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也慢慢到了8月下旬,生意上的事情雖然有些小問題,但還是比較順利,生命原液這一塊的火爆比上半年是有增無減,而雲鳳這邊也有了令人滿意的變化,口岸效應逐漸顯現出來,每個月的虧損額都在下降,原來准備拿一年來虧的,現在看來可能時間要大大縮短了。一些原來在市中心但口岸不太好的品牌女裝也有轉過來的意向,導致商鋪的價格出現了上漲的趨勢,連我給璐瑤買的那個小鋪子都開始升值了,更別說“碧雲天”這邊雲鳳的主口岸。
不過心里的火總消不了,玉鳳這件事雖然過去快一個禮拜了,但夢中常出現她與男人糾纏的模樣,她偷人的賤樣子在我的腦海里重復上演著,狠狠凌虐著我脆弱的神經,想起這事兒,我就會霎時緊握起拳,額上青筋暴凸,微咪的眼散出噬血的目光,這口氣,怎麼也得出了才行。
雖然我饒了玉鳳,更多是看在雯麗、潘莉的面子上,看在她是我的女同桌,看在她其實為了犧牲了許多,但招惹她的那個男人,我沒有任何理由會放過他,我絕對繞不了他!
關門獨自想了大半天,總有些理不著頭緒的感覺,要收拾他很容易,但收拾到什麼程度,達到什麼目的,這些問題多少有些考住了我。不過,最後我還是終於理出了一個方案出來,拉著玉鳳和華英商量了一下,基本定了下來。分工很明確,玉鳳負責出面誘敵,華英負責抓人關押,我則是總調度,也負責干點拾遺補缺、撿漏什麼的。
由於有絕對的自信,所以這次就沒有去打攪瑛俠,這些下三濫的事情也不想讓更多的人知道,把范圍限定在了一個盡可能小的層面上。
周六中午在江陵大學上完MBA的課程以後,我借口理發逛書市,在濱江路附近拉著玉鳳就下了車。帶著俏妮子一起找地方吃了碗面,悠哉游哉地逛了書店看了電影出來已經是下午四點半,華英開著紅色的賽歐來接我們,慢慢兜著圈子選地方,最後看中了濱江公園的停車場。
這個停車場很大,內部被分成好幾塊,彼此用竹林和籬笆隔開,有的地方顯得有些冷僻,我看了以後覺得適宜下手。玉鳳內心其實不太情願當我們的幫凶,畢竟面對的是自己的情人,藕斷絲連總有些割舍不開,但懾於我的淫威被迫入圍。而華英則是摩拳擦掌、躍躍欲試,很高興有機會一顯身手,很有些日子了我對她寵愛日淡,成天空守著臥龍山莊,用先進的電子網絡監控著幾乎永遠不會來范的敵人,不是打網絡游戲就是練習瑛俠教她的武功混時間,真有些難為了她,好不容易有了機會跟我出來歷練一下,當然是欣喜若狂了。
賽歐車靜靜停在那里,沒過半個小時,有個穿雪白襯衣和筆挺西褲,打著領帶套著黑皮鞋的小白臉出現在車旁。老子正和華英兩個躲在車後面的竹林里面,蚊子張狂地對我們下著毒手,正想撲打見小子過來了,狠心忍住鑽心的癢,將舉在半空中的手又活生生收了回去,心想便宜了這只死蚊子了。
“長得還人模狗樣有點俊呢!”我對身邊的華英低聲說著,她微微點了點頭,我們屏住呼吸看著前面。小子來到車邊,先東張西望觀察了一下,然後打開車後門很快鑽了進去拉上了車門,隨即聽到“啪”的一下似乎是按下了車門中控。好小子,干事情滴水不漏啊!
我們等了有大約二十秒鍾,心里有些隱隱作疼,知道這段時間里俏妮子肯定又得犧牲色相了,但這筆債最終會算在曹飛這小子的身上的。看看時間差不多了,我和華英躡手躡腳走了過去,站到賽歐的車門旁,分別擺好了架勢。
我輕輕一按褲袋里的遙控門鎖,只見車子的示寬燈閃了兩閃,華英一手拉開車後門,另一只手用浸滿哥羅芳的手帕去籠曹飛的鼻子,但出乎意料的是,此時玉鳳正被曹飛摟得緊緊地親著嘴兒,華英這一下沒罩住他的鼻子,只罩在他右側的臉上。
曹飛這小子還是有點道道,發現異常後沒有被嚇呆,機敏地閃開了,回頭和華英抓扯起來,最後居然跳出車門想要逃竄。候在一旁望風的我哪能讓這小子得逞,一個地堂腿兒,小子頓時懶驢打滾摔倒在地,我用膝蓋壓住他的身子,一手別著他的左手,一手掩住他的嘴,深怕驚動了別人。跌倒的華英爬了起來,用手帕罩住曹飛的鼻孔,沒兩下就把這小子給放翻了。看著小子掙扎半天慢慢沒了動靜,心想,“叫你睡老子的女人,動玉鳳的陰道,今天這個債你可還定了。”
將曹飛拉回臥龍山莊以後,我將昏迷的他扔進了地下室,這里早已布置成一個陰森恐怖的行刑室。看著躺在地上不失英俊瀟灑的曹飛,我心里充滿惡毒的怨恨,發誓要把這個招惹我女人的小子轟成碎片,要這個不知廉恥的奸夫受到最嚴酷的懲罰,也要讓所有背叛我的人看到被打入阿鼻地獄般的悲慘下場!
但我最終對自己還是有些失望,想得很惡毒,但做起來就不是那麼回事了,糟蹋作賤女人還湊合,對付男的就缺了幾分硬火下不了狠手,怎麼看自己都只是個小混混。不過,好在曹飛也僅僅是個小白臉而已。
先讓醒過來的曹飛反捆著手跪在反扣在地上的兩個碗上,沒怎麼吃過苦頭的他先還叫囂著要報警但最後見我無動於衷,跪在碗背上的感覺又的確很難受,最後終於全盤交代了怎麼勾引玉鳳、兩人如何勾搭成奸、兩人干了幾次、在什麼地方采用什麼方式等細節問題,被我錄了口供按了手印。
曹飛知道自己這次落在我手上不死也得脫層皮,主動提出給點錢私了,當我開出十萬的高價後,曹飛這小子滿口答應但怎麼也拿不出這麼多錢出來。老子先是安排華英一陣猛打,打得他遍體鱗傷,這才從卡上劃出一萬多。打完他後,我認為這小子肯定打了埋伏的,還應狠狠地懲罰一下給自己帶綠帽子的這個“奸夫”。
於是提了半罐豬油過來,用不鏽鋼帶把兒小勺舀著,在酒精燈上烤得滾燙化成透明液體,然後讓華英剝了曹飛的褲子,按著他象女人一樣雪白粉嫩的屁股往上淋。才燙了一下,這東西的確霸道,看看只是點透明液體,一下去就燙得曹飛的屁股皮開肉綻,慘不忍睹。突如其來的災禍嚇傻了這二十四五的小白臉,他在地上打滾,痛得大喊大叫。
“曹飛,你這被燙情況相當嚴重,以後即使醫好後也難免留下傷疤,不過好在是屁股。”我口里不緊不慢地說著,假裝心疼地摸著他那白嫩的屁股蛋子。曹飛嚇得直哭著討饒,我讓華英給他上了點燙傷膏。
然後又烤了一勺子,將他牢牢捆在長板凳上,提著勺子在他的小白臉上晃悠,“兄弟,錢重要還是你這吃軟飯的臉重要?自己選擇自己的命運吧。”曹飛屢受折磨實在難受,被我這麼一嚇,屁滾尿流昏了過去,再沒了往日的瀟灑和豪爽。我用涼水潑去弄醒了他,用刀子下面割雞巴上面壓喉嚨,小子臉都白了幾乎嚇成陽痿,有些虛脫了……
最後從曹飛身上摳了三萬多塊回來,看著他失去了利用價值,對於怎麼處理這個包袱才能不留後患,我考慮了半天還是有些不得法。最後,實在有些眼饞的華英嚼著我的耳朵提出了自己的想法,原來這個有幾分英俊的小白臉不僅打動了玉鳳,也讓華英有些動心。我知道她的底細,她對SM中當女王似乎特別有興趣,但我是絕對不吃這套的,所以以前只好拿亞麗、曉蘭什麼的欺負,這次跟著我欺負得這個粉嫩的小白臉屁滾尿流,她心中壓抑已久的淫性也被觸動,一發不可收拾,所以直接向我提了出來。
華英雖然對我忠心耿耿,但檔次實在有些低,衣著打扮、姿色氣質上都比我屁股後面那幾只尤物差多了,讓她來調教這個曹飛,不僅可以犒勞她,還可以徹底斷了玉鳳的念頭,也讓這小子不留後患。
也就幾天時間,華英把曹飛單獨關押了起來,怕他跑還給下了藥,由於這藥里有春藥成分,我以前考慮過但從沒想過給男人用,畢竟我不可能去干他的白屁股。
吃藥上癮後的曹飛遭受了平生頭一次來自女性的性摧殘,處於極度飢渴中的華英每天都要弄他好幾次,最後弄得小子幾乎成了陽痿,英俊的小白臉最後有些發黃。見了華英就低頭跪著舔她的高跟鞋,灰頭土腦再沒有了往日的光彩,加上錄音、照片和字據都被老子捏著,這小子後來被放了出去,但成了一只風箏而已,线永遠都牽在華英的手里,再不能遠走高飛了。
弄了曹飛,爽了華英,給她添了個男性奴,但我沒覺得夠爽。思前想後我發現,自己女人的陰道被動了,要解開這個結,自己就得找更漂亮的女人更緊的陰道來動,給曹飛也給玉鳳看看,這才夠爽,這才叫報仇雪恨、血債血還!
我白秋敢拿腦袋向毛主席保證,本人絕對是一個徹頭徹尾的、不折不扣的、貨真價實的下流坯子,自從有了幾個破錢、腰包鼓起來以後,我便忘乎所以、飄飄然起來,而且特喜歡玩漂亮女人,只要一有點空閒時間,下面的小兄弟便不會安穩,總想著干這個弄那個的。這不,八月底的一個周六,趙志約我出去吃飯順便散散心,正有些苦悶無聊的我幾乎沒任何遲疑便滿口答應了。
我們先到南海漁村,餐廳里已是賓客滿堂。這里完全是一派廣東風俗,和江陵本地的習俗真是不同。坐上席就是一碗茶,烏龍茶、菊花茶、鐵觀音等想要喝什麼就有什麼茶。
來的客人們也都一副消閒自在的樣子,他們把吃飯當成一種文化來看待,好像吃的越慢,交談越多,就越有品味。像那種匆匆過客式的,狼吞虎咽,在這就顯得缺少點什麼,是不文雅的。這里人好像都沒有事,吃一點就細細品味一番。
餐廳里雕梁畫棟,沒有大聲的喧鬧,有時令花草和小橋流水,甚至還有金魚在游動。廣東飲食的文化其實挺深厚的,這種文化好像溶進了血液里。
這里的好菜令我眼花繚亂,龍蝦、鮑魚、魚翅、配上青菜點綴,煞是好看。便吃著菜,便喝著茶。大哥是不用說了,包括常衛東和鄭元浩都有些想巴結我的樣子,主動勸菜勸酒。今天這兩員大將可派了用場,一會朋友一杯,一會弟兄一杯,杯杯喝的有理,句句勸的有名,杯杯下肚都是情意,情意變成了酒意,酒意變成了無意,似乎以前的隔閡也消解了許多。不過,那些高蛋白、高脂肪、高荷爾蒙的東東加上無數酒精不知不覺中就慢慢調動起男人征服的雄心和發泄的欲望起來。
坐在寶馬車的後坐上,和大哥東一句西一句地聊著,前面開車的是常衛東,鄭元浩坐在副駕駛的位子上,正是知道有這兩人在旁邊,加上心里多少猜到今晚去的地方可能有些曖昧,所以我身邊一個女人都沒帶。
晚上九點鍾,我們的車子來到了江陵市最有檔次的“帝豪”夜總會門口,我們在門前下車,如果僅從外表上看,它跟清江對面高聳入雲的江陵大酒店相比簡直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但往往最不起眼的東西卻最有內涵。等著常衛東去停車的時候,大哥向我簡單介紹了一下這里的情況,“帝豪”在江陵牌子最老,裝修最豪華,設備最新穎,而且這里面的“雞”也最漂亮,甚至中間還有些絕色美女是女演員出身,來自一些二三流的歌舞團、模特隊,她們模樣身段好,見過世面,放得開。趙志曖昧地低頭在我耳旁說,“白秋老弟,最近又是龍騰又是雲鳳,弄得你太辛苦了,當哥的都覺得有些心疼了。等一會兒好好選選,搞搞漂亮女人放松一下,只是注意不要挑花眼哦!”
十幾個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招搖著扭腰擺臀站在夜總會的門口,正是酷熱難當的時候,她們身上穿的衣物少之又少,臉上的濃妝艷抹讓人分不清她們是清純的學生,還是那為數眾多的自鄉下來都市淘金的農家妹子。
街上匆匆走過的男人們從這里走過時常常放慢腳步,看突了雙眼,咽干了口水,然後一步三回頭地走進一家家錄像廳,捏緊了口袋里的那幾張干巴巴的鈔票,他們只能從大屏幕上去獲得快感。
當然象我們這樣有錢的富家,大都是不會選擇這樣的野雞的,因為在門的里面,只要有錢,幾乎沒有你泡不到青春靚麗而且粉嫩干淨的美妞俏妹子。
我們邁步走進大堂,迎面是兩位足有1.70米花枝招展、嫵媚絕色的身著大紅色高開衩緊身旗袍、肉色長絲襪和黑色細高跟船鞋的迎賓小姐,非常甜美地問候我們:“先生,歡迎光臨帝豪夜總會!”連“門迎小姐”都是這樣的貨色,這里的實力可見一斑。我心中有些發癢,暗中期待著今晚的艷遇,咧著嘴晃在大哥他們三人的後面,在江陵,大哥手眼通天,有誰敢找我們的麻煩呢?
有時侯,我都有些搞不懂自己為什麼能跟趙志混的關系能這麼好?有時也懷疑這是真好,還是假好?這兩個問題十分難解。兩個相差十幾歲的男人就是混在了一起,同甘共苦穿一條褲子。趙志喝酒以後吐露了真言,他絕對不在夜總會里搞女人,這是他的觀點。但是,他喜歡去夜總會,這也是他的習慣。
我當時就問過他,為什麼這麼多人喜歡帶朋友或者情人去高檔夜總會?大哥說,都是因為為了滿足自己的變態心理。具體歸納出來有如下幾點:
一、有一種指點江山的感覺。幾十上百個甚至好幾百美女隨你選啊,手指指到那就是那個陪你啊,不行就揮揮手換一批再來指點一下江山。
二、有一種奴隸主的想法,你想讓她跳舞就跳舞,讓她桌上跳就桌上跳,讓她唱歌就唱歌啊,你狂飲著酒看著她溫順地跪在你腿邊陪著你。
三、上一趟廁所時產生偉人的感覺,一路上幾十個少爺對著你彎著腰叫著老爺你好老爺你慢走,就如毛主席在天安門上揮手對著人民說同志們好,然後下面群眾叫首長好的感覺。
四、有一種皇帝的感覺,酒多了,上趟廁所走不穩,就有小姐扶著你上廁所啊,還幫你拉拉鏈啊,扶著你的家伙撒尿啊,還用熱毛巾幫你擦擦啊。
五、有一種自由的感覺,想這樣做就這樣做啊,不用再想世間有什麼不允許的事情啊。
六、有一種把法律踏在地上的感覺,你不是不讓我干嗎,現在我不是就在干嗎,我怕你嗎,不怕!
七、有一種我是高人一等的感覺,這麼多人這麼多美女全是你的私人用品啊,雖然是臨時性的。
八、有一種自豪感,看著公主(服務人員)為你到酒,露出那不穿文胸的乳房,來讓你養眼,呵呵,人生莫過於此啊。
九、有一種滄桑感,何時再到此地來啊,就算有錢,人的精力也吃不消啊,好東西總是不長久的啊。
最後大哥總結說,如果去夜總會是為了嫖妓做愛,那這個人已經是不入流的,去夜總會其實只是為了滿足一種變態心理啊,大哥認為,這是寂寞人生的最高境界。
而寂寞的最低境界是去發廊找小姐,兩分鍾談好價格,甚至是定價不用談直接就上。寂寞的中級境界則是到酒吧里或者廠區附近摳女,先是眉來眼去,再心照不宣,然後干柴烈火、你情我願、一拍即合。
這三種境界各有利弊。最低境界直接有效,可以保證發射成功,但有染病和被警察查房抓到的風險。中級境界頗為浪漫,回味起來悠遠而綿長,甚至能成為在男人之間吹噓的案例,遺憾的是一夜情成功率實在太低太低。最高境界則可以讓男人體會到什麼叫上流和奢華,唯一不足的就是需要足夠的人民幣與自信,或者有人心甘情願為你簽單。
“唉呀,什麼風把趙大哥給吹來了?來來來,兄弟們請進,呵呵,讓小姐們給大家放松一下,外面風大,當心受了涼哪!”穿著黑色西服的經理模樣的人一見我們進來,急急忙忙迎了出來,先每人遞上一支中華,然後殷勤地請我們進去。
一上二樓,我這號稱見過不少世面的也都有些兩眼發直、兩腿發軟了:一個大廳里,旁邊一排十幾個茶座,轉角皮沙發上密密麻麻地坐了一兩百個年輕漂亮的姑娘,簡直就是個人肉市場,當然這里是專賣美女肉的,不過姿色容貌都屬上乘,毫不夸張的說,隨便挑一個出來雞巴都有感覺想直接給她干進去呢。
“趙哥好久沒來了,怎麼樣還是老樣子?”一走進了包廂,旗袍下一雙玉腿長而且圓,極為誘人的婦人就跟了進來,一張俏臉春風蕩漾,一雙媚眼兒在大哥與我身上飄飛不止,據大哥介紹,這就是夜總會的媽咪小玉姐。
這個小玉姐也可謂見多識廣成了精兒,狐媚樣兒已經讓被酒精催了情的我有些食指大動的感覺,那對在我們身上飄飛不止的勾魂眼兒更是讓我愛到了極點,要不是想到這樣的女人千人騎過萬人跨過實在有些不怎麼干淨,真想直接點了她呢。
“小玉,今天我不是主角,這位白老弟風流倜儻、年輕有為,又是見過世面的,你今晚可要找些絕色的來把他招待好才行啊!”大哥大咧咧地在轉圈真皮沙發的正中坐定,笑嘻嘻地說,我當然還是假意推辭了兩句,“哪里,小玉姐還是要照顧好大哥,小弟今天只是跟著來學習學習的。”見我們這樣,婦人躬了躬身,說了聲:“我這就給你們准備去”,便離開了包廂。
不到五分鍾,只聽外面傳來一陣清脆而密集的高跟鞋鞋跟蹬地的聲音,衣裙摩擦的聲音,還有就是女人們竊竊私語的嗡嗡聲,光聽聲音就讓我的心充滿期待砰砰直跳啊!
門一開,小玉姐先進來,跟著擁進來一群漂亮女人,環肥燕瘦、鶯鶯燕燕前後站了兩排,足足有二十來個小姐,整體素質相當不俗啊,看得我真有些眼花繚亂的感覺。
臉蛋身材都不用多說了,光是這服飾都各有各的講究。有的身著高貴大方、溫柔斯文的晚禮服,有的則衣著暴露性感、顏色鮮艷,還有的加上亮片、珠片、假鑽為點綴,閃閃亮亮的更為奪目。以前的衣服僅僅露出兩個胳膊,但現在面前的這眾多美女們有露肩、露背、露大腿、露肚皮甚至內衣外穿露酥胸的了。有戴耳環、手套的,還有的加上發飾讓頭發看起來也不會那麼單調,有的在頸上加條絲巾,平添出幾分飄逸的美感。
她們腳上更是色彩繽紛、性感撩情。絲襪不用多說了,光這充滿女人韻味的高跟鞋就有中空、後空的,有前包頭系帶的有綁帶的,有高跟拖鞋,還有高跟長靴子,高跟中統靴子什麼,顏色有深黑色、珍珠白色、酒紅色、淺咖啡色、紫色、褐色、銀白色什麼的,我幾乎一下就迷失在性感高跟鞋的美肉林中了。
腦袋正有些暈乎乎的時候,趙志在我耳朵邊嘀咕了兩句,“決定由你來做,不過當哥的勸勸你,在帝豪要選最好就這頭波兒里選,第一批經常是最好的,而且一放走今晚這些尤物就屬於別人,你再沒機會親近了。”
聽他這麼說,再加上小玉姐那盛情的推薦和充滿期待的目光催促下,我向站在第一排的小姐中間最靚的那個,身材嬌小動人,胸前一對奶子鼓鼓地聳著,生就一張狐媚臉蛋兒,杏仁大眼勾魂,美腳上穿雙酒紅色絨面尖包頭中空帶袢細高跟鞋的小狐狸精勾了勾手指。
正在這個時候……
“小玉姐,對不起來晚了。”一個鶯鶯嚦嚦的柔美女聲在耳邊響起,正在賞花選美的我趕緊抬起眼來,回頭的一霎,已經滿臉笑容,嘴里下意識地說:“沒什麼沒什麼,來了就好。”
才推門進來的這個女人長得相當不錯,首先臉蛋兒好看,天生一張很東方的飽滿的額頭,加上尖尖的小下巴,正是最動人的瓜子臉兒,配上雙清清澈澈、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兼具了大家閨秀和夢中情人兩種氣質。年齡約摸二十二三歲左右,秀發燙成波浪垂在肩上,皮膚極好,白皙粉嫩,一身簡潔雅致純白的吊帶緊身露肩絲緞長裙,顯出優雅的身姿,長裙掩映下只露出雙象牙白細長高跟鞋的尖尖頭兒。這絕對是個漂亮女人,恰到好處地將少女般的清秀灑脫和少婦般的美艷風韻匯集一身,身上更流露出一種高雅矜持的氣質,令男人迷戀而又不敢過於親近。她身上最吸引我的就是那股冷艷淡然,似乎是一枝靈氣逼人的空谷幽蘭,又是朵高山雪蓮花,頗有點“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的味道。
那名本來被我“點殺”的小狐狸精剛輕移蓮步走出列,見我傻乎乎看著新來的這個白色吊帶長裙高雅嫵媚的美女,悻悻地鼻孔里哼了一聲又扭屁股走回美女陣中,回過身來那雙會說話的大眼睛又狠狠瞪了我一眼。但此時的我哪里還會注意到她身上去呢。
“這是小虹,不是紅色的紅,而是彩虹的虹,名如其人,絢爛奪目。才來不久的,漂亮清純又有氣質。”小玉姐挺會察言觀色的,見我一下被迷住了,便順水推舟大力推薦起新來的這位美女了。不夸張地講,這位小虹的確是屬於那種難得一見的美女,標准的瓜子臉、杏仁型的大眼睛、挺秀的鼻子、花瓣一樣的雙唇、玲瓏有致的身材,真是水晶般的美人兒,再穿上這條雪白的吊帶露肩緊身長裙配象牙色細高跟鞋,往我面前一站,高雅氣質全出來了。
仔細一看,不僅形象美麗高貴,曼妙修長的身材其實也不錯,個子高了點但不骨感,露肩緊身上衣罩著一對咪咪顛顛的,下半身一襲長裙掩映勾畫出長腿、翹臀、細腰的迷人曲线。其實女人脫光都長得一樣,但隔著高雅的吊帶露肩雪白絲緞長裙想象就別有一番滋味了。
“好,就是她了!”我對媽咪笑了笑,趙志圖省事干脆要了那個被我點過的小狐狸精,而常衛東他們兩個是沒資格選的,美女肉陣一下散了,女人們如退潮般一下走光,連小玉姐都離開了,只剩下長裙美女似乎有些不知所措地默默站在那里。
她是整個房間里面最不象“雞”的女人,但她又的的確確是一只“雞”,我想像著自己剝光她這條高雅的雪白絲緞長裙,好好在她的玉體上探秘的情景,實在有些得意張狂起來。選她絕對是選對了,她今晚穿什麼顏色的內褲,長裙下的高跟鞋細跟兒是什麼顏色的,這名清純淑女般的“雞”,她的所有秘密甚至包括水深水淺,今晚都可以在我的懷中徹底揭曉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