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歷史 水滸揭秘:高衙內與林娘子不為人知的故事(貞芸劫)

第二卷 第17章 白虎堂·奸詐滿路(下)

  且說太尉府陸謙客房內,春宴早設,香艷如畫。

  只見酒桌上,滿是山珍海味,果脯肉林;酒桌邊,陸謙娘子張若芸祼身跨坐奸夫高衙內懷中,香背倒靠奸夫胸肌,肥臀居於這東京第一登徒子跨間,寶蛤中插實一根赤黑巨屌,這對奸夫美婦正一邊甘暢交媾,一邊把酒言歡,嘻說歡場風流。

  兩人早已肆無忌憚,時而交媾纏綿,時而飲酒喂肉,時而呢喃細語,時而淫聲浪嗔,時而咯笑不迭。

  奸夫與人婦均是一絲不掛尋歡作樂,婉兒也脫得只余貼身小衣,站在高衙內背後為其按摩捶背,喂酒喂肉。

  端的是酒香肉美,春色正濃!

  高衙內一邊與若芸交媾吃酒,一邊先將前番如何強取李師師雛身不得,當晚如何憋精難耐,強奸了來訪的朝中高官美眷李氏,如何令李氏高潮不迭,食髓知味,認做干娘;後又如何奸淫禁軍教頭金槍手徐寧之妻曾氏,更與李氏定下今晚相約之事,備細說與若芸聽了。

  只是將李氏真名,及與蔡太師關系,均略過不提,至於李氏實乃若芸親母一事,更是隱晦極深,不提半字。

  若芸聽得紅暈滿臉,不由輕抬香臀,套得巨屌“滋滋”作聲,淫水直流,蛾臉倒靠男肩,貼耳嬌嗔道:“衙內好生厲害,專好淫汙良家人婦……竟連朝中高官嬌妻,乃至武官新妻,都……都不放過!想那李氏生得必是極美,勾了衙內魂去,您方才這般大膽,認做干娘。您今晚既與李夫人有約,卻又為何來糾纏妾身嘛?妾身那姐姐對姐夫情深意重,兩次失身於您也罷了,您又是如何與她勾答成奸的,還不,還不從實招來!”言罷,輕扭肥臀攪動屄內巨屌,嬌嗔不休。

  高衙內淫笑不答,任她用羞屄深宮研磨巨屌,又吃了兩盞酒,幾口肉,撅嘴向宛兒使個眼色。

  宛兒會意,輕輕脫下貼身小衣,取手帕擦干衙內手上和嘴角油漬,手捧一對雪白嫩乳,將俏挺乳頭喂入這花太歲口中,任他吸得“滋滋”有聲,乳首堅硬如石,紅臉道:“小奴,小奴也想知道,衙內,衙內是如何勾得林娘子的……只是,只是小奴猜度衙內心意,衙內今晚實想與夫人並干娘雙飛,只怕干娘是有夫之婦,失貞不久,怕羞不予答應呢。若是夫人您想知道林娘子與衙內通奸備細,便,便須答應與干娘玩那雙飛,衙內方肯說呢!衙內,小奴這猜可准?”

  高衙內大嘴吸住宛兒奶頭,上下點了點嘴,以示嘉許,同時運使“調陽神功”,巨屌在若芸深宮勃然怒脹,幾要撐爆鳳宮!

  若芸吃痛,忙坐實巨屌,咬緊銀牙,顫聲嗔道:“妾身……妾身也是有夫之婦……啊啊……如何……如何能與人婦,一同服侍衙內……啊……哦……若被李夫人知道妾知身份……傳……傳了出去……啊……哦哦……羞殺奴家了……”

  宛兒雙手捧奶喂乳,見陸娘子忍得難受,浪喘連連,也是情動不已,忙捧實豐奶,嬌喘道:“夫人……嗯……夫人此言差矣……想夫人早與衙內試過多飛之樂……嗯嗯……頗具經驗……干娘既是人婦,如何,如何能將這雙飛……嗯嗯嗯……通奸丑事……傳出去呢……必守得極緊……只要娘子與她均不自報身份,她如何知道您是陸大人娘子?您又如何知道她是哪家高官娘子?”

  若芸只感體內巨屌越發粗長,實是再難容下,不由狠咬一束長發,扭擺香臀,嗔叫道:“啊哦哦……罷了罷了!妾身答應衙內便是!”

  宛兒兩粒乳頭也被高衙內吸得電麻般爽實,嬌吟道:“夫人……嗯嗯……冰雪聰明,奇謀最多,不知有何良策,勸得……勸得干娘同意雙飛……啊啊……”

  若芸又是羞愧,又是期盼,想著今晚與一陌生人婦與衙內雙飛,扭臀嗔道:“……啊啊……李夫人來時,衙內可先玩她,再勸她沐浴……妾身便與她……與她共浴……啊哦……妾身自有辦法讓她情動,衙內可在一旁,擇機而行……哦哦……”

  宛兒擊掌道:“此法大妙……今夜衙內定可坐享母女……啊……母女雙飛之樂!”

  若芸聽得迷迷糊糊,羞問道:“什麼……啊啊……什麼母女雙飛?”

  宛兒知道失口,忙道:“是衙內認她做干娘的啊……夫人權……權作耍子……也……也認她做干娘便了……”

  若芸羞道:“衙內……衙內還想玩……玩亂倫之戲麼……好羞人……妾身,讓衙內盡興便是……”

  宛兒喜道:“夫人果是衙內知音……衙內,陸夫人都答應了,您……您便將如何與林娘子……與林夫人通奸之事……詳細說與陸夫人聽吧……”

  高衙內早吃得酒飽飯足,又得宛兒喂乳,他吸飽雙奶,聽得若芸答應母女雙飛,更是意氣風發,得意之極。

  他吐出宛兒乳頭,叫宛兒為其按摩捶打左肩,左手探入她腿根,食中雙指插入那濕淋淋羞屄中,尋幽探勝;右手卻從陸娘子腋下向前探出,捧實一顆雪白豐奶,將人妻蛾首倒靠自己左肩上,並著雙腿,挺著跨下巨屌,見若芸倒坐在自己雙腿上,脹紅著俏臉,蛾眉扭曲,嬌喘幽幽,肥臀扭個不停,淫水順著巨屌擠出羞屄,“嘩嘩”全淋在自己大腿上,便任人妻用羞屄攪動巨屌,右手捏弄一顆殷桃乳頭,左手大嘴貼於美婦耳邊,淫笑道:“小娘子莫急,本爺這便將如何勾得你姐一事,細說你聽,只是此事太過淫靡,只怕小娘子忍受不住。娘子忍不住時,便自行抬臀套屌泄欲便了!”

  一瞥之間,忽見窗外四個俏麗人影晃動,知是朝秦暮楚四女使早已將陸謙擼得爆泄陽精,又灌醉了他,回來報信。

  他知四女使近日來少得雨露恩澤,也甚是飢渴,陸謙又如此不堪,便來這里聽床。

  當下也不說破,只摟著若芸,先將前日如何冒險闖入林府,如何窺得林娘子沐浴自慰,自己如何乘機強奸了她;後又直爆得林娘子菊花怒綻,大玩肛交後相互親吻洗慰;再如何與林娘子上林衝大床玩強奸游戲,兩人徹夜做愛爽玩雲雨二十四式;兩人第二日如何難舍難分一事,細細說與若芸聽了。

  *******************

  這淫徒極擅口舌之才,他淫語緋緋,將當日之事,說得生動淫穢之極!

  每說到緊張處,都聽得屋內屋外眾女面紅耳赤,嬌喘連連。

  待說到浴房強奸時,若芸和宛兒已是嬌呻不已,再說到爆了林娘子菊花,若芸已自行套起屌來,直套得房內“咕嘰咕嘰”肉擊聲大作,口中嗔唇道:“那日……那日姐姐在妾身家中……窺得……窺得衙內要了妾身後庭,這才……這才生出後來許多事來,不想……不想您連姐姐屁眼……也肏得了。”

  高衙內笑道:“你姐這等絕世無雙的人妻尤物,如何能讓她把大好雛娘屁眼,留給那個不濟事的林衝!”

  待說到他與林娘子激情親吻洗慰,若芸與宛兒已各自丟了一回。

  當說到與林娘子上得林衝大床玩強奸之戲,若芸已自央求高衙內將她抱至陸謙床上,與他面對面觀音坐蓮,吻成一處。

  宛兒自行跪於高衙內背後,為其乳推按摩助興。

  高衙內與若芸邊說邊恣意交媾,待說到第二日好不容易從林娘子羞處拔出巨屌,答應她不再來滋擾,若芸輕輕提臀套屌,嗔道:“既如此,姐姐當不再與您來往,您卻說已與她兩個搭上,那必有後話。後來呢?後來怎樣?您,您又如何勾搭得我姐?”

  高衙內吮了吮若芸那對殷虹奶頭,雙手按壓肥臀,令巨屌緊頂深宮花蕊,阻止若芸提臀套屌,忽衝窗外喝道:“你們四個妮子,還不給本爺滾將進來!”

  只見房簾掀開,四個俏美女使嬌聲燕語,相互推慫,羞怯怯走至床前,個個面紅耳赤,衣衫不整,顯是聽床已久,情動難耐。

  若芸乍見朝秦暮楚四女使,又羞又驚,急抬香臀,欲要起身,卻被奸夫壓住臀肉,她身子一軟,只聽“撲哧”一聲,又將巨屌坐入羞屄,不由“噢”得怪叫一聲,雙手扶穩奸夫雙肩,急道:“你們,你們怎麼來了。我家官人呢,他在哪里……你們……你們如何待他……”

  朝兒抿笑道:“夫人放心,陸大人現在奴婢房中,已然爛醉……”

  秦兒捂嘴續道:“夫人莫慌,我們也只為陸大人擼了一管,他便受不了,泄了好多陽精,癱軟在小奴床上……”

  若芸擺臀羞氣道:“你們四個浪妮子齊上,我家官人……我家官人如何抵受得住……”

  暮兒“噗呲”一笑:“夫人說的是,小奴四個,連衣服尚未解呢,只四只手,陸大人便,便精關不守,泄了出來……”

  楚兒含笑續道:“陸大夫比我家衙內,相差恁遠,衙內平日,便是小奴五個並夫人齊上,也抵擋不住他,端的是雲泥之別呢。”

  若芸扭臀羞道:“我官人如何能與衙內相比。你們……你們又在我房外偷聽做甚?”

  朝兒羞道:“聽聞,聽聞衙內在林娘子身上,修成那《調陽秘術》,我們四個,也想知道衙內是如何修成那神功,如何勾得林娘子這……這等絕色人妻同意通奸的……”

  秦兒暮兒楚兒也齊聲道:“是啊,林娘子這等美人,我們四個,仰慕已久,衙內能勾得她,我們好生為衙內高興!”

  高衙內哈哈淫笑道:“你四個是想親自試試本爺這門神功吧,卻來說嘴!與罷,都將衣物脫光,爬上陸謙的大床來,為我和陸娘子按摩捶背,我便將如何勾得林娘子一事,細細說與你們聽了。”言罷,見若芸嬌羞,便又摟緊她,與她吻成一處。

  那四女使又羞又喜,均緩緩脫去周身衣物,爬上床來。

  床上頓時白花花滿是肉光,七具精光肉身,聚成一圈。

  五女使挺著五對雪白俏奶,跪坐於踝,將這對面對面觀音坐蓮的奸夫美婦圍在垓心,時而按摩推乳,捶背撫肌;時而上下其手,媚笑嬌吟,端的是各逞風流,各自相拼。

  高衙內吻得若芸淫水開閘,軟成酥泥,這才吐出人妻香舌,若芸被五女服侍得迷情蕩魄,雙頰酡紅,與奸夫隔空舌吻片刻,雙手掛著奸夫脖子,提臀套屌,嬌喘道:“衙內……還不快說……妾身想聽嘛……”

  高衙內哈哈大笑,雙手一張,左右互搏,隨意把玩女使五對奶子、五個羞屄,當下便將如何設計離間父親與林衝關系,父親大人欲害林衝;如何令宛兒報信誘迫林娘子,林娘子相約他林府相見;如何再度強奸林娘子,令其欲死欲仙,顛狂叫床;林衝如何大醉而歸,林娘子與他藏浴房幕後通奸顛春;錦兒如何藥倒林衝,他與林娘子大玩夫目前戲;如何誘奸錦兒,再邀林娘子徹夜雙飛,練成“調陽神功”;今晨如何在林衝目前與林娘子偷情,終與這美人妻勾答成奸,相約三日後恣意通奸;如何在林衝床前爽肏林娘子一回,取其陰毛收藏,互收信物留念等等淫事,仔仔細細說與六女聽了。

  他手玩六具美肉,屌肏人妻美屄,口若懸河,舌爛蓮花,把與林娘子通奸之事,如數家珍般,說得活靈活現,鮮明生動之極!

  待說到藏幕後顛春,若芸已大丟兩回,五女也是嬌喘滿房,淫水盡灑床單,仍使擊掌叫好;待說到夫目前戲林娘子,若芸已至小死之態,五女使也各自自撫,丟了一回;待說到修成“調陽秘術”,六女均大贊衙內威猛,紛紛獻吻助興,獻奶喂乳;待說到與林娘子勾答成奸,再爽肏林娘子一回,若芸已單手掛著奸夫脖子,身子後仰,沒命介般聳屄,淫水飛濺。

  五女使也狂亂自撫,再不顧其他;待說完收藏陰毛,互收信物留念一事,若芸已仰癱床上,五女使少說也大丟三回,六女嬌喘聲此起彼伏!

  高衙內暢意說完,這才拔出巨屌,五女使各自上前,為他舔去巨屌上濕淋淋的淫水。

  高衙內暢意開懷,端的是囂張之極,見若芸已然倒床昏厥,便翻身下床,大聲下令道:“你們五個,都聽了這奇聞秘事,卻須給我守實口風,不得向他人透露半字!現下都給我跪在床沿,倔起屁股!今晚先在你們五個身上,演試這”調陽神功“!過會還要肏我那美艷干娘,此番權當練一回槍!”

  五女使知道厲害,往日衙內未練成這調陽淫功時,那行貨已是極大,加之百年以上的野山人參、成形首烏、雪山茯苓等珍奇靈物,也不知服過多少,那時已是多女難擋。

  這回淫功大成,定然非同小可!

  五女又羞又怕,只得相互婉言鼓勵,紛紛在床沿趴實,手捥著手,高聳雪臀,將五具淫浪美屄縱情聳現這東京第一惡少眼前!

  高衙內口手並用,運指如飛,舔屄挖穴,揮灑自如。

  見五女均是顛亂情迷,屄成澤國,這才手持巨屌,大嘯一聲,挺臀在五個美屄淺插深送起來!

  只見這花少歲傲立床邊,緊繃臀肌,手扶美肉,輪換肏屄,只肏得五女屄開肉綻,哀嚎不絕,浪叫連連!

  高衙內淫功大成,肏女之術已登峰造極,端的是入神坐照,無往不利。

  抽送得時而不徐不疾,時而縱橫開闔,他神定氣足,宛如一代宗師氣象!

  直肏得房內五女淫精爆泄,香汗盡灑,高聲告饒,將這陸謙客房,變成淫窩垢地,浪院春宮!

  ******************

  不覺間,時辰早過,一輪明月攀上枝頭,已近亥時。

  高衙內在五女美屄中磨槍練屌,已將赤黑巨屌磨得淫光爆亮,凶惡之極,見五女個個顫抖痙攣,叫饒不迭,已然不支,想起今晚尚有若貞若芸之母要肏,巨屌又已磨得油光錚亮,更是意氣風發,只等那李貞芸來!

  此時房內眾女嬌吟連連,高衙內剛肏玩暮兒,正手撫楚兒柳腰,肏得楚兒入巷丟精之際,忽聽窗外似有一女子“啊”地呻吟一聲,忙扭過頭去,隱約看見一倩影掠過窗外,消失院內,不由吃了一驚。

  他見若芸已然睡醒,便問道:“娘子曾看見窗外有一女子聽床?”

  若芸跪起身來,雙手掛著奸夫脖子,羞道:“似乎確有女聲。”頓了一頓,貼耳嬌嗔道:“衙內好生憊賴,前番姐姐在賤妾家中聽床,不日便將姐姐強奸了,如今還勾得了她。莫非一有女子聽床,衙內便要玷汙她?衙內肏著五個美人,卻盡想別的女子,只怕是別有幻聽了。”

  高衙內嘿嘿一笑:“興許是本爺錯聽了。”他吻了吻若芸,雙手掰開楚兒肥臀,見楚兒已丟個干淨,猛得拔出那濕淋淋淫亮巨屌,雙手連拍五女肥臀,淫笑道:“你五個這般爽了,還不知足麼?快快起來,為本爺與陸夫人更衣。今晚還與干娘有約,你們五個快去候著。干娘來時,便報與我知。”

  五女使顫抖著嬌喘起身,羞聲唱喏道:“衙內這般厲害,未到那爽處,奴婢們預祝衙內、陸夫人今晚和干娘快活雙飛一回!大爽而出!”五女紛紛用手帕拭去跨間春水,咯咯嬌笑聲中,為高衙內和若芸穿戴整齊,見陸謙床上床單盡濕,便換上一床新的。

  高衙內左手攬住若芸纖腰,又與她濕吻了一回,拍了拍香臀,問道:“娘子可知太尉府中白虎節堂是何去處?可有去過?”

  若芸一擺香臀,嗔道:“平日奴家除了您那衙內別院,哪里敢在太尉府四處走動。什麼白虎節堂?您又做何耍子?是,是暮兒那種沒長羞毛的白虎嗎?”

  高衙內笑道:“娘子越發浪了,這便領娘子去瞧!”當下手摟美腰,與若芸一邊調笑,一邊並肩走出院門。

  正是:白虎堂中垢人妻,狼狽相奸生奇謀。

  ********************

  那白虎節堂離太尉府客房不遠,便在帥府之右,片刻既至。

  只見堂前荒蕪,青苔遍生,一片蕭瑟景象,遠不如府內其他各處雕梁畫棟,光鮮闊綽。

  地上滿是落葉,竟似長久未見人打掃。

  高衙內手摟美婦,揉了揉美人臀肉,笑道:“娘子可知,這白虎節堂過往最是森嚴,乃父親大人親定軍機大事之地,非節度使以上人物,不得入內。”

  若芸見地上竟生出不少野草,疑惑道:“既是軍機重地,為何這等零落,似未有人來過?”

  高衙內哼了一聲,冷笑道:“如今天下太平,哪需在這里商討什麼軍機大事。平日縱然有些緊要軍機,父親也只在帥府後殿自己定了便是。如今軍中多是我父親親信,哪里需要在這里議事!我倒希望永遠天下太平,早些廢棄這里,改作貞芸別院。娘子不妨與我進去瞧瞧!”

  若芸吃了一驚:“節度使以上人物才能進得,妾身如何敢進。”

  高衙內哈哈一笑:“有我罩著,哪里去不得!”當下一把將若芸橫身抱起,大咧咧踱進殿來。

  若芸軟在奸夫懷中,雙手纏著奸夫脖子,抬眼瞧去,只見殿內檐額上書有“白虎節堂”四個青字,四字下高有一張白虎皮椅,知是帥椅。

  高衙內飛揚跋扈,抱著若芸往那帥椅上一坐,與她面對面摟坐一處,猛地掀起若芸裙底,撕掉褻褲,捧著若芸肥臀,從褲襠中掏出巨屌,一股腦送入若芸濕屄中。

  若芸大吃一驚,羞道:“這等莊嚴地方,衙內,衙內如何還這般造次……快……快放開妾身……啊啊……好痛……”

  高衙內笑道:“娘子放心,我只將活兒放入娘子屄中,又不抽送,只曖一曖我那活兒,娘子怕甚?我父聽了你家官人之計,將此處供我驅使,欲害那林衝呢!”

  若芸又吃一驚,忙咬牙忍著劇痛,坐實巨屌,纏著男身,問道:“您,您欲害我姐夫?如何害他?”

  高衙內莊嚴道:“本爺欲誘林衝帶刀入此節堂,定他個無故攜器輒入之罪。我正自苦惱,林衝是個武官,通曉軍中規矩,如何能輕易入此節堂?”當下便將與陸謙富安所定之計,說與若芸聽了。

  若芸越聽越驚,濕屄夾緊巨屌,不住抽搐,忖道:“我失身衙內,原是為替姐姐姐夫擋災,方與衙內私通,如今姐姐也與衙內勾答成奸,衙內美事盡享,得償所願,如何還能害了姐姐一家。”不由扭擺香臀,屄肉圈磨巨屌,嗔道:“衙內,您已勾得我姐妹兩個,便放過奴家姐夫吧。”

  高衙內正色道:“實是放不得!娘子好生糊塗,本爺與你姐妹兩個之事,紙包不住火,早晚被那林衝知道,我又舍不得你姐妹兩個,如之奈何?那林衝雖只是個教頭,卻是使刀弄槍的粗人,他若追本溯源,則來日大難,必落在娘子你和你官人身上。本爺有父親罩著,林衝必不敢碰我分毫,但娘子呢?本爺實為娘子好。娘子智計無雙,須為本爺出一良策,如何誘那林衝入翁?”

  若芸眼角含淚,咬唇尋思:“姐夫那人,雖有一生好本事,但平日若被狗咬,也要先問狗主人是誰,方敢動手。所謂不怕官,只怕管。他日若姐姐與衙內通奸一事敗露,他不敢去招惹衙內,定將氣出在我夫婦身上。”

  高衙內見若芸雖已心動,但尚自猶豫,便雙手托實肥臀,將若芸輕輕抱於帥案上,雙手各握美婦一顆腳踝,將那雙修長玉腿左右大大分開,赤黑巨屌在若芸濕屄中輕輕抽送,極盡溫柔之能,雙目滿是柔情。

  他一邊溫柔緩抽,一邊溫言續道:“三日後,你姐將勸林衝前來獻刀,她與本爺約好,借此良機在她家通奸一日一夜,本爺雖答應了她,但要讓那林衝全無察覺,甚是艱難。我為此事,當真心憂如焚,只能先下手為強,害了林衝,方能與你姐縱情通奸啊!但要讓林衝入府一日一夜方才中計,且中計後要讓林娘子不加懷疑,芳心歸我,就更加難了。所以全求娘子為我出一好計,本爺在此,先行謝過!”言罷深深濕吻若芸兩回,跨下巨屌抽送得不徐不疾,輕柔備至。

  若芸聽他如此相求,又受他如此溫柔相待,感動之余,不由滾出一行清淚,她手捧奸夫俊臉,雙腿緊緊纏奸夫後腰,輕聳香臀,嗔道:“若害了林衝,衙內日後必能與姐姐完聚,當如何相待奴家和奴家官人?”

  衙內聽她口風松動,知她必有奇謀,不由咧嘴淫笑,雙手立時剝開她胸襟衣衫,抓住兩對大白奶子,跨下加重抽送,直抽得“咕唧”有聲,邊抽邊喜道:“娘子不必擔憂,本爺欲收你姐妹已久,自奸得你姐妹兩個,得了好處,更是心意已決,定為你姐妹遮掩這捱光丑事,再娶你姐妹為妻。只是本爺與太師小女有婚約在先,日後當修一別院,納你姐妹為妾,定重下聘禮,將你姐妹明媒正娶,風風光光完一回婚。你我通奸在先,便由你做大,你姐做小,錦兒嘛,便做你二人的通房丫鬟。至於你官人,這個,這個,就如他心願,讓他升官發財便了。你放心,只要三日後如了本爺與你姐通奸心願,本爺必不會食言而肥,若違此誓,來日死於惡漢刀下。”

  若芸被肏得又酥又麻,聽他此言,一只柔荑輕輕捂住奸夫嘴巴,另一只按住奸夫揉奶大手,羞處輕聳套屌,柔聲道:“衙內莫說這喪氣話。奴家與姐姐,皆紅杏出牆,失身於您,實是皆盼與您完聚。若能得您遮掩此事,明媒正娶,端的在好不過,奴家好生感謝。”言罷捧著奸夫俊臉,與他一邊濕吻,一邊縱情交歡。

  高衙內見她歡喜情動,淫水潺潺,便與她狂吻半柱香時間,將她翻過身來,令她雙手趴在白虎堂帥案上,高高倔起屁股,將她全身衣裙剝下,只余大紅貼身抹胸,巨屌插入濕洞,大抽大送,將她爽抽了近百抽,爽得陸娘子浪吟聲響徹白虎堂!

  這花太歲雙手連拍陸娘子肥臀,見臀肉泛著肉浪,滿是紅印,咧嘴問道:“娘子這番可爽?”

  若芸聳臀浪吟道:“……啊啊……爽……爽死妾身了……哦啊啊……妾身……妾身被衙內肏服了……衙內輕些……啊啊……”

  高衙內笑道:“爽時,快將良策說與我聽!”言罷又連拍白臀,大抽巨屌。

  若芸後挺屁股,浪哼道:“……哦哦……衙內……勾得……奴家姐姐……與她完聚後……且……且留姐夫一條性命吧……哦哦……啊……”

  高衙內猙獰一笑:“且依娘子,就饒他一條狗,發他充軍做苦役便了,娘子有何良策,既讓林衝入獄,又讓你姐芳心徹底許我?你是女子,更知你姐心意。”

  若芸聳著肥臀,性器與奸夫激烈相交,一時春吟不絕:“啊啊……衙內雖勾得我姐……但……啊哦……但奴家猜想……姐姐多半……多半為救林衝……雖……雖愛慕衙內……也未對林衝死心……呃呃……衙內三日後……可……可令軍漢扮作承局,對林衝說……太尉……太尉在這白虎堂,與,與心腹節度使商議征遼大事,要,要林衝帶刀在門外,在門外靜候一日……啊啊……權……權做守堂……想林衝雖是安分之人……守一整日,早候不住……哦哦……待到深夜……再……再叫假承局喚他入內……他必……他必持刀而入……便……便拿他入開封府……”

  高衙內大喜,雙手拿實纖腰,巨屌抽送得虎虎生威,淫水四濺,笑道:“此計大妙,如此可得一日一夜與你姐通奸!卻又如何騙得你姐不疑?”

  若芸被肏得“噢噢”怪叫,聳臀續道:“……哦……衙內三日後與我姐……哦哦……通奸時……須溫柔有度……讓她……啊啊……讓姐姐盡知衙內誠心……待林衝事發……我姐必然大亂方寸,衙內多顯些……顯些君子風度……勿與我姐交歡……啊啊啊……只說全力相幫……不讓開封府斷處林衝……衙內多使水磨功夫……陪著我姐……去開封府打點……讓姐姐勸,勸林衝認罪,從輕處置……呃哦……衙內卻從中作梗,叫林衝死不認罪……哦哦……衙內須多使水磨攻夫……日夜陪著我姐……假意去開封府上下打點……衙內體貼備至……賠個半月……卻不輕薄於她……只做安撫……啊哦啊……姐姐多日與衙內夫妻般……恩愛……恩愛相處……啊……衙內又貌若潘安,床技無雙,姐姐芳心……早晚必……必歸衙內……待林衝用過……用過大刑……衙內再擇機……擇機將林衝帶入太尉府親審……發配了他……娶姐姐過門便了……啊啊……獨不知……不知高衙內有無這般閒功夫?……”

  高衙內越聽越喜,越肏越疾,一時肉屌大動,見若芸淫水狂泄,雙腿癱軟,已然支不住嬌軀,不由將纖腰向後一位,倒抱著若芸身子,大馬金刀坐於白虎帥椅上。

  若芸這一坐頓將那巨屌坐實,不由妙目番白,“噢噢”怪叫兩聲,陰精狂射而出,後仰倒在奸夫懷中,幾欲暈死過去。

  高衙內巨龜被陰精燙得酣爽暢快,巨屌一麻一抖,馬眼大張,不由雙手探入抹胸,握實那對大奶,咬牙續著:“這潘、驢、鄧、小、閒,本爺樣樣不差,如何沒有這閒功夫!芸兒好計,定在你姐林娘子身上一試,他日與你姐妹大被同眠,定不忘芸兒今日之功!”

  若芸迷糊中聽得他叫自己芸兒,不由抖擻精神,扭動肥臀,磨那巨屌,嬌嗔道:“衙內只對我姐好,對她便有,便有好多閒功夫嘛!只對奴家沒有!”

  高衙內聽她醋意滿滿,雙手捏實兩粒堅硬奶頭,貼耳咬牙淫笑道:“怎麼沒有!這便賜你小屄雨露恩澤,讓你爽夠。”

  若芸只覺屄內肉棒大動,知他就要爽出,不由大羞,羞穴緊縮夾棒,酡臉道:“衙內使不得,呆會兒李夫人要來,衙內須留精肏她!衙內,您不是想雙飛奴家和她嗎?”

  高衙內笑道:“我淫功大成,收放自如,陽精應欲而生,隨取隨用,還需留什麼精!你再咬牙套屌數十抽,本爺便賞你雨露!”

  若芸又羞又喜,在奸夫懷中口咬一束青絲,打點精神,肥臀一起一落,做最後衝刺!

  高衙內也不再守精,只等若芸濕屄將巨屌套爽,便既爽出!

  兩人各自相拼,都是氣喘愈濃,已到巷中。

  若芸雙手放於乳上,沒命介套了近百抽,忽感體內巨龜膨脹,已乎要撐爆深宮,知奸夫就要到那爽處,,不由宮眼一張,率先飆出一股濃燙陰精來,一時激動地全身抽搐,撫乳雙手抖個不停,失聲尖叫道:“丟了!丟了!妾身又丟了!”

  高衙內巨龜被燙得一陣電麻,不由濃眉一蹙,“噢”得悶哼一聲,雙手幾要捏爆雙奶,他精管一放,就要大爽而出,口中叫道:“本爺也到了!!”便在此時,只聽堂外楚兒急喚道:“衙內,千萬莫射,李夫人已恭候多時了!”

  正是:奸夫將射佳人至,留精當為樂雙飛。

  直教母女相逢不相識,湯池共侍樂無邊!

  ******************

  話說那花太歲高衙內放開精管,就要狂射陽精之時,聽聞若貞若芸之母李貞芸果然來了,頓時心花怒放,心想今晚這泡陽精,當分注這對母女體內,那才真是快意平身!

  當即運起“調陽神功”,雙手狠握若芸豐奶,巨龜抖擻數下,閉住馬眼,硬生生將陽精收了回去。

  他吐納幾口濁氣,丹田一收,將陽氣游走全身數周,頓感神清氣爽,精力充盈之極!

  今日雖連肏數女,長時鏖戰,守精不泄,但此時陽氣仍是精純醇正,泊泊然、綿綿然,直似無止無歇、無窮無盡,皆是那《調陽秘術》大成之功了。

  他見若芸仍泄得嬌軀顛顫,全身抖個不停,不由捧著肥臀,輕輕將她置於帥案之上,緩緩抽於巨屌。

  見若芸下體那瓊漿春液瞬時涌出濕屄,流了一桌,不由挺著跨下巨屌,笑著對楚兒說道:“你來的正好。快取些‘清陰化淤膏’來,與陸夫人擦上,再服侍陸夫人穿好衣裙。干娘幾時來的,為何不早來報我?”

  楚兒一邊為若芸擦拭下體羞處,一邊回道:“李夫人早就來了,她左右尋不著衙內,又不見奴婢五個,便在衙內別院中閒逛。我五個在院中碰到她,苦尋衙內不到,見李夫人有告辭之意,便好言將她挽留會客廳中,紛頭來尋衙內。適才小奴路過這里,聽到陸夫人呻吟不絕,便知衙內在這里了。”

  高衙內咧嘴道:“你倒大膽,敢擅入這白虎堂,還來阻我爽出。”

  楚兒替若芸穿好衣裙,紅臉道:“這里早荒廢了,平日老爺那些下人,不也多有進來玩耍的,小奴如何不能進來。小奴見衙內要到那爽處,不想教衙內呆會見到李夫人尷尬,倒忘了衙內神功已成,無須守精了。”

  高衙內掐了掐楚兒俏臉,笑道:“你倒乖覺懂事。速扶陸夫人去我那里,再約上朝兒她們,將我那華清湯池中注滿溫泉,多撒些玫瑰花瓣。呆會陸夫人要為干娘洗浴,你們五個自行回避,本爺也要與她倆共浴一回。”言罷斜眼去瞧若芸。

  若芸知奸夫心意,媚眼流轉,輕輕恨了他一眼,她全身被肏得酸軟乏力,抹了“清陰化淤膏”,便恢復得快了,當下在楚兒攙扶下,去衙內別院華清湯池等待。

  高衙內見若芸和楚兒去的遠了,整理好衣冠,信步往會客廳邁去。

  有分教:白虎堂,楚兒勸守精;湯池內,母女奉淫徒。

  ******************

  李貞芸如何夜入太尉府?

  原來昨日她為高衙內吹簫吞龜,正到入巷艱難處,宛兒送來林娘子手書信件,那花太歲便與她定下今日晚間在府中相會之約。

  高衙內也是隨口定約,不想若貞之母當真如約而至,想到她那絕色容姿,熟婦身段,螓首娥眉,美目盼兮,端的是傾城傾國,絕代當世之尤物,如何不喜!

  李貞芸乃畫師李唐之女,本與畫師張擇端之子張尚青梅竹馬,相親相愛。

  張尚被當朝太師蔡京構陷,李貞芸隨夫充軍,婚後生下若貞若芸兩女。

  後因生活艱難,終被太帥強納為妾,為蔡京誕下三女兒蔡師師。

  三女兒被強人掠去後,她與蔡京決裂,被打入冷宮。

  她為找尋三女,認高衙內為干兒,終與這登徒子通奸,更因得知三女誤入青樓,換名李師師,便欲求高衙內相救。

  這些都是前話,不再贅述。

  她因被太師冷遇,孤居太師府偏僻處,平日從來無人看顧,更無人理她死活,倒成了一個清淨散人。

  今晚又披了女仆外衣,從偏門潛出太師府,手持宛兒前日所贈出入憑牒,自行入得衙內別院。

  來時,卻見別院主房內空無一人,連那幾個丫鬟也沒了人影。

  她心憂女兒師師,不願便去,便在主院一涼亭內坐下相等,坐了片刻,仍不見人來,左右無事,便巧步漫漫,從主院步入左側牡丹小院中,漫步幽逛,邊走邊賞牡丹。

  此時月上枝頭,夜蟲稀語,李貞芸漫步月下,忖道:“若當真要見高衙內,這花少性火旺極,必有所求,一場性事實是難免。”一時渾身發熱,羞紅上臉,又想:“他相貌俊郎,又是驢大行貨,床技無雙,自已認做他干娘,卻與他亂倫通奸,好不羞恥。他那巨物恁地橫強,曾徹夜撐爆我那羞穴菊門,縱欲無度。”想時,更面紅耳赤,芳心錚亂,竟羞穴酸癢,淫水緩流,她不由一驚:“我被蔡京冷落已久,都三十有八、近四十的人了,為何失身這干兒後,每每念及他,便,便生情欲。”她心下計較:“我為報復蔡京,救女出火坑,只能與她做對露水情人,了此殘生,可別,可別對他生出什麼情意來了。”

  正想時,不覺間已穿過牡丹小院,繞過鴛鴦戲水池塘,邁入客院中庭。

  忽聽一間客房之中,傳出陣陣浪蕩春吟之聲,那春吟聲如百鳳驚鳴,此起彼伏,高亢不絕,似有五六個女子正在與人淫亂。

  她聽得暈生香腮,酥胸急劇起伏,那挺拔碩奶,幾欲撐裂胸衣!

  見那客房燭火通明,窗紙中映出五六個人影,一高大男子居於正中,床上似趴有五個女子,臀影搖曳不迭,顯是有人正獨御五女!

  她只感胸口一緊,呼吸不暢,心道:“不想這衙內別院,竟別有奸情!真是個藏汙納垢之地!還是速速離去吧!也不知這男子是誰,竟這般厲害!”

  正要轉身奔出,忽想:“衙內是高宮子弟,私藏許多女娘,莫非是衙內與她們在此間淫樂?”一時好奇心起,壓住慌亂心神,輕輕走至窗邊,見一扇窗半開著,不由向內定睛一瞧。

  只見床上高倔著五個白花花的屁股,那高大男子也光著全身,居於五臀之後,正提著一根濕淋淋的赤黑巨屌,輪換操屄!

  這龍槍她再熟悉不過,正是奸淫了自己的那根巨屌!

  不是高衙內是誰!

  她瞧得又驚又羞,又怕又慌,不由張大小嘴,忙捂嘴嘆道:“衙內竟如此厲害!他竟,竟獨御五女,絲毫不落下風!真是,真是天下少有的奇男子!!”

  她那日被高衙內奸淫時,也曾聽高衙內說起過獨御多女之事,當時尤自不信。

  心想你個高官子弟,盡會夸口,那里真能獨戰多女,還不精盡人亡!

  今日方知人外有人,這高衙內比前夫張尚和老爺蔡京,簡直是雲泥之別了!

  她耳聽五女浪叫不休,定了定神,再定睛瞧去,只見五女羞處已然紅腫不堪,狼藉成災!

  臀下均是灑滿陰精淫液,顯是個個大丟數回,已然不支。

  又仔細一瞧,見床上還躺著一個全身精光的絕色美人,那美人生得蛾眉橫翠,粉面生春,窈窕妖嬈,奶碩臀肥。

  李貞芸自是絕色美人,此番見了床上這少婦,也不由暗贊她美貌!

  又見她雲鬢雪腮,秀發盤卷,手戴婚鐲,陰毛濃密,顯是一個已婚少婦,長得竟和自己有三分相似,不知是哪家官人的娘子,竟被衙內奸淫了!

  可苦了她家官人!!

  這少婦臀下也積起好大一灘淫液,雙目羞合,面現滿足嬌羞之色,顯然早被衙內奸得舒爽備至,欲死欲仙,正自昏睡!

  李貞芸手捂小嘴,胸口急劇起伏,那半露豐奶被胸衣擠出深深乳溝!

  她緊張得羞夾雙腿,腿根摩挲屄肉,咬著下唇,強自秉住呼吸,不發出聲來。

  她一時再不願離去,在窗外又定睛細瞧了一柱香時間,詳見高衙內將五女又各肏一回。

  只見他氣定神閒,神采飛揚,繃緊臀肌,視五女如無物般“啪啪”爆肏,當真是面不改色,游刃有余!

  那赤黑巨屌肏得愈發淫光錚亮,雄壯凶惡,五女卻各自嗷嚎不絕,丟身丟精!

  待他又肏夠四女一回,最後輪到楚兒時,巨大肉茹挑開屄唇,如拳頭般撐爆紅腫浪屄,也只幾十個回合,便將楚兒肏得苦苦哀嚎告饒,一時狂丟亂泄,陰精竟與尿水齊飛!

  李貞芸急用腿根摩挲屄肉,想到那日自己也曾被這淫徒肏到飆尿,羞處緊張得涌出股股熱泉,澆得褻褲全濕,頓時再忍不住,“啊”得一聲呻吟出來。

  見高衙內和那人妻美婦齊向自己瞧來,更驚得陰精急泄,頓時猶如驚弓之鳥,也不顧正泄到中途,轉身便逃。

  她如受驚雌鹿般逃出客院,幾度險些摔倒,待回到主院涼亭,方喘氣坐下,只感褻褲一片清涼,顯是丟了不少陰精。

  她一時芳心大亂,驚慌糾結:“衙內恁地厲害,荒淫無度,御女之能天下無雙,我,我怕是所托非人,怎能還留在這里?難道還想任他奸淫?”

  她歇了一會兒,芳心亂跳。

  適才陰精只泄了一半,便轉身逃走,只感胸中如憋一股濁氣,好不難受!

  不由站起身來,在涼亭中來回踱步,心中一個聲音說道:“此時不走,更待何時,待會兒怕是想走,也走不成了!”又一個聲音說道:“他連御六女,其中更有一位人妻,只怕也是累了,待會已然在那六女身上爽出,今夜即便獻身,也可少受些苦處。”先前那個聲音卻道:“不知適才自己那聲呻吟,是否被衙內聽到?他若知我在外窺春,羞也羞死了,如何不走?他若為我守精不射,待會兒定發泄在我身上,還是走吧!”正要邁出涼亭,後一個聲音又道:“他即使為我守精,連玩六女後,也必不持久,我又何必走。若走了,他倒認為我做賊心虛,真猜到是我在窺春了。我便不走,看他怎地!”前一個聲音更道:“怎麼會不持久,你知道他有金槍不倒之能的,必肏得你死去活來。還是走吧。”後一個聲音卻說道:“連那位人妻少婦都不怕,這般爽了,你都三十有八了,還怕什麼!為了我那三女兒,什麼都不怕!”

  她在涼亭來回踱步,徘徊不決,當真是芳心錚亂,不知如何是好了。

  便在此時,只見朝秦暮楚宛五女使衣衫不整,向涼亭走來。

  李貞芸心中“咯噔”一下:“糟了,這麼快就來了,不知是否被衙內知道我在窺春,派下人來羞我。這下好了,真走不成了。”她定了定神,捋了捋鬢邊秀發,見五女向她走來,搶先說道:“你們衙內呢?我在這里等他好久了。是外出未歸嗎?你們,你們為何這般慌亂。”

  五女見是李夫人來了,各自歡喜,聽她話中有話,都有些羞,忙整理好衣裙。

  秦兒羞道:“我們在後院玩鬧,衣衫都亂了,倒叫夫人笑話。衙內正在客院奉客,盼您來呢。過會兒見到夫人您,定當喜歡不盡,小奴這就去為您通報。”言罷向客院跑去。

  李貞芸聽到這話,舒了口氣:“原來她們並未知道我在偷看。”其余四女使忙扶著她下了涼亭,領她進入主房會客廳。

  不久秦兒回來,稱衙內不知去哪里了。

  李貞芸不便再留,起身告辭,五女哪里肯依,七嘴八舌好歹勸住,只留宛兒服侍,分頭去尋高衙內。

  這才引出“白虎堂楚兒勸守精,湯池內母女奉淫徒”的好戲!

  ******************

  卻說高衙內整理好衣冠,信步回到主房,見宛兒在門外候著,房內早點好大紅燭燈,知道若貞之母必在里面,便住足向內窺視。

  見美人正在廳內徘徊,當真是花容裊娜,玉質娉婷。

  只見她:髻橫一片烏雲,眉掃半彎新月,星眼嬌媚如點漆,酥胸怒聳似截肪。

  汀裙微露不勝情,豐奶半露無限意。

  衣袂飄飄,清麗脫俗,真如凌波仙子一般。

  高衙內哪里還忍得住,當即掀門而入,口中只叫:“干娘果是信人,想得兒好苦。”

  李貞芸苦候多時,正彷徨無計,見這俊俏淫兒大咧咧走到自己身畔,想到適才他連御六女,不知現下如何待她,蛾臉頓時飄起一片紅雲,兩道清澈明亮的目光在他臉上滾了兩轉,便含羞低頭,暈紅雙頰,羞嗔道:“又耍貧嘴,你哪里有想奴家,不知又到哪里風流快活去了,害奴家等這般久,奴家這便去了。”言罷抬起蛾首,眼波流轉,輕邁蓮步,轉身就走。

  這一走,當真是花鈿顯現多嬌態,繡帶飄祆迥絕塵。

  半含笑處櫻桃綻,緩步行時蘭麝噴。

  高衙內見她滿是醋意,一副撒嬌模樣,哪肯放過,搶上前握住她雙手,見她手白勝雪,香膚如脂,不由將她一對小手壓於自己心口,淫淫地道:“天可憐見,兒為候娘到來,等得頭發都快白了,適才被父親大人喚去拷問功課,這才來得晚了。干娘您聽,兒見娘來,喜歡的心都要跳出來了。”

  李貞芸小手一掙,沒能掙脫。

  她聽他這幾聲娘叫得頗為真切,也有些感觸,便任他握住雙手,抿嘴一笑,頓時梨渦深現,眼波微渡,百媚橫生。

  只聽她嬌聲笑道:“你若真認奴家為干娘,為何貧嘴騙娘。上回娘來時,你剛奸了一絕色人婦,對了,叫什麼曾氏。這回只怕不遑多讓吧,又是哪家人妻少婦,還不從實招來。”言罷笑吟吟瞧他。

  高衙內聽她聲如燕鸝,容光照人、艷麗非凡。

  他平時飛揚跋扈,囂張得很,從不把人放在眼里,但此時見她清麗不可方物,為此容光所逼,一時竟有些急色,跨下巨屌高高翹起,變得語無倫次了。

  他一把將這絕代美婦抱入懷中,雙手摟著她的肥臀,只覺入手軟滑翹彈之極,頓時大抓臀肉,急色道:“好干娘,是,是兒錯了,兒適才確實奸了,奸了一人妻少婦,是,是兒不對,但兒,全為干娘好!兒,兒並未泄出,全為等著娘來,為娘攢精!”

  李貞芸臀肉被他大揉大耍,小腹間又頂了一個雄壯無比的硬碩巨屌,一時也是芳心亂跳,神慌意亂。

  她將雙手掛在高衙內脖上,臀肉被揉得亂顫,小腹被巨屌頂得難受,不由柳腰後彎,仰起螓首,咯咯嬌笑道:“還娘攢精呢!只,只奸了一個?莫道,莫道為娘不知,盡來說嘴!啊……啊……快說實話嘛……到底幾個嘛……”

  高衙內雙手大揉肥臀,聽她調笑自己,盡是撒嬌之意,再忍不住,大嘴順著粉白香脖一路吻下,直吻到半露雙峰上,狂吻那鮮嫩豐碩的乳肉。

  這對豐乳比她女兒若芸大了足有一圈,高衙內歡喜不盡,直吻得那半露乳肉全是唇印,再將頭拱入雙峰深溝間,支吾道:“到底,到底瞞不過娘,確,確不只一個,還有宛兒倍房,共,共是兩個!”

  李貞芸被他吻得雙乳鼓脹,乳肉幾要撐爆胸衣,她難過得一雙玉手插入男人發中,踮起玉足,任他吸食乳肉。

  她鼻息加重,口中發出陣陣香艷喘息,不由捧壓男首,嬌嗔道:“還來騙娘,還來騙娘嘛!……啊……啊……到底幾個……只怕……只怕是共奸了六個吧……啊……你是太尉公子,床技又這般了得,有多女共夫,也是自然……奴家……奴家又來不怪你……為何,為何不說實話……啊啊啊!!!”她正值虎狼之年,越說越是動情,一時壓不住緊張情欲,雙峰只覺充盈鼓脹之極,說到後來,只聽“呲”得一聲,那對豐碩絕倫的大奶竟然脹裂胸衣,破衣而出!

  在高衙內埋頭供乳之時,兩團碩大無朋的雪白大奶撐破胸衣,蹦將出來!

  高衙內又驚又喜,頓知適才那聽床女子,必是這絕代尤物!

  他見大奶自行裂衣而出,兩粒鮮紅奶頭在自己目前搖曳勃起,在通明燭光之下耀眼之極,更是狂喜淫笑!

  雙手摟緊後彎的柳腰,大嘴一張,便將左奶頭大口吞下,一陣狠命狂吮狂吸,直吻得奶頭堅如磐石!

  又換右奶來食,也是狂吮狂吸,直吻得這絕代美婦“啊啊”亂叫!

  吸飽那對堅挺奶頭,高衙內又在雙峰乳肉上來回亂吻亂吸,雙手探入這尤物裙內,大把抓捏肥臀,口中淫叫道:“干娘是否在外聽床?也與兒據實招來!!快說!快說!”言罷著意吮咬一顆鮮紅奶頭!

  李貞芸被這強橫干兒弄得魂飛魄散,也收不住性子,雙手插抓男人頭皮,咬牙一忖:“今天便順他心意罷了!”浪嗔道:“奴家說實話就是……奴家看到了,全看到了!衙內獨御六女,不害臊嗎?啊!啊!輕點吸!”

  高衙內一口吮起那奶頭,又換另一顆用力來吮,雙手將裙內褻褲幾把撕成碎片,左手翻出,狂抓右奶,右手一把探入羞處,入手只覺那羞屄已成澤國,大嘴不由吐出左邊奶頭,哈哈淫笑道:“干娘在外聽床,也不怕羞!干娘看多了久?相信兒,兒肏這六女,全為娘攢精磨槍!”言罷又埋頭大口吮奶,右手食中雙指在尤物濕蛤內大肆摳挖屄肉。

  李貞芸已是洪水開閘,雙腿亂顫,幾要站不住身子,她再壓不住封存多年的情欲,心意已決,好歹先與這天下罕有的奇男顛狂交歡一回,將周身憋悶已久的情火發泄得干干淨淨後,再與他商榷救女一事!

  想罷顫抖著一雙修長雪腿,羞吟道:“看了,看了半個時辰!你輪流肏了五女,還有一個已婚少婦,早,早被你肏昏了!你獨奸六女,都不害臊,奴家,奴家為何怕羞!你害為娘好苦,哪里是為娘攢精,分明自己先爽!為娘不依,不依嘛!”

  高衙內見她撒嬌,左手抓著右奶,右手撩起自已褲擺,將巨屌亮出,隨即右手拉下美婦左手,按在巨屌之上,右手再提起美婦一條左腿,抬起頭來,大嘴幾乎貼在李貞芸嘴唇之上,淫笑道:“干娘自己摸摸,我可有半分泄過跡象!今日我連肏六女,肏得她們個個丟盔卸甲,我卻滴精未泄,全為干娘守精至此!你且仔細摸摸,兒這巨屌,磨得好是不好!亮是不亮!干娘可想一試!”

  李貞芸左腿被他提起,右奶被這淫徒左手用力抓著,只得右手掛著男人脖子,嬌軀逞後仰之姿。

  左手只覺握著一根火燙巨棒,粗壯碩長之極,青筋鼓爆,全然無法滿握,知這神物端的未曾泄過,一時激動得全身發顫,左手幾乎被那巨屌彈開,忙緊緊握住,幾乎想要立時將那巨龜含入口中,更想他來吻她芳唇。

  她右手勾實男脖,紅唇不由頻頻輕碰男唇,左手大擼巨屌。

  一時欲火焚身,雙眼溫潤晶瑩,已全是濃濃春意。

  往高衙內臉上瞧去,只見他目光中不露光華,卻隱隱然精光閃爍,一股剽悍之氣,端的自信絕倫!

  她尋歡之意已決,左手用力擼屌,又羞又急道:“奴家怎知衙內這般厲害,只能,只能一試……一試……方知……只求衙內……瞧在已認奴家干娘份上……厚待奴家……”

  高衙內左手抓扭右邊大奶,右手仍穩穩提著她左腿,任她左手擼屌,大嘴親吻她臉頰,香腮,又順香脖一路親下,直吻到左乳,吮吸兩口奶頭,再順乳肉香肩粉脖吻至左耳根,左手重重捏揉右奶,貼耳柔身道:“干娘為何還不信我?我為干娘磨了一整日槍,留精甚若,干娘卻不信我。若過會兒不讓干娘爽到小死便先行爽出,我,我便自斷這活兒,若違此誓,天地不容!”

  李貞芸聽他說得堅決,再忍不住,抬著左足,左手死死握緊巨屌,右手勾緊男脖,紅唇親吻奸夫面頰,忽地“嚶嚀”一聲,側臉主動瘋狂吻住奸夫大嘴!

  她自聽床初丟精後,已飢渴半夜,這一吻當真天雷地火,激情四溢!

  她吻得過猛,過急,吻到濃處,一時口滑,香舌竟滑出男腔。

  她忙右手緊勾男脖,左手死握巨屌,隔空與這花太歲舌吻,邊隔空舌吻,吞食男津,邊嬌喘道:“……衙內莫發這毒誓……奴家又不來怪你……是奴家錯了……奴家錯了……奴家相信衙內……相信衙內嘛……”言罷立時又側臉狂吻男嘴!

  這時兩人均是干柴烈火,一發不可收拾,均知良辰美時已到,再無須多言了!

  兩人此時心意相通,都想速戰,都是一邊狂吻對方,一邊相互去剝對方衣服。

  互剝衣服時,雙嘴雙舌竟片刻不離,交纏斗法,相互狂吞對方津液。

  有時遇到阻礙,脫不下對方衣衫時,竟都急色難耐,用手撕扯對方衣料,但雙嘴雙舌絕不相離相棄,仍吻得“滋滋”作聲,狂親狂吮不休!

  高衙內率先將美婦剝得精光燦爛,李貞芸雙目急得通紅,一邊剝扯高衙內內衣,一邊狂吐香舌,纏卷男舌,終將奸夫剝得精光,這尤物竟激動得熱淚盈眶,大吞男津,口中發出絲絲尖叫。

  兩人大功告成,都在激吻中將對方剝得精光。

  高衙內見美人如此飢渴,不由心生憐惜,一邊狂吻她,一邊將雪滑嬌軀摟入懷中,右手大揉肥臀,左手撫摸雪背。

  李貞芸與他吻得生生不息,踮起雙足,將肉體送入奸夫懷中,緊緊摟住奸夫,豐奶緊壓男胸,雙手在奸夫背肌上狂亂撫摸,直摸出一道道指印,吻得卻更加熾熱。

  一時間房內春意濃,一對通奸偷情的赤裸男女相互摟緊,吻得纏綿之至。

  兩人祼身相擁激吻了一柱香時間,高衙內邊吻邊將李貞芸捧臀抱起,置於房內酒桌上。

  倆人又倒桌狂吻片刻,高衙內這才順耳垂、香脖、雙峰、小腹一路吻下,直吻到羞屄,忽將美婦雙腿抬起分開,雙手按住大腿,一口吻在肥屄之上!

  直吻得李貞芸高抬一對長腿,雙手將奸夫後腦壓實,激動得口中浪叫連連。

  高衙內運起舌功,時而咬食淫核,時而舌舔蚌肉,時而舌入寶蛤,撩撥插穴。

  這番吮屄,直吮得美婦美目翻白,淫水濺灑桌案,陰精噴射不休,淋得高衙內精水滿臉。

  李貞芸任奸夫舔飽浪屄,也不示弱,待高衙內起身,忽從桌上坐身,將頭上發簪拔下,一頭烏黑秀發頓時垂肩而落。

  她甩了甩秀發,香軀跪在奸夫跨間,雙手分握奸夫巨屌中部根部,不想如中電擊,精力到處,李貞芸雙手意拿捏不住那巨屌,只得脫手扶住男腿,全力張大小嘴,艱難吞咽巨龜……

  如此跪地為奸夫吞龜吹簫,舔棒吮卵,直弄了一柱香時間!

  高衙內單手抓起李貞芸秀發,見她不顧艱難,狂吞狂吮巨屌,媚目春情滿滿,香腮酡紅尤如艷李,知她早已忍到臨界,此時她如食春藥,急待肏屄,如再不肏她,只怕她會吞龜成狂,失去理智。

  不由奮力從香腔中抽出巨龜,雙手從她腋下穿過,將她裸身提上酒桌。

  李貞芸不等高衙內發話,將長發卷成一個大束,拿至胸前,嬌軀倒在案上,雙手緊緊握住那束秀發,雙腿自動大大分分,聳起早成一片汪洋的濕屄,浪求道:“衙內……來吧,給干娘一個痛快,干娘忍不住了,快!今晚讓你,肏夠……肏夠……”

  高衙內知她飢渴之極,得意地一聲長嘯,雙手用力壓下美婦大腿。

  李貞芸知道時刻已到,激動得汗軀發抖,雙手死死緊咬束發。

  高衙內使出二十四式中的“夜叉探海”,說是遲,那是快,巨屌重重挺入,只一插,便令緊屄爆綻,巨屌深入風宮,直中靶心!

  插得李貞芸銀牙死咬束發,雙目連連翻白,全身痙攣,宮眼大張,陰精瞬時狂丟不止!

  高衙內知她急待泄欲,待她射完陰精,也不用什麼九淺一深,只淫笑著縱情狂抽,抽得陰肉外翻內送,腥香白沫堆滿羞戶!

  房中交媾水聲大起大作,與美婦“嗷嗷”叫床之聲混為一處,此起彼伏!

  巨屌抽出時,凝重有度,似尺蠖之退,淋漓酣暢;送入時,險勁有力,如雄獅之動,雄渾剛健。

  興起處如風飄,如雪舞;厚重處如虎蹲,如象步。

  這巨物挺拔遒勁,不似凡物。

  時而似慢似快,似輕似重,時而大開大闔,高舉猛送。

  李貞芸任高衙內借酒桌之勢變換七八種姿態,瘋狂試玩了數千抽,直被肏得大丟六七回,桌上地上,盡是陰精淫水。

  肏到最後,李貞芸已然不支,她此時呈狗趴姿態,口中大叫:“衙內,奴家服了!饒了干娘吧!干娘要尿了!”

  高衙內知她要被肏到飆尿,狂抽巨屌,淫叫道:“干娘這番可相信兒了吧,可知今日我肏那五女,全為干娘磨槍攢精?”

  李貞芸顛狂聳臀,急道:“干娘信了!干娘信了!衙內全為奴家攢精,這就都給了奴家吧!”

  高衙內笑道:“我今日這槍磨得可好?干娘據實答我!”

  李貞芸顫聲道:“磨得極好!磨得極好!干娘真要尿了!”

  高衙內高聲道:“這就為干娘把尿!”言罷,猛然拔出巨屌,將她倒提起來,似倒抱嬰兒,成把尿之姿,口中“噓噓”有聲。

  李貞芸一泡肥尿再憋不住,直飆出五六尺遠,飆得滿屋尿香!

  高衙內待她飆完,這才將她放到案上,將其雙腿成一字分開,巨屌幾乎盡根送入,又抽送數百抽,更令她小死丟精!

  這才精關大放,將憋了一天的滾燙陽精狂灌深宮,直灌得美婦白眼一翻,陰精如飆尿般狂泄,頓時昏死過去。

  高衙內攻行圓滿,他把玩這絕代美婦淫核,令她收住陰精,止住小死之態。

  見她全身顫抖,昏厥喘息,知道母女雙飛時機已到,便將她顫抖嬌軀橫身抱將起來。

  高衙內抱著美人坐在椅上,溫柔撫摸這香汗淋漓的顫抖尤物,與她輕輕熱吻一回,忽道:“干娘泄得多了,又是全身香汗淋漓,這便與兒到兒那華清湯池中沐浴。我那湯池甚大,取用上好溫泉,可供多人共浴。我已令下人在池中灌滿溫泉,干娘可盡興與我共浴。”

  李貞芸橫坐他懷中,仍周身顫抖不休。

  她一身汗濕乏軟,也想沐浴解乏,不由紅臉點點頭。

  高衙內喜道:“干娘今晚這般爽了,呆會可放開與我共浴。對了,你三女之事,我亦有耳聞,我與干娘一邊洗浴,一邊商討這事,如何?”

  李貞芸見他未忘此事,好生感謝,羞道:“一切依衙內安排便是。”言罷合上雙目休息。

  高衙內淫笑著將美婦祼身抱起,向後院華清湯池走去。

  那廂里,若芸只穿著貼身小衣,已在湯池邊等候多時,見高衙內赤身抱著一祼婦入內,知道是另一人妻美婦,不由羞得面紅耳赤。

  高衙內一邊淫笑,一邊橫抱著李貞芸緩緩步入溫泉池中。

  他抱著這閉眼美婦坐在池內逍遙做愛椅上,將濕滑溫泉淋於李貞芸身上,一邊輕輕替她擦洗狼藉羞處,一邊向若芸使個眼色,邀她下池。

  若芸會意,含羞褪去小衣,捂著雙乳,也祼身步入溫泉。

  高衙內內心竊喜:“小娘子,你可知我懷中美婦是誰,正是你新生母親啊!”

  有分教:湯池內,母女雙飛樂逍遙;軍機地,林衝受陷入囚牢;家宅中,貞娘通奸蜜如嬌;開封府,騙取芳心美人抱。

  欲知後事如何,請聽下回分解。

目錄
設置
手機
書架
書頁
簡體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