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都市 我認識的100個女孩(百魔女)

第一十九卷 第3章 俄羅斯之花:古尼埡(五)

  看見安娜過來,古尼埡臉色變得慘白,身體有些顫栗。

  我有些擔憂兩人又嗆起來,那就顯大眼了。

  安娜走到我身邊,似乎根本沒看見古尼埡,她微笑著說:“大衛,怎麼不跳了嘛,還沒與我跳呢。”

  我笑笑說:“對不起,安娜,我實在不會跳。”

  安娜嬉笑著說:“那你明天陪我參加畢業典禮要跳舞怎麼辦?”

  我笑笑,安娜成心說給古尼埡聽。

  古尼埡眼里滿是羞辱和惱怒,但她實在不好接茬,坐在一邊也顯得很尷尬。

  好在音樂又起,安娜笑著起身,到我身邊輕輕吻我一下,說:“我的舞伴還等我跳舞呢,我去跳一支曲子再回來。”

  說著輕盈地閃進了舞場。

  一時顯得很壓抑。

  古尼埡呆坐在那里,過了一會兒似乎緩過來,聲音略顫抖地說:“你來莫斯科是為了她的畢業典禮?”

  當然不是,但我也懶得解釋更多了,隨她去吧。

  我不置可否地笑笑。

  但我知道我們的誤會更大了,古尼埡徹底地離我而去了。

  古尼埡長舒一口氣,起身,勉強笑道:“查德先生回座位了,我先告辭了。”

  “回頭見。”

  我笑著說,內心我真想讓古尼埡再坐一會兒,可是我知道那時已不可能了。

  第二天,我與艾瑪參加安娜的畢業典禮。

  安娜與喀莎、卡列拉在校門口等著我。

  見到我,喀莎嘻嘻笑著說:“大衛,你終於在我們三人中間作了最後的選擇。”

  卡列拉也笑著說:“我倒記得大衛說過三人他都喜歡的,說話還算不算數啊?”

  安娜甜甜地看著我微笑,一語不發。

  卡列拉走過來挽起我手臂,笑著向我介紹她們大學的的四周,安娜和喀莎則向艾瑪介紹著大學的情況。

  不多說。

  回到酒店,我正與艾瑪商量回美國的事,安娜打電話過來,她接通我後,笑著說:“怎麼參加完典禮就走了,讓我很失望,不過晚上希望你能陪我參加舞會。”

  我婉言謝絕。

  安娜不高興地說:“還要我求你啊?既然白天參加了,同學們也都知道你是我男朋友,晚上我總不能一個人或帶另一個男人去吧?”

  我想想也是,只好同意了。

  晚上,安娜穿著漂亮的晚禮服到酒店門口車里等著我。

  我上她父親派給她的車,艾瑪和洛丁自己乘另一輛車跟在我們車後。

  黑色的晚禮服襯托出安娜的皮膚更加潔白光滑,粉嫩如羔。

  她伸出柔潤的手臂,用纖細的手抓住我手握著,脈脈含情地說:“我的服裝怎樣?”

  我看去,她那豐滿的乳房幾乎要從禮服的上領蹦出,衣服緊緊裹著她曲线分明的身體,我笑笑:“很漂亮。”

  “真的?”

  安娜問。

  我點點頭。

  安娜高興地靠在我懷里,我手輕輕攏住她肩。

  一時靜默,只聽見車里柔和浪漫的音樂聲,安娜那青春的身體散發出的誘人體香衝擊著我的神經,她柔軟滾燙的身體似乎也沉浸在這種安靜帶來的溫馨之中。

  舞會沒結束,安娜臉色緋紅地告訴我她想離開了,她的那種恬美的模樣真的令人陶醉。

  走出舞廳。

  安娜靠在我懷里,戀戀地看著我悄悄說:“我想去酒店。”

  我看看她,安娜羞怯一笑,輕輕捏我一下手臂。

  車駛到我下榻的酒店。

  進到房間,安娜解開晚禮服長呼一口氣道:“啊,可解放了,衣服讓我都喘不過氣來。”

  我看著只剩下乳罩和褲衩的安娜,身體在燈光下尤其美妙動人。

  安娜走到我身邊,輕輕躺到我懷里,翹嘴道:“別總看著嘛。”

  我手去摸她皮膚,細膩而柔軟,渾身光潔得沒有一絲汗毛,這與許多女孩子不同,安娜呼吸漸漸開始喘息,她拿起我手,放到她乳房,我解開了她乳罩,然後是褲衩,天,安娜下面除了一絲淡淡的金黃色絨毛,大腿跟部象小女孩子一樣光潔,漂亮的下面一覽無余身體緊緊的象處女的下面一樣豐滿的隆起而緊閉,安娜臉色潮紅,嘴貼到我嘴唇,那種身體的接觸和嘴唇肉肉的柔軟頓時讓我激動衝動起來。

  我抱起她進入臥室。

  安娜真是有個魔鬼的身材,不僅是外表,尤其是當你進入她體內以後那種消魂的令人驚悸的舒坦和刺激的巨大歡娛。

  第二天,我們沒有離開房間,兩人似乎都被身體刺激帶來的巨大愉悅而震撼了,誰也舍不得離開誰。

  我使出了渾身解數讓安娜一次次達到性高潮的頂點,那是真正讓我也難以忘懷的性的享受。

  當我們終於要起床時,安娜變得象水一樣柔情,那時我才意識到安娜其實是一個最溫柔恬靜的女孩子,她的所有那些象男孩子一樣的舉動,比如淘氣、好斗、惡作劇,其實是她的一個方面。

  而另一個安娜,柔情似水的安娜那種排山倒海的溫情真的可以融化。

  安娜摟住要穿衣的我,說:“親愛的,我可不希望你再與古尼埡小姐來往。”

  我看她一眼沒說話。

  “我是說真的。”

  安娜盯著我,“我也不希望結識新的俄羅斯女孩子。”

  我還是沒說話。

  安娜平靜地說:“我可是說真的啊,讓我知道哪個女孩子敢勾引你,我真的讓她活得難受,到時你可別心疼。”

  我說:“你是個魔鬼。看來我離你遠些。”

  “你怕甚麼呀,我怎麼是魔鬼?”

  安娜不悅地說,馬上又嘻嘻笑了:“你不喜歡我這個魔鬼啊?我可不許你離開我。我只是不讓你新結識別的女孩子而已,你過去那些朋友我並不反對。”

  “廢話,你自己可以去新結交別的男人,為甚麼要求我?”

  我有些不高興她那種口氣。

  她看看我,柔情地依偎到我懷里,說:“別生氣嘛,了不起我不找別的男人就是了,有你不就行了?”

  “我不管你,我也希望你別干擾我的生活。否則我們就此結束。”

  我用不容更改的語氣說。

  安娜張張嘴想說甚麼,瞪了我一眼又忍住了。

  我看著她,再次重申:“安娜,既然彼此喜歡,我真不喜歡你傷害我喜歡的東西,你能答應嗎?”

  安娜氣衝衝地坐起,穿衣,然後不理我走出房間。

  怎麼俄羅斯姑娘都這個樣子啊,我心里直嘆息。

  穿衣然後去浴室,剛躺在水池,安娜笑嘻嘻地象甚麼事沒有一樣又進來了,她看著我脫下她外衣,說:“噢,剛兩天就不理我了?”

  說完,鑽進水池里。

  “不是你不理我嗎?”

  “那我不高興。”安娜說。

  “我再說一次我剛才的話。”

  安娜斜我一眼,說:“你非要氣死我或者讓我離開啊?”

  我躺下閉目養神懶得理她,安娜貼近我身體,柔柔地說:“好啦,我答應你就是,但你也要答應我不許再結識新的女孩子。”

  我睜開眼看她,安娜嘻嘻笑道:“我也不認識新人。”

  我笑笑,安娜能做到?暫時這樣吧。

  查德先生當時正與俄羅斯的拉扎列夫合作對俄羅斯電視台進行並購。

  在俄羅斯上層有兩股主要力量,一股是以中央政府官員老人後代為主的勢力,另一股是中央政府借前蘇聯解體從地方進入中央的後代形成的勢力。

  兩派無論在經濟、政治還是交際圈都是水火不容的。

  前者的代表是可可基斯先生,後者的代表人物是托哈寧先生。

  當然,還有兩個非主流但很重要的勢力,一股是安娜父親所附屬的勢力,另一股是由外國組成的集團軍勢力。

  代表人物是東歐某國的代表哈吉先生。

  我一般不太參與他們彼此的政治爭斗,但政治格局肯定會影響經濟的格局。

  由於我們公司是剛進入俄羅斯,可以說是立足未穩,加上我們的進入多數是以其他公司名義介入,因而短時間內我們不會涉及與誰衝突,但在交際圈,我屬於中間派,誰邀請我都參加,我知道遲早要進行抉擇,我想看看再說。

  傑克很擔憂俄羅斯的投資,他覺得很不牢靠,但他也只能多讓洛丁他們注意我安全,他知道既然我想進入,他也無法阻止我的決心。

  我堅持與政府在位官員搞好關系,主要先承擔幾乎無可爭議的項目,采取都不得罪的辦法。

  典型的騎牆派。

  過去前蘇聯的傳媒是不允許外國資本染指的。

  但隨著共產黨政府在蘇聯的解體和俄羅斯本身經濟的困境,國外資本涉獵俄羅斯媒體成為了可能。

  當然,最初還是采取與原有機構合作的形式,或者與俄羅斯逐漸興起的私人資本和企業結合,逐漸轉化為投資和控制主體。

  我不希望涉及這些太敏感的領域,但資金流向有時也不以人的意志為轉移,資本本身的利潤趨向決定我不可能一點不關心其他領域的走向。

  我們歐洲基金的儲備和實力是哪個力量都希望借用的。

  加特林先生躍躍欲試許多領域,但我總是采取更加謹慎的態度。

  有段時間,我在歐洲的主要精力在卡爾先生去世後與他家族的官司上,雖然是默默進行,但歐洲各大家族和交際圈不可能不知道一些信息。

  好在我總是采取低調態度,倒也沒有引起太大的反響。

  斷斷續續,我到歐洲,或在俄羅斯時,安娜經常約會我。

  我派人了解得知,安娜倒也真沒有甚麼固定新男友,但我還是不過多與她交流生意上的事情。

  聽安娜偶爾告訴我,古尼埡正忙於協助查德先生收購一家很有影響的電視台。

  畢竟查德先生算是外來人,加上他可能進攻太咄咄逼人,引起原政府派的聯合擠壓,而另類勢力畢竟不敢與政府派動真格的,查德先生的收購遇到了極大的阻力。

  古尼埡父親邀請我到莫斯科一趟,就莫斯科環线改造提供一些意見,到莫斯科才知道,那是一個專家和企業家共同參加的小型會議。

  圍繞古城的市中心部分有一條環线,被稱為“花園環线”莫斯科人俗稱為“小環线”小環线之內環抱著老城的名勝部分,有克里姆林宮、莫斯科劇院、博物館、老街、舊宅、集市。

  莫斯科市政府十分注意保護自己的古跡,城中的道路依然碎石鋪地、曲曲彎彎,這樣給行車便造成了極大的困難。

  特別是在交通高峰期,汽車如同螞蟻蠕動,行進緩慢。

  出租車往往在此時謝絕載客。

  小環线的整治雖然進行了一些,比如,擴建、改建路口,但由於政府沒有一個改造老城的整體方案,每次施工都是“小打小鬧”根本問題仍然無法解決。

  大環线建於1960年,長度為48公里,它圍繞莫斯科外圍繞了一大圈,聯通了去往雅羅斯拉夫爾、高爾基、良贊,波多爾斯克的道路。

  以莫斯科市長牽頭,俄羅斯政府主管部長支持,希望對小環线進行根本整治,我想邀請我和其他幾位企業家的目的也很明確。

  雖然這個項目至今依然在論證之中,但這次會議,算是徹底在外露相了,我想藏在後面做些投資領域的業務已經不太可能。

  這次會議唯一的影響是邀請我到俄羅斯的企業和朋友多了,而且在莫斯科期間每天的宴會舞會更多了。

  我其實不希望這樣。

  一次在莫斯科,晚上應可可基斯先生邀請參加一個舞會,我帶安娜同行。

  人不多,二十幾個來賓,可來到的伴舞的女孩子達到五十多位,說實話,我真沒見過如此多的漂亮女孩子,據可可基斯先生告訴我,全部是學藝術的女學生。

  安娜是一步不離地跟著我,她確實有理由緊跟,哪個男人在這種情況下都無法保證坐而不亂。

  與安娜跳了幾支曲子,可可基斯笑著對安娜說:“安娜小姐,是否找個別的女孩子陪大衛先生跳跳舞,別看得太緊了。”

  安娜笑笑:“我沒有呀,是大衛每次邀請我跳的。”

  可可基斯先生讓一個手下英俊的小伙子請安娜跳舞,安娜不好不去,但看得出她實在不願意。

  等安娜走後,可可基斯先生笑著說:“大衛先生,下次最好自己單獨來。看中哪個女孩子了?”

  我笑笑說:“小姐們都很迷人,我看花眼了。”

  可可基斯哈哈大笑,說:“誰不知道大衛先生周圍美女如雲,那我給你派幾個了?”

  說著可可基斯湊近我說:“你喜歡哪個或哪幾個女孩子就帶上樓去。”

  舞會是在國家杜馬所屬一個老宮廷式的豪宅舉行。

  離克里姆林宮不遠。

  進來時我就注意到門口衛兵把持,絕對是內部的活動場所。

  難得可可基斯先生信任。

  不多說。

  以後偶爾參加這種活動,有時也會帶喜歡的女孩子上樓去讓她們陪著沐浴,做愛。

  每次安娜都氣鼓鼓地生悶氣,但她也知道這種逢場作戲的交際是她無法禁止的。

  好在多數情況下我是與做過愛的女孩子再也沒有聯系,安娜也就作罷,不太計較。

  漸漸我發現,只要安娜知道我出去應酬肯定與別的女孩子做愛親昵以後,她雖然依然生氣,但每次倒比過去更溫柔體貼的陪同我。

  我記得有一次與托哈寧先生躺在溫泉休息室聊天,托哈寧看著四周幾個漂亮的伺候我們的女孩子說:“大衛先生,俄羅斯姑娘你不用太遷就她們的,你越對她們厲害,她們越對你伏帖,越是依戀你。”

  我笑著點點頭,雖然不太同意。

  托哈寧接著說:“你那個安娜別總是帶著四處活動,她不就是黑社會老大的女兒嘛,根本上不了正台的,她要對你不好,你就揍她幾次就聽話了,她不會告訴任何人的,聽我的沒錯。”

  也許俄羅斯女孩子真的這樣?

  我不敢苟同。

  但確實,安娜越是知道我出去鬼混,她越變得膽子小了,或許真的怕失去我,擔心她人取代她,我覺得安娜不是那種離開我沒法生活的女孩子。

  而我,真的是無奈地應酬,我自己覺得比托哈寧先生和可可基斯先生她們對待俄羅斯姑娘要友善得多。

  在一次商務聚會上,我看見了古尼埡,那時已很少見到,除了偶爾聚會見面我們沒甚麼單獨聯系。

  古尼埡看上去顯得成熟了許多,身體變得更加豐滿,成熟得讓人禁不住想動手去摸摸。

  她穿著齊胸的短內衣,露出半截酥胸,豐滿的半截乳房和深深的乳溝盡顯眼底。

  看見古尼埡,挽著我手的安娜手輕輕顫抖了一下,有些緊張地挽緊我。

  古尼埡陪著哈吉先生。

  見面彼此點頭笑笑沒多說話。

  等落座後,古尼埡獨自過來,她也不看安娜,而是對我笑著說:“大衛先生現在是紅人,誰都想邀請你加盟,怎麼最近也不到我家拜訪我父親了?是不是有新朋友忘了老朋友?”

  我嚇了一跳,我可不能讓古尼埡父親有這種感覺,雖然確實那時我沒有她父親照樣可以做我的事但朋友交往我絕對不希望給人留下這個印象。

  我於是熱情地與古尼埡說話,並解釋了許多。

  我說話時,安娜柔柔地看著我,似乎也忽略了古尼埡的存在,古尼埡看著安娜那溫柔恬靜的模樣,恨得心里咬牙切齒的。

  我不希望她們依然處於敵對狀態,我對古尼埡說:“古尼埡小姐,過去的事就過去了,我希望你與安娜成為好朋友。”

  古尼埡哼了一聲,說:“是她搶我的男人,我不會與她成為好朋友。”

  我有些尷尬,倒是安娜早沒有了過去那種不饒人的態度,她淡淡一笑,說:“大衛,你聽見了,不是我不給你面子。我也做不到。”

  我哈哈一笑,盡量不讓她們對話了,說:“好吧,算我不對。”

  安娜說:“對不起。”

  我笑著說:“沒關系,以後有機會再說了。”

  古尼埡看著我,眼睛里露出無限的恨與羞。

  我自己都奇怪時間真是開了大玩笑,想當初古尼埡在我身邊,而對面是安娜,兩個女孩子水火不容,現在完全倒了個,安娜在我身邊而古尼埡成為了局外人。

  我起身,對古尼埡說:“古尼埡小姐,我該和安娜去看幾個朋友了,有時間我們再聊。”

  古尼埡優雅笑笑,起身說:“對不起,耽誤你時間了,找時間再聯絡吧。”

  安娜陪我離開,古尼埡看著似乎有些發呆,隨後走到哈吉先生那邊。

  我絕對是受歡迎的人,很多人向我打招呼問好,同時湊過來與我親熱聊天,那些單身女孩子更是暗送秋波,我沒有心情涉獵,對每個人都友好地點頭笑笑。

  感覺到遠處古尼埡觀察著我的一切,我心里有些隱隱作疼,我是喜歡古尼埡的,可偏偏她現在陪著另一個男人。

  來日,古尼埡到我房間找我。

  安娜開門見是古尼埡,一楞,馬上變了臉問:“你來干甚麼?”

  “我找大衛先生談點生意上的事,不是來看你的。”

  “生意上的事別到我們房間談,另約好了。”

  “你干甚麼?”

  古尼埡火了“別以為我真不敢動你,你給我滾開。”

  我正在里間看材料,聽見外面的吵鬧立即跑出來,看見古尼埡和安娜火藥味十足的樣子,立即對安娜說:“安娜,注意些,古尼埡來畢竟是客人。”

  “我就不讓她進我們的房間。”

  安娜的火藥脾氣也上來了。

  “你讓她進來。”

  我有些生氣,安娜氣鼓鼓地扭頭不理我,古尼埡冷笑一聲,有些譏諷地看著我,我也不知哪來的火氣,抬手就給安娜一耳光,安娜楞了一下,哇地哭著衝進臥室。

  我被自己的行為驚呆了,古尼埡也楞了。

  停頓了一下,我對古尼埡說:“請進。”

  古尼埡搖搖頭:“對不起,我本來想來與你商量些事情,看來真的不該來這里打擾。真的對不起。我們再聯系吧。”

  古尼埡離開了,我還站在那里發愣。

  我反思或許真的天天與安娜在一起有些膩味了,或者說內心真的對古尼埡藕斷絲連,覺得安娜連一般的禮貌也不顧了,讓我失去了面子,古尼埡譏諷的目光讓我火起,我自己也說不清楚。

  我愧疚地回到房間坐下,想怎樣去給安娜道歉。

  忽然覺得身邊多了個人,抬頭,安娜站在一邊,臉上還留著淡淡的手指印。

  安娜見我看她,哽咽道:“大衛,對不起,是我不對,我不該將個人感情與生意混在一起的,是我不禮貌。原諒我。”

  我看著安娜,不知道該哭還是該難過。

  我摟過安娜,說:“安娜,真的對不起,我保證再不會這樣,我自己也不知怎麼會這樣。”

  我摸摸安娜的臉,關切地問:“疼嗎?”

  安娜看著我搖搖頭,指指自己胸口,說:“我心里疼。”

  說罷,安娜趴到我懷里委屈地大哭起來。

  隔了一天,古尼埡讓艾瑪約我,看來她確實有事要與我商量。

  我到古尼埡約好的地址,為了讓安娜放心也帶上她。

  但到談事地點,安娜不願與我一起見古尼埡,而是與艾瑪坐在遠處說話。

  古尼埡沒有馬上與我談事,而是對前一天的事情再次表示歉意。

  我表示事情已經過去不要再提了。

  古尼埡看看遠處的安娜一眼,輕聲說:“看來你是真心喜歡安娜小姐,安娜小姐是真心愛你。我就做不到她那樣。”

  我不想討論彼此的感情,我自己知道我的真心。

  我確實喜歡安娜,但同時也對古尼埡懷有莫明的牽掛。

  見我不吭聲,古尼埡看著我笑笑,說:“我可不贊成你象俄羅斯男人一樣動不動就打自己的女人,那是一種很不紳士,很野蠻的行為。”

  我看著古尼埡說:“你知道嗎,我印象中這是為數不多的幾次。我不是一個打女人的男人,我覺得那是一種恥辱,所以希望不要再提這個讓我終生悔恨的事情。”

  古尼埡淡淡一笑:“也不是甚麼恥辱的事,你們中國不是也有打是親罵是愛的說法嗎?其實我很羨慕安娜小姐,被自己所愛的男人打也是一種幸福。我求你動手打我你也未必肯,是不是?”

  我看看古尼埡,覺得她比我更有毛病。

  古尼埡看著我笑笑,說:“好了,我長話短說,省得一旁的人坐立不安。”

  古尼埡說著瞥了我一眼,又看看遠處的安娜,繼續說“我想讓你幫我查些事情,我出面不方便,而且我未必能了解清楚。我總覺得查德先生和哈吉先生都在利用我,他們的許多交易並沒有讓我知道,他們是在利用我父親的關系但卻沒有可能兌現給我的承諾。你知道的,我做事不想貪圖太多,但絕對不允許別人耍我,我想來想去,只有你可能幫我,畢竟”她頓了一下“我們有過美好的時光,我依然向往和感到甜蜜。我們是真正的朋友,是不是?”

  我笑笑:“我會盡量幫助你。但我衷心希望,你和安娜不要再這樣對恃,水火不容。”

  古尼埡俏眼一挑,說:“這算是條件嗎?”

  我搖搖頭,笑道:“你也太小看我了,我不會給你附加任何條件,因為我從來就是把你當成真正的朋友,我只是希望我的朋友都不要彼此傷害。”

  古尼埡微微一笑,說:“我盡力吧。”

  我伸出手,古尼埡猶豫一下,伸手握住我手。

  我笑道:“希望我能幫助你。”

  我起身,古尼埡也站起,跟我走到安娜和艾瑪身邊。

  古尼埡對安娜說:“不管你怎麼看,我同意大衛先生的意見,我不會再與你為敵,但也不是朋友,我希望你體諒大衛先生一片愛心,好好珍惜他。”

  說罷,看著驚呆了的安娜,轉身離開。

  我想多一個朋友,總比多一個敵人好。

  安娜依偎到我身邊,戀戀地看著我,我親吻她,這哪是過去的安娜,我倒希望她還是過去那樣,可為甚麼戀愛中的女人總是一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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