹也不錯。”
“她乖巧?”
惠一樂“只怕她要折騰起人來比你親妹妹還厲害。”
“姐,不要說我壞話破壞我形象啊。”
伊蔓笑著嚷。
我哈哈大笑,看來她們並沒有因為前兩天的事干擾彼此的關系。
我放心了。
惠對伊蔓說:“伊蔓,快點吃,行不行,不知道她明天要走了,還不知甚麼時間再見呢,今天可沒誰跟你泡酒吧。還是給我們多留點時間。”
“喂,大衛,有這樣的嗎。”
伊蔓笑著嚷“請客還有催客人快吃的。好了,放心,不會浪費你們多少時間的。”
惠臉一紅,含情脈脈地看我一眼。
第二天,我離開了漢城。
以後幾年,我再沒見到伊蔓,雖然我沒能做到每個月去漢城,但至少去韓國的次數比過去要多了,不僅是因為惠的關系,因為北京女友王枚的有些投資在韓國也開始拓展了,其實,最早父親就考慮過到韓國投資的。
2002年3月,小雪與我商量到瑞士去度假。
正好妹妹嬌嬌新婚也准備到瑞士旅游。
父母也准備隨我們一起去。
可是人算不如天算,王枚在北京希望我去商量幾個項目。
因為北京申請成功舉辦2008年奧運會,外省的許多企業希望利用北京2006年前的一些大舉上馬的工程搶奪些生意,其中當然也包括國外的很多企業,有幾家大的公司准備與王枚公司合作,王枚希望我到北京一起商量些項目和合作的情況。
生意上的事小雪從來是不會因個人的感情而混崤的。
她與我商量主動提出她先回澳洲,然後與父母直接到瑞士,我在北京談完項目後去瑞士與家人團聚。
反正在瑞士也是呆在自己的別墅,倒也不會四處走動,早一天晚一天關系不大,但她希望我早點去,她知道我每次的休假從來都是時間上打折扣的。
確實,有那些朋友們,我很難不定時抽些時間與她們聚聚。
時間反復調整,2002年6月初,終於到北京。
佳人依然如故,但北京每天都讓我陌生,確實變化之中變得幾乎不認識了。
忙忙碌碌的商業應酬不多說了。
王枚忙著處理商務,不可能天天陪我,好在有小薇、宋矜,唯蓮也常來常往。
西子因為忙著一部電視劇的事不在北京。
我准備呆到15日直接飛瑞士,可是,一個德國朋友突然邀請我到法蘭克福去談卡兒家族的一些財產的處理。
我只好先去德國了。
好在怡倫和怡妮在東京還沒動身前往瑞士,我讓她們推遲時間再動身。
她們希望與我同時到達,她們不願意提前與小雪獨處。
因為處理與她們相關的事,她們知道是很敏感的事情,所以不好要求跟我同行。
但怡倫在電話中一再叮囑別在巴黎呆太久,她們知道去歐洲我不可能不去巴黎,也只是希望我看看貝卡就早點離開。
年齡大些,她們似乎也成熟了很多,按照母親的說法,她們真的是很稱職的賢妻,當然,她們一直不願做良母。
我沒想到此次德國之行會遇到伊蔓,或許真象她說的,世上原本有上帝的,只是因為我們不信,所以上帝死了。
後記原准備休假後或期間整理《性與情色》可因為伊蔓,只好臨時補充這些和後面的文字。
因為時間倉促,或許有些地方就采取記流水帳的形式了。
好在我這人寫東西從來也不講甚麼章法,隨心所欲,興至所及吧。
因為項目的事再次到北京。
有時間整理些文字。
婉韻以後在美國常到我的別墅參加聚會,但我們再沒有甚麼性關系,因為接下來主要講伊蔓,婉韻就不多說了。
相對而言,我並不是特別喜歡歐洲,可能我更適合美國的生活。
但歐洲確實有她迷人的地方。
因為不是純粹的旅行記,故除非與我要說的人物相關的地方和景物,我就忽略不說了。
需要說明的是,我所說的人或事或我的看法,僅僅只是我所看所接觸,不一定全面,因為我總是生活在比較狹小的圈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