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回 為求子賈蓉施巧計 夢成真寶玉戲可卿
賈蓉夫婦二人又是相擁哭了一會子,秦氏才用早已紅腫的一對眸子望著自己的夫君道:"不知夫君要……要將奴家這身子給了誰去……"賈蓉拭干眼中濁淚,道"娘子只管放心,娘子是那天上仙子下凡,那些粗鄙之人當然是不能,不瞞娘子,此事我自己卻早就有了計較。畢竟是為了延續香火,外姓人自是不行,我又無兄弟,不如寶二叔如何?"可卿一聽寶二叔三字,頓時胸中如揣兔,又想起那些與寶玉的荒唐之夢,臉紅得幾要滴下血來,好在早已夜過三更,宮燈朦朧才不得見。
"相公,寶玉……寶二叔隨是本姓中人,論起輩分來,卻是你的叔叔,這……這豈不是有悖人倫……""娘子,寧榮二府之中本家男子雖多,賈璉自是風流浪蕩,珠兒又年紀尚幼,環兒不僅年幼,更是長相齷齪,舉止不雅之輩。我想也只有寶玉能配得上你了。且不說那相貌和才氣,單憑他對女兒家的那份體貼,我才肯放心將你給了他。寶玉的年紀和你胞弟秦鍾卻只不相上下,至於這叔侄之輩,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他知,我們只將此事爛在肚子里,待到娘子有了身子,便是大功告成了。""原來相公早有打算……""娘子以為妥否?""都依相公便是,只是……你如何與寶二叔開口……""我們如此這般……"這日,賈蓉來給賈母請安,行禮問候後道:"可卿本有一弟,近日在此小住,今天我把他也帶來給老太太請安了。"賈母忙命帶進來。
果然出去帶進一個小後生來,較寶玉略瘦些,眉清目秀,粉面朱唇,身材俊俏,舉止風流,似在寶玉之上,只是怯怯羞羞,有女兒之態,靦腆含糊,慢向賈母、邢王夫人、鳳姐等一一作揖問好。
鳳姐喜的先推寶玉,笑道:"比下去了!"便探身一把攜了這孩子的手,就命他身傍坐了,慢慢的問他:幾歲了,讀什麼書,弟兄幾個,學名喚什麼,秦鍾一一答應了。賈母等也都十分喜歡。各命丫鬟取了見面禮相贈,不在話下。
那寶玉自見了秦鍾的人品出眾,心中似有所失,痴了半日,自己心中又起了呆意,乃自思道:"天下竟有這等人物!如今看來,我竟成了泥豬癩狗了。可恨我為什麼生在這侯門公府之家,若也生在寒門薄宦之家,早得與他交結,也不枉生了一世。我雖如此比他尊貴,可知錦繡紗羅,也不過裹了我這根死木頭,美酒羊羔,也不過填了我這糞窟泥溝。' 富貴' 二字,不料遭我荼毒了!"秦鍾自見了寶玉形容出眾,舉止不凡,更兼金冠繡服,驕婢侈童,秦鍾心中亦自思道:"果然這寶玉怨不得人溺愛他。可恨我偏生於清寒之家,不能與他耳鬢交接,可知' 貧窶' 二字限人,亦世間之大不快事。"二人一樣的胡思亂想。忽然寶玉問他讀什麼書,秦鍾見問,因而答以實話。二人你言我語,十來句後,越覺親密起來。
鳳姐見二人甚是投機,便道"鍾哥兒在哪上課?可有請先生?不如就讓他來咱府里塾上去讀書可好?也好給寶玉做個伴。"寶玉秦鍾聽了自是一喜。連賈母王夫人等也頗覺妥當。秦鍾道"多謝太太們一番美意。秦鍾還需通報父親定奪才是。"秦鍾父親秦業現任營繕郎,年近七十,夫人早亡。那秦業至五旬之上方得了秦鍾。因去歲業師亡故,未暇延請高明之士,只得暫時在家溫習舊課。正思要和親家去商議送往他家塾中,暫且不致荒廢,可巧遇見了寶玉這個機會。又知賈家塾中現今司塾的是賈代儒,乃當今之老儒,秦鍾此去,學業料必進益,成名可望,因此十分喜悅。只是宦囊羞澀,那賈家上上下下都是一雙富貴眼睛,容易拿不出來,為兒子的終身大事,說不得東拼西湊的恭恭敬敬封了二十四兩贄見禮,親自帶了秦鍾,來代儒家拜見了。然後聽寶玉上學之日,好一同入塾。
寶玉秦鍾二人每日一起上學做功課,越發熟識,不出幾日便如親兄弟一般。
經常不是秦鍾來怡紅院找寶玉,便是寶玉去寧府找秦鍾。
這日二人又在寧府廝混,賈蓉道:"寶二叔,那日你說糟鵝掌甚好,今日我特意給你留了些,一會給你包好帶回去?"寶玉道:"榮哥有心了,不如現在就拿上來,秦鍾我二人一起吃了才好。"賈蓉忙命丫鬟婆子們收拾了床榻,擺好幾樣精致點心小菜,讓寶秦二人做了。寶玉眼睛一轉道:"榮哥,這等精致小菜,如果沒有一盞美酒,豈不糟蹋了風月?"賈蓉道"寶二叔要喝自然是有的,只是莫要貪杯,可小心傳到老爺耳中老爺可得扒了我的皮子。"說罷便轉身出去,不一會便拿來一瓶酒道:"這是十年梨花釀,寶二叔嘗嘗可合口?"說著便滿滿的給寶玉滿上了一杯。
寶玉接過酒壺,先給秦鍾也倒了一滿杯,拿起酒杯抵到鼻下嗅了嗅,道:"嗯,這香氣果然與女兒紅有不同,來,小鍾兒,我們先飲一杯。說著二人便吃喝起來。賈蓉更是知趣的退了出去。
賈蓉關了門,徑直走向自己的屋子里來。只見秦氏在那里呆坐。
"要成了,娘子。果不出我所料,寶玉見了鵝掌自是要喝酒的。"秦氏只是不語。目光呆滯,似是有著不盡的心事一般。不一會兒,那淚珠兒竟如斷线的珍珠般一顆顆順著白皙的雙頰滾落下來。
賈蓉道:"娘子,莫不是你後悔了……我……不如我們就此作罷吧……"秦氏這才幽幽轉過頭來,朱唇輕啟,先是輕嘆了一聲,才用絹帕拭去淚痕道:"奴家都聽夫君安排。"賈蓉這才稍許放下點心來。又安慰秦氏道:"娘子放心,那酒中我放了足量的忘憂散,這忘憂散無色無味,飲後會讓人暫時失憶,卻不影響圓房之事……"賈蓉正說的眉飛色舞,卻見可卿眉頭輕蹙,一臉厭惡之色,才悻悻的閉上了嘴。
卻說寶玉秦鍾二人喝了幾杯之後,竟是恍惚了。
口齒也越發不利索起來。
賈蓉在外面聽得仔細了,這才進來,一把拉住寶玉道:"寶二叔,你可知道我是誰?"寶玉只是看著他一陣傻笑。賈蓉又問秦鍾"你可還認識我?"秦鍾也只是朝他傻笑。賈蓉一把將秦鍾推倒在床上,秦鍾也只是傻呵呵的又坐了起來,仍是看著秦鍾傻笑。
賈蓉見藥已見效,便拉起寶玉道:"走,寶二叔,我帶你去個好玩的地方。"寶玉只是行屍走肉一般便跟了去。
來到內室,可卿仍在呆坐,聽見門響不由雙肩一顫。
一顆心兒突突的跳個不停。
賈蓉引著寶玉進來,讓寶玉做在床頭,轉回頭普通便跪在可卿面前道:"娘子,藥效已起,這要只有兩個時辰的功效,委屈娘子了。"賈蓉正欲繼續往下說,卻看得秦氏只目光低垂,並不理睬他,也只得撫了撫秦氏秀發,嘆了口氣,垂頭走轉出去關上了房門。
又呆坐了一會子,秦氏這才抬起頭來,一雙霧蒙蒙的明眸悄悄瞥向了仍坐在床上的寶玉,卻見寶玉仍是一副痴呆模樣也正呆呆看著自己,忙又低下頭去。
"相公啊相公,你……你怎麼能想此下策?你讓我以後如何做人?唉,只為了你的面子,竟要我受此等大辱,可叫我日後如何做人哪。"可卿想到此,又暗暗滴下淚來。"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如今既是答應了你,也就這樣吧,待到我生的一男半女,便自盡此生就是了。"一邊胡思亂想,可卿款款起身,走到了窗前。
看寶玉仍是看向自己,臉上更是如碳烤一般。
許久才嚶嚶道:"寶二叔……天還涼著,不如我服侍你寬衣……"見寶玉仍是一味傻笑,才顫著一對玉手,去解寶玉的衣衫。
卻說寶玉喝下那加了料的梨花釀之後,只覺得精神恍惚,周圍變得光怪陸離起來,坐的床靠的塌都似軟綿綿一般。
只見一個小廝進來,引著自己來到一間閨閣之中,一面牆上掛著一幅畫,畫中一美人深垂螓首,若有所思。
閨閣中香氣迷人,念他識香無數,竟不知是何氣味,卻又總是覺得熟悉得很。
那似曾相識的感覺卻越發強烈,卻怎麼也想不起是何情何景,只得呆呆看著那畫中人發愣。
不知過了多久,卻見那畫中人抬起頭,一張仍掛著淚珠的俏臉望向了自己,款款站起,翩翩然朝自己走來。
那香氣也伴著美人襲來。
待到美人抬起嫩藕般的手臂時,寶玉只覺得突然靈光一現,此情此景可不就是自己夢中去過多少次的那太虛幻境?
面前人可不就是那令他神魂顛倒的可卿?
這彌散的香氣除了可卿身上之體香,還能問哪里去尋?
不由得一把將可卿攬入懷中。
"可卿,我可又是做夢嗎?"那可卿剛要去解寶玉衣衫,卻冷不防被寶玉冷不丁抱在懷里,不由吃驚,輕叫一聲,想掙脫寶玉的雙手,可畢竟是弱女子,掙得幾下竟都沒有掙開,只得嘴里小聲說"寶二叔快放手……小心讓丫鬟們看見"寶玉見可卿這般模樣,不由得噗嗤笑了出來。放開環在美人腰上的雙臂,卻又牽住了可卿一雙柔弱無骨的纖手"可卿,我是寶玉啊,可忘了我們這些日夢中相會?可忘了你我花前月下那些快樂時光?可忘了太虛幻境那種種?"可卿大囧,道:"寶二叔,那只是黃粱一夢,算不得真的。""哦,那我且問你,難道兩個人同時做一個夢,這可也只是夢不成?"寶玉一邊說,一邊拉著可卿坐在了自己身側。"我且問你,今日為何我糊里糊塗的就來到了你這天香樓?"被問到痛處,可卿不由得心里又是一痛。淚水如珍珠斷线般滴落。寶玉忙掏出手帕給他擦拭。可卿抽泣了一會子,才將其中原委一一對寶玉說了起來。
寶玉聽了未免也一陣唏噓。
不由得為可卿一陣感嘆,也趁機將可卿攬在懷里。
可卿一肚子委屈一直無處可訴,如今可有人聆聽,心里話兒如同決堤的洪水一般,一邊哽咽一邊循循道來。
許久才哭累了說累了,只將頭靜靜靠在寶玉肩上,聞著那夢里熟識的氣味,兔兒般依偎著。
寶玉心疼的將可卿的一張俏臉抬起,用溫熱的嘴唇去吻干了可卿眼角的淚珠。
"好可卿,可委屈你了。莫要再哭了,平日里閒暇我定時常來看你,陪你說話解悶就是了。""寶二叔……你對我真好。""傻可人,我不對你好,我去對誰好呢?我們可是結發夫妻呀。""寶二叔,那夢中情景,可……可真做得數的?那太虛幻境……""可卿,還叫我寶二叔,叫我寶玉,叫我相公。""……相公……唔……"可卿細弱蚊啼的小聲叫了一聲。不等這個公字說完,朱紅的櫻桃小口已經被寶玉的嘴唇給結結實實的堵上了。
"可卿……卿卿……每每我們只能在那虛無的太虛幻境中歡好,如今真是天公作美,我們終於可以這樣真真的在一起了。可卿,你好香。"寶玉直把可卿吻得嬌喘連連才松開嘴,在美人耳邊呢喃道。
"相公……卿卿想要……""好卿卿,再讓我看看你的美人痣吧。"寶玉說罷,便輕車熟路的開始給可卿寬衣解帶起來。可卿只覺得臉上越發滾燙,一陣熱流直從天靈蓋一直朝下,流到心窩里,流到小腹,又流到雙腿間那隱秘之處。
察覺到自己身體的異樣,可卿更是羞得用藕臂遮住了雙眸,將一雙玉腿緊緊的並在一起,似是要止住那花徑中一股股蜜液流出。
卻是事與願違,那蜜液隨著身上一件件衣物被寶玉剝落,竟流的更是歡實了許多。
"卿卿,今日這麼快便動情了?想是想我了吧?"寶玉把玩著手中溫熱的裘褲,端詳著那被淫水浸濕的一小片道。
可卿更是羞得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只嚶嚶道:"死寶玉,就知道欺辱人家,可比那在太虛更要過分了。"說著假意扭過身子,將一身赤裸的雪白肉身弓作一團,只將背臀朝著寶玉。
寶玉三五下除去自己的衣衫,也爬上床去,一手愛撫著可卿一頭雲鬢,一手在那光滑的臀背上來回游走。
"卿卿,這幾日你可是清瘦了許多呢。"可卿只覺得背上隨著寶玉的手指來回撫弄,一絲絲酥癢跟著傳遍全身。嬌軀不由得來回扭動。寶玉輕輕將可卿的身子翻過來,拿開擋在美人雙眸前的手臂,只見可卿雙眼微嗑,朱唇輕啟,一絲絲迷離的情欲在眸子中流轉,一張俏臉上紅撲撲的煞是好看,不由得又垂首吻了下去。
可卿雙手攔住愛郎的頭,熱烈的回應著寶玉的吻,香舌吞吐,追尋著那幻境中才有的雄性氣味。
寶玉的一只手也是不得清閒,只在美人傲聳的雙峰上來回游走,所到之處滑不留手,愛撫了一會子,寶玉才戀戀不舍的吐出可卿的香舌,將口中美人香津一口吞下,道"卿卿,我要吻遍你的身子。"說著便從那玲瓏的耳朵開始,忽左忽右,一路向下吻去,只在那令人銷魂的鎖骨之上留下一道亮晶晶的水痕。
終於,這道水痕爬上一座挺拔的玉峰,停留在峰頂那一點猩紅嫩蕾之上。
寶玉先是在那嬌嫩的乳頭上用舌尖打轉,一只手也沒有冷落另一只玉乳,手掌恰到好處的揉捏,指尖的磋磨,使得兩個乳頭一樣的挺拔著,迎合著他的挑逗。
身下的美人只將白皙的胴體扭動得如白蛇一般,口鼻中偶爾發出一聲聲輕呼。
寶玉把弄了一會子,才戀戀不舍的將手從那圓潤挺拔的玉峰上移開,一路緩緩向下,劃過平坦柔軟的小腹,愛撫著那一叢並不繁茂的隱秘芳草,最終,整個手掌滿滿的覆在了那嬌嫩的肉蛤之上。
可卿全身一顫,"寶玉真的和夢里的一樣溫柔……好舒服,就這樣被他抱著,被他撫摸著感覺好溫暖和安全。唉,難道他才是我的命中人?真希望就這樣一直被他抱著、被他撫摸。"可是事與願違,只一小會,寶玉的手便開始不安生起來,一會愛撫兩片水靈靈的肉春,一會用指尖輕輕拿捏那柔嫩的肉芽。可卿的喘息也越發隨之加重了許多。
"寶玉……相公……卿卿想要,給我吧"可卿喘息著柔聲道。
"好卿卿,都給你,都是你的"說著,寶玉將手拿了起來,將指尖蜜液舔舐干淨,將美人雙腿分開,跪在了可卿雙腿之間。
"卿卿,我來了。讓我們融為一體可好?"可卿掙開雙眼,鼻子里悄悄嗯了一聲全算作應答。寶玉哪還肯再讓佳人苦等,一手扶住了可卿一條玉腿,一手握著那早已如鐵石一般的陽物,先是在肉蛤之上研磨了幾下,待整個龜頭都沾滿了可卿的蜜液之後才稍一用力,將陽物抵在了水簾洞口。
誰知只探入一個頭,便被一層柔嫩的薄障所阻。
寶玉這才想起,可卿隨是嫁了賈蓉,怎奈那賈蓉先天不足,並未曾和可卿有過夫妻之實,心頭不由暗叫好險,險些唐突了佳人。
"卿卿,可能會有點疼,莫要怪寶玉。"寶玉說著,拿過一條絹帕,細細的墊鋪在美人臀股之下。
"好寶玉,來吧,卿卿不怕。在太虛我是你的人,在寧府我還能把我的第一次給了你,我歡喜都來不及呢。"說著捧著寶玉的頭,主動獻上了自己的香唇。
寶玉吻著可卿,下身輕輕的加了些許力氣,那堅硬滾燙的肉棒便一點點的沒入了可卿的肉蛤之中,那一層薄如蟬翼的肉膜,也在這一刹那撕裂開來。
可卿吃痛,下身一緊,緊緊箍住了寶玉的分身。
貝齒也輕輕的在寶玉探入自己口中的舌頭上咬了一口。
寶玉忙停了下來,看著佳人輕顰的細柳彎眉,忙問去還在可卿眼眶中的一絲淚水"可卿,卿卿,可是我太著急,弄疼了你了?"可卿捏了捏寶玉的鼻子,噗嗤的笑道:"傻寶玉,卿卿是高興呢。"說著,雙手團著寶玉的腰身,將他的身子更壓低了些,使整根玉杵盡數沒入那溫柔鄉內。二人不由得同時發出一聲輕嘆。
"寶玉,來愛卿卿吧,像我們在太虛那樣的來愛卿卿。""卿卿,你真美。"寶玉說罷,便緩緩的聳動起來。
"寶玉,我愛你""卿卿,我愛你"一股子莫名的幽香傳出,伴著男女此起彼落的喘息聲,猶如天籟,徐徐飄向那飄渺的太虛幻境中。警幻仙子並其他仙子都看著這幅活春宮,由心的替可卿快活。
"姐姐,看你這樣子只怕是又思春了吧?"旁邊一個圓臉女孩挪揄警幻道。"不如我們現在就將神瑛侍者招來,一起來個無遮大會,不醉不歸可好?""哼,湘雲你個小騷蹄子,滿腦子竟是這等苟且之事,什麼無遮大會不醉不歸,我們這叫修行。你年紀輕輕,懂得什麼。""哦,對對對,是修行,我的道行還是不如警幻姐姐的,我只是濕了一小片,姐姐的都已經快要滴落到地上了!"說著,將一只小手飛快的在警幻裙底捏了一把,晃晃亮晶晶的手指,嘻嘻哈哈的跑開了。
"哎你個小賤人,居然敢吃本尊的豆腐,看我不弄干你個小騷貨。善了個哉的,又逼我講粗話了"那一刻,天上天下一片祥和。後人有詞為證:淺酒人前共,軟玉燈邊擁。
回眸入抱總合情,痛痛痛。
輕把郎推。漸聞聲顫,微驚紅涌。
試與更番縱,全沒些兒縫,這回風味成顛狂,動動動臂兒相兜,唇兒相湊,舌兒相弄
欲知後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