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十九卷 第3章 俄羅斯之花:古尼埡(一)
鵑儀雖然身在TT,但我們的約會一直沒有間斷,偶爾她會找些借口想辦法約我。鵑儀有一個也叫瑪利亞的朋友(為了區別我的法國秘書,這里就叫她瑪利了,因為確實大家也常這樣叫她)父親算英籍俄羅斯人,母親是日本東京人。瑪利從小在日本長大,在倫敦讀完中學,到美國念大學、研究生,然後到華爾街工作。(參考背景《商場情場之鵑儀的故事》鵑儀雖然長期負責亞洲業務,但因為深得美國總公司老板查爾斯欣賞,所以也常到美國直接參與美國公司的事務,與瑪利亞關系一直保持很密切。
有一年在倫敦召開一個國際金融會議,鵑儀和瑪利都到倫敦,我及美國公司、日本公司,法國公司的相關負責人都參加了。
我與鵑儀的約會可以說是絕密中的絕密,鵑儀絕對不敢向任何人透露一絲信息,否則她知道,不僅我與她在法律上都脫不了干系,而且我與她絕對是徹底完了,她不願放棄我。
我不敢說與她交往純粹是商業上的關系,畢竟鵑儀也是一個非常迷人的女孩,但正象她自己說的,如果她真的離開TT,或者說她沒有任何價值了,我和她的關系多少是要打些折扣的。
這可能也是國際商業中無奈的一種本能的東西吧。
她知道這個,所以她必須干得更好。
鵑儀不會放棄在倫敦開會,那種可以創造約會的好時機,雖然都是全球金融界的一種聚會,恰好這時反而無論是我,還是她都不會引起過多的人注意,幾乎每次開這種會議,鵑儀都約我見面。
她早盼著這個時刻。
鵑儀讓人告訴我想見我,於是我安排在卡爾過去的一個森林小屋與鵑儀見面。
那是最隱秘的地方。
鵑儀見到我,象貪吃的孩子一樣圍著我寸步不離,她當然不好意思見面就開口說要做愛,但靠在我懷里,她對我說甚麼都敷衍應付,眼里只有壓抑不住的情欲和渴望。
手有意無意地在我胸膛肌膚撫摸。
挑逗得我也激情高漲,當我摟住她向臥室走去,她一聲嬌呼,欣喜地抓住我的手急迫地向臥室走去。
雖然我作好了精神准備但還是被她折騰得筋疲力盡。
鵑儀則滿臉紅暈,渾身蕩漾著嫵媚和柔情地親昵撫摸我、親吻我。
“你真要折騰死我。”
我溫和地笑著說。
鵑儀臉緋紅,說:“誰叫你好久不見我一次。”
說罷,自己也不好意思地笑了。
躺了一會兒,我恢復了身體,笑著打她的臀部說:“起床吧,我得洗洗。”
鵑儀知道我不她那膩呼呼地親熱,只好陪我去沐浴。
洗罷,我們坐在客廳,鵑儀知道多少該告訴些我甚麼,我從不主動問她任何事,但似乎已經習慣,每次做愛後,鵑儀總要告訴一些重要的東西,否則她覺得好象體現不出她的價值似的。
“親愛的,聽說你認識波波夫先生?”
鵑儀問。我點點頭,同時也問:“你怎麼知道?”
鵑儀笑笑,說:“波波夫先生是有名的企業家和銀行家,我當然知道。可是你知道嗎?波波夫先生與你談合作的同時也與TT在談,他象選擇最佳的合作伙伴。”
我笑著說:“很正常啊,波波夫先生是有名的老狐狸,我們關系一般不算密切。”
“親愛的,你千萬要注意他,許多人都在他手里吃虧。”
鵑儀看著我說。
“謝謝。”
頓了一下,鵑儀說:“你知道嗎?瑪利的祖父與波波夫先生是非常好的朋友。瑪利的祖父是很有名的人物。”
我點點頭,表示知道,也表示感謝。
瑪利的祖父是最初是前蘇聯中央銀行的高官,前蘇聯解體後,因為是堅定的布爾什維克被趕下台。
以後成為了俄羅斯黑白兩道都器重和倚靠的人,因為他有許多的關系網和資源,同時有豐富的國際尤其東歐金融業的資源。
據說當年因為害怕當局迫害,將家人都移送到英國,而瑪利的父親娶了一個日本金融家的女兒,在日本生下了瑪利,後來瑪利在華爾街順利工作並得到許多公司青睞,與她祖父的特殊關系有很大影響。
鵑儀接著說:“瑪利父親這兩天可能要在倫敦郊區自己的鄉村別墅邀請部分參加倫敦會議的朋友聚會。”
我笑著說:“我知道,伯廖沙夫先生也邀請我了。”
伯廖沙夫是瑪利的父親。
鵑儀有些不滿地看著我說:“你都知道還不止住我說,讓我象個傻子一樣告訴你這些。”
“真的非常謝謝你。”
我親親鵑儀,同時笑笑說“別忘了我外公有俄羅斯血統。”
其實,我所有這些關系的建立和各種關系的了解都靠我的朋友加特林先生指點。
但這些當然不便告訴鵑儀。
鵑儀高興些了,笑著說:“那我們可以又可以聚會見面了?”
我笑著點點頭。
那是一次盛大的宴會,可以說參會的世界最主要的知名金融界的重量級人物都參加了。
瑪利攜她男友羅尼先生隨父親伯廖沙夫先生一起迎接所有來賓。
我與傑克屬於代表我公司的代表參加。
宴會本身沒甚麼更多說的,那次宴會我第一次見到了古尼埡小姐。
俄羅斯姑娘過去見過不少,也有些女孩子交往過許多。
我的印象是俄羅斯女孩子看上去比東歐其他國家女孩子大氣,但與西歐許多國家,比如法國、德國女孩子總體比起來,顯得更直率些,而且她們沒有巴黎女孩子那種柔柔的浪漫,沒有英國女孩子的那種機智,沒有德國女孩子的那種思辯。
俄羅斯女孩子有更多的單純本色,有更多的韌性,這純粹是我一家之言。
但我眼中的古尼埡多了更多的高雅和清純的氣質,宴會上第一次見到古尼埡時,她只是一個十四、五歲在倫敦某女子學校讀書的小女孩。
古尼埡是跟他父親應邀參加這個宴會的。
古尼埡的父親(不說名字了)是俄羅斯的一個政府官員,也是作為俄羅斯參加這次倫敦會議的最高政府官員。
我們其實是見過面的,雖談不上很熟悉,但彼此知道是誰。
我和傑克等算是年輕一撥的後起之秀,許多人並不知道我的底細,除了一些資深的老人外,跟我們年紀相仿的人有一些,說實話,彼此都不太了解。
東方人,除了我和日本、新加坡十來位被邀請來參加外,其他多數是年紀較大些的名流。
不一一介紹。
按理古尼埡小姐不屬於邀請之列,雖然是個純私人聚會,但畢竟是金融企業家的一個宴會。
可能伯廖沙夫先生與古尼埡父親的確關系不一般吧,所以連古尼埡一起邀請了。
但對一個小女孩子來說,這種聚會是根本沒有意思和樂趣的。
我和卡爾先生沿草地散步聊天。
雖然剛剛下過小雨,但雨過天晴,陰雲下沿著草叢中的小道走倒也別有一番滋味。
走到離別墅二十幾米的一個別致的小亭子,看見古尼埡與他父親,還有倫敦幾位皇室人員在聊天說笑。
沒理由不打招呼,何況都是認識的朋友。
我和卡爾先生過去一一向他們致禮,我第一次見到古尼埡。
古尼埡沒甚麼特別的地方,小巧的甚至有些削瘦的身體,不算很高。
她仰頭看我時,我感到的是她小巧玲瓏的模樣和單薄的身體。
但她父親是個重量級的人,我和卡爾當然很熱情禮貌地也向古尼埡問好。
古尼埡很優雅地向我們回禮。
大概是半年後正值六月的第一周,為保加利亞葡萄節。
艾娃。
赫金科娃回保加利亞,我正好在希臘,艾娃邀請我去索非亞玩。
我問好了她離開的時間,同意最後兩天到索非亞去,然後與她一起離開,艾娃知道我從不多在索非亞多呆的,見我同意已經很高興了。
過了幾天,我到索非亞,艾娃偷偷到我住的酒店與我見面。
在索非亞呆了兩天,請艾娃父母和家人聚過一次,然後我們來到莫斯科。
東歐許多國家的朋友始終把俄羅斯當作他們愛去的地方,心理上有些偏向俄羅斯,可能是長期形成的慣性吧。
我自己每次喜歡住在ulitsa Baltchug 1的BALTCHUG KEMPINSKI,而艾娃喜歡與紅場及克里姆林宮都很近,至於大劇院就更近的METROPOL。
於是陪她下榻到METROPOL,當然一人一間,畢竟艾娃是太容易讓人認出明星人物。
晚上,請幾個艾娃的朋友在GLAZUR吃丹麥菜,那是幾個體育界的很知心的朋友,他們都知道我與艾娃的關系的。
度過了一個很舒坦愉快的夜晚。
當然,回到各自房間後不一會兒,艾娃偷偷溜進了我房間。
那段時間,俄羅斯的許多國有企業面臨著轉型,許多過去不允許外資進入的領域已開放,即使許多表面上不得外資進入的國家控制領域通過其他途徑也可以間接進入。
當時有三股集團覬覦著這塊新的肥肉。
以華爾街等為首的國際金融勢力看中了俄羅斯急需的外匯資金和資本空缺,想通過資本來占領俄羅斯市場,左右俄羅斯產業的走向。
另一類在金融市場支持下以並購參股俄羅斯企業尤其是原料、電力、資源性市場占有絕對壟斷地位的大型企業。
第三種則是從娛樂和文化藝術等領域進行進入,這之中有商業資本的力量,也有非商業運作的代表國際一定勢力的純粹的非商業性的滲透。
我個人對每股力量都感興趣,但對資本的介入更關注。
對第三種非商業化的進入不是我考慮的范圍,也可能借某些國家的影響乘機占些商機,僅此而已。
古尼埡的父親在俄羅斯這種格局中具有舉足輕重的地位,他的傾向會使企業得到許多非金錢能達到的巨大利益,所以把他拉入自己的合作關系,勝過了其他許多的關系,至少可以減輕你的交易成本。
受美國法律限制,美國公司不便直接出面介入俄羅斯事務,畢竟那里許多是靠非正常手段來做生意,但歐洲公司的介入,又使俄羅斯許多方面有一種天然的排斥和不信任,於是我讓日本公司在俄羅斯成立一家公司,但資金主要又設立在巴黎的公司統一供給。
因為我約好了與古尼埡父親見面,無法陪艾娃游玩,因此讓俄羅斯公司的麗莎小姐負責艾娃的所有事務。
艾娃與麗莎去聖彼得堡玩,我則安排與古尼埡父親和其他要員的見面。
不多說交往的細節,總之在特定的時期,只要合作者認為你是真靠得住的,金錢是一個很管用的東西。
這次見面,古尼埡父親婉轉告訴我古尼埡希望到美國去發展,我當時表態負責古尼埡到美國的一切讓她放心。
以後,古尼埡就一直由傑克安排,直接委托另外一家與我們沒有任何業務關系的美國公司負責古尼埡的所有經濟資助和到美國學習的一切事務。
我是絕不參與其中任何事務的。
我與古尼埡父親成了很好的朋友,與我們合作的許多企業也相繼進入了俄羅斯市場,雖然那是一個有待漫長等待回報的市場,但因為有整體歐洲市場的平衡,所以俄羅斯的進入更多的是一種戰略上的選擇。
俄羅斯與東歐的關系藕斷絲連,雖然作為一個獨立國家彼此沒有了冷戰時期那種一體化的統一行動,但政治家們的交往和經濟上的相互滲透依然很密切。
每到夏天休假的季節,各國官員和名流最愛去的地方是斯德哥爾摩和芬蘭的赫爾辛基。
由於瑞典禁酒嚴格,故對喜愛喝酒的許多人來說常選擇赫爾辛基。
六月的一天,艾瑪告訴我,古尼埡父親秘書與她聯系,希望我與他通一次話,於是我讓艾瑪接通了古尼埡父親,兩人簡單寒暄,古尼埡父親告訴我他准備到赫爾辛基休假,問我能不能去,我當然滿口答應。
八月,我到赫爾辛基,安格爾安排公司人早從巴黎帶了四個模特到達了,當然無論公司的人還是模特都不知道陪誰,他們下榻在我們即將住的私人浴場的另一棟別墅。
古尼埡父親有一個愛好,就是特別喜歡法國女孩子,尤其是法國的模特,這也算是投其所好吧。
不多說。
這種聚會我從不帶我認識的喜歡的女孩子,否則難免會出現尷尬,假如陪同的客人喜歡我帶的女孩子我是出讓還是不讓?
這類交際,女孩子是一種工具,沒有個人情感所言的,除非帶去的是自己的明媒正娶的妻子,那也看甚麼情況。
這算是一種游戲規則吧。
古尼埡父親與我交往從密也可能是我真的年輕許多,而我對他的尊重可以理解為一種真心的尊重,而不是其他許多人多少感到目的性太強,而且每次我能讓他吃喝玩樂得非常高興,往往我不向他直接提任何要求或讓他難以決斷的事,我是歷來先以友誼為主,很少談那些具體事務的。
一天,我與古尼埡父親躺在沙灘曬日光浴。
古尼埡父親身邊躺著兩個模特陪他嬉笑說話。
突然,古尼埡父親對我說:“大衛先生,古尼埡回莫斯科了,准備來赫爾辛基度假。”
“是嗎?歡迎。”
我笑著說。
“你讓這些女孩子們還是別在這里了。”
“沒關系吧?古尼埡小姐不是小孩子了,應該不會在意這些。”
“噢,你不知道,我的古尼埡從來沒經歷過這些的。”
我笑笑,我來之前讓公司人了解過古尼埡,她是學校有名的花花公主,還在乎這些,或許女兒在父母眼里永遠是最純潔的。
但也不好說破,我笑著說:“讓女孩子們先到旁邊的別墅呆著,到時再說吧。”
古尼埡父親笑笑默認了。
見到古尼埡讓我大吃一驚。
幾年沒見,怎麼變得這樣嫵媚迷人啊?
真是女大十八變。
雖然身高稍稍長高了點,但依然小巧玲瓏,關鍵是她那雙勾人的眼睛真的是我所見過的最美麗好看的眼睛了。
我印象中,只有上海女友雅琴的一雙眼睛可以與之媲美。
“您好,大衛先生。”
古尼埡向我友好地伸手,我握住她手關切地問候她。
古尼埡父親充滿慈愛地看著女兒,那一刻我只能說他可能是世界上最好的父親之一。
問候過後,讓傭人們請古尼埡回給她安排的房間。
晚餐在別墅正規餐廳用餐,算是歡迎古尼埡的到來吧。
三人用餐,古尼埡笑著說:“謝謝大衛先生一直的關照,好久沒見,大衛先生生意越做越大了。”
“主要靠大家的支持,古尼埡小姐也變得比過去更漂亮迷人了。”
“謝謝。”
古尼埡微微一笑,“我向父親說過了,希望以後從事商業方面的工作,還希望大衛先生多提攜。”
我輕輕一笑:“有您父親的協助,肯定沒問題了,我願意盡全力協助。”
古尼埡的父親聽罷哈哈大笑。要與我干杯喝酒。
古尼埡父親心情愉快,飯後向我暗示,我明白,讓在另一棟的法國模特過來陪古尼埡父親,我則盡量陪古尼埡,也算是讓父女倆別撞上吧。
陪古尼埡到赫爾辛基逛了逛,我送古尼埡回她自己的房間。
分手時,我隨意地說:“古尼埡小姐,您父親可能喝多了,早休息了,如果您有甚麼事可隨時叫傭人或請艾瑪來。”
正要進房間的古尼埡轉過身,有些羞惱地看著我問:“大衛先生,既然給我父親安排那麼周到,怎麼自己不作些安排啊?”
我明白了古尼埡早猜到她父親在干甚麼,或許知父莫如女吧。
我笑笑說:“我主要是陪您父親來休假的。”
心里多少有些為古尼埡的不禮貌不悅。
“那麼我呢?”
古尼埡似笑非笑地看著我。
我總不至於給你安排個男人吧?
我心里暗想,但還是笑笑說:“這次招待不周,我會讓艾瑪她下次好好彌補。”
“謝謝您晚上陪我,不是我不領情,我知道讓您陪我真的很不容易了,謝謝。晚安。”
古尼埡似乎就此打住了,含笑向我道別。
我向她問好,然後離開回自己房間,心里總窩了些火,我是甚麼人啊,受這種擠對。
艾瑪看我情緒不高,我怎麼回事,我輕描淡寫地講了古尼埡的事。
艾瑪笑笑,說:“既然是朋友,就不要在乎這些了。”
我與那些貴族豪門比起來已經就購隨便的了,但畢竟也是有身份的人,說實話,古尼埡如果沒有她父親她甚麼都不是,但確實也是無可奈何的事。
艾瑪嬉笑著與我說笑,讓我不要繼續想這個,漸漸心里平衡了些。
第二天清晨,約好用餐後與古尼埡一起乘游艇到到海上游玩。
但我和古尼埡父親用餐完了已經在別墅外坐著聊天,古尼埡還遲遲沒來。
古尼埡父親漸漸有些不安,開始心不在焉。
我讓艾瑪去看看古尼埡小姐。
艾瑪一會兒回來,悄悄對我說:“古尼埡小姐在房間不願出來用餐,誰也不好打擾。”
我借口離開古尼埡父親,來到古尼埡住的別墅的房間,向傭人說讓她們轉告說我來了,想請古尼埡小姐。
過了一會兒,古尼埡小姐走進客廳,笑嘻嘻地說:“有勞大衛先生親自勞頓,多謝。我馬上就過去了。”
那時我才明白古尼埡是故意這樣,非要我親自去請,當時心里就想哪天落到我手里非讓你求我不可。
我笑著說:“古尼埡小姐見外了,我願意為小姐效勞。既然這樣早告訴我我來請您就是了。”
“謝謝大衛先生。請稱呼‘你’吧。”
古尼埡親昵地說。
我含笑不語。
白天古尼埡玩得很高興,倒是沒有在跟我過不去。
晚餐,古尼埡笑著對父親說:“知道嗎,大衛先生在美國從來不見我。”
古尼埡父親笑著說:“大衛先生很忙,哪有時間見你,真是小孩子見識。”
“是啊,不過我倒是總聽說他的事。”
古尼埡微微一笑。
我笑笑,不想接著古尼埡的話說,不知道她又有甚麼壞主意。
古尼埡話鋒一轉,說:“聽說大衛先生與艾娃。赫金科娃小姐關系不錯的。”
“打網球的艾娃。赫金科娃小姐?”
古尼埡父親熱情很高。
古尼埡看看我,笑著點點頭。
“甚麼時候見見?”
古尼埡父親笑著說。
我那時簡直恨透了古尼埡,但不知道她甚麼意思,只好笑著點點頭。
“歐洲的明星,除了體操的科娃,就數艾娃。赫金科娃小姐在美國人氣最旺了。”
古尼埡繼續說。
“不會吧,還有許多明星的。”
我笑笑。
“就是。”
古尼埡有些氣惱似乎我不贊成她的看法。
我與古尼埡父親趕快談些別的事。古尼埡倒也不再繼續話題。
那是最難受的幾天,好在很快就過去了,而且我當著古尼埡父親的面也表示以後到美國要多去關照些古尼埡。
我想到美國一定要治治這個讓我難受幾天的桀驁不遜的女孩子。
但真我每次到美國太忙就早忘記了古尼埡。
大概又過了半年吧,有一次艾瑪對我說古尼埡給我打過幾次電話,問為甚麼不去看她,並說我當著她父親面承諾去看她的。
我這才想起她。
我考慮了一下,對艾瑪說:“你約古尼埡小姐到艾娃那里見面吧。”
艾瑪看看我,知道我心里怎麼想的,與我商量:“別賭氣,生意要緊,還是不去艾娃那里吧。”
我看看艾瑪,艾瑪不吭聲了。
艾娃見到我驚喜地摟住我親熱地問:“今天怎麼來這麼早?”
“等會有個朋友要來。”
我簡單介紹了古尼埡的背景,然後笑著說:“古尼埡小姐說你是歐洲在美國最受歡迎的明星呢。”
艾娃本來不高興我約女孩子到她那里,但聽說與生意有關也不好生氣,聽我說完,她高興了。
古尼埡沒甚麼變化,只是可能在美國呆著,穿著不象在歐洲時那麼時尚刻意,更隨便些。
見到艾娃,古尼埡驚呆了,半天才說:“我沒想到在這里見到艾娃。赫金科娃小姐,太榮幸了。”
艾娃笑著說:“叫我艾娃吧,我聽大衛介紹過您,歡迎。”
“我沒想到現實中的艾娃如此漂亮。”
古尼埡真有些羨慕地說。
“謝謝。古尼埡小姐也很迷人。”
艾娃含笑說。
古尼埡這才緩過來看著我說:“大衛先生,謝謝您會見我。”
“抱歉一直很忙,沒顧得約你見面。請原諒。”
聽見我與古尼埡以“你”相稱,雙方很親近的模樣,艾娃警覺地看我一眼。
與古尼埡閒聊了一會兒,艾娃親昵地看著我,說:“大衛,該我訓練的時間了,今天可不許提前走啊?”
我笑笑:“不會,我還與你一起請古尼埡小姐一起用餐呢。你去吧。”
艾娃離開了。
古尼埡半天沒話,我笑著問:“古尼埡小姐是不是想單獨呆一會兒?”
“噢,對不起。”
古尼埡笑笑,“失敬了。如果您不介意的話叫直接叫我古尼埡吧。”
“謝謝,叫我大衛好了。”
“我能去看看艾娃訓練嗎?”
我猶疑了一下,艾娃是特別不喜歡別人看她訓練。
見我樣子,古尼埡說:“對不起,我可能不太禮貌。”
我笑著說:“我帶你去看看吧。”
見我帶古尼埡進訓練場,艾娃果然不太高興,一方面她確實不喜歡別人看她練球,她曾說過,她只希望我隨時在旁邊陪她練,另一方面她感到我對古尼埡太特別了些,這可能是她不高興的主要原因。
我覺得艾娃打球頓時大失水准,陪她練球的傑克遜不好說甚麼。
我覺得艾娃再也不會對古尼埡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