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卷 第5章 李妮(下)
從一定意義上講,交際圈就是名利場,就是商場,更是戰場。
但我絕對不希望成為芝、阿嫻爭殺的地方。
我不允許她們誰受傷。
好在李妮本身有自己的難言之隱,她不會太計較多一個芝或阿嫻,麗奈本身就喜歡漂亮女孩,雖然她已不與她們有任何性往來,但長期形成的慣性使她對我與漂亮女孩交往也采取寬容的態度,但爭風吃醋是女孩子的天性,就如同天生愛美、愛逛街一樣是一種本能。
麗奈不管我其他時間怎樣,但絕對不希望她需要我時我總抽不開身陪。
李妮雖然矜持得多,但一旦享受到性的巨大樂趣,她自然希望我所有精力熱情都放到她身上,潛意識中她的從小的優越地位決定了她從不讓人和服輸的性格。
我知道必須得抽時間將這件事協商好,否則麻煩大了。
我有時想,無論是丑女還是如芝和阿嫻一樣美若天仙的美女,在床上當她們張開腿時,當你進入她們體內時有甚麼分別?
可內心總是為美女情結所擾,或許還是自己心態有問題吧。
我還象過去一樣四處奔波。
但香港、澳門呆的時間相對久些。
那時英國一家朋友的公司在香港的企業想撤資,那是一家經營業績不錯的企業,他們想找一家合適的下家接手,當然希望能賣個好價錢,他們知道我從來不做具體企業的,於是聯系李公子,李公子很有興趣找我商量。
項目好壞我從不先行評估,我只相信人,如果某人是我信得過的人,我信任他的判斷我就會參加,我知道李公子找我的意思是通過交談項目增加感性認識看我能介入到多少。
但由於企業業務涉及到跨地域,幾乎覆蓋整個東南亞,他也吃不准,同時還有兩家競爭不可能給他更富裕時間來論證。
於是李公子決定開幾個酒會,把美國、英國、日本幾個做相同業務的朋友邀請到香港聚聚。
來的都是一些老朋友,就不一一列舉。
來了七、八位朋友,因為是李公子的項目自然按規矩由他作東,朋友到來第一次的晚宴算是接風宴吧,確定那些人參加就是大有講究的了,既要請本地一些名流但又不能讓參加者了解太清楚這些朋友的太多的底細,還得防止競爭對手的人參與其中,總之是既要熱鬧好象無意的,還不能真的甚麼人都請。
一般情況下,我們彼此間這種安排不通氣的,應邀你就參加,即使朋友他覺得哪次你參加不合適大家也不見怪,因為李公子想拉我入伙,兩人吃飯聊天時也就順便征求我對參加人員選擇的意見。
別的不多說,我其中對她要請芝和阿嫻同時參加發表了點意見。
我笑著對李公子說:“嚴格說,兩家公司我都投資了,我是她們的老板,但我建議讓兩人分開吧。”
李公子笑笑:“不妥吧,兩個齊名的美人,我只請一個,好象厚此薄彼,對外影響不好,對另一位也不好。”
我當然明白他說的是對的,但我確實不希望同時見到她們。
我笑著說:“沒關系的,畢竟你是一個半透明的聚會,你可以交叉請嘛。要不就以我名義帶她們來吧。畢竟是我的人,選擇誰我來定。”
見我這樣說,李公子當然不會在這些小問題上費心,但他還是笑著問:“你准備先帶誰來?”
“阿嫻吧。”
“為甚麼?”
“不為甚麼,畢竟阿嫻成名早吧。”
下午,芝給我打電話,說要見我。
晚上,芝到別墅,我看她不高興的樣子,問:“有甚麼不愉快的事。”
那時我們已進入浴池,芝正給我衝洗,她搖搖頭。
我又問了一遍,她光著身子爬到我懷里委屈地哭起來。
抽泣著說:“李公子聚會,居然不請我而請阿嫻,我覺得很不愉快。”
我笑著摟住芝:“李公子問過我,是我提議的。”
芝楞了一下,然後撒嬌地輕輕錘打著我:“為甚麼,為甚麼嘛。”
我親親她那因水蒸汽而變得緋紅的臉:“而且我還要帶阿嫻小姐出席呢。”
“為甚麼。”
這下不是撒嬌,而是惱恨了。
我看著她笑笑:“我帶你首次出席,肯定有媒體關注,我不想使我們的關系讓人有絲毫的懷疑,帶上阿嫻,別人說說就說吧,反正你明白就行了,我下次再帶你,不也就沒人懷疑。”
芝覺得有理,而且一想以後可以名正言順跟我出席聚會倒也讓她激動。
她翹起紅紅的小嘴唇:“雖然這樣,我也不喜歡你帶她。”
我笑道:“你是願意永遠這樣形同路人還是以後聚會能經常在一起?”
芝臉一紅,俏眼瞪我一眼:“那還用問。”
我笑笑,這件事算是擺平了。
於是笑著掰開她雙腿——阿嫻聽我帶她參加聚會當然欣喜萬分。
就不多敘。
第二天報紙頭條,登著我和阿嫻手挽手參加李公子晚宴的照片,並附標題:頭號玉女阿嫻身後大亨首次公開亮相。
過了兩天,我又帶芝參加了聚會,當然,對阿嫻說是為了平息報紙的注意力。
第二天報紙又登出我和芝手挽手參加聚會的照片,文標題:玉女易人,瓜落誰家。
因為我總交替換阿嫻和芝出入社交場合,媒體跟蹤也沒發現別的甚麼可抄作的東西,也就不了了之。
我高興因為我無論帶芝或阿嫻,都可以公開化了,更主要的是有芝參加,阿嫻總不會出席,我覺得滿意了。
最多偶爾有一兩篇文章報道聚會上阿嫻或芝與我態度親昵,但已刺激不了人們太多的興奮點。
李妮當然調查過我與芝和阿嫻的關系,由於關系到芝和阿嫻的前程,我當然保密工作萬無一失,而且我和阿嫻早換了約會地點,李妮當然查不出甚麼東西。
我從她後來的言談舉止看,李妮好象對自己的感覺產生了懷疑。
不多說。
一次,李妮所在國有一個將近10億港幣的項目,憑李妮家族與李先生的關系,加上李氏家族本身的知名度,當然項目由李公子接單。
一天,李公子打電話告訴我有一個純朋友的聚會,大概就七、八個人,約我參加,我問在甚麼地方,他說在深圳他的度假山莊,並刻意說到,李妮小姐做東。
我估計是他項目的聚會,但帶不帶芝或阿嫻,我還說不准。
但最後決定還是帶阿嫻。
雖然阿嫻有時不能很好控制自己的感情,但她能融入聚會的氣氛,而芝只要我帶她,她腦子里只裝著我,不怎麼跟周圍人來往,既然是家庭式聚會,還是融洽些好。
但這個決定差點出了亂子。
一到深圳李公子度假山莊,長期出入交際圈,阿嫻一看就明白這是一個家族式聚會,我能帶她來,她覺得我是真正把她當作了自己人,興奮快樂之情自不用說。
參加聚會的還有幾個朋友,一位素與李公子私交不錯的歌壇巨星,以及他的秘密情人,我們都認識的。
還有一位當紅女星,她是跟演藝界一位德高望重的著名投資人一塊來的,他們的關系大家也比較清楚。
再就是李公子和他女友。
只有我第一次帶阿嫻出席這種聚會,大家雖然詫異但也彼此心照不宣,他們的吃驚恐怕還沒有阿嫻看到她所熟知的人帶來的伴侶更讓她震驚。
但我看得出李妮對我帶阿嫻來是不太高興的。
第一天也就是大家一起說說笑笑打打高爾夫、網球,女孩子們游泳、聊天,算是比較輕松,既然大家都明白怎麼回事,阿嫻也放松了,與同是娛樂界的幾位朋友說笑聊天,倒也快快樂樂。
晚上大家及帶來的伴侶各自一棟樓,你住不住一起沒人管你。
李妮當然不敢輕易到我的樓,畢竟她身份不一樣,加上阿嫻隨時在身邊,她更不敢冒險,但我覺得她很痛苦,每次看見我,身體微微發顫我就同她一樣難受。
第二天,按習慣大家知道會有實際的內容,因為不可能有純粹的聚會游玩。
沒事的人當然自己玩去了。
阿嫻深知交際圈規矩,她也不多問,早上起床後告訴我她與其他人今天去玩我也沒反對。
熱熱鬧鬧的早餐後,大家都散去玩去了,只剩下了我、李公子和李妮。
李公子簡單說說他接下的李妮的工程情況,然後笑著說:“你們聊吧,接下是你們的事了,我與XXX約好打球的,我先去了。我在球場等你們。”
李公子出去,我對李妮笑笑。
李妮看我一眼,不高興地說:“你不該帶阿嫻小姐來的。”
“來度假,都有伴,我與你又不可能呆一塊,讓我晚上獨自一人孤單呆著啊。”
李妮聽我說也對,嘆口氣。
我笑道:“別煩這些事了,找我有甚麼事嗎?”
李妮笑笑,好象也不多想了,她說:“其實就是和李公子做成這單大家高興聚聚,真要你幫忙的話也用不著跑這麼遠。”
我嘻嘻一笑:“是啊,床上說比這樣更輕松。”
李妮臉騰地一紅,瞪我一眼。
李妮鎮靜了些,說:“還是有點小事要你協助。”
我點點頭,等她說。
“你知道,這不是皇室的生意,是以我們的一家參股的公司競標,這個工程是不許國外公司獨資承攬而又要講資格,我只好求助李公子出面與我們聯手招標,以他家的聲譽自然承攬這項工程沒問題,解決我們的資格,實際上是我們獨立承攬,李家只是外圍配合。”
她看看我,見我明白了,她走到我身邊偎到我懷里,親親我,“可你知道我們這家公司是沒有任何資金的,而工程投資還得等半年才可能到位,招標的條件之一就是先墊資開工。工程馬上就要開工了,他父親並不知道這事,而且李家也不適合拿資金,所以”我笑笑,明白她求我干甚麼了。
我問:“我資金轉入你那里,法律上有不有甚麼問題。”
李妮猶豫了一下,說:“有些風險,但不會涉及到你的,真有問題,也是皇室的問題,不會對你有任何影響。”
“你們會有多少收益?”
我問,她不語,我笑笑:“還對我保密啊。”
她急忙道:“不是,不是,我正估算呢。”
然後羞怯地看我一眼:“人都沒保密了,這點小事還對你保甚麼密呀。”
見我含笑不語,李妮接著說:“半年刨除資金利息,毛利大概也就一億五吧。”
“首期需要多少資金?”
我問。
李妮說:“我總共要六億,分三期,半年後首次償還,分三期。”
我心想,好嘛,等於用我資金賺你的錢。
但誰叫她是李妮呢,難怪李公子跑得遠遠的,生怕沾上啊。
我笑笑:“你憑甚麼知道我會幫你?”
李妮一下啞在那里,臉一紅。
我不願讓她尷尬,笑著說:“我是說,我給你拆借,李公子會想我憑甚麼幫你。而且,你回去怎麼交代。”
李妮不語,我笑著手摸到她乳房,她身子微顫,懇求地看著我:“別在這里,現在別。”
我嘻嘻一笑:“那我可想不出辦法怎麼解決。”
她知道我開玩笑,其實她身體早發軟了。
她羞怯地笑著說:“你真是大壞蛋。”
說著她又用最後一絲氣力抱住我吻了一下,長吁一聲:“唉,不過我真喜歡你這壞蛋。”
我早褪下她褲子就在沙發上抽插起來。
射出,她蹲下用舌頭舔干淨,她早被我訓練得乖乖的了,知道怎樣讓我爽快。
兩人洗畢。我們都沒再提這事。
晚餐後,坐在沙發聊天,阿嫻溫順地靠在我懷里,當著李妮的面,我笑著對李公子說:“李妮小姐那件事,你是甚麼意見,我聽你一句話。”
李公子哈哈一笑,顯然對我給他面子高興,他說:“都是自己人,你就幫幫吧。”
我微微一笑:“有言在先,出現任何法律問題你負責擺平。”
李公子想了想:“好吧。”
我看著李妮:“你必須增加兩個點。”
李妮笑道:“成交。”
我對李妮說:“你與日本公司談吧,由他們來處理,我的意見最好通過我們的財團會社操作。”
李妮點點頭:“好的。”
她心情不錯,看著阿嫻笑著說:“看小阿嫻象只漂亮的小貓,乖乖的,難怪大衛喜歡你。”
阿嫻本來正聽我們說話,突然聽見李妮說自己,臉一紅,羞澀地看我一眼,甜甜一笑。
難得跟我出來享受休假,而且多少有點半公開使阿嫻心情愉快。
清晨起床,她賴在懷里撒嬌不願起床。
阿嫻和芝一樣都是喜歡吃和喜歡睡覺,我總笑她們好象永遠睡眠不足,這大概也是她們皮膚永遠看上去象嬰兒般白嫩的原因吧。
我准備起床因為李妮昨晚很渴望地希望與我見面,看著她那似乎無法忍受的身體,我知道她是為性欲所擾。
阿嫻抱住我,水靈靈的眼楮嬌柔地看著我:“再睡一會兒吧。我們不是出來玩的嘛。”
我笑著打打她屁股,說:“該起床了,李妮小姐還約我談事呢。”
一聽談事,阿嫻也不好再纏著,只好氣鼓鼓地起身穿衣。
她看著我嘟囔:“今天你到哪兒我都跟著,出去玩,別人都成雙成對,我一個人跟著象甚麼嘛。”
我一聽那可不行,於是抱著她親親,笑道:“有些事你還是不參加好,等下午後沒事了,我一直陪你,行嗎。”
阿嫻一看我哄她,更是翹起嘴不高興了。
阿嫻和芝一樣,你要真寵著,她會撒嬌、賭氣沒完,但如果我真生氣,你說甚麼她都會乖乖地聽,甚至你沒想到的,她都會自覺的做好,但因為兩人小小的撒嬌和賭氣也只是想得到我寵寵,哄哄,小模樣也挺可愛,所以一般我也很少對她們生氣。
阿嫻也就是賭氣說說,她知道交際圈的規矩,既然談事,所以用完早餐,雖然不願意還是只好跟其他人一塊出去玩。
餐廳只剩下我和李妮,她見我吃完,看看我。
我看她的眼神就知道她早支持不下去了。
於是我向住樓走去,李妮跟在我後面,剛進房,李妮就撲到我懷里,情緒激動地說:“我實在受不了,我都會快崩潰了。我要你。”
我摟住李妮,她早激情高漲,拉著我就向床邊走,我手剛觸到她身體,她早體軟如水了。
我們沒多說話,我揉著,親吻,抽插,一直到射出,李妮半天才緩過神來偎到我懷里,羞惱地說:“我怎麼辦啊,我總想著這事,晚上一想著你與阿嫻做,我就難受。”
我感受著她柔軟身體的感受,突然她見我眼楮看著門口發直,她猛扭頭:天,阿嫻臉慘白地站在門口,李妮臉一下羞得通紅,突然刷地變白。
阿嫻站在門口好象剛緩過來,跺著腳哇地哭起來。
阿嫻一直以為我在香港就與她一人相好,即使有時社交帶上麗奈她覺得也是一種交際需要,剛才出去玩,她總覺得心里不自在,於是借口回來,正好看見李妮赤裸的背影和我袒露的胸膛,兩人正親昵地相擁說話,對她而言真是晴天霹靂。
我是她第一個男人,而且那時應該也是唯一所愛的人,羞辱、委屈、悲痛、傷心籠罩了她,但也許自己形象的關系,或者說李妮畢竟不是一般人,她除了跺腳傷痛的哭好象也沒有別的辦法。
李妮好象也被突然的變故嚇傻了,有種被捉奸的感覺,更重要的是她猛然想到了自己的身份。
我給李妮披上睡衣,努努嘴,李妮這才醒悟過來,她匆匆穿上自己的衣服,低頭跑出門。
見李妮出去了,阿嫻這才撲過來,大有與我拼命的架勢,哭著用手抓我。
我抱緊她,反正現在說甚麼也沒用。
阿嫻哭著她也不知道怎麼辦好,她恨我薄情,她覺得屈辱,但她還不想離開我,只好傷心地哭。
更恨的是我居然一句話都不說,一句道歉都沒有。
我知道跟她道歉沒用,只好哄她,告訴她我與李妮不會有甚麼結果,我們只是一時衝動,等等。
也許是女孩子愛美,不願哭壞自己眼楮,而且長期在交際圈她也知道有些事不可避免,更主要她不敢把李妮怎樣,而且無論對己還是對李妮她也不願把這事鬧大。
所以只能是傷心、生氣、委屈。
這時,李妮換完衣服過來了,阿嫻看見她眼楮里都是憤怒和羞辱,意思是你居然還露面,你還要來羞辱我。
我見李妮過來也大吃一驚,本來快沒事了,還來湊甚麼亂。
李妮坐到床邊沙發上,平靜地看著我們:“你們奇怪我為甚麼回來。阿嫻,我沒有絲毫回來向你示威的意思。”
我和阿嫻都看著她。
“自己做的事自己負責,我不想隱瞞甚麼讓你們心里別扭,我和他好快一年了。”
李妮看著阿嫻,阿嫻眼眶又蓄滿淚水,手在下面死死掐我的大腿。
“阿嫻,我很羨慕你。但我和他注定是悲劇,我只是讓你知道,我確實是離不開他,我喜歡他的性給我的愉快和歡樂,喜歡我們在一起時那種溫馨的感受,但我明年該結婚,我們永遠不可能生活在一起,我的時間比你珍貴。我一生最快樂的時光也就這麼短時間了。”
說著,李妮也流出淚來。我感到阿嫻掐我的手似乎松了許多。
“阿嫻,我相信你理解我心里的感受,所以我才抓住每一次機會去享有,我真的不想傷害你,但我確實沒法控制自己。”
阿嫻流下淚來,我不知道她為自己傷心還是被李妮的話感動。
李妮哭泣得無法自抑,撲倒在我和阿嫻旁邊。
我輕輕撫摸李妮的頭,我不敢摸其他地方,怕她激動起來大家難堪。
阿嫻跳下床,我要拉她,阿嫻看看我,搖搖頭,哽咽著說:“讓我自己呆一會兒。”
晚上,大家在草坪燒烤,都很高興,誰也沒太注意阿嫻和李妮的變化,然後各自回自己住樓,在上樓後,當阿嫻想進另一個房間時我拉住她,搖搖頭。
阿嫻默默跟著我回到房間,但當我要脫她睡衣時,她推開我,我想也許今天對她的影響,只能隨時間流逝而慢慢恢復吧。
以後,李妮仍活躍在交際場,只是每次阿嫻也在時,我覺得她們似乎比別人聊得更多些。
李妮還是利用一切可能與我聚會,依然那樣敏感。
我協助過她幾次商業活動,但她也幫助了我許多,後來我和李公子終於在她的國家投資。
在李妮結婚前我們呆了整整一個禮拜。
她幾乎傷心欲絕、變得非常瘋狂。
但一天早晨在我還熟睡時離開了我。
我後來聽真瀨說,結婚前一個星期,李妮到日本采購。
真瀨陪她到醫院做了一個處女膜修復手術。
畢竟,她對丈夫要有一個證明。
後來有一次,我和李公子去某國,李妮和他丈夫接見了我們,我看著他丈夫,瘦瘦小小,心里覺得李妮嫁給他實在可惜,但她丈夫一看就是一個聰明而和善的人,我相信他會很珍惜李妮的。
李妮帶他孩子出來讓我們看,我怎麼看都覺得那孩子面熟,說實話,真有點象我,我想李公子可能也發現了這點,但他只是偷偷看了我一眼,離開李妮和她丈夫後,我們誰也沒那這事開玩笑。
記得有一次,李妮和他丈夫正好在上海私人性訪問,在一個晚宴上我看見了李妮,她好象依然象我第一次見到的阿娟一樣漂亮清純。
我覺得她看見了我,但努力不望我這邊。
那是我最後一次見她,只偶爾聽李公子說起她的情況,不知李公子是不是有意告訴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