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歷史 水滸揭秘:高衙內與林娘子不為人知的故事(貞芸劫)

第二卷 第20章 教姐妹共效·三姝獻媚·奉痴男巨物(中)

  李貞芸緣何乍現?

  原來當日一早,高衙內便與陸謙之妻張若芸商議:既然林娘子今夜二入太尉府,何不乘此良緣,相邀李夫人前來,以圓他三飛這絕世三姝之夢?

  兩人計議良久,均覺李夫人上回已答應與林娘子一較高低,必會應諾前來。

  這花少心下雖是喜不自勝,卻不想讓張若芸察知李貞芸是蔡太師妾室,進而知道是她親生母親。

  故只說白天遣人相邀人婦入府偷情,多有不便,要暮楚二女使晚飯後去接李夫人來,邀她先於林娘子入府。

  二人決計先與李夫人在臥房內雙飛,以智激林娘子加入。

  不想左等右等,李貞芸始終未至,宛兒又去林府接人了,高衙內只得先行與若芸在寢殿內大干開來。

  原來這花太歲早買通了李貞芸唯一貼身女使阿蘿。

  暮楚二女給太師府門管送了碎銀,假稱阿蘿是其親朋,要門管喚她出來。

  二女又送了阿蘿三兩金子,要她帶她女主今晚出府與她們相聚。

  那阿蘿是個貪財的,當即滿心歡喜,招待暮楚二女在偏房候著,自去通報。

  李貞芸原是畫師張尚之妻,為他誕下兩個女兒,便是若貞若芸。

  被蔡京霸占後,也為他誕下一女,便是當今赫赫有名的御街花魁李師師了。

  三女兒出生不久便被強人劫去,從此李貞芸被蔡京打入冷宮。

  那夜她被新收義子高衙內強暴奸淫,雖是被迫紅杏出牆,卻對這登徒淫少那強橫床技倍感折服。

  後為報復丈夫蔡京多年冷待,主動與義子通奸,又與新收義女(不知是其親女兒)陸夫人供這花太歲大玩雙飛之樂,更被他那強大性力深深震撼,同意來日任他暢享一回三飛人妻滋味。

  李貞芸正值虎狼之年,又受蔡京久冷,一旦飽嘗個中美味,便食髓知味,再難重拾往日貞烈之心。

  這些日獨居房中,每每想到高衙內這般風流人物,便心慌意亂,紅潮上臉,當真有些滿懷期待,坐立不安了。

  她如少女懷春一般,只等情人派人前來相邀。

  連阿蘿都覺得她這幾日容光煥發,明媚照人,再不似往日那般淒苦了,卻又不知原由。

  當她聽到阿蘿通報,不由芳心暗喜。

  她要報復丈夫,早不以背夫偷情為恥,知道今晚便要與奸夫最愛之人林娘子比拼高下,一時又是興奮,又是嬌羞,又是不安,竟生怕輸與那素未謀面的林夫人,便在梳妝台前仔細打扮起來。

  阿蘿服侍她好幾年了,從未見她如今天這般臉醞春色,暗藏歡喜,正自納罕,忽聽房外有人來報,太師少時要來看顧夫人。

  李貞芸心中有氣,蔡京往日半年也不來一回,偏偏早不來晚不來,此時前來看她。

  但她身陷囹圄,雖恨蔡京已久,也只得打點精神,勉強出來相迎。

  不想今晚蔡京喝得微醺,竟打開話舌,談天說地,虛問情暖。

  她雖冷言冷語相向,竟也不以為忤。

  一時說到女兒師師雖身在青樓,但得聖上看承,來日或可已所用。

  待見她始終一付冰冷模樣,終於敗興而去時,卻已在她房內呆了半個多時辰。

  李貞芸送走蔡京,當即補了梳妝,披了女仆外抱,戴上面巾,隨阿蘿去見暮兒楚兒。

  二女早在偏房內等的不耐煩了,終於見到正主,頓時喜上眉梢。

  又送了阿蘿二兩金子,只說是夫人遠房侄女,要陪姑姑共宿一宿,明日在城中游玩散心,要她不必聲張。

  阿蘿得了好處,又知太師早對李貞芸熟視無睹,從不過問她的行蹤,當即開心答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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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此這般,李貞芸便隨暮楚二女入了太尉府,卻來的晚了。

  到衙內別院之時,三女正被這惡少肏弄得魂不附體。

  她剛踏入寢殿大門,便被房內宣淫之聲驚得花容失色。

  剛轉身想逃離淫窩,卻見暮兒楚兒已將房門牢牢反鎖,伸手將她攔下,笑擁著她便向里走。

  李貞芸臉色通紅,又羞又怕,死活不依,二女便將她擁至屏風後,邀她透過屏門縫隙,住足觀春。

  李貞芸於虎狼之年飽嘗高衙內好處,深曉房事之樂,已不似初入太尉府時那般羞澀。

  一時也是好奇心起,扭捏片刻後,便在暮楚二女挾持之下,美目透過屏縫,與二女共窺春色。

  她住足窺春之時,正值楚兒開始計數,高衙內大逞淫威,挺屌輪換緩肏胯下三女。

  眼中只見房內各色羞衣羞褲丟得滿地凌亂,六個美女赤身裸體,各自媚眼若絲,春紅如醉,正與高衙內激烈會戰一處。

  而她那風流干兒以一敵六,竟絲毫不落下風。

  她見秦宛朝三女使手口並用,各顯神通,服侍這淫廝全身各處;她那新收義女陸夫人卻躺在一張寬大之極的綿軟塌椅之上,正自掂雙足,挺高羞處,任干兒縱屌輕抽緩送,放喉春哼;義女身畔,更老實趴有一身材絕佳、高挑性感的秀美少女,將雪白美臀高高聳起,俏臉藏於雙肘之內,逞虔誠拜佛之姿,卻看不清容貌,羞處不時任干兒指奸,發出淫靡春吟。

  她見義女身上,還趴有一頭盤人妻雲髻的絕色少婦,正刻意竭力聳起豐腚,任干兒低頭親吻羞處!

  這少婦身材高挑火辣之極,倒垂一對仙梨般大奶,顯得碩大無朋,大小竟與她的雙乳不相上下,細微處則更顯飽鼓拔挺;一雙大長腿雖跪在塌椅上,仍顯得修長白晰,如絲順滑,無半點瑕疵;肌膚白里透紅,豐盈細膩,嬌嫩滑順;楊柳細腰纖若素約,婀娜靈動,更襯托得豐臀如光潔傲挺的大蜜桃般誘人心魂。

  此女雖被高衙內大嘴唉屄弄得芳容肉緊扭曲,難見真容,但眉目偶有恢復之際,便立時見她容色逼人,美得驚世駭欲,不與群芳並烈!

  她雖趴在陸夫人身上聳臀獻春,自行擺出一付難堪之極的姿態,竟絲毫不顯淫蕩,自有一股清麗典雅之質,好似一位思春仙女駕臨凡間任情人摘采一般;昂首浪吟叫春之時,那聲音更是麗如天籟,如鳴仙音;雖縱聲抖臀宣淫,聲色勾魂奪魄之極,卻無一絲騷浪之意,十分美色之中,竟有七分颯爽風情!

  此女絕非等閒人物,頓將其余眾女比將下去!

  林娘子那絕世身材,驚世容貌,颯爽艷姿,連李貞芸這絕代尤物見了,也不由暗挑大指,感慨天下竟有這等絕色美人!

  見她清雅若仙,身段無雙無對,卻任高衙內盡興淫樂,與眾女共效於飛,那干兒這玩婦手段,更是舉世無雙了。

  李貞芸見她左手佩戴婚鐲,顯然與她及陸夫人一樣,也是一個有夫之婦,不由暗暗嘆了一口氣,心道:“這便是那晚義女所提的林娘子吧,果非凡品。我兒能得此絕色,當真是艷福齊天了。也不知今晚我與義女能否敵得過這大美人兒?”

  她受林娘子美色吸引,不由羞意盡去,開始備細觀春。

  見干兒囂張跋扈,逞強好勝,挺著一根駭人巨屌輪換奸淫三女,竟愈發精神炯炯,神采飛揚。

  三女個個魂飛魄散,挨各噴水,他卻是氣貫長虹,便是換自己上去,也定能一並拿下,不由羞得嬌顏緋紅。

  那個被喚作錦兒的少女似初經人事,不堪久戰,告饒不迭,竟被肏到昏厥,率先敗下陣來;義女陸夫人也是丟精過多,只能勉力承受;唯有那林娘子不甘服輸,竟解開頭頂少婦盤發,長發垂腰,全力跪趴,自聳豐臀,羞處吞下奸夫整根巨屌,與之激烈肉搏。

  她雖被干得每回巨屌全根拔出之時,便狂噴陰水,淋得她身下的陸夫人滿腹盡濕,仍不舍不棄,每回均出手抓握大黑屌將其拉回體內,一面放聲歡昂叫床,一面賭氣般狂野比拼,臀峰竟撞得干兒小腹“啪啪”作響,便是她這虎狼之年的過來人瞧來,也是深深佩服林娘子這風情萬丈的颯爽媚姿!

  她芳心狂跳,直瞧得春情大動,渾身欲火如焚,肩上所披那件女仆外袍不知何時已落在地上,雙手不由自主,撫上雙乳羞處。

  她不由凝眉細瞧挨肏美婦,只見她那絕色容貌雖頻頻因過余肉緊而抽搐扭曲,但每回眉目舒展之際,竟與自己有七分相似,與義女陸夫人也有三分相像。

  她越看越覺親近,雙手不由扶在屏風上細看多時,只覺越瞧越像,芳心春亂之際,心中不由升起一個念頭:“我十五歲那年生下大女兒貞兒,貞兒三歲時,我便改嫁蔡京,與她分離,如今已過二十載,貞兒二十有三,當與這林娘子一般年紀……聽張郎說,貞兒改名若貞,已嫁與禁軍教頭林衝為妻,難道……不會的,不會這般巧的……”

  當日她與陸夫人供高衙內雙飛,提及林娘子時,也曾起過這個念頭,但也只是想想便罷。

  想到偌大東京,同姓者不計其數,絕無這般巧合。

  但現下見林娘子與她容貌好生相似,一時親情大盛,心頭頓時泛起漣漪,思緒難平。

  若這林娘子真是她女兒,則母女均被高衙內奸淫亂倫,端的教她無地自容了。

  她心中一緊,不由春心紛亂,胸口急劇起伏,雙手幾要扶不住屏風,心中不住勸慰自己:“不可能的,絕不可能的,不要起這妄念了……”腦中正一團亂麻,卻見陸夫人四肢緊緊盤夾林娘子,干兒雙手按實義女雙膝,輪番攻陷陸林二女雙屄。

  人妻雙花全然失控,房內春吟浪叫聲此起彼伏,令她欲浪隨之翻騰,再也無暇思考。

  只見大屌換屄享受之際,均令這對人妻丟精噴水,各自潮吹,口中接連告饒。

  她呼吸加重,忽感身上一涼,淡紅羅裙已滑落地上,全身只余一件杏紅色連體貼身小衣。

  她又羞又急,忙轉頭瞧去,只見暮楚二女不知何時已自行脫得精光,竟乘她不備,偷偷解開她腰間系帶,順勢剝下她外裙。

  李貞芸忙蹲下拾起羅裙,起身時見二女笑吟吟瞧著她,臉上滿是艷慕她那傲人身材之意,正不知是否該出言責罵,卻聽屏風內二人妻紛紛浪吟羞辱自家丈夫,只聽得一身羞紅,身體站立不穩,忙出右手去扶屏風,不想用力猛了,竟將屏風掀開,頓時與房內眾人半裸相會。

  但見:眉似初春柳葉,臉如三月桃花。

  纖腰裊娜,拘束成燕懶鶯慵;擅口輕盈,勾引得蜂狂蝶亂。

  玉貌妖嬈花解語,芳容窈窕玉生香。

  萬種風流不可當,梨花帶雨玉生香。

  翠禽啼醒羅浮夢,疑是梅花靚曉妝。

  高衙內見李貞芸乍然現身,知道胯下二姐妹親生艷母果然來了,一時心下狂喜。

  他早已肏得發了興,哪里還顧得什麼禮數,當即從若貞羞屄內全根拔出那巨屌,只聽“啵”的一聲,那巨物頓時帶出一大股浪噴陰水,噴得這淫廝腹屌盡濕。

  只見他面目猙獰,一副急色已極模樣,開心淫笑道:“干娘,來得正好,孩兒等你多時了,早不耐煩了!孩兒這大屌兒正憋得慌,快快進來,讓孩兒痛快大爽一回!”

  李貞芸見他挺著一根惡挺挺凶悍霸道的濕淫大黑屌,一步步走將過來,那模樣當真駭人之極,顯是不容她不答應。

  她雖值虎狼之年,深知其味,但見這驢大淫屌雄惡得不成模樣,卻也驚得花容失措。

  緊張之際雙手一松,香裙落地,渾身卻早軟得挪不開一步,嬌軀搖搖欲墜。

  只得死死捂實豐奶,睜大一雙羞目,銀樂咬著下唇,直勾勾瞪著這淫徒挺屌近前,口中不住噌喚:“冤家,乖兒,不要,不要過來……”

  只聽高衙內獰笑著淫叫道:“好干娘,李夫人,你觀春幾久,自行推開屏風,也等不急了吧?來,快到本爺懷中來,這便讓你快活得欲死欲仙!”

  李貞芸知道他欲火熊燒,已失了理智,再不逃開,必如首回失身一般,被他強行施暴。

  轉身欲逃,卻被早已脫得一身精光的暮楚二女攜手攔下。

  二女嬌笑聲中,只輕輕一推,便將她推入高衙內懷中。

  李貞芸被高衙內那高大身軀體緊緊摟住,一時羞得無地自容,鼻中卻聞到他雄渾之極的男子氣息,熏得她腦中一片混沌,身子軟得如一攤軟泥一般,竟無一絲反抗之力。

  又見暮楚二裸女已圍攏上來,知道自己今晚再無脫身可能,必然在劫難逃。

  她心中存有未解疑慮,生怕被他不顧一切乘興強奸,鑄下母女亂倫大錯,只得雙手牢牢握住他胯下大淫屌,不讓他造次,苦苦嗔求道:“好乖兒,好衙內,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聽,聽為娘解釋啊……先別急色,求您了……”

  她原以為高衙內立時便要用強,不想這淫棍卻溫柔摟她,大手輕撫她肌膚,大嘴湊她嘴畔,柔聲道:“干娘即來,還解釋什麼,好好快活便是。林娘子她們等著與你比拼呢,你們一會兒好生親近親近。好干娘,相信孩兒為你攢精蓄陽已久,定能讓你也如她們這般快活……”言罷,大嘴一張,已輕輕吻住她哪嬌美朱唇。

  李貞芸不想這淫惡花少竟能如此溫柔吻她,大腦更是一片空白;又想到他那無雙床技,當真東京無對,定能兌現承諾,讓她快活無邊,不由香舌輕吐,與他熱烈舌吻起來。

  但雙手卻仍拿著那大濕屌不放,心中只安慰自己道:“不會的,林夫人不會是我女兒的,不會那般巧的……”

  今晚場景太過淫亂,刺激得兩人越吻越是狂熱,不一刻便吻到濃處,一時舌卷風雲,掀起淫風浪雨,兩人都已銷魂蕩魄,再難克制。

  只見李貞芸終於放開巨屌,與奸夫纏抱一處,任高衙內雙手翻飛,片刻便將她身上唯一護體羞衣盡數剝去。

  這惡少見她已然認命,當即雙掌捧住美婦臀胯,用力將她凌空捧起,使出“抱虎歸山式”,將她羞屄輕輕放在大淫屌屌杆之上。

  李貞芸濕嫩羞處被那大若女臂般的大濕屌重重一燙,只覺欲火如焚,淫水刹時澆淋在屌杆之上,不由悶哼一聲,雙腿死夾男人粗腰,左手抱實奸夫頭顱,任他將大嘴供入豪碩豐奶中大吸大吮乳溝奶頭。

  豐臀卻悄悄抬起,右手伸至臀下牽握屌杆,令大龜頭重重頂在寶蛤濕洞洞口研磨,任淫水澆洗龜肉,心中只想:“罷了,定是我想得太多了,林娘子怎能是我女兒……她還在看著我呢……不管了,先隨他去吧……”想罷肥臀緩緩坐下,哀嚎聲中,將那巨屌艱難坐入浪屄。

  自行失身之際,只聽“撲哧”一聲,直坐了個只余一拳在外!

  高衙內今晚終於圓了三飛她母女三姝之夢,更有錦兒獻身陪床,五女使裸身伺候。

  他大功告成,一龍戲九鳳,快活處實是超他想象,興奮得難以言宣,只想好好肏干把玩這絕世母女三花!

  當即調勻內息,令陽氣在丹田流轉,手捧肥臀,當著諸女之面,眉開眼笑地挺屌肏干開來,直羞得李貞芸將螓首伏藏奸夫肩上,銀牙輕咬男人肩肉悶哼,再也抬不起頭來。

  淫水更是順著大陽卵不住淌下,片刻便淌了一地。

  正是:欲海翻騰心早降,群花蝶戀共逍遙。

  金槍鏖戰三千陣,淫棍幸臨母女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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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回書說到李貞芸隔屏窺春,眼見高衙內大玩齊人之樂,同時奸淫三位絕色美人,正自心慌駭異之際,又見林娘子與她好生相似,更是疑慮叢生,芳心爭亂,卻被這淫廝使出“抱虎歸山”式,迷迷糊糊之間,稀里糊塗便失了身子,令高衙內輕松圓了三飛她母女三姝之夢。

  這花太歲得意忘形,一經得手,便再不容這絕代尤物掙扎。

  他雙手怒掰臀峰,托捧凌空美臀,當即縱屌爽肏美婦。

  也只片刻之間,便將她肏得汁水泛濫成災,雙目連連翻白,肉身抽搐痙攣,銀牙緊咬他肩肉。

  高衙內知她窺春已久,表面嬌羞推拒,實則飢渴已極,急待排遣欲火,銷魂泄欲!

  他知此刻根本無須九淺一深,只淫笑著抓掰臀瓣,如戰神般抱著她狂抽狂肏,巨屌一計計深入風宮,令緊屄爆綻,回回直中靶心,肏得她陰肉外翻內緊,腥香白沫刹時堆滿羞戶!

  羞臊水聲一時大起大作,與美熟婦“呃呃”悶哼之聲相混一處,此起彼伏!

  也不消一柱香時光,這美艷熟婦便宮眼大張,陰精狂丟不止,順屌根擠出屄外,淋得滿地都是!

  高衙內表面雖肏得飛揚跋扈,面目猙獰,內心卻意志堅穩,出奇冷靜,深知這一戰大非尋常,絕不可等閒視之!

  她母女三姝皆是東京一等一的絕色美人妻,還有一個小美人俏錦兒在場,又有五個嬌美女使祼身服侍身畔。

  要使諸女徹底雌服胯下,絕非易事,實是他生平罕有的曠世床戰,不要一不小心狂泄陽精,失了氣度,那就丟人現眼了。

  還好他那調陽淫功已練得出神入化,不然早已丟盔卸甲。

  當下將西門慶所送“調陽術”運轉全身,令體內陽氣充盈流轉,將精關扎得極緊極嚴,巨屌雖在巔峰處游走,卻絕不至大爽而出。

  他今日能與她母女同房,實是費盡心機,好不容易才美夢成真,得亨齊人艷福,如何能輕易爽出,定要用心享用她母女三人才是。

  見這艷母飆完陰精後四肢緊緊盤他身上,羞屄不甘心般死死飽夾巨屌,香身在他懷中劇烈顫抖,榻椅上觀戰三女更是個個羞吁嬌喘,驚得花容現媚,被他淫威所懾,都顯欽佩至極,不由抱實李貞芸香艷胴體,轉過寬大榻椅,將她輕輕放在錦兒香滑汗背之上。

  錦兒知道今晚大戲開場,一會兒還要輪到她挨肏,竟聽話般老實趴好,弓身馱穩身上熟婦,以方便這淫棍行事。

  若貞若芸二少婦嬌羞間各自坐起身來,駭然觀看二人這場交歡大戰,見奸夫雙手握實李貞芸一雙纖細足腕,將她大腿向兩旁拉直分開,開始傲然挺屌緩肏,痛快享用這美熟婦大好肉身,都是面面相覷,又羞又怕,不知如何是好。

  只見高衙內一面縱屌緩肏身下艷母,一面衝若貞淫笑道:“林夫人,這位便是李夫人了,她與你一般,皆是東京罕有的絕色美人,也是有夫之婦,端的大好姿色。她是本爺干娘,陸夫人新認義母。前些時日,她和你親妹已與本爺雙飛過了。當日她敗下陣來,又知本爺愛你甚深,便慕名而來,實想與你全力比拼一番。呵呵,三位夫人既都失身本爺,又皆是紅杏出牆,便是自家人,你們好生親近親近吧。”

  若貞正跪坐二女身畔觀戰,不知他所言“自家人”實是話中有話,聽他這話說得得意之極,不由幽怨白他一眼。

  眼見這李夫人躺在錦兒身上甘爽挨肏,渾身哆嗦不休,淫汁噴濺不停,顯是食髓知味,魂飛天外,已無力答話,不由右手握牢奸夫大屌根,左手輕撫她香軀。

  見她肌若凝脂,乳碩腰纖,腿長臀豐,雖有三十多歲年紀,卻似二十出頭的新婚少婦一般嬌美。

  豐奶之大之白,竟與自己難分伯仲。

  只是乳肉略松,不似自己那般太過鼓爆怒聳而已,但也堪稱絕美臻品,奶頭卻比自己更加殷紅,更顯誘人之極,不由輕聲贊道:“夫人果然好身段,肌膚將養得好生細嫩,怪不得衙內時常念叨你。他每回念你,便好生動情。”

  若芸也道:“是啊,李夫人端是絕代尤物,又與姐姐生得好像,你們堪稱並蒂兩株,都是衙內心愛之人呢。”

  若貞莞爾笑道:“妹妹何必客套,你也不差呢。”言罷仔細打量這李夫人,見她眉目如畫,豐姿綽約,明艷無儔,果與自己有幾分相似,不由更覺親近,怎知她便是自己親生母親。

  卻聽她張嘴顫抖呻吟道:“妾身三十有八了……如何能與你們年輕婦人相較……只怕……只怕應承不了他……輸與你們了……哦~哦~輕點啊~哦~~”

  若貞見高衙內得意洋洋,大馬金刀般抽送美婦,由慢至快,越肏越是高傲歡暢,顯得淫威凜凜,不可一世,卻肏得李夫人不住哆嗦,雙手自揉豐乳,滿臉肉緊之意,似愈發難以承受,不由起了同仇敵愾之心。

  她左手輕輕按扶美婦腹內巨龜輪廓,右手牽擼大屌根,又恨了高衙內一眼,衝李貞芸輕聲安慰道:“夫人過謙了,您這等姿色,只怕芳齡少女也是比不過的。您既來之,則安之,莫要怕他。他今晚卻這般強橫,想要一並贏下我們四個,才激我們自相比拼,好從中取利,玩得更爽。哼,哪有這般便宜他的!”

  若芸也附和道:“是啊,適才我與姐姐相互較勁,便上了他的當。他便是一並要了我們三個,我們也勝他不得,反教他爽得越發得意了。義娘,您來得正好,我們同舟共濟,定教他大爽而出,羞他一羞!”

  若貞見高衙內一付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肏得更加開心,似此言正中他下懷,不由羞顏酡紅,衝他嬌嗔道:“哼,有李夫人在,便多了幾分勝算。我們姐妹幾個若是放下相爭之心,一心一意合力對付您,又有朝兒她們五個相幫,還怕贏不了您這害我們紅杏出牆這大淫魔麼?瞧您這專一禍害人婦的登徒浪子還能守住精關不!”言罷,衝高衙內挑戰般春眸一渡,秋波流慧之際,已是笑靨生春,梨渦深現。

  李貞芸早被這登徒惡少肏得欲火焚身,腦中一片空白,不知如何回應林娘子所言。

  她雖隱約疑慮林娘子是其親女,卻自欺自騙,不敢出言相認。

  她自承絕無此等亂倫巧事,只顧躺在錦兒背上抬高肥臀,竭力承受這淫棍肏干,口中支吾浪吟,算是答應下來,一時淫水洶涌澎湃,顯是又要到那高潮巔峰。

  高衙內胸中卻是風光霽月,只覺滿腹陽氣無處發泄,巨屌在李貞芸濕浪緊屄內肏得爆脹至極。

  一股無名欲火高千丈,刹時豪氣衝天,雙手提分李貞芸雙足,一計計狂野重炮,將巨龜重重頂在艷母花心之上,淫叫道:“林夫人先莫要夸口,少時便教你知道本爺厲害!好干娘,今晚干兒已破了你義女深宮,林夫人子宮也早被本爺破了,你敢也如她們一般,將深宮交由孩兒開苞麼?”

  李貞芸雖嚇得花容失色,但此刻情欲中燒,思緒紊亂,哪容她細想。

  她正值絕頂巔峰,卻被巨龜一計計頂實花蕊,高潮如被堵在嗓子眼上,不由雙手自搓豐奶,胡亂顫抖浪吟道:“二位夫人,二位夫人既已被您破瓜……為娘……為娘允您便是……您也,您也破了為娘深宮吧……衙內……哦……不必多言了,給奴家一個痛快吧……”

  高衙內只聽得全身陽氣欲爆,衝若貞若芸淫笑道:“別以為你四個聯手,本爺便怕了你們!林夫人,把小手拿開吧,看本爺為李夫人開苞!你們五個小妮子,還不上來推臀助我盡根!”

  林娘子無奈,只得縮回右手,左手小掌輕輕按在親母肚眼之下。

  朝秦暮楚宛五女使齊聲嬌吟應諾,各出一只小手,五只小手按住高衙內臀肌用力一推,助他挺屌疾刺。

  林娘子眼見他獰笑送屌,那原本露在屄外的大屌根漸漸消失,只覺自已手按李夫人子宮處的左掌掌心卻慢慢隆起,變成那巨龜輪廓,顯是盡根而入,已破了她深宮!

  只聽李貞芸發出一聲驚天浪叫,高衙內卻間不容發,剛為她子宮開苞,便將巨屌全根拔出,刹時帶出大片水花,隨即又一股腦盡根送入。

  林娘子那按腹小手刹時再次隆起,他卻緊接又是全根拔出。

  如此反復十余計盡根重炮,連根力拔,直肏得李貞芸縱聲浪叫不迭,水花狂噴狂濺。

  眾女驚嚇得個個瞠目結舌,花容變色,林娘子不知為何只覺一股親情上涌,失聲尖叫道:“住手!求您,不要再肏她了!饒了她吧!”高衙內放聲傲吟,待最後拔出巨屌之時,一股股精亮陰水竟如飆尿水注般自李貞芸屄內疾利射出,爽得她全身劇顫,顯是到了小死之境。

  這淫廝卻壓下她雙足,令浪屄高高凌空抬聳至他嘴下,張開大頭,將整個射精濕蛤飽吸口中,直吸得這美婦哀嚎不絕,全身失律般痙攣抽搐。

  林娘子見奸夫如此無理逞強,強奸般糟蹋李夫人,正要出言責怪,卻見粉背馱著李夫人的俏錦兒竟自行將翹臀高崛而起,羞屄如有靈犀般找到那巨物,已與奸夫那剛拔出的大濕淫屌緊貼在一處。

  她一聲驚叫,右手掩住小嘴,失聲嬌喚道:“錦兒小心,他恐有不軌之心,千萬小心啊!”話音剛落,卻見奸夫飽淫一口李夫人陰水,將巨屌用力一送,早肏了個只余一拳在外,竟一邊肏著俏錦兒,一邊恣意親吻吮食李夫人浪屄。

  若貞若芸相互對視一眼,都是又驚又氣,一時姐妹同心,同仇敵愾,均起了相助二女之心。

  只聽若貞咬唇嗔道:“妹妹,他忒壞了,這般強行禍害李夫人,又再度蠻橫奸淫了錦兒!我們也來吧,今晚我們四個,都不要與他甘休,這回定要讓他大爽而出,免得他太過囂張跋扈了!”

  若芸莞爾道:“有姐姐在,他便再厲害,妹妹也不怕了。你適才趴我身上,由他後入肏你,這回由小妹趴著,姐姐便如義娘那般,躺我身上吧。姐姐身材遠好過我,由他看著肏你,我們才勝算多些。再說,妹妹也喜歡他後入……”言罷,也不由若貞不許,已自行趴跪錦兒身畔。

  林娘子見妹妹一意為之,也不再謙讓,當即小心跨過親妹腰肢,香臀踦坐她腰臀之上。

  她好勝心大起,想到她四女便是使盡渾身解數,仍恐非奸夫敵手,不由捋了捋胸前秀發,衝五女使言道:“你們五個服侍你家少爺已久,深知他脾氣。少爺今晚興致極高,我們自當讓他盡興爽夠。你們也都來吧,只有齊心協力,方有勝算。宛兒,你到少爺背後蹲下,舔,舔他蛋蛋吧。朝秦暮楚,你們為他推臀按摩,一會兒衙內若是輪換要我們四個,他每換一人,你們便為他吹一會兒那活兒。”

  她頓了一頓,又道:“也罷,他要李夫人之前,由朝兒來吹他活兒;要妾身之前,由秦兒來吹;要家妹時,由暮兒來;要錦兒時,便由楚兒。你們定要全力張口施為,讓他舒舒服服地要了我們,定不能輕易饒過他!”

  她吩咐完畢,見眾女紛紛開心應喏,已圍將上來各施其職,一時信心十足,好勝心更是大盛。

  見奸夫肏得錦兒嬌媚哀嚎,剛丟一回;吮得李夫人羞處浪涌,失神款擺。

  一雙淫眼卻向她撇來,不由雙手自掩豐奶,衝高衙內賭氣般誘聲嬌嗲道:“大色狼,要夠錦兒了麼?”

  高衙內巨屌剛受錦兒花心陰精重重一燙,爽得渾身舒暢難當,忙將李貞芸豐臀放回錦兒臀上,抬起滿布美熟婦淫水的色臉。

  見林娘子如此色欲挑逗,便將濕淋淋龐大巨屌自錦兒緊屄中“啵”的一聲重重拔出,當即轉自若芸臀後,赤紅巨龜直衝若芸浪屄。

  暮兒卻早依林娘子吩咐,雙膝跪他胯下,雙手扶住屌杆,張口著意吹吮大屌。

  林娘子坐在親妹腰上,銀牙咬著下唇,與奸夫脈脈對視良久,四眼直勾勾相互撩拔,都是濃情如火,均知今晚眾女多飛大戲此刻終入正題,就要全然拉開序幕,都是蓄勢待發,積燒情火。

  暮兒直吹得雄大驢屌堅硬如鐵,方將渾碩屌頭緊緊抵住若芸濕蚌。

  林娘子內心雖羞若驚鵲,卻衝高衙內柳眉一挑,率先嬌嗔挑戰道:“大色狼,是您先禍害我們有夫之婦的,今晚也不與您甘休了!您敢不敢一並要了我們四個,讓我們個個如李夫人那般潮吹?您敢應戰麼?”

  高衙內雙手淫笑著合抱住林娘子肥臀,在眾女推臀助興之下,將巨屌緩緩盡根送入她親妹深宮,直肏得若芸張口哀嚎,大肚已貼上若芸臀峰,大嘴與林娘子殷桃紅唇相距不過三寸,胸肌已將美人妻那對怒聳豐奶壓得陷了下去,一股豪氣直衝雲霄,大聲淫喝道:“來來來,莫說你們四個,便是你們九個齊上,本爺何懼!”

  林娘子被他豪情所激,刹時嬌羞無限,媚眼如絲,媚嗲一聲:“大淫魔,壞死了,害得我們幾個,全都便宜您了……”言罷再也忍受不住,皓手緊緊抱住奸夫後背,急把櫻唇獻上,交口吻實奸夫大嘴,丁香盡渡,與他開啟狂野舌吻。

  高衙內則一邊爽肏跪趴她坐下的美少婦張若芸,一邊手揉林娘子肥臀,與她恣意深情浪吻。

  待到兩人瘋狂吻夠,這淫少少說已肏了若芸上百抽。

  高衙內又去狂親林娘子豐奶,將大嘴供入美婦胸中,任她手抱自己後腦,吻得她奶肉上口水密布,兩粒艷紅奶頭堅若磐石,幾要噴出奶水一般,這才淫笑著將她放倒在若芸汗背上。

  只見林娘子雙手自行掰開大腿腿跨,羞屄鮮嫩濕蛤如招蜂引蝶般一張一合,如嬰兒盼哺,發出陣陣馥郁淫香。

  高衙內知她心意,當即低下頭來,也如適才對付李貞芸那般,一面爆肏若芸羞屄,一面貪食若貞鮑蛤美穴,直弄得二姐妹各自魂飛魄散,浪吟聲一浪高過一浪,似宣告今夜爽飛諸女大戲終於高調上演。

  ******************

  話說衙內寢殿內,燈火通明,眾女服誅,高衙內傲然接受林娘子挑戰,縱屌輪換享用四女美穴。

  這惡少凝神接戰,有如淵渟岳峙,一派宗師,將調陽術運使得神乎其技,令大陽屌盡在巔峰處游走,竟肏得隨心所欲,無往不利,將淫功性技發揮得淋漓盡致。

  這混世淫魔雖不學無術,平日只好聲色犬馬,但慣常淫人妻女,久歷床戰,屌大功深,房中術恁是練得登峰造極,已臻入神坐照之境。

  兼之深諳楚漢攻守、君臣輔佐之妙用,竟越戰越勇,越干越勁,直把四女肏得汁水橫流,丟精下止。

  一時滿屋飄散淫香,春嚎浪叫之聲更是此起彼落,盈滿殿房。

  這惡少雖已二十有八,卻一無所成,獨在房事上天生異稟,極擅固精守元,實是玩女的不世奇才。

  他屌雄根粗,任何平平無奇的淫媾之術到了他手中,自然而然發出巨大威力。

  坊間熟識他的同道淫棍都說這等采花天賦實是與生俱來,非靠傳授與苦練所能獲致。

  他自己也說不出所以然來,只覺各式媾女床技一學即會,一會即精,交歡之際,自然而然生出諸般巧妙變化。

  但除了床技之外,讀書、手藝等等都是不值一提,連普通常人也不如。

  風月場上,他生平罕逢敵手,許多久歷床戰的花魁御姐床功比他深厚,淫技比他巧妙,但一到當真交手,總在最要緊的關頭,以一招半式之差敗下陣來,而且輸得心服口服,自知終究無可匹敵,從來沒有女子再敢向他發出挑戰,尋仇雪恥。

  而今林娘子竟向他下此戰書,這淫棍要盡興享用這來之不易的母女三姝,自當氣定神閒,大施淫威,用盡渾身解數,定要讓諸女雌服胯下。

  他每肏一女美穴之時,雙手卻絕不閒著,或著力拍擊其余三女美臀,或頻頻出指輪流摳耍三女羞屄;每回拔肏換穴之際,均先將大濕屌交由一女使撫棒吹簫,雙手卻忙里偷閒,借機連扇四女臀峰,直打得四具美白豐臀各現桃紅掌印,百忙中又去輪換吮吸浪屄,待巨屌被女使吹得端正爽利了,放始挺屌換屄,愜意享用。

  如此周而復始,循環反復了七八輪,竟挨個享用了四女四穴各兩千余抽,直肏得四女均入小死之境,俱都潮吹數回,噴得滿地皆是陰水,紛紛哀嚎告饒。

  高衙內今晚得享齊人艷福,端得爽入霄漢,暢爽甘美之感不住掃蕩全身,直感飄飄欲仙,巨屌硬爆至極,舒適難當,見四女俱都丟精爽透,只想痛痛快快泄陽一回,再也不想守那精關。

  只見他淫臉漲得通紅,如抹了豬血一般,任秦兒小嘴痛快大吹大吮一回巨屌之後,便將若貞一雙大長腿如劈腿般分開,淫目圓睜,獰笑著將大淫屌盡根送入她那狼藉濕屄。

  又爽肏三百余抽後,耳聽美婦高聲告饒認輸,終將火燙陽精如高壓水注般疾飆人妻體內。

  待射得她白眼亂翻,幾近昏厥,又運使調陽術暫閉精關,將巨屌換插李貞芸屄內,再度放開馬眼,陽精澆灌艷母。

  隨後拔將出來,由二女使手撫屌杆,終將剩余精液全數噴掃在若芸和錦兒那美艷紅臀之上。

  五女使見高衙內爽飛四女,功德圓滿,不由齊聲嬌贊,紛紛取過香帕,為他擦拭周身汗水,更爭著舔淨泄陽龍槍。

  挨肏四女卻如脫胎換骨一般,各自軟倒臥塌上嬌喘吁吁,都以為今晚奸夫終於爆爽而出,自當鳴金收兵,不想卻聽高衙內淫笑道:“來來來,你們別忙歇下,莫以為就此了事,都趴到本爺這張龍鳳大床上來,沿床邊並列趴好,待本爺挨個摘采菊花!”

  四女聽聞,盡皆嬌顏駭然,卻又不甘認輸,無奈之下,只得勉力抖擻精神,由五女使從塌椅上攙扶起癱軟身子,顫巍巍趴上床去。

  一時間四具渾圓紅臀各自高撅而起,爭奇斗艷般並成一线,齊供奸夫摘采。

  有分教:床前顛春,奸夫美婦智激將。

  觀雲布雨,縱是英雄也認輸。

  直教人婦失卻貞潔心,好漢泯滅忠義情。

  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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