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歷史 水滸揭秘:高衙內與林娘子不為人知的故事(貞芸劫)

第一卷 第10章 闖林府,欲火難斷,直爆得菊花怒綻(下)

  何言“隔屋猶唱後庭花”?諸位看官莫急,話分兩頭說。

  再說京城第一美婦林衝娘子張若貞。

  當晚錦兒告假去會張甑,若貞含淚許了。

  她失身高衙內,又害了錦兒,一時憫愧神傷,丟了魂去。

  待錦兒走後,她獨坐床前,只覺孤獨無依。

  此時窗外月朗星稀,夜蟲唏吟,更增淒涼之意。

  諾大的房間原本是與林衝恩愛之所,如今身已不潔,更遭鄰舍嫌疑,不由深感愧對夫恩,這日子可如何熬。

  若貞心下淒苦難熬,靜心不得,如開了醋醬鋪,咸的,甜的,酸的,苦的,一發都滾出來。

  她淚水又出,軟軟躺在床上想早點安歇。

  誰知一躺在床,前夜被高衙內恣意奸弄之景,竟抹之不去,獨自哀嘆:“想爹爹當年,本是作畫之人,無半分槍棒本事,只因娘親賣身太師,這才做得教頭。爹爹時常念叨,來日嫁女,定要嫁個好本領的,方才護得家眷周全,故將我嫁與衝郎。不想我家官人雖使得一手好槍棒,卻也護我不得。哪日在妹妹家,竟遭衙內突施強暴,失身失德,卻又不敢說與官人知……我的命……竟這般苦……”一想到高衙內那驢般巨物,尤如魔咒上身,羞處竟不自禁地發熱起來,又想:“衙內那活兒,卻也太過粗大強橫,那日在妹妹家,他強索我身子,變換多少姿勢,他竟又為了我,強自忍住,不到那爽處……以致害病……後在他府中,竟又被他淫戲一夜,後得錦兒相助,方才讓他爽出。他雖是強行索取,但兩次均弄得人家……弄得人家……如成仙般快活……”。

  她面紅耳赤,一顆心跳躁不安,只覺身體有些不適,似病非病,似痛非痛,似癢非癢,卻總覺不甚舒服。

  那晚與高衙內盡試二十四式之景如淫畫般緩緩浮現眼簾,這不適便更加重了。

  若貞剛二十滿三,正值含春妙齡,欲念理應非常強烈,此乃人之常情。

  加之林衝肉棒也不甚大,平日痴於槍棒軍務,不近女色,即使偶有興致,也是月余方行一回周公之禮,且按圖索驥,也不待春草霪雨、上來直接玉龍搗淵,點到即止,往日交合便如例行公事,毫無享受可言。

  倆人相守三載,若貞竟未懷得兒女,實與此有關。

  早在岳廟求子受辱之前,她便與林衝月余未行過房事。

  岳廟事發後,也不知林衝是否心有嬚縫,竟又連月未與她歡好。

  一妙齡少婦,三月未得房事,近日終於兩度失身強悍淫徒高衙內,他那床技手段,怎麼不令若貞有所觸動。

  那日在陸謙家中,那淫徒雖對她施以強暴,但那活兒端是神物,那交合之術,又極盡手段,雖最終未得泄陽,卻讓若貞平生第一次暢快淋漓,高潮迭起,舒爽之至。

  方知男女之事竟是如此勾人心魄。

  前日在太尉府中,雖仍是受迫與他歡好一處,但那霸道的手段,持久的抽送,多變的交合姿態,更是讓她抹之不去,閉眼即現。

  一想到那一整夜的銷魂熬戰,從傍晚直至深更,長達三四個時辰,變換二十余姿態,後又與錦兒共效於飛,倆女竭盡所能,才讓他將固守多日的陽精爆泄體內。

  那晚失身,雖是受迫,卻當真是平生未有之美。

  若貞雖深愧林衝,但身體自來敏感,不由憶景生欲,一股躁動之火從心里猛然升騰,盤旋而上,化作一條青蛇行走全身血脈,一層香汗透體而出,下身酥麻的感覺已是壓制不住、洶涌而來。

  她越想越怕,只覺燥熱難當,勉強從床上坐將起來,口中羞羞念道:“怎麼一想到那惡人,便這般不適?左右錦兒不在,不如清洗一回,先自行壓一壓。”

  想罷脫去雲裳肚兜,放在床上,赤著身子,轉入後堂浴室。

  見錦兒早燙好一大鍋浴水,便盡舀入浴桶。

  這浴桶甚大,足夠兩人共浴,便又舀些冷水,攪和舒適了,在熱水中撒些花瓣,放上搓身浴棒,喘一口嬌氣,緩緩邁入桶中。

  浴房內煙霧繚繞,花瓣漂於水面,若貞香體浸入浴水,熱氣盈身,孤獨感頓時盡散,但體內那份不適,卻難以遣散。

  此時四下里既無旁人,若貞便無所顧忌,自顧自地回憶,腦海盡是兩度失身之景,仿佛又回到陸家臥房與太尉府中。

  高衙內那強橫巨物,那無比的持久力,那一招招媾合之姿,一記記有力抽送,一句句淫聲浪語,一次次激情熱吻,竟如回放一般,攪得她頭昏目眩,全身燥熱,不由雙手輕撫碩乳,想要舒緩體內積欲。

  她自顧自地輕揉碩乳,更覺腦中淫思難斷。

  想到前夜為高衙內賭賽“首位交合”,當時她雙手並用,也只能手持那巨物半截,口含那碩大前端,羞處卻被男人舔食,雖竭盡全力,仍是比衙內不過,最終還是輸了,只得自坐蓮台,自行失身。

  她不由雙手加重搓乳,口中喃喃念道:“我……我這是怎麼了,衙內那活兒這般大,光一個大龜頭兒,便要撐爆小嘴,加之他玩女無數,連妹妹也醫他不得,我又怎能贏得了他?唉,他先奸家妹,又兩度強索我身子,卻這般想他,實是……實是愧對官人……好不應該……”

  她想到林衝,更覺緊張羞愧,全身顫抖,雙手便去捏那乳頭,頓時麻癢難當,雪乳膨脹欲爆,乳頭俱硬。

  “嗯!嗯!”她重重地哼出聲來。

  她悶哼多時,仍散不去體內燥熱,口中不覺罵道:“我……我怎能這般淫賤,不顧官人。”

  當下便右手撫乳,左手舀一瓢水,往臻首上淋去,想要衝醒自己。

  她一瓢瓢淋在頭上,卻覺如水澆油,更助火勢,體內所積壓羞辱和欲火只是更重更強。

  若貞著實難以消火,索性將瓢兒丟在地上,拿起水中差身浴棒,羞紅自語道:“左右無人,官人又不歸家,便,便用這浴棒,壓一回火……”言罷站起身來,左手自搓雪乳,右手持著浴棒,插入雙腿根間,緊貼肉穴,頓覺周身酥麻,如貼肉棒,肉臀不由自主顫抖起來。

  她又緩緩坐於桶底,雙腿交叉,將浴棒緊緊夾實。

  那浴棒長近尺半,粗如人臂,與高衙內那巨物一般粗長,頓時令她又去想兩度失身之景,心中雖然羞愧,口中卻喃喃嗔道:“只是以衙內略作幻想,也無大礙,旁人又不知曉,怕甚?只消了火便罷……”想罷,右手來回抽送浴棒,令棒身摩擦風穴,頓時全身舒適,口中春吟有聲,左手更是加重搓乳。

  她此時已心無旁騖,只顧自給自慰,春吟陣陣,一身雪白胴體,也逐漸泛紅。

  卻不知浴房門簾,早被人偷偷掀起,正瞪大一雙色眼,凝神窺視聽吟。

  那人是誰,說不得,正是高衙內!

  有首好事詩單表這段孽緣:淫徒施技攝女心,余溫撩發貞婦魂。

  欲火難斷食知味,色膽包天盡窺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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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衙內如何入得林府?

  原來自林娘子脫身太尉府,那花太歲既嘗妙物,怎能就此甘心,雖整日與若芸並五女使淫亂,但他心有旁系,便泄不得身,到不了那爽處。

  今日吃過夜飯,這登徒子又與眾女共浴,令若芸坐於跨間,背靠著他,自行用屄穴套那巨物,五女使一絲不掛,在水中為他按摩周身肌肉。

  高衙內雙手從背後把持若芸那對豐乳,大棒被若芸套得甚是舒服,卻心不在焉,口中只把林娘子念叨。

  若芸早到巔峰,已是無力再戰,那五女使也是被淫戲一日,無人再敢接戰。

  若芸知再這般下去,必被肏到昏死,又聽他口中不住提及姐姐,不覺心中有氣,她雙手扶住男人撫乳的雙手,屁股輕抬輕放,嗔道:“衙內兩日來,肏得我們全都要死了,卻不得泄身,口中只顧念著姐姐。衙內常自夸色膽包天,肏女無數,已令姐姐食髓知味。林衝又不歸家,只姐姐並錦兒守房,為何無膽去林府廝會姐姐,卻把我們作姐姐替身?”

  高衙內聽到這話,頓時火冒三丈,從水中站將起來,抽出巨物,淫笑道:“你莫激我,正想此事呢,朝兒秦兒,速與我更衣,這就去會林娘子!”

  若芸脫得身子,喘口嬌氣,嗔道:“衙內莫要生氣,實為您好。若我姐當真食髓知味,今夜衙內當馬到功成!”

  秦兒一邊為他擦身穿衣,一邊憂道:“老爺吩咐過,莫再滋擾於她。少爺不怕老爺責怪?”

  高衙內早耐不住性子,只道:“你們休要再勸,當為我嚴守此秘,不得讓老爺知曉,若走漏半點風聲,當心腦袋!”

  若芸並五女使胴體哆嗦,齊唱喏道:“我等自當緊守口風。”

  當下高衙內穿戴整齊,見天色已暗,便獨自一人,趁著夜色,向林府邁去。

  他雖大膽,心中卻想:“錦兒尚在家中,要拿她倆女,實是不易。若錦兒尋人求救,端的麻煩。但我這活兒瞥得著實難受,好歹也要偷著進去,再奸林娘子一回!”

  正想時,天已入夜,不覺行至通向林府的小道。

  此時周遭店面均已閉門,路上行人甚少,他放下心來,遠遠瞧見林府門開,錦兒一人出得府去,向大路奔去,片刻不見蹤影,心中不由大喜:“真是天助我也!這般晚了,錦兒卻偷偷出門,取大路走遠,必然晚歸!”又想:“若是敲門,那美嬌娘必然不開,左右四下無人,便從後院翻牆入府!”想罷,轉至後院牆邊,翻入林府後堂。

  高衙內轉至前堂,輕輕穿過器械房,便至林衝臥房門口,見里面燈火通明,心中更是驚喜不已:“她定在家,這番不算白來!”想罷輕輕掀起門簾,把眼窺向房內。

  也是巧了,林娘子正燥熱難安,從床上坐將起來,只聽她口中羞羞念道:“怎麼一想到那惡人,便這般不適?左右錦兒不在,不如清洗一回,先自行壓一壓。”言罷便急著去脫雲裳肚兜。

  但見她粉臉紅紅,急急解衣,恰似脫與他看一般,心中狂喜道:“這美娘子自言身體不適,顯是思春!難道知道我要來,便自行脫衣洗浴?端的是好!”想時,林娘子已脫得不著片縷,但見人如赤身嫦娥,碩乳起伏顛顫,羞處黑澤濕滑,雪膚粉嫩光滑,香汗如油抹體,端的誘人無比!

  高衙內連日肏女,不得泄身,此時又見佳人胴體,那神物更是粗如巨杵,幾欲撐破褻褲。

  正要掀簾而入,卻見若貞轉入後堂浴房,便輕輕邁入臥房,拿起床上肛兜褻褲,放在鼻上猛嗅,只覺一股女體幽香入鼻,大喜道:“這便是林娘子與林衝共枕之床了,令夜天公助美,林娘子已無衣護體,定能在林衝床上,再度盡興肏她一回!此番定要得享她後庭屁眼,方稱吾意!”想罷,竟在林衝床邊,將一身衣物脫去,再將林娘子的貼身肛兜褻褲,纏於下體雄壯巨物上,以增淫興。

  他手持巨物,輕掀浴房門簾,便見張若貞一絲不掛地在浴房內兌水,又向浴桶中撒下花瓣。

  那對碩大雪乳在運動中,顛遙顫動,誘人之極!

  便要闖入,卻又想:“這般強入,端的唐突佳人。不如先觀美人洗浴!”

  只見她坐入那大桶中,自顧自地輕揉碩乳,姿態甚是幽雅動人。

  又聽她念道:“我……我這是怎麼了,衙內那活兒這般大,光一個大龜頭兒,便要撐爆小嘴,加之他玩女無數,連妹妹也醫他不得,我又怎能贏得了他?唉,他先奸家妹,又兩度強索我身子,卻這般想他,實是……實是愧對官人……好不應該……”

  高衙內欲火刹時升騰,心想:“果如其妹所言,她已食髓知味,雖兩度失身於我,卻只把我來叨念!”

  又聽她春吟陣陣,口中言道:“我……我怎能這般淫賤,不顧官人。”

  高衙內手搓巨物,心道:“待會兒叫你更加淫賤,忘了你家官人!”見她舀水澆頭,心中笑道:“你欲火上身,如何澆得滅去!”

  果聽若貞羞紅自語道:“左右無人,官人又不歸家,便,便用這浴棒,壓一回火……”高衙內心中狂喜:“她要自撫,這待美景,不可錯過!”只見她左手自搓雪乳,雙腿交叉,將浴棒緊緊夾實,坐於桶中,口中嗔道:“只是以衙內略作幻想,也無大礙,官人又不知曉,怕甚?只消了火便罷……”

  高衙內更是狂喜:“她竟以浴棒自慰,以我助興,當真超出想象,今夜當輕松奸得她!”只見她坐在浴水之中,左手加重搓乳,右手來回抽送浴棒,令棒身摩擦風穴,口中春吟有聲,雙眼微閉,已渾身忘我。

  高衙內一邊用她那肚兜褻褲搓那巨物,一邊俏俏掀起門簾,攝手攝腳,走至美人婦身側,雙手撐住桶緣,低頭向水中瞧去。

  便見水中花瓣隨波浪起伏不定,一根粗大浴棒,正插在若貞雙腿根間上下來回磨穴。

  若貞卻不知惡人早至,緊閉著鳳眼,右手加速抽送浴棒,眼前全是被高衙內那巨物恣意抽送之景,下體春水刷刷涌出,左手搓得雪乳泛紅,乳尖硬起如石。

  高衙內此時與她已近在咫尺,詳見這絕色尤物用浴棒自慰,又聞到女體幽香,縱是他閱女無數,也是心蕩不已,正欲施強奸,卻聽她口中嗔道:“衙內……你那活兒……恁過粗大了,比我家官人,也強得也得恁多……你這般持久,弄得奴家舒服死了……原來交歡……竟是如此快意……卻叫奴家……如何對得住官人……”高衙內狂喜難當,不由瘋狂擼棒,又聽她浪道:“嗯嗯……便是這浴棒……也抵不住衙內那活兒……嗯嗯……叫奴家……如何是好……嗯嗯嗯……”

  高衙內正要合身撲入浴桶,卻見她將手中浴棒抽出雙腿,突然站起身來,如出水芙蓉一般,濕軀向前趴下,左手撐在前方桶緣之上,怒挺雙峰倒掛胸前,纖腰彎下,將雪白肥臀向後高高聳起,直聳於高衙內眼前。

  纖長右手從雙腿間全後伸出,竟伸至那嫩紅鳳穴,口中念道:“浴棒也不管事,便用手指消火!”

  只聽她那濃重喘息聲起伏不定,右手輕摳鳳穴,屁股微聳,一股股春水順著手指溢出,在屋內燭光照耀下,發出淫穢之極的光芒。

  此時若貞緊閉雙眼,小嘴如鯉魚般張開,嬌喘連連,臉上已呈肉緊之態,與以前矜持姿態完全叛若兩人!

  她正處於煎熬之中,眼中全是與高衙內交歡之景,全沒留意春光大現,自撫浪態已盡收男人眼底!

  她右手纖指急急撫弄陰蒂,中指深入鳳穴抽動扣弄,春水泛濫成災,不斷外溢,發出晶瑩光澤。

  看她這般情欲難忍,騷態盡露,高衙內雙眼赤紅,急吞數口饞液。

  若非這場景實難一見,他早邁入浴桶,將她奸淫。

  此時若貞雪白貝牙緊咬下唇,嬌翹的瑤鼻急促的呼吸,俏麗的臉龐因情欲而桃紅滿面,肥白屁股不停後聳,口中嗬嗬有聲,輕聲浪吟。

  她不知惡人近在咫尺,春吟如潮:“啊……呃……好爽……用……力……衙內……奴家要……呃……”豎耳聽見這番浪吟,高衙內不禁肉棒大動,就要發威。

  卻聽那春吟聲不斷放大:“呃……舒服死了……啊……嗯……呃……好棒……呃……快……奴家好癢……奴家……要丟了!啊……”

  只見若貞雙手把住桶緣,雪臀高聳,全身陣陣痙攣,鳳穴如花般綻放,就要潮吹。

  高衙內再難忍受,知道是時候了,便解下纏棒的肚兜褻褲,猛得跳入桶中,雙手把實纖腰,也不讓她稍作反抗,便將怒挺巨物,衝著怒放的花穴,一股作氣,直肏個盡根而入,只聽“撲哧”一聲,巨物前端正中靶心!

  若貞正值高潮,突覺身後來人,纖腰被人強行握住,不由大驚,正要扭臀反抗,卻被一根驢般巨物插入深宮,頓覺空虛盡散,那等充實舒爽,又怎是手指可比。

  她尚來不及扭臀反抗,巔峰卻至,肥臀不覺向後急聳,將整根巨物吞入,只覺子宮盡透,全身如遭電擊,方知又遭男人強暴,她不知來人是誰,但那活兒,竟與高衙內那陽具一般粗大,不由眼前一黑,幾要羞死過去,頓時尖叫道:“是誰?不要!不要啊!”尖叫聲中,陰精卻再收不住,從深宮噴出,直潵在男人大龜頭上,燙得高衙內爽入雲霄!

  正是:淫徒施暴淫人婦,入穴即享高潮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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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花花太歲只一肏,便肏得美人婦丟身,不由得意忘形,雙手向前一撈,握實那對吊垂大奶,淫笑道:“娘子既喜我這活兒,又何必自慰,本爺自當如娘子之意,隨叫隨到!”

  若貞正爽得昏昏沉沉,忽聽是高衙內聲音,不是他人,心中稍安。

  她只覺鳳穴補那巨物插得飽脹欲裂,急喘幾個嬌氣,調勻呼吸,扭過臻首,見果是高衙內,不由急擺香臀,哭道:“衙內……您怎闖進奴家屋中……快快放了奴家!嗚嗚!”

  高衙內把那巨物死死抵住深宮,也不抽送,只淫笑道:“娘子洗浴之態,我已盡瞧入眼。娘子自撫香軀,口口聲聲思念我那活兒,本爺怎能獨守家中,不顧娘子?”

  若貞突遭強暴,又被他窺聽得隱私,當真羞不可言,鳳穴陣陣夾緊,更是狂晃肥臀,想要擺脫,哭道:“不是的,衙內誤會奴家,快快拔出那活兒。這是我官人家中,可羞殺奴家了!”

  高衙內站在浴水中,淫笑道:“娘子口中所念,我已聽得清楚,卻來說嘴。今夜正要在你官人家中與你尋歡,讓娘子盡知交歡之樂!”言罷哪由她反抗,雙手搓實那對大滑乳,入手只覺奶頭堅硬之極,巨棒便在桃源內如搗蒜般抽送起來!

  此時桶中浴水剛剛及臀,他猛力收腰聳臀,直弄得浴水翻涌,浮上雪臀,一片片花瓣停在雪臀之上。

  若貞鳳宮內淫精密集,被他這一番大抽大送,只聽“唧咕”水聲大作,那對大陽卵不時“啪啪”拍擊陰戶,一時羞處空虛盡得滿足,端的爽飛天外,內心卻羞得無地自容,心道:“今夜丟盡了臉,竟被他這般強暴,又這般舒服,如之奈何!”她又遭強暴,更被抽送得全身大晃,難以反抗,只得雙手扶穩桶緣,仰起臻首,濕淋淋的一頭黑亮秀發披散至雪白腰際,肥臀自行向後微聳,暗自迎合於他,只求快快了結。

  高衙內見她輕易投降,更是得意洋洋,又察她已是欲火焚身,也不收力,更加重抽送,直肏得“啪啪”之聲響徹浴房。

  “啊喲”,若貞只覺股溝欲裂,羞處竟似要被那巨物搗成兩半,大龜頭刮擦穴肉,次次帶得陰肉翻出羞穴之外,雙乳又被他揉成一團,身子被撞得次次前傾,強烈的撞擊直衝她心房,心知男人已近癲狂,如何反抗得了!

  高度敏感的神經使她全身頓生極強反應,幾要倒在桶中,忙咬緊一束濕發,趴實桶緣,隱住不倒,隨後向後力挺肥臀,以示不屈!

  高衙內見她肥臀聳得老高,心中大樂,腰勁使出,便聽“滋!”的一聲,濕漉漉的巨型肉屌盡根貫入鳳宮,直插得淫水四濺!

  “啊啊啊!”一次次透體般力道的插入讓她咬不住濕發,嬌呼出來:“衙內不要!不要!啊喲,好重呀,求您,緩些!一點都不憐惜奴家……奴家會被您……弄死的……”。

  高衙內卻正在興頭,如何緩得下來,卻抽得更勁!

  只聽肉擊聲大作,但見花穴外翻,淫水與浴水相混,令若貞爽翻天外。

  若貞雖受強暴,卻也不由春吟大作:“啊……啊……好舒服哦……啊啊啊,輕點……啊啊……好舒服!好舒服……”

  “啪!啪!”高衙內不等她言畢,左手攬住那對豐滿絕倫的怒聳奶子,腹部恣意撞擊她肥白聳彈的屁股,右手已拿起水瓢,舀起浴水,將一瓢瓢熱水向她雪背傾倒,口中淫笑道:“本爺這巨物遠強勝你家官人,娘子果然食髓知味,既知好處,便盡興與我廝玩!”言罷大肉屌更是次次盡根抽出,再盡根插入,讓她體會前所未有的縱深感覺。

  “啊……嗯……”若貞下體被抽送得極美,雪背又受到熱水衝擊,更聽他淫言,不由鳳目迷離,秀發散亂,雪白香體隨著抽送不住顫動,肥臀更是有節奏地向後急聳,以示不屈,口中春吟不絕於耳:“啊啊……衙內……不要……不要嘛……您……您竟在官人家中……這般用強……叫奴家如何……對得起官人!壞人……淫蟲……不要……啊啊……好舒服哦!”

  高衙內不斷聳動巨物,小腹撞擊翹臀,口中得意道:“娘子果是尤物,這東京城內,本爺所玩女郎,數之不清,也只有娘子,才能讓本爺盡根而入。我自要在林衝家中,與娘子大爽一回!和娘子交歡,端的舒服之極!”

  若貞雖頻頻後聳肥臀,以示不屈,但實已沉醉肉欲,內心著實羞怕。

  聽他提及林衝,更是羞氣,不由騙他道:“衙內……不要再弄……奴家官人……今夜只是當差,只怕片刻即回,要了衙內性命……奴家實為衙內好,求您快快饒了奴家……”

  高衙內一邊大抽大送,一邊笑道:“你休來說嘴,我早請父親調林衝對拔陳橋,他如何回得來!便是回來,也不過是我父手下一奴才,能奈我何!本爺哪會怕他!”

  若貞聽他言罷,方知這高官子早有預謀,一切盡在他掌握之中,不由再無他念。

  她將臻首趴於桶緣,雪臀向後聳得更高,眼中含淚道:“衙內果然為得奴家……費盡心機……罷了!罷了!衙內既不肯饒了奴家,奴家任您所為便是,只求衙內憐惜……”言罷自報自棄般,肥白屁股不住用力前後聳動迎合。

  肉屄承受著酣暢淋漓的抽插,讓她不再以林衝為念,忘記是有夫之身,與巨棒交合的快感竟無止歇,她將臻道趴在桶緣上,肥臀聳得更急更烈,令肥臀自行與男人小腹發出更重的“啪!啪!”撞擊聲。

  她終於“噢!噢!”地浪叫起來,雪白肥臀隨著大肉屌的進出前後聳動,每次承接衝擊後便主動將肥美多汁的鳳穴向後用力回頂,不給大肉棍往後抽出的機會。

  兩具膠合的肉體就這樣前前後後,親密無間地搖曳著,伴隨著若貞嬌媚無限的呻吟聲此起彼伏,時間竟似在這一刻也已經停止了。

  她雖然早與高衙內試過後入交歡姿態,但此番是在自己家中浴桶內翹著屁股被男人肏干,當真超她想象,刺激無比。

  高衙內奮力揮動巨物操弄鳳穴,雙手也開始毫不客氣地抓著布滿肥碩屁股,和面般又捏又揉,如同要將那肥臀揪下來般。

  她身子擠在狹窄空間里,與這登徒子在水中歡合,雪臀不斷受到猛烈衝撞。

  也只數百抽,她便禁不住這份刺激,大丟數回,深宮內陰精如岩漿般燙淋男人巨龜,令二人性器結合更為緊密。

  倆人交合處雖無一絲縫隙,但她那淫液象開閘洪水般洶涌,竟從無縫空間內擠出,沿大腿根“咕咕”向下流淌。

  她賣力的伸長雙手抓著桶緣,用力低彎下細腰,好讓屁股向後翹到極致,那兩瓣香臀隨著那巨物一次次深入而一次次向兩旁張開,布滿褶皺的小屁眼兒露出廬山之面,更被淫液流經映襯得嬌艷奪目。

  高衙內凝視這紅嫩的後庭花,見小巧得只容得下一根小指,猛然想起此行目的,不由又瘋狂重抽數十下,心底暗叫道:“今番定要采得這朵艷麗菊花,令她再無顔面去見林衝!”想罷,又拿起水瓢,一面猛抽急送,一面為她衝洗屁眼,以供開采!

  大棒察覺她那羞處不住夾緊,花心吸吮巨龜,知她又臨高潮,突然停止抽送,巨龜深頂花心,口中卻道:“我與娘子,不防再比一回,娘子只顧後聳肥臀,若是能讓本爺到那爽處,便饒了娘子這回如何?”

  若貞已連丟多回,此番又被他巨物猛抽,屁眼更被那熱水淋得酸癢燙麻,實是難忍巔峰。

  她與高衙內曾賭賽多次,深知必賽他不過,她正要丟身,卻被高衙內吊住火,不再抽送,不由又羞又急,嗔道:“衙內……如何停了?快……快些抽送奴家……奴家要丟了……求您……奴家哪里比得過衙內……這就認輸,這就認輸!”言罷也不等他回應,屁股自行前後收送,全力套那巨物,果不出十余抽,便嬌吟道:“衙內好生厲害,奴家丟了,丟了啊!”

  高衙內只覺她那深宮花心如生利爪般抓住巨龜,知她就要潮吹,見她屁眼綻開擴大,知道時候已到,不由哈哈大笑道:“娘子莫急,今夜還別有耍處!”言罷“啵”得一聲,猛然抽出巨物!

  “啊!”若貞深宮花心爪不住那巨龜,令它出得鳳穴,屁股向後急挺,臀肉不由一松,陰精頓時從子宮中噴出,在空中劃出一道完美的弧线,燙燙地直淋到高衙內的肚眼上,陰精順著男人小腹淋下,頓時潵在巨根陰毛之上!

  高衙內欣賞到這般完美的陰水弧线,等她將將噴完,那弧线緩緩收回穴門之際,突然用力瓣開肥臀,讓她那紅嫩屁眼爆綻,大肉屌向前力挺,赤紅巨龜頓時衝開屁眼,被後庭腔肉死死夾住!

  早在太尉府中,這淫徒的巨龜便曾衝進過若貞後庭,只因錦兒突至,才未繼續肏進,若貞勉強保得後庭不失!

  此番若貞剛到極致高潮,尚不得喘息,突覺屁眼奇痛無比,屁股如要炸開般難受,方知後院失守,衙內又要強爆她屁眼。

  她不由花容失色,肥臀狂擺不休,叫道:“衙內……使不得……千萬使不得!那是留給奴家官人的!”

  高衙內淫叫道:“本爺今晚便做你家官人,替你官人享用你這誘人之極的屁眼,有何不可?”見她雪臀晃得著實凶,不由雙手用力按住,巨棒前端雖被那緊窄之極的肛腔夾得生痛,仍使出力氣,緩緩向內挺去!

  若貞只覺屁股快要炸掉,身體似要被人分成兩半,再難忍受,也不知從哪里生出一股力氣,猛一收腹,只聽“啵”得一聲,屁眼擺脫巨龜,她不等高衙內反應,修長白腿向後一蹬,將男人蹬開,胴體翻出浴桶,便向臥房跑去。

  高衙內哪容她逃出,也跨出桶去,搶先一步,雙手一張,擋在門前。

  若貞衝得甚急,一時收不住腳,頓時撞進他懷中,高衙內雙手一摟,淫笑道:“娘子哪里去,待我為娘子屁眼開苞後,娘子便知別有樂趣!”

  若貞大急,粉臉羞紅耳根,雙手捶打這淫徒胸膛,哭道:“衙內,您已盡得奴家身子,便鐃了奴家那處吧!求您!求您!”

  高衙內雙手撫弄肥臀,笑道:“本爺今晚冒著夜色前來,擔了老大風險,便是為得娘子屁眼,定要稱意而歸!”

  若貞知求饒無用,不由用力推開他,雙手捂實豐奶,嬌軀步步後移,哭道:“衙內若肯饒了奴家屁眼,奴家感恩不盡,只求衙內這回!”

  高衙內手指下體巨屌,淫淫道:“我便饒得你,它卻饒你不得,你且瞧瞧,它全因娘子屁眼而這般粗大。”

  若貞見那巨屌真衝她面門挺起,巨根上赤黑充血,仍留有她體內淫水,閃著淫光,果是異常粗大堅硬,心中怕極,一邊後退,一邊哭道:“奴家那處這般緊小,如何……如何能承受衙內這般大物……求衙內……求衙內”

  高衙內步步進逼,惡狠狠打斷她道:“適才已入龜頭,如何承受不得!”

  若貞見他面目凶惡,又見那巨物實是駭人之極,不由嚇得雙腿一軟,癱倒在地。

  高衙內快步搶上,正要提起她雙腿,若貞連忙翻過身來,如狗般跪在地上,向浴桶急速爬去,口中連叫“不要!”。

  高衙內緊跟臀後,任她繞著浴桶連爬七八圈,恣意欣賞她的慌亂爬姿,終見她爬得累了,趴跪在地緩緩向前,那雪白屁股顫顫顛顛,隨著緩爬向後高翹,著實好看之極,突然抓住她腰胯,將她輕輕托將回來。

  “不要!不要!求您!使不得!”若貞身體被他托回,不由哭叫起來,卻聽“啪啪”兩聲,屁股吃痛,纖腰感覺一股大力襲來,上半身被男人用左手死死按在地上動彈不得。

  她知此刻高衙內已跪於她臀後,自己那雪臀定是高高後翹,屁眼已盡獻於這淫淫徒眼前,果聽身後高衙內淫叫道:“今夜定要了娘子屁眼,休想再逃!”言罷這淫徒又用右手猛拍肥臀,直打得她雪臀泛起紅印。

  若貞羞辱難當,全力反抗,卻被他左手將腰肢壓得動不得半分。

  她知反抗也是惘然,今夜定難保後庭,急中想起一事,哭道:“衙內莫拍奴家屁股了……前日您答應錦兒,以她身子來換我那處貞潔,為何失約?”

  高衙內笑道:“娘子倒好記性,你再仔細想想,錦兒獻身,實屬自願,本爺何曾應她?”

  若貞心中叫苦:“哪日他卻不曾應得錦兒!”突覺臀峰被他用雙手猛力掰開,那巨物已頂實後庭,劇痛之際,又哭道:“衙內竟這般憊賴!莫再用強,再用時,奴家便喊人了!”

  高衙內笑道:“娘子只顧喊便是,正要鄰里瞧見娘子浪行!”言罷用全力瓣開肥臀,將那尼眼皺折掰至最大,巨龜用力急挺,只見菊花怒綻而開,巨龜艱難衝入半寸,端得緊實無比!

  “不要……插那里……您那活兒……端的太大了……”若貞羞恥難忍,屁股又被巨龜撐開,林衝看都不曾看過她那菊洞,不想今晚便要失身於這淫徒!

  那火辣辣膨脹感竟讓她生出莫大羞辱,但脹裂的快意暗暗涌升。

  更要命的是,那巨龜大如人拳,巨棒雖未完全搗入,卻使羞戶緊縮,肉屄夾緊,激得她嬌軀一顫。

  “哦……好屁眼!好屁眼!當真好緊……本爺享用過的後庭不下百余,只娘子這屁眼最緊!”高衙內長舒口氣,只覺巨龜所入之處火燙緊縮,夾得他氣血上涌,他今晚憋得太久,竟有一種要射意涌出。

  若貞聽他夸贊,更是羞愧,鳳眼一閉,再無抗拒之心。

  她屁股被高衙內壓得翹起老高,不由張口咬住一束濕發,只等屁眼受辱。

  高衙內將心一橫,屁股一挺,全力急插,巨龜寸寸深入那圈肛腔緊時,火辣辣的感覺疼得若貞“咻、咻”直吸涼氣,咬得秀發欲斷。

  緊張敏感的肛門根本無法適應爆脹壓力,雪臀如要爆開兩半,仿佛有肌肉已被撕裂。

  “衙內……輕點……輕點……”若貞難受之極,不由將雙乳壓於地上,夾緊肥臀,雙手向後伸出,死命抓住男人掰臀之手,等待男人的進一步深入。

  高衙內淫笑道:“娘子太過緊張,且放松臀肉,方得肛交之樂”。

  若貞知道已然無幸,若緊夾屁眼,只會更痛,只好依他所言,松馳臀肉,那疼痛果然減弱。

  高衙內掰著雪臀,又開始用力,半根巨屌如打樁般,已撐入後庭,消失在菊洞之中,若貞只感肛門被大大分開,幾要撕裂。

  “噢——好痛!噢!噢!”她後伸的雙手死死抓著男人手腕,再咬不住濕發,難過地呻吟。

  雖按這淫徒所示,放松臀肉,還是疼得眼前金星亂飛,菊洞如被火燙,讓她只想往前逃。

  “不要呀……怎會這般脹痛……屁眼,快要爆開了……”若貞纖手向後用全力抓著男人雙手腕,續叫著:“不要!奴家不要了!”她痛的想逃,但被高衙內緊緊抓著臀峰,不但逃不開,還被那巨物用力抽出,然後立即再次擠進屁眼!

  她痛的快昏過去,但巨屌連著十次半根沒入她體內時,她終於松一口氣,屁眼緊緊含住半根巨物,似乎已經適應了它的碩大雄壯。

  高衙內終於爆得若貞後庭,頓覺功德圓滿,見那菊門被爆開到極致,不由樂道:“娘子,本爺先你家官人一步,盡娘子屁眼,這屁眼開苞之樂,當與娘子共享!這滋味如何?”

  “嗯……衙內……您……您已肏得奴家屁眼,叫奴家如何去見官人?等、等一會兒……天呀……先停在這兒,太大了,好痛,讓奴家適應一回。”言罷後伸的雙手將男人手腕握得更緊。

  “娘子且放寬心,這屁眼之樂,和處女開苞一樣,只痛片刻,稍適定讓你欲死欲仙。”高衙內的口氣,好像若貞還是一個處女,處女膜剛被刺破時一般。

  若貞那日在陸府初糟高衙內強暴,也有過類似的經歷,心想他這話也許不錯,情不自禁地把屁股向後高高翹起,哭嗔道:“高衙內既已如願……還請緩些!讓奴家好受!”

  高衙內哈哈淫笑,把大肉屌停在菊洞內享受著肛腔陣陣收縮。

  此番他既已爆得若貞菊花,便很耐心。

  他記得有好幾次插女娘屁眼,皆因那活兒太粗長而讓其肛門裂開。

  而若貞那肛腸窄小得不可思議,又是那般滾燙,緊緊勒住他的大肉棒,居然比任何女子還要溫暖有力,果是尤物!

  高衙內耐心地保持著只插入半根巨物的狀態,在若貞逐漸呻吟著扭起腰時,他才收腹挺腰反復把前端巨棒在小屁眼里抽出插入,將無比粗長的肉屌一寸深過一寸地來回插入這處女後庭。

  高衙內終又深入了一寸。

  若貞前身趴在地上“噢噢”悶哼,後伸的雙手牢牢把住男人手腕,以不讓自己翻倒,肛腸死命地勒著那巨物。

  那巨物現已進入過半,高衙內雖已盡量小心溫柔,但這處子後庭實在太緊太窄,胯下巨根又粗壯得實在異於常人,插到此處便難以深入。

  這一刻,若貞張大小嘴,直感呼吸困難!

  巨根前端已插入她直腸內,簡直有如一根燒紅的粗長鋼棍從肛門捅進內髒,疼得她哭出聲來,真是比前穴被林衝破處時還痛!

  高衙內不得不用雙手拼命掰開肥臀,停下來暫等若貞慢慢適應。

  所幸若貞擅長歌舞,身體韌性極佳,加之先前長時間插穴,後庭破處之痛總算徐徐轉為後庭性悅。

  奇特感覺開始遍布若貞周身,一種與前穴交歡既類似又不同的愉悅感衝擊著她的腦神經,使她初次肛交時的“噢噢”悶哼聲漸漸轉為“啊啊”的歡叫聲。

  注意到若貞漸入佳境,這花太歲又從慢到快地抽動起胯下巨根。

  痛感漸弱,若貞終能控制呼吸了。

  她一絲不掛趴跪在地,周身布滿細細香汗珠兒。

  細嫩的皮膚,因為欲焰升騰,透出誘人的玫瑰色。

  漂亮的黑色濕發,一縷縷貼在燒得酡紅的面頰上。

  那赤黑粗長的神物在被擴充到極限的後庭肛腔內越發激烈地出入,若貞如受主人寵愛的女奴般跪趴在地,時而緊皺細眉略帶苦痛,時而羞咬朱唇充滿歡愉,下體鳳穴內的淫水更是止不住般陣陣飛濺而出!

  高衙內手腕一翻,拉緊若貞後伸的白嫩細腕,如同策馬般一下下挺腰突擊,盡可能將胯下巨物多頂入那後庭菊穴中。

  他只覺那菊洞雖緊,卻有一股奇妙吸力,裹得他血脈賁張,再顧不上憐香惜玉,屁股用力一挺,只聽“噗哧……”一聲,大肉棍直搗黃龍,一尺半長巨型陽物竟然有一尺插入若貞菊洞之中。

  “啊!”豐腴的肉體有如被粗大長槍擊般,被撞得向前一衝,豐乳隨之顫抖,涌起了一陣乳浪,她柳眉緊蹙,只覺那條又硬又燙又無比粗長的神物從後面貫體而入,又酸又脹,屁股如同點燃一團烈火,讓她全身都顫動起來。

  “衙內,且住,且住,若再進,奴家肚子便要穿了,千萬別再進入了!天啊……饒了奴家……衙內……您那活兒……這這般粗長……”她跪在地上,體隨聲顫,俏麗肩頭隨之誘人地抖動著。

  “娘子,你那屁眼,真是太棒了……里面又燙又緊……只可惜……還有半尺肉棒實在插不進去……”雄壯無比巨棒留在里面,他左手五指摳住若貞後伸的雙手纖指,如執策馬韁繩,右手伸到粉背下,一邊抓揉那對豪乳,一邊用手指撥弄那堅硬如石的奶頭。

  高衙內如手執韁繩的騎手般,一邊用右手玩乳,一邊加速抽送。

  此刻肛腔內已有大量淫液滋潤,使抽送行進得頗為順暢,若貞銀牙緊咬,雖覺不適,卻已感覺不到疼痛。

  她早從當日窺視高衙內與若芸通奸時,便知這屁眼也能讓男子插入,本想有朝一日留給林衝享用,不想今日夢碎。

  但畢竟還很舒服,高衙內每抽插一下,都會給帶給她難言的悸動。

  高衙內左手執著她雙手,直如騎馬般,不由淫笑道:“林衝這廝當日在那岳廟時,竟有膽想打本爺。他擅長弓箭騎術,自認不凡。娘子,不知本爺這騎術,比林衝如何?就是打仗,林衝只怕也比不過我嗎!”

  若貞羞得無地自容,緊張之下,後伸的雙手不由自主緊緊摳住男人“執韁”的左手,羞嗔道:“衙內……您既已如意……莫在羞辱奴家……衙內這……這騎術……天下無敵……奴家應承您便是……”她雖然羞恥難當,卻也起了盡力迎合的念頭。

  若貞放開了身體,這花太歲的抽送便更加順暢起來,巨屌次次撐開了菊洞。

  隨著緊張感漸消,若貞已感覺不到絲毫不適,肛腔被巨大肉棒入侵的痛快感覺襲來。

  每當屁眼嫩肉被撐開,下面肉屄也隨之收縮,緊夾鳳穴,擠壓春水涌出桃源。

  高衙內跪在她身後挺直身子,換雙手抓著她後伸的纖手,把大棒抽了回去,稍稍在外面停了一下,又送將進來,一鼓作氣,送入一尺,保持著穩定節奏。

  那菊洞雖放松了很多,但依然緊致得讓人發瘋。

  也不知過了多久,若貞感到男人已如插穴般快速肏她的肛門了。

  這時若貞已無痛感,但是被這般巨大的熱棒深入肛腔,這種感覺讓她幾乎窒息。

  緊接著若貞感覺那巨屌在里面旋轉摩擦,一波波快感瞬間像大浪一樣席卷而來。

  “啊!啊!啊!”若貞幾乎是狂亂的呻吟,從未經歷過的高潮一波波襲擊著她,根本分不清是從屁眼或是羞處傳來。

  “啊!怎、怎麼可能?被那麼大的活兒插入那種地方,居然那麼舒服!”

  小巧的鼻子里呼出一股股熱息,冰藍的雙瞳朦朧痴醉,紅暈色的雙頰緋紅如火,若貞已完全沉溺在後庭破處的初次肛交中,雪白的美臀和纖細的腰肢幾近瘋狂地扭舞。

  高衙內的插抽動作也加快到了最大,一雙強壯有力的大手不再“執韁”,換為緊緊握住纖腰,把那美妙裸身向後急拽,胯下巨物以最大限度次次深入後庭肛腔,巨物根部的大卵囊猛烈擊打在陰唇花瓣上,引起另一番刺激,迅猛之極抽送幾乎讓她連發出呻吟的空隙都沒有。

  “哦……好舒服……娘子屁眼好棒!”高衙內雙手用力掰開肥白屁股,下體用力快速挺動著。

  若貞香汗淋漓,嬌喘吁吁,雪白豐滿的肉體跪趴在地,有節奏地顫動著,口中發出令人熱血沸騰的春吟,若是有人近在咫尺觀看,也定以為兩人是在真正的交合。

  “啊……嗯……”若貞銷魂地叫著,下身復雜的快感揉合在一起,讓她如醉如痴,情不自禁地扭動腰肢雪臀,瘋狂迎合著高衙內的抽插。

  “娘子,本爺正在肏你……正在肏你那美妙屁眼……”

  “衙內……您好壞啊……不要……奴家的屁眼……官人都沒碰過……卻被您盡得了……噢……天呀!”

  “林衝太過不濟!來,雙手趴在地上,娘子,屁股用力向後頂,用力,對,就這樣,頂……”

  若貞雙手著力趴地,一雙修長的雙腿今晚長時跪地,但此刻仍邁力跪著。

  豐滿無匹的雙乳緊壓地,張大小嘴喘息著,布滿汗珠的雪白翹臀高高聳向空中,令大棒插得更深。

  她深知高衙內敏感所在,右手向後捉住那對大卵,抓弄幾下,再移到正在自己菊洞里進出的滑乎乎大肉棒上。

  “好粗大啊!”若貞激動地贊美道。

  “娘子,且摸你自己一回,這樣會更舒服!”高衙內興奮地嚴令道。

  她羞處正自空虛,不由做夢般把手指探進滿是泥濘的鳳穴。

  隔著那道薄薄肉膜,她能清晰觸摸到抽送的巨物。

  那巨物在菊洞里的抽送這般奇妙,帶來的震動,似乎傳遍下身所有敏感地帶。

  來自體內深處的震動與巨物直接抽送花唇的感覺如此不同,讓她無從逃避,無可回旋。

  精致的陰蒡淫核飽脹而起,纖細的手指在上面來回摩挲。

  食指和無名指按著兩邊花瓣,中指找到中間蓓蕾,開始快速抖動。

  她一邊手淫,一邊享受肛交之樂,多重刺激下,快感迅速堆積。

  就在到達高潮前的一刹那,她松開了中指,一股陰精潮噴而出,淋在正在抽送屁眼的巨屌上,沸騰的欲望在頂峰下徘徊不前。

  不知過了多少時候,已經跪了很久的若貞全身無力地趴在地上,由於屁眼的收縮,若貞感覺到高衙內的大陰莖抽搐了好幾下,若貞以為高衙內要泄了,立刻又挺起屁股迎合他的抽插。

  但高衙內並沒射精,而是任由大肉屌留在肛腔,深吸一口氣,守住精關。

  當高衙內加快速度瘋狂地抽插屁眼時,連續不斷的高潮快感,一波強似一波,受不了這樣的刺激,若貞開始高聲求饒:

  “不要……不……要……求求您……放……放過奴家……”

  若貞從沒有想過肛交高潮可以一波接一波,一次比一次強烈,沒想到肛交竟這般舒服!

  她全身無力的如狗一般跪地,任由這登徒子擺布,只知道這樣的快樂似乎無窮無盡,直到若貞昏厥過去,然後醒來,然後又昏厥過去。

  而高衙內卻精力無窮,似乎永無停止之時。

  那巨屌現是越插越快,也似乎變得越發粗壯,粗壯到讓她忘記了一切,這就是人間極樂?

  “啪啪啪!”高衙內越來越快,下腹不斷撞擊肥臀

  “奴家……噢……噢……噢……”若貞嬌軀顫抖著,美目失神,豐胸急劇起伏,喘息越來越急。

  “娘子,舒服吧,快叫我官人!”高衙內淫笑道…“啊,奴家不叫,奴家不叫……只求衙內……快快爽出吧……奴家不行了……”她夢囈一般,全部神智都被下身的強烈快感徹底淹沒。

  菊洞里的疼痛和不適早消失得一干二淨。

  前所未有的刺激將她包圍,不可思議的充實,徹徹底底地被展開,完完全全地被占有。

  高衙內知她又要丟精,突然停止抽送,胯下巨物全力深入,在後庭菊穴內轉動摩擦。

  若貞體內的直腸腸壁將那雄性凶器緊緊包裹住,她一邊晃動著腰臀迎接高潮,一邊忘情大喊:“奴家要到了,又要丟,丟了啊!衙內……快快爽出吧……射……射進來吧……快射!”

  剛呼喊完,若貞的身體就突然全身繃緊地衝到顛峰,美麗高雅的臉龐上露出逍魂迷離的神情。

  而高衙內也感到一股強烈的熱流從小腹集聚到胯下巨根最前端,腦中激靈靈一震,猛得咬了一口舌尖,強守住精關,突然拉起若貞上身,雙手托住她的大腿,把她凌空倒提起來,然後屁股下沉,將那驢般肉屌用力拔出肛腔!

  。

  “啊……噢……”若貞嬌軀被這般倒提而起,肛腔又突被拔空,全身快感如被一道神力抽出體外,再也忍不住,嬌軀一陣痙攣,陰精如失禁的尿水射出風穴。

  此時,若貞只覺體內膀胱也不受控制,憋了一晚的尿液突然從屁道口激射出來,大量尿液噴泄而出。

  高衙內向若貞下身瞧去,只見空中劃出兩道完美弧线,一道是陰水,一道是尿水!

  那尿水射得更急,竟拋灑出六七尺遠,直尿得滿地水聲。

  無比痛快的肛交竟然讓這絕色人婦被操到脫陰失禁,豐腴的肉體隨著一股股陰水和尿液的噴撒不停地顫抖,說不出的舒服暢快。

  若貞被這淫徒以這般丑態顛尿,一時間羞得全身通紅,雪背緊貼男人懷中蠕動著,舒服得“呃呃!”大叫,羞穴和尿道同時向他交著貨,隨著那一股股的陰水和尿水從她下體激射而出,若貞這番當真享受到無比刺激的高潮,待那兩道弧线緩緩消失在空中,終忍不住愛意,扭過臻首,向高衙內索吻,以求安慰。

  倆人舌頭頓時糾纏不休,吻得意亂情迷。

  正是:菊花不知官人恨,雲雨春深一吻消。

  ********************

  話說林衝娘子張若貞被高衙內爆得菊花,竟被肏得脫陰失禁,任男人顛尿一回,終與高衙內這登徒子吻成一處。

  那淫徒倒抱嬌軀,與若貞濕吻多時,吞食香液,直感心滿意足。

  若貞知他玩女無數,即尚未泄身,這長夜漫漫,他必會與己在官人家中熬戰一宿,說不得,還要到林衝床上去做,這番滋味,當真難言,不由與他吻得更是火熱,口中發出“咻咻”吻聲。

  那淫徒吻到興處,果然松開大嘴,淫笑道:“娘子,這水溫尚熱,冒著白煙,娘子泄尿甚多,雖是爽極,下體卻有些髒了。我那巨物久插娘子肛門多時,也有些汙穢,不防與娘子共浴一回?”

  若貞聽他說的淫穢,臻首後靠在他肩上,小嘴輕咬他耳朵,蚊聲羞嗔道:“衙內好生討厭,既知汙穢,卻為何又強闖我家中,要了奴家屁眼?衙內真是天大色狼,讓奴家……丟盡了臉……”

  高衙內喜道:“實因舍不得娘子,這才用強!”

  若貞吻他耳垂,蚊聲道:“衙內肏了奴家髒處,那活兒,只怕甚髒,待奴家為衙內清洗一回那活兒,如何?”

  高衙內大喜,當即抱著她跨入熱水之中,坐於桶內。

  若貞轉過身來,雙腿跨坐在這花太歲大腿上,雙手向水中一撈,在水中上下圈住巨屌,入手無法滿握,只覺堅硬粗大之極,羞嗔道:“衙內肏弄奴家屁眼多時,卻仍不得泄身,端的太過厲害。”

  高衙內雙手握實水中那對雪白碩乳,笑道:“自是要與娘子暢玩一宿,怎能輕言泄身!”

  若貞羞紅雙頰,雙手輕輕搓洗男人巨物,又聽他言道:“娘子為我搓棒,本爺也不能讓娘子吃虧,當為娘子清洗奶子和羞處。”言罷左手輕搓豐乳,右手伸至若貞跨下,為她清洗陰毛、羞處和菊洞。

  若貞吃癢,一時大羞,倒在男人懷中,任他清冼全身各處,雙手卻未停下,時而清搓棒杆,時而清洗巨龜,時而清揉大卵袋。

  倆人相互洗慰,一時如膠似漆。

  清洗多時,若貞羞處和屁眼被他摳弄得麻癢難耐,只覺情欲又升,她再忍不住,不由直起身子,雙腿纏住男人後腰,雙手抱住男人後背,豐奶緊貼男人胸膛,不自禁地扭起臀來,令羞處在水中緊貼男人巨物,與之相互研磨。

  高衙內抱緊肥臀,隨她扭動按壓臀肉,兩人私處在水下親密貼合研磨,好生恩愛。

  若貞口中嬌喘不休,豐乳貼實男人胸肌按壓扭擺,不由羞問道:“衙內……您既玩過京城許多良家……所玩美人,數不勝數,為何偏偏看中奴家……不願放過奴家?”

  高衙內淫笑道:“我雖肏過太多女娘,但娘子神仙般人,卻讓本爺哪里尋去?那日岳廟許願,只求覓得娘子這般人物,不想菩薩顯靈,讓我得償所願!自是不能放過娘子!”

  若貞羞臉如焰,俏目凝視於他,羞處卻與那巨物磨得更緊。

  見他面如朗月,實是生得好駿,不由芳心亂跳,直想吻他,雙手輕捶他胸肌,嗔怪道:“如此,您便連吾妹和錦兒也一起奸了,真是好生憊賴,奴家姐妹三個,都便宜您了!”

  高衙內任她捶胸,淫笑道:“他日有閒,還要與你三個共玩一回!”

  若貞“呸”得一聲,羞嗔道:“真是大色狼!”。

  忽然想起一事,不由倒在他懷中,蚊聲問道:“前日在您府中,奴家已任衙內玩了一夜,試了那麼多丑陋姿態。您可親口答應,得償所願後,言而有信的,為何又來滋擾奴家?”

  高衙內笑道:“娘子細細想想,您何曾提出過不來滋撫之言,我又何時應諾過?”

  若貞羞得扭動嬌驅,令羞處與那巨物緊磨一處,嗔道:“奴家確實不曾提過,只說要衙內言而有信,但衙內不是托家妹帶話,說只要讓您到那爽處,但不再滋撫奴家的嗎?”

  高衙內淫笑道:“哪有此事,全是若芸騙你的。”

  若貞羞極,雙手大捶這登徒子,嗔道:“衙內好壞!壞死了!壞蛋!盡騙奴家!不知多少人婦,被衙內騙了!”

  高衙內大笑道:“正所謂男子不壞,女子不愛!今夜肏得娘子可舒服?”

  若貞見他色迷迷瞧著自己大奶,知他又想那事,一股情火也升了起來,見他長得實是英俊,再忍不住,雙手捧住男首,又獻香吻。

  高衙內將若貞雪背緊緊抱住,這一吻當真吻得天昏地暗,片刻不分。

  若貞直感欲火蒸騰,下體淫水又出,實是空虛之極,不由一邊吻著,一邊抬起肥臀,鳳穴對准巨龜,自行緩緩坐下,待巨龜被她坐入花心,空虛全消,不由抑起臻首,“噢”得一聲嬌叫。

  高衙內巨物又得深入鳳穴,也是舒服之極,突然手托肥臀,站起身來,使出“抱虎歸山”,跨出浴桶,口中淫叫道:“這便與娘子去林衝床上,再大玩一回雲雨‘二十四式’!”

  若貞坐在巨屌上嗔道:“使不得,身子這般濕。”

  高衙內任她坐實巨屌,托著肥臀急走兩步,取下架上毛巾,胡亂擦干倆人上身,抱著她便向臥房跑去。

  若貞見他托著自己屁股奔向平日與官人所睡大床,頓感刺激異常,鳳穴夾緊巨物,纏在男人後腰的雙腿不由來回踢他屁股,雙手捶打男肩,口中嗔道:“不要!淫蟲!壞蛋!放開奴家,那是官人的大床,怎能去得。不要!不要非禮奴家!”

  高衙內是何能擅玩之人,頓知若貞之意:她竟要與我玩這強奸游戲,如此最好!

  不由狂笑道:“娘子竟喜此道,如此便非禮娘子!”言罷將她胴體拋在林衝床上。

  若貞心知今晚就要在官人床上與他交歡,身體一著床,不由想到往日與林衝恩愛,頓覺全身火熱,這強奸游戲極度刺激,讓她欲罷不能,見高衙內合身撲上,不由雙腿亂蹬,口中假意拒道:“不要,不要強要了奴家!”

  高衙內哪肯干休,雙手抓住她一雙小腿向兩邊一分,頓時花穴盡現。

  他吞了一口饞液,跪上床來,提槍便刺!

  若貞右手輕捂羞處,嗔道:“不要!放過奴家!衙內,您色膽包天,竟在官人床上,非禮奴家!不要嘛!”

  高衙內將她捂穴之手強行扯開,再將她雙手壓於臻首之後,淫笑道:“正要在林衝床上,非禮娘子!我肏得娘子這般舒服,娘子當先與我試這‘涌泉相報’!”言罷左手壓住她雙手,右手抬起一只長腿,架於右肩上,大肉屌對准穴門,一肏入底!

  若貞深宮被填得飽脹之極,一股電流掃過全身,舒服得春吟起來:“哎……呀……淫蟲……大色狼……喔喔……喂……哎……唷……壞色狼……又強要奴家……奴家官人不會饒您的……衙內大色狼……您……您強暴奴家……哎……唷……呀……”

  “喔……喔……呀……淫蟲……您害死奴家了……哎……哎……喲……奴家好舒服……哎……喲……”

  高衙內被這叫床聲,引發無限干勁,更加賣力的抽插,把若貞插得上下玉齒打顫著,調整內息斷斷續續的春吟著:

  “哎……唷……哎……喲……衙內……您想……插死奴家……喔……喔……呀……哦……哎……唷……您好壞……好壞……”

  “唉呀……衙內……色魔……嗯嗯……哦哦!哦……太慢了……好癢哦……您這個壞蛋……流流……氓……呀!您做甚麼!別這樣……這樣難受……酸——酸呀……求求您……別磨了……嗯——哼……”

  原來高衙內身體下壓,用力硬頂巨屌,不讓雪臀來回扭動。

  若貞單腿架在他肩上,被分開幾乎成一字形,鳳穴迫向前硬挺著,與巨屌緊緊插在一起一動不動。

  這樣一來下體與巨物接觸得緊密之極,這登徒子再扭臀一磨,難怪她會難受得叫“酸”呢!

  高衙內那很會“磨人”的巨龜不斷親吻子宮,弄得美艷人婦那肉穴深處花心無比騷癢,大床上的雙手情不自禁地在床單上亂抓,一頭烏黑長發隨著頭部無奈擺動,左右飄舞著!

  鳳穴內春水狂流。

  “不要啦……求你……不要磨啦……饒了奴家吧……快動吧……奴家要嘛……衙內……嗚嗚……”若貞被折磨地哭了起來。

  “哎……呀……大色狼……您插得奴家……好爽喔……哎……哎喲……美……好美……美死人了……奴家……從沒有嘗過……這種美味……哦……呀……噢……”

  “哎……喲……衙內……喔……喔喔……奴家……快……快……要……丟了……喔……呀……就快……要丟出來了……哎……呀……

  磨了一陣後,高衙內見時間也差不多了,他單手壓下若貞抬起的長腿,又變磨為插了,漸漸加大力度和深度——用力地抽出,狠狠地插入,速度越來越快……他屁股和腰部向後高高一弓,又重重插入,巨屌像在石臼中搗米一樣,借助鳳穴的驚人彈力,弄得嬌嫩小陰唇一會兒深深陷進穴洞,一會兒又被大大翻出……

  只見兩人交合的性器:黑黑粗粗的巨大肉棒用勁抽出時,帶出小肉唇里大量粉紅嫩肉,雖然只是驚鴻一瞥,但也能清楚看到大量白色淫水正在涌出,瑩瑩反光,順著若貞小腹流向豐乳。

  淫靡的“啪,啪”肉體撞擊聲越來越響、越來越快,若貞挺著鳳穴,與男人配合甚是默契,讓倆人都得到最大的享受……

  “……嗯嗯……嗯哼……求求您……太深了……輕一點……嗚……衙內……哦!別頂那麼重……哦!嗯……頂死奴家了……”

  “啪!啪!啪!”肉擊聲越來越急、越來越響……

  “……哦!——哦!——哦……嗯——啊!——啊哦……”若貞的叫床聲也越來越密、越來越響

  “哦——哦——哦!哦!哦……啊!啊!啊……”

  “娘子好美的騷穴啊!”高衙內一邊稱贊,一邊更加奮力突刺。

  毫不留情的猛插猛抽,只插得若貞嬌軀顫抖,不住叫床:“啊喔……啊喔……好大哦……好舒服喔……哦……啊啊……啊……啊啊啊……”

  巨屌感受到鳳穴猛烈緊縮,擠壓得巨龜又麻又酸,高衙內一爽就用力捏她奶頭,讓她又痛又爽,弓起身體,不停噴出淫水。

  “喔……啊……啊……嗚嗚……要來了啊……喔喔喔……要來啦……啊啊……”

  “啊……好衙內……就是那里……再用力一點……奴家……喔……被插得……呀……呀……好爽……啊……頂到花心了……別停啊……”

  “……哦天啊!哦天!——啊!啊……哦輕!一點!哦酸!——嗯!哼!奴家……要!——丟啦!天!——要丟了——要丟了……啊——”

  此刻若貞鳳穴一陣陣肉緊痙攣,那包住巨龜的嬌嫩花心突然猛烈張縮,又生出渦旋般吸力,一時間高衙內得意之極,停住抽送,果然一股陰精極涌而出,燙得巨龜好生舒服!

  若貞顛峰退去,喘了十余口嬌氣,嗔道:“衙內……您已在奴家官人床上奸得奴家……奴家只求衙內一事……今夜便任衙內享用……再按書中所示,盡試那‘二十四式’,如何?”言罷,從枕頭下取出那本“雲雨二十四”,打開放於胸前,俏目凝視於他。

  高衙內大喜若狂,笑道:“原來娘子早將這書藏好,卻不知娘子所求何事?”

  若貞坐起身來,用“觀音坐蓮”與他面對面抱在一起,嗔道:“今夜漫漫,衙內若是有心,奴家便任衙內為所欲為。只是,今夜之後,衙內再勿以奴家為念,莫再滋擾奴家。否則奴家官人回來,奴家命不保矣。這回衙內,可要親口應諾……”

  高衙內心中一動:“那二十四式,有一式‘天外飛仙’,非有秋千方能試得,她家沒有秋千,如何試得。不防先答應她。”

  想罷笑道:“我也非貪心之人,便應了娘子,絕不失言!但娘子今夜須放開胸懷,與我盡興試完那‘二十四式’才行!”

  若貞心中一寬:“如此再無後患,便許了他吧。”想罷扭動肥臀,嗔道:“今夜便任衙內盡興……衙內不可失言。”

  此時夜入三更,高衙內與林娘子這場性事,卻剛到濃處,倆人在林衝床上,當真一夜不休,試玩各式姿態,快活有如神仙!

  正是:月黑風高情欲濃,天翻地覆不眠夜!

  ********************

  卻說第二日一早,錦兒匆匆離開張甑家,想著一夜未歸,小姐當無早飯吃,便於路邊王老漢處買了兩碗豆腐腦,央王老漢借了飯龕,返還林府。

  她推開大門,也不經槍械房,先往後院廚房走去。

  那廚房需經浴房穿過,錦兒進入浴房,便見小姐的肛兜褻褲子亂放地上,心中一驚。

  又見浴桶浴水未倒,頓時緊張不安起來:“莫是大官人回來了?瞧這情景,卻又不象,小姐平日,甚有收拾的。”

  她攝手攝腳,穿過浴房,稍稍踱進主臥房中。

  入內定睛一瞧,卻見房中大床上正赤裸裸躺著兩具胴體:小姐一絲不掛,像個大青蛙般趴在高衙內身上,緊緊抱著男人,豐滿絕倫的大奶子緊壓身下男人胸膛,美麗的臉蛋仍殘留著無比滿足的笑意,甜美的酣睡著。

  高衙內那下體巨物還是硬邦邦的,深深插在小姐後體中。

  這倆人經過一夜激情,至今仍保持著交歡姿態,沒有片刻分離。

  錦兒一時受驚失魂,不由“啊”得一聲尖叫,手中飯龕落於地上。

  這聲尖叫,頓時將床上倆人驚醒。

  若貞見是錦兒回來,不由羞得面紅耳赤,急急翻身坐起,拿起高衙內放在床上的衣褲,遮住雙乳,羞道:“錦兒……你……你回來了……”

  錦兒眼中含淚道:“小姐,無需擔心。錦兒打小與小姐相伴,一生只為小姐著想。事已至此,定為小姐守這秘便是!”言罷,收拾起地上飯龕,轉身出屋。

  正是:邪仙唱罷邪仙歌,惡龍奏響惡龍吟!

  篇後語:

  一、寫這部書的初衷

  最初靈感源自讀《水滸》時對錦兒兩度去尋林衝的不解,覺得這是作者想隱藏其真實想法,於是就寫了,並設計出大綱。

  第一回寫得很爛的,當時也沒太過認真,不想看客反應強烈(可能是受直白的原回目影響吧),這才起了動“真格”之心。

  總的來說,這部書是要借古影射當今一些丑惡現象和軟弱的人性。

  人妻其實不是重點,重點在“逼良為娼”,而“逼良為娼”,根子在“軟弱”二字。

  宋代重文輕武,人性軟弱,社會麻木不仁,與當今社會有八分相似。

  正是因為麻木,才少見“多管閒事”之人,世人見到惡人惡事,大多“關門閉戶”,無人敢管,這在《水滸》中已成常態,如岳廟無人救林娘子,潘金蓮與西門慶通奸無人敢管等等。

  也正因如此,那些敢管“閒事”、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便成了英雄好漢,被作者著書歌頌。

  現實社會,又有幾個管“閒事”的呢,除了在網上發發牢騷,當真見到惡事,少有人敢管上一管吧,便是救助倒地老人,也會擔心“上當”。

  對於諸多丑惡世事,如干露露濕露露等等,也權當茶余飯後的談資罷了,無人去痛斥,這與宋時何其相似。

  人性軟弱,世人皆不管“閒事”,國家又怎敢動武去奪回屬於自己的東西呢?

  所以在《水滸》中,宋江雖愚忠,但仗義疏財,救人之急,也算的上好漢了。

  林衝卻算不上,比愛管“閒事”的魯智深差遠了,比將獎金全贈給獵戶的武松差遠了,連宋江都不如。

  二、關於高堅高衙內

  本書不並想把高衙內寫成“壞人”,嚴格來說,高衙內也算不上壞人,他是當今官二代的寫照。

  官二代往往並無害人之心,只想“悅己”,只圖自己快樂就行,不顧他人感受。

  他們是一類沒有責任感的人,並非嚴格意義上的“壞人”,是社會“重文輕武”的必然產物。

  當今的官二代,也不全是壞人,他們開豪車玩美女甚至勾引人妻,只顧自己,不回報社會,是一種“現象”,能說是純粹的“壞人”嗎?

  真正“壞的”,是導致這種現象發生的根源,即官二代背後那股強大得讓人窒息的“力量”。

  其實,官二代本身也是受害者,因為他們沒有了“靈魂”。

  三、關於林娘子張若貞

  若貞之名,取似貞非貞之意,即並非真貞。

  常有看官說,張若貞似乎失貞過於容易了,其實不然。

  古代女子大多柔弱,特別是宋代,三寸金蓮,居家不出,只習書畫,甚至書畫都不習,平時從不鍛煉,身子骨自然很軟。

  加之古代講男女授受不親,造成很少與男性接觸,內心憋著“火”呢。

  而情欲是憋不住的東西,若貞與高衙內這種英俊男人肉對肉的接觸,自然會“軟倒”,這不是她的錯,的確不是不貞。

  在古代要強奸一個女人,比現代可容易多了。

  大戶人家的丫鬟,稍有姿色的,幾乎都是失過身的。

  不然為何要歌頌“烈女”,因為“烈女”是稀貝物,物以稀為貴嘛。

  我就不信古代一男一女赤身相見,女的還真能把持的住。

  當今社會因“性”放得過開,更是如此了。

  但林娘子還是深愛林衝的,愛與欲不同,欲是釋放,是短暫的,愛是回收,是難棄的。

  若貞是柔弱多情一類女子的代表,只是似貞非貞。

  四、關於林衝

  林衝也是軟弱的,他是體制內的人,不得不軟弱。

  但林衝肯定後悔了,從他後來火並王倫,再不擔心“不怕官,只怕管”,就能看出他追悔莫急。

  要是這刀早一些弑在高衙內或高俅身上多好。

  不過他後悔的過晚了。

  林衝是有選擇的,但原著沒有給他一次選擇的機會,於是我在第二部中,准備給他一次機會,那就是若貞勸他棄官。

  五、關於林娘子妹妹張若芸

  芸是一種普通的小草。

  張父給她取名若芸,是想她做普通人,但她卻不甘心,心存富貴之念,當真是似芸非芸矣。

  她是逐漸“變壞”的。

  人的靈魂一但受染,很難再“洗淨”,如同魯智深的僧袍,一但髒了,便洗不淨了。

  六、關於錦兒

  錦兒是真性情之人,拿得起,放得下,對人真誠忠心,但卻太過單脆。

  她是個好閨密,好“基友(第二部有述)”,卻不是個稱職的女使,至少她對林衝來說是不稱職的。

  她是當今開放的職場女子的代表。

  七、關於張甑

  張甑就是對愛有追求的普通人,就是我們,不是嗎?

  八、關於李貞芸

  李貞芸是第二部的主角。

  她作為若貞若芸的母親,才是真是的貞潔小草,是真正是烈女。

  她甘隨張尚充軍,做普通人,已是有情有義;賣身太師府,全為兒女,不顧自身,甚至被打入“冷宮”也不放棄尋女,這是母愛所至;她失身高衙內(第二部有述),是心灰意冷之舉,並非不節,是報復,也是為補償自己所失去的,有何不妥?

  在現世社會中,這類女子已經快不存在了。

  九、關於李師師

  李師師是徹底解放的一類女子,但同時也是最大受害人。

  這一點很難讓人理解。

  徹底解放是“性”方面的解放,受害是因為她的命運一開始就不受自己主宰,直到遇上燕青,才得解脫。

  李師師是第三部的主角。

  十、關於文風

  有人說這是槍文,我想說我從沒想過將它寫成文學作品,當然首先是槍文。

  不知槍文有何不妥?

  在原創區發文,不就想讓大家爽一回嗎,難道還想讓大家受文學熏陶?

  歷史有H文成為文學經典的嗎?

  沒有!

  即使《金瓶梅》,也從未入過大雅之堂。

  既然是H文,只要大家受情節感染,能興奮起來就行,不想為自己立什麼“牌坊”。

  所以請一些人不要再在“槍文”上作文章了,這就是槍文,沒別的。

  誠如有一些看客所言,本書在肉戲上確實借鑒了一些從前的作品,但大多是借鑒自己以前的作品。

  本人以前胡亂寫過一些書,如《強奸五部曲》、《俠女的悲哀加強版》、《笑傲神雕加強版》、《三寶局長改編版》、《欲望紅杏》等。

  所以在肉戲上,大部分是新寫的外,其余借鑒自己前文居多,少有借鑒別人的作品。

  這點望看客諒解。

  十一、關於後兩部。

  後兩部張若貞的肉歡將減弱,第二部重點在李貞芸身上,第三部重點在李師師身上。

  十二、最後,希望大家閱讀愉快。

  高手們若有閒,請幫在下一個忙,將此文做成電子版,最好將我的附圖貼在書中相應位置,若如此,實在感激不盡!

  對了,本人12月要出公差一月,明年再見了,朋友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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