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卷 第10章 春美滿堂女人香
四人的臥床和密室行為和語言,遠比現在記錄的要赤裸裸些,但我不太願意將我們的生活作更多細致地描寫。
第二天要離開北京,三姐妹自然纏綿寸步不離,我必須向小薇和王枚告別,所以早餐時,我看著有些憂愁的梅鵑、幽蘭和紫香說:“我等會要出去看望幾個朋友。”
“為什麼?我專門請假在家陪你。”
幽蘭望著我,吃驚地說。
梅鵑和紫香自然知道我是向王枚道別。
她們略知道一點除了王枚外還有個比較親密的女友,但她們並不清楚小薇。
梅鵑關切地問:“晚上肯定回來?”
“應該吧。”
我還真說不准,其實,每次,我離開一個城市時最怕的是分手的時候,幾乎認識的每個女孩子都要利用最後一天聚聚,難免要做愛,每次都筋疲力盡離開一個城市。
“親愛的,請一定回來,好嗎?”
梅鵑懇切地看著我,低聲說。
紫香也看著我:“老公,一定回來啊?我們三人陪你多有意思的夜晚。”
“干嗎呀你們,跟他不回來似的。”
梅鵑和紫香對視一眼,她們也懶得跟幽蘭解釋。
只是哀求地看著我。
“好,吃飯吧,我知道。”
我笑著說。
三人依依不舍送我出門。
小薇早在電話里告訴我,她下午請假可以有半天時間,讓我一定去她寓所見一面,我知道她意思,這次只顧得三姐妹,沒怎麼與小薇見面,她從來是不怎麼因為渴求而顯得沒有分寸的,她以為我真與王枚在忙著項目的事。
匆匆進入小薇的寓所,白天去她寓所,總是怕人看見,倒不是為我自己,而是為小薇著想,畢竟她是一個公眾熟悉的人物,看見一個男人進入她房間,任何人都會想象我們的關系,何況小薇寓所除了我,從來沒有任何男人進去過。
果然跟我想的一樣,在家,小薇總是穿著隨意的寬松的衣服,頭發高高盤起,顯得非常干練和俏麗。
她柔柔地摟住我,吻吻,關切打量我一番,說:“怎麼看上去你很疲乏啊?沒什麼瞞著我吧?”
“你說呢?”
我笑著,熱切地吻吻她。
小薇宛爾一笑:“算了,跟衙獄似的,好不容易有這麼點時間,不要惹你不高興。我不問了。”
我手順著熟悉的肌膚伸到乳房,她圓圓的乳房早挺立,我捏到她乳頭,小薇呻咽一聲,微微閉上眼,輕輕喘息道:“行嗎?”
我輕輕一笑,小薇睜開眼,我說:“我可以吃了你。”
我慢慢解她衣服,小薇湊到我耳邊溫柔之極地說:“吃我好啦。去床上,啊?不要在這里。”
習慣了與梅鵑三姐妹的嬉鬧和熟悉的身體的進入,小薇的身體反應給我一種陌生而新鮮刺激的感受,她那異常激烈的身體反應不斷撥弄我身體的每根神經。
小薇則在我一輪輪的猛烈地抽插中一次又一次達到高潮,她全身不斷抽搐著而我身體沒有絲毫射的意思,小薇終於忍受不住巨大的刺激休克了過去,在她幾乎癱軟的身體軟綿綿地變得機械的肉洞里,我居然沒有了射的欲望,或許與三姐妹做愛,我學會了盡量控制自己的身體。
我緩慢下來,並最終將自己身體抽了出來,小薇氣若游絲,許久她長舒一口氣,死死摟住我嗚咽道:“噢,老天,我快樂死了,大衛,大衛,只要你留給我,讓我當牛做馬我都願意。”
我看著一絲不掛頭發凌亂的小薇,逗她:“那全國人民可不答應,不要這樣哦。”
“我不要那些,我只要你,做愛,抱著我,親我吻我,我只要你。”
說著,她竟哭了起來。
“怎麼啦,小薇。”
“別管我,我太興奮,我愛你,我只是想哭。”
“噢,那你放聲大哭吧。”
我眼楮居然也有些濕潤,低聲說。
嗚咽許久,小薇抽泣著,慢慢靜了下來,她看看我,舉起粉拳打我,嘴里嚷著:“我恨死你了,讓我如此依戀你身體,讓我痴迷,在那些沒你的日子,我怎麼過啊?”
我摟緊她無言以對。
小薇那成熟柔軟的身體緊緊貼著我,讓我羞愧。
說起來,小薇是與我關系保持最久的女孩子。
她是我眼看著從一個中學的小女生如何成為一個成熟的女人,她身體的每個地方我都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甚至她隱私部位的黑黝黝的體毛我都清晰了解,可我不能給她最終想要的東西。
“我今天是怎麼啦?”
小薇失神地看著我,喃喃地問。
“對不起,小薇。”
我輕聲說,吻吻她。
小薇不說話,手伸到我下面,柔柔地撫摸我,抱歉地說:“對不起,難受嗎?”
“很好。”
“不,你沒射,是不是,真對不起。”
小薇含淚輕聲說。
“好啦,別這樣。小薇,我讓你傷心了。”
小薇搖搖頭:“我再說一次,我真的高興。”
她停頓一下,關切地問:“要我用嘴嗎?”
“不了。”
我早被她折騰得懈怠了。
“那你到浴缸躺著我幫你揉揉?”
“好吧。”
回到王枚別墅,已經是下午四點多鍾了。
小薇送我到王枚別墅,王枚看著要走的小薇,吃驚地問:“怎麼現在就走嗎?”
小薇一笑,嘆息道:“我不想走,但也不能不完成工作,何況我在這里也不太合適,小薇,替我多照顧照顧他。”
王枚笑笑。
小薇轉身又抱緊我吻吻我,痴痴凝視我幾秒鍾,輕聲說:“記住給我打電話。”
我含笑點點頭。
天早已漆黑。
王枚始終不與我太親昵,她從我身體的狀況想象得出下午我與小薇身體經歷過激烈的衝撞,所以她壓抑自己的渴求,只是悠閒地陪我說話,盡量說些與分離和情感無關的話題。
正閒閒地說話,電話鈴響。王枚看看我:“她們來催你過去了。”
看不出王枚的真實表情,但我想她是希望與我呆在一起的,我笑道:“告訴她們我今天不過去了。”
“我其實真不願意你過去,不是為我,而是擔心你身體。”
王枚淡淡一笑,說著,依然起身拿起電話。
王枚含笑對著電話說:“哦,你是?梅鵑啊,對,我們剛剛吃完飯,不不,他正准備去你們那邊。——好的——再見。”
王枚走到我身邊,利用最後的時間深深吻我一下,說:“還不知什麼時間再能見。”
我回吻她,摟住她腰,盯著她眼楮:“很快我又回來的。”
“但願吧,親愛的,聽我一句話,今晚別玩瘋了,身體吃不消的。啊?”
我笑笑。
“答應我。”
王枚懇求地看著我。
“好的。”
我含笑應允。
王枚凝視我許久,搖搖頭,輕聲說:“算了,你答應也沒用,陪我散散步?”
“現在?”
我想王枚這時散步或許是不想呆在房間怕因為我們身體的接觸而做愛損害我身體。
我想與她親熱,其實我身體早恢復了狀態,之所以沒主動,確實對等待著的三胞胎姐妹寄予更多的期待。
“走吧。”
王枚不想我多說,含笑拉我起來。
夜幕中,一絲絲涼風吹撫臉面,渾身有一種輕松的愉悅。
王枚挽著我手,輕輕問:“怎麼樣,三胞胎比姐妹倆更有情趣,更刺激?”
“枚枚,挺無聊的問題。”
我一笑,夾緊王枚的手臂。
“反正沒事,說說嘛。”
王枚微微一笑,偎緊我,撒嬌地說。
“說什麼?”
反正無事,我倒也無所謂。
“比如,她們是不是像我和阿沁一樣容易區分?”
王枚好奇地說,“我至今弄不明白她們究竟誰是誰。你真能在床上區分她們?”
“有什麼實際意義嗎?”
我笑問。
“沒有嗎?有沒有過有人兩次而另外一個一次也沒有?”
王枚問。
我想想,說:“好像不太可能吧?除非關燈。”
“那——”王枚臉上露出一絲不好意思,“身體是一樣?”
我笑著搖搖頭。
“你更喜歡誰?”
王枚問。
“各有各的性格,各有各的美,喜歡各自一些東西吧。”
我回答,實際情況好象也是這樣。
難得星星隱約閃爍而月亮明亮皎潔,如此靜謐溫馨的夜晚,與一個心愛的體貼的美人散步聊天,的確是一件比做愛更美妙的事。
王枚似乎也被迷人的景色和溫馨的說話感動,不再問敏感問題,似乎更沉浸在我們靜靜漫步本身帶來的美好感覺之中。
再長的路總有終點。
已清晰可見梅鵑她們別墅門口特有的標志,甚至可以透過窗簾看見室內的人影。
王枚有些感傷地說:“來去匆匆,我最大的願望是什麼時候沒有任何人,能夠安心地與你呆一周,只一周,那是多快樂幸福的事。”
一個普通的應該有的事情,居然成了王枚最大的願望,我聽罷心里非常難受,也很愧疚,我欠王枚太多。
“不要在意啊。”
王枚淡淡一笑,柔柔地說:“我只是想想而已,我知道你是個大忙人。”
“對不起,枚枚,我答應你一定帶你到一個沒人知道的地方,我們好好地度假,休息。”
王枚眼楮一亮,黑暗中閃閃發光,笑道:“這可是你自己說的啊,我等著。”
進入大院,王枚停下,仰頭看著我,幽幽地說:“我就到此,不進去了。”
“進去坐一會兒吧,還早呢。”
我看著王枚有些不舍地說。
王枚凝視我幾秒,然後宛爾一笑,說:“也行,正好我還不認識幽蘭,去打個招呼。”
只有梅鵑在客廳正好像收拾房間。
王枚笑道:“呵,真是好女孩,這麼晚還自己收拾房間啊?”
梅鵑穿著普通的短衫,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閒著沒事,願意自己收拾收拾。不好意思,枚枚,來,請坐。”
王枚一笑,坐在沙發,梅鵑縷縷頭發,抱歉地說:“枚枚,請坐一會兒,我去換件衣服。”
“不用了,我馬上就走。”
“千萬別走,坐一會兒,我馬上回來。”
梅鵑挽留,匆匆上樓。
王枚對我靜靜一笑,沒等我們開口,紫香從樓梯下來。
她看見王枚,笑道:“聽梅鵑說枚枚來了,好久沒見。”
“是啊。”
王枚楞了一下,自己也笑了,點點頭。“你是——紫香?”
“是啊。”
紫香笑笑,看看我,又盯著王枚問:“你們吃飯了吧?”
“都幾點了,該吃夜宵啦。”
王枚一笑。
幽蘭從樓慢步下來。
王枚看著幽蘭,臉上看不出表情,半晌,她看看我,一笑:“看來她們姐妹三人真是不好區分。”
幽蘭走上前,伸出手,微微笑道:“我是幽蘭,你好。”
王枚握握她手,凝視幾秒,含笑道:“你好。幽蘭。”
幽蘭看著眼前的王枚,她被王枚那迷人的豐采震驚,有些不知所措地坐在紫香身邊,眼楮幾乎沒離開王枚一刻。
王枚被幽蘭盯得有些不好意思,難為情地看看我,說:“大衛,我走了。”
“不向梅鵑道別?她去換衣了。”
我含笑挽留。
“是啊,枚枚,好不容易來了,再坐一會兒吧。”
紫香真切地說。
正好梅鵑下樓來,王枚起身說:“正好三姐妹都見了,我就不多打擾了。大衛,你注意身體。好啦,明天下午我再過來送你。梅鵑、幽蘭、紫香,晚安。”
三姐妹起身送行,到門口,我摟住王枚的腰,在她唇上親吻一下,說:“明天見。”
“明天見,各位再見。”
“這位美女是誰啊?”
幽蘭吃驚地看著我問,我看看梅鵑和紫香,覺得她們應該告訴過王枚是誰,讓我解釋我還真不好說太清楚。
“幽蘭,這位就是我們告訴過你的王枚小姐。”
紫香說。
幽蘭看著我說:“我猜到一些,只是,只是沒想到如此迷人可愛。”
說罷盯著我說:“你真是名副其實的花花公子。”
“喂,大衛明天就走,不要說這些不著邊的事,人家枚枚幾年前就是他的人了。”
梅鵑笑嘻嘻地說,盡量使氣氛輕松些。
幽蘭看看梅鵑,又看看紫香,嘟囔一句:“我看我們真是病態。”
紫香早依偎到我懷里親昵,不理睬幽蘭的話。
那個晚上,我記得我們像平時一樣做愛,但也許我身體不在狀態,更多時間,我們只是在嬉戲,而沒有更多可敘說的東西。
梅鵑早辭職在家,過起了悠閒的生活。
我不在北京的時候她多數是與幾個要好的朋友一起逛街郊游,幽蘭在學校生活還算正常。
紫香則偶爾客串演些影視片,居然也有些小名氣了。
但三人對外從來不談自己交男朋友的事,最初那種相思過後她們漸漸習慣了沒有我的日子。
好在三人一起總會找到許多打發時間的事情。
初期不是沒有討論過以後怎麼辦的事情,現在四人一起同居是一回事,但真要組成家庭又是另外一件事,而其中最有抵觸情緒的居然是紫香。
一個初夏,我從日本繞道北京,說實話,有些想念姐妹三,那種旖旎纏綿的感受很難讓人割舍。
王枚到機場接我。
在回家的路上,我問紫香她們的情況,王枚簡略介紹了一下,問我趙雪的情況。
到王枚家,給梅鵑她們打電話,如我所料,只有梅鵑一人在家,聽說我到北京,驚喜萬分,恨不得當時就要到王枚家來看我,但畢竟彼此明白該怎樣做,她終於忍不住沒來王枚家,但過一會兒打電話過來,惹得王枚哭笑不得,匆匆陪我吃了飯,然後有些不悅地說:“真有些過分了,長期這樣我可受不了啊。”
王枚認真地說,然後送我到梅鵑她們住的別墅。
梅鵑顯然精心打扮了自己,雖然看上去很隨意的短衣合適地映襯著柔軟而性感的身體,幽蘭也回家了,穿著休閒裝,沒見到紫香。
禮節性地與我擁抱,然後請我和王枚坐,王枚有些淡漠,對梅鵑說:“梅鵑,大家不是外人,但做事不要過分,好像你這里有什麼急事似的,大衛今天就呆你們這邊了,放心,我不會隔幾分鍾打電話來聊天。”
梅鵑臉一紅,略尷尬地笑笑,說:“枚枚,對不起,我可能太高興了,實在對不起。”
王枚瞥我一眼,不打招呼就轉身走了,王枚很少這樣沒風度的,看來長期這樣做鄰居,遲早彼此會生出矛盾來。
幽蘭對著王枚的後背做了個鬼臉,然後對梅鵑笑笑。
梅鵑不高興地對我說:“本來好高興的,讓她一席話弄得心里別扭死了。”
幽蘭嘻嘻一笑,騰地依偎到我懷里,湊上嘴開始吻我,也許我心理作用,我總覺得或許我是幽蘭的第一個也是唯一的男人,她似乎比姐姐梅鵑和妹妹紫香更纏綿和依戀我一些。
親吻了一會兒,幽蘭早喘息激動起來,我對一旁的梅鵑說:“還生氣啊?過來呀。”
梅鵑其實心里早想過來了,可因為我始終沒哄她正生悶氣呢。
見我叫她,她也不想再假裝,嬌呼著撲過來,摟住我親吻。
剛才的不快頓時煙消雲散。
三人親吻了許久,我忽然想到缺少了紫香,問:“紫香呢?”
梅鵑臉色紅潤,因身體刺激而眼楮水汪汪迷人清澈,她翹嘴說:“有老大老二還不夠啊?”
幽蘭半倚在我懷里,嘻嘻笑道:“你不知道他總是喜歡小的啊?”
我伸進幽蘭胸前,按住她滾圓的乳房,笑道:“在胡說我掐你了。”
幽蘭深深嘆息般呻咽一聲,軟倒在我懷里,幽幽道:“總算有人親熱它了,即使你怎麼弄我也願意。”
梅鵑一聽也緊緊貼著我身體,將我另只手放進她內衣按在她乳房,她微微閉上眼,哽咽道:“你在外身邊美女如雲,家里還有一個可人兒陪著,我們好辛苦。”
氣氛一時很憂傷,我笑道:“好啦,不就問問紫香嗎,怎麼弄得傷心兮兮的,我回來你們也不高興些啊。”
幽蘭凝視我柔柔地低聲說:“好高興的,可是就是想哭,梅鵑,高興些。”
梅鵑瞪幽蘭一眼,道:“你還是管管自己吧。”
說罷起身,“是誰急急忙忙地撲到他懷里?”
“梅鵑。”
幽蘭羞紅了臉打了梅鵑一下。
梅鵑理理凌亂的頭發,含笑對我說:“紫香正在拍一部電視劇,好在沒出北京,我早給她打電話了,不過聽意思導演未必讓她回家。”
三美無法湊齊心里多少有些遺憾,但表面我只好笑著說:“拍戲好啊,工作要緊。”
夜色降臨,梅鵑和幽蘭似乎有說不完的心里話,依偎在我身邊敘說個沒完。
漸漸倆人似乎都不怎麼說話了,我含笑問:“怎麼都忽然沉默了?”
梅鵑和幽蘭相互看一眼,兩人都羞紅了臉,幽蘭眼楮里的柔情幾乎讓我融化,梅鵑眼中的激情更讓我燃燒。
我頓時明白了,其實我也早想與她們上床了,我笑著在她們嘴上分別親親,笑著說:“女孩子們,我們是不是該進行下個節目了?”
梅鵑和幽蘭都舒坦地舒了一口氣,梅鵑臉紅地瞪我一眼,說:“叫我們什麼呢?”
“好,好,大老婆,二老婆,我們是不是該上床了?”
我哈哈一笑。
梅鵑笑著打我一下,然後對幽蘭說:“幽蘭,你陪他先去浴室,我去收拾收拾床鋪,不許背著我干什麼呀。”
我躺在床上,梅鵑和幽蘭換好睡衣進來。
倆人對視一眼,自然分開在我左右躺下,片刻,梅鵑先趴到我胸前,開始慢慢地親吻我。
幽蘭也湊過來開始親吻。
我手伸進胸前梅鵑的乳房,她的肌膚細膩粉嫩,圓圓的乳頭硬硬地挺立,乳房圓潤而對稱,手順著梅鵑肌膚滑下,毛茸茸的體毛從薄薄的褲衩都可感覺到,隔著褲衩撫摸她滾燙的肉縫。
幽蘭臉通紅地湊過來親吻著,在我耳邊柔柔地說:“噢,摸摸我。”
我挪開嘴唇,笑道:“你們是不是把礙事的衣服脫掉啊?”
梅鵑和幽蘭似乎像商量過一樣,梅鵑趴在我身上親吻著,幽蘭迅速脫光了自己,她略羞澀地一笑,湊到我身邊開始撫摸我,梅鵑起身輕快地脫掉了自己身上的衣物。
我早將幽蘭壓到身下,開始嬉鬧著撫摸幽蘭毛茸茸的肉縫,幽蘭扭動著身體喘息著吻我,梅鵑細膩的皮膚貼緊我身體,用乳房磨蹭我的後背。
忽然,我感到身後似乎有響動,扭頭,見紫香正倚靠在臥室門,痴痴地看著我們。
我笑著坐起,道:“怎麼回來不聲不響啊?過來。”
紫香無聲地笑笑,顯得有些疲倦,看來是從外剛匆匆趕回,她輕聲說:“看你們正高興,我不打擾了。”
梅鵑和幽蘭有些不好意思地拉起床單蓋住身體,平時三人都在床上,激情之中,誰也不覺得害羞,畢竟都一絲不掛,但紫香穿戴整齊在旁邊看著,姐妹倆有些不好意思了。
紫香慢慢挪到床邊,梅鵑不好意思地頭找到我懷里,幽蘭則裝作看別的地方,眼楮對視,紫香眼里流溢出復雜的感情,我一把將她摟過來,紫香輕嘆一聲,撲到我懷里親吻我,我吻她同時手慢慢解開她身上的衣物。
梅鵑和幽蘭探過來,開始撫摸親吻我。
真正鬧起來,紫香比梅鵑和幽蘭要瘋狂得多,幾分鍾紫香就進入了狀態,她嬉笑著用手上下聳動我的身體,我下面高高挺立,我在紫香毛茸茸的肉縫捏摸,同時笑道:“你繼續玩,小心我堅持不住到時可別埋怨我。”
“誰埋怨你啊。”
紫香身體早發顫,她笑著嚷。
身體同時准備向我身上靠,梅鵑不悅地說:“你倒好,回來的晚,倒占先。”
幽蘭自然也不滿紫香的行為,也不高興我更多的時間手停留在紫香的身體。
紫香強忍著自己需要,嬉笑道:“不要那麼難聽嘛,我也沒破壞規矩。”
所謂規矩,是她們三人曾約定,那年齡大小,每次先從梅鵑開始,然後是幽蘭,最後是紫香,雖然紫香最後,但我們親熱時間可能最久,當然,也可能我無法控制而提前射入幽蘭的身體。
梅鵑聽紫香如此說,高興了些,她羞答答地看看我,躺下,接下來是程式化的累人而激奮的時刻,直到我徹底射出——,具體不多寫。
靜靜躺著溫存了一會兒,梅鵑長舒一口氣,說:“噢,我幾乎要忘記做愛的滋味了。”
“是啊,老公,這次你可離開我們太久了。”
幽蘭附和,臉上流溢出滿足後的喜悅和惆悵。
“還不知是多少女人的老公呢。”
紫香並無惡意地輕聲嘟囔。
我坐起斜靠在床頭,這樣可以讓梅鵑和紫香一左一右擁在我身邊,幽蘭可以躺靠在我懷里,三人都可以很近地說話和親熱,這差不多成了我們正式睡覺前的標准式了。
“喂,剛到家就控訴我啊。”
我笑著在梅鵑鮮紅的嘴唇上吻吻,然後吻吻紫香,最後在幽蘭嘴唇停留。
“好啦,不說了。”
梅鵑柔柔地說,回吻我一下,繼續說:“過一天算一天吧。”
“可這哪是個頭啊。”
紫香嗚咽道。
“你怎麼啦?”
梅鵑關切地看著紫香,同時有些不安地看看我,三人感受相同,身體感應,紫香情緒自然感染了梅鵑和幽蘭。
我知道遲早要遇到這個問題,只是沒想到會這麼早來臨,而且是由紫香開始,說實話,心里有些舍不得與她們在一起時旖旎美好的時光,但為她們好也只好割舍這種不倫之情,我嘆息道:“也許紫香說得對,我們這樣下去是沒有頭。”
梅鵑趴到我肩也嗚咽起來。
幽蘭嗚嗚哭著嚷:“你們別哭了好不好,我難受死了。不管你們怎樣,我一輩子是跟定他了,你們不要再說了,他是我第一個男人,也是我唯一的男人。”
梅鵑哭著替幽蘭擦眼淚,我一時無法勸解她們。
哭了一會兒,梅鵑抽泣道:“我也不離開大衛,反正這樣了,我不管以後,也不在乎是否名正言順和我們這種關系。”
“不要這樣說嘛,我也沒說要離開他。”
紫香說著,姐妹三人又抱著哭成一團。
看著三個幾乎沒有分別的一絲不掛的美人,我有些不知所措,似乎我在她們中間是多余的。
總算安靜了些,幽蘭趴在我懷里,眼巴巴地看著我,說:“你永遠不會拋棄我吧?”
“也許分開更理性些。”
我真心話。
“不,不”幽蘭用手捂住我嘴,“我不聽,我只要你回答我,永遠不拋棄我,永遠愛我。”
我有時也奇怪我何德何能讓女孩子如此痴愛我,讓我既感動又覺得沉重。
我點點頭。
“可我們這樣下去總得想個辦法遮掩外界啊?”
梅鵑盯著我,說。
“老公。”
紫香撲到我懷里看著我:“答應我們,帶我們到一個任何人也不會在乎的地方去,哪怕到一個荒島,我也願意。”
“是啊,出國去,越遠越好。”
幽蘭停止了哭泣,似乎猛然看見了光明。
我內心深處,其實也不是沒有過考慮,我不舍得放棄與三人的交往,有許多國外的私人領地可以自由地生活,可是內心也有憂慮和恐懼,怕小雪知道,怕家族知道,怕其他人知道,也怕姐妹三人恨我太自私。
可那個晚上似乎一切都最終作了決斷。
因為敏感的角度,就不細說她們的最終目的地。但可以說的是,她們先後半年到達了同樣的地點,至今只有很少人知道她們的准確的目的地,當然,那是幾年後的事了。她們定期回老家看父母,裝作是從不同的國家回去。許多其他事情我會在其他記錄中簡要敘述。(參見《絕對隱私:快樂島記事》在此還是記錄一些這之前的生活點滴吧。
三姐妹最初聽說伊倫和伊妮的事是在梅鵑收拾我的行李。
其實我的所謂行李非常簡單,因為幾乎每個經常去的城市,都有相關的朋友,都有我的衣物,純粹是裝一些要用的文件之類,一般每次走所有行李衣物由室內傭人收拾好,每到一個地方由專人收拾。
那次我第一站直接到梅鵑她們別墅。
王枚正好在郊區開一個會無法及時趕回,梅鵑從來不讓別人收拾房間,更不允許傭人踫我東西,她在收拾行李箱時,忽然從文件夾中掉下一張照片。
是伊倫和伊妮的合照。
我正坐在書桌前,與紫香和幽蘭親昵說話。
梅鵑尖叫道:“這是誰啊?”
我以為是小雪的照片,三姐妹從來沒見過趙雪的模樣的。
我沒太在意。
紫香和幽蘭聞聲跑過去,看看,三雙俏麗的眼楮齊刷刷地盯著我,我含笑走過去,接過一看,原來是伊倫和伊妮的照片,那時剛剛與伊倫和伊妮關系已經到了三人可以互相親昵撫摸,但還沒有實質身體進入,她們鬼心眼多,也是確實希望我看見照片能隨時想著她們,所以在傭人收拾行李時不知何時放了一張她們的照片。
“噢,伊倫和伊妮。”
我裝作隨意地笑著說。
“她們是誰?”
紫香拿過照片,仔細端詳,然後翹嘴問。“雙胞胎是不是?”
“是啊。”
我笑笑。
“好啊。”
幽蘭生氣地盯著我“你有我們三胞胎,外面還養著雙胞胎,你究竟是怎麼回事啊?”
“別胡說,她們是我未來的太太。”
“什麼?太太?”
三人幾乎一口同聲地嚷起來。
“她們是伊倫和伊妮,現在在日本,出生在德國。”
我坐下,遲疑片刻,簡單介紹了伊倫和伊妮的情況。
足足講了半小時,刪掉了許多其他可能讓三姐妹不愛聽的內容,總算簡單介紹完了。
三人聽我說時早進入了我的敘述中,幾乎全部依偎在我身邊,凝聽著我一個人說。
半晌,梅鵑先稍稍離開我一些,紫香也翹著嘴坐到一旁。
只有幽蘭還沉浸在我故事中,沉默地倚靠在我懷里沒吭聲。
許久,梅鵑道:“名份,她們倒有名份,可我們像什麼呀?”
“是啊。”
紫香一撇嘴,嘟囔。
好像姐妹三對伊倫和伊妮的身世倒很同情,並沒有對她們有任何怨言。
她們也確實無法抱怨什麼。
“親愛的。”
幽蘭柔柔地仰視著我,輕聲說:“無不管什麼名份不名份,我只希望像上次說的找個誰也不熟悉的地方,我們能安靜生活我就知足了。”
既然幽蘭如此說,梅鵑和紫香也不好再說什麼。
也附和著幽蘭的話。
那是第一次,三胞胎姐妹聽到雙胞胎的伊倫和伊妮的名字。
晚上在床上親昵做愛,三人似乎誰也沒再提到伊倫和伊妮的事,只是在幾年後,伊倫和伊妮已算是正式行夫妻之時後,梅鵑、幽蘭和紫香也倒外國定居,彼此生活穩定,以後在床上嬉戲時,她們才經常拿我們的做愛與伊倫和伊妮比較,探討我們在床上生活的差異。
過了幾天,好像是無意,在別墅外草坪坐著閒聊。
姐妹三像是商量好或者說真是有感應一樣,叫著要與我一起拍張合影。
我婉轉地想躲避,但經不住她們軟磨硬泡,總算與她們合影拍了幾張照片,但我一直不敢讓她們偷偷將照片放到我隨身行李中。
接下來一年多,彼此關系總體平穩,如果說有什麼變化,那就是好像彼此沒有最初那麼狂熱,但關系更穩固了,偶爾誰想獨自去休息睡覺,好象互相之間也不會當回事。
開始了出國前的張羅。
經過安排,准備將姐妹三安置到南美的某個地方,定居在離城市不遠的一個獨立的私人小島,因故不多說。
三姐妹出國的事一旦開始操作,似乎王枚、小薇與她們的關系有了極大的改善,彼此來往更密切了些。
一個周末,難得小薇到王枚別墅坐客。
王枚弄得非常隆重,飯前,我和王枚小薇一起到別墅外散步。
走了幾分鍾,看見了梅鵑她們住的別墅。
小薇微笑道:“最近沒聽到你那三胞胎的消息,她們忙什麼呢?”
“還能忙什麼?出國唄。”
王枚見小薇不介意提起梅鵑她們,於是也笑著說。
“大衛,你真准備帶她們出國躲起來?”
小薇淡淡一笑,問。
我笑笑,沒回答。
“也是,這是最好的辦法。”
小薇輕嘆一聲。
王枚瞥我一眼,笑道:“小薇,其實那也是沒辦法的辦法,我倒更高興她們遠點。”
小薇笑了,含笑責備王枚:“枚枚,不要像他蛔蟲一樣,好不好?我也不是小孩子,用不著你寬慰。”
“我哪能跟你比呀,大名人。”
王枚見小薇並沒有真怪她,嘻嘻笑道。
“你擠對我是不是?”
小薇一笑,不想繼續斗嘴,看看我和王枚,說:“去她們房間看看?”
“好啊。”
我很高興小薇友善的態度,含笑說。
“我始終分不清她們,也不知他是怎麼分清的。”
王枚笑著響應,取笑說。
“他這個本事誰也比不了。”
小薇哼了一聲,輕聲說。
開門的是梅鵑,她先看見我,欣喜地一笑,正要撲到我懷里,忽然看見我身後的王枚和小薇。
她楞了一下,王枚來她們別墅很正常,可小薇從來沒來過,她馬上笑嘻嘻地說:“歡迎,真是稀客臨門。”
小薇知道是說她,大方一笑,同時問:“你是梅鵑還是幽蘭、紫香?”
梅鵑早習慣了被人問,笑笑:“梅鵑,來,請進來。”
小薇和王枚跟我進入房間。
梅鵑張羅著端茶倒水,小薇隨意地打量客廳布置。
聽見客廳說話,在書房的幽蘭走了出來。
看見王枚和小薇,幽蘭含笑打招呼。
或許怕小薇和王枚不好意思再問,我笑著介紹:“這是幽蘭。”
“難得小薇來訪。”
幽蘭微笑說。
小薇友好一笑,不置可否,笑問:“出國准備得怎樣了?”
“還等有關手續呢。”
梅鵑笑答。
那期間主要是梅鵑她們即將去居住的小島購買所有權的手續正在辦理過程中。
王枚也問這問那,相對而言,我倒反而像個外人似的插不上嘴,大概她們想通過不停地說話衝淡彼此的尷尬吧。
聊了一會兒,梅鵑終於忍不住關切地問我:“要換換衣服嗎?”
穿著外套確實顯得太正規,不像在家,像是來拜訪朋友的,梅鵑不願意這樣。
“一會兒過去吃飯,你們也一起去吧。”
王枚笑著替我解釋。
梅鵑不好再說什麼,遲疑一下,含笑說:“要不,今天在就在這里用餐吧,小薇第一次來玩,多不容易啊。”
“小薇,怎麼說?”
王枚含笑問小薇。
小薇一笑:“我坐一會兒就走,我還得趕一個活動,用餐今天就免了,下次吧。紫香怎麼沒見?”
“她呀,是我們家的交際花,整天見不著人影。”
幽蘭插話說。
“枚枚,梅鵑和幽蘭她們家里布置與你家風格真是迥然不同。”
小薇笑呵呵地說。
“我哪有時間打點家里啊,不像人家梅鵑,天天在家操持,真是很好的賢妻良母。”
“枚枚見笑了。”
梅鵑臉一紅,笑道“我哪像你們事業紅火,閒著也是閒著,總得找點事做,是不是?”
“這樣好啊。”
王枚嘻嘻一笑。
正說笑間,紫香像一陣風進來,見房間里這麼多人楞了一下,定楮一看,然後微笑道:“哇,今天家里這麼熱鬧啊。”
“差你就齊了。”
王枚含笑說,“紫香,忙些什麼呢?”
紫香不好意思笑笑,說:“幾個朋友聚會聊一個劇本。”
“不是馬上出國嗎?還准備拍戲?”
王枚眼一挑,詫異地問。
紫香嘴一翹,看看我,說:“也不知他准備得怎樣,一點也沒譜。”
看著眼前如花似玉的五個女孩子,哪一個都讓我愛不釋手,心里頗有些舒坦,我哈哈笑道:“你以為出國像到杭州啊?”
“誰去杭州,那是你。”
紫香不服氣地說。
“怎麼是我?”
我一時沒反應過來。
“去看櫻然啊。”
紫香一撇嘴唇。
話剛落,紫香自己也覺得說錯了。
果然,房間里女孩子都一時顯得有些難為情。
幾秒鍾的事,小薇笑道:“好啦,你們聊吧,我先走了。”
“小薇,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紫香以為自己的話得罪了小薇,道歉地說。
小薇臉一紅,看看幾個女孩子,笑道:“跟我道什麼歉啊,本來就是嘛,不就他想著去杭州嗎?不然怎麼不說去河北啊?”
王枚也自我解嘲道:“都不要說別人了,有些事不說好。梅鵑、幽蘭、紫香,不去我那里用餐嗎?”
“謝謝了。我可能去不了。”
幽蘭含笑說“我明天還上課呢,得備課。”
“嘻嘻,好老師。梅鵑和紫香呢?”
“算了,改日吧。”
紫香笑答。梅鵑也點點頭。
梅鵑、幽蘭和紫香目送我們出門。
我知道她們心里想什麼,可確實無法回應她們。
當時三姐妹與小薇、王枚的關系,大致就屬於這樣。
如果沒有巫丹的出現,也許三姐妹出國的事還要延後一段時間,可是因為巫丹而逼得我只好冒險將姐妹三加速辦理出國了。
我至今依然認為巫丹進入我的生活絕對是個偶然的機會,不然我不可能結識到巫丹這樣的女孩子。
一個夏天的夜晚,我到北京,難得心情愉快,答應了紫香的請求,陪她參加一個電影界的活動。
活動是在一個大劇院一部影片的首發式,看完影片後是一個小型的酒會。
雖然人多眼雜,倒也沒誰太注意我,紫香不是最靚麗的,但也是最引人注目的女孩之一,我有些不想在她身邊讓人探究的目光檢閱不停,正好紫香認識的朋友很多,都與她說話,我找了個借口於是到一個不起眼的角落假裝慢慢喝啤酒休息,讓紫香自由活動。
我身後是一個大大的窗戶,可以了望窗外川流不息的車海人流,夜色朦朧,燈光閃爍。
因為是靠窗戶,桌旁的椅子上放了許多宣傳品之類的紙袋,因此沒人坐我這張桌,我自己倒圖個安靜。
在另一張桌大概是放了許多海報之類的東西,一個女孩子正低頭默默收拾。
反正看眼前亂哄哄的人頭煩透了,閒著無事,喝酒仔細打量女孩子工作。
看不清她的臉,穿著西服短裙。
看不清她的臉,她低頭彎腰收拾掉在地上的海報,整理得非常仔細認真。
每次她低頭,圓圓的臀部都會翹起,裙子向上滑,露出白皙的大腿,非常勻稱細嫩。
頭抬起,從背後看,黑黝黝的頭發,整齊地梳理著,用一根頭繩簡單地將頭發扎成一束,隨頭動彈而晃動。
衣服有些寬大,她的腰似乎非常纖細。
越看,我越想看清她的臉相,可內心又有些矛盾,怕看後反而破壞了她背影留給我美好的想象空間。
女孩子工作很專注,似乎周圍熱鬧的場面與她無緣,她也熟視無睹。
忽然,女孩在彎腰抱一螺海報時或許海報太沉她沒站穩,身體一偏,差點摔倒,我本能地叫了一聲,站起,女孩子站穩,順身轉過身來,頭望向我,我心贊美地嘆息:多美的一張臉,淳朴,甚至有些土氣,可紅潤的臉蛋細嫩白里透紅,工作使她頭上涔出了細微的汗珠,她不好意思地笑笑,露出一排珍珠般潔白整齊的牙齒。
一個在酒店工作的人員居然會如此娟美,我看呆了。
也就一瞬間的事,我關切地問:“沒事吧?”
女孩羞澀地搖搖頭,看我一眼馬上移開視线,眼楮包含了對我關切的感謝。
她並不說話,轉身又開始收拾海報,或許感到我在她身後注視,她每次彎腰時不像之前那樣低而是身體略略向上,以免露出太多身體的肌膚。
這女孩子倒挺有趣。
其實我是閒的無聊,與其看那些無聊的人群還不如看眼前這個純純的女孩子養眼。
女孩意識到我一直注視她,顯得非常緊張,但又不好說什麼,畢竟我有看的自由。
她心神不定自然做事就不專心,她去收拾地上海報,忽然她身體一顫,似乎什麼東西刺了她一樣,我忙走過去,女孩子正左手壓著右手拇指與食指之間的虎口,皺眉忍痛臉色煞白的樣子,我過去,問:“怎麼啦?”
女孩抬頭看看我,強顏笑笑,不好意思地低聲說:“沒事,紙劃了我手一下。真沒事。”
血從她手指涔出,我忙掏出手絹抓住她右手,將她左手挪開,用手絹壓住長長的一條劃破的傷口,用力按住,同時說:“走,去醫院。”
女孩笑笑,說:“這點傷,不用去醫院的。一會兒就沒事了。謝謝。”
聲音柔弱清脆。
這時我才顧得細細看她。
她低垂著頭,淡黑的細彎眉,沒有任何修飾,長期與女孩子交往,是否經過修剪我一看就知,皮膚細嫩,感到我在手掌的她的小手柔軟細膩。
“你叫什麼名字?”
“巫丹。”
女孩柔柔地說。
她站在我面前,頭正好到我肩,低頭看看見她外套里薄薄的襯衣豐滿的乳房高高聳立挺拔,胸脯因緊張一起一伏地漲落。
不知為何,我感到她像一只嚇壞的小鳥,心里頓時充滿了柔情,我溫和地說:“我叫大衛。”
“大衛先生,謝謝您。”
我始終握著她手,她有些難為情,低聲說:“大衛先生,我沒事了。”
說著她手動動,我只好松開手,巫丹想拿下手絹,我止住了她:“現在手絹壓住不會流血了,放心,我手絹消毒過,等會去醫院消炎不要感染了。”
我從來沒有如此耐心過。
巫丹回到現實,她拿開手絹,雪白的手絹上粘滿了巫丹手上流出的血,不知為何,看見血我心有點衝動,用一種不同的態度觀看巫丹,發現她有一個少有的健美性感的身體。
巫丹看著手中的手絹,難為情地不知所措。
還給我髒手絹不禮貌,可是不還更不禮貌。
“大衛先生,要不,我替您洗洗手絹再送還給您。”
巫丹終於開口輕聲說。
一條手絹無所謂,但我倒期盼與巫丹有些關系,我笑道:“隨你便吧。”
“可是,可是,怎麼送給您?”
巫丹臉一紅,飛快地瞥我一眼,怯怯地問。
我一笑:“我住建國飯店。”
我告訴她房間號。
巫丹臉更紅了:“我不知道建國飯店在什麼地方。”
我像看怪物一樣看著她,離我們所在地不到一百米遠的建國飯店她居然不知道。
我看她太緊張,而且眾目睽睽之下兩人距離也太近了,畢竟不方便,我坐到離她最近的一張椅上,巫丹將手絹放到她身邊不遠處的一個挎包里,然後回身繼續她的工作。
“你在這個酒店工作?”
坐下,兩人似乎很隨便,我心里也坦然多了,問。
音樂聲掩蓋了我們的說話聲。
“我在一個公司工作,我們公司承辦這次活動,我們租這個酒店辦活動的。”
“那你在公司負責什麼工作啊?”
我盡量輕松地笑問。
“負責接待行政事務,公司一些雜事。”
巫丹靦碘一笑說,“我也剛工作一個多月。”
“你們公司做什麼業務啊?”
我無話找話地問。
“我們是一家廣告公司。”
“哦。”
我笑笑,我不太適合這樣聊天,只好點點頭。
正好一個女孩子過來,急匆匆地問:“巫丹,海報收拾得怎樣了,快點啊,車馬上到了要將海報全部拉回公司。”
“好的。”
巫丹忙加快手下頻率工作起來。
“小姐,你們公司沒有男員工啊?巫丹小姐剛才工作手都劃破了,應該多派幾個人一起做的。”
“是嗎?丹丹?”
女孩看我一眼,驚訝地拿起巫丹的手看看,同時跺跺腳,抱怨道:“一見明星,那些男孩子比誰都興奮,早不知道跑哪兒看熱鬧去了。真是。”
說著,開始幫巫丹收拾海報。
紫香快步過來,抱怨地說:“到處找你,原來在這里啊。”
巫丹和身邊的女孩都順聲看看紫香,紫香瞥她們一眼,聲音柔和了許多說:“走吧,一個制片人非要見你。”
“見我看什麼?”
我不想見任何人。
“見見嘛。”
紫香有些撒嬌地求我,“不過,他要你投資你千萬不要同意,他是有名的花錢的主。”
我一聽更不願意去了,而且我是誰啊?
還主動去看他?
紫香似乎也覺得不合適,看著我輕聲道:“要不我請他過來見你,好嗎?為我想想,不要不見,簡單說說話嘛,啊?”
我嘆口氣,說:“行啊,請他來吧。”
“謝謝。”
紫香嘻嘻一笑,轉身走開。
說者無意聽者留心。
正與巫丹干活的女孩站正身體,對我友好一笑,問:“先生怎麼不去參加活動?”
“很沒意思的,是不是?”
我笑笑,看著她們。巫丹低頭干活,東西收拾得差不多了。
“我叫楊華,先生貴姓?”
楊華含笑問。
“大衛,楊小姐好。”
我笑笑,說。
楊華遞給我一張名片,我接過笑著說:“對不起,我沒有名片。”
“是不願給吧?”
楊華嘻嘻笑著說,“怕我找您辦事?不過沒關系。”
楊華是個活潑可愛的女孩子,看上去比巫丹大不了幾歲,但比巫丹更擅交際。
巫丹結束了工作,站立一旁,聽我們說話,眼里是羨慕的眼光,看來她非常羨慕楊華的公關能力和談吐。
“巫丹小姐不給我留張名片?”
我含笑問巫丹。
正聽我們說話的巫丹聽我忽然問她,唰地羞紅了臉,慌亂地說:“大衛先生,我,我沒有名片。”
我哈哈大笑,笑她跟我的回答一模一樣。
楊華忙解釋:“巫丹剛到公司,還沒來得及印名片呢,您打我名片上的電話就可以找著她了。”
我看著巫丹紅通通的臉,嬌羞自然,純朴可愛,令人疼愛。
“我能留先生一個電話嗎?”
巫丹鼓起勇氣問,又忙著解釋:“我到時將手絹洗後送還。”
“哦,我可能馬上要離開北京,手絹的事不用掛在心上。真的沒關系。”
“可是,可是。”
巫丹急得臉通紅,但她不好意思說。
正好紫香與一位先生過來,結束了我們的談話。
紫香看見了我們聊天,她瞥了巫丹和楊華一眼,沒太在意,笑著向我介紹隨行的先生。
既然是紫香比較在意的專業人士,我也只好專心說話,不要讓人感到我敷衍。
過了兩天,我去建國飯店,看見桌上放著我的手絹,旁邊留了一張便條:謝謝您大衛先生,您手絹送還。
便條旁還有一張名片,看看,是巫丹的名片,看來公司給她印名片了。
梅鵑和紫香正好去逛商場了,我沒事,於是按照巫丹名片上的電話撥通了巫丹的電話。
巫丹有些激動慌亂地接通了我的電話,我笑著說:“巫丹小姐,什麼時候來的酒店,真遺憾我不在,其實手絹真的沒關系。”
“我真的感到非常不好意思,謝謝您啊。”
巫丹說。
沉吟一下,我笑問:“希望什麼時候請巫丹小姐吃飯啊?”
巫丹遲疑了一下,輕聲說:“謝謝,不客氣了。”
“那請你喝茶吧?”
我笑著說,無所謂了,反正閒著無事。
“找時間吧,謝謝您。”
實在是淡而無味,我倒也馬上興趣索然,於是含笑道別掛了電話。
接著給小雪、真瀨打了幾個電話,剛掛上,電話響,我估計是梅鵑或紫香打來的,但我錯了,是巫丹。
“大衛先生,我現在有空,那我請您喝茶,您有時間嗎?”
巫丹似乎換了個人一樣,問。
不知為何,我不忍拒絕她,我考慮梅鵑和紫香一逛街時間往往很晚,正好也有空,於是笑著說:“好吧,我在酒店酒吧等你。”
過了一刻鍾,我離開房間來到酒吧。
剛坐了一會兒,巫丹和楊華走了進來。
我笑著向她們揮揮手,楊華和巫丹走過來。
楊華含笑坐下,巫丹有些拘謹地坐在她身邊。
“巫丹不熟悉這邊,我陪她一塊來。”
楊華含笑解釋。
我一笑:“沒關系,正好請楊華小姐一起喝茶。”
分別為巫丹和楊華要了飲料,閒聊著。
從談話中知道。
巫丹是河南人,高中畢業,到北京來打工,並沒有什麼專業知識和技能,或許形象漂亮因而被現在所在公司聘用,做些閒雜工作。
聽罷,我倒對巫丹沒有了什麼興趣,這種女孩子不好粘上,萬一有什麼事太有失我身份。
相比而言,楊華倒是科班出身,畢業於北京一所大學,專業中文。
湖南省人。
看見楊華,倒使我想起了大學學妹夏潔,夏潔就是湖南人。
我仔細詢問,楊華與夏潔老家居然離得不遠,心里感到有些親切。
既然對巫丹沒有了最初的興致,心態平和了許多,我開始與兩個女孩子純屬朋友的聊天,與楊華反而說話的時候要多些了。
不一會兒,彼此算是比較熟悉了。
巫丹也從最初進入酒吧的拘謹和緊張舒緩了下來。
開始參與我們的聊天。
我笑問巫丹:“巫丹小姐,不是一直沒時間嗎?怎麼忽然又安排出時間了?”
巫丹不好意思地笑笑,瞥楊華一眼,楊華笑答:“大衛先生,您就不要難為巫丹了,她是個害羞的女孩子,不熟悉的地方和人是從來不敢接觸的。”
巫丹不太願意楊華這樣說她,她笑笑說:“大衛先生,我只是覺得您是一個非常有同情心的人,我只想當面道謝。”
我哈哈一笑:“你自己不也說那沒什麼了不起嘛,那點事不用掛在心上。”
“我陪巫丹來是因為她不是太熟悉酒店怎麼走,有些緊張。同時,我也想來詢問大衛先生對我們公司的有些項目是否感興趣。”
我笑而不語,似乎明白了巫丹為什麼開始拒絕轉而約我,楊華陪她來的目的了。
楊華見我並沒有表示不聽的意思,開始向我介紹她們公司的有關項目。
總體說來,那些項目說不上好壞,似乎都能贏利,但那些贏利對我而言實在是不在我考慮的范圍,讓小薇的文化廣告公司參與做勉強可以立項。
等楊華介紹得差不多了,我笑著對巫丹說:“是公司派你來游說我的吧?我說怎麼忽然又主動約我呢。”
巫丹唰地羞紅了臉,同時抱歉地對我笑一笑,唉,就衝著巫丹那傻傻的可愛模樣,我不再說難聽的話了。
我笑著對楊華說:“楊小姐,你也不用繼續介紹了,不是錢的問題,而是因為我們公司對這類項目不會感興趣,實在抱歉。”
我看看巫丹,繼續說:“如果你們個人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地方,我會盡量幫助。”
楊華略尷尬地楞在那里,我含笑說:“不過聽楊小姐介紹了公司情況和項目內容,我還是記在心里,如果有相關的業務餃接,我會想起楊小姐今天告訴我這一切的。”
楊華輕輕笑笑說:“實在不好意思,我也不知是否說明白,也許您是對的,我不會再說了。巫丹,我先回公司,你與大衛先生繼續聊一會兒。”
巫丹有些慌亂地看看楊華,說:“我跟你一起回公司吧。”
我心里無所謂了,哈哈一笑,對巫丹說:“怎麼,怕我吃了你啊?”
巫丹有些懊惱自己的沉不住氣,勉強對我笑笑。
“沒關系,你再坐一會兒,我正好去另一個公司辦點事,如果時間早的話,我回來叫你吧。”
楊華起身,笑呵呵地對巫丹說。
楊華離開,巫丹頓時覺得不知如何說話,緊張地垂著頭,我看看她,笑道:“公司派你來干什麼?”
巫丹抱歉地說:“我將怎麼認識您的事悄悄告訴了楊華,因為她問我怎麼回事。她告訴我正好公司正好有幾個項目需要投資贊助,讓我與她一起來找您介紹介紹。我就答應了,對不起啊。”
我一笑,心想,這倒真是個淳朴老實的女孩子。
“不是我不想幫你忙,但公司投資也好,贊助也好都有自身計劃的,而且,你們公司這些項目也太小,我們不會投入相同的時間來從事這些項目。”
“真對不起,給您添麻煩,其實真的不是我的意思。”
巫丹怯怯地輕聲說。
我爽朗一笑:“很正常啊,想做事,抓住每次機會並沒有什麼錯。楊華我很欣賞,但我不希望我們之間的友情攙雜這些因素而已,你也不用道歉,你並沒有做錯什麼,我很遺憾不能幫助你做點什麼。你自己需要我什麼幫助嗎?”
巫丹頭搖搖,說:“不需要,不需要,我現在一切都很好。”
正說著,梅鵑和紫香笑嘻嘻地走了進來。
與這樣兩個時尚靚麗的女孩相比,巫丹實在是顯得太土氣,甚至與酒吧整個風格都有些格格不入了。
“喲,有客人啊。”
梅鵑和紫香其實早看見了我對面的女孩子,因為巫丹背對著她們,她們看不清是誰,當然也不好找別扭,她們也不知我與誰談話,所以梅鵑熱情地打招呼。
巫丹扭頭,梅鵑看見巫丹,更不在乎了,確實,巫丹沒任何讓她們感到擔憂的,無論是形象還是氣質,女孩子之間,一眼就可以判斷出對方與自己的競爭優劣狀態。
紫香有些吃驚地看著巫丹,然後又看看我,說:“我們是否見過?”
說話見,梅鵑和紫香早坐在吧桌前。我笑著給她們相互作了介紹。
巫丹想掩飾自己的窘胎和緊張,可她實在無法裝假,梅鵑和紫香相同的外貌和聲音,讓她震驚不已。
“紫香是見過巫丹小姐的啊,忘記了?”
我笑著問。
於是介紹了怎麼認識巫丹,怎麼她劃破手,我拿手絹給她止血,今天她專程過來送手絹。
聽完我的話,紫香微微一笑,說:“哦,這樣啊。”
她不再與巫丹說什麼,而是對我說:“大衛,幽蘭一會兒說過來,帶我們去一個新的好玩的地方吃飯,然後一起玩,你沒有安排吧?”
當著外人,無論是梅鵑還是紫香誰也不會太親昵,以免露餡表露我們的關系。
“沒安排。”
我笑答。
“大衛先生,那我先告辭了。”
巫丹如坐針氈,早就想離開了,等我們話一停,她馬上起身說。
“要送你回公司嗎?”
我關心地問。
“不用,謝謝,我已經熟悉了來往的路。”
巫丹離開,梅鵑友善地取笑說:“怎麼這種女孩子也開始交往啊?”
我哈哈一笑,巫丹這類女孩子實在是我這個圈子里沒有的。
紫香吃吃笑道:“大魚大蝦吃多了,改改口味唄。”
我笑著瞪紫香一眼,她們壓根就不相信我會與巫丹會怎樣,我自己也知道不可能有什麼的。
所以三人談起巫丹,根本就沒有任何壓力。
梅鵑被紫香的話逗笑了,半天她止住笑,說:“不過她真夠土氣的。”
“越土越自然,純嘛。”
紫香嬉笑著補充。不知為何,我心里有些贊成紫香的觀點。
三人再不講巫丹的事,話題轉到其他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