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雯麗的搬走,“龍騰”的所有業務也隨她搬過去了,碧潭這邊在潘莉的管理下顯得有條不紊、清爽安靜了許多。感覺上來說一個時代結束了,但碧潭感覺上還缺點什麼,我仔細想了想,還缺一個嶄新的開始。
5月6日是星期天,我拉著潘莉去外面定做了兩塊銀灰色不鏽鋼匾,一塊上書四個遒勁有力的魏碑大字——“繁花藥業”,另一塊則是隸書“雲鳳實業”。拿回碧潭後考慮再三,覺得自己畢竟是從飛龍從藥業起家的,對這個產業多少有了感情,於是先把“繁花藥業”四字的匾掛在碧潭門口原來掛“龍騰貿易”的位子上。
“剩下的一塊是不是一起掛上呢?”潘莉好奇地問了我一句,“別著急嘛,現在人手這麼缺,一次掛兩個哪里還能照顧過來。”我也沒怎麼考慮直接回了過去,“有什麼啊,你不是現成放著一個漂亮體貼的璐瑤姐沒安排嗎?”潘莉狡黠地笑著看了我一眼。
我想了一下,心想丑媳婦遲早有見公婆的一天,老是推推攘攘也不是辦法,家里的女人越來越多,梁山泊108將算多的了吧,但排了座次還是井井有條,我這里看來也必須得安排一下了。
香萍和曉虹這兩女尚且算不得什麼,只是一對陪睡暖腳的丫頭而已,收了也就收了。但璐瑤不同,姿色出眾身材傲人,摟在懷里淫媾久了彼此生了情分,怎麼看著都要高看一眼,和冷艷中透出風騷的月琴排在一起,在我房里當個“賣淫”的私娼姨太太是很稱職的。是啊,得找個機會把她們的名分給解決了,這樣了卻我一樁心事,以後玩起來也更放得開一些。
一個大活人不能老掖著藏著,來得早不如來得巧,等機會也是這樣的,想到這里我干脆挑破了這層窗戶紙。何況璐瑤對潘莉挺好的,上次在桃源水鄉就象個大姐姐一樣照顧著我們,這更增添了我對她的一分好感,莉兒想來也應該不會為難她的。
“莉兒,我早想跟你說了,也好,趁這個機會,干脆大家開誠布公地好些。”說到這里,我也沒什麼好避諱的了,將和璐瑤的前前後後向莉兒作了匯報,這期間著重提到一個即將實施未為人知的計劃,而璐瑤,正是執行這個計劃的絕妙人選。因為這個計劃和莉兒以前呆過的天龍有關聯,引起了她極大的興趣。通過以往的接觸,莉兒對璐瑤感覺本來就不算太差,如今在我的三寸不爛舌的說服下,她慢慢接受了璐瑤的存在……。
雯麗根據我電話里的吩咐,下午趕過來,我們一起很簡單地為“繁花”揭了幕,甚至連趙志都沒有通知,盡管他也許是我這個世界上唯一還信得過的真正朋友。
走進繁花藥業,真可以用“花團錦簇”四個字來形容了。雯麗、潘莉這兩個漂亮的領導就不用多說了,玉鳳、謝娟、月琴、春花等排在一起,清一色漂亮出眾。就連新從飛龍臨時調過來打掃清潔的蘇香萍、李曉虹等女工也生得楚楚動人。
看到這些,我不由得想起古書里看到的有關“肉障肉陣香唾盂”的故事來。記得唐玄宗時的寵臣楊國忠,凡有客請酒,講究奇特、奢侈,總是令姬妾侍女各自捧持一種食品,供客享用,號“肉台盤”。冬天,令侍女圍著防冷,號“肉屏風”。又選姬妾中肥胖高大的在前面遮擋冷風,稱之為“肉障”、“肉陣”。又有明相嚴嵩的兒子嚴世蕃吐唾,皆用漂亮侍女之口承接,只要一有呵痰聲,婢女就須張開口等待,嚴世蕃稱此叫“香唾盂”。
正想著這些香艷的事情,雯麗撲哧笑了一聲,原來是看見我發呆的樣子,這才一下把我給驚醒過來。拉著雯麗、潘莉進了我二樓的董事長辦公室,正准備說正事兒,電話鈴卻不合時宜地響了起來,拿起來發現原來是趙志大哥打過來的。
“嗨!白秋老弟!”他顯得很高興地開著玩笑說道:“這兩天我一直在想一個人,你猜我在想誰?”他似乎想賣關子,但多少有些蹩腳,不過我從沒見過他這樣高興。
“說實話,白秋,我真沒想到你的潘莉這麼能干,有這麼個小老婆你福氣真好。干!我相信那天晚上你帶她回家之後,一定好好地打了她一炮!我知道她很漂亮,但是我從來不知道她還這麼有頭腦,不象我那些女人,就仗勢著臉俏逼艷,只能在外面當當花瓶,床上當當淫具而已。我要是有你那麼個好二奶就好了。”
我聽著臉上實在有些掛不住了,想兩句話打斷他,“大哥,我還有正事兒要辦呢,沒什麼要緊的我可就掛了!”但對方似乎還想繼續下去,“白秋老弟,你可真有艷福啊。”
身邊兩女站著,讓我實在有些尷尬,三言兩語掛斷了電話,但今天大哥顯得多少有些失常。雯麗和潘莉都有些關切地看著我,我的臉色青一下白一下的,但忍了半天終於還是忍了下去,壓著心思對兩女笑了笑。
這時候門開了,月琴帶著王璐瑤一起走了進來。看著嫵媚高挑的月琴和美艷豐滿的璐瑤兩名大美人兒,我的不快頓時消散,一下來了興致。
我的女人雖多,但關系似乎總沒有理順,而現在,隨著璐瑤的出現,這種關系到了必須理順的時候了。女人弄上手容易,讓她們聽話,再彼此服服帖帖地等著排名分安排座次,這可真是天下第一難事啊!
俗話說,“擒賊先擒王”,我這次想著先從頭理起走。雯麗無疑是我的老婆了,雖然她口里還沒松口,但從潘莉開始上上下下都默認了,我也是這樣認定的。莉兒這二奶的地位自然也不用多說了,誰也不敢出頭說個“不”字啊!但從老三開始就犯難了,這也是長久以來未得到解決的關鍵所在。不管是月琴、璐瑤還是玉鳳,都配不上這個位置的。
不過這次我有了新的想法,美軍二戰攻擊日本的時候,不是采用過“蛙跳”戰術嗎,我為什麼就本能借鑒一下呢?想到這里,真可以說是豁然開朗,問題迎刃而解。其實只要大概地指定月琴和王璐瑤為姨太太就可以了,何必去自討苦吃呀!
我當時那里能夠料到,後來自己居然快趕上張宗昌了。月琴這個原來就被排為小媽的,理所當然被劃定為姨太太之一,飛龍廠這名最喜歡穿高跟鞋也最漂亮出眾的女工,美腿皇後絕色大廠花——月琴,成為我胯下艷麗無比的一名姨太太還是綽綽有余的。至於璐瑤,本來想順理成章也收成姨太太的,這個美艷豐滿的大尤物,喜歡跳舞,又身著旗袍絲襪高跟鞋當女報幕員,當我的一名姨太太小老婆還是綽綽有余的,但有時候人算不如天算啊!
月琴是一直存在的,甚至比雯麗和潘莉還要早,但璐瑤的情況就不同了,畢竟是個後來者,所以她的事情自然只能通過家庭的上層會議來解決,而在攻取雯麗這個堡壘以前,必須先擺平老二潘莉和月琴,當然,對於我來說,這並不是算什麼難題。都是我的小老婆,吃醋固然有些吃醋,但最終再不敢有二話的。
和站在我們面前嫵媚妖冶的姨太太月琴眉來眼去了一陣,其實制服這俏妮子也挺簡單的,只要把她往胯下一壓,用大肉棒槌給這小娘們上下捅通泰,不管是上面還是下面的那張嘴都喂飽以後,自然也就伏貼了。我又想起昨天擺平她的那段了。
昨天下午,我抽空來到月琴的房間時,她顯得特別激動,多少有些春心蕩漾的感覺,畢竟由於她生病導致有段時間沒來了,似乎有些飢渴難耐呢。
不管怎麼說,月琴打扮出來還真的好靚啊,白玉般的瓜子臉,淡淡的眉毛,黛眉微皺。長長的眼睫毛下面,一對嫵媚俏麗的眼睛忽閃忽閃的,高挺的鼻子,紅潤的櫻唇,一頭瀑布般的烏發直垂到腰間。身著藕色西服套裙,胸部高挺豐滿,顫巍巍地扣人心弦,腰身柔軟纖細,盈盈一握,臀部豐滿挺翹,脖頸之間,裸露在外的皮膚膩滑雪白,晶瑩透亮,令人目眩神迷。她長腿玉立著肉色絲襪,穿一雙黑色細長高跟鞋,更顯得身材高挑,修長優美。
琴兒的神情看上去如嗔如怒,帶著絲絲羞澀,又似幽幽哀怨,楚楚動人。我不由有些看呆了,月琴見我有些色色地盯住她看,心里又羞又喜,“老盯著人家看什麼呀,看了那麼多年了還沒看夠嗎?”銀鈴般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
我大大咧咧往沙發上一坐,月琴殷勤地端了一杯茶遞到我面前,接過來喝了一口,由於月琴這騷貨的西式套裝領口開得不小,所以我能看到彎腰俯著上身的她帶著白色胸罩的豐滿胸部,那深深的乳溝對任何男人都是一種強烈的誘惑。
我喝了兩口茶把杯子遞還給她,坐起身說道:“很快繁花就要運作起來了,雲鳳也要投入運營,事情會多起來的,你這里有什麼要緊的事嗎?恩……別站著,來坐著說。”月琴把水杯輕放在茶幾上然後坐到我身邊,美好的圓臀卻淺坐在沙發的邊沿,上身挺直,膝蓋靠在一起。
月琴以往在廠里就以冷艷著稱,而今又到大學去熏陶了一陣子,渾身上下顯出一些白領麗人的風韻和氣質出來,更顯得美色撩人。我用手拍拍月琴露在短裙外穿著肉色絲襪大腿,面對著在這冷艷女子,心里愛極了,真想用大肉棒子干得她死去活來的。說道:“我的美人兒,現在又沒外人,別這樣冷冰冰一本正經的好不好。”說著一雙手不停的在月琴腿上撫摩著。
這時月琴象換了個人似的,身體一放松靠在我的肩上,聲音里也不再有毫無感情的冰冷,用平時只有和我單獨親熱時才用柔媚聲音說道:“白秋我的爺,好久沒來人家這里了吧,月琴真是想你啊,”
“哦,是嗎?”我一邊無心的回答道,一邊把月琴弄得躺到我的腿上。月琴很配合地把黑色高跟鞋用腳褪下,把身體橫躺上沙發,頭枕在我的左臂彎里,我的右手盡情的隔著衣物玩弄著她高聳的乳峰,讓她感到一陣陣的酥軟,她有點喘息的繼續說道:“上次你讓人家當繁花的副總經理,高興是高興,但回頭想想,自己又哪里是當領導的料啊!”
“上次分配工作的時候你不說,臨陣了卻又說起這些來,你這不真是亂彈琴嗎?”我一邊挑逗著懷里的妙人兒,一邊已經解開月琴衣服的扣子,露出里面戴著的做工精美的白色絲質乳罩來。
月琴感覺到我的身體已經起了變化,那東西堅硬的頂在她的背心上,她自己也感覺到全身酸軟得厲害,一邊感覺到我把自己左乳上的罩杯向下拉到乳房下面並加以揉捏,一邊喘息的說道:“白秋,你可千萬別生氣啊!人家可沒有想打退堂鼓的意思啊!”我用力的擰拉著她紅潤的乳頭,讓她叫了起來。
我慢慢的把月琴右乳上的乳罩罩杯也拉到乳房下面,愉快的欣賞著她雪白豐滿的乳房,即使是躺著,月琴的乳房也顯得很尖挺。
一邊享受著月琴乳房的柔膩,一邊聽到月琴快要斷氣似的聲音:“爺……啊……啊啊……今後你可要……要多幫幫人家……唔……。”
“說那麼多干啥啊,月琴你記住一條就是了,爺叫你干什麼就干什麼,再不會錯的。”我趁此機會就想一箭雙雕,不僅好好玩了懷里的美女,在她身上爽個夠,收了她的心,同時也把璐瑤的事情給辦了。
我玩夠了月琴的乳房,又把月琴的短裙向上拉,由於下擺很窄,在月琴的配合下才只能拉到臀部,露出一點內褲來,這是一條有些淫蕩的黑色細條丁字型內褲,由於是絲質的所以可以隱約看見里面濃密的黑色陰毛。
隔著內褲我用手指探摸著月琴的下身,感到手指摸到的地方濕漉漉的,隔著內褲狹小襠部,我用力的按揉著月琴敏感之處,月琴頓時發出消魂的呻吟,穿著長統肉色絲襪的修長大腿也無意識的扭動著。
感覺到我把內褲向下拉去,用手掌心摩挲著自己濃密的陰毛,手指卻在她濕潤微微開啟的陰戶間滑動,強烈的快感叫她連氣都喘不過來,連意識都有點模糊,我的中指突然的插入更是叫的啊的大聲呻吟起來,原本曲著的腿也驀的伸直,絲襪里隱約可見的嬌嫩腳趾也因強烈的刺激而抽搐張開。伴隨著我手指的抽插,難以形容的快感讓她覺得自己輕飄飄的,只知道大聲的發出歡快的蕩叫。
看著在自己手指下扭動叫得象個蕩婦的月琴,我在心理上也有著莫大的滿足,畢竟只有自己才能看到月琴這風騷淫蕩的一面,月琴的陰道很緊,纏裹著我的手指,沒過一會伴著一聲悅耳的叫聲我就感覺到月琴陰道里一陣陣的收縮和痙攣和大量透明液體的涌出,月琴達到了一次高潮,她本來就是那種很容易達到高潮又能多次達到高潮的女人。
我把自己本已敞開的襯衣一把脫下,精赤著肌肉發達的上身,起身到沙發一頭把月琴的雙腿合在一起,架到自己的右肩上,月琴腿上的絲襪摩擦著我的肩膀,讓我感覺到非常的舒服,褲褳拉了下去,掏出堅硬得如鐵棍的黑紅色的粗大陽具,對著月琴充血濕潤的花瓣一陣摩擦。
就在我要一插到底的時候,喘息著的月琴突然用極其柔媚的聲音說道:“白秋我的爺,你讓人家干什麼都行,就求你一件事,有空多來看看人家!別把你的月琴給曠久了,實在太難受了呢!”
我聽到這里隨口回答道:“哦,是嗎?”說著並沒停頓,腰一挺,陰莖已經深深的插進月琴的肉體,由於月琴的腿高高架在我的肩膀上,這個姿勢讓我輕易的就一插到底,圓大的龜頭頂在月琴的子宮口上。
“啊!”月琴發出強烈的呻吟,享受著如浪潮般襲來的快感,喘息著說道:“爺,我親親的爺,你干我吧,干我吧,干死我就好了!月琴這條命都交給你了。”
這時我拼命的進攻著她的肉體,想也沒想就說道:“知道了,爺以後一定好好疼你。多聽話……好好侍侯我………。”說著一下比一下有力的抽插著,月琴聽到我的回答,眼里閃過一絲喜悅,很快沉醉到無邊的快樂中去,她挺動著下身迎合著我的深入,嘴里也發出令我更加投入的呻吟。
有力的抽插持續了很久,當我感覺到快要射精時,月琴已經被干得死去活來,她已經丟了很多次,全身無力地攤在沙發上,當我突然撥出濕淋淋的陰莖騎坐到她豐滿的乳房上時,她發出無力的淫叫。
變得赤紅的陰莖湊到月琴紅色櫻唇上,月琴聞到一種令她心里發抖的氣味,她配合的盡力張開小嘴,沒有一分間隔,那東西就凶猛地插進了她的嘴里,熟悉的腥咸味道刺激著她的神經,她盡力仰起頭,好讓它深入,嘴里被塞得滿滿的,月琴感覺到快要窒息。
陰莖在她嘴里快速的進出著,帶出一些清亮的口水,終於聽到我發出一聲快樂的呻吟,嘴里的陰莖也一直深入到她的喉嚨里,接著就是強烈的噴射……。
我抽出依然堅挺的陰莖,看到月琴吞咽著我射出的大量精液,但一些白色的精液還是從月琴性感的嘴里流到嘴角邊。把褲褳拉好,坐到月琴腳那面的沙發上點上一根紙煙,悠然的吐出青色的煙圈。月琴則側起身體,蜷睡在沙發上休息著。
抽了幾口,我用手捉住月琴的腳,捏了捏說道:“今天把你喂飽了吧?看你騷得把我褲子都弄濕了。”說著指了指自己褲子的襠部,那里已經濕了一小片。
月琴羞得閉上眼睛說道:“辜月琴都快被你弄死了,還這樣說……”說著露出滿足的神情。
我大笑起來,把手中還剩一大截的紙煙按熄在茶幾上的煙灰缸里,隨後向她提起璐瑤的事情,月琴雖然心中著實有些不悅,但懂事的她知道這已經是定下來的事情了。對於月琴來說,這輩子已經是給我做小的人了,可以依賴的唯有我對她的寵愛,離了這個她也就無以立足,而得到寵愛的唯一方法就是溫順與服從。只要惹得我不高興了,幾乎頃刻間就可能用傅春花換了她,她也就從我的姨太太貶為侍妾和丫頭。以爭寵為第一要務的她哪里還敢反對我,何況此刻無限滿足的她既不願又不敢說半個不字出來,令我取得了意料之中的這個勝利,又將這溫香軟玉的冷艷女子收為同盟軍。
收服了潘莉和月琴以後,剩下的就只有雯麗了,由於我們還沒有結婚,所以這個年輕漂亮女人沒有名份,只是身邊的一個女人而已,反正就是那麼一回事。
昨天晚上,我帶著潘莉和月琴來到江陵大酒店,玉鳳很自覺地躲開了,當然,我也不希望她再摻乎進來。晚上,我返回內室,三個女人乖巧地侍候我梳洗、換衣。
最近,我養成了睡前喝杯藥酒的習慣,喝完了才上床。換上了緞子睡袍,我在太師椅上安安逸逸坐下,那位漂亮的月琴在案上調弄藥酒准備奉上,旁邊兩個絕色大奶二奶則在一旁聽候使喚,今天的主角不是她們。
燈光明亮中,有三個漂亮女人侍候我,把我當成大老爺,這是我應該享受的人生。我坐得四平八穩,十分滿意目前的生活,一邊輕呷淡茶,目光落在同床女人身上。
月琴年輕貌美,隆胸細腰十分撩人情欲,舉動輕盈秀雅,那春筍似的纖指,拈起注了大半杯金紅酒液的紅瓷杯,臉上有可愛的笑容,裊裊娜娜向我走近,另一纖手持穩銀盤,杯徐徐遞近我的胸前。
“白秋,我的老爺。”女人妖柔的嗓音悅耳動情:“福祿壽酒,祝老爺、雯麗姐、潘莉姐龍馬精神、心想事成。”我呵呵笑了起來,就月琴手中徐徐喝干杯中酒,伸手撫摸著她那柔軟細滑的腰肢,臉上曖昧的笑容有濃濃的情欲味。
月琴將杯置在銀盤上,妖媚地一聲輕笑,小腰肢一扭,象征性地閃躲我的手。我看她半推半拒的小騷樣兒心花怒放,一把摟住她硬要嘗她舌尖上的滋味。
“爺不要這樣,當著兩位姐姐的面兒。”月琴在我臂彎里嬌笑著歪頭閃避。我怎肯放過她,用力在她肥臀上掐了一把,疼得月琴“哎喲”一叫,張開了嘴巴,我趁機將舌度進櫻唇之中,瘋狂地舔舐翻攪,弄得她“嗚嗚”直哼。
潘莉多少有些面嫩,見狀羞臊得想要轉身離去,卻被我喝住:“今日誰也不能離開!我們要在一起共赴巫山,度此艷春良辰。”大姨太雯麗近來得寵,處處曲意奉承,上前拉住潘莉的手說:“潘莉妹子別走,你看這春濃似酒,濃得人心醉。爺興致正高,怎能拂他情意?”
我呵呵笑道:“還是老大善解人意,你們過來看看這小母狗是否是動了情?”說著反手扣住懷中妖艷月琴的後頸,將她按倒在自己的膝上。月琴漲紅了粉臉,急得穿著高跟鞋兒的一雙騷蹄子亂蹬,叫道:“啊呀……不要……爺真缺德…!”
雯麗有些惡作劇地叫潘莉跪下抓住姨太太辜月琴兩只秀美的絲襪騷蹄和高跟金蓮,自己上前解開她的裙帶,再一扯,一個雪白無瑕的大屁股裸裎無余。
月琴體態修長,玉臀挺翹,膚細如脂,當中一條深溝蜿蜒有致。彎腰俯伏的姿態更使個大屁股圓突鼓漲,纖毫畢現:繃緊的臀肉使深幽的股溝微向著兩旁掀張,稀疏烏黑而微微卷曲的陰毛自牝戶向後蔓衍,掩映了半條股縫;溝壑中央嵌著一個淺褐色細小柔軟的菊狀孔穴,花紋密集,花蕊緊閉,撩人情欲。
雯麗伸出玉手往股溝下會陰處一抹,叫道:“哎呀,騷水多得象疴尿,連屁股都濕了!”我忽生奇念,在月琴赤裸的白屁股上拍了兩下說:“咱們來扮一回‘狗兒嬉春’,那狗兒發情交合時必先互相舔舐,如今這小母狗春情泛濫,得找只狗兒來為她舔弄。”
“可哪里去找狗兒?”潘莉急忙問道。“狗兒即在此,”我掃了潘莉、雯麗一眼,哈哈大笑道。
我一邊掏摸膝上月琴的兩只豐乳,一邊衝著雯麗一努嘴。雯麗走上前去自腦後將二姨太潘莉的頭推按在面前的臀溝內,粘滑的淫水沾了她滿臉,一股腥臊的氣味撲鼻而來,嗆得她緊蹙雙眉,不願張啟櫻唇。
我騰出一只摸乳的手,側身抓住潘莉的青絲秀發,催促道:“還不快舔啊!若不願受罰扮狗就得挨打十鞭,認打認罰由你挑選。老大,去取鞭來。”雯麗抿嘴一笑,轉身要走。
“別鞭我……我認罰就是……”潘莉嚇得連忙搖手告饒,她知道雯麗這次從香港給我帶回一條精致的皮鞭,而我在和女人們溫存嬉戲時總愛尋釁折磨人,開罪了我,必然皮肉受苦。
潘莉輕啟櫻唇,度出舌尖在琴妹子的臀縫內舔舐,錯落其間的陰毛不時刮擦她的香舌,十分難過;如同自己下體內散發出的氣味一般的同性味道使她覺得有點惡心,但她不敢違拗我的意旨,只好盡量屏住鼻息舔弄。
小巧柔軟的舌尖在牝戶和屁眼周圍的掃動,更使伏在我膝上的月琴酥癢難熬,嘴里哼哼唧唧,牝戶口內汨汨地淌出更多的淫水,染濕了我的衣襟。一幅妻妾扮狗的春意圖看得我血脈賁張,胯下物事不禁昂然勃起。
月琴忽覺一根直立的硬物隔衣頂在她的酥胸上,用手一摸,吃吃地笑起來:“啊呀……老爺肚子里生出一柄鐵劍,要把我的胸口刺穿了呢……!”
我淫心大熾,索性掀起衣襟解開褲帶,拎起月琴的頭塞進褲襠內,喝令道:“月琴你這母狗快把爺的雞巴銜出來!爺看得性起,也要你來舔弄舔弄。”
月琴埋首在我的褲內窸窣蠕動了好一會兒,憋得面紅耳赤才將大雞巴噙了出來。她連忙松口吐出陽具,喘了幾口氣,嬌嗔道:“快把奴家憋死了!那麼大的雞巴,嘴都要撐裂了!”
說著又伸出香舌往豎在褲外的陰莖上舔去:先圍繞肉柱上下舔舐,又以貝齒輕嚙上端肉棱,再用舌尖急速彈擊龜頭上的馬眼,把我弄得不亦樂乎。
我眯著雙眼,喘著粗氣問道:“小母狗舌功不凡……弄得人好快活……看你咂食得趣,滋味如何?”“老爺不要耍笑人家了,”月琴抬頭白了我一眼,吐出嘴里的雞巴叫道,“不依…人家不依……又臊又咸……好難吃的味道!”
正淫戲笑鬧間,雯麗見潘莉、月琴狗兒一般首尾相銜,一個吮屌一個舔屄的模樣,便拍手笑道:“兩位妹妹扮得真象,要是再學狗叫叫兩聲就更有趣了。”
刁鑽的月琴亦不示弱,指著雯麗問我:“爺要人家扮狗,人人有份,大姐怎可不扮?難道她不是爺的老婆?”這話說得我直點頭,指著潘莉身後的地板說:“是啊,大家都扮狗,雯麗當然不能撇在外,快來排在她們後面,好生扮一只母狗!”
雯麗臉上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窘色,隨即眨了眨眼爽快地答道:“既然老爺高興,叫人家扮狗,我就來扮一只嘴饞的惡狗。”
片刻之間,她已解裙卸褲光著大屁股伏在潘莉身後,雙手一拉,也把潘莉的褲兒褪下,在那裸出的“八月十五”上狠狠咬了幾口。
“你咬得我好痛……!”潘莉回首叫道。“妹子別急呀,先苦後甘,先疼後癢嘛。”雯麗撇嘴一笑,扒開潘莉的臀瓣,將香舌挺起塞入她屁眼內攪動,時而在肛門內的肉壁上翻卷刮蹭,時而又退出在肛門口的褐色菊紋上環繞舔舐。最要命的是她還用牙咬住屁眼周圍的陰毛拼命拉扯,並伸出一只手指在牝戶內凸立勃起的肉珠上摩挲,弄得潘莉又痛又癢、春心搖曳,肉蛤罅隙如決口之堤,不住地淌出潺潺淫汁。
我瞅見二姨太潘莉俏眉緊蹙,模樣既可憐又可愛,那股無名的欲火又在心中竄升。面前排成一字長蛇陣的三個大白屁股搖曳生姿,羊脂美玉各俱情趣。看得我如醉如痴,再也按捺不住,擎起足有八、九寸長的陽具騎到雯麗身上,用力掰開她肥美的臀瓣,將雞巴囫圇塞入了緊密的小屁眼。
“哎喲……爺輕些……屁眼讓你捅爛了……!”雯麗的後庭雖已是輕車熟路,但也經不起巨陽的遽然猛刺,痛得她連聲呼叫。
我在屁眼中聳弄了數十回,又“隔山取火”插到下面的牝戶中抽弄……,如是上下往返、變換淫弄了十余次,把個大老婆弄得氣喘吁吁、鳳眼翻白,屁眼和牝戶皆如“水漫金山”,濡濕一片。
我邊肏邊看,瞧她們舔屄揩屁股,瞅她們搖臀顧盼、浪語叫春。正看得入神,忽覺屁眼內的陽具被緊緊拽住,龜頭被孔內異物吮吸摩擦,原來那雯麗正在運氣收縮肛門。
一股灼熱的氣流和一陣強烈的翕張吮吸使我丟盔卸甲、敗下陣來,只覺龜頭馬眼一陣鑽心的奇癢,我在劇烈的痙攣之中一泄如注,泉涌般的白色陽精噴了心愛的大老婆雯麗一屁眼,又淌了她一屁股……。
這個晚上,雯麗迷糊中同意了我的一切要求,因為她清楚地知道:愛她的時候我是她的神,糟蹋折磨起她來我是她命中的魔,而神魔之間只差一念,惹不起,只好躲得起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