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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界天玄大陸
宣武城外的山林中,幽暗的石窟內正上演著一幕香艷的場景。
一個一身白衣的仙子面色潮紅,一雙杏眸滿是水光。
她發鬢散亂,縷縷烏黑的秀發隨意地被香汗粘到光潔如玉的額頭上。
寬大的絲綢白袍已經濕透,渾圓美乳上早已挺翹的櫻桃隔著袍服露出一分欲遮還羞的粉嫩。
下身一雙修長的美腿不安地摩挲著,渾圓的大腿每次開合,都會在被夾在雙腿間的輕紗上留下絲絲黏連不斷的清液……散著淡淡的處子幽香。
仙子的粉唇略微翕合,透出陣陣難耐的嬌吟。
洛輕舞是合歡宗的這代聖女,這次是閉關突破金丹時出了意外,被功法反噬,不出意外是要欲火焚身而亡。
當我想要找個山洞過夜時,看到的便是這幅聖潔而又淫靡的圖景。
回想起自己穿越以來這戲劇性的一天,頭一次感覺生命是如此的寶貴美好。
——
我是被凍醒的。
醒來時正躺在冰冷的石板路上,周圍只能辨別出是一條陰暗的小巷。
身上的衣服都被扒了,只剩下一條善意的內褲。
腦子到現在還沒反應過來,自己就在宿舍打個游戲,為什麼會變成現在這樣。
我撫著額頭,過了好一會兒,才想起自己現在應該干什麼。
“系統?”我卑微地喊了一聲。沒有反應,只有不遠處靠牆臥著的乞丐哼哼了一聲。
我檢查了一下,確定自己就剩了一條內褲。猶豫了一下,到底沒有把內褲脫下來看看有沒有老爺爺。
“晚上再脫吧。”我沮喪地想。
突然,我又想起了一件事——穿越定律中那些原主的記憶呢?看這身體雖然有些干瘦但手上沒有繭,皮膚也是正常的黃色,不像是干農活的樣。再加上自己衣服都能被扒,背景肯定非富即貴啊!
我等了一會兒,腦中既沒有刺痛,太陽穴也沒有暴跳,更沒有昏過去……這下寄了。
一邊有個醒著的乞丐看著我在那喃喃自語,饒有興味地地問了句:
“小子,你是怎麼流落到下街來的?”
我呆呆地看著他,突然好想哭——原來漢語不是全位面通用語啊!
那些穿越者前輩,一個個都牛逼哄哄的:要麼多元宇宙稱霸,要麼立天庭稱天帝。什麼超脫時間長河,橫擊古今未來敵……遇到瓶頸或悟道的時候往往會感慨一聲華夏文化帶給自己的優勢,就想不起來普及一下文字為發揚傳統文化助一份力?
怎麼,難不成一個個都用簡體字寫日記,怕被女兒看懂?
那乞丐見我不答,只是愣神,便搖了搖頭躺倒睡了。
我平復了一下心情,自我安慰道:
“雖然現在開局有點囧,但我好歹是穿越者……他蕭炎開局還要和女主借錢呢……”
雖然我知道這情況完全不同,但還是決然地站起身來走出巷口,開始了我的異界之行。
刺眼的陽光一下子映入眼簾,我下意識地眯起了眼,感覺身上暖洋洋的,體內的寒意在陽光的撫慰下逐漸逸散。
我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決定不管自己的穿越有多倒霉,生活還是要樂觀面對!
我站在巷口,用力地伸展雙臂,好似在擁抱新生活。
大街上車水馬龍,行人摩肩接踵,遠處的建築古色古香,有仙鶴盤旋空中。
我忽然覺得街上的聲音有些嘈雜——就很奇怪,我明明聽不懂,而且覺得和之前街上的喧鬧聲並未區別,但就是感覺不舒服,好像有人在對自己指指點點。
我困惑地睜開眼,發現確實有人在對自己指指點點。
附近的走卒小販放下了手頭的生意和顧客熱切討論著我;街上負劍走過的俠士暗自揣度著我的不幸,對我感到同情的同時默默握緊了拳頭,行俠仗義的信念又強了幾分;幾個權貴子弟摟著自家兔兒爺對著我指指點點;馬車里未出閣的小娘悄悄將幃簾挑開一條縫和侍女偷偷瞟著我……
我好像就穿了條內褲,配合現在的姿勢像是在模仿《肖申克的救贖》的名場面。
我回想起前世網文男主面對尷尬時的做法——摸鼻子,撫下巴,“嘿嘿”一笑……
但似乎都有些太過張揚,有些華而不實。
前世看過一個說法:所謂的尷尬往往來源於身份與舉止的不匹配而產生的割裂感。
於是我稍加思索,握了握拳,“撲通”一聲跪了下來,假裝自己就是個臭要飯的。目光死死地盯著膝蓋下的青石板,感覺脖子上的陽光有些灼熱。
“叮咚”一聲,一枚銅錢落到了我面前。
“按照職業道德,我是不是應該抬頭道聲謝?”我這樣想,卻並沒有抬頭,但老老實實地撿起了銅錢。
——
我穿著內褲靠著橋上的護欄緩緩坐倒在地。
遠處的夕陽映著古朴厚重的建築,如此動人的風景卻襯得我的心一片悲涼。
我看了看河面的倒影,原主長得只能說中規中矩,說不上丑。但奈何我發現這位面人均顏值都挺高,連之前那個乞丐都有股子滄桑大叔的味道,一比就顯得自己活像一只黃皮猴子。
好不容易穿越成功,明明是值得高興的事,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呢?
我自嘲地笑了笑,一只腿邁過護欄,准備結束自己穿越後小丑般的人生。
半小時後……我又溜回了醒來時的小巷。
到底還是有些不甘心,還有點慫,誰知道下次還有沒有穿越?
天色漸漸晚了,我躺倒小巷的石板上,看了眼巷外熱鬧的夜市,嘆了口氣,准備就這樣度過自己在異界的第一個夜晚。
……
在我的意識中也就過了兩三個小時,連外面的鬧市都沒散。
我突然感覺有人踩了自己一腳,頓時被痛醒。睜開眼一看,乞丐們連自己的包袱都來不及撿就忙著四散逃竄。
我睡意朦朧,潛意識覺得應該趕緊潤,但身體還沒從睡眠狀態切回來。
突然,一道颯爽的女子身影擋住了射入小巷的夜市燈光。
我因為背光看不分明,但從剪影看這女人肯定好生養,豐滿的葫蘆型身材,腿很長。
我眯起眼睛,想要看清楚這女人的臉。很快這個願望便實現了。
女人揪住我的後頸皮把我拎了起來,冷冽的目光打量著這只黃皮猴子。
“宣武城兩周前就勒令你們這些流民乞丐滾出去,這是你自找的!”
我耳邊聽著這清冷的聲音,腦海中想的卻是這個聲調如果在床上喘起來會有多麼動人。
說實話,我上輩子到現在加起來都沒見過這麼漂亮的女人——一雙清潤的眼眸透著絲絲寒意,雪白的肌膚,朱紅光潤的嘴唇緊緊地抿著,一頭烏黑的長發扎成高馬尾。身上穿著大紅色的捕頭服,看起來很緊,繃得胸襟鼓囊囊的,貼著她的小腹滑出一條優美的曲线,髖部比肩略寬,看得出很豐滿,撐得袍服下擺稍微有些大動作怕不是就能走光。
我的雞兒硬了,和我的頭一起呆呆得盯著女捕頭。
女捕頭被我這種色迷迷的眼神看得有些不自然,厭惡地把我交到身後的一名大漢手中,掏出手帕仔細地擦著碰過我的手。
那個大漢一手提著我,另一只手沒閒著,左右開弓甩了我幾耳光。
完事兒以後還“哼”了一聲,然後殷切地看向女捕頭。
我被扇地頭昏腦脹,心里默默問候了他的祖宗三代——你女神還沒怎麼樣呢你急什麼!?
這時,不遠處的幾個捕頭押著兩個乞丐趕了回來,邊走邊咒罵著:
“你們這些陰溝里的鼠人能不能趕緊似一似!”
女捕頭看了看掙扎在半空的我,滿意地對著我紅腫的臉多看了一眼,隨後扭頭向著城牆走去。
從後面看,只見她那圓弧型的臀襯著纖細的腰扭得攝人魂魄,筆直修長的雙腿時不時撐到袍服,那臀間圓潤的线條便會顯露一絲風光。
牛牛要炸了!
“可惜沒有黑絲。”我想。
自己一點兒也不在意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在我看來就和前世去派出所喝茶差不多。
我正沉心欣賞著女捕頭的姿色,提著我的大漢卻突然將我擋在了他的身前,姿勢很是別扭。
我的屁股感覺被一個硬硬的物體戳著,略加思索,便反應過來,脊背不禁涌上一股寒意。
“媽的,真純純的下頭男,大庭廣眾之下能不能收收味兒!”
我暗罵道,同時注意到那些男捕頭全都默契地跟在女捕頭的身後,一個個低著頭,不時快速抬起臉來瞟一眼,然後一臉滿足地再次低下去。
就這樣,抓著我的壯漢一路上意淫著女神硬著雞巴,我則想著將來如果發達了,如何當著這群下頭男的面狠狠內射他們的女神,雞巴同樣也硬得厲害。
等到我從幻想中回過神來,突然發現自己竟來到了一處城牆上,心下頓覺不妙。
只見兩個男捕頭押著一個乞丐毫不猶豫地丟了下去,只聽得一聲自由落體的悶響,和著乞丐來到生命終點的慘叫。
剩下一個乞丐蔫兒蔫兒地拖著步子走到了城牆邊上,回頭看了我一眼,剛嘆了口氣便被丟下了城牆。
我慌了,開始奮力掙扎起來。女捕頭一雙水眸興味盎然地看著我,然後揪著我的後頸皮把我從大漢手中接過來。
她拎著我一步步走向牆垛。
我感覺頭皮一陣發麻,下身一熱,淅淅瀝瀝的尿液撒了出來。
女捕頭厭惡地看著我的丑態,眼眸中卻閃過一絲興奮。
看得出來,她很享受這種肆意玩弄掌控他人性命的感覺。
“狗女人,把你爹放開!”
我破口大罵,雙手不停地揮舞,兩腿也在不停地在空中胡亂踢蹬。
女捕頭聽不懂這個侏儒在狗叫什麼,但下意識覺得應該是在罵她。
於是她故意把步子壓得很小,拎著我的手往回縮了一點兒,似乎想把我的丑態看得更清楚。
“你這麼小一只……一會摔下去的時候會比他們多活一會兒吧……”
她突然把朱紅的櫻唇湊近我的耳朵,輕笑著低聲道。
我聽不懂,就算聽懂了也不想和這個壞女人討論重力加速度的問題,只想盡可能地爭取一絲逃生的機會。
老爺爺,系統,金手指,無論誰都好,快來救救我吧!
突然,我感覺自己的手抓到了一團滑膩的軟肉,五指全都深深地陷了進去。
我和女捕頭都呆住了。
我是因為這觸及了自己二十年處男人生的認知盲區,而女捕頭則是因為女子神聖私密之處被人冒犯的驚訝和不敢置信。
但很快她雪白的俏臉上便暈出一團羞憤的酡紅,朱唇緊抿,清冷的眼神中頓時盈滿了殺意,看得我頭皮一緊,自覺難逃一死,打算破罐子破摔,臨死前爽一次。
於是我迅速把另一只手也附了上去,開始蹂躪褻玩起女捕頭作為女人的第二性征。
隨著女捕頭一聲壓抑的悶哼聲,我用細短的雙腿夾住了她纖細的腰身,用我漲得生疼的肉棒在女捕頭緊繃的小腹上來回磨蹭著,時不時刮一下她藏於袍服下嬌嫩的肚臍。
女捕頭大為惱怒,用力扯著我的後頸皮,想把我從身上拽下去。
但我突然用拇指狠狠朝著她胸前的凸起按去,只覺女捕頭嬌軀一顫,揪著我後頸皮的玉手仿佛被抽掉力氣般滑脫。
一旁的大漢見女捕頭面色潮紅,眉眼間滲出一絲春意,看得他心頭火起,便上前一看究竟。
他看到侏儒般的黃皮猴子正在他女神身上發泄肮髒的獸欲。騷黃的尿水隔著我的內褲把女捕頭大紅的袍服浸濕了一片,干瘦的雙手更是在他平時只敢偷偷瞟看的聖潔之地大力揉捏。
而他的女神竟被這侏儒玩弄得發絲散亂,水眸發散,沁著迷亂的春意。她緊咬著殷紅光潤的嘴唇,時不時用那清冷的聲調發出幾聲難捱的呻吟。
大漢呆愣在原地,袍子被他勃起的雞巴高高頂起。
當看到我吼叫著聳動下體時,才反應過來,怒吼著衝了過去。
射了。
我舒暢地在女捕頭莊嚴的制服上塗畫著點點精斑。
這是我射得最快的一次,因為死亡的威脅和對美人的褻瀆,把我的興奮提到了一個匪夷所思的高度,總共也就十幾秒。
正當我頂著女捕頭的肚臍射得正爽時,大漢一個巴掌把我扇向了半空。
尚未射完的精液在空中滑出一道弧线,噴灑在女捕頭身上。
那張清冷的俏臉沾上了星星點點的腥臭液體,原本的高冷威嚴被擊的粉碎,看起來竟有了幾分妖媚淫蕩之意。
我平靜地看著異界璀璨的星空在眼中不斷拉遠,心里有種夠本兒的感覺。
城牆上,女捕頭理了一下貼在臉頰上的發絲,簡單拿絲帕擦拭了一下臉上的穢物,拽了下袍服下擺,便像沒事兒人一樣轉身向樓梯走去。
大漢還呆愣在原地,似乎還沒從自己的女神被一只下賤的侏儒顏射這個事實中反應過來。
過了一會兒,他喪氣地轉過身,准備跟著女捕頭回衙門。
但他突然注意到自己女神步伐有些異樣。她筆直的雙腿不自然地緊緊閉攏,邁步時會隔著衣料輕輕磨蹭,似是下身有什麼難忍的不適。
等走到樓梯拐角時,女捕頭猶豫再三,還是好奇地悄悄伸出粉嫩的小舌,快速舔去了嘴角故意殘留的精液,砸吧了一下嘴。
她的秀眉因為精液的異味而微微皺起,但清潤的眼眸中卻閃過一抹興奮和滿足。
——
我是怎麼活下來的呢?
預期而來的疼痛與黑暗根本沒有到來,甚至連層皮都沒劃破。
這時我才突然反應過來,自己一天沒吃東西卻沒有感到飢餓!難道這就是自己的金手指?
我欣喜地吹著口哨進入城外的山林,想找個睡覺的地方。但忽然間我聽到一絲異樣的動靜,像是女子動情時的喘息。
剛剛被女捕頭挑起的欲火一下子撲上來,雞兒一下子變得梆硬。
我小心翼翼地伏下身,摸索著向著聲音來源走去。
我以為是有人野合,心里感嘆著異界的人也挺會玩,在精蟲的驅使想去看一場活春宮,然後擼一發。
於是我便看到洛輕舞趴伏在地上的淫蕩場景。
洛輕舞神智還健全,看到驟然出現在洞口的矮小侏儒,心下猛然一涼,連欲火都退去了幾分。
她扶著石壁勉強站了起來,雙腿發軟,不住地顫抖。
我呆呆地看著眼前的美景——仙子滿臉的春意,美乳上的紅櫻和下身的黑森林若隱若現,圓潤的腰臀間遍布滑膩的黏液……
“仙女姐姐……你好美啊……給我肏一下吧!”
我結結巴巴地說道,顫抖著脫下滿是精痕和尿漬的內褲,紫紅的肉棒一下子便跳了出來。
洛輕舞臉色一沉,想要強提靈氣斬殺這個侏儒。但小腹中的麻癢火熱隨著靈氣的流轉愈發強烈,丹田的靈氣隨著子宮的一陣收縮頓時散去,自己也不自覺地發出一聲婉轉的呻吟。
我再也忍不住,一個猛衝便把洛輕舞撲倒在地。
“啊……”
仙子驚呼一聲,剛冒出一聲嬌啼便緊緊咬住嘴唇。
我把對女捕頭的方法在仙子身上如法炮制,雙手隨著我的揉捏深深地陷入洛輕舞雪白滑膩的乳肉中。
洛輕舞一雙玉手在我身上不住推搡,但胸前傳來的陣陣刺激讓她雙手使不上一絲氣力,這幅姿態在我看來像是情侶調情的欲拒還迎。
我跨坐在她的小腹上,迷亂地親吻著仙子的臉頰,不住地用舌頭舔舐她修長的脖頸。
“別……不要這樣……”洛輕舞趁我作惡的間隙哀求道。
但仙子的這幅嬌弱的作態卻暴漲了我心中的獸欲。見求饒無果,洛輕舞不再言語,默默地承受著我的褻玩。
她不斷地側著臉躲避著我的親吻,但唇間流出的悶哼聲卻越來越多。
突然,我感覺到掌下的凸起越發堅挺,便好奇地捏了捏。
“嗚……嗯……”
聽到耳邊傳來的仙子媚人的呻吟,我只覺一股熱血上涌,不及多想,便扯開了她的胸襟。
一對雪白的嫩乳跳了跳便從緊繃的衣襟中彈了出來,掙脫了胸衣的束縛,看起來更加的豐滿圓潤。
“啊……你混蛋!”
我沒有理會仙子無力的呵斥聲,呆呆地看著眼前的美景。
仙子的乳頭是漂亮的粉紅色,只有黃豆般大小,小巧玲瓏,此時突然暴露在冰冷的空氣中,不安地顫抖著,很是可愛。
乳暈近乎雪白,用一種淡淡的暈紅和滑膩的乳肉區別開來。
“好美的奶子……”
我貪婪地看著身下飽滿豐美的奶子,嘴唇情不自禁地吻了上去,用力吮吸著仙子嬌嫩的乳頭。
手也一起在另一顆蓓蕾上輕輕揉搓,不時用力捏一把松軟而有彈性的乳肉。
“啊……”
洛輕舞發出一聲無助的長啼,但她卻無力反抗。
平日里小心呵護的乳房此時卻成了侏儒發泄他肮髒性欲的玩具,疼痛的同時,也無奈地感受到陣陣快感如潮水般向她涌來。
因為功法的原因,她的嬌軀本就較一般女子更加敏感。所以我的刺激無疑將仙子壓抑許久的情欲徹底點燃。
洛輕舞很絕望,被侏儒玩弄的恥辱感夾雜著洶涌的快感,讓她感覺小腹越來越漲。平時沒少自我撫慰的她自然知道什麼要來了。
我突然感覺仙子的嬌軀一僵,屁股下的小腹不住地痙攣。
洛輕舞紅唇緊抿,一雙水潤的杏目瞪著頭頂的岩壁,充滿了屈辱和不敢置信。
“嗚……嗯……”
我突然感覺一股股液體隨著屁股下小腹的抽搐被不斷泵到自己的屁股縫里,濕濕黏黏的很不舒服。
於是我伸手試圖去堵,卻噴了我一手。
我就著月光研究著指間的液體。發現它散著淡淡幽香,如蜜般黏稠。
“這就是所謂的愛液?”我立刻便興奮地想到了一個名詞。
我低頭看去,發現這還隔了仙子的一層輕紗袍服。
“真想看看要是沒衣服擋著這淫水能噴多遠!”我心想道。
洛輕舞好半天才從高潮中緩過神來,低眼看去發現這侏儒正在掌上好奇地研究著自己的愛液,不禁把臉撇向一側,羞憤欲死——自己平時弄的時候可從沒這樣噴過!總是哆嗦著抖幾下就完事了。
她緊閉著眼睛,大口呼吸著空氣,想盡快擺脫高潮的余韻,一對美乳隨著劇烈的呼吸而不斷起伏顫抖。
卻突然聽得“撕啦”一聲,下身頓時感覺涼颼颼的,心下暗叫不妙。
我只感覺自己的雞巴要炸了,便起身徑直去撕扯仙子的下擺,想直接步入正題。
但剛把屁股從洛輕舞小腹上抬起來,她就趁勢掙扎著要起身躲閃。
我貪婪地抱緊仙子的玉腿不讓她跑,然後拉扯著壓向一旁的岩壁。
洛輕舞看到自己引以為傲的一雙玉腿被強行分開,壓到了一對美乳上。
她知道自己粉嫩的小穴已經暴露在了侏儒惡心的目光下,感到羞恥的同時,美乳上的刺激又引得她不覺發出了一聲勾人的輕哼聲。
我的呼吸急促起來。自己雖然前世從各種色情網站看了不少女人的性器,但都或黑或松,根本就沒有觀賞性。
但眼前這位仙子的性器簡直就是藝術品!粉粉白白的煞是可愛,沒有一絲色素的積淀,玉蚌緊緊抿著嘴,讓人懷疑是不是出生後就沒有碰過。
洛輕舞的陰阜飽滿雪白,上面的黑森林交雜纏繞著,沾惹了點點露珠。玉蛤因為動情的緣故,略微分開,露出了一道粉紅的肉縫,不住地吞吐著透明的淫液。
我顫抖著俯下身,小心翼翼地將那如凝脂的陰唇掰開,頓時便聞到一股馥郁的處子幽香。
我看到仙子的陰道口已經張開,准備迎接肉棒的侵犯,但這穴口尚不如一根筷子來得粗些。此時受涼風一激,正緊張地一縮一縮,因腔道中滿是淫液,不住地發出“咕嘰咕嘰”的淫靡聲響。
洛輕舞銀牙緊咬著下唇,努力撇開目光不去看身下那個作踐她的侏儒。
每當她好不容易緩過勁來想要推開侏儒時,我總會突然揉搓她那顆嬌嫩的肉芽。
她的每一次反抗像是在風浪中掙扎的小舟,總是被越來越強的情欲和身體的快感擊的粉碎。
洛輕舞閉上眼,兩行清淚自眼角緩緩滑落,認命般放松了身體。
我興奮地逗弄著那顆嬌滴滴的肉芽,像是找到新玩具的孩子。
前世總在網上聽別人說“歡樂豆”,此時見到實物難免有些激動。
我仔細觀察著,只見我每一次揉捏肉芽,仙子粉嫩的穴口便會顫抖著吐出一股淫液,被掰開的玉蚌也會掙扎著想要合攏,試圖保護仙子那最脆弱敏感的部位。
正當我激動地扶著肉棒想要插進去時,突然看到了洛輕舞眼角滾滾流落的淚滴,頓時愣住了,發熱的頭腦像是被突然潑了一盆冷水。
一瞬間我想到了很多:強奸犯,皇叔中那些強逼仙子就范的猥瑣小人……
腦中突然想起了我對仙子所做的一切,感到一陣惡心和後悔——自己好歹也接受過九年義務教育,現在在干什麼!
雞巴迅速軟了下來,我慚愧地說道:
“對不起,對不起……險些傷了仙子清白……”
我伸手輕輕地撫去洛輕舞眼角的淚珠,還想說幾句安慰的話,卻突然想起我們語言不通。
於是我便在洛輕舞困惑又警惕的眼神中伸手指指自己軟掉的雞巴,雙手不停擺動,嘴角勉強勾起一絲微笑,以示自己不干了。
做完這些,我轉身想要離去,心情有些悵然。
然而,洛輕舞卻像一只雌豹般突然發力,將我撲倒在地。
我呆愣著看著那張突然顯得有些妖冶嫵媚的面龐,心下涌起一陣寒意。
因為仙子的表情非常切齒,看得出她想把我給活撕了。但嘴角卻輕佻地勾起,配著滿目迷離的春意,像是逮到獵物的母獸。
洛輕舞感覺自己從未受此大辱!她看著那侏儒指著自己軟掉的細小雞巴不停擺手,然後露出一個輕蔑的微笑。
“他什麼意思?把我全身都玩了卻說我讓他硬不起來?!”
她本是為逃過被強暴的命運松了口氣,但侏儒那蔑視的眼神讓她越想越氣。
洛輕舞感覺自己身為女人的尊嚴正被狠狠地踐踏——自己堂堂合歡宗聖女,宗門里那些獵艷無數的師兄弟見了她也要勃起,這個侏儒是什麼意思?
她心里雖然有些不舒服,但還是為不用把身子交給侏儒感到心頭一輕,用期望的眼神注視著侏儒逐漸遠去的背影,心里默默叫喊著“千萬別回頭!”
突然,洛輕舞心頭一凜,察覺到體內因高潮剛有些舒緩的欲火猛地燃起,心魔裹脅著暴躁流動的靈氣,竟直接繞過丹田直撲識海!
她銀牙緊咬,一雙杏眸中滿是痛苦與掙扎。原本紅潤的小嘴被咬得有些發白,嬌軀無力地癱軟在岩壁上。
洛輕舞原先准備的是如果突破失敗便捏碎師傅給的玉牌,功法反噬雖然聽著唬人,但只要有高境界修士護持,及時梳理紊亂的靈氣,並不會有什麼大礙。
但她身為合歡宗這一輩天賦最高之人,從練氣到築基一直都是突飛猛進,仿佛突破的關隘不存在一般。於是便想當然有些自負,最近幾次突破都是完事了再告訴師傅。
師傅對於自己徒弟不讓其護持雖然有些無奈,但還是扔給她一張玉牌讓自己出了意外及時說。
洛輕舞本打算自己再掙扎一下,實在熬不住了再捏碎玉牌也不遲。
誰知一直以來閉關突破的洞穴突然闖進了我這麼一個侏儒,把她的計劃攪得稀爛。
洛輕舞知道自己現在必須馬上陰陽交合,把體內那股欲火發泄出去。識海脆弱的屏障每一秒都可能碎裂,等師傅趕到,自己肯定早就心魔入腦,變成一只只會渴望精液的下賤母狗!
再加上自己的宗門是合歡宗……洛輕舞心頭一寒,望著我矮小的背影,知道自己必須做出選擇了。
我驚訝地看著仙子嘴角揚起的一抹媚笑,松軟滑嫩的玉脂緊貼著我的胸膛,身下本已軟掉的雞巴被一只溫潤的玉手溫柔地套弄起來。
我硬了。
感受到手中男子陽根的勃動,洛輕舞輕蔑地嗤笑一聲,從我身上爬下來,靠在先前的石壁上。
她猶豫了一下,緩緩抬起一雙勻稱修長的玉腿,將其壓到自己的肩上,然後顫抖地伸出玉手,環過自己圓潤的豐臀,羞澀地伸向那還沒人光顧過的白嫩私處。
她一雙玉手輕輕地捏住兩瓣雪白的陰唇,然後緩緩拉開,直至兩瓣肉唇間相連的嫩肉繃成一片略微透明的肉膜。
洛輕舞像是剛做了什麼劇烈運動似的,櫻唇輕啟,漏出陣陣難耐的喘息,柳眉也難受地微微皺了起來。
我在一邊目瞪口呆地看著仙子的放蕩姿態,只覺自己雞巴好像要炸了。只見那被自己主人背叛的玉蛤被分得很開,兩片肉唇之間黏連著一縷縷晶亮絲液。粉嫩的穴口在主人的意志下盡力舒展著自己,但仍時不時急促地一陣收縮。
洛輕舞感覺羞恥萬分。在此之前,她從未想過要擺出這等羞人姿勢來主動勾引男子。當時看畫本時也是頗為不齒——“我合歡宗人又不是勾欄里的下賤女子,何至於此!”
“我肯定是瘋了!”她心想。
我看到仙子絕美的容顏上帶著羞怯,楚楚可憐,微抿的嘴唇露出一串我聽不懂的語言:
“奴奴還是處子哦,主人不來嘗嘗嗎?”
說完,但見仙子眉目間春水蕩漾,嘴角揚著魅人的微笑。
我前世雖沒脫處,但卻看了不少關於性同意的知識,想著將來肯定用的上。但現在想來全是扯淡——就這,就這還看不出來?
雖然潛意識覺得肯定有什麼不對,但我覺得自己可以上了。
洛輕舞看著侏儒拿著自己的小雞巴向自己下體湊時,心里雖是對我的肉棒大小非常不屑——只有12厘米左右,比起宗門里師兄弟的一半都不到。但還是感到一種莫名的恐懼。
我按壓著自己的龜頭,在那細小的穴口上不斷蹭刮著,但就是進不去。
正當我為此焦急時,只見仙子松開了撐著玉蚌的手,一手握著自己的肉棒,一手按著自己的腰部緩緩向前推擠。
我低頭看去,只見自己的龜頭已被玉蛤含住。龜頭感覺不斷被吸吮著,很快便頂到了一層柔韌的薄膜。
“感覺到了嗎,主人?那是奴奴的處女膜哦。”
強忍著下身飽脹的不適感,她嬌柔地喘息幾聲說道。
我激動萬分,腰間發力,猛地一頂,撞碎了那層象征仙子清白的薄膜,頂開道道蠕動的肉褶,擠出一小注淫水,卵蛋狠狠地擊打在仙子雪白的豐臀上。
洛輕舞感覺下身一陣刺痛,隨後便是滿滿的充實感,全身的情欲突然有了一個發泄的出口。她不自禁地玉頸微揚,陰道不斷抽搐,竟是直接到了一個小高潮。
我感覺仙子的陰道吸吮著我的肉棒,耳邊傳來仙子動人的哀鳴,立時便有了射意。
“啊……仙女姐姐……你里面好緊!”
我低吼著,抽插了兩下,射了。
我的陰囊不斷收縮,將灼熱的精液排入仙子陰道。
突然,我感覺仙子的陰道內傳來一股吸力,本快要結束的射精硬生生多射了五六股。
洛輕舞在我射入第一股精液時便知曉,這個侏儒和自己一樣是築基!采補功法自行運轉,陰道里蠕動的嫩肉熟練地壓榨著精液——這便是合歡妖女,從小便有人專門訓練她們如何收縮小穴,收集精液,已經成了一種身體的本能。
等她從第一個小高潮中緩過神來時,已可以借著這些精液壓制住體內如火的情欲。
看著我疲憊地抽出軟掉的雞巴,她乜了我一眼,嘲諷道:“就這?”
我沒有聽懂,但明顯感受到了仙子的不屑。雖然我從未感到如此疲憊,但還是決定再肏她一次。
洛輕舞看著我重新硬起的肉棒,滿意地頷首——她決定采補了這個侏儒,輔助自己成就金丹大道!
她起身跪伏在地上,毫不在意自己的一雙美乳在粗糙的地面被壓扁。玉腿微微分開,纖纖玉手撫過自己飽滿雪白的陰阜——然後緩緩拉開,只見粉嫩的穴口猛地一鼓,絲絲混著處子鮮血的白濁淫液便隨著陰道收縮的節奏一股股向外吐了出來……
“嗯……主人把奴奴射得好滿哦……都流出來了……”
見仙子回首媚笑著,我再也忍不住,上前一步提槍上陣。
“仙女姐姐,你這麼騷,真是欠肏!”
我感覺自己的肉棒進入了一個溫熱濕滑的狹長肉管,肉棒的前半截像是泡在黏稠的熱水中,無數細小的肉褶隨著仙子的呼吸收縮舒張。
“啊……進來了,奴奴的小穴好脹……被主人插滿了!”
我大口喘著粗氣,小心翼翼地慢慢挺動著,生怕一不小心就射出去。
洛輕舞感覺下身在我的刺激下越來越癢,我的動作幅度很輕,每次都和癢處擦身而過。於是銀牙一咬,上下聳動著挺翹的玉臀套弄著下身的闖入者。
“呼……嗯……奴奴的里面舒服嗎……啊……”
洛輕舞眯著一雙杏眸,溫潤的粉唇微微張開,玉頸緊繃。
我驚訝地看著仙子的舉動,想到她之前的抗拒,肉棒不禁又粗了幾分。
“啊……下面好脹……嗚嗯……”
洛輕舞見這下賤的侏儒對自己的淫言浪語有反應,不禁加大了力度。
“嗯……射給奴奴,射進奴奴的子宮……奴奴的子宮就是主人的精盆……”
我見仙子顫抖了幾下,龜頭被一股股熱流衝刷著,知道仙子又高潮了。
趁著仙子高潮的空檔,我扶住她飽滿的玉臀快速挺動起下身。
我感覺仙子的陰道像是一個水缸,每次插入都會有飛濺的淫液被擠出來,一下一下,像是在排尿一樣。
“仙女姐姐,你就是一條騷母狗!我要肏你一輩子……”
洛輕舞還在品嘗著高潮的余韻,便被侏儒的肏干推上了另一個高峰。
“啊……等等……不要……奴奴的小穴要壞掉了……又要泄了!”
我感覺仙子的陰道突然緊緊裹住肉棒,龜頭被一股股淫液一燙,再次射了出來,一股一股地不停注入仙子純潔的子宮。
突然,我感覺自己全身的氣力都好像隨著射精逐漸流失掉,下意識泛起一陣恐懼——如果自己再不拔出來,會被仙子的小穴吸死的!
我用盡最後一絲力氣拼命向後躲去,但盡管仙子穴口充血的嫩肉已經我拉出來半指,雞巴仍沒有拔出來。她快樂地媚叫一聲,依然不依不饒地吸著我的精液。
我感到眼前有些發黑,頭有些昏漲,四肢逐漸發涼……
回過神來時,我看到仙子跨坐在我的胯上,幽深的黑森林下,已經軟掉的肉棒仍然被小穴吸吮著。
仙子昂著頭,玉手扶在我干瘦的胸膛上,嘴角微微上揚,眯眼感受著什麼。
我慫了,瘦弱的雙臂無助地撥弄著仙子的嬌軀,但仙子卻紋絲不動。
“仙女姐姐……我錯了,我再也不肏你了……”
洛輕舞突破了金丹,感受著體內澎湃的力量,連身下的侏儒都看上去順眼不少。
“小弟弟乖~快把肉棒硬起來,姐姐讓你嘗嘗金丹修士的小穴~”洛輕舞媚笑道,危機過後迅速恢復了她合歡妖女的本性。
我雖然聽不懂她在說什麼,但肯定沒好事!這個壞女人上次這樣笑的時候直接把我吸得暈了過去,我敢肯定,自己再射一次就再也醒不過來了!
見身下的侏儒拼命地搖頭,洛輕舞玉手將有些散亂的發絲捋至耳後,不耐煩道:“本來想讓你那下賤的雞巴最後爽一次……你以為硬不硬由你嗎?”
我只覺身下軟趴趴的肉棒被仙子的小穴強行吸地直立起來,不住地膨脹,徑直地頂到了一個圓環狀的小口。
我感受著仙子小穴深處那張吮吸著龜頭的小嘴,心下一片淒涼。
“求你了……仙子我真的不行了……”我拉扯著仙子的一雙玉手,拼命搖晃,但洛輕舞並不打算理我。
“嗯……頂到花心了……”
洛輕舞撐著侏儒干瘦的胸膛上下起伏著腰臀。雖然對自己的小穴變成我的形狀有些不滿,但宗門比這侏儒大的肉棒比比皆是,到時候自會撐大。
我感覺下身從未如此舒爽過,仙子……不,應該是妖女!
妖女的小穴像是專門為我所生,肉棒刺入時剛好能將每一道肉褶推平,然後狠狠撞擊到子宮口。拔出時仿佛有萬千小手拉扯著肉棒,妖女的穴口總會勾住即將離開的龜頭,方便下一次的插入。
“啊……你這個下賤侏儒……竟然敢玷汙高高在上的金丹修士……嗯……”
下身交合處淫水四濺,發出“嗤嗤”的水聲。洛輕舞微眯著水眸,小嘴微張,縱情地享受著做愛的快感。
我則緊緊咬著下唇,拼命忘卻肉棒傳來的洶涌快意,竭力拖延射精的時間。
“啪啪啪……”
幽暗的洞穴中不斷回蕩著肉體相撞的聲響。
“嗯……你知道你現在肏的是誰嗎?你那低賤的肉棒正在高貴的合歡宗聖女的小穴里抽插……嗚……”
我聽著妖女放蕩的淫叫,感覺正在抽插的小穴突然把自己的肉棒裹了起來。
我知道妖女要高潮了,而自己也有了射意。
我感覺渾身發軟,對死亡的恐懼讓我咬緊牙關壓抑著射意。
洛輕舞抖了幾下,下身的交合處淫汁飛濺,她高潮了,被一個侏儒的小雞巴弄高潮了。
我的龜頭緊抵在妖女的子宮口,忍著熱流的衝刷,把噴涌而出的淫液堵了回去。
洛輕舞猛地俯下身,不住地嬌喘著。下身高潮的快意和難以釋放的憋漲感讓她的柳眉難受地蹙起。
沒想到當她的小穴完美適應了侏儒的肉棒後,配合上她敏感的身體,就算她是金丹修士在床第之間也討不到好!
就在她惱羞成怒地想要強行將侏儒吸干時,洞口突然出現一道威嚴的身影。
——
上界中州,神凰仙朝。正值百年一度的盛典。
乾元殿內,仙雲彩霧,異象紛飛。
殿下四千九百階白玉石階旁設著案席,殿上則緊挨著排排絳紅色的擎天巨柱擺了仙金鎏潢的玉幾。
中庭上彩鳳瑞麟等仙獸或騰飛,或啼叫,一片祥和。
朝臣已在仙子們的指引下於殿下坐好,看著遠處一個個破界而來的強勢人物在都城外老老實實地落地步行,低著頭走進大殿向女帝朝貢。
這幅景象在上界不論是誰看到都會震驚——那十幾個在御座下老實坐著的身影竟是和女帝一樣的仙朝之主!這也就說明他們的實力都是仙王!但沒辦法,神凰女帝是上界唯一的仙帝。
女帝披著血紅色的曳地鳳袍,斜臥在冰冷的御座上。狹長的鳳眸惰懶地眯著,玉手無趣地撥弄著面前燦金色的冕旒。鳳袍上的花紋因豐滿的身軀而顯得飽滿靈動,威嚴的帝袍也因胸前的鼓脹和腰身起伏的线條添上了幾分勾人的艷媚。
她有些發怔地望向座下的風景——仙王拜首,舉世朝賀。遠處的通天仙路勾連著下界的九天十地,三玄五界。真正意義上的高處不勝寒,但卻是孤家寡人。
有句話怎麼說?贏了事業,輸了人生。
正當月夕顏恍神時,腰間一直戴著的玉牌突然發生了異變,把她飛散的思緒拉了回來。
那是一塊很普通的翡翠玉牌,即使在下界也很尋常。但出現在女帝身上卻不顯得意外,因為那是她萬年前落入天淵的兒子的魂牌。
此刻正幽幽地閃著熒光,如同她不安跳動的心——原本魂牌只是黯淡無光,卻並沒有碎裂,她猜測兒子是被困在了天淵的某個位置,但性命無恙。找回兒子是她萬載修仙的唯一動力,也是她生活中僅存的期望。
千年來做過的最害怕的噩夢便是這魂牌突然碎裂。每每從噩夢中驚醒,她都感覺心里空落落的,只有摸到枕邊完好的魂牌才能安心……
她屏住呼吸,緊張地盯著魂牌。
殿下並無人敢抬頭看她,因此也就沒人發現女帝的異樣。
一秒,兩秒……魂牌上的熒光逐漸穩定,最後變成最初兒子還在時的模樣——溫潤透亮,散著讓人心安的光芒。
她的手不自覺地顫抖著,她明白這是兒子從天淵脫困的表現!
月夕顏深吸了一口氣,站起身來。
她從未感覺身心如此溫暖。
——
神凰女帝穿梭於各個下界,急切地搜尋著兒子的蹤跡。
終於,在一處名為天玄大陸的僻壤之地感受到了兒子的氣息,便歡喜地趕了過去。
在一個山洞里,她見到了日思夜想的兒子,還有將兒子采補的氣息奄奄的合歡妖女。
我一臉懵逼地看著洞口出現的絕美仙女,連身上的妖女與之一比都顯得黯淡無光。
“世上怎會有這樣的女人!”我心想道。
她披著殷紅的鳳袍,身材看不分明,但胸前和腰臀的鳳袍被撐得圓潤有度。氣質雍容華貴,帶著一股迫人的威嚴,宛若九天玄女臨塵。
月夕顏一對妖魅的鳳眸緊盯著我,朱唇囁嚅著,似乎想要說什麼。
突然,下腹處忽然感受到一股湍急熱流的衝刷。
我低頭看去,只見自己和妖女的結合處一道銀亮的水柱飛濺而出,包裹著雞巴的小穴一陣痙攣,這是尿了?
這時我才注意到妖女臉色煞白,眼眸中的春意全都消失不見,瞳孔急縮,滿是絕望的懼意。
洛輕舞自然知道自己失禁了,但現在卻不是感到難堪的時候。
眼前的這個女人散發的威壓是她無法想象的!連元嬰期的宗主制服金丹修士都需要耗費一些時間,但這個女人卻連動都沒動,就看了她一眼,洛輕舞就感覺自身的靈氣被完全鎖死!
我心頭狂喜,帶著期冀的眼神望向洞口的美婦,希望她能把我救出去。
“陌兒……你不認識娘了嗎?”
看著我那陌生的神色,月夕顏心頭一陣刺痛,陌兒他竟不認識自己了!
月夕顏母子重逢的心情被這突如其來的打擊衝淨了大半,狐疑地盯著洛輕舞打量著。
當洛輕舞聽到眼前這個可怕的女人是身下這個侏儒的娘時,幾乎要昏死過去。
她看著眼前的女人眯起那雙狹長的鳳眸打量著自己,身上的血液似乎都要凍結。
下身的尿液釋放地更加暢快,發出“嗤嗤”的聲響。對死亡威脅的恐懼與排尿的快感交雜著,洛輕舞杏眸微眯,唇間泄出一聲嬌魅的喘息。
她竟這樣在月夕顏眼皮子底下高潮了一次。
我痛苦地忍著射意,用力推搡著壓在胸膛的美乳,哇哇大叫。
月夕顏皺著眉頭看著面前這個淫蕩的騷貨,冷冷道:
“是你把我兒子變成這樣的?不光采補,還把人作踐到這種地步……連自己的親娘都不記得!你想好怎麼死了嗎?”
洛輕舞聽著耳邊傳來的低沉威嚴的嗓音,美眸立刻清醒,掙扎著想要起身。
小穴與肉棒分離時發出“啵”的一聲,一股被堵在子宮的淫液也從還未合攏的陰道口噴出。憋了許久的淫液從子宮噴出時,她舒暢地發出一聲酥人的輕哼聲。
但洛輕舞沒心情在意自己的丑態,然後慌忙跪倒在地。
“我……我不知這個侏……公子是前輩您的孩子……而且公子在與奴家交合前就已經這樣了……說的話也聽不懂……”
月夕顏看著面前那張慘白驚慌的俏臉,黛眉輕蹙。
“難道是天淵的影響……”月夕顏喃喃低語道。
我躺在一邊懵逼地看著兩個女人的舉動,雖然看不明白,但心頭一陣狂喜——這該死的妖女終於被制了!
我悄悄爬起身,不顧漲得生疼的雞巴,拖著酸軟的腿扶著岩壁偷摸地向著洞口走去。
月夕顏本打算廢了這個妖女的金丹,然後趕緊帶著兒子回仙朝療養。但她看到兒子被妖女采補得虛弱如此時,心頭不禁涌上一股怨憤。
她上前幾步,輕輕蹲下摟抱住我,心頭感到一陣久違的滿足感。
她貪婪地嗅著兒子身上的氣味,不禁將我往懷中收了收,突然感覺有個堅硬的物體戳到了自己的小腹上。
月夕顏立刻便明白了那是什麼。看著兒子難受又有些羞澀的神情,她憐惜地撫上了我的後腦,另一只手悄悄滑下去握住了我的雞巴。
我感覺臉上一片發燒——自己的頭被捂在美婦飽滿的胸前,鼻間似乎能嗅到陣陣乳香,而且這麼高貴的女人竟然握住了我的雞巴!
“小壞蛋,不能拿這東西戳娘哦?”
月夕顏心頭起了一絲壞心,嘴角微翹。但想到兒子不認識自己了,雖然知道這不是我的錯,但心里還是有些難過,想要發泄一下郁結的心情
我看著眼前這個惑人尤物露出不懷好意的笑容,心里警鍾大起!奮力掙扎起來。
“日,這仙子也不是什麼好人!”
月夕顏絲毫沒有在意我的反抗,甚至還拿她光滑如玉的臉頰蹭了蹭我的脖頸。
她站起身來,抱著我來到了洛輕舞面前。
洛輕舞將光潔的額頭緊緊貼在地上,不敢發出一絲聲響打擾到那對母子的互動,只希望他們能把自己忘了。
當洛輕舞聽到那恐怖女人的腳步逐漸向自己逼近時,她香汗淋漓的嬌軀開始微微顫抖。
直到她感覺面前投下了一片陰影,整個人忽然像一攤爛泥般軟倒在地上。
“我本打算廢了你的金丹……但現在我改主意了。”
聽著耳邊冷漠的聲音,洛輕舞先是心如死灰,然後又燃起一絲期望。
月夕顏愜意地摟著兒子瘦弱的身軀,不時逗弄一下我神氣的雞巴,玩味道:
“只要你把我兒子伺候舒服了……放你一次也不是不行。”
洛輕舞聽了如蒙大赦,迫不及待地站起身來,向著月夕顏微微一福。
“請前輩放心,奴家定會好好服侍公子。”
我看著洛輕舞蓮步輕移,一雙玉手扶住岩壁,雪白的豐臀高高翹起,顯出一道優美的圓弧形曲线。
纖細的柳腰努力下壓,竟在玉背和翹臀間生生勾出一個半圓!
我看得目瞪口呆,心頭不由得再次火熱起來。看著美人筆挺的玉腿,以及那微微外露的雪白濕滑的玉蛤,龜頭脹得紫紅,流出絲絲透明的液體。
洛輕舞一雙玉腿微微外分,將那嬌嫩的私處更加外露。縷縷淫液在粉嫩的肉縫上匯聚,垂落,在地面與小穴之間拉出一條黏連不斷的晶亮銀絲。
雞巴告訴我它想上,但理智告訴我再射一發一定寄。
於是我在美婦懷中拼命搖頭,用眼神哀求她放過我。
月夕顏沒有理會兒子可憐的眼神,只是溫柔的注視著我,然後一雙玉手扶在我的腰間,也沒見她做什麼,我卻感覺精力一下子回來了。
我改主意了,一定要狠狠爆肏那個吸人精氣的妖女。
“小色鬼!”
月夕顏輕笑一聲,抱著我來到洛輕舞身前。
“快插進來~奴奴的小穴好癢~”
洛輕舞強忍著羞恥,搖晃著豐臀,回首拋給了我一個媚笑。
月夕顏一手握著我肉棒,一手托著我的屁股,緩緩插入洛輕舞緊窄的穴肉里。
“哦~”
我和洛輕舞同時發出一聲暢快的呻吟。隨後,月夕顏便托著我的屁股前後聳動起來。
洛輕舞眼光迷離,發絲隨意地粘在嬌靨上。飽滿圓潤的腰臀配合著我的進攻,左右搖擺著承歡。
她早已將被侏儒玷汙的恥辱感棄之腦後,用那完美適應我肉棒的小穴盡心侍奉著我,很快便達到了高潮。
“……要來了……”
洛輕舞發出一聲哭腔,子宮口緊緊含住我的龜頭,釋放著一股股淫液。
這突如其來的刺激爽得我渾身哆嗦,龜頭抵在洛輕舞的子宮口研磨,想要射進她的子宮。
就在這時,月夕顏似乎看出了我想法,朱紅的嘴唇輕輕勾起,將我的肉棒從還在收縮的小穴中拔了出來。
洛輕舞雙腿一軟,差點坐倒在地。我難受地撇過頭,那張明艷玉容上的鳳眸滿是笑意,也不管我能不能聽懂,朱唇貼在我的耳邊壞壞地說:
“陌兒很難受吧~要記住這個感覺哦?這是把娘忘掉的懲罰……”
說完以後,便把我滿是透亮淫水的肉棒按在了洛輕舞的小穴前。看著汩汩流淌淫液的嫩穴,狠狠地推了一把我的後腰,將那尚未流完的淫液擠了回去!
“嗚……呃……”
洛輕舞一雙杏目微微翻白,發出一聲婉轉的悲鳴,身前的岩壁被我剛剛擠出的淫液打濕了一片。
月夕顏推著我腰前後晃動,我的肉棒在妖女的小穴中橫衝直撞,很快便有了射意。
月夕顏看著兒子跳動的肉棒,知道我快要射了,加快了我前後聳動的速度。
“感覺到這個騷貨的子宮口了嗎?要把肉棒肏進她的子宮才能射哦~”
月夕顏帶著命令的語氣對我耳語道。
我感覺龜頭不斷撞擊著一片肥厚滑膩的肉壁,時不時還會陷入一張吮吸的小嘴中。
洛輕舞連聲哀鳴,我低吼著腰部用力。
突然,我感覺龜頭擠入了那張小嘴中,前所未有的緊窄狠狠地絞殺著龜頭,我再也忍不住,射了。
洛輕舞感覺下身一痛,水潤的眼眸中滿是屈辱和不敢置信。她身為女人最寶貴的子宮竟然被侵犯了!還是被一個下賤的侏儒!
我感覺一圈柔韌有力的嫩肉不斷收縮,試圖將射得正歡的龜頭擠出去。但除了給我增加快感意外毫無卵用。
洛輕舞的子宮被我灼熱的精液燙得一陣收縮,她腦海一片空白,全身的熱量仿佛都聚到了顫抖的小腹內。
我感覺自己已經軟掉的龜頭被一股熱流衝了出來,與洛輕舞的交合處像是失禁般不斷有黏稠的淫液飛濺出來。
我低頭看著洛輕舞宛若將死天鵝般高昂的玉頸,想到她之前仗著金丹修為對我百般欺凌的高傲姿態,感到一種征服的快意。
洛輕舞已發不出聲音,腦海中全是下身膨脹的快感,嬌軀時而緊繃時而顫抖,光潤的玉唇無意識地呻吟。
“要泄死了……要泄死了……”
我將軟掉的雞巴從還在吐著淫液的小穴中抽了出來。
只見洛輕舞有些紅腫的穴口猛地一縮,擠出一道銀亮的淫液射在月夕顏高貴的鳳袍上。
嬌軀哆嗦了幾下,再也站不住,靠著岩壁跪坐到地上,再沒有聲息。
這妖女竟被肏得昏死過去!
月夕顏滿意地看著兒子的戰果,就要抱著我回仙朝時,突然想起了什麼。
只見她不知從哪摸出一顆碧油油的翡翠玉珠,輕輕剝開洛輕舞滿是淫液的玉蛤,露出了里面還在一張一合的小穴。
月夕顏將玉珠放在洛輕舞顫抖的穴口。隨著小穴的收縮,玉珠慢慢被粉嫩的小穴吞進去。
當玉珠剛好進去時,突然大放綠光,固定在還在蠕動的穴口嫩肉上不動了。
洛輕舞難受地輕哼幾聲,粉嫩的陰穴突然也加快了收縮,想要將玉珠排出去。
但這都是徒勞的。玉珠死死的封住了洛輕舞的小穴,里面的淫液陽精也不會再有出去的機會。
月夕顏滿意地看著眼前淫靡的場景,猶豫了一下,又掏出一顆同樣的珠子擠進了洛輕舞一縮一縮的雛菊。
“好了,這樣就不怕這個騷貨在合歡宗亂搞了。”
月夕顏抱著我站起身,凝視著我有些不安的眼神。然後溫柔地一笑,輕輕地捧起我的臉,將光滑額頭貼在了我的頭上。
“我的陌兒,娘再也不會離開你了……”
話音未落,這片空間便一陣扭曲。只留下昏迷不醒的洛輕舞和滿地黏膩潮濕的淫液。