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卷 第1章 香港生活素描:琳娜記事(1)
天與地是乾坤,男與女構成家庭,而生活中的事情是忘不掉的。
——題記
家庭生活,主要是講身邊最近的女孩子的故事,由於多數女孩現在還在身邊,所以有些事情就不詳細說了,又由於是講家庭生活,難免會涉及到一些最親密人的事情,也算是點到為止吧。
為了大家了解我的家庭生活,有必要簡要介紹一點基本情況。
我生活中有三類人是從來不會變動的,第一類是最親近的負責日常飲食起居的人,許多人幾乎就是一直陪伴在我周圍,他們分工很細,許多是家族沿襲下來的傳統,比如專人負責餐飲,專人負責臥室清理,專人負責我戶外的活動,專人負責保管和整理衣物等等,這類人大概有十幾位。
第二類是負責外部工作的,如司機,家庭秘書,專職醫生、保健,健身教練,服裝設計和公關顧問等。
第三類是保安。
保安分外部保安和內部保安,因故就不多介紹。
你只要記住洛丁就行,即使有些事是別的保安做的,為了敘述方便也就都記在他身上了。
商務上的秘書或助手是絕對不參與家庭生活的,包括埃瑪和加枝子都一樣,回到家,她們的一切工作就結束了。
按照家族的傳統,我與小雪的傭人和身邊人是各為其主,很少混肴的。
即使是小雪身邊與我無論多親密的人,她按體系講只能算是小雪的人,我指使他們做任何事也得經過小雪認可的,否則即使我再喜歡我也很難開口留住他們,這大概算是家族的一種習慣吧。
雖然非常不盡情理,好象也無法違反,歐洲許多家族的規矩和界限更多。
朦朧中,眼楮被捂住,一雙小手捏住我鼻孔,我醒了但沒睜眼,明白又是婷婷在嬉鬧。
我屏住呼吸,半天沒動靜,婷婷捏住鼻孔半天見我沒反應,忙松開手,驚慌地用小手在我鼻孔試試,我故意不呼吸,婷婷恐懼地尖叫:“媽咪。”
幾乎整個別墅都聽見婷婷驚恐的叫聲。
聽見婷婷的叫聲,小雪匆匆進來,慌張地問:“寶貝怎麼啦?”
“DD沒呼吸了。”
婷婷驚聲嚷道。
小雪笑了,知道我又逗婷婷,於是推推我說:“你別嚇孩子了。”
我睜開眼,對婷婷笑笑。
婷婷慘白的臉楞了一會兒,又變得通紅,撲到我身上用小手打我,嘴里不依不饒地嚷道:“你又騙我,我不干了。”
我哈哈大笑,摟住婷婷親親,說:“你捏住我鼻子不讓我呼吸,真讓我出不來氣也可能的。”
“起床吧,別說不吉利的話。”
“是啊,大衛,起床吧。”
婷婷模仿小雪的聲音說,“你說好帶婷婷他們去海洋公園玩的。”
“又學我,我說過不許學媽咪說話。”
小雪笑著說,同時抱我懷里的婷婷,婷婷在小雪懷里扭頭看著我說:“快點,我都等不及要去玩了。”
琳娜進來,找出我要穿的衣服,當我下床准備著衣,琳娜收拾床被和臥室。
香港的生活象平時一樣開始了新的一天。
因為DAVID與DADDY父親字有近似之處,而我從來與孩子們嬉鬧慣了,他們開始叫爸爸、爹地什麼都有,最後孩子們自己發明了干脆叫我DD,倒也別有創意,小雪開始糾正了孩子們許久,但看孩子們都叫習慣了,也就懶得說他們,偶爾小雪自己也跟著孩子們叫DD,而不叫其他了。
真瀨見小雪的孩子這樣叫也讓一郎改叫DD了,所有孩子們都叫DD了,也是家庭子女的一個統一稱謂吧,畢竟一切以小雪這里最終認可作為一個標准,不多說。
孩子們忙著在花園里玩耍,小雪匆匆對我說:“讓琳娜幫你,我得與孩子的鋼琴老師談話,等會餐廳見,你快點啊。別又與琳娜磨蹭個沒完。”
說完,小雪又對床邊的琳娜說:“琳娜,你等會也跟我們一起出去玩,難得他今天高興答應帶孩子出去玩。”
琳娜喜滋滋地點點頭,看看小雪說:“是他總賴床上不起,我也沒辦法。”
小雪想起前一夜我們瘋狂的做愛,溫柔地吻吻我,柔和地問:“沒事吧?”
我一年也難得帶孩子們出去幾趟,我當然不會讓他們失望,我坐起,笑著說:“有甚麼事?你去吧。”
小雪看看我赤裸的上身,用衣服似乎無意地遮擋我一下,然後說:“好,那我先去了。”
琳娜見小雪出去了,立在床邊低聲說:“夫人上次說了,下次注意不要讓婷婷知道我們的事。”
我看看身邊的琳娜沒有多說。
琳娜早變成大姑娘了,而且長期生活在一起,大家好象沒有了甚麼掩飾的東西,可交流的反而更少了。
琳娜有些馬來人的特征,她皮膚不是太白,細腰豐乳,圓臀大眼。
身高在她同類女孩子中算高的了,但與小雪比起來又總顯得嬌小玲瓏。
琳娜對小雪潔白的皮膚和飄逸的身高總是羨慕不已,當然,她不敢表示出來,最多偶爾在床上與我聊天時悄悄表示她的羨慕。
琳娜進入我的生活完全是命運的安排。
小雪其實比我早半年到澳洲,因為手續辦完後要按時到澳洲准備留學的大學報到,而我要留在北京處理一些原來公司的轉讓事宜,所以遲了半年,其實,也有處理與小佳、小薇關系,與夏潔和張丹等道別等多種原因。
不多說。
家族的人,除了父母外,幾乎沒有幾人歡迎小雪。
其實,換誰他們也不會真心歡迎的。
小雪打電話偷偷向我哭訴,沒想渴望了許久到了澳洲,按她的說法簡直進入了虎穴,雖然有夸張的成分,但也真實表達了當時的心境。
家族的關系錯綜復雜,確實讓相對頭腦單純的小雪始料未及。因為畢竟不算名正言順的家族成員,許多事情我也不好告訴她,而且許多關系我也是以後真正到澳洲後才逐漸明了,父母當然更不好告訴她太多,除了生活上學習上給予幫助外,精神上沒法溝通。好在表妹羅娟娟給了她很大的幫助,那是小雪唯一可以交心談心的人。(背景參考《絕對隱私之羅絹絹記事》記得我到達澳洲的第一天,小雪抱著我大哭,既高興興奮又傷心委屈,那一晚,我只是聽她又哭又笑個沒完,我們沒有象期待的那樣瘋狂做愛,因為身體正好不方便。我之所以記得這件事,是因為那晚小雪第一次用嘴來為我的身體得到了最大的釋放,那是她過去從來不願意做的。那晚,小雪干甚麼都願意,確實長久的相思和委屈終於可以讓身心放心地松弛了,也就是從那天起,小雪就一直盼望著早日名正言順地進入家族。
最初小雪暗示過馬上結婚,但她意識到我在家族的微妙地位後,她知道馬上結婚不現實,更要命的是她知道了我其實一直與羅娟娟有關系。
那是她從北京到澳洲後遇到的第一次抉擇,最終她選擇了默認,畢竟,羅娟娟真的很真心地待她。
在澳洲,小雪信賴的還有一個人,那就是負責她起居的傭人馬傣麗小姐。
或許在北京從來沒有過這種貼身照顧她起居的傭人,所以小雪對馬傣麗很好,加上馬傣麗與小雪年齡相仿,兩人對外是主人和傭人的關系,在臥室,小雪與馬傣麗情同姐妹。
馬傣麗一直跟著小雪,馬傣麗是最忠誠的朋友,直到馬傣麗幾年後因為一次偶爾事故,為了救小雪而死去,小雪到馬傣麗的故鄉,拜訪馬傣麗的家,並帶走了馬傣麗的親妹妹琳娜,她要用終生的呵護琳娜來回報馬傣麗的友情和救命之恩。
當然,許多是後話,下面再敘。
我在澳洲呆了兩個多月,主要是分別拜見各位家族長輩,分別與同門兄弟姐妹聚會,這是父母的意思和安排,有些場合小雪適合出面,而另外一些聚會,小雪暫時沒有資格參加或不合適出席。
一天我很晚回到與小雪居住的別墅。
剛進家門,傭人米西小姐偷偷對我說:“先生,剛聽馬傣麗與羅莎小姐悄悄議論,伊芙琳小姐晚上偷偷哭了。”
米西小姐算是跟隨我的傭人。洛莎和馬傣麗是負責照顧小雪的。
“因為甚麼?”
我有些不安地問。
米西湊到我跟前,低聲說:“聽她們的意思,好象是您晚上出去,沒帶她參加晚宴。”
我瞪了米西一眼:“胡說八道,小雪知道今晚是跟誰一起。她不便參加的。”
米西算是我比較貼心的人,加上我剛從北京到澳洲不久,說實話,無論對傭人或朋友,態度是一樣的,因此我身邊的人也沒有甚麼特別的距離感。
米西看我一眼,說:“她們還有議論,你要答應不生氣我才告訴您。”
“說吧。我不生氣。”
我盡量溫和地說。
“她們說好象因為羅娟娟小姐總陪您出去——”米西的話沒說話,我明白了她要說什麼。
我與羅娟娟的關系究竟怎樣,米西是最清楚的。
我和小雪還沒到澳洲定居,我偶爾回澳洲時,就是米西照應我的生活,她最初是伺候我母親的傭人,母親見她比較細心模樣也算可愛,於是每次讓她跟著我,我們定居澳洲後,米西正式搬到我和小雪的別墅。
當然,那是我正式到澳洲以後的事。
“瞎議論甚麼?”
我是從來討厭下人議論主人的什麼事情的,雖然我知道私底下他們肯定偷偷議論,但至少別把自己的判斷帶到應該做的工作上。
米西有些委屈地看看我,但沒有再說甚麼。
我向臥室走去,臥室要穿過兩個大的房間,一個是休息室,另一間是化妝和我們的衣服間。
臥室另外一扇門通向游泳池和浴室。
一般傭人到臥室外休息室就止步了。
只有負責臥室的近傭進出。
負責小雪臥室工作的是馬傣麗小姐,以後是琳娜。
而負責我起居的是佧琪小姐,到香港後初期是李陳芸菲,琳娜出現後,合二為一,都又琳娜負責。
米西後來到法國巴黎留學後在我巴黎的別墅做管家。
洛莎則跟著我們到香港協助家務總管查理負責打點家里的一切事務。
佧琪屬於混血兒,是我到澳洲後母親從她身邊一位一直在我們家族負責管家的夫人的女兒中挑選的,人長得修長苗條,但很機靈,可能母親考慮到我個高因此找個高挑的女孩負責我的生活,我不好違背母親的一片好意,只好接納。
佧琪小姐與小雪關系一直比較淡漠,但也說不上互相不喜歡。
看著別的女孩子照顧自己的男友,小雪心理上總需要一個適應的過程,家族生活畢竟許多應該由傭人去做的事,女友或太太是不適合降低身份去做的,這些小雪也逐漸明白,所以她才更覺得無奈。
我進門。
小雪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馬傣麗站在她身後嘻嘻笑著陪小雪說話。
見我進來,馬傣麗微微對我說:“先生終於回來了,伊芙琳小姐著急了。”
小雪笑著輕輕責罵馬傣麗:“你胡說什麼啊,大衛應酬也沒辦法。”
佧琪悄然進來,在我身後接過了我脫下的外衣。
小雪對馬傣麗說:“你先去吧,有事再叫你。”
“是,小姐。”
馬傣麗答著離開,去衣物間,大概是准備小雪睡覺前要用的東西。
我上前輕摟住小雪的腰,在她嘴唇輕輕吻了一下,然後笑著說:“你休息嘛,等我干甚麼?”
我坐下,小雪靠在我身邊,笑道:“誰等你啊,別臭美,我只是與馬傣麗聊天聊忘記時間了。”
我和小雪一起常常以中文交流為主,馬傣麗和佧琪聽不懂,總算可以說些我們自己想說的東西。
佧琪遞過溫毛巾,我擦擦手將毛巾遞還給她,小雪看看我,對佧琪說:“佧琪小姐,這里沒你的事了,你去替先生准備沐浴吧。”
佧琪點點頭,離開。
我仔細端詳小雪的臉,看不出哭過的痕跡,小雪見我仔細看她,略有些不好意思地輕輕推推我:“干嘛這樣看著我?”
我笑笑,說:“是不是特恨我每天這麼晚回家?”
小雪哼了一聲,瞥我一眼說:“知道就好,還沒結婚就這樣,以後還不天天讓我守活寡呀。”
我哈哈一笑,說:“你以為我願意天天陪他們啊?累死我了。”
小雪依偎到我懷里,輕輕握住我手,嘆息道:“別說了,我跟你開玩笑的,我知道你也不喜歡他們。”
“知道就好,你可不許背著我偷偷哭啊?”
我笑著說。
“誰偷偷哭啊。”
小雪一笑,忽然又警覺地問:“你聽說甚麼啦?”
“聽說甚麼?”
我一笑,沒回答她。
小雪沉默了幾秒锺,說:“我晚上是哭過,可並不想你知道。怎麼在家跟有克格勃似的,一點隱私都沒有啊。”
“為甚麼哭啊?”
我捧起小雪的臉關切地問。
“也沒甚麼,煩死了,不要在意,跟你沒關系,可能是想家,想爸爸媽媽了。”
小雪凝視著我,俏麗的臉在燈光下潔白而動人。
“真的?”
小雪嘴角輕輕往上一翹,熟悉的笑容浮在臉上:“我騙你干甚麼。誰叫你總不在身邊,女孩子愛哭的,哭哭就沒事了。”
我也不好繼續談下去。
“去洗了早點睡吧。”
小雪柔柔地看著我,眼里流溢出無限的柔情。
也許小雪更熟悉馬傣麗,所以一般沐浴完在外間換好衣服後,佧琪很少跟進臥室,通常由馬傣麗整理好床鋪,偶爾即使我和小雪有些親昵的舉動,馬傣麗好象甚麼也沒看見一樣,她做完自己的事,問問還有不有需要,然後就離開臥室,到外間自己房間休息。
小雪很少在我真正躺在床上時叫傭人進房間,偶爾,我們都不想早起床又有些餓時,會讓馬傣麗用推車送些東西到臥室就餐。
這時小雪總會事先讓我穿上睡衣,我向來很少穿睡衣睡覺的,即使現在也是如此。
心理上小雪很難接受另一個女孩子在我幾乎半裸時進來,尤其都是年齡相當,青春靚麗的女孩。
澳洲的生活就這樣一天天過去,別的不多說。
那是一個炎熱的日子。
當時,我已經開始在香港嘗試獨立經營家族的企業,因為首次獨立操盤,所以格外投入和盡心。
小雪知道香港的生意對我意味著甚麼,她雖然理解,但每天都會打電話詢問我的情況,當然,主要是生活的情況。
那時剛剛買了第一套香港的別墅,聘請楊喬治負責管理家中事物,我的飲食起居則由李陳芸菲照顧。
我正在辦公室與幾位香港公司的老總商量工作。
秘書阿瑩面露驚慌地悄悄進來,我預感發生了甚麼事,否則阿瑩絕對不會在我辦公時匆匆進來。
阿瑩疾步趕到我身邊,低聲說:“先生,米西小姐來電話,伊芙琳小姐出事住醫院了。”
我頓時覺得天昏地暗,血液仿佛停止了流淌,不騙你,當時真的是那種感覺。
阿瑩扶住我,我問:“出什麼事了?她現在情況怎樣?”
我也顧不了辦公室其他人了,大聲問。
“伊芙琳小姐沒事了,只是,只是,馬傣麗小姐為了救伊芙琳小姐,在送往醫院的途中就停止呼吸了。”
小雪沒事讓我心里稍稍松了口氣,但想想馬傣麗的死對小雪無疑是沉重的打擊,尤其馬傣麗還是因她而死,我好象看見了小雪悲痛欲絕的模樣。
想象當年我與小雪前任男友短兵相接,大有拼個你死我活時,小雪那種悲傷的情景又浮現在我眼前,我一陣緊張。
我對阿瑩說:“馬上給我訂最快的回澳洲的飛機。”
我下飛機直接奔小雪的病房。
小雪見到我哇地撲到我懷里,死死摟住我傷心的嚎啕大哭。
那是我見過的小雪最傷心悲痛的情景之一。
小雪邊哭邊向我訴說遇險的經過。
小雪有一個愛好,就是酷愛騎馬。
早些年在北京時,我正是因為男朋友偶爾沒時間以陪她到郊區騎馬為借口慢慢與她聯絡感情的。
到澳洲後,小雪專門在別墅的遠處養了幾匹非常漂亮的馬,我不在澳洲的時候,她常帶馬傣麗她們一起出去騎馬飛馳,偏偏馬傣麗出奇地對騎術有天然的悟性,她的騎馬技術很快就與小雪不相上下,這也是小雪喜歡馬傣麗的原因之一。
出事那天,小雪心血來潮,忽然想在白雪皚皚的草原騎馬。
馬傣麗極力勸說,但小雪一旦認定的事情是很難更改的,馬傣麗也知道小雪的個性,只好陪小雪騎馬。
開始兩人還是慢慢溜達小跑,漸漸玩得高興,兩人你追我趕,跑到了離別墅十幾公里的地方。
大雪幾乎遮掩了整個大地。
兩人正騎得高興,馬傣麗忽然發現了前面就是不高但很危險的小山丘,平時大家常開車來這里玩的。
小雪見馬傣麗在後面追趕更加奮力地向前飛馳,馬傣麗大聲呼喊,但大雪夾著寒冷呼嘯的狂風,小雪聽不清,馬傣麗用盡渾身的氣力拼命抽打座騎,馬被馬傣麗抽打的發瘋了,向小雪前狂衝,小雪發現有些不妙,仔細看發現了危險,緊急收韁勒馬,重重的甩倒在地。
馬傣麗騎著的馬狂奔小雪衝去。
馬傣麗驚呼著拉馬掉頭,瘋狂的馬被韁繩勒住改變了方向,但也是急瘋了眼,順著旁邊的山谷衝了過去,小雪清醒過來,早沒了馬傣麗和發狂奔馬的蹤影。
小雪意識到甚麼,拼命大叫,好在遠遠跟在後面的負責保安的眾人趕了上來,緊急救援將小雪送往醫院,但誰也無法馬上下山谷去尋找馬傣麗。
救援直升機和專業救援人員在山谷的岩石逢里找到了馬傣麗,她早摔得不成人形,雖然還本能地喘息,那是已經是回天無力了。
事情經過許多是以後聽當時的救援人員補充告訴我的。
一直到馬傣麗火化,始終沒敢讓小雪見馬傣麗,因為馬傣麗的身形和模樣變得非常恐怖,怕小雪見了更增加她心中的難過。
一直到馬傣麗的葬禮後一個多月,小雪才從深深的悲痛和自責中平靜了下來,但每每想起馬傣麗她都抽泣不已。
馬傣麗出生在菲律賓,到澳洲靠做菲傭自己業余學習,到我們家後一直在我父母家幫工。
直到正式在我和小雪家工作,才算安定了下來,她喜歡我們家,尤其非常喜歡小雪,她比小雪大四個月,所以很多時侯她把小雪當妹妹一樣看待,讓小雪享受到從來沒有過的細心的呵護和關照。
馬傣麗已經成為了小雪生活中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小雪多年後講到馬傣麗還說她從來沒覺得馬傣麗是傭人,她覺得馬傣麗就是她自己的姐姐一樣。
小雪非要去馬傣麗的故鄉拜訪她的父母和家人,但因為家族的人反對,而我也不好太支持她,只好勸她暫時放棄,但答應以後一定陪她去馬傣麗家表示深深的歉意和慰問。
小雪堅持要給馬傣麗家每年寄錢,我理解她,因此小雪一直堅持寄錢到現在。
琳娜後來告訴我,馬傣麗的父母非常喜歡小雪,實際上把小雪當作了他們死去的馬傣麗一樣珍愛。
正式拜訪馬傣麗的家一事,那是在我在日本投資幾年並開始在美國擴大投資規模,完全管理家族生意以後。
洛莎暫時接替了馬傣麗的工作。
家族的人其實對小雪的這種瘋狂行為很不以為然,父母雖然沒說,但顯然也不贊成小雪的行為。
這是家族中很少有的人命慘案。
一段時間,小雪情緒幾乎達到了生命中最低沉的時候,我確實在那期間毫無怨言的支持了她,這是小雪非常感激的,她後來說,如果不是我的無微不至的關心和體諒,她幾乎要崩潰。
好在從那以後,小雪雖然還騎馬,但從來不讓馬真正跑起來,即使以後她可以自由得多她也並不象過去那樣做了,因為不能完全按自己的性子去做了,尤其是有孩子以後。
生活又恢復了原狀,但小雪似乎改變了許多。
她不象過去那樣咄咄逼人,鋒芒畢露,甚至也看淡了家族的關系,她只希望與我平平淡淡恩愛的過自己的生活,她對家族的斗爭再也沒有了任何熱情,對她而言,這何嘗不是一種真正的寧靜和幸福。
最初從小雪嘴里提到真瀨是在參加完一個朋友的聚會回家的路上。
車行駛著,小雪聽我介紹了朋友的情況。
她從不主動問我生意上的事和生意場的朋友。
這點她是漸漸改變的。
那是一個日本在澳洲投資金融的朋友。
小雪似乎無意地問:“左藤先生提到的真瀨小姐是你在日本的秘書?”
小雪其實到日本玩時是見過真瀨一面的,或許真瀨當時那靈巧的身影並沒有引起她太多的注意。
我聽她提到真瀨有些緊張,那時與真瀨剛好半年左右。
我不太想讓小雪知道,一方面我怕她傷心,另一方面我也怕因為小雪我被迫離開真瀨,我非常喜歡真瀨。
我點點頭算是回答她的問話。
“我怎麼記不太清楚了?”
“哈哈,我怎麼知道?”
小雪撇一下嘴,沒再說甚麼。
過了一個多月,我正好在日本,小雪打電話給我,說她要到日本購物,順便看我。
我叫真瀨到房間。
真瀨睜著大大的眼楮,關切地看著我。
我讓真瀨坐下,真瀨搖搖頭,樣子顯得反而很緊張,確實,我這樣客氣,她覺得我一定要告訴她甚麼事。
她想到了貞子,我的另外一個女秘書,以為我要告訴她什麼,因為不久前,真瀨發現我與貞子在我辦公室有非常親昵的行為。
“真瀨小姐,你知道我在澳洲有個女朋友的。”
我不知如何解釋。
真瀨點點頭。
“你也見過,可能她最近還要來。”
真瀨似乎松了口氣,微微笑笑:“伊芙琳小姐,您希望我怎麼安排嗎?”
我有些猶豫,不知如何說。
真瀨看我的樣子,臉色刷地慘白,她似乎意識到我的沒說出的話,小雪第一次來日本,真瀨剛剛做我秘書,而現在,真瀨與我早同居在一起。
真瀨有些恐懼地看著我。
“我想,你還是先回家住一段時間吧。”
真瀨看看我,她不會反對什麼的,艱難地點點頭,半晌,她盯著我,眼中淚水似乎要流淌下來,她哽咽道:“我們會分手嗎?”
我不知道小雪來會有什麼變故,但看看真瀨那俏麗的臉和滿臉的悲楚,我不忍心說甚麼,搖搖頭。
真瀨凝視著我,努力控制自己的淚水,小聲問:“真的?”
“是的。”
“那我下班隨先生一起回家我收拾我的東西好嗎?”
“可以隨我一起回家。但不用馬上離開的,她還有幾天才來。”
我不願增加真瀨的多心,其實,我也舍不得這幾天沒有真瀨陪伴。
我覺得剛剛在真瀨那成熟的身體享受到真瀨的美妙,我有些向往她的身體。
平時一般真瀨都不與我同時下班,也很少與我同時離開公司,在日本,秘書一定是比老板先來,而比老板後走的。
但那天,真瀨見我准備離開辦公室,她顧不了太多公司規矩,也不怕別人看見,默默跟我離開辦公室然後跟我上了車。
在外用餐時,真瀨稍稍有了些笑容,大概是為了讓我高興,她盡量裝作甚麼事也沒有,說實話,看看餐廳內如此多的太太小姐,真瀨是最靚麗的,大概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吧,僅憑這點也很難讓我舍棄她。
回到家里,真瀨換上非常漂亮的衣袍,象許多日本夫人在家一樣穿著寬大的衣物,腰間系上一跟似乎隨意的腰帶,白色的衣袍襯托出她的皮膚更加晶瑩細嫩。
粉嫩的皮膚配上她纖細的手臂和身材,鮮活嫵媚,讓我禁不住摟抱親熱。
真瀨躺倒在我懷里,任我手擺弄。
她黑黝黝的頭發和黑白分明的大眼在燈光下水汪汪的象透徹的湖水。
柔軟、濕潤的嘴唇紅紅的微微張著,露出上面一排整齊潔白的牙齒,象一排閃亮的翡翠白玉。
親熱許久,真瀨見我稍稍離開她些,她聲音細柔地小聲問:“先生累了嗎?要不去休息?”
我手撥開她的衣袍,輕輕拉開她的褲衩,真瀨臉一紅,抿住嘴唇,痴痴地看著我,過了一會兒,她嬌柔含羞地低聲叫道:“先生,去休息吧。”
我哈哈一笑,松開手,真瀨臉色潮紅,從我懷里下來,她碎步走進浴室。
過了一會兒,她走出,早換上了浴衣,到我身邊幫我脫衣服。
我習慣了真瀨的伺候,所以沒太在意地配合她脫下了外衣。
真瀨扶我起來。
然後跟在我後面進了浴室。
浴室里的嬉鬧就不多說。
真瀨是個可以讓男人徹底放松而又非常令人愉悅的女孩。
小雪如期來到京都。
我與吉田還有公司的幾位經理去接她。
只有小雪每次來,只要我有時間總是親自去接她。
小雪非常高興地向眾人一一問候致謝,然後親昵地挽住我手與我親熱地說話。
小雪的習慣,如果到一個地方,總是會先向所有接待她的人問候致謝,最後跟我親熱說話,然後她幾乎就不會再與別人多說話了,她的眼中就只剩下了我。
上車,小雪輕輕依偎到我懷里,緊緊握住我手,柔聲說:“不要讓公司又搞甚麼接風宴,我實在煩那些,我只想與你多呆在一起,就我們兩人。”
“不好吧?”
我笑著,在她嘴唇輕輕吻了一下。
“有甚麼不好嘛。”
小雪略略有些撒嬌地看著我“答應我,啊?”
“好吧。”
我想也沒甚麼不好,同意她了。
“謝謝。”
小雪摟緊我狠狠親吻了一下。
小雪那豐滿柔軟地乳房頂在我手臂,讓我心里一熱,說實話,頓時就有些衝動。
我不太想說小雪身體和我們的性,但確實,小雪作為一個女人,她的身體幾乎無可挑剔。
即使到今天,我接觸過那麼多女孩子,我依然認為假如我重新認識她,我依然會為傾倒。
我自己有時都奇怪,擁有如此美妙的身體和靚麗的女孩,依然會對其他女孩會有欲望,不知是我的問題還是所有男人的通病?
傭人們禮貌地站立一排,熱情地歡迎小雪。
我心想,這些傭人前一天剛剛送走真瀨,不知又面對小雪,他們心里是如何想的,我自己都覺得有些不適應。
小雪指揮傭人將她的行李分別放在不同的房間。
其實,也不呆太多的時間,但看小雪的行李好象要到日本常住一樣。
傭人們將小雪的衣服箱打開,小心翼翼地放進衣櫃。
小雪坐在休息廳沙發。
偶爾指示著。
等東西收拾得差不多了,小雪換上在室內穿的衣服,然後象考察式地慢慢在每個房間巡視。
我只好坐在沙發,看報,其實心里多少還是有些沒底。
過了許久,小雪從樓上下來。
她臉色有些不高興,但不動聲色,見我穩穩地坐在沙發看報紙,她終於忍不住地輕聲說:“喂,接我回家就不管了?”
我放下手中的報紙,微微一笑:“你不是忙著視察嗎?”
小雪撲哧笑道:“誰視察啊,我四周看看不行啊。”
“我可甚麼也沒說。”
我含笑看著她。
小雪走到我身邊坐下倚靠在我肩,說:“沒見過你這樣的,好久不見,一點親熱地意思都沒有。”
“好啊。”
我摟過她,嘻嘻一笑“我早就想上床了。”
小雪臉一紅,輕輕推我一下:“怎麼變這麼壞,親熱就這個啊?”
“你不想是不是?算了,我可是剛才在車上就想親熱。”
這是實話。
小雪悄眼一閃:“還說。”
同時又貼近我似乎怕別人聽見似地悄悄說:“你以為我不想啊?”
“那還等甚麼?”
我笑著拉起她手向樓上走去。
一陣熱烈地做愛後,小雪依偎在我懷里,低聲說著離別的相思之情。
我有些累乏,但還是耐心地聽著,不知為何突然想起真瀨每次做愛後忙個不停的情景。
我自己也罵自己不應該。
小雪說著,猛然停住,用手輕摸我的臉,略略有些不滿地說:“我跟你說話你想甚麼呢?”
“想我們剛才近似瘋狂的行為。”
我隨口笑著說。
“哼。”
小雪努努嘴唇,表示我撒謊,但做愛後的小雪總是很溫柔的。
她柔柔地說:“好啦,別說這個。你平時要注意自己身體,別忙個不停,許多事不是一天兩天能完成的。”
我也順便問問她在澳洲的情況。
小雪躺下,身體側身,一條修長的大腿搭在我身上,突然,她眼楮盯著遠處不說話了,我順眼望去,心一驚。
在遠處花叢的流水池旁,花上系著兩個用彩綢迭的蝴蝶,那是真瀨在臥室時做得好玩然後就放在盛開的花叢的。
臥室的一側,有一個小小的流水的花壇,雖然不占太多的地方,但點綴得房間顯得很有情調。
這是真瀨的傑作。
小雪看看我,匆匆穿上褲衩和乳罩,然後跳下床,她不習慣赤身裸體在房間走動。
她蹲下仔細看看蝴蝶,走回到房間躺在我身邊,平靜地問:“誰做的呀?”
我笑笑說:“你得問宮畦小姐了。”
宮畦是別墅的管家。
“我要你告訴我。”
小雪盯著我。
我笑笑,其實心里非常緊張。
小雪凝視我,見我不說話,她微微一笑:“算了。晚上請我吃甚麼?”
“甚麼都行,你想吃甚麼?”
小雪起身,拉我笑道:“起床吧,我們去逛街,餓了再吃吧。”
第二天小雪要到公司去看看。我知道她的心思,與她一起到公司。
我的辦公室,遠遠看見真瀨坐在桌邊,見我們進來,真瀨立即起身,彎腰鞠躬。
小雪挽著我手,嘻嘻哈哈說笑著,走到真瀨身邊,小雪問我:“這是真瀨小姐?”
我點點頭。
真瀨抬頭看看小雪,又低頭,熱情而禮貌地說:“歡迎伊芙琳小姐到京都。”
進辦公室休息間坐下,真瀨進來准備茶水。
小雪細細打量真瀨,然後笑問:“真瀨小姐多大了?”
“22歲。”
真瀨對小雪靜靜一笑,輕聲回答。
“真瀨小姐是我見過的最漂亮的日本女孩子。”
小雪既象對我說,又象對真瀨說。
“謝謝。但請伊芙琳小姐聽我冒昧說一句,其實,您本人是我見過的最美麗高貴的小姐。”
我裝作看遠處,好象沒聽見她們的對話。
真瀨准備好茶點,然後輕聲問道:“先生還有甚麼需要我做的嗎?”
“沒有,真瀨小姐,有事會叫你的。”
我看著真瀨說。
“伊芙琳小姐,您有甚麼吩咐嗎?”
“沒事,謝謝你,真瀨小姐。”
小雪微微一笑。
“那我不打擾先生和小姐。”
真瀨鞠躬,輕輕推門出去。
真瀨離開,小雪笑笑:“日本女孩子總是這麼文靜溫柔嗎?”
“不會都這樣吧?不過做秘書應該有自己的規矩。”
我笑著說。
“真瀨小姐真的很漂亮。”
“是嗎?是啊。”
“嬌小玲瓏挺可愛。”
我笑笑不予評價。小雪看看我,含笑道:“手頭事情忙嗎?”
“有什麼指示?”
我笑問,對小雪轉移話題松了口氣。
“如果沒什麼急事的話陪我去逛逛街。”
“小雪,你知道我不愛逛街的。”
“我給你預訂了最新時裝,我們去京都最有名的小田服飾,然後,我們下午去東京。逛逛銀座、新宿、池袋。就陪我這兩天嘛,啊?”
我還說什麼,只好同意了。
在東京,日本幾位商界朋友做東請小雪吃飯。
日本的宴會實在沒多大意思,好在我還能喝點酒,總算與朋友們在一起打鬧使氣氛不至於太嚴肅。
小雪與一同來的小姐們一樣很少說話,日本聚會,女人是沒有多少說話的機會的。
一個朋友酒足飯飽開始大談東京的社會和經濟,高興時摟著隨行的女伴嬉鬧。
小雪不喜歡這種場景,但畢竟是大家設宴歡迎她,她臉上帶著微笑,只有我知道她不願意繼續下去。
朋友們沒盡興,我也不好提議離開。
一會兒,朋友們又請來歌舞伎表演,最後,嬉鬧成一團。
回家的路上。
小雪坐在車里一言不發,我關切地說:“不喜歡?沒辦法,日本人就這樣,他們都是有身份的人,今天可能高興有些失態。”
小雪微微一笑“你不用解釋。我明白。”
小雪輕輕撫摩一下我手,柔情地說:“不過還是謝謝你的體諒。”
“那你想什麼啊?一言不發?”
“我喜歡日本,但不喜歡日本男人。我覺得你在日本呆久了心理上都有些變化。我可不希望我未來的老公變得象這些日本人一樣。你不會,是不是?”
“哈哈,當然不會。”
小雪又不吭聲了。
她掀開車里遮擋的玻璃,透過外層透亮的車窗玻璃看著銀座的燈火通明的人流。
看了一會兒,她升起遮擋玻璃,看著我說:“幸虧你不在東京,我懇求你少來這里,也不想你學壞。”
我撫摸她手沒說話,心里想,其實京都、東京有什麼區別。
晚上似乎兩人都依然有熱情,互相親昵然後做愛。
等兩人都平息下來後,小雪看著我說:“明天正好周末,我想請真瀨小姐到別墅來坐坐。”
我吃驚地看著小雪:“為甚麼?”
小雪一笑:“不行啊?”
我勉強笑笑:“當然可以。”
小雪不笑了,平靜地看著我:“你對我說實話,以我們幾年的相愛發誓,你與真瀨僅僅只是老板和秘書的關系?”
我笑笑:“當然不是,我們還是朋友。”
“朋友?”
小雪聲音有些哽咽“你非要我問到底是不是啊?”
我不吭聲了。
“你那些海誓山盟,你過去那些女友,你親口答應我永遠只愛我一個人的,都忘記了?”
小雪淚如泉涌,傷心不已。
我摟過小雪,心里感到非常愧疚。
哭泣了許久,小雪擦擦淚,默默穿好睡衣,去浴室。
過了好久,小雪走出來,躺到我身邊,喃喃自語:“我知道你一人在外太久,會很寂寞,我也不便陪你,都是你們家族那些破規矩,讓愛你的人,無法天天陪你在身邊。”
“對不起,小雪,讓你受委屈了。”
“我算甚麼?妻子不象妻子,情人不象情人,還得天天受氣,擔驚受怕,我愛上你真是倒八輩子霉。”
小雪發泄著心中的怨氣。
我除了哄她別無他法。
“我告訴你,你要想離開我毀了我們的愛情,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小雪狠狠地說,在北京時的那種勁頭出來了。
我繼續安慰她。
小雪一把摟住我又哇地哭起來:“可是我真的愛你,我自己也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我知道我沒法做到最好,可我一直按你母親的要求在做,按你家族那些規矩在做,好難啊,我幾乎要做不到了,可是為了你,為了我們,我必須堅持。”
小雪的話讓我熱淚盈眶,我們緊緊摟在一起。
那時,我覺得彼此都感到無論發生甚麼事我們都永遠不會分離。
哭過,發泄完。
小雪似乎平靜了些,兩人重新躺下,沒有再說剛才的話題。
第二天,真瀨來到別墅。她不敢不來,她不能不來。
小雪沒有刻意打扮自己,但我看得出,她無論著裝還是表情都似乎做好了准備。
真瀨進門,照例是鞠躬問候。
小雪笑著請真瀨坐下,說:“真瀨小姐,在家也不是在公司,隨便些吧,今天邀請你來很冒昧,但我跟大衛商量,我經常不在他身邊,感謝你平時在公司和生活上對他的照顧,特意請你來謝謝你。”
真瀨微笑,小心地說:“這是我應該做的,照顧不周,還請先生和小姐原諒。”
小雪一聽勉強笑笑。
傭人們准備好茶水和茶點後悄悄離開,她們也感覺到氣氛的異常,非常怕自己成為犧牲品丟掉飯碗。
小雪平靜地說:“真瀨小姐,家里傭人們你並不陌生吧?”
真瀨猛抬頭看看我,盯著小雪,臉色刷地變得慘白。
我心里嘆息一聲,不知道小雪要干甚麼,她要干什麼我也沒法反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