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15章 婢女計,官人倒(上)
有道是紅杏有偶官人苦,鴛鴦枕邊嬌靨生。
話說八十萬禁軍教頭林衝不聽娘子勸誡,與當朝兵馬太尉高球交惡,大禍便在眼前。
東京第一美婦林娘子受了丈夫之氣,又為保丈夫免遭高球構陷,只得委身侍狼,曲意迎奉高球之子、坊間第一花太歲高衙內。
她無奈之下,終在自家府中,與那登徒紈絝勾答成奸,縱情交媾一個多時辰,做成這等涯光丑事。
林娘子初時雖是虛與委蛇,怎奈這高堅實是東京第一登徒子,早養得一根無雙無對的驢般大物,又學得一身御女調陽的神技,把這絕代人妻少婦弄得顛倒情迷,如墜春夢,真個春水盡潵,極盡荒淫嬌嗔。
倆人試了二十余式交歡姿態,若貞高潮無度,奸夫卻仍未爽出,倆人偷情烈火卻都愈發炙熱,為同赴巫山,均是欲火熊燒,欲罷不能。
正待共浴續歡,卻見錦兒衝入浴房,急跺腳道:“大事不好,大官人,大官人回來了!”
此時林娘子仍纏摟在高衙內身上,屁股尚未及水,羞穴仍夾著大半根未泄巨物,正要提臀套棒,自行抽送巨物,聽得此言,驚得腮邊嬌靨頓收,這場春夢,如冷水澆頂,立時醒了。
緊張之余,雪臀重重一坐,直把個兒拳般大的龜茹,整個坐入花宮,子宮將整個巨龜包得極為緊實,待要提臀時,卻覺體內巨龜幾乎撐裂宮腔,羞處更是撕裂般痛不可當,驚道:“衙內,快,快放開奴家!”身子早軟成一團,哪里還起得來!
高衙內急得巨物脹得更凶了:“非是我不放你,實是怕抽壞娘子身子。我那活兒,最受不得驚嚇,一經嚇,便會這般脹大!苦也,這番沒了命!”
林娘子羞處被那巨物急劇擴張,又驚又怕,知他若強行抽出那物,自已便會脫陰而忘,慌作一團,口里便哭道:“適才只說不懼奴家官人,真見了,便嚇成這般,可如何是好!你,你且抱奴家藏入水中,潤那活兒一時也好!”
高衙內醒了念頭,跺腳道:“我是太尉公子,怕林衝做甚!錦兒,你且速去房外將衣物收拾了,穩住林衝那廝!”言罷抱著林娘子,蹲入熱水中!
錦兒忙轉入客房,見地下盡是娘子並衙內衣物,匆匆收拾藏好,卻見酒案上放一鑽石褻衣,也不及想,一並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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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衝如何這時還家?
原來林衝與丘岳周昂二教頭開懷暢飲,將對朝庭憤懣之心、受高球之氣,一發並了出來。
他酒量本不甚高,不覺間,早喝得酕醄大醉。
有道是酒後顯真性,想起近日多次衝撞娘子,今晨更無端將一腔怒火發在娘子身子上,酩酊之間,實是深有悔意;又想娘子一人在家,如何遣懷,不由動了回家請罪之心。
此時丘周二人也喝得七八分醉,見林衝胡話連篇,口中叨念娘子,不由相視竊笑,知他已是十分醉了,不必再陪,將林衝扶至床上,起身告退。
林衝卻人醉心醒,甚是掛念娘子。
想到丘周答應替他值夜,迷糊之際,待二人去遠,竟踉踉蹌蹌,闖出營門來。
門前軍漢等要相扶,均被他推了開去。
一路乘著酒興,雙腳絆蒜,急兩步緩三步,只管向家躥去。
走了一直,酒力發作,焦熱起來,腹中一陣惡絞,立時將醃臢之物,吐於牆邊。
林家距軍營甚遠,他走走停停,吐了四五回,腹內醃臢,也吐得空了。
又走了老半晌,離家方近,卻又想吐。
此時錦兒正在林府門前探視,見鄰舍俱已閉門熄燈,街上只一老漢敲響子時牌更,正心寬時,卻見左邊街外燈籠下照一醉漢,晃悠悠低頭走來。
細看時,不是林衝是誰!
見他扶牆做嘔,知是爛醉,嚇得忙閉門奔回報信。
林衝卻腹如刀絞,肚內雖醃臢早空,仍嘔得腹汁滿地,直到腹中空空如野,方清醒些。
他歇了片刻,手甩腳晃,踉蹌奔至家門,叩門道:“娘子……娘子……林衝歸了……如何……如何不來開門!”
錦兒回轉前堂,將將把林娘子並高衙內衣物藏好,聽到林衝叩門,來不及去擦拭案上椅上那灘灘淫水,叫道:“大官人稍候,錦兒就來開門。”掀開浴房幕簾,見高衙內雙腳並直坐在浴桶內,只頭露出水面。
小姐坐在男人腿上,雙腿纏緊男人後腰,早散開烏黑長發,白如羊脂的雪背衝著幕簾,雙手展開扶著浴涌,堪堪將高衙內擋於身前,屋內水霧繚繞,確是看不甚清。
錦兒紅著臉急道:“我看大官人喝得爛醉如泥,站也站不住了,衙內你便這般坐穩,好歹讓小姐擋住你,切勿造次,害了我們性命!”
那花太歲聽得林衝爛醉,原本嚇得半死之心,又活過小半,雙手按壓凝脂般的肥臀,雙眼瞧著眼前若貞一對爆聳雪乳,見乳頭艷紅硬翹濕轆轆搖曳不休,左右一對水潤豐奶更是各粘了兩縷濕發,真是性感之極,胯下巨物更是在若貞深宮內脹得發痛,壯膽將心一橫:“一個醉漢罷了,便再厲害,怕他做甚!”,凜然淫笑道:“我理會得!只盯著娘子這對無雙美乳便是,便是和娘子一起死了,也是甘願!”
若貞本又羞又悔又恨,無奈寶蛤被他那巨物狠狠充脹,仿佛整個小腹都要鼓開,不由雙腿夾緊,暈生雙頰。
她雙手扶著浴涌,聽他要與自己共死,芳心不由一痛,咬了咬下唇,一雙美目一翻,狠狠白了他一眼,肥臀一扭,蚊聲嬌嗔道:“您……您此時還這般憊懶,您又不是奴家……奴家丈夫,誰要與您……與您死在一起……”
此時林衝叩門聲愈發急了,若貞大駭,兩片蚌肉更是緊夾那大屌,扭過螓首衝錦兒低聲道:“官人既已醉了,你便穩住他,服侍他睡了,就說……就說我在沐浴,不便相見……”說完又羞又氣,落下一行清淚,花房陰肉緊張地禁臠蠕動,如一只小手,搓揉男人巨棒。
高衙內雖也緊張,但想到林衝懼怕其父,害怕之心又去小半,那驢般巨物卻愈發舒服硬脹,連連點頭道:“正須這般說。”
錦兒輕喏一聲,正要出去,若貞卻想起一事,俏臉頓時腓紅,急道:“鞋子!鞋子!莫讓官人瞧見!”說時,緊張地深宮花蕊如生利爪,狠狠吮吸巨龜,花心秘眼吸著男人龜頭馬眼,忽兒一張,竟衝著馬眼重重射出一股陰精來!
原來倆人鞋子脫於桶邊,一時忘了收!
高衙內沒想到若貞越是緊張,越是容易高潮,真是絕頂尤物!
龜頭被她熱燙陰精射得發痛,知她已初次體會偷情妙味,心中大喜,懼意又消大半,雙手用力捧實蠕動的雪臀,正色道:“娘子莫怕!莫怕!林衝是本份怕管之人,怕了我父,絕不敢害你我性命!若他休你,我此生絕不負你!”
若貞正泄得全身顫動,聽他說得堅決,又羞又急,芳心說不出的難過,不由美目含嗔,泡在水中濕身軟嬌軀輕扭,羞道:“冤家,小聲些,萬莫讓他聽見!”
此時叩門聲又響,錦兒見若貞雙手展開扶著浴桶,粉臉扭曲不定,嬌軀輕扭,哪知她正在泄精,見小姐緊張如斯,忙將高衙內的長靴於藏桶後,只留小姐一只小鞋在桶邊,安慰道:“小姐安心,我穩住大官人便是,若是不能,還好有蒙漢酒,只好藥……藥倒了他……”說完心中一酸,轉身急奔出房,暗忖道:“此番卻只有助小姐偷人了。”
高衙內聞言狂喜,懼意去了大半,雙手抓揉水中雪臀,力挺跨下巨物,淫笑道:“錦兒端的機巧善辨,又備有藥酒,娘子盡放寬心。涼那林衝不察!”
若貞適才那高潮堪堪泄完,嬌喘著雙腿一夾男腰,咬唇嗔道:“此刻還來羞奴家,奴家紅杏出牆,都是你害的,奴家恨你!奴家恨你!”
高衙內正色道:“我愛娘子遠甚林衝,與娘子肌膚之親更是遠勝林衝,便是性命不要,也與娘子完聚,生死不離!”若貞聽罷,芳心一陣莫名絞痛,怔怔得又要流出淚來,心道:“他對我竟願心死相報,這番情意,林衝從未說過,難道,難道,我真不愛他?為何又與他數次歡好?我,我真得舍得負了衙內?”待要說話,卻聽大門吱呀呀開了,林衝醉聲傳來:“錦……錦兒……為……何這般撿懶,多時不來……不來開門……”
若貞聽罷,陰肉又一陣夾蠕體內男人巨物,柔蔥般右手急捂男人口唇,螓首輕擺,貼耳蚊聲羞道:“您切莫多言,好歹不讓奴家丈夫知道,求您了。”
卻聽錦兒說道:“大官人醉了,我服侍小姐沐浴,正在忙上,如過得來,便早來了。”聲音雖有些發顫,卻聽不出什麼破綻。
林衝大著舌頭胡亂道:“原……原來如此。待……待娘子更衣後,與她說話。”說完,緩步踉蹌入門。
高衙內見林娘子怕得厲害,將她柔蔥般右手拿在手中,這等尤物,心中愈發愛她,摟著美婦香軀裸肌,與她交頸咬耳道:“放心,林衝爛醉了,絕不會察覺,你絕不讓他掀簾進浴房看視便是。”
若貞又怕又羞,臉紅成酡色,心想此時羞處還含坐著衙內這般巨物,怎能讓自己丈夫入內看視!
但苦於左右無計,急切之間,只得任他右手握著,左手環摟男人後背,與他交頸咬耳問道:“他是奴家丈夫,若要進來,如何阻得住?”說時,全身發顫,螓首不由自主偎在男人肩上。
高衙內見她端的怕得厲害,摟緊香身咬耳道:“你便發發娘子威風,看林衝敢進來!我死活陪著娘子,抱著娘子便是!”
若貞見他如此鎮定,懼意略消,芳心一橫,雙手摟緊男人,雙腿夾緊男腰,一對東京無雙無對的豐乳與男人胸膛緊貼在一起,咬耳衝奸夫嗔道:“衙內不怕,奴家也不怕了。只是,您切莫出聲讓林衝聽到,奴家,奴家一切依您便是。”最後一句幾乎無法聽到。
高衙內狂喜之際,吻著林娘子腓紅臉頰,雙手扶著水中枊腰,察知她那乳頭硬硬頂著自己胸膛,陰肉死命蠕夾巨物,知她受這偷情刺激甚劇,不由輕聲道:“我便將頭埋入娘子豐奶中,再不說話,且看醉漢林衝怎奈我何!”言罷將臉拱入羊脂般粉嫩的一對翹挺雪乳中,頓時乳香四溢,不由張口吮住一顆堅硬乳頭!
若貞不想他此刻還如此大膽,又是緊張,又是刺激,又是嬌羞,卻又無可奈何,不由雙手一環,抱著男首,任他恣意享受乳味,螓首甩開長發,將他整個頭埋藏於自己懷中。
不想這登徒子用力一吸乳尖,再耐不住,“啊”,香腔發出一聲嬌吟。
林衝在錦兒攙扶下,正邁入前廳,卻聽到浴房內傳出娘子的嬌吟,吃了一驚,不由打了一個大大的酒咯,迷糊醉道:“是……是娘子嗎?”
若貞聽林衝確是爛醉之音,芳心稍安,羞怕之際,見高衙內又吸入另一顆乳頭,柔臂忙將男首環緊,嘆息道:“是啊,是我,我沒事。”
錦兒扶著林衝道:“夫人正在沐浴,想是水有些燙。”林衝醉眼朦朧,掃了一下廳內,鼻中微感屋內有一股淫糜味道,又打一酒咯,醉眼笑道:“錦兒……今兒又撿懶……屋內這般咸濕氣味……也……不開窗透氣……”
錦兒俏臉一紅,忙道:“夫人洗澡,哪敢開窗。”林衝吞吐道:“自……自家屋子……怕甚麼……快將窗打開……我聞不得這味……”
幕後若貞聽了,真個又羞又臊,見高衙內仍吮著自己乳首不放,便捧起男首,男嘴拉扯乳頭之際,不由又輕哼一聲,臉羞得大紅,十根蔥指插入男發,衝高衙內輕搖螓首,蛾眉緊傗,美目中全是告饒之意!
高衙內知她心意,雙手摟緊美婦,抬頭吻住粉頸,貼耳蚊聲道:“林衝聞不得,我卻最喜娘子春水之味!當真好香!好似茉莉花香!”若貞從小愛用茉莉花瓣泡澡,羞處端的有股淡淡花香,卻從未被丈夫夸過,今日卻被這登徒惡少說破,一時大羞大臊,急得一雙粉手輕捶這登徒花少後背,屁股也扭擺起來,口中咬耳輕嗔:“您壞!您壞嘛!”
那邊錦兒連忙去開窗,林衝踉蹌著坐於椅上,卻感坐入一灘水中,忙起身問道:“這椅子……為何……為何這般濕?”
錦兒心中巨顫:“如何忘了擦去小姐春水!怪我!怪我!”驚道:“是……是我不小心撞倒水杯,這就擦去。”
林衝卻瞥向飯桌,見好大一灘水漬積在案上,他酒醉間也不及細想,只攪舌頭問道:“這案上……為何……也這麼多水,腥腥黏黏的……甚是……甚是不雅……”用手一摸那水,聞了聞道:“這是何味道,如此難聞!”
錦兒驚得腿也軟了,忙顫聲道:“大官人醉了,就是普通水。”林衝大著舌頭搖頭:“這……這水喝不得……有股異味……”
幕後浴房里若貞聽了,羞得無縫鑽去,雪臀重重坐在巨物上扭動不休,一雙玉腿卻夾得更緊了。
高衙內只感巨龜在林娘子體內被那花蕊包得又重又緊,宮肉不住含壓龜茹,知她正用她的體重含羞報復他那大屌,不由輕咬若貞耳根,蚊聲逗道:“我卻最喜喝娘子春水!更喜親娘子羞處!林衝哪里省得那是娘子汁液!”若貞聞言,羞入骨里,柔臂死死圈緊,一雙粉手雨點般輕捶男人後背,也輕咬男人耳根,蚊聲嬌嗔:“都怨您!都怨您!奴家丈夫,從未見過這水嘛!!”言罷,香腔一張,輕輕咬住這花少肩膀,只感花蕊一張一吐,又射出一股陰精來。
此時錦兒去擦案上那淫水積液,林衝卻緩步跺向浴房,錦兒緊隨其後,急道:“大官人,您醉得不輕,早些稍息了吧。夫人晚些自出來服侍您。”
林衝搖搖頭,打個酒咯道:“某知……某知娘子……氣了我……不肯……不肯相見……某自去向娘子賠罪。”
錦兒急道:“大官人醉成這般,如何入得浴房。”
林衝扭頭怒道:“你今日為何推三……阻……阻四,好生奇怪!”
錦兒見林衝起疑,不敢再言,正想法時,卻聽浴房內小姐顫聲言道:“你,你今日喝得這般醉,為何回來?卻又賠什麼罪?我,我祼著身子,你如何見得!我也不願見你,你,你莫進來!你若膽敢造次,我真生氣了!”原來若貞聽到林衝要闖浴房,驚得失了三魂七魄,忙將男首藏於乳間,便依了奸夫所想之法,發發夫人威風,出言相阻。
林衝一向敬重妻子,頓時在幕前住步道:“娘子,是……是我不好。某思前……想後,娘子每日所言……全……全為某好,今晨那番言語……多有得罪,望……望娘子恕罪……”
若貞聽他醉後軟語,不由眼中含淚,心中重重一酸,心想你若早說,我何必去求衙內,又丟了身子!
但此時由不得她細想,止大聲道:“我又哪里怪你,瞧你醉成這樣,如何相見!你先去睡下,明早再來說話。”
林衝聽她聲音雖大,但口中發顫,誤以為她心中有氣,不願相見,在幕前急道:“娘子,某是誠心……誠意請罪。是某愚鈍,不識娘子之好,今日……今日醉了,方才醒悟!某確不該一時意氣,得罪……太尉……太尉大人,害娘子不安。我林衝算得什麼,怎能與官……與官相爭,改日便向太尉請罪,請娘子寬恕某之……魯莽!原諒這個!”原來今日林衝與丘周二教頭暢談一回,胸中憤懣盡去,酒後醒悟,頓怪自己莽失。
那高球是何等樣人,害過多少人性命,如何得罪得起。
若貞見他低聲下氣,醉不擇言,只不肯去睡,急道:“酒後這般羅唣,我原諒你便是,快去睡吧。”
林衝大喜道:“早知娘子心軟,某便……便進來與娘子共浴,多月……多月沒與娘子親近了!”說罷去掀幕簾。
若貞聽到幕簾掀動,嚇得四條玉肢死死摟著高衙內,驚叫道:“官人不可造次!你醉成這般,怎敢擅闖!我……我今日月信到了,實是,實是親近不得!快,快快出去。”說時,幾乎快要暈去。
林衝聽若貞高聲呵斥,不敢造次,他掀起半折簾,醉眼迷離,見房內水霧迷繞,看不甚清,只瞧見娘子長發披肩坐於捅內,忙放下幕簾,說聲:“是某唐突娘子了,原來……原來娘子入月,這便到器械房耍刀等娘子出來。”說罷向器械房踉蹌而去。
里面若貞早嚇得喪魂失魄,摟著高衙內一動不敢動。
那花太歲埋於若貞豐乳間,聽林衝醉後吐真,忒是怕了他父親,懼意已然全消,聽見林衝走開,忽覺跨下巨物被陰肉死死夾得極痛,得意之際,雙手忙全力掰開兩片濕臀肉瓣,讓她那窄小陰戶張到極致!
他從雙乳間拱起頭來,帖耳蚊聲道:“娘子答得極好,喝退林衝!我那話兒尚插在娘子羞穴中,你卻說林衝親近不得,如此只有本爺親近得!”
若貞臀肉雖被大力掰開,羞戶仍被那無雙巨屌撐得幾要爆裂,深宮內花蕊肉爪不自禁緊緊包夾大龜茹。
她聽見林衝走遠,芳心一寬,花蕊輕輕蠕夾龜茹,摟著男人後脖,也貼耳蚊聲羞嗔道:“您還說!您害奴家紅杏出牆,奸了別人老婆,卻來說嘴,羞死奴家了!林衝去隔壁房里了,快想法離開才是!”
高衙內淫笑道:“林衝未睡,如何動得?今日我尚未爽出,便死活也與娘子在一起!”說罷一顛肥臀,巨屌在若貞腹內絞動,竟似想與她再度交歡。
若貞羞急難當,但此時與這登徒惡少面對面觀音坐蓮,交合甚牢,性器緊緊插在一處,實時無可奈何。
只覺這巨物在自己腹內擺弄不休,好不難過,只得螓首亂搖,扭臀急嗔道:“壞衙內,等等,別頂了,奴家難受嘛。待林衝睡下,奴家,奴家與您含出就是。此時實是動不得!”後一句卻是急了,說聲大了些。
卻聽幕外林衝大著舌頭說道:“娘子,你快看這刀……果是……好刀。改日將此刀送於太尉,太尉他老人家……他老人家……必然歡喜,不再與我計較。你身體不便,原是……動不得的,你便坐在桶中某將這刀遞於你看。”只聽“嗆啷”一聲,寶刀出殼。
刀挑幕簾,一道寒光映入,風吹水霧,房中刀光遍灑,頓顯森森殺氣!
原來林衝取來寶刀,要與若貞共看,走至幕前,聽到若貞最後一句“此時實是動不得”。
他大醉之余,失了禮數,竟然持刀來見。
此時若貞早嚇得魂飛魄散,哪里還有半句言語,心中只道:“我命休已!”卻聽錦兒在房外叫道:“大官人好沒禮數,怎麼持刀去見夫人。這有一壺醒酒湯,你快喝了吧。”
林衝回道:“確……確是糊塗了……怎能……怎能抽刀見娘子,是該醒……醒醒酒了。”
只見刀身漸退,幕簾輕放,刀光隱去,林衝蹣跚離開。
若貞從鬼門關走了一個來回,有如新生。
高衙內驚嚇之余,見若貞嬌小柔弱,豐乳在自己懷中急劇起伏,一股男子豪氣油然而生,適才又聽林衝稱其父為“他老人家”,更不怕了。
輕輕摟住螓首,咬耳柔聲撫慰:“是我害了娘子紅杏出牆,林衝若想殺了娘子,死與好,活也罷,我與娘子便在他眼前,做對亡命鴛鴦,同生共死便是。我陪著娘子死,做鬼也比林衝快活!”言罷抬起頭,淡定自若般瞧著她,俊臉上滿是安慰之意。
若貞被那刀光驚嚇,以往每逢駭事,便想林衝吻她,此時得高衙內這般安慰,又聞他身上男子氣息雄渾強勁,不由芳心大動,意亂情迷之際,雙手捧住男人後腦,緩緩湊上香唇,貝齒輕咬芳唇,清喉嬌轉,也蚊聲嗔道:“冤家,奴家今番,便與衙內死在一起……”言罷再忍不住,側過螓首,玉手緊緊摟住男首,含情將香唇輕輕奉上,朱唇一碰奸夫淫嘴,不由芳心劇蕩,朱唇再碰男唇之時,更是意亂情迷,不由死死抱緊男首,主動卷舌渡津,力吸狂吻,與這登徒子濕吻一處!
倆人共經了一回生死,激動之下,情素互生,一時間忘乎天地,不顧一切。
若貞右手五根蔥指摟實奸夫頭顱,左手柔臂環抱男背,任奸夫雙手恣意掰揉臀肉,吻到濃處,香舌盡吐,香津盡渡。
男女雙舌竭力翻滾糾卷,激吞腔液,恣意交纏。
下身陰肉,更是忘情糾纏蠕夾巨屌:只見美婦扭顛雪臀,下壓性器,花蕊親吻巨龜,陰戶吞食男根;男挺淫具,爆撐女穴,抓掰雪臀,不亦樂乎;若貞抱顱獻吻,柔舌翻處,更是纏卷男腔,不顧一切渡送香津,吮吸男舌!
倆人既放下生死,再也顧不得林衝!
這一吻,當真是地暗天暈,不知天地為何物。
若貞心無旁婺,體內欲火密熾,扭轉陰肉,竟不自禁試著輕提香臀,似想與這登徒子再續抽送之歡。
她抱著一死之心,早聽不到房外林衝與錦兒說話之聲,若不是體內那淫根實是太過碩大粗長,已撐爆寶蛤,真想輕抬肥臀,在水中自行套起男根來。
便在此時,房外“咕咚”一聲,似有人倒地,高衙內正與林娘子吻得入巷,只聽錦兒喚道:“大官人,怎麼喝了這醒酒湯,反倒倒了?大官人醒醒,大官人醒醒!”
正是:“緹幕搖翻杏浪,檀舌撩繞青蛟,巨屌怒脹,直把鳳穴深撩!禁不得,後庭花顫朵兒嬌,強把香臀扭翹!浴中舌戲香津唾,夫前紅杏欲難消,一吻魂漂!香身美肉,任奸夫痴抱,只因同生同死,濕吻遙遙!莫怪太歲愛人妻,若貞實是婦中嬌!”
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