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十九卷 第2章 卡塔尼亞美女:塔莉西亞
有一年,我認識的波多黎哥聖胡安的美女基尼。
奧古斯特與意大利一家知名模特公司簽約,基尼在美國時,我陪她玩了一周,然後送她去了意大利。
基尼的簽約公司在米蘭。
最初一段時間,基尼幾乎每天給我打電話,漸漸的,電話少了,我想她可能適應環境,甚至有了新的男友,所以也就不再想著與她聯系。
我個人覺得,基尼屬於那種天生不會為一個經常不在身邊的男人守身如玉的,既然我也不可能讓她在美國呆著我天天看護著,就隨她去了。
一天,基尼突然打來電話,告訴我她很想念我,而且她有半個月的休假,希望我能到米蘭去看她,她希望我陪她到歐洲其他國家旅游。
正好倫敦的卡爾先生希望我到倫敦商量些事情,於是我先到倫敦,呆了兩天,告別艾莎,然後直接奔米蘭。
我怕到巴黎又被貝卡纏著走不開,所以直接去意大利。
剛到下榻酒店,基尼就來了,她興奮地撲到我懷里親熱地吻我,基尼看上去渾身都象熟透了,無處不散發出性感的魅力。
她似乎沒有我衝動象是熱情有余身體反應不足。
坐下,我笑著問基尼:“談男朋友了吧?”
基尼一下楞在那里,臉漲得通紅,她忸怩地坐在我旁邊,似乎不太好意思靠近我。
我微笑著,心里反而很坦然。
“談過一個,可我不喜歡了,現在沒有。”
“所以想起我來了?”
我笑著開玩笑。
“誰叫你老不來看我。”
基尼翹嘴說。我看看她:呵,倒是我的錯了?
我笑笑:“我不干涉你,你應該新交朋友的,不是在美國時我就表態了嗎?”
基尼貼到我身邊,盯著我嚷道:“噢,你就這樣看我們的關系啊?”
“那你要我怎樣?這才幾天沒見你自己就又找新的男友了?”
我一聽倒也氣不打一處來。
基尼語塞了,頓了頓,基尼說:“我不是寂寞嘛,他是我們公司的模特總監,結果相處了一個月就發現不喜歡他。你找別的女孩子我可從來沒說甚麼。”
“既然這樣就彼此別說甚麼。”
我看著她說。
基尼拉拉我衣角,輕聲說:“好啦,算我不對了。我可是真心想念你,要見你的。”
“我這不立即來了嗎?”
我說。
“謝謝。”
基尼嫵媚對我一笑,我心里一蕩:管她跟誰好呢,基尼確實是個性感嫵媚的女孩子,大家相處時互相感覺好就行了。
稍稍休息了一會兒,基尼依偎著我說:“帶我逛街去吧。”
“你知道我不愛逛街的。”
我說。
“去嘛,呆酒店干甚麼。我帶你出去觀光。”
我被她生拉死拽帶出了酒店。
基尼先帶我看了回頂大教堂,然後開始逛商場,我覺得這才是基尼的主要目的。
正好大教堂旁邊,有一家大型百貨商店麗娜馨特rinascente,進去看看各種名貴服裝,基尼好象換了個人,頓時興奮起來,可以用狂購來形容。
然後到大教堂東北高級時裝店集中的蒙特那波雷奧內大街Via Monte Napoleone,以及與之平行的斯匹嘎大街Vad.Spiga,其中間一帶、櫥窗陳列非常漂亮的名店令人目不暇接。
一直到天黑,基尼才意猶未盡地隨我回到酒店。
用餐期間,基尼手機沒停,看來朋友真的很多。
倒是每次基尼都三五句話就打發了打電話的人,而且每次都不忘道歉地說:“對不起,我男朋友從美國來看我了,我有時間再與你聯系。”
似乎故意說給我聽,表示那些關系都是正常的朋友。
其實用不著,但我也真煩她那一個接一個的電話。
也許意大利人真的天生愛說話閒聊,幾乎每個人手里都拿著手機,這在歐洲其他國家還真沒有這麼明顯。
餐後,正好斯卡拉座上演歌劇《托蘭德特》基尼帶我去領略了正宗的意大利歌劇。
那時我覺得基尼才剛剛恢復到我們在波多黎哥,在美國時的感覺,從基尼那柔柔纏綿的目光中可以看出,我覺得基尼已經無心繼續逛夜景了,她希望早點回酒店,她身上散發出性的誘惑和身體的欲望感染了我,我們都渴望單獨相聚,親熱做愛。
似乎不用商量,我們匆匆回到酒店,急急地脫光自己,馬上開始做愛,那種久別重逢的激情刺激得彼此都興奮不已。
當兩人靜靜躺下後,基尼趴在我胸膛,喃喃地說:“對不起,我好後悔,真對不起。”
我笑著開玩笑:“與我做愛後悔了?”
基尼臉紅地在我耳朵輕輕咬了一下,嬌媚地小聲說:“你知道的。你不生氣了吧?”
“我生氣了嗎?”
基尼撇一下嘴,說:“我知道你不高興的。原諒我了,啊?”
對這個既會瘋狂購物又會哄人高興的女孩子,你真沒法生氣,即使她與別的男人剛睡過覺,我覺得我自己有時也不知是真不高興,不在意,或假的。
至少暫時基尼對我溫柔有加,溫順聽話。
清早,我醒來,遠遠看見基尼穿著剛剛能遮住臀部的體恤,沒有穿乳罩和褲衩,正來回走路嬉笑著接電話。
基尼那褒電話的功夫真讓我嘆服。
基尼扭頭看見我醒了,她興高采烈地跑過來,彎腰親吻我一下,然後說:“我的朋友要來看你,歡迎嗎?”
“甚麼朋友?”
我問。
“你以為誰呀,一個漂亮的女孩子。”
基尼嘻嘻笑著說。
我手伸到基尼毛茸茸的地方撫摸,基尼夾夾腿,手指放在嘴唇搖搖頭,嘻嘻笑著說:“親愛的,你別挑逗我,否則我讓你清早就累死。”
這女孩子怎麼說話變得如此啊,真讓我難以接受。
可能是看我悻悻的樣子,基尼捂住話筒親親我,說:“我開玩笑的,別不高興啊?”
我剛起床洗畢,基尼所說的朋友來了,真的是一個豔麗的大美人。
她伸手給我,笑道:“塔莉西亞。”
我微微一笑:“大衛。”
意大利早餐實在簡單,我喝了杯咖啡,吃了點面包。
這點早餐還不是基尼想起來的,是艾瑪點好讓服侍生送來的。
弄得基尼忙著道歉說她忘了。
小女孩子一高興,哪想著別的事。
塔莉西亞打扮得“光鮮亮麗”(bella figura),一看就是地道的意大利人。
見我用完餐,基尼笑著對我說:“親愛的,我想讓塔莉西亞做導游,先帶我們在意大利玩玩,然後再去其他地方。”
我想起那次與法國女友奧麗泰和貝卡的經歷,心有余悸。
我笑著說:“與埃米商量一下再說吧。”
基尼不高興地翹起嘴。塔莉西亞小聲問:“埃米是誰。”
“就是剛才為他准備早點的小姐,他的影子。甚麼都聽埃米的,你就不能先答應讓我高興些然後你再與埃米商量啊?”
簡直是小孩子脾氣,我笑笑,懶得與她爭辯,其實,基尼也是知道我所有日程是由艾瑪安排的,正如她說的,其實只是希望在塔莉西亞面前顯得我多麼喜歡她而已。
基尼恨不得立即就走,她給旁邊房間的艾瑪打電話,請她過來,其實,所有人對艾瑪都很客氣的,他們知道得罪了艾瑪,想知道我行蹤幾乎不可能的。
艾瑪進來,基尼高興地摟著艾瑪親熱地問候,女孩子就是變得快,然後又給她介紹塔莉西亞認識。
艾瑪一聽基尼的旅游打算就犯嘀咕了,她看著我,說:“上次意大利之行讓我現在還膽顫心驚,行嗎?”
艾瑪簡單象基尼敘說了上次意大利之行,當然,沒說與誰一塊。
基尼一聽,加上艾瑪夸大了危險,也吃不准了,塔莉西亞笑著說:“沒關系,那是很少有的,我就是卡塔尼亞人,我很熟悉的。”
我一聽,那不是西西里島嗎?
黑手黨的大本營。
我不是完全為自己著想,雖然說實話我也並不是不怕死,但真不希望惹麻煩,而且我知道我也還有些利用價值,至少我不希望小雪她們擔心。
塔莉西亞見我們仍定不了,爽朗地笑著說:“沒那麼恐怖,我爺爺是西西里島最受尊重的人,在卡塔尼亞,誰也不敢欺負我的。”
艾瑪就是不同意,而且怕我同意她沒法更改,看著我說:“必須想好,否則我沒法向伊芙琳交代。”
“伊芙琳又是誰?”
塔莉西亞問基尼。
基尼翹翹嘴:“他夫人。”
我知道小雪每天要與艾瑪通電話問我行程的,而且艾瑪一般不會欺騙小雪。
基尼賭氣地坐著不理睬我們。
塔莉西亞笑笑:“基尼,這樣的話,我只好自己回家了,以後有時間再去卡塔尼亞旅游吧。”
“不,不,我要去,我要去。”
基尼嚷著。
我笑笑看看艾瑪,艾瑪聳聳肩,意思是你自己定吧。
塔莉西亞對我說:“這樣吧,我哥哥在卡塔尼亞當警察,我讓他派幾個人跟著我們,艾瑪小姐該放心了吧?當然,得付些費用。”
“沒關系,就這樣吧,他有的是錢。”
基尼高興地說,說著基尼依偎到我懷里,撒嬌地說:“你同意吧,求你啦。”
我想既然這樣,去就去吧。
幾乎穿越了整個意大利,來到了卡塔尼亞。
果然有幾個警察等著我們。
塔莉西亞奔著一個高大健壯的男人跑去,摟抱著親吻,然後拉著男人過來,給我介紹說:“大衛先生,這是我哥哥洛丁。”
我與洛丁擁抱一下,然後互相打量,洛丁與我個頭差不多,但一看明顯比我結實黝黑。
洛丁留著短須,顯得輪廓分明,兩只炯炯有神的眼睛象一只鷹一樣敏銳。
我不想介紹更多洛丁的個人情況,總之以後洛丁成了我生命中最貼近的人,他成了我的安全顧問,你也可以說是私人保鏢。
到西西里,真象塔莉西亞說的,其實更多的是漂亮的風景和宜人的風光。
基尼還總笑我大驚小怪。
離開巴勒莫,去阿格里琴托,兩個小時之內,沿著海岸往前走直到特爾米尼。
伊梅雷塞,目之所及,山碧水清草木蔥蘢,掩映著鱗次櫛比的別墅,美不勝收。
離開海岸拐向羅卡巴隆巴,周圍變成另一番景象,除了一些稀疏的無花果樹點點綠外,土地塗抹著單調的農作物的顏色,土質貧瘠板結而有雜亂無章,黃色一片麥浪而無風景可言。
我們先後去了巴勒莫、墨西拿、特拉柏尼、卡爾塔尼塞塔、意大利的最南端科倫蒂島角、錫拉庫薩,然後又回到塔莉西亞的家鄉卡塔尼亞。
塔莉西亞的家鄉在鄉村,我們並沒有跟著去,洛丁陪著妹妹回家,有幾位警察依然保護著我們。
基尼非常高興,玩得興起早忘記了我對她的叮囑。
我覺得也沒甚麼事於是也沒太在意。
洛丁和塔莉西亞回家的那個晚上,我們住在酒店的頂層,突然聽見槍聲,嚇得基尼緊緊摟住我不敢吭聲。
我聽洛丁由次用餐時說過,如果聽見槍聲千萬不要開燈,所以黑夜里感到基尼身體在哆嗦,我悄聲對基尼說:“我得去叫埃米過來。”
基尼不松手,等了一會兒說:“我跟著你。”
我們摩挲著穿上衣,然後摸到艾瑪的房間,幸虧艾瑪歷來總是住我隔壁。
敲門,艾瑪也在房間里顫栗著問誰,聽見我的聲音,艾瑪開門。
偶爾傳來槍聲,一會兒寧靜,寧靜中顯得分外緊張。
三人坐在床上,艾瑪和基尼都緊緊縮在我懷里,我摟緊她們,艾瑪小聲問:“到底出了甚麼事?”
誰知道?
突然槍聲大作,基尼和艾瑪都捂緊耳朵頭深深扎在我懷里,蓋著床單。
又歸於平靜。
我們一直坐到天亮。
白天,似乎一切都沒發生一樣,人們懶洋洋地象過去一樣忙作。
但是無論是洛丁還是塔莉西亞都沒來。
白天我們睡了一覺,吃了些東西,問飯店經理,他搖頭告訴說不知道發生甚麼事,保護我們的警察依然在,他們沒得到錢是不會擅離職守的,誰也好象沒發生甚麼事一樣,或許已經司空見慣了。
夜晚來臨,夜里寧靜,平安無事。
三人住在一間方里,除了偶爾親吻一下,誰也沒有心思做愛。
在一個不安定的環境下,人是沒有情欲衝動的。
天亮,一直到下午,依然沒有洛丁和塔莉西亞的蹤影。
基尼提議我們離開,給酒店留言。
艾瑪也同意。
但我覺得洛丁不象是不打招呼就走的人,而且我應該支付給他酬金說實話我也不願交給保護我們的警察交轉。
我與其中一個警察交流,他勉強懂些英語,讓他替我打聽洛丁的消息,並給了他一些錢,我想不要給太多以免引起眾人的貪心。
那個警察接過錢,我覺得他似乎知道發生了甚麼事。
他同意為我聯系洛丁。
黃昏,警察回來了,告訴我,洛丁希望我們離開。
我覺得警察的話是真的。
但我依然不想就這樣走。
九點多锺,我和艾瑪、基尼正准備睡覺,聽見了輕輕的敲門聲,開門,是洛丁。
看見我們,洛丁如釋重負,也十分感動。
他知道我是等他們的消息。
洛丁說話很簡練,他簡單告訴我們,除了些小問題,警察與當地某家族發生了些衝突。
他家人為了幫助那個家族說話,也被警察軟監起來。
其中包括在家里度假的塔莉西亞。
說完,洛丁准備走,讓我們天亮就離開卡塔尼亞。
我叫住洛丁,給了他一些錢,洛丁看看我,收下。
我問他有甚麼我可以幫忙求助他家人的,我知道錢能通路,告訴他我可以花錢幫助他。
洛丁遲疑了一下,冷酷的眼睛里有一絲暖暖的東西,他告訴我,需要五十萬美元。
我看看大氣不敢出的艾瑪和基尼,點點頭說:“天亮陪我到銀行。”
“我怎麼還你?”
洛丁看著我問。
“算是朋友幫助,以後有就還,沒有就永遠欠著。”
“可是我不願欠錢。”
洛丁平靜地說。
我看著洛丁,說:“你明天安全送我們離開,算我付你的酬金。”
洛丁緊緊盯著我看了許久,點點頭:“謝謝。”
當艾瑪和基尼確認我們離開了卡塔尼亞時,才輕松地舒了口氣。
基尼小聲對艾瑪說:“埃米,對不起,我來時誤會你了,真的很恐怖。”
我笑笑:“其實,沒有甚麼大問題,畢竟與我們不相干,是不是?不過,基尼,記住以後不要任性。”
難得基尼乖巧地點點頭,同時擔憂地問:“塔莉西亞會不會有甚麼事?”
我安慰她。
基尼的假期過了一半,我只好陪她大瑞士呆了一周,住在北京認識的一個朋友小薇的妹妹小佳的寓所。
分手前,基尼告訴我她想離開意大利。
我勸她先呆著,基尼說我必須經常去看她,我答應她了。
基尼回意大利,我則直接回到了香港。
三個月後,我到巴黎,基尼說想到巴黎看我。
我同意了。
基尼與塔莉西亞一起來到了巴黎。
安排住進15pl.Vendome的Ritz,然後我與貝卡請她們Le Grand Vefour用餐。
貝卡對基尼很在乎,畢竟這是世界選美公認的冠軍,但見面我覺得貝卡倒不以為然,確實與貝卡相比,我覺得基尼似乎沒有貝卡嫵媚靚麗。
相反,貝卡倒更看重塔莉西亞,按照法國人的眼光,塔莉西亞那黝黑的因日光而變得健康的皮膚,靈巧性感的身體,輪廓分明的臉型似乎更加豔麗,誘人。
那時我與卡爾除了產業投資企業並購和金融領域聯合外,也正探討投資證券的相關問題,時常跑倫敦。
我個人部分接受本傑明。
格雷厄姆價值投資法的部分理論,他代表了低風險的數量分析投資方法,但確實他不考慮公司的業務特征,也不考慮公司的管理能力,他的調查僅限於公司檔案和年度報告,存在較大的理論缺陷,由於格雷厄姆的安全空間理論是十分重要的,因而使他理論中的許多缺陷都可以忽略不計。
卡爾側重於菲利普。
費雪的投資理念,偏向於投資組合集中化而不是多元化,即投資組合僅包括幾種股票。
經過幾次磨合,我們趨向於綜合費雪公司業務及管理的質量方法和格雷厄姆的理解價格和價值的數量方法的綜合的投資方法。
不多說。
由於相對忙碌與巴黎和倫敦之間,基尼和塔莉西亞的到來只好讓貝卡多陪同了。
好在女孩子們很快能夠找到她們自己的共同點和興奮點。
正好休息日,我回到巴黎,基尼抱怨我在倫敦呆了四天沒理睬她們,我笑著答應陪她們幾天。
貝卡似乎明白我與基尼的關系,基尼是從來不掩飾自己的情感和言行的,賭氣干脆邀上小蓉一塊旅游去了。
我於是讓基尼和塔莉西亞搬到別墅居住。
塔莉西亞一直非常感謝那次在西西里對她的幫助,並告訴我洛丁一直希望能當面致謝並願意為我做任何事情。
塔莉西亞身體有一種性的直接衝擊力。
我與塔莉西亞的結合似乎實在一種很自然地狀態下建立起來的。
一個晚上,我洗完,穿上睡衣來到書房取一份文件,正好塔莉西亞也穿著睡衣圈坐在沙發上哈哈大笑的看電視。
基尼在另一間房通電話,她是只要有空就打電話。
我路過客廳,塔莉西亞向我笑笑,我過去看看她看的節目,站了一會兒,沒覺得有甚麼好看的,於是上前塔莉西亞起身摟住我腰吻我一下,道晚安。
我摟住她腰,她豐滿的乳房頂在我胸前,讓我頓時一種衝動。
塔莉西亞臉一紅,抬頭眼睛盯著我,我親吻她一下,問:“去我房間?”
塔莉西亞瞥了另一間房打電話的基尼,凝視我幾秒點點頭。
我上樓,塔莉西亞默默跟在我身後,進房間,我剛轉身,塔莉西亞摟住我嘴湊上來,我們親吻擁抱在一起。
一個成熟性感的身體帶給你的愉悅是很難用語言來描述的。
做愛躺下後,塔莉西亞親昵的貼緊我。
傳來腳步聲,基尼推門進房間,她楞住了,看看床上一絲不掛纏繞在我身上的塔莉西亞,基尼扭轉身,啪地狠盡關上門。
塔莉西亞隨門聲身體一顫。
我笑笑,塔莉西亞不好意思地隨我笑笑。
第二天,我和塔莉西亞同時下樓,基尼正坐在沙發上發呆,見我們,基尼盯著塔莉西亞,塔莉西亞不自然地笑笑。
基尼對嚷道:“你不是說陪我們逛街的嗎,怎麼現在才起床啊?”
“你讓我們吃點東西再談玩的事,好不好?”
我笑著說。
基尼氣臌臌得不吭聲了。
米西進來讓我們去用餐,基尼一甩頭:“我不吃。”
塔莉西亞上前對基尼說:“基尼,對不起。”
基尼看她一眼,哼了一聲,扭頭再也不看我們。
無論怎樣,一進商場,基尼的眼睛就發亮,早把不快忘到九霄雲外。
她纏著我要買這買那,也許是為了彌補我與塔莉西亞的事對她的傷害吧,那天我幾乎滿足了她所有的願望,當然,塔莉西亞也不象過去拘謹,也讓我為她買了不少的時裝、化妝品和小裝飾品。
夜幕降臨,基尼早早地依偎到我身邊,那晚出奇地沒有甚麼電話干擾基尼。
我去書房打電話,剛接通小雪,就聽客廳基尼與塔莉西亞吵起來。
小雪在電話里問:“怎麼亂糟糟的,誰吵架呀?”
“可能是電視節目吧。”
我只好隨口編了,匆匆與小雪說了幾句,我有些生氣地走到客廳,見我出現,基尼和塔莉西亞都住了口,但顯然剛才吵過,誰也不看誰。
我說:“吵甚麼呀,有甚麼大不了的事。”
基尼和塔莉西亞誰也不吭聲,等了會兒,基尼起身走到我身邊摟住我腰,說:“休息吧,我們不會再吵了。”
我看看塔莉西亞,塔莉西亞扭頭不看我們,豐滿的乳胸一起一伏,顯然還沒從吵鬧中平靜下來。
我對塔莉西亞說:“塔莉西亞,你也早點休息吧。”
說著,我與基尼上樓。
連續兩天,基尼與塔莉西亞不怎麼說話,但兩人之間倒也沒有再出現甚麼爭吵。
又是一個夜晚。
塔莉西亞看著我,平靜地說:“大衛,晚上我想到你房間去。”
基尼抬頭看著塔莉西亞,眼里是無限的激憤和羞惱。
我也確實向往塔莉西亞那迷人的身體,我說:“好啊。”基尼從我身上抽回自己的手,說:“大衛,你們也太過分了。你到底是喜歡她,還是喜歡我?”
我看基尼一眼:“我都喜歡還不行啊?”
“不行。”
基尼尖叫起來。
“那我就是都喜歡。”
我說。
“你。”
基尼氣得身體直哆嗦。
如果是個美國女孩子可能立即起身就走了,但我知道基尼不會。
我看看塔莉西亞,塔莉西亞明白了我的意思,她起身上樓。
我將基尼摟到懷里,哄她,基尼靜靜的也不說話,無論怎麼說她摟緊我不吭聲,最後我要起身,基尼摟緊我,看著我幾乎要哭出來,問我:“你仍要與她來往?”
我不回答,我的沉默是最好的回答。基尼松開手,垂頭不語了。
我進到房間,塔莉西亞早一絲不掛在床上等著我,我剛到床邊,塔莉西亞嘻嘻笑著踢開床單,攤開身體伸手迎接我。
我總覺得有時很難用壞或好來評價我的行為,有時侯,內心總有一種尋求刺激的本能衝擊我,讓我有時做事不太考慮對方的感受,我為此也常常自責,也許真的有時本性始然了吧。
我不好作道德評價。
第二天起床,艾瑪告訴我基尼回意大利了。
我知道我失去了基尼,很難說是不是真的更喜歡塔莉西亞,內心有些惘然若失。
塔莉西亞不敢多吭聲,她看得出我還是很喜歡基尼的。
她盡量想通過自己的愛撫讓我忘記失去基尼的不安。
下午,我與基尼通電話,基尼在電話里又哭又罵,當然是罵塔莉西亞,有些語言我聽不懂,我想一定是非常刻薄粗俗的話了。
哭歸哭罵歸罵,我依然希望保持我們的關系,基尼不哭了,告訴我,只要我與塔莉西亞分手,她立即回到我身邊。
我告訴基尼,我馬上要離開歐洲回亞洲,基尼沉默了一下,對我說:“只要你與塔莉西亞分手,我隨時回來。”
說完她掛了電話。
塔莉西亞知道我與基尼通電話,而且也能猜出基尼說了些甚麼,她說:“你可以選擇的,我不會纏你沒完。”
“可我真的不想選擇。”
我說實話。
塔莉西亞看著我:“你必須選擇的,畢竟我和她在一個城市,一個公司,只有選擇,我和基尼之間的友誼才會維持和繼續。”
以後再說吧,我心里想,笑笑,說:“以後再說吧。”
“我知道你依然愛基尼的。基尼也愛你。我不想讓你為難,我退出。”
塔莉西亞冷靜地說。
“可我們依然是好朋友,是不是?你可以把我這兩天的行為看成是對你的幫助的一種報答,我們之間的感情,沒有你與基尼之間深厚的。”
我看著塔莉西亞,她眼中有些濕潤,怕我看見,她低頭回避我的眼睛。
“我會對基尼解釋道歉,謝謝你。”
塔莉西亞聲音哽咽道。
我摟住塔莉西亞,她趴在我懷里身體聳動著低聲抽泣起來。
我暫別歐洲,回到美國。
因為艾娃有一場球賽必須讓我去捧場,可我心一直游蕩在歐洲。
再見塔莉西亞,是半年後的事了。
聽基尼說,塔莉西亞與她關系恢復到以前。
我來歐洲,基尼到巴黎見過我兩次。
我懶得管基尼是否有新歡,兩人的關系似乎處於在一起很快火熱,不在一起似乎也不怎麼想望。
再見塔莉西亞是在一個炎熱的夏天,見到塔莉西亞我大吃一驚,過去豐滿健康的塔莉西亞變的慘白削瘦,臉上沒有血色。
艾瑪看見塔莉西亞也詫異不已。
艾瑪悄悄告訴我,讓我千萬不要再與塔莉西亞身體接觸,她覺得塔莉西亞身體方面可能出了問題,不是重病就是吸毒。
貝卡對塔莉西亞不會在意了,確實,那時的塔莉西亞即使怎樣也不會引起我絲毫的衝動。
塔莉西亞到巴黎的第二天,塔莉西亞乘貝卡不在,她悄聲對我說:“大衛,能借我些錢嗎?我想去買點東西。”
我笑著說:“如果要去買東西,可以讓貝卡陪你去買,甚麼借不皆的。沒關系。”
塔莉西亞強顏一笑:“我還是想自己逛逛,我想打擾你和貝卡。”
“你身體是不是生病了?”
我不管艾瑪的叮囑還是忍不住關切地問,艾瑪讓我千萬別問,畢竟涉及別人的隱私。
塔莉西亞不好意思地看看我,搖搖頭,說:“沒有,很好。”
我不好說甚麼了,給塔莉西亞開了張五萬法郎的支票。
如果塔莉西亞真吸毒,我不希望給她太多錢讓她毀了自己身體。
塔莉西亞離開別墅出去,我與基尼通電話,問塔莉西亞身體怎麼回事,基尼支吾半天還是告訴我塔莉西亞吸毒上癮已經中毒很深了。
我問基尼:“你有沒有吸?”
基尼沉默了一下說:“偶爾,那也只是跟模特們一塊聚會時,我平時從不粘的。”
我覺得悲涼,看著兩個健康青春的女孩子就這樣被毒品吞噬?
基尼見我拿著電話不說話,輕聲說:“放心好了,我再不會吸的。”
“你離開意大利願意嗎?”
我問基尼。
基尼遲疑了一下,說:“我,這邊有許多朋友的,讓我離開,我——給我時間考慮,行嗎?”
“明天給我答復,我希望你離開意大利。”
我將塔莉西亞和基尼的情況告訴了貝卡,貝卡關切地撫摸著我說:“親愛的,娛樂行業的女孩子們吸毒很正常的,偶爾一次兩次沒關系,但象塔莉西亞這樣的基本上就完了。”
“有甚麼解救辦法嗎?”
我問貝卡。
貝卡看看我,搖搖頭,說:“真的很難。巴黎有最好的戒毒康復中心,但多數人出來又會復發的。”
我摟緊貝卡,說:“貝卡,小寶貝,答應我,你永遠別沾上毒品。”
貝卡感情深重地吻吻我,說:“我答應,我永遠不碰它,謝謝你這樣看重我,真的謝謝。”
塔莉西亞精神飽滿地回到別墅,我覺得她看我的眼光充滿了欲望,她的眼神充滿了挑逗,真的很有誘惑力。
我請她坐下,含笑問:“塔莉西亞,你哥哥洛丁先生還在卡塔利亞當警察?”
塔莉西亞笑著點點頭。
“他願意離開意大利跟我工作嗎?”
我問。
塔莉西亞眼睛一亮:“當然,如果能跟著大衛先生工作,洛丁肯定願意,他從小就希望周游世界,而且洛丁是警察中最棒的。”
“如果可能,這次請洛丁先生到巴黎來一躺,你願意與他聯系嗎?”
“好呀。”
塔莉西亞立即去房間給洛丁聯系。
塔莉西亞來到書房,笑盈盈地對我說:“洛丁明天就來巴黎。”
我笑著謝謝塔莉西亞。
塔莉西亞走到我前面,大大的眼睛盯著我,嫵媚笑道:“怎麼謝我呀?”
“你說呢?”
我以為塔莉西亞又要錢。
塔莉西亞摟住我腰,輕輕吻吻我,熱情地說:“我要你。”
我笑笑,說:“我們不是說好了嗎?為了基尼,我們還是象現在這樣吧。”
塔莉西亞似乎身體處在高度亢奮之中,眼里流溢出巨大的性的能量,讓我幾乎無法把持。
好在貝卡進來了。
貝卡看見摟抱著的我和塔莉西亞,淡淡一笑,說:“大衛,你不是說去奧麗泰那里嘛,怎麼在這里與塔莉西亞小姐還難舍難分的。”
塔莉西亞尷尬一笑,離開我身體,笑道:“貝卡小姐真會說笑,我只是為大衛聯系我哥哥的事,來告訴一下他結果。”
貝卡嘻嘻笑著說:“大衛,快點啊。”
說著貝卡關門出去。
塔莉西亞冷冷地看著貝卡的背影,我覺得處在毒品發作侵襲下的塔莉西亞眼中那種冷漠和嫉恨的目光令人感到心底升起一道涼氣,感到恐懼。
第二天,我從奧麗泰寓所回到別墅。
只有貝卡在。
貝卡上前摟住我親吻一下,然後說:“親愛的,我想與你商量點事。”
“說吧。”
我含笑看著貝卡。
貝卡緊緊依偎著我,無不憂慮地說:“我不敢繼續讓塔莉西亞小姐呆在家里,昨天晚上她看我的眼神好象要吃了我,她讓我害怕。真的,我害怕極了,我都想去奧麗泰那里找你,但我不希望打擾你們,我一晚不敢睡覺。”
我抱緊貝卡,她的憂慮讓我心理覺得難受,我不得不承認貝卡的感覺是對的,可是,無法想塔莉西亞提出來。
她已經吸毒,再推向社會,豈不真的全完了?
我有些遲疑,但絕對不敢拿貝卡的安全冒險。
我叫來了艾瑪,將貝卡的憂慮和我的擔心告訴了她,然後問:“洛丁先生甚麼時間到?”
艾瑪看著我說:“洛丁先生再有一個多小時應該到了。”
我點點頭,讓艾瑪自己注意。
我抱緊貝卡,安慰道:“對不起,讓你受驚了。小寶貝,沒事,有我不用擔心。”
貝卡柔順地依偎到我懷里,緊緊摟著我,一言不發。
塔莉西亞回來了。
她臉色紅暈,我和貝卡都明白,她可能又去酒吧或甚麼地方吸毒了。
塔莉西亞笑眯眯地坐到我身邊,我含笑看著她,貝卡貼緊我不吭聲。
塔莉西亞熱情地看著我,然後靠到我身邊說:“大衛,被總親熱貝卡一人嘛,我也渴望著呢。”
貝卡勃然大怒,生氣地說:“塔莉西亞小姐,請自重些,別太過分了。”
塔莉西亞也不理睬貝卡,似乎她根本就不存在一樣,她依然笑微微地看著我說:“大衛,聽見沒有呀?”
貝卡不想與塔莉西亞爭吵,她刷地起身,拉起我手,說:“大衛,我們上樓去。”
塔莉西亞在我們身後叫嚷:“大衛,你不能這樣待我。我需要你。”
到樓上客廳,貝卡臉色煞白,還沒從剛才的情緒中平靜下來,我輕輕撫摸貝卡,安慰她。
我好象也很少碰到這樣的情況。
忽然樓下一陣~~~,我和貝卡對視一眼,我剛要起身,愛麗絲跑上來,驚恐地說:“先生,小姐,塔莉西亞小姐在浴室用刀割腕,上帝,流好多血。”
我站起,驚問:“現在怎樣了?”
“艾瑪小姐讓人已經送她去醫院了。”
我和貝卡跑下樓,見我和貝卡,正議論紛紛的傭人們立即住口,趕緊去做自己的事情。
我們正要出去,洛丁先生進房間了,我告訴了他塔莉西亞的事,洛丁也不多說,跟著我就上車趕往醫院。
艾瑪看看洛丁,小聲對我說:“馬克醫生正在搶救塔莉西亞小姐。”
洛丁看著我問:“先生,到底出了甚麼事?”
我拉過洛丁,艾瑪與貝卡走到一邊去了。
我把塔莉西亞吸毒和她的精神狀況,今天發生的事都告訴了洛丁,最後我說:“洛丁先生,很抱歉沒有照看好令妹。”
洛丁看著我說:“塔莉西亞上次回家,我就知道她吸毒了,我告訴過她,讓她戒掉,她當時同意了,可是,我知道她很難,知道嗎?大衛先生,她愛你,但得不到她需要的回報,她只能靠毒品麻醉自己。”
“對不起,洛丁先生。”
洛丁搖搖頭,說:“不是你的問題,我告訴過她,她不配你,讓她自己明白這個很難。”
一時我和洛丁都沒有了話說。
塔莉西亞被搶救過來。
在醫院呆了半個月,我聽說洛丁偷偷給過她幾次可卡因。
塔莉西亞出院後,洛丁遵照我的意見,將塔莉西亞送到德國去戒毒。
洛丁算是正式被我聘用,我希望他首先完全讓塔莉西亞戒毒,無論花多少錢,無論花多少時間。
我再次見到塔莉西亞,是兩年後的事了。
那時我早與基尼分手,雖然還是朋友,偶爾還通電話,但我們純粹是一般朋友關系了。
洛丁正式跟我負責保安以後,漸漸成為了我生活中最重要的身邊人,艾瑪也願意與不愛多說話但聰明而又很有禮貌的洛丁合作,路德先生和威爾則反而退到第二线,負責外勤工作。
艾瑪的五個助手之一勞倫與洛丁相愛後,艾瑪讓勞倫不要再隨我四處跑,洛丁征求我意見,然後讓勞倫主要呆在紐約,幾年後生了兩個非常可愛的小寶貝,因與這里要說的塔莉西亞的故事無關,不多說。
聽洛丁說塔莉西亞喜歡瑞士,不想再回意大利,我於是介紹塔莉西亞到瑞士小佳的公司工作。
有一次我正好在巴黎。
塔莉西亞聽說我在巴黎,電話聯系說她正好休假可以到巴黎來看我,當然還有她哥哥洛丁。
我高興地歡迎她到巴黎。
塔莉西亞看上去沒甚麼大的變化,稍稍胖了些,但她過去也不瘦,所以倒沒有太明顯變化。
塔莉西亞與兩個女孩子一塊結伴來巴黎旅游。
下榻賓館住下,塔莉西亞就來到了貝卡的別墅,這個曾讓她歡樂也讓她痛苦的地方。
見到我,塔莉西亞面露微笑,熱情地擁抱我,我親親她額頭,笑著請她坐下。
貝卡也與她友好相擁問好。
塔莉西亞首先對貝卡說:“貝卡小姐,我一直想當面向你道歉,過去的事還請你多原諒。”
貝卡嘻嘻笑著說:“過去的事還提它干甚麼。塔莉西亞小姐,在瑞士怎樣?”
“很好。”
塔莉西亞微微一笑,看著我“謝謝你,大衛。”
“看見你這樣我真的很高興。”
我由衷地說。
貝卡知道我們想單獨聊,於是她笑著離開了。
沉默了一會兒,塔莉西亞笑著抬頭看我,說:“與基尼分手了?”
我看著她:“那樣對她好,我從來沒想過耽誤她一生。”
“可基尼真的非常愛你的,可能確實你周圍女孩子太多吧,不太敏感女孩子的心。”
我笑笑,不想討論我和基尼的事,說:“我們依然是朋友,基尼每次來巴黎如果我在她都來看我的。塔莉西亞,你怎樣?”
“我嗎?”
塔莉西亞嘻嘻笑笑,說“我跟小佳一樣,喜歡單身,但周圍朋友很多。”
我點點頭,但還是有些關心地說:“你不是小佳一類的人,如果有合適的男孩子,認真處處吧。”
“我可將你這個話告訴小佳啦?”
“告訴好了,當著她我也這樣說。”
“聽小佳說十四歲就跟你好了?”
我不想說過去的事,笑笑不答。
“洛丁怎樣?”
“很好。你可以去看看他,他在房間等著見你呢。”
“那我去看看他?”
“去吧,等會一塊用餐吧。”
“謝謝,我還有兩個朋友,我們約好一塊出去玩的,用餐就免了,你不會馬上離開巴黎吧?”
我告訴她還有幾天,塔莉西亞笑著道別。
不知道為甚麼,再次見塔莉西亞,我心情很平靜,幾乎心理沒激起任何漣漪。
我絲毫想象不到過去我們會有那麼親昵的關系和許多旖旎的時光。
我過去一直以為只有亞洲女孩子愛情比較專一,從一而終,自凱迪後,我發現美國和歐洲許多女孩子愛情執著起來,甚至比我認識的許多亞洲女孩子更死心眼。
當然,她們從來不排斥偶爾找一個異性來排遣自己的寂寞,她們以自己的方式來看待自己的感情。
其實天下女孩子都一樣,真的沒有分別。
有一年我正好中國武漢,陪王枚談一個項目,我算是純粹休假陪王枚旅游。
洛丁告訴我塔莉西亞在廣州代表瑞士公司參加廣交會,我一聽非常高興,讓洛丁告訴塔莉西亞,如果方便,可以到武漢見見。
幾天後,塔莉西亞真的到武漢來看我們。
當我在下榻的東湖賓館見到塔莉西亞,我幾乎都認不出來了。
塔莉西亞變得非常時尚俏麗,似乎比過去更增加了豐韻和神采,我想或許是氣質發生了很大的變化,總之給人一種清新活潑的感覺。
晚上,我正好請在武漢大學任教的我的研究生時的同學李廣榮吃飯,於是邀請塔莉西亞與我們一起用餐。
塔莉西亞真的變得很端莊文雅,可能是總與小佳出入上流社會的緣故吧,幾乎將眼前的塔莉西亞很難與過去那個雖然性感但卻沒有個性和品味的塔莉西亞比較。
說實話,內心我真有些喜歡現在的塔莉西亞。
在武漢期間,我與塔莉西亞再沒有做愛,甚至我們都很少親昵說話。
其實,王枚早習慣我這樣了,塔莉西亞不主動與我聯系,王枚自然不會主動勸我或她與我怎樣,但在武漢的那次,塔莉西亞總算又進入我的生活了。
以後塔莉西亞偶爾會利用周末來到巴黎,如果我在巴黎的話。
她自己住酒店,然後告訴艾瑪。
我有時間去看看她,如果事先安排了別的事情,塔莉西亞也不多說,自己玩一天沒見面也就離開了。
好在法國瑞士是鄰居,來一趟也很容易。
有一次,在北京與王建軍聊天,建軍好奇地問我,我那麼多女友,我認為甚麼地方的女孩子最讓人難忘,我說很多都很難忘,其中說道塔莉西亞。
當然,就我個人內心喜歡而言,我喜歡法國、日本和上海女孩子,記得有次與小蓉聊天說起這個,害得她半天生氣不理我,幸虧那次我沒失口說雅琴已經到日本,不然我怎麼解釋她也不會不告訴小雪。
其實我所說真的是就我自己認識的女孩子悄悄比較而言,無論怎樣讓小雪知道都會與我沒完。
我不知道意大利女孩子是不是都這樣,她們看似很灑脫,但其實內心她們絕對是以男人為中心的,某些方面甚至比日本女孩子還過。
相對而言,可能中國女孩子是最不把男人當回事的,她們有時為了爭取些所謂的獨立或自己意見的正確,寧可犧牲自己的性和女人的本性,我絲毫沒有評價好壞的意思,只是有感而發吧。
就此打住。
一般而言,塔莉西亞不會頻繁聯系我,加上我也並不是常呆在歐洲,所以見面應該說不算太多。
但每次塔莉西亞非急著要見我,那一定是她的想念和身體的需求達到了頂點,所以每次見面,她會真的很瘋狂的。
其實她自己也告訴我,她偶爾也約會別的男人的,按她自己的說法,她不能忍受自己身體對性的需要,她有一個健康豐滿活潑青春的身體,我能理解,因為我從來也沒打算讓任何女孩子與我相好後守侯一生,我覺得那才是真的害了她們。
有那麼半年,我處於一種半麻痹狀態,那段時間貝卡正好在世界各地巡回表演,奧麗泰正好去美國與ABC合作制作一個節目,恰好小雪的母親在澳洲身體欠安,我則因為忙於處理卡爾先生的家族官司,必須呆在歐洲,最初的引因由公司的瑪利亞小姐開始的。
瑪利亞是個通常所見的巴黎女孩子,想許多女孩子一樣,時尚而高雅,但平時可能職業裝顯不出她嫵媚的一面,而更多的顯得是精干能干。
巴黎女孩子結婚很晚,但男友談得很早,許多中學就同居了。
瑪利亞當然知道貝卡不在巴黎,過去她說話不怎麼帶有感情色彩,這點與其他地方很多秘書不同,但有一個下午,當我仍在辦公室處理些事物。
瑪利亞進來,她問我還需要甚麼,我笑著讓她回家。
我一般不怎麼讓雇員加班,尤其在法國那地方,老板也不能剝奪員工的法定休息日,雖然秘書例外但我也不願讓她們加班。
瑪利亞笑著點頭,離開辦公室。
大概又過了一個多小時,瑪利亞又進來。
我吃驚地問她怎麼還沒走,瑪利亞柔柔一笑:“先生是不是貝卡小姐不在,晚上回家沒意思,寧可在辦公室啊?”
我停下手里的工作,看著瑪利亞,她是很少這樣說話的。
瑪利亞看看我,臉略略有些變紅,說道:“其實,我們公司許多女孩子想與您約會的。”
我笑笑,畢竟這個話題對我也很有興趣。
我問瑪利亞:“你怎麼知道。”
瑪利亞見我沒生氣嘻嘻笑道:“我當然知道,平時她們問您情況我就明白了。”
我想想,應該是。
當時巴黎公司因為是歐洲的大本營,員工已經達到了近一百人,雖然主要又安格爾先生管理,我不怎麼管理具體事情,但公司員工都明白誰是真正老板的。
瑪利亞是我公司的影子,她當然知道。
我基本上不怎麼與自己公司的女孩子太多來往,也怕多少有些影響形象和公司業務。
我逗瑪利亞,笑道:“我可是誰也不認識。”
“要我給您介紹嗎?只是別讓貝卡小姐知道就行了。”
瑪利亞似乎很熱心,不知道是真的關心老板,為了哄我高興,還是其他。
看我笑著不語,瑪利亞難得與我討論工作之外的事,而且她也早領會了我平時的思想和那時的想法,她嘻嘻笑著說:“她們不會在公司聲張的,而且也不會影響您甚麼,法國女孩子喜歡浪漫的老板的。”
“有甚麼交換條件嗎?”
我倒有些興趣了,或許那段時間實在是太無聊吧,每天面對空房,沒有貝卡和她那幫模特們,房間總是很空蕩蕩的寂寞,偶爾雖然艾瑪會陪著,但總是單一而程序化,說不上更多的刺激。
瑪利亞沉吟一下,看著我:“應該沒有甚麼條件,不是工作,大家都是成年人,知道自己在干甚麼,又不是——,”
瑪利亞臉紅了,“互相喜歡就行了。嘻嘻,不過你要送點東西給她們,她們也會很高興的。”
我笑笑,低頭繼續看桌上的材料。
瑪利亞明白我的習慣,知道我是默認了。
晚上回別墅。
與愛麗絲說了會兒話,正想休息。
米西小姐帶著瑪利亞和一個女孩子來了。
坐下,瑪利亞給我介紹女孩子的名字,慚愧,我真的早忘了,女孩子看上去活潑而靚麗,倒也好象沒有特別之處,也就是一個普通漂亮的女孩子而已。
見我打量她,女孩子稍稍有些羞怯,但很快自然了,與瑪利亞有說有笑起來。
當然,那晚,女孩子上我床了。
瑪利亞很會觀察我對她帶來的女孩子的反應,她知道哪個女孩子我更喜歡些,漸漸她知道了我喜歡甚麼樣的女孩子。
我都不記得究竟她帶來了多少女孩子,開始還問問在公司干甚麼工作,以後都懶得問了。
有的更干脆,來了稍稍聊一會兒就直接上床,當然,每次一定戴避孕套,我可不希望因為一日鴛鴦弄出點狀況來。
印象中,也有一兩次不順利的。
一次一個叫奧絲的女孩子偶然讓我碰到,我問瑪利亞奧絲是哪個部門的。
瑪利亞自然明白我的意思。
但遲遲沒有介紹我認識,偶然瑪利亞告訴我,奧絲不願意約會,我也就罷了,不過心里總覺得失落,覺得面子上過不去。
一天瑪利亞讓我到一個餐廳用餐,她神秘地告訴我,這是她能做到的最好的安排了,奧絲同意與我吃飯。
瑪利亞說,其他就看我自己了。
約會吃飯,接著幾次,最終還是跟我上了床,雖然也沒覺得有甚麼不同,但畢竟費些功夫,至少,我記住了她名字。
有一個叫費雪的女孩子,長得跟貝卡很相似,我也確實喜歡她,她約會一次後,一次又一次要再約會。
約過幾次,我覺得她都有些快纏上我了,因為她是真的墮入情網了。
而我那時更多的是一種身體的發泄,絕對不想有一段新的戀情,結果是她又哭又鬧,既撒嬌又哀求,瑪利亞沒少費心才總算平息費雪的糾纏。
我提起這些,是因為費雪與塔莉西亞發生了類似當年塔莉西亞與貝卡的衝突。
有一天,塔莉西亞告訴我她到巴黎了。
她知道貝卡不在巴黎。
約好晚上她到別墅來。
等晚上塔莉西亞來別墅時,不僅見到了我,也看見了穿得幾乎透明的費雪。
兩個女孩子一見面火藥味就很濃,其實,塔莉西亞早不跟我計較其他女孩子的事了。
費雪一見塔莉西亞醋勁就上來了。
費雪看著我問:“大衛,既然約我了,干嗎又約別的小姐啊?”
我知道費雪的脾氣,笑著說:“她是洛丁的妹妹,當然隨時要來了。”
洛丁是小姐們都知道的。
塔莉西亞後來告訴我,她不喜歡費雪那種媚樣和以女主人身份自居的態度。
費雪嘻嘻笑著故意躺到我懷里,對塔莉西亞說:“塔莉西亞小姐,洛丁先生在後面房間,你還不去看他?”
塔莉西亞是誰?
她是流淌著西西里島血液的女孩子,塔莉西亞說:“我是大衛的朋友,我今天是專程來看他的。”
塔莉西亞話一落,我就知道那晚難免衝突了。
費雪一聽就跳起來,看著我:“大衛,你在哪里認識的?”
塔莉西亞眼一瞪:“他在哪里認識我關你甚麼事?請禮貌些。”
“你搶我男朋友,我還講甚麼禮貌?”
塔莉西亞看著我,氣得身體發顫:“大衛,你要再不讓她閉上她嘴,別怪我做你不喜歡的事。”
我哪管得了費雪,塔莉西亞以為費雪是貝卡呢。
眼看著兩人一觸即發要大吵甚至打鬧。
艾瑪早聽米西告訴進來了,她拉走塔莉西亞上樓去。
費雪見塔莉西亞上樓,尤其艾瑪顯然更向著塔莉西亞,覺得自己很沒面子,氣衝衝地跑開了。
一會兒,塔莉西亞與艾瑪下樓來。
艾瑪與洛丁合作不錯,當然更向著洛丁喜歡的妹妹。
看來塔莉西亞也被艾瑪安撫得平靜下來。
塔莉西亞看著我,笑道:“在哪里結交這麼些脾氣大的小姐啊?小心哪天她們吃了你。”
鬧歸鬧,賭氣完了,第二天費雪不請照樣來了。
好象沒事一樣。
總算最後說好友好分手了。
貝卡回來,進房就摟住我親熱,拉我到臥室,匆匆做愛,我很快就敗下陣來。
貝卡翹嘴不高興地說:“跟哪個女孩子約會了?”
我懶得回答她,貝卡哭鬧著追問。
知道我不會告訴,她自己氣鼓鼓地穿上睡衣,去找米西,米西不敢掩瞞,一五一十地告訴她了,甚至我覺得都有些添油加醋,米西一直不高興我隔三岔五地帶女孩子回家,而且有些女孩子確實動靜大,鬧得大家都不得安寧,更主要的是米西知道我不會因為這個解雇她,而貝卡要知道米西不說實話,米西明天就得離開。
貝卡知道了,回來倒反而不鬧了,譏諷地看著我說:“居然跟公司的女雇員約會,我以為找了甚麼女孩子呢。哼。”
貝卡知道我純粹是逢場作戲,生在法國上流交際圈,她不會在意這種萍水聚合的。
貝卡再沒提起此事。
但有幾天讓我老老實實呆著,她也不與我親熱,不是因為生氣,而是她真心關心我,不會在這時再讓我身體勉為其難。
當然,米西還是不敢把塔莉西亞與費雪爭吵的事告訴貝卡,塔莉西亞與貝卡當年的吵鬧,米西記憶猶新,她知道甚麼該說甚麼不該說。
我印象中好象塔莉西亞以後沒有直接與貝卡碰過面,偶爾看望洛丁也是洛丁到塔莉西亞住的酒店去兄妹相見。
對於塔莉西亞的現狀和心思,恐怕沒有洛丁更清楚的了,洛丁即使再喜歡塔莉西亞,也很難對感情的事做一個果斷的處理,畢竟,他只要塔莉西亞自己感到愉快幸福就足夠了。
有些事情恐怕連上帝都不知道該怎樣結束,比如我和塔莉西亞的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