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卷 第2章 法國女孩愛麗絲
從內心來講,也許我最喜歡的女孩子是貝卡。
一般而言,我不太喜歡模特,這或許是見到的模特太多,無論是平時交往中,還是在澳洲以後香港小雪的模特公司,模特們並不是我喜歡的那類女孩子。
貝卡例外。
我更願意把貝卡當作一個時尚的巴黎普通女孩子,當然,是一個似乎從身體到性情我無法挑剔的女孩子。
偶爾我也將貝卡和千蕙作比較,我認為雖然年齡貝卡和千蕙相仿,但可能貝卡比千蕙顯得更灑脫、嫵媚些,千蕙更多的是她的清純和靚麗,而貝卡則是更多的時尚和瀟灑。
也算是是各有千秋吧。
與貝卡確定情人關系後,最初奧麗泰不怎麼干擾我與貝卡的生活,相對而言,我與貝卡反而每天同居一室更象是一對戀人,偶爾去奧麗泰的寓所,奧麗泰象過去一樣交往,但起初多少有些尷尬,過了半年多,三人算是默認了這種關系,漸漸開始有些默契。
奧麗泰也開始到貝卡寓所串門,與我們一起閒聊。
貝卡對誰都毫無戒心,更不用說自己的母親,我從來沒見過哪個女孩子象貝卡一樣對自己充滿了自信心。
因此,有時我與奧麗泰打鬧嬉笑甚至親昵,貝卡在一旁也穿插打諢逗嗑,很有些一家親的意味。
奧麗泰有一位從很小就跟著奧麗泰長大的朋友兼管家,奧麗泰叫她蘿蘿,其實蘿蘿的本名是甚麼倒反而不重要了。
蘿蘿比奧麗泰小幾歲,是奧麗泰的一個遠房親戚,最初奧麗泰嫁給羅桑先生時,蘿蘿可以說是作為娘家的陪嫁一塊進入了羅桑家。
所有奧麗泰的別墅的傭人,只有蘿蘿最清楚我與奧麗泰的關系。
蘿蘿最初有些排斥我,她接受不了除羅桑先生之外的人與奧麗泰親近。
確實,羅桑先生對他下面的人很和藹親近,大家都很喜歡和尊敬他。
說實話,蘿蘿太職業話,開始我也並不怎麼喜歡她,奧麗泰發現了我們之間這種非敵意的不友好,奧麗泰也清楚蘿蘿為甚麼不接受我。
因此,每次當夜晚進入臥室休息之前,奧麗泰寧可自己動手為我做一些應該傭人做的事,也不願招惹蘿蘿,以免造成彼此的不愉快。
生活就這樣一天天過去。
貝卡回到了巴黎。
最初貝卡住在家里陪母親,偶然一天發現了我與奧麗泰的關系,貝卡與奧麗泰大吵打鬧,她無法接受父親的離去和我的介入,很快貝卡和蘿蘿站到一個戰壕。
那是非常難受的一段時間。
奧麗泰確實是一個非常有魅力的女人,任何一個男人很難抵御她的誘惑和風情。
可是我也不願受貝卡和蘿蘿雙重的熱嘲冷諷和拖沓怠慢。
每次奧麗泰都溫情地想方設法讓我盡量高興些,她明白貝卡與蘿蘿對我的態度。
好在我也不常呆在巴黎,當然每次也不會完全按自己的意思住酒店而讓奧麗泰更加左右為難。
與貝卡關系是在不知不覺中發生的變化,不知甚麼時候開始,貝卡不再用排斥的方法與我交往了,漸漸也喜歡與我交談甚至嬉鬧,但初期她也只是把我當作她母親的情人看待而已,心里接受了我,她自己卻沒有進入角色,隨著貝卡那幫模特朋友的常來聚會,她那些朋友們非常與我玩得來,而且朋友們默認我和貝卡似乎是戀人關系,貝卡也不否認,總比說明我與她母親的關系更讓人好受些,畢竟奧麗泰是有身份的人,而貝卡與我交友更名正言順些。
有一天,我,貝卡和奧麗泰在客廳說話,貝卡突然向奧麗泰提出她要搬出去住,那時奧麗泰正倚靠在我懷里很自然的聊天,聽貝卡說要搬出去住,奧麗泰沒有覺得特別驚奇,或許法國女孩子大了搬出去獨立居住是很正常的。
奧麗泰還是關切地問:“寶貝,住這里有甚麼問題嗎?”
貝卡嘻嘻笑道:“我從倫敦回來陪你,是怕你孤單寂寞,現在有大衛在你身邊,我還擔憂甚麼,我搬出去你們更自由些。”
我不好發表意見,但我覺得事情可能不完全那麼簡單,我早發現貝卡望我的眼神里多了許多別的內容,我覺得她有些喜歡上我了,我基本上還是能讀懂和體會到女孩子眼中的內容的,從某種意義上講,貝卡提出搬走,讓我心里多少有些惘然若失,但同時也覺得可能這是最好的辦法,畢竟我不希望因為與貝卡有甚麼而傷害奧麗泰。
“媽咪,你可要經常去看我。”
貝卡略撒嬌地說。
奧麗泰笑笑:“當然了。”
“大衛,你會經常去看我嗎?”
貝卡看著我問。
我笑著說:“我會和奧麗泰經常去看你的。”
貝卡搬出去自己租了一套公寓住,以後她搬到羅桑先生在近郊的一幢寓所居住,我和奧麗泰偶爾去探望她。
奧麗泰似乎更喜歡我們兩人獨處的世界。
貝卡搬走,蘿蘿的態度也稍有變化,一方面她不可能象過去與貝卡聯手那樣共同排斥我,另一方面,我確實也不是一個令人討厭的人,她漸漸也習慣了我的存在,偶爾晚上奧麗泰去電視台工作,蘿蘿也陪我在客廳一起說說話。
但她還是不願做伺候我睡覺的工作。
奧麗泰於是另外聘請一個女孩子來做內務,這個女孩子就是愛麗絲。
記得那年夏天的夜晚,我從倫敦到巴黎,奧麗泰早在家里等候我回家。
奧麗泰象過去一樣,熱情奔放地摟緊我親熱接吻。
等靜下來後,奧麗泰喊道:“愛麗絲,給先生准備洗浴休息。”
當然是奧麗泰陪我沐浴,然後一起到臥室。
只見一個嬌小的女孩子背著身子正收拾床鋪,她黑黑的頭發扎成一個小辮子垂在腦後,兩條勻稱的潔白的小腿露在短裙的下面,穿著白色的布鞋,腰間似乎寄了一個白色的小圍裙。
聽見我們的說話聲,女孩子轉身立住,那是一個可愛極了女孩子,圓圓的小臉流露出一絲羞澀和純純的好奇,兩只俏麗的眼睛看我一眼馬上垂下。
奧麗泰倚靠著我,說:“對了,忘記介紹,這是愛麗絲小姐,以後讓她來伺候你飲食起居,愛麗絲小姐,這是大衛先生。”
愛麗絲輕輕彎彎腰,柔聲道:“大衛先生好。”
奧麗泰早為情欲所衝擊,對愛麗絲說:“大衛先生要休息了,你先離開吧。”
愛麗絲向我和奧麗泰點點頭,靜靜地走了出去。
上床,我想問愛麗絲的情況,沒等我張口,奧麗泰早急不可待地將嘴唇貼上來,喘息著開始扒我的睡衣——第二天,我被奧麗泰火辣辣的嘴唇親吻醒來,那種滾燙柔情的感覺似乎要讓人溶化。
以後我發現,貝卡這點象極了奧麗泰,真是遺傳到位。
我睜開眼,奧麗泰嘻嘻一笑,象過小女孩子一樣撒嬌地說:“原諒我驚醒你了。”
我笑著,將奧麗泰的身體摟近些。
奧麗泰軟綿綿地靠在我懷里,溫柔地問:“餓了嗎?”
奧麗泰一問,我才覺得真有些餓了。
奧麗泰按了一下床頭的按鈕,愛麗絲悄然進來,猛看見奧麗泰赤裸的身體和我赤裸的上身,她臉刷地羞紅了。
奧麗泰笑著說:“小孩子還知道害羞了,愛麗絲,給大衛先生准備些早餐吧。”
愛麗絲點頭出去,不一會兒推進小餐車,在床上放上小架子,將早點放到桌上。
奧麗泰拿起一塊小點心,喂到我口中,然後又給我喂了一口牛奶,我想自己動手吃,奧麗泰微笑著撥開我手,她要自己親手喂我。
愛麗絲默默站在床邊,我有些尷尬,奧麗泰似乎沒有讓愛麗絲離開的意思。
這樣總算吃了些東西,我說:“算了,吃飽了。”
我不太習慣清早起來不洗漱就用餐。
奧麗泰看看愛麗絲,愛麗絲走上前,悄然收拾東西,然後離開。
晚上,奧麗泰去電視台。
貝卡來訪,我正在書房看些材料,愛麗絲靜悄悄進來,輕聲說:“大衛先生,貝卡小姐來訪。”
我收拾好桌上的東西,笑道:“請她進來吧。”
貝卡充滿活力的身體一躍入眼簾頓時讓我感到滿壁生輝。
貝卡坐下笑著說:“剛才這個女孩子是誰?看上去挺機靈的。”
我笑著告訴了她。
貝卡看著我笑道:“看來奧麗泰對你真的是用心良苦。不出去休息一下?陪我去舞廳跳舞去?”
我已多次陪貝卡去舞廳和參加聚會,正好也閒得無趣,於是欣然同意。
夜深,我和貝卡嘻嘻哈哈笑著回到家。
奧麗泰還沒回家,她總是在電視台很晚才回家的。
貝卡興奮地與我說笑,她告訴蘿蘿她住下不走了。
貝卡顯得特別興奮,不停地說著有趣的事,愛麗絲默默坐在一邊小心地伺候著。
貝卡問愛麗絲:“愛麗絲,你從哪兒來?”
愛麗絲正昏昏欲睡,猛聽貝卡問她,一哆嗦,臉一紅,呐呐地說:“第戎。”
“第戎?”
貝卡一楞,我不是特別熟悉的地方。
愛麗絲小聲說:“科多爾省。我家在馬恩河─索恩河運河與蒂耶河之間。”
貝卡好奇地問:“怎麼來巴黎?”
愛麗絲看看我,說:“我本來在電視台臨時找了份工作,夫人聘請了我。”
貝卡明白了,笑笑問:“習慣嗎?”
愛麗絲點點頭:“謝謝小姐,我很好。”
貝卡看著愛麗絲笑著對我說:“這小姑娘很可愛的。”
奧麗泰回家了,見我們都還沒休息,她也非常高興,上前摟住我親吻,然後對貝卡說:“寶貝,你不是要離開巴黎去演出嗎?”
“是啊,所以我過來看看你們。好了,奧麗泰回來了,大衛也該歸還你了,我去休息了,晚安,大衛。”
說著,她起身摟摟奧麗泰:“晚安,媽咪。”
“晚安。”
我和奧麗泰同時向貝卡打招呼。
我和貝卡關系發生了質的變化後,最震驚的還是蘿蘿。
那是一個下午,奧麗泰正好不在,我和貝卡來看奧麗泰。
與奧麗泰通過電話,她說已經在路上馬上回家,所以我與貝卡在客廳等候奧麗泰。
蘿蘿許久沒見我,不知道我是否在巴黎,她驚奇地問:“先生剛到巴黎嗎?怎麼沒聽夫人說起?”
我笑著說:“我一直忙著,沒顧得上過來。”
我不想給她解釋更多。
蘿蘿開始與貝卡說話,問貝卡的情況。愛麗絲靜靜站在一旁。
當著蘿蘿和愛麗絲,貝卡有些不好意思與我太親昵,但剛剛享受性的快樂的貝卡總是情不自禁地會脈脈含情地看著我,或溫柔地與我說話。
蘿蘿問貝卡休假去甚麼地方,她知道貝卡的大致日程的,貝卡看看我,笑笑說還沒想好。
蘿蘿又問貝卡甚麼時間回來陪奧麗泰呆幾天,貝卡又看看我,笑著說看我的時間再定。
畢竟貝卡是蘿蘿看著長大的,她有些不悅地說:“你自己的事情怎麼安排得一點計劃都沒有啊。”
貝卡有些難為情地對蘿蘿說:“蘿蘿,你怎麼啦?”
我也難以接受蘿蘿的口氣,但我不好說甚麼,畢竟貝卡幾乎是蘿蘿一手帶大的。
“我希望你注意自己,畢竟大衛先生是奧麗泰的朋友。”
蘿蘿終於忍不住還是把她的心里話說了出來。
“蘿蘿,大衛是我朋友。”
貝卡臉一紅,不高興地嘟囔,但顯然不理直氣壯。
“我知道,也是我的朋友。”
蘿蘿說“我只是希望你多陪陪夫人,而不是其他。”
“大衛是我男朋友。我正式告訴你。”
貝卡生氣地說。“我們的事你不用操心。”
“甚麼?”
蘿蘿驚恐地看著貝卡,幾乎不相信她的話的真實含義。
貝卡氣淋淋地看著蘿蘿,兩人對視許久,蘿蘿捂住嘴尖叫一聲:“我的上帝,你真是瘋了。”
愛麗絲也吃驚地看著我們,也許只有我最尷尬。
蘿蘿發狠地看著我嚷道:“全是你,全是因為你,天呐,丑聞,違背倫理。上帝啊。”
我幾乎要控制不住自己了,你蘿蘿算甚麼東西,敢對我這樣。
我還沒來得及說話,貝卡象瘋了一樣撲向蘿蘿,捂住她嘴尖聲叫道:“你給我閉嘴,你滾,滾。”
蘿蘿自從進入羅桑先生家,幾乎從來沒人對她這樣,她也氣憤之極。
全身因氣憤而哆嗦發抖。
正在鬧得不可開交。
奧麗泰進來了。
她見狀,驚恐地叫道:“你們這是干甚麼?啊?”
“媽咪。”
貝卡撲到奧麗泰懷里委屈地哭起來。
蘿蘿有些不自然地看看奧麗泰,奧麗泰看貝卡委屈哭著,我一臉不高興,愛麗絲臉上紅一塊白一塊,她不知道發生了甚麼事。
“怎麼回事?”
奧麗泰問蘿蘿。蘿蘿扭頭不語。
奧麗泰哄著貝卡:“寶貝,別哭了,究竟怎麼啦?”
“我和大衛的事要她干涉甚麼?關她甚麼事啊?”
貝卡氣哼哼地抽泣著嚷。
奧麗泰頓時紅了臉,她表情不自然地看看我,又看看蘿蘿,輕嘆一口氣,對蘿蘿說:“蘿蘿,你就別在意這件事了,告訴你,還有愛麗絲,誰也不許把這件事說出去。”
“可是,夫人。”
蘿蘿要繼續說。
奧麗泰揮揮手,不悅地說:“誰也不許再提這件事,我們的事什麼時候由得你們來評論啊?”
蘿蘿氣衝衝地離開。奧麗泰對愛麗絲說:“你也離開吧。”
愛麗絲趕忙離開。
室內一時很安靜。
貝卡也不哭了,而且看上去多少有些心虛。
奧麗泰走到我身邊,輕輕吻我一下,然後輕聲問:“沒事吧。”
“甚麼時候由得下面人來指手劃腳的。”
我看看奧麗泰說。
奧麗泰笑笑:“畢竟蘿蘿也不是一般的下人,貝卡,你也不用哭個沒完,本來我們這樣就確實讓蘿蘿震驚了,蘿蘿也是愛你。啊?”
貝卡忿忿地說:“我不管她愛不愛,誰要挑撥和破壞我和大衛的關系我就不答應。”
奧麗泰看看我,眼里流溢出復雜的神情,她看看我和貝卡說:“蘿蘿知道也好,省得大家在一起偷偷摸摸的。”
貝卡走到奧麗泰身邊,對奧麗泰說:“媽咪,對不起。”
“甚麼對得起對不起的,好了,誰也別提這件事了。”
奧麗泰笑著說。
從奧麗泰的眼睛里我看出,其實心里最難受的是奧麗泰。
這件事就這樣過去了。
雖然有段時間貝卡和蘿蘿互相之間不怎麼說話,但倒也習慣了貝卡與我的親熱,或我與奧麗泰的親熱。
貝卡的排練和演出總是比較多的,而奧麗泰的時間也比較固定輕易不好更改,相對而言,我在巴黎時時間要隨意得多,有時沒事,我只好呆在奧麗泰的別墅,貝卡不在的時候,呆在她的別墅實在沒意思。
至少在奧麗泰那里還可以有愛麗絲陪著說說話,蘿蘿雖然不象過去那樣友好,但也漸漸的習慣了我。
與愛麗絲聊天多了,她對我也不象過去那樣拘謹,尤其是小女孩子那些新奇的想法和對她家鄉的那些法國的風土人情的描述確實也很有意思。
愛麗絲剛剛度過十七歲生日。
她屬於那種無法局限在一個小城鎮生活的女孩子,她富於幻想,對一切都充滿了好奇。
如果說我從她那里了解了許多法國普通人的生活和習慣的話,愛麗絲更感興趣東方的一切事情,從地理環境,風土人情,到男女生活,家庭習俗。
所以,我們閒暇聊天時總有說不完的話題。
我和愛麗絲那種親密地聊天說笑,讓蘿蘿都感到嫉妒。
有一次,我吃飯,蘿蘿在一旁站立與我說話,愛麗絲笑嘻嘻地一邊說話,一邊為我吃飯服務。
蘿蘿半開玩笑地說:“大衛先生,你與愛麗絲小姐那樣親昵,真讓我們嫉妒。”
愛麗絲臉一紅,偷偷看我一眼默默一笑。
蘿蘿對愛麗絲說:“愛麗絲小姐,夫人和小姐在時你可別這樣,小心哪天夫人一不高興把你辭退了。”
愛麗絲伸伸舌頭,調皮地望我笑笑。
我笑著說:“別嚇唬孩子了,沒有的事。”
有一天晚,奧麗泰在電視台還沒回來,到十一點,我准備休息。
愛麗絲在臥室將床鋪收拾好,並將我要換的衣服整理好象平時樣放在浴室的衣台。
愛麗絲象過去一樣,將熱水放好,然後幫我脫衣,只剩下褲衩後,愛麗絲嘻嘻笑著說:“我去臥室等你,今天你給我講講日本女孩子的事。”
我看看愛麗絲,說:“今天我想你陪我洗,行嗎?”
愛麗絲臉騰地羞紅了,她含羞看我一眼,點點頭,又有些猶豫地說:“我怕夫人回來看見不好。”
我笑著說:“你個小孩子,想甚麼呢,你以為陪著洗干什麼?”
愛麗絲撇了一下嘴唇,愛麗絲與我在一起早恢復了小孩子本性,撒嬌嬉鬧無所不做。
但當我脫下褲衩時,愛麗絲還是羞得滿臉通紅,見我進入水池,愛麗絲猶疑了一下,走到池邊用她柔軟的小手替我擦洗揉摩後背,她不好意思洗前面,我其實也沒別的意思,只是想找個人說說話。
有了第一次,以後,愛麗絲漸漸也就習慣了,終於有一天我可以不用操心,愛麗絲會前後替我洗,即使洗到身體最隱秘之處她也習慣了,我們反而沒有了任何戒慮,相處更自然了。
偶爾洗完,如果我不想馬上睡的話,愛麗絲也會陪我在臥室聊天嬉鬧,甚至躺在床上與我打鬧。
一次,愛麗絲正與我在床上嬉鬧,她的短裙早因為打鬧而翻卷,露出了修長勻稱的大腿和結實高翹的臀部,衣服也凌亂不整,衣扣解開了,露出了肉色的乳罩和半截豐滿的乳房。
奧麗泰回家了,她興衝衝地走進臥室,愛麗絲情不自禁地哇地叫了一聲,慌忙跳下床,忙亂地整理衣裙。
愛麗絲陪我沐浴,晚上陪我在臥室聊天,奧麗泰都清楚而且也見過多次早習慣了,但她無法容忍愛麗絲在她床上。
所以奧麗泰頓時沉下了臉,因為沒有讓愛麗絲離開,她不敢動彈。
奧麗泰看著愛麗絲嚷道:“我給你說過多少次,不許上床,你總記不住,為甚麼?”
愛麗絲嚇得大氣都不敢出。
我笑著說:“親愛的,別罵她,是我讓她上來給我揉揉肩的。”
我為愛麗絲開脫,奧麗泰不好說甚麼了,她只好說:“就你寵著她,你要喜歡,干脆,愛麗絲,你哪天將身子給大衛算了。”
“不,不,夫人,請饒恕我,我再也不會了。”
奧麗泰冷冷地說:“我聽你這話都多少次了。大衛,愛麗絲只是一個傭人,不要太寵得她過分不知天高地厚了。”
愛麗絲垂著頭,眼淚似乎在眼眶轉悠。
“好了,不要再說了。”
我有些不耐煩。
我與愛麗絲還真沒甚麼,而且我也不想做甚麼,純粹是消磨時光。
奧麗泰那種口氣讓我難以接受,好象我在接受她的愛的施舍一樣。
奧麗泰看看我,口氣和緩些對愛麗絲說:“你去吧,這里沒事了。”
愛麗絲點點頭,靜靜地離開。
愛麗絲離開後,奧麗泰猶豫一下,走到我身邊,摟住我肩親了親我,然後笑著說:“我沒別的意思,只是無法接受她在我床上嬉鬧。”
我也不想弄得不愉快,語氣輕松了些,說:“晚上睡不著,也就是愛麗絲陪著說說話,貝卡不在,你又總是很晚,消磨時間吧。”
奧麗泰倚靠在我懷里,柔柔地打我一下:“我們母女倆還不滿足啊?”
我笑著說:“想哪兒去了,有你我就滿足了,你沒想想自己在床上瘋狂的樣子。”
奧麗泰嘻嘻一笑,面若桃花,親昵地打我一下,說:“我現在又想瘋了。”
說罷,一把扯開我本來就因與愛麗絲嬉鬧而早開了的睡衣,手伸到我下面熟練地撫弄起來─────斷斷續續,但與愛麗絲關系越來越隨便。
我不是常呆在巴黎,即使在巴黎也不是常住奧麗泰別墅,以後小蓉到巴黎,我更是很少住奧麗泰別墅,加上多了個安琪,即使偶爾在奧麗泰別墅住,還不夠奧麗泰死打爛纏的,根本無暇顧及愛麗絲,也很少有機會單獨與愛麗絲在一起,但感受得到每次愛麗絲見到我,都呈現出發自內心的興奮和喜悅。
那是一個夏天。
巴黎的夜晚沉浸在燈海之中,我結束了一個會議,正好小蓉去香港看望小雪,而貝卡、安琪她們到意大利米蘭參加一個時裝節。
我來到奧麗泰的別墅。
愛麗絲穿著薄薄的衣裙,見到我她欣喜得象一只快樂的小鳥,陪我散步,然後陪我游泳,到了晚上奧麗泰應該回來的時候,奧麗泰打電話說她因為參加一個酒會得晚些回來,讓我早點休息。
愛麗絲象往常一樣坐在床頭陪我說笑,看著她紅潤的小嘴唧唧喳喳說過不停,我微笑聽著。
我拿起愛麗絲纖細的手掌撫摸。
愛麗絲興奮地講著一些有趣的事,看著隨她說話和身體動彈胸前聳立的乳房不停的搖晃,我突然感到渾身一股莫名的衝動,我拉過愛麗絲靠近我。
愛麗絲嘻嘻笑著說:“就是你,上次讓夫人罵我,我可不敢上床了。”
我含笑說:“你還怕夫人罵你啊?”
愛麗絲臉一紅,說:“我們做下人的哪敢到主人的床上。”
說著她又嘻嘻一笑“不過,夫人不敢惹你,有你替我說話就沒事了。”
“那上床來吧。”
愛麗絲臉通紅,羞澀地說:“上床干甚麼嘛,就這樣,啊,求你啊。”
“給我按摩按摩不行啊?”
我說著趴在床上。
愛麗絲翹著小嘴嘟囔:“反正夫人又不是罵你,你當然沒事。”
“有這樣說話的嗎?”
愛麗絲悄悄看看我,見我並不是認真責怪她,於是繼續說:“我說的是真實情況嘛。”
說歸說,愛麗絲還是上床,坐在我身邊,開始替我揉後背。
按摩了一會兒,我轉身躺下,愛麗絲手里忙著,嘴里又開始問我為甚麼好久不到巴黎,不到奧麗泰的別墅。
我看著她在我眼前晃動的乳房和光潔的兩條手臂,早被激情籠罩,我手伸到她大腿輕輕撫摸,愛麗絲嘻嘻笑著躲閃,過去常鬧著玩,愛麗絲是特別怕癢的女孩子,她笑著躲閃,嘴里嚷道:“你再動手,我就開躲開了。”
但這次,我並沒有象過去一說就放開手,而是手直接慢慢伸到了她的大腿跟部,伸到了她時隱時現的粉色褲衩的底部,她身體一顫看著我,覺得好象與以往不一樣,我不象是開玩笑,過去偶爾開玩笑也撫摸她乳房和褲衩,最多是嚇唬嚇唬她,逗她玩,每次她一笑躲開,也就沒事了。
也許我的神態使她真的覺得不同吧,她有些緊張,勉強笑笑,說:“手放哪兒啊。”
我笑笑,手放到她下面,感覺到下面凸起的兩唇和中間的肉縫,她輕輕去推我的手,臉上還是嬉笑的模樣。
我坐起她嚇了一跳,還沒反應過來,我將她放到,我壓倒她身上,用手撐著身體,看著身下的愛麗絲,她臉色煞白,強顏笑笑:“我不跟你玩了,讓我起來。”
我調整好身體,右手伸進她裙里,手剛一接觸她身體,她用帶著哭腔的聲音哀求:“不要,我真不玩了。”
我手熟練的將乳罩向上推推,直接握住她乳房,同時輕輕按壓,愛麗絲嚇得哭了,身體除了哆嗦沒有別的反應,身體本能地反抗,嘴里不停地哀求。
我手放開,慢慢順著她平滑的腹部,從褲衩伸進她毛茸茸的肉洞,愛麗絲嚇得尖叫但不敢大聲,我褪下她褲衩,愛麗絲被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呆了,忘記了哭叫和哀求,在她發愣的時候,我早脫光了自己,愛麗絲剛明白過來想哀求,突然被身體劇烈撕痛震撼,啊地尖叫一聲,除了我劇烈的抽插,她早被意外的身體穿裂震顫得昏卻,我也早被她激烈的反應和清新鮮嫩的身體刺激得忘記了一切……
一切都結束了,我從她身體上下來坐著喘息,愛麗絲不言不語地傻傻地看著我,白膩的身體下面,潔白的床單早被染紅一片。
還沒等我完全從興奮的身體刺激中醒悟,一聲尖叫把我和愛麗絲都叫清醒了,奧麗泰站在臥室門口,張大嘴驚恐地看著我們。
忽然,奧麗泰象瘋了一樣,撲過來,拉起還傻傻躺在床上的愛麗絲,舉手就要打,我一把抱住奧麗泰,奧麗泰象一頭發怒的獅子,拳打腳踢,但無法動彈,她喘息著怒嚷:“滾,你給我滾,我永遠不想見到你。”
愛麗絲這時好象剛明白發生了甚麼事,從身邊抓起早粘上了血跡和精液的衣裙,捂著下面踉踉蹌蹌跑出去。
奧麗泰試圖抽出拳頭打我,但因被我死死摟緊,她用頭撞我,同時嚎啕大哭。
蘿蘿跑了進來,見狀自然明白了。
她麻利地抽調床單,換上,我看她一眼,蘿蘿遲疑了一下,明白了我讓她去看看愛麗絲。
在蘿蘿心里早明白我與愛麗絲是遲早的事。
奧麗泰終於哭累了,聲音喊嘶啞了,我除了道歉哄她別無他法。
奧麗泰總算靜了下來,恨恨地看著我。
我想抱她到床上休息,剛一接觸到床,她又尖叫起來,我只好就地摟住她坐在地板上。
似乎過了一個世紀,奧麗泰看著我悲憤地問:“為甚麼?為甚麼這樣啊?”
我不回答,輕輕撫摸她,奧麗泰自言自語,不停地問為甚麼。
那是很令人難忘的一個夜晚,兩人坐在那里,一直到天亮。
蘿蘿進門,她扶奧麗泰起身,奧麗泰身體搖晃,似乎一夜的悲傷和神經高度緊張讓她有些虛脫,蘿蘿忙去扶她,奧麗泰推開蘿蘿,走進浴室。
蘿蘿看看一絲不掛的我,默默為我找出衣物遞給我。
我抬起發酸的身體,勉強套上衣物。
我推門進浴室,奧麗泰躺在水池里清澈的水中正默默流淚。
我脫衣進池里,躺到她身邊,並輕輕撫摸她,奧麗泰慢慢靠到我懷里,傷心地抽泣起來。
奧麗泰堅決要辭退愛麗絲,她也知道不是愛麗絲的過錯,但她不能容忍愛麗絲繼續留在家里。
愛麗絲臉色煞白,垂頭聽愛麗絲責罵。
聽著奧麗泰真要趕她走,愛麗絲頓時淚如雨下,她痴痴地看著我,一言不發,我讓蘿蘿先帶奧麗泰去休息。
奧麗泰似乎明白我的意思,她起身准備離開,同時看著我說:“大衛,我說過,我絕不留她,如果你執意要她,我們就一刀兩斷。”
說完,奧麗泰不看愛麗絲離開了。
蘿蘿看看我,又看看愛麗絲,搖搖頭離開。
我走過去,摟住愛麗絲,愛麗絲哇地傷心委屈地低聲哭泣。
我輕聲說:“愛麗絲,先到外面住一段時間。原諒我。我絕不會不負責任。”
愛麗絲只是哭。
我小聲安慰愛麗絲。
愛麗絲含淚點點頭。
我讓愛瑪進來,愛瑪早知道這一切了,我不用說,愛瑪知道我的意思,帶愛麗絲離開了。
我長嘆一口氣,那種衝動的激情早轉換成累乏和苦澀,我走進臥室,奧麗泰躺在床上,一夜沒睡她看上去一點也沒有困倦,但臉上露出的是難以言表的辛酸和痛苦。
我躺下,去摟奧麗泰,奧麗泰身體躲閃了一下,但終於還是順從地被我摟到懷里,那時似乎任何語言都顯得蒼白。
我認為奧麗泰所以生氣不是因為我與別的女性來往,而是與她的下人來往。
過去我們出去聚會常常有許多夫人太太與我幽會,奧麗泰不僅不干預,反而很高興,證明我有魅力。
法國上流社會可以接受男人和女人在外偷情,但無法接受與下人有染,這也算是傳統吧。
過了兩天,貝卡回到巴黎。
她徑直到奧麗泰別墅。
我正與奧麗泰坐在花園悠閒的聊天。
貝卡興奮地叫著,上前摟住奧麗泰親親,然後靠近我懷里。
纏綿地與我親熱。
自愛麗絲事件後,我與奧麗泰雖然每天同樣說話,在一張床上睡,但彼此並不親近,與其說是情人,倒更象臨時湊合住在一起的稍稍隨便些的朋友。
聊了一會兒,貝卡發現了我和奧麗泰之間微妙的變化,她開始以為是因為自己與我親熱而奧麗泰有些不自在,但馬上發現不是。
貝卡是何等聰明的女孩子,而且三人常在一起嬉鬧,她更明白奧麗泰每個神情的含義,貝卡看著奧麗泰關切地問:“媽咪,有甚麼心事嗎?”
奧麗泰看看神采飛揚的貝卡,或許不想讓她剛回家就掃興吧,微笑搖搖頭,但貝卡看得出奧麗泰笑得很勉強。
貝卡走到奧麗泰身旁,說:“媽咪,告訴我,究竟發生甚麼事了?”
奧麗泰看看我,然後望著遠處說:“你問他吧。”
“大衛,出甚麼事了?”
“沒甚麼。”
我淡淡一笑。
“不對,你們倆的神態都不對。”
貝卡說著,依然依偎在奧麗泰懷里,看著我說“大衛告訴我。”
奧麗泰輕聲說:“哼,他當然沒甚麼。”
“到底怎麼嘛,媽咪,我不希望這樣捉迷藏,我也是其中一員的。”
奧麗泰有些憤然地說:“你猜他與誰?愛麗絲,居然與愛麗絲。”
貝卡一聽臉色也變了,嚷道:“大衛,你是怎麼啦,愛麗絲你居然也看得上。”
我拂袖而起,我受不了她們那種蔑視的眼神。
我走遍世界各國,也沒受過這種嘲弄。
貝卡用幾乎要哭的聲音喊:“大衛,你去哪里,你想躲避甚麼?不要走,不要。”
我頭也不回向房間里走去,貝卡在身後嚷道:“你們這是怎麼啦,回來怎麼會這樣。”
奧麗泰低聲安慰貝卡。
過了一會兒,貝卡氣淋淋地追進房間,看著我說:“你要怎樣?”
我看著貝卡,說:“不怎樣,走吧,回去吧。”
貝卡一時楞在那里,她遲疑了一下,口氣和緩些,看著我說:“這樣走合適嗎?媽咪一定很難過的。”
“我會向奧麗泰道別的。”
貝卡走到我身邊,摟住我腰,輕聲說:“愛麗絲不是已辭退了嗎,都過去了,我們不提這個了,好嗎?”
我不置可否,與貝卡挽手出來,奧麗泰眼里露出一絲惆悵,我說:“奧麗泰,我還是先去貝卡那里呆幾天,方便時你過來坐坐。”
奧麗泰機械地點點頭。
貝卡才不會讓這件事擾亂自己的心境呢,她聽說愛麗絲已辭退,早把這件事當作了過去時。
回到我和貝卡的別墅,貝卡稍稍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心境,很快就變得高興起來,畢竟我們有好久沒見,貝卡與我商量邀請她那幫模特朋友來舉行一個PARTY,我實在沒心情,推辭說過兩天再說。
貝卡見我心情真的有些不好,只好作罷。
晚上,我勉強與貝卡親熱了一會兒,說實話,我心里還是考慮我即將離開巴黎,愛麗絲怎麼辦?
我不是一個與一個女孩子做完愛就逃脫的人,我也不希望做愛後給她一筆錢似乎成了一種交易。
聽愛瑪說愛麗絲住在酒店,連續兩天發燒,一直迷眯盹盹叫我名字,我想,做愛本身對象愛麗絲已經成熟的身體不會造成甚麼傷害,但對她心靈的傷害恐怕不是立即能夠復原的,而且小愛麗絲顯然是被突如其來的變故給嚇壞了,似乎從天而降的意外,不僅失去了工作,而且失去了她的處子之身。
貝卡倒也沒象過去那樣嬉鬧,她對我的敷衍有些不悅和不滿足,但知道我心情為甚麼不好,所以也不多說。
倆人就這樣靜靜地躺著,似乎都睡了,但知道其實彼此都不可能入睡。
我從來不會讓別人主宰我的想法和行為,我准備第二天去看看愛麗絲。
不安排好愛麗絲,我心里不會安寧。
第二天,早晨。我說與愛瑪出去就告辭了滿臉狐疑的貝卡。
愛麗絲正靜靜坐在酒店房間的陽台,痴痴地看著窗外不停的人流。
聽見開門聲,愛麗絲轉過身,看見我,她猛地站起,但依然站在陽台沒動,我和愛瑪走過去,愛瑪笑著說:“愛麗絲小姐,大衛先生來看你。”
愛麗絲臉色煞白,在光亮下顯得格外無助但卻楚楚動人。
愛瑪悄悄離開。
我走到愛麗絲身邊,說:“愛麗絲,對不起,我本來早應該來看你的。”
愛麗絲低頭不語。
“身體好嗎?”
愛麗絲看看我,靜靜地點點頭。
我想伸手將她摟到懷里安慰,手剛要伸向她,愛麗絲驚恐地退後幾步,搖頭:“不,不要。”
我止步,怕愛麗絲受驚嚇,微微一笑,說:“愛麗絲,我不會傷害你,不用怕,我們過去坐一會兒好嗎?”
愛麗絲遲疑了半晌,點點頭。
我先進入房間坐下,愛麗絲慢慢跟過去,遠遠坐在我對面,垂頭不語。
我問一句,愛麗絲勉強回答一句,我實在不太適合這類談話,坐了一個多小時,我起身告辭,只是見我要走,愛麗絲猛的淚如雨下,哭泣道:“我怎麼辦,你離開巴黎了我怎麼辦?”
我看著她:“你想怎樣?”
愛麗絲哭嚷著:“不知道,不知道,我不知道。”
我心里暗嘆一口氣,好在愛瑪進來,立即上前安慰愛麗絲。
愛瑪關心地對愛麗絲說:“愛麗絲小姐,既然已經這樣了,哭也沒用。相信先生不會丟下你不管的。你跟先生那麼久,知道他不太喜歡哭哭滴滴的女孩子。別哭了,啊?”
愛麗絲總算不哭了。
回到家。貝卡審視地看著我,平靜地問:“去看愛麗絲小姐了?”
我點點頭。
微閉上眼靠在沙發上,想著怎樣處理愛麗絲的事。
感到貝卡來到我身邊坐下,並輕輕抓住了我的手,她身體特殊的氣味熟悉地籠罩了我的思緒。
“我不希望你這樣整天打不起精神,有什麼了不起啊,不就是一個普通女孩子嗎?給她些錢讓她回家不就行了?”
“不能這樣做的。”
我睜開眼,看著貝卡。
“那你要怎樣?”
貝卡聲音提高了許多。
我看著貝卡,貝卡盯著我,眼里開始露出一絲恐慌,絕望地嚷:“你不會希望她到家里來吧?”
貝卡的話倒提醒了我,我摟過貝卡。
貝卡掙扎著,但終於沒離開我身體,她尖叫道:“不行,我不同意。”
我靜靜看著她,貝卡哭著捶打我:“我不同意,為甚麼要這樣,為甚麼。”
她知道我一旦真這樣決定,她無法反對,畢竟我是這所別墅的真正主人,更主要的是貝卡知道她離不開我。
哭歸哭,鬧歸鬧,貝卡到晚上被迫同意讓愛麗絲繼續到別墅來工作。
但提出條件我不得繼續與愛麗絲發生關系。
只好先安頓好,而且想想愛麗絲那驚弓之鳥的樣子,我也實在沒情趣繼續,暫時答應了貝卡。
我離開巴黎的前一天,愛麗絲被愛瑪領回貝卡住的別墅。
愛麗絲經過幾天休整,似乎平靜了許多,她默默向貝卡彎腰致禮。
貝卡讓米西帶愛麗絲去安排給她的住房。
第二天,我離開了巴黎。
再次回到巴黎是兩個月以後了。
貝卡似乎早忘了上次的經歷,我想她是刻意裝作不在乎。
愛麗絲依然安排專門服侍我。
愛麗絲見我沒有特別的反應,恭敬而不帶任何感情色彩,我不知道她是真的想忘記過去的一切,還是真的不敢再越雷池一步。
難得的是奧麗泰居然晚上也來我們別墅,與我和貝卡一起用餐,兩個月,對比女兒性欲更旺盛的奧麗泰來說,真的是一個難熬的時間,她怕失去我。
或許也不希望我在巴黎期間不愉快,對我而言,即使在巴黎之外躲半個世紀,也沒關系,她們明白,即使沒有夫人小雪,我外面也多得是其他女朋友。
或許是兩害相比取其輕吧。
一片柔和浪漫的情調,三人似乎回到了過去的時光,只有我們自己知道,畢竟不完全一樣了,至少這一次還有待新的磨合。
呆了幾天,愛麗絲漸漸也開始答我的話了,比過去話還是少了許多,但比上次離開時似乎又話多了許多。
一天,我從小蓉那里回來。
貝卡和安琪、麗妲在花園唧唧喳喳說話。
有三個以上法國女孩子說話,你會想起中國的一句老話:三個女人一台戲。
那種熱鬧嘻嘻哈哈的場面很熱烈。
見我回來,安琪和麗妲都非常高興地迎上來擁抱我,我分別親親她們,然後坐下笑著問:“小姐們高興地談甚麼呢?”
麗妲嘻嘻笑著說:“我們在談關於你的事。”
“噢?”
我笑笑“說我甚麼?”
“你為甚麼總是神神秘秘的,我和安琪都覺得好奇。”
麗妲看著我說。
我哈哈一笑,看著貝卡:“我神秘嗎?”
貝卡嘻嘻笑著說:“對我不神秘就行了,麗妲覺得神秘有甚麼關系?”
愛麗絲與另外兩個傭人站立一旁,隨時聽候貝卡的指揮服務。
麗妲含笑說:“貝卡,你這就不對了,大衛也是我和安琪的朋友,你太自私了。”
貝卡聳聳肩,嘻嘻笑著,似乎不想多說。
安琪含情脈脈地看著我,不知貝卡是不是有意想騰出一點時間給我和安琪,她對我說:“我和麗妲去拜訪一個朋友,讓安琪陪你說說話,我們很快就回來。”
貝卡看看安琪,安琪笑著點點頭。
麗妲意味深長地笑笑,盯著我看看,挽著貝卡的手兩人笑著離開了。
柔和的陽光為花園的鮮花和綠草披上了金輝,安琪看著我,笑笑,輕輕問:“你還好嗎?”
我點點頭,問:“你怎麼樣?”
“我?不好。”
安琪說。兩只明亮的眼睛毫無顧忌地凝視著我。
我走過去,輕輕將安琪摟到懷里,安琪抬頭看著我,輕聲說:“我想回房間去。”
見我們離開,傭人們開始收拾東西,愛麗絲緊跟跟著我和安琪的後面。
我和安琪要進房間,我轉身,看著吃驚地盯著我們的愛麗絲說:“愛麗絲,你忙別的去吧,不用管我們了。”
愛麗絲機械地點點頭,我和安琪進房間門關上,安琪早迫不及待地撲到我懷里。
我與安琪從房間來到客廳,安琪臉上蕩漾著動人的光澤,她依偎著我,嘴里哼著歌曲,同時嬉笑著與我打打鬧鬧坐下。
愛麗絲站在旁邊,默默看著安琪與我嬉鬧。
安琪這是才注意到愛麗絲,她問:“這是新來的女孩子?沒見過。”
我介紹說:“這是愛麗絲小姐。”
安琪看我一眼,然後注意地仔細看看愛麗絲。
我知道我不經意又犯了錯誤,安琪知道我是從來記不住也不關心傭人的名字和情況的。
我對愛麗絲說:“這是安琪小姐。”
“安琪小姐好。”
愛麗絲彎腰問好。
安琪依然打量著愛麗絲,然後看看我說:“愛麗絲小姐確實很迷人。”
我笑笑,不想繼續說。
正好貝卡和麗妲回來,總算讓安琪轉移了關注點。
貝卡看看我,又看看安琪,眼里多少有些忿忿然,雖然她讓我和安琪單獨相處了,但內心其實是一萬個不願意,安琪眼神有些躲閃貝卡的目光。
只有麗妲嘻嘻笑著,在一旁成心旁敲側擊。
雖然不高興,但貝卡不好表現出來。
貝卡靠近我坐下,開始與麗妲和安琪說話。
我陪她們說笑,抬頭,見愛麗絲正偷偷看我,我看她,她馬上垂下頭。
我不知道她心里想甚麼,但肯定會猜出我與安琪的關系。
只好隨她去了,好在不用給她解釋什麼。
第二天,我離開巴黎去了倫敦,艾莎。
霍頓來電話,說要我去看看她。
貝卡正好要與模特們出席一個巴黎的博覽會,她也沒時間糾纏我,但一再申明我去倫敦三天一定要回巴黎。
她知道艾莎的存在,不過好象並不在意艾莎的威脅。
因為臨時有事,我印象中那次並沒有直接回巴黎而是去了紐約,貝卡在電話里不依不饒,但知道也無法更改,只好懇求我早日辦完事回巴黎看她。
其實我專門休息的時間並不是很多,在美國事務纏身,呆了近三個月,小雪知道我無法到香港,於是到紐約看我,貝卡原來想去紐約與我見面,聽小蓉說小雪在紐約,她也就放棄了。
那年秋末,我再次抵達巴黎。
匆匆呆了三天,白天幾乎在開會談事,晚上是應酬交際,雖然愛麗絲每晚都見到,但確實因為時間太緊,每天太累,我甚至都沒有顧得與愛麗絲問候,更別說交流了。
依稀感覺愛麗絲似乎完全從過去的事件中走了出來,因為我和她彼此的感覺似乎回到了重前。
只是無論是我,還是愛麗絲都無心繼續過去的關系,對她是不敢也害怕,對我是確實力不從心,興趣點不在。
又回巴黎是來年的夏初了。
其間貝卡和奧麗泰一起到美國和日本,最近的一次見面剛過去半個月,所以對貝卡和奧麗泰來講,倒沒有特別疏遠的感覺。
我正好到巴黎參加一個見面會,安格爾先生與法國在政府合作開發的一個項目合同完成,安格爾先生希望我到巴黎與政府部長在簽字儀式上簽字。
我們是以日本公司名義投資的,所以我帶上吉田和湯姆。
格威森一起到巴黎。
為了獎勵早田葉小姐,讓她也隨行游覽巴黎。
安格爾先生在機場等候我們一行十幾人。
直接到下榻酒店,安格爾先生稍稍通報了簽字的情況,卡其拉松先生陪我回別墅,同時給我介紹簽字的具體准備事項。
卡其拉松先生送到別墅門口告辭了。
因為貝卡在不在巴黎,所以米西小姐主要忙里忙外安排。
我給美國的傑克通話告訴了他巴黎的情況,同時告訴小雪可能要在歐洲呆一段時間。
小雪知道我是商務方面的事情,而且確實好久沒在歐洲處專程來,她告訴我,商務處理完順便在歐洲休息一段時間,那段時間確實忙得夠嗆,我笑著說如果休息希望小雪也帶孩子來玩。
就這樣說定了。
再次見到愛麗絲,讓我大吃一驚,愛麗絲早變得豐滿成熟,完全長成大姑娘了。
如果說一年前雖然身體似乎成熟,但一張娃娃臉怎麼看也象小孩子,如今完全是一個嫵媚成熟的大女孩子了,雖然她年紀依然不到二十,但那種熟透的嫵媚完全給人一種性的誘惑,而不單純一個漂亮的問題。
愛麗絲猛見到我,臉微微泛起了紅暈,她含笑問好,愛瑪對愛麗絲笑著點點頭,然後意味深長地看看我,愛瑪知道我被愛麗絲震撼了。
愛麗絲並不知道這一切,她按米西的吩咐做自己的工作。
米西告訴我貝卡的行程,同時告訴我奧麗泰來電話,希望我能去她那里,或者方便的話,她晚上過來拜訪我。
在家里時,米西是不通過愛瑪轉告我事情的,她願意直接告訴我,尤其是貝卡不在家的時候,畢竟,作為別墅的管家,我是她真正的主人。
我告訴愛瑪,讓她告訴奧麗泰,因明天要簽定合同,那天就不去奧麗泰處了,等簽字完再過去拜訪。愛瑪一聽當然高興,興衝衝地去給奧麗泰通電話。君枝子收拾好我的房間,叫過愛麗絲去吩咐。我目光順著愛麗絲嫵媚的背影看去,米西看見了,但不動聲色沒有說話。我聽愛瑪說過,我身邊這些女孩子們之間其實是相互很在乎我對誰的態度的,雖然各自崗位不同,關系都屬於雇傭關系,畢竟,她們是正青春風華的女孩子,而我還算年輕,在這樣一個大宅子里,女孩子們本來就多,彼此間有時斗斗心眼很正常,但米西到底身份不同,她當然不會與一般女孩子爭甚麼,而且多數女孩子對她也是敬而遠之。(見背景參考《家庭生活》君枝子與愛麗絲嬉笑著進來,米西停住了與我說話,君枝子問我:“先生,您一定要按時吃藥,我已經交代給愛麗絲小姐了,她會提醒您的。”
按分工,回到別墅,君枝子的工作一部分就轉交給愛麗絲了。
我來巴黎前,與日本幾個朋友登山稍稍有點著涼,真瀨非要我吃點藥以免身體染病,我印象中我似乎很少生病,但為了不讓真瀨擔憂就同意了,現在見君枝子說我笑著點點頭,讓她自己去休息。
至少在巴黎期間,如果愛瑪不給君枝子派別的工作,她可以自由地在巴黎玩幾天,而我知道愛瑪即使派其他人做事也不會再給君枝子派別的事,愛瑪歷來是忌諱君枝子與我太近乎的。
愛瑪的高興是有道理的,貝卡不在,而我不去奧麗泰別墅,我整個夜晚是屬於她的。
晚餐後,該通的電話都通過了,小蓉過來坐了一會兒,她聽說第二天有商務活動就早早告辭了。
愛瑪得到了默許,早准備好了。
我們到臥室外休息間坐著說話,愛麗絲站立一旁不語。
愛瑪早換上睡衣,戀戀地依偎著我不想動了。
米西坐在對面向我通報別墅的情況,我問問貝卡最近的情況,交談輕松隨意。
這時的愛瑪,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女友,她早脫離了自己的工作身份。
米西誰都可以不在乎卻絕對不敢得罪愛瑪,多數女孩子都不敢得罪愛瑪。
所以對愛瑪對我毫不掩飾的親昵和親熱舉動,米西似乎沒看見一樣,繼續說話,正常地回答我的問題。
本來就沒有具體事情,所以聊得很輕松,時間過得很快。
愛瑪終於忍不住,看著我說:“大衛,早點休息吧,明天還早起呢。”
米西笑著說:“對不起,我一說起來沒完,忘了先生明天的工作。幸虧埃米提醒。”
我笑笑:“好吧,米西,就這樣。明天晚上,我將邀請日本公司和法國公司的人來家中舉行一個小小的晚宴,你安排一下。”
“是,先生放心吧。”
米西起身。
“米西,晚安。”
“先生晚安。埃米晚安。”
米西笑微微地道別。
米西離開,愛麗絲知道我們要去休息了,忙先進臥室去准備。
愛瑪對正要去浴室的愛麗絲說:“愛麗絲小姐,你去休息吧,我來做這些。”
愛麗絲遲疑了一下,我笑著說:“一年沒見,愛麗絲變成一個漂亮的大姑娘了。”
愛麗絲臉一紅,彎腰致謝:“謝謝先生。”
正挽著我手的愛瑪暗暗掐我一下,我哈哈大笑,然後對愛麗絲說:“你去休息吧,這里不用你了。”
“是,先生。”
愛麗絲答應著,又看看愛瑪:“晚安,愛瑪小姐。”
“晚安,愛麗絲。”
愛瑪恨不得催愛麗絲快走。
愛麗絲剛離開,愛瑪看著我說:“干甚麼呀,忘記要我去處理善後工作的時候?你什麼也別說”見我要說話,愛瑪捂住我嘴,笑著說“我可不想聽你解釋甚麼,你的心思我明白,今晚至少我甚麼都不想。”
不多說一夜愛瑪的纏綿和旖旎風情。
簽字儀式很順利,按照事先安排好的,純粹是走形式。
新聞發布會後舉行了一個小小的酒會。
沒甚麼可多說的。
晚上,邀請日本公司和法國公司的高級主管到別墅作客。
熱鬧而簡單。
我的工作原則是無論在甚麼公司,做甚麼業務,對自己的嫡系下屬一定要隨意而坦誠。
工作上要求絕對權威,但要充分給他們思考和決策的自主權,同時,要考慮他們的利益。
雖然是論功行賞,但只要不是刻意或不努力,一般要讓他們感到與同類公司和職位相比,他們有更大的施展空間和實惠。
而且一般情況下,非工作時間,我和所有公司員工或下屬很平等,雖然他們可能多少有些拘謹,但我是很能忘記自己身份,以朋友身份與大家一起玩樂的。
奧麗泰也參加了晚上的聚會。
在座都認為奧麗泰只是我法國女友的母親,所以大家也沒特別在意。
用餐和餐後輕松愉快地聊天,大家過得很自在。
喝酒聚會到十點,大家紛紛告辭,我知道安格爾先生還要帶他們繼續到夜巴黎去享受五光十色的巴黎風情,笑著向大家道別。
熱鬧的別墅一時顯得很安靜。
我和奧麗泰到樓上休息間休息。
奧麗泰很自然地靠近我,我將她摟到懷里親吻。
愛麗絲從外面進來,她有些尷尬地向奧麗泰點點頭,對我說:“先生,你該吃藥了。”
“吃藥,親愛的,你生病啦?”
奧麗泰詫異地問。
我笑著在她臉上輕輕捏了一下,說:“你看我象生病的樣子嗎?”
我又看著愛麗絲,說“愛麗絲,算了,我早沒事了。”
“可是,可是”愛麗絲漲紅了臉“君枝子小姐交代我一定讓您吃藥的。”
我也不想讓愛麗絲為難,笑著說:“好吧,拿來吧。”
“謝謝。”
愛麗絲高興地倒了一杯水,將藥片和水杯遞給我。
我用藥的時候,奧麗泰打量著愛麗絲,靜靜地問:“愛麗絲,你是不是還生我的氣啊?”
愛麗絲正痴痴看著我吃藥,猛聽奧麗泰問話,身體顫了一下,馬上垂下頭,說:“我從來沒生您的氣,我希望您能饒恕我。”
我端著水杯有些尷尬,畢竟這事是我的錯,而且似乎好象都不提及過去的事,奧麗泰一說,反而勾出了過去了的回憶。
奧麗泰見我的神態,笑著接過水杯遞給愛麗絲,說:“其實,我事後也想通了,愛麗絲是一個漂亮的女孩子,天天替我和貝卡陪你度過了許多夜晚,讓你控制自己也做不到,上次去洛杉磯,我看你身邊那些家里那些女孩子,雪兒她們都很好,比起戴西小姐,我覺得我做得不好。愛麗絲,我只是希望你別記恨我。”
愛麗絲驚恐地看著奧麗泰:“記恨夫人?那能呢。”
我不想繼續說下去,笑著向愛麗絲揮揮手:“好啦,沒事了,你走吧。”
愛麗絲點點頭,靜悄悄離開。
巴黎的夜晚開始熱了,可更熱的是我的心,我意識到愛麗絲那豐滿清新的肉體對我一種莫名的誘惑。
也許第一次是什麼感覺早忘了,才有了一種衝動的向往,可看著愛麗絲小心回避我的態度,我也不好冒然有所舉動,畢竟,在巴黎每晚都讓我難以有更多的空閒時間,而人的身體不是處在一種空閒的狀態是很難調動人的欲望追求新的刺激的。
記得過去,總認為法國女孩子時尚當然也風流,她們是不會有甚麼專一忠貞概念的。
可是與貝卡認識以後,才知道我大錯特錯。
其實,與美國,歐洲其他許多國家比起來,法國女孩子看上去開放自由,實際上她們的愛情觀和家庭觀遠比上述國家更傳同,有時候,我總會把巴黎女孩子與北京女孩相比,我覺得兩地的女孩子在很多方面有驚人的相似,就如同上海女孩子在很多方面與京都女孩子相似一樣。
但畢竟是在巴黎,貝卡也正好從事的是模特工作。
世界上恐怕最開放的職業就是模特了。
難得貝卡潔身自好,無論是模特們的那些令人難以接受的游戲,還是放蕩不羈的性生活,貝卡有她自己的生活准則,她很少參與,或者說只是有限度的參與。
我想這大概有多種因素在里面,我確實是一個稱職的男人,既能保證她經濟上的消費,也還算年輕,除了女朋友較多些外,也沒有別的不良嗜好,同時,我與貝卡那幫模特朋友們太熟悉,貝卡很清楚,她要有任何越軌行為,我會很快知道,想取代她的人太多,她不敢冒險,因為她不想失去我,也可以說她是真心愛我。
曾經有一次,貝卡和幾個模特朋友參加一個俱樂部的聚會,玩得興起,自然進入了傳統的上流社會的游戲,正好那次大家提議的是臨時派對,我理解,在交際活動中有時你是很難完全脫身事外的,即使貝卡真有甚麼我能理解,我並不是一個不懂規則的人,除非你不參加,但你是團體中的一員,你不參加有時是很難的。
聚會的第二天,麗妲、安琪、朱庇來我別墅繼續聚會,當貝卡正好起身回房間時,麗妲裝作隨意地說:“大衛,貝卡回家沒跟你說昨天玩得怎樣?”
我笑著搖搖頭,我學會了不打聽貝卡的所有事情。
朱庇看看麗妲,說:“麗妲,這樣不好。”
我看看安琪,安琪眼睛游離不定,我心咯!
一下,問麗妲:“你們玩甚麼了?”
我知道,這幫女孩子要瘋起來,甚麼希奇古怪的事情都會發生。
麗妲難為情地看看朱庇,笑笑:“沒甚麼,正常聚會,就是晚一些。”
安琪不悅地瞪了麗妲一眼。
因為她也不想讓我知道究竟發生了甚麼事。
正好貝卡回來,她笑嘻嘻地坐到我身邊,問:“說甚麼呢。”
麗妲躲開貝卡的眼光,安琪干脆望向遠方,只有朱庇不自然地笑笑。
貝卡警覺地問我:“大衛,你們說甚麼?”
我笑笑:“說你們昨晚的聚會。”
貝卡臉色刷地變白了,嘴唇有些哆嗦地想說甚麼,但說不出來,她看著安琪,安琪眼中也滿是憤然,貝卡知道當然不是安琪,安琪同她一樣也怕我知道這些事,她看看朱庇和麗妲,朱庇不語,麗妲也不說話。
安琪起身,不高興地說:“對不起,我先走了。”
朱庇和麗妲看看幾乎要爆發的貝卡,也識趣地趕緊起身告辭。
熱鬧的花園只剩下了我和貝卡。
貝卡恢復了自然,平靜地說:“聚會就那樣,大家要玩游戲,派對游戲。我被抽到與西爾先生一起,結果我們聊了一會兒,我睡在床上,西爾睡在沙發。”
西爾先生我很熟悉的,嚴格說他是羅桑先生的摯友,即使說別人我還有甚麼懷疑的話,雖然我也不會太在意,但貝卡說西爾,我相信是真的,而且貝卡那自信坦然的態度本來就不應該有絲毫的懷疑。
我笑著說:“貝卡,寶貝,這不存在不信任的問題,別那樣看我,我絕對相信你的話,即使不是西爾,你與別人真怎樣我能理解,不會影響我們的。”
貝卡知道我說的是真話,但還是嚷道:“如果不是老西爾先生,我根本就不會與他進房間。我不在乎別人嘲笑,我把西爾一直當作父親一樣,他對我也是,所以我跟他走了。”
我摟緊貝卡,笑道:“我沒絲毫懷疑,我只是說即使有甚麼,我也能理解。游戲規則就這樣。”
“我從不參加這些無聊游戲的,如果知道這樣我根本就不會參加聚會。”
“我知道,我知道。”
我撫摸貝卡,哄她。
貝卡仰頭看著我:“你也不要問安琪,她早上出來一直很難受,讓我千萬別讓你知道,雖然她也明白你會理解,但她真不希望你知道。”
我哈哈一笑:“你看我象要問她的樣子嗎?我不會干涉她的私生活的。”
“是不是麗妲說的?”
貝卡問我微微一笑,親親貝卡:“寶貝,別管這些了,我們說點別的不好嗎?”
“肯定是她。”
貝卡忿然道“她總是希望我們分開,她好取代。”
我笑著說:“既然這樣,干嗎還與她成為好朋友?”
“她本來就是好朋友,不能因為你而失去我們的友誼,至於喜歡你,那是她的權利,我不能禁止,越是這樣,我越要讓她跟你在一起,讓你自己比較,我相信我比她更出色,我從來不認為你真喜歡一個人,我讓她不與你見面你們會終止來往,反而更加神秘的幽會,刺激你們相聚的甜蜜,哼,我沒那麼傻。”
我真被貝卡逗笑了,這就是法國女孩子,這就是貝卡。
貝卡見我大笑,她再也繃不住臉,不好意思地依偎到我懷里,忍不住地笑了起來。
有一年冬季。
我從炎熱的澳洲來到巴黎,參加年末的董事會。
即將過聖誕節,城市里已經開始蕩漾著節日的氣氛。
貝卡在米蘭參加新的一年時裝展示會。
奧麗泰也正好隨電視台到倫敦制作一個聖誕節目。
小蓉早早地到澳洲去了,那時小雪父母已經到澳洲定居,每年聖誕和中國春節,小蓉都陪父母一起過的。
開了一天的會,我准備回澳洲,小雪一再叮囑,開完會早點回澳洲與家人相聚。
正好艾莎打電話,要到巴黎來看我,我決定多呆一天再走。
晚上,愛瑪陪我參加了一個聚會。
回到別墅,已很晚。
君枝子以為我第二天要離開所以也回到了別墅。
因為前一晚,是與愛瑪一起度過的,所以她不知道這個晚上我是希望她繼續留下陪我,還是希望君枝子陪我,她很懊喪沒有及時告訴君枝子我推遲離開巴黎了。
君枝子的的一個堂兄大植在巴黎做生意,君枝子每次到巴黎都去大植先生那里玩,大植先生和夫人也算是我和君枝子的間接介紹人,所以我們關系一直不錯。
其實我心里,是有些惦記愛麗絲。
愛麗絲越來越強烈的誘惑著我的心。
但她那若即若離的態度,加上我們一直也沒有更多的單獨時間交流,總覺得直接進入更親蜜的關系似乎與第一次也沒區別,我不太想象上次一樣幾乎是強迫性的行為,我更喜歡雙方水到渠成的相互理解的度過美好的時光。
可因為我沒有任何單獨與愛麗絲的交流,所以愛瑪也忽略了愛麗絲的存在,她眼里只有君枝子,愛麗絲只不過是一個普通傭人而已。
愛麗絲依然象平時一樣,有時過來幫忙做點事,沒事她靜靜站在一旁也不吭聲,但我覺得她似乎讀懂了我眼中的意思。
她沒有任何表示,眼里除了單純的安靜就是似水地清澈,沒有任何別的內容。
君枝子自然不敢提出任何想法,而因為我沒叫君枝子走,愛瑪也不好讓她離開。
我和君枝子隨意地聊著大植先生的事。
愛瑪在一旁靜靜聽者,偶爾笑著插插話。
夜深了,我對君枝子說:“你去休息吧。”
愛瑪笑盈盈地看著我。
君子子起身,向我鞠躬告退。
君枝子離開後,我看著愛瑪,一時沉吟不語,我不太好說甚麼。
等了會兒,笑著對站立一旁的愛麗絲說:“愛麗絲,你最近回家去過嗎?”
愛麗絲沒想到我會與她說話,慌亂地點點頭。
愛瑪看看我,頓時恍然大悟。
愛瑪默默無語起身,對愛麗絲說:“愛麗絲小姐,我先回房間了,你陪大衛聊聊天,讓他早點休息。”
愛麗絲看看愛瑪,點點頭。
愛麗絲並不了解愛瑪怎麼好好的突然要離開。
愛麗絲見我要休息,忙進臥室收拾好床鋪,然後到浴室准備好我要洗浴的用品和衣物。
我進浴室,愛麗絲站在一旁,我走過她身邊,愛麗絲靜靜地跟在我後面,替我脫衣。
我躺到水池,說實話真有些猶豫,但終於還是衝動戰勝了理智,我對站在遠處的愛麗絲說:“過來吧。”
愛麗絲走到水池邊,慢慢幫我洗。
我笑著說:“怎麼總離那麼遠,我會吃你啊?”
愛麗絲臉一紅,搖搖頭,小聲說:“我怕你不高興。”
“過去不是挺好嗎?怎麼象陌生人一樣,我可不希望一個木頭人天天陪著我一句話不說。”
愛麗絲輕輕笑笑。繼續為我擦洗。
我溫和地問:“還恨我?”
愛麗絲自然知道我問甚麼,她略垂下頭,輕聲說:“不。”
說完她又補充“我從來也沒恨您。”
“那就是喜歡我羅?”
我笑著有些挑逗地看著愛麗絲。
愛麗絲臉一下羞得通紅,用幾乎聽不見的聲音說:“我不配。”
我看著愛麗絲,抬起她的下顎,愛麗絲看我一眼耷拉下眼睛,嘴里輕聲說:“先生,快洗了早點休息吧。”
擦洗干淨,我套上睡衣,然後說:“我在臥室等你,陪我聊聊天。”
愛麗絲看看我。不吭聲。
過了一會兒,愛麗絲靜悄悄推門進來。
她遲疑了一下,走到床邊,象過去一樣,拿了一個椅凳坐在床邊。
手足無措地看看我,又看著床單不說話。
我笑著說:“那麼緊張干甚麼。”
“沒有緊張啊。”
愛麗絲勉強笑笑,隨意地說。
我哈哈一笑,其實我也有些緊張,不是為別的,而是愛麗絲那種神態讓我猶豫緊張,笑笑既可以松弛,也可以讓氣氛更輕松些。
受我情緒影響,愛麗絲似乎放松了些,也看著我不好意思笑笑。
我笑著說:“來幫我按摩一下吧。”
說著,我趴在床上。
愛麗絲起身,站到床邊,伸出手輕輕在我雙肩,後背慢慢捏摸。
“上床來吧,在下面怎麼用勁啊?”
我說。
“先生。”
愛麗絲懇求地叫了一聲。見我沒有回音,她默默上床。
按摩了一會兒,我轉過身仰面躺在床上,愛麗絲半跪在床上我身邊,手開始哆嗦。
那種顫顫的手指觸摸著我肌膚,讓我心里一陣酥癢,身體躁動不安。
因為用力,愛麗絲有些喘息,胸前豐滿的乳房隨手臂的動彈而聳動。
我手伸到她胸前,隔著衣物觸摸她乳房。
愛麗絲身體頓時僵直地不動了。
我手柔和地伸進她裙中,摸到她細膩的皮膚,微微隆起的前胸和滾圓豐滿的乳房。
愛麗絲臀部坐到跪著的小腿,完全不動彈了。
她上齒輕輕咬著下嘴唇,似乎在控制著自己的情緒。
我手伸到她短裙下,順著褲衩滑進了她熱騰騰的肉體,毛茸茸的絨毛早被稠液粘連在一起,我很容易就觸摸到她滾燙的肉洞。
愛麗絲震顫著,嬌喘一聲軟倒在床上,我抬起身,手指熟練地在她豐滿的大腿間摩挲,手指觸到她身體最敏感的部位,每輕輕按一下,愛麗絲身體本能地向上挺一下,她身體象流泉一樣往外流淌愛液,幾次按捏,愛麗絲微閉上眼,終於控制不住自己開始呻咽,當我手再一次伸進她肉縫,去點摸她的敏感點,愛麗絲猛抓住我手,睜開眼,臉通紅,喘息著熱淚盈眶嚷道:“求求您,別動了,別弄了,我受不了,受不了,求您啦。”
喘息著,雙腿本能地緊夾。
我也被她刺激得熱血沸騰,我征求地看著她,問:“把衣服脫了?”
我話音剛落,愛麗絲刷地坐起,一把鋝下裙子,哆嗦著拉下褲衩,躺倒在床上,手情不自禁就去摟我腰,我早被她那種身體的震顫弄得不能自己,脫光自己,經過了一年多,終於再次進入了愛麗絲的身體。
沒有語言,只有不停的喘息和劇烈的抽插和迎合,愛麗絲興奮時啊啊地叫起來,不經意間,她的叫床聲居然與貝卡相似,看來平時我與貝卡做愛愛麗絲沒少聽到貝卡尖叫,貝卡本來就是毫無顧忌的,一想及此,我似乎渾身象擰緊的發條瘋狂地抽插,愛麗絲終於忍不住,放聲尖叫起來,那種歡娛的叫喚,我感到整個別墅的人似乎都能聽見,愛麗絲刺激得我一次次又讓她高潮迭起,好久沒有那麼爽快的感覺,到最後,愛麗絲聲音叫嘶啞了,身體已經無法動彈,下面的肌肉緊緊收縮,痙攣,我感受到巨大的緊壓,愛麗絲身體似乎要吞噬我,我身體顫栗,狂瀉不已,滾燙的洪流射進了愛麗絲身體的最深處——我渾身感到累乏,但精神出奇的抖擻。
愛麗絲象快斷氣的小綿羊,乳房隨喘息上下起伏,她微張著嘴,似乎鼻孔無法正常出氣,微微張著嘴呼吸。
愛麗絲嗚咽一聲軟軟地撲到我懷里,渾身好象剛從水里撈起的一樣,頭發因為汗水全部粘在頭上,她身體象滾燙的水一樣柔柔地靠近我。
我恢復了正常,輕輕摟住她豐滿的身體。
好久,愛麗絲長舒一口氣,然後不好意思地看著我,羞怯地一笑,柔柔地說:“噢,上帝,我從來沒想到是這樣的快樂。”
我手輕輕鋝縷她頭發,看著她紅撲撲的臉,輕輕地撫摸她赤裸的身體,我笑笑:“下次不會哭了吧?”
愛麗絲羞紅了臉,不好意思地吻吻我,說:“上次確實弄痛我了嘛。”
我笑笑,微閉上眼,覺得滿眼冒金花,有些頭暈的感覺,可能是當時太猛烈興奮,頭有些缺癢。
愛麗絲小心地看著我,問:“你怎麼啦,還好嗎?”
我睜開眼,笑著說:“沒事,躺一會兒就好了。”
說著,我猛然想起了小雪的話,有一次,我與小雪做愛後,小雪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你真是一點都不考慮做愛的後果,只圖自己高興,我要自己不采取措施,孩子都該幾歲了。我可告訴你啊,在外要注意兩點,一是不與不熟悉的人接觸,別染上一身的病,尤其愛滋病甚麼的,毀了自己,二是記著千萬別弄出孩子,婷婷可不希望多出幾個野弟弟野妹妹的。”
我當時笑著輕輕打小雪一下,說:“瞎說甚麼啊,我除了你和真瀨還與誰啊?”
小雪當時哼了一下,說:“有則注意,無則提醒吧。”
我當然不會懷疑愛麗絲身體有什麼病,完全可以放心除了我,她沒有第二個男人,這點我還是有把握的。(參考背景《性與情色》可愛麗絲做夢也不會想到我們會做愛,她更是甚麼都不懂,只是沉浸在歡娛之中,哪會想甚麼避孕方面的事。
“想甚麼嘛。”
做愛後的愛麗絲,渾身蕩漾著春情,臉上流溢出幸福的光澤,她撒嬌地用手在我眼前晃晃。
我笑著說:“想你剛才瘋狂的尖叫啊。”
愛麗絲咬咬嘴唇,靜靜一笑。
我看著她,小聲問:“這個月甚麼時間來的例假?”
愛麗絲臉一紅,但馬上明白了我的意思,雖然沒有過太多的性經驗,但這點常識還是知道的。
她臉色變了,小心地說:“半過多月了。”
“壞了。”
我不由叫了一聲,但我也從來不管這些事的,剛才的愉悅頓時消失,我輕輕推開懷里的愛麗絲,說:“快穿上衣服,叫埃米來一趟。”
愛麗絲也嚇得不敢多言語,也顧不得整理頭發和衣物,匆匆穿上衣裙,疾步走了出去。
一會兒,愛瑪進來,雖然穿著睡衣,但不象睡覺了的樣子。
我有些難為情地說:“愛麗絲沒有用藥,我怕她會懷孕。”
愛瑪平靜地看看站在一旁如驚弓之鳥的愛麗絲,默默轉身出去,一會兒拿了幾片藥進來,遞給愛麗絲。
愛麗絲慌忙倒水飲下藥片。
房間一時很安靜。
愛麗絲站在那里不知該怎麼做好,出房間她又有些舍不得離開我,繼續留下好象又不好意思。
我松了口氣,笑著對愛瑪說:“你睡了吧,對不起讓你起來了。”
愛瑪看看我:“誰睡得了啊,你也沒想想她多大聲,整個別墅的人都聽見了,沒一個人能安靜睡覺。”
愛麗絲羞答答地垂下頭,俊俏的臉一臉可愛的紅霞。
“愛麗絲,以後盡量注意些,畢竟這個房間不知你和他。還有,做愛不要沒完沒了的刺激他,做前要為他准備些護理的東西,房間這麼涼,小心感冒,做愛後要及時休息,然後幫他沐浴,他不習慣髒呼呼的睡覺。”
“是,愛瑪小姐。我知道了。”
愛麗絲聲音象蚊蠅一樣小聲答。
我笑著說:“不要說了,愛麗絲,回房間去休息吧。”
愛麗絲抬頭看著我,眼里有些戀戀不舍,但只好點點頭。
愛瑪走過來。
愛麗絲走到門口扭聲問愛瑪:“愛瑪小姐,我能看看你怎麼做嗎?”
愛瑪臉一紅,道:“有甚麼好看的。”
愛麗絲小心地一笑。愛瑪嘆口氣,說:“你留下吧。”
“謝謝。”
沐浴過後,愛麗絲早換上干淨床單,愛瑪對我說:“我回去睡了,已經很晚了,早點休息吧。”
愛瑪離開,愛麗絲看我沒有讓她走,臉紅紅地上床,依偎到我懷里。
我早困得沒有精力與她說話了。
說了聲晚安,我就閉目入睡了。
第二天,到餐廳用餐,感覺兩邊的傭人們都用奇怪的眼神看我,我知道,愛麗絲前一晚的叫聲真的讓所有人都沒睡好覺。
米西雖然陪我早餐,但並沒有過去那樣聊個沒完,我想她一定是受愛麗絲的影響,好在我不用對她說明甚麼。
十點多锺,艾莎。霍頓准時到達巴黎別墅。
艾莎過去來過幾次貝卡和我這個別墅,但多數人她並不認識。
艾莎告訴我婉婷的情況,尤其是果果的情況。
雖然我常與婉婷和果果通電話,但畢竟從艾莎嘴里說出,多少讓我放心些婉婷和果果。
下午,陪艾莎逛街,嚴格說是愛瑪希望我出去走走,艾莎是陪我,她更希望呆在家里與我單處。
我明白愛瑪的苦心,她怕單獨與艾莎呆一起,如果艾莎要與我親熱,我身體肯定無法承受,如果不與艾莎親熱,艾莎又會不高興,出去是最好的辦法。
既暫時可以讓我休息,出去散散心,又避免了艾莎不高興,還會反而讓艾莎覺得我非常寵愛她,因為所有女朋友都知道我是不怎麼逛街的。
艾莎確實非常高興,黃昏回到別墅,艾莎渾身喜氣洋洋。
而我第一次看見艾莎那迷人的身體有些發憷了。
嚴格說,艾莎與真瀨性格有相似之處,艾莎難得有的一種溫存和柔情,在歐洲和美國女孩子之中,她更象許多日本女孩子的性格。
要我個人評價,我覺得真瀨身體比艾莎更勻稱纖秀,真瀨皮膚白淨得讓人感到她更象白色人種,而艾莎雖然也潔白和柔滑,但不象真瀨皮膚細嫩光潔。
我對這兩個身體都了如指掌,真瀨的裸體是一種局部每個器官,每個部分都不一定是最好的,但整體絕對是最佳的,因為我很難找到她身上甚麼地方有問題,雖然都不一定最好。
艾莎其實也小巧玲瓏,但一看上去就顯得比真瀨大一號,她的裸體如果與真瀨比未必比真瀨大在哪里,但艾莎就是不一樣。
艾莎的乳房比真瀨的更滾圓豐滿,但真瀨的乳房比艾莎的乳房更堅挺。
艾莎的身體和雙腿也很勻稱,但真瀨的雙腿顯得更修長。
艾莎的身體有一種健壯的美,而真瀨顯得更文弱些,後來我想,這大概是因為艾莎的臀部更加圓渾豐滿,而真瀨的臀部顯得更柔和些的緣故。
艾莎象真瀨一樣,很少主動提做愛的事,但她上床後顯得更熱情,而真瀨多少有些拘謹。
真瀨不太重視接吻,真瀨自己在床上悄悄說她認為自己的嘴唇長得不美,其實,真瀨的嘴唇只是沒特色個性而已,我開玩笑說那是因為接吻太少的緣故。
艾莎的嘴唇是她身體各部位最美的器官之一,棱角分明的唇型,厚薄適中更顯豐滿的下唇,略略顯大的嘴唇總是微微上翹,露出一種安格爾筆下的貴婦的自信和恬靜。
艾莎很會接吻,似乎所有西方女孩子都比東方女孩子更會接吻,艾莎有一個靈巧自如的舌頭,而真瀨的舌頭總顯得尖小,不知道是不是與說日本語言有關,我發現所有接觸的日本女孩子,無論是千惠、美禮,還是順子、麗奈,包括真瀨,她們的舌尖似乎總是小巧短尖一些。
因為是講愛麗絲,這些有專題比較,這里就不多說。
我之所以提到艾莎,是因為艾莎這一次的巴黎之行給我留下了深刻印象,而印象之深的另一關鍵人物就是愛麗絲。
艾莎很高興我陪她逛街,購物不重要,只要我願意陪她出去逛街,她就非常喜悅了。
因而回到別墅,艾莎難得高興地與愛瑪說笑。
艾莎過去一直比較內向,而且她明白我與愛瑪的關系,她並不是太熱情地與愛瑪說笑的。
艾莎象真瀨一樣,對我所有其他女友她不明顯反對或表示不滿,但她對所有與我有關系的或她認為有關系的女孩子從來就是不冷不熱的。
夜深了,愛瑪有些擔心我身體。
其實我自己認為早沒問題了,可能是前一晚愛麗絲太夸張的尖叫聲把愛瑪也給唬住了,擔憂我身體是否吃得消,也許愛瑪從女孩子的角度更體會得到一個為情欲纏繞的女孩子在床上瘋狂時的那種消耗。
漸漸,艾莎有些不怎麼多說話了,愛瑪也明白艾莎的潛台詞,她其實也早想識趣地離開,但她確實不放心我,因而一直猶豫未決。
另一個早有些站不住的是愛麗絲。
身體剛剛享受到性的樂趣和刺激的愛麗絲,似乎更希望與我單處,但她知道這是不可能的。
我偶然看她一眼,感到愛麗絲似乎都要崩潰了。
終於,愛瑪道晚安起身告辭。
艾莎似乎松了口氣。
愛瑪離開後,艾莎終於可以自由地依偎到我懷里,親昵地與我傾訴心里話。
愛麗絲站在遠處,艾莎多少有些不自在,但沒有辦法,只要不是在臥室,所有歐洲上流社會家庭只要你坐著,旁邊總有人隨時准備服侍你,除非你讓她們離開,但又多少不是有教養的人能做出的。
艾莎說著話,不時看看愛麗絲,漸漸,艾莎發現了些問題,她感到愛麗絲眼睛里的神態不是一般傭人的眼神,讓她恐慌而又不得不承認的,那是一種情人吃醋的眼光。
我也發現了愛麗絲眼神中不正常的內容,怕艾莎不愉快,或兩人交鋒,畢竟兩人身份不同,也有些擔心愛麗絲會吃虧,於是笑著對艾莎說:“走吧,到房間再聽你說吧。”
艾莎求之不得,欣然起身。
我半摟著艾莎的腰向臥室走去,經過愛麗絲身邊,我笑著說:“愛麗絲,你去休息吧。”
愛麗絲沒說話,身體開始發顫。
我與艾莎剛要上樓,愛麗絲輕聲嗚咽一聲,軟倒在地,我和艾莎幾乎同時尖叫一聲跑過去扶起愛麗絲。
愛麗絲淚流滿面,嘴唇哆嗦,兩只淚眼痴痴地看著我,米西聽見叫聲早跑了進來,見狀也禁不住叫了一聲,愛瑪聞聲出來,愛麗絲眼里沒有別人,她只是死死地盯著我。
愛瑪當然明白怎麼回事,她看看既尷尬又感到羞辱的艾莎,也不知說甚麼好。
愛瑪讓米西先離開,米西明白了怎麼回事,而且見愛麗絲似乎也沒有大礙,於是悄然離開。
艾莎看著我,眼里既有委屈更有忿恨。
愛瑪拉起艾莎,悄悄給她說甚麼。
許久,艾莎說:“大衛,我從沒受過這樣的侮辱,我絕不希望有第二次。埃米,我能與你一起睡嗎?”
“好啊,我陪你聊聊天。”
愛瑪說。
愛瑪和艾莎離開。
愛麗絲是為自己剛才的一股情給震倒了,她早已驚醒過來,現在在我懷里是嚇得哆嗦。
見艾莎與愛瑪離開,愛麗絲小心地看著我,說:“對不起,對不起,我自己也不知道發生了甚麼事。”
我心里嘆息一聲,也不想再埋怨愛麗絲。
抱起軟綿綿的愛麗絲,上樓。
愛麗絲抓緊我,大氣都不敢出,見我確實沒有生氣的意思,她才乖巧地依偎在我懷里。
當然,我們又做愛了。
但愛麗絲再也不敢大聲叫喚出來,即使是在最興奮的時候。
她也明白了做愛後怎樣做讓我覺得更舒服些,三次做愛,愛麗絲無論是身體還是精神完全成熟了。
第二天我醒來,艾莎早離開了巴黎。
以後艾莎再沒有提起這件事,但每次到巴黎,她絕對不到我和貝卡的別墅。
愛麗絲早變得理性了許多,她學會了怎樣控制自己的情緒和身體,尤其貝卡在時,愛麗絲是絲毫不敢流露出任何特別的情感,即使以後貝卡知道了我和她的事,貝卡也只是嫌我和愛麗絲聊天說個沒完沒了。
因為,愛麗絲確實在性方面絲毫影響不了我和貝卡,偶爾貝卡不在的時候,愛麗絲也常常只是晚上陪我睡覺嬉鬧和說話,她知道如果我需要她的身體,我會告訴她,當然,她會耍些小聰明,常常讓我對她身體產生強烈的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