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都市 我認識的100個女孩(百魔女)

第一十九卷 第3章 俄羅斯之花:古尼埡(六)

  安娜的父親應該知道我與安娜的關系,好在女兒是怎樣的人他也明白,從一定意義上講,安娜跟我後至少比她過去那種隨便的生活顯得更正常些。

  至少不會隨便結交男友,性生活放蕩不羈,造成很多後遺症。

  但無論是安娜還是她父親從來沒人與我談起過安娜父親的生意和事情,我想安娜父親猜想到我跟他一樣,一定對彼此情況作過了解。

  我內心不太願意與安娜父親這類人聯系太多,因為他可能會影響我的聲譽甚至會影響家族的名聲,所以每次與安娜在正式場合見面,我盡量顯得不太親密。

  安娜當然明白為甚麼,可能在普通場合她可以叱吒風雲,但在正式場合,她自己也為特殊的地位而不敢肆意妄為。

  多少有些夾起尾巴過日子的味道。

  這點恰好古尼埡相反,古尼埡是正統的上流社會的嬌女,他的家庭和背景絕對沒有任何人敢於輕視,在交際圈她比安娜有更多的自信也源於此。

  相對而言,如果古尼埡和安娜同時愛上你,要與古尼埡分手或者說放棄她容易,而要輕易放棄安娜則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除非她自己放棄你。

  說實話,一段時間,我有些為安娜與我的關系懊喪,不是安娜自己本身,安娜本人無可挑剔,即使在美女如雲的俄羅斯交際圈,安娜都是出類拔萃的,而是她的家庭背景,我擔憂沉浸太深會造成許多負面影響。

  畢竟,個人的任何行為首先要為愛我的更多的親人和家族負責。

  與安娜相好後近一年,最初的那種狂熱過去,我們都很平靜了,我也徹底從對她肉體的迷戀里清醒過來,想到了更多的其他方面的因素,說句對不起安娜的話,我有些想脫離她,我故意開始冷淡她,對她也不想過去認真,但想多數墮入情網的女孩子一樣,你越是對她不好,她越是小心地順從你,不跟你計較你的無情和隨意,進入這個階段,我知道真的很難徹底讓她離開了,我不知是高興還是恐懼。

  交際圈有游戲規則(見背景參考《游戲規則》但一個女孩子愛上你時她已經不按游戲規則做了,因為她已經不是游戲,你已經成了她生命和生活的一部分。對我來說是如何平衡因安娜的介入對我生活和生意的影響了。

  其實安娜是一個相當聰明敏感的女孩子,她早感覺到我的變化,她感到恐懼和失望,更主要的她也猜到是甚麼原因。

  她雖然沒表示出來,但看得出她非常苦惱,看見她煩惱我也很難受,希望能做得更好些,只是有時很難完全兼顧所有。

  自從為古尼埡幫忙了解過哈吉先生和查德先生的關系,為古尼埡清除了生意上的一些障礙後,古尼埡似乎又開始經常約會我見面,當然是純粹的交際,我們都很難一時進入過去那種私人的親密關系。

  既然古尼埡作出了姿態,即使安娜不喜歡古尼埡但也不好強制性約束我與古尼埡的交往,但每次與古尼埡接觸安娜都很緊張,而且每次她都幾乎寸步不離地跟著。

  古尼埡習慣了每次安娜的參與,但她們依然從來不說話,僅僅減少了些敵對情緒而已。

  那年夏天,小雪說從來沒到過莫斯科,正好我在莫斯科她要來玩,我同意了。

  聽到小雪來的消息,安娜情緒很低落,但她知道無法說甚麼。

  我希望安娜去歐洲其他地方或到美國去旅游。

  安娜不高興地說:“為甚麼,她來我不能在自己國家呆著啊?”

  我顯然不是這個意思,我是怕安娜難受,見她這樣我不好多說了。

  安娜偎近我,看著我說:“對不起,我知道你的意思,沒關系,我不會影響你的,我見見她總可以吧?作為普通朋友。”

  “隨便你吧。”

  小雪來了,當然,雖然沒帶孩子一塊出來,但也是隨同來了四、五個傭人跟著,自然沒法住酒店,於是臨時住在古尼埡父親安排的一個政府招待外賓的小別墅居住。

  古尼埡父親在小雪到的那晚舉行歡迎宴會,古尼埡參加,安娜當然不在邀請之列。

  古尼埡父親看著小雪真的是喜歡得不得了,但他明白也只是喜歡而已,畢竟那是我夫人,不可能與他分享的,為了顯示自己的權威和地位吧,古尼埡父親將自己的喜歡轉化為幾乎動用了所有力量象接待國外總統一樣安排小雪,而且非要小雪做他的干女兒,小雪征詢我的意見同意了。

  古尼埡與小雪以姐妹相稱,兩人也比較談得來,偶爾看去,不看兩人的膚色和長相,還真親熱得如同親姐妹。

  當然,我認為小雪比古尼埡還是端莊、嫵媚得多。

  連續三天,安娜沒怎麼與我聯系。

  第四天剛起床到客廳,艾瑪進來告訴我和小雪,說安娜小姐來訪。

  小雪探詢地看著我,我笑著說一個認識的朋友。

  小雪問了問艾瑪安娜的情況,於是上樓去裝扮自己,畢竟來客人不象自己呆在家里,而且來的是女孩子,小雪從來不希望自己隨便的裝束讓我覺得在客人面前跌份。

  安娜看來刻意打扮過自己,但很淑靜大方。

  坐下,安娜微微一笑,問:“還好嗎?”

  我笑著點點頭。

  “夫人呢?”

  “剛上樓,馬上下來。”

  我平靜地答。

  安娜看著我,我覺得她眼睛有些濕潤,我搖搖頭。

  安娜不好意思地笑笑,沉默不語。

  小雪下樓,安娜痴痴看著小雪,小雪走到跟前安娜才起身問好,同時不好意思地說:“夫人見笑了,我是被夫人的風采震驚了,失禮。”

  小雪早知道了安娜的背景,她笑著說:“謝謝安娜小姐在莫斯科對大衛生意上的關照。”

  安娜嘻嘻笑道:“我哪能關照大衛先生,最多大家平時閒暇時一起跟朋友們多見面玩玩。”

  互相交談了半天,無外互相問些對莫斯科的印象和詢問些香港的情況。

  安娜表示可以陪同小雪到俄羅斯許多有名的地方去玩,小雪看看我對安娜說:“真的非常感謝,主要看大衛時間吧。”

  小雪看我那柔情的眼光讓安娜受不了,她起身笑著道別。

  兩人輕輕握握手致禮。

  小雪回化裝間卸妝,我走到她身後,看著鏡子里小雪平靜的臉問:“不說點什麼?”

  “說甚麼?”

  小雪淡淡一笑,從鏡子里看著我,“你比我考慮問題更周全,你知道與安娜這種背景的人交往會是甚麼後果,不要因小失大。”

  我張開嘴想解釋,小雪猛轉過身捂住我嘴唇,搖搖頭說:“不要再說了,就當我甚麼也沒見,甚麼也沒說。”

  我笑笑。

  小雪放下手回頭看著鏡中的自己,問我:“我是不是變老了?”

  “跟我當年見到的一樣。”

  我真心的說。

  小雪笑笑:“隨你怎麼說吧,我自己有自知之明。不過,俄羅斯女孩子真的很漂亮。”

  我微微一笑,確實是。

  “包括安娜小姐和古尼埡小姐。”

  小雪從鏡中瞥我一眼。

  我看著她。小雪扭頭看著我:“然後與我一起去法國看小蓉?”

  “好的。”

  我點點頭。

  “說好啊,我不想見貝卡小姐。”

  小雪不自然地笑笑。

  我點點頭。貝卡是唯一讓小雪感到不安和緊張的。

  提到這次小雪的俄羅斯之行,是因為這次畢竟是古尼埡父親安排的住宿。

  古尼埡有更多時間見到我,關鍵是安娜不能象過去一樣形影不離的跟著。

  古尼埡非常高興,幾乎天天呆在我們寓所,我和小雪畢竟過了那個必須有兩人獨享的二人世界的歲月,所以對古尼埡的天天來訪,小雪理解為古尼埡受父親囑咐刻意陪同小雪的。

  小雪非常感動,她感覺到我與古尼埡之間沒甚麼關系,確實,那期間我與古尼埡的確是普通的比較要好的朋友關系,對一個敏感的太太來說,她是很容易感覺到的。

  因此古尼埡可以名正言順地來我們寓所看望我們。

  即使我與她單處聊天說笑,小雪一點也不會介意。

  那是古尼埡與我感情修復的一段時間,客觀上小雪讓古尼埡有機會更多的接近我了,沒有安娜的介入。

  安娜那段時間幾乎從生活中消失了,雖然只有短短的半個多月,對我來講好象是許久前的事了,我知道安娜更是度日如年。

  因為我陪小雪又在巴黎呆了一個星期,然後回到香港,等我兩個月再見到安娜時,安娜因苦苦的等待,見到我幾乎要瘋狂了。

  那種狂熱和情緒的激烈讓我幾乎無法承受,隨之是緊跟式的伴隨,幾乎達到了上洗手間都不離半步的程度。

  過了幾天,安娜才從那種瘋狂的舉動中平靜下來,恢復正常。

  我的體會是千萬不要讓一個俄羅斯姑娘瘋狂地愛上你,那是一種災難和負擔。

  安娜與古尼埡關系的改進,主要是因為安娜父親的事促成。

  有幾天,我見安娜總是萎靡不振,我以為是生病了,問安娜她總是搖頭說沒事,我沒太在意,呆了幾天就離開俄羅斯去了倫敦,因為婉婷在倫敦希望我去見見。

  在倫敦剛呆了兩天,偶爾與加特林先生在倫敦見面,加特林隨意對我說:“大衛,記得你上次與一個叫安娜的小姐在一起吧?”

  我笑笑,看看身邊的婉婷,說:“是啊,我的一個朋友。怎麼?”

  加特林說:“最近她父親可能遇到麻煩了,聽說可能會被政府給逮捕。”

  “因為甚麼?”

  “據說在與政府的一單業務中給政府官員行賄,正在調查之中。目前人已被軟禁在自己寓所。”

  “是嗎?”

  我皺眉,想到難怪安娜那樣憂愁,她當然不會找我幫忙,她也怕給我惹麻煩,但畢竟那是她父親。

  雖然婉婷知道肯定又是我那些女朋友中的一個,但畢竟這是很大的事情,她撫摸我的手,輕聲說:“別急,一切都會過去的。”

  回到婉婷寓所,果果正好來玩,見我悶悶不樂,小聲問婉婷:“他怎麼啦,情緒那樣低落,你惹他不高興了?”

  婉婷搖搖頭,告訴了果果怎麼回事。

  果果吐吐舌頭,走到我身邊,摟住我肩說:“別那樣愁眉苦臉的,你不是認識古尼埡小姐嗎?有她父親不是可以解決些問題嗎?”

  果果和婉婷都認識古尼埡,因為不久前剛好在倫敦召開一個會議,我和古尼埡見過婉婷和果果。

  我一想,還真可能得古尼埡父親幫忙了。

  記得曾經在古尼埡家聚會時見過最高檢察長,似乎是古尼埡父親多年的老友,但我覺得這多少有些不好,畢竟在哪里行賄受賄都是犯法的。

  想想安娜那淒苦的模樣又讓我心里不忍。

  我讓倫敦一個與我們沒有任何生意往來的藝術家朋友邀請古尼埡到倫敦。

  古尼埡聽是我邀請來,而且已那個朋友的名義,自然知道有什麼重要事。

  古尼埡沒有去酒店,而是直接到婉婷的寓所,她知道我一般總在婉婷寓所的,正好那晚我呆在艾莎。

  霍頓別墅。

  古尼埡氣哼哼地給我打電話,說:“讓我來倫敦,你又躲著不見,我希望現在見你。”

  艾莎聽說過古尼埡,但她見我要馬上走還是很不高興地說:“干嗎不能來我這里,非得去那邊啊?”

  艾莎總稱婉婷寓所為那邊的。

  雖然如此說,艾莎還是默默為我更衣,她知道肯定是有急事,也就嘴上發泄發泄。

  來到婉婷寓所,古尼埡正與婉婷和果果說笑,見我進來,古尼埡嘻嘻笑著說:“對不起,讓艾莎小姐責怪了吧?嘻嘻。”

  果果也哈哈大笑,只有婉婷微笑著說:“我讓古尼埡明天再聯系,她非現在叫你過來不可。”

  “得了,他沒有責備你的意思,不用解釋了。”

  果果笑著對婉婷說。

  “我知道你讓我來干甚麼,不,不,你不用解釋。”

  古尼埡向正要說話的擺擺手,“我只是想問:我憑甚麼幫她?”

  我聽古尼埡的話,知道她真明白我的意思了。

  我笑著說:“她是我朋友,這個原因總可以吧?”

  “你朋友又不是你,跟我有甚麼關系?”

  古尼埡認真地說。

  “你就幫幫她嘛,不然大衛總落落寡歡的。”

  婉婷笑著說。

  “是呀,古尼埡小姐,你就幫幫大衛吧。”

  果果也在一旁勸道。

  “你們這是干甚麼?讓我幫她女朋友?”

  古尼埡不高興地看著婉婷和果果。

  婉婷臉一紅,有些尷尬,果果翹起嘴說:“有甚麼關系?只要別讓我看到他那不高興的模樣就行。”

  我內心嘆息一聲,讓古尼埡來幫助安娜實在是勉為其難了。

  我含笑說:“好了,就算我們甚麼也沒說。古尼埡,既然來倫敦了,多玩幾天吧。明天見。”

  古尼埡一楞,道:“走了?我們不是還在談話嗎?”

  我哈哈一笑:“談完了,我們最好別說透,你明白我的意思。”

  古尼埡說:“我當然明白,我不會讓你惹麻煩。不過就這樣算了?不想辦法安慰安慰你的安娜小姐?”

  “那是我的問題了。明天見吧。我約好艾莎去有點事的。”

  古尼埡氣惱地扭頭不理我了。

  第二天,我與喬治。

  漢密爾頓約好談事,到下午才結束。

  艾瑪見我正事完了,才對我說:“古尼埡小姐來電話,如果你不想約她談甚麼,她就離開倫敦了。”

  我想想,說:“事情倒沒甚麼了,不過總是我請她來倫敦的,晚上請她一起用餐吧。”

  “誰陪你一塊去?”

  艾瑪問。

  “最好都別叫了,我不太想讓她們知道太多這方面的事情,總是不好的。明白嗎?”

  艾瑪點點頭。

  單獨與古尼埡用餐,我們都沒提安娜父親的事,從英國到俄羅斯,又從法國講到美國,天南海北,閒聊。

  用完餐,古尼埡挽起我手說:“陪我到海德公園散散步吧。”

  我點點頭,古尼埡倚靠在我肩,我們慢慢散步閒聊。

  古尼埡說:“我沒想到能有今天這個時候,你陪我在倫敦散步,大衛,真的謝謝你。”

  我輕輕拍一下她的臉頰,笑道:“我也謝謝你帶給我快樂的時光。”

  “大衛,你說實話,你心里想過我沒有?”

  “想過。”

  我坦白地說。

  “怎麼想?”

  古尼埡眼睛發亮,抬起頭凝視著我,她停下了腳步?

  “當然是腦子里想。”

  我笑笑說。

  “告訴我,你想我甚麼了?”

  古尼埡撒嬌地搖晃我的手說。

  我看著她,說:“想我們一起許多快樂的時刻,想起你迷人的裸體,想起你做愛後臉上紅紅的彩虹,想起你生氣時暴跳如雷的模樣,想起你讓我心痛的一切。”

  古尼埡盯著我,知道我沒撒謊,忽然,她撲哧笑了:“甚麼時候讓你心痛?”

  “不提了。”

  “我知道。”

  古尼埡調皮地一笑“肯定是我與查德先生和托哈寧先生手挽手出現在你面前時,是不是?”

  說完,古尼埡笑彎了腰。

  我也笑了,要說聰明,古尼埡真的是一般人比不了的,尤其是對男人的心里了解。

  古尼埡停住笑,輕輕摟住我,仰頭看著我說:“大衛,其實,我與查德先生和托哈寧先生純粹是生意上的來往,不錯,我結識過幾個別的男人,但知道嗎?我心里總放不下你。”

  她的聲音充滿感情,溫柔和恬美。

  看著夜幕中古尼埡那白淨俏麗的臉和黑白扇動的眼睛,我心里一陣迷亂,不知為何,我想到了安娜,讓自己沉靜了下來。

  古尼埡似乎明白我心理的變化,她淡淡一笑,眼睛垂下,手慢慢從我腰放下,然後挽住我手,說:“不說這些了。我很難做到象婉婷小姐那樣,我甚至比不了安娜小姐。可我心里─”她上齒輕輕咬咬下唇,聲音哽咽道“心里為甚麼總是放不下你。”

  我摟緊她,我們坐下,我笑著說:“好好的,怎麼要哭了。”

  古尼埡恨恨地看看我,說:“早知這樣,我應該多與查德先生和別的男人故意親熱,多氣氣你。”

  我笑笑,說:“算了吧,我心里早平靜了,甚麼也不會讓我難受了,你自己覺得高興快樂就行。”

  古尼埡猛撲到我懷里,哇地哭著嚷:“可是,我不快樂,一點也不快樂啊。”

  我心想,這是干甚麼,請古尼埡來幫助安娜的,怎麼倒與她在這里纏綿過沒完。

  我讓古尼埡哭了一會兒,輕聲說:“走吧,回家去吧。”

  “對不起。”

  古尼埡含淚說。

  默默回到車上,古尼埡靠在我懷里一動不動,軟軟的身體隨車的晃動而松弛地摩擦著我的肌膚。

  古尼埡皮膚涼涼的,細膩而光滑,讓我感到心里有一種奇異的感覺。

  到古尼埡住的酒店,古尼埡沒動彈,過了許久,古尼埡看著我說:“能到我房間說說話嗎?”

  我看著她,我知道結果是甚麼。

  古尼埡垂下頭,突然又抬起來,淚流滿面,說:“我努力去習慣吧,請給我時間。”

  從古尼埡嘴里說出,已經是最大限度的承諾了。

  那一晚,我們重新找回了早已消失的感覺和激情,似乎做愛有了新的衝動和熱情。

  第二天,我先醒來,看著滿枕頭發環護下古尼埡俏麗熟睡的臉,我感到好象做夢一樣。

  睡夢中,古尼埡性感的嘴唇輕輕抿著,嘴角微微上翹,露出嬰兒般的甜美的笑靨。

  細長的頸項柔和地延伸,滾圓的乳房從她薄薄的睡衣里挺立了出來,真是迷人的美人兒。

  古尼埡眼睛動了一下,忽然睜開。

  見我正凝視她,她柔柔一笑,然後緊緊抱住我,似乎從心里發出了一聲感嘆:“噢,我真快樂。”

  我撫摸她的後背,輕輕笑著說:“該起床了,我們都該動身了。”

  “你今天非要走嗎?我可以在倫敦再呆兩天的。”

  古尼埡說。

  “古尼埡,這是工作,約好的。必須盡快到美國。”

  古尼埡隨我坐起,瞥我一眼,說:“甚麼工作,還不知約誰呢。”

  我看看古尼埡,她笑了:“我說說怎麼啦。”

  用完餐,當我要與古尼埡告別時,古尼埡小聲老大不高興地問:“怎麼不說她的事?”

  我知道她說安娜。我搖搖頭,笑道:“不是說不提這件事了嗎?”

  “你真不管了?”

  古尼埡盯著我。

  我笑笑。她知道我不會不管,更知道我不會明說。

  “我可是看你的面子啊?”

  古尼埡不悅地說“想幫還不求我,還要我主動提出來。哼。”

  我看著古尼埡,說:“古尼埡,我本來不想說這件事,安娜一直不讓我說,你知道誰幫你處理的查德先生和托哈寧先生的難題嗎?”

  “她?”

  古尼埡吃驚地看著我,“她為甚麼不讓你說?她為甚麼幫我?”

  “因為你是我朋友。”

  我說。

  古尼埡沉默不語了。我覺得兩座冰山開始融合。

  古尼埡怎麼運作的我不清楚,我也不想問,即使知道我也不便說。

  總之不久安娜父親以證據不足釋放,當然,處罰了很多錢。

  那段時間我一直呆在俄羅斯之外,聽說已經處理完了。

  我沒必要告訴安娜,我甚至都不想問安娜是否曾經歷過這樣的事,對自己喜歡的女孩子做事是不用天天掛在嘴邊的,而且這也不是一件太光彩的事。

  安娜父親事件處理完後,古尼埡給我打過幾次電話,暗示我應該到莫斯科去看看她,確實,多少也應該感謝她幫忙,言語中流溢出深深的眷戀和溫情。

  看來這次古尼埡是真的陷進了自己的感情漩渦。

  其實我不去莫斯科是也有些尷尬,去莫斯科不見古尼埡不可能,而且她也確實深深吸引我,但一見古尼埡又會傷害到安娜,我很猶豫。

  安娜也常來電話,敘述綿綿思念之情,我必須面隊她們了。

  來年的五月,我到達莫斯科。

  經歷寒冬洗禮的莫斯科,一切顯得清新秀麗,熟悉的城市蘊藏著勃勃春機。

  下榻酒店,艾瑪給安娜打電話。

  每次到莫斯科我不事先告訴安娜,因為經常臨時改日程,但也不掩瞞安娜,畢竟她隨時知道我到俄羅斯。

  見到我,安娜象一只快樂的小鳥撲到我懷里興奮地擁著我親吻,她有理由心情舒暢和高興,父親事情的解決,讓她生活重新回到正軌,久別重逢,她的熱情可以充分發泄。

  親熱了許久,安娜不停地訴說她的思念和渴望,她摟住我直接向臥房走去,她們從來不掩飾自己對性的渴求的。

  那是一種真正拋開了一切,純粹一個男人和女人性的激烈的交合的衝殺,直到我累得趴下為止。

  安娜、古尼埡已經我接觸的其他許多俄羅斯女孩子,高興時與美國、歐洲其他國家更別說亞洲女孩子不同,她們幾乎每個人都有自己興奮時的個性特征,比如安娜每次做愛興奮不已時,她會死死掐著我手臂,嘴里喊叫著最親昵的語言,事後會趴在我身上用牙齒輕輕咬我的耳垂、手指,酥麻舒坦。

  古尼埡則是在最興奮的時候親昵地罵平時幾乎聽不見的髒話,同時會直接將她自己的感受用嘴說出來,做愛後,她會滿足愉悅地讓我繼續用手去捏摸她乳房,刺激得興奮尖叫。

  其他俄羅斯女孩子也差不多。

  相對而言,亞洲女孩子除個別外,似乎在床上顯得更文雅些。

  從禮節上講,我也應該感謝古尼埡和她父親,畢竟他們幫我的忙而且承擔了一定的風險。

  安娜一聽我要約古尼埡,跳起來反對。

  安娜父親重新回到他的帝國,安娜也恢復了自信和強有力的支持,她又變得獨立起來。

  我不在乎她反對,我做事有我的准則,也沒有必要解釋為甚麼非得請古尼埡和她父親。

  請人消災得知恩圖報。

  安娜罵罵咧咧嘟囔,她當然不敢直接反對我的舉動,但總在耳邊嘀咕讓我也很心煩,畢竟我是在為她料理後事。

  從吃飯到晚上入睡前,安娜一直嘴里抱怨過不停,終於讓我忍無可忍,她要進房間,我說:“你回家吧,我實在無法忍受你絮叨過沒完。”

  安娜氣惱之極,看著我說:“干嗎讓我走?是不是我走了你好約古尼埡來呀。”

  “你講不講理?”

  我有些生氣。

  安娜盯著我:“是不是?否則為甚麼讓我走?”

  “我煩你沒完沒了。”

  “你煩我?你煩我?”

  安娜哭著撲過來,用手打我胸膛“我不就是讓你不與古尼埡接觸嗎?我愛你,我不讓你們來往,就這個你煩我?”

  我推開她,說:“我告訴你,不要再干涉我的事情。”

  安娜不哭了,盯著我:“干涉怎樣?”

  我真是想動手打她,我也不知道怎麼會有那種衝動。

  安娜有些害怕地躲避,她看出了我幾乎要出手,她嚷道:“你又想打我是不是?說呀。”

  “我打你怎麼啦?”

  我真舉手,安娜嚇得閃開,然後緩過來一頭扎過來,尖叫道:“要麼打死我,要麼你就別說。”

  真是個難纏的女孩子。

  我當然不會動手。

  我推開她,自己進到臥室衣服也不脫躺到床上。

  在我迷迷糊糊要入睡了,安娜走了進來,她還沒走,以為我會出去哄她呢。

  她走到我床邊,坐下,過了一會兒,推推我,說:“我坐這里呢。”

  我睜眼看看她,轉身背對著她,安娜嗚咽道:“你就這樣對待我啊。”

  我氣急刷地坐起,嚷道:“你給我閉嘴,再說話我撕爛你嘴,看我敢不敢。”

  安娜嚇的身體一哆嗦,垂下頭。

  我躺下。

  安娜猶疑許久,手哆嗦著過來幫我解衣。

  我讓她幫我脫下外衣,安娜見我平靜了下來,自己也默默脫衣,靜靜躺到我身邊。

  我真是困累之極,也懶得理睬安娜,很快昏昏然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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