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卷 第7章 爭奇斗艷紫幽梅
我躺在中間,梅鵑和紫香一左一右躺在我兩邊,三人都一絲不掛,但誰也沒動彈。
梅鵑舉起手打我,嗚咽道:“你把我們變成什麼人啊?”
“梅鵑,你剛才不覺得比任何時候更刺激快樂嗎?紫香不是外人,我們是一家人,是不是?”
我溫柔地說。
梅鵑手慢慢放下,貼近我抽泣著。
紫香睜著失神的雙眼,輕聲嘆息:“我從來沒想過我會這樣生活,不過他媽的,真是刺激。”
梅鵑聽紫香這樣說,更不好說什麼了。
我真有種被掏空的感覺,但梅鵑和紫香是第一次這樣,她們現在更多的是克服自己的心理障礙,所以想不到我現在又累又乏。
但我說話的精神還是有的,我溫柔地對梅鵑說:“梅鵑,剛才紫香可是在你最需要的時候幫了我一把,你還不謝謝她?”
梅鵑想起剛才紫香那一通亂捏亂吻,才使她達到一個從未經歷過的身體快樂的顛峰,不由羞躁地將頭扎到我懷里,我吻吻她頭發,輕聲說:“親姐妹也要謝的。”
“怎麼謝啊?”
梅鵑說完難為情地一笑。
“吻吻她啊。”
我說。
“我覺得,我們這樣好病態。”
紫香忽然說。
我不悅地瞪紫香一眼,剛才是她最發瘋,現在又說這種話,弄不好讓我努力前功盡棄。
紫香偷偷看我一眼,說:“我也是隨便說嘛,我喜歡。梅鵑,老公既然說了,也別害羞,吻吻我算是謝了吧。”
梅鵑遲疑地從我胸膛湊過嘴去,紫香也小心翼翼地湊過嘴來,在我眼前,梅鵑吻吻紫香,兩人嘴唇剛一接觸,雙方身體同時顫栗一下。
這是經驗,三人做愛後,兩個女孩子相互接吻會重新勾起新的欲念,兩人都害怕地趕緊分開,同時彼此深深地望一眼。
我想,雙胞胎比其他同樣兩個女孩可能有更多的感應,或許她們的心理狀態,想法都一樣呢。
“好,都累了,休息吧。”
雖然三人的酒精早失去了功效,但彼此新關系的改變似乎更令她們興奮,但見我沒有熱情繼續聊,她們勉強點頭,我感到酒店的床小了一點,很想念王枚那張大床。
一覺睡到中午,三人才算真的清醒過來。
互相望望,梅鵑和紫香不禁臉紅了但彼此倒沒再說什麼。
我笑道:“誰先去洗啊?”
梅鵑和紫香都沒動彈。
“總不至於三人同時洗吧?”
我笑道。
“那也沒什麼不可以啊?”
梅鵑雖然還略帶羞澀,但接受了這種現實。
“是啊。”
紫香高興地坐起,猛然發現自己還一絲不掛,身體一坐起,兩個乳房上下搖晃。
她羞怯地尖叫一聲想抓東西檔自己,但手頭一時沒任何東西。
我笑道:“不用遮攔了,我們都見過了。”
“你壞。”
紫香撒嬌地打我一下,拉我,說:“起床啊。”
居然各得其所,我先占了位置漱口,梅鵑占了洗臉池,紫香道:“你們怎麼一點也不講客氣啊,我干什麼嘛。”
“你小便啊。”
我笑著說。
紫香騰地羞紅了臉,輕輕踢我一腳。
梅鵑扭頭笑道:“可不許大便啊。”
“算了,再說聽起來就有點不願聽了。”
我哈哈笑著說。
紫香遲疑一下,哼了一聲,真的坐到便池上小便了。
刷牙聲,洗臉水聲,還有小便聲,清早洗手間真的好熱鬧,其實,三人生活免不了日常這些太隱私的事,不過既然三人最隱秘的部位都袒露無遺了,其他算什麼。
中午,匆忙在酒店餐廳吃了些東西,我因為要去王枚公司有點事,告辭了。
梅鵑在用餐時正式決定辭職另外找個工作,像她這樣的雇員,公司恐怕也難繼續呆下去。
梅鵑和紫香結伴准備去逛街,消除了過去的所有隔閡,而且關系比過去更親密,她們有理由去好好享受這種美好的生活。
王枚看我的神態知道發生了什麼,她說:“小薇早上給我打電話,很不舒服,你有些過分了啊。”
“我知道,其實我昨天很難受,所以去酒吧喝酒了。”
我真的有些難受。
王枚看看我的臉色,不再繼續說了,她沉默不語。
“我想,請你幫我看看有不有大一些的房間。”
我開口道。“我可能過幾天就得離開北京了。”
“什麼?你還真准備與她們過三合一的生活?”
王枚盯著我。
我走過去摟住王枚:“好枚枚,我知道我欠你的,原諒我。”
王枚嗚咽道:“是我欠你的,上輩子欠你的,我自己都不會原諒自己。”
“對不起,枚枚。”
“她們還不知道雪姐?”
王枚低聲問。
“不知道。”
“以後怎麼收場?”
“我也不知道,也許阿沁走以後,我心里一直有些惦記那種生活。”
“你要願意,我寧可找一個伴陪你。”
我搖搖頭,王枚道:“是啊,三胞胎,更加刺激是不是?”
我沉默不語。王枚了解我。
王枚深深嘆口氣:“我知道啦。小薇打電話,叮囑我轉告你,刺激是一種毒品,它會讓你暫時興奮,但終究會害你。”
“我知道。”
我何嘗不明白,但你身在其中,難以割舍。
兩人摟在一起親吻,王枚輕輕推開我,輕嘆道:“不要誘惑我,你那身子鐵打的也經受不住。我的別墅不遠處還有空余的,格局跟我的別墅差不多。我想,可以先租下來,這樣比較合適。也許你們有什麼變故呢?白白損失。”
王枚除了對我完全不計金錢,對其他任何人都盤算得很精細。
“依你的吧。”
我說。
“那我先派人去看看?”
王枚說。
“好的。”
“你們晚上可以進駐。”
王枚說,看著我:“是不是偶爾可以回家看看?”
王枚把自己別墅說成我們的家。
我笑笑:“不是很近嗎?散步的功夫就到了。”
“但願吧。”
王枚聽了多少寬慰些。
回建國飯店,梅鵑和紫香還沒回來。
我正好倚靠在沙發上休息一會兒。
如果今晚兩人在輪番上陣,我恐怕有些吃不消。
隱約傳來門鈴聲響,我驚醒,抬頭看,已經是傍晚七點多鍾了。
門一開,真像是兩天美麗的彩雲飄了進來,帶來活力和幽香。
紫香進門在我唇上吻吻,手中不知多少的口袋仍到地上,甩掉腳上的高根鞋,夸張地叫道:“哇,累死我了。”
梅鵑也興致勃勃,她同樣吻吻我,然後對紫香嚷道:“喂,又不管啦,快點收拾。”
女孩子一旦購物,男人總是多余的。
姐妹倆幾乎將所有購買的衣物拿出來試穿,偶爾還走到我面前,興奮地讓我看:“老公,你看這件衣服好看嗎?”
我當然不掃她們興,笑著說:“好看,不穿更好看。”
“啊。”
兩人幾乎同時撲過來,打我,嬉鬧著。
時間很快又過去了一小時。
我叫住她們:“喂,你們一點不餓啊?”
“不餓。”
梅鵑笑著說,同時看看紫香:“紫香,他可能早餓了,我們先去吃飯吧,哇,都八點多了。”
“你們不用把東西都拿出來了,晚上不住這里。”
“為什麼?”
紫香吃驚地問,“這里可比家里舒服多了。”
“吃完飯就知道啦。”
我笑著說。
三人匆匆吃完晚餐。
收拾好先買的衣物,坐著梅鵑的車一起抵達離王枚不遠處的別墅。
王枚的傭人李芳在房間里等著我們。
梅鵑和紫香像牛姥姥走進了大觀園,打量著四周。
“天呐,真像皇宮一樣漂亮。”
梅鵑驚嘆不已。
“走,大衛,帶我們一起看看。”
紫香早丟下了手中的東西,別墅更讓她著迷。
我被她們半擁半推四處參觀。
等三層樓看完了,梅鵑這才發現一直跟著我們的李芳,低聲問我:“這是誰啊?”
我笑著說:“這是李芳,朋友家的傭人,這麼大個房間,暫時總得有人打掃吧?過幾天再找幾個傭人,李芳先幫幫忙。”
“兩位小姐好。”
李芳微微一笑,她有些眼暈分不清誰是誰,只好泛泛地問好。
剛一見到李芳在房間,我就明白了王枚的深意。
李芳是王枚最喜歡的女孩。
也是所有王枚別墅中眾多人中最訓練有素的。
李芳幾乎就是王枚在家中的生活秘書。
李芳的工資待遇比王枚公司老總的都高。
更主要的是王枚知道我與李芳曾經也有個幾天的親密交往。
梅鵑看見如此清秀端莊的李芳,居然有些手足無措。
紫香小聲問我:“讓她打掃房間?”
在紫香看來,李芳做演員也不差,而且文淑典雅。
更像是寫字樓白領。
梅鵑和紫香並不完全了解我的身份。
梅鵑看著我:“你的什麼朋友啊?”
“以後你們可能來往的。”
我笑著說。“阿芳,你帶梅鵑和紫香熟悉一下環境。”
“是,先生。”
李芳微微一笑,又對梅鵑和紫香說:“對不起,我可能一時分辨不出兩位小姐,如果弄錯,還請你們原諒。你們有任何事可吩咐我做的。那現在要我帶你們熟悉一下房間,以便告訴我布置房間的意見,明天我好聯系調整。”
既然李芳如此溫文爾雅,梅鵑和紫香自然也不好像剛進房間時又叫又嚷。
梅鵑本能地整理整理衣服。
紫香看著我說:“大衛,你陪我們一起看吧,有什麼意見你也可以說說,好嗎?”
只好陪同了。
或許梅鵑和紫香從來沒有人伺候過,多少有些不習慣。
一樓是寬敞的餐廳和室內酒吧。
紫香嘻嘻笑道:“以後不用出去泡酒吧了。”
從客廳進入旁邊是書房、會客室。
另一個房間,是龐大的家庭浴池和沐浴間。
紫香和梅鵑對視笑了,我知道她們腦子里想什麼,一定想三人在水中嬉戲的場面。
到二樓,兩間小房間,其中一間如同臥室般,李芳解釋說:“這是一間傭人用的臥室,二位小姐如果有什麼事晚上可以吩咐。”
進入主臥室。
梅鵑和紫香騰地羞紅了臉,剛才她們並沒有仔細看,現在慢慢熟悉,才猛然發現房間里放了一張非常寬大的房間,六個人睡在上面也綽綽有余。
梅鵑禁不住上前在床上按了按,吐吐舌頭,臉躁紅了,偷偷看我一眼。
主臥室旁邊是另一間書房和休息室。
三樓有一個主臥室,然後是兩間空房。另外一間是健身房。
回到客廳。
李芳為三人倒了水,然後站立在一旁。
梅鵑有些不習慣,問李芳:“阿芳,你晚上也住這里嗎?”
聽見我叫阿芳,梅鵑也跟著這樣稱呼。
李芳理解錯了,笑著說:“是的,小姐,我就住在二樓臥室旁邊,你有什麼事情,晚上可隨時叫我。”
梅鵑臉一紅,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看我。
我笑了:“阿芳,可能梅鵑和紫香還不太適應,今晚你先回去,明早再來吧。”
李芳微微一笑:“好的。現在休息嗎?”
我點點頭。李芳想梅鵑、紫香道晚安。然後向我道晚安。
李芳悄然離去。
確定李芳走了,紫香長舒一口氣:“天呐,這個阿芳在這里緊張死我了。”
梅鵑也舒坦一下說:“大衛,我可不習慣別人伺候,我所知道的只有保姆,哪有傭人,而且跟辦公室女孩一樣,讓她伺候,心理怪緊張的。”
“習慣就好了。”
我微笑著說。
紫香走到我身邊,依偎到我懷里,好奇地問:“大衛,你究竟在國外做什麼呀?弄得跟貴族似的。”
“我不是皇帝嗎?”
我笑著說:“看,有兩個老婆。”
“砌,我問你正經話。”
紫香笑著吻我一下。
“這就是我的生活啊,既然是我老婆,就要適應我的生活方式。”
我笑著說,梅鵑也走過來,靠我坐下,因為紫香幾乎躺在我懷里,沒有空間讓梅鵑加入,但似乎她們更被眼前新奇的生活關注,而不計較親遠了。
“看來我們並不太了解你。”
梅鵑看著我說。
“不過我喜歡這種生活,像做夢一樣,大衛,你可不要讓我真是做夢啊?”
紫香戀戀地說。滿眼是纏綿的柔情。
我不想多講其他,笑問:“你們要不要一起去浴池?”
“好啊。”
紫香興奮地跳起來。
她們不太會使這種浴池,我將開關打開,可以調溫的的清澈的水翻騰著滾起小小的波浪,梅鵑驚喜地歡叫著,也忘記了害羞,匆匆脫光自己進入水中。
紫香更是幾把拉下自己的衣物,一絲不掛跟著進入水中。
兩人在水中嬉鬧了半天,這才想起我。
兩人靠近我,三人在熱氣騰騰的水霧中熱情地相互親吻。
梅鵑和紫香的親吻似乎帶有了發自內心的情感,她們真的將我融入了她們體內的血液一樣。
嘴唇同樣柔軟濕潤,乳房同樣富有彈性而滾圓,同樣修長而勻稱的大腿,甚至在水中隱私部位的黑黝黝的體毛的形狀都一樣,而此刻接吻的姿勢和激動時呼吸和喘息的聲音,興奮中帶著呻咽的愉快的聲音都如出一轍,我幾乎又分不清她們究竟誰是梅鵑誰是紫香了。
我也實在夠沒出息的,親吻中身體變得非常衝動,不管眼前的是梅鵑還是紫香,摟過來直接頂入她的肉洞,我不斷變換她們,終於不知射進了她們誰的體內。
三人休息在水中泡了一會兒,我有些疲乏,首先起身。
她們依然興奮得在水中嬉鬧,見我出水,隨便問問,然後說讓我先休息繼續在水中打鬧。
我理解她們從來沒如此這樣在自己房間的水池沐浴,但我也很不高興一個人獨自睡覺,沒有傭人伺候,也沒有女孩子在旁說話,真感到有些孤單,不由想起王枚和小薇的好來,特別是想起了日本的真瀨。
真瀨的溫順,王枚的體貼,小薇的理解,都讓我覺得她們更可愛,我想我實在是因為身體高度刺激以後的疲乏,心情變得煩躁的緣故。
我躺在寬大的床上,有些寡寡於歡,原以為三人可以在床上好好嬉鬧一番,沒想到一個人呆在床上居然沒人理睬,我甚至想給李芳打電話讓她回來,或直接去王枚的別墅。
終於沒做於是開始打電話。
首先給王枚打,她大吃一驚:“怎麼有空給我打電話?沒什麼事吧?”
她覺得守著兩個美女,居然有時間給她打電話,即使我想,梅鵑和紫香也未必同意,而且本來我們的關系是隱秘的。
“她們正在水池嬉鬧呢。”
我說。
“呵,想起我的好來啦?”
王枚說,想象不到是什麼表情。
“我從來沒敢忘記你的好。”
我笑著說。
“那你過來?”
王枚問。
“算了,剛才兩個人已經折騰過一次了。”
“那怎麼不知道陪著你休息啊?真是,也沒人告訴她們該怎樣伺候男人。”
我哈哈一笑:“現在的女孩子哪想那麼多,不格外讓我費心就是了。”
“要不讓阿芳過去陪你說說話?”
這倒是不錯的主意,我有些心動。
“反正幾分鍾就到了。那我掛電話了。”
王枚知道我心思了“吻你,希望你夢中能夢到我。”
我接著給真瀨打電話,還沒說幾句話,李芳走了進來。
她徑直走到床邊坐在床邊的椅子上,大氣不敢出,她不知道我給誰打電話,自然不敢有絲毫的動靜。
我掛上電話,對李芳說:“讓你受累了,其實沒事。只是有點睡不著。”
“沒關系,我也正看電視呢。”
李芳微微一笑說。
“來,坐過來。”
我輕輕拍一下身邊。
李芳臉微微泛紅,遲疑一下,走過來坐到床頭我身邊。
我沒有興致做別的,輕輕握住她纖細的手,白嫩的皮膚隱隱可以見到血管的痕跡,我輕輕解開李芳上衣的衣扣,露出半截粉嫩的酥胸和被乳罩托住顯得緊湊挺拔的乳房,李芳臉紅著輕輕拿開我的手:“先生,王總來是特意強調你要多注意身體。”
我本來也沒有別的欲念,於是與李芳閒聊說笑。
聽見梅鵑和紫香兩人說笑打鬧的聲音。
一會兒,兩個俏麗迷人的身體出現在眼前,浴後美人別有一番韻味。
兩人猛地停在那里,看見李芳,兩人除了吃驚外也非常不好意思,畢竟姐妹倆與一個男人是一件太違背常理的事。
她們哪知道李芳其實早心知肚明。
李芳忙從我手中抽回自己的手,起身笑道:“正好先生與我們家主人有個業務,我回來詢問點細節,打擾各位了。”
李芳道完晚安,輕輕地離開房間。
“這個女人是誰啊?怎麼你們這樣親熱?”
紫香大發雷霆,生氣地問。
“豈有此理。”
我本來就夠窩火的,見紫香如此更是生氣。
紫香忽然見我大怒,倒也嚇了一跳,我從來沒對她們如此過。
紫香見狀嗚嗚地坐到地上哭起來。
我平生最恨女孩子動不動就哭,懶得理她們躺下閉眼去睡覺。
眯著眼見紫香要破門而出,梅鵑拉住了她,湊到她耳邊輕聲嘀咕。
紫香恨恨地看看我,跟著梅鵑走過來,我閉上眼。
感覺她們上了床。
聽見梅鵑靠近我身體,柔柔一笑說:“真睡著啦?”
我沒吭聲,不過覺得跟她們逗這個也沒多大意思,於是睜開眼說:“睡吧。玩夠啦?”
梅鵑和紫香何等聰明的人,馬上明白了李芳為什麼會出現在房間。
紫香倒是馬上又笑了,今天住進新房子,她一直非常高興的,她依偎到我懷里,撒嬌地說:“對不起啊,我們只顧自己玩的高興,誰也沒上來陪你。”
她這樣說我還真不好再與她們生氣了,我撫摸著紫香的仍有些濕瀝的頭發,說:“有兩個老婆都誰也看不見。”
“我們高興嘛。老公,還沒謝謝你呢。”
梅鵑也湊過來,親吻我柔柔地說。
要哄人高興,她們是一個賽一個。
紫香對梅鵑說:“梅鵑,明天我們好好檢查一下房間,然後按我們的意思重新布置一下怎麼樣?”
“好啊,老公,你喜歡怎樣的?”
我笑笑,王枚其實是按照我喜歡的風格布置的房間,但我不好說什麼,我親親梅鵑說:“隨便你們吧,反正你們住在這里時間長。”
也許是見我心情變好些。
梅鵑眨眨漂亮的大眼楮,嬌媚地笑道:“大衛,我問你你不要生氣啊?這個阿芳的老板是誰啊?”
“一家合資公司的朋友。”
我知道她們遲早要問的,早想好了怎麼回答,我這個回答是一點也沒欺騙她們。
“對你夠磁的,這麼漂亮的小姐都派來作傭人。”
紫香酸溜溜地說。
“哦,仍下你們老公一個人獨守空房,還不許我找個人說說話啊?”
我倒也不客氣。
“是啊,說著話,手都親昵地握在一起了。”
梅鵑想起來也有些忿忿然。
“好啦,別沒完沒了,我們真有什麼事,也不會明明知道你們馬上進來做什麼吧?”
梅鵑和紫香對視,一想,似乎也感到是這樣。總算不計較了。
雙胞胎或許比其他的有血緣關系的姐妹具有更大的感應。
往往兩人對視一下彼此就明白了對方的心思。
我迷戀雙胞胎或許是從王枚和王沁兩人開始,雖然她們不是雙胞胎但已經是心心相應了,一想象到同時與雙胞胎做愛就更令人興奮,事實證明也是如此。
當與梅鵑和紫香同時做愛時,兩人的呼吸、喘息、呻咽、叫喚,甚至身體動彈的姿勢和臉上升起紅霞時的神態都幾乎一模一樣。
但細微體驗,兩人其實也有區別。
梅鵑興奮尤其是高潮來臨時是身體痙攣和抽搐,而紫香是更加急促的喘氣並帶著舒坦的喊叫。
郊區的空氣顯得分外清新,即使陽光也顯得格外透徹明亮。
一縷陽光通過落地的大玻璃燦爛地撒在大半個臥室。
由於沒有關落地窗,外面的樹木和草坪顯得一覽無余。
前一晚鬧得太晚,梅鵑和紫香都還沉沉地睡著,我醒來,看著斜躺在我身邊的兩個美麗的身體,看著她們均勻呼吸臉露安逸幸福微笑的俏臉,或許熟睡中,她們才能真正安靜下來。
說實話,很少出現起床沒人在一旁照理的情況,但看看她們那一臉無邪的甜美,她們沒有做人妻的經驗,本身也只是剛剛享受愛情的滋潤,對其他並沒有太多考慮的,一想到這個,我只好自己委屈自己了。
輕輕將搭在我胸膛的紫香的一條腿挪開,將梅鵑幾乎側身抱著我的雙手拿開,讓她舒服地平躺,穿上睡衣,有些懶散地下樓,肚子有點餓,我甚至想應該去王枚別墅吃點早餐。
剛下樓口,忽然進李芳迎了上來,真的難以抑制內心的欣喜。
李芳依然熟悉地微笑,說:“先生起床了?王總知道剛住進來,一切都沒准備,讓廚師過來已經做好了早餐,我正考慮要不要打電話叫你和小姐們起床呢。”
我心情頓時變得非常愉悅,我笑著說:“我先去洗洗,等會見,很高興早上見到你在這里。”
我走到浴室脫掉睡衣,直接到一旁的小游泳池里游了起來。
游了幾個來回,看見李芳靜靜地站在游泳池旁邊,我熟悉的王枚別墅專門負責我起居的劉姐也在一旁站立,王枚看來把她那邊的人跟我有關地都派過來了,我心里隱約覺得不安,讓梅鵑和紫香明白是誰派來的,心里又該老大不高興了。
我匆匆從游泳池出來。
劉姐笑微微地遞給我毛巾,然後對我說:“換洗衣服都放在休息室了。”
“你怎麼也過來了?”
我點點頭,笑著問,看見她們,我總覺得塌實多了。
“小姐好擔心的,總怕你受苦,你也好久不回去看看了。”
只有劉姐一個人叫王枚小姐。
我笑笑,用浴巾擦頭發的水,然後走進浴室旁的休息室。
進入客廳,梅鵑和紫香正靜靜地坐在沙發,一言不發,看見我,梅鵑道:“怎麼回事啊?我們家一下來這麼多人?”
“總得有人打理房間吧?”
紫香看著我,遲疑地說:“我們自己可以整理房間的,我不習慣一下子出現這麼多陌生人。”
我笑著寬慰她們:“習慣就好了,先這樣好嗎?”
梅鵑和紫香顯然都不想一大早起來就為這事弄得彼此不愉快,何況我也算是一家之主,我有權利布置這些事的。
李芳進客廳,含笑說:“先生,可以用早餐了。”
我笑著起身,摟過紫香的腰說:“走,早餐去,我可是早餓了。”
進客廳,傭人們已放好了早點。
梅鵑吃驚地看看我:“我還以為就外面幾個人呢,原來廚房還有人啊?”
見我沒答她話,她有些不習慣地坐下。
紫香早餓了,才不管那些,她邊吃邊笑著對梅鵑說:“梅鵑,老公什麼都安排好了,這種生活也不錯啊?”
見紫香吃得香,梅鵑喝了一口飲料,看著我說:“大衛,是不是我們有什麼做得不好的地方啊?”
“很好啊。”
我笑著說。
梅鵑看看站立一旁的李芳,問:“你們不吃嗎?”
李芳微笑著搖搖頭:“小姐,你用餐好了,不要管我們,謝謝你。”
紫香笑笑說:“我還真有點不習慣有人在一旁伺候。”
回到客廳,我到書房處理一些商務上的事務,一會兒,紫香進房間,我抬頭問她:“有事嗎?”
紫香看我神態,小心地一笑,說:“我打擾你工作啦?”
我笑笑,說:“休息一會兒吧,說,什麼事。”
我告訴過她們我工作時不要打擾我,既然現在進來,紫香一定有什麼事了。
“也沒什麼大事。”
紫香悻悻地笑笑。
“梅鵑呢?”
我問她。
“正與李芳說話呢。我閒著沒事,想看看你需不需要什麼。”
“暫時不需要。”
紫香的神態是想跟我親熱一下的,可能是我太平靜,把她熱情給堵了回去。
她有些失落地對我笑笑,正准備起身離開,梅鵑推門進來。
我心里有些煩工作時間來打擾。
梅鵑徑直走到我身邊,站在我和紫香前面,她看著我說:“大衛,看來我和紫香並不熟悉你的生活習慣,阿芳告訴了我許多注意事項,我們會做好的,我知道你不喜歡工作時被人打擾,今天以後再也不會了,我只有一個問題:安排這一切的你說的朋友是誰?當然,你確實不願意說我不會再問。”
反正我們關系也確定了,遲早她們也會知道王枚,我也不想再掩瞞了,我笑著說:“王枚。”
梅鵑淡淡一笑:“我猜來猜去,也只有她。你們不僅是朋友,是吧?”
我笑笑:“你說只有一個問題的,哈哈,當然,我們還是合作伙伴。”
梅鵑看看紫香:“你已經回答了,我們真是一對傻子,好,暫時不打擾你工作了,有什麼等你工作結束後再談,紫香,別大清早起來就只想著親熱打擾大衛工作,走吧。”
“走就走,說話什麼口氣,你以為你是誰啊?”
紫香起身,嘴里嘟囔著。
“我是你姐姐,我是誰啊。”
梅鵑平靜地說。扭身走了出去。
我楞在那里,不知梅鵑什麼意思,匆匆處理完一些必須立即處理的事情,然後走出書房。
梅鵑和紫香沒在客廳,我快步上樓,松了一口氣,梅鵑和紫香正在二樓陽台靜靜地坐著。
紫香正默默抽泣,梅鵑痴痴地看著遠處,我順著她眼光看去,遠處是王枚的別墅。
我坐下。紫香靜靜擦掉臉上的淚痕,低頭不語。
梅鵑看著我說:“大衛,你並沒有告訴我們姐妹你的真實情況,我們對你其實了解並不是太多。如果你真把我們當作你心愛的人,我們想了解你真實情況,而且我們不清楚你除了我、紫香、王枚之外究竟還有什麼別的女人,我們不貪圖你的錢,我跟你是因為我愛你,如果以為有錢就讓我死心塌地愛你,那不是我梅鵑。有錢的大老板追求我們姐妹倆的不說太多也有好幾位,我們並不動心,我們是為愛而跟你過這種亂倫的生活。你不覺得該告訴些我們什麼嗎?我們不想總被欺騙。”
紫香嗚咽道:“我恨死你了,弄得我們姐妹現在人不人鬼不鬼的,這是什麼生活啊。”
我有些不高興紫香的話,但畢竟理虧在我,我對梅鵑說:“你們也並沒問我,我過去回答你們的問題沒有一句是說假話。”
梅鵑和紫香想想,好象我是沒有故意掩飾什麼。一時無語。
“大衛,我們想下午請王枚過來吃飯,你同意嗎?”
我點點頭。
“她會同意嗎?”
梅鵑問,看來關鍵時刻,當姐姐的就是比妹妹更有主見。
我笑笑:“你自己問啊,我哪知道?”
梅鵑白我一眼,倒是沒再問我。
下午,我閒得沒事看公司有關業務情況,梅鵑和紫香忙碌著整理房間,我知道她們且忙呼一陣,她們不打擾我,我也難得圖個清靜。
健身完然後游泳,也不知梅鵑和紫香在忙些什麼。
我游泳結束,坐在二樓休息室與小雪打電話聊天。
剛掛上電話,梅鵑和紫香穿著很正式的衣物走進來。
梅鵑對我說:“一會兒王枚要來了,你不去換換衣服?”
“換什麼?”
王枚面前我用不著太正式的“就這樣挺好。”
“去換換嘛,你這也太隨便了,畢竟,畢竟你現在是我們老公。”
紫香在一旁低聲說。
我理解她們心情,只好去換了一套正式的服裝。
剛下樓,王枚笑盈盈地進來,她跟平時一樣微笑,但看得出隱約也有些緊張和不安,畢竟現在來的身份不同。
梅鵑開始想了許多王枚來後她應該如何對待,但王枚真出現時,她首先有些氣餒和沒有了自信。
王枚靚麗聰慧,是女人中的極品,比較而言,梅鵑和紫香顯得太稚嫩了些,而且過去王枚一直使以公司老總身份而梅鵑終究只是公司員工,雖然不是一個公司,但心理上梅鵑多少不敢想一般對待情敵一樣對待王枚。
倒是紫香心理上沒有什麼顧慮,但王枚的美麗和高雅氣質依然讓紫香有些壓抑得說不出話來。
“梅鵑小姐、紫香小姐,你們好。”
王枚笑著首先打招呼,然後看看我:“你好吧?”
我笑著請王枚坐下。
梅鵑含笑說:“王總,歡迎光臨。”
“在家不用王總什麼的,叫枚枚或枚姐吧。”
王枚接過遞來的茶杯,輕輕放到茶幾,笑著說。
王枚並不知道梅鵑和紫香已知道我們的關系,所以說話非常注意。
紫香從最初的緊張中恢復了正常,她用多少有些忿然的眼光細細打量王枚。
她也不得不承認:王枚的端莊、美麗和賢淑讓她望而興嘆,自愧不如。
但畢竟這是她潛在的敵人,所以神態中包含許多不友好的成分。
王枚裝作沒看見,輕松地與我和梅鵑交談。
紫香終於忍不住,白了梅鵑一眼,說:“王小姐,我們剛聽說你與大衛一直是非常好的朋友。”
王枚眼楮一挑,瞥我一眼,明白梅鵑和紫香什麼都明白了,她淡淡一笑,問紫香:“你們?是你還是梅鵑小姐?”
她裝作不明白我與梅鵑、紫香的關系。
紫香臉一紅,畢竟恥於當著外人承認,與自己親姐姐一起與我同居的事。
沉默片刻,梅鵑有些難為情地說:“王總,我想阿芳回去應該什麼都告訴你了,我想我和紫香與大衛這種關系是有些令人難以啟齒,我內心深處依然覺得有種犯罪感。但我三人確實是真心相愛的。”
王枚反而有些尷尬,她輕輕一笑:“既然如此,我們也都沒有必要收收藏藏了。不管怎麼說,也算是一家人。”
說罷,她看著我:“大衛,親愛的,你讓我們女孩子自己說說話好嗎?”
既然用不著收藏了,王枚干脆親昵了許多,眼楮里露出了溫柔和柔情,好像忽然變了一個人,只是一個柔情體貼的愛人,一個普通的女孩子。
我早呆著難受,巴不得早點離開,點點頭,笑著說:“你們先說說話,我正好要去打幾個電話。等會見。”
我相信王枚能擺平任何人,何況梅鵑和紫香這樣單純善良的女孩子。
心里相信王枚不會與梅鵑和紫香發生衝突,但還是掛念著她們的談話。
李芳悄然進來,我裝作隨意地問:“她們還在說話?”
李芳這機靈鬼什麼不明白,她輕輕一笑,含蓄地說:“王總正跟她們說笑呢,王總讓我來看看你的事情處理完沒有,如果方便,准備用餐了。”
我心情大悅,確實沒有王枚辦不到的事,上蒼恩賜給我這樣一個人間尤物,我真是三生有幸啊。
梅鵑、紫香和王枚正說笑,見我出來,梅鵑和紫香反而有些羞答答地不好意思。
好象王枚更像主人似的,她笑微微地說:“大衛,不許欺負梅鵑和紫香啊,天底下沒有比她們更可愛的女孩子了。”
“我哪敢欺負她們,她們氣我還差不多。”
我呵呵笑著,心情非常愉快。
梅鵑翹翹嘴:“不是枚枚姐說盡好話,我們才懶得繼續理你。”
王枚一笑:“他不就夢想著有你們這樣一對可愛姐妹愛他嗎,哼。看他美的。”
“喂,有這樣跟你們老公說話的嗎?”
我哈哈笑著說。
“呸。誰的老公啊。”
紫香羞紅臉嚷道。
王枚臉色也有些泛紅,畢竟當著梅鵑和紫香,她不好意思說太白,她嬌滇地瞪我一眼。
我哈哈大笑,不管怎樣,我更喜歡看到目前的情形。
過了兩天,我准備離開北京回香港去處理些事情,順道去澳洲看看小雪。
早早地,紫香和梅鵑就沐浴完畢,在床上等著我,我在臥室旁給相關應該問候的人打電話,她們習慣了晚上在床上與我嬉戲。
我進臥室,兩人都只穿乳罩和褲衩。
梅鵑正在翻閱手中的一本圖片雜志,紫香百無聊賴地趴在床上手中拿著遙控器不停地轉換電視節目。
我進入臥室。
梅鵑放下手中的雜志,從床頭舒展開身體平躺下,紫香啪地關了電視,也靜靜地轉過身,躺下,她們習慣了把中間位置留給我。
我含笑走到床邊,看看兩個美麗潔白的身體,慢慢脫下睡衣,只著褲衩一步跨到床中間躺下,她們臉上似乎有些愁楚,我知道或許是明天就離別的緣故。
靜了一會兒,我笑著說:“怎麼都不說話啊?不理睬你們老公啊?”
兩人也不多說。
梅鵑側身手搭在我胸膛,湊上嘴唇深深吻吻我,小巧靈活的香舌在我口中停留片刻,然後挪開嘴唇。
紫香早趴在我另一側,嘴唇貼上來像梅鵑一樣深深吻吻我。
同床幾天,兩人從來不同時與我親熱做愛,我笑著說:“明天暫時分開,你們不要給我留下平淡的印象好不好?我們應該有個難忘的夜晚。”
梅鵑和紫香對視一下,梅鵑臉紅地輕輕打我一下,羞澀地說:“還要怎樣啊?”
“我覺得我們三人還沒真正融為一體,無論說話還是親熱好像只是我分兩次分別與你們進行一樣。”
“那你要怎樣?”
紫香嬌羞地瞥梅鵑一眼,瞪我一眼。
我故意閉上眼,裝作很困乏的模樣。
“壞老公,那你說怎樣嘛。”
梅鵑用手去扒拉我眼楮,讓我睜開眼楮。
她們不願我暫別前的夜晚就這樣過去。
我笑嘻嘻地睜開眼,紫香羞紅臉對梅鵑說:“看他那笑樣就不知又想什麼壞主意。”
“你們老公是壞點,但可都是好主意。這樣吧,來,三人先親吻一下,我再說我的意見。”
“三人吻?”
梅鵑臉唰地紅了,同時也迷惑地看著我。
我將她們的頭輕輕摟近我,三人的嘴唇幾乎湊在一起,我伸出舌頭,梅鵑和紫香明白了,也伸出舌頭,三人的舌尖踫到一起,稍稍遲疑一下,很快梅鵑和紫香就進入了狀態,呼吸開始變得急促起來。
梅鵑和紫香的香舌在親吻中常伸入我口中,柔柔地與我接觸,兩人交叉進入,偶爾,激情中,也分不清太多,梅鵑的舌尖進入了紫香的口中,紫香身體震顫了一下,默認了,回應梅鵑,她的舌尖也進入梅鵑的口中,兩人終於開始最親密地接觸而不是完全借我身體接觸。
我手開始按捏兩人乳房,偶爾將梅鵑的手拿起放到紫香乳房,梅鵑手像觸電一樣驚慌地移開,但我重復做時,梅鵑手哆嗦著開始按摸紫香的乳房,紫香在我手引導下也開始觸摸梅鵑的乳房。
一旦兩人身體敏感部位都被撫摸,她們身體開始被自己的激情籠罩,羞怯心退縮,兩人在與我親昵地同時會互相撫摸。
沒有兩人比雙胞胎更了解對方身體的需要了。
梅鵑和紫香變得非常熱烈。
我手早伸到紫香毛茸茸的肉縫,紫香愉悅地輕聲喘息,我坐起,看著兩個同樣潮紅嬌喘的臉不由身體變得非常龐大。
梅鵑羞怯一笑,看看紫香,然後慢慢替我脫下褲衩。
身體筆直地高高挺立,梅鵑臉色變得紅潤眼楮變得發亮,紫香被我揉捏得早潮濕一片,急不可耐地要趴下去吸允我身體,剛挪身體梅鵑早低頭一口含住了我身體,開始吸綴起來。
紫香不好意思地扭開頭,控制著難受的身體用乳房在我胸前磨蹭。
我紫香頭向我胯部推,紫香明白了我意思,臉紅地低聲說:“不,不。”
我柔和地說:“聽話,讓老公高興高興。”
紫香翹翹嘴,羞答答地湊過嘴去,用舌頭開始舔拭我下腹,慢慢往下舔拭。
梅鵑含住吸綴,見紫香頭慢慢移過來並開始舔拭我身體,紫香的舌頭開始舔拭到我毛茸茸的地方,兩人的頭幾乎踫在一起了。
梅鵑不好意思地張開嘴,頭挪開。
她微閉上眼,不看紫香那潮紅的臉,更不敢對視紫香。
紫香用口含住我開始吸綴,我輕輕按梅鵑的頭,梅鵑羞怯地看看我,臉紅地搖搖頭,見我堅決地樣子,她只好慢慢湊過去,伸出柔軟濕瀝的舌頭開始舔拭。
紫香柔柔地吸綴了一會兒,梅鵑的舌頭已過來,兩人開始同時用舌尖舔拭並交換著吸綴我身體。
我感受著姐妹倆幾乎同樣的親昵行為,身體一陣陣的舒坦像波浪一樣一排排地衝撞我。
既然把最後一層遮羞布撕開了,梅鵑和紫香漸漸配合熟練,彼此也不再顧忌,開始有節奏地吸允我身體,偶爾兩人還相互用舌頭親吻一下。
我可不能讓她們就這樣把我弄射了,她們不殺了我才怪,但她們那種交替的吸允確實是任何男人都不想放棄的,我努力控制身體,終於克服自己身體的享受坐起,將她們放倒。
兩人知道我要親昵她們身體,乖乖地躺下,我讓她們身體更緊地靠在一起,轉過身,趴在她們身上,將她們的身體掰開,我頭低下開始用舌尖頂擊梅鵑的肉洞,梅鵑身體立即顫栗起來,用舌頭舔拭梅鵑的肉洞,同時手指開始在紫香肉洞輕柔地摩挲,過一會兒,交換著用舌尖舔拭紫香的肉洞,用手指捏摸梅鵑的肉洞。
明亮的燈光下,我眼前是兩簇毛茸茸的黑黝黝的體毛和潔白細嫩的大腿,兩個漸漸張開的肉洞似乎形狀都一樣,我從來沒同時比較梅鵑和紫香的肉洞,此刻我倒不想馬上結束而是細細品味兩人的愛液和身體的變化帶給我的視覺和感受上的新鮮的刺激。
最初兩人有些羞澀腿本能地想並緊,隨著我舔拭和手指的進行,兩人身體完全放開,扭頭看,兩人嘴唇湊在一起熱烈地吻起來,雙手撫摸著對方的乳房。
這是一幅真正淫亂的圖畫,但身在其中,這是最美妙的享受時刻。
紫香的肉縫張開得大大的,鮮嫩的紅色肉體抖動著,梅鵑的肉縫並沒有紫香的漲得大,但也開始顫栗。
終於兩人幾乎同時坐起摟我,梅鵑喘息著語無倫次地低咽:“老公,我要,我要。”
紫香像麻醉一樣赤紅著臉:“老公,先給我。給我。”
我擺正身體頂入了梅鵑的肉洞,抽插了幾十下,然後抬起水淋淋的身體進入紫香發抖的肉洞。
兩人已習慣了我交叉進入,倒沒有像初期那樣彼此抱著我不讓我離開她們的身體。
交替的秘訣在於自己不能太激動,所以真正進入她們身體我反而努力控制自己情緒,否則一個女孩子就讓我射出,何況如此迷人的兩個身體。
那確實是個難以忘記的夜晚。
似乎從那一晚以後,每次在床上梅鵑和紫香變得真像蕩婦一樣喜歡性愛,我也喜歡她們的性,但更喜歡與她們在一起嬉戲時的愉悅和旖旎。
梅鵑和紫香搬進新居後的那次離別過了三周我就又回到北京,我有些想念她們,更禁不住她們每天夜里柔情蜜意地纏綿電話。
我告訴你千萬別把一個充滿活力青春的身體開發得太迷戀性,否則你即使是鐵打的身體都無法抵御那洶涌澎湃不知疲倦地身體的要求。
從機場接我開始,梅鵑和紫香就左右歡擁,幾乎不讓我喘息,排山倒海似的柔情沒有我停頓的時候。
或許梅鵑辭職後也沒有去應聘新工作,與紫香一樣天天有更多的空余時間保養身體。
梅鵑和紫香之間消除了彼此的顧忌,她們的身體熱能匯集在一起超過了單純的兩個女孩子對你性的要求。
好在我也早練就了如何保存實力而令她們興奮的同時而不讓自己受她們的牽制。
梅鵑和紫香改變了許多。
清晨,歡快的鳥叫聲把我們從睡夢中驚醒,透過白色的紗窗,可以看見室外又是明媚的好天氣。
初秋的北京,天高氣爽,呆在被窩里靜靜躺在床上,身邊纏綿兩個絕色美女確實是件非常愜意的事。
紫香臉上蕩漾著喜悅,白藕般粉嫩的手臂搭在我胸脯,柔柔的嘴唇吻吻我,說:“我多喜歡你能天天在身邊。”
梅鵑柔柔笑笑,吻吻我,也湊過臉在紫香嘴唇親了一下,說:“不要說那些沒譜的事,大衛也不是你我獨有的,想開點吧,高興快樂就行。大衛,今天陪我和紫香去逛街,然後我們在好好玩一天。”
“好啊。”
紫香高興地說。
“說好今天去看看枚枚的。”
我含笑說。
紫香和梅鵑頓時沉默不語,半晌,梅鵑柔聲說:“枚枚那邊能不能晚一天過去呀?反正也不在乎這一天嘛。”
紫香哼了一聲說:“你們能不能以後我們三人時不要談別的女孩子的事啊?”
梅鵑怕我不高興,瞥我一眼,嘻嘻笑著說:“紫香,枚枚也不是外人啊,一家人嘛。”
我發現梅鵑似乎比紫香更能容忍他人一些,我裝作不在意地說:“呵呵,是啊,三人時我們自己的事還說不完呢,不說別人,不過梅鵑說的也對,枚枚不是外人,紫香,是不是?”
紫香何嘗不知梅鵑話的意思,恩了一聲,說:“反正我嘴沒別人甜,總是不招人喜歡。”
梅鵑看著我:“大衛,你看,她又來了。”
“大衛,你不用說。”
紫香捂住我嘴,“我知道你會說什麼,壓根我就是後來的,我不想說什麼,梅鵑,喜歡你我沒意見啊,就像爸媽總是更喜歡我,你和幽蘭也沒辦法一樣,我知道總有點區別的,你就讓我說說又怎麼啦,發發牢騷還不許啊。”
梅鵑無奈地笑笑,手在被單里緊緊握住我手。
見我們都沒說話,紫香眼楮不停地在我和梅鵑眼楮來回看,忽然她手摸到我下身,她以為梅鵑和我正偷偷撫摸親昵所以不理睬她呢。
我看她,紫香臉一紅,羞怯一笑說:“怎麼都不說話啊?”
紫香提到幽蘭倒忽然提醒了我,我問:“幽蘭最近怎樣啊?”
紫香白我一眼:“吃著碗里的又看著鍋里啊?”
梅鵑不滿地瞪紫香:“紫香,瞎說什麼呀。”
她內心不願意讓三姊妹都牽涉進來,她並不知道幽蘭的處女之身讓我得到了。
紫香瞅梅鵑一眼,死死盯我一眼,我明白,她意思是可以不告訴梅鵑我和幽蘭的事,但我也別想打幽蘭的主意,這點她倒是與梅鵑想法一致。
我本來是隨口問,她們的神態倒使我原來想三姐妹一起收並的念頭又激活了。
我笑笑說:“隨便問,你們不說算我沒問,想哪兒去了,真是。”
床上關於幽蘭的話在我心里留下了一個記憶,腦子里開始回憶幽蘭的事情和形象。
也許男人永遠都是喜新換新的。
我記得幽蘭大學的名字,來日,與王枚在一起時,我與她聊起幽蘭所在大學,王枚不知我心里的想法,她笑著說:“寧靜就是這所學校畢業的啊,有什麼事你問她就是了。怎麼,忽然對大學感興趣了?”
王枚忽然盯著我,“不會守著兩個美女又看上別的什麼人了吧?”
我哈哈大笑搪塞過去,心想還是王枚明悟我心里所想腦子所思。
正好第二天到王枚公司,秘書寧靜處理完事情准備離開,我叫住她。
寧靜安靜地站在我桌前,靜靜地看著我,等候我吩咐,我笑著說:“你先坐下。”
寧靜眼楮一亮,臉上露出淡淡的紅暈。
我簡單處理完手中的事情,看著眼前的寧靜,過去沒怎麼注意,寧靜還真是一個非常文靜漂亮的女孩子。
寧靜被我看得有些不好意思,略羞澀地看著我衣扣而不像平時一樣正視我。
“寧靜小姐,你跟我幾年了?”
我含笑問。
“算今天是一百六十四天。”
寧靜輕聲回答。
我大吃一驚,寧靜居然記得如此准確。
我有些詫異地問:“你怎麼會記得如此准確?”
寧靜平靜下來,平視我,笑道:“我的工作是秘書,自然要准備許多可能您要問的問題。”
我細細打量,寧靜真是一個可愛的女孩,似乎比過去的秘書王蘭更文靜而端莊,臉上流溢出一種高雅和柔媚的氣質。
一時讓我心動,最初留她的本意倒反而讓我猶豫了。
“先生。”
寧靜柔柔地叫一聲,使我從沉思中驚醒。
我掩飾地笑笑,目光從她臉上移開,寧靜粉紅的臉不由露出少女的嬌態和羞澀。
我遲疑許久,微微笑道:“寧小姐,梅鵑小姐你是認識的,你知道她有個妹妹叫幽蘭嗎?”
寧靜眼楮露出失望的神態,微微一笑,點點頭:“知道,據說在我母校當老師。”
“是這樣。可能幽蘭跟梅鵑小妹妹紫香有點小誤會,三人不怎麼來往,我想你替我打聽一下幽蘭的情況,如果可能,我想讓她們恢復關系。畢竟是親姐妹嘛,是不是?”
“是的,您真好心。”
寧靜完全恢復到過去秘書的那種模式化的神態,笑著說。
“真是不好意思,要增加你一些工作,而與公司業務沒關系。”
“沒關系,反正我也經常回學校玩,而且還有幾個同學留校。”
我表示感謝,然後沉吟著,沒有我的話寧靜不便離開,她靜靜地坐在那里等我下一步指示。
我定定神,看著寧靜笑問:“對不起,剛才有點走神。”
“沒關系。”
“寧小姐,真抱歉一年多了,我並沒有太關心你為我做出的犧牲,對你關心不夠。”
“大衛先生,我並沒做什麼,也做得不太好,我只是希望盡力做好我的本職工作。”
“我想問個私人問題,可能非常不禮貌。”
我遲疑一下,含笑看著寧靜“寧小姐有男朋友嗎?”
寧靜吃驚地看著我,半晌,看我是真心問,道:“先生不知道嗎?應聘我目前這個崗位的要求之一就是在工作期間不得談戀愛。”
“有這種招聘條件嗎?”
我更加吃驚。
“不是招聘時而是具體工作之前,王總有個別談話,作的要求。”
寧靜顯然有點不好意思。
“那還有什麼要求?”
我想起王蘭曾經告訴我的事,不由問道。
“難道這些要求不是先生提出的?”
寧靜臉一紅,盯著我問。
我哈哈一笑:“寧靜。”
不知為何,稱呼變得親昵隨便了些。
寧靜當然聽出了變化“你跟我一年多了,我會是管這些事的人嗎?哈哈,我要對自己秘書什麼樣的條件都管理如此細那不累死我啊。”
寧靜抿嘴笑笑,她知道我說的是真的,羞澀一笑,她更喜歡我們這種談話。
“那應聘這個工作之前有男朋友嗎?”
我笑著問。
“當然。”
寧靜勉強笑笑,說。
“分手了?還是暫時先不見?”
我有些同情寧靜,王枚一片苦心可也太不人道了。
寧靜有些躲閃地看看我,強顏一笑:“分手後才來應聘的這個工作,正好符合。”
“好吧,謝謝。”
我含笑說。
寧靜知道我的事情布置完了,起身,為我續滿了杯中的水,轉身准備出辦公室。
“寧靜。”
我叫道。寧靜轉身看著我。
“下班有時間一起吃飯嗎?”
我笑著問。
寧靜身體顫栗一下,恢復了平靜,笑問:“工作應酬還是您私人請客?”
“我私人請你。”
“方便嗎?”
寧靜臉色飄上紅暈,保持微笑“王總今天沒什麼安排的。而且您剛回北京,梅鵑小姐沒什麼事?”
看來她是什麼都明白。
我更不用裝什麼了,我笑著問:“你愛吃什麼?”
寧靜調皮一笑:“聽老總安排吧。”
“哈哈,好,晚上六點來我辦公室我們一起走。”
“好的,先生。”
寧靜依然平靜地微笑,但我看得出她眼楮里露出從未有的帶有更多情感的內容。
我帶寧靜到一個非常安靜的西餐廳用餐,從內心講還是希望不要讓熟人遇上,尤其是公司業務相關的人。
寧靜是北京人,她父母都是科學院的高級研究人員,家中就這個寶貝閨女。
她經歷簡單。
大學畢業,到一家公司工作,因王枚公司工資高所以跳槽到現在公司。
由於從公司下班直接來赴約會,寧靜沒有換衣服,還是上班時那套深色的套裝西服,白色襯衣,適中的短裙,頭發梳理非常干淨整潔,臉上略施粉黛,顯得清純而文雅。
寧靜顯得文質彬彬,談起事情顯得很成熟,但談到男女之事情感問題則顯得幼稚和羞澀。
與寧靜吃飯,也許是彼此角色關系,顯得平淡而自在,沒有什麼太多的激情,但也並非完全枯燥。
餐後,送寧靜回家。寧靜起初不肯,但見我堅持只好勉強同意。
車行駛著,我很自然地握住寧靜的手。
寧靜身體有些哆嗦,顫栗著幾次想抽回自己的手,但我握得很緊,寧靜有些無奈地默認了。
車里氣氛有些緊張,沉默中只能聽見寧靜控制著的緊張地呼吸。
我微微一笑,干脆手從她身後攔腰將她摟近我懷里。
寧靜像只無助的小鳥被關進籠子里一樣,懇求地看看我,我對她一笑:“別緊張,這樣不是挺好嗎?”
寧靜垂下頭,身體慢慢放松,軟軟地靠在我肩。
我輕輕撫摸她軟軟的小手,寧靜的皮膚細膩而發燙,也許是緊張,身體微微顫栗著。
偶爾抬頭看我兩只水汪汪的大眼黑白分明一眨一眨很可愛。
我低頭想吻她,寧靜垂下頭,我抬起她下顎,她痴痴看著我,嘴唇哆嗦著,輕聲說:“大衛。”
我們剛才吃飯時我告訴她只有我們兩人單處時她可以直接叫我名字,所以她直接叫我:“我好愛你,自從第一眼看見你就深深愛你,但我知道你不屬於我,所以我懇求你,不要這樣,否則,否則我會控制不住自己,我會——”“既然這樣那又何必控制自己感情呢?”
我溫柔地輕聲在她耳邊說。
“如果我說真話,你真能放棄我嗎?”
寧靜幾乎哽咽道。
我點點頭。
“你是我真正愛的第一個男人,我白天說過去談過男朋友那是騙你的,我從來沒有如此近地與一個男人接近過。”
說著,她臉上露出少許的羞澀和慚愧。
“我不希望我愛的男人只是與我逢場作戲,我喜歡我現在這份工作。我願意天天陪伴你工作,可是,如果王總知道我拒絕你,她一定會生氣而且會掉換我工作的,我愛這個工作。我求你不要把今天的事告訴王總,我答應過她無論你有任何要求我都會答應的,可真的這一刻來到,我才發現我是個很脆弱的女孩,也是個嫉妒的女孩子,我無法接受現在的你,雖然我幾乎天天夢見你。難道,難道你已有像王總那樣天下少有的美女和才女相伴,又有梅鵑小姐傾心相愛,還不能放棄我嗎?”
我心顫了一下,原來寧靜純潔如斯,在這種寫字樓居然還有這麼漂亮純情的處女,寧靜真是人間稀物了。
我摟著她的手稍稍送開些,握她的手也放下,我微微一笑說:“好了,今天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還想過去一樣,好嗎?”
寧靜坐正身體。
半晌,她偷偷看我一眼,低聲問:“你沒生氣吧?”
我爽朗地一笑,搖搖頭,然後盯著她開玩笑地低聲問:“真的每天做夢?”
寧靜緊張地看看前座的司機,羞澀地低下頭。
過了兩天,寧靜給我打電話,告訴我她們同學有個聚會,正好商量搞個活動,她問我能不能提供些贊助。
我毫不猶豫地應允了。
寧靜見我同意了,說:“其實,這個聚會是專門為你的事舉行的,我一個同學正好與幽蘭住一個教師宿舍,她一定會邀請幽蘭一起參加的,幽蘭參加後你怎樣處理關系那是你自己的事了。”
“你參加嗎?我以什麼身份?”
“我自然參加的。那是我同學舉行一個小型畫展,好朋友都要去捧捧場的,你算是資助人,自然名正言順地參加。”
“什麼時間啊?”
“三天後吧,周日下午四點。”
“好,我一定去,謝謝你。”
“這是我的工作。”
我想象不到再次踫到幽蘭會是什麼樣的情形,不過心里隱約有些不安,幽蘭不會帶她男友一起來吧。
她告訴過我她是談了一個男朋友的。
願上帝保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