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卷 第6章 左擁右抱合家歡
梅鵑漸漸習慣我的電話聊天了。
憑我的經驗,一個女孩子願意固定時間接你電話與你長時間聊天,說明你已經進入她生活中的一部分。
只要堅持,再矜持的女孩子都會融化在你的甜言蜜語中,何況梅鵑本身就深深地愛我,而且她夜晚是多麼的孤獨。
最初紫香聽見我與梅鵑通話她非常惱火和委屈,但自從她發現我與梅鵑聊得高興後與她做愛更投入並對她更熱情,她也就默認了。
我每天固定在八點中左右給梅鵑打電話。
這天,又與梅鵑開始聊天,紫香氣哼哼地給我倒好一杯水,然後她跑到書房去看電視了。
梅鵑告訴我衛鈴准備結婚了,她被邀請去參加衛鈴的婚禮。
我詢問了衛鈴的未婚夫是誰,在哪兒舉行婚禮,聊得高興,比平時時間長。
梅鵑似乎也有些依依不舍,不願放下電話。
我笑著問:“你現在穿哪件衣服?”
“白色的睡衣,怎麼啦?”
梅鵑驚訝地問。
“那是好美的一幅圖畫,可惜我不能見到。”
我似乎非常向往地說。
“你可以見到啊,下次見面我穿上就是了。嘻嘻。”
梅鵑談得高興,一時也忘記了彼此的身份和過去。
“好呀,這可是你說的,要不我現在過來?”
我得寸進尺地笑著說。
梅鵑停頓了,或許猛然意識到了我們的關系。
“還在嗎?”
我小聲問。
“恩。”
梅鵑輕輕應了一聲,問:“她在干什麼?”
“在書房看電視。”
“她知道你每天與我聊天嗎?”
梅鵑問。
“知道。”
“不生氣啊?”
“怎麼會呢,你不是她姐姐嘛。”
“是嗎?”
梅鵑沉吟不語了。
“想不想與她說話?”
“不不不不。”
梅鵑一口氣說了許多不,慌亂地說:“好啦,我掛了。”
第二天晚,我與紫香出去吃飯,很晚才回家。
剛進門電話響。
紫香笑著過去接電話,喂了好幾聲沒有回應,她生氣地掛上,嘴里嘟囔著:“誰呀,神經病。”
我忽然意識到可能是梅鵑,忙給梅鵑打過去。
“剛才是你打電話吧?”
我笑著問。紫香豎起耳朵聽著。
“恩,昨天沒有道別,匆忙就掛了,我只是想說昨天實在抱歉,沒事。”
我內心笑了,梅鵑實在是習慣了每天的聊天,如果不與我說話她已經無法生活了。
我感到有希望將梅鵑和紫香聚到一起了。
“我和紫香剛剛出去吃飯,剛剛進房間。”
“這樣啊,我以為你生氣了呢,在哪兒吃飯啊?”
我告訴了她,那是我和梅鵑過去也常去的地方。
梅鵑沉默不語,電話里似乎傳來抽泣聲。
“怎麼啦?”
我溫柔地輕聲問。
“沒事。”
梅鵑輕輕回答。
“真的沒事?”
“是的。”
梅鵑回答,不說話,也不掛電話。
紫香坐在一旁靜靜地看著我。
我捂住話筒,問紫香:“與梅鵑說說話,行嗎?”
紫香看看我,不動也不吭聲。
我臉色有些不高興。
梅鵑氣衝衝地起身,走過來抓過電話,臉色和緩些,用稍稍緊張地口氣說:“梅鵑,是我,紫香,你身體怎樣?好些了吧?”
梅鵑沒想到是紫香,有些慌亂,遲疑了許久,倉促道:“好了,謝謝。”
紫香瞥我一眼,我正含笑看著她,紫香翹翹嘴,柔和地說:“梅鵑,我們和好吧,大衛說過多次,希望我們能像過去一樣。”
“我,我。”
梅鵑支吾道:“我早不生氣了,過去的事就過去了。”
“那明天一起吃飯?”
紫香說,同時恨恨瞪我一眼,我笑著點點頭。
“我不知道,那明天再聯系吧,再見。”
“再見,晚安。”
“晚安。”
放下電話,紫香猛撲到我身上,打我,嗚咽著嚷嚷:“這下你高興啦,高興啦?”
我抱緊紫香,親熱地吻她。
紫香軟倒在我懷里,嗚嗚哭著說:“嗚嗚——,我什麼都依你啦,你要敢拋棄我,我死也饒不了你。”
“不會,不會的。”
我哄著紫香。
紫香嗚咽道:“我要上床,做愛,我要。”
我攔腰抱起她,吻她說:“好,好,我們上床。”
晚上與梅鵑、幽蘭和紫香聚會用餐可以說是一件非常重大的事件。
我想,除了我緊張之外,梅鵑和紫香跟我一樣,幽蘭也緊張,因為自從上次酒吧我故意裝作認錯人親熱她以後,我們也是再次見面。
見面的場面也太讓人感傷了,梅鵑和紫香見面,居然抱在一起大哭起來,姐妹情深,血濃於水,終究是難以割舍聯系彼此的萬縷情絲。
飯菜都沒怎麼動,三人說個沒完,我坐在一旁似乎是多余。
三人誰也沒提感情的事,雖然是泛泛地詢問彼此的近況,但那份親情令人感動,說實話,我覺得我做了一件好事,雖然動機不太純。
離別時,我沒有像過去一樣與梅鵑和幽蘭一一擁抱道別,而是打完招呼就隨紫香上了車。
紫香依然非常激動,她邊開車,一邊高興地流淚說:“大衛,謝謝你,我真的感到好高興。也許你是對的,我真心希望我們四人永遠不分離,那是一件最開心的事。我好期待,比你還興奮期待。”
我笑笑,輕輕拍一拍她的大腿。
“我說的是真心話。”
紫香急著嚷。
“我知道,我知道這樣不好,順其自然吧。”
“大衛,親愛的,你怎麼啦,我真的想通了,我了解梅鵑和幽蘭,她們也會想通的。”
“好的,注意開車吧。”
我看著她興奮著急的樣子,舒心地說。
車疾駛在安靜的街道。
忽然,紫香撲哧一笑。
我看著她:“笑什麼?”
紫香看我一眼,羞答答地說:“我想,我們三人如果真的跟你好了,怎麼——,真難為情。”
紫香的話讓我也開始憧憬那種刺激生活的未來。
有了第一次,自然以後就順理成章了。
紫香和梅鵑的見面開始多起來。
一天,終於梅鵑第一次來到了紫香的寓所。
紫香與梅鵑逛街,我去與王枚見面也剛剛回寓所。
紫香邀請梅鵑到她寓所,梅鵑同意了。
當我看見梅鵑和紫香同時進來時,我內心的震顫比她們還大。
梅鵑對我微微笑笑,然後拉著紫香進臥室去試換新衣。
我想,她也是趁機參觀一下紫香的臥室。
當兩人換衣走出臥室,笑嘻嘻地看著我時,我幾乎不敢相信天底下有如此美渙美侖的女孩子,兩人的服裝一樣,真的讓我又有些模糊了她們誰是梅鵑誰是紫香,不過內心我喜歡這種模糊,那有一種意外的驚喜和期待。
梅鵑並沒呆多久,她怕與我呆的時間久了,白白地打亂自己的心緒。
生活就這樣延續,每天都增加許多新的驚喜,我幾乎可以認定梅鵑和紫香恢復到了過去的關系,但也有禁區,那就是我。
只不過最初是紫香不能涉及而現在該為梅鵑不能涉及。
雖然紫香心理上沒有了大的障礙,但真正與梅鵑恢復了關系,她寧可像現在這樣高高興興,而不拿我作為交換條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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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離開北京回澳洲。
每天與梅鵑、紫香通電話,經常性的,梅鵑與紫香是在一起,她們笑著催我早日回北京,尤其是紫香,離開性的日子,她度日如年。
在上海的投資股東們開會,我先期到達上海。
雅琴在上海等候我。
梅鵑和紫香知道我到了上海,紫香要求到上海見我,被我勸阻,我想到上海,雅琴可不許任何一個女孩子加入到我們中間,知會引起不必要的煩惱。
我想,在北京的紫香是掰著指頭計算我到北京的日子。
北京已進入炎熱的天氣,雖然剛剛進入五月,但干燥的氣候與上海形成巨大的反差。
不多說紫香的纏綿和與梅鵑的見面聚會。
一個晚上。
與紫香做愛後躺在床上聊天。
紫香有些隨意地說:“大衛,我記得你曾經說過大老婆,二老婆,三老婆的事吧?我提醒你啊,你二老婆好象有心上人了呢。”
“幽蘭?”
我笑笑,“我說著玩的,你還當真啊?誰啊?”
紫香撇一撇嘴唇:“希望是開玩笑。我哪知道啊,前幾天幽蘭來玩,我問她最近情況,問她是否有心上人,她告訴我有了。”
“好啊,應該為她高興。”
我笑著說,其實心里多少有些失落和遺憾,到手的小鳥居然飛了,我的四人計劃只好修改成三人計劃了。
紫香關切地看著我,我神態自若,紫香也無法斷定我的真實想法。
“其實,我倒真心希望你是幽蘭的第一個男人。”
紫香趴在我胸膛,柔柔地說。
長期給紫香灌輸我的想法,紫香似乎早接受了我的生活方式。
“那好啊,你明天請她來,我問問不就行了?”
我半開玩半認真地說。
紫香凝視我許久,認真地說:“好,我相信你過去對我的承諾,我幫你一次,記住,只有一次。絕對沒有第二次。”
第二天,午餐後,紫香說:“我約了幽蘭兩點來。”
“這樣吧,我正好去公司取個材料,兩點多回家。”
我說。
“那你是希望我在還是你們獨自見面?”
紫香看著我。
“隨便吧。”
我笑笑。
“哼。”
紫香翹翹嘴,“要傳出去真是千古奇聞。”
兩點十分左右,我回紫香的寓所,給紫香打電話,她說她請梅鵑一起去逛街,幽蘭在家里,她一個小時後回家。
按門鈴,說實話,心里很緊張,我自己也不知為什麼。
開門的是幽蘭,我內心邪惡的東西忽然占了上峰。
幽蘭笑笑,正要說話,我丟下手中的公文包。
一把摟住幽蘭的腰,幽蘭掙扎著想說什麼,我知道她想解釋她不是紫香,不等她話出口,我嘴貼上去,壓住了她說話的機會。
幽蘭拼命掙扎,她那柔軟的身體因掙扎而越發激起了我巨大的衝動,我瘋狂地親吻她,手伸進她內衣在乳房上捏摸按壓。
心里有些邪惡的東西在衝擊,內心認為,即使幽蘭已經是別人的人了,至少我也應該享有她那讓我有些心動的身體。
幽蘭掙扎著,我始終不讓她說話和解釋,漸漸她身體有些無奈,雙手在我狂熱地親吻和撫摸下變得溫順,並本能地摟住我腰,舌頭開始回應我的親吻。
我是真的被她刺激得有些衝動,已經不是除於一般性的親熱,內心有種強烈想占有她的欲望。
她的身體被強制性地刺激起來,散發出我久違的淡淡的幽香,我不顧一切地將她抱起,進入臥室放倒在床上。
幽蘭清醒過來,雙腿亂踢手也幾乎無法控制,我呼哧著拉開她的衣物,解開她的內衣和乳罩,一對豐滿的乳房袒露出來。
幽蘭的嘴唇被我嘴堵住,她幾乎無法喘息,我顧不上解自己上衣,脫光褲子,開始褪她褲衩。
幽蘭驚恐地睜大眼,拼命搖頭,臉漲得通紅,我那時早忘記了一切,被一種我自己也無法駕馭的激情驅使,剝光了她的所有衣物。
顧不得什麼前奏,硬硬的身體摸准她毛茸茸的肉洞,挺進去,幽蘭一聲尖叫但沒發出聲音,只聽哇地一聲,我感到了她肉洞的巨大阻力,居然還是處女,我腰收縮力量,往下猛地用力,仰起脖子頂了進去。
“啊”幽蘭一聲慘烈地巨叫,她終於喊了出來,疼痛驅使她發出尖叫早忘記了解釋她是誰。
身體進入她緊窄的肉洞,接下來就是刺激全身的抽插,幽蘭已經忘記了一切,她似乎昏厥一樣身體隨我抽插而擺動,沒有任何自身的反應,好久好久,幽蘭似乎從地獄中醒來一樣,身體有了熱能,她的臉色開始由煞白變成潮紅,我也漸漸從狂亂中醒悟了許多,開始慢慢在她身體里抽插,並輕柔地撫摸她乳房,我只能演戲演到底了,我低頭吻她,喘息著問:“紫香,怎麼啦,今天如此不配合?”
幽蘭頭倒向一邊,淚水順著眼角淌下。
不讓她感覺到做愛的快樂,是不能讓她產生依戀的,我於是更加溫柔地撫摸她,進入她身體里也變得和緩,輕柔地抽插,幽蘭任我折騰,她已經完全放棄了抵抗和解釋。
我感到她身體開始發燙,她肉洞經過我抽插變得柔軟開始產生了滋潤的液體,她微微張開口,緊皺的眉頭開始舒展,然後又緊皺,呼吸變得急促起來,乳房變漲,乳頭開始變硬,她身體顫栗起來,全身開始抽搐,我感到她身體血液似滔滔洪水向我湮滅而來,她呼吸越來越急促,發出了呻咽,突然,她緊緊摟住我腰,頭擺動著身體開始劇烈抽搐,嘴里發出一聲從內心深處發出的驚天動地的叫喚,幽蘭人生第一次達到了她性欲的高潮,我想那種衝撞全身的快感讓她不能自抑,因為她的身體再次激烈地戰栗著,我依然沒有射出,但加快了抽插的節奏,幽蘭的身體似乎想重溫剛才高潮帶來快感的那種刻骨銘心的感受,她開始配合我,身體隨我抽插一起一伏地迎合我,又是一陣痙攣,她再次嗚鳴一聲,再次達到了高潮。
我開始有些發漲,身體變得比進入時更加龐大,感受到幽蘭緊窄的身體更加緊緊地裹著我,我用全部的力量發出最後的衝刺,幽蘭似乎有感應,身體越發靈巧地配合我,用力,用力,再用力,身體一陣劇烈的衝擊,仿佛電擊一般,我身體開始哆嗦,同時又傳來幽蘭熟悉的急促地喘息和身體的顫動,我們幾乎同時大叫一聲,我的精液如同排山倒海流入了她深深的港灣——我想幽蘭有些發蒙了,傻傻地看著我。
我實在無力去繼續撫慰她,喘息著坐在她身體旁。
幽蘭身體四周早紅了一片。
幽蘭忽然反轉身趴在床上嗚嗚哭起來。
她豐滿的臀部上沾滿了血液和精液,皮膚紅一塊白一塊。
“幽蘭,等我發現你不是紫香時已經來不及了,請原諒。”
我低聲說,友善的欺騙還是得繼續的。
幽蘭猛撲過來用拳頭打我,看著打來的力度和姿勢都清楚更多了些無奈和委屈。
我摟緊她,親吻她拼命道歉。
傳來開門聲。“幽蘭,我回來了。”
紫香的聲音傳來。幽蘭羞愧和緊張地縮成一團,頭扎在我懷里。
紫香僵在臥室門口。
她有心理准備,但真正看見我和幽蘭一絲不掛地摟在一起時,她也驚呆了。
她從地上拾起床枕恨恨地砸向我趴地關上臥室門。
許久,幽蘭從我懷里抬頭,眼楮哭紅腫了,慘兮兮地看著我,滿臉悲痛,傷心欲絕地盯著。
“好啦,沒事。起床,啊,我去勸勸紫香,全是我的錯,我去道歉。”
“可是,可是我怎麼辦?啊?我怎麼辦?”
幽蘭哀求無助地看著我,那一刻,她像個剛剛懂事的小女孩犯錯一樣看著我。
“放心幽蘭,我不會丟下你不管的。”
“我已經有男朋友了啊。”
幽蘭傷心欲絕地嚎啕大哭起來。
我哄著她,心想,那就沒辦法了,已經破了的身體無法彌補。
聽見幽蘭大哭的聲音。
臥室外的紫香生氣地尖叫道:“喂,你們有完沒完啊?”
紫香的聲音嚇了幽蘭一跳,她怯怯地看看我,擦擦滿面的淚痕,身體吃力地坐起,機械地穿衣服。
我套起睡衣,走出去。
紫香冷冷地盯著我,喘著粗氣,緊緊咬著嘴唇。
幽蘭身體搖搖晃晃地走出現在臥室門口。
看見臉色煞白的紫香,她羞愧地低下頭。
“哦,你愛的男人原來就是他啊?”
紫香忿忿然道。
“不是,不是,我——”幽蘭想爭辯,可是無法解釋清楚,臉色漲的的通紅。
我走過去,輕聲說:“先去洗洗,以後再說,啊?”
幽蘭扭頭鑽進浴室。
“把你衣服給她找幾件換換嘛,全弄壞了。”
我輕聲對紫香說。
“憑什麼,啊?”
紫香氣哼哼地嚷。
“聽話,啊,乖女孩。”
我哄著紫香,柔柔地說。
紫香賭氣不理我,隔了一會兒,她氣衝衝地走進臥室,剛進去又嚷起來:“看你們把房間搞得亂七八糟,大衛混蛋,我恨死你啦。”
聽著紫香一邊罵一邊翻箱倒櫃,一會兒拿出來幾套衣服仍給我,流著淚嚷:“給你的二老婆。”
本來很緊張的氣氛,聽了她的話,我禁不住撲哧笑了。
紫香楞了一下,猛撲到我懷里撕我衣服,哭嚷著:“你還笑,你居然還笑。”
“好啦,好啦,小乖乖三老婆。”
我摟緊紫香,笑著說,親吻她。
紫香嘴躲著我,嚷道:“不要親我,放開我。”
“那我與幽蘭一起去洗。”
“不要,不要。”
紫香本能地摟緊我腰,好象松手我就要消失一樣。
“好了,幽蘭洗完了,我去送衣服給她。”
“誰要你送啊?”
紫香等我一眼,走過去敲敲門,嚷:“開門。”
門開了一個縫,紫香將衣服遞進去,幽蘭一只光潔的手臂伸出,取過衣物。
我從浴室出來。
幽蘭正呆在沙發上發愣。
我不知是在想事還是在回味剛剛經歷的身體的劇烈刺激感受。
看見我,幽蘭臉一紅,扭頭看著別處。
我問:“幽蘭,紫香呢?”
幽蘭眼楮看看臥室。
我邊縷頭發,邊走進臥室。
紫香將所有床上用品全換了,正氣鼓鼓地鋪床單。
我走過去,輕輕摟住她腰,在她頭發上親親。
紫香軟軟地坐在床上,抬頭看著我。
我低頭在她嘴唇深深地吻了一下,紫香眼楮里的光澤變得柔和,她拉住我手,嗚咽道:“你讓我一點自尊都沒有了,我對不起幽蘭。”
“不要說這個了,走,去吃點東西吧。啊?”
紫香擦擦眼角,起身跟我走出臥室。
幽蘭起身要離開,她不願與我們一起用餐。
我哄勸她吃完飯再走,但幽蘭執意堅持。
紫香看我有些為難,走過去說:“幽蘭,別堅持走了,沒看他真心留你嗎?要走也是我走而不是你。”
“紫香,對不起。”
幽蘭這時才有機會向紫香道歉。
“唉,算了,別說這些,去吧,吃完飯我們一起走你回去,行吧?”
紫香說。
幽蘭似乎心塌實了一些,點點頭。
在一家西餐廳坐下。
各自點罷食品。
紫香問幽蘭:“幽蘭,你准備下一步怎樣?”
幽蘭憂郁地搖搖頭。
“我的意思呢,如果你喜歡大衛,我們井水不犯河水。你們幽會我不管,但我和大衛在一起你也不許干涉。”
幽蘭震驚地看著紫香,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紫香尷尬地笑笑,說:“你想想吧,當然,如果你自己退出我求之不得,到時別說我沒給你機會。”
幽蘭盯著紫香:“怎麼會這樣,紫香,你怎麼會變成這樣?”
“因為我愛他。行了吧?”
紫香哼了一聲。
幽蘭搖搖頭,覺得不可思議。
她也有些糊塗,弄不明白究竟什麼地方錯了。
幽蘭有幾天沒有任何消息。我問紫香:“幽蘭不會出什麼事吧?”
紫香看看我:“出什麼事?她本來就有男友的,是你楞把別人的第一次搶了,幽蘭不得好好向愛人陪不是啊?”
紫香的話雖然糙了一點,但倒是那個理。
又過了兩天,沒有幽蘭的消息,我也斷定幽蘭最終從我們生活中離開了。
我和紫香經歷了最和諧的幾天生活,也許我為了彌補紫香對我的犧牲,我非常盡力地行使自己的男朋友的職責。
但我這人天生是不安分的,呆了幾天,我有些想王枚和小薇了。
於是借口要開會,利用白天時間出去與王枚和小薇見面。
王枚知道了我和梅鵑、幽蘭、紫香之間的事,她搖頭說:“大衛,你非要把她們拉下水,唉,我真不知說你什麼好,你怎麼什麼都行,就是總控制不住自己情欲呢?”
“我為什麼要控制呢?”
我問她。
王枚楞了許久,無奈一笑:“是啊,為誰控制?你倒真問住我了。唉,你們這些有錢人。”
“跟錢沒關系。”
我不悅地說。
“是啊,沒有必然關系,但你沒錢試試?”
見我還要與她爭辯,她揮揮手笑道:“好了,我們不說這個,誰叫你生來就是為了迷女孩子啊。唉,我們都如此。”
我也不想繼續說這些無聊的話題。
“什麼時候完成你的三合一啊?”
王枚調侃地戲問。
“幽蘭是有男朋友的。”
“呵,你以為幽蘭還擺脫得掉你啊。你可是他真正意義上的第一個男人喲,而且看上去還不賴,她的男友能與你相比?”
我回到紫香的寓所,見幽蘭正在與紫香哭訴什麼。
我驚嘆王枚的判斷正確。
幽蘭見我,慌亂地起身去洗手間。
“怎麼啦?”
我問紫香。
“幽蘭與她男友解釋說失身了,她男友當即離他而去。”
我一楞,想想,如果我是她男友,會不會也如此呢?
我自己也說不好。
倒有些替她男友難過,當然,內心深處也不能不說有一絲暗喜。
幽蘭從洗手間出來,臉色恢復了平靜,大概是不想讓我看見她剛才哭過的模樣。
“幽蘭,你也真是,為什麼要向他說明這個啊?”
我輕聲說。
幽蘭氣得直哆嗦,看著我說:“我愛他,自然什麼都告訴他,他不理解,說明他並不愛我。全都是因為你,你還來說什麼風涼話?”
“不是,幽蘭,我只是想讓你像過去一樣。”
“一樣?能一樣嗎?”
幽蘭禁不住哽咽道:“你把我當成什麼人啦?在你心里還有別人的感受嗎?”
紫香見我和幽蘭爭持起來,看看我,又看看幽蘭,她也不知該幫誰替誰說話。
幽蘭看著紫香正色道:“紫香,我告訴你,不管他是故意的還是真的因為無法辨認我們而犯錯,對我而言,你知道我失去的是什麼?是我二十四年固守的貞操和清白。你要真正珍惜我們姐妹的情意,以後就不要讓我再看見他。你和梅鵑怎樣我不管,但別想讓我參與你們之中。”
紫香尷尬地說:“我和梅鵑怎麼啦?”
“你以為我不知道?”
幽蘭大聲說:“雖然你們誰也不告訴我發生什麼事,但我不傻。看看你們在一起的情景我能猜出,我只是沒想到你們居然會這樣,為他,值得嗎?梅鵑那次為什麼身體不好,那是因為去醫院做了人流,誰的孩子?不用說。如果不是因為他朝三暮四吃著碗里的看著鍋里的,能鬧的你們姐妹倆勢不兩立嗎?”
我和紫香都震住了,我震驚是因為居然梅鵑是因為梅鵑懷了我的孩子,紫香也被同樣的消息驚呆了。
認識女孩子無數,只有幽蘭是第一次如此對我斥責和毫不留情面。
那種滋味真有點恨不得地上有個洞鑽進去,但內心也充滿了深深的怒火,真想上去煽她一耳光,可我自己明白,可能我更該被人打耳光。
幽蘭說完,不等我們發話,拿起挎包跑出了房間。
我和紫香一時都無話可說。
幽蘭的話讓紫香從迷夢中醒悟,她用幾乎陌生的眼光看我。
我甚至覺得我該離開了,留下的命運是被人趕走。
我看著紫香,道:“紫香,也許幽蘭說得對,我想我們都該冷靜冷靜,我回酒店,你也安靜地思考一下。”
紫香機械地點點頭,看著我離開房間,一句話沒說。
我感到有些慘,如果說幽蘭是我故意的話,天地良心,紫香確實是誤打誤撞上的。
看來,王枚說的什麼三合一,純屬咒語,我現在能保住一就算不錯了。
回到王枚別墅,我告訴了王枚發生的事,王枚聽罷,唯一說了一句:“你應該去看看梅鵑,安慰安慰她,在她最需要你的時候,你不在她身邊,她多難受和傷心。唉,她也夠傻的,以後想留下孩子也沒機會了。”
我看看王枚,王枚道:“可不嗎?你知道你敢讓她生下來?”
我無話可說。
第二天,正好是周末,我給梅鵑打電話,她正好在家,我說去她家看她,她遲疑了一下,笑著說:“好啊,來吧。”
來到梅鵑的寓所,她正在給花澆水,我湊過去笑道:“怎麼養起花來了?”
“反正閒著也沒事,養花養性啊。”
我深感歉意地說:“梅鵑,都是我不好。”
梅鵑瞥我一眼,撲哧笑了:“跟你有什麼關系?不要把那些成谷子亂芝麻的事重提,再這樣,我可不請你來了。去,先坐一會兒,我馬上就弄完了。”
我靜靜地看著梅鵑,她穿了一件普通的短袖圓領體恤,下穿一條長褲,頭發高高地扎成髻,一把梳子似的發卡夾住厚厚的頭發,顯得她頸項細長而柔軟,薄薄的體恤映襯著她身體優美的曲线,豐滿的乳房因為不停地彎腰而晃動,柔軟細嫩的手臂像玉瓷般的嫩藕潔白而嬌柔。
梅鵑與紫香比較真的有是一種風格。
“讓你去客廳坐嘛,盯著我干什麼?”
梅鵑笑笑,她想盡量顯得隨便些,不想與我好象有什麼關系。
“你好美。”
我由衷地輕聲贊嘆。
“謝謝,不過你說錯對象了。好啦,我也沒法繼續了,走吧,去客廳坐。”
梅鵑微笑著放下手中的噴水壺,朗朗地說。
在客廳坐下,梅鵑洗洗手,為了倒了一杯水,然後自己拿了一杯飲料,笑著問:“怎麼今天有空?”
我笑笑,考慮了一下,真誠地說:“梅鵑,上次我真不知道你身體不舒服的原因,我好後悔,沒能好好照顧你,讓你受委屈了。”
梅鵑楞住了,半晌,眼眶里閃動著晶瑩的淚水,她勉強笑笑,說:“都過去了,還說這個干什麼?”
我走過去,一把摟住她,哽咽道:“我真可惡,你罵我打我吧。”
梅鵑頭歪倒在我懷里,嗚嗚地哭起來。
我摟緊她,親吻她的頭發,手在她後背輕輕撫摸。
忽然,梅鵑擦擦淚,從我懷里離開,掛著淚強顏一笑說:“我這是干什麼?都過去了,不要再說這個,不過我當時真的好恨你,也好——想你在身邊。你不是也來了嗎?雖然不是專程來看我,但也算彌補了。”
“你應該與我商量商量的。”
我看著回到座位坐下的梅鵑說。
“商量什麼?”
梅鵑淡淡一笑。“這樣豈不更好?”
我沉默不語。
梅鵑聲音輕柔了許多:“大衛,對不起,我是應該與你商量的,我想,這樣對你我都好,是不是?”
我無奈一笑,說什麼也沒用了,真要留下孩子,我還不知怎樣處理呢,我只是覺得應該在她身邊陪伴。
梅鵑柔和地看著我,輕聲說:“別太傷感,好在大家都年輕。對了,紫香怎麼沒與你一起來?”
“我們,我們可能有點問題。”
我不好怎麼說現在的關系。
“肯定是你欺負她了吧?”
梅鵑笑笑,裝作很輕松超脫的樣子,似乎從來與我沒任何關系。
我苦笑。
從某種意義上也是吧。
“梅鵑,其實我一刻也沒忘記你,請相信我第一次我真的是把紫香當作你了,要知道你們好像啊。”
梅鵑身體一顫,她迷惘地看看我,眼楮似乎有些游離。
“我的承諾沒變,但我們還可能麼?好好待紫香吧,她雖然有些任性,相信我,她對你是真心的。”
“可沒有你,我真的很難受。”
我干脆說到底,“紫香並不反對我們繼續來往。”
梅鵑一楞,臉唰地變白:“豈有此理,你把我們姐妹當什麼人了?”
“我原本也覺得愧疚,甚至覺得沒臉見你,可是最後我發現紫香並不快樂,姐妹情深,她愛我,希望我也愛她,但她也不希望你好。”
“我們已經和好了,很快樂。”
“真的很快樂嗎?至少我看見你現在的樣子我不快樂。其實,男女感情相愛,並沒有什麼過錯,所謂大家認定的男女交往形式只是一種約定俗成的習慣,只要我們自己快樂,有何必在乎形式,在乎他人的看法?你不覺得如果我們真的像一家人一樣親密無間會更快樂?”
“對不起,不要再說了,否則下次我真的不理你了。”
“你看著我,你說你不愛我了。”
我盯著她,梅鵑看我一眼,躲閃開,低下頭。
“那我選擇你,你希望紫香痛苦,難受?”
“我不同意。”
“不是你同不同意,我今天就去告訴她。”
我認真地說。
“不,不要。”
梅鵑哀求地看著我,懇求。
“紫香認為這是最好的方式,只有這樣我們可以真心彼此親密無間。”
我說。
梅鵑嗚咽道:“不要逼我,我實在無法接受。我退出還不行嗎?求你了。”
“可我和紫香都不希望你不快樂。我寧可犧牲一切,一定要報答你的真心。”
我信誓旦旦地說。
“我,我。”
梅鵑痛苦地搖頭,她難以接受這種事實。
我趁熱上前摟住她,低頭熱情地吻她,梅鵑一時有些迷幻,伸出香舌回應我的親吻,她一時變得非常熱烈,兩人緊緊摟著,我手在她乳房上捏摸,許久沒有與梅鵑如此親密,真讓我感到非常衝動。
梅鵑從狂熱中醒悟過來,她哇地叫了一聲,刷地從我懷里離開,我沒注意,沒摟住她。
她喘息著,羞愧地低下頭,身體聳動著暗自抽泣。
我向她走去,她驚恐地抬頭嚷:“不要,不要過來。”
我楞在那里,她哀求地看著我:“求求你,我想一個人安靜一會兒,求你。”
我想第一次恢復到如此地步應該可以了。
我向她道別,然後離開了梅鵑的房間。
我感到她已經接受了我的想法。
我想想,還是直接奔紫香的寓所,一方面我內心的激情被梅鵑激發了起來,身體有許多的衝動無法發泄,另一方面,我也希望去安撫一下紫香,她居然一直沒打電話,有些失常。
按門鈴,紫香來開門,她在家,她總是在家的。
紫香輕輕一笑,倒也沒有什麼特別熱情地態度。
我摟住她,她湊上嘴唇親親我,我深深地吻她,紫香身體開始顫栗,她雙手遲疑一下緊緊摟住我腰,我撫摸她並熱烈地吻她。
紫香喘息著嘆息:“天呐,我以為我能抵抗住,噢。”
說畢,更加狂熱地開始吻我,我手早伸進了她內衣,觸摸到她乳房,開始按捏,她有些迷亂語無倫次地說:“我要,我什麼也不在管了,我要你。”
我將她攔腰抱起,走進臥室。
一切又跟過去一樣,在床上紫香依然是那麼瘋狂。
她張開身體等我完全射進了她體內,這才松弛地癱倒在床上,嗚嗚哭著揪自己的頭發:“我怎麼這樣啊,為什麼控制不住自己身體,為什麼啊。”我抓住她手,柔和地說:“紫香,為什麼要折磨自己呢?”
紫香一頭扎到我懷里,羞愧地嗚嗚哭起來。
過去我總煩她哭過沒完,今天似乎顯得格外耐心,她也不顧忌,所以哭得很徹底。
一直到她自己哭累了,趴在我胸膛抽泣,我才溫柔地安慰她。
當晚住紫香臥室。
王枚沒見我回去,知道我又與姐妹倆中的誰和好了,自然也不打電話破壞我。
太陽出來。
紫香咯吱我,看來她又恢復了老毛病,已經忘記了前一夜的一起,那次哭過,我覺得紫香把所有淚水都流干了,以後很少見她再哭。
按照常人觀點,也許從那一夜開始,紫香不想再受任何約束,她徹底放縱自己了。
既然重新開放了自己,性自然成了紫香與我非常重要的東西,她似乎也更不在乎過去那些禁錮,觀念上變得更開放了。
白天又陪她去逛街,為了讓我更喜歡她,她不時時機地表白:“幽蘭也真是,自己不參與還干擾我們生活,差點讓我失去你。我想通了,只要你永遠這樣喜歡我,你愛干什麼干什麼,大衛,我說到做到,我保證不管你。都什麼時代了,虧她天天想著出國,外國人更開放,她受得了?”
我笑笑,我知道的外國,有些方面確實比國內觀念開放,但目前我們這種狀況也算是太開放了,不過我歷來是大家互相高興就行,我腦子里並不在乎那些傳統的道德觀念。
逛了一下午,逛街比什麼都累。
紫香興奮地試穿著每件新買的衣服。
總算找了一件認為最好的衣服穿上,我們找了一家高級的餐廳吃飯。
飯後,紫香與我早早回到寓所。
我先沐浴完,上床打電話。
每晚總是要給小雪、真瀨打電話的,看紫香還沒有馬上進來的意思,我又接著給雅琴、櫻然、王枚、小薇打電話。
當我開始給梅鵑打電話的時候,紫香穿著睡衣,渾身香噴噴地進來了。
開始以為我再與別人通商務電話,聽了一會兒,聽出是給梅鵑打電話,於是無所顧忌地嘟囔:“喂,別只親熱給大老婆打電話,忘了身邊的小老婆。”
梅鵑在電話里問:“旁邊是誰?是紫香嗎?”
“是啊。”
我笑著說。
“她怎麼這麼說話?一點廉恥沒有?”
梅鵑生氣地說。
“你自己跟她說吧。”
我說。
“不要,不要。”
梅鵑在電話里忙說,“算了,晚安,你們休息吧。”
“那我明天下去去看你?”
我笑著說,紫香撇撇嘴,冷冷地看我一眼。
“再聯系吧。”
梅鵑低聲說。
“喂,大衛,你有完沒完。你在她那睡愛怎麼說怎麼說,愛聊多久聊多久,現在是在我的床上啊。”
梅鵑看來是都聽見了,我生怕紫香破壞了我剛剛與梅鵑恢復的關系,正准備解釋。
紫香搶過電話,說:“梅鵑,還沒睡啊?”
“紫香,你剛才胡說什麼呀。”
梅鵑一時還無法接受我的想法,更受不了紫香的話。
“這樣不是很好嗎?共有一個老公也不錯啊,肥水不流外人田嘛。了不起一、三、五歸我,二、四、六、日歸你,多給你一天時間好好說話。梅鵑,我最煩大衛一與你聊起來沒完沒了,比與我在一起一天的時間說得還多。”
梅鵑被紫香的話氣暈了,一時無話反駁。
我去搶紫香手里的電話,紫香嚷道:“大衛,你干什麼,我還沒說完呢。”
我搶過電話,梅鵑早掛了,我氣得恨不得抽紫香一耳光,但看紫香委屈的樣子,我頓時又心軟了,應該愧疚的是我。
見我沉在那里不說話。
紫香偷偷看我一眼,輕聲說:“生氣啦?我與她逗著玩的嘛。”
我搖搖頭,表示沒關系。
“不過我告訴你啊,如果你真的偏心眼,別說我不同意,你們也別想清靜。”
紫香恨恨地說。
“睡吧,睡吧。”
我無奈地說。
紫香臉一紅,手早伸到我褲衩里第二天下午,給梅鵑辦公室打電話,辦公室同事告訴我她請假回家了。
給家里打電話,正是梅鵑接的,我說去她家,她恩了一聲就掛了。
進門,我笑問:“怎麼又不上班?”
梅鵑臉一紅:“不是你說下午來家嗎?”
“對不起,我忘了上班了。”
忙道歉。
“算了,假惺惺的。”
梅鵑瞪我一眼“你以為像你們整天呆家里啊?”
“你不是說讓我養著你不上班了嗎?可以啊。”
我笑著說。
“算了吧,沒准哪天”梅鵑忽然停住了。
我一笑,坐下不說話。
梅鵑坐到我對面,問:“想喝點什麼嗎?”
我含笑搖搖頭。
沉吟了一下,梅鵑欲言又止,我看著她,梅鵑瞥我一眼,臉刷地紅了,她定定神,看著我:“你要答應我一個條件。”
“什麼事答應一個條件?”
我一時沒反映過來,梅鵑羞怯地瞪我一眼,我馬上明悟,忙點頭。
“你一個星期只准到我這里一次。”
梅鵑認真地說,也許前一天紫香的分配計劃讓她作出這樣的決定,不管怎麼說,有一個良好的開端。
“沒有商量的余地。”
見我不說話,梅鵑鄭重地說。
我一笑:“今天例外吧?”
梅鵑羞澀地說:“真是討厭。”
我這才注意梅鵑早沐浴過後穿著睡衣,看來她早做好了一切准備,我笑著走向她,梅鵑有些緊張,我手剛扶住她,梅鵑呻咽一聲,軟倒在我懷里。
此時此刻我是最幸福快樂的人了。
俗話說久別勝新婚,我算是真正理解了。
梅鵑的身體似乎給我全新的感受,她也似乎要將壓抑許久的熱能全部放射出來,我們不停地抽插迎合,直到兩人都累得趴下,我感覺到她的肉洞似乎比過去更松大了一些,但顯得更柔軟,更加濕潤富有彈性躺在我的臂彎,梅鵑纏綿地緊緊依偎我,敘說著離開的這些日子的思念和寂寞,看來要想女孩子變得溫柔最好的辦法就是不要太勤地來往,偶爾點綴真的更有滋味。
“我跟她誰好啊?”
梅鵑輕聲問。
“誰啊?”
我明知故問。
梅鵑羞躁地打我一下,我笑著說:“當然是你。”
梅鵑翹翹嘴:“對她也這樣說吧?”
“要說實話嘛。”
我裝作欲言又止的樣子,梅鵑緊張地看著我:“她比你在床上花樣多些。”
“呸。”
梅鵑噴紅了臉,“那肯定也是你教唆的。”
“那倒也是啊。”
我哈哈笑著說,感覺從未如此爽過。
梅鵑陶醉的模樣,柔情脈脈地親昵個沒完沒了。
梅鵑柔柔的嘴唇在我臉上滑動,偶爾伸出舌頭舔舔我,我笑著說:“什麼髒東西全弄我臉上了。”
梅鵑臉色紅暈,撒嬌地說:“哪兒髒啊?”
我笑著,摟著梅鵑那柔軟的身體,聽著她那略略有些發嗲脈脈含情的江蘇細語,真的感到非常愉悅。
“那她有什麼姿勢啊?”
半晌,梅鵑羞答答地看我一眼問,敢情她一直想著這件事。
我笑笑,沒有回答。
“我不是你大老婆嘛。”梅鵑說著,羞怯一笑。
看來她接受了紫香的稱呼。
“要不我們來試試?”
我笑著輕捏她的乳房。
梅鵑身體扭動著,吃吃樂著說:“不要,你剛才折騰死我了,到現在還沒恢復呢。”
我哈哈大笑,在嬌羞萬狀的梅鵑紅紅鮮嫩的嘴唇上用力吻吻,梅鵑一臉幸福沉醉的模樣。
黃昏,梅鵑也懶得做飯,嘴里說著要給我親手作飯,但看她那嬌慵懶散的樣子,我提議還是出去吃。
梅鵑笑笑:“好,那下次做給你吃,啊?”
兩人剛在酒樓坐下,紫香打來了電話。
一下午,我居然忘記了紫香,她的電話使我想起了她,紫香總是閒著沒事的。
梅鵑意識到是誰,沉默不語,我捂住電話,問梅鵑:“請紫香過來一起吃嗎?”
梅鵑不抬頭,說:“你看著辦吧。”
“紫香一個人在家也聽無聊的。”
沉靜許久,梅鵑沒有表情地說:“你已經表態了,請她來唄。”
我告訴了紫香吃飯的地點,放下電話,我笑著說:“知道嗎?紫香答應我與你交往的唯一條件是什麼?”
紫香眼一抬,看著我。
“她要我不要對你偏心,她知道我更喜歡你?”
梅鵑翹翹嘴:“我從來不與任何人爭風吃醋,何況自己姐妹,這種關系已經讓我夠惡心的了。”
我頗不以為然。
梅鵑發現我表情顯出不愛聽,她笑笑:“你是嗎?是更喜歡——我?”
“你說呢?”
我看著她。
“你不說我哪知道?”
正說笑間,紫香匆匆進來。
一路所有人都向她張望,她確實太靚麗出眾了。
她坐到我旁邊,笑著說:“好啊,我不打電話你們吃飯也不叫我。”
梅鵑嘻嘻笑道:“我們也剛坐下。”
紫香仔細打量我身體,似乎從我神情知道了我們剛剛做了什麼。
紫香本能地神色暗淡了許多。
梅鵑自然注意到她的變化,淡淡一笑,說:“紫香,想吃什麼啊?”
“隨便吧,反正我也是蹭飯。”
紫香微微一笑。
我溫和地說:“梅鵑、紫香,我對天發誓,你們都是我鍾愛的女孩,我希望我們能和睦友好,真正像一家人一樣快樂。所以大家說話不要帶刺。”
“你說我吧?”
紫香恨恨地瞪著我。
“紫香,大衛說的有一定道理。”
梅鵑低聲說。
“喂,梅鵑,我是你親妹妹,你是幫我還是幫他啊?”
紫香翹嘴嚷道。
梅鵑不吭聲了。
紫香看著我,說:“本來今天我心情就不好嘛,讓我發發牢騷都不行啊?”
我笑笑,溫和地說:“好啦,有什麼別說其他人或事,罵我,打我,都行。”
“這就偏向了,我就知道,我哪敢罵你啊,不知別人心里多心疼呢。”
梅鵑唰地站起,大有馬上離開的意思,臉漲得通紅。
紫香上前拉住梅鵑,笑道:“梅鵑,怎麼了嘛,兩口子還有吵架的時候呢,何況我們是三口子。”
梅鵑臉色鐵青,墩地坐下。
氣氛一時有些尷尬,我有些生氣地說:“既然這樣,我們分手,大家願意一起就好,不然在一起不愉快合在一起干什麼?”
“誰也沒想過這種生活。”
梅鵑忿然地說。
紫香看著梅鵑,輕聲說:“好啦,都是我不該來吃飯,破壞你們的情緒,我走就是了。”
說著紫香起身,梅鵑一把拉住她,輕聲說:“算了,吃飯吧,要分手也不在多一餐飯。”
紫香遲疑一下,看看我,坐下。
正好菜開始上來,三人開始不怎麼說話,由菜慢慢講到其他,漸漸氣氛融洽了起來。
飯桌上開始有了笑容和熱烈地交談。
晚餐結束,三人居然還意猶未盡,紫香笑著提議:“大衛,梅鵑,我們去酒吧玩一會兒吧?”
“好啊。”
梅鵑也興致勃勃地說。
我有些猶豫,本來與小薇約好見面的,如果不去,小薇難受別扭半天。
“去嘛。”
紫香柔柔地哀求,晃動我手臂。
“是啊,剛才的事都是氣話,現在不是很好嗎?”
梅鵑也跟著懇求。
看著眼前兩個俏嬌娃,真是難以拒絕。
“好,走吧。”
我豪情萬丈,先讓眼前兩個美人兒高興再說。
二聲嬌呼,梅鵑和紫香高興地幾乎同時挽住我手臂,又幾乎同時放開我,兩人對視臉色都羞紅了。
我一邊摟一個,笑著說:“哈哈,這樣不是挺好嗎?走。”
我實在是有理由高興。
三人到一個非常安靜的以外國居多的俱樂部酒吧。
這里沒人認識我們,也不在乎我們干什麼,難得的是每個座位都似一間封閉的小屋,我們可以自由聊天說笑。
紫香先搶到坐我身邊,梅鵑只好隔著桌子坐到對面。
一人要了一杯葡萄酒。
紫香說:“今天不醉不歸,行不行?”
“沒意見。”
梅鵑笑嘻嘻地說。
我有些猶豫,紫香吻吻我,說:“干嗎扭扭捏捏的?”
看著眼前嬌媚粉嫩的的俏臉,狠心說:“行,豁出去了,不醉不歸。”
我借口先去洗手間馬上給小薇撥通了電話。
小薇一聽就急了:“我專門在家等你,你干什麼呀,明天我又離開北京了。不行,我要見你,我們可是又半個月沒見了。多晚我也等你。”
“小薇,今天真可能來不了,看現在喝酒的架勢,不喝醉是不讓走的,只要有一絲可能,我就來。”
“什麼叫一絲可能啊?是不是跟你認識的那個什麼三胞胎一起啊?”
小薇傷心地問。
“不是,一個美國朋友。”
我真的很好對小薇撒謊,因為即使說與女孩約會她並不會太計較,我隨口就說了出來,心里頓時覺得很難受。
“事情真的那麼重要嗎?”
小薇幾乎哀求地詢問。
我心里非常不好受,我眼眶濕潤了。
“那好吧,小心身體,少喝些酒啊?”
小薇輕聲說。
“好的,我愛你。”
我鼻子有些發酸。
“我好愛你,拜拜。”
站在那里發呆了半天,郁悶地回到酒吧。
梅鵑和紫香早前嫌盡釋,兩人親密地說笑著。
“怎麼啦。親愛的?”
紫香發現我神色不對,梅鵑也注意到了,關切地看著我。
看著眼前兩個一模一樣的美女,心里頓時產生一種衝動,犧牲了與小薇的聚會,得讓她們兩人同時來彌補,或許這種新奇的衝動能讓我暫時忘卻剛才的難受。
我打起精神,笑道:“沒事,剛剛想點問題。”
“不是想我們的事吧?”
紫香小心地問,輕輕撫摸我的手。
我心一動,看著紫香:“你說呢?”
“我們不是和好了嘛,你看我們不是沒事了嗎?”
紫香柔聲說,我看看梅鵑,梅鵑也附和地點點頭。
我爽朗一笑:“好,來,喝酒,為我們自己。”
梅鵑和紫香高高舉起酒杯,與我一口飲完杯中的葡萄酒。
我們又要了一杯啤酒,歡快地說笑起來。
梅鵑和紫香其實是起哄,她們酒量並不太大,一會兒就有些昏昏然了,我並不希望她們徹底醉倒,所以不再勸她們喝酒,但兩人似乎像上了鉉的發條,控制不住,搶著要酒喝,大概快醉的人都這樣吧。
又讓她們喝了一個小時,已經是夜里十一點多了,我總算勸她們離開酒吧,兩人東倒西歪,想不讓我摟住走都不行了。
梅鵑迷糊著說:“大衛,去我家。”
“不,梅鵑,今天下去你家了,大衛,跟我回家。”
紫香腦子也明白,只是說話有些不利落。
我怕她們又爭論起來,忙說:“今天都醉了,我們去我酒店吧。”
“都去?”
梅鵑眼楮都渾濁了,微睜著眼盯著我問。
“去就去,我困極了。”
紫香喃喃道。
兩人不說了,被我架進出租,一路到建國飯店。
偏偏倒倒地被我扶進了房間。
紫香進房間就躺在沙發上,紫香想進浴室洗,結果直接進入了臥室趴在床上,呼呼睡著了。
我看她們都鼾然入睡,有些興趣索然,我並不想讓她們真醉,沒辦法,我只好自己去浴室沐浴。
從浴室出來。
見紫香斜靠早沙發,白嫩的大腿隨意地撇開,露出大腿跟部細細的紅色褲衩,短短的上衣略向上掀開,露出半截下腹和圓圓的肚臍,很誘人的一幅美女入眠圖。
我走過去,在梅鵑的嘴唇吻了一下,鼻息里呼出淡淡的酒香,身體因為酒精發熱發出我熟悉的體香,肌膚滾燙,臉色紅彤彤的,煞是迷人。
我輕輕褪下她外邊的短衫,露出乳罩,又褪下她的裙子。
梅鵑身體任我擺弄,嘴里嘟囔著:“大衛,干什麼呀,我不脫衣服,我要回家。”
我攔腰抱起她,走進臥室。
紫香趴在床上呼呼大睡,雙手反撐成大字型。
我將梅鵑放到紫香身邊。
說實話,我剛剛淋浴,身體早清醒,現在身體開始躁熱。
我將紫香翻過身來,紫香舒服地呻咽一聲,嘴里無意識地說:“別動,煩死了。”
眼楮緊緊閉著,也許腦子里還清醒吧。
我笑著,蹲在床邊,輕輕解開紫香的外衣,天呐,居然跟梅鵑的乳罩一模一樣的樣式和顏色,或許是兩人逛街時同時買的吧?
我頓時情緒高漲起來。
懷著猜測的心理脫紫香的褲子,不知她的褲衩是不是跟梅鵑一樣?
紫香的褲衩是黑色,我自己不由笑了起來。
我起身,脫掉自己的浴衣,一笑,干脆脫掉了褲衩,一絲不掛地上床。
小心地躺到她們中間,先把紫香摟向懷里,迷糊中,先親熱誰倒沒人吃醋了。
我輕輕在梅鵑嘴唇親吻,梅鵑沒有回應,但我舌頭伸進她口中,她本能地微微張口響應我,我解開梅鵑乳罩的扣子,一對豐滿的乳房蹦了出來。
有一絲絲的汗味,帶著濃濃的乳香,我手輕柔地捏摸,梅鵑嘴里發出舒服地嗚嗚聲。
我輕輕褪掉她褲衩,黑黝黝的體毛間早變得潮濕。
我手滑向她肉縫,輕輕按摸。
梅鵑舒坦地呻咽起來。
抽出手,解開紫香的乳罩,乳房堅挺地豎立著。
在紫香乳頭點一下,紫香身體哆嗦以下,再點,紫香身體在抖動一下。
她身體即使在酒醉時刻依然敏感。
我慢慢順著大腿推下她的褲衩,紫香毛茸茸的肉縫間,更是汪洋一片。
我一只手摸著梅鵑乳房,另一只手摸紫香乳房,還真無法區分倆人乳房大小。
我想繼續伸進倆人的肉洞感受那種輕柔撫摸的快感,紫香迷朦中側身抱住我,嘴里喃喃道:“大衛,我最親愛的心肝,我要你。”
我大喜但細看,原來紫香純粹是身體本能地要求。
我看看紫香,又看看梅鵑,終於還是將紫香身體平躺,掰開她大腿,對准肉洞頂了進去。
紫香一聲快樂的嘆息,眼楮睜開,木木地看著我,我慢慢抽插,紫香無力地摟住我腰,嘴里歡快地嘟囔:“大衛,我好舒服。”
由於我抽插很慢,紫香身體又無力,很難主動迎合我,她頭軟綿綿地兩邊擺,忽然,看見了在她一側的梅鵑的臉,她掙扎著,聲音有些嘶啞,努力喊著:“大衛,你想干什麼?不要。”
但發出的聲音似蠅聲。
趁她們神智不清完成二合一,畢竟有些下作,而且沒有她們激情地反應,做愛形同嚼蠟,於是我一邊與紫香做愛,一邊手指伸進了梅鵑的肉洞,梅鵑嘴里恩恩幾聲,手無目的地亂抓,我加快手指的速度。
梅鵑嬌喘起來,茫然地睜開了眼,看見幾乎騎在紫香身上,慢慢抽插的我,她努力睜大眼,似乎想使自己腦子清醒,想明白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紫香身體無力動彈,身體刺激的快感讓她無法發泄,依然喘著粗氣搖擺頭,她頭擺向梅鵑一邊,與梅鵑眼楮對視,兩人身體幾乎同時哆嗦起來,兩人全清醒了。
紫香身體想拒絕,但嘴里出了喘息外無法說話。
梅鵑想抬起軟軟的身體,但我在她肉洞里的手指讓她無法自由動彈。
梅鵑喘息著叫喚:“哦,大衛,不要這樣,不要,求你啦。”
紫香張開嘴呼吸,身體已沉浸在性刺激的快感之中,無暇考慮更多。
我從紫香水塘般的肉洞里抽出身體,紫香驚呼:“不要離開,不要。”
梅鵑的肉洞早被我手指抽插得流淌成河,我非常冷靜,我有與兩個以上女孩子同時做愛的經驗,尤其是與王枚和王沁姐妹倆做愛的經驗,所以盡量讓自己冷靜,要同時讓兩個女孩子滿足,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尤其是如此美麗的兩個女孩。
我回味著紫香帶給我身體的享受滋味,對准梅鵑肉洞頂了進去。
梅鵑嗚呀一聲,身體完全躺倒嘴里發出的不是成型的話語,而是斷斷續續的話和喘息。
紫香用全部的力氣爬到我梅鵑身邊,去拉扯我,嘴里發瘋似地嚷著:“大衛,給我,我要。”
梅鵑扭頭不看紫香,她無法忍受身體本能的快感帶來的愉悅,禁不住快活地呻咽起來。
梅鵑的呻咽讓紫香發瘋,她手一邊在自己肉縫拼命揉捏,一邊流淚求我,我用稍快的速度在梅鵑肉洞里抽插,同時伸手去替紫香發泄,這種情況下不適當處理紫香身體,巨大的情欲衝擊會使紫香真的發瘋的。
我身體和手指動彈著,問身下的梅鵑:“以後我們三人會天天這樣快樂的,好嗎?”
梅鵑和紫香腦子早清醒了。梅鵑用力撕喊:“不,不要這樣。”
我猛地抽插幾下,梅鵑身體劇烈顫栗,似乎要達到高潮,我忽然抽出了身體,梅鵑身體一陣失落身體猛然空落,身體急劇的渴望使她全身抽搐,我問紫香:“你願意與梅鵑同時一起嗎?”
紫香早被我折騰得沒有了任何想法,只要我能進入她身體,讓她干什麼也無所謂了,她拼命晃動腦袋:“願意,願意,你做什麼我都願意。”
跟商場一樣,誰跟你很好合作,自然得到更多的甜頭,我身體毫不猶豫地進入了紫香的肉洞,紫香長舒一口氣,身體有節奏地開始蠕動配合我的抽插。
梅鵑身體被刺激得眼楮充血,她頭發披散爬到我身邊,抱住我手臂仰頭看著我,發瘋似地哀求:“我什麼都同意,不要在折磨我,求你,大衛,老公,求你,老公。”
“跟紫香做愛,再跟你做不合適吧。”
我喘息著說。
“不,我要,我什麼也不管。”
紫香生怕我身體再離開,死死摟住我腰,哀求道:“老公,不要離開,不要。”
我對梅鵑說:“那你與紫香商量吧。”
梅鵑羞辱地看我一眼,可身體實在無法忍受,她貼近紫香,哀求道:“紫香,好妹妹,他也是我老公,求你,我真快死了。求你。”
紫香身體隨我抽插起伏,嘴里有節奏嚷著:“不,不,不。”
我看梅鵑幾乎要窒息,也不與紫香說明,猛抽出身體直接挺入早張開腿自己拼命揉捏著的梅鵑的肉洞。
紫香也幾乎是要達到高潮,身體正要達到快樂的顛峰,她尖叫著,好象渾身忽然變得很有力量過來抓我,但我身體早與梅鵑融合在一起,紫香雙手拼命抓我,我加速抽插,對紫香說:“你,快,替我親吻梅鵑,撫摸梅鵑。”
紫香已變得非常盲從,毫不猶豫湊近梅鵑,伸出舌頭在梅鵑口中亂撞,同時雙手用力捏摸梅鵑,梅鵑受到雙重刺激,身體達到從未有過的興奮極限,狂叫一聲,我感受到梅鵑身體里像有無數滾燙的噴頭刺激我身體,然後梅鵑頭一歪似乎休克了過去,我抽出身體,頂入了已痴迷的紫香,用最後的力氣大力抽插,在紫香一浪高過一浪的亢奮尖叫聲中,我狂射進了她體內。
一時顯得非常安靜,除了我和紫香的沉重呼吸,梅鵑依然一動不動,我有些擔憂地去撫摸梅鵑的身體,忽然梅鵑一聲長嘆伴隨著一口長長的呼吸,她剛剛從快樂的顛峰中進入到現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