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9章 處子謝,雙花填狼焰
且說張若貞貼身丫鬟錦兒被朝、秦、暮、楚四名女使帶出高衙內臥房,她心憂小姐能否盡早脫身,哪有心思在府里賞玩。
這太尉府別院甚多,曲徑通幽,風景別致。
她出身貧寒,雖沒見過什麼大事面,更沒見過如此典雅闊綽的府院,但一顆心全放在小姐身上,止盼早些抽身去接小姐。
四女使帶她四下閒逛了多時,錦兒如走馬觀花一般,見那四女挾持甚緊,無法抽身,便暗自記住路徑,一有機會就溜。
她又亂游了一會兒,此時天上烏雲疾卷,風吹得甚緊,只聽楚兒說道:“哎喲,怕是要下雷雨了。”
錦兒心中一喜,忙道:“是啊,這雨只怕大得緊,我這就回去,去接小姐。”
暮兒卻笑道:“錦兒姑娘,何必著急,時辰還早,你回去也無濟於事,你家小姐,還在為衙內治病呢。”
錦兒怒道:“甚麼病,治這麼久!”
朝兒捂嘴一笑道:“你家小姐,生得忒美了,有如天仙一般。我等服侍衙內多年,見過的美人也不少了,哪個比得上你家小姐。衙內這病,可病得深了,今夜定要治得久些。”
錦兒急道:“現下都這般久了,我這就去接小姐!”
秦兒拉住她,笑道:“錦兒,我見你生得也甚美,現在回去,只怕接不了你家小姐,自己卻還有危險呢。”
錦兒一愣,問道:“此話怎講?”
楚兒抿嘴一笑道:“我知秦姐姐的意思。此番衙內病得甚重,又為你家小姐,固精守陽,憋得著實久了。小奴四個,每日為衙內吹那活兒,也是不濟,只說要等你家小姐來。你說,你若此時去壞了衙內興致,他一氣之下,說不得,便會強要了你的身子呢。我見你還是處子,實是去不得!”
一番放把錦兒說得面紅耳赤,又聽她說每日為那淫廝吹簫,跺腳道:“你們,你們當真每日……每日為他……吹那活兒,仍是不濟?”
暮兒道:“是啊。衙內那活兒腫得厲害,小奴四個用盡心思服侍他,仍是毫無辦法。今日他還與陸家娘子歡好一個多時辰,仍是未泄。衙內苦守多日不泄,就為與你家小姐交歡,你若去了,怎不壞他興致?”
錦兒聽了,心中暗暗叫苦,他這般厲害,今日勸小姐為他吹簫,實是錯了,小姐此番當真危險!
想著,抬腿便往回跑。
四女忙上前攔住,齊道:“去不得,你若去了,定遭衙內奸了,我們是為你好!”
錦兒敵不過她們四個,只得心里暗自祈禱:“小姐,是錦兒害了你,願上天保佑小姐,平安無事!”
此時,風吹得五女裙擺飄揚,朝兒忙道:“暴雨要來了,我們帶錦兒去別院歇腳吧。”四女也不等她回話,拉著她就走。
錦兒無奈,只得任她們帶到一間仆人房中。
她坐在椅上,卻又哪里坐得住,一起身,便被四女摁住,有如被監禁一般。
又坐了多時,忽聽天上一聲霹靂,四女使尖叫一聲,均道:“好大的雷啊!”
錦兒見暴雨傾盆,更是憂心小姐,又站起身來道:“雨這般大,快給我傘,我要去接小姐。”
四女將她摁住,朝兒笑道:“只怕為時已晚,你便讓衙內快活一回吧!衙內極擅持久,今夜定會玩個盡興,你又何必作那飛蛾,自投火坑呢?”
錦兒知道她所說不假,小姐必已失身於那淫廝,自已去了,也會被他強暴,若真如此,如何對得起張甑!
但她又著實放不下小姐,心想:“等她們困了,我便溜出去,接小姐逃出這淫窩。小姐失身也罷,總之為她守這密便是。”想罷,衝四女道:“你們說得也是,本姑娘不去了。今夜便睡在這兒,明早再去接小姐。天也晚了,你們也早些睡吧。”
秦兒道:“這就對了。我們四個今夜就睡這兒,陪著錦兒姑娘。”
錦兒暗自叫若,心中禱念道:“願你四個賤妮子早些睡著,我好逃出去接小姐!”想罷,倒床便睡,卻是假睡!
正是:心憂女主苦無計,怎知淫徒欲雙飛。
*********************************
回到高衙內臥房。
話說那聲驚雷乍響之時,林衝娘子張若貞貞心俱碎,正凌空緊緊盤在高衙內身上,雪臀坐實那巨物,借著那雷勢,將香唇獻上,與這登徒子激情濕吻起來!
倆人互抱頭顱,下體交歡不休,雙舌纏繞,唾液互換,這一吻,直吻得天昏地暗,兩嘴難分。
高衙內心中得意萬分,大口吸食她口中香液,與她吻了良久,仍不松嘴,左手托實肥臀,開始加速抽送,右手壓住臻首後腦,恣意吸食香舌甜液。
若貞與他吻得情欲激蕩,下體又被那巨物次次深入花心,填滿深宮,抽送得自己春水四溢,當真好生快活!
只是被吻得太久,不由呼吸急促,胸悶氣喘,心中直想:“他這吻術,端的好生厲害!”又熱吻了良久,只覺下體抽送加劇,舒爽之際,猛然想起林衝:“便是與官人平時,也未這般長吻過,此番可真對不住官人了。只此一回便罷!”她胸悶難當,終於捧起男人之首,伸出香舌,與他隔空互舔舌尖半晌,這才伸回香舌,妙目凝視於他,喘了幾口嬌氣,又上下套起肥臀,嗔道:“衙內……您這般擅吻……都吻得奴家……喘不過氣來了……”
高衙內雙手托住那凌空肥臀,巨物抽送得“咕嘰咕嘰”直響,淫笑道:“娘子,你聽這淫水之聲,便是房外滾雷,也壓不住這水聲。娘子這淫水,真是多極!我肏女甚多,早知娘子遠非尋常女娘可比,娘子這番可快活嗎?”
若貞羞得將臻埋入男人懷中,摟緊後背,一邊上下套臀,一邊羞嗔道:“都怪衙內……肏得奴家……太過舒服……止不住這水兒……衙內……您也快活嗎?”
高衙內聽她說出“肏”字,心中大喜,淫笑道:“娘子終於食髓知味,本爺自是快活無比!”言罷屁股急聳,又是一陣猛烈抽送!
頓時“咕嘰”之聲大作!
若貞鳳穴一陣痙攣,淫水狂涌,她瀕臨顛峰,忙道:“衙內緩些抽送……奴家快要到了……衙內也抱得累了……今夜時辰尚早……便與奴家……上床快活行嗎……奴家今夜……任您享用便是……”
高衙內正抽到興處,哪肯上床,淫叫道:“不忙,定要讓你丟這一回!你且自行套臀試試!”言罷暫停抽送,又吻住她芳唇。
若貞又與他濕吻,她高潮將至,實是不願停止,忙盤緊男人腰身,一邊激吻,一邊自行套起臀來,讓那巨物幾乎次次盡根,數十抽後,終於坐實巨棒,下體一陣抽搐,又大丟一回!
她爽得眼中含淚,不由捧起男首,猛喘幾口嬌氣,嗔道:“衙內要試……要試那二十四式……只這一式……便讓奴家……好生舒服……衙內抱得實是累了……今夜便讓您一一試來……定要治好您那病……衙內……奴家這番……可如您意嗎?”
高衙內大喜道:“如此最好!定要娘子,每試一式,丟一回身!”
若貞羞道:“衙內抱奴家久了……便換一式吧……我應承便是……每丟一回……便任您換一式!”
高衙內狂喜之下,也不答話,將她抱至酒桌前,將酒上酒壺酒杯掀在地上,騰空桌子,也不抽出巨棒,徑直將她抱倒在桌面上,雙手分開她那雪白長腿,用力向兩邊壓下,巨棒抵住深宮,淫笑道:“這‘夜叉探海’,娘子上回已經試過,娘子可知厲害?”
若貞雙手掛著男人脖子,凝神著他,嗔道:“奴家自知……衙內若想抽送……奴家強忍便是……只求衙內緩些……”
高衙內淫笑道:“娘子這般佳麗,本爺憋得著實難受,實是片刻也緩不得!”言罷,也不顧什麼“九淺一深”,壓實若貞雙腿,大抽大送起來!
若貞哪受過這等粗爆交合,頓時爽飛天外!
只聽羞處被抽送得“咕嘰”之聲大響,忙側過臉去,抓起一縷長發,咬在口中,強忍高潮。
高衙內見她被肏得一身香汗淋漓,雪白肌膚泛紅,一縷縷長發被那香汗黏在肌膚上,好生動人,不由抽送得更烈,次次盡根,狂笑道:“娘子自行張大雙腿,雙手抓揉大奶試試!”
若貞下體被抽得爽實難當,雙乳卻是空虛,聽他發話,便咬緊秀發,全力張開一雙修長玉腿,令下體分得更開,任他恣意抽送;雙手自捧大奶,自行搓揉起來,頓時豐胸空虛緩解!
那花太歲見她如此配合,更是大喜,屁股拼命來回挺聳,每抽一次,便只余巨龜在內;每送一次,便直入深宮!
如此便是兩百抽!
若貞再抵不住那巔峰,小嘴一松,吐出秀發,嗔叫道:“衙內好生厲害……肏得奴家……快活死了……好棒……好舒服……奴家又輸了……要丟……要丟……衙內快吻奴家!快吻奴家!”言罷一雙纖手伸出,抱住男首壓下,只顧索吻!
高衙內忙一邊抽送,一邊湊上大嘴,與她激吻一處!
倆人吻了良久,高衙內大棒挺入花心,只覺巨龜被深宮緊緊夾住,那“含苞春芽”觸及巨龜馬眼,忙緊守精關。
若貞抬起肥臀迎棒,雙腿死盤男人後腰,悶哼一聲,陰精噴出,燙潵在巨龜上,又大丟一回。
高衙內雙手拿實大奶,任她喘息片刻後,淫笑道:“娘子既輸,便須換式!”
若貞側過臻首嗔道:“衙內厲害,有如齊天大聖,便……便換那‘大聖駕到’……只求衙內緩些嘛!”
高衙內喜道:“如此最好!我便緩些!”他實不願與林娘子交合處片刻分開,便提起她雙腿,向下一翻,若貞頓時雙腿著地,上身趴在桌上。
倆人交合處當真片刻不離。
原來這‘大聖駕到’,是女子前趴桌上,屁股後聳,男子將左腳踩在桌面上,從後肏穴。
此式需要倆人相互配合方成。
高衙內便抬起左腿,踏在桌面上,一拍肥臀道:“娘子快快與我聳臀,助我抽送。”
若貞從未試過這等丑陋姿態,也想一試,便前收後聳,助他抽送。
高衙內雙手把著纖腰,腳踏桌面,看她屁股後聳,拍得小腹“啪啪”有聲,好不得意,也抽送起巨棒來。
這回卻是輕輕抽送,雙手一會撫背,一會撫臀,一會撫奶,一會撫菊,細細品嘗她全身妙處。
倆人輕搖慢聳,互助互惠,口中均是不住“絲絲”抽氣,端的好生快活!
如此又是二百抽!
若貞只覺他抽得時快時慢,那巨物抽得下體好生鼓脹酥麻,鳳宮俱酸,急想他加速,不由嗔道:“衙內莫再這般輕抽慢送……奴家想要……實是想要……求衙內快些!”
高衙內也正抽得有些耐不住性子,喜道:“娘子想要,本爺自當奉陪!也請娘子大聳肥臀,助我大抽大送!”
若貞正在緊要之時,早控制不住身子,也不多言,便自行將肥臀向後猛聳起來!
高衙內借她勢頭,把緊纖腰,狂抽起來,次次盡根,直入靶心!
那對大陽卵次次碰擊若貞羞戶,擊打得“啪啪”之聲大響。
若貞羞戶被那對大陽卵碰得酥麻難當,這番大抽大送,也止數十抽,她便淫水如潮,聽到臀後“咕嘰”水聲與“啪啪”之聲響徹臥房,頓時羞不可當,下體一緊,浪嗔道:“……衙內……肏得奴家……好爽……好舒服……衙內緩些……緩些……奴家要輸……要輸了……”
高衙內淫笑道:“此番卻緩不得了!”言罷又是大抽十余下,立時將她送至顛峰。
等她緩過氣來,這登徒子又問:“娘子又輸,須換一式!”
若貞想了想,羞道:“便……便試那‘金雞獨立’吧……只是奴家全身酸軟……實是立不起來……好在有張桌子……”
高衙內笑道:“此式甚好!娘子便趴在桌上,抬起單腿吧。”
原來這“金雞獨立”,使來甚難,需女子向後直直抬起左腿,右腿獨立,男人提住左腿,從後肏入。
高衙內見她無力,便允她趴在桌上。
若貞輕輕向後直直抬起左腿,此時肉棒與鳳穴並未有片刻分離,高衙內順勢一把提住左腿,從後抽送起來。
如此又是五百抽,若貞自然又輸了,此間不再贅述。
此式輸後,倆人又試那“玉帶纏腰”。
這式需女子左足站地,右腿直直向上豎起,架於男子左肩上,將雙腿呈大大分開,令男子陽具插入羞處後,再在倆人腰間纏上玉帶。
此時倆人手中無那玉帶,便相互摟抱腰身,權當玉帶使用。
倆人試了兩百抽,這式丑陋,若貞輸得便快,就求他換“顛鸞搗鳳”。
這式那日若貞首次失身時已然試過,甚是熟悉。
高衙內仍不抽出巨物,讓她轉過身來,站於地上,背貼自已胸膛,雙手伸前握住大奶,從後肏入。
若貞學那畫中姿態,臻首後仰,雙手向後抱著男人後腦,一邊與他熱吻,一邊聳臀助他抽送。
若貞甚喜這式,只百余抽便輸,正想央他換式,卻突然被高衙內提起一雙大腿,這花花太歲力氣好生霸道,竟將她凌空抱起,雙手不住一提一放,又抽送起來!
若貞以這般丑陋姿態被他抱起抽送,實是羞愧難當,不由背後緊貼他胸膛,羞嗔道:“衙內……如何倒著抱起奴家?這是何式?”
高衙內一邊抽送,一邊笑道:“這是我自創之式!喚做‘倒抱鳳身’!娘子,今夜良辰,本爺這就抱你上床,繼續作那快活神仙!”
若貞羞道:“衙內終肯抱奴家上床……那二十四式……還有多式未試……奴家今夜若不能讓衙內到那爽處……實是……愧對衙內……”
高衙內笑道:“今夜春宵,當真千金不換,我定會在這大床之上,與娘子大爽一回!”言罷,雙手穩穩提住若貞一對大腿,倒抱著她,一邊抽送巨棒,一邊邁步得意步子,向那張足夠多人共睡的精致造愛大床,緩緩走去。
走時,忽見那十支燭火撲閃不定,幾要燃盡,便喚宛兒進入房內,口中樂道:“宛兒,速換十根大紅新燭,本爺今夜要與林娘子點燈夜戰,快活一宿,方才甘休!”
正是:二十四式難止休,點燈夜戰賽翼德。
俏女救主似飛蛾,倒使處子花先謝。
********************
且說東京第一美婦林衝娘子張若貞被逼無奈,夜入太尉府為高衙內治那不泄之症,卻正中那淫徒的苦肉計!
若貞為讓他早早病愈了事,只得忍住羞辱,同意與他賭賽三場,不想三場皆輸,二度失身於那淫徒。
她貞潔已然不保,內心雖深愧於丈夫林衝,只因有約在先,為求來日無憂,便虛與委蛇,逢場作戲,淫聲浪語相合,與高衙內共試雲雨二十四式。
若貞房事綿弱,不知抵御,被他跨下巨物肏得高潮迭起,每試一式,便大丟一回。
她飽嘗那驢般行貨,終享房事之樂,竟食髓知味,假戲成真,與那淫徒媾合得相得益彰,雙雙快活得有如神仙!
倆人已試過十式,尚有十四式未試,待試完“顛鸞搗鳳”,那登徒子竟使出自創的“倒抱鳳身”,前胸貼她後背,提起一雙大腿,將她凌空抱將起來。
高衙內凌空倒抱香軀,雙手提放不休,一邊抽送,一邊向那大床緩緩走去。
他淫興高亢之極,見燭火將熄,便喚宛兒入內更燭。
若貞又羞又氣,待要拒宛兒入屋,卻見她已然在旁更燭窺春,一臉竊笑之意。
她往常與林衝歡好時,從未有三人在場,如今這顛尿般丑陋交合姿態竟被人看視,羞急之間,嬌軀更是軟作一癱泥,俏臉酡紅如棗,忙雙手捂住豐乳,咬緊牙關,強忍不發出春吟之聲。
宛兒雙眼盯著倆人交合之處,嬌笑道:“娘子端的美若虞姬,這般羞態,我見尤憐呢。我家衙內好大行貨,床技更是天下無雙無對。小奴多次服侍衙內與多女共歡,從未見他使出這等姿態。這紅燭需燃一個時辰方換一次,娘子與衙內歡好這麼久,可見深得衙內寵愛,當真好有福氣,實不必怕羞喃!”
若貞頓覺羞氣難堪,緊張之際,不由全身痙顫,羞處夾縮,春液更是亂涌。
又見宛兒緊盯自己下體,卻不知如何遮擋交合羞處,只得羞閉鳳目,雙手捂實豐乳,將軟軀窩在男人懷中,死咬著下唇,不敢發出半點聲音。
那高衙內見她羞成這般,不由大樂,一邊提著她那雙雪腿抽送羞穴,一邊笑道:“宛兒所言甚是,本爺愛娘子極深,娘子水這般多,顯是爽極,便只管叫出聲來,何必害羞。”
若貞聽言羞得欲尋縫鑽,下體卻被那巨物抽送的充實無比,又知羞穴被那巨物撐爆的丑態正被宛兒看視,這番刺激,卻讓高潮隨心而至,她不由將臻首一撇,“呃呃呃”悶啍數聲,竟當著宛兒之面,“撲漱漱”大丟一回陰精。
宛兒見那白沬般陰水涌滿衙內那巨棒,捂笑嘴道:“娘子春液盡獻衙內,當真爽極。我家衙內尚有頗多手段未使,今夜春宵,娘子當與衙內盡興享樂才是!”言罷便於一邊嘻笑,一邊換燭。
此時高衙內仍倒抱鳳身抽送,將到床邊之時,房外滾雷聲仍如擊鼓般響個不停,倆人微顛輕顫,下體竟一刻不離,輕抽慢送之際,受那雷聲鼓動,竟都有些耐不住性了。
若貞早被肏得一身香汗淋漓,便顧不得宛兒在旁,粉頸後靠男肩,羞處尤自輕套那根巨棒,只覺飽脹充實之極。
高衙內又提送了半柱香時間,她被這顛尿般丑陋的雲雨姿態弄得實是難堪,鳳穴止不住出水,又臨高潮。
聽到男人呼吸緊促,顯是想要大抽大送一番,便帖耳嬌聲道:“衙內抱得奴家久了……忍得難受……不如喚宛兒出屋……快些上床……且換一式……奴家應承便是……”
高衙內此番費盡心機,終得此絕代佳人,雖已試過十式,仍不心滿,巨物正硬脹難當!
他蠻力雖大,卻也想上床享受肉身,不由一邊抽送,一邊淫笑道:“宛兒早已出去了。娘子想換哪式,且說來聽聽?”
若貞正自心急,嬌羞之下,不由夾緊鳳穴,也不及多想,忙道:“……便……便換那‘丹鳳朝陽’……”
高衙內恣意抽送,淫笑道:“這‘丹鳳朝陽’,形式‘痴漢推車’,卻比那‘痴漢推車’,霸道多了。娘子上床便要試這式,想是也忍得久了。娘子,這張大床之上,我肏女早不下百人,次次均是與數女共寢,無一不是盡享極樂。今夜只肏娘子一女,可知本爺愛娘子極深,何愁不教娘子舒服死去活來?娘子上床後只顧高聲浪叫,林衝又不在此間,無人敢管!本爺包讓娘子春宵盡歡!快活成仙!”
若貞聽他在這淫床上增與多女共歡,今夜只與她一人交歡,羞得香身現紅,想到林衝,心中默念:“官人,衙內太過厲害,久不泄身,便是多女齊上,也奈何他不得,何況奴家一人。便讓我放縱一回,放縱一回吧!”正想間,高衙內已將她抱上大床跪好,卻不抽出巨棒,強令她自行演示此式。
若貞無奈,只得學那書中姿態,右腿單膝跪於床上,上身倒拱,右肩著床,左手支著左膝,臻首倒著向後望去:只見高衙內早已坐於肥臀之上,那神物從上至下,深深頂入鳳宮,有如搗入心肺一般!
她這一倒望,便能將男人肏穴之景,盡收於眼。
這式實是難堪之極!
她羞氣之下,淫水狂涌,適才已近巔峰,此番更是難耐,不由浪嗔道:“衙內……試已擺好……便……便請快些……奴家……實是難耐……那里好脹……好癢……衙內……求您快些……”
高衙內巨棒被鳳穴淫水泡得如入溫泉一般,也是忍得難受,當即坐實肥臀,扭了扭腰,實然輕站猛坐,如搗蒜般,大抽大送起來,頓時房中“咕嘰”之聲大作。
若貞何曾擺過這等丑陋姿態,頓時羞愧難言,鳳穴緊縮之際,卻抵擋不住那巔峰,口中浪嗔道:“呃呃……衙內……這式……太過霸道……奴家……好生舒服……好舒服……好舒服哦…………啊啊啊……呃呃呃……奴家又輸……啊啊啊……呃呃呃……要丟……呃呃呃……要丟了……”
也才數十抽,若貞便又大丟一回!
高衙內抽得大爽,口中淫叫道:“娘子既輸,便換‘如耿在喉’!”言罷,仍不抽出巨物,借著前式之姿,令她雙肩著床,雙手倒掰一雙小腿,肥臀衝天高高翹起。
這“如耿在喉”更是霸道之極,男子勿需抽送,只將巨物插在女子鳳穴中支撐住身體,輕扭屁股旋轉研磨深入女子體內的巨物。
女子需用雙肩之力支撐住倆人身體,用屁股承受男子重量。
臻首向上倒望,便能瞧見雙方下體接合狀。
由於不做抽送,雙方均癢到極致,故名“如耿在喉”。
此時若貞咬緊牙關,雙手掰住雙腿,拼命用雙肩支住倆人身體,羞目向上瞧去:只見高衙內壓於自己肥臀之上,巨物盡根深入鳳穴,正自旋轉研磨鳳宮。
那巨物研磨深宮之時,不知使何法術,竟時而膨脹,時而收縮,令鳳穴時而爆脹欲裂,時而緊咬棒身。
她何曾受過這般床技,當即浪叫道:“衙內……您竟這般厲害……莫再折磨奴家……奴家那屄……快要癢死……衙內快給奴家爽快……呃呃……受不了了……奴家身子……支不住了……就要倒了……呃呃……好難受……好難受……”
高衙內玩得興起,聽她叫出“屄”字,興奮不已,也叫道:“娘子生得好屄,你那‘含苞春芽’,觸得本爺好生舒服!你那‘羊腸小道’,抓得我那活兒極緊。娘子且支住身子,這‘如耿在喉’,便是這般玩法,無需抽送!”言罷,又深旋那巨物數十圈。
若貞哪里還能忍住,只覺深宮內處處癢到極致,眼中又盡瞧他磨穴之姿,羞亂之間,深宮陣陣痙攣,不由又在浪叫聲中大丟一回。
高衙內見她丟得快要昏撅,突然一壓肥臀,抽出那淋漓漓的巨物,淫笑道:“娘子又輸,便換那‘移花接木’!”
言罷也不容她應允,令她雙腿跪好,自己則坐在床上,巨棒對准風穴入口,雙手一拉纖腰,若貞此時已無分毫力氣,頓時屁股向後急坐而下,這下體內春水頓愛擠壓,只聽“撲哧”一聲,鳳穴竟將那巨物盡根坐入深宮!
這般陡然間盡根坐入,頓時令若貞張大小嘴“呃”得悶哼一聲,又丟一回!
高衙內道:“這便是‘移花接木’了,娘子又丟,便與我使那‘翻雲覆雨’!”言罷便即躺於床上,稍做休整,任她自套肥臀。
若貞深宮突被填滿,適才又受那“如耿在喉”折磨,也急待尋歡,忙抖擻精神,奮起力氣,雙手自捧大奶,倒坐在男人跨間,屁股一上一下,一邊急套巨棒,一邊浪吟起來。
如此便是五百抽,若貞又連丟兩回。
高衙內也歇息爽了,察她套得脫力,終於坐起身子,雙手探出,從背後握實那對飽脹大奶。
見她一身香汗,不由貼耳輕聲道:“娘子又輸,也有些累了,再換何式?”
若貞見他溫柔,心中也自有些感激,便背靠於他懷中,喘了幾口嬌氣,嗔道:“奴家確實累了……衙內……便換那‘授人以柄’如何?……只是衙內手中無柄……便……便用那活兒做柄如何?”
高衙內喜道:“娘子深得我心,我也實不願與娘子分離,如此最好!”
若貞扭過頭去,鳳目含嗔瞧他,羞道:“衙內,奴家今晚,可如你意否?”
高衙內輕吻芳唇,淫淫笑道:“今夜殼得娘子,端的大爽,娘子盡如我意!”
若貞蚊聲羞道:“即如此,還望衙內爽出後,信守諾……”還未說完,小嘴突被高衙內吻住,倆人又激吻一處。
若貞粉臀扭擺,以那巨物作柄,圈磨起來。
倆人輕搖慢扭,一邊激吻,一邊使那“授人以柄”。
待使完這式,倆人又先後試了“懷中攬月”、“牽腸掛肚”、“橫槍架梁”、“水乳交融”、“靈猴上樹”、“陽升陰沉”、“涌泉相報”。
七式之中,“懷中攬月”需男子跪坐於床上,女子坐於男子跨間,雙手向後支住床面,套動肥臀即可。
倆人試了五百抽,若貞連丟兩回。
“牽腸掛肚”則要難些,男子仍跪坐於床上,女子需坐於男子跨間,抓住男子雙手做為支撐套臀,如掛在男子跨間一般。
這式全憑女子主動方能支住身子。
若貞只兩百抽,便告認輸。
那“橫槍架梁”,高衙內在陸家時便強行在若貞身上試過,又試三百抽,此間不再贅述。
“水乳交融”最為輕松,男上女下,乃世間男女雲雨慣用姿態。
林衝平時便對若貞常用此式,但未得要領,反不如高衙內與若貞這般水乳交融了。
高衙內將她壓倒身下,若貞雙倆纏緊男子屁股,倆人抵死抱在一起,一邊熱吻,一邊使這式。
這式最為親密,高衙內連試了近千抽,若貞大丟三回,倆人便換“靈猴上樹”。
七式中,“靈猴上樹”最為艱難。
男子需右腿直立,高抬左腿。
女子爬到男子左腿之上,雙手雙腿夾抱著男子左腿,羞處套入那巨物,自行套動肥臀。
這式需男子練過武功才成,否則無法立穩身子,更無法靠左腿之力吊住女子身子。
高衙內雖一身蠻力,但只會些花拳秀腿,哪能使得這式,當下便將左腿架於床梁之上,這才支穩身子,強令若貞爬上。
若貞此時已被肏得周身乏力,只得勉強爬上男人左腿,自行將巨物套入,如掛在高衙內腿上一只小猴一般。
這式丑陋之極,淫蕩之處,僅次於“天處飛仙”,若貞不久便丟個干干淨淨,又換“陽升陰沉”。
“陽升陰沉”較為霸道,需女子平躺於床上,將雙腿抬至與身體平行,男子壓於女子雙腿之上,陽具從上向下直入深宮抽送,這式插得最深!
高衙內只三百抽,若貞便即求饒告輸。
“涌泉相報”則需女子側身躺於床上,將右腿架於男子肩上,分開雙腿與男子交合,男人坐於女子左腿上,也是交歡常用雲雨姿態。
只見高衙內使出這式後,一邊抽送,一邊親吻香足,一邊淫笑道:“本爺使這‘涌泉相報’,娘子可知我意?”
若貞嬌喘不迭,知他心意,不由羞聲喘吟道:“呃呃……衙內那日……為了奴家……呃呃……強自忍住……不到那爽處……奴家知道衙內那日……實是守得甚苦……啊啊……今夜自當……涌泉相報……還衙內那日……守陽之德……呃呃呃……”
若貞有心回報他那日強忍不泄之恩,當真“涌泉相報”,舍命讓他試了上千抽,大丟數回。
待使完“涌泉相報”,若貞那妙處早成漿壇,全是陰精!
高衙內那巨棒如泡瓊漿,早爽得酥麻,只覺精管大動,陽精就要爽出,忙強咬舌根,精關嚴防死守。
待若貞再丟一回後,見她軟如棉花,已無力再戰,便抽出巨棒,使那“巡游探秘”,右手輕撫鳳穴。
高衙內只覺她那羞處軟肉雖已被肏得紅腫濕滑不堪,狼藉一片,但鳳穴卻有如鮮艷牡丹般誘人,心中猛想起一人:“那太師的小妾李貞芸,也如林娘子般美貌絕倫,其風情萬種,實不輸於任何美婦!若有朝一日,能殼得李貞芸身子,再同享張李二女肉身,此生無憾!只可惜她是太師女眷!”想時,又覺肉棒大動。
他今日玩得太久,不覺之間,已過子時,竟連肏了林娘子兩個多時辰,加上酉時先肏若芸一個時辰,實已玩得盡興。
那巨物今日始終在巔峰處游走,弄得精管欲裂般舒服,也該大爽爆泄一回,了此心願!
忽見若貞那菊花後宮一張一合,可愛之急,不由輕撫菊花,心想:“一不做,二不休,干脆要了她的後宮,待肏夠屁眼後,再在她屄內大爽而出,方才功德圓滿!”
想罷,輕拍肥臀,淫笑道:“今夜已享盡平生未有之樂,娘子且趴跪於床,待我使那‘痴漢推車’,大爽而出如何?”
若貞怎知他心中邪惡念頭,不知是計。
她今夜早被肏得貞心俱碎,只求他早些泄陽,聽他想要爽出,忙翻過香軀,跪趴床上,將個肥臀高聳於後,嬌喘道:“衙內……奴家實是承受不住……奴家今夜定要衙內到那爽處,但求衙內……快些爽出……奴家……感激不盡……”
高衙內跪在她身後,用力掰開肥臀,見那只容一指的小巧屁眼粉嫩可愛之極,顯未受用過,仍是處子之地,哪里還忍受得住,巨物如利槍一般,突然衝那屁眼猛插下來!
若貞突覺屁眼撕裂般劇痛,忙叫道:“衙內,錯了!不是那里!”
高衙內淫笑道:“錯不了,正是那里!我已肏了娘子兩個時辰,享盡娘子美屄,待我用過娘子後宮,再在娘子美屄內爽出!”言罷不由分說,又是一陣猛插,怎奈他那活兒實是太過粗大,已經數個時辰肏穴,早腫如巨杵,一時怎插得進去!
若貞花容失色,想到那日窺見親妹屁眼被他肏入之景,更是心驚膽寒,肥臀亂搖,想擺脫那巨棒,急道:“衙內……使不得……那里……那里從未有人碰過……是……是留給我家宮人的!”原來自陸府窺春之後,她心中便暗許一願,早晚要將屁眼獻於林衝,不想今日卻有此劫!
高衙內那容她反抗,雙手壓實肥臀,不讓它亂晃,巨棒用力狂插,口中淫叫道:“如此最好!正要替娘子後宮開苞!”
若貞早被他肏得全身軟綿,實無半分反抗之力,不由痛哭道:“衙內……使不得……饒了奴家……饒了奴家!”
高衙內淫笑道:“使得!使得!如何使不得!娘子後宮開苞之後,便知此處之樂!”言罷用力掰開臀瓣,屁股急插,大如人拳的龜頭已插入寸許,將她屁眼大大分開!
若貞只覺屁眼已然裂開,肛腔就要不保,她將眼一閉,心中直想:“完了!今夜全完了!”一時間黯然神傷,幾乎昏倒。
在此千鈞一發之際,忽聽房外雷雨聲中,大門鎖開,一女子頂風冒雨,掀門闖入,跑到床邊,雙手捶打高衙內肩膀,口中嬌喚道:“高衙內,休要壞了我家小姐身子!快放開她!”
來人正是錦兒!
正是:後庭險遭失身痛,處子花謝保主人!
********************
且說林衝娘子張若貞雷雨之夜二度失身高衙內,試過雲雨二十三式後,只余一式“天外飛仙”未試。
不想那淫徒急欲先行搶占若貞後庭,正要得手時,若貞貼身丫鬟錦兒突然搶入房中救主。
原來錦兒在仆人房中假睡,待到夜半子時,見朝、秦、暮、楚四女使已經倒床酣睡,便稍稍起身站定,卻見另一女使宛兒打著傘推門入內。
錦兒輕‘噓’一聲,示意宛兒莫吵醒四女,輕聲問道:“宛兒姑娘,不知我家小姐,現下怎樣?”
宛兒輕聲嬌笑道:“還在替衙內治病呢,正治得火熱,我先回來睡會兒。”
錦兒輕聲道:“哦,你先睡著,且把鑰匙借我,待衙內病愈,我便接我家小姐出來。”
宛兒打個哈欠,心想時辰也差不多了,她是個新來的,也不曉事,便道:“你家小姐真是個妙人物,我從未見衙內這般用心享受,適才我自看得心癢難忍。你若想去看,我也不來攔你。千萬莫要壞了衙內興致,自討苦吃。”言罷將鑰匙遞給錦兒。
錦兒大喜,接過鑰匙便走,宛兒忙道:“這雨忒大了,你便用我這傘吧。”
錦兒哪有心思打傘,抬腿便跑。
她早記清路徑,當即三步並一步,急向高衙內臥房奔來。
她冒雨疾衝,那雷雨下得甚大,一身翠綠布裳片刻便即濕透,濕裳緊裹她那玲瓏嬌俏的處子香軀。
待她奔近高衙內臥房,見房內仍燈火通明,不時傳出女子陣陣春吟之聲,聲音之大,連天上滾雷之聲竟也壓制不住,似已肆無忌憚。
錦兒一聽便知是小姐正在叫床,她心中一緊,暗自叫苦:“小姐終究還是失身於他了,都是我,害苦了小姐。事已至此,卻如何救得她?”
她急得眼中淚水涌出,卻無可奈何,只得攝手攝腳,輕踱至門縫處,淚目向內瞧去。
只見小姐與高衙內全身一絲不掛,剛試完“陽升陰沉”,正換那“涌泉相報”。
錦兒見小姐衝著房門方向側身躺好,高衙內將她左腿架於肩上,一邊用右手玩弄雙奶,一邊挺著一根粗如巨杵的赤黑色大棒,緩緩送入羞處深處,竟肏了個盡根而入,弄得小姐“噢噢”噌喚。
此時兩人下體正對於她,她便看得一清二楚,頓時面紅耳赤,渾身發軟,心中只想:“這死淫棍,終究盡得我家小姐身子,他那活兒這般粗大無雙,小姐如何承受得了?”
她豎耳聽床,耳聞那肉擊之聲大作,見那驢般巨物撐得小姐羞處欲爆,兩人交合處雖無一絲縫隙,卻抽送得春水四濺,不由呼吸緊促,胸口起伏不定,心神不寧地暗自念道:“止盼這淫廝早些了結,免了小姐苦處!”
卻聽高衙內一邊抽送,一邊言道:“本爺使這‘涌泉相報’,娘子可知我意?”
小姐答道:“呃呃……衙內那日……為了奴家……呃呃……強自忍住……不到那爽處……奴家知道衙內那日……實是守得甚苦……啊啊……今夜自當……涌泉相報……還衙內那日……守陽之德……呃呃呃……”
錦兒聽得更是耳紅,心想:“那日這淫廝強暴小姐多時,恣意逞強享樂,卻不泄身,反讓小姐感謝於他,端的好沒來頭。看這情景,小姐也不甚苦,確有心還報他一回,如此我也心安了,只為小姐守住這秘便是。”當下愧疚之心漸去,仔細窺春。
但見倆人相得益彰,肏得甚是火熱。
那淫廝口吻小姐香足,左手撫摸小姐抬起的右腿,右手捏弄大奶,巨棒抽送得時快時慢,井井有條;小姐一身香汗,香身早已現紅,臉部扭曲,顯是肉緊之極,口中春嗔不休,直叫“舒服”!
錦兒看得嬌軀酥麻,雙峰充脹,處子羞處竟也涌出水來。
不由左手輕揉酥胸,右手伸至裙內,輕撫那團嬌嫩軟肉,舒緩全身空慮。
心中直想:“平日偷瞧小姐與大官人歡好時,也未見小姐這般舒服。大官人武功雖高,但那活兒,卻遠不如這淫廝粗長了,這床上功夫,更是不濟,怪不得小姐甚是舒服。要是我那張甑,也有這般本事,可就好了。”想時,纖手撫弄處子鳳穴,頓覺那處癢得難受,待若貞高叫“要丟”時,也丟了一回。
此番高衙內使這“涌泉相報”,竟試了上千抽,若貞大丟數回,只看得錦兒膽戰心驚,呼吸紊亂,不想高衙內竟這般厲害,她自撫多時,嬌軀支撐不住,不由軟倒在地。
待高衙內換那“巡游探秘”時,她見小姐鳳穴鮮紅如花,生怕小姐抵受不住。
聽得高衙內要使“痴漢推車”,大爽而出,心中略安:“他終有盡頭,小姐這番解脫了。”正想時,卻見那淫廝掰開小姐屁股,那巨物竟插向小姐後庭,不由站起身來,張大小嘴,心中直想:“竟有這般弄法,這淫廝太過囂張!”
她見高衙內那巨物已插入小姐屁眼寸許,不由大吃一驚,連連跺腳,心中叫道:“小姐那處如何承受得起!”
果聽小姐苦苦求饒,那淫廝卻只顧用強,她心急如焚,知道如此下去,小姐那處必被那巨物撐裂!
只聽高衙內淫笑道:“使得!使得!如何使不得!娘子後宮開苞之後,便知此處之樂!”
錦兒再忍不住,心想:“便是被他強暴,也要救出小姐!”忙取出鑰匙,解開鎖來,掀門而入,跑到床邊,雙手捶打高衙內肩膀,口中急喚道:“高衙內,休要壞了我家小姐身子!快放開她!”
那花太歲正在興起之時,突見有闖入,不由吃了一驚,見是錦兒,頓時火冒三丈!
此時錦兒一身濕透,濕衣緊裹那玲瓏嬌俏的肉身,端的秀美宜人!
高衙內見她雙奶飽滿挺實,盈盈一握,早到采摘之時,不由色心爆起:“這錦兒長得甚是俏美,又屢壞我事,今夜便強奸了她,大亨雙飛之樂!”
只見高衙內左手按實若貞肥臀,仍用巨物頂住後庭,右手抓住錦兒一只小手,色眼瞪著她,淫叫道:“你來得正好,你今日在本爺府中,容不得你猖狂!你若要救你家小姐屁眼,需用身子來換!”
若貞跪趴在床上,正等後庭受辱,突見錦兒闖入,大羞之下,更是大急!
心想此時衙內尚未爽出,錦兒年芳十九,長得甚美,又是處子,只怕要受他玷汙!
自己已然失身,莫要害了錦兒!
她此刻全身無力,實是救不得錦兒,忙道:“錦兒,莫趟這渾水,你尚是閨女,快,快走!”
錦兒聽高衙內要她用身子來換,先是一愣,聽到小姐叫她快走,頓時省悟,忙用力想掙脫高衙內右手,卻哪里抵得過他的蠻力,眼中涌出淚來,哭叫道:“淫蟲,抓著我手干嘛,快放開我!”
高衙內淫叫道:“你已壞我興致,便是不拿身子來換,本爺也要強取了你,只是非你自願,卻救不得你家小姐屁眼!”言罷,也不等她作答,突然從若貞後挺處抽出已插入寸許的巨物,轉身跳下床來,將錦兒強行摟在懷中,只聞她身上陣陣處子幽香傳來,頓時肉棒大動,色欲如火!
他蠻力甚大,抱得錦兒喘不過氣來。
錦兒大羞之下,口中叫道:“不要!不要!你干什麼!快放開我!”雙手不住捶打高衙內雙肩,卻哪有用處。
突覺高衙內一只手竟伸進自己褻褲內亂摸羞處,不由拼命反抗,哭道:“你,快把手拿開,把手拿開!”
高衙內入手便察知她褻褲已然濕透,不由淫叫道:“也是個多情種子,淫水早出,卻反抗甚麼?今夜便替你開苞!”
那邊若貞見高衙內對錦兒突施強暴,苦於無力,羞氣之間,竟軟得起不了身,只能求他道:“衙內,你肏奴家便是,她已有心上之人,休要壞她身子!”
高衙內卻一邊摸那處子羞處,一邊淫笑道:“如此最好!娘子不也是有夫之婦嗎!娘子不知,錦兒春水甚多,顯已想要!她既不願以身來換,我便強要了她,過會兒再要娘子後庭!”
錦兒被他摸得一身酸軟,再加上這淫徒高大強悍,如何反抗得住!
口中雖連叫“不要”,全身卻軟成一團,捶打甚是力乏,不一刻,突然身子被他凌空抱起,拋倒在小姐胴體身邊。
錦兒見他俯身撲上,忙雙腿亂蹬,卻被他抓住小腿,心中連連叫苦:“這回真要被他強暴了!”急叫道:“衙內……求你……不要……不要……饒了我!”正叫時,忽聽“嘶嘶”數聲,那翠綠布裳竟被他撕成碎片,拋在地上!
她尚未回過神來,又聽“嘶嘶”數聲,自己的肛兜褻褲,也被他強行撕開,拋在地上!
她雪膚一涼,知道自己此時已如小姐一般,全身赤裸,春光乍現!
不由大羞,俏臉緋紅,口中苦苦告饒。
高衙內見她肌膚雪白,酥胸翹挺嬌嫩,雙奶雖不如林衝娘子那般怒聳,卻也遠強於自己那五個女使;便妙的是,她那處子羞處陰毛稀松,雖不如林娘子陰毛濃密黑亮,卻將那嬌嫩鳳穴盡現於眼,別有一番風味!
他此時已心急上火,那巨物急待宣泄,哪里還理睬錦兒求饒,雙手一把抓住那對雪奶,入手只覺乳肉彈性十足,恰恰滿握!
又見她那乳頭小巧粉嫩,挺立有如初生花蕾,立即俯下身子,張嘴咬住一粒奶頭,恣意吮吸!
錦兒受此大辱,哭得如淚人一般,突覺下體一陣劇痛,似要裂開,粉腿不由在空中亂蹬。
原來高衙內急於尋歡,將那巨物硬硬地插將下來!
若貞見錦兒就要失貞,再顧不得什麼,勉強支起身子,使出全身力氣,推開高衙內,口中叫道:“錦兒快跑!快跑!”
錦兒身體略松,忙蹬開高衙內,赤著身子,便向門外跑去,將到門口,便聽高衙內淫笑道:“你便這般出去,如何見人?”
錦兒頓時立住身子,眼中一黑,幾要昏倒:“自己一絲不掛,如何出得門去!”
正無奈何時,高衙內已快步上前,將房門緊閉,靠上門栓,轉身抱住錦兒裸身。
他托住翹臀,雙手一提,將錦兒凌空抱起,令她羞處坐於那巨物之上,張口又咬住一粒奶頭,大肆吸吮起來!
錦兒心中雪亮,今夜被他強暴,已成定局!
但如此一來,他仍會強要小姐屁眼!
此時她那處子羞處坐在那濕淋淋的巨物之上,如坐樹枝,奶頭又遭他吮吸,一身竟麻癢難當,欲火漸起,知道反抗也是無用,不如依他所言:“用身子來換小姐後庭貞潔!”她一咬芳唇,將心一橫:“為了小姐,便,便任他為所欲為吧。張甑,錦兒實是對不住你,忘了我吧!”想罷,雙手抱著男首,任他吸奶,一雙修長粉腿緊緊圈住男人後腰,哭道:“衙內……莫要用強……錦兒……依你便是……只求您……放過小姐那處!”
若貞在床上哭道:“錦兒,莫,莫趟這渾水,莫趟這渾水!”
錦兒凌空纏緊高衙內,也垂淚道:“小姐……今夜本是錦兒害了你……原有此報……錦兒心甘情願……不怨小姐……求衙內用過錦兒之後……放過小姐那處!”
高衙內大喜,也不應答,雙手托實翹臀,顫顫微微,將錦兒抱上床來!
此刻,房外雷雨仍無休無止。
正是:狼焰起時雷助性,雙花填得火更高!
********************
且說林衝娘子張若貞險被高衙內肏得後宮,正在緊要時,錦兒闖入救主。
那花太歲淫欲正旺,竟欲強暴錦兒。
錦兒無奈之下,只得以身來換,任這淫徒為所欲為。
此時高衙內已將錦兒抱上大床,放在若貞身邊。
若貞知道抗拒無用,也勸不得錦兒,今夜錦兒失身,已成定局。
她見高衙內跪在錦兒跨前,正高抬她雙腿,恣意欣賞她那處子羞處,不由趴扶在高衙內背後,臻首靠在男人背上,一邊為他乳推,一邊垂淚道:“衙內,錦兒尚是處子,求您,千萬輕些!”
高衙內今夜要玩雙飛之樂,實是興奮到極致,見倆女已然屈服於他淫威之下,更是狼焰雄雄,淫笑道:“今夜自是要與娘子和錦兒玩個盡興,本爺玩女無數,深知雙飛之道,定不會苦了錦兒!娘子,你且用雙手為我套棒,助我為錦兒開苞!”
若貞無奈,只得雙手從他背後圈出,上下握住後半根那巨物,雙乳為他推背,雙手來回擼動那活兒。
雙手只覺他精管脈動不休,知他甚是享受,不由淚臉靠他背上,羞道:“衙內,錦兒尚是閨女,您閱女無數,深知此道,千萬對錦兒輕些。”
高衙內後背被那兩團豐滿之極的乳肉推磨得極爽,大棒又受她雙手擼動,頓覺精管大動,那巨物腫脹欲爆,忙堅守精關。
他雙手分開錦兒雙腿,見那處子妙處粉嫩之極,卻有滴滴處子春液滑出鳳穴,又見錦兒側著臻首,微閉鳳目,一臉嬌羞模樣,不由提起她那玉腿,將粉臀湊於眼前,張口便向那只有幾縷陰毛遮蓋的羞處吻去。
錦兒初嘗性事,不韻此道。
她雖做好失身准備,但一來便被這淫徒吸穴,頓覺下體麻癢之極!
那花太歲舌頭在她羞處來回舔食,弄得她渾身顫抖,一股股處子春水涌出桃源,不由羞嗔道:“衙內……莫要這般……好癢……癢死錦兒了……”
若貞見她忍得難受,她知道處子之苦,便一邊為高衙內乳推套棒,一邊勸慰道:“錦兒,莫怪衙內,他實為你好。衙內那活兒忒的太大,他這般對你,過會兒你便痛得少些。”
錦兒聽言,忙強忍體內麻癢,右手輕按男首,將左手食指放入口腔,用銀牙咬住,口中不時發出陣陣悶哼之聲:“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啊啊……嗯嗯嗯嗯”
高衙內張嘴吸食那處子香液,又受若貞推乳擼棒服侍,端的玩得好生得意。
他吸食鳳穴已過半柱香,見那處子羞處春水不斷,陣陣痙攣,又見錦兒粉臉通紅扭曲,粉臀聳動不休,知她忍得甚難,突然淫心爆起,張口咬住那處子淫核。
錦兒哪里受得了這個,雙腿夾緊男首,粉臀急聳,張口嗔道:“衙內……不要……不要咬那里……”說時,一大股淫水涌出。
她雖未潮噴,卻也被弄得羞戶滿是春水,正喘氣時,高衙內卻壓下她雙腿,讓羞處向上高高聳起,衝若貞淫笑道:“娘子你看,錦兒這包子穴甚是可愛,厚厚兩片嫩唇緊夾,形似包子一般。本爺也耐不住了,娘子要想讓我輕些對她,快快助我!”
若貞知道錦兒就要失身,忙跪在錦兒身旁,親吻她額頭,垂淚安慰道:“錦兒,既如此,便交給衙內,且放松些,片刻後既好。”
高衙內淫笑道:“是啊,過會兒便苦盡甘來!有你樂的!”
言罷龍槍直抵處子穴口,錦兒親見穴口被那大如人拳的龜頭頂實,忙將頭側至若貞懷中,羞道:“小姐,錦兒好怕。他那活兒,也忒大了!”
若貞抱著她的臻首,垂淚道:“你且忍著,衙內甚會御女,必知深淺,一會兒便好,一會兒便好。”又安撫片刻,直起身來,右手握住那巨物中部,引導它淺淺頂入穴門,衝高衙內羞道:“衙內,千萬輕些!若貞求您!”
高衙內邪邪笑道:“我理會得。”言罷,雙手壓實錦兒大腿,巨物在若貞小手引導下,緩緩用力頂入!
錦兒頓覺嫩穴爆脹,跨部竟要裂開,忙張大雙腿,強自忍痛,口中噌喚道:“衙內……好大……輕些……輕些!”
高衙內卻忍得難受,待要用力捅入,卻被若貞小手握緊大棒制止,只得緩緩挺臀送棒。
錦兒雖是處子,那處卻不如若貞緊窄,高衙內送得倒不甚費力。
但錦兒處子穴內卻有如旋渦一般,大龜頭剛一入內,深宮便不住吸那頭兒,弄得高衙內“絲絲”抽氣,淫叫道:“好個‘淺窩深吸’,卻也是個妙器。”言罷長呤一聲,也不顧若貞制止,用力猛得一挺屁股,大棒“撲哧”一聲,頓時衝關而入,龜頭前端衝破一片薄膜,直抵花心!
錦兒是前位子宮,高衙內那巨物只送入一半,但占據整個鳳穴!
錦兒“啊”得尖叫一聲,哭道:“痛死我了!痛死我了!”
若貞見錦兒已經失身,不由俯下身子,抱緊她,也哭道:“錦兒莫怕,莫怕,且放松些,一會兒就好!衙內甚有能耐,必讓你舒服!必讓你舒服!”
高衙內巨物被那處子穴夾得極緊,不由深吸幾口氣,也不急於抽送,大龜頭在花心處研磨半柱香時間,見錦兒哭聲漸停,粉臀漸漸輕遙輕擺,知她已然苦盡甘來,這才用力緩緩抽出上半根巨物。
待抽到只余龍頭在內時,便見巨棒前半部血紅一片,少許處子貞血順著鳳穴流至床上,知道開苞成功!
今夜他得逞雙飛,如何不樂,忙挺聳屁股,抽送起來!
錦兒雖劇痛片刻,但在他抽送之時,卻覺鳳穴充實鼓脹,痛苦之後,俱是歡愉,不由暗暗抬高雙腿,纏住男人後腰,挺起羞處,任他抽送,口中嬌吟連連:“嗯嗯……衙內……弄得錦兒……好難受……呃呃……緩些……緩些……哦哦……”
若貞見她終於苦盡甘來,不由喜極而泣,一邊右手輕套那未能肏入的後半根巨物,一邊含淚微笑道:“衙內此刻,只怕緩不得了,錦兒且再忍會兒,衙內閱女無數,以他之能,你過會兒必得快活。”
高衙內見錦兒抬高雙腿,自行纏住自己後腰,得意之際,雙手便握住她那對肉彈雪奶,一邊搓揉,一邊抽送,口中淫笑道:“娘子深得我心,今番能殼得你們倆個,雙飛之樂,當真快活!娘子,且吻我一回!”言罷便將大嘴送至若貞嘴邊。
若貞也是首次試這雙飛,她見高衙內抽送錦兒風穴“咕嘰”有聲,自己又為他擼棒助性,這般淫亂,也有些動情,不由左手捧住男首,右手續擼巨物,香唇送上,與他吻成一處。
高衙內一邊與若貞熱吻,一邊雙手猛揉錦兒雙奶,下體抽送加快,直抽得錦兒面部扭曲,雙手摁著男人揉奶之手,春嗔起來:“啊啊……衙內……舒服……好舒服……不想這般快活……啊啊啊……呃呃呃……衙內……且再快些……好舒服……啊啊……啊啊……”
高衙內也是爽到極點,手中只覺錦兒那奶子雖彈性十足,卻盈盈一握,不如若貞那般碩大,便右手搓揉錦兒左奶,左手伸到若貞胸前,一把握住她右邊大奶,口中與若貞吻得更是火熱之極!
這下高衙內巨物抽送處子穴,又受若貞小手擼動服侍,左右雙手各握一只大奶,一只小奶,大嘴又與若貞吻得親密,多處均爽,當真玩得不亦樂乎。
他那巨物更加爆脹,不由在那處子緊穴之中,大抽大送起來!
錦兒初試交合,不懂控制,在他大抽大送之下,只覺下體幾乎要被他搗爛,全身卻舒爽之極,尤其鳳穴竟有尿急之感,忙嗔道:“我受不了了……衙內緩些抽送……啊啊啊……呃呃呃……要尿……呃呃呃……要尿了……”
高衙內卻知她要到高潮,忙嚴守精關,又奮起神威抽送數十下,果覺她花心張開,吮吸龜頭,果真“淺窩深吸”,弄得他好生痛快。
他正享受間,突覺龜頭一熱,花心中竟射出一股處子元陰,燙得他龜頭如電擊般酸麻,幾欲大泄而出,忙輕咬若貞香舌,猛得抽出大棒,這才忍住。
他仍咬住若貞香舌忍了一會兒,待巨物守精妥了,才松開香吞。
他見錦兒已丟得一身乏力,便將她翻過身來,趴跪於床,屁股高聳於後,淫笑道:“適才與娘子未試得這‘痴漢推車’,這式雖然普通,卻實用得緊,便在錦兒身上一試。娘子且趴於我背後,為我乳推助性!”
若貞無奈,只得又將雙奶壓他後背,臻首緊靠他背上。
錦兒剛被開苞,她怕高衙內搗壞錦兒處子身子,便雙臂從後圈住男腰,雙手握住男人後半根巨物。
高衙內那巨物在她雙手緊握之下,雙手掰開錦兒翹臀,前半根大棒一捅而入,直抵靶心!
他也忍得久了,雙手握實錦兒的吊奶,頓時大抽大送起來!
錦兒初試這狗交之勢,當真羞愧之極,但羞處被那巨物撐滿抽送,雙奶又被男人緊握,實是止不住那份欲火,不由將翹臀向後挺聳,助他抽送,如此一來,抽送之聲響徹臥房,錦兒只爽得又嗔叫起來:“呃呃……衙內……這姿勢……好丑……緩些……好生舒服……好舒服……好舒服哦…………啊啊啊……呃呃呃……”
若貞在後為高衙內乳推,雙手也不住套動那半根在外巨物,高衙內盡得雙飛之樂,全身舒適,抽得牙齒緊咬,竟抽了近千抽,直把錦兒弄得大丟數回,春吟連連。
高衙內也自精管大動,就要爽出!
正猛抽時,只聽錦兒又浪叫道:“呃呃呃……衙內……不要再弄了……錦兒實是受不了了……我又要……啊啊啊……呃呃呃……要尿……呃呃呃……要尿了……”
高衙內巨物被若貞套弄,怎停得下來,也淫叫道:“這不是尿,是要高潮……你且忍住……本爺我……也要大爽而出了!”言罷猛挺巨槍,直插深宮。
錦兒被他弄得控制不住欲火,全身如遭電掃,不由尖叫一聲,突然花心猛吸龜頭,陰精噴個不休,竟被肏至脫陰,昏了過去!
若貞雙手察覺高衙內精管猛然鼓脹起來,知他就要爽出,大驚之下,心中叫苦:“若他泄入錦兒體內,可苦了錦兒!”當即不由細想,雙手姆指急掐精管,將那欲爆射而出的陽精,死死憋在大陽卵之內!
口中求道:“衙內,求您,莫泄在錦兒體內,她,她尚是閨女啊!”
高衙內本不想射,卻控制不住,幸好被若貞掐住精管,方才勉強守住精關。
大喜之下,不由淫叫道:“娘子真是好人,助我守精!本爺正要泄在娘子體內,方才稱心如意!”言罷猛得抽出濕淋淋的巨物,轉過身來,將若貞強行抱至已然昏倒的錦兒身邊。
若貞掙扎不得,竟也如錦兒一般,被他強行擺成趴跪姿態,屁股向後高聳而起!
若貞適才服侍他與錦兒交歡良久,也自忍得欲火焚身,下體春水不絕。
她跪在床上,知他這回定要爽出,便顧不得羞,右手向後伸出握住那巨物,引它直抵穴口,嗔道:“衙內要爽……便爽在奴家體內……奴家承受便是!”
高衙內狂喜道:“如此最好!”言罷,雙手握實吊奶,一挺巨槍,直肏了個盡根!
若貞雙手趴實在床,她也隱忍太久,不由挺起肥臀,助他抽送。
只聽肉擊聲“啪啪”大響,那對大陽卵次次撞擊鳳穴,弄得她淫水飛濺,禁不住“哦哦”悶吟。
如此又是數百抽,高衙內爽得全身猛顫,精管爆動,口中叫道:“娘子,且叫我‘官人’,本爺這便爽出!”
若貞雖爽到極致,卻如何肯叫他官人,只把肥臀向後挺聳,口中“哦哦”悶叫,突然想起一法,右手向後伸出,輕捏那對大陽卵,嗔道:“奴家不叫……衙內若要爽出……便請快些……”
高衙內實是再難忍受,見她不叫‘官人’,心中雖略有氣,卻止不住體內欲火,又大抽十余回,雙手猛得捏那對大奶子,巨物頂緊深宮,猛然在她體處劇烈膨脹起來!
若貞頓覺風宮欲被那巨物撐爆,知他已到那爽處,刹那間也爽飛九霄雲外!
她幾欲昏死,卻突然想起一事,強打精神,喘吟道:“……衙內……莫要讓奴家懷上……求您泄時……拔它出來!”
高衙內終到巔峰,如何肯拔出來,雙手死死捏握大奶,身子壓在她汗背之上,淫叫道:“你不肯叫我官人,定要泄於你體內!娘子且放寬心,我自服食過藥材,絕不會讓你懷上!”
若貞心中一寬,便將肥臀各後聳實,也學他口氣,浪嗔道:“如此最好!便請衙內,泄在奴家體內!”
剛說完,高衙內只覺巨龜被她花心咬緊,一大股濃燙陰精,激潵在他巨龜之上,他再忍不住,雙手捏緊大奶,又抽了數十下,巨物頂入花心,精管一松,終於放開閘門,憋了數日的陽精,如火山噴發一般,岩漿狂噴而出,刹那間便注滿深宮,又注滿鳳穴。
高衙內挺實龍槍,咬緊牙關,屁股疾抖,狂噴了十余股陽精,直噴得濃漿擠出風穴,溢於屄外。
若貞何曾受過如此之多的陽精,只覺鳳宮被這猛烈之極的陽精燙化,不由“噢噢”連吟數聲,陰精突然狂丟不止,竟如錦兒一般,被肏至脫陰,如爛泥一般,昏死過去!
高衙內今夜終歸大爽而出,頓時志得意滿,得意洋洋!
他抽於巨物,將八九股余精盡噴在倆女雪背之上,見倆女均已昏睡過去,便在若貞身上喘息多時,這才抽出金槍不倒的巨物,躺倒在倆女之間。
此時夜至深更,房外雷雨已停。
他下床吹滅十余支燭燈,只余床邊一支不吹。
見自己那活兒依然衝天高翹,上面淫精密布,便將若貞與錦兒翻過身來,側躺在他左右身旁。
他讓若貞右手握著巨棒根部,錦兒左手握著巨棒中部,這才吹滅最後一支燭燈,拉上春被,雙手摟著倆女,一起大被同眠!
正是:狼心色欲盡得享,只余菊花待采摘。
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