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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第二章 風起南域

仙子都是妖女 緋色鱈魚 24127 2023-11-17 16:35

  嘛,大部分人不看前言,就放在正文嘍。

   第二章算是重新寫了一遍,因為寫第三章的時候發現信息太多,就想著往第二章勻一下……

   刪掉了大量無意義擦邊球描寫,增加了洛輕舞相關設定——不過反復修改後還是不盡人意,算是為主角後面談感情打基礎,同時也明白了我tm是真不會寫人物感情,寫起來是真折磨。聽起來有些矛盾,但只能慢慢練了……因為實在不想寫一些大雞巴征服女性的情節,這玩意在黃文里就像是軍備競賽,一山更有一山高,能被主角肏服的如何保證不被別人調教成rbq?

   ————

   天玄大陸 合歡宗

   合歡宗坐落於玉麟王朝的雲岫山脈中,距離京師宣武城大約有幾百里的路程。

   雲岫山脈乃是南域靈氣最為濃郁的四大仙脈之一,經合歡宗幾千年經營發展,已成了它的根據地。另外三條仙脈則分別孕育了天劍宗、萬靈門、沉鋒谷三大分神宗派,近些年皆是英才輩出,有甩脫原本並列的合歡宗,成為南域三大宗的趨勢。

   此時正是晨間,山脈中雲霧繚繞,山腳下的小鎮已有了縷縷炊煙,金飾鎏潢的亭台樓閣在蒼翠的山林里隱約可見。

   洛輕舞在半空中看著這熟悉的人間仙境,雖然和自己昨晚臨走時並無差異,但卻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變得不是景,而是她的心情。

   洛輕舞早晨醒來時覺得陰穴里略微有些刺痛,當她柳眉微皺地睜開眼,看到的便是自己狼藉的下身和略微鼓起的小腹。被墊在身下的絲綢白袍摸上去一片濕涼,上面還繡上了朵朵殷紅的落梅。

   她安靜地向身下施了一個潔身術,從納戒里掏出一身干淨的白裙,起身時雙腿一軟打了個趔趄,只好一只手扶著石壁,另一只手艱難地換好了衣服,猶豫了一下,將那身留有自己落紅的白袍收入了納戒。

   她緩緩走到洞口,看著遠處巍峨的宣武城,深吸了口氣,洞穴內濕熱淫靡的氣息與山林間清涼的空氣成鮮明對比,讓她身心頓覺通明。想想昨夜在欲火的驅使下擺出的騷浪姿態和心中生出的“找個大點兒的陽根把小穴撐大”這種想法,洛輕舞就有種捂臉的衝動,恨不得立刻穿越回去給自己一巴掌,看她還發不發癲!

   但隨即生出了一股無力的頹然感,覺得自己就算真穿越回去也只是送菜,因為她想到了那個神秘女人。

   洛輕舞曾在宗門最古老的殘卷中看到“一見無始道成空”這句話,當時給了她莫大的憧憬,希望自己有一天也能被人敬仰地評價一句“一見輕舞道成空”……但昨晚換一個角度來說這個願望實現了——她見到那個神秘女人的一瞬間,就感覺自己白修了十幾年道,在那個女人面前自己像是一個羸弱的凡人,動一動眼神就能抹去自己的痕跡……所以她嚇尿了。

   她師傅從小經常給她講一個很俗套的民間故事。說一個姑娘歡天喜地與情郎私奔,結果被渣男騙了身子後哭哭啼啼地回家,肚子里還懷了野種。很簡短,只有三句話,用來告誡她愛情什麼的都是騙人的,男人和奶牛一樣,就是產出精液的畜牲,玩玩就行,千萬別上心。

   她緩緩飛落至合歡山門前,在半空中仔細回想了一下昨晚的經過。她偷偷摸摸背著師傅突破就和小姑娘私奔一樣,雖然突破了金丹但把身子給了一個侏儒,現在回宗了雖然沒哭但下身卻“懷了倆野種”……

   想完了這些,洛輕舞現在有些想哭了。

   ……

   在距離雲岫山脈幾十里的一片低矮的叢林里,幾個穿著血色長袍,腰間掛著骷髏配飾的男子看著逐漸遠去的白衣仙子七嘴八舌地討論起來。

   “嘖……洛輕舞那小娘皮竟然突破金丹了,要不然今日定要將她擒下好好爽爽……之前聽合歡宗的人說她還是個雛兒……嘿嘿……”

   “你不要命了?那是少門主欽點的未來掌門夫人……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個什麼貨色!”

   “誒,話說洛輕舞她一個合歡聖女……整天穿得和正道仙子一樣,裝什麼啊?”

   “就是,我就不明白少門主看上她哪兒了……女人們,脫了衣服都一個樣,只要有個騷屄插屌就行。”

   “呸!庸俗!你懂什麼,少門主要的就是她那個味兒……嘖,我說不明白!”

   就在他們說得熱切時,遠處突然低空飛掠來兩道搖搖晃晃的身影,衣衫殘破,沾著血跡。

   “是張師弟他們!”

   幾人中一直沉默的黑臉大漢止住了他們戒備的動作,當先朝那兩道身影迎去,其余幾人隨後跟上。

   “胡師兄……咳咳……”

   那兩道身影身上的衣衫殘破不堪,臉上皆被炸得血肉模糊,說話間嘴角不斷溢著血沫。

   被稱作胡師兄的黑臉大漢皺著眉頭,從納戒中摸出兩枚療傷丹藥給受傷的兩名師弟服下,冷聲道:

   “是誰把你們搞成這幅樣子的?”

   其中一名受傷弟子喘了幾口氣,愧疚道:

   “我和張三奉命追剿在外的合歡弟子……沒想到一個外門弟子手里竟然有法寶,他還把法寶給炸了!我和張三讓他逃進了合歡山門……請師兄責罰!”

   胡師兄沉默良久,緩緩道:

   “此事不怪你們……是我們人手不足的原因。”

   一旁的張三忍不住插嘴道:

   “還不是天劍宗、沉鋒谷這些自詡正道的王八蛋,說好的三宗合作……結果全是狗屁!看我們的眼睛都快撇到天上去了,我們追剿的時候只是在一邊看戲,還說什麼‘狗咬狗’!”

   “要我說,這誰想的主意讓三宗……”

   胡師兄身後的師弟話還沒說完便被捂上了嘴。

   “慎言!”

   胡師兄低聲道,然後指了指天上。

   突然所有人都明白了,不再言語,場面一時間有些沉默,所有人的表情都添上了一抹敬畏。

   ……

   洛輕舞端著平日里清冷高貴的架子,拖著曳地白裙,緩步向長老閣走去——昨晚發生的事,總要給師傅做個匯報。

   四周像平日里一樣投來一道道貪婪淫邪的視线,就和昨晚騎跨在她身上的侏儒看自己的眼神一樣。

   洛輕舞面紗下的仙顏冷若寒霜,平日里她非常享受這些男人對自己渴望的眼神,這讓她感覺自己像是正道仙子一樣,有種被追捧的快感。

   但經歷過昨晚後,她的心態發生了一絲微妙的變化,現在只覺自己有種被看光的感受。

   “那個該死的侏儒!”

   洛輕舞在心里暗罵,下身陰穴卻和她唱反調,急促收縮了幾下以示不滿。

   月白衣裙下,她的嬌軀陡然一僵,褻褲下的玉腿緊繃起來,試圖控制住兩瓣不住翕合的肉唇。

   但她的陰穴卻全然不顧主人的感受,在被我13厘米的小雞巴肏過後,雖然還長在自己身上,但已然不受她的控制,花徑中的媚肉蠕動著想要排出玉珠,穴口嫩肉不斷收縮著,在這大庭廣眾之下渴望著我的雞巴插入。

   “不爭氣的東西!”

   洛輕舞羞惱地想道,雖然知道這是功法的副作用,但還是有種脫下衣裙扇自己小穴一巴掌的衝動。

   突然,她余光瞟到一個熟悉的身影,但一時間想不起來是誰,於是便側臉看了一眼。

   那人穿著外門弟子的青衣長袍,面容清秀,身材挺拔修長。在這顏值普遍逆天的異世也能稱得上一聲中人之姿。

   但最引人注目的還是他高高頂起的下擺,那凸起的陽根的輪廓竟比周圍人大了整整一圈有余!

   洛輕舞這才想起來自己師傅之前破格撰升了一名雜役。因為他陽根粗大,在床上侍弄得師傅很爽,於是就讓他在自己門下做外門弟子,以便時時享用。

   聽師傅說他私底下很是愛慕自己。有一次師傅特意打扮成她的模樣想增加點情調,卻被他連聲拒絕,嘴里還說什麼“不敢褻瀆仙子”。只可惜她昨晚已經委身於了下賤侏儒……

   立秋時節已然過去了半個月,遠處襲來的秋風透著絲絲涼意,吹散了合歡山門內微朦的晨霧。

   她的衣裙被吹得颯颯作響,面紗下悄然露出了一抹自嘲的笑意——“委身”……還真把自己當成守身如玉的仙子了?

   歷代哪有聖女能守住貞潔牌坊?上代聖女顧語曦,因開始修行的時間太晚,為了快速提升修為,下面的屄就沒空閒片刻,子宮里時刻灌滿了新鮮滾燙的精液。洛輕舞小時候每次看到她被一眾長老弟子淫玩的場景,總會覺得她很可憐,身份是高貴的聖女,活得卻連凡間貴族豢養的家妓都不如。

   從那時起洛輕舞便對男女之事抱有深切的厭惡感。盡管陰陽和合修行可以加快靈氣吸收速度,但她卻不想像顧語曦一樣被人在大庭廣眾之下肆意肏干,所以我昨晚才得以品嘗她未經人事的純潔嬌軀。

   但事與願違,合歡宗功法有缺,金丹期的修行必須以陰陽和合相輔。所以即使洛輕舞厭惡男女交合,但為了金丹期的修行,也做好了把身子獻出去心理准備。長生路上,個人喜惡無足輕重,與人交合也不過是修行的必要手段罷了。

   她洛輕舞又不是什麼大家閨秀,沒把那層自己見不著的膜看得太重,一介妖女也學不來畫本中仙子的那些矯情——那些畫本大都出自凡人作坊,仙子什麼樣還不是隨他們想象。

   長老們覬覦她的身子不是一年兩年了,要是主動去找長老,也就私下里被玩玩,過個幾年等自己突破了元嬰,便可掙脫功法束縛,與長老們平起平坐,不再受人擺布;若是因為一些凡俗的矜持導致修為停滯不前,到時候可能會和當年的顧語曦一樣,接受長老們的灌精,被迫淪為下賤的精盆。孰輕孰重洛輕舞心里還是清楚的。

   可現在她下身陰穴被玉珠堵塞,若不想辦法取出,這輩子大概會止步金丹,到時候定會淪為長老們泄欲的工具——合歡宗人淫辱女子的手段又不止拘泥於下身陰穴。

   洛輕舞想到這里,不禁打了個寒顫,緊緊抿起朱唇,步子比先前快許多。

   ……

   洛長老聽完徒弟的講述後默然良久。

   眼前亭亭而立的綽約身影已是金丹修士,再無半點小時候纏著自己的影子。一身白衣長裙,冰肌玉容,散著淡淡的冷冽氣息,宛若高山上不可親近的雪蓮。

   任誰見了都會以為是正道仙子,而不是妖冶惑人的合歡聖女。

   洛長老也不知道沒去為徒弟護法到底是福是禍。聽完洛輕舞的描述,她覺得那個神秘女人很可能來自仙界,就算自己去護法也無用。

   而且洛長老覺得自己要是去了很可能跪下來求那個女人把自己徒弟收了,給她兒子當通房丫鬟……性奴也不是不能接受。

   要是洛輕舞能犧牲自己讓合歡宗抱上這麼一條大腿,洛長老肯定給她塑個金像立在山門前,訓誡門人萬世瞻仰……

   對於洛輕舞著重強調的失身於侏儒的事,洛長老是嗤之以鼻的——人家有那麼厲害的娘,還侏儒……要是自己在場,就算是條狗她也會主動侍奉,萬一他娘高興了,從指甲縫里抖出來一點兒東西賞給自己,沒准這輩子成仙的指望就有了。不就是失個身嘛,堂堂合歡聖女弄得和凡間少女一樣要死要活的,本來金丹後的修行也必須破身……現在好了,不情不願地被人家玩了一頓,還把下面兩個穴給堵死了!

   想到這里,洛長老瞅了一眼徒弟的下身,感覺有些頭痛,無力地閉上眼,指了指房間的角落,嘆了口氣說道:

   “你去那邊椅子上躺好,我給你看看。”

   洛輕舞順著師傅手指的方向看向了房間角落,那里擺著一把淫戲椅。這椅子是用紫嶺楠木制作的,上面紋刻著種種栩栩如生的男女交媾圖。因為在淫戲椅上修煉不僅能加快靈氣吸收,還能讓身體變得越發敏感,所以一直是歷代聖女的專屬修煉法器。

   洛輕舞從小就被指定為聖女候選,踏上修行的第一課不是學習如何吞吐靈氣,而是在洛長老的指點下在這椅子上練習各種羞人的性交姿勢,並為她講解女子下身的各個器官的作用:

   “這是女子的屄門,里面藏著穴眼兒……是男子陽根插入的地方,騷穴深處是女子子宮,起著存放男子陽精的作用…….”

   “快點兒,老娘我什麼屄沒見過……你一個合歡聖女,竟然和要入洞房的小媳婦似的,這種小事墨跡什麼?”

   一晃神的功夫,中年美婦已經站到了淫戲椅一旁,見徒弟神態扭捏面若桃花地呆愣在原地,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於是沒好氣地催促道。

   洛輕舞回過神來,磨蹭著一雙玉腿慢吞吞地走到了椅子旁,被自己師傅不耐煩地瞪了一眼,乖乖地撩起衣裙躺上去,纖腰微微向上挺起,一雙筆直修長的美腿熟練地抬起分開,搭在椅子兩邊的支架上,然後緊緊閉上了杏眸。

   洛長老蹲下身,伸出纖手摸了摸洛輕舞衣裙下的雪白褻衣,發現很是干燥,竟無一點濕意,不禁輕“咦”一聲。

   按照洛輕舞所言,那兩枚玉珠應是和跳蛋差不多大小。這種塞到女子下身的小玩意兒等級一般不會太高,因為載體太小,難以刻畫比較精妙的法陣,按理說女子的體液應該會從縫隙間滲出來……她突然對自己徒弟的未來有些擔憂。

   洛長老將徒弟寬松的褻褲撥至一邊,露出了女子如凝脂般的嬌小玉蛤,飽滿的恥丘上有著一團烏黑平整的茸毛,一條淡粉色的肉縫雖然已被我的雞巴撐開過,但看起來仍和處子無二,沒有絲毫使用過的痕跡。這是哪個男子看了都會血脈賁張的美妙畫卷,但洛長老卻心頭泛起一絲妒意,一臉不爽地捏住徒弟兩瓣肥厚的陰唇用力向兩邊扯去。

   洛輕舞感覺胯間傳來一股涼意,緊接著便察覺自己的羞人私處被師傅粗魯地剝開,玉臀不自覺地微微挺起,條件反射般准備應和男子陽根的插入。她感覺耳根有些熱……自己身為女子最羞人的私處被人隨意把玩觀察,即使師傅和她同為女子,還是感覺有些難為情。以往師傅經常會像現在這樣檢查她身體的敏感度,要求她的小穴在無人撫弄的情況下,一炷香內流滿一碗淫水。盡管她的身體可以熟練地擺出種種淫蕩姿勢,但這種時候心里總會有種揮之不去的羞澀感。

   因為沒有淫液的保護,洛輕舞穴口蠕動的嫩肉被冷風刺激地不住顫抖,僅有筷子般粗細的狹窄肉孔被凍得一縮一縮,看上去很是誘人……但在洛長老看來這是在渴望男子的陽根,是想要挨肏的表現。

   “嘖嘖,昨晚剛破完身,現在就開始發騷了?真不枉我多年教導有方……”

   洛長老嘴上贊嘆著,但看著眼前被迫張開的肥美玉蛤,心中的妒火不禁越發旺盛。

   洛長老其實很嫌棄自己的屄。盡管有合歡功法的輔助,但她的屄用了百年,還是因為色素的積淀變成了深褐色,再加上身體吸收的陽精種類太多,小穴分泌的淫液也帶著海鮮的腥臭氣息,就和接客太多的窯姐兒一樣。合歡宗內除非想要討好她,不然沒有男弟子想要肏她的臭屄。

   洛輕舞的就不一樣,是“一线天”中的極品,特點就是水多夠緊還好看,在青樓里被稱為“金飯碗”,可以日進斗金。因為幾乎沒有性交經歷,所以掰開後看起來嬌艷欲滴,粉嫩誘人,宛若盛開的花朵,還散著雨後潮濕泥土的芬芳——處處告訴男子這是塊健康優沃的肥田,很適合播種懷孕。

   合歡宗的男長老們一直嘗不到洛輕舞的滋味,整日里饞得心癢難耐,經常會在私底下詢問洛長老:

   “誒……小輕舞的穴是什麼樣的?淫水騷不騷……”

   “小輕舞修行有沒有遇到阻礙?要不要老夫我幫她疏導疏導?”

   說實話,要不是洛輕舞是洛長老一手拉扯大的,從小像凡間溺愛女兒一樣什麼事都順著洛輕舞,洛長老早就被一眾男長老煩得下點兒藥把洛輕舞賣了。

   後來男長老們見洛長老看得緊,開始打起了別的主意。有一次洛長老正在一名老頭身下承歡即將高潮時,那老頭卻突然停止了動作,淫笑著讓她去換上自己徒弟的白裙。洛長老不情不願地換上後,發現老頭突然興奮了不少,連功法運轉的速度都快了許多,於是也放下了心中的抵觸享受起來,嘴里還捏起了洛輕舞平日里清冷的腔調。後來再有男長老找她提這個要求也沒有拒絕,甚至還模仿洛輕舞戴上了面紗。

   上梁不正下梁歪。長老們玩得花,下面的男弟子也不甘落後,紛紛要求與自己關系好的女弟子打扮成聖女的模樣……

   洛長老總在心里安慰自己:這都是是為了修行,一時的羞恥算得了什麼?突破不了元嬰百年後也不過一處墳塋而已。

   話雖如此,但洛長老在身為元嬰修士前首先是個女人。作為一個女人,卻要在男女之事上靠扮演成另一個女人來吸引男人,這無疑會讓她感到莫大的屈辱和嫉妒——這小婊子的嫩屄不就是白了點嘛,穴眼不就是小了點嘛,屄肉不就是粉了點嘛……古往今來的男子都是一種貨色,一個挨肏的屄還要評個三六九等……

   所以洛長老既是出於好意,也有嫉妒心作祟,在洛輕舞來了天葵後便一直勸她破身修行,希望男子們能把她的粉屄肏黑……但自己徒弟卻不知中了什麼邪,死活不願與人交合,要不然兩年前就該金丹了。

   洛長老看著自己徒弟的美穴越想越氣,見洛輕舞下身兩瓣肉唇間的粉嫩肉芽因受不了冷風的刺激而微微翹起,突然忍不住像小孩使壞一樣擰了上去,然後假裝沒有聽到徒弟的慘叫,收回撐開陰唇的纖手,快速朝那兩瓣玉白肥膩的蚌肉上扇了一巴掌!

   “嗚…哼……”

   洛輕舞圓潤修長的脖頸死命地向後揚起,一雙杏眸中頓時噙滿了迷離的春水,紅潤的小嘴張開,泄出陣陣酥人的嬌哼聲。

   她竟被刺激得直接高潮了!

   洛長老看到眼前原本緊閉的玉蛤突然微微張開,嬌小的肉芽像男子陽根一樣充血挺立,一枚碧油油的玉珠終於被洛輕舞的小穴吐了出來,隨著穴口嫩肉的收縮若隱若現,像是欲抱琵琶半遮面的美人,襯得洛輕舞的陰穴有種別樣的美感。

   洛長老忙放出神識,想要去探究里面銘刻的法陣。但下一秒卻臉色一白,嘴角溢出一縷血跡,神色頓時萎靡不少,眼中滿是難以置信的駭意。

   她只覺自己神識進入了一片空曠的黑暗空間,上下四方全都是靈力在陣法中流動產生的淡藍色熒光。她正想靠過去仔細查看,空間中央卻憑空生出一個黑洞,拉扯著她的神識向黑洞靠去,想要將她的神識湮滅。她不得已,只能自爆一部分神識創造了一瞬空檔,忙不迭地逃了出來。

   洛長老心有余悸地盯著那枚冒著熒熒綠光的玉珠看了一會兒,目光上移,看著自己徒弟高潮後還在兀自抽搐的嬌軀,惋惜地嘆了口氣,知道洛輕舞的道途算是毀了。

   洛輕舞癱軟在椅子上,裸露的肌膚上暈出一抹粉紅,一雙玉腿無力地掛在支架上。高潮分泌的大量淫液無法排出,子宮里被我射進去的精液也還沒來得及煉化,兩兩相加,讓本就飽脹的小腹微微隆起,如同懷胎三月的少婦,平添了一分成熟的風韻。

   “輕舞,有一個好消息和一個壞消息……你想先聽哪個?”

   洛輕舞瞥了自己師傅一眼,懶得追問她在自己下身做的妖,無力地哼哼道:

   “別磨嘰了,一塊兒說吧……”

   “好消息是我們的輕舞仙子長了個好穴,作為我宗聖女,不出意外能吸死不少青年才俊……好了不逗你了……”

   看到徒弟逐漸冰冷的眼神,洛長老清了清嗓子,板起臉來嚴肅道:

   “嗯……好消息是恭喜你得到兩件仙器。壞消息是那兩件仙器……咳,就是你想的那樣,那兩枚珠子這輩子別想拿出來了。”

   洛輕舞心頭一沉,她知道自己師傅雖然看起來不靠譜,但不是那種一直扯皮的人,於是強笑道:

   “師傅,別鬧了……”

   看著徒弟慘白的俏臉,洛長老不忍道:

   “合歡殿內的御女鼎你知道吧?合歡老祖飛升前留下來的渡劫法寶,拿它碰一下你下身這個珠子……必碎!”

   洛長老越說越氣,在椅子周圍來回踱著步子,憤然道:

   “他媽的,那些仙人是真閒,拿仙料煉這玩意兒……我合歡宗都知道淫樂有度,那些情趣小道具都撿便宜的買……老娘我的本命法寶到現在都沒材料升元嬰,操!”

   洛長老煩躁地皺起眉頭,卻突然發現自己徒弟半天沒有聲響,忙轉過頭去看,卻發現洛輕舞正雙眼無神地看著自己,紅唇囁嚅著,不時抿起,像是努力憋著不哭的小孩子一樣。

   洛長老頓時有些後悔把話說這麼死,畢竟是自己養大的孩子,看她這樣還是心疼的,於是忙堆起笑臉哄道:

   “也不全是壞事……輕舞你不是一直不想行男女之事嗎,這下誰都沒法勉強你了,不用修到元嬰……還有將來御敵的時候……你掰開穴,天玄大陸上就沒有能傷你的法寶仙術!反正生死關頭,我合歡門人不拘小節……”

   洛長老覺得自己說得好像有點不對,又補了一句:

   “萬一將來哪天她想起你了,到時候我陪著你一起求她,或許她就給你解了呢……”

   洛輕舞聽著自己師傅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卻沒什麼反應,只是呆呆地看著頭頂華貴的紅木橫梁,覺得它看上去沒什麼變化,就和自己小時候一樣。

   良久,她將有些酸軟的玉腿從架子上放了下來,起身整理起亂掉的衣裙。

   她抬頭看了看師傅,發現師傅正一臉憐憫地看著自己的一舉一動。

   師徒倆相顧無言。

   ——

   合歡宗後山

   一個滿臉血汙的少年突然睜開了雙眼,大口地喘著粗氣,眼神有些驚愕與茫然。

   林逸發現自己正躺在一間破舊木屋的角落里,身邊是掃帚、木箱一類的雜物。

   額頭傳來陣陣刺痛,身上感覺斷了幾根骨頭。

   他不自覺地摸了摸面龐,借著從窗櫺透進的幾縷微光,看清了手指上濕熱的液體——

   “臥槽,血!”

   林逸嚇得臉色一白,下意識地想要摸手機發個貼。

   貼子名都想好了,《如何評價xx》

   突然,林逸的眉頭緊緊皺了起來,兩手痛苦地捂住太陽穴。他感覺腦海中突然多出了一團龐大的信息流。

   過了片刻,林逸緩過勁兒來,臉上滿是不敢置信。

   “我這是穿越了?”

   他閉上眼睛,消化著腦海中那團陌生的信息。

   “唔,林逸,天玄大陸合歡宗外門弟子……嗯,看來是魂穿……”

   林逸摸了摸下巴,對自己前世在澡堂可以耀武揚威的18厘米大肉棒有些不舍。

   “本為雜役,因陽物可以頂車輪而被合歡宗女長老賞識提拔……”

   這尼瑪異世嫪毐?林逸震驚了,然後狂喜。

   至於前世的雞巴?真不熟。沒透過批的廢物罷了。

   “外出任務時找到一枚空間戒指和一件法寶……歸來途中被萬靈門弟子追殺導致重傷,法寶也被引爆。回到宗門後避開同門想先煉化戒指,卻因失血過多死亡……”

   林逸有些無語,原主這是要財不要命啊……這才注意到左手無名指上戴著一枚古朴的戒指。

   因年歲久遠,上面沾染了不少汙垢,看上去像是一個黑乎乎的鐵環。但顯露的些許玄妙繁雜的紋樣卻默默昭示著它的不凡。

   這是……金手指?

   他右手試探著摸向了那枚戒指,想要摘下來仔細看看。

   當帶血的手指觸碰到戒指的一刹那,異變發生了。

   林逸感覺左手無名指像是被什麼東西咬住,繼而戒指迸發出耀眼的紫芒,閃得林逸下意識閉起來了眼。

   黑暗中,林逸聽到了一道張狂的的笑聲。

   “我為合歡老祖,今日道成飛升,留仙緣與後人。有緣之人得之,莫墮了本座的威名……”

   聲音剛落,林逸便感覺識海中多出了一部功法,像是原主修練的完整版。

   根據原主記憶,合歡宗的功法因多年前的一次大變產生遺缺。不得已,宗門長老經過修改,勉強弄出了一部只能修煉到元嬰的《人欲功》,且有強烈副作用,金丹之後必須時時與人交合。

   而自己腦中的《陰陽典》,無疑是可以修煉到飛升的原版功法!

   林逸心頭一陣激動,目光炙熱地看向戒指。這里面的東西肯定不會差!

   他閉上眼睛,控制著一縷靈氣向著戒指內探索,里面的景象立刻便出現在自己腦海中。

   遍地的法寶,堆積如山的丹藥,仙法如垃圾般隨意放置在各個角落……簡直稱得上是一座仙藏!

   林逸被震驚地說不出話來。這合歡老祖是個爽快人啊,又送功法又送資源,直接保送飛升?

   然後他看到了一堆奇怪的東西——白玉珍珠串,一個紫檀木架子,幾個款式不一的尾巴……

   林逸的嘴巴張成了一個o形,眼神有些古怪。

   乖乖,自己前世也稱得上一個理論大師,但竟然只能勉強分辨出幾種道具的作用。這下真是學海無涯,天外有人了。

   這時他突然想起來,這戒指必然是原主煉化完的,不然自己不可能直接滴血認主。

   常言道“滴水之恩涌泉相報”。想到原主為自己的付出,用年輕的生命換來了自己的穿越和開局的金手指……

   林逸感到一陣愧疚,決定代原主在異界美人身上把那些小道具用一遍。

   雖然感覺有點對不住前世的父母,但林逸已經決定斬斷過去,擁抱屬於自己的異世主角人生了!

   他笑容燦爛地翻出一顆高階療傷丹藥服下,頓感神清氣爽,身上的傷痛一掃而盡。

   林逸正要仔細翻看戒指里的物品,卻被外面突然響起一陣躁動聲擾亂了心神。

   他心頭一動,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塵土,決定出去看看。

   自己現在可是主角,沒准便會碰到什麼機緣呢?

   想到這里,心頭更加暢快,仰天長嘯一聲,快步走了出去。

   ……

   林逸跟著跑動的人流,無視了那些在路旁肆意交媾的白嫩肉體,向著合歡殿前的練功場走去。

   練功場分兩部分,一部分擺滿了供弟子練習技巧姿勢的木樁,另一部分則是平日戰斗切磋的空地。

   而合歡殿有事的時候是宗門議事場所,平日里則是弟子陰陽和合修煉的淫窩。

   林逸打量著合歡殿這一威嚴而又富麗堂皇的古建築,酷似電視劇里的唐宮宋闕,卻被用來每日開淫趴……怪不得你合歡宗在什麼小說里都要被踩一腳。

   他很想吐槽,但不知道從何下口。

   “這什麼牛馬宗門,看來那些網文寫手還是保守了。”

   林逸正摸著下巴唉聲嘆氣,卻突然聽到一聲驚呼。

   “快看!聖女大人回來了!”

   他的注意力立刻轉到了聖女大人身上,循著眾人的目光望去,立時便呆住了。

   “世上竟有這般女子!”

   天地間仿佛只剩下一道身影,自己的靈魂隨著她的腳步心旌搖蕩。

   那人一身白衣,輕紗蒙面,蓮步飄搖好似仙女下凡。身材凹凸有致,即使林逸隔著半個廣場,也依然能看得出那曲线有多麼地誘人美好……

   正當他看得出神時,仙子的腳步突然停頓了一下,面紗下的一雙杏眸似是朝著自己的方向看了一眼,然後繼續向前走去。

   林逸興奮地顫抖起來——她看我了!這不就是小說里男女主宿命的對視嗎?自己果然是主角!

   “誒,聖女大人她剛剛看我了……”

   “就你也配?她明明看得是我!”

   林逸看著身邊那幾個爭論的小丑,感覺自己已經贏他們太多了。

   男弟子嘴上爭討著,眼神卻都直勾勾地盯著那道身影,直到仙子進了長老閣,才後知後覺地收回目光。

   有幾人快速朝著遠處的幾名女弟子撲了過去,大庭廣眾之下便肏了起來。

   “聖女大人……嘿嘿……聖女大人我肏得你爽嗎?”

   “聖女,我終於肏到你了……”

   留在原地的幾名男弟子輕蔑地看著那幾人的丑態,嗤笑道:

   “瞧那急色樣……跟沒肏過女人一樣,真給我合歡門人丟臉!”

   其中一人低聲道:

   “這次聖女大人應是突破到了金丹,必須行男女之事了……等長老們喝完頭湯,沒准兒將來在合歡殿內我們也能有幸與聖女大人交合……”

   說完,幾人便嘿嘿笑了起來,去找各自的道侶發泄欲望。

   林逸在一旁聽得一陣惡寒,喜憂參半。

   他已將合歡聖女視為自己的禁臠。喜的是在這淫亂的合歡宗內她竟然還是處女……憂的是仙子現在已經在長老閣內,怕是已經被糟蹋了。

   林逸臉上青白交替,咬了咬牙,迫使自己不去想這事,徑直朝著合歡殿去了。

   他決定先破了處男之身再說。

   第二天林逸並沒有在合歡殿看到洛輕舞,這讓他舒了口氣,連帶著肏弄身下女弟子的動作都輕快了不少。

   聽著耳邊放浪的媚叫,他回想起昨晚去陪洛長老時所打探的消息——洛輕舞突破金丹時出了問題,現在還不能行男女之事。

   當時自己乍一聽到這個消息,高興得把腰挺得飛快,肏得那洛長老像是被掐住了嗓子,只能發出一些斷斷續續的音節。

   “好人兒……我知道你肏不到那個小婊子不開心……等明天晚上來找我,我給你個驚喜。”

   洛長老事後趴在自己寬厚的胸膛上,眼眸輕闔,在自己耳邊如此說道。

   想到這里,林逸心頭一陣火熱,只覺腰眼一酸,頓時有了射意。

   他也不刻意壓制,拉起身下的女弟子便衝刺起來。

   林逸發出一聲低吼,陰囊死死抵住女子深褐色的陰唇,將一股股精液射入她拼命吮吸著的子宮深處。

   完事之後,他站起身來,然後舒了口氣。

   身下的女弟子翻著白眼,渾身不住地顫抖,下身的小穴被撐開一個拳頭大小的肉洞,正汩汩向外流淌著溢出子宮的精液。

   林逸滿意地看著自己的戰果,看了眼自己再度翹起的雞巴,躊躇滿志地想到:

   “等著吧,聖女大人,我早晚也要把你肏成這樣!”

   ——

   洛輕舞晚上渾渾噩噩地睡去,在夢中,過去的回憶如浪潮般將她淹沒。

   最開始的記憶是一間破落的土屋,一個面容模糊的女人拉著她的小手哭泣著,正想抱抱她時,卻被一個男人粗暴地推倒在地。

   畫面一閃,她作為童奴昏昏沉沉地走在滿是青痕的石階上,身前身後都是衣衫襤褸的大人小孩。身側是幽隱的深谷,放眼盡是一片雲霧繚繞,有秀美的松柏峰巒點綴其間,而她卻無心欣賞。

   深谷中的雲霧突然涌出將她視野遮掩,等她再次看清眼前事物時,卻發現洛長老正站在自己面前,一臉驚喜地看著自己。

   “你是世間少有的天靈根,等你長大便立你為合歡聖女……以後你跟著我,名字…就叫洛輕舞吧。”

   後來有一天她哭鬧著要去找父母,洛長老無奈,找來買下她的管事詢問,卻得到一句淡然的話語——她原先的村子遭到了亂匪劫掠,一個都沒活下來。

   她開始和凡間小孩一樣親近長輩,整日纏著洛長老。洛長老煩了,便遣人去山下買了一堆畫本,讓她自己在屋里看。因為在合歡宗腳下,所以那些畫本很有地方特色,大都是些淫穢的春宮圖,只有少數幾本是一些俗套的仙子少俠的故事。

   她看那些春宮圖看得面紅耳赤,同時又有些不解——為什麼畫本里的女子明明在低眉順眼地服侍男子,卻還能露出這麼舒服的表情?

   眼前的畫面再次破碎,幻化為七彩的光流,然後凝聚成一端莊嫻雅的女子。

   她六歲那年,外門執事王二帶回來一個漂亮的美婦,並向長老閣請功說他找到了玄媚體。

   玄媚體這種體質自古便被奉為極品爐鼎,極少現世。擁有玄媚體的女子不僅能快速提升男子修為,而且只要吸收的精液足夠,自身修行便沒有瓶頸可言,所以一直被合歡宗尊為“聖體”。

   因為擁有玄媚體的女子在破身前檢驗不出靈根,所以歷代“合歡聖體”大都是合歡執事逛青樓時發現的。

   但這淫蕩的體質卻對男子相當專情——就和法寶滴血認主一樣,玄媚體一但吸收了男子精液,女子的身體便會認其為主,且不受女子意志左右。不僅花徑會變成完美契合主人陽根的形狀,就連子宮從此也只獨屬主人一人,只有他的精液才能讓其受孕。

   長老們起初不信,因為合歡宗幾千年內也只找到了四五個玄媚體。但當一名長老把美婦按在地上爆肏一頓,感受到從美婦身上傳回來的精純靈力後,不由驚喜地大喊:

   “去年剛找到一個天靈根,今年又尋到玄媚體……天要興我合歡宗啊!”

   於是長老們開始興奮地給美婦灌精。

   那可憐美婦除了第一天晚上把長老伺候舒坦了,被允許下山和家人告別以外,其余時間不是在長老閣,就是在合歡殿內被人玩弄。她身上淡青色的旗袍沾滿了已經板結的黃濁精垢,烏黑的青絲也被干涸的精液粘在一起,頗有幾分淫靡的淒美之意。

   後來幾天,弟子們給她換上了輕薄的紗衣,下身紅腫的性器裸露著,以方便男子的隨時插入。就連谷道也被充分開發,原本緊窄的一圈菊紋被已被肏得嫩肉外翻,干裂的紅唇經常被迫含著男子的陽根,連口水都來不及喝。那雙靈動的水眸早已失去了神采,原本只屬於她夫君的姣好玉體像木偶般被人肆意玩弄,要不是嘴角不時漏出幾聲嗚咽聲,旁觀的女弟子幾乎以為她被肏死了。

   小洛輕舞經常躲在角落里偷看,發現這美婦和畫本中的女子有些不一樣——雖然臉頰上總是泛著歡愉的潮紅,裸露肌膚透著的粉意也說明她的身體在發情,但眼眸中的水光卻不似畫本中所描繪的迷醉舒爽,而是噙滿了委屈的淚珠,偶爾看向男子的眼神總透著難掩的恨意。

   美婦時常會被奸淫地昏死過去。若是在長老閣內還好,但在合歡殿內,她滿是精痕的玉體會被合歡弟子繼續蹂躪。男弟子會一腳踩在她被灌得滾圓的小腹上,比賽看誰能讓她陰穴噴出的精液射得更遠。女弟子不僅會在她身上小解,還會狠狠拉扯她渾圓碩大的美乳,以及將她恥丘上的陰毛一根根拔掉,然後嫉妒地用腳踢踩她被肏得紅腫的陰穴——因為她們自己的已經被男人肏黑了。等到深夜無人時,還會有雜役偷偷摸摸地溜進來,倉皇地在她身上發泄自己低賤的欲望……

   小洛輕舞看得背脊發寒——怎能將人作踐到這個程度!

   一天深夜,她趁合歡殿內弟子走淨後,艱難控制著靈力施展剛學不久的浮空術,搖搖晃晃地托著美婦從後殿向自己房中走去。她不敢去找身邊人幫忙——先不說白天侮辱美婦的女子中就有自己的侍女,她自己觀察這些天已經得出了一個結論:女子對付女子最是歹毒,特別是對身材容貌比自己美的。

   門前的水井倒映著升至中天的新月。小洛輕舞吃力地打了一桶冰涼的井水,浸濕毛巾後給美婦擦洗完身子,然後靠在她身邊安然閉上了眼。

   醒來時身側已空無一人,但她的被角卻被掖得嚴嚴實實。洛長老正站在門口看著她,戲謔笑道:

   “你這妮子才多大,就學會金屋藏嬌了?”

   見洛長老沒有責怪自己的跡象,小洛輕舞松了口氣,轉而詢問道:

   “師傅…我將來也要那樣嗎……”

   “她叫顧語曦……因為起步太晚,再加上是玄媚體,只好日夜灌精以求快速提升修為。而你只要保持現在的修行速度,就無人能強迫你。”

   後來她每晚都會把顧語曦接回來,她們也因此漸漸熟悉起來。小洛輕舞詢問過顧語曦關於春宮圖的問題:

   “為什麼畫上的人這麼享受,語曦姐姐你卻看起來不情願呢?”

   但顧語曦囁嚅良久卻沒有回答,只是無奈地笑著摸了摸她的頭。

   有一次小洛輕舞去上茅廁,意外看到顧語曦正掰開下身的兩瓣陰唇,啜泣著把長老們射進去供她修煉的精液努力扣挖出來。

   洛輕舞後來一直記得顧語曦當時的神情——因身體過度勞累面頰有些蒼白,但眼神里閃著即將回到夫君身邊的幸福光芒。

   顧語曦突然察覺有人進來,嚇了一跳,忙將伸到下身的纖手縮了回來,裝作是在小解。但發現是小洛輕舞後,她安心地松了口氣,見到小女孩一臉疑惑的表情,疲憊地笑了笑,輕聲解釋道:

   “今天長老們允許我回家探親……今晚我要陪自己夫君,自然要把身體收拾干淨,不然被夫君發現了他會難過的。”

   “夫君?原來語曦姐姐你已經嫁人了啊……那你們之間有畫本中所說的愛情吧?可師傅不是說那是騙人的嗎?”

   顧語曦看著眼前小女孩那雙好奇又困惑的杏眼,眼中的光彩就和自己女兒一樣天真懵懂。一想到這麼可愛的孩子作為預備聖女將來很可能會經歷和自己一樣的痛苦,她心中便不禁涌上一股憐惜之情,溫柔道:

   “不是的……愛情是存在的,畫本中仙子少俠的故事也是有的……輕舞你自己,就是你父母相愛的證明呀。”

   “那……為什麼語曦姐姐你夫君發現你子宮里有長老們的精液會難過呢?他不知道這是為了修煉嗎?”

   顧語曦聞言,面色有些復雜,眼前的女孩看上去一臉嬌憨,在本該和自己女兒一樣抓蝴蝶放風箏的年紀,卻一臉天真地說著尋常婦人羞於啟齒的言語。她輕嘆一聲,正色說道:

   “輕舞……女子的陰穴和子宮是屬於自己夫君的,只有結婚後才能接納自己夫君的陽根……子宮也不是用來修煉的,而是用來和夫君孕育孩子的……”

   顧語曦擦干淨手,看著小洛輕舞茫然的神色,輕笑著捏了捏她肉嘟嘟的臉頰,繼續道:

   “你一定要好生修煉,將來要活得像畫本里的仙子一樣幸福……愛上一位英俊的少俠,把自己的第一次獻給他……然後一起廝守一生。”

   小洛輕舞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

   後來顧語曦因為修為的提升,不用再整日接受合歡門人的灌精,一有閒暇便會來找小洛輕舞。

   顧語曦在窗前教她琴棋書畫,著重給她講了《女誡四訓》,雖然小洛輕舞覺得甚是無趣,但還是努力扮作一個乖小孩,心里也不知不覺多了一些羞恥心。

   但洛輕舞印象最深的一幕,則是她提著裙擺在門前的桃樹下蹦跳玩鬧,顧語曦靠坐在在門檻上看著她,目光溫柔靜謐,像是在看自己的女兒,不時笑著喚她一聲“輕舞仙子”。這場景是如此溫馨,她們就像是一對幸福的凡間母女。

   那是她記憶里最溫暖的時光,心中自離開父母後出現的空缺被顧語曦如水的溫柔填滿,讓她在合歡宗內得到許多凡間女孩的快樂。

   洛輕舞想讓夢境在這一刻停下,但顧語曦的身影卻飛速消散……

   幾年後,顧語曦出任合歡聖女後首次代表合歡宗去凌霄閣參加乾元大會,回來後像是變了個人,看起來失魂落魄的,像是條被主人遺棄的狗。

   她看著顧語曦畫上了妖冶惑人的濃妝,穿上了暴露勾人的輕紗薄裙,與以往的端莊高雅判若兩人。雖然對自己還是那麼溫柔,但小洛輕舞看著顧語曦灰暗的眼神,覺得自己原本的語曦姐姐已經死了。

   一日,她正懶洋洋地枕在顧語曦柔軟的膝頭,感受著午後陽光的撫慰,眯起眼睛打著哈欠,突然聽顧語曦問道:

   “輕舞……你知道我為什麼想讓你成為仙子嗎?”

   “因為合歡女子不受人待見,世人就是喜歡清冷高潔的仙子……還有就是可以和少俠結婚。”小洛輕舞低聲咕囔道,然後伸出雙臂攬住了顧語曦修長的脖頸,笑嘻嘻地看著她那張沉靜的面容。

   顧語曦無奈地寵溺一笑,像是沒有聽到她的回答一樣,自顧自地繼續說道:

   “在凡間,女子如果嫁給自己夫君,那便是他的所有物,或打或罵……以及買賣交易,女子均不能反抗。”

   盡管她面容平靜,但卻難掩話語間滲出的透骨恨意。

   “修仙女子則不同。她們和男子一樣擁有實力、地位,女子能修仙是最為幸福的事……本該如此,但合歡女子卻因功法原因不得不成為男子的玩物。”

   “輕舞,我不希望你和我一樣陷進合歡宗這灘泥沼里……你將來一定要成為高高在上的仙子,遠離世間的汙穢,不要受人擺布!”

   “以後你仙路寂寞,也可以尋一個道侶……但不要愛上他,愛情都是騙小孩的……”

   小洛輕舞聽得有些迷,因為這和顧語曦先前的說辭並不一樣。自凌霄閣回來後,她的語曦姐姐便不再幸福地提起自己夫君……也再沒有下山探過親。

   之後顧語曦良久沒有再言語,只是輕輕安撫著小洛輕舞的額頭,呆呆地凝望著遠方渺茫的天際。

   她的眼神是那麼的哀傷,那麼的惹人憐惜。像是清晨在溪邊飲水的小鹿,眺望那片自己再也回不去的森林。

   小洛輕舞體會不到顧語曦的情緒,雖然心里很是困惑,但還是在這安然的環境中漸漸沉入了夢鄉。

   恍然間,她聽到了顧語曦一聲輕嘆:

   “這世間…哪能有干淨的地方……”

   後來洛輕舞從長老那兒聽說顧語曦被天劍宗圍攻死了。

   剛聽到消息時她沒什麼表情,畢竟在合歡宗長大,多少有點妖女的涼薄心性。但往日縈繞心頭的溫暖感覺突然消失了,每次突破後總是下意識地想找人報喜……

   再後來她被立為合歡聖女,昭告天下。去秘境探索,周圍人仰慕她,畏懼她,渴望她,但沒人敢親近她。

   後來她逐漸長大,明白了自己小時候的顧語曦給她定下的目標是多麼遙不可及。但回過神來,卻已經習慣了仙子的打扮。這惹得洛長老整日恨鐵不成鋼地痛斥:

   “你是合歡聖女,不是天劍宗的小婊子!”

   雖然她應付師傅的言辭是“合歡宗的妝容打扮已經過時了,白衣仙子更能激起男子性欲……”但還是偷偷在床鋪下,藏了一口漆紅的小箱子,里面放著鳳冠霞帔,疊放整齊的華貴嫁衣,以及一條凡間洞房時用來驗身的白絲方巾。

   夢突然醒了。

   洛輕舞抹了一把額上的汗水,失魂落魄地走出屋門,徑直來到了山崖前。

   明月何皎皎,片時春夢,十年往事。

   她一身白衣立於崖邊,真若仙子臨塵。

   山下的小鎮人煙喧囂,合歡宗內情欲纏綿。

   這一刻洛輕舞明白了為何古老傳說里仙子奔月要抱著兔子,為何仙子在故事的結局總要嫁給少俠——因為修仙者也是人,人是群居動物,仙路漫漫,人總要在他人身上尋得依靠與慰藉才能繼續走下去。

   她想起了與顧語曦相伴的幾年時光,現在想來竟是那麼彌足珍貴,當時心頭縈繞的溫暖大抵是家人間的溫情。

   她默然垂首,昨夜受辱的委屈和前路無定的茫然突然涌上心扉,眼角流下來一道遲來的清淚。

   像是孩子尋求安慰一般,洛輕舞低聲哽咽道:

   “語曦姐姐…我想你了……”

   ——

   合歡宗長老閣內,十幾名元嬰長老面色陰沉地聚集在一起,有的來回踱步,有的眉頭緊鎖,一個個再不復平日里的悠然模樣。

   廳堂正中的紅木長桌上擺著一枚玉簡,質地溫潤透亮,散著熒熒微光,上面雕著一只栩栩如生的仙凰。

   “凌霄閣送來的通知……南域的乾元大典一月後再次召開,地點就在我們合歡宗……”

   一名須發皆白的老翁煩躁地說道,一旁踱步的老嫗也站定憤然道:

   “乾元大典十年一屆,這才過了沒五年……而且哪有把地點定在宗門的先例?”

   “宣武城外門執事的魂燈今晚全都熄滅了!但有被人用法寶遮掩過的氣機,從魂燈里的殘識來看……大概是兩天前的事。”洛長老冷聲道。

   “任務堂這幾天外出的弟子也一個沒回來……”

   角落里一名長老的聲音剛落,長老閣內突然陷入一片死寂。

   昏暗的燭光中,長老們面面相覷,彼此都從對方的眼神中看出了懼意。

   “就算我們沒有分神期宗主,但老祖留下的御女鼎……”

   一名女長老似是想安慰自己,但看著桌上那枚來自凌霄閣的玉簡,聲音卻越來越小,最後絕望地問道:

   “凌霄閣不是向來高高在上,不參與宗門紛爭嗎?”

   “你什麼時候有了凌霄閣不參與宗門紛爭的想法?十年一度的乾元大會,劃給我們合歡宗的附屬王朝越來越少,不就是因為我們進貢的靈石比南域其他宗門少……而且典籍記載幾千年前,南域宗門大大小小何止幾百,現在輪到我們又有什麼稀奇的。”洛長老譏諷道。

   隨後,她掃視了一眼垂頭喪氣的眾人,嘆了口氣,緩聲道:

   “你們也別存什麼僥幸心理了……我們殘缺的功法在上弦月的時候運轉最為晦澀,這也是他們把日期定在一個月後的原因……消息被隱藏的這兩天估計已經把合歡山門圍起來了,他們就奔著滅我宗門來的!”

   洛長老冷冽的聲音在閣中回蕩,卻沒有一人出言反駁。

   “把內門弟子都喊起來吧……到時候我們創造機會讓他們突圍……只要輕舞他們活下來,我合歡宗也不算斷了傳承。”

   說罷,她便嘆息一聲離開了。

   合歡宗百年來積弱疲弊是總所周知的事。不僅乾元大會分得的附屬王朝越來越少,合歡宗弟子平日里也被逼的處處忍讓。就連洛輕舞貴為聖女,見我有築基修為後,害怕挑起宗門紛爭所以忍氣吞聲沒敢殺我。

   先前顯得迷迷糊糊的女長老是這十幾人中最年輕的,剛突破元嬰,年齡才堪堪兩個甲子,有些接受不了宗門即將覆滅的現實,忍不住問道:

   “按照洛長老的推測其他三個宗門遲早也會被除名吧?他們不知道嗎?我們也許可以聯合……”

   但她急促的話語還沒說完便被上首的老嫗打斷了。

   “你還是太年輕……有些陳年舊事你了解的不夠多……關於凌霄閣,你只說對了一點。最早的典籍里記載凌霄閣來自仙界,閣主被尊為界王……他們確實高高在上……根本不在乎什麼正邪,或者多一個宗門少一個宗門……而且根本沒有反抗他們的可能……”

   老嫗頓了一下,然後畏懼道:

   “因為他們有仙!”

   ——

   天玄大陸 中州

   “李四!你他娘的磨嘰什麼呢?天字號幾位道爺點的酒你上了沒!”

   一名青衣小廝聞言,有些心虛地看了一眼被自己手心握得溫熱的酒瓶,忙應聲答道:

   “大堂這會兒有些忙,這就去…這就去。”

   說罷,戀戀不舍地瞥了眼一樓大堂內討論得正熱鬧的一群散修,彎著腰“噔噔噔”快步跑上了樓。

   “這狗崽子,整天擱這兒聽些散修瞎扯,回頭我得給管事的說聲,找個空抽這小子幾鞭子!”

   先前呵斥小廝的領班暗罵道,然後踱步向後廚走去。

   這是發生在尋仙城水月樓中的一幕場景。

   天玄大陸從北至南為北域中州南域,從西自東則為西溟中州天淵。尋仙城便位於中州。

   中州名為一州,面積卻幾乎是南北兩域的總和。這里沒有王朝貴族的蹤影,只有天玄大陸最頂尖的五大勢力——三山抱海拜天閣。

   所謂三山,指的是陽炎,箐崆,珞雲三條仙脈,它們緊挨在一起,環繞著靈海——一片靈氣液化形成的湖泊。三條仙脈分別屬於天衍劍宗,青玄宮,元清天門三大門派,而靈海則是水雲靜軒的領地。

   中州在這四大門派的管理下,只剩下兩種人——修仙的和為修仙服務的。中州的所有土地靈礦都歸屬於四大門派,每五年按照每戶的人口分一次地。農民生產糧食,然後拼命生孩子,不光是為了增加勞動力和生產資源,還存著一些自己孩子可以修仙的指望——因為靈根的出現完全是隨機的,所以他們每個人都懷揣著希望。

   每年驚蟄時節,去歲積雪還未完全消融之時,是四大門派遴選仙苗的日子。

   中州各地的人們會帶著自家六七歲大的孩子,向那三山一海匯去(這便是尋仙城的由來)。一旦自家孩子被選為仙苗,不僅可以得到宗門的獎賞,以後的生計還完全由宗門供養,從此過上衣食無憂的生活。這樣的家庭在中州會被人羨慕地稱一聲“天龍人”,意思是蒙創世神龍福澤的人。

   一次遴選大概能選出仙苗數百人。

   在這些仙苗里,上品靈根有二十余人,中品靈根有百余人,剩下的皆為下品靈根,但偶爾也會出現一名天靈根。四大門派招收的大都為中品靈根——下品靈根需要經過考核,大都會被淘汰然後淪為散修。至於天靈根,則要按規矩進獻給天閣。

   天閣,指的是凌霄閣,天玄大陸的實際管控者。

   這種制度曾經催生了一批修仙家族。因為天龍人不事生產,再加上有些靈根上等的人修為上去後在宗門任職長老,私自把資源傾斜給自己在凡間的家庭,讓他們有錢買更多女人……就這樣滾雪球,到最後中州土地被大大小小的修仙家族瓜分干淨,大批農民因交不上稅銀淪為挖礦的奴隸,中州新增人口全指望修仙家族,導致仙苗數量急劇減小,最終引來了凌霄閣的干預。

   凌霄閣把四大門派高層全都清洗了一遍,然後限定男子最多納一名妾,凡塵有親屬的修仙者不得任職宗門高層。

   但凌霄閣的舉措並沒有砍掉修仙者家人優渥的福利待遇,於是中州經過多年發展,民間還是滋生了許多齷齪陋習。

   首先便是人口買賣。就像賭博一樣,有些男子把翻身的希望寄托在繁衍後代上,所以男子大都會在娶妻之後額外納一房小妾。由此也導致民間重女輕男的風俗——因為生個女兒若是檢驗出沒有靈根,還可以高價賣給人販子。當然,想借此翻身的只是少數,因為中州是按人頭納稅,若是下年交不出自己孩子的稅銀,不但自己會被征去礦場當黑奴,妻妾兒女也會被宗門賣掉抵債。所以大部分普通人都只想安安穩穩過日子,不去想那些有的沒的……但男人嘛,人到中年不得意,過年和朋友喝了酒,聽隔壁村誰誰當上天龍人啦!回到家看看屋里的破銅爛鐵,想到這便是自己的全部家當,很難不頹喪懊惱。他們有些會打罵自己妻妾,說她們肚子不爭氣,有些則會趁著夜色大被同眠……沒准就中了呢?

   至於人口過剩的問題……這倒不用擔心。在經過幾次修改後,四大門派已將人頭稅定得恰到好處——一戶最多生兩個孩子,多了明年便可能要去礦場當黑奴。遇上災年人口減少了便從南北兩域調,豐年人口多了便勻一些還給兩域,反正兩域有大半都是難以開墾的土地,一直都很缺人……

   再說一下散修,他們是靈根低級天賦又差,高不成低不就說的就是散修,但仍比普通人好上太多。從宗門遴選被淘汰下來的人,凌霄閣會給予一份練氣期修煉的功法和相應資源,雖然無法蔭及家人,但有了修為還是比普通人要高一等。等他們長大後,可以像畫本中的主角一樣去秘境中尋求奇遇——雖然那些畫本大都是些不得志的散修繪制的;可以去給有錢人當保鏢;女子有修為無論是去勾欄做妓還是給人做妾,價錢都會高很多;有些工作——比如說水月樓中的侍女小廝,必須要有修為掌櫃的才肯要。

   這水月樓背後的東家是水雲靜軒,是尋仙城內首屈一指的酒樓,別說凡人,修為不到築基人家都不接待。被小廝偷聽談話的那幾個散修便是築基期修為,只配在大堂里喝口熱茶……就這在散修里已屬頂尖,可以說能夠出入水月樓,是散修除了奇遇外最大的榮耀。

   他們坐在窗邊,悠然地看著大街上來來往往為生計奔波的人們,輕輕抿了口仙茗,頓時有幾分高人一等的感覺,與同伴談話間語氣也輕快了不少。

   突然,門口有道鬼鬼祟祟的身影踮著腳向大堂探頭觀察,然後滿意地點了點頭,隨後昂首闊步地徑直走了進來。

   “你是什麼東西?一個小小的練氣四層也敢來水月樓?趕緊滾出去!”

   那道身影剛走了沒幾步,便被坐在櫃台前翹著二郎腿的金丹期掌櫃喝止。他聞言腳步一頓,然後臉上竟泛起了喜色。

   那幾個築基散修被吸引了注意力,向著門口看去。只見一個約莫十歲的少年筆挺地佇在那兒,稀疏平常的面容上掛著一絲笑意,身上穿著華貴的綾羅綢緞,想必家境不凡。

   “少年郎,還是過兩年再來吧……你小小年紀便練氣四層,何必在這置氣!”

   一名散修以為他是小孩子心性,好生規勸道。

   我沒注意聽這散修的話,心思全在這經典劇情上——媽的太典了,我一聽到掌櫃的那台詞就沒繃住……

   還沒等我義正言辭地教育掌櫃的要人人平等,我的小侍女就進來了。

   詩清漓沒說什麼廢話,面紗上的一雙丹鳳眼閃過一絲冷意,纖手微抬——就被我扯住了。

   “臥槽,別這麼激動,我不想學唐三,讓他知道什麼‘取死之道’!”我心下暗想,嘴上勸說道:

   “清漓姐姐,隨便殺人不太好……有傷天和。”

   “是~”

   詩清漓看了我一眼,彎身輕聲應道,然後寵溺地摸了摸我的頭。接著看也不看就摸出一塊玉牌向掌櫃的甩去。

   掌櫃的從那冷艷仙子走進來的第一時間就覺得自己要完,正閉上眼等死,卻突覺胸口像是被重錘砸了一下,嘴里噴出一口血霧,身體輕盈地倒飛出去,然後撞碎了櫃台,身體深深嵌進了牆里。他感覺意識有些昏沉,但仍驚喜地發現自己還活著。

   他顧不得去看那玉牌到底是什麼,趔趄著爬了起來,把那玉牌捧在手心,賠著笑走到樓梯口連聲道:

   “小人有眼不識泰山,該死…該死!公子這邊請……”

   掌櫃的不敢抬頭,心里有種劫後余生的喜悅——他知道那仙子出手留情了,像那種大人物就是把他金丹廢了也算是開恩!

   我和那幾個散修都目瞪口呆地看著這一幕。然後那幾個散修立時回過神來,裝作什麼都沒看見,繼續他們的討論,詩清漓則牽起了我的手,柔聲道:

   “公子……我們走吧。”

   我衝她搖搖頭,然後凝神去聽那幾個散修的談話。

   “合歡宗昨天被滅了!南域的那幾個宗門正在合歡山門上開乾元大會!”

   “聽說合歡聖女現在還沒被抓住……有些散修去那兒不僅搶到了資源,還玩了不少合歡妖女!”

   “那是刀劍舔血的買賣……聽說那些宗門還搞了個擂台賽,根據排名瓜分合歡宗領地……第一名好像還能娶個有漂亮公主?”

   “他媽的,這事兒我也聽說了,有宗門就是好……據說最後一場明天開打……”

   詩清漓注意到我的舉動後,安靜地侍立在一邊,見我轉過頭,略微屈膝彎腰,然後微笑道:

   “公子可是想去南域看看?”

   我點了點頭,雖然合歡聖女是妖女,但她畢竟是我第一個女人……我轉身摟住了仙子白裙下的纖腰,踮起腳尖把頭埋進她高聳的乳峰,舒服地蹭了兩下,悶聲道:

   “清漓姐姐,吃完飯你陪我去嘛……”

   我知道,作為心理年齡二十多歲的大學生,做這種動作多少有些無恥……但,洗面奶真的好爽!

   詩清漓沒有在意我對她的猥褻,反而眯著眼睛一臉享受地挺了挺胸,讓我蹭得更舒服些,嘴角輕笑道:

   “不行哦~公子,陛下的性子你是知道的……奴家未經陛下允許便帶公子出來已是逾矩,等陛下從界王府回來定受責罰……要是再帶公子去南域,奴家怕是小命不保~”

   我心里一陣無語,但也沒辦法,誰讓原主年紀太小,實力又太差呢?想到這兒,我正要說些什麼,卻忽覺雙腳懸空,詩清漓那張戴著面紗的仙顏突然出現在我眼前。

   “放我下來!我不是小孩!”

   我的心情有些無奈——從穿越以來,幾乎每個女的都能將我輕易拿捏,因為原主現在只有一米一左右,只堪堪和詩清漓的纖腰平齊,要不是她先前彎下腰,我連洗面奶都蹭不到!

   詩清漓看著在自己懷中掙扎的我,微眯的丹鳳眼中閃過一絲狡黠,一邊向樓梯口走去一邊柔聲道:

   “好啦~公子不要鬧了……”

   我拳頭頓時就硬了!但沒撐兩秒,只能頹然地靠在了她的削肩上——前世中年大媽都能套個皮套扮蘿莉,我魂穿小孩裝個嫩也是無奈之舉……

   路過樓梯口時,我瞥了眼渾身顫抖的掌櫃,心里不禁有種自己在當反派的感覺,於是忍不住問道:

   “清漓姐姐你是不是下手太狠了?”

   詩清漓都懶得看那掌櫃的,也沒讓他帶路,抱著我穩步走上樓梯,輕聲嘆道:

   “公子就是太心善了……也幸虧你是陛下的子嗣……”

   她聲音停頓了一下,然後漠然道:

   “一個金丹而已……殺了也沒什麼,多思考一秒都是對生命的浪費……”

   大堂內突然一片死寂,仙子的身影已經消失在樓梯口,可她最後冰冷的話音還猶在每個人腦海中回響。

   “啪”

   一聲玉器撞擊地面的清脆聲響把眾人的眼光帶向了掌櫃的那邊。

   只見掌櫃的顫抖地跪倒在地,瞳孔死死盯著玉牌上那只栩栩如生的仙凰——身為水雲靜軒的弟子,他可太清楚這圖案的意義了。

   “凌…凌霄閣!”

   ————

   下一章是女捕頭那邊,劇情不會有新進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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