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十四卷 第7章 表演系女生:西子和她的同學(下)
第二天下午,我讓司機大劉開輛普通車就行了。
大劉問去哪兒,我說去接人。
大劉吃驚地看著我問:“您親自接?”
我有些狼狽,說:“接一個學生有點事。”
大劉當然不敢多打聽。
在學校門口,我錯了,來了許多車等在校門口,我問大劉:“怎麼會有這麼多車?”
大劉笑了:“您不知道,每天放學,這里是最熱鬧的,誰都知道這的女孩子漂亮,放學都有老板接了請吃飯或約會的。”
我想難怪嵐讓我來接她,女孩子虛榮心也太強了,但細想也覺得很正常。
誰不希望自己的男朋友好啊。
幸虧大劉開的奔馳車不算太差,否則嵐非要說我故意的了。
四點半後,斷斷續續有些學生出來,有上等著車走的,也有出來叫上早等候的出租車走的,還真是一道亮麗的風景线。
我有些擔心,怕西子出來,既怕她出來上別的車走,也怕她出來看見我。
好在正在我忐忑不安時,嵐與兩個漂亮的女孩子興衝衝地走了出來,我搖下窗,招招手。
嵐與三個女孩擠上了車,好象都不願坐前面,全擠在後坐。
嵐給我介紹靠近她的女孩子:“這是小唯。”
小唯對我笑笑。又指著靠窗口坐著的女孩子:“涓涓。”
介紹完又摟住我胳膊笑著說:“這是我朋友大衛。”
我笑笑,問:“我們現在先去哪兒?”
“先帶我們逛街,然後去吃飯,好嗎?”
“逛街我可不在行,去哪兒你告訴大劉吧。”
我笑著說。
嵐看看大劉,柔柔地說:“大哥,麻煩你去燕莎商城吧。”
大劉笑笑,啟動車。
涓涓笑著說:“嵐嵐,甚麼時間交男朋友沒聽你說起呀。”
嵐嘻嘻一笑:“我甚麼事還想你匯報啊?”
她似乎很熟悉地解釋,“大衛常呆國外,只是常回來看看北京的投資企業。”
小唯也看著嵐問:“你們怎麼認識的?”
“干甚麼呀,審問啊?”
嵐有些不自然地笑笑,遮掩過去。
小唯看看我,悄悄對嵐說:“看上去真不錯耶。”
嵐笑笑:“當然。”
車到燕莎商城,大劉的手機響了,大劉聽罷笑著對我說:“王總問你現在在甚麼地方。”
我接過電話,笑著說在燕莎商城停車場,王枚問:“到那里干甚麼?”
我看看嵐和小唯、涓涓,道:“陪幾個朋友過來走走。”
“陪甚麼女孩子要你去商場啊?連我你都從來不陪。”
王枚道。“西子?”
“不是,不是。”
我笑道,“回來再說吧。”
掛上電話,我對大劉說:“一會兒埃米肯定也要來電話問,你告訴枚枚讓她告訴埃米和洛丁,我們稍逛逛就再聯系。”
就不多說逛商城的無聊了。
好在女孩子們采購得都比較高興。
到長城飯店附近一家酒樓用餐。
我覺得比干甚麼都累。
剛在酒樓坐下,王枚進來了。
我想她肯定是與大劉聯系來的。
嵐、小唯和涓涓看見漂亮的王枚有些不知所措。
嵐也沒見過王枚。
但與她在床上時我介紹過王枚的。
彼此介紹,王枚掃了女孩子們一眼,笑道:“你也不說一聲,讓埃米和洛丁互相埋怨。”
我看女孩子們都屏聲息氣,笑道:“怎麼都不說話了?”
王枚含笑道:“我可沒有打擾你們的意思。只是他下面的人著急,我過來看看。”
嵐笑道:“王小姐見笑了,我們只是閒著無事一起出來玩玩,還不知道是不是打擾你們談正事呢。”
王枚笑著說:“看來真不愧是學藝術的,一個賽一個漂亮。”
說著看著我:“難怪你破例到學校門口接人還陪著逛商場。”
我知道王枚全知道了,只好笑笑。
王枚看著嵐說:“嵐小姐,你知道嗎?自我認識他以來,你是第一個他親自到學校去接的女孩子,更難得還陪著逛商場。”
“枚枚,別說這些。”
我笑著說。
王枚笑著:“本來吧。”
多少有些酸溜溜的感覺。
嵐看著我笑笑,不知道是覺得高興還是王枚說話讓她多少有些不舒服,沒多說話。
用完餐,我看時間還早,問嵐她們要不要到長城飯店坐坐。
女孩子們欣然同意。
王枚看看我說:“我先走了,再聯系吧。”
到長城飯店我的包房。
嵐幾間房轉了轉,笑道:“平時干嗎不住這里,多可惜啊。”
小唯說:“是啊,嵐嵐,你干脆搬這來住得了。”
嵐笑著看看我:“你同意嗎?”
我笑笑。嵐翹起嘴:“試試你的,我才不來呢。”
三人嬉笑著聊天,嵐說:“得了,干脆在這洗完再回學校。”
嵐說著找出剛買的衣服笑盈盈地進浴室。
嵐進浴室,一時有些安靜。我笑著說:“你們怎麼都不說話?”
小唯說:“謝謝你今天為我們買東西。”
我笑著說:“小意思。是嵐嵐的朋友也是我的朋友,只是下次我寧可給你們錢讓你們去逛我再也不陪了,比登山還累。”
涓涓笑著問:“剛才那位王小姐是你甚麼人啊?”
“女朋友啊。”
我笑著爽快地回答。
“她不管你與嵐嵐的事啊?”
小唯嘻嘻笑著問。
“嵐嵐也不不管她的事嘛,是不是?”
我笑著說,“大家不都挺好嗎?”
“你有太太嗎?”
涓涓問。
“當然,在香港。嵐嵐知道的,我也沒隱瞞她。”
小唯說:“難怪現在社會上說好男人都早早結婚了。”
“只要大家喜歡在一起高興就行了,結婚了互相不喜歡還不照樣離婚。見面認識大家就是朋友了,不分彼此嘛。”
我笑著說。
“是嘛?”
小唯笑笑。“你也太隨便太花心了。”
我笑笑。
涓涓嘻嘻看著小唯道:“你倒是想踫到象大衛這樣花心的男人。沒機會呀。”
“是啊。”
小唯也笑了。“嵐嵐很漂亮的,真是很逗男孩子喜歡。”
“你也不差呀,大衛也未必不喜歡你呢,我看他總是盯著你看。”
涓涓戲弄她。
“是啊,你們也很漂亮迷人的。”
我笑著說,細看她們還真不比嵐差。
小唯羞紅了臉呸了涓涓一聲,不過看得出心里還是很高興的,她看看涓涓:“反正嵐嵐且洗呢。你干嗎不約大衛進房間去啊?或者我離開。”
“甚麼呀,胡說八道。”
涓涓打了小唯一下。
兩人嘻嘻樂了。
我笑著說:“好啊,誰願意跟我到里面呆一會兒?”
兩人對視一下,頓時臉通紅,沒想我真的提出來,兩人似乎都願意但誰也不會承認,我其實也就逗逗她們。
小唯緩過來,嘻嘻笑道:“你想甚麼呢。”
我站起,拉住涓涓的手,含笑看著小唯:“你可別後悔?”
涓涓臉通紅,但沒有掙扎的意思。
小唯含笑不語。
我真拉起涓涓向臥室走去。
關上門,我對涓涓做手勢讓她安靜,偷偷開門看看,小唯楞楞地坐在沙發上發呆。
我關上門想等一會兒再出去,剛轉身,涓涓猛地摟住我腰,嘴唇貼到我嘴上,我看假的變成真的了,想推開涓涓說話,正好手按到涓涓豐滿的乳房上,我只能說那是真正柔軟豐滿感覺極佳的乳房,我頓時與她擁抱親吻起來。
也許兩人都忌諱嵐吧,匆匆走到床邊,脫光就抽插起來,在情緒的劇烈亢奮中我急急地射了。
兩人倉促亂吻了一陣。
涓涓麻利地穿上褲衩裙子,開門出去。
我出門,涓涓似乎剛剛平靜下來對我甜甜一笑。
小唯用奇怪的眼神笑嘻嘻地看著我。
我在小唯臉上捏了一下,道:“不許亂說啊?”
小唯哼了一聲撇撇嘴:“我真是目睹了一幕甚麼叫花心男人。”
“我們可甚麼都沒做,是不是,涓涓?”
我笑著坐下。
“是啊,我們做甚麼啦?”
涓涓嬌柔地笑著,聽得我心里又一陣衝動。
看來學表演的女孩真的不一樣。
小唯似乎有氣:“嵐嵐就洗不完了。”
涓涓偷偷看著我,臉上春情不斷,泛著嫵媚柔和的紅暈。
嵐哼著歌曲從浴室出來,剛出浴的美女別有一番風韻。
她走到我身邊親我一下,我覺得涓涓身體一顫悠。
我看看涓涓,她臉上機械地堆著微笑,臉色不自然,小唯嘻嘻笑著:“怎麼洗那麼久啊?天塌下來你都不管了。”
“別這樣嘛。不就等一會兒,有甚麼嘛,涓涓甚麼都沒說。”
嵐笑著坐在我身邊,手里用毛巾擦拭著濕嚦嚦的頭發。
“你們不洗嗎?”
涓涓搖搖頭。
小唯嘆息一聲道:“快點吧,很晚了,早點回學校。”
嵐看看我,戀戀地說:“我真不想走。”
我看涓涓垂下了頭,我也實在不敢留她,我覺得我都快虛脫了,再來個如花似玉的年輕身體折騰,非要我命不可,我笑著說:“改日再約吧。她們等你半天你不走了,多不夠意思。”
嵐一想也是,只好起身收拾自己東西。
車到學校門口。
嵐死死摟住我,親吻,然後幽幽道:“記著約我,別讓我等太久了。”
我吻吻她,我覺得我這人真的夠衰的。
以後我輕易不敢約她們中間誰,正好王枚公司也有幾個會議我參加,也就借口推掉了嵐的約會。
中途西子來過一趟,告訴我周末他們演出約我和王枚、小薇去看看,我們都答應了。
一天中午,我正好在長城飯店會見幾個朋友,剛走客人出房間,看見小唯從過道走來,我吃驚地看著她。
小唯走到門口,看著我笑笑:“不歡迎我進去啊?”
我忙請小唯進房間。
剛關上門,小唯就摟住我親吻。
我回應她,然後擁著她坐下,等她停息下來我問:“你怎麼知道我在這里?”
“還說呢,”
小唯道“我第二天就來過,來了多少次,又沒法與你聯系。”
我摟住她腰好象還沒明白怎麼回事,小唯說:“我也不想說太多了,我回去後一直想你,我也不知道為甚麼。我唯一的希望是永遠不要讓人知道我們的事,尤其是嵐嵐和涓涓。”
我暗想我還沒有這麼大的魅力吧。
小唯說著哽咽道:“我覺得我是鬼迷心竅了。天天想著,越想就越非要見你不可。我知道這樣很不好。”
我看著小唯說:“小唯,告訴我,如果僅僅是需要我甚麼幫助不用這樣的。”
“我要你幫助甚麼啊?”
小唯尖叫著,“我只要你。管你是不是壞蛋流氓。只是別告訴任何人。”
說著哇哇地哭起來。
她哭著,俊俏的臉上因激動而通紅,我摟緊她,說實話,雖然小唯有一般女孩難以比擬的魔鬼身材,但我猛然間真沒甚麼衝動和感覺。
我抱起她進入浴室,我幫著哭滴滴的小唯脫光了衣服,看著她凹凸曲线畢露的身體,頓時就衝動了起來。
在浴室沐浴我們互相為彼此身體激動就直接抽插迎合起來。
幾個女孩子中,只有與小唯那次是最讓我消魂的,我想小唯也被激情和快感折騰得死去活來,其實我們都是被一種衝動的激情折騰,身體的摩擦刺激了這種激情,所以有了遠遠超出單純做愛的感受。
我覺得小唯墜入其中了,我也難以自拔那種刻骨銘心的愉悅。
多年以後,即使小唯成了知名影星,我們偶爾做愛還難以忘記那種相互刺激帶來的快感。
當然那是後話。
周末,我與小薇、王枚去學院看西子她們的表演演出。
按西子約定的地點,小薇很快找到了表演系大樓。
剛呆不久,只見西子和涓涓走出來。
涓涓看見我,我想欣喜不是表演出來的,雖然我們曾經單獨又約過一次,但我並沒有告訴她我將來看演出。
西子看涓涓高興的樣子似乎更奇怪。
西子笑盈盈地上前向小薇打招呼,然後親熱地摟住王枚的腰,笑著向我問好。
涓涓看著我:“你認識西子?”
我笑著點點頭。
西子也走過來:“你們怎麼認識?”
我笑笑:“朋友介紹認識的。”
我給小薇介紹了涓涓,王枚也向涓涓打招呼。
王枚只知道我與嵐的事,她並不知道我與涓涓的事。
西子見王枚居然也認識涓涓,不由深深地看了我一眼。
我只希望趕快離開這里,否則等會兒小唯和嵐來了豈不更難堪。
西子顯然知道也問不出結果,於是帶我們去學院小劇場。
員處嵐和小唯看見我們,笑著走過來。
西子知道我是認識嵐的倒不奇怪,居然小唯對我點點頭,憑女孩子的直覺,她感到我們一定不是第一次認識,更不是一般關系。
我覺得她增加了許多煩惱。
王枚嘻嘻笑著暗自看我,她知道我現在一定很尷尬。
好在西子她們要去准備演出,離開了。
演出結束,我匆匆勸王枚、小薇走,小薇問我:“要不要向西子她們說一聲。”
王枚笑道:“就按他說的走吧,別讓他難受了。”
上車,小薇笑著問王枚怎麼回事。
王枚笑著說:“他單獨約過這些女孩子,只是她們互相不知道而已,都踫到一塊你讓他向誰表示啊?”
“甚麼亂七八糟的,你也太過分了。”
小薇笑著埋怨,然後有嘆息一聲:“不過她們真的很漂亮、年輕。”
過了幾天,嵐約我。
她不高興地說:“西子憑甚麼責怪我啊,你跟她又沒什麼關系,好象我搶她甚麼人似的。即使你是她老公,我們相互喜歡約會,又怎麼著。”
我問嵐是不是與西子吵架了。
嵐氣呼呼地點點頭,但馬上又摟緊我說:“不說她了,她愛怎樣說就怎樣說吧。只要你喜歡我就行了。”
說著她急促地脫光自己,頓時室內春光無限。
以後有分別約過嵐和涓涓幾次,只有小唯每次見面做愛似乎都很痛苦,每次做愛後都會哭一會兒。
七、八次以後她才停止了自責心理,在床上完全將自己身心放下來,那真是一個男人不可多得的身體。
分別與三個女孩子約會,只有西子自演出那晚後一次沒來過王枚別墅,我覺得她可能知道了我與她同學的事,很生我氣,不願再見我吧,但畢竟我們只是朋友,我與她同學約會她自己也知道是很正常的。
但因為幾個青春漂亮的女孩子身體的折騰和輪番做愛,我與王枚、小薇的時間自然要少得多,更別說林露和靈芝了。
即使苗苗和施婕也是好久懶得見一次。
王枚開始是開玩笑,然後是暗示。
終於有一天,當嵐又打電話約會我准備答應時,王枚忍無可忍接過電話,對嵐說:“嵐嵐,你們能不能讓他休息幾天。”
嵐那邊不說話,我拿過電話說:“嵐嵐,枚枚說得對,我也該與枚枚商量些事情,過幾天再聯系吧。”
“過幾天就過幾天,我只是想問,枚枚說你們,你們還包括誰啊?”
嵐傷心地問。
我笑著說:“她就隨便一說。你想哪兒去了。”
“不是西子?”
“肯定不是。”
“你可別騙我啊?”
“不會。”
“那我過幾天再聯系,好嗎?”
“好的。”
掛上電話,我看著王枚說:“枚枚,你這是干甚麼?”
王枚傷心地說:“我干甚麼,你回來快一個月了,只陪我三個晚上。我也是女人,我也要做愛,為甚麼不陪陪我啊?”
我樓緊王枚,那段時間的確是陪王枚太少了。
想想自己的行為,不由嘆了口氣。
王枚摟緊我,深深吻吻我,道:“對不起,我也不是故意的,我確實太想要你了。請原諒。”
我笑笑,盡量不讓低悶的情緒影響我們,說:“你可以說嘛。”
“說甚麼呀,告訴你別跟這個女孩子出去,別跟那個女孩約會,我是那樣的人嗎?”
王枚也不想破壞我心情,勉強笑著說。
“干嗎不能說。你今天不是也說了嗎?”
“哼”王枚瞪我一眼,“那不也是你逼的啊。好象我倒成了外人似的,你讓我象那幫女孩子似的爭風吃醋啊?”
我笑笑,親親她,兩人之間的一切不快都化為烏雲散了。
晚,用餐後,我和王枚並不是急著上床。
我們靜靜坐在草坪,聊天,靈芝也非常高興有這樣一個閒暇的時間,高興地靠在我懷里陪我們聊天說笑。
真是難得有這樣一個溫馨甜蜜的時刻。
王枚讓我躺在大浴池里她替我搓洗。
靈芝高興地跳進水池與我嬉戲玩鬧。
回到房間,靈芝也要跟著進去,王枚笑著搖搖頭,說:“小靈芝,回你自己房間吧,你來還想讓他休息好啊?”
“我不鬧不行嗎?”
靈芝懇求地看著我。
王枚怕我松口,對靈芝說:“快回自己房間去。聽見沒有。”
靈芝只好嘟囔著上前抱著我親了親,回自己房間。
躺在床上說笑了會兒,我手去撫摸王枚身體,王枚輕輕拿開我手,嘆息道:“今天就休息吧,你不愛惜身體我還心疼呢。”
有這樣一個體貼漂亮的女友還有甚麼可挑剔的。
我笑笑,她依偎到懷里,撫摸我的臉柔柔地閉上眼。
余下的幾天里,過得很輕松愉快,王枚安排好公司事務也不到公司去,天天在家陪我。
無論誰叫我走都被王枚給擋了回去。
一天苗苗和施婕打電話給我,正好是王枚接的。
苗苗聽說我在家,高興地要過來。
王枚笑著說:“苗苗,你與小婕都可以來玩,但有一個條件,你們只准來聊天吃飯,不准有其他。”
“枚枚呀,我都好久沒見了,別這樣嘛。”
苗苗在電話里與王枚求情。
王枚笑道:“不同意是不是,那你們可幾天再聯系吧。”
“可幾天他早走了。”
“是啊。”
王枚說。
“好吧好吧,怎麼跟探監似的。”
“誒,你說對了,他現在就是被我軟監起來了。”
“他可慘了,他沒反抗壓迫?”
“嘻嘻,他高興著呢。”
“那他被你害成被虐狂了。”
“得了,少貧了,不來算了。”
“既然爭取到探監干嗎不來。你別說幾天不見他還真想得難受。既然這樣我叫上小婕一塊來吧。算是家屬探監吧。”
“去!你是家屬我是甚麼啊。好了,掛電話了。等會見。”
我正在書房看埃瑪給我的幾份公司材料,王枚笑著進來。
我問:“甚麼事這麼高興。”
“苗苗和小婕一會兒來看你。”
王枚站到我身後,身體靠在我肩,手從前面挽住我胸“苗苗這小丫頭真的很有意思。看以後誰娶她不被天天給氣死也得逗死。”
我扭頭看看王枚。
王枚輕輕打我肩一下,柔和地說:“看我干甚麼,你以為那小丫頭甘心象我這樣一輩子這樣生活啊。”
“我沒逼你天天守著我。”
“你又來了。好了,算我都話。”
王枚笑著說“我這兩天情緒很好,我才不願意跟你慪氣呢。”
苗苗和施婕進來,見我在書房,兩人靜悄悄地偷偷到我身後,猛地一聲叫真嚇我一個措手不及。
苗苗和施婕哈哈大笑。
苗苗上前摟住我親吻了許久,施婕在旁邊嚷著:“喂,喂,別太自私了。”
我起身,摟住施婕和苗苗一人親了一下,說:“下次再這樣我可要打屁股了。”
施婕紅著臉說:“你打呀。”
苗苗嘻嘻笑著說:“她早想脫褲子了。”
施婕打了苗苗一巴掌。有苗苗和施婕在一塊是很愉快的。
王枚見苗苗和施婕來了,進書房將我看的材料放好,說:“今天我們是打網球還是游泳啊?”
“游泳吧。打球就你能跟他玩到一塊。”
苗苗說。
王枚看看我,我知道她想讓我休息一會兒,我笑道:“隨便吧,都行。”
王枚看著苗苗和施婕說:“游泳可以,不過今天說清楚,誰也不許裸泳。”
“行啊。”
苗苗說著,與施婕跑到樓上房間找她們的泳衣,王枚對我說:“你不生氣吧,我只是真正讓你休息幾天,否則有這兩個女孩子還不吸干你。”
說罷,王枚自己也嘻嘻笑了。
我笑著,拍拍王枚的頭。
王枚無奈地笑笑,她也知道如果我真想做愛,即使給她們穿上鋼衣也沒用。
我和王枚到別墅後面的游泳池,苗苗和施婕早在池子里嬉鬧開了。
西子好久沒來看我和王枚。
那次到北京,後來幾天除了到小薇那兒呆了一晚外,一直呆在王枚別墅。
離別北京的前一天下午,西子來了。
王枚很親熱,我也笑著問為甚麼好久不來了。
西子對王枚笑笑,對我點點頭,說:“最近學校忙。”
坐下聊了一會兒,王枚看西子無精打采的樣子,關切地問:“西子,看來有甚麼心事。告訴姐姐。”
西子笑笑:“很好啊。”
王枚看看西子,又看看我,似乎明白了甚麼,笑著說:“正好我好幾天沒到公司看看了,你們先聊著,我到公司看看。西子,晚上就在這里吃飯,他明天回香港了。”
西子看著王枚,笑著點點頭。
王枚走後,我看著西子笑笑。
西子笑笑,不語。
我細看西子,她似乎刻意打扮了一番。
顯得清新靚麗。
西子見我打量她,微低下頭,漸漸,我看她肩頭聳動,似乎控制著自己但還是抽泣起來。
我看著西子問:“怎麼啦?”
西子抬起淚汪汪的臉看著我:“你是不是與我同學約會?”
“你是說嵐嵐?”
我知道她知道我與嵐的事了。
“還有涓涓。”
西子嗚嗚哭著嚷。
我點點頭,看著她,心想這跟你有甚麼關系?
“是不是還有小唯?”
我想起小唯一再哀求不要讓我告訴任何人。
道:“你怎麼啦?我們都彼此喜歡。”
“喜歡,喜歡。”
西子撲到我懷里打我胸膛。
我嘆口氣,西子是愛上我了,我倒更喜歡那種直接些的,至少別這麼哭兮兮的。
我摟緊她,她靠在我懷里不動彈了,哭著。
“是不是我們班的女孩子你全要約啊?我給你介紹。”
“好啊,首先約你。”
我笑著說。
“你是個大壞蛋,你是個十惡不赦的壞蛋,你是個負心漢,你是個最可恨最可恨的人。”
西子嗚咽著嚷,我要不捂上她嘴,不知她還會記得多少台詞全得用上。
“可我真是好愛你啊。”
西子終於忍不住淚如雨下。
“我怎麼知道。”
我其實是感覺得到一些的。
只是平時懶得理自己的情感思緒和他人的感覺。
“從第一次見面我就愛你,可你跟本就沒把我放在眼里,你身邊有枚枚和小薇,我敢表示嗎,我能做這種事嗎?可你居然約我們班的女生,還不是一個,讓我象個傻子一樣的蒙在鼓里。”
我摟緊她,說那麼多有甚麼用,已經是既定事實了,我吻她,西子猛地止住了哭聲,她楞了一下,突然摟緊我,嘴唇熱烈地貼上來。
看著她笨拙的亂吻,我捧住她頭,舌頭輕柔的伸進她嘴里,西子呻咽一聲,軟倒在沙發上。
我抱起她進入臥室,幾天王枚的照顧調養,使我覺得精力充沛熱情似火。
當我脫光西子所有衣物,她一絲不掛被我放到床上時,西子似乎才從剛才的迷亂中醒悟過來,她嬌羞地尖叫一聲,用床單蓋住自己的裸體。
嬌媚的臉既羞躁又緊張,迷人之極。
她見我脫光上床,用哭腔聲抓住床單邊,看著我:“與嵐嵐、涓涓分手吧。”
我到她身邊,她哀求地看著我:“我求你,與她們分手吧。”
我手伸到了她肌膚,她乳房,她身體顫栗著,軟軟地攤開四肢,流淚哀求:“求求你,求你啊。”
我早摸到她濕嚦嚦的毛茸茸的洞口,她還來不及新的懇求,被一聲尖叫聲替代了。
西子居然還是處女。
後記
娛樂界認識的女孩或許最多,但因為許多人都太敏感,所以也不多寫。
燕子畢業分配到南方一家電視台。
我在上海時見過她,大家是很好的朋友。
她最終也沒與我曾經見過的那個英俊的小伙子繼續相好。
我們始終沒有任何親昵的關系,僅僅是朋友而已。
我們也沒探討過感情方面的問題。
只是覺得她身邊似乎總有男孩子相伴的。
嵐畢業分配到北京某制片廠的演員劇團,雖然在北京時偶爾還會聚會見面,但早已沒有了性的來往。
也許為了藝術需要,至少對外嵐仍號稱單身。
每年常拍電影或電視劇,但好象沒有大紅大紫。
她繼續努力著,我也曾告訴小薇希望幫幫她,衷心希望她成功。
涓涓現在完全脫離娛樂圈了,創辦了一家文化公司,小薇告訴我她們常有業務上的聯系。
我們見面仍是很好的朋友,但有西子監督著,實在也不可能有更深的交往,而且西子和涓涓似乎一直玩得很好,也許當初涓涓本身就是稀里糊塗被我帶進房間與我做愛的吧。
小唯可能是她們班運氣最好的,畢業前夕,因為某個名導演的影片,她一夜走紅,而且很快成為國際知名影星。
星運高照,小唯片約不斷。
我每次回北京,我們仍在極隱蔽的情況下見面。
當然,如果她在香港或美國去旅游或拍片,我們交往就更自由些。
她在床上象個蕩婦,她說是我害了她,即使想嫁人,但一想到要做淑女狀,她覺得肯定不會帶來性的快感,因而也不用著急找新的男友。
至於西子,象小唯一樣也算是自由職業者了,沒有固定單位,她算是吃定我了,她雖然一年半載拍不了一部戲,但生活過得比小唯她們強多了,她們見面時會嘲笑她是養在家里的一只金絲雀。
西子嘻嘻笑著認可了,她自己在床上對我說,她覺得金絲雀沒甚麼不好,自由自在,又有人寵愛,我當然也沒有放走她的意思,因為她確實是一只難得的金絲雀,我喜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