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20章 教姐妹共效·三姝獻媚·奉痴男巨物(下)
上回書說到,東京第一花太歲高堅高衙內終於圓了與母女三姝同房之夢,爽飛了四大美人,得享平生第一美事。
他興之所致,淫欲大盛,竟乘興施為,再接再厲,又於他那龍鳳大床之上要四女手捧他那巨物,先用四嘴一齊舔屌吹簫,再一並爆采了四女後庭菊肛,直爆得四菊怒綻。
他這般趾高氣揚,耀屌揚威,竟肏得四女盡數俯首稱臣,一同甘心認輸,除林娘子外,其余三女各自昏癱,再也無力續戰。
他一時間目空一切,頓生天地之大,唯己獨尊之感。
見三女已然昏睡過去,便將若貞嬌軀抱起,攜朝秦暮楚宛五女使赴後院湯池,共沐良宵春浴。
他為嘉獎五女使今夜立下大功,竟在林娘子相助之下,由她吹簫扶屌,於湯池內反復輪肏五女一回,令五女也是各享巔峰高潮,雨露均沾,各自感恩不盡。
當夜子時三刻,月圓如畫,照得天地空明。
正是:午夜初長,黃昏已半,一輪月掛如銀。
冰盤如晝,賞玩正宜人。
清影十分圓滿,桂花玉兔交馨。
莫辭終夕飲,銀漢露華新。
衙內別院華清溫泉池內,水波鱗動,雲蒸霧繞,硫香撲鼻。
林娘子玉體盡獻,正“觀音坐蓮”,羞偎奸夫懷中,雙乳壓入奸夫胸間,雙腿纏夾男人後腰,任他大馬金刀般坐在池心一張逍遙椅上,將那根不倒金槍仍飽插她濕浪屄內,雙手如抱嬰兒般合抱她香臀。
她那翦水秋瞳含嗔帶怨盯著這花少,正與他共述春宵蜜語。
五女使也光著五具白嫩肉身,圍在二人身畔,為高衙內和林娘子擦洗身子,還不時喂予二人果蔬美食。
若貞半身泡於溫泉之中,被硫香溫氣裹體,肌膚彌漫水澤,周身如沐春暖,體內又飽含那根衝天巨炮,更受眾女服侍,只感渾身情欲滿滿,萬般慵懶爽適,端的舒心甘美。
她與奸夫羞聲蜜語之際,朱唇頻觸男唇,波光中豐奶顫浮水面,紅霞映潤俏臉,好似出水芙蓉,盡顯絕代芳華,驚世容姿。
只聽她衝高衙內糯嗲道:“大淫賊,您今晚忒厲害了,恁是八面威風,連五個俏丫頭也不放過,當真是一以敵九,真壞死了。”
高衙內低頭親一口芳唇,淫笑道:“男不壞,女不愛,本爺本就是個該死的大淫賊,貞兒定是愛上本爺了吧。”
林娘子香軀微擺,銀牙輕咬一口奸夫肥舌,奶肉壓緊男胸,將小嘴湊至他耳邊,輕輕說道:“您這該死的大淫賊!就知禍害我們,妾身恨您。”言罷,又去湊唇索吻。
兩人痴抱一處,又纏綿吻了一回。
若貞只覺那大硬屌在撐得自己羞處好不難受,雙腿更是緊緊交夾男腰,嗲聲嗔道:“您在床上剛采了我們四個的菊花,便又在這池子里要了我們六個數回,還不夠麼,卻為何仍不放過奴家,還這般插著妾身嘛?”
高衙內雙手捧揉水下美臀,挑逗道:“自是不夠,林夫人天仙般人物,便是一輩子這般插著您,也是百般快活,不嫌夠的。”
若貞藕臂摟實男脖,只羞得綿軟乏力,渾身火熱欲化,不由“嗯”的一聲,又與他浪漫親吻片刻,待體內欲火微減,方嬌嗔道:“討厭,就知道油嘴滑舌哄奴家開心。適才您肏她們五個之時,不還是百般快活麼。”
高衙內笑道:“正要多謝娘子呢,適才得娘子相助,挨個肏你們,端的好爽!尤其要贊娘子這小嘴,每回換女肏屄時,都吹得本爺這大雞巴好生高昂。”
若貞不由嬌羞無限,忙岔開話頭道:“呸,又來說嘴。此前在房內時,妾身見那李夫人端的生得好美,只怕姿色尤在妾身之上。聽您稱她干娘,您真是她義子麼?您與她通奸,豈非亂倫了?”
高衙內點頭道:“嗯,為了床弟快活,本爺與她甘認母子。她和我的好娘子一樣,都是天下罕有的大美人,你們難分高下,各擅勝場,都是本爺的好心肝兒。”
若貞一手捧著奸夫俊臉,扭捏豐臀,磨弄屄內巨物,嗔道:“我們,我們便是生得再美,還不是都背著親夫,被您一人盡得了。今晚你又大逞威風,一並要了我們,好官人,您今晚爽飛了我們三個有夫之婦,玩得快活麼?”
高衙內樂道:“自是快活無邊!娘子呢,也快活吧。”
林娘子“嗯”了一聲,浪屄蠕夾巨屌,莞爾道:“討厭,可幸福死您了,卻弄得妾身骨頭都要散了。對了,此前在大床上,妾身見那李夫人被您采菊時,雖歡美無儔,卻強自忍耐,顯得略有心事,不肯與奴家幾個說話,卻是為何啊?她不是早就為您紅杏出牆了麼,自甘與您亂倫,早是您的人了,又是過來人。她美得這般驚艷,不在奴家之下,為何卻略顯放不開呢?竟支持不住,反倒輸與妾身了?妾身本想與她好好比試一場的呢。”
高衙內也道:“娘子提起這事,本爺倒想起來了。是有些奇怪,她是知性熟婦,正值虎狼之年。那日她與你妹妹在湯池內任本爺雙飛,玩得好生痛快,很放得開,又極擅久戰,絲毫不遜娘子。今晚也不知為何,竟早早敗下陣來?”
林娘子“呸”的一聲嬌吟,嗔道:“討厭,您變著法兒指摘妾身極擅久戰,真壞死了。”言罷,已如撒嬌小貓般藏入奸夫懷中。
高衙內手扶粉嫩濕背,淫笑道:“娘子能於床弟間勝過她,本爺自替你高興。想是今晚忒過刺激,李夫人興奮過頭,無以自制,丟得太猛,才昏了過去。”
若貞大緋臉緊偎他脖根,蚊聲羞道:“只怕是您忒愛她了,肏她肏得過余猛了,她才支持不住的。”
高衙內雙手大揉肥臀,淫聲安慰道:“你莫吃她的醋,本爺今晚大享齊人艷福,或是忒過孟浪,肏得過猛,也是有的……好貞兒,你不必過謙。你是本爺摯愛,否則本爺何必費心竭力去救你那蠢夫林衝?”話剛說完,耳中似聽到池邊假山後隱隱傳來一聲女子輕呼,似乎是李貞芸所發,正要叫女使過去瞧瞧,卻覺大屌根被若貞羞蛤美肉緊緊箍夾,只聽林娘子羞聲說道:“您便不說,妾身也知道的。哎呀,您不提林衝這事兒,妾身險些忘了他。好官人,拙夫他,他認罪了嗎。”
便是這一打岔,這花太歲便將那聲輕呼置之腦後,樂道:“正要與娘子說起此事。你那蠢夫頑劣得緊,雖被本爺救活,仍不肯松口服法。你可知他現在府內何處?”
若貞只感羞處一陣抽搐,不住夾蠕巨屌,不由羞道:“奴家不知。您,您把他藏哪里了?”
高衙內淫笑道:“便鎖在這湯池下一處干淨密室之中。那密室便在我倆屁股下面,相距也不過一層階梯。你男人此刻傷得極重,迷迷糊糊躺在床上。密室昏暗之中,我們只點一只小燭,在他床前歡好,他決計分辨不出你真是他愛妻。這便隨本爺去見他吧,今晚我們必要激他認罪。”
若貞不想丈夫林衝就在她身下,與她相距不過一層,羞急道:“那怎麼行,不行的,奴家不去嘛……”
五女使圍坐逍遙椅邊服侍二人,其中秦兒最是乖巧,見林娘子羞得粉脖都紅了,立時插話說道:“少奶奶不必擔心,少爺早就安排好了,早在湯藥中給林教頭服食了昏眼藥,教他雙目昏花,絕對瞧不清的。少奶奶放心去見他吧。”
宛兒也勸道:“少夫人若仍害怕,便依錦兒之策,戴了面紗去吧,小奴這就去取。”言罷,也不管她不答應,出池中起身,祼身徑自回屋去取面紗。
剛邁進門,便撞見李貞芸閃身轉過屏風。
她也不以為意,取了一條薄紗面巾便走。
宛兒跳回池中,為林娘子戴上面紗。
若貞羞不可耐,一時又是緊張,又覺莫名刺激,只羞嗔:“這面紗,不會太透了吧,莫被他瞧出來了。”
高衙內哈哈淫笑,雙手托起肥臀,將這嬌羞人妻抱離水面,使出“抱虎歸山”式,屌撐鳳宮,得意道:“林夫人不必怕羞,你男人吃了昏眼藥,看不真切的!秦兒,你快去取了鑰匙,去把密室入口打開。”言罷,再不容若貞掙扎,大踏步將她抱出湯池。
林娘子羞得渾身劇顫,羞處不住禁臠,竟來了一次高潮。
她知道今夜就要依錦兒所獻計策,當著親夫之面與奸夫交歡,一時大長腿夾緊男人粗腰,一雙藕臂掛緊男脖,任他邊走邊肏,轉過池邊假山,不一刻,便到了密室入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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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室內,燃起一盞燭燈,秦兒喚醒豹子頭林衝,低聲說了兩句後,衝伺候他養傷的一名聾啞老仆婦擺了擺手,領著她俏俏退了出去。
林娘子被高衙內得意洋洋“抱虎歸山”,緊張交媾間耳聽奸夫不住柔聲安慰,只覺身子爽媾間起起伏伏,下入好長一段寬綽階梯。
這密室藏於假山下面,雖深建地下,卻甚是寬敞別致,想是太尉府中避難用的一處秘密雅居了。
若貞隔窗瞧見屋內打掃得甚是干淨整潔,丈夫頭壓一張高枕,呈大字形俯臥在一張精致大床上,手腳俱都上了鐐銬,各與床頭床腳相連,若無人開鎖,決計下不了床。
又見他背上敷滿了藥,綁著厚厚兩層綁帶,雖不住痛苦噌喚,顯然性命無虞,但傷成這般,便有通天徹地之能,也傷不得旁人了,不由輕輕長舒了一口氣。
她將與親夫會面,見高衙內正淫笑著低頭瞧她,四肢不由緊張得拼命纏夾奸夫上身,羞處猛然收緊,搐夾那巨物,俏臉深埋男人肩頭,當真一動也不敢動了。
高衙內哈哈淫笑,手捧林衝嬌妻美臀,大馬金刀般邁進屋來,將美人妻抱至床邊一張大椅處大咧咧坐下,一手輕扶香滑玉背,一手輕拍靚臀美肉,得意問道:“林教頭,傷可好些了麼?”
林衝聽得高衙內聲音,待要掙扎起身,卻痛得重重噓了一口,迷糊中只得側首瞧去。
只覺身邊坐了兩人,竟似未穿衣物。
他被人下了昏眼藥,眼中一片茫然,看不清楚,只得應道:“蒙衙內照看,已無大礙,林某好……好多了……能保下這條命,多……多謝衙內了……”
高衙內見林娘子緊張過度,死死夾住自己身子,不由雙手不住撫慰美婦香背美臀,得意道:“教頭不必客套。你我曾誤會甚深,能得教頭冰釋前嫌,本爺也甚是欣慰……呵呵,就不知教頭可有想得明白?唉,本爺已勸過教頭數回,你只是不聽。常言道的好,好漢不吃眼前虧啊。本爺便有再大本事,也無法將你長留此間啊……唉,若我父得知我救下你,可就難辦了,教頭須當機立斷啊。”
林衝只覺眼前似有兩人正合體相擁,心想必是自己傷重之余,眼現幻覺,不由嘆道:“某……某知衙內也有難處,但某無端受你父親冤枉,絕……絕不向他低頭俯首。你也不必難做,任他們打死我,一了……百了,也就是了……”
“教頭如何這般氣餒?白白誤了性命?你家中還有一位嬌滴滴的美嬌娘呢,你若死了,卻將她致於何地?若你真氣餒了,不如將她托付於我吧。”
林衝聽罷,急欲掙扎起身,奈何手足被縛床上,一時掙扎不得,只得急道:“你,你這淫賊,難道當真覬覦我那貞娘麼!你若強占了她,林某便是死了,也絕不與你甘休。”
一番話只說得林娘子羞愧欲死,高衙內手撫人妻香肌,笑道:“教頭誤會了,我早對你說過數回了,本爺與你家娘子清清白白的,絕無強行霸占她之心。本爺只是傾慕與她,願意幫她助你,你偏是不信。也罷,你瞧仔細了,此女是誰?”言罷,竟傲挺巨屌撐高若貞身子,站了起來,將她美臀致於林衝頭前,手捧臀峰,一上一下拋甩凌空肥臀,竟在他目前肏將起來。
林娘子羞得無地自容,將四肢死死纏緊男身,張擅口咬住奸夫肩頭肉,哪敢有絲毫掙扎,只竭力不讓林衝瞧見面容,口中發出“嗚嗚”悶吟。
林衝全身逞大字型趴臥床上,耳中聽到女子無奈春吟之聲,忽感似有大量汁液淌灑自己手臂之上,這一驚非同小可,急欲翻身而起,卻動彈不得,只能側臉抬眼瞧去。
迷糊中拼命凝定昏眼,只見眼前似有一根駭人之極的赤黑驢屌支撐起一美婦身軀,在那婦人羞處進進出出,屌根上裹滿白漿,耳中竟嗅到陣陣春香。
他見那巨物之堅實粗壯遠在自己之上,不由驚怒交集,雄心大亂,急喝道:“高衙內,這婦人是誰?你在做甚麼?竟來這般羞辱於某麼!”
這花太歲當林衝之面顛肏他妻子,卻面不改色,只笑道:“教師誤會了。本爺今番如此,也是迫於無奈。只想告訴教頭,人生得意須盡歡,莫再意氣用事,只有認罪伏法,才能苟全一條性命,不誤了大好人生。本爺代你妻子相求於你,莫要逞強好勝,來日沒了性命,如何再令你那美妻承歡膝下?”
“你……你這惡棍,休要多言!本……本以為你良心好轉,不想仍是本性難改!林某大好男人,從來不近女色,既受人冤枉,便萬死不從!”
“教頭休要嘴硬!若不瞧在你愛妻苦苦相求份上,高某又何必費心幫你?你莫不識好歹,辜負了你妻子一片好意!若你一意求死,留她獨守空閨,本爺又那般愛她,就當真勾引她不得?占有她不得麼?來日本爺當真要了你妻子貞身,你已命歸黃泉,又能把本爺如何?”一番話只說得林衝啞口無言,頭痛欲裂;林娘子也是口咬奸夫肩肉,鼻腔嗚咽悶吟,渾身痙攣丟精。
高衙內哈哈淫笑,待林娘子射精泄身,不由雙手大搓臀肉,又狂傲續道:“呵呵,好一個從來不近女色,可知苦了你妻子!也罷,本爺今夜不妨打開天窗說亮話。自岳廟一見你家娘子,本爺便愛入骨髓,早想納她為本爺妻妾,與她完聚!只是她與你夫妻情重,總不願負了你。本爺無計可想,又傾慕你妻,敬她貞烈,只能作罷。但若你被處以極刑,本爺也決不允你這般誤她芳華青春,定要死纏爛打到底,勾她到手,與她甘美交媾,讓她飽嘗做女人的真正滋味!”
言罷,只聽林衝咬牙切齒,痛苦呻喚:“好淫賊,你!你!你!”。
這淫少也不顧身上人妻掙扎,將她抱將下來,扳過她身子,強令她趴於床邊,雙手將柳腰強行壓下,令大美香臀高高翹起。
他只頓了一頓,令林衝瞧一眼她容貌,便抬屌肏入林娘子浪滑濕屄之中,高聲狂叫道:“你莫嘴硬,你抬眼瞧瞧,這美人兒像不像你家娘子?且瞧仔細了!”
林娘子被這一計重炮插得酡臉高昂,見丈夫睜大一雙豹眼近在咫尺瞧她,一時間淫亂失控,忘記演戲裝扮,緊張羞急間只想找地逢鑽去,緋臉扭曲之際,張口浪叫道:“官人,不要看,不要看啊……求求你,不要看啊!”
林衝全力凝目細審,只覺眼前這女子雖戴了面紗,但朦朧間與他那絕色嬌妻有八分相似,身材更是相差無幾,又耳聽這女子張口叫床,聲音竟與若貞無異,一時驚得額頭青筋爆現,雙手掙拽鎖鏈,弄得“嗦嗦”直響,口中大急道:“貞娘,貞娘,真是你嗎?真是你嗎?!”
高衙內見奸情就要露現,必氣得林衝金瘡並裂而亡,林娘子羞愧自盡不可!
他一時急中生智,雙手握實林娘子纖腰,大力抽送浪屄之際,出言反激道:“呵呵,林衝,本爺瞧你真是個大醋壇子!不錯,她便是你家娘子,你信是不信?不信時,本爺掀開她面巾,讓你瞧個真切罷了!”
林衝本以為她便是妻子張若貞,聽到這話,哪里肯信,當即大叫道:“林某不信!她決計不是貞娘,貞娘不會這樣的,你莫要用她來激某!我那貞娘萬般貞烈,如何能與你這廝這般苟且!”
高衙內見林衝果然中計,林娘子卻羞得全身顫抖,大緋臉深藏雙肘之下,只將肥臀聳得老高,口中發出哭泣般嗚咽爽吟。
他不由一邊盡興抽送,直肏得水聲犀利大作,小腹回回猛撞臀峰,“啪啪”作響,一邊暗叫一聲“好險”,一邊厲聲喝道:“不錯,算你還知你妻子為人!本爺老實告訴你,本爺愛你娘子甚深,日日寢食不安,已被她勾了魂去。怎奈你家娘子大好良家,不肯紅杏出牆。萬般無奈之下,終覓得一絕色美人兒,身形容貌,均與你娘子長得好生相似,本名玉貞,也喚她作貞娘,方了此心願!玉貞,本爺所說是也不是?本爺這便不動,你且自行聳臀,好好服侍本爺,抬起頭來,給林教頭瞧瞧你的淫蕩真容?”
林娘子聽得丈夫決計不信她便是自己妻子,心中一塊大石刹時重重落地。
她知此時唯有依高衙內所言,擺出一付極淫姿態,反其道而行之,方能險中求勝,全然打消林衝疑慮。
又想反正自己戴了面紗,林衝又服了昏眼藥,定然看不真切!
她不由橫下一條心,雙肘趴實床沿,抬起螓首與親夫四目相對,竟豁出一切,縱欲般後聳大翹臀,令奸夫回回盡根,臀肉恣意撞擊奸夫小腹。
一時水聲大作,她再不顧羞恥,依事前與奸夫商定之言語,口中浪叫道:“哦~~好舒服,好爽哦~~官人多……多慮了,奴家,奴家怎會是你娘子?奴家是,是衙內新娶的愛……愛妾,本名玉貞……只因聲音容貌,與您……與你娘子生得像,便被衙內,被他奪了去……他,他總愛以你娘子為念,肏奴家身子,官人休要怪他了……哎呀,輕點,衙內大雞巴好厲害~哦~哦~大雞巴又粗又大,便是站著不動,也肏得妾身好舒服啊~啊~美死了~哦~大雞巴好厲害……官人莫怪奴家淫賤,只怪衙內,太會……太會肏女人了……”
若貞眼見林衝面色緩和,知道這般奇淫叫春果起效用,不由又將大緋臉藏於雙肘之中,肥臀卻仍款擺搏弄,回撞得奸夫小腹“啪啪”直響,令巨屌回回深奸子宮,舒服得不顧一切般春嚎浪吟。
林衝深知妻子一向貞潔矜持,絕不會如此女這般淫蕩失態,竟口出叫床浪語,更不敢與自己相對而視!
她怎麼可能說出“大雞巴”這等淫蕩言語?
要她自行聳臀服侍男人,更是無稽之談。
他曾求過妻子數回,均遭斷然拒絕,想來定不會如此服侍高衙內。
一時疑竇俱消,想到自己傷重之下,定是眼睛花了,瞧錯了人,不由欣然訝道:“衙內,此女雖然聲音與貞娘幾乎無異,但絕非某妻,是某想多了,倒錯怪了你。但你今晚與她這般羞辱我,究竟意欲何為?”
高衙內與林娘子聽見林衝不再懷疑,都是暗松一口氣,兩人一時心有靈犀,暗自較勁,竟各自開心交媾起來。
若貞當著清醒丈夫之面與奸夫通奸,竟瞞天過海,輕松掩蓋過去,只覺這偷情美味端的不同凡想,興奮刺激之處,平生前所未有,淫水竟來得洶涌之極,不由更是不顧廉恥般重重後聳肥臀。
只聽奸夫一邊拍得自己臀峰啪啪重響,一邊得意道:“本爺只想告訴教頭,你娘子在本爺心中雖分量極重,但本爺既有玉貞這等絕色權作慰濟,便也並非非要媾得你娘子不可!但若你非要去死,執意把她留給我,本爺也絕不客氣,定要奸淫了你娘子大美身子,與她完聚。若你依她之言認罪伏法,本爺念你們夫妻情重,早晚扶持你回京城復職,與她團聚,你看如何?”
若貞見丈夫沉吟不答,知道他已然心動,怕他猶豫不決,便依事前與奸夫謀定言語,一邊不住快聳香臀,浪屄與奸夫巨屌緊張般甘美交合,一邊抬眼瞧向親夫,出言浪聲勸道:“是啊官人,你便答應衙內吧~哦~好爽啊~衙內他,忒厲害了……奴家本也是良家,卻背著夫君紅杏出牆,與他歡好,恁得,恁得把持不住……他若是,若是來日玷汙了您妻子,單憑他這雄渾大……大雞巴,您妻子便再貞潔,也必食髓……食髓知味,難以自拔的,只怕如奴家一般,當真,當真愛上他,再也離不開他了……啊~啊~您便依了他,認罪吧~哦~好舒服~又,又要丟了啊!~~”
林衝聽她浪語,不由眉頭直皺,但見高衙內在他目前耀武揚威,肏得這美婦汁水飛濺,舒爽之極,心知她所言非虛。
他歷來不擅房事,三年來床上早冷慢了娘子,這淫少卻屌大技深,若真奸淫了妻子,只怕當真令她食髓知味,不可自拔也未可知。
想到妻子有朝一日如這婦人一般成了高衙內胯下玩物,不由心如刀絞,終於脫口問道:“罷了罷了,高衙內,你當真能於三年後助某回京復職?”
高衙內與林娘子聽罷均是大喜,兩人一個縱屌,一個聳臀,竟同時交合得愈發狂浪,只見這淫廝激動地提槍猛肏若貞,口音也發顫了:“本爺……本爺自當盡全力而為啊!”
林衝又問道:“你能擔保林某不在京城之時,絕不滋擾玷汙我那賢妻?”
高衙內邊肏邊淫笑道:“呵呵,林教頭……林教頭說哪里話來,把本爺當成甚麼人了?除非你娘子心甘情願,本爺如何會去滋擾與她?她無愛我之心,本爺也絕不碰她便是。”
林娘子知他話中有話,不由聳臀重重撞擊他小腹,一時深宮俱被奸夫攻陷,不由也張嘴浪吟道:“官人放心,衙內有了奴家,絕不會再去,再去碰她的……哦!~哦!~~”只聽親夫言道:“如此便好,我答應你,明日便去府衙自首服罪。還望衙內不要食言!”
奸夫美婦聽到終於大功告成,都是渾身亂抖,打了一個又一個激靈。
高衙內只覺屌根被屄門緊緊箍夾,花心如生利爪般包夾龜頭,不由雙手握緊吊垂大奶,又猛十數抽,便高聲淫叫道:“哦~教頭放心,本爺緊守此諾便是!”言罷頭皮一麻,精關一松,水注般陽精盡興激射深宮,直燙得若貞快感狂掃腦皮,“嗷嗷”悶吟聲中雙足顫栗,浪水狂噴而出,幾要癱倒在地。
林衝恍惚中只見她舒服得酡臉火似焰火,已全然失態,肉緊眉目明媚絕倫,幾與妻子無異,心中沒來由便是一陣巨痛!
這淫廝爽射之後,大口喘息片刻,便打橫抱起癱軟人妻,顫步出了密室。
高衙內橫抱著若貞胴體回到寢殿,見美人妻在自己懷中嬌羞無限,不由低頭吻她香額,樂道:“娘子,大功告成,今晚與本爺美美睡個好覺。”
林娘子嬌軟趴他懷中,羞嗔道:“冤家,這回您終於得償所願了……剛才好險啊,當他之面,您還肏得妾身這般猛烈,教妾身丟得沒臉沒皮的,還好沒教他當真察覺。”
高衙內縱聲淫笑道:“哈哈,你那蠢夫端的蠢得緊,這都瞞過了他,活該他戴這綠帽……”驀地里淫眼瞥見身邊桌案上留有一封書信,上寫“干兒親啟”四字,不由向大床上望去。
卻見床上少了一人,正是李貞芸,心下暗自叫苦。
心知必是適才湯池中說漏了嘴,被若貞親娘親耳聽去,那美熟婦必已知道若貞若芸是她親生女兒。
這淫棍轉念極快,不想讓林娘子瞧見那封書信,多生事端,當即將她抱上龍鳳大床,與若芸、錦兒三女共被而睡。
林娘子今晚縱欲過度,早已全身慵懶困乏,片刻間便趴在高衙內懷中美美睡去。
有分教:千古幽局一旦開,天罡地煞涌出台。
自來邪淫多生事,太平時節卻惹災。
社稷由此雲擾擾,兵戈到處鬧垓核。
淫邪奸佞雖堪恨,紅顏從今釀禍胎。
正是:惡龍唱罷惡龍吟,人間淚書英雄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