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後我們來到沙發上,吃過西瓜,嘗過蜜棗,品過功夫茶,促膝而談甚是親密,文燕和彭丹依然貼身相侍,張柏芝則在旁邊侍立張羅。
這種氣氛風雅,老子心里高興,雯麗的心情愉快,這就夠了。我讓張柏芝去剪了一把蓮花,插到了我的房間里,我就是喜歡這份燦爛與生機。最後我請雯麗到我的辦公室休息一下,她微笑著跟我走進了凌江閣這棟特殊的後宮。
我帶著雯麗上三樓,房門已經由先行過來的麥文燕和彭丹幫我們打開了。雯麗一進我的豪華辦公室,顯然是有些意料不到,似有些驚呆了。一進門就是一架六平米的彩繪琉璃屏風,然後是五十來平米的會客室,高級沙發、高級地毯、大壁掛彩電、全磨沙玻璃吊頂、大氣大度、清新高雅……人仿佛一下子就像進入了一座水晶宮殿里。
“白秋,這里到底是賓館還是你的辦公室?”她果然不解地問道。我很平靜地說,“這里既是賓館,當然也是我的辦公室啊。雯麗,你到這邊房間來休息一下吧。”我通過小衛生間的暗門將她領進了里間,那個有沙發、有床、有大的衝浪衛生間、有電視、有電腦、有音響的豪華總統套房。
她進來後,便去了廁所,就是那個與這邊臥室相連的、有五點八平米熱水池的大衛生間。她解完手出來說,你這個賓館搞得太奢侈了,我到外面住過的總統套間,也不及你們這一半啦。我只是微笑著看了她一眼,神色很是自然,心想你雯麗今天看到的還只是部分而已呢,整個這套包含隱秘又淫靡的水晶宮啥的,還有四樓上的露台芬蘭浴游泳池按摩房陽光茶室啥的,這是在老王的基礎上錦上添花蜜里調油精心打磨出來的,哪里是外面的普通貨色可比。
考慮到今天雯麗要來,麥文燕和彭丹她們已將我房間里整理得清清爽爽,蓮花、新鮮水果都是剛擺進來的。我的心情本來已很是陽光明媚,聽她這樣一說,更是舒坦。我雖然心中得意,但還是故作低調謙虛地說,我們這兒不是總統套間,外面是總經理辦公室,里面是我的休息室,也兼做女貴賓接待室。
她有點不解地問道,你這一棟樓,就只有你一個人用?我說,也不是,三樓還有個會議室,我們有時也在這里開個會啥的,另外還有行政辦公室和財務室啥的。她坐到了與我側面的沙發上,又問,四樓呢,四樓拿來干什麼?我本想講假話的,可轉而一想,將來她若知道了反而麻煩,於是說道,四樓是個游泳池,與三樓是配套的,從陽台這邊可以上去。她說,你帶我去看看。
我主動走在她的前面,我們一起從內陽台的樓梯上到四樓。雯麗下去看了我的這個游泳池以後,只是搖頭,也不說什麼了,又返回了三樓。她坐在沙發那里,表情有些不太高興。我關心地問,雯麗,你是不是累了,要不你在這里休息一下,我到隔壁去就是了……,她對我說,白秋,你坐下來,我們兩人單獨在一起說話的時間,最近幾乎還沒有過。我現在還不想休息,你坐過來陪我說說話。
老子當然求之不得,於是坐到了她的身邊,但同時並沒有趕文燕彭丹和後來進來的張柏芝她們走,而是讓她們躲遠一點兒,只要聽著動靜召之即來就成。
我與雯麗交往,始終保持這麼一條准則,從不與她一起談趙志的事情,趙志是我的師傅,更是我的恩人,任他做了什麼,老子是不會跟別人說的,更不可能跟雯麗去說。可是這時的雯麗的眼睛已經告訴我,她好像要與我談一點,關於這方面的事情。
事情果真如我所料,她看著我說,白秋,有些事情本不該我說,看你與趙志的關系,我也不願說你們的壞話,看你們相處那麼融洽,我就更不忍心說破什麼了。只是我想知道,趙志搞的那些事,你是真的不知,還是假的不知啊。
這種問題,她說得這麼直露,簡直有點愚蠢,可我仍舊裝慫賣傻,反問道,雯麗,你這是在說啥呢?。
她說,白秋,我看你太單純了,我想提醒你一下,你一人住一套這樣豪華的辦公室,這得花多少錢啊,里面還弄了這麼多女人陪你吃、陪你住、陪你玩、陪你上床,我想肯定是趙志把你帶壞了。你想過沒有,你為什麼能走到今天這個位置上來嗎?。
你娘的真當我白秋是傻瓜呀,老子還不知道自己能走到今天的原因是什麼?可我仍然真誠地看著她說,雯麗,我有今天,絕對是你的幫助。只是我不想與你談這些太具體到趙大哥和我個人頭上的事,這個社會已經發展到了現在這個狀態,我們這樣做,並沒有過份。他做的那些事,每一件我都十分地佩服,他的才能、他的才華是那麼地熠熠生輝。他娘的,老子講假話早已百煉成鋼了,哪還用得著打草稿啊。
她嘆息著說,白秋你太護他了,你太單純了,這樣下去,你總有一天要吃虧的。你跟了他那麼多年,你就沒有發現他在販毒麼?。
他娘的,老子單純、老子會吃虧?笑話!不論是誰,只要搞老子的調子,老子早就將他放翻了,這個世界我怕誰?看著她,我笑了笑,認真地說,雯麗,你是不是想說趙大哥的謠言?我咋會相信那些無中生有、捕風捉影的東西呢?那是想都不用想的造謠中傷!。
她看著我認真地說,如果我告訴你,那是真的呢?我冷笑一聲,心想還用得著你雯麗來告訴?黃花菜都涼了!可我嘴里卻堅定地說,那絕對不可能!她馬上反駁說,那就是事實,我是有證據的!。
雯麗慢慢地說了下去,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實在有些震撼。原來雯麗通過長期的觀察發現趙志和我出手豪闊,從趙志買寶馬的時候她就開始覺得不對,而我一直以來低調行事讓她對我一度比較放心。但後來和趙志一起大肆置產尤其在並購天龍幫老張填窟窿的同時,還大舉擴張成立繁花藥業,以及最近四處購入不動產為繁花開店張目不說,順帶著還遍地置產分流洗錢,資金的來源非常可疑。
其次她通過其他渠道了解李銘從東北進了不少麻黃鹼類藥物,而飛龍和龍騰的產品里面沒有這樣的需求,所以老孫研發、李銘生產、趙志銷售加上我在一起張羅,這就是雯麗勾畫出的大致线條。
我聽她這麼一說,猶如五雷轟頂一下呆住了,過了半晌才緩過氣來,強打笑臉問了句,“那雯麗,你現在准備干什麼呢?去告發趙大哥嗎?還是准備去告我呢?”。
雯麗看了看我說,“我告誰也不會告你啊,告你不就是告自己嗎?白秋,我們是兩口子,我的一切都是你給的,而且隨著你和老孫搗鼓的玉壺春水和天龍烏雞白鳳丸的研發成功,隨著我們持續在搞的蛹蟲草繁育和蟲草膠囊等新品的問世,不僅天龍活了,還能帶活龍騰和飛龍,更不用說小小的繁花藥業了。正道都能掙錢,甚至掙大錢,何必還走那些邪門歪道呢?我覺得你如果做了,就盡快收手,如果沒做,就絕不要去沾為好!”。
我認真地看著雯麗說,姐,你今天跟我掏心窩子,我好感激、好感激你。這些年來,我的每一點進步,都是和你共同取得的。我也不怕你笑話,我就是願意呆在你身邊,我一見到你,我的心就像嬰兒一樣的安祥,我整個人,就像春天的小草見到了太陽,暖洋洋的,就像花兒得到了雨露,滋潤潤的,我自己也搞不清楚,為什麼那麼迷戀你!你不知道,你在我心目中的形象、地位是什麼,是至高無上的女神啦。
今天我對雯麗這樣說,確實有點拍馬屁之嫌,可是,這卻實實在在是老子的心里話。我那怕說過的一百句中,有九十九句是假的,可她是我心中至高無上的女神這一句,真正就是那百分之一里的真話。我玩過的女人,她娘的莫說上百,至少也有幾十來條了。不管是靚妹,還是少婦;不管是深交,還是淺社(射),我哪里用得著說這樣一番屁話?她奶奶的,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兩廂情願的事,老子扯出老二,自然有女人搶著舔含吮吸。
可她是誰,雯麗啊!我與她相識相知這麼些年,真的只有面對她時,才感覺得到忌憚,尤其今天她拋出這席話,讓我表面無波,但內里還是有些心驚。在她面前,下面的小兄弟一下就有些偃旗息鼓,頓時上面也只剩了一臉的純潔,柏拉圖再世般虔誠單純起來。
她微笑著,目不轉睛地看著我,樣子十分地嫻淑、美麗、端莊、大方,我倒被她看得臉紅起來。我也不知從哪里來的力量,竄過去就抱住她,在她的臉上吻了一下,我這一吻,似乎點燃了她這個冰冷的身體,化開了她那顆冰凍了的封塵已久的孤獨寂寞的心,化做了一團軟泥。
我將她拉到大床上,輕輕抱著她一邊擁吻一邊說,雯麗姐,我白秋在這個世上沒什麼親人,你就是我的親人。我們倆相依為命,我們像親人在一起相互溫暖、相互安慰。在任何時候、任何地方,你總是我的姐,我白秋是你的、是你一直在身心上給予了關照的親弟弟。你我雖然沒有血緣關系,可我對你的依戀,比親姐還親啊,又何錯之有呢?想不到這麼一說,她流淚了哭了。
我把她再一次輕輕地抱住,再一次地吻了她。然後對她說,雯麗姐,今天我們玩個刺激的,怎麼樣?她竟像少女一般地臉紅了,只是不作聲,算是默許了。
我輕聲呼喚下,在旁邊待命多時的浪蜜麥文燕、甜蜜彭丹和俏護士張柏芝便悄然而至,彭丹和張柏芝幫雯麗寬衣,文燕則服侍我脫去衣物後,下床去打開大屏幕電視,調換了電視頻道。這樣我抱著雯麗在大床的中間一起欣賞起了島國著名的生活愛情片黃色小電影,頓時波姐君妹、美紗麻妃、大波朝桐光(感覺她和辜月琴幾分神似,同樣的身高腿長波大眼風兒浪)嫵媚甜姐兒愛田奈奈啥的堆滿了銀屏簡直要溢出來的感覺,文燕、彭丹和張柏芝三女則圍侍在我們周圍。
島國片預熱後,換上正在直播的一部女同性生活片,演員是我們的三個熟人——王珂、陳數和趙麗穎,其中女主角正是雯麗的助理趙麗穎,這漂亮的女大學生此時戴著口枷被玩得嘴眼歪斜口水滴答,屄里插著跳蛋,陰蒂碰著震蕩按摩棒,正聲嘶力竭地淫叫著,凌江公子王珂正用小鞭子抽著她的小腳丫,而幫凶陳數則玩著她那對小奶子,玩得她欲仙欲死騷到了極點。這些性欲勃發的雌獸們做出的各種性動作十分挑撥,看得我都心癢難耐心驚膽顫的,而我身邊雯麗的反應更是十分強烈,樣子真的十分吃驚――說她目瞪口呆、冰水沸騰也不過分。
屏幕那邊干得熱火朝天,這邊也不逞多讓很快就進入了狀態,在我的導演下,一番挑逗之後,也開始上演美女被玩弄的香艷場景。
甜蜜彭丹從雯麗的脖子吻到胸前,舌尖舔著她乳罩邊緣露出的豐滿乳房,手伸到她身下摳了半天解開了胸罩搭扣,雯麗微微欠起一下身子,彭丹把她的胸罩拽出來,一對豐滿的乳房顫巍巍的在彭丹面前袒露,渾圓勻稱,乳暈幾乎分辨不清只有淡淡的粉紅,大奶頭已經硬了起來,有馬奶葡萄大小。
彭丹雙手一邊一個握住雯麗的乳房,輕輕揉捏著,那種柔軟和豐滿的肉感和雯麗嬌柔的喘息讓人不時有一種窒息的感覺,忍不住彎下頭去,舌尖觸到雯麗乳頭的邊側,舌尖圍繞著乳頭轉著圈,不時的舔一下紅色的大奶頭,忽然張嘴含住了雯麗的乳頭,吮吸和用舌頭舔唆著,雯麗頓時發出含混不清的呻吟。
此時的雯麗臉上盡是淡淡的紅霞,兩條細細的眉毛擰在一起,雙眼緊閉,口中發出淫媚的嬌叫,雪白的身上除了一雙露趾淺蘭色高跟涼鞋外已經被扒得一絲不掛了,張開兩條白嫩的美腿,亮著屄眼,正在被俏護士張柏芝舔著紅嫩的屄縫,俏護士張柏芝的舌頭不斷地快速翻動著雯麗的陰唇和屄眼,並不斷地伸進她的陰道里,快速地舔著。
“嗯……嗯……”雯麗兩只手都緊攥著,她能覺出來身下的女人是在很用心的舔嘗自己的浪屄,從陰核到陰唇,從尿道到陰道,從外到里,從里到外,都被濕膩的舌頭滑過了,屄心一陣發癢,淫水就冒出來了,“柏芝……好妹子……真會舔……”。
我看得欲望賁張,將大雞巴聳進已經就位胯間的凌江簫後麥文燕的小嘴兒里,乖巧的吸吮舔弄間享用起這冷艷尤物那純熟精妙的簫技起來。麥文燕右手握住昂然火熱的雞巴,用舌尖彈舔著龜頭,並且來來回回地刺激著它,從鼻子里還不斷地發出“嗯……嗯……”的聲音,彷佛正在品嘗人間的美味!。
我身旁俏護士張柏芝一陣猛舔之後,雯麗已經開始嬌喘連連,扭動著豐滿的大白腚,屄縫里面淫水四溢,白嫩的腳趾繃的緊緊的,俏護士張柏芝笑了笑,她伸出了中指和食指,壓在雯麗左邊的陰唇上,向右轉動,等到了右陰唇再向左轉動,直到手指變得濕潤了,稍稍彎曲捅進了雯麗嫩紅的屄眼中,慢慢的手指將整根沒入,指甲摳到了她滑嫩的屄心。
“啊……啊……”雯麗看著那根在自己淫水淋漓的陰道中進出的手指,“啊……柏芝……你的……手指好……好長……啊……碰到我的………屄心了…啊…”俏護士張柏芝微微一笑,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和力量,雯麗的兩只塗著亮藍色的指甲油穿著露趾淺蘭色高跟涼鞋的雪白浪蹄子舉在俏護士張柏芝的眼前,隨著她被搗入的節奏不住晃動,一對白嫩的大奶子也不住地晃動,那兩只大如馬奶葡萄的紅色大奶頭直直地撅著象是等著彭丹去咬她們。
俏護士張柏芝淫心大起,按捺不住,捉了雯麗一只浪蹄子,扒掉她的涼鞋,一股女人特有的腳臭味混合著香水味撲面而來,俏護士張柏芝貪婪地舔著雯麗那精美白滑的腳趾頭,舔她那深彎而敏感的白嫩腳心,俏護士張柏芝把雯麗的浪蹄子聞了又聞、舔了又舔、把她的腳趾頭放在嘴里吮了一遍又一遍!同時快速捅屄的手指也從單純的抽插變為了抽插、摳挖、攪動相結合,而此時彭丹的一只手探前,捏住了雯麗的一個大奶子,兩指揪著她的奶頭兒搓動。
“我……啊……要……要來了……”雯麗的頭向後仰著,抬起大白腚,俏護士張柏芝的手指在她浪屄里一通兒猛搗,雯麗全身的汗毛都立了起來,她只能用聲嘶力竭的淫叫來緩解迅速在小腹內集結的強烈快感,“要泄了……泄了……”雯麗的兩只塗著亮藍色指甲油的腳趾用力的弓緊,同時大量淫水從浪屄眼噴射出來,像尿一樣的液體順著俏護士張柏芝的胳膊流到了地上。
而此時我胯下麥文燕用兩片櫻唇狂熱地吸吮套弄著我的大雞巴,讓我感受到另外一種完全不同於浪屄的感受,左手抱著我的臀部,用中指輕輕的插進我的屁眼里,文燕的纖纖玉手不斷的在我的屁眼里進進出出,我的雞巴則被她來回吸吮著,這種強烈的刺激使我渾身酥麻,從喉嚨發出興奮呻吟。
眼看著雯麗的屄被張柏芝舔出了水,而我的大雞巴也被文燕含著硬得厲害淫性大發,時機已然成熟,彭丹便放下掛在床架上的紅繩,將顫顫巍巍的雯麗扶了上去,倒掛金鈎、風火輪這些高難度適合婊子表演的動作當然不適合於良家婦女的她,不過蕩千秋、排山倒海、四季發財啥的玩起來頓時讓雯麗找不到北了。
雯麗在空中蕩著秋千,我則掀起她兩白嫩的條美腿,挺起粗大的雞巴,狠狠的頂開她的屄縫捅進雯麗淫水泛濫的陰道。“啊!啊……啊……啊……白秋……啊……好爽……真是爽啊……把你雯麗姐的……屄……干爛吧…”雯麗立刻就大叫了起來,屄心還沒從剛剛被指奸的高潮中恢復過來,正處於極度敏感的狀態,被大雞巴一干自然是高潮連連了。彭丹晃著大奶子在旁邊調節著雯麗飛翔的節奏和方向,整個動作頻率不是很快,卻非常狠,每次都直搗雯麗的屄心,我每狠搗一下,雯麗就尖叫一聲,她回頭認真地看著我,臉上呈現出了一份少女般的紅雲,真的是人生最美男肏女,夫妻有情更燦爛啦。
但雯麗似乎並不太喜歡這種被動的做愛,掙扎下了秋千,鑽進我的懷里求歡不已。我十分准確而熟練地進入了她的體內,並試著輕輕地運動。她基本上不配合我的動作,而是執著地看著我,嘴里說,白秋你是一個人才,我看你做得了大事,你不應該讓情感拖累了自己,把太多的精力花在女人身上。我雖有些不如意,但性事剛開局,我不想受此影響。
我對她說,姐,你的好意,我心領了,我現在不想說別人,就只想做我們自己該做的事,我要你配合我行動起來,我真的好想好想!她笑了,笑得十分的甜美。我心里想,雯麗姐真是一個好女人,我不能辜負了你啊。
她在下面將兩只腳抬起來,勾著搭在了我的屁股上。受到來自她的這一份主動刺激,我加大了運動的力度與頻率。她閉上了雙眼,已經在享受著我們的性福。我感覺自己變成了另外一個人,我已經不再是白秋,而是一個沒有了靈魂的空殼。我知道我的這一個軀殼發了瘋狂,只要她用力地夾住我的屁股,我就不會主動終止這份地動山搖,人生的意義在這時變成了一張白紙。
我知道自己是被一種莫明其妙的東西綁架了,它就像一個美艷的魔女,強迫我翻越那人跡罕至的南極冰山。我雖已汗流浹背,可心里卻正在結冰似的,停與不停,進與不進,心有不甘卻力有不及,有了一份被動與矛盾。我真的是有些力不從心,我感覺自己老多了,有點老夫聊發少年狂的味道啊。
我氣喘如牛,終於熬不住,沒能達到頂峰就停止了前進的步履。她睜開雙眼,撫摸著我汗水依然流淌的臉面,憐愛地看著我說,白秋,你累了,怕是有些不行了。我自嘲地說,人未老屌先廢了,怕是不行了。我們撫愛著,吻代替了運動。心里卻多少有點不相信這是真實現象,老子真的不行了麼?不可能吧。
那種不服輸的意念集中在那一點上,確實也不過只停了一兩分鍾,讓文燕和彭丹趴下輪流用心含舔了一會兒,弟弟慢慢氣息凝聚,我於是又開始了向終點站、向高山之頂,發起了第二次英勇的衝鋒。就是戰死,那真的是做鬼也風流哇。我第一次聽到了她的叫喊,猶如聽到了催陣的戰鼓,出擊的衝鋒號,我發揚了一不怕苦、二不怕死的革命精神,那一發差點卡殼的啞彈,終於被老子強硬地推出了槍膛!。
我感受到了身下的她山崩地裂,自己也覺得天懸地轉、雲開日出,我們倆終於癱軟在了那里……。
雯麗輕輕地撫慰著我,幫我擦拭臉上、身上,為她奉獻出來的汗水。這份待遇,這番柔情,是我以前與雯麗一起做男女工作時,從來都沒有享受過的溫柔與體恤,今天在她的身邊我感受到一份安全感、踏實感,還有這份生活的安逸。我突然覺得,胡莉萬事順著我,我不舍得離開她;而雯麗有時逆著我,我同樣不能離開她,絕對不能。船行千里需要壓艙石,遇風浪才不會傾覆,雯麗,正是我白秋領導下這艘大船的壓艙石,而且幾乎還是唯一的呢。
這時,她關切地對我說,白秋,這一段時間要組建繁花連鎖,還要在天龍上一系列的新藥,你一定要注意身體呢,不要太多地熬夜,更不要一味沉溺於女色啊。我坐直了身子,不解地看著她說,姐,你乍這樣說呢?她也坐起身子,認真地看著我說,你才三十出頭的人,槍是柔軟的,子彈半天射不出,這不是性事過度,就是身體太疲勞的緣故,你要注意啊。
我的情況,她一覽無余,雯麗不是白痴呀。誰敢這樣指責我,她竟然敢這樣直言不諱!我不但沒有生氣,反而抱著她輕輕地搖晃著說,姐,你怎麼對我這樣好,良藥苦口利於病,忠言逆耳利於行。我一直尊從你的教誨,你看我是亂來的人嗎,只是工作太繁重、太繁瑣,我不努力不行啊。其實我對女色要求不高,就如吃飯一樣,吃飽了就行,多了則要撐死人的,我知道這個道理,真的十分感激你呢!。
她看著我說,白秋,外面流傳你那月琴小老婆可能被你玩膩了,被你拉皮條要送給老孫,這些傳聞對你不利啊。我笑著說,現在有些人就是無聊,總愛無事生非,我只要自己身正不怕影子斜就行了。我們在台上,要干點正經事情不容易,對這些流言飛語也只能一笑了之。只要你不相信,我也就心安理得了。她說,人家總不會是空穴來風吧,無風不起浪啊。月琴這個人我雖然不怎麼喜歡,但是個直脾氣,人不壞,而且跟你這麼些年了死心塌地的。我看著她說,姐,你倒是相信我是亂來的人羅!她搖了搖頭,真誠地看著我說,我是擔心,始亂終棄,怕你變壞了啊。
我大聲說,姐,你就放一百二十個心得了,我會好好守著姐姐你過日子的!她她妖媚地瞥了我一眼笑著說,我不稀罕你守,也不值得你守!她再次地吻了我,她的熱情,她的奔放,讓我好陶醉、好快樂啊。我感受到了她那姐姐對小弟弟的真切關愛。
我一個人靜坐的時候,喜歡把眼睛閉上,心里想著天龍龍騰飛龍和繁花,想著工作中的磕磕碰碰,想著與雯麗胡莉和四大妃子、生活秘書們的情感糾纏與糾葛,心中堆積了一團煩躁,每日三省我行,是該清靜一下了。
其實雯麗在我的心中,真是一個非同尋常的女人,是一個讓我感到既安全又滿足的好女人。這麼些年來,我對她一往情深,如痴如醉。尤其是有了這次凌江閣的同床共枕以後,我每次滿懷疲憊到她懷里,她都會像母親關愛兒子一樣,把我弄得舒舒服服,管我的吃喝拉撒,比我媽還細致用心,和她躺在大床上,真的能讓我死去活來,讓我有了鳥兒歸巢的感覺,有了小兒吮奶的甜美,我真的躺上去了就不想離開。
男人最怕什麼?最怕身下的女人說,我還要!可她從來沒有這樣要求過我。我經常在想,她為什麼就不說這樣的話,是不是她已是一個老女人?不是啊,她的生理現象還十分地正常。我想,是她母親般的關愛所致,她真的就像是我的保護神!。
只要有空,幾乎是每時每刻,我都會想到我將自己的大手,放在她的下身時的手捧面包的感覺,總覺得只有她那里最細膩。當我用結實的手指頭撥弄她那最敏感部位時,她那受傷一樣的呼吸與扭動,簡直讓我有一種玩皮的小雜毛的成就感。而一旦我們開始啟動,並不需要那些器械,也不需要其他女人的參與,就這麼自自然然的,什麼也不用說了,便把該做的事情暢快地做起來了。那是怎樣的呼風喚雨啊,如同馬放南山、自由漂蕩、雲蒸霞慰、如痴如醉了。
她把嘴巴附到我的右耳朵邊溫柔地說,白秋,我最近真的好幸福,比做你的新娘還幸福。我說,你不害臊呢,讓你做我的新娘,你就是不願意,還只會哭泣?她大言不慚地說,人家對不住你嘛。她說完就主動吻住了老子。就這樣,一種全新的感情涌上了我的心頭。
突然想起一個月前,在李媛媛老公病房的衛生間里,我黑白雙嬉的時候,讓麥文燕在一旁觀戰,肏著大騷貨辜月琴覺得特爽特有感覺。下次如果有機會,如能將李媛媛收入囊中,是否嘗試一次讓李媛媛和胡莉這對絕色傾城的姐妹花一起觀戰來肏蔣雯麗,是否也會有那種強烈的感覺呢?想到這里,我疲軟的雞巴一下又可恥地有了些硬度起來。
不過,繁花的工作還在展開,李媛媛還亟需我的照顧,老孫那邊總得有個交代,革命尚未成功,同志還需繼續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