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十四卷 第7章 表演系女生:西子和她的同學(上)
因張鴻雨的關系,我認識了她大學的女生施婕和苗苗,自從第一次三人一起做愛後,以後到北京我們很少同時聚會。
多數情況下,大家分開約會,即使一起吃飯聚會也總有一人自覺離開。
我想她們多少有些難堪彼此一起做愛。
(參考《極限運動:大學女生》袁苑畢業後,我讓已在紐約讀書的張鴻雨幫袁苑聯系了留學的事情,然後讓公司協助袁苑也到了紐約。苗苗和施婕當然不會象鴻雨那樣傻帶任何女同學或其他女孩子讓我接觸,我倒也安靜了許多。
苗苗和施婕畢業的那年春天,我因為林露的一個項目到北京呆的時間久些。
苗苗和施婕可能因為要畢業吧,所以課程不怎麼緊,兩人據說都考了研究生,只是當時是否錄取還不清楚,所以別的同學再找工作,她們整天沒事有更多時間與我泡著,苗苗說過,萬一考不上研究生她希望到王枚的公司工作,所以她整天圍著王枚轉,按施婕的說法她象個跟屁蟲天天纏著王枚。
因而我每次到北京她們總是會更及時的知道。
一次晚餐後,小薇到外地制作節目不在北京。
王枚和林露正好晚上有個商業交際聚會。
她們知道我不感興趣,於是讓苗苗和施婕陪我出去玩玩。
苗苗和施婕帶我到海淀的一家酒吧去玩。
酒吧坐無需席,多數是附近學校的學生和老師。
有苗苗和施婕一塊,沒有她們辦不成的事。
老板為我們專門又拼出了一張桌,我們靠牆坐下,施婕靠里,我坐中間,苗苗靠我坐外面,我其實不太喜歡這種酒吧,可施婕說我去的那些酒吧沒氣氛,我只好遷就她們了。
要了幾杯啤酒,三人天南海北地聊天。
我們在一起甚麼都聊,主要是她們問我其他國家的情況女孩子的事居多,我們忌諱談我的生意,我和小薇、王枚、林露的關系以及我和苗苗、施婕的關系。
那天聊著話題慢慢轉到女孩子的漂亮問題上,我想起當年苗苗的話笑道:“苗苗,你還記得有一次你說過你和施婕是舉世無雙的美女的話吧。”
苗苗嘻嘻笑道:“是啊,你不認為我們是舉世無雙的美女啊?”
“是不是得別人說的,沒有自己說自己的。”
我笑著逗她。
“你老不夸我們,我只好自己說了。而且你這樣喜歡我們,對你這個花王來說不是證明嗎?”
“怎麼又出了個花王啊。”
“你還不是啊?你有多少個女朋友啊?我想起這個就生氣。”
“你生甚麼氣?我們認識時你就知道我是這樣的,枚枚和小薇她們沒生你的氣就不錯了。”
苗苗撇撇嘴,哼了一聲,我摟住施婕的腰,看著吃吃笑著的施婕問:“你怎麼不說話?”
“她呀,知道你喜歡乖乖女,所以要裝甜啊。”
苗苗說。
“苗苗,你再胡說我給你吃點啞藥,讓你永遠說不出話。”
施婕親吻我一下,頭向前湊湊看著苗苗說。
“我知道,你早就想給我藥吃了,想毒死我,是不是?”
苗苗看施婕對我親昵的樣子,惱惱地說。
“你也不管管她,看她那張嘴,從來不說吉利話。”
“誰管得了她呀?”
我笑著對施婕說。
“你們不要總是串通一氣欺負我啊。”
“誰欺負你啊?”
施婕與她斗嘴,為了說話方便,靠在我懷里,看著苗苗。
苗苗推開她一些,然後說:“別在公眾場合這麼肉麻。”
“別人管得著嗎?”
施婕說著,干脆整個身體依偎到我懷里。
“你個死丫頭成心想氣我,與我對著干是不是?”
我看兩人繼續下去好好的聚會又會不歡而散,於是摟摟苗苗的腰,道:“好啦,別生氣了,小婕也是與你逗著玩的。”
苗苗笑道:“我才不生氣呢。”
說著,抱住我親了一下:“以為我不會啊?”
我見對面桌上的幾位學生模樣的人都吃驚地盯著我們三人,多少有些難堪,我於是說:“公眾場合啊,再這樣我們就走了。”
苗苗看看四周,這才坐正,施婕也稍稍坐正身體。
八點,幾個學生模樣的男女青年開始演奏吉他唱歌。
我看著唱歌的女孩子,清純性感,暗自吃驚女孩子的國色天香。
女孩穿著牛崽裙,長筒皮靴,筆直修長的大腿潔白肉感。
豐滿的乳房將薄薄的體恤頂得高高的。
黑色的長發自然地被發卡束在腦後。
難得的是女孩歌曲唱得真的很動聽。
我雖然看不很清楚女孩的模樣,但她的輪廓實在是讓人感到一股青春的熱情的朝氣。
苗苗和施婕對視一眼,施婕悄悄拽拽我的衣服,悄聲說:“喂,不會吧,看得也太認真了。”
我笑笑:“你想哪兒去了。”
“你也太讓我們沒面子了。”
苗苗不高興地說。
我含笑說:“走吧,再坐下去大家都不高興了。”
“我偏不走。”
苗苗一動不動,等了一會兒,苗苗看著我笑道道:“你不會生氣吧?”
“生甚麼氣啊,你們把我當甚麼人啦?”
我說。“走吧,我覺得太吵了。”
正好女孩子一首歌唱完。
酒吧所有人都鼓掌。
女孩笑著說謝謝。
其實我覺得酒吧的亮點一直是苗苗和施婕,這兩個女孩走哪里都是大家關注的重點,但唱歌女孩上台後似乎大家重心有些轉移,雖然還有一些小男生看苗苗和施婕,但唱歌女孩似乎奪走了許多目光,這也是苗苗和施婕失落的地方吧。
別的人苗苗和施婕當然不好說甚麼,但我總看唱歌女孩也就難怪她們不高興了。
就這樣又坐了一會兒,正好唱歌女孩和伴奏休息,可由於沒有空余的座位,女孩和伴奏只好坐在我們旁邊的地方。
施婕看看苗苗,遞給女孩一瓶礦泉水,女孩接過,笑著說謝謝。
苗苗問女孩是哪個學校的,女孩笑著說她是某藝術學院的,伴奏的兩個男孩是音樂學院的。
彼此交談,兩個男孩也加入聊天。
唱歌女孩姑且叫燕子吧。
燕子指著旁邊一個英俊的男孩子說是她男朋友。
苗苗高興地笑了,指著我說是她男朋友,施婕在旁邊一聽很不高興可又不好反駁,身體稍稍離開我些,畢竟只能一個人承認是女朋友。
燕子看看我,笑著對苗苗說:“你男朋友不是在校生吧?”
我哈哈大笑道:“有我這麼大年齡的大學生嗎?”
燕子撲哧笑了:“你的年齡倒說不上不象,看你的模樣和氣質不象學生。一看就是商業界的人士。是不是?”
燕子說著問苗苗。
苗苗笑了:“燕子還真有眼光。算是吧。”
我讓酒吧服侍生又拿了幾瓶礦泉水和飲料留給燕子和她朋友,然後對苗苗和施婕說:“我們是不是該走了?”
“怎麼這麼早就走?”
燕子男友問。
我笑著解釋還有事。
苗苗和施婕見我已站起只好跟著起身。
燕子謝謝我們的水和飲料。
剛出酒吧,苗苗撲哧樂了。施婕沒好氣地問:“笑甚麼?”
苗苗說:“我笑有人肯定特失望。”
施婕一聽也笑了,但馬上又不高興地說:“干嗎急不可耐地說是你的男朋友啊?”
“甚麼叫急不可耐呀?”
苗苗瞪施婕一眼“我說錯了啊?”
說著苗苗又挽住我手,似乎安慰我說:“別失望了,有我和施婕兩個舉世無雙的美女陪你你還不知足啊?”
“你別老說失望甚麼的,把我惹急了我回去追燕子去。”
我笑著逗她。
“你敢。”
苗苗跺跺腳,嚷道。
上車,苗苗溫柔地靠在我懷里,問施婕:“你是回家還是回學校?”
“他到那里我就到那里。”
施婕氣鼓鼓地說。
苗苗氣急敗壞地瞪著施婕:“喂,你怎麼這樣啊?前天你跟他我可是一句話都沒說就自覺地離開了。”
“是你男朋友就不是我男朋友啦?”
施婕還對苗苗耿耿於懷。
司機大劉問去甚麼地方。
我笑著說去長城飯店。
施婕勝利地看著苗苗,苗苗生氣地不理我。
大概過了四、五天,我小薇、王枚到一家台灣人開的燒烤店吃燒烤,餐後,到店的鋼琴酒吧去休息。
剛坐下,我發現鋼琴旁居然站著唱歌表演的是燕子,只不過這次她是與另一個女孩子來表演,燕子清唱。
另一個女孩鋼琴伴奏。
燕子看見我更吃驚,她看見小薇首先就吃了一驚,畢竟小薇的形象是太熟悉了,同時吃驚還因為看見光彩奪目的王枚與我親昵挽手進來說笑的神態。
王枚發現了燕子看我的神態,問:“認識?”
我笑笑:“前兩天與苗苗和施婕去酒吧,看見個那個女孩。”
燕子唱完一首歌,低頭與彈鋼琴的女孩嘀咕。
我知道她不敢過來認,怕給我惹麻煩。
彈鋼琴的女孩抬起水汪汪的眼楮看了我們這邊一眼。
那是一雙美極了的眼楮,清純調皮而有靈氣。
正好目光與我對視,女孩子略有些羞澀垂下眼楮,很可愛的嬌柔之態。
我向燕子揮揮手,算是打招呼,燕子這才敢過來相認。
小薇小聲道:“這女孩子心挺細,怕相認給你惹麻煩。”
王枚嘻嘻笑了。
燕子走到我們坐椅前,笑著向我打招呼,又向王枚笑笑,然後看著小薇問:“你上電視台的小薇小姐嗎?”
小薇點頭笑笑。燕子高興地說:“真沒想到能在這里踫到你。”
我笑著問燕子:“你每天晚上都在外面唱歌?”
“我每天這里,周末去酒吧。”
“那是你同學?”
燕子點點頭,然後笑著喊道:“西子,給你介紹幾個朋友。”
彈鋼琴的女孩叫西子。
西子娉婷而至。
燕子先介紹西子:“西子,我們學校表演系一年級新生,我的杭州老鄉。”
說著又介紹我。我給她們介紹了小薇和王枚。
稍稍聊了幾句,因為旁邊桌上有人點歌,燕子和西子又去表演。
一會兒,酒吧沒甚麼人了,燕子和西子又過來,王枚請她們坐下,為她們要飲料讓她們休息。
王枚見我看西子,於是也細細打量西子,西子嬉笑與燕子說笑。
說實話漂亮女孩子見多了,西子雖然漂亮得幾乎挑不出任何毛病,但還不是因為漂亮而格外引起我注目,女孩子漂亮對我來說似乎已是一個最基本的東西,我周圍的女孩子都很漂亮,很難說誰比誰更漂亮,只能說世界上的美各有各的韻味吧。
西子讓我有些感覺是因為她那純純的嬌態中含有一種粗曠的野性的氣質,但接觸又有許多細膩柔潤的東西。
有時候喜歡一個女孩是很難說清楚的。
小薇說要到電視台去先走。
王枚看看我,我笑著說:“一塊走吧。”
同時向西子和燕子告別。
王枚笑笑挽起我手。
出門了,王枚笑嘻嘻地說:“我還以為你舍不得走呢。”
我輕輕打打王枚的手,笑笑。
過了幾天,正好純子來北京,晚上,我帶純子韓國燒烤用餐。
在酒吧,又看見了燕子和西子。
這次看見我,燕子和西子熱情了許多,畢竟算是老朋友吧。
我笑著對西子和燕子說:“正好陪一個日本朋友來吃飯。很高興又見到你們了。”
我又用英語向純子介紹了燕子和西子。
純子用生硬的中文笑著向西子和燕子問好。
燕子和西子笑著問候她。
當我和西子燕子說話時,純子溫順地靠在我懷里,戀戀地看著我,偶爾看看西子和燕子。
燕子笑道:“每次看見你都是不同的女孩,究竟誰是你女朋友啊?”
我笑笑:“都是啊。”
“不會吧?”
燕子笑著說。“太過分了吧,這麼多女朋友。”
“你到底做甚麼的呀?”
西子也好奇地歪著頭問。
“商業工作吧。”
我笑笑。
燕子看著純子,問我:“純子小姐我好象在哪里見過。”
“當然可能,純子是韓國小姐參加過世界小姐評選的,當然世界小姐落選了。”
我笑著說。我問燕子:“你們在這兒唱歌一晚掙多少錢?”
“錢是一方面,主要也是找地方唱唱歌吧,反正在哪里唱都一樣,鍛煉鍛煉自己。”
燕子笑著說,回避我的問題。
我笑笑,也不再深問。
純子見我和燕子和純子說過沒完,她又插不上嘴。
悄悄拉拉我衣角,輕聲說:“我們走吧。”
西子看看另一桌聊天說笑的洛丁和埃瑪,問我:“那兩個外國人跟你們是一起的?”
我點點頭,燕子也看見了,道:“難怪我看他們臉熟悉,上次你來時他們也一起進來的。”
“是朋友怎麼不坐一起?”
西子問我。
我笑道:“我跟女朋友約會不想自由些啊?他們不是也聊天嗎,有些事情你們不清楚的。”
我起身:“再見吧。後會有期。”
“大衛先生。”
燕子叫住我“你在北京的公司做甚麼業務?”
我站住笑道:“我們目前沒有直接的公司,我只是來看望朋友的。”
“你不是中國籍?”
西子問。
“但我是地道中國人。”
我笑笑,不想多說,“今天不多聊了,下次再聊吧。”
“我們這里來的都是些奇怪的人,你是最奇怪的。”
燕子笑著不多說了。
第二天,正好周末,苗苗和施婕來我這里。
我笑著說:“還記得上次在酒吧見的那個叫燕子的女孩嗎?”
“怎麼?”
苗苗看著我,突然明悟道:“天,你不會真與她約會了吧?”
“誰叫你說我失望,看你那高興的樣子。”
“不,不。”
苗苗撲到我懷里,跟我不依不饒。
施婕也不高興地翹起嘴。
我笑著摟緊苗苗,道:“逗你玩的,我怎麼可能與她約會呢,何況她有男朋友的。”
苗苗看看我覺得是真的,她道:“有男朋友怎麼啦,我還有男朋友呢,不是說吹就吹了。”
施婕說:“怎麼突然想起這個?你肯定又見過她。”
“當然見過,還不止一次呢。”
“你又去酒吧了?”
我看她們真急的樣子,於是告訴了她們是怎麼回事。
苗苗看看我,說:“不行,今天我們去吃燒烤,我也要再見見。”
帶上苗苗和施婕,吃韓國燒烤,果然七點半後我們剛在酒吧坐下,燕子和西子進來了。
燕子看見我先是一笑,然後看見了我身邊的苗苗和施婕,三人熱情地打招呼。
苗苗和施婕原來以為還是燕子與她那兩位朋友一塊演出,見是與西子,我覺得她們有些後悔吵鬧著要來了。
互相介紹,到底都是學生,年齡相仿,說笑更熱鬧些,好在沒甚麼客人。
所以燕子和西子也不用在前面演出。
“燕子,他前幾次與誰一塊來的啊?”
燕子看看西子,兩人嘻嘻笑著,燕子看看我說:“你問他自己呀。”
“愛跟誰跟誰,我才不自找沒趣呢。”
苗苗瞥我一眼,說。
正好埃瑪過來,遞給我手機說:“伊芙琳電話。”
室內信號不好,我出酒吧與小雪通話。
苗苗看著埃瑪說:“埃米呀,上次我問他在哪兒吃飯你說在韓國燒烤是不是就這里啊?”
埃瑪笑笑點點頭。
“你可沒告訴我有兩個歌手在這兒。”
埃瑪道:“你也沒問啊?”
“告訴我,埃米,他跟誰一起來的?”
“你別問我,你自己問他吧。”
埃瑪說完笑著離開。
苗苗對著埃瑪身後做了個鬼臉。
施婕嘻嘻笑了。
燕子笑問:“這老外誰啊?”
“他跟屁蟲,甚麼都不告訴我。哼。”
我正好進來,聽見苗苗的話,笑道:“又說誰呢。”
“還能說誰?”
施婕嘻嘻笑著說,“說埃米唄。”
我瞪苗苗一眼:“別沒大沒小。”
苗苗翹翹嘴:“哼。”
然後又笑著對燕子說:“干嗎沒事呆這里啊,沒甚麼客人又浪費時間。”
燕子笑笑:“咳,習慣了,沒客人才好呢,省得我們唱個沒完。”
“你男朋友怎麼沒跟你一起來?”
“他們平時在酒吧唱,我只是周日晚去客串一次。”
燕子解釋。
四個女孩子唧唧喳喳說過沒完,我覺得實在無聊,趁她們停頓空歇,我笑著說:“怎麼樣,我的小姐們,我們該走了吧?”
“你等會回枚枚那兒了,我們有甚麼事啊,坐一會兒嘛。”
苗苗不想馬上離開我。
施婕也摟住我手臂:“是啊,再玩一會兒嘛,我們明天也不上學。”
正好有一撥客人進來,點歌要自己唱,西子去鋼琴伴奏,客人想與燕子合唱,燕子也只好過去協助。
施婕趁空依偎到我懷里,偷偷吻我。
苗苗看著前面裝做沒看見。
我摟著施婕滾燙柔軟的身子,感到她身體的衝動,只好輕輕吻她,撫摸她身體安慰她。
施婕在我懷里輕輕喘息著,低聲呻咽。
歌聲和鋼琴嘎然而止。
一下顯得很安靜,苗苗怕施婕聲音傳出忙鼓掌。
施婕將嘴唇從嘴上離開。
正好燕子和西子過來。
看見施婕在我懷里衣冠不整的頭發惺亂的樣子,燕子吃驚地看著苗苗,苗苗有些尷尬,難為情地笑笑。
我笑笑,起身去衛生間。
燕子探詢地問苗苗:“他是誰男朋友啊?”
苗苗不滿地看看施婕,看著燕子:“你說是誰的就誰的吧。”
燕子和西子對視一眼嘻嘻笑了。
一時沉默無語。
我回來坐下笑道:“怎麼一下子這樣安靜呀?”
西子嘻嘻笑了,看看燕子說:“剛才出了一道謎語。”
“哦,說說。”
我看著西子笑道。
“燕子問你究竟是苗苗和施婕誰的男朋友。”
“哈哈,這個謎語很容易答,我們都是朋友。我與西子小姐現在認識了,如果有人正好進來看見我們在一起,我完全可以說你是我女朋友的。是不是?”
苗苗和施婕顯然對我這個比喻不滿意,她們也知道我是偷換概念,但也不喜歡我這樣比喻。
燕子笑著說:“你這個謎底苗苗和施婕看上去都不高興,看來答得不怎樣。”
“你不知道他對西子小姐說這話就是這樣想的啊?”
苗苗哼了一聲,苗苗從來就這樣的。
燕子一下啞在那里,西子刷地羞紅了臉:“苗苗,別胡說八道。”
施婕也不滿的瞪了苗苗一眼。
苗苗氣鼓鼓地說:“我這人藏不住話,怎麼想就怎麼說,小婕,你是傻子啊,還看不出他看西子那眼神。”
她又對西子說:“西子,我看你別來湊熱鬧了,我們這兒已經夠亂乎的了。”
西子有些不高興了:“苗苗,你怎麼說話呢,誰湊你們熱鬧,你們愛怎樣就怎樣管我甚麼事?別說我和他沒甚麼,即使有什麼也用不著你來說三道四。”
我一看西子也真有個性,把苗苗噎得夠嗆。
於是笑著說:“都是開玩笑的話,朋友們一塊別生氣,都是我不好。”
“都是你,都是你。”
苗苗趴到我懷里嗚嗚哭起來。
遠處的埃瑪看見這邊的苗苗哭想過來,我搖搖頭讓她坐下。
苗苗從我懷里抬頭,不依不饒地看著西子道:“我當然要說,知道他是我男友,還那麼脈脈含情看著他干甚麼,勾引別人男朋友算甚麼?”
“你胡說八道。”
西子也氣得直哆嗦“你有能耐讓他別讓人勾引啊,我要真勾引還有你甚麼事。”
苗苗尖叫一聲撲上去就撕扯西子衣服,西子也去揪苗苗頭發,施婕叫著上前幫苗苗抱住西子拉扯、亂打。
燕子有些驚慌失措,忙上前拉兩人,我趕忙摟緊苗苗,埃瑪和洛丁慌忙跑過來,酒吧服務員和經理都出來了。
苗苗和西子互相怒視不語。
經理上前,忙著向我道歉,同時對苗苗說:“你們不表演,怎麼與客人打架,你們不用來了。”
燕子不語,西子氣淋淋地看著苗苗。
我忙向經理說:“與西子小姐和燕子小姐無關,是我們不對,希望別處罰她們。”
苗苗可能也意識到自己的不對,低頭不語。
恰好王枚從外進來,看見許多人圍在一起大吃一驚,看看西子被撕爛的衣服,苗苗披散的頭發。
她猜到怎麼回事了。
她上經理叫所有人離開。
然後給苗苗理理頭發,埃瑪向她聳聳肩,王枚笑道:“沒事了,有甚麼好好說嘛,怎麼動手,女孩子這樣象甚麼。”
說著她摟住西子坐下,輕聲寬慰:“西子,聽姐姐一句話,甚麼事都不要放在心上,衣服和損失我來賠償彌補。”
西子扭頭道:“用不著。”
我覺得很尷尬,第一次見兩個女孩子動手打架,心里總覺得因我一句話而起,罪魁禍首在我。
王枚看我的樣子,微微一笑摸摸我手:“沒事,大家靜下心會成為好朋友的,不打不相識嘛。”
西子默默起身收拾她的東西,王枚走到燕子身邊說著甚麼。
王枚叫車送西子和燕子回學校。
然後回到酒吧,苗苗早整理好頭發靜坐著不吭聲了。
王枚笑道:“苗苗你倒真是厲害,三句話不對就上去打架了。”
苗苗看我一眼,又看著施婕說:“小婕,謝謝你剛才幫我,不象有些人見死不救。”
我不悅地說:“你還說,如果不是我拉開你,你們倆還不毀了西子的相,我看你們怎麼辦。”
“心疼了是不是?”
苗苗嚷道。
“你少這樣不講理。”
我真有些生氣了,不過因我而起,畢竟底氣不足。
王枚哄著苗苗:“少說幾句,走,送你們回家去吧。”
只剩下我和王枚在車上後,王枚撲哧笑了。
我看她一眼:“笑甚麼?”
“我還真有點喜歡苗苗,只有她敢這樣,你從來沒見過吧?難得小婕關鍵時刻還真夠朋友。”
我無奈地搖頭笑笑:“怎麼會這樣。”
“北京女孩子就這樣的,你要是踫到東北女孩子急了連你一塊打。”
我真沒踫到過這樣的事。
王枚拍拍我腿,溫柔地說:“別放在心上,苗苗也早就沒事了。”
“西子怎樣了?”
“難怪苗苗跟西子急。”
王枚嘆了口氣“我讓車送她們回校,明天我請西子和燕子吃飯賠禮道歉吧。行吧?”
第二天,王枚果然在夏宮請燕子和西子吃飯,我本來不想去,但王枚勸我參加,我只好也出席。
進包房,王枚、西子和燕子早到了。
西子一見我,臉一紅。
燕子笑著向我打招呼。
坐下,我向西子說:“昨天的事對不起了。”
西子笑笑:“算了,不說它了,就算我體驗了一節小品課吧。至少下次表演這種情節我不用琢磨了。”
王枚看著我說:“你的眼光總是很獨到,我剛才與西子和燕子聊了一會兒,現在的女孩子怎麼這麼優秀啊,我都有點喜歡了。”
“謝謝王姐夸獎。我們知道甚麼,哪象你既年輕漂亮又事業有成。”
西子笑著說。
“就叫我枚枚吧。大衛過兩天要回香港了,他走之前約你們來坐坐,一方面算是為昨晚的事賠禮道歉。另一方面也算是真正認識兩個新朋友,大家隨便吃個便飯聚聚。”
“賠禮道歉說不上,我也有不對的地方。不說它了。”
西子笑著說“如果枚枚真願意交我們兩個小妹做朋友,我非常高興。”
燕子也笑著說:“真象枚枚你說的,不打不相識。”
“既然兩位都是我小妹,我就當一次大姐了。”
王枚道“我們的關系比較復雜,你們以後慢慢也就知道了,苗苗是他喜歡的女孩子,我呢,也不想讓他覺得為難,西子,苗苗就象你姐姐一樣,我希望你們和好,行不行?”
西子看看我,問王枚:“為甚麼?”
“這你還不明白,他喜歡苗苗,我覺得他也喜歡你,如果你和苗苗有矛盾,他當然與你在一起覺得別扭,我不想他左右為難。”
西子臉紅了一下,說:“我可沒有象苗苗說的意思。”
“那更好。”
王枚笑嘻嘻地看看我,“那你更沒有甚麼了,我看苗苗是誤會了,大家解釋一下不就行了?”
“不是我的問題,是苗苗故意找茬。”
西子恨恨地說。
王枚看我:“你甚麼意思?”
“我?”
說實話我有些煩,我搖搖頭說:“吃飯道歉,然後各自注意吧,和不和好有什麼意思?隨意吧。”
王枚對我笑笑,說:“別不耐煩,女孩子就這樣的。好了,不問你了。你別管了。”
西子看看我,笑笑:“不是我小肚雞腸。我不是那種人,你也看見了,昨天全是苗苗的錯,我不在乎,枚枚怎麼說我就怎麼做吧,本來也沒甚麼。只是兩個人欺負一個人,哼。”
西子想起來又有些生氣。
“你也沒吃虧嘛,你不還揪住了苗苗的頭發,不是施婕幫忙,你非把苗苗揪成禿頭不可。”
西子笑了:“誰叫她留長發,活該。”
王枚笑著搖搖頭。
燕子笑著接話:“得,工作也丟了,倒是有更多時間玩了。”
說說笑笑,大家似乎沒事了。
我不知道王枚是否又安排過苗苗與西子是否見過面,總之我沒再問這事,離開北京前與苗苗和施婕聚過一次,大家似乎都沒提起過這件事。
那年七月,苗苗考上了研究生,施婕沒考上,在家呆了幾個月,最後到小薇的公司去工作。
九月,我再次到北京。
苗苗和施婕來看我。
施婕似乎顯得成熟了許多,而苗苗似乎還是學生氣十足,我想與她繼續讀書有關系吧。
西子和燕子來看過我一次,因為剛上學,可能課程較緊吧,不常見面。
一天我正與林露在別墅談事,西子與一個女孩子過來。
西子介紹說是她的同學,叫嵐。
嵐是一個漂亮時尚的女孩,我不知道是不是學表演的女孩子都真的很漂亮熱烈,總之第一次見面我看嵐就有些自來熟。
一會兒就象老朋友樣與我們聊天了。
林露不太多和這些乳毛未干的女孩子太近乎,這點她與王枚不同,也許與王枚出生在一個小城市生活經歷有關。
也許林露根本就認為象西子這些女孩子跟她不是一個檔次。
從一定意義上講確實也是這樣,相貌林露絕對不必這些學表演的女孩子差,能力更不用說,而且個人經濟能力更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也許我周圍都是林露這種太漂亮能干的女孩子,象西子這種本色純情的女孩子更讓我感到一種清新。
林露與王枚一起時曾笑我喜歡那些傻丫頭,不知天高地厚,以為自己漂亮有一兩個英俊小生追求就不知所以的女孩子。
我笑著說象她們那種女孩子給機會是可以發揮得很好的。
王枚說除非踫到你這種傻呼呼的男人。
說著三人都笑了。
所以看林露對西子和她同學嵐不冷不熱,我也就不奇怪了。
我想如果不是因為我熱情與西子和嵐說話,林露早躲一邊去了。
嵐看我的眼神有一種我熟悉的神態,我知道,只要我願意,嵐隨時願意與我上床的。
我太熟悉這種眼神。
只是當時似乎沒有這種衝動。
雖然嵐確實是一個性感青春的女孩子。
西子告訴我,半個月後她們有一個片段練習表演,希望我去看看。
我不懂甚麼意思,西子笑著說反正就是演戲吧,讓我去看。
我說沒事就去吧。
西子和嵐告別離開了。
還沒到周末,一天嵐忽然到別墅來找我,見我奇怪她怎麼會來,嵐笑著說她正好路過此,來看看我是否在家。
我知道她在撒謊,倒想看看她怎麼收場。
嵐來了,自然我只好陪她聊天。
嵐穿著不算暴露,但渾身蕩漾著青春的朝氣。
普通短袖襯衣,短裙,坐下露出沒穿褲襪的光潔的修長的大腿。
粉嫩的大腿勻稱沒有任何疤痢,甚至光潔得沒有一個黑痔。
見我看她,她似乎有些羞躁但好象無意地撇開腿,隱約間可見粉色的底褲。
我笑笑,起身到窗口看著外面問:“外面天氣是不是很熱啊?”
嵐嘻嘻笑著站到我身邊,道:“房間里又太涼。”
我扭頭,嵐似乎有些緊張,不自然地笑笑。
我手攬住她腰,嵐羞澀一笑,順勢倒在我懷里,我低頭,嵐湊上臉與我嘴唇貼到一起。
嵐全身干干淨淨,連身體下面都光潔清新,即使身體因刺激流出愛液似乎也香若玉蘭。
當我們在床上做愛後,嵐緊趴在我懷里親熱地吻我,說:“見你第一面我覺得你就是我夢想中最理想的男人。其實你早知道我是找借口專門來見你的。”
我手捏摸著她粉色的小乳頭,笑著說:“是的。”
“那你還假模假式地不理我。”
嵐笑著打我一下。
“我怕自作多情踫壁呀,而且你是西子的同學。我怎麼敢亂想?”
“你沒跟西子上過床吧?”
“絕對沒有,手都沒摸一下。”
我說。
嵐嘻嘻笑著撒嬌地說:“我可不許你摸她,聽見了嗎?”
我笑笑。
嵐湊到我耳邊小聲說:“今天我們要排練。明天下午去接我?”
“我讓人去接你吧。”
“不嘛,我就要你去,我你帶我出去玩玩,好不好?”
我想想,好象從來沒有去學校門口等過女孩子。
那一定是很難熬的過程。
我還是不確定。
道:“我保證你出校門有人等著還不行啊?”
“不。我就要你親自接。”
嵐說“哦,剛才上床時還說喜歡我,現在要下床就變了?”
“好吧,但就此一次。”
“為甚麼?”
“就一次,答應不答應。”
“一次就一次。”
嵐翹起嘴,坐起穿衣,突然又笑了:“你猜我演一個甚麼角色?”
我搖搖頭。嵐說:“你猜猜嘛。”
見我還搖頭,她自己笑著說了:“我演男主角的妻子,西子演第三者。”
我笑笑,覺得沒甚麼。
嵐正想說甚麼,猛看見林露站在臥室門口。
林露見正穿衣的嵐,忙道:“對不起,我以為就你呢。”
轉身離開。
我也穿上衣服。
與嵐下樓,林露看著嵐笑笑:“現在女孩子真是迅速,昨天剛認識,今天就上床了。”
嵐似乎有些心虧,不好意思笑笑,向我點點頭,飛也似地溜出門去。
林露坐在沙發上,靜靜地看著我。我笑笑:“怎麼不高興啊?”
“你也太過分了,剛認識的女孩甚麼底細都不知道就上床。”
我坐下。
林露給我倒一杯水,淡淡一笑:“我也知道我沒權利說你。算我甚麼都沒看見。”
我手拉她,她皺皺眉,道:“你洗過沒有啊?”
見我沒回答,她拉我起來,推我到浴室門口:“先洗洗吧。真讓人受不了。”
我想著明天到學校門口接嵐真不能告訴林露和王枚,不然她們還不笑掉大牙。
我是夠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