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言其實是隨著社會的發展進步而一同變化的,所以有社會語言學一說,這是一門很有意思的學問。比如有一些諺語在現實生活中已經發生了質的變化,可是有些人卻還在津津樂道,樂此不疲,到處套用,從未分析一下諺語的生命力還有沒有,也沒有看出諺語中的意思終究是不是原意。
舉個例子:癩哈蟆想吃天鵝肉——痴心妄想。這句諺語原是對那些低劣平庸、沒有才能與德行的人一種批判與否定,指出他們的想法與現實世界的美好事物之間存在著相當大的距離,根本無法達到。而且這兩個喻體的差距又是那麼的懸殊,所以那些如同癩蛤蟆樣的人最終的結果只能是心存幻想而已。
但在現實生活中,有不少“癩蛤蟆”卻是實實在在地吃上了“天鵝”肉的。放眼現實社會,貪官贓官們哪個不是玩弄漂亮女人的高手?他們包二奶,養情婦,逛窯子,胯下美女艷婦成群結隊。還有那些社會上的混混子,罪犯,手握大權卻又聚財貪色的社會的蛀蟲,又有幾個有錢人的懷抱里沒有美色呢?
所以難怪社會上有人說,好白菜都被豬拱了,漂亮女人都被狗日了。這句話說得是有點絕對,但是起碼從一個方面證明社會有了天翻地覆的變化。這句在歷史上很有名的諺語,現在似乎也應當改一下了。改成什麼呢?結合我這些日子的經歷似乎應當改成:癩蛤蟆想吃天鵝肉——敢想就能吃,想怎麼啃就怎麼啃。
當初我在飛龍廠剛發跡的時候,張勝笑話我追甜妹子大廠花——春花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如果他知道我現在平步青雲、一步登天混到如今的地步,不知道會驚訝成什麼樣子呢!
廠子里那麼多男人垂涎三尺的焦點,全廠最漂亮的兩大廠花——美艷皇後月琴和甜美公主春花,早被我收成嬌妻艷妾,任我壓在胯下奸淫享用。而面前這對才貌雙全的白領麗人,美人兒雯麗和超級大美人潘莉,以前想都不敢想的天仙般人物,如今陰差陽錯、機緣巧合,居然心甘情願當我的大姨太二姨太,俏臉蛋兒粉身段兒是不用多說了,長腿粉胯里夾著的兩只豐美紅艷的小浪逼更是我的囊中之物,盡我享用的秘戲基地。有些遺憾的是這姐倆兒落到我手中時已非完璧,不過玉鳳、春花、仙嬌和香萍這幾個甜妹嫩妞可都是黃花大閨女活生生被我給破的處啊。現在從雯麗、潘莉一路排下來,有這麼些漂亮女人圍在我身邊眼巴巴地看我的臉色,嫵媚溫順地一心伺候著我的這根大肉棒子,想來真有些心滿意足了。
雯麗和玉鳳雖然搬到了江陵大酒店,不過是在我的生活中開辟了一個新的輕松驛站而已,碧潭那里以潘莉為首的更是花團錦簇、美色盈懷,簡直成了我縱情聲色的淫窟後宮,而新收的美艷情婦璐瑤,帶著幾個俏鬟嫩婢,將飛龍的調料小樓和臥龍山莊變成了供我偷歡逍遙的外室行宮。狡兔三窟,處處可都是春色滿院,讓我走到哪兒都有樂不思蜀的感覺。
和雯麗、潘莉這對大小老婆是小別勝新婚,加上這次兩女工作上盡心盡職、才華橫溢,打扮出來更是姿色撩人、各擅勝場,讓我真有親不夠愛不夠的感覺。
散會的時候,我動情地邀請身邊的雯麗說,“晚上大家在碧潭聚一下吧,都辛苦了,好好為你們接風洗塵,我也好慰勞一下你們。”雯麗似乎帶點深意地說,“你不能過來嗎?我還給你帶了禮物呢!”莉兒有些難為情地小聲勸了雯麗一句,“還是雯麗姐你們過來吧,碧潭這邊寬敞一些,實在不行我下到二樓去住,把臥室讓給你們。”
“別這麼說,誰不清楚,白秋他是和你是穿一條褲子的,今兒晚上你睡二樓的話,白秋這個死鬼還不知道會恨成什麼樣子呢。”雯麗俏皮地看了我和莉兒一眼說,有些意味深長地說,“算了吧,老說我不讓人,今天咱就當個表率讓一次。加上這幾天跑得實在太累了,今天讓我好好休息一下吧……。”
我一個人靜靜坐在臥室的單人沙發上,有些無聊地翻看著一本《時尚旅游》,看著藍天白雲、碧海銀沙發著呆,衛生間的門呀然而開,潮濕生動的水汽被阻門後,一陣美女出浴的清新幽香卻伴著大美女娉娉婷婷地走了過來。
潘莉雖然彼此魚水交融不能再熟悉了,但今晚經過一番刻意的妝扮之後,看上去更覺嬌艷誘惑,再加上一種令人憐惜的柔媚……。
今晚莉兒頭上梳著成熟的發髻,俏美的臉蛋加上修長白皙的粉頸,身著一條白色大開領緞子束腰睡衣,藕色細高跟兒拖鞋。綺年玉貌且具有高雅的空姐氣質,走起路來柳腰輕擺,長長的睡衣下擺處雪白的粉腿若隱若現,撩人心魄……。
她輕移蓮步姍姍過來,走近了我時卻突然腳下一滑有著弱不勝力的樣子,我不由得伸出手去扶住了她,順勢握住了她那只纖纖玉手,那是一只美麗絕倫的手,白嫩、纖巧,柔若無骨。
當我轉臉看著絕色親親小老婆潘莉時,不禁心頭一跳。只見她雪白的玉齒微露,臉上一片柔柔的媚態,盈盈目光,盯住我的臉上,那模樣叫我怦然心動,恨不得一把緊緊的抱過來親她個夠。
我迷糊了一陣,但無疑象莉兒這樣的美女實在是太有吸引力了,我的眼睛欣賞著莉兒睡衣掩映下高聳的胸部,心里真想伸手過去摸上一把。
莉兒似乎感覺到我不懷好意的目光,把腰挺得更直了,使得胸部更加挺拔,一雙會說話的眼睛也含情脈脈的看著我。我哪里還想抗拒這種誘惑,雙目暴射出火樣的情焰,臉上橫溢著一片深情。將潘莉一把抱了來,莉兒哪里還會掙扎,似乎是身不由已地緩緩向我懷中軟軟地倒了過來……。
我真有些動情了,口中低聲說道:“莉兒你實在太漂亮了,光就那兩道眼神,一臉媚勁,不知道有多麼迷人啊……!”
“別騙人了,誰能迷住你呀!”潘莉媚眼流波地倒在我的懷里有些埋怨地說著,“白秋啊白秋,你真是個女人的魔星。我和雯麗姐不在的時候,旁邊有那麼多漂亮的姐妹陪著你,月琴和春花這對老相好就不用多說了,玉鳳和謝娟名義上是秘書,其實都是你的小老婆,再加上仙嬌和桂華,只要你動一下指頭,誰不是溫順聽話地陪在你身邊供你解悶消乏瀉火。可你還不知足,居然又刮棱上了那個叫璐瑤的又豐滿又風騷的大美女,騎著比起人家來又新鮮又過癮是嗎?”
“怎麼,生氣啦?”我有些心虛地說,“本來早就想給你說的,但怕你生氣,原本想和她逢場作戲一下,誰知後來鬼使神差竟有些丟不開手來。”
“不過你知道嗎?莉兒,你是我所有女人中最好的,你真是天生尤物!今天你在台上,看到你嫵媚的臉蛋和含情的媚眼兒一飄過來,我就完全喪失了抵抗力,下面一下就硬了。”我一邊夸獎著她一邊湊在她的耳朵邊吹氣,“莉兒,你才是我真正的魔星,跟你在一起,我覺得簡直憋不住啊!”
這些話應該是發自內心的,但說實話和這麼多女人在一起翻趴滾打,這樣的話也許成了我對每一個和我上床的女人的一種獎賞和鼓勵。包括莉兒在內的所有女人都會在這樣的語言暗示下真的以為自己絕無僅有並開始想入非非,一廂情願地把自己定位成我尋找已久的公主,她們因此會原諒我以前和所有女人的罪,以為那不過是自己出場前的一地雞毛,用來陪襯自己這朵惟一的玫瑰,而我居無定所的靈魂,從她的出現的那一刻,找到歸宿。
喜歡攻城掠地的男人絕對可以把我的這話當成寶典,女人在大庭廣眾之下最忌諱的話是說她不漂亮,在密閨花床之上最愛聽的話就是說她好風騷。
其實,雖然我手里的女人們都是供我盡情玩弄的,用她們俏麗的臉蛋和愉人的姿色取悅於我的,當然她們那美妙的身子也是盡我享用的,不僅“賣臉”而且“賣肉”。盡管這樣,她們還是很明顯被分為幾個層次的妓女,向我這唯一的嫖客賣淫,當然所提供的商品都是大不相同的。
最底下的層次就是被我收房的丫頭婢女,象徐亞麗、蘇香萍、李曉虹這樣的,主要憑臉蛋姿色誘惑爭寵於我,渴望著我的臨幸和插入;算是“賣俏丫頭”,其次是算半房姨太太的侍妾小蜜,象傅春花、玉鳳和謝娟這樣的,她們還要加上一種人際關系的歸屬與馴服,算是“賣騷小妾”,再次是我的姨太太小老婆象月琴和王璐瑤這樣的,她們必須提供多種多樣的性挑逗、性服務和性行為供我享樂;,算是“賣淫艷婦”,而最高級的則象老婆一樣提供給我同居生活,全身心侍奉於我,不僅用身子伺候我,還用心替我管事,這才算是“貼心老婆”,這個層次里面現在只有雯麗和潘莉兩女,而又以莉兒最風騷嫵媚識趣而得寵。
“算了,我也不想多說了,誰叫你是我們家的大爺,而人家只是你的一個小老婆而已……”潘莉有些委屈地說著,但語氣卻明顯緩和下來了,“白秋你捫心自問,只要你想的事兒,人家哪次不順著你啊!不過,聽說把飛龍廠年輕漂亮的兩個小女工又收了房當了你的丫頭,這是不是真的?”我心中忖道應該是謝娟這個小丫頭片子告訴她的,否則消息又沒長腳,哪能跑得這麼快啊!
說真的,潘莉她們這次到香港以後,由於事業不斷膨脹,壓力似乎也越來越大了,不知道是欲望不斷激起著我的野心,還是野心不斷點燃著我的欲望,再加上雯麗和潘莉又不在身邊,心理上的壓力也轉化為生理上的一腔欲火,熊熊燃燒起來,弄得我幾乎無法自持。
後來我的性欲越發強烈,無論是工作上的一個好消息,還是突然想到的一個計劃,都能在刹那間點燃我的欲火。於是,不論何時何地,只要我一時興起,便會按住身邊的婦聯主任兼工會副主席、我的美艷情婦——璐瑤行淫。
已經完全淪為性奴的王璐瑤自然不用去說她,我索性讓身著紗質套裙、絲襪高跟鞋,全身上下顯得美麗豐滿的她干脆不著底褲,以便每次只要一撩開她的白紗套裙,便能直接看到里面雪白豐滿的臀部。
我們交合的地點也不斷轉移著,飛龍的廠區僻靜的地方、臥龍山莊任意一塊山石或石板後面,甚至花叢草地中,以至於一些市內的公園和江邊,都留下我們的淫液。而有幾次當我道貌岸然的坐在廠部和時代廣場的大班台後和廠里的一般同事商量事情時,甚至讓王璐瑤這美艷淫婦身著絲襪高跟鞋赤裸下身,跪在下面吸吮舔弄我的陽具,由於桌子的遮掩,其他人是絕對看不到的。只要他們一走,我就立馬把腳下的淫婦拖出來干得她死去活來的,讓她在我的肉棒下求饒,實在是淫邪得有些走火入魔了呢!
而新收的蘇香萍和李曉虹這兩朵俏麗的小廠花嫩丫頭則依然保持著嬌羞的姿態,由於是璐瑤幫著選的,她的品位和眼光一直是不錯的,純真白淨,豐滿溫順的這對尤物真要了我的命啊。為避免招人耳目,平日里我將她們兩個雪藏在臥龍山莊,就是帶到廠里也是悄悄放在調料小樓,以備不時之需供我調教玩弄。
不過,每次和我交歡時她們倆還是要象征性的抵抗。當然,她們最後總是會屈服於我的強力之下,擺出各種羞人的姿勢。即使在我的日夜調教下,身體變的異常敏感,她們也會努力壓抑著呻吟,相對於璐瑤來說算是純情多了。
有次帶著幾女到清江邊停靠的畫舫里吃火鍋的時候,江水默默流淌著,江風習習吹過,十分涼爽怡情,我正吃得興起,突然發現身邊的小服務員,個個鮮嫩出眾,尤其身著海軍裙衫,似乎代表著蔚藍的海之夢。那白雲一樣的潔白,海水一般的湛藍,藍白相襯的純淨浪漫氣息,讓我不由自主地陶醉。還有那精美飄帶,好象就舞動著清新濕潤的海風,衣服上還配個精致小錨,穿在她們身上,似乎讓我能身臨其境,感到海的韻律,覺得她們充滿著青春活力和動人的美麗。
第二天,當璐瑤帶著蘇香萍和李曉虹進來的時候,我好奇地望著她們,而她們的臉虛地一下就紅艷了起來。她們都換上了一身白色鑲藍邊的海軍套裙,剪著學生頭式的發型,長長的瓜子臉,配上一身水兵裙襦,活脫脫的女生模樣,清清淡淡,素雅可人。
女孩子總喜歡穿著海軍裙,雪白的裙子,壓著海藍色的邊,胸前系一只蝴蝶結,後領的搭片在風中飄啊飄的,凸顯著少女們無敵的純真,幾乎是所有女孩子鍾愛的打扮。
不過我沒見過有誰比蘇香萍穿海軍裙穿得更好看的,剪著清爽女學生短頭的香萍,腰身是那麼的纖細,簡直不盈一握,胸脯卻象小鴿子一樣驕傲地起伏著,起伏間充滿了生命的活力,海軍裙最恰當地強調了她的美麗。
我一低頭就可以看到站在我面前的香萍雪白的裙裾,還有裙裾下兩條細瓷瓶般的小腿,尤其這小淫肉兒腳上是我替她們精心挑選的黑色尖頭丁字袢細高跟皮鞋配著花邊白短襪,將那雙俏蹄打扮得純真誘人、淫艷無匹,我一看到這里,雞巴不由得一下就硬了起來。
剩下的就不用多說了,我將璐瑤連著兩女一起玩了個不亦樂乎,不過我最喜歡就是奸弄一身白色海軍裙清純俊俏的香萍的嫩屁眼,當我的大雞巴一捅進去,看著這俏妮子呼天搶地、痛不欲生、苦苦討饒,在她粉嫩的屁眼深處美美出精的時候,才體會到什麼叫玩女人的真正樂趣,玩這種俊俏水嫩的小姑娘才真正過癮來著,每每弄得我衝動不已。而捅漂亮女工李曉虹的喉嚨深處,又是我的另一愛好,尤其捏著她那對粉嫩豐滿宜人的大奶子,讓我覺得更是衝動異常,再死死壓著她漂亮的腦袋在喉嚨深處出精,簡直是人生一大享受啊!
就這樣,我在白天恣意享受著王璐瑤這成熟美婦的豐盈肉體,晚上再細細品味著蘇香萍和李曉虹這對小尤物年輕身體的細膩柔韌,日子在這熱情淫蕩的璐瑤和妖媚迷人的兩朵小廠花和月琴、春花幾個女人的滋潤下,總算不太寂寞了。
“又想什麼呢?”莉兒一句話,將我從綺麗的夢中驚醒過來。看我有些失態,潘莉微微一笑,道:“你還沒有回答我剛才問的話……。”本來我還想將就著捂下去,誰知道一下就有些捂不住了。於是,我只好將自己今後即將實行的一個計劃向莉兒全盤托出,由於事關天龍,又是這個隱秘計劃的第一次透露,一下激起了她的興趣,對我花天酒地的事情再也沒了追究的興趣了……。
看看夜深了,我輕輕撫摸著她的一雙玉腿,真有些愛極了,身旁的麗人任我擺布,濃郁的體香在室內彌散,雪白的肌膚和白色的軟緞睡衣、藕色的細高跟兒拖鞋更給這尤物增添了幾分強烈的性感和神秘的誘惑。
“心肝兒,讓我好好玩玩你這雙套著高跟鞋兒的粉蹄子吧,爺真愛死了。”莉兒那雙俏麗迷人的粉蹄子煞是誘人,我有些動情地請求著,“你不嫌棄髒就玩吧,人家身上哪塊肉你沒有玩過啊?”
我將這雙粉蹄子撈在懷里,看著手中一對美麗的腳ㄚ不斷用力扭動,挑逗得我很是興奮。我輕輕除去半掛在潘莉腳上的藕色高跟兒拖鞋,赤裸裸的腳ㄚ兒滑溜柔軟,足弓高起、腳心空虛,正是最性感的美人玉足,有戀足癖的我愛不釋手的捏在手中把玩。
“真好!從沒碰過這麼美的小腳。這是我一個人的!”我激動地把潘莉的腳掌貼在臉上,閉起眼睛享受輕輕扭動的溫滑觸感。
“哼……嗯……”潘莉感覺敏感的腳掌肌膚說不出的騷癢,腳ㄚ被我捏在手中撫揉,肯定說不上是討厭但卻又不是特別喜歡,只是這種麻癢從腳底蔓延到全身,不知不覺中她的胸脯起伏的愈來愈快,急喘中也忍不住發出嘆息的聲音。
我看到她有了反應,興奮之情更溢於言表,便將那美麗腳掌上的五根腳趾頭往後拉,將纖柔的腳ㄚ扳直,腳掌心浮出白嫩的筋肉。
“更舒服一些吧……嘿嘿!”我淫笑著玩弄著,平日常想著如何折磨和玩弄女人美麗的足趾,這下可讓我逮到機會實地試驗了,而且還是這種令無數男人銷魂的絕色大美女!我五根手指彎成爪子形狀,用指甲輕輕的抓在潘莉的腳心上。“啊……不要……”,潘莉全身像被電流通過似的激烈顫抖,腳趾頭用力的想蜷握住,但是被我的手指扳開根本動不了。
“跟我想的一樣!真是太興奮了……嘿嘿!”我欲火焚身地舔著干燥的嘴唇,第二次抓撫潘莉的腳心。“嗚……”
潘莉只覺得天旋地轉,她根本連掙扎的余地都沒有,繃直的雪白肉體使得曲线更迷人,我一下一下的攻擊她嬌嫩的腳心,潘莉除了喘息和哀鳴外完全無法抵抗,修長的腿用力的伸直成完美的线條。
“不……不要……求求你啦……唔……人家會受不了……原諒我吧,我真的不行啦……”,我放開她的腳趾頭,腳趾馬上用力的彎曲起來。還沒完呢,我一口把那五根美麗精致的玉趾送到嘴邊一根根的吸吮起來。“嗯……”潘莉我被玩得激動地喘息著,腳趾被含進我濕燙的口中雖然很揪心,但總比剛才被搔弄來得好,而且我的舌頭溫柔的舔著她每根腳趾,彷佛在撫慰她激動的情緒……。
我一邊玩著美艷可心的小老婆的粉蹄子,一邊和她聊著今天的回憶。當我夸獎她進步很大的時候,“說真的,一開始的時候我好怕,”莉兒有些撒嬌地說著:“特別怕說不好,或者觀點不對,會惹你生氣的。白秋,這可是我們認識以後我第一次公開站出來反對你的思路。”
我微微笑著,莉兒看了我一眼,她那眼神特媚、特勾魂,讓我的心一下就碎了,真的,誰會和這個善解人意的大美女生氣啊!“不過白秋,當你剛才告訴我,我看起來真的很美,我知道自己應該對我的身材感到驕傲,但這次發現我開始喜歡別人注意我的頭腦了,你覺得今天當著趙志大哥的面我講得怎麼樣呢?”
“什麼怎麼樣?”我說道:“我只是現在很想要。”她在我耳邊輕聲道:“這麼些天我也想死了,讓我們做愛吧!”我完全沒有意見,尤其是想我的小老婆不僅身材還是頭腦都是一流地展示在男人面前,我們兩人都已經欲火焚身了。
我摟住這氣質出眾的絕色大美女滾倒在大床上,靠近她的耳邊輕聲說著,“莉兒,今天我愛死了你,來吧,趴成母狗般的姿勢,爺好好弄弄你的嫩屁眼!”想想前兩天美美奸淫小廠花蘇香萍的菊花小穴的時候,我已經有些性不可遏了,硬硬地頂在她的白嫩屁股上。
潘莉一聽,登時嚇得有些魂飛魄散。這麼些日子來,雖然我偶爾插她的後庭,但多是奸淫她的小嘴和陰道,即使弄後面也是讓月琴、春花她們在下面先用小嘴嫩舌伺候著潤滑動情,有時還要用春水等助興,饒是這樣也日弄得異常艱難痛苦。而今我的雞巴在這麼些妖妻艷妾沒日沒夜的盡心侍弄下顯得越來越大,更是粗暴嚇人,想到這麼大的東西要插進自己還沒怎麼適應的小肛門里面,肯定會痛死了。莉兒嚇得不知所措,胡亂地揮動著手腳。
但我哪管她這些,淫笑著捉住這大美人兒,剝了她的白色軟緞睡衣,赤條條地將她反轉背對著我狗趴在床上,迫她屹起屁股。我笑著跪在她的身後,輕輕拍了拍她的屁股。此時潘莉一陣緊張,渾身有些哆嗦,帶著哭腔哀求著:“白秋我的爺,今天你就放過我吧!人家才回來,還沒有准備好,你不要插後面了,我會受不了的。插前面吧!嗚嗚……不要……。”
我笑道:“心肝兒,今天我自然會一並照顧你前面的,不用心急。來,放松。”說著我將手指搓揉著她的菊門,因緊張而一張一合的肛門彷似在誘惑來者。
當我的手指觸到她粉嫩的肛門,潘莉感到無比羞恥。排泄器官比生殖器官更汙穢,一會還要進行肛交,光是想像已令她想要作嘔,但是我的手指在敏感的肛門旁搔弄著,又令她有一股莫名的快感。
“好了,是時候了。來,放松。”我扶著已硬直的肉棒貼近她的肛門,吐了一口口水在掌心,仔細塗在肛門充當潤滑劑,然後用手稍微撐開肛門,將龜頭的一小截塞了進去。
美艷的莉兒感到後庭有異物插入,雖然只是一小截,也叫她感到火辣辣的痛楚,不過,此時的她已經無可奈何了。她狂亂地搖著頭,低聲抽泣著:“爺,不要呀……好痛呀……您輕點好嗎,停止……拔出來吧,人家受不了啦。我不要……!“
我哪管她的死活,大力在她白嫩的粉臀上拍了一記笑道:“剛開始而已,你放松點就不會痛了。”說著我捉緊莉兒,腰部使力讓肉棒艱辛地向前邁進。
遇見我以前,莉兒的後庭一向“花徑不曾緣客掃”,即使張有福也未能一睹廬山真面目,而到了我手卻很快就“蓬門今始為我開”,面對絕說不上憐香惜玉的我,美人兒的心中多少有些傷心難過。
後庭那種撕裂的痛楚不斷擴散,莉兒咬牙強忍著,手不斷輕捶著床以發泄內心的不忿和身體的痛楚。我卻志得意滿地排除萬難,全根盡入。肉棒被腸壁緊緊包圍,抽動也甚困難,但卻給予我無比的快感。饒是能征慣戰,但抽了幾百下,我已忍不住射精了。
我大大咧咧坐在床頭,將軟掉的肉棒通遞到絕色大妖精的面前,“心肝兒,來,給爺舔干淨它。”那條肉棒剛從莉兒的肛門里拔出來,沾滿著殘精和一些糞便,最難受還是那陣氣味,以前都是照顧月琴、春花她們的,不知怎麼的,今天卻特想糟蹋作賤一下我心愛的莉兒,也許是她今天出色的表演刺激到我的自尊心,讓我想從這里找補回來吧。
看到我將陽具伸到她面前,莉兒光聞著都已經感到五內翻騰,帶點嬌羞的神情別過頭去哀求著我,“別這樣白秋,你先洗洗再讓人家替你含吧!”我有些不滿地將她的身體整個扶過來,讓她的頭部正好湊在我的襠部,我甚至能感到下身的毛發湊到了她臉上,我故作不滿地道:“含住。”
絕色大美女抬起頭來,幽怨又帶著無比溫柔地看了我一眼,我冷冷的看著她,不發一言,只是聳了聳下身的陽具。她有些無可奈何,捋住了耳邊的長發,緩緩地將我的龜頭含在嘴里。她口中那種溫軟充實的感覺,令我的陽具有如伸進了暖爐般舒服,我一把拉過她的嫩手,讓它在我的陰囊下按摩。
經過這麼些日子的相處,我已了解清楚,莉兒正是那種外剛內柔的性格,特別是在我面前,溫順的有如綿羊,只要我一堅持,無論多違反她的本願,她都會乖乖去做。而我也知她美艷嫵媚、氣質出眾,飛龍、繁花甚至以前的江南航空和天龍都頗有一幫人暗戀於她的,包括趙志大哥似乎對她都有點意思,這時我真想讓他們也進來看看他們的夢中情人撅著豐滿的臀部,努力服侍我陽具的淫態。
潘莉把我的肉棒深深的含了進去,努力地吸吮起來。她的技術越來越好了,看著她濕潤的香唇含著我那頗粗大的肉棒吃力地套弄著,肉棒上環繞著淡紅色的口紅,仿佛散發著奇異的魔力。而夾著白色泡沫的口水正由她的唇邊溢出,沿著肉棒上暴出的血管緩緩地流下,真是致命的景象呀!美麗高貴的俏臉孔含著男人最丑陋的東西,只要看到就足以讓男人射出來了。
在莉兒的侍奉下,我只覺得肉棒進入了一個濕熱的地方,而一條軟軟的,溫膩的東西正在上面打轉撫弄,“啊,嗯,好,心肝兒做得越來越好了,等一下爺賞你一些養顏的精華,對了,就是那里,用力的舔,舔快點,再快點……”我一邊指示著莉兒的動作,一邊撫摸著她那柔順的長發,另外一手在她那光滑柔嫩的皮膚上捏弄著,聽著莉兒不時因為疼痛發出的呻吟聲,頓覺所有的不快都一掃而空。
很快的,高潮就要來了,我猛然手一按,把正全心全意地舔弄著肉棒的潘莉的螓首向下一壓,緊緊地按在我的大腿根處,同時肉棒毫不客氣的用力地向前頂,插進美人兒的喉嚨里面,接著一陣舒服的酥麻感傳來,馬眼一張,精液便噴射而出,直接地射進親親小老婆莉兒的肚子里面。
而莉兒也只略微掙扎一下,就閉上鳳眼,露出一個隨便你的表情,吞下了我的精液。如果不是這最近縱欲太多,看到這個表情我立刻就能再度硬起來,奈何現在只能軟軟地躺在莉兒的溫香小嘴里面慢慢等著用時間來恢復元氣。
發泄過了,我柔聲道:“莉兒,剛才是我有些過分,以後你若不喜歡,我便不再迫你。”莉兒仰起頭來看著我,有些幽怨地說:“別壓抑住自己,那樣對你身體不好。別的女人能為你做的,只要你能一直對我好,無論什麼我都願意做。”
好戲還遠遠沒有結束,我略有恢復就開始狠狠地干起來,一晚上莉兒光溜溜的肉體都和自己貼在一起,在床上火熱的打滾,她那雙豐軟滑嫩的奶子、纖瘦性感的香肩、水蛇般扭動的腰肢,以及美到腳趾頭的玉腿……,自己胯下的肉棒好多年沒那麼神勇過了!隨著我的抽插,她的腔道開始縮緊,隨著她的嬌呼,我便感到股股陰精將我的整個陽具都包了起來,感覺異常舒爽。
“親親,我要射到你這個大妖精的里面去。”射精的瞬間,我激動地叫了出來,“來吧,全丟到大妖精的身子里來吧,我的冤家,讓人家替你生個小妖精出來。”莉兒也很有些動情失態了。
“不,我才不喜歡你替我生什麼小妖精呢,你這輩子為我受了那麼多的委屈,我想你替我生個堂堂正正、挺天立地的小男子漢出來,或者是個小天使也不知道呢。”,我深情地邊干邊說著,“好吧,我一定替你生,我在這里對天盟誓,我潘莉一定為白秋生個孩子,不然就天打五雷轟。”
干到最後,莉兒看我有些不行了,輕聲安慰著我說,“別,白秋我的大爺,人家反正都是你嘴邊的肉,想吃就吃的,何必著急這朝朝暮暮啊!你多少還是給雯麗姐留點,要不她會生我氣的。”不過,在潘莉這個大美人兒滑不溜丟、又緊又會夾的小穴,我的老二還是翹了起來又奮不顧身地衝殺進去。
這個晚上光騷穴就足足搞了她三次,連最後一滴精液都心甘情願奉獻給她的子宮,這次也是我們做愛做得最爽的一次。是啊,這樣絕妙的女人,不僅生理上還是心理上,都可以給飢渴的我以最大的滿足。
對於潘莉,既往不咎,以前的就不多說了,今後她的身子可要霸占了自己一個人享用,再不能讓她便宜了別人!
“不過,還真是便宜了張有福這個人渣!”我的興奮中帶著酸酸的醋意,心中暗自想著,莉兒當初是在張有福手里被破的處,這壞蛋欠下的血債絕不能便宜了他,今後有機會遲早要讓他血債血還,他在莉兒身上所占的便宜,我要在他那些妖艷淫蕩的女人身上,在所有天龍的美女身上加倍找回來!
天地之間,白秋,我從來都是說到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