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十八卷 第4章 那年夏天:希臘少女洛芙狄里亞
那年的六月二十四日,正值瑞典的露西亞女神節。
貝卡所屬的模特公司到瑞典參加一個時裝表演。
我正好在歐洲,貝卡讓我去她要演出的城市瑞典烏普薩拉看她。
我剛下榻酒店。
艾瑪告訴我,說艾娃。
赫金科娃回保加利亞看望她父母和家人,希望我去索非亞玩。
我只好讓艾瑪告訴艾娃我在瑞典談生意去不了。
晚上貝卡、安琪等幾個女孩子在酒店我房間說笑,我與艾瑪正好在一邊談事情,電話響,貝卡接電話,我一看貝卡的臉色,就知道可能是誰了,果然,貝卡將電話遞給慌忙過去的艾瑪,氣呼呼地看著我,艾瑪接電話笑著說了幾句,對我說:“艾娃。”
我走到里間剛拿起話筒,艾娃在電話里大聲嚷嚷道:“剛才那位小姐是誰啊?你到底是談生意還是與女孩子約會?”
我不理艾娃的質問,而是問她父母身體和家里情況。
艾娃不好追究了,只好回答我,或許艾瑪接電話,艾娃知道我的習慣,至少知道我不會與女孩子在干甚麼。
但她說要與我見面。
我答應讓艾瑪告訴她日程。
應付完這個從不願自己受委屈好發火的艾娃,出門,其他女孩子都走了,艾瑪也不在。
只有貝卡靜靜地坐著,看著我。
我坐下,喝水,看甚麼也聽不懂的電視。
等了一會兒,貝卡走到我身邊,不滿地說:“你不說點甚麼?”
“說甚麼?”
我笑笑“明天我該走了。”
“不行,你說好明天陪我去斯德哥爾摩的。”
貝卡說。
“我有事得先走了,寶貝,我下次再陪你玩斯德哥爾摩。”
貝卡看著我:“是去見艾娃。赫金科娃吧?”
貝卡知道我與艾娃的事,有一年艾娃在巴黎參加球賽,貝卡與她見過一面。
貝卡不在乎我別的女友,但她受不了艾娃的青春靚麗和那種受歡迎崇拜的名氣。
艾娃則是根本就不知道貝卡的事。
既然貝卡說開了,我倒也不掩飾了。
我看著貝卡:“既然知道為甚麼還問?”
“噢,上帝,真是她啊。”
貝卡激動起來,“為甚麼她來你就可以丟下我不管?”
我還沒來得及與貝卡解釋,艾瑪進來,她有些尷尬地笑笑,說:“對不起,貝卡。”
貝卡和奧麗泰絕對是把艾瑪視為救命恩人,對艾瑪她沒有任何脾氣。
貝卡勉強笑笑。
艾瑪走到我身邊,小聲道:“千蕙小姐到希臘旅游,剛才來電話,已經到雅典了。”
“什麼?她怎麼從來沒說過?”
將近兩個月沒見到千蕙了,我當然更想見她。
艾瑪看看貝卡,不好回答。
貝卡問艾瑪:“埃米,告訴我,千蕙小姐是誰?”
艾瑪只好如實回答:“千蕙是日本一個娛樂業的明星。”
貝卡看看我,我感到頭都大了。
怎麼又來個千蕙?
我只好摟住貝卡哄她,貝卡似乎很平靜,她知道怎麼回事,按理一個在美國一個在日本平時沒多大關系,但那時大家似乎都為我在何處呆的時間長短而叫勁,暗自都在比較自己的魅力和檢驗我的喜歡度,而我當然更多時間呆在香港和日本、北京。
在我的好說歹勸下,貝卡總算不刻意反對了,但告訴我,比賽完了,無論我在任何地方她要去找我。
我無法拒絕。
我約艾娃在卡爾德國的莊園見面。
艾娃的出現,在小鎮引起了轟動,許多仰慕艾娃的人讓艾娃簽名合影,艾娃既高興又有些煩,總算坐進車,來到了卡爾的莊園別墅。
與艾娃在莊園總算安靜的度過了一天。
我想念著千蕙,想勸艾娃先回美國,但艾娃似乎很高興享受難得的這種安靜的幽會,看著她高興的樣子,我又有些不忍心開口,我有些怕千蕙來電話,我肯定無法抵御她的召喚。
看見艾瑪來找我,我知道,千蕙來電話了,但艾瑪的話讓我驚呆了,艾瑪告訴我美禮和小紋結伴到巴黎旅游,聽說我在歐洲,希望我回巴黎去。
我問艾瑪:“她們怎麼會一起,而且到巴黎?”
艾瑪聳聳肩,表示她也不知道。
艾娃看我與艾瑪討論著,不言語,等艾瑪走後,艾娃看著我問:“誰來了?”
我笑笑:“公司的兩個小演員。”
艾娃不屑一顧道:“我也不想問,你只要陪我就夠了。我們好久沒旅游單處了。”
確實是這樣。可現在的現狀好象一切都亂了。
晚上,千蕙打來了電話。
我接通,千蕙在電話里撒嬌地說:“干嗎還沒來呀,我在酒店等了一天。”
“你自己先玩幾天,我有些事辦完馬上趕來。”
我笑著盡量輕松地回答。
“我不干,你不來我就在房間等著哪兒也不去。”
千蕙有些不高興了。
“好吧,我盡量抓緊時間早點來。”
“什麼時間?”
千蕙一步不讓。
“再等兩天。”
“不嘛。”
千蕙在電話里哼哼唧唧撒嬌。
想到千蕙那俏麗的身影和迷人的身體,我只好說:“好吧,明天。”
千蕙高興地向我道晚安。
在床上,我百倍的努力,讓艾娃興奮得大聲呼叫,直到兩人都累得趴下,當艾娃靠到我懷里溫柔地撫摸我時,我對艾娃說:“寶貝,我明天必須得走。”
艾娃親吻我,道:“甚麼也別說,我喜歡現在這種寧靜的幸福。”
“可我明天真要走。”
我必須說清楚,否則第二天想走是絕不可能的,艾娃要使起性子來九頭牛都拉不回。
艾娃手放在我赤裸的胸前不動了,她凝視著我,問:“為什麼?”
“我要去希臘辦點事。”
聽說去希臘而不是巴黎,艾娃一時倒沒有把我與別的女孩子聯系起來。
“我舍不得你走。”
艾娃柔柔地親我一下,真心地喃喃道。
我一聽艾娃的口氣松動了,於是哄著她說回美國後一定多陪她。
艾娃懷疑地看著我說:“怎麼突然這麼好啊,是不是急著去約會女孩子啊。不行,我陪你到希臘去。”
“你這是干甚麼?”
我有些不悅“你不想想你的身份,該帶你去我自然會帶。”
艾娃也是一時衝動,早知道不可能,但見我態度也不高興了:“生甚麼氣?我想多與你呆一呆,誰知道你干甚麼呀。”
“我跟女孩子約會去。”
我說。
艾娃沉默賭氣,一言不發。
我只好再哄她,艾娃說道:“你上次答應給我買輛新車的,多久了還沒買?”
我奇怪她居然想這個問題,憑艾娃的收入,完全可以毫不介意的買任何東西,或許最初買東西成習慣,現在買東西送她成了我繼續喜歡她的一種標志,完全不是錢的問題了,而是一種心理定式。
我滿口答應,表示回美國就帶她去買。
艾娃又說:“你去希臘,而我想繼續在歐洲玩幾天,你要答應我每天告訴我你在哪里。”
“好的,好的。”
只要不緊跟著,甚麼都好說。
艾娃也沒甚麼好說的了,依然靠近我,撫摸我不知心里想甚麼。
第二天告別依依不舍的艾娃抵達雅典。
到千蕙下榻的酒店,千蕙正無聊地真呆在房間看無聊的電視節目,見到我,一聲欣喜的嬌呼撲到我懷里,我摟住她那嫵媚的身體,立即就興奮了。
我摟住她進了臥室。
畢竟與艾娃經歷了兩天的折騰,心里雖然充滿了激情,但做愛並不象衝動的心那樣持久,很快就在千蕙那熟悉的身體里射了。
千蕙似有不滿足,但又不好說甚麼,翹著嘴說:“你是不是一直與別人約會著啊。”
“我說過你別管我這些事。”
對千蕙不用象艾娃,畢竟她是自己公司培養起來的,而且她最初生活的演藝班就那種雜亂的樣子,千蕙早適應,骨子里她雖然與我很親昵隨便,多少還是不敢過分打聽我的事。
千蕙不吭聲了,但翹嘴不理我,我笑著說:“讓我來希臘,是為了惹我不高興看你生氣啊?”
“我只不過問問嘛,那麼凶干甚麼。”
千蕙依偎到我懷里,說。
“小紋和美禮到巴黎了。”
我對千蕙說。
“是嗎?”
千蕙有些興奮,畢竟在巴黎遇到她們也很高興,但她馬上想到甚麼“她們怎麼來了?”
“我也不知道。”
我真的不知道。
千蕙摟緊我,頭默默地靠在我手臂上。
第二天,艾瑪告訴我小紋給我打電話,讓我回電話。
我讓艾瑪給小紋撥通電話。
小紋在電話里嬉笑著問我甚麼時間到巴黎。
我問清她們在巴黎還有一段時間,於是說過幾天再回巴黎。
小紋纏綿地讓我早點去巴黎,我讓她與美禮自己先在巴黎游玩,小紋悻悻地說:“玩甚麼呀,美禮也沒與我住一塊,她一起來的還有個朋友。”
“甚麼朋友?”
我問。
“美禮在日本認識的一個奧地利音樂家的女兒,她們每天安排得很緊,只有我是純粹來玩的,我可是聽埃米說你在歐洲,專程來法國看你的。”
“沒人陪你嗎?”
“瑪利亞小姐派人陪我,可是你不在我玩也沒興致,你到底甚麼時間回巴黎嘛?”
我猶豫了一下,還是告訴小紋:“千蕙在雅典,我過來看看她。”
“甚麼?”
小紋顯然是驚呆了“千蕙與你一起,噢,我恨死你了,你總說談生意,原來是與千蕙在一起啊。”
我笑笑說:“別不講理啊,千蕙可是早你而來,我也昨天剛見到她。”
“我今天就到雅典來。”
小紋說。
我想想來雅典總比到巴黎好,否則有貝卡、安琪和奧麗泰更復雜,於是同意了。
我告訴千蕙小紋要到雅典來,千蕙很不高興,但也沒說甚麼。
那時小紋在亞洲歌壇的影響力已穩居前幾名,名氣上升之快幾乎要超出千蕙。
千蕙雖然依然躍居亞洲女星前列,但對小紋和美禮的緊追還是很感壓力的。
但我決定的事是無法更改的,何況畢竟千蕙與小紋也算是師出同門。
小紋當天來到雅典。
小紋和千蕙見面,兩個漂亮的女孩子興奮地摟在一起親熱說笑,畢竟她們也是很難常見面,而且在異國他鄉見面倍覺親切。
小紋比千蕙矮半個頭,看上去更顯纖細柔巧。
小紋深深親吻我一會兒,對千蕙說:“千蕙,他來雅典,你們呆幾天了,今天可不許笑話我對他親熱。”
千蕙嘻嘻笑道:“我可沒幾天,我也是剛見到他。”
小紋笑著說:“幸虧美禮還在巴黎有些事脫不開身,否則她也來了。”
“美禮在巴黎干甚麼?”
千蕙關心地問。
小紋看看我,道:“她與巴黎一個片商談合作的事。”
“怎麼沒與公司的人一塊來?”
千蕙問。
“合同早簽了,這次是半旅游半來與導演見面的。”
我笑著說:“小紋,我正與千蕙說出去玩,你去不去?”
“讓我一個人呆酒店啊?”
小紋嘻嘻笑著說“你走哪里我跟到哪里。”
小紋用中文說。
“喂,小紋,不許你們用中文說話。”
小紋嘻嘻笑了,她總算有可以超出千蕙與我特別之處的地方。
我們一行到雅典衛城。
高出城市61公尺的雅典衛城是雅典城最耀眼的星星。
其外圍數處重要古跡,仿佛沐浴在其光華之中,各類建設使希臘顯得非常幽雅壯觀,而雅典衛城更進一步提升了希臘的形象,雅典衛城的山門設計精巧,全部以彭特利庫斯山的大理石築城,長度為50公尺。
登上阿歌普勒山上的巴特龍神殿,給人一種達到旅程高峰的感覺。
因為除了欣賞2000多年前的神殿遺跡外,還可以看到雅典四周的景色。
神殿是為供奉雅典的守護神雅典娜而建,是多域克建築形勢。
看完神殿,我們又參觀了古代的劇場Dionysus和Herod Atticus.,與艾瑪、小紋、千蕙這樣的漂亮的女孩子一起游覽,心情很是愉快高興。
到黃昏,回到酒店,各自回房間。
在外為了不讓媒體知道我們的關系,我們總是各自住一間房的。
剛坐下,千蕙敲門進房間,她半躺在坐著的我懷里,親昵地與我嬉鬧,過了一會兒,小紋進來。
看見千蕙躺在我懷里,她有些不自在。
畢竟都大了,不可能象過去一樣不講禮儀的爭持甚麼。
千蕙也不習慣當著另外的人與我親熱,只好稍離開些我身體,隨意聊天。
我知道,我必須決定誰與我一起,她們誰也不會謙讓誰的,甚至互相還有些攀比。
兩人聊得很高興,主要是小紋和千蕙聊演藝圈的事情和各自的一些經歷。
聊得高興兩人越說越興奮,我有些困乏,笑著說:“你們繼續聊,我先去休息了。”
兩人猛住口,相互望一下有些不自然起來。
千蕙看著我,哀求地說:“再聊一會兒嘛,干嗎那麼早就睡覺啊。”
小紋似乎從高興的聊天中醒悟過來,眼里充滿渴求地看著我。
千蕙雖然不象小紋那樣直白,倒也緊緊地盯著我,我笑著說:“千蕙,你回去休息吧,我好久沒見到小紋,與她再聊一會兒。”
千蕙似乎知道會這樣,畢竟她已經與我呆了兩天了。
千蕙看著我道:“我再玩一會兒,行嗎?我一個人好寂寞。”
“千蕙,有的是時間,明天再聊吧,我也困了。”
小紋臉上升起淡淡的紅暈,壓抑不住內心的喜悅。
畢竟是成熟了,不是當年的小孩子,千蕙笑笑。
摟緊我,深深親吻我,小紋遠遠看著我們不吭聲。
千蕙終於不舍地起身,幽幽道:“晚安,明天見。”
千蕙剛出去,小紋嬌呼一聲扎到我懷里,我去親吻她,小紋嘻嘻笑著推我臉,嬌媚地說:“不嘛,剛吻過千蕙的又吻我啊。”
我笑笑說:“好啊,那算了,我還接觸過千蕙的身體呢。”
“你總是那樣。”
小紋柔柔地說,她靈巧的身體從我懷里跳下,給我倒了一杯水,然後衝進浴室給我那來一條毛巾,為我擦擦嘴,讓我漱漱口,這才迫不及待地靠近我懷里湊上軟軟地嘴唇,剛一接觸,她嘴里就發出了舒心的呻咽。
第二天,陪同小紋來歐洲旅游的經紀公司的李小姐在用餐時對小紋說巴黎的美禮小姐想與她聯系。
正用餐的小紋和千蕙對視一下,心照不宣地一笑,小紋對李小姐說:“麻煩李小姐告訴美禮,就說我馬上去費沙朗尼基Thessaloniki旅游,過幾天就回巴黎。”
我們確實商量去希臘北部費沙朗尼基旅游。
千蕙的公司陪同大冶先生一行早打前站去費沙朗尼基了。
下午,我們正准備出發,艾瑪告訴我美禮與我聯系,讓我一定回話,我只好讓艾瑪接通美禮,美禮在電話里第一句話就問:“小紋是不是與你在一起?”
我當然也沒理由騙她,笑著說是。
美禮說她要馬上趕到希臘。我讓她與艾瑪聯系。
我們剛到費沙朗尼基Thessaloniki住下,美禮也趕到了,與美禮隨行的,還有洛芙狄里亞。
就不多說女孩子見面既親熱又互相埋怨的場面。
美禮做夢也沒想到居然會在希臘見到千蕙。
美禮公司有三個人陪同美禮一起赴歐洲旅游度假,因為到希臘,而公司人員依然要在巴黎與電視二台聯系美禮的業務,於是電視台委派出生在希臘,在法國電視二台做助理工作的洛芙狄里亞小姐一起陪美禮到希臘游覽。
說實話,前一晚我已讓小紋折騰得幾乎無心再對任何女孩子產生新的興趣。
所以到“羅馬墟”及圓形建築Nymphaion、海畔的“白塔”和新型得展覽館(Exhibition Ground)游覽,我興致不是很高。
小紋關切地殷切照理我,千蕙自然明白怎麼回事,也很體貼的不怎麼太纏著我,美禮看出了我的累乏,有些不高興小紋和千蕙偷偷瞞著她。
我們匆匆玩了一會兒就回酒店休息。
洛芙狄里亞微微泛黑的皮膚光潔油亮,深深凹進的眼睛深邃而明亮,濃密長長的睫毛象兩排蘆葦環繞著清澈透底的水池,長長的脖頸,滾圓豐滿的乳房,穿著剛剛能托住乳房的乳罩,露著平坦的胸腹,修長的大腿筆直而勻稱。
晚餐後,我讓四個女孩子自己去玩,無論如何我要休息一晚,以恢復體力,千蕙和小紋不好說甚麼,美禮磨磨蹭蹭不願離開我房間,好不容易答應第二天讓她來房間,並親吻撫摸親熱許久,美禮才離開房間。
第二天,我精神好了許多,陪女孩子們到希臘的中北部的米地奧拿地區,看那些建在高高的石山上的修道院。
這些石山幾乎無法攀登,如何在這些石山上修建修道院,讓人嘆為觀止。
游覽讓大家都興奮異常,為自然界和神氣的力量所震撼。
不多說。
美禮幾乎一步不離地緊跟我,千蕙和小紋或許知道我已默許,所以倒不怎麼與美禮爭著與我親昵。
過得還算平靜。
回到酒店,美禮將她的隨身挎包拿到我房間。
一夜春情旖旎。
我與美禮到餐廳用早餐,千蕙、小紋和洛芙狄里亞已經在餐廳嬉笑著用餐。
見我和美禮進來,千蕙和小紋嘻嘻笑著,洛芙狄里亞則略有些吃驚,她當然知道美禮前一晚住在我房間。
但她奇怪的是她與美禮第一次見我時,小紋明顯是住我房間的。
洛芙狄里亞感覺到我們之間不尋常的關系。
這天來到科孚島(Kerkyra)。
離科孚市約9公里的Gastouri山丘上,有一座1890年建造的宮殿Achileion,這是奧國伊莉莎白女皇的別館。
在別館賭場,女孩子們一起學著賭了些錢,我不許她們玩太久的。
沿東部海岸公路,可經過兩個小漁村──Benitse及Moraitika,稍作停留再往回走,沿著山路就可到達Agii Deka山頂,出了山口便是科孚市區了。
科孚市西側25公里處,是島上最美的一個海岬──Palaeokastritsa。
由兩側山岩夾勢而成的河口波平浪靜,極適於游泳戲水。
在淺灘觀看海岬上方的聖母修道院及雲霧嫋繞的拜占庭城堡。
我們下榻Kanoni Beach的Corf Hilton准備休息幾天,享受日光浴和相聚的浪漫。
我躺在沙灘,看女孩子們高興地嬉笑打鬧。
洛芙狄里亞顯得格外活躍。
跑動中她那豐滿的乳房幾乎要從乳罩里蹦出來,隨身體動彈而上下晃動。
窄窄的比基尼褲衩無法遮掩她身體跨部隆起的豐滿和身體的輪廓。
幾乎所有男人的目光都被洛芙狄里亞那矯健的身體吸引,我也不例外。
按理千蕙、美禮和小紋的身體同樣美侖美奐,但可能東方女孩子還是含蓄得多,所以泳衣總是將身體遮掩,自然顯不出身體的美妙之處,而且我覺得可能千蕙、美禮和小紋怕我不高興,所以誰也不敢穿太裸露的泳衣。
千蕙最先發現了我看洛芙狄里亞的目光,我確實有些痴迷,但純粹是欣賞,真沒有精力往性方面想,但即使這樣,也足夠讓女孩子們心里不高興,我覺得很快小紋和美禮都發現了我自己觀察洛芙狄里亞,希臘女孩子那種雕塑式的輪廓分明的身體確實是東方女孩子比不了的。
漸漸,千蕙、美禮和小紋不怎麼與洛芙狄里亞打鬧,在團結一致對外上她們是齊心的。
洛芙狄里亞可能覺得有些無趣,玩了一會兒來到我身邊也躺下。
洛芙狄里亞雖然也才二十多歲,但顯然比千蕙她們三人成熟。
躺下曬了會兒陽光,洛芙狄里亞羨慕地看著我身體說:“大衛先生的體魄真是我見到的最有強力的東方男人的身體。”
我笑笑:“謝謝。洛芙狄里亞小姐的身體也很迷人。”
“是嗎?”
洛芙狄里亞翻身趴在細沙上,雙手托起下顎挑逗性地看著我,笑盈盈地看著我“謝謝大衛先生的夸獎。”
洛芙狄里亞眼中有一種野性的力量,她那冷豔的挑逗使我想起小時後看過的一部叫《埃及豔後》的女主角的形象。
兩人對視許久,我覺得雙方都有些為對方吸引。
洛芙狄里亞笑笑,轉身仰躺著,手撐在後腦勺,看著嬉鬧的千蕙、美禮和小紋羨慕地說:“她們真漂亮,真漂亮。”
我笑笑,她們確實漂亮。
“你究竟更喜歡誰一些?”
洛芙狄里亞嬉笑著問我,但眼睛始終沒離開嬉鬧著的女孩子們,沙灘所有人的目光都沒離開在淺水邊嬉鬧的三個漂亮的女孩子。
我很難回答。
也許心里認為更喜歡千蕙一些,但美禮和小紋也確實有別的女孩所沒有的讓人喜歡的特殊的地方。
“我要是男人擁有她們中間一位死也值得了。”
“哈哈哈,洛芙狄里亞小姐,別忘了你自己也是個美女。”
“我美嗎?”
洛芙狄里亞笑著搖搖頭,“她們可是世界級的明星啊,我算甚麼。”
名氣洛芙狄里亞當然不能比。
千蕙、美禮和小紋嘻嘻哈哈地來到我們身邊。
千蕙柔柔地含笑問:“你們聊甚麼呀?”
“聊你們。”
我說。
“聊我們甚麼?”
美禮靠到我身邊躺下,微笑著問。
“說你們很漂亮。”
“洛芙狄里亞小姐也很漂亮呀,我真羨慕洛芙狄里亞小姐迷人的身材。”
小紋真心地說。
洛芙狄里亞微微一笑,說:“我早聽說小紋小姐在亞洲享有魔女身材的美稱。”
我見她們盡談些無聊的話,於是坐起說:“我要回房間去了,你們繼續玩吧。”
說實話,洛芙狄里亞早刺激起我的衝動,我倒真象與她做愛,但我自己明白那是一種心理上的,身體未必能應付或者說作好了准備。
其他人還沒有反應過來,小紋道:“我正好也有些累了,我陪你回酒店休息吧。”
小紋既然這樣說了,其他女孩子自然不好再說甚麼。
有小紋也不錯,她那妖媚的身體確實與洛芙狄里亞的身體看上去有異曲同工之妙。
難得大家輕松度假,女孩子們顯得很放松愉快,無論用餐或玩樂都非常親昵,不太管別人的感受,尤其是在希臘,並不象在亞洲那樣注意自己的一舉一動,因而都沒有什麼顧忌。
吃飯時,千蕙會非逼我吃她勺里的東西,小紋會鬧著要吃我咬了一半的水果,美禮會撒嬌地讓我喂她一口喜歡吃的冰淇淋,這些親昵的小舉動,使大家的每次用餐和活動變得很浪漫溫馨。
但有一點是共同的,如果我親吻哪個女孩子了,吻另一個女孩子,她會嘻嘻笑著,或喂我一口吃的然後再吻,或讓我喝一口水或酒再吻。
這時,洛芙狄里亞往往會嘻嘻笑著看著女孩子們嬉鬧,或大笑鼓掌。
真是一個美好的夏天。
女孩子們似乎象商量好了的,輪流晚上陪我,彼此倒也沒有甚麼不和諧的,當然,不是每次都做愛,但輪到誰,她會嬉鬧著玩耍直到我和她都累得動彈不了為止。
貝卡給我打電話,她比賽完了,她要來與我見面。我笑著同意。
艾娃抵達意大利威尼斯,她在電話里纏綿地敘說她游覽運河沿岸Grand Canal,告訴我她看見了聖。
西梅恩。
匹卡羅教堂、文德拉明。
卡萊爾吉宮、佩薩洛宮、卡。
多洛金屋、亞爾托橋等,她參觀金屋Ca‘d’Oro、聖馬可廣場Piazza San Marco、乘坐了剛朵拉平底船等,艾娃每天都要說許久她每天看見的聽到的,說實話,聽著艾娃的傾訴,我覺得很對不起她,真的應該陪她玩的,所以每次我盡量耐心聽她談,艾娃倒也不多問我跟誰在一起,每天干甚麼,或許她猜到我身邊總有人吧。
晚上,正好千蕙、美禮和小紋都在我房間,我告訴她們貝卡要來。
一般而言她們不太在乎我別的女友。
但或許確實幾天大家玩得高興不希望別人打擾吧,三個人幾乎一口同聲表示不滿。
見我不言語,三人知道反對也沒用。
貝卡她們已從幾天的談話中漸漸聽我說了,知道第二天貝卡要來,三人似乎誰也不願晚上離開我了。
氣氛有些沉悶,沒有了平時的歡快和嬉鬧。
我叫美禮叫洛芙狄里亞一塊過來玩,省得她一人呆在房間無聊。
要平時,她們肯定都反對,但那晚,她們並不在意,知道來也是純粹聊天說話。
聊天依然沉悶,看著千蕙、小紋和美禮無精打采的樣子,我也覺得不好受,好在洛芙狄里亞天生是個開朗逗笑的人,一會兒就把氣氛弄熱鬧了,其實女孩子們也都為那種沉悶氣氛憋得難受,高興起來誰都收不住了。
說笑嬉鬧到半夜,我被她們折騰得都累了,女孩子們興致很好,依然要嬉鬧不休息。
我起身說去沐浴,女孩子們嬉笑著互相取笑要其他人陪我洗,其實她們都想與我同浴,只是大家都在坐有些不好意思。
我當然明白她們的心里,我感覺好象該美禮與我相處了,我站在浴室門口問:“美禮,你不來幫我啊?”
美禮騰地站起,臉色緋紅,但掩飾不住內心的欣喜。
千蕙和小紋不自然地看看洛芙狄里亞,笑著裝作不在意,一會兒就從浴室傳來我與美禮在浴室嬉鬧,美禮的歡叫打鬧聲。
我與美禮穿浴衣從浴室出來,沐浴後的美禮清新靚麗,潔白的皮膚鮮嫩光潔,俏麗的臉上浮著淡淡的紅暈。
我和美禮坐下,千蕙心里很不好受,在所有藝員班的學員中她知道我是最喜歡她的,可是幾天來沒顯出我對她的特別關愛,我知道她心里有些失衡。
千蕙依偎到我身邊,柔柔地撫摸我手,說:“晚上我要你要陪我們聊天,誰也不許睡覺。”
“那可不行。”
我笑著說“我明天還有其他事情。”
“是啊,求你了”小紋也靠過來,懇求“好不容易聚到一起,大家高高興興地玩一通宵。”
美禮當然希望單獨與我呆一晚上,但看這種狀況,知道幾乎不可能,也在旁幫著說。
見我不答應,千蕙翹起嘴說:“我不管,你要睡也我把你弄醒。”
我看看她們:“哈哈哈,你們講不講理啊。”
小紋嘻嘻笑道:“是你首先不講理。”
洛芙狄里亞在旁吃吃笑著。
我說:“好,你們四人看誰有能耐堅持到最後不困。洛芙狄里亞,你看見了,她們真的厲害吧。我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洛芙狄里亞含笑道:“那是因為你愛她們。”
又說笑聊了一會兒,女孩子們有些無趣了,東倒西歪地靠在我四周散漫地說話,我覺得再聊下去非累死不可,於是手伸到千蕙胸前去撫摸她乳房,千蕙本來無精打采,沒想到我手會突然伸過去,身體一激靈,本能啊地叫了一聲,就著一聲把所有人的神經撥清醒了。
我手又去摸小紋,小紋羞怯一笑,看看其他女孩子,身體望我懷里靠得更近,我又撫摸美禮的乳房,美禮呻咽起來,從浴室出來她就一直控制著自己的情欲。
我猶豫一下,手撫摸到也早昏昏欲睡的洛芙狄里亞的豐滿的乳房,洛芙狄里亞身體一顫,我身體被刺激起來,我順勢將洛芙狄里亞摟得更近些,洛芙狄里亞不象其他女孩子含蓄,她顫栗著撲到我懷里,瘋狂地親吻我。
千蕙、美禮和小紋一下子呆住了,我看全部清醒了。
畢竟都是大明星,當然不會當著別人如此失態,我有些控制不住自己,因為洛芙狄里亞手輕易地解開了我浴衣,我起初想控制自己,但洛芙狄里亞的狂熱刺激我終於也不管其他了。
洛芙狄里亞拉開我褲衩,然後急促地脫掉自己褲衩,撩開短裙直接就坐到我身體上,頓時我進入到了她身體的最深處,呼吸和歡叫立即彌漫在房間,千蕙、美禮和小紋看著這個似乎陌生的女孩子騎坐在自己所愛的男人身上劇烈聳動,她們有些傻了。
洛芙狄里亞感覺到我要射她死命將身體向後靠,下面往身體里頂進,終於洛芙狄里亞興奮地狂叫著我射了。
洛芙狄里亞摟緊我,半天她才噓了一口氣,抬頭猛看見三個女孩子用異樣的目光看著她,她啊地尖叫一聲,臉紅著跑向浴室。
說實話,洛芙狄里亞那豐滿的身體讓我感受到她暖暖的吞吸我的身體,讓我很爽快,她雖然跑進浴室,我還沉浸在刺激的巨大愉悅之中,還是美禮首先緩過來,默默地上前給我擦拭汗水,千蕙猶豫一下,也上前替我披上浴衣,小紋翹著嘴嘟囔道:“我們怕這怕那不好意思讓她占個便宜。”
洛芙狄里亞從浴室出來,看見所有人都看著她,她臉一紅,多少有些不好意思,但望我的眼神有更多的熱烈和柔情。
我最初的激情過後,身體是極度的疲乏和困倦,我說:“我該睡覺了。”
女孩子們似乎也沒有了激情,大家紛紛站起,我進入浴室去衝洗身體,等我出來,只有洛芙狄里亞一人呆在外面,看來她們接納了她,將余下的時間讓給了洛芙狄里亞,我早想休息了,直接進入臥室,洛芙狄里亞跟我進了房間。
貝卡看見我周圍幾個如花似玉的女孩子驚呆了,但畢竟也是很有涵養的人,我介紹千蕙她們,貝卡笑著與每個女孩子擁抱問好,貝卡的靚麗和時尚也讓千蕙、美禮、小紋吃驚。
彼此心照不宣,相處倒也融洽。
在希臘的最後幾天里,偶爾我會與其他幾個女孩子做愛或親熱,貝卡心里明白,但她盡量不直接撞上,以免尷尬,因而大家在一起倒也沒有甚麼衝突。
幾天後回到巴黎。
從一定意義上講,貝卡似乎更防范洛芙狄里亞,因此回到巴黎,貝卡似乎以女主人身份邀請千蕙、美禮和小紋到別墅玩,但她從來不邀請洛芙狄里亞。
貝卡天性樂觀,既然不在乎來自亞洲的女孩子對她的威脅,她干脆表現得更熱情好客,居然把千蕙、美禮和小紋招待得高高興興,好象親姐妹一樣,我知道貝卡是盡量想顯得她寬宏大量,不象一般女孩子小心眼,但晚上在床上,貝卡還是很不高興,她埋怨地說:“我想到你在亞洲肯定有女朋友,沒想到你會這樣亂。”
“我看你不是與她們玩得挺好嗎?”
我笑著說,親親貝卡。
“我能不做好嗎?不是怕你埋怨我怠慢她們嗎?不過我真是很煩她們,尤其你看千蕙小姐那眼神,真讓人嫉妒。”
我笑笑。
“聽說夫人因千蕙小姐差點與你分手?”
貝卡好奇地問。
我有些不高興:“誰告訴你的。”
貝卡小心地說:“美禮小姐和小紋小姐都這麼說。”
“不要瞎說。”
貝卡哼了一聲:“生甚麼氣啊,本來就是嘛。”
說著她又笑笑,摟緊我“我不管你那些事,我只要你對我好就行了。你不去奧麗泰那里呆兩天?”
我看貝卡一眼,還有讓自己男友到男友母親情人那里去的。
貝卡臉一紅,辯解道:“奧麗泰畢竟是我母親,我可不希望她天天獨守空房。”
“你以為我是甚麼?”
我那幾天情緒特別煩躁,或許是女孩子們折騰得我一直休息不好。
貝卡小心陪笑道:“你是我情人啊。”
“睡吧。”
我閉上眼,我也知道該去看看奧麗泰,該去看看小蓉,但實在不想多考慮。
奧麗泰見我去看她,高興地摟住我親吻,但畢竟不是小女孩子,因而首先問我旅游的情況。
見我顯得疲憊,關切地問:“怎麼看上去你象生病一樣啊?沒休息好?”
我笑著點點頭。
奧麗泰疼愛地看著我,那一刻,我覺得她更象一個母親和大姐姐,而不象情人。
我們在床上做完愛,我躺下,奧麗泰沒象過去瘋狂,我知道她並不滿足,但她體貼地護理我,有時我真想,找一個溫柔體貼的充滿母愛的女友,可能真比那些小女孩子更安逸舒服。
清晨,我到小蓉寓所。
小蓉一見我生氣地與我大鬧,我印象中那是與小蓉爭執最厲害的一次。
我的行蹤包括千蕙、美禮和小紋在巴黎的事小蓉當然都知道。
那是一個浮躁的夏天,我情緒也總是處在激憤之中,稍稍有些不快都會引起情緒的暴躁,我也與小蓉吵,小蓉其實很渴望與我親熱,但她更被自己的失望和受冷落而傷感。
我們吵著,互相亂扔東西,等兩人都有些吵得累乏時,室內已是一片狼跡。
小蓉看著精心布置的房間被糟蹋得不成樣子,泣不成聲,傷心欲絕。
她做了幾乎令我們都後悔一生的事,她給小雪打電話。
開始我並沒有在意,坐著生悶氣,聽小蓉對小雪說:“姐——你快來巴黎,他欺負我,他——嗚——嗚——”小蓉說不下去了。
我猛地清醒過來,跑過去搶過電話,捂住話筒對小蓉喊道:“你要干甚麼?”
小蓉也為自己的舉動驚呆了,傻傻地楞在那里抽泣,我對在電話里驚恐喊叫的小雪說:“別聽小蓉亂說,我們只是吵架了。”
小雪在電話里焦慮地問:“你們怎麼吵架了?為甚麼?小蓉怎麼啦?她從來沒這樣的,到底怎麼啦,你告訴我,告訴我呀。”
我看著小蓉,小蓉看看我,低聲抽泣,聽見小雪在電話里幾乎要哭起來喊著問,我遞給小蓉,小蓉怯怯地看我一眼,用發抖地手接過話筒,抽泣著說:“姐,我們吵架了,我談一個男朋友,我想分手,可他責罵我不該,我們吵起來了。”
電話一端小雪似乎平靜了些,小蓉看看我,說:“對不起,姐,讓你擔驚受怕了,都是我不好。”
不知小雪說了些甚麼,小蓉把話筒遞給我,小雪冷靜了下來,說:“親愛的,小蓉的事讓她自己處理好了,你說說可以干涉她干甚麼嘛。”
“沒誰管她。”
“親愛的,我馬上去機場來巴黎。”
我內心嘆息一聲,我能說甚麼?“好吧,你將航班號告訴艾瑪。”
放下電話,我冷冷地對小蓉說:“你這是干甚麼?”
小蓉大聲嚷道:“來,來就來,我看你怎麼交代。”
“你簡直不可理喻。”
“那也不象你無情無意。”
我懶得與她繼續爭吵,默默坐下。那真是一個令人討厭的夏天。
或許都爭吵發泄完情緒,靜坐了許久,兩人都冷靜了下來。
小蓉依然不願理我,我起身給貝卡打電話,告訴她小雪明天要到巴黎,讓她陪千蕙、美禮和小紋在巴黎玩,其實我想說最好離開巴黎到歐洲別的城市去玩,但我知道貝卡也沒有多少熱情陪千蕙她們,也就不多說。
也不知坐了多久,艾瑪進來,艾瑪隱約覺得我與小蓉關系不一般,但因為凡我到小蓉別墅通常都不讓艾瑪跟著,她也只是猜測。
見我們的神態她感到氣氛較緊張,她對我說:“剛才伊芙琳給我來電話,說她明天到巴黎。”
我點點頭。小蓉不吭聲,依舊賭氣,看來我確實傷透她心了。
“千蕙小姐告訴我,你不願見她們了,很難過,在酒店給我打電話,要你一定最後去看看她們。”
“說我走不開。”
我有些煩躁地說。
小蓉偷偷看我一眼,又低頭不語。
我口氣和緩些,說:“埃米,你告訴貝卡,讓她帶千蕙她們去其他地方玩玩吧,她們不是還有許多地方想去嗎?”
艾瑪明白了,點點頭,遲疑了一下看著小蓉說:“小蓉小姐,伊芙琳讓我問你,你還好吧?”
小蓉默默點點頭。
艾瑪告辭了。
我對小蓉說:“蓉蓉,對不起,我不該向你發脾氣。”
小蓉淚水默默順臉頰流淌。
我走過去將小蓉摟到懷里,輕聲哄她,小蓉靠在我懷里,傷心地抽泣。
天色漸漸晚了,小蓉總算安靜了下來。
她低聲說:“陪我出去吃飯吧。”
“想吃甚麼?”
小蓉不吭聲。我起身,小蓉走進浴室洗臉整妝。
餐後回到小蓉別墅,兩人靜靜坐著,似乎誰也沒有興致談話。
坐了一會兒,小蓉去我平時幾乎不住的房間收拾我的床鋪,既可理解為她依然生氣不原諒我,也可看作因為小雪要來她必須要做出我們分別睡各自房間的樣子。
小蓉自己去洗了回她的房間。
我回房間給貝卡她們分別通了電話,想想,還是穿上睡衣推門來到小蓉的房間。
小蓉不動也不說話,我躺下,小蓉依然平躺在床上,兩只大大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牆板。
我用手摟住小蓉,她不拒絕但也無熱情。
我其實也很累乏,但為了和好,手輕輕撫摸她身體,當手撫摸到她豐滿的乳房,小蓉身體顫栗了一下,猛地摟緊我嗚咽道:“你以為你身體是機器做的啊,我不想看到你為了和好勉強自己,我不要,永遠不要。”
我親吻她,她開始回應我,我知道她默認與我和好了。
那是一個難得睡得很舒坦的夜晚。
早上醒來,小蓉正躺在身邊默默看著我。
見我醒來,她沒有特別的表情。
小蓉臉色蒼白,好象一晚沒睡好。
她輕輕親我一下,小聲道:“對不起,我也不想那樣的。”
我看著她:“我從來沒見你那樣。”
“我知道你不喜歡那樣,可你真傷透我心了。我昨晚都想去死了。”
我摟緊她,道歉再道歉。
“親愛的,我真不希望這樣,對不起。”
我笑笑:“好啦,都是我不對,起床吧,小雪該來了。”
一提到小雪,小蓉有些不自然本能地松開摟我的手,然後默默坐起發愣。
見我坐起,她撫摸我身體,然後遞給我衣服,說:“你的衣褲都放在你自己房間了,別洗澡後象平時樣大叫我給你遞衣服。”
我笑笑。
小蓉看著我套上衣服,靜靜地替我扣衣扣。
眼淚在她眼眶閃動。
我嘆息道:“小蓉,別這樣,算我欠你的,求你啊。”
小蓉強顏一咧嘴,想笑但更象哭。
香港至巴黎每周至少六個航班,直航只需十五個小時。
在機場,遠遠看見了小雪那飄逸的身影出現在視野。
我和小蓉對視一眼,小蓉輕聲道:“姐總是那樣漂亮。”
小雪看見我和小蓉、艾瑪,以及迎接她的幾位法國公司的負責人。
她先向安格爾等問好,然後摟住小蓉親熱地問好,最後才到我身邊,這是她一貫的做法,因為從這時起她再不會理會別人了,看見我小雪楞了楞,我們擁抱輕輕親吻了一下。
上車,小雪才凝視著我疼愛地問:“你怎麼啦,看上去又黑又瘦,顯得蒼老了許多。”
“我本來該老了。”
我笑著盡量輕松說笑。
“胡說,這才幾天沒見啊?”
小雪說著看看坐在前我另一邊的小蓉問“蓉蓉,他是不是生病了?”
小蓉瞥我一眼,道:“他壯得象一頭牛,象生病的樣子啊。那是曬日光浴曬的。”
小雪搖搖頭,手輕輕撫摸我一下臉頰,溫柔地說:“不是的,肯定不是的。”
“反正我沒見他生病。”
小蓉說。
小雪看我一眼,笑了,然後對小蓉說:“蓉蓉,你還生你哥的氣啊,他不也是為你好嘛。姐來了你也不高興些。”
小蓉嘻嘻笑了:“誰說我不高興。小寶貝們怎樣啊?”
小雪頓時喜笑盈開,說:“都挺好,他們可想你了。
“是嗎?”
小蓉是真的高興了,講到孩子,小蓉比誰都高興。
回到小蓉別墅,小雪到臥室。
當我們單處後,小雪緊緊摟住我,撒嬌地說:“你對我一點都不親熱。”
我撫摸著小雪的臉,笑道:“還要怎樣才算親熱啊?”
小雪看著我:“你說呢?”
我深深吻吻小雪,她嘻嘻笑著,推開我:“等我洗洗再說吧。”
小雪打開她的小包,將她隨身用品拿出,同時打開衣櫃,在每個衣櫃看看,看著我說:“誰給你收拾的房間啊,你的衣櫃好象從來沒動過一樣。”
我哈哈一笑:“甚麼時間關心起這些問題了。”
“我不是想盡盡太太的職責嘛。”
小雪笑著說。
我笑笑,坐在沙發上看小雪忙呼。
“昨天怎麼回事啊,小蓉那傷心欲絕的樣子,我從來沒見她那樣的。”
小雪似乎隨意地說。
“你問她自己好啦。”
“你是我老公,我當然先聽你的了。”
小雪一笑。
“可能是本來就心煩吧,我也有些急躁。”
“因為男朋友的事?”
“差不多。”
“甚麼叫差不多呀,親愛的。”
“剛過去,你就別再提這個,高高興興在巴黎玩幾天吧。”
小雪沐浴換衣,然後來到客廳。我與小蓉坐在客廳看電視聊天。
小雪一笑:“你們平時在家也這樣?”
“怎樣?”
我一哆嗦。
“看著電視,聊天。”
“他?哼”小蓉笑道“不是你來,難得坐在家看電視,不是聚會就是跟公司那幫人瞎混。”
“甚麼叫瞎混,那是工作。”
我哈哈笑著說。
“姐,真不好意思,昨天嚇你一跳吧?不過不這樣還真難得見到你。”
小蓉親熱地摟住小雪說。
“你餓了吧,走,帶你吃飯去。”
我笑著起身。
三人到17Rue de Beaujolais的Le Grand Vefour用餐,回到別墅,已是晚上十點。
洗完進入臥室,小雪早在床上等我。
我剛上床,小雪就依偎到我懷里,滾燙的身體緊緊貼著我,一邊親吻我一邊手伸到我懷里——重新躺下,小雪臉上紅霞未褪,輕聲說:“再不做愛,我都快忘記甚麼感覺了。”
我真的很愧疚,摟緊她撫摸親吻。
小雪一邊吻我一邊說:“親愛的,我說了你可別瞎想,我每次與你做愛,都覺得我越來越傻、笨拙,你好象越來越能干。”
我咯吱她一下,笑道:“甚麼意思啊,我整天培訓這個?”
小雪嘻嘻一笑:“那難說。”
摟著小雪,心理得到最大的安定和平和,享受到真正的溫馨和寧靜,這大概就是名正言順和旁門左道的區別。
我醒來,小雪已起床。
下樓,小雪與小蓉正說笑。
小雪臉上蕩漾著嫵媚的光彩和柔和的魅力。
當小雪起身叫傭人為我張羅早餐時,小蓉默默在遠處凝視我。
我對她笑笑。
小蓉垂下頭。
三天後,我和小雪道別小蓉,我陪小雪回到香港。
八月中旬,我再次回到巴黎。
貝卡因為出去演出,不在巴黎。
小蓉到機場接我們。
當只有我和小蓉兩人時,她摟住我親吻我,那種迫切和熱情讓我感到她幾乎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和身體。
兩人急切地在房間地毯上做愛。
沒等我身體恢復,小蓉又嘴手刺激我身體,讓我再次進入她仍然渴求的身體感覺到小蓉身體好象全部浸泡在水里一樣。
當我們靜靜在沙發上聊天時,小蓉象一個多月前小雪一樣柔柔地依偎在我懷里,陪我聊天。
那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小蓉的那種神態,真讓我腦海里閃過一絲迷惘,懷里的小蓉好象是小雪一樣,雖然她們身體並不完全一樣。
巴黎沐浴在陽光和綠色之中,雖然太陽讓綠色好象缺乏了春天的生機,但女孩子們迷人的身體構成了巴黎城新的風景线。
我在小蓉別墅呆了整三天。
小蓉似乎完全從上次離別的傷痛和渴望的相思中恢復到過去,也才允許我開始巴黎新的活動。
我也算是將功補過,一步不離地陪她呆了三天,笑容和過去那個聽話柔順的小蓉又回到我懷抱。
艾瑪告訴我,洛芙狄里亞聯系我多次,我似乎早忘了那個性感黝黑皮膚的希臘美女。
貝卡不在巴黎,我正好自由地呆在貝卡的別墅,約見了洛芙狄里亞。
以後有一段時間,洛芙狄里亞成為了生活中比較重要的女友。
自從參加卡羅亞伯爵的家庭聚會,參加完讓人多少有些別扭的游戲(背景參考《游戲規則之朵拉》有一陣我不怎麼與洛芙狄里亞做愛。我知道洛芙狄里亞有些怨恨我的意思,心里也覺得多少有些對不起她,所以盡量希望通過經濟上給她許多的補償。朵拉偶爾與我聯系,我沒有太多的熱情想繼續維持我們的關系,畢竟,現實與游戲是兩回事。洛芙狄里亞是那種看著很隨便但骨子里還是比較忠貞專一的女孩子。我和洛芙狄里亞的關系屬於密切但又不完全象情人。這是後話,不多說。
洛芙狄里亞是一個熱情奔放的女孩子,她敢作敢當,對自己想做的事情從來不計後果,因而她總有許多出呼人意料的言行。
在電視台,洛芙狄里亞做的類似電視台節目總監的行政助理的工作,每日忙得不可開交,因而我們要輕松地聚一聚也並不是經常的事。
希臘女孩子與別的國家女孩子相比不同的地方,首先是她們的外貌天生有一種貴族氣息,她們的時尚有一種古典的浪漫。
同時,她們輪廓分明,性格中有許多感性的東西類似北歐的女孩子。
但僅從身體的勻稱和完美度來講,洛芙狄里亞身體幾乎達到了十全十美的標准。
洛芙狄里亞的身材不算太高,1.69的樣子,小巧的頭,長長的脖頸,光潔的皮膚,豐滿的肉感的身體,翹翹的結實的臀部,配上修長的大腿,渾身就象揮發著熱能的性機器。
洛芙狄里亞有一個圓圓的柔軟的嘴唇和性感的嘴,她總是處在高度激奮之中,隨時象一個跑步運動員,你的觸摸象發令員的槍聲,她會象得令的運動員樣奔跑,那種性的感受和衝勁讓人既感到刺激又難以承受。
洛芙狄里亞與亞洲女孩子不同,與其他許多歐洲女孩子也不完全一樣,她好象生來就是為了享受和為了性,她的渴求和對性的痴迷三個貝卡也比不了。
洛芙狄里亞並不太在乎物質上的享受,她只需要性的滿足,滿足性的她可以為你做任何事情,如果不能使身體的需求得到滿足,她會找出各種借口與你賭氣、發脾氣,好在我基本上屬於還算盡力,總算勉強維持我們的友誼,但我知道,洛芙狄里亞並不是我期望的女孩子,就如同最終我可能也不是她理想的男人一樣。
但在那個夏天,我們相處得非常融洽。
外國女孩子對我早沒有了過去的那種吸引力,而且每年世界各地跑,許多國家的女孩子都接觸過,但象洛芙狄里亞那樣特別的女孩子還真是少見。
洛芙狄里亞每天工作很忙,但無論多晚下班,她都希望我去電視台接她,然後一起出去用餐。
如果我正好手頭沒工作,倒偶爾能去,多數情況下她是自己下班開車回到我別墅,然後再一起出去用餐或到酒吧之類的地方飲酒玩樂。
婉婷打電話說要從倫敦到巴黎來看我,婉婷是一個愛自由閒逛的人,我提供的經濟資助也使她有條件自由馳騁歐洲和世界各地。
婉婷由英國多佛(Dover)港乘船往法國北部的加萊港(Calais)再轉搭火車來到巴黎。
過去婉婷來巴黎,因為貝卡在,婉婷總是自己住酒店,我有時間就去看她,如果我不在巴黎她就自己四周游玩,她並不認識小蓉。
這個夏天來巴黎,正好貝卡不在,我請她住別墅,婉婷同意了。
洛芙狄里亞似乎對東方女孩不怎麼在意,但見我要陪婉婷出去玩她也要跟著一塊去,正好洛芙狄里亞休息,我就同意了。
我們陪婉婷到聖母院參觀,然後去有“詩人”公園之稱,擁有11座雕像的盧森堡公園,在法國著名女作家喬治。
桑,婉婷興奮地拉著我與她在喬治。
桑雕像前合影留影。
同時坐在一旁掏出筆寫著甚麼。
我和洛芙狄里亞在一邊等著婉婷。
婉婷寫的過程中,洛芙狄里亞有些不耐煩等。
提議我們到其他地方再去看看,被我拒絕。
洛芙狄里亞很不高興,但出於禮貌她並沒有顯示出來。
回到別墅,婉婷顯得很興奮,我能耐心陪她游覽巴黎她想去的地方,對她已經是非常幸福滿足的事情了。
隨著時間的流逝,臨近半夜,婉婷和洛芙狄里亞兩人有些不自然起來。
婉婷當然希望我晚上陪她,我也那樣想,婉婷快樂的情緒感染得我也非常高興,我喜歡快樂的女孩子。
婉婷和洛芙狄里亞似乎都等著我決定,其實我完全可以很正常地與婉婷上樓,但洛芙狄里亞不是其他女孩子,她的性格中有一種狂野的成分,如果不把她安撫好,她會攪合得大家都心情不好。
趁婉婷去書房寫東西,我對洛芙狄里亞說:“親愛的,我晚上得陪婉婷小姐聊聊,你自己願意在這里休息或回家休息都可以。”
“趕我走啊?”
洛芙狄里亞一聽就火了“我偏不走,你陪她聊好了,反正我休假有的是時間。我陪你們一起聊。”
沒法與她含蓄,我說:“親愛的,婉婷是我早就認識的女友,她來巴黎,我得陪陪她的。”
洛芙狄里亞或許認為婉婷根本就無法與她媲美,因而並沒當回事,她不明白我其實心里對婉婷寄予了更多的情感。
“我不同意呢。”
洛芙狄里亞盯著我問。
“為甚麼不同意?”
“你是我的男人,我為甚麼要讓給她?”
“甚麼讓不讓,我早就是她的男人了。”
我心里有些不悅,如果是貝卡,洛芙狄里亞絕對不敢說出這樣的話,分明是看不起婉婷。
“她有甚麼好,我哪點不比她強?為甚麼選擇她而不是我?”
婉婷正好從書房出來,聽見了洛芙狄里亞的話,非常不高興地說:“大衛,你們討論我應該讓我參加。”
“好啊。婉婷小姐,你不出來我還去找你呢。”
洛芙狄里亞咄咄逼人地看著婉婷。
婉婷臉色蒼白,情緒很激動:“好,我現在出來了,你說吧。”
“大衛是我的男人,我希望你不再參與其中。”
洛芙狄里亞干脆地說。
婉婷身體顫栗,看著洛芙狄里亞說:“他是你男人?但他是我整個的生命,我的一切。”
洛芙狄里亞似乎也被婉婷那種凜然的口氣和婉婷的話弄得不知所措。
婉婷繼續說:“我不想到巴黎來與你爭吵或強求甚麼。我只要他高興,他需要我,誰也別想阻擋我,他不需要我他跟誰與我也沒關系。洛芙狄里亞小姐,我不想與你有甚麼衝突,我甚至非常感謝你平時帶給他許多的快樂和慰籍,但絕不表示我甚麼都不在乎,如果因此而讓他不愉快,或讓他難堪,破壞我們之間的感情,我絕對不會善罷甘休,我絕對不答應,絕不答應。”
洛芙狄里亞沒想到婉婷認真起來如此強硬,她低估了看上去柔弱的婉婷身上爆發出來的那種執著和剛毅。
我對她們說:“都別說了,白天不還象好朋友一樣嗎?我希望你們友好相處。”
“親愛的,這不是我的問題。”
婉婷柔柔地看著我,輕聲說。
“那是我的問題了?”
洛芙狄里亞恨恨地看著婉婷問。
我笑著說:“女孩子們,都別說了,要怪就怪我,都是我的錯。”
“本來就是你的錯嘛。”
婉婷柔柔笑著看著我說,她不想弄得大家不愉快。
洛芙狄里亞也不好說甚麼了。
我看看洛芙狄里亞,她氣鼓鼓地說:“我今天就住這里,我不走。”
“沒誰要你走,我們不是約好了明天還一塊出去的嗎?”
我笑道。
“那你不許天天這樣。”
洛芙狄里亞看著我說。
“怎樣?”
我一時沒明白。
洛芙狄里亞白我一眼,說:“天天陪著她,讓我孤單單地一個人。”
婉婷笑了:“那看他願不願意了。”
洛芙狄里亞幾乎哭著嚷:“你不要欺人太甚。”
我上前摟住洛芙狄里亞,輕輕撫摸她,哄著她說:“誰也不會欺負你,你也不是好欺負的人,聽話,去睡吧。”
洛芙狄里亞推開我,氣衝衝地跑開。
婉婷對我笑笑,說:“我自己都不清楚怎麼會接受你這種生活方式。”
余下的兩天,婉婷和洛芙狄里亞相處融洽,我都覺得有時洛芙狄里亞有些討好婉婷的意思。
當然心底不得不承認,就身體本身而言,洛芙狄里亞的確比婉婷性感嫵媚多了。
史密特先生有一個豪華的宮殿式的別墅坐落在巴黎郊區。
他要舉行一個沙龍性質的聚會。
我帶上婉婷和洛芙狄里亞一塊出席。
那是我第一次帶她們出席我出席的聚會,而且好象也只有我帶兩個女孩子出席。
洛芙狄里亞更看中這樣的聚會,她精心打扮自己,婉婷似乎很隨意,她並不熱心參加,但因為我說帶她一塊去她當然不會反對。
婉婷不是很熟悉法國上流社會的那些禮儀,但她有一點,見別的小姐夫人怎樣做,她就照樣模仿,倒也沒太露怯。
史密特與夫人迎接我們進客廳,然後請我們坐在貴賓座。
婉婷和洛芙狄里亞一左一右坐在我兩邊。
看著她們幾乎一白一黑,感到很扎眼。
好在一會兒,史密特請勞蓮開始演奏鋼琴,消除了我心頭的一絲尷尬。
來賓們很安靜,聽著勞蓮熟練的鋼琴演奏,一會兒,是幾個朋友即興上去朗誦詩歌或話劇中的台詞。
史密特先生講話,希望我表演點甚麼。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說:“我請婉婷小姐代替我吧。”
婉婷臉色緋紅,她起身走到大廳前,向大家鞠躬,然後靜心,頭微微仰起,看著遠方,她的小巧的嘴里慢慢蹦出顯然是自己創作的愛情詩,而且是用法語朗誦,十幾分锺才朗誦完。
說實話,我聽不出好壞,只是覺得婉婷真的已投入其中,聽眾發出了雷鳴般的掌聲。
我看洛芙狄里亞都有些動情,眼里含著熱淚。
法國人真的人人愛藝術、懂藝術欣賞。
婉婷自己也眼眶濕潤,她一次次感謝大家,然後款款回到坐位。
那是我見過的最真心的被征服的掌聲。
婉婷成了沙龍的主角和明星。
許多紳士和小姐、太太特意過來向婉婷表示祝賀和表達對婉婷詩歌真心的喜愛。
洛芙狄里亞眼里露出真心的歡喜,她為婉婷折服了。
回家的路上,洛芙狄里亞對婉婷說:“婉婷小姐,我感謝你今天讓我度過了一個最美好的夜晚。我為前兩天的事道歉。”
婉婷幸福地依偎著我,柔柔地看著我,眼里早沒有了別的任何人和事。
我從沒想到我身邊的婉婷會是如此才華橫溢的女孩子,我更感謝上蒼能得到她真心的愛。
我也欽佩洛芙狄里亞那種坦城的心理和純真的心。
那一晚,洛芙狄里亞早早離開我們回自己的房間,她不會留在我們身邊,影響婉婷成功的喜悅和我們那似乎早流淌全身的柔情和渴求。
那晚以後,幾家出版社慕名找婉婷約稿,婉婷開始實現她的作家之夢。
洛芙狄里亞與婉婷成為了最要好的朋友,後來,在婉婷出版第一本詩集《愛情約會》之後,奧麗泰見到了婉婷,她也成為婉婷最忠實的讀者和朋友。
當然,她們都是我的女友,但只要婉婷在,無論是奧麗泰還是洛芙狄里亞,她們絕對不會干擾她與我的親昵,她們由衷崇拜婉婷,更知道婉婷的愛是她詩歌和藝術靈感的來源。
雖然我從來沒覺得大詩人在床上與別的女孩子有甚麼不同,同樣的身體,同樣的溫順,同樣的做愛,甚至同樣的呻咽和歡快的喊叫,只是心理上,我總覺得每次摟住婉婷那柔軟的身體,內心有一種聖潔的情感,似乎除了身體的接觸,從不拿她的裸體象別的女孩子一樣嬉笑或做甚麼讓她不好意思的事,婉婷告訴我其實她是喜歡我在床上更加瘋狂胡鬧些的,可是我總覺得有些褻瀆她純潔的心。
認識婉婷兩年後,洛芙狄里亞辭去了電視台的工作,專職充當婉婷的經紀人和助手,她絕對不會主動向我示愛,除非我主動,或有時婉婷有意識的回避給她機會。
藝術使洛芙狄里亞升華,她為藝術而活著,再也不單純是為性,為身體的情欲。
那年夏天,我發現了真正的婉婷,也讓洛芙狄里亞成為了我可以真心稱為朋友的親密的人,洛芙狄里亞確實是一個融合了古典浪漫和現代時尚的希臘美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