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迷迷糊糊地,猛地一驚醒了過來,睡眼惺忪中看見雯麗笑意盈盈地看著我,“死白秋,昨晚又怎麼鬼混去了,一晚上沒睡覺吧?”原來我竟然靠在她的肩膀上睡了過去,雯麗充滿愛意地細心呵護著我抱著我,雖然早就到了目的地,卻不願驚醒我,直到我自己醒了過來。
我摔了摔腦袋,想讓它更清醒一些,但沒有什麼用,腦袋嗡嗡地有些痛,昨晚確實沒有休息好啊!雯麗看我這樣,埋怨之余帶著關心勸了我一句,“白秋,好好休息一下吧,今天晚上我可要守著你,再不能讓你胡亂糟盡自己的身體了。你現在是一家之長,又管著好幾百號人,得對自己也對大家負責啊!”
我心里知道她想我今晚好好陪她,當然我也願意,但此時什麼都不想說,一門心思只想找個地方補補瞌睡,好好養養精神。
潘莉可能琢磨透了我的心思,和仙嬌一起攙扶我來到一間客房,春花正在里面打掃著。房間原來就很干淨,春花只是在換床單被套和枕頭套子,不一會兒就換完了。春花讓潘莉和仙嬌先離開,她關上門伺候我脫了外衣,我一脫完就如同得到解脫一樣鑽進雪白的被窩中間,沒兩下就“呼呼”睡了過去……
等我醒來的時候,發現懷里還抱著一個大姑娘,由於休息好了,基本恢復了元氣,抱著如花似玉一個香噴噴的美人兒,自然下面就有了些感覺。我將美女摟緊先親了嘴兒,再駕輕就熟地伸手到她的身後卸了肉色蕾絲高檔奶罩子摸玩起她胸前滑膩粉嫩的一對奶子來,雖然沒睜開眼睛,只是簡單摸了兩把就知道肯定是春花大妹子。
美美玩了一陣兒,我低聲問道,“春花幾點啦?”春花也睡得迷迷糊糊地,聽我這麼一問慢慢爬起身子拿起床頭櫃上的手表看了看說,“哦,白秋哥,都下午五點半啦!”聽她這麼一說,我猛地清醒了過來,肚子感覺特別餓。我的天,這一睡從上午十一點過睡到現在,連午飯都還沒來得及吃呢!
坐起來想穿衣服,卻發現衣服整整齊齊放在對面的沙發上,正想站起來,外間的仙嬌可能被驚動了,快步走了進來,她紅著臉將衣服遞給我並伺候我穿衣,此時春花也起來了。
“痛快,這一覺睡得真痛快啊,”我感覺頭不痛了,也恢復了往日的活力,問了身邊的春花一句,“你怎麼樣呢?”“昨晚沒睡夠,現在我也休息好了,沒有爺來騷擾,睡得真香啊!”春花笑著回了我一句。
我沒空搭理她,低頭正看著手機,有些奇怪手機怎麼一直沒響,拿起來一看卻原來是沒有信號。光這個,我就知道這里肯定是個偏僻的小地方。“仙嬌,這是哪里啊?”我問了身邊的小美人兒一句,她怯生生地看了我一眼,低著頭回答道,“我也不知道,只有潘莉姐好像很熟,爺等會兒問她唄!”
我慢慢踱出了房間,走到了院子里。這似乎是一個專門改建出來接待游客的農家院落,搭建在山腳江邊,兩面靠陸地,一面靠山,一面靠水,面積不是很大,但設計精巧別致,很有一番韻味。
所有的建築都用的青磚灰瓦,傳統的式樣。一道高高院牆將這里和外面隔開了,進門靠牆的地方設置了一個小小的停車場,可以停四五輛車。院子里面種滿鮮花、綠草;還有葡萄架和假山魚池,院子里用青磚鋪地,石桌石凳隨處可見。停車對面修了一個帶“L”形回廊,總共有六七間客房和一個大的棋牌室,最外端有一個小廚房。
靠山的那面林木果樹郁郁蔥蔥;靠水的那面兩三個女孩子正輪換著悠閒地踩著龍骨水車,木頭搭建的小碼頭上泊了一條精致的烏篷船,從那里面也傳來嘰嘰喳喳的談笑聲。一片田園水鄉風光和山村野趣,讓我身心一下感覺到放松和閒適,真的太舒服了,很久沒有這種感覺了。
我推開門走出了院子,徒步走在江邊的小路上,呼吸著水鄉特有的清新空氣,觀賞著來自天際的清江緩緩流過。太陽快落山了,天光雲影、江水流動、漁舟唱晚、蛙鳴不斷,眼觀此景,我仿佛置身於世外桃源,這種感覺實讓人終身難忘……
等我回到院子的時候,已經是晚飯時間了。大家在院子中間擺了張大圓桌子,一個中年婦女正風風火火地在那里忙碌著,潘莉帶著眾女給她打著下手,雯麗則在廚房跟著一個憨厚的中年男子學炒菜。
莉兒一見我過來,連忙拉過那名朴實的農家婦女給我介紹說,“白秋,這是宋嫂,我小的時候她帶過我。”說完她又轉頭介紹起我來,“這是我們白總,公司一把手,宋嫂你不是一直說這里想搞旅游開發嗎,這位白總一腦袋都是主意和辦法,你有困難盡管找他就是。”
聽她這麼一介紹,宋嫂對我很是熱情,拉著我到桌邊坐了主席,一邊給我沏茶一邊向我介紹這里的情況。原來她早年當過莉兒的保姆,這就是她的老家,位於江陵市西邊麗水縣的吳洲村,屬於清江的上游。靠著玉丘山的江邊僻靜的地方有個回水灣,這里柳樹成蔭、風景宜人,宋嫂她們從祖輩開始就一直住在這里。前兩年宋嫂她們投資將原來住的農家院子整治出來,開過一段時間的農家樂,但由於位置偏僻交通不便游人太少,生意一直不好。
聽她正說著,玉鳳、月琴她們開始一盤盤張羅著上菜了,宋嫂如數家珍向我仔細介紹著,這里靠山靠水,江里的魚、山上的野菜一年四季都不缺的,先介紹了水鄉農家菜,有酥炸桃花魚、清蒸鮭魚、烤鯽魚什麼的,加上野韭菜炒雞蛋、炒野蒿和涼拌野菊花、野木耳炒肉絲等山珍,配上南瓜稀飯、芝麻葉面條、窩窩頭、老式雞蛋湯等各式各樣“希罕物”,這一桌子山珍河鮮讓平日里大魚大肉敗了胃口的我們食指大動、胃口大開。
菜終於上完了,我們勸了半天,宋嫂還是拉著宋叔客氣地離開了,莉兒送他們到門口,告訴他們洗碗什麼的都我們自己來,不用他們操心了。
等雯麗、潘莉都上了桌子,豐盛的水鄉晚飯就開始了。嬌滴滴的玉鳳一向都很挑剔的,但這次來到農家卻令她耳目一新。她說,“別說,城市待多了,有時感覺少了許多激情,現在潘莉姐帶我們來到這農家小院,人好象一下子精神了許多。吃膩了一天三頓的花樣反復的飯菜,嘗嘗農家飯,胃口好多了,真是吃啥啥香啊!”
月琴也笑著邊吃邊說,衝著這里的野菜就該來,小時侯農村長大的,如今城里天天大魚大肉,倒懷念起小時侯吃的野菜來。不過以前是因為糧食不夠才吃,現在完全是為了換換口味,嘗嘗新鮮,也算回憶一下從前的時光吧。
大家雜七雜八地抒發著感慨,我卻少說多干,好好吃了一頓,吃到直打飽嗝,真是兩頓當成一頓干啊。雯麗笑著勸我少吃點,莉兒卻反著頂她,“這飯菜好啊,沒上化肥的,冤家應該多吃點,多吃點才更有人味兒啊!”聽是聽到了,我卻沒心思和她斗嘴,只是憨厚地一笑了之,畢竟是托她的福才舒坦地吃上這一頓啊。
吃完晚飯以後,我們圍坐在農家院里的石桌旁,品一口龍井綠茶,香味兒撲鼻而來。莉兒又拉著我去洗了個清澈的山泉浴,頓覺渾身輕松。月夜下,我和雯麗、潘莉三人坐在烏篷船上,欣賞著江風徐徐、月色融融、碧波蕩漾,要不是四月江水帶著寒意,一定要把腳泡在一江春水之中,那樣才更有天人合一的感覺啊。
“這里真是太好了,幾乎與世隔絕,手機通不了,電話也被宋嫂給鎖上了,女人就我們這幾個,沒什麼給你好搶好占的了,”莉兒靠在我的肩膀上柔聲對我說著,“白秋你個冤家,好好休息兩天吧,你這心思也該歇歇了,別再一天到晚老動個不停。”聽到莉兒這麼一說,我真的有一絲感動。
“是啊,莉兒帶我們來的這地方太好了,比我心目中的世外桃源還美。”被我摟坐在另一側的雯麗也發了感嘆,“可以釣魚、爬山、劃船,還有美味的農家菜,另外還有我們陪著你,白秋,你個死鬼真是太幸福了。”
是啊,想想自己雖然現在生活在城市里,但卻沒有根的感覺,廣袤的水鄉原野、淳朴的鄉土鄉情,才是自己夢里的歸宿。只有這里,才可以找到心靈的恬靜與安詳,才有無限的寧靜和淡泊。城里的生活精彩誠然精彩,但光禿禿的水泥地上什麼都不長,人老琢磨著怎麼把別人的錢弄到自己的腰包里,勾心斗角、爾虞我詐,實在太累了。而只有回到這里,廣闊的江河大地上生長著富饒的物產,人和人之間更多了純潔的友情,沉浸其中,才有返璞歸真的感覺啊!
這一夜,我讓春花將被褥鋪到烏篷船上,在江風習習中,隨水波蕩漾,我摟著雯麗和潘莉兩女溫柔地享盡了愛的甜蜜滋味,甜甜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是周日,本來潘莉計劃吃過午飯就打道回府,但我卻不干了。我的故鄉也在農村,不過那里是個山區。但原以為已經習慣了舒適的城市生活的我,回歸自然卻一下就愛上了自由自在朴素的鄉村生活。
我玩了一整天,一整天都陪伴著青山綠水、藍天草地和那土香土色的房屋。放縱了自我,想干啥就干啥,爬山戲水,在草地上打滾,望著無邊無際的藍天和下面的清江舒放自己的心靈,那種無拘無束的感覺,把自己和大自然幾乎融成一體。
看著我的女人們在一塊唱歌跳舞、爬山劃船,歡聲笑語中笑出她們天真的心聲,露出她們活潑純真的本性。我們甚至一起去爬樹,做游戲,還挑戰了一個馬蜂窩,不過給蟄了老大一個包,宋嫂笑著給我邊抹清油邊對莉兒說,“你們這白總老大一個人了,怎麼和小孩子一樣的脾氣啊。”我心想老子就是小孩子,你管得著嗎?但嘴里卻是,“宋嫂,好久沒來農村玩了,看見一切都興奮啊。”莉兒笑著打趣我說,“你也是的,連馬蜂窩看著都興奮,這和城里的興奮點怎麼不一樣呢?”聽她這麼諷刺挖苦著,我只好苦笑了一下,沒想到牽動了傷處痛得直叫喚。
晚上,精神還處於亢奮的狀態,我埋伏在體內的獸性也有些緩過勁兒來了。雯麗中午被我糾纏夠了,晚上看我有些壓抑不住的囂張模樣,面子上多少有些掛不住,吃了晚飯帶著玉鳳躲到隔壁一個小院子里去了,那里還有三間客房,原來是宋嫂她們居住的,現在搬走就空了出來,打開則合二為一,關上門就是兩個院子。
我看雯麗一走,再沒有什麼可以約束和壓抑我的,讓桂華和仙嬌在院子里生了炭火為我燒烤著肉肴蔬菜,我找了間最大的客房,安排大家將四張單人床按“田”字並在一起,大家都知道我想干什麼,但沒有一個人敢站出來說個不字。這開連床會的舞台一鋪好,我就拉著莉兒、月琴、謝娟和春花四名嬌妻美妾坐了上去。
床的一邊放了張長條桌,仙嬌負責把桂華烤好的肉串、蔬菜串送進來放在上面,幾瓶加飯酒和杯子混跡其中。床頭電視里放的是便攜式VCD播的西方生活毛片兒,畫面性感暴露、淫蕩逼人。
桌上的菜不停地端了上來,酒又被我張羅著一陣亂灌。酒能亂性,也能助性。今晚我的性欲在眾多的女體、無數的酒精和精彩細膩的毛片兒不斷的刺激下彷佛特別旺盛,沒過多久就把仙嬌和桂華也拉上了床。門被關上了,燈也被熄了,一片黑暗中,只有淫蕩的電視畫面發散出撲閃撲閃的光亮,一場性宴就此拉開了帷幕……
我一把將最漂亮的莉兒摟進懷里,又親又摸了好一陣子,然後叉開兩腿,令這絕色二奶馬趴著,將她的頭用力壓向胯間。此時,已然發情的謝娟和月琴一左一右鑽進我的懷里,發著嗲搶著我和親嘴咂舌頭,兩雙小手在我的胸脯上摸弄挑逗著。
莉兒趴在我的身下,兩手握住我的肉棒,張開她的杏口開始前後套弄,仔細地伸出舌頭為我舔著肉棒,她沒有再覺得羞恥。這種場面,對於今天的潘莉來說,真沒什麼可羞恥的了。她,早已經屬於我了,這身體,已經不是她自己的了。我,當然更不會客氣,單手按住她的後腦勺,腰部一挺,一口氣將整只肉棒塞到她的淫蕩嫵媚的小嘴里,開始前後抽送,奸淫著這親親潘金蓮的小浪嘴兒……
我不記得奸過莉兒幾遍了,也不知道奸淫過哪個女人了。反正,一條戰壕里的姐妹戰友們,在同一張大床上不是被我奸弄,就在互相奸弄,她們發出著振人心肺的浪叫聲。一具具同樣雪白美麗的胴體,在汗水和淫液中一起號叫,一起墮落……
美乳豐臀,眩目搖擺。是哪個女人的乳房更大,是哪個女人的屁股更圓,是哪個女人的身材更好,是哪個女人的陰道更銷魂……都不要緊,瘋狂淫亂中的我通通忘記了這些,只記得插插插、抓抓抓,到最後,我自己都不記得自己肉棒剛才插入的,是屬於哪個女人的美妙肉洞……
玩了整整兩天,終於到了禮拜一的早晨,該回去了,但我覺得很有些戀戀不舍的感覺。這里風景宜人,一派世外桃源的感覺,是我一直所向往的鄉村生活。但通訊不方便,手機沒有信號,唯一的一條農話线又被宋嫂上了鎖。我倒沒有什麼,雯麗覺得特不習慣,她的擔子最重,隨時都想著工作的。潘莉也站在了一個繁忙的工作崗位上,千頭萬緒的事情等著她去處理,龍騰的廣告、雲鳳的進展、繁花的初步計劃和總店的選址等等。
只有我,最應該忙的人卻很清閒。古人有句話說,君王之道,最上為未知也,就是說沒有人知道你;其次為人所敬之也,就是說人們尊重你;再次為人所畏之也,就是說人們害怕你;最次為人所不屑也,就是說人們看不上你,可以任意罵你貶低你(布什、阿扁、秀蓮之流也就這位子了)。
我現在算不了最上也想奔個其次,只有將自己立於灑脫中立的位子上,滄海橫流時方可彰顯英雄本色啊。只是遺憾這種危急時刻總也不象要來的樣子。
其實我的這種安排完全是前瞻性的,當時是憑直覺而為,但正因為自己從繁雜的日常事務中抽身出來,隨時保持清醒的頭腦,在隨後大風大浪到來之際,才能在一片驚慌之中取舍有道,很快穩住心神、穩住腳跟,沒有任人魚肉被人一下收拾掉。
宋嫂過來送我們,我拉她到旁邊聊了幾句,她很是熱情和高興的樣子。回到車上,這次換了謝娟開A6了,雯麗和潘莉一左一右擁著我坐在後坐上。莉兒很關心地問我,“你對宋嫂說了什麼啊,看她那高興的樣子?”我正想回答,卻被雯麗搶了個話頭,“是不是死白秋玩膩了我們,又把這農村大嬸兒給看上了?”一句話說得我紅了臉,謝娟和莉兒卻都不約而同“撲哧”笑了出來。
晚上弄了一晚上,早晨起來時雖然吃了兩片藥,但精神一直不是很好,現在我的生物鍾似乎有些紊亂,白天精神總不太好,昏昏欲睡的感覺,好像風都可以吹倒,一到晚上卻特精神,放條野狗都攆不上我,想那個尤物弄這個騷貨的總是沒個厭倦滿足。
娟兒的車開得不錯,身邊三女都夠得上專業女司機的質素了。我坐在後坐上,有一句沒一句地靠在兩位美貌能干的夫人肩上嘮著,沒多久又迷糊了過去。
車到碧潭,大家簡單整理了一下分頭行動了。雯麗和玉鳳開著A6到市內龍騰,潘莉和謝娟開著桑塔納去江北藥材市場考察,問我去不去,被我給推了,只是囑咐她們盡快拿出繁花的實施計劃,時不我待了。
至於俏麗的月琴和甜美的春花,則囑咐她們先到龍騰讓雯麗安排個司機把車的有關手續和牌照辦下來,白天復習一下功課,晚上好好去江陵財大上她們的企業管理和商業營銷的課程,最後我把春花拉到屋里囑咐了幾句。
等一切都安排完了,眾女一走就只剩下仙嬌和桂華站在我身邊了。我讓她們先將亂糟糟的屋子整理一下,然後把自己的性感內衣、漂亮外套和高跟鞋整理收拾一包,說好下午我過來接她們。
“爺又要帶我們去哪里呢?”仙嬌怯生生地問了句,“殺個回馬槍,我還沒玩夠呢,桃源水鄉沒玩夠,你們兩個爺也沒玩夠。”一席話說得嬌小的仙嬌羞得低下了臻首,煞是討人喜歡和憐愛的感覺。
我開著GL8來到飛龍,先找到李銘討論了一下工作,整體進展相當讓我滿意,“生命原液”的生產和運輸銷售情況都非常好,簡直可以用“火爆”兩個字來形容,不過“龍丸”這邊的生產卻有所衰減,銷售情況和價格都今不如昔,不過這對我來所並不是十分重要了,畢竟靠它打天下的日子已經逐漸過去了。
聊到最後,李銘靠了過來,神秘兮兮地對我說,“沒事的話,白老板你還是到後面去去吧。”“怎麼啦?”我有些詫異地問他,“沒什麼,你在廠子後面金屋藏嬌的那個汪女士到處找你,支著亞麗問到我這里來了。哎,這兩天你跑到哪里去了呢?手機也打不通。”我笑了笑沒說話,心想這騷貨才放空兩天就忍不住了,還不知道晚上是怎麼發著騷想我的呢。
看看工作談得差不多了,我叮囑李銘好好看著點兒,另外告訴了他我的郵箱,說最近還要出差幾天,讓他實在打不通電話就用郵件通知我。
轉身和他告了別走出門外,看著廠子里來來往往的人流,許多工人和干部看見我過來,都十分恭敬地向我打著招呼,稱呼也幾乎都換成了“白老板”,這還是李銘帶頭叫起來的,趙志聽了沒說什麼,這下大家都這麼叫起來了。想到前兩年食堂門口被張勝收拾得落荒而逃的慘象,現在真是今非昔比啊!
推開院子的小鐵門,“嘎吱”一聲,靜悄悄的院落里顯得有些驚心。院子里面聳立著帶點斑駁紅色的調料小樓,外表一如既往顯得很破舊和不起眼,但內部早被我花了功夫整治一新,這是一幢充滿了滄桑故事的小樓,在我來以前就開始了,而現在,這里的故事還在繼續著。
想著美艷動人的璐瑤在屋里痴痴地等著我,她溫暖豐滿的身子和嬌嫩如花、溫潤細膩的陰道,都在誘惑著我,心旌不由得一蕩,快步推開門,我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