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回 陰陽調和道法天成 明暗交鋒邪不壓正
(PS:突然有種想一口氣將春夢寫完的衝動……
妙玉寶玉黛玉各種玉。
順口溜一樣,寫的我腦袋都大了,都忘了有幾次,把黛玉寫成妙玉,妙玉寫成黛玉了。
而且肉戲寫的有奸屍的感覺。
第一次是被屍奸,第二次是奸屍,賈寶玉,你丫有意思嗎?
)卻說賈母雖知道妙玉害了病,又是那寶玉救命恩人,只是妙玉病得古怪,真有那不干淨的事物也不是不可能,怕寶玉知道了定要去探視,賈母疼愛寶玉,哪里肯讓寶玉去?
便傳下話去,此事萬萬不可聲張,更不能讓寶玉知道。
故而寶玉仍是不知。
此刻寶玉正在里屋與晴雯逍遙快活。
那襲人早已不濟,敗下陣來。
寶玉只得將晴雯死死的按住了,直弄得晴雯一面呻吟一面弱弱的求饒。
"晴雯,你越發的嬌媚了""寶……寶玉,饒了……啊……饒了小女子吧……小穴……要……要來了……"二人正是緊要關頭,只聽得砰砰砸門聲。寶玉稍停了停,不爽道:"這大晚上的,哪個這麼不知趣,來擾我?"便不想讓開門。
襲人卻道:"這大晚上的來,門又砸的急,怕是老爺太太那邊有什麼急事也是有的,我且去看看。"說著便穿了衣服去開門。門剛一開,卻見黛玉滿面淚痕。"林姑娘,這麼大晚上的……"那黛玉竟也不答言,直直的衝了進去。襲人忙道:"林姑娘,二爺睡下了,你且等等我去叫他。"卻沒能攔得住。黛玉推開門,只見那寶玉仍是赤裸裸的壓在晴雯身上,不由得驚呼一聲,又轉身出了來。
寶玉和晴雯也都唬了一跳。
好在襲人已追了過來,忙關了門,問黛玉有何事。
寶玉晴雯這才忙忙的穿了衣物。
"林……林妹妹,這大晚上的,有何事這麼忙忙的趕過來?只讓紫鵑姐姐告訴一聲就好了。"寶玉厚著臉道。
黛玉也不知從何說起,只拉了寶玉就往外走。
襲人忙問:"林姑娘,這大晚上的你是要拉了二爺去哪?"只聽黛玉說了一句"救命"二人便遠去了。襲人固是不放心,卻也沒追上去。
路上,黛玉斷斷續續的將來龍去脈與寶玉講了。
雖是不大明白,寶玉也知道了個大概。
二人急急地趕到櫳翠庵。
寶玉道:"林妹妹,我知妙玉救了我,可我不通醫術,如何能救她?"黛玉將婆子丫鬟都攆出去,便道:"太醫已請過幾個了,都不頂事。寶玉,只怕只有你能試上一試了。你可知道妙玉是如何救你?"寶玉見妙玉一動不動躺在床上,面上一點血色都沒有,心下也是著急,聽黛玉如此一問,雖是心中一驚,見黛玉並無責怪之色,只得點點頭。黛玉只道寶玉不知原委,正自發愁該如何給寶玉講明白,見寶玉竟是知道,雖心下不解卻也顧不得了。只道:"姊姊曾說過,你是那至陽至剛的體質,而她則是那至陰至柔的身子。那日你……你病得古怪,只渾身燥熱,妙玉將你……醫好了,如今她也是病得稀罕,卻是身子冰冷,我想……只怕你或許能救她一救也是有的。""這……那日我神志不清,確不知妙玉具體怎麼做的……""你……你且試一試,就……就將方才在怡紅院你和晴雯所做的……再做一次……"黛玉越說聲音越小,頭也低低地垂了。
"林妹妹,我……我也不知是否有效,倘若無用,豈不是白白唐突了佳人?"寶玉確是心中沒底,又有那黛玉在,不免有些抹不開。哪只黛玉竟噗通一下跪了下來,只哽咽道:"寶玉,顰兒求你了,不管有用沒用,且試一試再說,妙玉也必不會怪罪於你。若是將來妙玉責怪,只怨我一個人就是了。"寶玉忙將黛玉扶起。"快別,我們之間,還有什麼求不求的,且那妙玉也救了我一命,只要能救得她,我是萬死不辭的。只是……你跑了這一天,也累了,不如先去廂屋里稍事休息?"黛玉這才起身,轉身出了門,只將寶玉妙玉二人留在禪房之中。寶玉轉過身來,只見妙玉靜靜的平臥,身上蓋了幾床被子,只露出頭來。那面色蒼白,竟是連嘴唇都沒有了一絲血色。寶玉先一躬到地,道:"妙玉師父,救命大恩一直無以報答,如今……如今我且全力一試,倘若有唐突之處,也請莫要怪罪寶玉。如今,只有先得罪了。"說著又鞠了個躬,這才將衣物都除去了,掀開了妙玉身上的被子。替妙玉寬衣解帶起來。
妙玉雖是通體冰冷,卻並不僵硬,沒費力氣,寶玉便將昏睡的妙玉剝成了赤裸。
妙玉平日只穿僧服,雖是和寶玉有了肌膚之親,那次寶玉卻神智不清。
如今,才是第一次見得妙玉的身子。
"想不到,妙玉看似聖潔,除去衣物,這身段兒竟不輸給可卿,凹凸有致,竟是一等一的模樣。"便將手按在了兩座玉峰之上。"這般冰冷,竟是比那死人還要冷了。且讓我用身子暖她一暖吧。"寶玉說罷,也赤條條的壓在了妙玉的身上,將胸膛抵住了兩座玉峰,將陽物垂在妙玉兩腿之間。過了盞茶的功夫,非但沒將妙玉身子暖了,反而寶玉自己倒是打了幾個寒顫。
寶玉本想效仿那柳下惠,竟是無果。
"看來妙玉這病症確實古怪,這平常法子竟不能使她回暖。上次是我誤闖迷津,被那獄王炮烙才渾身滾燙。卻不知這妙玉又是何劫數?且也不管這許多,且用那法子試一試罷。"說著,跪起身來,將妙玉修長的玉腿分開,把握著陽物便要插入。誰知妙玉雖是破了身子,那窄緊仍和少女無異。穴內又不濕潤,寶玉陽物且巨大,嘗試兩次居然都不得其門而入。
寶玉不敢用強,只得往下移了些子,將口鼻湊近了妙玉的玉蛤。
只覺一股子女兒家獨特氣息飄進了鼻子。
寶玉哪里知道這里面居然會有黛玉的體味?
只先狠狠的吸了兩口,這才伸出舌頭,在那柔嫩而冰冷的玉蛤上舔了起來。
從上而下,由外而里的舔了好一會子,只把妙玉的玉蛤都舔得濕漉漉,那肉逢之中也有了些許蜜液流出,只是那蜜液竟也是冰冷。
寶玉這才又將陽物湊進,抵在妙玉肉逢之上,兩手輕輕分開兩片肉唇,稍許用力,那肉棒終於一寸寸的鑽入了妙玉身子里。
小穴緊湊有致,卻又冰冷,一絲絲寒氣竟是從那小穴中幽幽透出,激得寶玉不由打了個寒顫。
而昏睡中的妙玉也似是輕輕哼了一聲。
寶玉聽了,忙輕喚妙玉,卻見妙玉仍是昏睡。
寶玉只喃喃道:"妙玉姐姐,今日我只為救你,成與不成我也沒有把握,還望姐姐日後大安了莫要怪罪與我。"說著,便驅使陽物,在緊窄的穴中進出起來。抽插了一陣子,寶玉只覺得那寒氣正自花心源源不斷的流淌出來,那穴中媚肉似是比方才暖了些,又摸了摸乳峰小腹,似是確實不如方才那般刺骨,寶玉更不敢怠慢,持續抽插了起來。
又過了一炷香的功夫,那小穴內竟漸漸回暖了過來,連同那蜜液也不再冰冷。
妙玉的胸口也有了起伏,細聽能聽到些吐納之聲。
寶玉不由得大喜,胡亂擦了一把臉上的汗水,更加快了幾分速度。
回暖過來的媚肉開始紛紛蠕動了起來,磨蹭著寶玉肉棒上的青筋。
又插了百十下,只覺下面猛的一冷,那回暖的小穴之內竟是衝出一大股子寒流,直直衝撞龜頭。
寶玉不由打了個冷戰,竟是把持不住,一股股的將滾燙的陽精射進了花心深處,將那股子寒氣衝了個煙消雲散。
昏睡中的妙玉也不由得長長呼了一口氣。
待到寶玉射完,只覺筋疲力盡,便趴在妙玉身上,不住喘氣。
好在妙玉身子已不再冰冷,只比寶玉身上的溫度略低了一些。
寶玉見竟奏效不由得大喜,忙將妙玉抱在懷里,又扯了被子將二人覆蓋了。
只想著再給妙玉暖一會身子便去告訴黛玉,讓她放心。
妙玉雖仍未轉醒,卻也下意識的朝寶玉懷中又鑽了鑽。
寶玉一手攬著妙玉,一手將妙玉散亂的雲鬢整理了一番,只見妙玉額頭晴明,眉不畫而黛,唇不點仍紅。
眼睛緊閉著,那長長的睫毛更加搶眼。
整個身子如貓兒一般蜷縮著擠在寶玉懷中。
"好一個美人兒,怎麼的就落得看破紅塵,獨守禪房?還好是帶發修行,若不然真可惜這一頭雲鬢了。"寶玉胡思亂想了一陣,見妙玉呼吸平穩,這才放下心來。又知黛玉在外面必是等得心焦,雖是不舍得,也只得起身,給妙玉嚴嚴的蓋了被子,便要穿衣去給黛玉告平安。
哪知剛要穿衣,猛地一股子陰冷不知從哪鑽了出來,寶玉打了個哆嗦,正左顧右盼,看是哪扇窗子沒關嚴謹,卻聽身後妙玉喉嚨中發出咯咯聲。
寶玉忙去探視,只見妙玉雙眉緊鎖,兩排皓齒磕磕的打戰,身子也不住發抖。
寶玉一摸,那身子的溫度竟又一絲絲的冷了下去。
寶玉不禁急了,忙又鑽進被子給妙玉暖著。
卻只覺得懷中酮體越來越冷。
又搓又揉了一會子只覺那身子越來越冷,寶玉無奈,只道:"姐姐,對不住,寶玉又要得罪了。便又依照方才所行又做了起來。
如此又約莫過了一個時辰,妙玉方花心大開,又瀉出一股子陰寒。
寶玉如法炮制,射出陽精,將寒氣驅散。
妙玉方回暖過來。
此次寶玉再不敢大意,只緊緊摟著妙玉。
果然,又過了一炷香功夫,妙玉又發起冷來。
如此三番,寶玉早已力竭,待到射完第四次,只覺眼前一黑,喉嚨發癢。
一扭頭,咳嗽了兩聲,哇的一口汙血噴在了地上。
終於支撐不住,軟軟的伏在妙玉身上,再也動彈不得。
卻說黛玉,在外頭早已等得焦心。
幾次欲進去看個究竟,仍是忍住了。
只聽屋子里多少有些動靜,知是寶玉還未完事,也變心寬些。
如今聽寶玉咳嗽聲音有異,便再也安奈不住,推門衝了進去。
先看到的竟是地上一灘發黑的血跡。
炕上寶玉和妙玉都赤裸著,躺倒,寶玉嘴角還有血跡。
黛玉不由得哇的哭了出來,撲了過去,將赤裸的二人抱在懷里抽咽不止。
"林……林妹妹,莫哭……"寶玉勉強睜開眼睛,低聲道:"雖是有些反復,怕是也管用了……倘若……妙玉姐姐再發冷,只管叫我。如今……且讓我睡上一睡。"說著替黛玉擦了眼淚,只擦了兩下,竟是閉了眼,抱著妙玉沉沉睡去。
黛玉見寶玉無事,這才心安了些。
這才發覺自己也正抱著赤裸的寶玉,忙松了手,臉紅得要滴血一般。
好在炕上二人都已睡去,看不見黛玉的窘迫。
黛玉又摸了摸妙玉,身子竟是暖暖的,這才長出一口氣,拉過被子給二人蓋了。
又聽寶玉方才含糊著說若妙玉再發冷要叫他,也不敢出去,便搬過來一把椅子,正正的對著二人坐了觀察。
只見妙玉呼吸平和,將臉緊緊貼在寶玉胸口,臉上浮著一片微醺的紅雲。
那寶玉也將胳膊緊緊環著妙玉,嘴角還有血痕。
黛玉掏出絹帕細細的給寶玉擦了。
就這麼靜靜的看著二人,心中不知是喜是悲。
最愛的男人,如今赤裸裸的抱著自己最愛的女人。
黛玉心中卻毫無醋意,只看著寶玉和妙玉的睡態,心中卻暖暖的平和。
只希望二人就這麼甜甜的睡下去,自己在一旁一直這麼陪伴即好。
靜坐看著二人,開始時還只是摸摸妙玉是否發冷,見寶玉睡得熟,就漸漸變成了一會摸摸這個,一會又摸摸那個。
熬了兩個時辰,不覺也昏昏睡去。
與此同時,在那忠順王府中,靜室的門砰然打開。
那道人搖晃著走了出來。
早有門口候著的下人立馬飛奔著去通報忠順王。
忠順王迎了出來,一面走一面道:"恭迎上人出關,可成了?"那道人只頹然擺了擺手,一彎腰,噗的一口黑紫的血噴了出來。忠順王不由得一驚。再細看那道人,昨日還鶴發童顏,如今滿面滄桑,面色焦黃,竟似一夜老了二十年一般。
"王爺,老朽無能,你另請高明吧。"緩了一會兒,道人才緩緩道:"那人本是至陰之人,我邊施法用七妄玄冰只道一舉將她凍僵,誰知……千算萬算,竟不知那至陽之物居然就在她身畔……我四次施法,居然被盡數破了個干淨。真乃人算不如天算呐。罷罷罷,天亡我。"說罷就要轉身離去。
中順王百般苦留卻無用。
道人竟是一刻也不肯多留。
臨行又轉過頭來道:"王爺,老朽臨別再送你幾句話,天網恢恢疏而不漏,報應不爽。十八年前你做得確實漂亮,如今只怕你氣數已盡。老朽勸王爺還是早早打消了念頭,莫要再去惹那家人,由他們去罷。不然遲早恐要引火燒身,萬劫不復。"說罷,踉蹌著去了,只留忠順王呆呆站在門口。
不覺天色破曉。
妙玉悠悠轉醒過來。
勉強睜開眼,卻發現自己在他人懷中。
抬頭一看,竟是寶玉。
不由得又羞又驚。
掙扎了幾下,只覺渾身無力。
拼命扭動了身子。
卻發現炕沿上也趴著一人。
竟是黛玉。
妙玉靜了靜,努力回想昨日之事,又看到寶玉便也明白了大概。
那寶玉熟睡中發覺懷中佳人扭動,下意識的將胳膊摟得更緊了,口中喃喃夢語道:"妙玉姊姊,不怕,寶玉抱著你,再也不讓你發冷了。"妙玉不由得羞紅了耳根子。卻實在無力掙脫寶玉懷抱,又不好意思做聲,只得任憑他抱著。
黛玉只看了大半夜,終於熬不住,不知何時伏在炕沿上睡著了,卻是睡得並不安穩。
此刻妙玉稍有動靜,立刻驚覺醒來。
只見妙玉正睜大了眸子面色緋紅的看著自己,不由得嗚嗚的撲了上去,口中道:"好姐姐,你可醒了,嗚嗚嗚……""黛玉……幫我……幫我起來"妙玉身子仍赤裸裸的被寶玉抱著,見黛玉醒了羞得想找個地縫鑽進去才好。
寶玉聽見黛玉的哭聲,也轉醒過來。
方發覺自己仍緊緊的抱著一個女子,這才想起抱著的是妙玉,忙也掙扎著起來,扯過一床被子遮了羞處跳下炕來。
二女都羞得轉過臉去擋了眼睛,寶玉忙地胡亂穿了衣服。
這才轉過身來,對妙玉一躬到地:"妙玉姐姐,昨夜……還望贖罪……"妙玉仍緊緊的裹了被子面朝里躺著,也不答話。黛玉知道妙玉含羞,忙對寶玉使了個眼色。寶玉會意道:"姐姐剛好像,還要好生休養,寶玉先告退了。來日再來探視姐姐。"說著狼狽推門出去了。
妙玉聽寶玉腳步走遠了,這才轉過臉來。
"黛玉……我……我……"黛玉湊過來,用香唇在妙玉額頭上吻了吻。撫摸著妙玉的臉道:"好姐姐,我讓寶玉來……來救你,你不怪我吧。"妙玉報以一個淺笑,那眼角卻流出了淚花兒:"顰兒,我該謝你呢,我怎麼會怪你?好妹妹,這是過去多久了?""整整三十六個時辰了。""你……你就這麼一直陪著我?""嗯,顰兒擔心姊姊麼"妙玉心下感動,支撐著坐了起來,將黛玉緊緊的摟在懷里。二女四片香唇相接,好一會子黛玉才道:"好姐姐,快躺著吧,莫要又涼著了。"妙玉這才記起自己仍赤條條的。便又由黛玉扶著輕輕躺倒。"黛玉,姐姐沒事了。你也回去休息吧。這麼久了,當心府里人找你找瘋了。黛玉仍不放心,妙玉只道自己沒事,只是虛弱些,略躺躺就好了。這才一步三回頭的去了。
欲知後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