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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卷 第4章 加扎松子和她的同學們

  考慮再三還是將加扎松子記錄下來,希望道學家和所謂正統人士不要太在意。

  需要事先聲明的是,本文許多東西將忽略掉。

  日本公司最早的投資地點在名古屋,京都只是辦事處但也算是指揮中心。

  京都的辦公樓從外表看比較普通,因為人不多,顯得有些過分的安靜。

  我很少與太小的女孩子交往,一方面她們不諳人事,另外心理上總覺得與她們交往自己有些不正常,還有層因素她們真的無法給予你更多的精神上的溝通和帶來更多的肉體上的愉悅,而與自己的商業、地位沒任何好處,說白了,只有麻煩。

  自從與惠子的女兒紀香分手後,我的生活也趨於正常,以後生活增添了許多內容,平時也無法接觸到更多的陌生人,平時所及基本上只是周圍的人,活動受到了很多的限制。

  以後真瀨正式進入我的生活,在日本幾乎鎖定在特定的圈子。

  京都的辦公室最上兩層是我的辦公室兼活動室。

  一般雇員不可能進入我的活動范圍。

  即使公司內部,除了吉田先生等幾個人外也很少上到頂層。

  我把我的這個活動區域成為辦公區。

  辦公區有三方面的人,保安,秘書和內勤。

  最初真瀨是唯一進入我房間溝通與公司和外界聯絡的人,任何人進入我辦公室必須真瀨先通報,真瀨離開後,由松島接替。

  內勤是完全整理我辦公區的幾位女雇員。

  平時我幾乎見不到她們,當然我也不會在意誰來收拾我的辦公室和活動休息室。

  最初在寬敞的走廊等距離會有一個衣著整齊的女孩子恭敬地候在一旁,我不太適應於是讓吉田將她們都解散了。

  那樣我覺得更自在自由些。

  我喜歡按照我的風格來安排我活動的區域。

  最初真瀨有時到我辦公室來,她知道我不希望她在公司拋頭露面後,漸漸來得少了,以後幾乎不怎麼到我辦公室了。

  按照工作慣例,到日本公司,埃瑪不會跟在身邊,我不知道她每次是否與松島交接,總之如果我呆在辦公室,即使埃瑪不在,松島小姐照樣會將相關日程安排得井井有條,絲毫沒有讓我感到甚麼不便。

  真瀨懷孕了,她自然欣喜萬分,也許是某種默契,太太小雪並不對我多呆在日本表示甚麼。

  但確實我也不習慣天天呆在家里陪真瀨,因此到辦公室的時候比過去更多些。

  記得有一個下午,從辦公室離開後突然想起有一件事沒處理完,於是我讓司機折返回公司。

  松島正准備離開辦公室,見我回來忙為我打開辦公室,正好看見一位三十多歲的女人為我擦拭辦公桌椅。

  見我進房間,她嚇得彎腰垂頭不知所措。

  松島輕聲說:“板慶小姐,你先出去。”

  叫板慶的女人這才慌亂地點點頭,向我鞠躬。

  看著她那膽顫心驚的樣子,我想盡量溫和些,於是微笑說:“不要慌張,我一會兒就走。”

  顯然板慶太太不懂英語,不知我說甚麼,但看我的表情知道我沒有生氣。

  她看看松島。

  松島向她低聲解釋了幾句。

  板慶感激地向我鞠躬。

  我不象日本許多老板對下面人動輒罵人,甚至打人。

  但我也不是個好伺候的人,難得我那天心情不錯。

  細看,板慶是個很典型的日本女人,她的不算太白的皮膚顯得富有彈性,身高一米六二左右,頭上戴著一個工作帽,身著緊身工作服,顯得她的身體苗條而曲线分明,居然是個很靚麗的女人。

  吉田知道我的愛好,是不會給我安排難看的人在周圍的,即使是整理內務我幾乎不可能見到的人。

  那是我第一次見到板慶小姐。

  有一天下班,松島小姐進房間告訴我第二天上午的安排,同時替我整理桌上的文件和材料。

  我笑著與松島開玩笑:“明天是周末,不與男朋友一起出去度假休息休息?”

  松島的男朋友我是見過的,是個很英俊的小伙子,說實話,象松島那樣靚麗的女孩子,如果不找一個非常優秀的男友倒是更令人奇怪的事。

  松島微微一笑,說:“大智君正好去美國出差了,需要我明天來公司嗎?”

  一般私人約會松島總會問問,尤其是非工作時間,她怕因為她的到來反而引起不便,她知道生活中朋友的聚會我身邊的人照應會更讓我自如些。

  “上次那位小姐叫甚麼?”

  我想到了板慶但當時忘了名字。

  松島可愛的臉歪歪看著我。我笑著說:“就是整理房間那位。”

  松島櫻然一笑:“板慶小姐吧?”

  她有些奇怪地看著我“您的意思?”

  “真瀨的意思。讓她專門負責休息室吧。”

  松島看著我,眼里閃過一絲忌妒,她點頭:“是。先生,我的工作是否不稱職?”

  我看著桌子對面的松島,起身笑著在她臉上捏了一下:“只是負責一些生活上的事情。”

  我用不著想松島解釋的。

  松島鞠躬點頭:“是,知道了。不過,我可以讓吉田先生另外為你請一位懂中文的小姐來負責。”

  “不用了。”

  我有些不耐煩她的沒完沒了。

  “是。”

  松島見我臉沉下去嚇得不敢吭聲了。

  其實我是要一個專職負責我非工作時間替我照應一些雜事的人。

  我喜歡熟悉的了解我生活習慣的人,那時我對結交新的女孩子也沒興趣,我不想因此吉田理解錯了,又給我選個美女來打擾我的正常生活。

  平時即使在公司,我也會抽出幾小時健身鍛煉,雖然每個活動場所都有相應的人照顧服務,但總是希望象家里傭人一樣更熟悉些。

  板慶正好合適。

  雖然她是個很靚麗的女人,但不會輕易讓我動心,而看上去她不是那種太年輕的女孩子,成熟些反而讓我覺得隨便很多。

  話雖這樣說,當松島帶第一次穿著工作套裝的板慶出現在我面前時,還是讓我眼前一亮。

  板慶是個迷人的女人。

  語言不通也有好處,不用跟板慶說甚麼,完全靠動手指指,甚至看她一眼就行了。

  過了幾天,板慶也基本知道了自己該干甚麼。

  健身時,她會與健身房其他幾個小姐默默呆在一旁,我停下,她會過來遞水給我,會用毛巾替我擦汗。

  我沐浴回休息室,板慶會把將要換的衣物放在休息塌上。

  過了一段時間,板慶明白我的習慣後她很快進入了狀態,而對我來說顯得更加舒適了些。

  但我和板慶始終沒有任何言語的接觸,甚至都沒說過幾句話。

  我很滿意這種情況,板慶更滿意,因為她現在變成公司與我呆的時間最多,最近的身邊人了。

  我覺得松島都有些開始討好她了。

  變化往往是在不知不覺中產生的。

  板慶對我自然非常熟悉了,她不象最初一樣見到我嚇得不知所措,而且既然是我身邊的人,她自然也不用憷其他高級職員。

  板慶可能為了與在我身邊工作相匹配,服裝和裝飾,甚至發型都變得很有韻味。

  我想只要我願意,我讓她干甚麼她都會毫不猶豫地去做,她眼中不能不說偶爾會有純粹女性的眼光,雖然有些朦朧和膽怯,明顯開始有了些挑逗和鼓勵。

  但至少那時我還沒多大興趣。

  身邊比她年輕漂亮的女孩子太多,僅從純粹性的角度講她也不是首選對象。

  如果我鍛煉沐浴後一般要在休息室休息半小時左右,通常是打打電話或閉目養神一會兒,偶爾會有公司請的按摩師做些按摩休息。

  不知甚麼時候起,按摩師不怎麼來了,休息時板慶會跪在我下榻的睡椅旁輕輕為我捶打後背或替我輕輕按捏。

  這時我們通常不說一句話,我們本來就沒法交流。

  偶爾我也會捏捏她的乳房,她總是羞澀一笑,並不躲讓,我也沒有必要對她太客氣,或許這就是日本老板的作風。

  有一天,在板慶的按摩下,我昏昏欲睡,猛然醒來,似乎時間過了許久,我看看時間,其實才睡了十幾分锺,頭有些發暈。

  板慶忙起身給我倒了一杯水,我喝完。

  有些發呆地看著板慶,腦子一時還沒清醒過來。

  板慶忙彎腰雙手托住我頭,安頓我繼續躺下,眼里露出真切的關心和焦慮,我躺下,從板慶彎腰的衣領清楚地看見她垂下的乳房豐滿而白皙。

  我攔腰抱住她,板慶沒想我會突然抱她,身體失去重心猛壓在我身上,臉幾乎砸在我臉上,她嚇了一跳,身體一哆嗦。

  但她馬上明白了怎麼回事,兩只俏麗的眼睛看著我,她不敢主動表示甚麼。

  我倒也沒有別的想法,兩人就這樣互相凝視著。

  任何男女互相對視久了,身心都會發生變化,板慶開始還有些控制自己的情緒,漸漸身體開始顫栗,但她不敢往下完全倒在我身上,就這樣持續著,我在她嘴唇上親了一下,板慶頓時軟倒在我身上,我早習慣了日本女人的被動等待,我身體沒有衝動,於是將她平放到身邊,微閉上眼,手伸進她衣服中,輕輕撫摸她乳房。

  不一會兒,板慶呼吸變得急促,她不敢發出聲響,但身體不受控制地哆嗦著。

  我手伸到她短裙里面,慢慢滑進她褲衩,毛茸茸的胯部早火燙濕瀝,稠稠的粘濕體往外涔。

  我抽出了手,放到板慶唇邊,板慶明白了我意思,用嘴唇輕輕吸允我的手指,然後用一只手哆嗦著去摸我身體,見我沒有拒絕,她起身,趴下身體,慢慢解開我睡衣。

  休息時我總是穿著睡衣的。

  頓覺板慶柔軟的嘴唇含住了我的身體,慢慢吸輟起來。

  那是我們最親近的一次,如果以後不認識加扎松子,或許我們的關系可能會進一步,但以後我們很少這樣。

  無論怎樣,經過了這次,就如同兩人做愛一樣,至少彼此都感覺到比過去更多的親近。

  板慶也顯得更象戀人一樣了。

  我想對她來說,我何嘗不是她理想的男人。

  因為是介紹加扎松子小姐,就不多說板慶。

  總之,在日本的那段時間,我覺得我的身心有些不健康,人變得非常粗魯和沒有理性。

  也許在日本生活久了,一切都是冷冰冰的,沒有時間兒女情長,或者說男女的天然習慣使得有權威的男人更容易增加許多的非人性的東西。

  第一次認識加扎松子是個很偶爾的機會。

  有一個夏天,周末,我因為參加一個會議而留在了辦公室。

  中途,我到我的工作區的小酒吧去走走,在酒吧與吉田他們坐了一會兒,他們告退離開。

  我信步向辦公室走,路過一間休息室,似乎感到里面有人在看電視。

  我很奇怪,誰會跑到我的工作區偷偷看電視?

  推門進入。

  一個學生模樣的女孩子正看著電視嘻嘻直樂。

  見我進來,她嚇了一跳,忙從沙發上跳下彎腰鞠躬。

  我心里奇怪,問:“你是誰?”

  女孩英語不怎麼樣,但不影響交流,她鞠躬不吭聲。

  我又問一遍。

  她還是不說話。

  我有些惱火,想繼續問,她微微抬頭,輕聲說:“對不起,我不該開電視。”

  “你找誰?”

  我關心地是誰帶她來我的工作區域。

  女孩猶豫半天,驚恐地看了我一眼,那是一雙亮晶晶的眼睛。

  “我來找我母親,可她因為忙著一直沒來。松島小姐讓我在這里等她。”

  “你母親是誰?”

  我大概猜到是誰了。

  “板慶。”

  女孩低聲答。

  果然是板慶的女兒,否則,松島絕對不敢這樣做,她也是為了討好板慶吧。

  我微微含笑道:“坐吧,繼續看你的電視。你叫什麼名字?”

  “加扎松子。”

  女孩答,不敢坐,倒也站直了身子。

  我細看加扎松子,身高約一米六左右,穿著白色校服扎著領結,下穿深色短裙,腳下是白色的帶花紋的襪子和黑色的皮鞋。

  很清純靚麗的一個女孩子。

  我心情好了些,問:“找你母親有甚麼事嗎?”

  大概是看我還算溫和,至少不象生氣的樣子,她臉上稍稍露出點笑容,自然了些,但依然有些不好意思地說:“她說好帶我去逛街的。”

  我心里有些好奇問:“你父親呢?”

  加扎松子頓時臉色低落下去,說:“他早病世了。”

  “哦?對不起。”

  我還真不知道板慶的丈夫去世了。

  加扎松子歪頭看著我,問:“你在這里工作嗎?”

  “是的。”

  我笑笑。

  “老板是不是挺厲害啊?”

  她問。

  我哈哈一笑,說:“還好啊。你媽告訴你的?”

  “她才不說呢,我也沒興趣問。”

  加扎松子因為我的笑輕松多了,她嘻嘻樂著說。

  “為甚麼?”

  我興趣很高。

  “管他怎樣呢,只要不開除我媽就是好老板。”

  加扎松子說“她沒有工作,我們會很難過的。”

  “那你還來她工作的地方,不怕老板生氣開除她?”

  加扎松子有些緊張,焦慮地看著我:“會嗎?我本來只是想在大廳會客室等她,是松島小姐帶我到這里的。你不會告訴別人吧?”

  “哈哈,不會。”

  我笑著說。

  加扎松子甜甜一笑,露出兩個迷人可愛的小酒窩:“我一看就知道你是好人,謝謝了。你不是日本人嗎?”

  “不是。”

  “從甚麼地方來?”

  “香港。”

  加扎松子吃驚地看著我,臉上露出游弋不定的神態,忽然她笑了:“我知道了,你是跟你們老板從香港來的,聽說你們老板是香港人。”

  我笑著點點頭:“是啊。”

  不知為什麼,心里有些喜歡這個天真無邪的女孩子。

  加扎松子看看我,也有些高興,臉上綻放著欣喜的光彩,看來她也喜歡我們的聊天。

  “要我替你保密可以,那你以後要常來看我,否則我沒事時一個人也很沒趣的。”

  “行嗎?”

  加扎松子吃吃笑道“沒人管你?”

  “老板是我家親戚。”

  我笑著說。

  加扎松子有些羨慕地說:“有這樣的親戚真好,我怕我母親不會同意。”

  “沒關系,以後你讓松島小姐帶你來就是了,沒關系,老板不會說我的。”

  “那也不好。”

  加扎松子依然遲疑著“我母親知道該生氣了。”

  “為甚麼?”

  “她從不讓我到她工作地方來的。而且,而且——”加扎松子看看我,臉上浮起一層淡淡的紅暈“她不許我跟別的男孩子約會。我們這算是約會是不是?”

  我笑笑,不好再說甚麼。

  恰好松島進來,看見我嚇得忙彎腰,解釋道:“先生,加扎松子小姐找板慶小姐,所以——”我揮揮手,道:“別說了,反正老板也不知道。”

  松島吃驚地抬頭看著我。

  我鎮靜地說:“以後加扎松子小姐來,你負責安排她好了。”

  松島依然莫名其妙,機械地點頭應允。

  我笑著對加扎松子說:“看,這不全解決了?”

  加扎松子靜靜一笑,沒有吭聲。

  也許加扎松子真的的放假在家沒事,她幾乎每天都在下午時分到公司來玩。

  松島不敢多說甚麼,每次將加扎松子帶到休息廳。

  板慶只是負責我在工作區域休息場所的工作,其他地方她輕易不敢亂串的。

  其實,加扎松子每次來也只是陪我聊聊天,我內心有一種潛意識,對這個女孩子有一種占有的欲望。

  但初期,更多地是被加扎松子青春活潑的朝氣打動,並沒有其他的具體想法。

  一來二往,加扎松子與我熟悉了。

  最初我們只是呆半小時,漸漸時間長了起來,她跟我在酒吧喝飲料,隨我四處走動。

  好在整個兩層樓沒有其他人,偶爾看見我們在一起的人當然不敢說甚麼。

  一天,我鍛煉完,沐浴過後正在休息室躺在靠椅上休息。

  板慶正靜靜給我按摩。

  松島敲門進來,我有些不高興她這時敲門。

  松島小心地看看我,又看看靜靜的板慶,輕聲說:“先生,對不起,您的朋友等你許久了,催我幾次要見你。”

  我看看板慶,心里多少有些內疚,考慮是否告訴板慶,松島似乎知道我心理,她默默搖搖頭。

  我將到嘴邊的話咽了下去。

  現在想來也許松島有些慫恿我的意思。

  我換衣到樓下,加扎松子正百無聊賴地坐在沙發上看著透明窗外的街景,兩條腿在坐椅下晃悠著,我的辦公室完全是按照中國格式布置的,所以沙發,坐椅,就如同我其他地方的辦公室一樣。

  看見我,加扎松子不高興地翹起嘴:“怎麼總是不守時嘛。”

  “老板找我辦事,我當然不敢怠慢。”

  我只好撒謊。

  加扎松子緊張地看看我:“做完了嗎?不會罵你吧?”

  “現在沒事了。”

  我笑著坐下。

  加扎松子偷偷看我,一言不發。

  我笑著說:“今天小鳥怎麼不叫了?”

  加扎松子臉一紅,羞澀一笑。

  好久,她忸怩地說:“今天麻里到我家來了,麻里小姐,我告訴過你的。”

  加扎松子確實多次提到麻里,那是她最好的同學和朋友。

  我等著她繼續說。

  加扎松子看我一眼,目光馬上離開:“我告訴她我們天天約會。”

  說罷她臉騰地紅了。

  “噢,是嗎?”

  我笑笑,知道她為甚麼羞羞答答的了。

  “她問你長甚麼樣。”

  加扎松子羞怯地繼續說。

  “你怎麼回答?”

  加扎松子臉紅地不說了。

  她那嬌媚的憨態可愛而誘人。

  也許是良心發現吧,我笑著說:“你沒說我是你男朋友吧?這樣可不好。”

  加扎松子聽我提到男朋友,嬌羞地瞪我一眼,猛然醒悟,臉色變白,聲音顫栗道:“為甚麼?”

  “我們不合適,而且你還是個孩子。”

  加扎松子淚水嘩地流出來,伏在沙發上肩膀聳動著抽泣起來。

  我有些怕松島進來看見,忙移過身體坐到加扎松子旁邊,手輕輕啪打加扎松子,溫和地說:“快別哭了,別人進來看見象甚麼?”

  加扎松子果然抬起頭,拿起一張紙巾擦拭淚水,同時垂頭不語。

  我輕輕摟過她輕盈的身體,她溫順地倒在我懷里,靜靜地靠了一會兒,加扎松子怯怯地抬頭,眼巴巴地看著我,紅潤鮮嫩的嘴唇濕潤而微張,我低頭,加扎松子湊上嘴唇緊緊貼在我嘴上。

  加扎松子的嘴唇柔軟而小巧,她那靈巧的小舌頭回應著我的親吻。

  她身體有些發顫,渾身滾燙,但顯然她並不是第一次接吻,我甚至感到她非常熟練。

  我似乎沒有太多的衝動,但手還是自然地去撫摸她。

  很容易從她的校服觸摸到她肌膚,細膩而柔軟,還沒完全成熟的乳房小巧圓潤而堅挺。

  我手輕輕捏摸她非常小的乳頭,加扎松子嘴里發出歡快的呻咽和重重的呼吸聲。

  我的身體開始變硬,加扎松子感到了我身體的變化,她喘息著將嘴唇從我嘴上離開,盯著我,手哆嗦著摸到我下面,我並不想真的與她發生關系,於是將她手抓住搖搖頭。

  加扎松子臉色赤紅,喘息著咬咬嘴唇,終於沒有繼續下去。

  加扎松子用手輕輕撫摸我臉頰,眼睛里露出與她那個年齡不相符的柔情,那是一種徹底的喜愛和陶醉。

  “別離開我。”

  加扎松子喃喃地自語,無限的依戀和哀求包含在全身心。

  我好象早沒有了那種談情說愛的心境,但加扎松子那種純純的神態還是深深讓我震顫,心底涌起無限的柔情,緊緊地摟住她。

  她的身體在我懷里幾乎輕飄的不存在,說實話,當時我是真的忘記了自己的年齡和身份。

  那是呆得最久的一次,差不多三個小時加扎松子才戀戀不舍地離開公司。

  我感到比真的做愛還要累,稍稍在辦公室靜靜心,然後回到了真瀨身邊。

  真瀨看我非常累乏,心疼地說:“你不用那樣勞累的,為甚麼這樣辛苦啊?”

  我看著真瀨滾圓的肚子,說:“你多注意自己吧,我沒事。今天寶寶怎樣?”

  真瀨非常溫柔地笑笑,輕輕撫摸自己腹部,說:“還那樣,一點也不老實,看來真的是個男孩。”

  我笑笑,回到房間。

  一會兒,真瀨靜靜進來,坐到我對面,小聲問:“你想約誰來你就約,我不希望你這樣無聊的呆著,對不起,我不能很好地陪你。”

  其實我還在想加扎松子的事,我總覺得有些不妥。

  我看著真瀨,說:“今天我認識一個女孩子。”

  真瀨點點頭,她不會追問甚麼的。

  “是板慶小姐的女兒。”

  真瀨看著我,沒吭聲。

  “可是她太小了。我總覺得不合適。”

  “比紀香小姐還小?”

  真瀨謹慎地問。

  我沒回答她。

  “你覺得與她一起快活嗎?”

  “我也不知道。”

  真瀨垂下頭,她似乎明白了我的意思。

  過了許久,她抬頭看著我,輕聲說:“我正好要回父母那里去幾天,如果你願意,你可以約她到家里來,不過,先生,也許她真的不適合你。”

  我們沒再說這件事,真瀨輕輕走到我身邊,靠在我肩,我撫摸她的手,房間里一時顯得很安靜。

  加扎松子應約來到別墅。

  被傭人帶進房間,傭人小心地關上門離開。

  加扎松子靜靜地站在門邊,看著坐在沙發上的我,她低低頭,似乎沉默了一會兒,然後,慢慢去解自己的裙子。

  轉眼間,一絲不掛的加扎松子靜立在我面前。

  她依然不說話。

  我看著她,似乎沒有任何衝動和激情。

  加扎松子渾身白皙而清爽,修長的雙腿,纖細的腰,小小而挺立的乳房,光潔的胯部有一層細細的微微泛黑的絨毛。

  見我沒有動靜,她鞠躬,然後走到我身邊,彎腰去幫我脫衣,她麻利地解開我褲子,低頭用嘴含住了我身體,看著她默默頭上下晃動吸允我身體,我覺得一時她顯得那樣陌生。

  她居然直接騎坐在我身上,將她那似乎緊閉的肉洞對准她吸允變硬的身體,仰頭不看我身體上下起伏著,她的身體實在太緊,無法容納我身體的全部,我似乎感到進入到她身體的最深處,加扎松子並沒有多少刺激的快感,從她每次抽插時痛苦地緊皺眉看,她身體忍受著巨大的疼痛,我也沒有任何快感而言,我抱下她身體,她用小小的嘴唇要去繼續吸允,我止住了她,將輕柔的她摟到懷里,淚水從她眼里默默流下。

  “怎麼啦?”

  我關切地問。

  “我不希望這樣,我不要這樣做。”

  加扎松子抽泣著說“我是真的愛你。”

  “我沒要求你這樣。”

  “那你讓我來家里干甚麼?都說不是這樣,結果最後都一樣。”

  加扎松子更加委屈傷心。

  我捫心自問,確實,我讓她來干甚麼?

  不是就希望這樣嗎?

  難道還真的談情說愛。

  看來加扎松子沒少交朋友,而且多數是也最終做愛而告終,想想她那麼小,居然,我自己都感到吃驚。

  心念及此,我自己倒真的沒甚麼可說的了,加扎松子斜靠在我身上,兩條細長的腿顯得很均勻筆直,肉縫因為剛才的抽插稍稍有些紅腫,看來加扎松子真的忍受了巨大的疼痛。

  我不由有些心疼地輕輕撫摸她的身體。

  “我只要你喜歡我,我不要做愛,我真的好喜歡你,可是不要象剛才這樣。”

  “我並沒有要求你做甚麼。”

  加扎松子淚汪汪地看著我,半晌,她抽搭著說:“男孩都喜歡這個,如果我不這樣你不會喜歡我的。”

  我心一嘆,不知她交的哪個那孩子這樣告訴她,讓她產生這樣的想法,可細想也不能說完全沒道理,但無法向加扎松子說明甚麼。

  我只好溫和地說:“去穿衣吧,我不會要求你做你不想做的事情。”

  “真的?”

  加扎松子說不上是驚喜還是懷疑,死死地盯著我。我點點頭。

  加扎松子緊張地問:“你是不是生氣了?你依然愛我嗎?”

  我甚麼年齡了,還跟你甚麼愛不愛的,心里這樣想,當然不能說出,笑著點點頭。

  加扎松子半信半疑地下到地上,拾起地上的褲衩穿上,抬頭看看我,臉上稍稍有些羞怯地笑笑,忙穿上了衣裙。

  一切穿好,她猶豫一下,還是走到我身邊,依偎到我懷里,親昵地與我說話,似乎這時她才開始變得開心起來,不過說實話,加扎松子講的東西,我真是沒興趣,勉強聽了一會兒,內心只想讓她早點走。

  “好了,今天就這樣吧,我還有點事要辦。”

  我親親她,說。

  加扎松子站起,小心地問:“牆上那位漂亮的小姐是你太太嗎?”

  我看看牆上真瀨的照片,點點頭。

  加扎松子羨慕地說:“真漂亮。你非常喜歡她吧?”

  我又點點頭。

  “你還有別的喜歡的女孩子嗎?”

  “你有完沒完?”

  我實在有些煩了她的沒完沒了,雖然不高興,但還是盡量不表示出不悅。

  加扎松子當然不傻,她偷偷看我一眼,又略委屈地問:“你還會約我嗎?”

  “會的。”

  我簡單回答。

  加扎松子還想說什麼,可能怕我不高興,沒再說話,向我道別,然後離開了房間。

  過了兩天,我正好與真瀨在花園坐著聊天,真瀨懷孕後我常陪她聊聊天,算是盡未來孩子父親之職吧,傭人過來告訴加扎松子小姐來電話,我看看真瀨,真瀨淡淡一笑,輕聲說:“先生去吧。”

  加扎松子約我出去玩。

  我不太喜歡跟一個小女孩子約會,尤其是在外,讓人看見總是不好,我從房間走到花園,想對真瀨說明,還沒開口,真瀨微微一笑說:“有事你就出去吧,不要管我,我正好休息一會兒。”

  我也確實與真瀨聊天有些想出去走走了,我吻吻她,問:“真沒事?”

  真瀨眼里露出只有母親才有的慈祥的光澤,柔聲說:“真的沒事,謝謝你陪我這麼久,你該出去散散心,先生,真的要注意自己身體,要小心。”

  加扎松子約好在一個很僻靜的地方見面。

  遠遠看見加扎松子身邊還站著一個與她身高相仿的女孩子,短頭發,頭發似乎染成淡黃色。

  我走過去,加扎松子臉上露出欣喜的笑容,美孜孜地跑過來挽住我手,然後對走過來的女孩子介紹:“這是麻里小姐,麻里,這是大衛。”

  我笑著伸出手,握住麻里遞過來的纖細的小手握握,說:“認識你很高興,麻里小姐。”

  “哇,你比我想象的還高大英俊。”

  麻里驚嘆地握住我手,仰頭看著我說。

  加扎松子聽罷更加高興,握緊我手。

  與小女孩在一起真沒有甚麼可以交流的,我只好帶她們到一個我熟悉的美國朋友開的酒吧。

  加扎松子和麻里從來沒見過這樣富麗堂皇的酒吧,有些眼睛不夠使東張西望,不時發出由衷的驚嘆。

  到單間美日合壁的房間,脫鞋坐下。

  加扎松子興奮地依偎到我懷里,麻里坐在另一邊,眼里流露出無限的羨慕。

  兩個女孩子唧唧喳喳地點了許多食物,高興地吃著用日語興奮地交流。

  麻里比加扎松子顯得更活躍,開始她有些拘謹,聊了一會兒,看我還算平和,也象加扎松子一樣開始往我懷里躺,與我開始打鬧嬉戲。

  麻里比加扎松子顯得豐滿多了,兩條修長的腿沒有穿襪子,粉嫩細白。

  她似乎有些故意地將她那軟軟的乳房往我身上蹭。

  麻里湊到加扎松子耳邊嘻嘻笑著嘀咕,加扎松子拼命搖頭。

  我笑著問:“你們說甚麼?”

  麻里羞怯地笑笑,面若桃花,羞答答地不吭聲。

  加扎松子嬉笑著說:“不告訴你。”

  我將身邊的麻里按在腿上,手去咯吱她,麻里嘻嘻笑著求饒,腿腳亂踢,嘴里呼哧喘息著嚷:“我說,我說。”

  與她們一起唯一的好處是非常輕松,沒有任何思想,可以完全放松地去說話和嬉鬧。

  加扎松子湊到我耳邊,笑嘻嘻地喘息著說:“我告訴麻里,她要喜歡你可以陪你的。”

  我輕輕打了加扎松子的屁股一巴掌,笑道:“胡說八道甚麼。”

  加扎松子一頭扎到我懷里非常低聲地說:“反正她與別的人也做,我不願意做讓她代替好了,不過,不許喜歡她拋棄我。”

  麻里似乎知道我和加扎松子談甚麼,有些忸怩地看看我,緋紅的臉上露出無所謂的樣子,她這樣倒反而讓我沒有了任何興致。

  那時年輕,而且在日本呆久了似乎對性的東西也很開放,心理上還沒有甚麼想法,所以也就一笑了之。

  麻里見我似乎不熱情但也沒有反對的意思,似乎主動多了,如果換一個地方,說甚麼我也不相信這麼小的女孩子如此主動。

  根本上談不上甚麼愛,甚至都不帶情感。

  純粹的性。

  麻里那小巧的身體真會有性的需要?

  我表示懷疑。

  見麻里往我身邊湊,加扎松子十分不願意地稍稍離開我些。

  麻里很自然地慢慢倚倒在我懷里,加扎松子看上去很鎮靜,但眼里流露出深深的委屈和不滿。

  她起身說:“我出去走走。”

  見加扎松子離開了房間。

  麻里湊上嘴唇,兩片小小的嘴唇輕輕地吻我。

  我隨意地回吻了她一下,算是禮貌。

  然後摟住她纖細的腰,麻里微微笑著,並沒有特別的驚慌或羞躁,她手慢慢伸到我身下,用手去撫摸我身體。

  見我沒反對,她手慢慢拉開我的褲子的拉鏈,軟軟的小手握住了我的身體器官。

  麻里兩條細長的腿自然地綣在我腿上,她的身體輕飄得讓人感到似乎不存在,她掏出了我器官,吃驚地看看我,臉一紅,輕聲道:“這麼大啊。”

  眼睛里閃過一絲慌亂。但沒等我說話,她底下頭,小嘴開始吸允。

  不得不佩服麻里真的是個中老手,她的嘴功一般女孩子比不了。

  很快身體在她的舔拭下變硬,她熟練地解開她的裙子,脫下褲衩,然後對准自己身體輕輕坐下去,也許我身體真的太大,或者說她太小,我幾乎無法完全進入她身體,但即使如此,我依然能感到麻里滾燙的肉洞張縮的有力,麻里摟緊我的雙肩,嘴里發出呻咽,不過讓人聽了總覺得是裝出來的。

  她的肉洞實在是太狹窄,緊壓著我身體很不舒服,這或許也是我不愛與太小身體女孩做愛的原因,沒有感受到太多的舒適和興奮,身體很快就射了。

  麻里等我身體射盡了才將我身體從她體內拿出,然後很輕柔地舔拭干淨。

  放回,給我扣上褲子的拉鏈。

  麻里漱漱嘴,然後依偎到我懷里,甜甜地笑笑,不言語。

  我也似乎沒甚麼可說的。

  等了許久,加扎松子輕柔地進來,她看看我懷里的麻里,自然知道我們做了甚麼。

  她默默地跪坐在一邊,麻里嘻嘻笑著對加扎松子用日語唧唧呱呱地說了一通。

  加扎松子對我笑笑,然後告訴我:“麻里說你成了我們共同的朋友,以後希望我與你幽會時叫上她。”

  我看看加扎松子,不知道她話的真正意義,我心里想我才不會與你們沒完沒了。

  只好笑笑甚麼也不說。

  麻里笑笑,這時似乎才興奮起來。

  加扎松子對我說:“給麻里些錢讓她買東西吧。”

  既然加扎松子開口了,即使我不太習慣也只好掏出錢來,給了麻里一千美金。

  麻里驚喜地接過錢,感激地撲上熱烈地吻我。

  加扎松子靜靜地看著她不吭聲。

  等麻里親熱過後,加扎松子對麻里說:“麻里,我要與他單獨呆一會兒。”

  麻里笑嘻嘻地將錢放到她書包的甚麼地方,然後整理好衣物,向我鞠躬道別。

  麻里離開後,加扎松子走到我身邊,小手輕輕撫摸我的臉頰,小心地問:“你沒有生氣吧?”

  “生甚麼氣?”

  我吻吻她問。

  加扎松子沉吟了一下,低聲說:“我害怕做愛,但怕你難受,所以,所以,我讓麻里來代替我。”

  “你們經常這樣嗎?”

  我倒更好奇日本女孩這種方式。

  加扎松子搖搖頭,又點點頭:“同學經常互相介紹朋友的,因為大家要出去玩,而父母總是不會給太多的錢,女孩子都甚麼都想買,而且約會的男人多數不願意只與同一個女孩子約會,沒辦法,只好請同學出面,大家都掙錢,但我很少這樣的,有過幾次。我不喜歡做愛。”

  我知道日本很小的女生就有這種情況,但沒想到自己會碰上。

  想起了當年紀香的同學。

  見我不說話,加扎松子湊到我耳邊,關切地問:“喜歡麻里嗎?”

  “沒感覺。”

  我如實答。

  加扎松子非常溫柔地小聲問:“要不要我介紹別的同學?”

  “你為甚麼要這樣?”

  我真心地問加扎松子。

  “我希望你喜歡我,永遠愛我。”

  “你不怕我與你的同學好不理你了?”

  我問。

  “你會嗎?”

  加扎松子眼里閃過一絲猶豫,有些吃不准地問。

  她的意思很明顯,我如此愛你,做你喜歡想做的事,你還會離開我。

  我不知道是我的思維有問題,還是加扎松子的腦子有問題。

  我輕輕拍拍加扎松子的手,溫和地說:“不會的。但我不是小男生,不是你理想的男朋友。”

  加扎松子撇撇嘴,忽然笑了:“誰還找小男生做男朋友啊?只有那些長得不漂亮的女生才找她們,知道嗎?”

  加扎松子緊緊摟住我“你肯定是我們班女生中最理想的男朋友。”

  “我可不想讓你的同學都知道我。”

  我趕緊申明。

  “為甚麼不嘛?”

  加扎松子嘻嘻笑道“我就是要讓她們知道你,讓她們羨慕,我一定甚麼都聽你的,證明我對你是真心的。”

  都是甚麼社會,甚麼女孩。

  我自認為思想算是開放的,遇到加扎松子和她的同學,也自嘆不如。

  “甚麼都聽我的?”

  任何男人在這時都難免會有些陰暗的心里。

  加扎松子堅定地點點頭,同時有些恐慌地補充:“可是,我真的害怕做愛,不過只要你喜歡,我願意陪你。”

  “走吧,以後再說,我還有事。”

  也許麻里折騰得我也再沒了繼續聊天的興致,我起身說。

  加扎松子乖乖地起身,小聲問:“什麼時間再約我?”

  “好好上學吧,有時間我再約。”

  加扎松子站著沒動,眼眶里蓄滿了淚水。

  我嘆口氣說:“過兩天再說吧,一定約你,別哭了。”

  加扎松子不好意思地笑笑,擦擦淚水。

  加扎松子是我接觸過的另類日本女孩,可能是更普通但常見的女孩。

  日本女孩讀大學後,思想和性觀念、行為會發生一些變化,真正成熟了,反而害怕輕易與異性接觸,尤其是要找真正的配偶,更是小心謹慎,生怕墮入情網。

  許多寫字樓的白領,寧可與從來不認識的陌生男子上床,輕易不跟自己熱戀的對象做愛的,這就是日本社會的現狀。

  當然,我的接觸有限,認識的事物難免片面,好在我不是寫日本的社會風俗和青年性現狀,用不著考察得仔細,研究得認真。

  算是有感而發吧。

  在一段時間,加扎松子充當了臨時女友的角色,或者說我被選扮演了她的男朋友的角色。

  有一天,加扎松子到公司來找我,因為有好幾天我太忙就沒與她聯系。

  她打過幾次電話但都被我推辭,她早不顧我多次叮囑來到了公司。

  她直接進頂層,到她經常等我的房間。

  松島帶加扎松子到我房間,或許板慶看見了加扎松子的背影,覺得象自己的女兒,她有些忘記了公司的規矩跟在了後面想看個究竟。

  松島出去,加扎松子歡快地撲到我懷里,我坐在沙發上休息,她剛要吻我。

  板慶推門進來了。

  加扎松子的笑容頓時僵在臉上,我本來對加扎松子的到來就有些煩,見到板慶,心里多少有些發虛。

  板慶驚呆了,看著我懷里的加扎松子,加扎松子慌張地稍稍離開我的身體。

  板慶狠狠地問加扎松子話,兩人用日語對話,我聽不懂,看得出加扎松子非常害怕。

  板慶沒法與我對話,她悲憤地盯著我,眼里流出無限的羞辱和憤恨。

  那時我發現不懂彼此語言真的是一種逃避。

  彼此僵持著,我有些平靜地對板慶說:“你出去吧。”

  板慶一動不動,盯著加扎松子。加扎松子低頭不語,不看板慶。

  我有些生氣道:“滾出去。”

  我也不知道哪來的火氣。

  板慶眼里的神態似乎要殺了我,但轉眼恢復到她平時的狀態,她趴在地上向我鞠躬,然後起身退了出去。

  加扎松子見我發火,小心地坐在旁邊不敢吭聲。

  許久,她伸出小手輕輕拉拉我的衣角,怯怯地說:“還生氣啊,是我不好,不該來。”

  “跟本就不該來。我怎麼說的?”

  “求求你,別生我母親的氣。”

  加扎松子眼淚往往地低聲哀求我。“是我不好。”

  “你先回家吧,下次見面再說。”

  我平靜了下來,說。

  加扎松子還想說甚麼,見我盯著她,她默默點點頭,擦擦眼淚,鞠躬,然後離開。

  我靜了一會兒,出門去鍛煉。

  板慶靜靜地跟著,與平時一樣做她的工作。

  沐浴回到休息室,我躺在躺椅上休息。

  板慶一言不發地為我輕輕按摩,感到她的手發冷直哆嗦,當她到前面為我按摩大腿時,我偷偷瞥她一眼,板慶眼紅腫,似乎偷偷哭過,可憐天下父母心,我心里頓覺非常愧疚。

  我握住板慶的手,輕聲說:“對不起。”

  板慶任我握住她手,低頭不語。

  我松開手,板慶繼續她的工作,平時她也不怎麼說話,不覺得安靜,這天感到特別的靜,我干脆閉上眼不說話了。

  自板慶知道她女兒與我幽會後,我有一段時間沒怎麼見到加扎松子,不知是不是板慶禁止她與我交往,我心里反而覺得輕松了許多。

  我離開日本准備去美國的前一天,加扎松子突然來到我辦公區。

  松島告訴我加扎松子小姐等著我時,我幾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不是因為多麼想念加扎松子,而是奇怪她怎麼還敢來。

  加扎松子被帶到我辦公室,加扎松子看上去顯得憔悴和消瘦。

  房間只剩下我們,加扎松子撲到我懷里哇哇哭起來。

  哭了一會兒,我問她:“是不是板慶不讓你與我約會了?”

  加扎松子狠狠地點點頭,我嘆息道:“你媽是對的。”

  “不行,不見你我受不了。”

  她悲悲切切地哭訴“媽媽只好同意我見你,她要再不讓我見你,我再自殺。”

  “再自殺?”

  我心一顫,這才發現她裸露的手臂上有一條長長的傷痕,顯然是割腕留下的,不知為何,加扎松子的舉動讓我毛骨悚然,她要動真格的我可奉陪不起。

  加扎松子顯然不想讓我看見,用有意穿著的長袖襯衫的衣袖遮住傷口。

  又哭又笑地纏綿了許久,加扎松子的心情總算平靜了下來。

  我也想通了,與她再也不會做愛,就把她純粹當成一個小妹妹偶爾一起玩玩吧。

  見她安靜了下來,我帶她一起去健身房,我鍛煉,她在一旁嬉笑著陪我,當然,游泳時她也下水一起嬉鬧。

  板慶依然做她的本職工作,見到加扎松子與我嬉鬧她無動於衷,好象根本不認識加扎松子一樣,加扎松子也不與她打招呼,似乎與她早約定好,當我要進浴室加扎松子嬉笑著要跟進時,板慶臉上露出痛苦的神情,但她沒表示甚麼。

  其實我與加扎松子純粹沐浴,雖然她裸體相現,但我們並沒有親熱,甚至她的身體我都沒有撫摸。

  第二天,我離開了京都。

  過了一個多月,真瀨即將生產了,我再次回到京都。

  真瀨身體變得滾圓,臉上有些發胖,情緒也顯得很煩躁,那是真瀨與我交往以來,她最沒有耐心的一段時間。

  她吃東西就吐,每天還必須堅持吃東西,為了孩子,真瀨只好按照醫生的囑咐勉強自己身體進餐和飲食。

  真瀨的那種情緒感染得我也有些浮躁。

  既要天天陪她,又不是很有耐心,而且真瀨那段時間顯得也不象平時那樣體貼和溫順,我有些壓抑得渾身有氣沒處撒,也就是那段時間,加扎松子幾乎成了我的出氣筒,我變得很殘忍,至今想起依然覺得對不起加扎松子。

  人內心都有些殘暴的東西,只是因為教育和環境讓人變得理性。

  我不是一個完善的人,而環境往往使自己顯得非常自私和缺乏理性,我始終覺得日本那種對女孩子的特殊的歷史傳統和背景使我變成那樣,不想為自己開脫,但總體說來,離開日本那種特殊的環境,我確實顯得更正常些。

  由於不是寫懺悔錄,心靈的批判和檢討就不多說。

  真瀨的妹妹優香有一套很漂亮的小洋樓,她與大介先生結婚後自己也很少來住,算是她家里的產業吧。

  真瀨既然要生產了,雖然她父母過去一直不怎麼滿意我們的關系,但畢竟孩子的出生對她父母來說也是一件非常欣喜的事,因此不太象過去一樣與我們老死不相往來,既然真瀨父母態度改變了,她家人自己也沒有必要跟仇人似的沒完。

  優香是唯一她家人與我來往多些的。

  但我並不是喜歡與她家人多接觸,真瀨知道我心理,或許我天生不是那種天天陪在身邊隨時哄她的那類人,所以真瀨的感覺似乎家人在身邊她更感到舒坦和安逸些。

  真瀨建議優香干脆搬到我和真瀨的別墅住陪她,而她借口我商務繁忙讓我平時偶爾去優香的樓房休息。

  那時真瀨的話大家都不會明確反對,見她那樣說優香也不好說甚麼。

  我本來想另外買套房,而真瀨哀求我別那樣做,她覺得她很沒面子,我只好放棄了,算是體諒她對我一片苦心,專門給我想到找一個舒適的幽會的地方。

  記得第一次優香帶我去她樓房,將我身邊的傭人帶了幾個過去,她半真半假的地說:“大衛,我明白真瀨的意思,但我可是有言在先,自己休息可以,不許在我的房間約會別的女孩子,更不許她們用我的任何東西。”

  因為跟優香太熟悉,所以我也不用太客氣,我看著她說:“要不是真瀨非讓我來看看,我才不來的,既然我來休息,你管我約甚麼朋友?”

  優香羞惱地瞪我一眼,說:“我沒想到真瀨這麼糊塗。我就是不許動我的東西。”

  我隨意打開優香的衣櫃,嚷道:“有甚麼了不起的東西?”

  打開,除了衣物也沒其他,我又去拉抽屜,優香驚叫一身撲過來阻擋我,我拉開了,無外一些內衣和乳罩、褲衩之類,優香臉色羞得通紅,羞惱地關上抽屜。

  慍怒地看著我,我哈哈笑笑,離開了臥室。

  或許因為知道我要來,優香的房間里收拾得很干淨。

  不過因為是地道的日本房間,倒也簡練。

  優香走後,我也就離開了,其實我是完成真瀨的要求,我真要與朋友約會,不會在優香的房間里的。

  最初偶爾我到優香的樓房,優香也抽空過來看看,但有一天恰好千惠來京都,不知怎麼就住在了優香的房間。

  正好優香來看望,見著了幾乎全裸的千惠,驚叫一聲她離開了房間,眼里露出真的惱怒,她似乎也沒有向真瀨提起,但她倒是再也不回來看了。

  與加扎松子和她同學約會,總覺得到酒店或外面不合適,正好優香的樓房成了臨時約會的場所。

  與加扎松子及她的同學們許多事都是發生在優香的家。

  最初與加扎松子約會一次,還算順利,她帶來她一個同學,我們做愛,她在另一間房看電視,等我和她同學做愛後,她進來收拾房間,陪我們說笑。

  我一般只與她們呆兩、三個小時,然後給她們些錢,她們高高興興去逛街和玩耍,我也回去陪陪真瀨。

  我不知道加扎松子漂亮的同學帶完了還是其他,總之有一天加扎松子帶回一個胖呼呼的女孩子,一看就讓我倒胃口。

  加扎松子一看我的表情就知道我不高興了,沒敢多說,只好與女孩子陪我聊天說話,我並不想多與她們閒聊,但出於禮貌沒當場發作,可那個女孩子也沒眼力,緊著與我膩味,實在把我煩透了,我只好請她那個同學走。

  她同學走後,加扎松子陪笑著想盡力逗我高興,那天也是覺得加扎松子顯得格外青春富有朝氣,或許與她那同學相比,尤其顯得加扎松子靚麗可愛。

  加扎松子在我懷里躺著柔柔地甜言蜜語訴說著她的心里話,我手慢慢伸到她短襯衣里,平時加扎松子在我懷里,我們兩人時,我隨時撫摸她,即使撫摸她乳房和隱私處她早已習慣,她不是太有感覺,但既然我喜歡,她也不會拒絕,偶爾還表現出非常高興的模樣以讓我喜歡。

  這次不同,我解開了她衣服,包括乳罩,袒露出整個上半身,加扎松子羞答答地不好意思看我,倒也沒有反對,任我撫摸,我又解開她短裙、褲衩,露出了干淨整潔的肉縫和茸茸細毛的胯部。

  過去也有這種情況,加扎松子非常羞躁,但我手去撫摸,她臉紅紅地陪著笑。

  我慢慢摸捏。

  女孩子的器官位置我個人接觸到的有靠前,靠胯中間和靠後。

  加扎松子漂亮的陰唇非常好看的處在她身體靠前的位置,順著下腹摸下去,很容易就觸摸到,而且非常明顯地長在她的微微隆起的胯部。

  撫摸著加扎松子沒有興奮起來,我自己倒是身體有些壓抑不住,加扎松子裸體皮膚更容易感受到我身體的變化,她羞怯地看看我,然後手伸到我褲中,想用嘴來舒緩我的身體,我解開褲子,加扎松子開始替我解,但見我沒有讓她低頭用嘴的意思,她略略詫異地看看我,從我的眼神看出了我的意思,她刷地臉色蒼白,哀求地看著我。

  見我不理她,她有些驚恐地抓住我的手,哀求道:“求求你,我害怕。”

  “有甚麼害怕的?”

  我有些呼吸沉重,不想多說甚麼。

  男女做愛天經地義,而且我內心也隱約認為她害怕是因為或許從來沒享受到做愛的樂趣。

  “求求你,我真的好怕,我不做行嗎?”

  “不行。”

  我說。

  加扎松子淚水在眼眶打滾,但淚水不敢流出來,她知道我不喜歡她哭。

  當我掰開她大腿,我覺得她的表情有一種英勇就義的模樣,心里閃過一絲放棄的念頭,但那時早已被激發起來的情欲控制,身體也由不得我了。

  加扎松子的身體象從來沒做過愛一樣緊閉,雖然我剛剛撫摸許久,有些松弛但依然緊閉,我身體對准她肉洞直接就頂了進去。

  加扎松子身體一哆嗦,本能地抽搐一下,由於她的器官靠前,里面很淺,我身體剛進入似乎就觸到了她的肉體的障礙,我好象對付她的處女膜一樣用力狠狠地頂進去,加扎松子一聲尖叫,好象被針扎了一樣身體反應強烈地顫栗著,我腦子里早沒有了憐香惜玉的做派,只顧自己情欲支配地抽插,加扎松子身體漸漸放松,四肢癱了一樣不動,任我折騰。

  也不知過了多久,我終於射了進去,那是我第一次全部插入她體內,看著她有些紅腫的雙唇顫栗的抖動,慢慢收縮,我看看自己的身體,似乎那時也意識到如此粗大的身體進入那樣小小的肉洞真的是太過分了些。

  加扎松子象斷了氣一樣半天沒有動靜,好久她才哇地一聲哭出來。

  我摟過她,她身體軟綿綿地躺倒在我懷里,傷心地哭泣不已,我冷靜了下來,讓她多哭一會兒以減少心里的委屈和身體的疼痛。

  好久,她依然哭過沒完,我有些不耐煩地說:“哭夠了沒有?”

  她沒想到我忽然說話,身體嚇得一哆嗦,倒是馬上停出了哭,她身體憋得更難受,看得我心里又很是愧疚和過意不去。

  我輕輕撫摸她,寬慰她,哄她,加扎松子不哭了。

  也不說一句話。

  “還疼嗎?”

  過了許久,我問。

  加扎松子委屈地看看我,默默搖搖頭。

  “好了,既然不喜歡,我下次不會做了。原諒我。去洗洗吧。”

  加扎松子靜靜地離開我身體,走進了浴室。

  分手時,加扎松子情緒非常低落地懇求我:“我求求你,下次不再做了,好嗎?”

  “好的。”

  “我真的好想讓你高興。”

  加扎松子仿佛從內心發出一聲嘆息,低語,說實話,真感動得我大罵自己不是人。

  當加扎松子再次帶著一個女孩子出現在優香的樓房,我第一眼就看出那個女孩子不是經常出去陪男人的那類女孩。

  她的眼睛充滿了好奇和羞澀,那種天真和齒嫩的模樣是無法假裝出來的。

  我不知道加扎松子憑甚麼手段勸說那個女孩子從事這種性服務,看來加扎松子為了讓我高興真的是使出了所有的手段。

  加扎松子低聲與女孩說了些甚麼,女孩子偷偷看我一眼,臉上浮起一層紅霞,加扎松子輕輕離開了房間。

  我走過去,好象也沒有更多可說的,去解女孩子衣裙,女孩子緊張地任我擺布,當我掰開她雙腿,身體進入她體內,女孩本能地叫一聲,然後緊咬自己嘴唇,身體機械地隨我抽插動彈。

  我有些興致索然,忽然叫道:“松子,你進來。”

  加扎松子象一只小兔一樣鑽了進來,我身下的女孩子失聲叫了一聲,羞躁地用手遮住了臉。

  加扎松子垂著頭,站在門邊,我嚷道:“過來。”

  加扎松子瞥了我們一眼,踩著碎步走到我們身邊。

  我身體插在身下女孩的體內不動,我看著加扎松子說:“你協助你同學。”

  說完,我抽出身體躺下,讓女孩在上面重新進入。

  女孩子不好意思動彈,我睜眼看看加扎松子,加扎松子微微閉上眼,手胡亂地在女孩子乳房上亂摸亂捏,也不知是羞愧還是加扎松子的撫摸見效,頓覺身體中的女孩子體內一股股暖流涌出,身體馬上變得火熱,我感到非常酥癢舒坦。

  女孩子漸漸開始喘息呼哧,嘴唇張開發出了本能地呻咽。

  加扎松子撫摸了一會兒,漸漸克服了最初的障礙,睜開眼投入地開始在女孩身上撫摸親吻。

  好象做一件工作一樣認真。

  女孩似乎幾次被高潮衝撞得身體哆嗦,在不間斷地抽搐中我終於射了進去。

  女孩子從我身上軟綿綿地倒下,她猛撥開加扎松子的手,抓過自己的衣裙衝進浴室。

  加扎松子象自己激烈做愛一樣,有氣無力地坐在我身邊,半晌,她似乎清醒過來,走到我衣服邊,從我衣服里掏出錢,看看我,我點點頭,加扎松子抽出幾張鈔票,然後推門進了浴室。

  好久,女孩子穿著白襯衣短裙從浴室走出,看看我,也沒有鞠躬,低頭匆匆小跑了出去。

  我走進浴室,加扎松子正趴在化妝台低聲抽泣。

  見我進去,她匆匆擦擦淚,勉強對我笑笑,問:“高興嗎?”

  我還說甚麼?我摟過她親親,道:“松子,你不用這樣的。”

  “哪個男人不喜歡這樣?只要你高興,我做甚麼也願意。”

  那是一段喪失人理性的時光,不過,可能我心理陰暗,也真的是非常刺激令人總是處在激情的一段時光。

  真瀨生完一郎,靜心養了一個多月,開始出門走動。

  她整天的心思都花在一郎身上,也顧不得我整天干甚麼。

  那段時間,確實對我關注少多了。

  其間,我幾乎來來往往,並不象真瀨懷孕期間長期呆在京都。

  但煩在京都,一般夜晚我都出去呆著,真瀨過去不怎麼在意,那是真瀨生完一郎半年後,一天,我逗逗一郎,然後又准備出去。

  剛要穿衣,西野小百合悄悄走到我身邊,輕聲說:“剛才夫人問你走了沒有,她想見見你。”

  我沉吟一下,不知甚麼時候開始,與真瀨有些形同路人,不怎麼多說話了,真瀨本來在我面前就是話很少的。

  我點點頭,轉身來到真瀨的休息房間。

  真瀨正懶洋洋地坐在沙發看電視,見我進來,她露出驚喜,忙跳下沙發,向我鞠躬,然後小步跑到我身邊,我摟住她腰,真瀨生完孩子雖然身體恢復得差不多了,但與過去比還是豐滿了許多。

  我在她嘴唇輕輕吻了一下,坐下。

  真瀨依偎到我身邊。

  柔柔地看著我,溫柔地說:“一郎剛剛睡了。”

  我笑著點點頭。

  “他好可愛,知道誰是他媽媽,誰是他爸爸。”

  “那麼小知道甚麼?看著你更熟悉些罷了。”

  我哈哈一笑。

  “不嘛,他就知道,真的知道。”

  真瀨略略撒嬌地說。

  “好,好,好,你說知道就知道。”

  我笑著說。

  看看懷里的真瀨,她穿著寬松的內衣,飽滿的乳房圓圓地頂著衣服,潔白的皮膚象白瓷一樣富有彈性和細嫩。

  真瀨生完孩子好象比過去更嫵媚嬌豔些。

  “還要走嗎?”

  真瀨悄悄地問,我看看她,她眼里露出少有的期盼和渴求,我定睛一想,好象真的跟真瀨有快一年沒做愛了,似乎沒有了過去的衝動和激情。

  她的眼神我明白,那是一種身體真心需要的渴求,眼中還有許多的懇求。

  “正准備出去走走。”

  我隨意地回答,沒明確回答。

  “加扎松子小姐?”

  真瀨小心地看著我問“算來中學快畢業了吧?”

  “還早呢。”

  我輕描淡寫地一笑。

  看來真瀨一點也不傻,甚麼都知道。

  我本來也沒准備瞞她甚麼。

  “約好了嗎?”

  真瀨問。

  我沒回答。

  真瀨輕輕嘆了一口氣:“那你去吧,對不起,我沒能好好照顧你。”

  我撫摸真瀨的半截酥胸,心一熱,吻吻她,說:“要不我不去了?”

  真瀨眼睛一亮,忽然又沉了下去,她笑笑:“先生約好了不去不好吧?”

  我按了一下鈴,西野小百合走了進來,我對她說:“你去告訴加扎松子小姐,今天我不去了。”

  西野小百合一聽,臉上也露出微笑,她忙點點頭離開。

  我感到懷里的真瀨身體顫栗了一下,頓時變得發燙。

  真瀨叫來了傭人,喜滋滋地吩咐她們去收拾房間。

  不多說真瀨一夜的瘋狂,我從沒想過真瀨也有如此狂熱的時候,看來,這一年她身體也被情欲早折磨得按耐不住了。

  由於是講加扎松子,與真瀨的故事見《家庭生活》不多敘。

  總之,從那時起,與真瀨的性生活又算是正常了,我當然不好再天天泡在外面。

  好在真瀨並不刻意說甚麼,我偶爾與加扎松子和她的同學在外夜宿她也裝作不在意。

  記得第一次給板慶紅包她大吃一驚,雖然過去也常給下屬身邊的人給紅包,但那多數是在節假日或有甚麼大喜的日子。

  板慶接過,馬上想到了甚麼,非常屈辱地接過去,她理解是因為加扎松子的原因給她紅包,不能不說與她女兒沒關,但也不完全,板慶確實是個非常稱職的雇員。

  以後每月給她,她沒再說甚麼。

  有一天,我正在辦公室,松島小姐對我說真瀨想到我辦公室來看看。

  我當然沒理由不讓真瀨來。

  下午。

  真瀨被松島領進來,真瀨向我鞠躬,然後規矩地坐下,等松島離開了,她才起身環顧我的辦公室。

  按照日本的習慣,真瀨是不應該到辦公室來的,或許她名義上還是我的助理,並不是名正言順的妻子,所以倒也還算合理。

  我坐在椅上沒動,真瀨仔細打量完辦公室,對我微微一笑,說:“好久沒到公司了,真有好多的變化。你是不是該休息了?”

  “是啊。”

  我笑著起身,伸伸胳膊。真瀨自然清楚我每天該干些甚麼。

  “要不要我陪你呀?”

  真瀨看著我含笑問。

  “舍得一郎。”

  我笑著問。

  真瀨歪歪頭,一笑:“我也舍不得你呀。”

  自從重新恢復到過去的那種正常生活後,真瀨變得愛說多了,我喜歡她這點變化。

  “那你陪我打球?”

  我笑著走出辦公桌。

  真瀨笑道:“你要員工在背後指指點點笑話我啊?”

  走到休息室換衣服,真瀨看見了早呆在房間的板慶,她笑著問我:“我想這位是板慶小姐吧?”

  板慶抬頭看看真瀨,雖然她不認識真瀨,但她或許猜出是誰,彎腰鞠躬沒吭聲。

  我笑著點點頭。

  真瀨用日語與板慶說甚麼。

  板慶簡短回答,不停地鞠躬。

  我看真瀨一眼,真瀨馬上解釋,她知道這是犯忌的:“我說謝謝她平時照顧你。”

  板慶要為我更衣,真瀨用中文說:“我來吧。”

  板慶雖然聽不懂,但看真瀨的意思明白了,垂手立一旁不再動。

  真瀨為我換上運動服裝,然後跟在我身後陪我到健身房。

  等沐浴回到休息室,我躺下後,板慶為我按摩,真瀨坐在遠處靜靜地陪我說話。

  當板慶要出門時,真瀨對我說:“我想與板慶說說話,行嗎?”

  真瀨小心地看著我,說:“加扎松子小姐與你交往這麼久,我總想謝謝她母親,這一年多虧了加扎松子小姐的細心照顧。”

  “有甚麼好說的。”

  我有些不耐煩,但還是不好對真瀨發脾氣。

  真瀨不吭聲了,我看真瀨不說話了,心一軟,說:“你談你的好了,不要沒事找事。”

  真瀨嘟嘟嘴:“甚麼叫沒事找事啊?”

  有了一郎,真瀨底氣足多了。

  我回到辦公室,真瀨沒有跟進來,肯定與板慶說話去了。

  沒我同意,真瀨不敢私自與板慶說加扎松子的。

  也許這真是日本女人的長處。

  也不知真瀨與板慶說了些甚麼,似乎板慶與我再見面時,看上去好象平和了許多,憑感覺我認為達到了最初板慶在我身邊時的那種態度。

  由於我不常呆日本,所以,與加扎松子斷斷續續見面,以後不一定每次單獨在房間聚會,有時也到外面一起吃吃飯,或到酒吧玩玩。

  加扎松子的身體經過我那次強行做愛,以後又做過幾次,似乎加扎松子也逐漸適應了性生活,看來我那次還真的將加扎松子身體本身徹底打通了,以後的做愛又打消了她的心理障礙,她有些開始喜歡與我做愛了。

  自然,她帶別的女孩子的時候就少了,既然她自己可以勝任,而且也喜歡,又何必帶別的女孩子來呢,不過說實話,我倒希望她再帶別的同學來。

  加扎松子出落得亭亭玉立。

  她不是千惠她們那種嬌豔靚麗,但性感的身體和清純的氣質,讓我總與小時侯看的電影喜歡的女演員山口百惠相比,加扎松子似乎比山口百惠更加時尚和現代。

  究竟加扎松子大多了,她變得理性多了,似乎不象過去那樣純憑自己的感覺做事,我們偶爾見面,即使做愛也好象正常情侶一樣。

  因為即將中學畢業,加扎松子更多精力花在了學習上。

  我離開京都好久沒回去,那是一個四月的日子。

  我回到京都,加扎松子很自然地從板慶那里知道了我的行蹤。

  板慶完全認可了我們的交往。

  我准備在京都休息一周,所以幾乎每天呆在別墅,有真瀨相陪,一郎相伴,每天雖然很悠閒,但也非常忙碌。

  我認識的一個女孩美禮來到了京都。

  那時我又買了另一套別墅,因為小雪到日本幾乎不怎麼住我與真瀨住的地方,加上許多朋友到日本幽會,只好另外准備場所,以免影響一郎。

  美禮雖然沒有象千惠一樣紅遍全亞洲,但在日本也是幾乎與千惠不相上下的明星。

  我剛到別墅,美禮也悄然來到。

  她和千惠一樣總是要作些准備工作,甚至要適當化妝才敢到我這里。

  猛見美禮把我嚇一跳,不是別的,而是她那一頭染成金黃的頭發和臉上的化妝。

  也許我的表情有些怪異,本來很欣喜的美禮有些局促不安,她向我鞠躬,沒有馬上象過去一樣撲到我懷里,而是有些忸怩地說:“我剛剛染的頭發,因為公司造型宣傳的需要。”

  仔細看了看,稍稍習慣了一些,加上是公司包裝的需要我也不好批評甚麼。

  我微微一笑,張開雙臂,美禮歡快地叫一聲撲到我懷里,湊上嘴唇啪啪地親吻我。

  親熱了一會兒,我對她說:“猛見到你我真認不出來了。”

  見我並沒有太反對她的造型,美禮稍稍放心了些,她用舌頭輕輕舔一下自己的嘴唇,嘻嘻笑著說:“那是你沒把我放在心上,你怎麼化裝造型我都會認出你。”

  “真的嗎?”

  我哈哈一笑,在美禮乳房上輕輕捏了一下,美禮咿呀一聲,身體一顫,臉色頓時紅若桃花,嬌柔地貼近我,撒嬌地嘴里哼著,眼里露出無限的柔情和熱切。

  我因為約了加扎松子來,不好馬上與美禮更進一步親熱,心里不得不承認,美禮確實比加扎松子靚麗許多,她的嬌豔和媚態都是單純的加扎松子無法比擬的。

  象多數男人一樣,漂亮的女孩子確實更容易讓我激發全身的熱情。

  我沒有提倡甚麼的意思,但我真的認為女孩子過早的享受性愛的確使她們的身體發育更顯得嫵媚和性感,如果心理再平穩些,她們會成為真正令男人著迷的性機器。

  比如麗奈的那些女孩子們和加扎松子和她那些同學。

  加扎松子那些同學們為人處世方面顯得很單純,但在性方面相當成熟老練,而美禮她們恰好相反,社交和娛樂圈使她們對外交往、見多識廣方面和對社會認識和看法方面遠遠超出那些單純的學生妹,畢竟娛樂社交圈本身就復雜得多,但在性方面倒有時反而顯得更單純些。

  尤其是美禮和千惠,並沒有甚麼與別的男人做愛的經驗,更是如此。

  美禮看看我的嘴吃吃笑了,雖然她的口紅和唇膏是不脫色的,但她剛才狂熱的親吻還是在我嘴唇留下一些痕跡,她用纖細的手指給我擦擦嘴,然後從我身上輕盈的下來,嬌媚一笑說:“等等我。”

  說著她跑向化妝間,一會兒,走出來,所有臉上的化妝品全部抹掉了。

  她大笑著撲到我懷里用舌頭舔我嘴唇邊,一邊喘息著說:“好啦,我給你舔干淨了,你看上去真好笑,嘴唇邊一圈淡淡的紅色。哈哈。”

  美禮那靈巧的舌尖熱熱的在我唇邊讓我心里很有些暖暖的,但終於還是笑著輕輕打她一下沒有繼續下去,嬉鬧的美禮忽然感覺出甚麼,她翹起嘴看著我探詢地問:“你是不是約了別的女孩子啊?”

  我笑笑,沒答。

  美禮不高興地甩開我的手,賭氣地坐下生悶氣,到底是明星了,不象過去小女孩一樣好哄。

  “你突然來訪,我哪知道你來呀。”

  我笑著解釋,要過去根本懶得多說。

  “我來不來有甚麼關系?噢,我不來就天天約別人?上次在東京怎麼說的,很忙,要陪真瀨,哼。”

  “我從來就那樣的,你也不是剛知道。”

  我也有些不高興,但終究想想美禮她們也不容易,成熟的身體也有成熟的需要,尤其在娛樂圈,能如此守身如玉也真難為她們了,所以我雖然心里有些不高興但還是比較溫和地說。

  千惠和美禮年齡大些,不象過去那樣不明事理,我們一起更多的可以正常交流些非男女之間的一些對事情的看法,她們的思想也成熟了許多,但越是這樣,她們本能的排他性就越明顯,我想如果不是日本特定的傳統女孩子天性中的那種順服和她們與我特殊的關系,加上公司本身對她們的監控,象她們那樣知名的明星要這樣受委屈,幾乎是無法想象的。

  坐著生了一會兒氣,美禮抬眼看我,氣氣地問:“又是誰?”

  “來了你不就知道了?”

  美禮越發生氣,但她不會輕易流淚哭個沒完,畢竟現在是有身份的人了。

  正談話間,加扎松子被傭人領了進來,加扎松子剛進門,高興的笑容僵在了臉上,她看見了靚麗的美禮,眼睛漸漸露出驚奇地神態。

  她認出了美禮是誰,加扎松子身體有些顫栗,不知是因為見到了明星而激動還是別的,總之那種神態似乎她感到象在夢中一樣。

  我坐著沒動,指指美禮說:“這是美禮小姐。”

  又看看美禮說“加扎松子小姐。”

  “真的是美禮小姐?”

  加扎松子聲音都有些顫抖了。

  我點點頭。

  美禮算是客氣地點點頭。

  但依然坐著沒動。

  最初的激動過去,加扎松子本能地感到房間氣氛不對,忽然,她臉色煞白,她知道了我與美禮的關系。

  她頓時軟坐在地上。

  “松子,美禮專程從東京來看我,你改日再來吧。”

  加扎松子無力地點點頭,默默起身向我鞠躬,也向美禮點頭致禮,然後悄然離開。

  不知為何,看見加扎松子離開時那悲愴的神態,我心理非常不好受,心情一下變得很憂郁。

  過了許久,美禮偷偷看我一眼,然後期期艾艾地走到我身邊坐下,輕輕推我一下,小聲說:“生氣啦,為甚麼不理我?”

  我長舒一口氣,說:“對不起,寶貝,我心情不太好,不是你的錯,沒事了。”

  美禮纏綿地貼近我胸膛,用手輕輕撫摸我的臉頰,柔柔地說:“既然沒生氣別這樣了。”

  “怎樣啊?”

  我心情的確稍稍舒緩了些。

  美禮看看我撲哧笑了:“你就與這種小女生約會啊?你怎麼啦?”

  “小女生怎麼啦?我認識你時你不就是小女生嘛。”

  美禮恨恨地瞪了我一眼,既嫌我拿她與加扎松子比,同時眼里也帶著輕蔑,我明白她的意思,確實,加扎松子無論是形象還是氣質,真沒法與美禮比。

  美禮轉而又笑了:“我才不願為她與你再賭氣呢。好了,你約的人現在走了。”

  “走了怎樣?”

  美禮用勁掐了我大腿一下,既羞躁又委屈地嚷道:“你說怎樣?”

  我當然知道,再不與她上床,她真該生氣傷心了。

  還是繼續說加扎松子吧。

  自從見到美禮後,加扎松子或許重新審視了我們的關系。

  有幾次見面她顯得很低沉,很受打擊的樣子,沒有主動要求做愛,即使我與她做愛她身體也沒有了過去那種激情。

  那一陣,我覺得加扎松子一下成熟了許多,似乎承受了與她實際年齡不該有的重負。

  我那時才發現加扎松子似乎從過去那個非常狂熱無理性只知道愛甚麼也不顧的小女孩一下變成了成熟而很有理性的少女。

  有一天,我們做愛後,兩人赤裸著身體躺在床上閒聊。

  加扎松子的身體嚴格說也是非常性感迷人的,均勻的身體,開始變得豐滿的乳房,修長的大腿,身體完全成熟了。

  她躺在我胳膊,側身看著我,輕聲說:“你說我們會永遠這樣相愛嗎?”

  我吻吻眼前紅潤的嘴唇,笑笑說:“你知道的,你長大後會有自己的生活和另一個你相愛的人。”

  加扎松子一聽頓時眼淚奪眶而出,不是因為我的話讓她難受,而是她也明白我說的是真的那樣。

  我平時煩她哭,她也很少哭,可那次我沒有表示任何東西,她也沒有壓抑自己的眼淚,就那樣任淚水無聲地嘩嘩流淌。

  那是真的很令人傷感的時刻。

  至今想來仍讓我心感動惆悵。

  與年齡小的女孩子交往的唯一好處似乎使自己顯得年輕,而最大的困惑是有時很難讓自己真心袒露自己的情感,或許真的彼此間因年齡的關系有一道無形的代溝,而且我總覺得自己還象加扎松子那個年齡的人一樣談情說愛有些怪怪的,至少是心理不成熟的表現。

  其實,有時情感是不分年齡的,也許只有加扎松子那個年齡的愛才顯得更加珍貴純潔而足顯起寶貴。

  我後來想,至少在與加扎松子交往的那些日子里,我是真心有些喜歡她的,雖然更多的心理是受一種帶有虐待式的殘酷在中間。

  傷心地哭了許久,我哄好了加扎松子,那是好久沒有單獨在一起一直到天亮,那晚,我們都沒提起回家的事。

  加扎松子非常溫順地一次次響應我近似瘋狂的做愛和折騰,她沒有怨言地一次次重復每次做愛後用嘴為我吸允干淨身體,陪我沐浴,幾乎沒有合眼地隨時張開她潔白的身體等待我的進入,我想她為了愛是甚麼也願意做的。

  我始終認為,日本女孩在骨子里更多的是對自己因為是女性的一種自卑和天生的順從,即使非常高學歷和顯為政要的女性也不可能避免,在西方受西方教育的日本女孩內心也一樣。

  而女孩子一旦結婚生子,自然更是以丈夫為中心,這當然就普遍而言,不排除個別。

  加扎松子似乎在一定時間成了我生活中很重要的成員,至少在我身邊人看來是那樣,雖然真瀨身邊的人多數沒見過加扎松子,但私下我想她們一定知道我在外面始終與一個小女生交往著,不知她們是如何看的,總之有一天,真瀨趁與我做愛後,我們躺在床上閒聊的時候趴在我胸膛與我說了一會兒一郎的事,她總是愛談她心愛的兒子的,而且她知道,惟有談這個話題可能我也不會嫌她說太多。

  “先生,前幾天聽傭人們悄悄議論你與加扎松子小姐的事。”

  真瀨小心地說,並不看我,頭貼在我胸膛,眼睛望向遠處。

  “亂議論甚麼?”

  我有些不高興。

  “正好有位太太的姐姐的女兒與加扎松子同班。”

  真瀨低聲說。

  我恩了一聲,真瀨知道我是想她繼續說下去。

  真瀨略略有些委屈地說:“聽她同學告訴她,好象加扎松子小姐的同學好多都與你約會過。”

  “那有怎樣?”

  我有些不耐煩。

  “先生,可她們畢竟是些小孩子,對你名聲不好。”

  “小?怎麼小?”

  我有些強詞奪理“器官都成熟了,心理復雜,說實話,在床上比你還老道。”

  “先生。”

  真瀨有些羞辱地臉紅了,抬頭看著我,聲音大了一些。

  “我不要你拿我與她們比。”

  “那你還說甚麼?”

  “我不要你拿我與她們比。”

  真瀨說著,嗚咽道。

  我嘆口氣,覺得有些不妥,輕輕撫摸真瀨赤裸的後背,輕聲說:“好了,是我不對,別哭了。”

  “誰哭了?”

  真瀨見我哄她略委屈地說“我不願意下人議論先生,說先生不好。”

  我輕輕笑笑,想岔開話題,於是含笑在她眼角摸摸,道:“這是甚麼?”

  真瀨坐起,因生育而乳房變得格外豐滿碩大,隨著她身體的坐起而在胸前晃動。

  真瀨又氣又惱地推我手一下,說道:“你與加扎松子小姐約會就是了,還約那些小女生干甚麼呀。”

  “你不要管這些啊。”

  我有些不悅她的這種態度。

  “我敢管嗎?可你要替一郎想想。”

  真瀨哀怨地看我一眼,幽幽地說。

  我一時不好再說甚麼,自從生一郎後真瀨總那一郎說事,我還真不好多說甚麼。

  我微閉上眼只好閉嘴。

  忽然,真瀨輕輕依偎到我身邊,嘴唇在我臉上親吻,同時湊在我耳邊柔柔地說:“你要我干甚麼都可以的,我們還不能留住你啊?求求你,不要再與那些女孩子來往。”

  她顯得很熱切,口中的呼吸熱熱地吹拂著我臉面。

  我印象中,那是真瀨第一次對我說讓我別與其他女孩子交往。

  真瀨繼續靠在我耳邊輕聲帶著略悲切地口氣說:“我知道,我現在變得非常難看了,我也不奢求你天天呆在我身邊,從跟你的第一天起,我就知道我無法讓你這樣做,可我真的是對你好,千惠小姐,美禮小姐算是全日本最優秀的女孩子,她們好可愛的。”

  “別說了,以後也別再說這些。”

  我睜開眼,看著真瀨說。

  真瀨正說著,見我突然睜眼看著她,一時將下文收了回去,她凝視我幾秒,慢慢垂下頭,默默躺到我身邊,不再說話,我摟住她算是寬慰她,她軟軟地縮在我懷里,真的不再吭聲。

  其實,我那時也有些煩與加扎松子繼續交往,但我好象沒有什麼理由不再理睬她。

  加扎松子很乖巧,也很會逗人喜歡,她會察言觀色,讓人不忍心與她離開。

  我自己清楚,她那鮮嫩剛剛學會享受性愛的身體也讓我不忍馬上舍棄,我不覺得有多少情感的東西,性確實是一個很重要的原因。

  期加扎松子很少帶別的女孩子介紹給我,偶爾,她會引見一個女孩子,但那純粹是為了讓我增加些與她約會的樂趣而不是發自內心想給我介紹新人。

  我們見面也只是偶爾做愛,加扎松子對性多少有些離不開,可以說開始有些向往了。

  我不知道象她那麼小的女孩是不是真的會有性的衝動,但有時看上去她的言行包括處處順從我似乎就是為了性。

  記得與真瀨那晚談話幾天後,我與加扎松子見面,因為我與她一個同學好後又約了一次,她與我賭氣,總是找別扭,我也有些生氣,忽然提出到加扎松子家去看看。

  加扎松子顯然不太願意,但看看我,不敢反對,在她帶領下,車來到加扎松子和她母親居住的寓所。

  寓所是典型的日本建築,加扎松子帶我進入她家門口,她按門鈴,聽見房門的開鎖聲,加扎松子在外輕輕喊:“媽媽,我回來啦。”

  板慶看門,看見我,楞了一下,馬上趴在房間地上彎腰歡迎。

  加扎松子回身對我笑笑,我進房間,加扎松子彎腰為我換鞋。

  客廳不大,但很干淨,看來板慶是個勤快的母親。

  我綣腿坐下,板慶半跪著為我砌茶,嘴里禮貌性地說:“您好,歡迎。”

  我聽懂了板慶的這兩句日語。

  加扎松子當著母親畢竟不好對我太親熱,她嘻嘻笑著靠近我坐下,說:“他要來我也來不及告訴您。”

  我看看板慶,沒有化妝比上班時看上去略蒼老些,也沒有工作時的那種神采。

  但一幅典型的少婦形象,穿著寬大的家居服飾,倒也別有韻味。

  板慶為我砌茶,然後起身忙碌收拾房間,看著忙碌的板慶,我摟過加扎松子在她耳邊含笑道:“你母親在家里比在公司看上去更迷人。”

  加扎松子看看我,勉強笑笑。

  “怎麼,不歡迎我來啊?”

  “沒有,沒有。”

  加扎松子陪笑小心地說。

  板慶從房間里出來,在我們對面坐下,我故意將手伸到加扎松子的內衣里,手直接捏到她的乳房。

  加扎松子身體一顫,哀求地看著我。

  板慶瞥了我們一眼,裝作甚麼也沒看見,不動聲色地繼續為我倒茶。

  我干脆將手伸到加扎松子白皙的短裙下的大腿,順著摸到她的隱私處,在她的敏感處捏著,加扎松子腿哆嗦著,發抖,板慶臉色雪白,微微嘆了口氣。

  語言不通,板慶想說甚麼最終沒說出來。

  我抓住剛放下茶具的板慶的手,板慶驚恐地看了我身邊的加扎松子一眼,頓時軟倒在地哀求地用日語不停地說著,我問加扎松子:“你母親說甚麼。”

  加扎松子身體顫栗著,用發抖地聲音說:“她懇求你放開她的手。”

  “如果我不放呢?”

  我看著加扎松子問。

  加扎松子喘著粗氣,不說話。

  “如果我要與你母親做愛你反對嗎?”

  反正板慶也聽不懂,隨我怎麼說了。

  加扎松子絕望地看著我,我手在她裙下的隱私敏感處捏著,加扎松子幾乎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我又問一遍,板慶看著女兒因身體難受身體劇烈的震顫既心疼又羞躁。

  加扎松子無力地喘息道:“不反對,你做甚麼我也不反對。”

  其實,我並不想這樣做,我松開板慶的手,也從加扎松子身體中抽出手來。

  板慶似乎松了口氣,加扎松子喘息著雙手捂著臉不語,她身體漸漸平息下來。

  我對加扎松子說:“好了,拜訪過你家了,我們走?”

  加扎松子如釋重負地點點頭。

  加扎松子默默地坐在我身邊,汽車向我們幽會的優香的居所駛去。

  我知道,加扎松子再不會為其他女孩子的事與我沒完沒了。

  我其實也是希望她不要陷得太深,我確實有些怕她那種不顧一切地愛了。

  我微微笑著對身邊的加扎松子說:“松子,下次給我帶一個漂亮的同學來?”

  加扎松子咬緊嘴唇,看看我,點點頭。

  “有不有處女啊?”

  我故意說。

  加扎松子淚眼汪汪地看看我,默默流淚扭頭看著窗外不理我。

  我覺得我真是傷透她心了。

  進到房間,加扎松子顯出少有的疲憊,她軟綿綿地靠在地上桌邊,雙手托著下頜,有些發愣地看著我,我坐下,問她:“怎麼不說話?”

  加扎松子口沒張,眼圈又紅了。

  她躲開我的視线,靜靜地看著窗外。

  好久,她自言自語又象是與我說話:“活著真沒意思,我想去死,你會與我一道嗎?當然,你不會。”

  她的話嚇我一跳,但我不能表現得太緊張以助長她這個想法,我哈哈一笑,說:“我才不會陪你死呢,松子,來,到我懷里。”

  加扎松子起身,來到我身前,倒在我懷里,我撫摸她頭發,盡量平和地說:“寶貝,別胡思亂想了,高興些。”

  加扎松子強顏笑笑,小聲問:“你愛不愛我?”

  “當然愛你,不然我與你這麼個小女生約會干甚麼?”

  “可也許你只是為了玩我。”

  我看著她,有些嚴肅:“難道娶你不成?”

  加扎松子垂下頭,確實,不可能。

  我心里有些煩這些小女孩的沒完沒了的甚麼愛呀恨的,真瀨說得對,加扎松子與她的同學們真的不適合我。

  加扎松子在我懷里仰頭看著我,很是柔弱無援的模樣,她輕聲說:“我頭疼,可以回家嗎?”

  “要不在這里休息?”

  “求你,我想回家。”

  我一時沉吟,她的情緒有些不對。

  加扎松子看我半晌沒吭聲,她輕聲說:“那好吧,我在這里休息一會兒,你不用離開嗎?”

  我搖搖頭。

  她雙手緊緊摟住我腰,哀求地看著我,說:“那你今晚陪我住這里?”

  “好的,我告訴埃米安排一下。”

  加扎松子眼里第一次露出那天非常真心的笑容。

  加扎松子感情上的那種波折隨著一夜的睡眠和瘋狂的性愛過去了,她又恢復到那個青春活潑的小女生的本性。

  可我內心有些開始想掙脫這種太累的交往和約會。

  靜心等待著機會。

  好在我並不經常呆京都,可以讓加扎松子自然調節她的情感。

  秘書松島小姐畢業與美國一所著名的大學,本人是東京人。

  她屬於那種長得大氣的女孩,黑黑的眉毛,大大的眼睛,瓜子臉,大而薄輪廓清晰的性感的嘴唇,身子不算太高,約一米六五,文靜時象典型的日本女孩,偶爾露出她野性的嫵媚。

  憑感覺我知道她一直想與我上床,或許與自己老板上床在日本這個競爭異常激烈的社會是最穩妥的生存方式,當然,我從來不否認即使作為男人,我也有吸引她的地方。

  因為生活中總是有許多女孩子在身邊,我倒也沒有太注意和回應她的試探。

  板慶成為我很重要的生活助手後,從一定意義上講削弱了松島與我親近的機會,她一直有些妒忌板慶的工作,但因為板慶漸漸成為了我平時的不可缺少的人,松島反過來與板慶近乎了許多,與其為敵不如成為朋友,或許唯一可以讓松島放心的是板慶無法與我語言上的交流。

  最初,板慶偶爾在休息室為我按摩或陪我坐著休息,松島會常借故進來打探。

  有一次,板慶正為我按捏,我手剛剛在板慶乳房上撫摸,松島進來,我非常惱火,呵斥了松島一頓,嚇得松島再也不敢在板慶陪我在休息室時進來打擾。

  但松島也知道了我與板慶的關系。

  才有了後來松島拼命討好板慶的狀況。

  我想板慶是個聰明人,雖然她沒與我交流任何東西,但對松島的變化和態度,她自然心知肚明,日本公司和社會造就了特定的公司關系。

  以後,我認識了加扎松子,而且開始在辦公區約會加扎松子和她的同學,或許因為有加扎松子的緣故,有些純粹是太私人的事務我不並讓板慶來做,畢竟板慶是加扎松子的母親,松島反而比過去更多時間與我接觸。

  一次,加扎松子帶了一個比她小得多的小女生,那女孩子並沒有甚麼性愛的經驗,而且她的身體的肉洞也確實太緊窄,當我的身體進入後,女孩子疼得既尖叫亂嚷,又哭啼不停,加扎松子也手足無措,只好叫來松島,她忙里忙外,總算哄住了女孩,因此,有時松島在我與加扎松子約會時也會在門外等候,漸漸,習慣了她的等候。

  多數情況下,松島陪加扎松子和她同學進來,她安排好後在門外等候,等我們做愛結束後,她會帶她們離開。

  第一次與松島有比較親密的接觸是在認識加扎松子一年後的一個夏天。

  一般而言,日本雇員著穿是很正規的職業裝,無論女孩子多數是衣服套裝下穿短裙,而且短裙的下擺也是在膝蓋以下,一般穿上長襪以後,每個女孩子也沒有更多的顯示自己身體的可能,這點不象在美國。

  加扎松子與我在游泳池游完泳,她撒嬌地依偎在我懷里不讓我去辦公室,因為心情不錯,我也一邊逗她一邊與她嬉鬧。

  可能時間呆太久,松島只好到休息室來找我。

  見加扎松子幾乎一絲不掛地與我嬉鬧,松島稍稍有些不好意思,鎮靜一下自己,她走到我們身邊,小聲說:“先生,你約了客人十幾分锺該到了,你看是不是讓板慶小姐或我為你准備一下?”

  我猛然想起確實約了一個美國商業朋友來談一個項目的,於是笑著對懷里的加扎松子說:“松子,別鬧了,我真該去辦公室了。”

  加扎松子甜甜一笑,又翹嘴說:“你剛說陪我再呆半小時的。”

  “加扎松子小姐,先生這個約會很重要的。”

  松島依然面對加扎松子親昵的舉動依然有些尷尬,她勉強笑著說。

  “我們的事要你說甚麼?”

  到底是年少,沒那麼多顧忌,加扎松子不悅地瞥了松島一眼,嘟囔著說。

  松島難堪地看我一眼,她當然不敢頂撞加扎松子,畢竟加扎松子比她更與我親近,而且還有板慶那層因素。

  我在加扎松子滾圓的臀部輕輕打了一下,笑著說:“好了,起來吧,松島小姐說得是對的。”

  加扎松子只好從我懷里起身,也許是為了賭氣,也因為松島破壞了我們的親昵,她故意抱住我頭,非常夸張纏綿地親吻我。

  松島低頭不語,等加扎松子親吻了一會兒,松島看我准備起身,這才抬頭,我到更衣室換衣,松島跟在身後,靜靜的為遞衣服,並用梳子輕輕梳理我的頭發。

  “怎麼不說話?”

  我對著鏡子,看著一旁不語的松島笑問。

  “我哪還敢說話。您沒聽剛才加扎松子小姐抱怨責怪我吧?”

  “我可沒責怪你。”

  我笑著說。

  “她確實是個漂亮可愛的小女生。”

  松島平靜地說,聽到我耳里,小女生幾個字顯得很別扭。

  我轉過身,松島靜靜地看著我。

  我用手輕輕鋝一下松島的齊肩的長發,松島看著我,胸脯有些緊張地一起一伏,我在松島臉上輕輕捏了一下,笑笑:“你也是個可愛的女孩。”

  松島潛意識地挺挺胸,我心里感嘆,松島的身子真的非常挺拔性感。

  我笑著手放到松島胸前,松島盯著我,身體一動沒動。

  松島見過加扎松子的裸體,我想她有理由為自己的身體自豪,擁有如此性感嫵媚的成熟的身體,她比加扎松子有更值得驕傲的本錢。

  隔著松島的衣服,感到她的乳房柔軟而豐滿,我用了些力重重的壓下去,松島輕輕咬著下唇,微微閉上眼,顯得很舒服享受的樣子,臉上浮起一層淡淡的紅暈。

  看著她那紅潤鮮嫩的嘴唇,我禁不住輕輕吻了一下,松島好象從夢幻中醒悟一樣,柔柔一笑,嬌媚地看我一眼,羞怯地說:“看將你嘴唇弄上了口紅。”

  說著,她從一旁抽出紙巾輕輕給我嘴唇擦拭干淨。

  見我已扣好衣扣,她垂下頭,輕聲說:“客人快到了,您回辦公室嗎?”

  我點點頭。

  客人離開了,我坐在椅上看材料,松島進來,靜靜地給我倒水,我放下材料,看著眼前的松島。

  我覺得我做甚麼她也不會拒絕,但或許下午加扎松子早讓我身體得到了徹底的放松,我好象沒有新的激情與松島做甚麼。

  松島慢慢地倒水,好象等待著甚麼,我笑著說:“松島小姐,你有一個迷人的身體,只是衣服遮蓋了你的美妙。”

  松島見我說話,於是開口道:“謝謝先生夸獎,不過先生漂亮的身體見多了,我只是一個普通的女孩子。”

  “也許我看看才有鑒別。”

  我哈哈一笑,仰靠在椅背看著桌前的松島。

  松島遲疑了一下,似乎明白了我的意思,她羞澀地一笑,垂下眼似乎停頓了幾秒锺,然後慢慢開始解她的衣服。

  很快,完全裸體的松島站在我面前,我驚嘆不已,如果剛才夸獎松島還只是禮貌性的評價和帶有些挑逗的勉強外,她身體真的袒露在我面前,我才發現她的身體真的美妙絕倫。

  我招招手,松島羞怯一笑,默默地走到我身邊,我看看她,手輕輕捏她挺立的乳房,松島的隱私處黑黝黝的體毛異常濃密,她的器官象一條長長的山峰從腹底一直延伸到大腿之間,我從未見過女孩子身體的肉逢長得如此靠前,非常清晰地展現在前面。

  手摸到她的肉逢,她身體顫栗了一下,沒有吭聲,也不敢伸手去觸摸我。

  我拿起她手放到我褲子的前口拉鏈處,松島明白了我的意思,她蹲在我身下,慢慢地解開我的褲子,張開口伸出她小巧靈活的舌頭開始舔拭我的身體,然後慢慢含進去,開始吸允。

  並不用多久,我身體發漲,松島感覺到我身體的變化,但她沒有躲閃,而是更緊地含住我身體,我突然感到洶涌噴出,松島幾乎沒有吞飲所有液體直接進入了她口中,松島幾乎被憋壞了,終於她嘴里鼓鼓地感受到我身體的疲軟,她這才慢慢往下咽嘴里的液體,終於她咽吞完嘴里的液體,然後伸出舌頭慢慢舔拭干淨我的身體。

  松島的這種技術真的不是一般女孩子能夠學到的,讓我對她刮目相看。

  做完這一切,松島用溫熱的毛巾給我擦拭,然後輕聲問:“您現在沐浴嗎?”

  我點點頭,有些感到疲憊。

  松島跟在我身後,她並沒有跟我進浴缸,而是在一旁輕輕為我擦洗。

  看來我過去低估了松島別的本事。

  從那以後,松島常常用她那特有的本事為我口交。

  但我們好久從來沒有正式做愛過,而且我有一段時間都懶得用手去摸她的身體了,雖然我感覺得到她身體非常渴望我的進入。

  一直到有一次因為加扎松子正好例假,我與松島正式做愛了,她那奇特的器官位置真讓人感到不一樣的滋味和享受。

  因為是說加扎松子和她同學,松島的事就不多說。

  與松島的許多故事可以參考背景:《家庭生活》我之所以在這里提到松島,是因為後來與加扎松子和她同學的事,很多都會涉及到松島,畢竟我不好讓板慶參與加扎松子和我的性愛活動。

  我曾將日本女孩子與其他亞洲女孩暗自作過比較。

  日本女孩子我認為可分為三類,當然主要是從性愛的角度談身體。

  我所談的完全是僅就我接觸的日本女孩而言。

  一類可以算是加扎松子與她同學那類,性在她們只是一種概念,本身沒有迫切的需要,進入她們身體,你感到的只是一個性愛的器械,本身沒有更多情感的交流,或許她們本身也不在乎交流,因為她們從事性或者是為了某些需要,比如買名牌,時裝,或者是為了向他人證明自己的魅力,比如與同學攀比結交男友以證明自己的魅力,進行炫耀。

  日本女生很少有還是處女的,至少加扎松子給我介紹的她所有的同學我還沒遇上。

  這些小女生做愛很在行,知道如何讓男人興奮和高興。

  第二類是寫字樓工作的女孩,她們多數在讀書時就有了非常豐富的性經驗和長久的性經歷,但年齡大了,反而不象讀書時放得開,比較在乎情感,當然,不會把性作為束縛自己的工具,但對選擇性伴侶反而更慎重,她們身體和心理更成熟,做愛時不僅僅是一種單純的滿足和發泄,更講究相互的愉悅和交流,說實話,僅從性的角度,她們的身體更令人消魂。

  她們或者是很隨便地找人滿足自己的需要,多數情況下她們寧肯找不太熟悉的人做愛,至少很少經常與自己真正戀愛的男友做愛,我想可能是為了顯示自己的矜持吧,也可能是為了怕受傷害,沒有任何情感的做愛反而對自己是一種更好的保護,因此,寫字樓女孩往往單身的更多。

  她們的目的是為了自己真愛的另一半,但又怕受傷害,只能是更謹慎些。

  第三類是有了穩定的性伴侶,而因為某種原因不得不與別的男人做愛,比如上司,比如想利用結婚之前享受最後的偷情。

  與亞洲其他地方的女孩子相比,日本女孩有共性的東西,好象日本女孩子即使與最愛或最親密的人在一起做愛,比如夫妻,她們也始終不會主動提出性事,即使她們非常渴望,她們很少象美國女孩子一樣在高潮時發出真心的叫嚷或因快樂而流露出真心的喜悅,她們總是很含蓄,讓人覺得做愛好象是男人強迫她們做的一件勉強的事一樣。

  性在她們看來總是一件很肮髒的事情,即使是非常開放的女孩,她們講到性也總是有些不願直接提到或表達心里的想法。

  如果哪個日本女孩子與你做愛非常享受的樣子,興奮得大叫大嚷,不是她為了逗你高興假裝出來的,就是她真的有毛病,當然這是就普遍而言,不排除有個別人真的很敏感而容易興奮或表達興奮的方式不同。

  所以,我習慣了與日本女孩子做愛時一切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她們不會提出任何反對意見,但你也別指望她們會很熱烈地與你配合,多數情況下是在一種無聲的行動中完成整個性事。

  日本女孩子高潮時最典型的興奮的表示最多是哼哼著,同時伴以非常急促的而帶有控制的呼吸,極端一點的也就是緊緊摟住你身體或她身體因控制而顫栗和抽搐。

  日本女孩不會故意假裝害羞或在床上欲羞欲遮,她們會很徹底地袒露自己,無論你怎麼折騰她的身體她會平靜地接受你的一切甚至病態的舉動,在她們看來,男人的任何她所沒見過的行為都是可以理解和接受的。

  相反,對美國女孩,你要做有些她不熟悉的事或沒經歷過的,你要先征詢她意見,或暗示,她會通過她的反應表達她是否接受或願意。

  在亞洲,也許日本女孩是最西化的,但在床上她們依然保持了傳統的習慣。

  日本女孩無論是穿著衣服還是一絲不掛,身上都散發著時尚的氣息,她們有自己的品味,但對做愛的男人而言,她們的雖然被動但卻溫順的態度的確助長了男人心中潛在的獸性的東西。

  與松島既然有了親密的接觸,我感覺到她對我自然多了許多親昵的東西,眼睛里多了一份非職業性的女孩子的柔情。

  她等待著我能與她完成身體的最終的結合。

  加扎松子最初了解松島進入我的生活是在一次很偶然的機會。

  我不得不提及松本洋子。

  雖然松本洋子以後沒有更多的接觸,但我現在依然認為松本洋子是加扎松子帶來的女孩子中最靚麗可愛的,而且好象是唯一的一個處女。

  我曾對加扎松子開玩笑說過她的同學中沒有處女,其實我並沒有處女情結,只是逗她而已,每次說這個加扎松子都非常不高興,尤其是加扎松子為某事與我賭氣時我更愛說這個看著她那因生氣而顯得分外俏麗的臉,我覺得她更顯可愛和純真,畢竟那是沒帶任何掩飾的真情的流露。

  有一天,加扎松子與一個女孩子來我辦公室。

  正好松島剛剛與我親熱完,我本來沒有興致與加扎松子和她的同學多呆,但那女孩那種純純的模樣,和可愛的笑讓我砰然心動。

  那個女孩就是松本洋子。

  加扎松子一看我的神態就知道我喜歡洋子,松島何嘗不知,松本洋子確實是個人見人愛的女孩。

  加扎松子心理有些不平衡,因此故意對我非常親昵,說話撒嬌嬉鬧毫不掩飾。

  松本洋子看著加扎松子那纏綿撒嬌的樣子,只是在一旁不好意思地偷偷笑,她非常規矩地坐著,雙手放在腿上,很文靜淑女的樣子。

  加扎松子依偎在我懷里,嘻嘻笑著問松本洋子:“洋子,我男朋友怎樣?”

  松本洋子輕輕笑笑,不好意思地偷偷看我一眼,臉色有些微微返紅,不回答。

  加扎松子畢竟記著帶松本洋子來的目的,她瞥我一眼,嬉笑著說:“洋子,我可以讓他跟你好,但你要答應不許真的搶走他。”

  松本洋子羞得臉通紅,有些羞怯地瞪加扎松子一眼。

  我笑著問:“松本洋子小姐,你是加扎松子的同學嗎?”

  松本洋子搖搖頭,輕聲說:“我們是舞蹈班的同學。”

  松本洋子一開口宛若夜鶯悠鳴,聲音脆亮而動聽,我不禁都楞神了幾秒锺。

  有時一個女孩子的情色誘惑了你,比看見一個裸體的漂亮女孩更讓你心儀。

  加扎松子這時湊到我耳邊低聲說:“你不是說我的同學沒有處女嗎,哼,我帶一個給你看看。”

  我微微一笑,說:“你怎麼知道是?我試試才知道。”

  加扎松子恨恨地盯著我,然後翹嘴不理我了,但更緊地貼在我懷里。

  房間里一時顯得很安靜。

  松島進來,她瞥了我懷里的加扎松子一眼,垂頭說:“先生,你的開會時間到了。”

  我笑著輕輕推開懷里的加扎松子,說:“你們自己先玩一會,我得先去開會,等會見。”

  “總有事情。”

  加扎松子嘟囔一聲,但她知道也不好多說甚麼。

  “你早點回來,不然我和洋子走了。”

  我對松島說:“你安排她們一下。”

  松島看著我,似乎在想我話的意思,我看看她,松島似乎明白了。

  她看看松本洋子,默默點點頭。

  兩個小時我回到休息室,松本洋子和加扎松子正百無聊賴地坐著閒聊。

  見我進來。

  加扎松子滿臉不高興,但終於忍住甚麼都沒說。

  她起身,對松本洋子說:“我去看看我媽媽,等會回來叫你。”

  “松子,我跟你去吧。”

  松本洋子緊張略帶焦慮地說。

  “你去干甚麼?我馬上回來,請你陪我朋友說說話不行啊?”

  松本洋子張張嘴,想再次要求,我笑著說:“怕我吃了你啊?”

  松本洋子臉一紅,垂頭不語了。

  加扎松子看看我,從她眼睛里我讀出她是非常嫉妒的。

  加扎松子離開,房間一時很安靜,我走到松本洋子身邊,抓住她纖細的手,我也不想浪費時間,但也不知道松本洋子會有什麼反應,畢竟她與加扎松子其他同學不同。

  松本洋子有些緊張,低頭不敢看我。

  握在我手里的小手有些顫栗。

  我用右手抬起松本洋子的下頜,她眼睛里充滿了恐慌,女孩子那種神態只會激起男人更多的衝動。

  我攔腰把她摟到懷里,她的腰纖細柔軟,身體輕飄飄的象沒有長骨頭一樣富有彈性。

  她嚇得全身哆嗦,已經忘記了該說甚麼,象一只受到驚嚇的小鳥哆嗦著,嘴唇發青。

  告訴你,那是最讓人難以控制的情景,我湊過去,嘴唇貼到她軟軟的小嘴唇上。

  松本洋子還沒明白怎麼回事我舌頭已經伸進了她嘴唇。

  松本洋子嘴里發出咕嚕聲,她嚇得忘記了掙扎,被動地任我舌頭在她嘴里衝撞,我手撫摸向她的白色的襯衣里,直接觸摸到她乳房,松本洋子無法說話,本能地彈腿反抗,頭開始搖擺想擺脫我。

  我也懶得耐心解她衣扣,嘩地一聲響撕開了她的外衣,松本洋子拼命抵抗,但在我有力的雙臂環抱下她顯得是那樣蒼白無力。

  松本洋子粉紅的乳頭小巧而鮮嫩,圓圓的乳房象兩個勻稱的小面包緊緊貼在胸前,我也怕她叫喊,雖然不會有任何人聽見,即使聽見也不會有任何人敢進來,但我的嘴唇還是始終沒有離開她的嘴。

  我接著用力,撕開了她的裙子,然後順勢扯下了她的褲衩。

  松本洋子似乎使出最後的力氣掙扎,我手輕輕撫摸她柔軟的肉逢和茸茸的細毛。

  我將她放倒在地,然後用手解自己的衣褲。

  趁我松懈的刹那,松本洋子拼命尖叫,我呵斥道:“別嚷。”

  也許我聲音太大,嚇得她一哆嗦,不敢再喊叫了,這時我脫光了自己,松本洋子知道無法抗拒,猛掙脫出來,跪著哀求。

  我伸手象提拿小雞似的將她拉過來,有些粗魯地掰開了她雙腿,松本洋子不敢叫喊,捂著臉嗚嗚哭著。

  我手輕輕撫摸她肉洞,我不想讓她太疼痛,但她下面干淨整潔沒有一絲張開的意思,更沒有任何潤滑的痕跡,我只好用身體輕輕頂住她肉洞,慢慢往里進,剛剛進入,感到她的肉洞無法繼續,我只好狠下心,用力猛地頂進去,松本洋子不顧一切地尖叫一聲,我捂住她嘴,身體不動,她眼睛里充滿絕望和痛苦,喘著粗氣臉憋得通紅,我生怕她窒息,只好輕聲說:“別怕,也別叫啊?”

  我慢慢松開捂她嘴唇的手掌,也許我身體沒動,松本洋子感到身體的疼痛稍稍好受些。

  她配合著沒有叫喚,我盡量溫柔地說:“放松身體,我慢慢動,否則更疼,別叫嚷,你會很難受的。”

  不知是嚇唬她還是確實我更輕些她沒有了撕裂的疼痛,在我慢慢的抽插中,她緊皺雙眉,流淌著眼淚,在驚恐和抽搐中身體接受了第一次。

  我抽出帶血的身體,看著傻傻看著我的松本洋子,她身體軟軟地癱在地上,身體里的流出的血液流淌在她的身體下面,染紅了潔白的大腿。

  那時我才清醒過來自己做了甚麼。

  我按下鈴。

  松島急匆匆進來,每次我約會她總在外面房間等候的,松本洋子的叫聲她不是沒聽見,她也知道我在干甚麼,但見到氣若游絲的松本洋子和滿地的血跡和撕爛的衣裙她還是驚呆了。

  “還楞著干甚麼?”

  我有些愧疚,低沉地說。

  松島馬上醒悟一樣,忙跑過來用干紙巾擦我身體,我推開她,說:“看看洋子。”

  松島這才馬上趴過去看松本洋子。

  加扎松子或許看見了松島進房間,她也推門進來,看見房間亂七八糟的樣子,她也站在門口楞在那里了。

  我匆匆穿好內衣褲,坐在一旁。

  加扎松子走過來,坐在我旁邊,一言不發,痴痴地看著松島整理松本洋子的身體,並為松本洋子穿褲衩和撕爛的襯衣。

  松本洋子好象剛剛緩過來,趴在地上嚎啕大哭起來。

  加扎松子道:“哭甚麼呀,你想讓寫字樓所有人都知道跑來看呀?”

  松本洋子哭聲嘎然而止,她並不知道,寫字樓的人聽不見她任何聲音,但羞辱和剛才發生的一切她更不願讓別人知道。

  松島用日語與松本洋子低聲說著甚麼,松本洋子機械地點點頭。

  松島扶她起身,去了浴室。

  我問加扎松子:“松島對她說什麼?”

  加扎松子並沒有象過去一樣靠在我懷里,依然坐在那里,她看看我,說:“勸她不要傷心了,夸你是個不錯的男友,讓她去洗干淨。”

  我看加扎松子話里有些不客氣,加上心虛,也就不吭聲了。

  “松島小姐不僅是秘書吧?是不是也常陪你上床啊?”

  我順手給了加扎松子一耳光,道:“用不著你來說三道四。”

  加扎松子捂住臉,淚水漣漣,但不敢再吭聲了。

  “我警告你,不要因為我喜歡你就敢這樣對我說話。聽見了嗎?”

  加扎松子咬著嘴唇,默默點點頭。

  “聽見沒有?”

  “聽見了。”

  加扎松子哽咽道。

  “記住了?”

  “記住了。”

  松本洋子從浴室出來,松島早匆匆收拾了地上的衣物。

  見松本洋子出來,她過去拉著松本洋子坐到我身旁。

  加扎松子默默地挪挪地方讓開些。

  “沒事了吧?”

  我問松本洋子。

  松本洋子低著頭,沒吭聲。

  我對松島說:“讓人重新給她買衣服吧。”

  “可是校服一時怎麼去買?”

  松島怯怯地說。

  “你不能先買別的衣服到時再換?總不至於這樣出去吧?”

  我有些不耐煩地說。

  松島點點頭,同時問我:“你要不洗洗然後到別的房間休息?”

  見我沒吭聲,松島馬上離開了房間。

  我從浴室出來,松本洋子和加扎松子靜靜地坐著,兩人既沒說話也沒動彈。

  我坐下,將松本洋子摟到懷里,將她略濕的頭發向後縷縷,然後看著加扎松子說:“松子,以後洋子也是我朋友,不許欺負她。”

  加扎松子看我一眼,默默點點頭。

  “願意嗎?”

  我問松本洋子,松本洋子偷偷看加扎松子一眼,勉強點點頭。

  告訴你我的一點體會,日本女孩子需要的是被征服,你越強悍,她對你越馴服,她們天生敬畏順服強者,而且日本女孩子一旦被你得到她的第一次後,無論內心她多麼不願意,心理上她會感到從今後她是你的人,松本洋子如此,真瀨如此,其他女孩子也是如此。

  我想有時性總是與強權和強制聯系在一起的,我並不是經常是這樣的人,但生活中確實會有一段時間會處在這種發瘋的狀態。我想你怎樣理解和批判我這個人都沒關系,如果這些你無法接受,後面的許多事你更不要閱覽,這樣對你對我都有好處。(背景參考《絕對隱私》我原以為我會與松本洋子一直交往下去,總體上我還是盡量讓自己對與我交往的女孩子負責。但她獻出了處女之身後半年,松本洋子在與我的交往中變得非常放蕩和追求金錢,更主要的是我發現她身邊總有許多別的男人交往。而且淫糜的生活使她身體變得似乎更象一架性機器,早已沒有了過去的單純和可愛,她視折磨男人和戲弄男人為樂趣,當然,模樣也沒有了她過去的個性,變得與多數日本女孩子沒有了區別,我們漸漸疏遠,最終在她讀大學二年級時徹底分手了,以後再也沒有見面。從一定意義上講,確實是我毀了她,但似乎她更喜歡那種紙醉金迷的生活。

  說不上甚麼時間起,與加扎松子漸漸來往少了,直到有一天做愛後她告訴我她喜歡上另一個男孩子,那時她也在東京的一所大學讀書,我詢問了男孩子的情況,認為還是配得上加扎松子的,那以後我們不再來往。

  多年後,有一天,一個豐滿時尚的少婦來到我辦公室,我幾乎無法相信那就是加扎松子,那個水汪汪的小女生。

  她求我為她先生的生意資助一筆錢,算是報答她過去的真心的愛吧,我讓公司做了一些安排,以後再沒見過她。

  加扎松子去東京讀大學後,最初板慶到我們東京公司工作了一年,以後辭職不知去了甚麼地方。

  我偶爾會想起她,當然更想念得多的是她那清純可愛的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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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性與情色不僅只是講與女孩子的一些性的事情,其間的含義也許作為過來人你會明悟。

  如果你沒有真正交往過異性,本文的所有事情恐怕沒有普遍意義,也希望你能象過去我說過的那樣,任何文字看過即過,不要評論,願讀就讀,不願看甚至覺得憎惡也不用太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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