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卷 第3章 與梅鵑的初期生活
結束晚餐,已是晚上九點多鍾了。走出餐廳,空氣清新而舒服。
紫香對梅鵑說:“梅鵑,現在早不早晚不晚的,你是願意讓大衛請我們去玩呢,還是你們要單獨說說知心話?”
“喂,紫香,你有完沒完?”
梅鵑一臉幸福陶醉地半倚靠在我懷里。“還真宰他個沒完啊?”
“你的意思是不希望我們打擾你們羅?”
紫香笑嘻嘻地盯著梅鵑說。
梅鵑輕輕打了紫香一下,我笑著說:“沒關系,應該的,紫香,隨你便,去酒吧還是去哪兒玩。”
“我反正是夜貓子,睡覺還早著呢。要不,去你酒店房間坐一會兒,然後呢,我們就走了。”
“紫香,算了吧,別去打擾了。”
大志笑著說,“你真不給他們時間啊?”
“什麼話,大志,走走,再坐一會兒,我也該回去了。”
梅鵑笑著說。
“回去這麼早干什麼?”
紫香翹一下嘴,挽住大志:“走,坐一會兒就走。”
四人乘出租到建國飯店。紫香嘖嘖贊嘆:“看來有錢就是好。”
我看大志有些不愛聽,忙笑著說:“你們只要成為明星,這些算什麼。”
說笑著進入房間。
紫香好奇地四周觀看,一邊大呼小叫地說過不停。
梅鵑像個女主人一樣為大家端茶倒水。
等忙活完了,坐下,招呼紫香說:“紫香,坐下,別像個小孩子一樣四處亂看。”
紫香笑嘻嘻地說:“我要審查審查未來的姐夫,看看有什麼秘密沒有。”
口中說著倒也回到座位,說實話,我還真怕她翻抽屜看見小雪的照片。
紫香坐下,也許是無意,短短的裙子飛揚了一下,隱約看見裙里白白的底褲,讓我心里一激靈。
紫香似乎很正常地依然嬉笑著,說:“大衛,平時你不在的時候,可以讓梅鵑住這里嘛,省得多浪費啊。”
“放心好啦,我不會讓梅鵑受苦的。”
我笑著說。梅鵑柔柔一笑。
“好感人唷。”
紫香嘻嘻大樂,笑得梅鵑臉紅得瞪紫香。
她笑著,看看坐在那里有些不自在的大志,稍稍收斂些,說:“梅鵑,好好維護,別又耍小孩子脾氣。”
“你怎麼反而像大姐姐似的。”
我笑著說。
“大衛,梅鵑可是很認真的啊,欺負她的話我跟你沒完。”
紫香微微笑著說,然後看看大志:“大志,我們走吧?”
大志早就坐不住了,一聽這話趕緊起身,笑著對我說:“大衛,打擾,後會有期。再見了。”
梅鵑也臉紅地起身說:“我也走了。”
“梅鵑,你再坐一會兒嘛。”
紫香對梅鵑說。
梅鵑臉紅地偷偷看看我,支吾道:“那我再坐坐,一會兒就走。”
“我們才不管你坐多久呢。好啦,回頭見。”
紫香嘻嘻笑著,起身挽住大志的手推門出去。
房間里一時顯得非常安靜。
梅鵑對我笑笑,說:“紫香在什麼地方都非常熱鬧。”
“這樣好,省得大家拘謹。你們姊妹倆性格真是孑然不同。”
“是啊,從小就這樣。”
梅鵑輕輕一笑。
我走過去,梅鵑有些緊張,嘴唇有些哆嗦,強顏笑笑。
我坐下,將她輕輕摟在懷里,低頭。
梅鵑微微閉上眼,半張開她那柔軟的嘴唇,我輕輕將嘴唇貼上去,梅鵑摟緊了我腰。
梅鵑接吻像她性格一樣,文靜而不瘋狂,她細膩地將香舌配合我的衝撞,柔柔地迎合著我,我手小心地開始撫摸她身體,手放到她乳房,她不象第一次一樣激烈地推我,雖然手照樣去撥弄我手,但並不是很堅決。
受到鼓舞,我手開始肆無忌憚地伸進她衣服里,開始在她細膩的肌膚上游弋,然後慢慢順著她漸漸隆起的胸脯摸到乳房的邊緣,圓圓的,很豐滿,見她不再推我手,我慢慢用手指滑到她乳房圓圓的肉團上,最後放到她小巧的乳頭,輕輕按一下,梅鵑發出一聲呻咽,身體顫栗一陣,我手指開始輕輕捏摸。
梅鵑呼吸急促,將嘴唇從我嘴邊挪開,急促地用嘴呼氣。
梅鵑穿著一件薄薄的短襯衫,我早解開了她的衣扣,露出了乳黃色的乳罩。
我將她乳罩往上推推,蹦出了一對我見過的最美麗的乳房之一。
梅鵑眼楮里流溢出嬌羞和柔情的光澤,我見她有些傻傻地看著我,低頭,嘴唇餃住她那粉紅挺立的乳頭。
梅鵑哦地長嘆一聲,摟住我頭。
我吸允著她乳頭,同時用舌頭舔拭她乳頭四周圓圓的乳房。
梅鵑呼吸越來越急促,口中開始語無倫次地叫嚷:“哦,不要——,不要,我的天,我受不了啦。噢,不要——”我低頭吸允乳頭,頭檔住了她的視线,梅鵑早沉浸在身體的亢奮之中,忘記了一切,我手偷偷解開了她腰帶,褪下了她的長褲。
手摩挲著她豐滿的陰部,梅鵑身體顫栗著,喘息著緊緊摟著我脖子。
我褪下了她褲衩,露出了黑黝黝的陰毛,手指在她肉縫捏摸,豐滿的肉縫流淌著激情的愛液,我禁不住開始脫自己的衣物。
梅鵑赤紅著臉,全力哀求:“別,別在這里。”
我也早控制不住,手伸到她身體下,攔腰抱起她,另一只手托住她雙腿,健步衝入臥室。
到那時為止,我自認與我自己也記不清的女孩子做愛,中國的,日本的,香港的,澳洲的,美國的,歐洲的。
女孩子無論中外,身體本身並沒有什麼特別差異之處。
但從來沒有遇到像梅鵑的身體那樣,柔軟似水,纖細的腰前是豐滿得與她身體不相符的挺拔的乳房,而圓潤的臀部幾乎沒有一絲贅肉緊繃而富有彈性,勻稱而修長的大腿,赤裸相見,沒有任何可以挑剔的地方。
梅鵑並不是處女,雖然那時我從來沒問過她過去結交過幾個男朋友,但她那緊閉的肉縫和富有彈性的肉洞緊窄得讓我幾乎無法進入。
我一般不愛說自己的身體,但我幾乎要相信我那龐大的身體無法完全進入她的體內,柔軟的身體中象海洋中的海綿,進去似乎軟綿得讓我無法觸摸到硬體,但她身體內盛開的花穴讓我又很容易感觸到她花蕊的花心,當踫撞到花心時她身體似乎每個細胞都象每一縷肌膚都張開了雙手,撫摸著我身體的每一根愉悅的神經,刺激著我血液的飛速流淌,她體內仿佛有無數柔軟的小口吸允著我身體,磁鐵般好多的軟軟的細嫩的肉體環裹著我,一張一合地將我身體往深處引。
我變得非常瘋狂,早忘記了憐香惜玉,幾乎要搗碎梅鵑的身體,要撕裂她那緊窄的肉洞,梅鵑在這種肯定從來沒有經歷的巨大滾燙的肉棒的快速衝撞下,身體似乎被拉裂,發出幾乎是痛苦的尖叫,但她身體本能摟住我要急切迎合的擺動,臉上露出的身體刺激快感帶來的極限使她不願讓這種快感結束,她身體在幾次的高潮迭起的顛峰與我同時達到了興奮的極限,我排山倒海似地劇烈抽搐著射入她早已是汪洋的體內。
我幾乎虛脫,好久沒如此瘋狂。
梅鵑休克一樣四肢攤開,偶爾大腿抽搐一下,剛才急促的呼吸幾乎要形成的風柱,現在變得氣若玄絲,黑黝黝的體毛沒有了剛才漂亮的順序,完全雜亂而為她和我身體的液體稠稠地粘在一起變得打結,從她白皙的大腿間的依然大大張開的肉洞里順著淌下白色的精液,肉縫雙唇紅通通的,就象她潮紅的臉色一樣,我也無力去做善後撫慰,只是輕輕撫摸她一動不動的手臂。
梅鵑大叫一聲,猛撲到我胸膛,死死摟緊我,嗚嗚哭起來。
我撫摸她赤裸的後背,輕聲問:“怎麼啦?”
“我愛死你了,我好怕,你永遠不許離開我,答應我,永遠別離開我。”
“好啦,別哭了,不會的。”
我柔柔地撫摸,輕聲哄她。我也舍不得你呢,心里想。
梅鵑哭著又笑起來:“你可自己說的,不許離開我啊。”
“當然,不會。”
我安慰她,除非你離開我。
梅鵑臉色紅潤,做愛後,她倒也不象過去那樣羞羞答答的,一絲不掛地身體依偎在我懷里,乳房在我胸膛上軟軟地壓著,痴痴地凝視著我,偶爾用鮮紅濕潤的嘴唇吻我一下,手自然輕柔地撫摸我的肌膚。
手隨意地撫摸,踫到我大腿跟部,她臉上升起紅暈,猶疑一下,慢慢撫摸我身體,同時輕輕咬咬我耳朵,羞怯地說:“差點捅死我了。”
“你也差點淹死我了。”
我笑著在她臀部捏了一下。
梅鵑楞了楞,猛然明白了我的意思,臉色緋紅,羞怯地輕輕打我幾下。
同時嬌媚地撒嬌:“我再也離不開你,你要敢踫別的女孩子,我死也不原諒你。”
我輕推她一下:“怎麼又說這個。”
梅鵑柔柔地吻吻我:“我再不說了,好嗎?對不起啊。”
一覺睡到第二天中午,梅鵑懶懶地賴在床上不願起來。
我哄她半天,好不容易勸她起床吃飯。
當然,下床前,我們又激烈地做愛交鋒許久,這才沐浴去餐廳。
我告訴梅鵑要去公司去一趟,我得去見見王枚,一晚沒見,她知道我約梅鵑,雖然沒打電話,但一定很擔心我,我想去說說情況。
梅鵑不干,一定要回酒店房間繼續溫存。
她雖然沒說,可品嘗到身體快感的女孩子,很難從那種消魂的境地立即走出來的。
我摟住她,溫和地說:“寶貝,聽話,我安排好了要談事的,晚上再見,行嗎?你不到公司去看看?”
梅鵑嬌柔地躺在我懷里,委屈地說:“我不想上班,那我要跟你去。”
我在她小巧的鼻尖點了一下,笑道:“這可不行。”
“可我一刻也舍不得離開你。我只想與你呆在一起。”
梅鵑翹著嘴低聲說。
我沒有閒心聽她說情話,打起精神好好哄她。
梅鵑勉強同意我離開,依依不舍地說:“我在房間等你啊,早點回來。”
我點點頭,總算脫身。
剛轉身要走,梅鵑叫住我,我停下,梅鵑猛跑過來摟住我拼命吻我,不顧來往路人。
好久,她才帶著哭腔低聲道:“真早點回來啊?”
寧靜見到我,微笑起身:“先生來了?王總剛問我您來電話沒有呢。”
“王總在嗎?”
“在辦公室,需要我通報嗎?”
“不用了,我自己去吧。”
推門進王枚的辦公室,她正坐在椅上發呆,見我進來。
她仔細看看我,淡淡一笑,說:“看來梅鵑令人流連忘返啊。”
我笑笑,說:“好嗎?”
“沒人疼的女人怎麼會好?”
王枚一笑:“算了,不說這個。晚上我有個約會,我正考慮要不要給你打電話呢。”
我遲疑一下,無奈地笑笑:“可能不行。”
王枚詫異地看著我,我向她解釋了梅鵑的情況。
王枚靜靜地聽完我的解釋,說:“你可別來真的啊,我可受不了。”
我聳聳肩,說:“開始幾天嘛,對不起。”
王枚盯著我:“你是不是也有點迷戀她啊?”
我嘿嘿一笑,什麼都瞞不過王枚。
王枚平靜地說:“好拉,我不管你那些,我也不想聽了。希望你別玩過頭。”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這樣,王枚倒沒有多說什麼。
“唉,有誰能把你管住而不亂施情,那她一定是神仙。”
與王枚商量了業務上的幾個事情,時間很快過去。
王枚看看時間,說:“你走吧,別把新娘子等急了。”
“枚枚。”
我非常抱歉地看著王枚。
王枚一笑:“別不愛聽,可不是新娘子嘛。”
我想解釋心跡,王枚摟住我腰,吻吻我,說:“好啦,別說了。還是小心身體吧。到時打電話。別忘了我身體也渴望就行了。”
匆匆趕回酒店。
進入房間,梅鵑正斜躺在沙發上,修長的雙腿正搖晃著,看見我,她微笑不語,看得見她大腿的細膩白淨的三角褲衩。
我忙走過去,伸手摟她,只見她唰地跳起,驚叫道:“喂,喂,別弄錯了,我是紫香。”
我呆在原地。紫香嘻嘻笑著,說:“我可不想假冒讓你占便宜。”
她努努嘴,說:“喏,你那位在浴室沐浴呢。”
我尷尬地笑笑,坐下。
紫香略有些羞澀,臉紅地說:“以後親熱之前問清楚。”
我笑道:“真沒辦法,誰叫你們長得如此相象。怎麼大志沒與你一起來?”
“正好有個電視劇讓他試鏡頭。難得輕松,梅鵑打電話給我,我就過來看看。”
想起剛才見到的紫香大腿和她的褲衩,心里有些蠢蠢欲動。
但畢竟是梅鵑的親妹妹,話到嘴邊又改為正常問候了:“怎樣,工作還順利?”
“嗨,我們這個工作,飢一頓飽一頓的,沒准。不過,還好吧。”
說著,紫香重新坐回沙發。
正說話間。
梅鵑身著浴衣從浴室出來。
濕漓的頭發沒完全吹干,隨意披散在四周,白皙的臉上泛著紅暈,見到我,她臉上露出幸福欣喜的笑容,驚喜地叫道:“你回來了?”
紫香看著梅鵑,笑道:“看看幸福的梅鵑,好象換了個人似的,真讓人羨慕。”
梅鵑猶疑一下,還是走到我身邊,靠我坐下。
對面的紫香微微笑著,但我覺得她笑得有些勉強。
梅鵑含笑地問我:“下午去公司怎樣?去了那麼久。”
“才一會兒啊。不到三小時呢。”
我笑著說,看見梅鵑剛剛沐浴後清新俏麗的模樣,不由讓我心里升起一股熱浪。
眼楮有些不能自抑地欣賞著她那浴衣外的半截酥胸。
梅鵑嬌羞地一笑。
紫香故意咳嗽一聲,輕輕笑道:“喂,要不要我離開啊。”
我忙收回目光,感到失禮,笑笑。
梅鵑嘻地一笑,說:“怎麼啦,說好一起吃飯的,餓了?好,好,我換衣服吃飯去。”
梅鵑含笑起身,輕盈地走進臥室。
我看看紫香,紫香扭頭看著遠處。
我心一樂,跟我賭什麼氣啊。
我笑眯眯地看著紫香,像欣賞另一個藝術品。
紫香先恢復了正常,她一笑,重新看著我,問:“那樣看我干什麼?笑什麼呀?”
“你是不是不高興啊?”
我故意問。
“沒有啊?”
紫香微歪著頭,“為什麼不高興?”
“是啊,我也說沒怎麼得罪你嘛”我笑著說。
紫香淡淡一笑:“哦,是嗎?”
梅鵑走了出來。
紫香吃驚地看著梅鵑:“梅鵑,好漂亮的衣服,從來沒見你穿過,什麼時間買的?”
梅鵑高興地一笑,說:“下午他去公司我沒事,在酒店商場買的,漂亮吧?”
紫香喜歡地上前撫弄著衣服,贊不絕口。
女孩子一切就是愛評論衣著。
紫香看著忽然問:“多少錢啊?”
“五千三。”
梅鵑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看我,我告訴她要買任何東西可以簽單的,也許她覺得用簽單買衣服有些難為情吧,我笑笑,意思是沒關系。
“哇,這麼貴?”
紫香一吐舌頭,看看我,勉強笑笑,說:“真是換了個人啊。”
梅鵑沉浸在興奮之中,摟住我腰,也不跟紫香計較。
以後幾天,紫香常常來建國飯店來會梅鵑。
也許真的大志在忙碌吧,大志好象再沒有與紫香一起來過。
但每次吃完晚餐,除了偶爾與我們一起去外面酒吧玩玩外,紫香通常餐後坐一會兒就離開了。
我當時倒不在乎紫香的不約而至,畢竟有兩個如此靚麗的女孩子一起不會太乏味,我煩惱的是因為梅鵑痴迷地纏綿,讓我幾乎抽不出時間去王枚寓所。
總要編什麼理由好象也不是我願意的。
一天,我約好晚上去王枚處。
晚餐,我看著聊得正歡的梅鵑和紫香,考慮怎樣說。
梅鵑停住說話,關切地看看我,柔柔地輕輕握住我手:“親愛的,你怎麼啦?有些心神不定的樣子?不舒服?”
紫香早習慣了梅鵑對我的各種親昵言行,不以為然,但也關心地看著我。
我含笑說:“很好啊”梅鵑狐疑地看著我,軟軟地抬起手,用手背在我額頭輕輕貼了一下,憂心忡忡的。
我盡量輕松地對紫香說:“紫香,今晚你沒別的事吧?”
“沒有啊。”
紫香亮晶晶的眼楮一眨不眨地盯著我。
我笑笑說:“我晚上有個應酬,可能回不來,你要沒事就陪梅鵑晚上一起玩玩吧。”
梅鵑頓時有些不高興,手也縮回去,低頭吃東西,不說話。
紫香偷偷看梅鵑一眼,對我笑笑,說:“好啊,你盡量早點回來吧。”
說罷向使眼色。
我說:“好啊,如果早的話,盡量回來吧。”
我向梅鵑努努嘴,懇求地看看紫香。
“去了最好永遠別回來。”
梅鵑低頭悶悶地說。
“梅鵑,別這樣嘛。男人嘛,總該有些事,何況像大衛這種企業家,總不至於天天在家陪你啊。”
“我知道他忙,哼,也不知是不是真的談生意。”
梅鵑大概也覺得有點過分,勉強笑笑說:“好啦,不說這個了,紫香,我們逛商場去。”
“好啊。”
紫香高興地響應。
三人從餐廳出來,梅鵑不與我說話,我只好與紫香說笑。
梅鵑說上樓去拿她包,她是希望我也跟上去哄哄她,而我有些不悅她的態度,裝作沒看見。
梅鵑氣悻悻地離開。
紫香倒顯得興致非常高,她笑盈盈地看著我,說:“大衛,我今天可是幫你大忙了,你不會真的是去與別的什麼人約會吧?”
“你說呢?”
我看著紫香,好象看見梅鵑一樣,心理上沒有什麼阻力。
“應該不會吧?”
紫香探詢地看著我,忽然一笑,說:“誰比得了梅鵑這樣天下少有的美女。”
我笑而不答,紫香夸梅鵑,也頗有些自夸的成分,我想僅從美麗而言,梅鵑和紫香確實是天下美女,但小薇和王枚倒也未必會輸給姐妹倆。
“我會酬謝你的。”
我心里想著,嘴上隨意說。
“怎麼謝我啊?”
紫香笑嘻嘻地說,臉上居然升騰起一層紅暈。
我笑道:“你說呢?”
紫香看著我笑道:“陪我去逛街購物一次。”
“哈哈,別說一次,多次也行啊。”
“不怕梅鵑有意見?”
紫香嬌媚一笑,問。
“把她叫上一起去呀。”
我說。
紫香有些不高興地瞥我一眼,我笑著補充:“不過她上班時我們都沒事我可以陪你去的。”
紫香又笑了,說:“這可是你說的啊。那明天下午?”
“好啊。”
“你不是有應酬嗎?那你先走吧。”
紫香對我說,“我上去看看梅鵑又磨蹭什麼呢。”
“要不一起上去看看吧,她也許真生氣了。”
我有些擔心梅鵑耍性子,而且覺得不上去就這樣走不好。
“沒事,肯定又打扮呢,我去解釋一下就是了。”
紫香揮揮手,笑嘻嘻地說:“沒那麼多事。”
“好吧,你上去代勞替我解釋解釋。”
第二天到飯店。
剛進門,就見紫香笑著迎上來。
為了保險起見,我還是笑著問:“紫香還是梅鵑啊。”
紫香笑著瞪我一眼:“你的梅鵑在上班呢。”
我放心了。紫香說著挽起我手,笑道:“走,逛街去。”
出門,紫香看我一眼,笑著低聲道:“有言在先啊,可別告訴梅鵑,我可不希望梅鵑因此引起誤會。”
我笑笑,我何嘗不希望保密。
跟梅鵑比起來,紫香更像個購物狂,她對時尚東西的喜愛,三個梅鵑也抵不上她。
總算從最後一家商場出來,紫香長舒一口氣,笑著說:“這是我最高興的一天,我從來沒覺得能買我任何喜歡的東西。”
說著,她踮起雙腿,在我臉上吻了一下,喜悅地說:“謝謝。”
柔柔的嘴唇似乎比梅鵑的嘴唇更柔綿,她看見我發呆的樣子,臉一紅,笑道:“別想歪了,我只是禮節性地感謝,其實呢,我們算扯平,本來就是你酬謝我的,是不是。嘻嘻。”
我笑笑,說:“是啊。算我謝你的。”
紫香停住腳步,說:“我先回家一趟,拿這麼些東西也不太方便,等會我去飯店看梅鵑。”
我懶得說。
回到飯店。
梅鵑並不在,她有房間的鑰匙的。
我只好給她打電話。
梅鵑居然還在辦公室。
我裝作前一天什麼事也沒發生一樣,笑著問:“怎麼還加班呢?等你來吃飯呢。”
梅鵑倒也不好延續前一天的情緒,否則讓人覺得太小心眼了,我知道她一直不給我打電話,甚至故意呆在辦公室,其實是等我主動給她聯系,既為自己找台階,又看我的態度。
“今晚沒應酬啊?有事的話我就不過來了。”
梅鵑拿架子地說,故意裝得不在意。
“你看吧。我反正現在也不餓。”
說完,我道別然後掛上電話。
二十分鍾後,梅鵑進房間。
我正翻閱報紙,看見她的挎包,我知道是梅鵑。
我只能靠服裝和手袋來區別梅鵑和紫香。
放下手袋。
梅鵑靜靜地自己倒了一杯水,站在酒吧台前慢慢喝水。
我起身走過去,摟住她腰,低頭吻她一下。
梅鵑放下水杯,頭一軟靠在我懷里,眼角默默淌淚。
我替她擦拭,輕柔地問:“怎麼啦?”
梅鵑靜靜地搖搖頭,低聲道:“沒什麼。”
“告訴我。”
我只好假裝到底了。
梅鵑委屈地抬頭看看我,嗚咽道:“我只不過希望你哄哄我,可你居然離開前跟我招呼都不打。”
看來前一天紫香並沒有解除梅鵑心里的委屈。
我吻吻她的淚臉,輕聲說:“我看約好的時間快到了,來不及上樓向你說明,對不起,讓你受委屈了。”
梅鵑一聽哇地哭起來,更加傷心了,哭了一會兒,她抽泣著說:“既然那麼長時間陪紫香在大廳,就沒有幾分鍾時間上樓向我道別啊?”
“你上樓我就走了啊。”
“你騙人,紫香說你和她在下面聊了好一會兒,她要上樓你才走的。”
紫香哪是幫我啊,完全是火上澆油嘛。
我道歉地分辨:“什麼叫好一會兒,也就說了幾句話。”
我恨得直咬牙。
“那白天怎麼不給我打電話?”
“上班打私人電話不好吧?不是下班了我就馬上給你打電話嗎?”
梅鵑啞然了。
抽泣了一會兒,她離開我去洗手間。
出來重新著妝整理好。
但情緒似乎沒有完全恢復。
她坐在沙發上,許久偷偷看我一眼,輕聲問:“你什麼時間回飯店?”
“下午吧。白天去大使館去了一趟。”
我說。
“對不起,我也不想這樣,可見到你真覺得好委屈。”
梅鵑怯怯地說“沒生氣吧?”
我笑著搖搖頭。
梅鵑低聲說:“不是說餓了嗎?”
“對,用餐。”
我笑著說起身往外走。梅鵑靜靜地跟上。
剛開門,正好紫香要按門鈴。
見我們,她本能地叫了一聲,嚷道:“嚇我一跳。”
“你還嚇我們一跳呢。”
我笑著說。
梅鵑看看我,勉強笑笑。
紫香仔細看梅鵑一眼,然後嘻嘻笑道:“梅鵑,我正好路過,看看你在不在,我怕大衛有事過來陪你呢。干什麼去?”
“吃飯,你吃了嗎?”
梅鵑問。
“來得早不如來得巧,正餓了呢。”
紫香笑微微地挽住梅鵑的手,在前說笑著。
紫香總算沒有穿剛買的新衣服。
看著兩個幾乎一樣性感迷人的身體。
真是一種享受。
梅鵑穿著寬松的休閒服,高挑的身子顯得很飄逸。
紫香穿著牛崽褲,貼身的褲子顯得她身體更性感迷人。
圓潤的臀部和修長勻稱的大腿顯得富有彈性和活力。
我覺得我就是在那一刻有點對紫香動心了,但僅限於心動,畢竟她是梅鵑的親妹妹,而且她有男朋友。
梅鵑幾乎離不開我,不過也得承認,梅鵑改變了許多,她變得像水一樣柔情,對我言聽計從,很少再與我爭執什麼。
即使偶爾有些不高興,她也只是看我情緒還算平靜才耍耍小性子,不過,她對紫香似乎不如過去那樣親熱。
我想她可能是因為把所有精力和情感都放在我身上的緣故吧。
我有時想,如果我生命中沒有遇到趙雪,也許梅鵑真的會是一個很好的太太的侯選人。
我從沒想到一個女孩子愛上一個人時會顯得那樣柔情似水,完全改變了她自己,沒有了自我,只有對方,只有盲從。
我甚至憂慮如果真的某一天,梅鵑知道我周圍有那麼多女孩子後,她是否還願意活在世界上。
對待我身邊其他的異性,她沒有小薇的瀟灑,沒有王枚的大度,沒有小雪的聰明,沒有真瀨的寬容。
梅鵑在自己的原則下可以絕對順從和沒有自我,但如果知道我身邊還有其他女孩子會怎樣呢,我想象都有些不寒而栗。
但她避免不了遲早要知道我其他的女孩子。
最初是從知道櫻然開始的。有幾乎一年沒見到櫻然了。她聽說我回北京也沒有安排去杭州的意思,在電話中不經意似地說想到北京看看王枚。我有時不在北京,王枚也邀請櫻然到北京來玩。(參考背景:《風花雪夜之杭州美女:櫻然》周末,與梅鵑出去看望了一個朋友,回到酒店,我們躺在床上休息。梅鵑趴在我胸脯上溫順地與我輕聲說話。
“梅鵑,我杭州一個朋友要來看我。”
我笑著開頭。
“好啊,嘻嘻,什麼時候有杭州朋友?”
梅鵑沒想太多,笑著問。
“我告訴你,是很早的一個朋友啊。”
我微笑著說。
“是嗎?早到什麼時候?”
梅鵑調皮地笑著,忽然,她一激靈,臉色變了,聲音顫栗道:“女朋友?”
“緊張什麼呀,早就認識的一個女朋友。”
梅鵑從離開我身體,坐在我身邊,盯著我:“你們依然有來往?”
“別這樣看著我。”
我也坐起來,她的眼神讓我害怕,怕她承受不住。
我摟過她來,慢慢地簡單介紹我與櫻然地相識,介紹她的母親,自然刪除了許多可能刺激梅鵑的細節。
講完。梅鵑依然痴痴地看著我,半晌,她問:“她很漂亮?”
我斟酌道:“應該是不難看吧。”
糊弄不了梅鵑,她盯著我用幾乎帶點傻氣的口氣問:“比我漂亮?”
我笑笑,違心地說:“我也不知她現在變什麼樣了。”梅鵑無力地垂下頭,說:“你已經告訴我了,我真傻,問這樣的問題。她來北京是?”
“當然看望我。”
梅鵑咬住嘴唇,臉色煞白,也許想象著出現一個比自己更靚麗的女孩子讓她更難受,強顏一笑:“不是我不信任你,你們還會像過去一樣親密?”
“也許。”
我也不想掩瞞什麼。
梅鵑身體顫栗著,她是個理智的人,當然不會用其他來要挾我與櫻然斷絕關系,或許內心深處她為我剛才講的櫻然的經歷感染,但無法接受她愛到骨子里的我,會同時投入另一個女孩子的懷抱,那是比讓她死還無法接受的事情,但她似乎除了接受沒有其他的路可走,她不會提出讓我在她與櫻然之間比較和選擇,她害怕失敗,也不願讓我無法抉擇而反而影響了我們業已建立的情感和親密的關系。
她的神態表露出她的傷感和無奈。
“她什麼時候來北京?”
“明天。”
梅鵑眼淚在滾動,強忍著沒有流出。她悲淒地說:“她來我走?”
“只是朋友走訪。你不用擔心。你每天照樣來酒店,也許她會住朋友家。”
“朋友家?”
梅鵑看著我。
“她與母親來北京治病時,認王枚為干女兒,王枚家就是她朋友家啊。”
櫻然確實與她母親應王枚邀請來北京玩並順帶治病,我只是把事情順序改變了一點。
梅鵑嗚咽不語。
她壓根沒有想到王枚與我的關系,也許在她觀念中,一個真愛我的女孩子,不可能對我另外一個女孩如此友好。
“也許我們能見見?”
梅鵑問,始終控制盡量不讓自己大聲哭。
“為什麼?”
我不想讓兩人見面弄得不愉快,櫻然好不容易來北京見面,我也不想讓櫻然心情受影響。
“我也不知為什麼,就是想見見她。”
我沉默不語。
“我不會令你難堪的,反正她呆幾天還回杭州是不是?”
梅鵑眼巴巴地看著我說,為自己居然接受櫻然找點大度的理由。
我內心嘆口氣,點點頭,然後溫柔地看著梅鵑,輕聲說:“到時看情況,好嗎?”
“她叫什麼名字?”
“櫻然。”
“櫻然,櫻然,噢,好美的名字。”
梅鵑再也忍不住撲到我懷里哇哇大哭起來。
第二天,我去王枚的辦公室。
王枚見到我,高興地說:“櫻然下午就到了,好久沒見,真想她。”
我笑笑。
“大衛。這次留櫻然多住幾天,可不許再遷就她匆匆放她走。”
王枚笑著說,心底善良的王枚,我感到無地自容。
“怎麼啦?”
王枚詫異地看著我。
“枚枚,對不起。”
我輕聲說。
王枚凝視著我,半晌,淡淡一笑:“我是夠傻的。”
我一時不知該怎麼安慰她。
王枚說:“櫻然跟我親妹妹一樣,既然親妹妹與你那樣我都能接受,何況櫻然,反正你也是個不專一的家伙,不跟你斗氣。你那位小美人知道嗎?”
“我告訴梅鵑了。”
我如實回答。
“她怎樣?”
“能怎樣?”
“是啊,能怎樣?回答得真好。”
我與王枚到機場接櫻然。
出口大廳人影簇簇,找個人很難,好在我個高,能眺望遠處。
王枚見一時也無法看清,讓秘書去查詢杭州航班到京的時間有沒有變化,她拉著我到出口大門處。
四周人都用別樣的目光看王枚,與周圍人相比,靚麗的王枚確實是一道亮麗的風景线。
我笑著對王枚低聲說:“大家等人很枯燥,你給大家帶來一些樂趣。”
王枚一楞,環顧四周,猛然明白了我的意思,臉一紅輕推了我一下,嬌柔地輕聲說:“沒一句正經話。”
不過話語中顯露出一絲得意和滿足。
哪個女孩子都希望自己成為眾人關注欣賞的中心,王枚也不例外。
忽然,王枚一笑:“然然到了。”
“在哪兒?”
不知為何,我心有點砰砰地跳,居然有些緊張。
“你沒看你們的人都望向一個方向嗎?”
王枚說。
我定楮一看,確實,無論等待行李的還是攜帶行李向外走都不約而同向一個方向看,果然,櫻然出現在我們眼簾。
王枚笑道:“剛才大家都看我,一會兒都會櫻然,最後都會看你。”
“為什麼?”
我詫異地看著王枚。
王枚低聲道:“看看這兩個美女是屬於誰的呀?”
說罷,略略有些羞澀地看我一眼。
這有些不太像王枚作風,我笑著沒有回答。
我懶得回答了,因為我的眼光一直落在正向我們走來的櫻然身上。
我驚嘆不已,櫻然似乎比過去更加美麗端莊,好象仙女下凡裊裊婷婷似一陣涼爽的柔風令人心脾。
我幾乎不敢相信自己曾經擁有如此靚麗的仙女。
櫻然似乎看見了我,臉上流溢出欣喜的笑容,但她從來是不太喜形於色的,她稍稍加快腳步,走出大門。
我迎上去,顧不得周圍人的目光,輕輕將她摟到懷里,在她臉上親了一下。
王枚也過來,擁抱她親一下,有人接過了櫻然放在地上的行李小包。
王枚摟住櫻然的腰向外走,笑著親昵地說:“然然,還算准時,不然該急死我們了。”
櫻然輕輕一笑,說:“真高興你們來接我,讓你們久等了吧?”
“高興還來不及呢,只是我們有些人著急了。”
王枚嘻嘻一笑,瞟我一眼,我哈哈一笑。
櫻然臉一紅,抿嘴一笑,恬美的模樣幾乎讓我禁不住上去摟她。
車剛進入高速,櫻然手偷偷握住我手。
我摟住她腰,低頭吻她那鮮嫩紅潤的嘴唇,櫻然呼吸急促地急切響應我。
兩人頓時忘記了周圍一切。
也不知親熱多久,櫻然渾身像水一樣早軟綿綿地依偎到我懷里。
坐在前座的王枚扭頭,似笑非笑地說:“你們也給我留點面子啊,回家親熱好不好?”
櫻然羞怯地一笑,俏麗的臉蛋因為剛才親熱帶來的激情還未完全消褪,細膩的皮膚微微泛紅,她瞟我一眼,不好意思地望向窗外。
我笑笑。
王枚看看櫻然,笑道:“然然,干嗎呀,跟你開玩笑。好啦,我不看了,你們愛干什麼干什麼吧。”
櫻然看著我,吐吐舌頭,眼楮眨眨,靜靜地笑了。
在北京一個高級酒樓,我和王枚為櫻然接風洗塵。
輕松地交談,友好地說笑。
如果不知我們的關系,誰也不會想到王枚和櫻然那樣親密無間地交談背後有那麼復雜的三角關系。
但我們交流絕對不含雜任何親昵的語言,更不談彼此的情感,三人像朋友一樣談些彼此生活中的其他事。
回到王枚別墅,夜已深,三人悠閒地在別墅外面草坪散散步,然後回到客廳。
王枚笑微微地對櫻然說:“然然,明天上午公司還有個重要會,我就不陪你聊了,反正大衛沒事,你們多說說話,我先去洗了休息。明天見。”
櫻然勉強笑笑,說:“明天見。”
“晚安。大衛,晚安。”
我對王枚笑笑,道晚安。
王枚離開,我看櫻然有些心神不定,走過去將她摟到懷里,吻吻她,柔柔地問:“怎麼啦?”
櫻然抬頭看著我,輕聲問:“枚枚。”
“沒關系。你不剛來嗎。枚枚沒事,啊。”
櫻然羞澀地點點頭,粉紅的臉像綻開的桃花,柔情地看著我無聲地笑笑。
無法用言語描述與櫻然的久別重逢的纏綿和她似水的柔情。
一夜的眷戀旖旎,不多說。
只所以在此提及這次櫻然的來訪,是因為櫻然的出現,讓紫香進入我的生活帶來了無形的誘因。
還是接著回來說梅鵑的情形吧。
櫻然到北京三天了,經過了最初兩天我們纏綿瘋狂的做愛和廝守。
我的身體勉強恢復了些平靜。
櫻然也從身體釋放的最初的敏感和超常情感地發泄中冷靜了許多。
第三個晚上,櫻然找了個借口,躲開了我火熱的誘惑,將時間騰給了王枚。
王枚並不願意接受櫻然這種近似施舍的給予,但怕表現出來,既違背了櫻然一片好心,也怕因此造成三人彼此間的和諧,勉強晚上與我在與櫻然瘋狂了兩夜的床上同眠。
或許體恤我身體,王枚只是輕松地與我說了一會兒話,然後依偎在我懷里睡了。
正與櫻然和王枚一起說笑早餐。
來電話,王枚接電話瞅瞅正與櫻然說笑的我,說:“大衛先生,你的電話。”
一聽稱呼,櫻然留心地看我一眼。是梅鵑的電話。
“我是你鵑鵑,還好嗎?”
梅鵑語氣平靜,梅鵑的電話打開了我塵封了幾天的梅鵑的身影。
“很好。你呢?”
“你說呢?能好嗎?不過放心,我能挺住。我想,今晚請你和她一起吃飯。行嗎?”
我自然知道梅鵑的“她”是指誰。
“我先征詢她意見然後再電話告訴你吧。行嗎?”
櫻然剛來時我的那種近似病態的熱情消退了許多。
梅鵑那迷人的裸體頓時又在我腦海里閃現,腦子里的空間似乎又可以容納別的東西了。
不知其他男人怎樣,我常罵自己真的很混帳,眼前有兩個天下少有的迷人尤物,我現在居然還能想別的女孩子。
梅鵑又說了幾句什麼,我也沒細聽,梅鵑說再見,我木然地說完再見,有些發愣。
回到座位。
櫻然探詢地看我一眼,望望王枚。
王枚喝了一口牛奶,擦擦嘴,笑道:“然然,今天准備去什麼地方玩玩啊?”
我知道王枚是想轉移櫻然的注意力。
但我必須提出來,否則梅鵑會一直打電話問結果的。
我笑著說:“然然,剛才一個朋友來電話,聽說你來北京了,想請你吃個飯。”
櫻然一笑:“聽你安排好了,你說去就去。”
王枚看看櫻然,微笑地對我說:“梅鵑小姐好熱情,要不我們請她吃飯好了。”
櫻然似乎聽出了王枚的話外之音,她遲疑了一下,看著我說:“枚枚說得也對,不太熟悉,我這人又不太擅長交際,可以推辭嗎?”
我心里有些不滿王枚的多話,但也諒解她的心境。
既然這樣問,我倒也不好堅持了。
王枚看看我,淡淡一笑,說:“然然,你還是去吧,聽說你這樣一個大美人來了,好多人想見見呢。”
“枚枚,別這麼說。”
櫻然臉一紅,有些懇求地看著王枚低聲說。
“然然。”
我也不想掩瞞櫻然,“這是北京的一個朋友,很好的朋友。”
不用多說,櫻然心里早有預感的猜測得到證實,她雖然知道我許許多多女友,但真正見的沒幾個,而且畢竟也接受不了。
臉色頓時變得煞白,低頭不語。
王枚看著櫻然柔聲說:“然然,想開些,看我就從來不管他那些破事。”
櫻然抬頭看著王枚,強顏笑笑說:“我那有資格管。只是”櫻然凝視著我:“大衛,求你,我真不想去參加你女朋友的宴請。”
女朋友三個字說得特別重。
“好,不去算了,本來我也覺得沒意思。”
我笑著說。
“謝謝。”
櫻然輕聲說。
王枚雙手托住下巴,不吭聲。早餐匆匆結束。
上午說好櫻然到王枚公司去看看。
我正好上午要去大使館辦點事,約好中午一起用餐。
中午,我們在建國門附近一個酒樓見面。
清早的小插曲似乎沒有帶給我們見面的陰影,也許三人都盡力不提那件事,所以,整個用餐過程依然比較愉快。
王枚起身去洗手間。
櫻然對我說:“大衛,你朋友約晚上吃飯的事,如果還可以的話,我想我還是參加吧。”
我詫異地看著櫻然,問:“不是說好不提這個事了嗎?”
櫻然淡然一笑:“枚枚怕你不高興,讓我做個溫順善解人意的乖女孩。”
說著,嘴角有絲嘲諷和無奈“我自己也想看看她究竟是個什麼樣的女孩子。”
我有些尷尬,沉默了幾秒鍾,笑道:“算了,不見面了吧。”
櫻然伸手輕輕撫摸我的手背,柔聲說:“沒關系,我常年呆杭州,我並不想打亂你北京的生活。既然枚枚能那樣大度,我想我也沒有必要小肚雞腸。我說得真心話,反正上海的雅琴我不也那樣了嗎。”
“再說吧。”
我輕輕拍拍她的手,溫和地說。
王枚進房間,笑道:“呵,說什麼啦,房間里靜悄悄的。”
櫻然一笑:“我說晚上的事。”
王枚瞥我一眼,說:“大衛,我和然然懶得理你做什麼,但不許讓然然受委屈啊。”
梅鵑約好的地點在東三環邊上的一個非常高級的專業餐飲店。
進門是寬敞的筵席桌,沿樓而上兩旁是獨立的包間。
引導小姐將我們帶入約好的房間。
明亮的燈光下,梅鵑正靜靜地坐在桌旁。
我們剛進入,梅鵑眼仔細地打量櫻然。
梅鵑穿了一身黑色的連衣裙,顯得她皮膚尤其潔白粉嫩,端莊而高雅。
櫻然穿的是一件白色的衣裙,一白一黑,倒顯得兩種風味兩種韻味。
只是短暫的相互觀察。
梅鵑上前,我以為她要與櫻然擁抱或握手,她徑直走到我面前,摟住我腰,在我嘴唇親了一下,然後說:“親愛的,我想你和櫻然小姐一定在路上塞車了吧?”
說罷,指指座位,笑著對櫻然說:“請坐。”
櫻然淡淡一笑。
輕輕坐下。
梅鵑親熱地拉住我手,讓我坐下,她笑微微地對櫻然說:“櫻然小姐,知道你來幾天了,對不起今天才有時間請你吃飯。”
“謝謝梅鵑小姐。有大衛天天陪著,不麻煩你了。”
櫻然水汪汪的大眼在燈光下黑白分明,撲閃撲閃地很靈活,會說話的眼珠清澈純淨。
梅鵑有些無奈地看我一眼,櫻然確實太漂亮而沒有城府,想生她的氣都難。
“櫻然小姐,我也不知你愛吃什麼菜,要不你來點菜?”
梅鵑微笑著問。
“沒關系,隨意好啦。”
櫻然微笑著說,眼楮與梅鵑對視,也暗暗打量梅鵑。
梅鵑含笑看著我,柔柔地說:“那我就獨立決定了?”
“隨便吧,沒關系。”
我笑著說。
梅鵑叫來服侍生點菜。
櫻然有些超然地看看我,我看她,她躲開我眼光,好象打量房間一樣四周環顧。
菜慢慢上,梅鵑和櫻然相互談論些杭州、北京地方的一些人和事,誰也不談彼此的工作和情況,更不涉及我。
梅鵑剝完蝦皮,弄好後放到我面前的盤中,我說:“自己來吧。”
梅鵑一笑:“你只聽我們說話了,什麼也沒吃。多吃點,啊。”
溫柔之情流溢在臉上。
我無奈地笑笑,只好任憑她安排了。
細看梅鵑,幾天沒見,眉宇間顯得有些憔悴,我理解她心情,刹那間,心里感到有些沉重。
櫻然輕輕地問我:“大衛,你怎麼啦,是不是不舒服?”
“沒有啊。”
我哈哈一笑,立即調整好自己的心態,輕松地笑著說。
櫻然見我似乎真的沒事,對我微微一笑。
櫻然是發自內心真切地關心,沒有刻意表現什麼。
她以為談話間有什麼不妥令我不高興,見我神態,她知道至少不是她的問題。
櫻然這一非常自然情感的流露,比其他更刺痛了梅鵑的心,櫻然那種愛戀和呵護不是一般朋友的關照,讓梅鵑心如刀絞,但畢竟也沒有什麼出格的言行。
梅鵑也不好說什麼,她陪著笑笑,雖然有些勉強,但在那一刻,沒有任何語言好表達。
幸虧櫻然不是個愛爭斗的女孩,要是換了其他人,即使是王枚,為了斗氣也要表現得更親昵一些。
櫻然總是那樣文靜,倒沒有讓兩個女孩斗個沒完。
我忽然想,飯後,如果梅鵑提出我與她一起走,那可不好處理了。
心念及此,有些心神不定。
我內心依然還是希望與櫻然走,說句實話,見到櫻然這樣靚麗白玉無暇的女孩,哪個男人如果還舍得放棄,那一定是生理不健全,可梅鵑也有些讓人難以割舍,尤其是剛剛品嘗她那身體帶來的快感,她那性感的身體還有許多沒有開墾和了解的地方,她還有一個讓我難以忘卻的令人消魂的肉洞。
櫻然和梅鵑依然說著話,我內心則為各種想法纏繞,左右不是。
世界上的事可能真是巧合太多。
正在這時,紫香給梅鵑打電話。
梅鵑剛一接電話,我就猜出是誰,梅鵑的口氣顯然非常不願這時紫香出現。
她想出各種理由搪塞,好象紫香有急事非要見她,梅鵑沒辦法,只好捂住手機,輕聲問我:“紫香要過來,你看行嗎?”
我笑笑:“沒關系啊。”
梅鵑抱歉地對櫻然笑笑,說:“我妹妹,對不起,我去一下。”
說著,梅鵑起身拿著手機出房間,我想她是要向紫香說明點什麼。
梅鵑出門。
櫻然看著我說:“真是一個好美的女孩子,她非常愛你。”
我笑笑。
“我不想因為我而使你們不愉快,但我也並不是想把你讓給誰。如果你需要晚上與她走,我不會怪你。”
“你覺得有你在,我還會對哪個女孩子有興趣嗎?”
我真心地說,倒也不是假話。
櫻然靜靜地看著我:“即使你說的假話我聽了也高興。但我說的也是真心話,不知為什麼,看見梅鵑小姐,我倒好象欠她什麼似的。”
我笑笑:“別胡思亂想。”
梅鵑進房間。
她抱歉地對櫻然笑笑,然後輕輕握住我手,說:“紫香可能與大志鬧了點矛盾,心情非常不好,我想等會我可能要陪陪她。”
我心情松弛了許多,說:“應該的。不過吵歸吵,彼此還是要多遷就些。”
“你還是自己跟她說吧。”
不知為何,梅鵑的口氣聽上去有點不高興。
正說間。
紫香進入房間。
這下輪到櫻然吃驚了。
看見梅鵑,她並不吃驚,無論多麼靚麗她不以為然,但出現一個一模一樣的另一個梅鵑,她掩飾不住內心的震驚。
梅鵑微微一笑,對櫻然說:“這是我妹妹,紫香。紫香,這是櫻然小姐。”
“你好。”
櫻然有些機械地微笑著問好,還沒從剛才的震驚中恢復過來。
“你好,櫻然小姐。大衛好。”
紫香含笑說,但臉上顯然經歷過激烈地哭泣,因此笑起來顯得不太自然。
我向紫香點頭笑笑問好。
紫香顯然對櫻然興趣更大,她幾乎可以用目不轉楮來形容,梅鵑輕輕拽拽紫香的裙子,紫香不好意思地笑笑。
用奇怪的眼神看看我,然後又驚嘆地對櫻然說:“櫻然小姐是我見過的最漂亮的女孩子。”
她不是梅鵑,表達起來自然沒有顧忌。
櫻然臉上泛起紅暈,輕聲說:“謝謝。我也從來沒見過如此想象同樣漂亮的雙胞胎。”
紫香一笑:“我們可是三胞胎。”
梅鵑笑笑:“我還有個二妹。”
櫻然由衷地贊嘆:“那更是天下少有了。”
說罷,依然不敢相信自己看見的是真的,在梅鵑和紫香之間來回打量。
餐後,梅鵑和紫香向我們道別。
梅鵑有些故意地死死摟緊我親吻了許久,才與紫香離開。
櫻然在北京呆了一周,她放心不下母親,雖然舍不得離開我,也只好回杭州。
記得櫻然離開北京的那個夜晚。
我徹底放松自己,在王枚的細心溫柔地照顧下好好地睡了一覺。
王枚破例沒去公司,陪我在家好好地休息了一天。
第二個晚上,王枚才放開壓抑的身體,瘋狂地與我做愛。
休息了兩天,身體似乎恢復了正常。
王枚去上班了,我准備離開北京回香港一趟,於是給約梅鵑。
梅鵑似乎早等著我的電話,她急切地問櫻然,我告訴她櫻然已離開北京回杭州了,她馬上道:“我想見你,現在就見。”
“不是上班嗎?”
我好奇地問。
“不管,我現在就要見。”
梅鵑哽咽道。
“好吧。”
我應允。
剛到酒店房間落座,梅鵑也開門進來。
我來不及說話,梅鵑猛撲到我懷里,狂熱地親吻我,並瘋狂地解我衣褲,在急促地呼哧喘息中,她身體急切地迎合我,刺激得我也忘記了一切拼命抽插,她一陣陣尖叫狂亂地呼喊聲,幾乎讓人虛脫窒息渾身舒坦的暖流,我射透了她花心。
當一切結束後。
梅鵑大汗淋漓地躺在我身邊,一邊用火燙的嘴唇吻我,一邊語無倫次地自語:“噢!你要再不打電話,我要想死你,天,我怎麼變得這樣放蕩。——”她說著,淚水和汗水沾濕了頭發貼在臉上,我盡力撫摸她,讓她平靜些。
梅鵑總算平靜了下來,她躺在身邊,凸凹起伏的胸脯一起一伏,上齒緊緊咬住下唇,或許是剛才太急切,她身體自然流露出的深深的渴求讓她羞躁和難堪,身體幾乎精力耗盡,她沒有氣力去掩飾自己赤裸的身體。
“去洗洗休息吧。”
許久,我湊到她耳邊,輕聲說。
梅鵑臉紅彤彤的,羞怯地看我一眼,低聲說:“我想與你一塊洗。”
“好啊。”
我笑著說。
扶起她身體,梅鵑嬌羞地一笑,赤裸身體跳下床先衝進了浴室。
接下來的時光,梅鵑溫柔之極,她穿著褲衩,上面只著乳罩,纏綿地一刻也不離地纏著我。
說著最柔情的話語。
我再次回北京是三個月以後了。
我離開北京時,為梅鵑買了一套房,她在電話里告訴我,新房布置一新,希望我早日回北京。
正好要去韓國開一個亞洲金融會議,我決定提前一周離開日本先到北京短暫逗留。
北京似乎已進入秋天。
這次是梅鵑自己開車來機場接我。
梅鵑直接帶我到新居。
這是普通的三居,但經過梅鵑自己參與設計的裝修非常淡雅明亮。
房間整體乳黃色調,一切顯得非常柔和清新。
梅鵑關切地看著我打量房間,等我看了一遍,她含笑問:“怎樣?”
我摟住她,笑道:“不錯啊。”
“真的啊?”
梅鵑撒嬌地嘟起嘴唇親我一下,笑盈盈地問。
梅鵑好象忽然想起什麼,她跳下,匆匆跑進浴室,一會兒出來,說:“你先去沐浴然後再休息,一定很累吧?”
“你不陪我洗啊?”
我笑著問。
梅鵑臉一紅,翹翹嘴:“別想。”
說完又嘻嘻笑了,她纏綿地摟緊我腰,深深吻我一下,然後柔聲道:“下次,啊?我們今天不出去吃飯。我親自給你做,所以啊,我應該准備了。”
她嬌媚地一甩頭發,嘻嘻笑著推我去浴室。
家居自然沒有酒店方便,梅鵑寓所也沒有王枚的豪華,但處處體現出溫馨和浪漫。
我坐在沙發上翻閱報紙,同時給王枚和小薇通電話。
梅鵑在廚房忙碌著,我想進去看看,她堅持不讓我進去,偶爾她得閒會出廚房匆匆到我跟前,吻我一下,然後嘻嘻笑著輕快地返回廚房。
梅鵑叫我進房間吃飯。
三間房,一間做臥室,一間做書房,一間做會客室兼餐廳了。
我推門進入房間,若隱若現的燈光下,是一張長條的飯桌,桌上鋪設了一塊潔白的桌布,中間放了五個非常講究的菜盤,花花綠綠的菜顯得很好看,座椅前桌邊放了兩個高腳酒杯,點亮著一支紅紅的蠟燭,西餐的布置,但確實中餐的菜肴。
梅鵑喜滋滋地看著我臉上的反應,我驚奇道:“鵑子,你還有這個本事,真是想不到。”
梅鵑聽見我的夸獎,高興地笑著說:“我原來不會,最近潛心研究,算是一點小小的心得,聲明啊,不好吃可不許說我。”
我走過去,將椅子稍稍拉開,做了個請她入坐的手勢,梅鵑甜甜一笑,輕輕落座。
我也坐下,梅鵑在兩人的杯中各倒了一點葡萄酒,端起杯子,柔柔地說:“歡迎回家。”
“謝謝,干杯。”
我覺得心里柔柔地一股激情涌上來,感到溫馨和溫暖,那時,我忘記了其他一切我認識的女孩子。
時間在柔情蜜意的交談中慢慢過去。我希望這種溫馨的時刻永駐。
傳來門鈴聲,在這種靜謐恬美的時刻顯得尤其刺耳,令人掃興。
梅鵑抱歉地對我笑笑,輕聲說:“可能是紫香來了。親愛的,別提大志的事。他們分手了。”
“為什麼?”
我問。
梅鵑向門外走去,頭也不回地說:“以後再慢慢說,記住我的話就行了。”
傳來梅鵑和紫香說笑的聲音,紫香人未進房聲音已至:“大衛在哪兒呢,我看看有什麼變化沒有?”
話音剛落,紫香人進入了房間。我含笑看著她說:“紫香好。”
紫香眼楮在我身上停頓了一下,笑著說:“你好。”
紫香沒什麼大變化,感覺上好象比上次更成熟些了。
大概是所穿的衣物不像過去太時尚,而是與梅鵑更接近了些。
容不得我多想,紫香早盯在桌上嘻嘻笑起來:“梅鵑天天練習看來真的做得不錯耶,看著就想吃。可惜我早吃過了,不然,嘻嘻。好啦,不打擾你們用餐。我先到外面去看看電視,等會見。”
紫香的到來當然打斷了我和梅鵑的興致和氛圍,我看梅鵑也有些氣惱,可畢竟是她妹妹,她也沒辦法。
我們匆匆結束了用餐。
梅鵑不讓我呆在餐廳,揮揮手說:“你出去先與紫香說說話,我很快就收拾完了。”
我走出餐廳,紫香似乎無意地綣坐在沙發,雙腿自然地彎曲擱在沙發上。
白色的短裙掀起,露出兩條修長勻稱的大腿,薄薄的裙子包裹著她滾圓的臀部,正好可以看見大腿跟部肉色的褲衩。
聽見腳步聲,紫香扭頭看看,見是我,她身子沒動,嘻嘻一笑,問:“這麼快就吃完了?”
我笑著走過去。
紫香稍稍坐正身體,身體動彈,胸前豐滿的乳房隨之跳躍。
我心一顫,身體幾乎控制不住一激靈,她不會是故意的吧?
看紫香笑眯眯地看著我,眼楮里好象有許多話在表達,我定定神,生怕一不留神闖出大禍,尤其是像紫香這種剛剛失戀的女孩,梅鵑的親妹妹。
紫香撲哧笑了:“傻站著干什麼?坐呀。”
我坐下,紫香將腿准備放下來,一抬腿,我不想看都難,她那貼得緊緊的褲衩分明映襯出她私部深深的肉縫的痕跡。
她打倒我了,我真的無話可說。
房間里一時非常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