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卷 第6章 京都記事(上)
也許沒有一個國家的交際圈,能象日本一樣,女孩是純粹的工具,無論你是明星還是名媛,女孩永遠是陪襯。
雖然韓國也與日本差不多,但日本好象更獨特。
在日本投資最初的日子里,因為各方面不熟悉,所以那時基本上由吉田安排為主,但畢竟有些聚會他是不適合參加的,以後有時到古倉的鄉村俱樂部聚會,但很多商業界很有身份的人不願去那里,所以還是得有許多別的應酬。
聚會幾乎不帶自己太太出席,而且你也總不能每次都帶同樣的人,實在是一件很費神的事。
我們雖然項目和操作公司都在名古屋,但辦事處卻在京都。
我幾乎每次到日本都呆在京都居多,所以交際的范圍以京都為主,其他如果有甚麼活動那也是臨時性的。
所以我也主要談些京都交際圈結識的女孩。
一般而言,我不帶真瀨參加這種聚會。
因為許多參加者對女孩子的態度和不尊重,我怕真瀨受委屈,而且潛意識中,我希望我的真瀨永遠能保持她現在的清純、善良,而不希望別的任何東西影響她。
對此,真瀨不說甚麼,她甚至都不問我去哪里了,她明白如果需要我會告訴她。
交際主要有兩類:一種是純粹朋友的聚會,當然,這些朋友多數也是商業上的合作者,另一種是應酬性的聚會,可能有些朋友,也可能是商業上的需要應約參加。
聚會的場所也是兩類,一是私人場所,多數是私人別墅、鄉村寓所或私人領地,另一種是專業的休閒聚會場所。
前者多數自己帶伴,後種多數會提供小姐服務。
我們在日本除了有實業參與的投資外,更多的是通過參與金融,來進行資本經營。
因而接觸的方方面面的人員相對多而雜,一般性的聚會就不多說,主要介紹一些特殊的聚會和聚會所認識的交際圈的女孩。
一般講,聚會中最吃香的是年齡在14-16歲的清純女孩,當然日本朋友都比較喜歡那些乳房特別大,有時看著都恐怖的大乳房女孩。
如果女孩年輕又有大而豐滿乳房的女孩點選率最高。
在高級的場所你可以選擇來自世界各地的漂亮女孩。
我見到最多的是東南亞、俄羅斯和東歐、日本本土的女孩(還有點我不願說,也有許多中國女孩,以後我也不願提)當然你希望找美國、法國、德國,甚至非洲的女孩全有,不滿你說,有次,我問一個朋友有不有一個極小的國家的女孩,朋友說這次沒有,過兩天你來。
以後我都忘了這件事,偶爾一次再去那里,朋友告訴我,我要的那個國家的女孩也有了,害得我只好請過來那位彼此語言不通的女孩,讓她坐了會兒給點錢了結。
這就是日本交際圈里的女孩。
凡是我們聚會地方的女孩,都經過極嚴格的衛生檢查,一個女孩子曾告訴我,她們每周要檢查身體三次,而且每天上班服務之前還要經過例行檢查,所以一般而言,你不用擔心與她們交往而會染上甚麼病,我曾經要找一位認識的女孩,公司告訴我她正感冒,怕傳染我,建議我另找別人。
多數女孩平時有很高的收入待遇,而且公司提供絕對優厚的吃住條件,當然,如果哪個客人確實喜歡某位小姐給她一些小費,原則上小姐不要,但如果公司允許她收下,公司不會輕易克扣。
我這人向來是熟悉一個地方就不愛換,所以只要是我提議,我總會說自己熟悉的地方。
所以我就說說一個叫NOKO的地方吧。
我只所以提NOKO是因為那里的女孩子我幾乎認識一半以上,而且她們都喜歡我去,我是她們認為的那種還算和善、出手大方、比較憐香惜玉的那類好男人,雖然我沒象別人那樣粗魯、暴戾、病態,但我知道我不是所謂好男人,否則就不去那里了,但我去哪里又有甚麼不同呢。
第一次去NOKO,是日本的一個合作財團會社的社長邀請,因為正好香港、美國我的兩個朋友也到京都拜訪我,所以朋友邀請我就帶上兩位朋友一塊去了。
NOKO的具體情況就不多說。
我至今仍認為NOKO是在日本我去過的聚會休閒最舒適、美麗的地方之一。
選擇這里作聚會的場所確實讓人心曠神怡。
吃完飯,我們就分別被帶進了各自的木制寓所。
首先帶一批女孩跳了一些誰也看不懂的舞蹈,然後又進來一批服侍洗溫水欲,我知道,凡是我見到的任何女孩,無論是誰都可以要她隨時過來提供任何服務,但我好象不缺性,所以更多的享受女孩子的別的細心照料,有幾個不同膚色的漂亮女孩脫光了陪著在水里嬉鬧也是很愉快的事。
也許我第一次沒有要求性,而且對服務的女孩子們也算客氣友善,她們也玩得很高興吧,當然,每人也給了不少的小費。
所以我覺得我第二次去的時候,女孩子們好象都願意為我服務。
第二次是陪川崎先生去。
川崎先生是我們金融合作的主要伙伴,他協助我正好完成了一單很有收益的項目。
雖然他那到了他應得的那份高高的辛苦費,但畢竟他是日本金融界重量級的元老人物。
當然得照應周到些。
我聽川崎先生的助手說他就是喜歡女孩子,雖然我覺得他那60多歲高齡的人玩這個好象太不地道了,但商業利益驅使吧,我於是請川崎到NOKO玩。
本來川崎看上去整個象病入膏肓的人,一聽到NOKO玩,我看他馬上象年輕了20歲。
不多說。
不是一般人或公司都到NOKO請客,NOKO一張會員卡是80萬美金,這只是資格卡,每次消費是另收費的,好象也沒有甚麼打折一說。
四人消費不包括小費平均每人每次得花5-10萬美金。
川崎看來是熟門熟道,總之比我清楚。
到了NOKO他首先要求經理拿出最新的女孩照片,我過去就沒想到。
覺得某個女孩合適還得問問情況。
總算挑完了七、八個女孩,讓經理帶女孩子們進來,他要每個審查。
一會兒進來了8個十三、四歲的漂亮女孩,我直罵川崎這家伙還真有眼光,不過說實話,那的女孩都很漂亮,我倒是懷疑川崎身體能不能行。
川崎笑呵呵地挑了四個女孩,然後看著我,我笑道:“這四個我先為您看著,您需要隨時回來取。”
川崎哈哈大笑,在女孩子的相擁下走開,一直到第二天下午,我再也見不到他人了。
經理當然知道誰請客,或許上次我走後他也聽過女孩子們的反饋意見吧,我感到對我是熱情有加,他問我的意思,我笑著說:“我陪川崎先生來的,這四個女孩就留著吧,費用我付。”
經理一聽當然高興,忙著問我有甚麼需要,我想我也不能跑這來睡覺吧。
於是笑道:“你給我帶幾個會說英語的女孩子來。”
因為女孩子如果說日語,我們也沒法交流,跟傻子呆在一起一樣。
經理一會兒帶了十幾位女孩子過來,說實話,第一眼我就看中叫由香的女孩,她就是少女真瀨版。
由香高興地到我跟前向我鞠躬,然後跪坐到我腳邊。
經理讓我再挑幾個,我想我又不是來燒錢的,不過看那些女孩子眼巴巴地看著我,還真於心不忍,但我也不可能都要啊。
我數數還有十一位,於是對經理說:“這樣,讓她們走我確實不忍心,但留我這里我就是三頭六臂也消受不了,這十一個女孩每個女孩子一人一萬,都留在這里,如果有人請她們,你可以隨時叫她們走,錢不退,你看怎麼樣。”
經理一看自己一點沒損失當然高興同意。
我告訴你甚麼叫災難,女孩子多了就是災難。
如果說由香算我名正言順地接進家門外,其他女孩都是旁門左道的偏門,但他們比由香更積極主動,或許是要正名吧。
女孩子中最大的我看也就十七、八歲,最小的我都不好意思說。
反正也沒准備與她們做甚麼,倒也不用太費心記她們誰是誰,當我爬下說:“誰按摩一下。”
呼啦啦無數雙手伸過來,你感覺不到享受,知覺得無數只手再撓你,你要脫去外衣,馬上無數只小手來給你脫,我明白了過去為甚麼皇帝三宮六院得由皇後掛帥了。
我對由香說:“該干甚麼你分配一下,亂糟糟的。”
由香儼然成了正宮娘娘,我只覺得好笑。
唯一有趣地也許是十幾個人在一個大池里洗澡,逗她們玩玩,偶爾抱住一個親親,看著她們興奮的樣子覺得她們的可愛。
那晚,我只與由香做了愛,而且我感覺把她當作了真瀨。
這樣由香算是認識了。
第一次與由香做愛沒甚麼感覺,當時在水池中嬉鬧,女孩子們漸漸與我也熟了,大家嘻嘻鬧鬧玩得歡,有調皮的女孩子會蹭到身邊,在我下面摸摸,然後女孩子們都嘻嘻樂,我也會抱住她,在她下面揉揉,我覺得女孩子們都想我揉揉,因為明顯的她們不自己玩了,全圍到我身邊來了。
一個最大的女孩子突然沉到水里,含住我下面吸了一下,她從水里抬起頭,其他女孩子全嘻嘻笑開了,接下來只覺得無數個小嘴在下面吸啜著,就是千年的鐵樹也開花了,我哪忍受得住,好在由香在旁邊嘻嘻樂著一直扶著我,我就勢把她摟到懷里在水力抽插起來,女孩子們居然在旁邊嘰嘰喳喳看著、嘻嘻笑著,數著數看有多少下,由香興奮得臉返光,我覺得怎麼也不能在這幫女孩子面前太差,但即使這樣,也沒支持多久在她們的起哄聲中就射了,感覺到又象無數條小魚在下面吸啜,我早把她們推開,她們拍著手笑著,然後繼續嬉鬧著,我覺得她們是真的願意與我在一起玩,至少她們的笑我覺得是發自內心的笑。
以後又去過幾次,每次與一幫女孩子打打鬧鬧,而我基本上還是只與由香做愛,晚上也只讓由香陪我睡覺,由於每次女孩都有新有舊,漸漸的,認識的女孩子似乎很多,雖然多數叫不出名,至少我知道我每次去,她們都象過節樣歡喜。
有個女孩曾對我說她們覺得我是她們的大朋友,而不會傷害她們,鬼知道。
不過無論在哪里干甚麼得到人由衷的贊美至少比別人哭著心里罵你強。
我知道,她們都在等著看我下一個與誰做愛,我感到她們好象都期待著一樣。
我不知道別人在交際圈的經歷怎樣,我覺得我總是能並到讓我滿意的女孩子。
一次東京的一個社長請我到他的郊外別墅聚會。
聚會的有另兩位位都是我初識的朋友,這是一個家庭式聚會,雖然我知道他請我是因為他有一個項目一直想拉我參與,但日本公司論證完了覺得沒太大的投資價值,所以我一直回避他,但那次十分邀請十分懇切而且一再聲明不談生意只交朋友,我不好拒絕,於是我帶上真瀨應約前往。
主人的別墅坐落在郁郁蔥蔥的花草園中,有點在鄉下度假的感覺。
另兩位朋友一位是東京XX銀行的會長,姑且稱他松本先生吧。
另一位是自民黨的元老級人物,是李先生來日本時我認識的,這里就叫他田中先生。
松本先生也是攜夫人同來,夫人是一個端莊、溫柔的女性,田中先生帶來一個似乎太年輕的陪伴,後來聽介紹才知道是他孫女加奈子。
這是一個典型的很少有的家庭式聚會。
主人太太是一個40多歲的賢惠的主婦,據說年輕時還是一位美國某大學畢業的高才生。
主人有兩個女兒一個兒子,大女兒在大坂工作,不怎麼回家,小女兒和兒子還在讀中學,接觸日本小女孩不少,真瀨也告訴過我,但我始終沒弄明白日本學校的教育體制,不多說。
主人的小女孩名字叫靜香,兒子的名字叫宮騰。
來的幾位朋友相比我是年輕了些,好在我已習慣與比自己年齡大的商界朋友聚會。
也許是主請我吧,所以用餐是半日本式半中國式,就不多說那些煩瑣的禮節和彼此的寒暄客氣。
主人端起酒杯,頻頻與我並杯。
我也分別與大家並杯喝酒,很快氣氛就融洽了起來。
田中先生喝酒即興唱起歌來。
雖然我不懂日語,但從加奈子、靜香和宮騰笑得前仰後合的樣子,知道他肯定是唱得很槽糕。
不過倒是把氣氛引向高潮,真有點大家一家親的意思。
幾位年齡大點的女性也是大笑不已。
我看真瀨也非常高興。
唱著田中先生站起,拉起孫女的手,大家好象都明白就站著圍著餐桌轉著慢慢跳日本的舞蹈,真瀨笑著拉我起來,讓我跟在她後面學著,那時我感到日本家庭聚會也很溫馨的。
用完餐,男人們跟主人到專門的茶室飲茶,也許是真瀨更年輕加上是我帶來的吧,靜香和加奈子則陪著真瀨滿花園草地追逐玩鬧,女主人則陪著松本夫人聊天,宮騰似乎有自己的事回自己房間了。
我們也就閒聊好象大家都不說生意上的事,但我看出主人通過介紹自己和推銷自己的想法在繞著彎展示他的項目,我也不點破,大家相聊甚好。
下午,主人安排房間讓我和真瀨休息,真瀨給我脫衣同時笑著甜甜地對我說:“兩個小女孩挺崇拜你呢。”
我親親真瀨,笑問:“你呢?”
真瀨臉一紅,不說話。
我躺下看著真瀨,真瀨柔情地吻吻我,說:“加奈子和靜香還等我去跟她們玩,你休息吧。行嗎?”
我笑笑揮揮手。
朦朧中,覺得有人坐在床邊,睜開眼,見加奈子笑□□地看著我,見我睜開眼,她笑笑指指手腕上的時裝表,因為她不懂英文我不懂日語,只好比劃了。
我看看時間,都下午三點了。
笑著坐起,她眼光看看我結實的胸膛,臉一紅。
加奈子是個十七、八歲的女孩,算不上甚麼特別漂亮,加上是田中先生的孫女我也沒往別處想。
不過她似乎沒有日本女孩的那種繁縟瑣禮,我起身她也沒甚麼忌諱,亮亮的眼楮目不轉楮地看著我穿衣的每個動作,倒讓我覺得不好意思。
我用日語問真瀨,慚愧,日語我只會說真瀨、你好、謝謝和再見。
加奈子歪歪頭,我又說真瀨,加奈子明白了笑笑指指外面。
我洗完出來,加奈子等著我,然後在前帶路,穿過一片低矮的小樹林,見真瀨和靜香正聊天,真瀨和靜香見我,兩人都站起給我鞠躬,真瀨笑著說:“我想去看你醒了沒有,加奈子小姐要求去我就讓她去了,我怕你醒來不知道我們在甚麼地方。休息好了?”
“可能多喝了點酒,倒下就睡,現在好多了,頭稍稍有點暈。”
真瀨關心地抱抱我,親我一下。
加奈子和靜香互望一眼,兩人對視一笑。
我這才細打量靜香,靜香大概也十六、七歲,很象是我見過的日本畫中的古典美人,一個漂亮的瓷娃娃,我問真瀨:“你們玩甚麼?”
真瀨見我坐到草坪,她也依偎到我旁邊,說:“沒玩甚麼,她們陪我聊天。”
靜香稍稍懂些英語的。
但我和真瀨一般都用中文說話。
真瀨過去會說些中文,認識我後,自己又報了個中文班學習,平時跟我說話也盡量說中文,我知道她是想與我靠齊。
這時靜香與真瀨說話,真瀨笑著點點頭,然後看著我說:“靜香問我們去不去洗溫泉。”
我正覺得渾身不舒服,一聽當然高興:“好啊,這還有溫泉。”
難怪朋友們叫主人為大地主,他別墅的這塊地真是寶地。
靜香帶我們穿過樹林,到了許多假山處,我正納悶,靜香推開一個小山頭,原來是一扇門,走進去眼楮一亮,里面是一個熱氣騰騰的游泳池,水從四周的小水槽流入池子,又匯集到一條小河似的水道流入假山的山里,原來假山里面都是空的,是彎彎曲曲的一個個小水池,我被這驚人的構思迷住了。
我穿著游泳褲跳進池里,女孩們換上泳衣也進入水池。
水的溫度稍稍有點熱,但水過摸摸,皮膚滑膩膩的,真是很舒服。
真瀨游到我身邊,加奈子和靜香也在水中嬉鬧起來。
真瀨貼緊我,雙手摟住我肩,含情脈脈地親吻我。
真瀨感覺到我下面身體的反應,臉一紅,身體稍稍離開我些,看著遠處嬉鬧的加奈子和靜香,羞怯地搖搖頭。
我明白她的意思,但身體剛才的接觸,真的讓我衝動。
看著遠處的加奈子和靜香,內心有中強烈的欲望,但想想目前的景況,只好笑笑躺在淺水處,讓自己靜下來。
加奈子和靜香也非常高興,兩人嬉鬧著滿池子追,真瀨也找了一個設計好的躺水區,舒服地躺著,感受身下慢慢翻滾的水花的刺激。
我正微閉雙眼,加奈子游到我身邊,拉我,我睜開眼,加奈子指著靜香,我總算明白,她讓我幫她對付靜香,靜香可能是老在水里游吧水性比加奈子好得多,追得加奈子四處躲避,我看著加奈子被乳房頂得高高的泳衣,一道乳溝在泳衣前凹下去,讓我心里只養養。
我笑著游向靜香,靜香一看我游的姿勢和勁道就知道不是對手,尖叫著順水道游走,我緊緊追游著,加奈子高興地跟著我游追,真瀨一看我們游離大池也遠遠跟來,順著水道滑下去我才感到真的奇妙,各種怪石隔離,形成一個個小水池,水連著但池子之間或被鍾乳石造型擋住,或被假山隔離,象一個迷宮,靜香熟悉地形,早不知躲到哪兒了。
我和加奈子瞎撞著,真瀨開始跟著,一會也不見了,我游了一會兒覺得也就10幾個水池,大家象捉迷藏似的肯定誰也找不著,於是給加奈子做個手勢,她明白了跟我守在一個水池里。
加奈子貼緊我,我感到了她彈性的乳房貼在我後背,她絕對是無意的,但刺激得我難受,我將她拉到前面來,她也沒在意,我們半浮在水中。
也許是太靜了,只聽見兩人的心跳。
我覺得加奈子故意身體往後貼貼,靠在我懷里,我手從前摟住她胸脯,感覺到她乳房的跳動,又靜了會,四處安靜極了。
加奈子猛轉身雙腿夾住我腰,嘴貼到我唇上。
我早控制不住了,直接拉開她泳衣,就抽插起來。
隱約間覺得旁邊鑽出一人,原來是靜香,靜香楞楞地看著我們,加奈子早沉浸在性的快感中,嘴里發出舒服的呻咽。
靜香默默游到我身後,抱住我,她那小巧的乳房硬硬的頂在我後背,加奈子看見了我身後的靜香,我抽插著,昏暗中看不出她的神態,但加奈子不出聲了,只是身體配合和抽插聳動。
靜香手慢慢摸到我們下面,柔軟的小手摸著我和加奈子身體的交媾處,誰也沒說話,說話也沒誰懂,靜香把我的身體向後拉,我明白了她是讓我從加奈子身體內出來。
我離開加奈子身體,加奈子一只手死死抱住我肩死活不願離開,另一只手抓住我下面往自己身體里塞,靜香一只手去推加奈子手,另一只手去捂加奈子的下面。
加奈子和靜香暗自互相用手推拉著,兩人誰也不說話,互相叫勁。
靜香是雙手很快就占優勢,加奈子顯然被性欲激蕩得發狂,用腳去踢靜香,靜香則去推她身體,我看這樣下去非亂了不可,而且我也被自己的激情刺激得受不了,於是擺擺手,兩人都看著我,我指指靜香,然後又指指加奈子,兩人明白了。
靜香褪下她泳衣,我抱住她抽插起來,抽插了一會兒,加奈子拉我,我又抽插加奈子,也不知雙方交叉多少次,最後我終於在靜香那緊窄的身體里射了進去。
我沒想到在這昏暗的浴池里享受到如此溫馨的兩個嬌媚的身體。
也許真瀨沒見著我著急了,叫著我們的名字。
三人摟在一起好久沒動,最後還是靜香順聲游了過去。
我和加奈子也一前一後的游過去,真瀨見到我,緊緊摟過來。
我輕聲說:“真象迷宮,誰也找不著誰。”
我半擁著真瀨,順著上水游回去,爬上石階,只見靜香和加奈子穿著泳衣都坐在水池邊上,兩人可能互相有點不好意思,彼此都靜坐著,不象剛下水時嬉鬧,似乎也在回味剛才水中荒誕的舉動。
見到我們,只有我感覺出兩人臉上的一層羞澀紅暈。
真瀨還以為她們是看她與我親昵的樣子含羞,於是稍稍離開我的身體,笑著向她們打招呼,我覺得累乏,直接走進更衣間。
我們都向主人告別,靜香也向真瀨我和真瀨鞠躬道別,當我看著靜香,我感到她臉上有種探究的意味,不知我理解對不對,意思是問我甚麼時間再去拜訪。
我微笑著給她打打招呼。
與田中先生道別,加奈子含笑不語,只是眼楮好象無意地看著我身體,我想她還在回味下午的感覺。
以後又與田中先生聚會過幾次,但他因為都沒帶加奈子我也不便多問,再也沒見過加奈子。
靜香家我又去過一次,但我和真瀨只呆了半天就走了,靜香象過去一樣靜靜聽我們說話,神態自然可愛。
我們同樣沒說幾句話。
我印象中,帶真瀨參加交際活動,似乎就去田中家兩次,其他多數時間我是單獨出席,當然,每次會換不同的陪伴,因為那時,我認識了理惠,理惠是一家模特經紀公司的社長,但交際圈的人都知道,她模特公司的所謂模特,是專為上流社會提供陪伴模特的專業公司。
理惠四十歲左右,精明能干,她的公司設立在大坂繁華區的一個寫字樓,她公司模特多數是兼職,你需要甚麼樣的陪伴,她會根據公司的檔案資料為你選配,有特殊需要,她會專門會你物色。
每次根據不同陪伴的人的本身情況收取不同的費用。
以後,我要有交際活動,會根據每次活動的需要和主題,讓理惠給我選擇不同的女孩陪伴。
前前後後經理惠介紹,伴陪我的有公司麗人、影視明星、青春少女、純情學生。
有日本女孩,也有其他國家的女孩,這些女孩多數是有正當工作或學生,也算是掙些外快或勤工儉學吧。
交往中還是有些女孩給我留下了深刻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