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17章 白虎堂,奸詐滿路(上)
上回書說到,高衙內與東京第一美婦林娘子張若貞在林衝目前顛春,終於勾答成奸。
林娘子見丈夫林衝仍昏睡不醒,竟在丈夫目前一面與奸夫縱情交合,一面親口商定來日偷情大計,許下三日後通奸之約!
她既與奸夫兩個搭上,大受這背夫偷情刺激,想到來日與奸夫的通奸淫事,更是心神俱醉,又想林衝尚有四、五個時辰方能醒來,竟卸下羞心,與奸夫暢享夫前偷情之樂。
這對奸夫美婦均知林衝離醒時尚早,一時間心意想通,靈神合一,在林衝目前瘋狂暢玩那“痴漢推車”之式,竟難分難舍,俱都恣意沉浸在性器交融、物我兩忘的通奸美境之中。
林娘子沒命介般後聳肥臀,與奸夫交迭起伏,激戰宣淫,肉擊聲、叫床聲繞梁不絕,腥香交合之味更是彌漫房間。
高衙內已淫汙林娘子多回,但往回或是霸王硬上,或是誘騙脅迫,或是勾引挑逗,用盡百般心思,使出萬般床技手段,至此方得這絕代人婦首肯,主動同意與他再行通奸三回。
他聽林娘子當著林衝之面親口允諾三日後在親夫家中與他放開胸懷,縱情背夫偷歡,不由欣喜若狂。
他苦候此話已有多日,當真是曾為此話茶飯不思。
此時心願即了,更是志得意滿,忙壓下美人婦柳腰,令其肥臀向後高聳,奮起淫威,竟在林衝目前,以後入之式,大開大闔,大抽大送,又爽肏林娘子一個多時辰,直肏得淫水“咕嘰”飛濺,早將這東京第一尤物奸得大丟五回,陰精淫水汨汨地噴灑了一地!
此時早過午後寅時,屋內淫香彌漫,春意濃盡,奸情正烈。
他手扶這絕代人婦柳腰,見林衝仍在床上昏睡,他家娘子卻在其咫尺之處高崛美臀,被自己肏的甘之如飴,爽得欲死欲仙,肥臀後聳無休,在親夫目前向他舍命求歡!!
他不由得意忘形,一邊恣意抽送,一邊縱聲長嘯!
正間得意,忽兒想起今晚與林娘子之母、太師棄妾李貞芸尚有通奸之約,想到其母蘭心蕙質,那熟美嬌軀,脫俗豐姿,當真是眉黛婉媚,燕瘦環肥,宛然是二十余歲好女兒顏色,實不輸於她女兒林家娘子張若貞和陸家娘子張若芸!
如今她母女三人均落入他手,一時巨屌爆脹,再不想忍。
他那調陽神功大成,端的收放由心,又大肏數十抽,雙手連拍數十下肥臀後,這才狠命壓下林娘子纖腰,令肥臀高高聳起,怒脹巨屌頂實深宮,想著來日母女三飛美事,不由巨棒狂抖,痛痛快快飽射一回陽精。
“呃呃呃……啊啊……哦哦呃……好燙……好舒服……爽死……爽死奴家了……啊啊……哦哦……衙內好棒……射得奴家好美……陽精好多……好燙……啊啊……哦哦呃啊啊……哦哦呃……奴家也……奴家也與您……與您……共到那爽處……又、又丟了……啊啊!嗷嗷嗷!”
這陽精直淋得林娘子“嗷嗷”亂吟,一時蛾臉扭曲,羞屄禁臠,肥臀亂顛,陰精淫水同時間熱汩汩的狂噴狂涌而出,澆灌奸夫整根巨屌,直燙得奸夫巨屌在浪屄內顛顫抖動,巨龜馬眼大張,在顫動中縱情爽射。
高衙內手壓林娘子柳腰,見這東京極品絕代人婦丟得浪屄一片狼藉,陰精噴射不休,有如相助自己激情爽射!
不由暢聲大笑,大笑時恣意狂射陽精多時,見她又到小死之境,這才緩緩收住陽精,用全力“啵”的一聲拔出怒挺巨屌。
“嗷!嗷!”若貞高叫兩聲,浪屄內一股股熱燙陰精被那巨屌帶出,浪水嘩啦啦飆射而出,濺了一地。
高衙內在其臀後溫柔地為她親吻狼藉羞處,一邊任陰精澆面,一邊吞食甘美陰精,舌頭舔卷淫核,令林娘子止住射精之欲。
若貞後聳肥臀,陰精射得暢美甘甜之極,又受他溫柔服侍,忙夾緊美屄,聳住肥臀,崛屄射精。
若貞恣意爽泄,不由感動的眼角含淚,輕輕抽泣,張開美腿,高崛肥臀,續射陰精,媚聲哼吟,任他恣意吮屄吞精。
高衙內大親羞穴三柱香時間,飲足甘泉,見她陰精緩收,這才摟起林娘子香身,挺著金槍不倒的巨屌,與她面對面緊緊摟抱一處,見她泄得香汗淋漓,一雙大手忙上下撫慰香身汗肌,大摸臀肉乳峰,任她嬌喘歇春。
這對奸夫美婦纏綿擁摟一柱香時間,高衙內聽她喘聲漸息,便順手取過桌上小梳,一邊摟著這絕代美婦,替她梳理散亂長發,一邊淫笑道:“娘子這等良家,卻泄得這般舒爽備至,想必舒服之處,更遠勝本爺。想來除了本爺,林衝這廝豈能讓娘子這般快活。”
他親了親若貞面頰,手指林衝,續道:“你瞧他,平日里只顧槍棒,此刻吃了蒙漢藥,竟然昏睡如豬,哪有半分將娘子放在心上。娘子且記今日之爽,勿忘三日後與本爺通奸之約啊!這三日,本爺將少奸人婦,多為娘子存精!只是今晚與一絕色人婦尚有偷歡之約,待今晚再玩此婦後,便為娘子守精兩日!”
林娘子兩頰緋紅,眇了一眼昏睡床上的丈夫,又偷眇了眇地堆積的灘灘淫水,一時羞得全身泛軟。
她知恩圖報,雙手環摟奸夫後脖,一雙怒挺豐乳貼入奸夫胸肌之內,小腹緊貼奸夫那巨屌,含羞與奸夫脈脈對視。
她與這花太歲如此通奸,陰精淫水灑了一地,當真是“盈盈一水間,脈脈不得語”了。
待奸夫為她梳好秀發,若貞將緋紅俏臉輕輕藏他懷中,羞嗔道:“衙內,您,您真是天下第一登徒子,就喜奸淫別人妻子,害奴家竟在,竟在林衝目前,紅杏出牆。奴家官人林衝,可比您本份多了,哪,哪能有您這般御女能耐。若不是誤被藥倒,他哪容得您這般奸淫奴家!您今晚,不知,不知又要去奸淫哪家娘子,奴家不依嘛!不依嘛!”言罷,踮起玉足,將香唇獻上,與他激吻一處。
高衙內見她歡後撒嬌,便盡心與她熱吻多時,雙手又玩遍她全身各處。
奸夫美婦一時均是你儂我儂,濃情似火。
兩人戀奸情熱,互吞津液,纏卷舌根,難舍難棄,竟狂吻了四柱香時間!
若貞小腹處早察知他跨下巨物始終堅挺如初,竟金槍不倒,愈發澎湃怒脹,怕他又來奸淫自己,便又與他濕吻了一柱香時間,這才緩緩吐出香舌,媚臉羞紅,跪在奸夫跨下,雙手後扶奸夫結實臀肉,瓊鼻尖端幾要觸及那濕淋淋滿是陰精淫水的巨大龍頭,忙酡臉上仰瞧著奸夫,小嘴正對那大龜頭,眼中含著淚珠,羞嗔道:“奴家,奴家失身衙內多回,奴家雖是有夫之婦,身子,身子卻早是,早是衙內的了。林衝在房事上,如何,如何能與……衙內相比,端的是,端的是天壤之別嘛……”
言罷,顧了一顧,跪在奸夫跨下,雙手輕撫奸夫後臀肌肉,嘴唇輕觸那巨龜龜肉,小嘴貼著巨龜,美目滾出一行清淚,羞泣道:“只是,林衝究是奴家夫君。奴家與他,實是夫妻深重。奴家知道,衙內記恨奴家官人林衝那日岳廟……衝撞了您……還求衙內,大人大量……在太尉面前,替,替我丈夫美言幾句,奴家這里,先行替夫君謝過了。三日後衙內再來奴家這里,奴家必有……必有厚報。衙內這三日,若能,若能少玩人婦,奴家實是感激不盡。”
高衙內見林娘子小手捧著自己臀肌,小嘴衝著自己巨龜說話,跪求於他,吐氣如蘭,媚眼含淚,淚水涔涔而下,說話時楚楚可憐,一股股溫軟香氣從紅唇直吹到大龜頭上,瓊唇屢屢碰及龜肉,端的是絕世尤物,不由雙手輕捧淚臉,柔聲道:“娘子乃是仙人,林衝那廝算的什麼,會點槍棒,實是狗一般人物,肉棒又那般丑小,只怕連娘子深宮花房都遠無法觸及,又不喜房事,端的誤了娘子。難得娘子竟這般為他著想,實是不值,不如與本爺完聚,本爺定讓娘子夜夜盡歡……”
若貞聽他又提完聚之事,怕他多言,小嘴一開,不由輕輕一咬那巨龜,打斷他話頭,見床上林衝猶自酣睡,漲紅著俏臉,親了一口龜頭馬眼,仰頭衝高衙內羞道:“奴家深宮……確只有衙內這神物……碰得到,林衝那活兒,從來無法……無法碰及的嘛……奴家,奴家身子,實只有衙內一個人盡得了……奴家端的只是衙內一個人的嘛,衙內還不心足嗎?再說,奴家那後庭,不也是,不也是您為奴家……開苞的嘛,林衝至今從未碰過。您所得奴家身子,已遠比林衝為多,還不滿足嗎?”
她顧了一顧,羞臉紅似熟透苹果,又親了一口那大龜頭,緩緩續道:“您,您專一愛淫汙良家,不知多少人婦,毀於您這大活兒之下嘛!奴家不依,奴家,奴家再為衙內舔回棒,免得您又去害別家人婦!”言罷小嘴一厥,淚目飛揚,俏臉含靨,探出丁香小舌,雙手緊緊捧著奸夫結實臀肉,開始用心舔食奸夫那赤黑巨屌!
竟用了兩柱香時間,直將這巨屌上的淫水陰精,舔得干干淨淨。
這才雙手各棒巨屌根部中部,同時輕擼巨杵,香腔竭力吞下巨龜,林娘子怕他再提拋棄林衝與之完聚一事,自己莫要一時情亂,竟答應了他!
便一心放在這巨屌上,拼盡全力為奸夫吹起簫來!
又是五柱香下來,直吹得那巨屌粗如巨槌,壯如鋼杵,堅硬雄碩,火燙無比,巨龜撐得小嘴實是裹持不住,口中香液直流一地。
高衙內志得意滿,雙手一邊緩緩為她盤好秀發,一邊又任她吹了三柱香時間,仍守精不射,見她吹得實是累了,咳嗽連連,辛苦之極,便將一根玉簪插入雲盤之中,柔聲安慰兩句,叫她爆張小嘴,將巨物緩緩吐出。
高衙內輕輕將她打橫抱起。
林娘子小嘴終得解脫,雙手摟著奸夫脖子,一時戀奸情熱,見他這般溫柔體貼,不由在奸夫懷中主動又與他再熱吻一回,這才任他一邊吻著自己,一邊將自己橫身抱回隔壁主房內,放至平日與林衝共睡的主人床上。
高衙內上床側摟著林娘子,取過美婦枕下一張香帕,為林娘子擦拭全身香汗。
見錦兒俏眼羞紅,正虛眼假寐,知道在偏房呆了兩個多時辰,與林娘子在林衝目前長時間通奸,已盡數被她聽去,一時也不說破,一邊為林娘子擦拭香汗,一邊衝這失貞良家笑道:“娘子少歇片刻,既與我有通奸之約,當自娘子處取一信物,做來日憑證。”
若貞任他為自己輕拭額頭、腮邊、頸上和乳間汗水,紅暈滿頰,軟軟嗔道:“您這般憊賴,金槍不倒,專愛奸垢有夫之婦,奴家為您吹棒,卻不到那爽處,今晚不知,不知又要去奸淫那位良家。還,還需奴家出何信物?奴家這帕子,便,便送您便是。”忽覺下身微微一痛,竟被他取下一根卷長陰毛。
只聽高衙內笑道:“本爺每勾得一人婦,便須取此信物以做來日念想,娘子當不例外。今日娘子與我終於勾答成奸,娘子這陰毛,當居眾人妻陰毛之首!”
若貞又羞又窘,俏臉更是漲得通紅,卻又無力說出只言片語,只得用雙手雨點般輕捶奸夫胸膛,聽他將自己排在首位,撒嬌嗔道:“您好壞,好壞嘛!竟取了奴家陰毛,壞蛋,禍害人妻的大淫蟲……登徒大色狼……誰要做,誰做您情婦之首……”。
高衙內任她輕捶,橫抱起她,用拭汗香帕輕輕擦去她背上臀上香汗,再將那根陰毛在香汗帕內仔細包了,笑道:“算來,娘子這根,已是三百二十六根了。這根最是珍重!”言罷取一小被,將若貞祼身蓋上。
他整頓好衣冠,見她一雙美睫下各生一對臥蛋,端得美到極致,不由俯身左右各親了兩口這對臥蛋,輕聲道:“那盒”清陰化於膏“,便送於娘子了,算做本爺信物。屋中散亂,娘子須叫錦兒收拾妥當,不讓林衝這廝覺查絲毫跡象。林衝今夜醒來時,娘子好歹遮掩這個。來宵悠悠,三日後,本爺寧當來游!”
若貞窘不可當,只咬著被子,蚊聲道:“奴家理會得……自不會讓林衝知道……衙內,不想您,您竟玩過三百二十五位良家,怪不得奴家也,也難逃您的,您的淫手……您雖這般厲害,但走時……也須小心……萬莫大意……被人瞧見……衙內玩女無數,身邊俱是美女佳婦,還望衙內……來日莫要,莫要食言而肥……忘了奴家……”一時羞得將蛾臉半藏被里。
也不知這食言而肥四字,是指不讓奸夫食救林衝之諾,還是食兩人通奸之約了。
高衙內右手輕輕撫摸林娘子美臀,左手勾起她下巴,暢然一笑道:“有這香帕為證,本爺絕不食言,三日後必賜機讓林衝帶刀去向為父賠罪,娘子也請著力勸說林衝獻刀,以寬我父之心,日後在父親面前,我也好為林衝這廝多下說辭。若娘子能勸得林衝帶刀入太尉府,當叫錦兒來我別院中報信,我當用計令林衝逗留府中一宿,借機一早便來娘子家中,再與娘子一日盡歡!娘子只聞偏門三聲叩門聲響,便為本爺打開偏門。”
若貞緊閉美目,只得咬唇羞嗔道:“奴家為您開門便是,衙內千萬莫要,莫要食言而肥……”
高衙內哈哈淫笑,又吻了吻林娘子香額,這才運使調陽功,令那巨屌縮至常態,拂衣出屋。
他邁開得意步子,此次也不再翻牆,大咧咧打開林府偏門,從側邊偏僻小巷中暢然而去。
正是:盡享香身訂婬盟,欲霸人妻害其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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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衙內從側巷轉出,驀地向對面王婆茶房瞥了一眼,見一個猴臉褶皮婆子獨坐門前,不時把林府前門窺望。
忖道:“這想必就是那王婆了,林家娘子所料果然不錯,她確有見疑之心,幸喜我從偏巷轉出,她未瞧見。待來日整治於她,瞧她還敢多嘴多舌!若壞了我與林娘子通奸美事,早晚剪了她舌根!”
他信步所至,不由行至御街。
他雖最喜垢淫人婦,但東京御街青樓,卻是平日與“京城四蟲”蔡啟銘、童天一、楊瓜瓜等人研習床技之所,街內稍有姿色的女娘,都被他玩了個遍,這幾日只將一顆淫心放在李貞芸母女身上,這御街便來得少了。
猛然想起那御街新近花魁李師師,正是林娘子三妹,李若芸親女,心下忖道:“那日我那巨屌已觸及李師師雛膜,只差一送,便殼得李師師身子。這李師師不愧是李貞芸的女兒,生得水靈之極,冰肌雪膚,渾園碩乳,如花似玉般好嬌娘,恁可與林娘子媲美,只可惜被聖上看承,不知何日才能再見這絕代佳人?更別說與她四母女四飛了。”
他心下嗟嘆,又想:“只有待聖上看承緩了,再做計較。她娘親李貞芸必來求我救女,我卻如何說?哼哼,她若前來尋我商議,且敷衍答應,莫讓美人失望,待再肏得這美婦身子,來日再想辦法。那林衝卻是頭等大患,昨晚被錦兒藥倒,實是僥幸之極。與他娘子通奸之事若東窗事發,我哪里還有命在,須早做了斷,勿留後患。一不做,二不休,便在三日後向他下手,我也好放心與他娘子偷情!哼,林衝這廝自以為是甚麼八十萬禁軍教頭,昨晚居然拿我父騙賣給他的寶刀嚇唬我,我早晚占其屋而霸其妻,看他一個小小教頭,能奈我何!”
想畢,徑回太尉府衙內別院,令人喚陸謙和富安來,將心中所憂,備細說了。
他早與陸富二人定下構陷林衝之計,只是未得其時,如今萬事俱備,只怕林衝不來。
陸謙奸笑道:“衙內既已媾得林衝那渾家食髓知味,林衝平時最疼其妻,有林娘子下枕邊說辭,不怕林衝不來獻刀!”那“干鳥頭”富安也喜道:“原只擔憂林衝硬氣,不肯向恩相獻刀,衙內既與林娘子兩個搭上,此事必成。只是刺殺太尉之罪,干系過大,若毫無來由,只怕驚動朝野,聖上干預,不如另想奇謀。”
陸謙點頭道:“我倒有一番計較,如此這般,不知可否?”高衙內與富安聽了,均擊掌稱好。
三人齊聲奸笑,高衙內忽兒容顰不喜,憂道:“本爺與那雙木娘子定下三日後捱光美事,若那林衝入府既被拿下,必四下驚動,包不住火。若傳了出去,錦兒便在府外看視,必回報她家小姐,那美娘子與本爺只能通奸個把時辰,便受驚擾,如何能夠一日一夜,與本爺徹日徹夜盡興通奸?”
陸謙富安聽了,均是面有難色,要讓林衝入府一日一夜方才事發,當真不易。
兩奸狗左思右想,俱不得十全十美之策,高衙內不耐煩道:“兩個廢物,平日里自稱足智多謀,原來恁地不堪大用!”
兩人見衙內發怒,都是冷汗涔涔而下,富安忽將高衙內拉至別處,低聲道:“衙內息怒,確是小人無用。陸虞侯娘子智計百出,玲瓏無雙,前番騙得林娘子入陸府太尉府,俱是此女之計,衙內何不去問她。”
高衙內心下大喜,卻見陸謙怒目恨視富安,知他聽見,不由奸聲安撫道:“虞侯不必生氣,富安也是好意,若你家娘子能為本爺出得好計,本爺心喜,必在父親面前多說虞侯好處。”也不待陸謙答允,當即喚朝秦暮楚四女使入內道:“領陸爺去你們房中逼好生款待,務必留宿!”四女知衙內今夜要去親近陸謙娘子張若芸,笑著齊聲應喏,拉著陸謙便走。
陸謙知他要這四個小妮子淫戲於他,上回僅秦兒一個,便抵敵不住,今晚這四個齊上,只怕片刻即泄,被她四個弄得死去活來,待要推拒,早被四女使笑吟吟拉出房去,不由心中直罵:“好你個干鳥頭,屢次害我嬌妻與衙內通奸,若非你出計構陷,若芸如何能雌服衙內跨下!待我官升正印,絕不與你干休!”
高衙內見陸謙去得尷尬,不由扶手衝富安低聲笑道:“以他之能,賜他四個,只怕無福消受。”富安干笑兩聲,知衙內故意令女使盤走陸謙,今晚必要享用陸娘子,忙作揖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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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已過酉時,紅日西墜,直燒得天邊鱗雲噴薄欲燃,一時夕霞燦爛,映得這衙內別院屋瓦生輝,花樹生姿,院內池塘如生萬道金蛇,閃爍不定。
高衙內想到來日定當與林陸兩家娘子並其母暢享三飛之樂,與三個有夫之婦同時通奸,又是母女三花,頓時淫火攻心,不由攜女使宛兒信步走至林娘子親妹張若芸所居客院中。
自高衙內在陸府肏得其姐張若貞後,陸娘子張若芸便怕被林衝尋到,一直寄居衙內別院,由高衙內庇護。
她與這花太歲早已勾答成奸,只盼來日陸謙升官後休了她,便與這登徒子完聚。
這幾日高衙內一顆全放在其姐林娘子身上,便來得少了。
此時若芸身著淡黃霓衫,正在客院中散步,一抹夕陽灑在這美婦身上,映得她嬌艷似火,嬌美不可方物。
高衙內瞧得色欲爆脹,兩步並一步,搶上前來,淫笑道:“小娘子,可想得我苦?”
若芸見是高衙內來尋她,不由香軀一酥,縱體入懷,將奸夫緊緊摟住,雙手環摟奸夫脖子,踮起玉足,含淚嬌嗔道:“衙內,您可想起妾身了。這幾日,不知又到哪里去玩良家人婦?”
高衙內見她撒嬌,不由哈哈淫笑,一把將她那香軟身子摟在懷中,雙手把玩豐翹臀肉,見她淚靨如花,雖經自己經日開發,更是豐乳挺實,肥臀翹聳,那少婦容光,愈發誘人,但卻清瘦不少,顯是有相思之苦,不由笑道:“娘子吃奸夫醋了?不防猜猜,你奸夫已勾得哪家娘子?”
若芸大羞,將一對飽盈豐乳壓於奸夫胸前,酡臉往他懷中一藏,羞道:“奴家乃有夫之婦,哪能吃您的醋。衙內今日興致勃勃,喜形於色,莫非,莫非與奴家那姐姐,兩個搭上?”
高衙內聽得巨屌大動,那巨杵在褲內高仰而起,頂著陸娘子小腹,不由左手勾起陸娘子下巴,右手輕輕隔衣握住一顆豐碩大奶,淫淫笑道:“娘子果是聰明伶俐,一猜即中。幾經周折,你姐與本爺,終於勾答成奸,已定通奸之約!此番小娘子實是立下奇功,若無前兩回你所獻強奸之計,你姐林娘子如何能主動同意與本爺通奸?本爺今日在林衝那廝府上,當著他的面,與他娘子定下通奸之約,實是大功告成,娘子如何犒勞我?”
若芸又驚又喜又羞。
她曾讓奸夫高衙內用她計策,先在丈夫陸謙家,後又在衙內別院,兩度用強,淫垢了她姐姐林娘子。
她害姐姐失身奸夫,願意是拉姐姐下水,不讓自己與人通奸之事,被遠在鄉野的父親張尚知道。
她料想姐姐愛林衝極深,又自小面皮極薄,最是自重矜持,雖失身失節,斷不會輕易與自己妹妹的奸夫戀奸情熱,不想才過數日,便被自己妹妹的奸夫勾了魂去,竟當著丈夫林衝之面,與高衙內達成通奸之盟。
她稍作尋思,便知必是自己這奸夫屌大技深,房術了得,令姐姐欲罷不能!
此時她豐乳被高衙內揉得電麻般酸癢,想到奸夫端的是英雄了得,竟將其姐林娘子也收服跨下,不由替他高興,踮起玉足,將小嘴貼近奸夫唇邊,羞道:“您得隴望蜀,先奸淫了奴家,又收了奴家姐姐,姐姐美貌勝我十倍,您爽奸了她,必搞得她死去活來,她才終於從您。您不來謝奴家,卻要奴家犒勞您,奴家不依嘛!”言罷,卻將香唇奉上,自獻香吻,犒勞於他。
高衙內大喜,雙手一捧肥臀,將陸娘子凌空捧起,與她纏吻一處。
若芸知奸夫勾得其姐林娘子這等天下罕有的絕色良家,興奮之際,定是性火熊熊。
她早不許親夫陸謙碰她身子分毫,連手都不讓丈夫握,卻只將肉身留於奸夫。
這幾日始終未與奸夫雲雨,也是性欲焚身,一發不可收拾。
便如樹獺般盤在奸夫身上,與他熱吻備致。
高衙內雙手隔裙大抓肥臀,直抓得臀肉翻滾,口中更與這人妻美婦吻得“滋滋”有聲。
旁邊女使宛兒見了,也是羞得低垂蛾首,不敢去瞧這對奸夫淫婦。
若芸羞處坐在奸夫巨屌之上,與奸夫狂吻了四柱香時間,直吻得嘴角舌根生痛,香液直流,忽見夕陽如火,知道時候不早,只怕丈夫陸謙便要回客院吃晚飯,不由緩緩吐出丁香,在奸夫身上扭動香身,嗔道:“衙內,奴家官人,就要來了,快快放下奴家。”
高衙內淫笑道:“陸謙那廝來又如何,你我又非首次玩這夫目前戲,今日便再做與他瞧!”
若芸在他懷中輕扭不休,漲紅俏臉羞道:“雖如此,但光天化日,如何使得,非氣死奴家官人不可。”
宛兒甚是乖巧,知陸娘子怕羞,便相助高衙內,吟吟笑道:“夫人不必掛懷,衙內早安排朝秦暮楚四位姐姐陪您丈夫喝酒,她們四個此時必弄得陸大人爽了身子,灌得他爛醉如泥,不成樣子了喃。”
若芸聽得嬌軀輕顫,咬唇羞道:“他又不是衙內,不擅持久,片刻即泄,怎敵得住那四個淫妮子,莫弄死了他,衙內快放下奴家,放下奴家……”
高衙內淫笑道:“本爺早有納娘子為妾之意,陸謙那廝若精盡人亡,娘子便嫁於本爺,豈不甚美。娘子放心,今夜陸謙必爛醉不歸,娘子便縱情與本爺通奸,你我只顧尋歡作樂,萬事無妨!”言罷放下她軟嫩嬌軀,一邊又去吻她,雙手卻去剝她衣裙。
若芸被他吻得情動難當,她已是爐上干柴,一遇烈火,哪里耐得住偷情之欲,她雙目欲火濃濃,與奸夫狂吻之際,也上下其手,去脫奸夫衣衫。
片刻間,這對奸夫淫婦邊吻邊相互脫光對方衣服,將大小衣物狂拋於地,一絲不掛,裸身相擁,嘴唇卻無絲毫分離。
若芸胴體被高衙內緊緊摟住,正抵死回抱奸夫,與奸夫吻得口滑,忽覺他那跨下巨屌貼屄高翹,粗賽人臂,她不知高衙內淫功大成,肉屌又大有精進,已非昔日可比,不由又喜又怕,羞臊熱吻之際,左手拿實奸夫巨屌,連擼數下,右手輕捶奸夫胸膛,嗔道:“賤妾相公即不回來,賤妾今晚便是衙內一人的,與您通奸便是。只是衙內這活兒怎麼更大了,嚇殺妾身了。妾身不依!”言罷媚眼含羞,左手甩開巨屌,右手推開奸夫,轉身向客院深處奔去。
高衙內見她全身不著片縷,驚慌逃離,哈哈淫笑,挺著跨下巨屌,口中只道:“娘子哪里跑,看本爺不強奸了你,再給你丈夫戴頂大綠帽。”言罷三步並一步,嘻笑追來。
這對奸夫淫婦光著身子,竟圍著客院假山嘻笑追遂,兩人一絲不掛,赤身相嘻,只見夕陽灑在兩具精光肉身之上,跑動中,奸夫巨屌左右亂搖,淫婦雙乳上下拋摔,香臀亂扭,淫聲浪語,笑成一片,端的是春色迷醉,肉欲滿園,蕩人心魄。
宛兒瞧得身子酥軟,她甚至乖覺,笑道:“衙內今日剛肏過林夫人,現下又要肏陸夫人,肚子只怕早空,莫要只顧奸淫良家,虛了身子。奴俾這就去整頓一座酒食,在陸夫人房中設下春宴,為衙內助興。”
高衙內正圍著假山追遂陸家娘子,眼看便要追上,雙手在若芸濕滑香肌上一滑而過,撓得美婦咯咯嬌笑,也笑道:“你只顧速去,今晚不肏得陸家小娘子告饒,絕不干休。”宛兒抿嘴一笑,含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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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說宛兒親自下廚,花了大半個時辰,整治了一桌山珍美食,取一食龕裝了,又放上兩壺上好女兒紅,提著食龕輾轉回來。
剛推開客院院門,便見假山之旁,一對赤裸男女正激烈通奸交媾,年輕人婦美艷絕倫的嬌軀趴在假山之上,屁股自行高高聳起,鳳目媚紅,粉臉扭曲,小嘴如鯉魚般張大,早被肏得“噢噢”亂叫。
纖腰被奸夫高衙內雙手牢牢抓住,衙內那肌肉橫生的臀肉綁得緊實,巨屌將人妻下體死死頂住,正聳動巨屌,恣意肏屄,院內“咕嘰”交合之聲,人婦歡吟叫床之聲,盈耳不絕。
宛兒宛轉一笑,閉了院門,衝陸娘子張若芸抿嘴笑道:“陸夫人,我家衙內最喜您這等絕色人妻,您又年輕,又生得這般漂亮,與陸大人又是新婚,衙內欲給陸大人多戴綠帽,今晚必玩您一宿。此時也不在忙上,小奴已備下好酒美食,請夫人用膳,稍作歇息,再與衙內偷情作樂。”
怎奈此時若芸實是欲罷不能,她也顧不得宛兒在旁窺春,粉嫩柔滑的一雙藕臂向前撐實假山,兩條雪白修長的雙腿更加分開,腰肢彎下呈一弓形,後聳肥臀的摺身曲线彰顯女子嬌軀曼妙柔軟。
兩片蚌肉粉紅飽滿,中間夾著奸夫赤黑巨屌,任其有力地穿插進出。
屌杵沾滿一堆腥香的淫水白沫,奸夫小腹撞擊人婦圓滑豐滿的臀肉,濺起一片片水花。
奸夫雙手繞前抓捧那對高聳吊奶,頭壓在人妻俏臉旁,傾聽美人口中愜意呻吟,粗糙舌頭舔掃香耳,興奮奸淫身下人妻少婦。
若芸被肏得神魂顛倒,嬌媚春吟,沒命介般配合奸夫入侵,享受被奸夫粗魯奸淫之樂:“啊啊……啊……!好舒……好舒服,爽死妾身了……衙內,您,您奸淫了我姐後,怎變得,怎變得,如此厲害!!!啊啊……啊……啊啊……啊……噢噢……輕點……啊啊……啊……”
高衙內聽到嬌媚浪話不由加快速度,巨屌殺氣騰騰,在濕滑成災淫香四溢的緊窄玉蛤內大抽大送,若芸那豐滿雪臀在最後一抹夕陽映照之下,隨著奸夫瘋狂抽送,蕩出一波波耀眼的臀浪。
“怎麼樣?小娘子,你奸夫奸得你爽不爽啊?”
“爽!好……好爽……啊……啊啊……啊啊啊……奸夫……奸夫好厲害……比妾身相公,厲害多了……妾身……妾身……是奸夫的了……”若芸酡紅雙頰,抬起上身,雙手壓住奸夫揉乳大手,蛾首後扭,兩片嬌潤紅唇吻上奸夫大嘴。
這對奸夫淫婦也不顧宛兒在場,只顧邊吻邊肏。
宛兒早知今晚李貞芸要來,笑了笑,衝若芸道:“夫人且多多享樂,宛兒先將酒宴設您屋中,待夫人泄身射出精後,便請入內用膳。夫人不必為衙內守精不泄,衙內絕不會輕易射精的,今晚他還另有一夫人要玩呢,須多用美食,與兩位夫人雙飛,方有力氣!”
高衙內猛然想起李貞芸今晚要來,正是雙飛她母女良機,不由狂喜,衝宛兒連連點頭,以示嘉許,巨屌急抽猛送,沒過多久,只覺若芸身體突然繃得極緊,口中呼出忘我浪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厲害,好舒服……啊啊啊……妾身又要丟了……妾身已丟,已丟四回了……這番……又要丟了……衙內……您好棒……好厲害……要丟……妾身要射精了……第五回了……啊啊啊!!!”言罷陰肉一陣猛烈緊縮痙攣,夾緊男人巨屌,香軀在一陣更加猛烈的抽搐後,發出雌獸般悶哼:“嗯嗯!唔唔!哦哦哦!!!”肥臀向後怒聳,令巨屌頂入體內深處,深宮花心一張,抽搐顫抖中噴射出一股股滾熱陰精,強勁有力地射在奸夫巨龜之上。
“啊!啊!”若芸一聲銷魂呻吟,全身緊繃顫抖,花心夾著巨龜,顛顫著衝巨龜射了十數股陰精,待最後一股泄完,玉潤雙臂不由向後勾著奸夫脖子,兩人舌頭熱情地糾纏一處,熱烈回應對方的索取。
良久,兩人唇分,若芸羞屄仍夾著巨屌,氣喘噓噓倒靠奸夫胸膛上,她連丟五回,渾身酥軟,爽得魂不附體,將蛾臉倒靠奸夫脖邊,貼兒顫聲嗔道:“宛兒說,您……您今晚還要玩一位夫人,不知是誰?您得了我姐,還……還不夠嗎?又奸別的良家!”
高衙內吻她嘴唇,笑道:“此事說來話長,正要得你相助於我,讓她與你我雙飛。另外還有一事相求。”
若芸羞處一緊,夾實屄內巨屌,與他吻了片刻,嬌羞道:“您守精不出,原是為了雙飛兩個有夫之婦啊。不知多少良家,壞於您這登徒子手中。我那姐姐,又是如何,又是如何傾心於您?與您勾答成奸的?您這活兒,為何變得這般厲害,莫非,莫非您那調精密術,全部練成了?”
高衙內哈哈一笑,吻了吻她,雙手忽地如顛尿般將若芸凌空提起,衝屋內宛兒道:“宛兒,酒宴擺好了嗎?”
宛兒踱步出屋,見陸夫人如顛尿般被衙內倒抱鳳身,屄中仍插著好大一根巨屌,不由咯咯嬌笑道:“陸夫人,您姐姐林夫人也曾被衙內這般玩過,不想,不想您也被衙內顛尿般抽屄,你們姐妹享盡衙內那驢般巨物,叫奴婢好生艷慕。夫人,酒食已鋪好,快請用膳吧。”
若芸單手倒勾著奸夫脖子,紅臉點了點頭,高衙內道:“娘子,咱們邊交歡,邊吃酒,邊敘話,宛兒與我按摩。本爺這便將娘子所問之事,細細講與你聽。”言罷,倒提鳳身,一邊輕輕抽送,一邊將若芸抱入陸謙房中。
有分教:白虎堂內垢人妻,交歡密謀顯猖狂。
母女花開雙飛燕,奸詐滿路害忠良。
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半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