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卷 第5章 處女幽蘭
每天梅鵑上班以後,就是我和紫香最快樂的時光,從最初幾天深深負罪感以後,紫香似乎適應了每個白天與我瘋狂地做愛和纏綿。
我開始有點可以區分梅鵑和紫香了。
白天,在明亮的光线下,當我和紫香做愛後,紫香會一絲不掛地在床上與我嬉鬧玩耍,偶爾也會靜靜地躺在床上讓我仔細對她身體各個部位進行幾乎是研究性地探索和品味。
過去梅鵑與我做愛從來只是開著柔柔的燈光,不願燈光太亮,可是因為紫香的緣故,以後我們做愛每次我都全部打開燈光,在幾次不適應以後,梅鵑習慣了我做愛後對她身體進行全面地觀看,即使毛茸茸的最隱私的地方,她也漸漸適應了我幾乎苛求地探詢。
有一個晚上,我再次將梅鵑的大腿大大地掰開,仔細親吻和撫弄她的肉縫和肉洞,梅鵑張開大腿,用手臂遮擋著眼楮,許久,她羞答答地輕聲說:“看夠了吧,有什麼好看的嘛,羞死人啦。”
我身體移動,側身躺在仰面躺著的梅鵑身邊,手指在她圓圓顫動的乳房上輕輕滑動。
梅鵑吃吃笑著,嘴里呼哧著嚷道:“別弄了,癢癢。”
梅鵑的乳房沒有紫香的圓、大,但是比紫香的乳房更堅挺結實。
乳頭的形狀幾乎一樣,但紫香的乳頭似乎顏色更深一些。
梅鵑的乳頭粉色而淡淡的,做愛後許久,乳頭依然硬硬地挺著,而紫香的乳房平躺著時會任意地平攤在胸前,乳頭會自然地歪向一邊。
梅鵑的腰似乎比紫香的腰稍稍豐滿些,紫香的腰纖細而軟軟地富有彈性。
“想什麼啊?”
梅鵑翹嘴不滿地推推我。
“哦,這是我見過的天下最美的乳房了。”
我望著梅鵑驚嘆地說。
“你好壞。”
梅鵑羞紅了臉,輕輕打我以下,忽然又虎起臉:“你見過好多乳房,是不是?”
“好好的又想什麼了?”
我笑著壓到她軟綿綿的身體上,手在她毛茸茸的胯部輕輕揉摸,梅鵑身體顫栗著:“求你,別弄了。”
“那你不許再亂說了。”
梅鵑翹翹嘴:“只准你做不許我說啊。”
見我手又要去弄她,她嘻嘻喘息道:“好啦,好啦,我不說了。”
此時的梅鵑什麼也無法阻擋她連綿不絕的柔情。
周末,梅鵑說要到郊區去玩。紫香自然是要跟著去的。
車到北京市郊區密雲的一個度假村。
開了兩間房,不用分配,我跟著梅鵑進了她的房間。
太簡陋的房間,但看梅鵑興奮的模樣,我不便掃她興,只好裝作也非常高興的樣子。
放好東西,梅鵑說去辦理什麼娛樂項目的手續就走出了房間。
紫香走進了房間。她看了看四周,問:“梅鵑不在?”
“她可能下樓去了。”
紫香坐在椅上,死死盯著我:“就這樣讓我孤獨一人呆著?”
“你要怎樣?別做傻事。”
我小心地看看門外,輕聲說。
紫香不吭聲了,半晌,她低聲說:“我不管,反正你一定要去我的房間。與她幾次就得與我幾次。”
“你這是干什麼呀。”
我低聲哄她“回去以後有的是時間,是不是?”
“不。”
紫香倔強地一甩頭。
“好,好,我盡量找機會,啊?”
我先穩住她,否則紫香情緒鬧起來,她才不管是誰呢。
梅鵑匆匆走了進來,笑嘻嘻地說:“正好,紫香也過來了,大衛,我們去湖上玩去。”
紫香嘟囔著:“也不問問我的意見。”
梅鵑笑呵呵地從行李袋中替我找外套,同時笑著說:“順便帶你玩就不錯了,還那麼多意見。”
紫香哼了一聲,起身走出去,梅鵑看我給她使眼色,忙笑著說:“紫香,去哪兒啊,與你開玩笑,小心眼。”
紫香扭身笑道:“我不得去准備一件厚點的外套啊?你記得大衛,我可得自己心疼自己了。”
“好,好,去吧,快點啊。”
梅鵑笑著嚷。
輕松地聊天,圍著火堆燒烤。
梅鵑和紫香嘻嘻哈哈笑著,到底是女孩子,年輕單純,白天的一切似乎都忘記了。
三人坐在草坪,看著澄靜的湖水,散漫地說話。
火一閃一亮,月光皎潔,四周顯得非常安靜。
我坐在草坪,看著遠處閃爍的燈火。
梅鵑走過來坐下倚靠在我肩,安逸而幸福地眺望著遠方。
不一會兒,紫香走到我另一邊,坐下,輕聲說:“好美的夜晚。”
“是啊,真希望時間就停在這一刻。”
梅鵑喃喃道。
紫香頭慢慢地靠在我肩上。
梅鵑手遞過來,我輕輕握住,暖暖的,我看看梅鵑,梅鵑眼珠閃閃發亮,在月光下黑白分明,充滿了潮水般的柔情。
紫香悄悄地掐掐我的大腿,疼得我身體一哆嗦。
梅鵑一驚,問:“怎麼啦?”
紫香撲哧笑了。
梅鵑道:“紫香,是不是欺負我老公?”
“。”
紫香不愛聽了。“誰敢欺負他呀,他欺負我還差不多。”
“大衛,別理睬她,她從小就愛掐人。”
梅鵑微微笑著說。
紫香不依不饒地說:“梅鵑,話說清楚,我剛才怎麼啦?”
“你以為我沒看見啊?你明明掐他嘛。”
梅鵑有些不高興地說。
“是嗎?既然看見,那還假裝問我干什麼呀?”
“我看你自己誠實不誠實。”
梅鵑依偎到我懷里,嘴里依然回敬道。
我見倆人再說下去要吵起來,忙笑道:“好了,梅鵑、紫香,剛才是蚊子咬了我,別爭了。”
“誰是蚊子啊?”
紫香恨恨道。
“是誰剛才還不承認啊?”
梅鵑像小孩子斗嘴一樣爭執道。
“好了,走吧,該休息了。”
我起身,笑著說。
回到房間。
梅鵑看守得比衙役還緊,我根本無法動彈出房間。
我想,紫香一定在房間生我氣呢,可我實在是分身無術,而且楞找借口出去,風險也太大,我不希望梅鵑真的知道我與紫香的事,但心里隱約感到對紫香似乎不太公平。
那一晚,我和梅鵑並沒有做愛,也許想到第二天要出去玩吧,梅鵑上床就睡著了,我想起身去紫香的房間,猶豫半天,還是閉眼睡覺了。
第二天,是個晴朗的好天氣。
山風習習吹來,一切顯得清新美好。
我和梅鵑出門,敲紫香的房間,沒人響應。
我對梅鵑說:“昨晚吵什麼嘛,紫香是不是賭氣啊?”
“我不喜歡別的女人對我老公那樣又掐又捏的。即使是我親妹妹。”
梅鵑干脆地說。話說到此,我不好再說什麼了。
走進餐廳,紫香正在用早餐。
她穿了一身潔白的運動衫,健美的身體映襯得分外嬌美。
在餐廳的眾多人中,她顯得尤其顯眼。
看見我們,紫香笑著招招手。
我和梅鵑走過去。
紫香笑著說:“怎麼才起床啊?快點吃吧,不是趕時間玩嗎?”
她像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我心里松了一口氣。
我看梅鵑也舒緩了眉頭,其實紫香真生氣了,梅鵑心里也挺難受的,見紫香主動和好,梅鵑自然不計較了。
她笑著說:“沒想到天天睡懶覺的紫香今天居然起了個大早。”
紫香看看四周詫異驚嘆的目光,不好意思一笑,說:“喂,小點聲,我就這麼點缺點,還讓你大聲嚷嚷給漏了出來。”
“嘻嘻。”
梅鵑笑笑,對我說:“大衛,你吃什麼,坐下,我去為你拿。”
“我自己動手吧。”
我准備走。
“坐下嘛。”
梅鵑拉我坐下,說:“老老實實坐著,我去為你拿。”
梅鵑去為我取早餐。
紫香喝了一口橙汁,瞥我一眼:“睡得好香啊。”
我笑笑。
“你欠我一次。”
紫香看著遠處梅鵑嬌美的背影,不看我,低聲說。
“我們可是什麼也沒做,回房間就睡了。”
我回答。
紫香瞟我一眼,撲哧笑了:“如此良辰美景,為什麼不做?”
我有些惱火她那種諧噱的口吻,不高興地看她一眼。
紫香低聲道:“好啦,我認錯,相信你,我們扯平了。”
梅鵑笑嘻嘻地端著滿盤的餐點過來,遞給我說:“多吃點啊。我自己也去准備點。”
說完,笑著折回。
紫香哼了一聲,起身,一會兒,端了一杯咖啡過來,放到我桌前,輕聲問:“還要喝點什麼嗎?”
“夠了。謝謝。”
我含笑說。
“給你拿點水果?”
“你自己吃吧。”
“我早吃完了,一直等你們呢。”
梅鵑回來,坐在我身邊,看我正吃著,她柔柔一笑。
自己也慢慢吃。
紫香端了一盤水果過來。
輕輕放到我餐盤旁邊。
梅鵑看了我一眼,低頭吃不吭聲。
整整一天,梅鵑和紫香都暗自斗氣。
我企求倆人別因相互爭斗而露餡,好在當天下午返回了北京。
生活似乎繼續。
梅鵑依然早起上班。
紫香似乎越來越早地來到。
往往是梅鵑剛走,似乎被單都還殘留著梅鵑身體的殘香,紫香就跟進了。
她脫光自己直接鑽進了被單,摟住我親熱。
我感到有些犯罪的感覺。
中午,我和紫香才懶洋洋地從梅鵑的床上起來。
兩人在浴室又嬉鬧了一陣,這才出去用餐。
回到房間,紫香又穿著褲衩和乳罩與我嬉鬧,結果自然是我們再一次做愛。
兩人正一絲不掛地躺在床上閒聊,忽然聽見腳步聲,我剛意識到是誰,只聽傳來一聲尖叫,接著是劈劈啪啪仍東西過來,梅鵑令人心寒的聲音叫嚷著:“你們居然背著我做這種事,滾,都給我滾。”
背地里紫香對梅鵑忿忿然,但被當場踫上,她比我更害怕和羞愧,她匆匆穿衣。
也不跟我打招呼快速地跑了出去。
我穿好衣,走出臥室。
梅鵑縮成一團,龜縮在房間一角悲切地低聲嗚咽。
我走過去,想摟起她解釋,她驚跳著避開,哭著嚷:“你走開,別踫我,我再也不想見到你,你走,走。”
“梅鵑,對不起。”
我羞愧之極,抱歉地說。
“你走,我再也不要見你。”
再不走梅鵑大有與我拼命的舉動,我只好無奈地離開房間。
乘電梯下樓。
紫香靜靜地坐在遠處大樹下的長條椅。
我走過去。
紫香輕聲問:“她怎樣?”
我嘆息一聲,沒有回答。
“梅鵑,我對不起你。”
紫香輕聲說。
“我們怎麼辦?”
過了一會兒,紫香小心地看著我,眼巴巴地問。
我看看她:“你先回家吧,我去公司。然後到酒店休息一下考慮考慮。”
“你不會離開我吧?”
紫香幾乎要哭出來“紫香再也不會理我,我只有你這一個親人了。”
“不會的,啊。先冷靜冷靜。”
我有些累,需要好好想想。
“那給我打電話好嗎?”
紫香顯得孤獨可憐的模樣,怯怯地說。
我點點頭。
我去王枚公司。
王枚一看我模樣就知道怎麼回事。
等秘書離開後,她靜靜看著我,問:“出問題了?”
我無精打采地將我和梅鵑、紫香的事簡單告訴了她。
王枚聽完,抓起桌上的電話,抬頭問我:“梅鵑家的電話是多少?”
我告訴了她。
王枚撥通電話然後走過來遞給我,我剛說了一句話,梅鵑啪地將電話掛了。
我苦笑地看看王枚。
“跟我回家?”
王枚柔聲問。
我點點頭,有些英雄氣短的意味。
連續兩天,梅鵑不接我的電話,她也不上班,每次聽到她接電話,多少讓我心安,至少知道她安全。
王枚陪我去過一次梅鵑的寓所,梅鵑死活不開門,我也只好打消了再次嘗試。
紫香到第三天給我打電話,一聽我聲音她就哭起來,好不容易勸住她,她嗚咽道:“為什麼不打電話給我,我難受死了。”
我解釋說我考慮著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既然如此了,你可不許離開我啊,千萬別留下我一個人啊。”
我努力勸解她。她哭了一會兒,忽然問:“你在什麼地方?”
我告訴她在朋友家。
“我要馬上見你。”
我看看身邊的王枚,幾天來她一直陪著我沒有去公司。
她淡淡一笑,不看我。
我應允了。
紫香撲到我懷里,傷心委屈地大哭起來。
幾天的心力焦淬,心里的深深愧疚折磨著她,她似乎變了個樣,顯得憔悴蒼白。
不用了躲躲藏藏,我們反而顯得更加不開心。
我們摟抱在一起,只有互相地撫摸,但似乎都沒有激情親熱,更沒有心情做愛。
在我的撫慰下,紫香至少表面上恢復了平靜。
一直到離開北京,梅鵑始終不接我的電話。
到離開的前一夜,紫香才與我再次做愛。
當然,哭得昏天黑地。
我知道紫香一直耿耿於懷我對梅鵑太好,所以離別前我委托王枚替我買一套與梅鵑寓所差不多的房間送給紫香,至少我不在的日子,她有些事情可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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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月後,我回到北京。
我在日本有一次與梅鵑通電話,她總算聽我把話說完,並簡單回答了一些我的關心的問話。
我始終覺得對不起梅鵑,所以希望她原諒,並能重新開始,但似乎梅鵑不想給我這個機會。
紫香到機場接我。
看上去,紫香好象從過去的陰影中走了出來,她又變回過去那個水靈靈的充滿活力的女孩子。
紫香也自己開車了,她將我帶到了她的新居,我進入房間,好象回到了梅鵑的房間一樣,也許紫香內心深處一切都想模仿梅鵑,所以雖然房間格局和大小有所不同,但房間裝修和裝飾的風格與梅鵑的幾乎一樣。
紫香陪我在房間看了一遍,沒等我坐下她早急不可耐地撲到我懷里,湊上她鮮嫩的嘴唇熱情地吻我。
做愛似乎又有新的感受,紫香的身體讓我找到了久違了的一種感覺,看著身下呼吸急促喘息不停,乳房聳動搖晃,嬌媚萬狀的紫香,我恍惚著好象是梅鵑一樣——靜悄悄地,除了偶爾的紫香沉重的呼吸。
我躺靠在床頭,紫香趴在我胸膛,我手指撫摸著她頭發,問:“與梅鵑聯系過嗎?”
紫香抬頭看著我,然後搖搖頭,半晌,她低聲問:“你呢?”
“我在日本時與她通過一個電話。”
我坦誠地說。
紫香眼中閃過一絲慌亂和驚恐,她小心地問:“她怎樣?”
“平靜了些。”
“我好怕。”
紫香緊緊摟住我,嗚咽道。
“沒事的,別哭。”
“你永遠不會離開我,是不是。”
“不會的。”
我輕聲哄著紫香。
第二天下午,紫香去美容院美容去了,我利用空余時間去王枚公司探望王枚。
回到紫香寓所,已經是下午六點多鍾了。
按門鈴,門刷地打開,紫香猛撲到我懷里一把摟住我,我笑著問:“怎麼啦?”
她仰頭看著我,淚光晶瑩,悲切地說:“我以為失去你了,你去哪兒了?”
我告訴她去了公司,並耐心安撫她。
從那一刻起,紫香幾乎寸步不離地跟著我,開始一天,我非常有耐心地陪著她,盡量談些輕松話題讓她高興些。
到第三天,我有些煩她像個跟屁蟲一樣形影不離地跟著。
又到晚上,我靠在沙發看電視,其實我並不喜歡看電視,可說了三天話,實在是不想再說了,紫香不像梅鵑每天上班,她從早到晚都呆在家里,更難受的是她也希望我呆在家里,悶得我渾身要發霉。
紫香沐浴完,穿著幾乎透明的睡衣走過來依偎到我懷里,開始兩天,對著她那性感的身體隨時引發我陣陣的衝動,可幾乎一天幾次的做愛,讓我很難再馬上引起情緒,身心具乏。
她像只溫順的小鳥躺在我懷里,我不敢踫她身體,她身體像干柴,一踫就燃燒。
從紫香那潔白細嫩的肌膚傳出汩汩清新的幽香,紅潤略濕的嘴唇顯得格外鮮紅柔嫩,肌膚白皙柔嫩得像嬰兒一樣粉嘟嘟的。
長長的大腿軟軟地彎曲著斜放在我腿上。
“怎麼不說話?”
見我半天沒動靜,紫香小聲問。
“想靜一靜。”
我試著耐心,勉強笑笑。
紫香痴痴看著我,禁不住湊上嘴唇親吻我,我敷衍地回應一下。
過了一會兒,紫香見我專注地看電視,伸出柔柔的小手去捂我眼楮不讓我看,我輕輕推開她手,她柔柔一笑,湊上嘴又想親吻我,我說:“你煩不煩啊,靜一會兒,好不好。”
紫香吃驚地看著我,悲傷地垂下頭,我偷偷看她一眼,紫香身體顫栗著,似乎努力控制著自己不哭出來,我已表示過幾次了,不希望看見她整天哭滴滴的,所以紫香盡量不讓自己哭出來。
她輕輕離開我身體,走過去倒了一杯水,走過來好象恢復了平靜,她遞給我杯子,小聲說:“喝點水吧。”
我接過杯子,喝了一口准備去放杯子,紫香接了過去,放下杯子,她回到我身邊,低聲問:“你要休息嗎?”
“你先睡吧,我不困。”
我簡潔地回答。
“我也不困。還早呢,是不是?”
紫香笑笑。
我摁了一聲。紫香看看我,重新靠到我身上,輕輕握住我手。
“你餓了嗎?”
紫香輕聲問。
“你就不能像梅鵑一樣去做你自己的事啊,膩味個沒完。”
我忍不住又開始說她。
紫香恨恨地看著我,忽然她掉頭衝進臥室。
我說完也有些後悔,不過又不願認錯,的確是讓她幾天煩得我失去耐心了,我自己知道,其實心里一直還惦記著梅鵑。
其實我也不知道梅鵑和紫香究竟誰更好,似乎從身體上看沒有太大區別,性格上紫香更活潑開朗些,唉,也許得不到的是最好的吧。
我不想馬上進去顯示服輸,但電視也確實沒什麼好看的,無奈,我只好起身去臥室。
紫香讓被單將自己裹得死死的,我脫掉睡衣,掀開被單。
紫香正暗自流淚。
見我忽然拉開被單,她匆忙擦拭眼角。
“哭什麼?”
我問,躺下。
“誰哭啦?我只是有些困了。”
紫香強顏笑一笑,說。
“困了就睡吧。”
我說著,微微閉上眼。
感覺紫香悄悄看我一眼,然後試探性地手慢慢握住我手,見我沒反對,她慢慢將我手放到她乳房上。
天地良心,這確實是一對天下少有的非常柔軟彈性的乳房,我心里感受著紫香乳房傳遞給我手帶來的愉悅。
紫香讓我手在她乳房上用勁按著,她的呼吸變得有些急促。
她禁不住將我手慢慢推進到她赤裸的毛茸茸的肉縫。
自從一天我說我喜歡裸睡以後,紫香每次睡覺都一絲不掛。
她見我依然沒有反對,將手放到她肉洞處,紫香身體開始哆嗦。
紫香梅鵑性欲強列,只要我願意,她恨不得二十四小時不間斷地做愛。
我手感覺到她肉洞變得滾燙,而且一股熱暖的液體沾在我手上,她有些控制不住自己,另一只手哆嗦著慢慢伸到我身下,去撫摸我。
我其實不想睡,但也不是太強烈想做愛,我睜開眼,紫香正一眨不眨地凝視著我,臉色潮紅,享受陶醉的模樣,見我忽然睜眼,她臉唰地羞紅了。
她輕聲問:“你要嗎?”
我看著她沒吭聲,如此迷人的臉和身體,我居然沒有衝動。
“要不,你躺著不動我在上面?”
紫香羞答答地輕聲說。說著,她准備起身。
“不要。”
我實在沒興致。
紫香楞在那里,可身體被觸摸刺激得難以控制,她帶著哭腔輕聲道:“要怎樣你才高興嘛,你說啊。”
“我剛才想著梅鵑呢。”
我有些惡作劇地說,本意是想提梅鵑讓紫香身體冷卻下來,紫香的身體真要將人掏空。
紫香頓時僵在那里,眼楮里滿是激憤、羞辱、忿然,但我的手依然被她雙腿夾在胯部,她的身體越來越抽搐,我早已熟悉她身體的變化,知道她身體已達到情欲可以控制的極限,忽然她撲到我身上,嗚咽道:“她是怎麼做的,你告訴我,你告訴我,你不是說我們一模一樣嗎?她能做的我也能做,你說呀,她究竟怎麼做的。”
紫香幾乎發瘋一樣地叫嚷著,同時轉化成了呻咽和泣不成聲地抽泣。
我將她摟入懷里,我也不知道那一刻怎麼會如此厭惡做愛。
紫香死勁地用手糅她的肉縫,哀求著:“我求你,我要,你不要這樣對我,求求你,你讓我做什麼都行。”
我被她震撼了,手禁不住去輕揉她的肉縫,手指在她肉洞抽插,紫香披散著黑黝黝的頭發,頭往後仰著,口中發出本能地喊叫,說不清是快樂還是身體發泄的快感。
她猛地扯開被單,趴在我身體中間,張大嘴含住我身體,然後拼命吸允。
她身體劇烈抽搐著,好象瘋子一樣令人恐懼,我對准她肉洞,抽插起來。
紫香像斷了氣一樣軟綿綿地躺在我身邊,眼楮痴痴地看著遠處,精液順著她肉洞流出,涔在床單上。
一直到我迷糊地睡著,紫香依然那樣躺著,好象靈魂出竅一般。
清晨,我醒來,紫香正睜大眼凝視著我,我看著她,她勉強笑笑,她輕聲問:“她真的比我更讓你高興快樂嗎?”
我吻吻她,說:“別說傻話了。”
“可你為什麼總忘不了她呢?大衛,只要你告訴我她怎麼做的,我一定像她那樣。”
她平靜地說,好象再討論什麼專業學術問題。
“怎麼做?”
清早,身體似乎恢復了元氣,閒閒的早晨沒什麼事,心情輕松愉快,也有耐心與她說話了,“她嘛,可以擺各種姿勢讓我做愛。”
紫香不相信地看著我,或許她更了解梅鵑,可是在床上做愛,她怎麼吃得准?
她柔柔地說:“好,我願意,你教我,告訴我怎樣做。”
紫香水汪汪的俏眼凝視著我,我心里一陣嘆息,如此迷人的眼楮,如果出現在銀幕上,誰會想到她會說出這樣的話?
我笑笑,說:“到時再說吧。”
紫香舒了一口氣,柔柔一笑:“終於看見你笑了,兩天了。如果這樣能讓你高興的話,我願意。”
唉,傻姑娘,你本身是天下尤物,可又何必受性的困饒呢,心里想著但沒有表示什麼。
“我其實並不是讓人煩的女孩,我也奇怪,自從認識你以後,我變得格外沒有自信,我都不敢相信我會變成這樣,我只是想讓你知道這點。”
“我希望看見一個活潑充滿生氣,快快樂樂的女孩。”
“我何嘗不想,可是我總感到前景好令人害怕。”
紫香憂傷地依偎到我懷里,喃喃道。
“放心,我不會是個不負責任的男人,我有很多缺點,也很自私,但從來不會對喜歡自己的女孩子承諾的事不敢承擔責任。”
紫香抬起頭,凝視著我:“那你答應永遠不要拋棄我。”
“我不會的。”
這點我還是敢承擔的,除非紫香自己離我而去,如同梅鵑一樣,我不會主動提出分手的。
紫香緊緊摟住我。
幽蘭般的呼吸柔柔地吹拂我的臉,我將她放倒,側身,紫香仰面躺著,羞答答地看著我,我手指在她潔白的肌膚滑動,輕輕捏住她堅挺的乳頭。
紫香臉色紅潤,喘息著不好意思看我。
“梅鵑的乳房你大。”
我隨口就說出來。
紫香咬住嘴唇,不吭聲,“不過你比她乳房挺拔。”
“我自己知道,其實我們是一樣的。我們沐浴時比過。”
紫香說。
我笑了,問:“你們還比過什麼?”
我手伸到毛茸茸的地方“這兒比較過嗎?”
紫香扭頭不看我。
我手離開,躺下,說:“算了,不說這些。對不起。”
紫香撲到我身上,湊到我耳邊,輕聲說:“你喜歡說就是了,可我們真沒有比過這些。真的。你不高興了?”
“沒有啊。”
我確實覺得自己太低俗了些,不想再說了。
“記得第一次感到胸前有點變化的是梅鵑,我和幽蘭好奇又有些羨慕她,不久,我們胸前也開始隆起,我們會偷偷比大小,那時我們三人睡一張床,經常會掀開內衣互相比較。”
或許紫香以為我愛聽這些東西,所以專挑這些隱私告訴我“漸漸的,我們年齡大了,彼此很少再互相見到對方的身體,只是到北京了,偶爾一次與梅鵑沐浴,我們講起小時侯,互相比較身體,才發現其實我們身體相差無幾,並不像你說的我的乳房比她小。”
對我說她乳房比梅鵑小,紫香耿耿於懷。
我忽然想到了她們三胞胎的另一個:“對了,幽蘭與你和梅鵑想象嗎?”
紫香似乎不太想說幽蘭,但可能怕剛剛激起來的我願意與她說話的熱情又沒有了,所以順著我話回答:“應該不跟我和梅鵑那樣相像吧。”
“梅鵑不是告訴我她該畢業了吧?在什麼地方工作啊?”
我其實也是沒話找話,希望讓紫香感到我依然對她很關心。
紫香貼緊我胸膛,默不作聲。半晌,她低聲說:“北京。”
“為什麼從來沒聽你說過?”
我吃驚地問,心里隱約猜到紫香為什麼不告訴我幽蘭的事了。
紫香一笑:“她也是剛到北京幾個月,在大學教書。”
看上去笑得有些不自然。
我暗自嘆息,我其實真是關心她,既然這樣,我干脆試探道:“要不要請她吃吃飯啊?”
紫香搖搖頭,但馬上又笑著說:“好啊,找時間,好嗎?”
我笑笑。紫香看著我說:“親愛的,起床吧,你還不餓嗎?”
“好呀。”
難得紫香沒有起床就要做愛。
下午,紫香告訴我她想去美容店美發,我笑著說:“去吧。”
看紫香猶豫的樣子我問她怎麼回事。
紫香有些遲疑地說:“我去美容店你做什麼?”
“我順便也倒公司去看看吧。”
我說。
紫香遲疑不絕,我有些不悅地說:“你總不至於二十四小時寸步不離地跟著吧?”
紫香慌亂地搖頭:“不是,不是,那我去美容了。”
看她那恐慌的樣子,也不知她擔心什麼,心一軟,柔和地說:“紫香,你去吧,我說不定,也可能不出去。早去早回吧。”
紫香高興地上前抱住我親吻一番,然後匆匆離開房間。
閒著沒事,給王枚打電話,秘書告訴王枚正在開會。
然後又給小薇打電話,她辦公室的同事告訴我她正在錄播節目。
百無聊賴給小雪和真瀨分別打了一個電話,忽然,想到了梅鵑。
匆匆掛斷與真瀨的電話,有些緊張地給梅鵑辦公室撥了一個電話,焦急等待,傳來一個女孩聲音,但不是梅鵑,女孩告訴我梅鵑身體不舒服在家休息。
我猶豫許久,終於決定去梅鵑寓所探望她。
我買了鮮花和水果,來到熟悉的地方,鎮靜自己然後按了門鈴。
隱約聽見腳步聲,我非常緊張,說實話,害怕從房間里出來一個男人,那我可真是難受死了。
門輕輕打開,一張有些消瘦但熟悉的臉,梅鵑。
她一下子楞在那里了。
僵持了將近一分鍾,我笑著說:“梅鵑,不請我進嗎?”
梅鵑恢復了平靜,也不說話,扭身折進房間,既然沒當場拒絕,我自然也只好厚著臉皮跟進去了,大丈夫能屈能伸,我心中暗自給自己找理由。
梅鵑靜靜地坐在沙發,我將手中的花插到花瓶,然後走過去,坐在她對面。
“聽說你身體不舒服,過來看看你。怎麼樣,好些嗎?”
我解釋說。
梅鵑身體輕微顫栗一下,但我還是發現了。
她淡淡地說:“謝謝,無大恙。”
“梅鵑,我一直想說對不起,我想——”梅鵑抬起手,打斷了我的話。
她靜靜地說:“不要說這些,都過去了。”
兩人一時無話,我細細打量梅鵑,似乎比過去顯得更沉穩,端莊,熟悉的內衣外披了一個外套,聳立的乳房高高的挺著,顯得特別扎眼,不知為何,心里頓時有了激情和衝動。
“你們還好吧?”
梅鵑首先打破了沉靜,輕聲問,我們自然包括紫香。
“還好。”
“經常回北京?”
“也不是。”
“謝謝你寄的禮物。”
梅鵑輕聲說,我離開北京後曾經吩咐給梅鵑寄過幾次禮物。
“沒什麼,只是寄點你喜歡的東西。”
“謝謝你還記得。”
梅鵑說著,聲音有些哽咽。
“當然。”
梅鵑扭過臉去,隱約可見眼眶蓄滿淚水。
或許梅鵑真的身體不舒服,一激動,臉色顯得煞白,幾乎要歪倒。
我想也沒想衝過去扶住她。
梅鵑軟軟地倒在我臂彎仰面看著我,我低頭在她嘴唇親吻一下,梅鵑像觸電一般身體一痙攣,使勁推我,喘息道:“你走。”
“對不起。”
我將她放倒在沙發上微靠著,回到對面坐下。“看過醫生嗎?”
我關切地問。
沉默許久,梅鵑點點頭,激動過後,梅鵑恢復了平靜。
兩人在一起緩慢地說話,時間不知不覺過去。
梅鵑漸漸有些焦慮,她淡淡地說:“大衛,謝謝你今天來看我,我想,你也非常忙,還是去忙你的事情吧。”
我覺得她是怕讓紫香知道我來這里不好,想解釋,但終於沒說,只是笑著說:“生病了,總得有人陪著說說話,我沒事,陪你聊聊天。”
梅鵑的神情非常想讓我馬上離開,但因為一直氣氛還算融洽,她也不好強迫。
正在說著,聽見了開門聲,我心一炸,梅鵑有新的男朋友了?
難怪急著讓我走,我後悔自己太主觀了。
我望著門口,一個清秀的女孩子笑著進來,猛看見我大吃一驚,把將要說的話噎回去了。
看見這個女孩,我馬上斷定了她是誰,幽蘭。
雖然幽蘭不像梅鵑一模一樣,但整體輪廓身材幾乎就是梅鵑的翻版,只是幽蘭顯得更豐滿些。
“幽蘭,這是大衛先生。”
梅鵑含笑說,又看看我,說:“你應該猜出是誰。”
“你好,幽蘭小姐。”
我笑著點點頭,不用說,她一定是幽蘭。
幽蘭友好地笑笑,說:“你好,大衛先生。”
內心講,幽蘭並沒有梅鵑和紫香靚麗,或許在大學當老師,穿著服飾都朴素簡單得多。
與梅鵑和紫香一樣濃密的頭發簡單地梳理成一束垂在腦後,一件普通的襯衣和長褲,雖然看上去衣物不是很有檔次,但全身上下顯得很干淨舒服。
如果比喻成一間相同的房間,梅鵑和紫香室內布置得富麗堂皇而有品味,而幽蘭用簡單的裝飾布置得簡潔、顯出自然的屬性同樣顯得別有滋味。
“大衛,你最近工作忙嗎?”
梅鵑笑著問,我想如果不是因為幽蘭在座,梅鵑絕對不會像這樣與我聊些閒話,看來她並不想讓幽蘭知道我們之間發生的那些事。
“還好。”
我笑著答,同時問幽蘭:“幽蘭,你主要做些什麼,在學校?”
“現在沒有教學,先做輔導員,可能下學期開始做些教學協助工作。”
幽蘭微微笑著說,但她似乎不敢正視我的眼楮。
“幽蘭現在讀在職研究生呢。”
梅鵑笑著說,真心為幽蘭高興。
“是嗎?那一定很辛苦,不過很佩服你的刻苦。”
我含笑說。
“這算什麼,以後沒有研究生學歷,不讓教學的。”
幽蘭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說。“梅鵑,今天身體好些了嗎?”
幽蘭轉移話題,不想多說自己。
“好多了。”
“幽蘭,梅鵑到底生什麼病?”
我問幽蘭,幽蘭臉一紅,看看梅鵑,梅鵑笑著說:“大衛,女孩子的事不要亂問。”
當著幽蘭,梅鵑暫時拋開了我們之間的芥蒂,好像朋友似地說話,讓我找回了一些過去一起時的感覺。
幽蘭起身說:“你們聊,我去做飯。”
“要不,我請你們出去吃飯?”
我笑著問。
梅鵑搖搖頭,說:“你不是還有人等著嗎?不要這樣。”
我一想,是啊,紫香還等著呢。
正說話間,我手機響,我猜到是誰,果然是紫香。
“你在哪兒啊?”
傳來紫香焦慮的聲音。
我望望梅鵑,梅鵑似乎早知道是誰,臉色頓時變得煞白。
也許房間里都不說話顯得太安靜,紫香的聲音顯得很大,幽蘭可能覺得電話里聲音熟悉,楞了一下,吃驚地看著我。
但又覺得不禮貌,假裝看著別處。
“梅鵑生病了,我過來看看。”
我鎮靜地說。
紫香那邊沉寂了好久,傳來她輕輕的聲音:“那你還回來嗎?”
聲音令人心碎,蕩人心魄。
我柔和地說:“我正准備回來呢,等著我啊?”
“好的。”
紫香嗚咽道。
我向梅鵑和幽蘭道別,匆匆趕回紫香的寓所。
紫香靜靜地為我開門,沒有像過去一樣熱切地撲到我懷里親熱。
她靜靜地坐到沙發上,看著我。
我看著她煥然一新的發型和俏麗的臉蛋,笑著說:“我沒事給梅鵑單位打電話,說她生病了,於是去看看她。”
“身體好些嗎?”
紫香平靜地問。
我點點頭。紫香緊閉雙唇不再說話。
我笑著說:“見到幽蘭了。”
紫香似乎早知道,半晌,她問:“她這幾天剛剛去照顧梅鵑。”
“你們一直有聯系?”
我吃驚地看著紫香。
紫香有些嘲諷地說:“她們都是我姐姐,能完全脫離關系?”
“是啊。”
我附和著說。
紫香嘆息一聲說:“大衛,剛剛這一會兒,我也想通了,是我的跑不掉,不是我的爭不來,一切順其自然吧。你餓了吧?要不吃飯去?”
不是太開心地吃完晚餐。
回到房間,我去書房打了一通電話,覺得壓抑,這種生活不是我喜歡的。
走出書房,紫香正看著電視,我坐下。
紫香遞給我一杯水,我喝了一口放下杯子。
靜了一會兒,紫香忽然身體聳動著,抽泣起來。
“紫香,怎麼啦?”
我關切地問。
紫香撲到我身上,熱切地瘋狂吻我,嘴里語無倫次地說著:“不行,我控制不住自己,我想理性些,可是,可是我控制不了,嗚嗚——,我要你,我忍受不了身體的誘惑,我要你,我再也不控制自己,我要,我要。”
又是老一套的程序,在瘋狂熱切地身體扭打中結束了身體的極限的發泄。
紫香趴在床上,身體抽搐著,她傷心地嗚咽,像吸毒者一樣,她想理性地對待我們的關系,她不像因為性而失去自我可是身體的巨大渴求使她無法擺脫性的誘惑,而奪走姐姐情人的負罪感又讓她心里承受巨大的壓力。
我靠在床頭,看著紫香曲线優美的身體,猛然想到了王枚的話,如果要使大家都不生活在這種壓抑的生活中,最好的辦法是恢復與梅鵑的關系,而且要讓紫香與梅鵑真正消除過去的那些不和諧,只有大家真正像過去那些親密無間,生活才會重新充滿陽光和快樂。
從那一刻起我腦子里才正式有了要與梅鵑和紫香同時保持關系的念頭,一旦這個想法產生,我開始夢想或許我們能像過去與王枚和王沁一樣開始三人甚至四人的家庭生活。
想到這些我有些激動起來,那一定將是一種刺激而充滿快樂的生活,梅鵑和紫香也可以真正從過去的陰影中走出,我知道要實現這個目標幾乎是不可能的,但王枚不是說過嗎,世界上一切都是可能的。
這個想法在腦子里生根我激動得無法入睡,看著一旁傷心自我折磨的紫香,忽然感到從未有個的激情,不由手又伸到紫香的臀部,開始捏摸。
紫香的身體早敏感得經不起任何觸摸,我手剛一去撫摸,她身體顫栗著,猛轉身撲到我懷里,又開始瘋狂地親吻我,忘記了剛才自己的自怨自艾,開始與我做愛。
讓身體的發泄來消除精神的巨大痛苦。
性成了紫香的麻醉劑。
等一切都結束後,紫香纏綿地依偎在我懷里,嬌柔地問:“今天怎麼對我這麼好?”
“喜歡嗎?”
“噢,我快樂的要死了。”
紫香喃喃道,看見我微笑,她羞怯地咬咬我耳朵,輕聲說:“我真成你奴隸了,唉,不過我願意。”
“其實你心里一直不快樂,我今天看見梅鵑,我覺得她也很不快樂,我真懷念過去在一起時的快樂時光。”
“我是不快樂,非常不快樂。”
紫香哽咽道“我們姐妹三從小就親密無間,沒想到我會做出這種事來,不過我真的好愛你,我不後悔做的一切,只是,只是,為什麼心里覺得好壓抑不愉快,只有你的愛,你的性,讓我能夠得到最快樂的境地,忘記一切。”
“也許我們應該恢復和梅鵑的來往。”
我試探著說。
“不,不。”
紫香嚷起來,“我不讓你與她來往,我知道她一直愛著你,而你,而你,一旦你們相好,你們拋開所有人的。”
“好,好,不說她了。睡覺吧。”
我溫柔地吻吻她,不想讓紫香太過激。
清晨,我被紫香呼哧呼哧親昵地舌頭的舔拭弄醒,每天早上,紫香都以親熱地親吻開始,以我們做愛後疲憊的身體起床。
我睜開眼,紫香一幅等待恩寵沐浴的樣子,眼巴巴地看著我,既小心又迫切地凝視著我,看我的反應,如果我響應,她馬上會像一團火一樣燃燒起來,如果我不回應,她只好壓抑自己的身體等待時機了。
我想紫香之所以那樣,或許她潛意識中知道我不經常呆北京,所以要珍惜我們在一起的每時每刻,另外心理巨大的壓力使她願意通過做愛來得到發泄。
心理學家認為,多數同胎生的女孩子,妹妹總是以姐姐為樣板,如果姐姐各方面更優越,妹妹會在潛意識中有中破壞姐姐的事情為本能,同時以占有姐姐最喜歡的東西來使自己滿足。
紫香依然在我身上親吻,我似乎成了她從梅鵑手里奪過來的戰利品。
我手開始慢慢撫摸紫香的乳房。
紫香馬上呼吸沉重起來,她的全身細胞得到我的響應變得興奮,她臉上開始漂浮著性刺激的紅暈,我用力揉捏她乳房,紫香輕咧咧嘴,急迫地雙手死死摟住我雙臂,我放倒她,掰開她雙腿,毛茸茸的肉縫早濕嚦嚦地變得火燙。
我將自己變硬的身體對准頂了進去,紫香舒坦地呻咽一聲本能地摟住我腰。
我一直往她那顫栗的肉洞的深處頂,紫香像過去一樣享受著挺入帶來的身體膨脹的刺激快感,但我停留在她肉洞的最深處停了下來。
紫香睜開迷朦的雙眼,喘息著,雙手撐在床上,身體向上迎送,我龐大的身軀幾乎騎在她中間,她迎送了幾次,身體就軟弱得無力繼續,我身體在她肉洞動幾下,紫香身體抽搐著,她嘴里呼哧叫嚷著:“老公,求你,快點,快。”
我本來是逗她玩玩,增加些性趣,她的低聲懇求使我想起前一夜關於梅鵑的話題,於是干脆抽出身體,紫香身體感到巨大的失落,她失神地摟緊我,驚慌地哀求:“怎麼啦,親愛的?”
我也不多說,手指輕柔地在她肉縫摸捏,紫香身體哆嗦著,哀求地說:“老公,我要,我求你。”
我更加用心地在她陰蒂和敏感地位揉搓,紫香發瘋似地死死抓住我手:“求你,紫香求你,不要再弄,我受不了。”
我看著她輕聲說:“紫香,乖,不著急,我們慢慢來,啊?”
“噢,可是,我真受不了,那你,那你至少先進入,好嗎?”
“我想,其實,與梅鵑和好,我們在一起依然很快樂,而且你們姐妹倆也可以消除過去的齷齪,是不是?”
紫香明白了我為什麼這樣讓她難受的原因,她咬緊嘴唇,不吭聲了。
我繼續揉弄她身體,紫香控制自己,努力不讓自己發出聲來,我加快節奏和頻率,紫香身體抽搐著,終於達到了身體的極限,她抓住我手死死咬了一口,疼得我哇地大叫一聲,本能地挪開手,紫香一把抓住我手,流著淚說:“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說著,滾燙的嘴唇親吻被她咬的地方。
我用另一只手去捏她乳房,紫香身體發抖,仰頭看著我,“任何事起床後再商量好嗎?”
紫香明白沒有表態,我會折騰死她,她想解決眼前問題緩衝氣氛。
我不多說,裝作手疼的樣子,不響應她。
手確實也非常疼,紫香當時咬早忘記了輕重,只是一種發泄。
紫香淚流滿面,嗚咽道:“你說怎樣就怎樣,行嗎?我都同意,求你。”
“這可是你說的?”
我手開始撫摸她,紫香抿嘴含淚拼命點頭。
當我射入紫香體內,躺倒在床上時,紫香發瘋地撲過來,打我,同時發狠地嚷叫著:“你個混蛋,這樣折磨我,我恨死你了。”
我摟住她,紫香嗚嗚大哭起來。
身體發泄了,剛才的委屈和羞辱全部回來,她眼楮里閃出的憤怒的光真的是仇恨的光。
但在我輕柔地撫摸下,紫香激憤的心情稍稍得到了舒緩,她變得軟弱,無力地貼近我委屈地哭泣。
這麼一折騰,自然是一上午的時間,每次起床吃飯,幾乎就是早餐和午餐合二為一了。
不可否認,紫香經歷這種性的洗禮,她的身體反而更顯得性感迷人,不傷心的時候,紫香比過去任何時候更加具有誘惑力。
除了在床上以外,紫香總是顯得溫文爾雅,端莊淑靜。
我們在離寓所處不遠的我們常去的一家酒樓用餐。
紫香靜靜地說:“大衛,你夠恨,居然想把我們姐妹都得到。”
“紫香,別這麼說,首先是你破壞規矩,我只是不喜歡現在這種心里壓抑的生活。既然梅鵑和你都不愉快,我自然也快樂不起來,我真的好懷念大家在一切高興快樂的時光。”
紫香哼了一聲,譏諷道:“是不是分大老婆,小老婆啊?干脆讓幽蘭也參加,三個老婆,多好啊。”
“你。”
我啞然,我受不了紫香那口氣,讓我羞惱的原因還有一個是紫香正好說中了我心里的想法。
“幽蘭還是處女呢,你不覺得很有興趣?”
紫香除了在床上,平時是從來嘴不饒人的。
“我只是希望你們好,沒誰要你同意或參加。本來你也是半路插入的。”
我不悅地說。悶頭喝湯,不理睬她的譏諷態度。
紫香自言自語個沒完,不歡而散吃完了午餐。
走出餐廳,我平靜地對紫香說:“我去公司看看。”
我有些煩回家有傻呆著。
紫香看著我,問:“我能跟你去嗎?”
“你去干什麼?”
我不耐煩地說。
“大衛,原諒我剛才沒完沒了地絮叨。你不會這麼小心眼吧?讓我說說心里也好受些。”
我看著紫香:“跟這沒關系,我真的要到公司去看看。”
“從你眼楮里我知道你想什麼。”
紫香緊緊抓住我手“我不是都同意了嗎?其實我和梅鵑和好,大家一起玩,沒有矛盾,我真的也很高興。”
我吻吻她,溫和地說:“好啦,我回家我們再說,好不好?”
“可你要相信我說的都是真心話,只要梅鵑願意原諒我,我不會拒絕接受她的。”
“我相信。”
我有些感動,柔情地凝視紫香說。
“那你早點回來,啊?”
紫香懇求。
“好的。回家吧。”
黃昏十分,我回到紫香寓所。
開門的居然是幽蘭。
幽蘭我還是很容易分辨出來的。
幽蘭看見我微微一笑:“大衛先生好。請進。”
紫香從書房出來,笑著說:“我正准備去打電話呢。”
說著接過我的外衣去掛上。
紫香坐到我身邊,看看幽蘭說:“大衛,我這個二姐怎樣,好漂亮吧?”
我笑笑說:“反正你們三姐妹我是永遠也分不清的。”
其實我有些欺騙自己,幽蘭應該與梅鵑和紫香區別很明顯的,但我不想讓幽蘭認為我評價她漂亮與否都是假話,自然這樣說最好,既然三姐妹一樣,那漂亮與否都一致了。
“大衛先生真說笑了,我哪能與梅鵑和紫香比,我們相貌不同,她們漂亮好多呢。”
幽蘭倒有自知之明,坦然地說。
“我真看不出。”
我假裝比較半天,笑著說。
“他總是這樣的,總弄亂。”
紫香淡淡一笑,說。
“幽蘭比我和梅鵑都強,做的一手好菜,大衛,今天我們就在家品嘗幽蘭的手藝,不出去吃了,怎樣?”
“好啊。”
我笑著回答。
“請大衛先生多提意見。”
幽蘭笑著,不好意思地說。
“以後叫我大衛就行了。”
“是啊,還不定以後是妹夫還是姐夫呢。一家人不說兩家話。”
紫香說。
幽蘭楞了一下,不明白紫香的意思。
紫香宛爾一笑:“開玩笑的,叫大衛就是了。”
幽蘭真做得一手好菜,擺放餐桌上的飯菜,顏色漂亮,看著就讓人充滿食欲。
落座,三人眼前的酒杯倒上了紅紅的葡萄酒。
比較幽雅的家庭晚餐,因為有了幽蘭的參與而使房間增加了生氣,不僅我感覺到了,紫香也感到溫馨,她感嘆地說:“幽蘭,看來你以後要常來,因為你來我感到增加了許多生氣。”
幽蘭微微一笑點點頭,沉吟一下,她問紫香:“你與梅鵑到底怎麼回事呀,姐妹倆弄得跟仇人似的,我好傷心你們這樣。”
紫香瞥我一眼,淡淡一笑,說:“你下次去梅鵑哪兒,婉轉告訴她,只要她接受,我隨時願意去她哪兒向她道歉,幽蘭,我願意像過去一樣。”
“可梅鵑說完全是由於你引起,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有什麼了不起的事情比姐妹情意還重要?”
紫香嘆息一聲,說:“幽蘭,你也別多問了,過去的事就過去了,無論誰的對錯都不重要,關鍵看下一步她願不願意和好吧。來,幽蘭,辛苦你了,多吃點。”
紫香話題轉了。
幽蘭無奈地笑笑。
晚,幽蘭離開後,紫香依偎著我含笑問:“幽蘭是個不錯的女孩,誰要以後娶她真是福份。”
我笑笑,親吻紫香一下,點點頭。
“我表現怎樣?”
紫香戀戀地問。
“不錯啊,我喜歡今天晚上的紫香。”
我真心說。
“那不獎勵我啊?”
紫香撒嬌地說,柔柔地看著我,手不由在我身上撫摸。
“當然。”
我熱切地吻吻紫香,手伸進她內衣中開始捏摸她乳房,紫香的確看上去非常可愛迷人。
也許受到鼓舞和我情緒的感染,紫香顯得非常興奮,她湊上嘴唇吻吻我柔柔一笑,說:“給你透露個絕對機密,幽蘭從來沒談過男朋友。”
“她那麼漂亮,怎麼會呢?”
我很好奇,同時覺得不可思議。
“她自己可不這麼認為。”
紫香笑笑。
“那介紹給我啊。”
我哈哈笑著說。
“你。”
紫香生氣地甩開我的手,冷冷地瞥我一眼:“我答應你不管你做什麼,但想我拉皮條介紹自己的親妹妹,永遠別想。”
紫香一生氣倒更顯可愛,我喜歡有個性的紫香。
我重新摟住紫香,呵呵笑道:“開玩笑啊,不是你自己在床上說的,讓姐妹三做我老婆的嘛。”
紫香氣得直哆嗦,我手慢慢撫摸她乳房。
漸漸紫香身體變得舒緩,她嘆一口氣,微微閉上眼楮,享受我撫摸帶來的身體的愉悅。
兩天後,幽蘭來看望紫香。
三人到外面用餐。
餐後,紫香提議到酒吧去玩。
三人來到一個靜靜的酒吧,輕松地品酒聊天。
紫香顯得非常高興,這兩天我們沒有鬧別扭,彼此非常融洽。
心情不錯,她心知肚明,知道我為什麼會表現如此好,或許她內心也接受了我的思想,只有三人真正處理好了我們之間的關系,她才會真的很開心快樂。
我去洗手間回來。
發現只有幽蘭靜靜地坐在剛才紫香坐的位置,聆聽酒吧播放的柔柔的音樂。
估計紫香也去洗手間了。
我靈機一動,走過去,坐到幽蘭身邊,趁她一冷神的功夫,我從乳房伸手將她摟到我懷里,幽蘭想掙扎,我低頭將嘴唇貼到她嘴唇,親吻。
幽蘭掙扎,但不敢太激烈,她含羞酒吧其他人看見,我手直接在她乳房上按摸,幽蘭身體劇烈顫抖著,慌亂地張開嘴任我舌頭肆意轉動。
從幽蘭身體散發出真正處女特有的體香,讓我有些迷醉。
但畢竟是在公眾場合,我手從她衣服中抽出,同時將嘴唇從她軟軟的嘴唇挪開。
幽蘭臉色潮紅,既緊張含羞有刺激得渾身發軟,我故意熱情地親昵道:“紫香,正好幽蘭不在,我們抽空親熱一下。”
我環顧四周,誰也沒注意我們這個角落發生的事情。
幽蘭低著頭,羞怯地看我一眼,低聲說:“我是幽蘭。”
“什麼?幽蘭?”
我唰地站起,忙坐回我自己的座位,同時一幅恨不得殺了自己的懊悔模樣:“幽蘭,我求你原諒,你和紫香太像了,我一點也沒注意,我求你饒恕我。”
幽蘭垂頭不語。
我嘴里不停地罵自己,並求她原諒我。
幽蘭低聲道:“你又不是故意的,別再罵自己了。”
“那你保證不記在心上,並原諒我的罪過。”
幽蘭偷偷看我一眼,羞澀地點點頭,像蚊子一樣低聲說:“我原諒你。”
看著幽蘭那嬌羞的模樣,別提我心中多高興了。
回想剛才幽蘭乳房和處女的幽香,我禁不住身體發硬,好不容易壓抑住自己的激情,裝作悔過的樣子,沉默低頭喝酒。
幽蘭忽然說話:“紫香,怎麼去這麼久啊。”
我抬頭,幽蘭眼楮看我一眼,我心里樂了,她是提醒我紫香回來了。
我從來沒覺得我是個好男人,尤其是在女孩子方面我是十足的壞蛋,這點我從來也不粉飾。
但我也從來沒見過像幽蘭這樣可愛而單純的女孩子,好歹也是二十幾歲的人,大學都畢業了,可在男女交往上如此單純,倒讓我心里對她升起深深的柔情來。
仿佛要證明什麼,幽蘭嘴不停地與紫香說這說那,弄得紫香嘻嘻笑道:“幽蘭,你怎麼啦,說個沒完。是不是酒喝多了。”
紫香又看看我:“大衛,我們結束了吧,看幽蘭臉喝得紅彤彤的,她不能喝太多的。”
“好啊,回家吧。”
三人走出酒吧,室外清新空氣令人舒坦。
幽蘭道別說回學校。
紫香見她執意要走,也就不挽留了。
我禮節性地摟住幽蘭的腰,在她額頭親吻一下,幽蘭身體哆嗦個不停,匆匆打完招呼鑽進出租車離開了。
我的渾身仿佛依然沉浸在幽蘭悠遠的處女體香之中。
我渾身好象被激起的氣球,充滿了欲望,剛回到家,我摟過紫香進入臥室,沒有前奏,我們幾乎彼此要吞噬對方的身體。
意外的獲得讓紫香融化在快樂之巔。
我忽然發現我對幽蘭產生了極大的熱情,我一直想尋找一個機會能撫摸她那純潔的身體並想嗅她那處女的身體散發的特殊的體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